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逝去的》――01、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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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是手背上的一道傷口,在它剛止血結痂的時候是萬萬不能碰的,任何小心翼翼的撕扯都會造成撕心裂肺的痛疼,當它成了疤,再經過幾年,卻會時而有些癢,讓你忍不住去撓一撓。
愛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欲又是怎樣一個定義?它們能離開對方而獨自存活麼?哪個又更重要一些?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愛情這狗屁東西麼?――當然,下面我要講述的並不是一萬個為什麼,只是生命里的一段記憶,小小的,略帶傷感的記憶。
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事情,那個時候改革開放剛過十年,還沒有網際網路,也沒有手機,沒有東京熱,也沒有加勒比。那個時候天是凈凈的藍,雲是潔潔的白,水是澄澄的清,就連街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他們臉上的笑,也仿佛是附著一層處女膜,陽光下,映著純純的白。
只是世間萬物就是這樣,天使因惡魔才有了她存在的意義,黑襯著白,日與夜相糾纏。
我愛過晨,這是確信無疑的,晨應該也愛過我,我說「應該」,是因為人心總要隔肚皮,雖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她愛過――很多時候,對方的心思不能憑感覺,不能憑語言,也不能憑表情…我的意思是,她媽什麼也不能憑。活到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遇見過了太多的謊言,比如前一陣子我曾眼含熱淚信誓旦旦的跟某個女人說我愛她,可只用了一泡尿的工夫便意識到自己只是在做著一次深層次的自我催眠。我與晨之間那不太美滿的結局應該要歸罪於我,當然,這裡我之所以這麼有擔當,也許只是因為這樣說會讓旁人隱約覺得我這個人還不算太壞――我其實是個人渣,我自己當然清楚。
回過頭想,其實,當那天下午那把刀插進武的肚子裡時,我就明白了,我與晨的愛情在那一刻已經身受了重傷。
我仍清楚記得那個周日的早晨,那個簡陋的衛生間,晨對著鏡子刷著牙,小嘴上沾著白沫,小腦袋一晃一晃的,哼著當時的一首流行歌,像一朵無憂無慮不知世間疾苦的小天使――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哪怕記憶里她的翅膀上總是沾滿了精液,我仍然堅信,「天使」這個詞就是為晨而創造的。
晨讓了讓,讓我拿自己的牙缸,我沒拿,直接從背後抱著她要吻她的臉,晨扭頭躲開,含著滿口的白沫唔唔說:「不要!髒!刷完牙!」我不理,堅持要親,她小嘴一噥,偏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小口,把半嘴的白沫子塗到我臉上,哄孩子一樣的說:「啊小寶寶,聽話!」
我們交往的那一年多,這樣溫馨的場景幾乎天天都有,哪怕是我鬧脾氣或是她大姨媽來的時候,可我記憶里留下的並不太多。其實,「遺忘」並不是件壞事,相反卻是這世上最可愛的東西,它能讓人們有勇氣繼續活下去,無論曾經歷過多大的苦痛。我一邊刷著牙一邊側臉瞅著晨,晨兩隻小手合在一起,正緩緩揉攤著手心裡洗面奶,越揉越慢,慢慢紅了臉,停下不動,過了半晌,看了眼門口,又低下頭,說:「你能不能再跟武說說,他們剛在這裡面作…又沒關門。」「嗯?又看到了?…先敲敲門確定裡面有沒有人不就得了?」「這次我敲了!」晨鼓著嘴,有些生氣:「他們沒應聲!」
我抱著她,「寶寶,寶寶」的叫著,又噥著聲求她:「我們睡一屋吧,讓他倆一屋,這樣大家都好…好麼?」晨紅著臉,低著頭,想了半天說絕對不行,說你會幹壞事的。過了會兒又壓著聲音說:「…再過一陣,好麼?」
那是個晴天,周日,在武的建議下,我們四人去爬城市近郊的一座小山。
我們四人同校,一所普通的理工大學,我,武,晨三個人同班,建築系大二,武的女友楠大三,英語系。武是本市人,可他一直住學校宿舍,上個月一次酒桌上,武建議我們四個人在學校外面合租個房子住,說是他一個親戚的老房子,價格很便宜。晨也同意了,她是個嬌嬌女,宿舍人太多,據說還有一個打唿嚕的,她經常睡不好覺,可她死活不同意我跟她一個屋,非要我們兩個大老爺們一屋,她們兩個大小姐一起。
晨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她的初吻是我在一番艱苦卓絕的奮鬥之後才死磨硬纏討來的。班上女生不是太多,質量也很不靠譜,按當時男同胞私下裡的話說,全世界的霸王龍都跑到我們班裡來了,於是晨這隻小羊在裡面就顯得尤其的奪目。班上二十多個男生里,武是第一個追求晨的,開始一陣子,晨也沒什麼表示,給她的小禮物也收下了,有天晚飯後在我們男生的嘻笑里還給武約了出去,可自那天以後,無論武如何糾纏,晨鐵了心的不再理他,私下裡有傳言,說是當天晚上武太心急,在大街上就對晨動手動腳,結果給挨了一巴掌。
我在班裡,是個不起眼的男生,當然,如果能再誠實一些的話還需要在不起眼前加個非常,長相一般,頭腦一般,學習一般,家境更是一般。再加上高中那會兒有過一段非常尷尬的初戀,所以大學那會兒在感情方面實在是擠不出什麼自信,與晨交往,最初還是她找了個藉口讓我陪她去一家新開的美術專用店買水粉、水彩一類寫生用的顏料,說她不知道門,當時我也沒聯想太多,可當晨第二天紅著臉說要請我客答謝我的時候,我腦門上像忽的給愛因斯坦撒了一泡尿變得比第一天聰明了些。
其實,無論長相,身高,家境我跟武都要差很遠,據說武的老爹是某個藥廠的老總,姥爺還是中央里不小的一個官,武是系裡籃球隊的頭號得分手,今年又進了校隊,人帥球也打的好,學校里倒追他的女生一大片。一直就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優秀的男生晨都不要,偏偏又會喜歡上我,曾試探著問了她好幾次,晨一直笑著不說,最後逼得沒辦法,就哄孩子般的說我是她一直以來夢裡的白馬王子,說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那座偏僻的小山,風景確實不錯,只是我們以前爬過,本不想去的,想趁好不容易的周末多跟晨過一下二人時光,好趁熱打鐵多爬爬她的兩座小山好爭取能一舉攻下她的谷地,可實在架不住武的軟磨硬泡――武好體育,好鍛鍊,愛爬山,可能跟家裡打小的薰陶有關,他爸當過兵,據說還打過越戰。去年的全校運動會,武一、二百米都得了第二,鉛球也得了個第三。
山爬到一半,下起雨來。楠指著遠處樹林間的一個破舊的房子,說去那邊避避雨吧。
是個廢棄的小屋,應該是以前護林員休息的地方,裡面只有一張桌子,一張破床,屋裡充斥著尿臊味,想來曾有不少的雞巴小逼們委屈著來方便過,屋的角落裡甚至還高挺著一小卷已經干黑卻依然搖曳多姿風華不減的大便。與它對視了一眼,晨匆匆捂了嘴,馬上就要吐的樣子,我笑她,說你別搞的跟剛懷上了一樣。楠則安慰晨,說按她的經驗那是她們女人拉的,不髒。
我們四個站在屋裡靠門的地方,默默看著屋外的雨絲,沒多久,從遠方跑過來一幫人,離門口四五米遠就喊著讓我們快讓開,說好狗不擋路。
他們一行八個人,看打扮應該是哪個建築工地的農民工,蹦跳著竄進屋裡,都給雨淋得通透,其中三個站在我們旁邊用手撥弄著頭髮,不停晃動著身子,像一隻只剛從河裡游上岸的健碩土狗在抖著毛上的水。另幾個涌到床邊坐下,對腳邊那一小卷大便視若無睹,一邊口裡操著老天的親娘一邊脫著濕淋淋的上衣,有兩個甚至不管不顧的脫起了長褲。
屋子不大,一下子又擠進八個大漢,一時顯得很擁擠,晨旁邊一個中年大漢的膀子有意無意都蹭到了晨身上,晨忙向我靠了靠,皺了皺眉,我有些生氣,正要說他們幾句,這時武沖我眨了眨眼,意思可能是他們人多,這荒郊野外的最好別惹她們。雨下個不停,這時,楠忽的叫了一聲,回頭沖一大漢橫眉冷對:「手老實點!」又跟武說:「他剛摸我屁股!」
還沒等武反應,那大漢滿臉不屑的說:「摸你怎麼啦?!好貴重的屁股!鍍金的麼?!爺摸你是看得起你!」
「你不要臉!!」楠脹紅了臉。
「看你就是個騷逼!還裝得跟個仙女一樣!我兄弟也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還吃了你了!」這時,床上一個濃眉毛的大漢嚷嚷道,另兩個也作勢要起身。
武忙去拉楠,衝著那幾個人說:「哥,誤會,誤會啊!」又低聲在楠耳邊說:「別惹他們!」
楠任那幾個壯漢又嘻笑了幾句,閉上嘴不再啃聲,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氣不過,衝著地面輕聲喃喃說:「鄉吧佬!」
「你說什麼!!」床上那濃眉漢馬上像根彈簧從床上站了起來,指著楠說:「騷貨,你再說一遍試試?!」
「你媽才是騷貨!」楠也不理晨在旁邊的拉扯,毫不相讓:「就說了怎麼了!一群鄉吧佬!!」
那濃眉漢愣了愣,可能是第一次碰著這麼野的妞兒,又回頭看角落裡一直不吭聲的一精瘦男人:「老大,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那精瘦男人冷著臉掃視著我們四個人,最後眼神定在楠臉上,忽的一笑,緩緩悠悠的說:「老四,小丫頭麼,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見識幹嘛…過會兒你用雞巴把她嘴堵上不就得了?」又說:「兄弟們,制住那倆小子。這麼好的天兒,不操逼可惜了。」
我跟武還沒反應過來,已給旁邊三個人控制住――這搞體育跟打架還真是兩回事,即便是武那麼壯的身子,也給兩個漢子輕而易舉的就按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我的左胳膊也給旁邊的一留絡腮鬍的漢子扭到背後,直接撲倒在地,臉貼著水泥地給頂趴在那裡。
楠和晨一時愣在那裡,像給定住了,等床那邊幾個人過來拽楠時,兩個女孩才連聲尖叫起來,晨給那濃眉漢扇了一巴掌,隨著他一聲「老實點,蹲下!!」,便像個木偶一便的乖乖蹲下。楠意識到他們要幹什麼,尖叫著,雙腿亂蹬著,掙扎著,卻仍是慢慢給三個壯漢架到桌子那邊,給按趴在粗糙的木質桌面上,兩腳搭在地上,不停的蹬動著。
「武!…武!!…」這期間,楠一刻不停的尖叫著武的名字,又撕著聲音喊:「救我!!」沒幾聲嗓子就啞了。武在地上扭了半天,卻給兩個壯漢把的死死的,武臉貼著地,大喊:「哥!哥!!我們錯了!啊!我們錯了!你們高抬貴手!!多少錢你們出個價!!我馬上去取!!」
「我呸!」精瘦漢子一口濃痰吐到武臉上,咬著牙說:「還真把老子當鄉吧佬,當要飯的了?!!」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折刀,展開遞給守著晨的那個漢子,說:「老七,看好了!哪個不老實,劃臉的劃臉,割雞巴的割雞巴!不她媽給點顏色看,還真把咱們兄弟看扁了!!」看著那邊三個人把手的把手,把腿的把腿,把楠死死按住,精瘦漢緩緩走過去,解了楠的腰帶,幾下把楠的褲子內褲扒下去,楠雙腿亂蹬著,嗓子沙啞的撕叫著,卻擋不住下身給脫的凈光,兩胯又給那精瘦漢子用腿架著緩緩分開。
外面的雨仍下著,隨著一陣風稍到屋裡,淋到了臉上,我躺在那裡一動不能動,胳膊給壓在自己後背上,像是馬上就要斷掉,忽然在這一刻我耳朵里沒了一絲聲響,楠的兩片臀肉在我面前不斷晃著,我盯著她臀肉間那兩片肉瓣,像在開著一朵嬌艷的花。我咽了口唾沫,猛一醒神,又看向晨,見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前方,像是已經給嚇傻了。
精瘦漢子一邊伸手輕輕划著楠胯間那道肉縫,一邊不急不慢的解著自己的腰帶,在楠的撕叫聲里又緩緩把雞巴掏了出來,不長卻很粗,黑黑的,像剛在墨汁里浸泡過。他右手划著楠的肉縫,左手擼著自己的雞巴,過了一會兒,忽的臉上有些不耐,「操!」了一聲,蹲下身子,臉對著楠的屁股,沖那逼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楠身子晃得更急,卻給另三個壯漢加力壓得一絲也動彈不得。
「老大,沒想到這騷逼不僅有點姿色,這線條子還挺不錯的呢,看這鼓的鼓,細的細,光看著我這都硬了!那小逼…嗯那小逼,好象給人用過了啊。操,騷貨。」濃眉漢子在對面一邊摸著楠的臉,一邊踮著腳扯著脖子盯看另一邊楠的胯間,嘴裡喃喃有聲。精瘦漢子不理他,只是拿著黑雞巴,划著肉逼邊緣,把吐在那面的唾沫歸籠到肉縫處,然後一筆一划像一個正臨摹著字帖練著毛筆字的小學生一般認真的劃弄著肉縫。
「武!!…」楠全身抖動著,嗓子嘶喊著,沙沙,幾乎發不出聲音來。我定定看著那圓鈍的肉頭在楠的肉縫間擠動著,然後緩緩的把它擠了進去。「我操你們媽!!」武在地上瘋了般的罵。
精瘦漢子一言不發的操著楠,楠這時也不喊了,也不再掙扎,雙腿張開著,像具屍體趴在桌子上。慢慢的武也不喊了,外面的雨也停了,這時屋裡靜靜的只有精瘦漢子前胯拍打楠屁股的聲音以及雞巴和陰道那特有的摩擦聲。把住楠的三個漢子試著慢慢鬆了手,楠仍是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濃眉漢子把自己褲子也脫了,掏出把刀子,貼到楠臉上,又把雞巴伸過去,讓楠給他舔雞巴,說不含的話就劃了她的臉,又說如果她敢咬的話,就割了武的雞巴。楠頭耷拉著趴在那裡,看著面前的雞巴呆了片刻,終於張開口,讓濃眉把彎彎的還粘著黃黃尿垢的雞巴捅進了嘴裡。
嘆著粗氣,嘟噥著「舒服」「好口」,濃眉閉著眼高聲呻吟起來,慢慢加了速度,挺動起來。屋裡響起楠一陣陣想吐卻又吐不出來「哦哦」的聲響,楠的嘔吐聲與操逼的聲音連成一片。可明明是那麼悲慘的一件事,我下面卻硬了,硬得比以前哪次看毛片的時候都要厲害,我有些羞愧,像考場上正做著小抄的考生看監考老師一般的看向晨,見她也呆呆的看著,臉色蒼白。
濃眉高叫兩聲,身子急聳了四五下,然後把腰胯猛力向前頂住不動,楠悶聲咳嗽著,急急扭著頭,要把嘴巴里的雞巴吐出來,濃眉死死的把著她的頭,讓她扭動不得。這時,她身後的精瘦漢子也猛然加快了速度,幾抽之後,把腰胯向前猛挺頂住楠的屁股不動,遠遠的,一黑一白兩個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半晌,精瘦漢子把半軟的雞巴退了出來,轉到桌子另一側,把雞巴送到楠嘴邊,拍著楠的臉輕輕說:「來,寶貝,給爺添乾淨了!」他的話音剛落,楠便像個木偶一般的張開小嘴,慢慢把那半軟的雞巴整根含住,這時,從她胯間慢慢扯下長長一掛白白的絲線,最後,在尾端接連凝成幾滴,向地面落去。
「老五,老六,換你們了!」精瘦漢子看著給楠吮得瓦亮的雞巴,輕輕的吩咐說。
我看武,見他正呆呆的仰頭看著晨,我又去看晨,見她正臉朝著我,目光無神,不知在想什麼。
我們四個就像認命了一般,一聲不再吭,一動不再動的趴在趴,躺的躺,蹲的蹲,呆在原地。任他們輪換著人看押著我們,輪換著人操著楠的嘴和陰道,楠在第四個人操她的某個時候,輕輕哼了一聲,那個人應該是個老手,操了沒多久,楠又慢慢張著嘴,哆嗦著嘴唇,最後屁股猛的上下抽筋似的擺了幾擺,小嘴又一偏,吞出嘴裡雞巴,嗚的一聲,偏著頭,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哈!老大!」旁邊的濃眉笑出聲:「這騷逼給老三操出高潮來了呢!哈!騷貨!!」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來,這時,屋裡靜靜的,他們已輪過一輪,有幾個還輪過兩輪。濃眉說:「誰有勁接著操!別讓那騷逼閒著,涼氣了就不好操了!」大家都悶著聲不說話,濃眉忽的看著我,說:「那孬種應該是那邊那個妞的男朋友,這騷逼他應該沒操過吧?」又去看那個精瘦漢子:「大哥,你說是不是啊,閒也是閒著,那就便宜這小子,讓他操唄!」又忍不住拍了拍手說:「哎呀!我怎麼會這麼有才呢!!來,大兄弟,都說這朋友妻,不客氣,那你今天就不客氣一下唄!」
濃眉又說:「老七,鬆開他,看他那慫樣,給他點膽他也不敢折騰!敢折騰連他馬子大家也給輪了!!」我這時腦子空空的,像個殭屍一樣的給那個人領到楠身後胯間,任由那幫人鬨笑著,任由那個人把我的腰帶結開,把內褲扯下,讓我硬的跟鐵一般的雞巴彈出來,引得他們又一陣鬨笑。「操!看大哥,這小子雞巴都要抽筋了呢!尖挺的都快戳著肚皮了!」「二哥,你看人家比你矮半個頭,這雞巴卻是比你高出一個龜頭呢!」「這雞巴可真她媽嫩呢,我都忍不住要上去舔一舔呢!」「那老八,咱就別客氣,你上去舔唄!哈!」
我呆站在那裡,不敢去看武,更不敢看晨,他們那邊一點聲音也無,可這時我寧願他們哪個能大罵我一通。
「小子!你傻站著幹什麼?!你她媽到底操是不操!你再不操信不信我劃了你馬子的臉?…老五,把那娘們兒的臉劃了!!」聽著那邊晨的尖叫聲,我全身抖著,挺著雞巴向楠胯間插去。那嬌艷的肉縫間,白色的精液仍在不斷湧出,隨著我慌張一捅,楠身子震了一下,雞巴貼著她的肉縫划過去,肉尖鑽進她的陰毛里。我定了神又試了一次,又劃了過去。接連試了幾次又沒能插進去,這時,我只覺屋子裡靜靜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越來越慌,臉更是紅,更是不得要領。
「…這,這小子該不會是個處兒吧?」這時濃眉說,忽的一拍大退,大喊:「肯定沒錯!!…大哥!這小子是不是個傻子啊,那個靚的馬子,他竟然是個處兒!哈!真是開國際玩笑呢!哈!傻子!!」那些人馬上跟著鬨笑起來,我悶著頭一遍遍機械的向前插著,這時楠身子忽的扭動開,調著高度、角度,似乎在幫我找著方向,可這時我的雞巴已經開始軟了,努力了幾次後,最後全軟了下來。
我咬著牙站在那裡,看著自己軟軟的雞巴,正像一塊破抹布掛在胯間。
「這小子軟了呢!!」濃眉又大笑:「操!中看不中用!」上前猛的拍了一下楠的屁股說:「騷逼,來,剛才看你屁股扭的挺帶勁的呢,這麼想讓他操,那你就起來把人家的雞巴舔硬了先!」
楠跪在我身前,盯著我的雞巴,我看著她滿是精液的臉,她又仰頭盯著我的眼,恍惚著我從她眼神里觸到了一絲大姐姐對小弟弟的疼惜,還有一絲情人的熾熱,下面的雞巴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硬挺了起來。隨著楠那小嘴輕輕合上,雞巴頭仿佛是進了熔鐵爐里,緊接著,只覺楠那小舌在肉頭底部飛速的抖動起來,這一瞬間,我只覺身子一下子輕了起來,身子猛的向前抖了幾抖,接連三股精液射進楠的嘴裡。
楠咳嗽幾聲,略有驚訝的看著我,嗓眼蠕動著,慢慢把精液吞了下去。
屋子裡又半晌不見聲音,又是濃眉最先喊起來:「我靠!!操!…大,大哥,你說說,這,這有一秒麼?!哈!今天真是開了大眼了!!啊,對了大哥,這小子是個處兒,說不定那個小娘們也是個處兒呢,你給她開了得了,再說就不是處兒,讓大家也可以有興趣再玩一輪麼,老操這一個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大哥?」
「我跟你們拼了!!」我只覺幾股血漿子湧上了腦,還沒等那大哥說什麼,已紅著眼朝守著晨的漢子沖了過去,卻忘了褲子還沒提起來,一下子給絆倒在地,給一個漢子又把我胳膊別到了後背上,臉貼著地,再次動彈不得,只能「啊啊」的不甘的嚎叫著,耳朵里又傳來一陣大似一陣的鬨笑聲。
鬨笑聲還沒息,又傳來晨驚恐的尖叫聲:「不要!!不要!!…方!方!!救我!救我方!!」
我趴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道扭動著,蹬踢著,嘴裡一聲高似一聲的叫著「跟你們拼了」,這時,他們又上來兩個漢子,把我另一隻手也扭住,一人去把我的腿,給我蹬開,這時,那個濃眉漢子把折刀狠狠的壓在了我脖子上,從牙縫裡說:「小子!別她媽給臉不要!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她媽手裡早有兩條人命了,也不多你一個!!」
感受著那冰冷冷的刀鋒,感覺到自己熱的血淌到它上面,全身的勇氣也仿佛在這一刻隨著血從身體里淌了出去,我的腦子忽的給死亡的恐懼充斥,頓時身子軟了下來,一動不再動。耳聽著晨仍在尖叫著我的名字,我側過臉,不敢去看她的眼,晨的尖叫里,夾雜著衣服撕裂的聲音,我仍是動也不動,臉貼在地上,那一刻我只是想著能夠把腦袋扎進土裡去。
這時,又一陣撕裂聲傳來,晨忽的尖叫了一聲:「武!!救我!!」
我心裡震了一下,又聽武那邊像猛獸般的吼了一聲,然後,人一下子竄了起來,把扭著他的人甩到一邊,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子,向晨的方向衝過去!我仰頭看過去,見武護在晨身前,跟瘋了似的揮著手裡的刀子,那幾個人都躲的遠遠的,一個正用左手捂著右胳膊,應該是剛給武劃了一刀。屋子裡大亂。「你她媽把刀放下!」「信不信我弄死你!」的聲音不絕於耳,濃眉趁著一個間隙,欺身上前,把手裡的刀子一下子捅進了武的肚子裡!又不等武手裡的刀揮過來,一個驢打滾,遠遠的滾開。
武仍是把晨緊緊護在身後,手裡刀子仍在雜亂的揮著,仿佛還不知道自己肚子上正扎著把刀子。那些大漢遠遠的看著武,都不說話,武也慢慢停了下來,屋子一時靜靜的,「啊!!」這時晨和楠幾乎同時尖叫了起來,都看著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子。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都弄死?!」這時濃眉看著那個精瘦漢子說。精瘦漢子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說:「我操你媽!你捅他幹嘛!真她媽掃興!!這點破事,還要弄出人命,你腦子進屎了?!」又衝著武說:「小子,聽好了,你應該死不了!不過,那刀子你可千萬別拔!拔了你可能真要小命不保了!!」又從我錢包里把我的身份證、學生卡搜去,揮著它們說:「聽好了!這次就放過你們,兄弟們下山的時候,也可以順便幫你們叫救護員過來。你們要報警,也隨你們,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那時遭殃可就不只你們了!!」
雨停了,天晴了,屋裡靜靜的,那八個走了很久,這時楠看了我一眼,走到武身邊,給他擦著臉上的汗,柔聲問:「疼麼?」晨也呆呆的移到武身前,一會兒看看武肚子上的刀子,一會兒又看武的臉,眼裡泛著淚,嘴裡喃喃有聲:「你別死…你可千萬別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都怪我…」
我仍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一刻,他們仿佛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那一刻,我也只想著能從那個場景里消失掉。我緩緩抬著頭,看向他們,看向晨,看著她的臉,仿佛看到她對我的愛在慢慢背我而去。我與她之間,隔著武,隔著一把刀,那刀插在武的小腹上,卻更是插進了我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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