我們一起走進了書房。當時,書房的燈被柯林頓關上了,也許一開始就沒有打開。我們站在黑暗中,他緊緊地抱住了我,並且開始親吻我。這一次不再是那種溫情綿綿的親吻,而是非常熱烈的。
他非常用力,似乎想將我的整個口腔吞進他的肚於里去一般。
在我們親吻的時候,他用手摸著我的胸部,因為隔著衣服,那種感覺似乎不是太好。我知道我應該給他一些獎勵,於是主動鬆開了自己的外衣,讓戴著胸罩的乳房露出來。在那種時候,我的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自己的興奮之中,對於其他的一些事情,並不是太留意,我知道自己的胸罩鬆開了,並且被拉到了乳房以上。這件事可能是我自己乾的,也可能是他乾的。如果是我乾的,那麼無疑說明我需要他親吻我的這一部位;如果是他的話,那也說明他對這一親呢動作的迫切。實際上,這兩種可能都同時存在著,我相信我們兩人都有著同樣的急迫心情,他立即就抓住了我的乳房。
「我的眼力看來沒有出問題,它果然很大。」他撫弄著它,說過這句話後,立即用口含住了另外一隻。
「你喜歡嗎。」我問。
他並沒有回答,而是很投入地吸吮著,像個吃奶的孩子般。同時,他抓住了我的手,牽引著,按在他的生殖器上,我感覺到他的那個部件已經完全勃起,十分硬而且有力。
我拉開了他的拉鏈,將手從他內褲的側面伸進去,握住它,並且輕輕地捏了幾下。當然,我知道那地方十分的嬌弱,尤其是勃起的時候,通常都不能承受太大的擠壓,所以我的力度把握得很好。
柯林頓似乎感到非常興奮,他輕輕地叫了一聲。
我將那高高頂著內褲的硬物拉了出來,讓它暴露在空氣中。
因為房間裡的光線不是太強,我只能感覺到他的堅挺和碩大,並不能看清它的模樣。但我肯定,它一定很有形,並且非常自信和驕做,我輕輕撫動著它,它似乎對這種撫弄非常受用,溫度在升高,而且有規律地輕輕跳動著。
那個壞小子當然也沒有停下,他非常清楚這種時候的我需要什麼。他的嘴仍然沒有離開我的乳房,正如他所說,我的乳房非常大,而且遇有刺激的時候,乳頭便會快速地充血,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一樣,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勃起」,這種時候,如果沒有安撫的話,那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
當然,完成這種勃起的不僅僅只有我的乳頭,其中還有個更加隱秘的部位。他非常清楚這一點,因此他將自己的下從我的乳房移開去,迅速地完成了一次下滑運動,插進了我的褲腰,隔著內褲按在了我的陰部。
我不明白他當時為什麼沒有直接伸進我的內褲,我想,如果那樣的話,我會更喜歡,因為那種刺激更加的直接。實際上他沒有那樣做,他隔著內褲按壓著我的陰部,因為有內褲的阻隔,他無法非常明確地找到我的陰蒂。我想,他所觸摸的部位,只不過是陰道的上部,他當然知道那裡是最敏感區域。我開始感到興奮,於是輕輕地呻喚起來,我其實很想大聲地放肆地叫出自己的興奮,但我不能那樣做,我不知道在這間辦公室的其他地方,比如相隔不遠處是否還有人,我們在這裡的活動是否會被人聽到」我們必須十分的小心,那樣才可能將我們的關係長久地保持下去,才不至於使得我們的慾火將他以及將我燒毀。
非常令人遺憾,電話鈴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將自己的手從我的內褲中抽了出來,我知道他是準備去接電話了,於是也鬆開了自己的手。我以為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那當然會令人感到掃興,但也無可奈何。我知道到一切的主動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上,他是一個有力量的人,一個指揮著整個美國的人,他當然有力量掌握著我和他之間的性慾。
但是,他非常迅速地抓住了我的手,並已將我的手再次引向他裸露的性器,然後摟住我的腰,與我一起穿過書房的另一扇門,向後面的那間辦公室走去。
在那段有限的距離中,我始終偎在他的懷裡,一隻手輕輕握著他的生殖器,並且輕輕地上下抽動。
他走到辦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下來,身體擺成一個斜角,雙腿向外側張開。將他的性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想他拿起了電話,開始與人通話。我並沒有太注意那個電話的內容,只是在認為那個電話太長的時候,才稍稍注意了一下,他似乎是在與一個參議員或者是眾議員通話。
就在他通話的時候,我仍然用手撫弄著他的性器,我能感覺到他的慾望正在加強,他的性器挺得越來越直。這時候,他將那隻空著的手伸到了我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撫摸我的臉頰、嘴角以及耳輪,然後,我感覺到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後腦,並且在用力將我的頭向下按。
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希望我為他口交。
在與以前那些男人接觸過程中,我為他們口交或者他們替我口交的事情都曾經有過,我並不陌生,而且,我認為我非常精於此道。我記得曾經有一個男人對我說過,這是因為我的嘴特別大,一張大嘴即使要納入男人再大的性器,也不是一件難事。另一方面。
我也知道,進行口交的時候,自己的牙齒非常的關鍵。性器是一種非常嬌弱的器官,如果抽動的時候經常碰到堅硬的東西,會極大地影響性興奮的程度。
我在他的面前跪下來,俯身向前,用手抓住他的生殖器,塞迸了嘴裡。我儘可能地將牙齒向後收縮,藏在嘴唇的後面,以嘴唇含住它,向口腔裡面插。他的傢伙的確是太大了點,當我全部吸進的裡面,他的龜頭頂住了我的喉嚨,有一種令我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當然,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種十分刺激的感覺,雖然不如將生殖器插入我的身體裡面那般強烈,但那種感覺令我喜歡。
他的電話實在是太長了(後來,我從《斯塔爾報告》中知道,那時他實際接聽了兩個電話,加起來長達十分鐘,難怪我會認為他打電話的時間太長。而我當時可能是太投入了,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曾經有另一個電話打進來)。我能感覺到他很喜歡我為他口交。
我記得不知在一篇什麼報道中看到過,說柯林頓對於女人口的興趣,更甚於她們的陰道。他是一個「勝」趣廣泛的人,喜歡各種各樣的性交方式,但最令他興奮的,還是口交。
我能感覺到他的興奮越來越強烈,而已,我也相信自己的技巧在這時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他不是因為打電話分散了注意力的話,我能在很短的時間內令他達到性高潮。
終於,他那長得令人生厭的電話結束了。我以為他會需要一些別的什麼,比如進入我的陰道,那是許多男人都期望的,而且也是女人所喜愛的。口交雖然會給人帶來快感,但始終不如陰道那般柔軟潤滑,那裡才是真上的男人的溫柔之鄉,是一個令人心醉的所在。
2
我鬆開了他的生殖器,抬起頭來看著他。
他再一次按住我的頭,將它按向自己的襠部。
我於是知道,他是真的非常的喜歡這種方式。
有些男人,與女人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其性慾衝動十分的強烈,他們往往不會滿足於只干一次,我也曾遇到過類似的情形,他們往往先要求一次口交,然後才會將生殖直接地插入陰道,從而體驗第二次快感。我想,柯林頓或許就是那樣一個人,他為我們這次幽會準備了十分充足的時間,並且,他早已經拿定上意,要將這個機會大加利用、。
我再次含住了他的陰莖。我承認,此時我的慾火十分的熾烈,我非常迫切地希望他將自己的陰莖插入我的裡面,令我與他一樣獲得得性高潮。所以,我吏加的賣力起來,頭部前後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這種擺動對他的刺激作常強烈,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因為克制和自我壓抑,他才沒有發生那種歡快的叫聲。
在我對他進行口交的時候,他間或也會對我說幾句話,他告訴我,他的感覺非常美妙,簡直是太好了。他並且說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了,希拉蕊似乎正在失去對性的興趣,他一直都處與一種饑渴狀態之中,他說我的眼睛對他大有刺激力,看著他的時候,令他全身都像著了火一般。他說他一開始就知道我是一個十分能力的女人(我知道他指的是我的性能力,對此我絲毫部不會懷疑),他沒有看錯,我的確令他著迷。
正當我感到他的爆炸即將到來的時候,他卻十分突然地用雙手抱住了我的頭部,並且將我的頭向前推,使得我的口完全脫離了他的生殖器。
對此,我非常的不解,抬起頭來看他,以目光向他詢間。
「行了,到此為止。」他說。
「為什麼?我想搞完它。」我說。我非常真誠,
「不,那要等我對你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完全相信你之後。」 他說。
我覺得他是在說笑。我了解男人,他們在接近射精的時候,心情會十分的迫切,根本就無法自我控制,此時的柯林頓正處在這樣的時候,而且,他不僅僅再是以目光與我做愛或音是吻了我那麼簡單,我們的關係,已經因為這一個晚上徹底地發生了質的改變。他看到了我的乳房,並且吻了它們;他將自己的手伸到了我的隱秘部位,雖然隔著內褲,但他畢竟是撫摸了我的件器,用他的中指按注我的陰唇靠近陰蒂的部位,輕輕地搓揉過;還有,我已經觸摸過他的陰莖,並且將它納入了我的口中,為他長時間口交,這所有的一切,其實跟射精並沒有任何區別,或者說全天下的所有人部不會認為這不是性交。
美國是一分在這些十分認真的國家,他們將性交的定義解釋得非常的詳細,既有人認為口交是性交的一部分,也有證認為,口交與性交其實並沒有直接的聯繫;性交應該是直接的性器的接觸,也就是說,男人將陰莖插入女人的陰道之中,並且完成了射精。有時候,對於美國證的認真勁真是不可忍受,比如有時候,男人將性器插入了女人的身體,但並沒有在完成射情或者是沒有在女人的體內射精而是抽出來排在體外了,都會成為一種爭論不休的問題。
有時候,你會非常奇怪法律對這類事情的認定,但事實上他們就是那樣認定的,沒有射精的性交,他們會定義會沒有完成的性交,與完成的性交有著一定意義上的區別,而且在要射精的最後一列將生殖器抽出來進行了本外排精的話,他們會定義會性交終止(天,這實在是大荒唐,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任何不同的人,都可能有著自己完全不同於他人的性交興趣,有很大一部分人認為體外排精比體內排精更令他們獲得的快感強烈,可見性交終止那樣的定義是多麼的荒唐可笑)。
然而,法律以外卻會認為,性接觸與性交,其實並沒有更為本質的區別。
我非常肯定地相信,我與柯林頓之間已經性交了,假如這件事真的可能成為他的一大尷尬的話,射精或者不射精,絕對不會是問題的重點,即使他不射精,也並不能影響別人對此的看法。所以。
我才會覺得他是在開玩笑,其實,他的心中其實是很想搞完的,只不過他突然有了一些其他想法而已。
很快,我明白自己想錯了,他竟真的將自己的生殖器收進了那個巢穴之中,並且將那扇門關上了。
「我不明白。我說,「我知道你非常需要,你的工作壓力非常大,你需要釋放,對不對?你剛才說過,你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釋放了,這對你是很不公平的,你應該讓自己得到放鬆。」
他用一隻手撫弄著我的頭,用另一隻手撫弄著我的乳房,對我說:「你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小女孩,你非常令我滿意。」
「我希望為你做得更多。我說,「我不會考慮其他任何問題,我只是想到一點,你需要,我也同樣需要。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對不對?我們彼此吸引,所以,我們都希望自己能給對方帶來快樂和幸福,這就是問題的本質,我們都沒有必須迴避這一點。」
他沒有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突然抓住了我胸前的通行牌,對我說道:「這可能是一個問題。」
我於是有些明白過來,他是真的不肯放心。
或許,他會擔心我一直掛著這個通行牌在他的辦公室附近走動吧,那樣,很快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在此之前,我以為我在白宮獲得了職位與他有關,是因為他打過招唿,我才獲得了那樣的機會。現在我卻想,如果他真那樣做了的話,不應該不知道我實際上已經成為白宮一員這件事,那麼,通行牌問題,也就不成其為問題了。
我於是告訴他,我已經在白宮獲得了職位,如果不是政府停止辦公的話,實際上我於前天就應該正式報到。
他聽後說道:「很好。」
後來有一段短短的時間,我們進行了一些交談,我們像一對真正的情人那樣,在他的書房裡緊緊地擁抱著,相互親吻,相互撫摸。
我曾想再一次撫摸他的性器,但他拒絕了。我想,他可能因為極度的興奮,已經接近噴射的邊緣,如果我再次撫摸甚至是以口接觸的話,他會完成那件事。這就是他拒絕的原因。
其實,我很希望能與他多呆一段時間,我的確是非常的衝動,我希望能告訴他,我非常需要,我的內褲已經被那些該死的分泌弄得髒污不堪,我希望他無論用什麼辦法令我達到高潮,那才是我此時最需要的,但是,他連我幫他達到高潮這件事都不肯,我實在無法指望他會答應另一件事。因此,我唯一的希望便只是與他多呆一段時間,與他更多地交談。
雖然說我們已經有過許多次的目光交流,但那畢竟是目光,是一種無聲的語言,人其實有時候根本就不會相信自己的感覺,而更願意相信自己的聽覺,我希望他用他的嘴向我說明,將他曾經用目光告訴我的那一切,用他的嘴再複述一遍,我喜歡聽到那樣的聲音。
3
可是,他非常匆忙地結束了談話,他說這裡並不保險,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他希望我早點離開,並且,他答應,我們以後還會有時間。在他更進一步了解我之後,我們會有更加親密的接觸。
我們於是吻別,當他將唇貼住我的唇時,我忽然有一種惡作劇的念頭,我用自己的手突襲了他。我再一次觸到了他的陰莖,它始終堅挺著,似乎一刻都沒有松馳過。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他或許有些無法忍耐,支走我,是不是想通過自己將那已經無法遏止的性慾釋放?我想,很可能是那樣,不說他,就算是我,也一樣衝動得無法控制,我必須進行一次自我解決。
那天晚上,我離開白宮的時候已經非常晚,我想可能接近十二點或者是零點了,離開那幢白色的建築,走在返回水門公寓的路上時,我心中非常的矛盾,我感覺到自己很可能是在進行一次冒險同時我又明確地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陷進了這件事情之中,很呵能比柯林頓要陷得更深。我不是太清楚自己是否有力量從這件事中拔出來。
同時,我也知道,其實我非常的興奮。
我承認,我並沒有將柯林頓看作是美國總統,早在他以那種壞小子的目光看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完全改變了對他的看法,我已是將他看作一分男人,一分普通的男人。於是,那時我其實就已經完成了一種認定,與一個男人性交這樣的事,其實並不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沒有任何一項美國法律對此進行了限定,美國承認那些出於完全自願的性行為。只不過,因為與我發生性關係的這個男人,他與別的美國男人不同,他有著極大的權力、及顯赫的地位,這似乎更增加了整個事情的魅力,也更刺激著我的慾望。
彼此被深深地吸引,這一點我絕對不會否認,但如果說在一開始我們陷入了情網,那也是不符實際的。我非常清楚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正是那種偷嘴的孩子們常常都可能發生的,與愛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之間所進行的,只不過是一場性愛遊戲,因為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於是,我們便將彼此的性器官交給對方,令對方從中得到滿足。這是一種十分典型的美國式遊戲,許多人都一直在這樣玩著。
既然普通人有權利玩那樣的遊戲,我想,作為美國總統,他並不能凌駕於普通的美國人之上,所以,他也同樣有權獲得那種遊戲。
另一點需要說明的是,這場性遊戲的開始,至少給我帶來了一點特別的變化,那就是我已經徹底地忘掉了以前的情證以及池給我造成的困擾,我的整個心境都完全改變了。我想我恢復了從前,又變成了一個快樂活潑的分女孩,而不是那個表面上要裝著快樂活潑以便得到他人的認同,實際上內心極度痛苦的女人,我已經從一分深淵中走出,這一點對我非常重要。
柯林頓曾經向我許諾過,他會為我們的更進一步發展做出一些適當的安排,這一點,我絕對相信,而且,我現在又已經獲得了在白宮的職位,以後,我們會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對於未來,我充滿了信心和興奮。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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