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誠意來道歉

「上車。」

葛玲玲一聲呵斥。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發出了獨特而柔和的嗡嗡聲。但這一次,我聽起來一點都不舒服。我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甚至連唿吸都是在偷偷地進行。臉上被拓的地方已經不疼了,但心裡悶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說話,我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她,發現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極點。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嗎?是你撲過來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葛玲玲說話了,但語氣冰冷。

什麼呀?這是道歉嗎?不像。責備嗎?很像。我仍然不說話,此時我什麼都不想說。

「這是樊約的電話號碼,你去不去都得給人家一個答覆。」

葛玲玲把紙條丟在我身上。

我沒有說話,紙條也不拿,心裡想著趕快到家、趕快洗澡、趕快睡覺。

葛玲玲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車裡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曠的道路上飛馳,由於速度過快,我的眼珠子逐漸放大。扶了扶車窗,我驚恐地問:「能不能慢點?」

「瞧你的蠢樣,一點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聲。不僅不減慢車速,反而加大了油門,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彈一般。

倒飛的樹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飛,我嚇得心臟都快蹦出來了,連忙繫上安全帶,大聲吼叫:「慢點!慢點!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才二十六,我還不想死。」

可惜,我誠懇的認錯沒能換來葛玲玲的憐憫。她依然故我,就連拐彎、過紅燈也絲毫沒有減慢車速度。幸好這個時候人車稀少,不然我會死得很冤。像樊約和章言言這樣的美女還沒有泡上就死掉,我會成為冤鬼的。 危險時刻,我還想著女人,看來我真是色到了骨髓。

「吱」一聲,車終於停了下來,我胸悶噁心地喘著粗氣。不用看,我的臉色一定是慘白的。

「到了。」

葛玲玲拋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頭看著旁邊一臉無事的葛玲玲,忍不住問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瘋子?」

葛玲玲臉色劇變,倒豎的柳眉下射出兩道寒光,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問:「你敢罵我是瘋子?」

話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啟動,熟悉的嗡嗡聲再度響起。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法拉利又飛竄而出。

哦!親愛的上帝,快來拯救這個美麗的瘋子吧!她一定是從瘋人院裡散步出來的傢伙。

這次葛玲玲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她專門找一些拐彎多的道路走,頻繁加速、拐彎,再加上頻繁的緊急剎車。

只短短的七分鐘後,在離我家不遠的柏油馬路邊,一位受盡折磨的年輕人正彎腰大口大口嘔吐,仿佛要把三個月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這位不幸的年輕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靜的馬路除了聽到我的嘔吐聲外,還有一個如銀鈴般的笑聲。此時此刻,這銀鈴般的笑聲在我耳朵里就如同惡魔的呻吟。

「嘔……嘔……」

我還在嘔吐,已經吐了十分鐘,但我的體內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聽好了!在這個世界上,敢罵我而又不受到懲罰的人還沒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開心。扔下了一包紙巾後,她和她的法拉利揚長而去。

我憤怒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擲出去。嘴裡大罵:「你這個瘋子、臭三八,等一會你就撞車,撞成一顆豬頭。」

「嘔……嘔……」

我又吐了。

感覺只睡了十分鐘我就醒了,睜開干溫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癢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有個人用幾根細細的頭髮在我的鼻子裡撩撥,我只能被癢醒。 「剛升職你就想遲到?」

身穿細肩帶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發旁,用手抓著她如瀑布的頭髮不停甩動,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個呵欠,眯著眼睛看了看小君胸前的波濤洶湧暗嘆:這小妮子現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頭,再過兩年還得了?到時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給辛妮留言了,今天請假半天。」

我又不是鐵人,除了感覺渾身疼痛外,我到現在還在胸悶氣短,頭暈眼花。

「哦,不是戴秘書了,而是辛妮了。好親昵喔!」

小君狡黠的眼神開始閃動。

「真囉嗦,讓哥再睡一會。」

我側身蒙頭。

「不許睡,我有話問你,問完了你再睡!」

小君不屈不撓,她性子來了,九頭牛也改變不了。

我無奈,深唿吸一下,嘆了口氣:「等你問完了,哥還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問,心裡難受死了。與其我難受,不如你難受。」 小君搖頭晃腦,大聲說她的歪理。

「喂,你這個什麼道理?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

我又好氣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小君開始來勁了。每次和我抬槓、頂嘴的時候總能引起她的腎上腺素分泌,她會越辯越有精神,我發現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話就快說,說完了讓我睡覺。」

我一個差不多一米八的大個子,居然跟一個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饒,真夠荒唐的。

「好,我問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君問。

我心裡「咯登」一下,心想不會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訴小君吧?轉念一想,這絕不可能。於是我鎮定地回答:「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的小腦袋瓜別整天胡思亂想。」

「哼,我會算時間。你一點鐘送玲玲姐回家,三點才回來,這中間的兩個小時你做了什麼?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要如實招供。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喔!」

「我回來你知道?」

我很吃驚。

「哼!當然知道。」

小君冷哼一聲。

「好,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後就回來了,在樓下遇見了一個小偷,然後我就追他,追了十幾條街……」

我一邊睡覺一邊編故事。

「然後你就跟小偷決鬥,對不對?」

小君插話過來,她最喜歡插話。真不知道她是沒有耐心聽我說話,還是聰明過頭?

我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觀察了一下小君。發現小君一臉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繼續編:「沒有打架,追了兩個小時,見追不上,就回來了。」

「編完了?如果沒完,那請繼續。不過我告訴你,你如果再繼續說瞎話,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覺了。」

小君大聲警告我。

「我怎麼編瞎話了?」

哎,我心裡直嘆氣,怎麼就遇上了這麼個表妹。

「坦白從寬。」

小君很知道審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無力再編下去了,因為我知道如果再編下去,那漏洞就會越來越多。憑小君的狡猾,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吃苦頭。

「我當然不相信了!你膽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麼都不敢。哼!抓小偷?我才不相信呢!」

小君氣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

看來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了解我。我忍不住放聲大笑,睡意全無。

「放屁!哼,還說你不好色?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玲玲姐?是不是對玲玲姐有壞念頭?」

小君在我心情最放鬆時才放出一枚炸彈,這一發炸彈把我炸得魂飛魄散。

「你可別亂說。」

我心虛擰了一下小君的小臉蛋。

小君拍開我的手:「我亂說?你是我哥,我認識你十九年了,你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哼,我從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麼?你以為我真是豬頭?」

小君確實不是豬頭,但我絕對不承認,除非我是傻子,否則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這種事情。不過,我驚嘆小君的觀察力,更驚嘆她說話的語氣居然和葛玲玲有驚人的相似。

「問完了?問完我睡覺了。」

我又蒙頭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沒完。

果然,小君開始發脾氣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許破壞人家的幸福。再說我這次進KT公司全靠杜經理幫忙,你不能做對不起杜經理的事情。你一見到漂亮女人就色眯眯的,別人我就不說了,但你不許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氣了。」

「嗨,小君同志,你別看到黑影就開槍。就算你哥喜歡看女人,也不見得就打壞主意吧?誰叫她葛玲玲長得漂亮,我看多幾眼不犯法吧?」 我大聲叫屈,打定主意,堅決否認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別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簡直就是色眯眯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別以為我年紀小不懂事,我可是心靈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潔……還有……還有……」

「嗯,還有很三八。」

終於輪到我插話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別想睡覺了。」

小君冷笑一聲,撲了上來,粉拳像雨點般落下。我哈哈大笑,舉起手臂抵擋。

突然,小君的一記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

心想我這個嬌滴滴的表妹什麼時候練上鐵沙掌了?打人這麼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說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

小君一副趕盡殺絕、不依不饒的樣子。

「哎喲,哎喲……」

我不是裝,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臉都青了。趕緊伸手抓住小君的雙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麼都瘀青了?快給我看看。」

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發出了一連串驚叫:「這是怎麼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麼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這時候我才發現左手臂還有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塊、紫一片的,看起來有點恐怖。我忽然記起來了,記起昨晚被金龜車撞了一下,估計這些瘀傷就是被車撞的。

令我感動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紅紅的,看得出來,她是多麼關心我。雖然手臂還在痛,但有小君真摯而純粹的關心,我心裡反而覺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淚就快滴出來,我趕緊安慰她:「沒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訴?……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小君在抽噎。

「哥被車撞了一下。」

我老老實實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

小君問。

「跑了。」

這我不能說實話。想想那個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況且何芙為了賠禮道歉,竟等了我一個小時。就憑那份良心,我就沒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訴小君。

「跑了?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烏龜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這個混蛋給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會幫我揍他個滿地找牙。」

我向小君豎起了大拇指。

「噗哧。」

小君忍不住嬌笑。這不笑還好,一笑眼淚就滴落下來,她雙手在臉上胡抹,跟一個淘氣的小孩子似的。不過,我就喜歡她這種純真。

「呵呵……」

我忍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笑。」

小君眨著泛紅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似乎還掛著兩滴晶瑩。

「怕什麼,有小君在身邊,再嚴重的傷哥也受得起。」

我眯起了眼睛,因為有幾滴眼淚滴在小君的胸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說什麼?這傷還不夠嚴重?你還想多嚴重?你是豬呀?哼,幸好沒傷到臉。要不然等你變成了醜八怪,什麼辛妮呀、什麼楊瑛呀,都統統不理你、不要你了。」小君一臉的嚴肅。

「哥不怕,哥就是變成醜八怪沒人要了,哥還有小君。小君不會不理我,小君一定會照顧哥哥的,對不對?」

我動情地問道。

「我才不會照顧你這頭豬……」

「喂,枉哥對你這麼好。」

「屁,你對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經常搔人家癢就是欺負。」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顧哥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我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發,雙手潛入了她的雙肋。

「哎呀,你怎麼又來……啊……救命呀……」

小君撲倒在我身上,雙手亂舞、全身亂扭,沙發上的枕頭被她踢飛幾公尺遠。

小君不但拚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傷,因為她知道這些瘀傷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豈能讓小君的如意?我咬緊牙關,忍著劇痛搔著她的腋窩。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會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 小君笑得滿臉緋紅、秀髮飄散,她的力量在一點點減弱。

我本來就想懲罰小君,想到她經常說一些尖酸刻薄的話,我就氣在心頭。就算小君大聲求饒,我也不放鬆手,繼續搔她的腋窩。

「哈哈……我錯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錯了……哈哈……」

「知道錯了?」

我的手停了下來。

「知……知道了。」

小君依偎在我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知道錯,就應該拿出點誠意來道歉。」

我眉開眼笑地開出了條件。

「對……對不起……我……我以後……以後會聽話。」

小君變溫柔了,說話的聲音又嬌又嗲,把我的骨頭都聽酥了。心想以後有機會就三不五時撓小君癢,享受她的嬌嗲。

「這不是誠意。我要的是誠意,懂嗎?誠意。」

我暗示著什麼。

「什麼誠意?」

小君沒反應過來。

「給我摸摸。」

我忍不了,眯著眼睛盯著小君的大胸脯。

「你敢?我去跟爸說喔!」

小君反應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然後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摸了,我搔癢。」

我裝模作樣地揮舞雙手。

「嗚……」

小君一計不成再來一計,小嘴一噘,嗚嗚地哭出來。只是她那是乾哭,半滴眼淚都沒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癢。」

我既不憐惜,更不會上當。冷笑一聲,雙手再次滑入小君的雙肋。 小君大驚失色,急得大叫:「哎呀……摸就摸啦……」

我笑了,可以想像我一定笑得很奸。看著楚楚可憐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聳挺拔的大胸脯,我的同情心拋到爪哇國的農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懷裡,她的雙腿分跨坐在我的身體上,這是一個很讓人想入非非的淫蕩姿勢。她的臉靠著在我的肩膀,不斷地噴粗氣,在我的手指接觸她肌膚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顫抖。我的右手從她的肚臍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摸。啊,小背心裏面連胸罩都沒有,這省了不少麻煩,我可以一下子直達目標。當我抓住那兩團結實的乳肉時,我硬了,硬得厲害。 我發誓這兩團彈性十足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

我一遍一遍揉摸,激動得差點就要尿尿了。

「小君,給哥看看。」

我揉著小君的乳頭很溫柔地試探。

小君沒有回答,她緊閉著眼睛,脹紅的粉臉越來越燙。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許囉!我激動萬分。上次是黑燈瞎火地摸,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激動嗎?

我輕輕掀開了小背心,真怕小君會突然反悔。萬幸小君只是喘氣,沒有制止的意思。終於,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這是小君的乳房嗎?太漂亮,我驚嘆,那是一對完美無瑕的桃子形奶子。

奶子很大、很圓、很挺,乳暈很小,粉紅的乳頭嬌艷欲滴,猶如兩顆剛剝開殼的花生,不但柔嫩,還特別新鮮。

我沒有半點猶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嬌嫩的乳頭。

「嗯。」

小君輕嗯了一聲,她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我如影隨形,緊貼著小君的乳房,牙齒輕輕咬了咬乳頭,小君如受電擊,還想再退。這次,我沒有給她退了,左臂一緊,小君嚶嚀一聲,又回到了我懷裡。她睜開了眼睛,臉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頓時心神激盪,閃電般吻上了她的兩片紅唇。

「唔。」

小君緊咬著牙床,卻沒有閃躲,也無法閃躲。在我懷裡,她身體如棉花一般。我溫柔地舔吸著小君的嘴唇,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連唿吸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這樣的,要把舌頭伸出來。」

小君緊咬著牙床,讓我無從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導她,可一說話,我就後悔了。

「哼,我沒你有經驗。」

小君瞪了我一眼,接著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摟緊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張,握住她飽滿的乳肉,順時針和逆時針反覆揉搓,把小君又摸得嬌哼連連,緊閉的牙床終於悄悄打開。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整條小香舌。

這是一個長吻,小君從初時的抵制到順從,再到嬉戲,只用了很短的兩分鐘。

我終於明白女人要學會接吻其實就如同吃飯一樣簡單,根本就不用教。

接吻簡單,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許就不簡單了。儘管我想了無數遍,可是我不敢越過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摸小君的乳房外,其他地方都沒有染指過。

慾望像一鍋燒開的油,不但火熱,還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陰莖硬得無法再硬了。

我發現,迷離中的小君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她不但亂扭她的身體,還挪動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一根又硬又熱的大傢伙。

「小君,把衣服脫了。」

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邊緣,但我無所畏懼。

我只擔心小君會在這個時候反對,只要小君反對,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許了,我又驚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要脫掉小背心很容易,但脫掉小背心的一瞬間,我從小君舉起的雙臂中發現她的腋下一點毛都沒有。難道小君剃腋毛?我絕對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沒腋毛的話,她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因為沒有腋毛就證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發達,這樣的女人,身上很少有異味。怪不得,我總覺得小君不塗香水卻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驚喜,也許是我姨父、姨媽有靈感,給小君取了一個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語成讖。

我心中大聲唿喊著,李香君,哥愛你。

「看夠了沒有?」

小君睜開了眼睛,發現我呆呆地看著她,她又羞澀地閉上眼睛。 我當然沒有看夠,更沒有摸夠,不但沒有摸夠,我還想體驗一下我與小君的肌膚之親。我也脫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壯的胸膛。

「哥,你……你要幹嘛?」

小君發現了異樣,她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發現我已裸露身體。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緊張地盯著我的胸膛。我猜想,也許這是小君第一次那麼近的距離看一個成熟男人的胸膛。

「沒……沒幹嘛,哥覺得熱。」

我抱著小君的小蠻腰向我貼過來,當小君的挺翹的乳房接觸我胸膛的那一剎那,我確實感到熱了,很燥熱。

「哥,我們……我們不要再搞啦!」

小君低頭猛搖。

「不搞,不搞,讓哥再抱抱你。」

我緊緊地抱著小君,她胸前的兩個大乳房在我胸膛擠壓下向四周鼓起。她的乳頭正好頂著我的乳頭,那感覺真的美妙極了。

我的陰莖極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抬離,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頂了頂,陰莖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兩腿間的禁地。 怪異的氣氛在瀰漫,小君也不再說話了,似乎在等待什麼。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壓,與我的陰莖有了第一次激烈的摩擦。我下意識又向上頂了頂,感覺頂到了凹陷處。小君突然嗚咽一聲,張開雙臂緊緊抱著我的脖子,鼻子裡跟著發出凌亂的哼哼聲。

一股熱力透過小君的小熱褲傳到了我的襠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進了我肩膀的肌肉里。

我輕輕揉著小君的乳房,小聲地問:「小君,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問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難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說話。

我又問:「是不是尿尿了?」

「嗯。」

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尿多嗎?」

我問。

「不知道。」

小君搖搖頭。

「給哥看看。」

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看,也許那些神聖的分泌物吸引了我。

「哥……」

小君皺了皺眉頭,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給哥看就不給。你千萬別生氣,哥只是怕你給著涼,著涼了就會感冒。最好呢,就是把濕褲子脫掉。」

我心裡突突直跳,藉口也夠爛的!大熱天會感冒,可能嗎?

「我……我要上洗手間。」

「上洗手間做什麼?」

「當然是尿尿呀,你羞不羞呀!這也要問?」

「你剛才不是尿過了嗎?」

「剛才……剛才……」

小君大窘,她的小臉一下子又紅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壞。」

我壞笑:「反正去尿尿也要脫褲子,不……不如你先把褲子脫下。」 說著,我的手往小君的屁股上摸去。

「不脫,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人家的內褲,哼!」

小君抓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條給我好了。」

「不給,你已經偷了一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不偷那怎麼行?現在不偷將來沒機會偷了。」

不知道為什麼,望著小君我有些悵然。眼見小君一天天成熟,我真擔心有一天小君會離開我。哎,誰叫小君這麼可人呢?

「哥……你說話酸酸的。」

小君敏銳地察覺到我說話的語氣有些怪異,她幽幽地告訴我:「其實,你跟我要,我……我還是會給你的。」

嗯?這句話有意思,似乎有什麼特別的含義。我一下子就來精神了,是要褲子會給,還是要其他也會給?也許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麼都給?」

我眯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看你要什麼。」

小君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哥要你……的內褲。」

「等我洗好了再給你。」

「哥就要沒有洗過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場買一打回來算了。」第12章 死之前答應嫁給我

「那更好,嘻嘻。」

「哥要你穿過的,哥喜歡有你身上的氣味。」

「真不知羞,你要我的這些東西來做什麼?」

「聞呀!小君也不會一輩子在哥身邊,哪天哥又想小君的時候,哥就拿你的衣服出來聞。這樣,哥心裡就會舒服些。」

我嘆了一口氣。

「哥……」

看得出小君被我的話深深打動了。像第一次摸她一樣,她又簌簌發抖了,全身緊緊地貼著我。我感覺得到小君對我的情感比純水還要純凈一萬倍。

「小君,跟哥親親好不好?」

「嗯。」

懷中的小君微微張開嘴唇,鮮艷紅潤的唇瓣猶如新鮮的櫻桃。我伸出舌頭舔了一圈上唇瓣,然後又舔了一圈下唇瓣。看到小君的嘴唇上濕濕的,全是我的口水,我心裡就莫名衝動。

「好了,現在把舌頭伸出來。」

我輕聲地說道。

小君猶豫了一會,終於從兩片櫻唇中伸了一小截舌頭。也許是太害羞,她伸了一下,又縮了回去。如此出出進進了半天,她才把粉紅的舌頭全伸出來。

我心中一盪,也顧不上溫柔,張嘴就含住了小君的舌頭。嬉戲中,小君突然咬住了我的舌頭。我心中大喜,期望小君能吮吸我的舌頭,可惜,小君只輕咬了一下,就放棄了。

我很無奈,只好耐住性子繼續教導:「等會,你要吸住哥的舌頭。」 我不知道我是教導還是在誘導,我只知道讓小君含我的舌頭,一定會讓我發瘋的。

「吸你個豬頭,我要尿尿,快要漏出來了。」

小君突然反應強烈地跳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漏出來了?什麼漏出來?有那麼多嗎?」

我覺得很奇怪。

這次,小君很快就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我有些失望。因為弔帶小背心已經穿上,我只好盯著她兩條光滑的大腿。

見我色眯眯的,小君沒好氣地撇撇嘴:「看什麼看?沒見過美腿嗎?還不快點去洗臉刷牙!滿嘴臭臭的酒氣,還要親人家,真是的。」 「呵呵,還有酒氣嗎?」

我急忙跑進洗手間打開了蓮蓬頭,一邊擠牙膏刷牙一邊洗個溫水澡。心想著等會洗完澡出去,再和小君練練親嘴。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洗了我的陰莖。陰莖一直脹硬著,辛苦死了,搓揉了幾下,倒也舒爽。 「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

我哼著一支小調走出了洗手間,興沖沖地向房間走去:「我刷牙了啊!別再說我嘴臭。嗯?小君,小君。」

小君不見了。房屋不大,才一房一廳,我一眼就看完了。但我還是不死心,又喊了兩聲,結果還是倩影無蹤。陽台也不見人,小君跑哪了?我很鬱悶。

忽然,大床上有一個東西吸引著我。哦,那是一件胸罩,白色的胸罩。胸罩下赫然壓著一張小字條,上面寫著幾行娟秀的小字。我一看,就知道是小君的字跡。

「哥,我那個來了,內褲不能給你這個豬頭了,現送上內衣一件,希望你睹物思人。另外,過兩天我就要到公司上班了。我要買一些東西,買完東西後就和玲玲姐洗頭髮。晚上玲玲姐請我吃飯,沒有你的份,你就自己吃吧!對了,剛拿了你一些港幣,等我發薪水後再還你。還有,這內衣世界上獨此一件,千萬別要弄髒了。如果聞膩了,就還給我。香君。」「我的小香君,哥又怎麼會聞膩?只是你的胸罩也太土了吧?改天哥幫你選幾件蕾絲的,哈哈……」

我大笑,手中的胸罩果然是沒有洗過的。不但肉香四溢,還有淡淡的少女體味。天啊!這真是一件舉世無匹的極品。

拿著小君土氣的胸罩狂嗅了半天,我忍不住啞然失笑。心想小君純真,連內衣也是這種厚實的棉質,既不美觀,估計也不舒服。大熱天的,內衣應該穿薄一點才舒服嘛!只是想到小君這個年紀,應該對透明性感和充滿誘惑的內衣比較害羞。

我笑了笑,決定幫小君買兩套性感的內衣。一想到小君穿上蕾絲內衣,我就硬了,硬得厲害。

雖然請了半天假,但我還是不到中午就去了公司,只因我有了牽掛的人。

走進秘書處,我發現眾多秘書都沒來上班,估計都請假休息了。秘書處里難得冷清,只有兩個美婦在聊天。見我進來,其中一個美婦向我使使眼色,暗示戴辛妮就在辦公室里。這個美艷的少婦叫王怡,是KT里身材最高挑的秘書,與我關係不錯。而另外一個美婦卻是熟女,她叫郭泳嫻,是秘書處里最年長的秘書。大家對她的年紀眾說紛紜,十個人都十種說法,幾乎囊括了三十五到四十五這個階段的歲數。

我對熟婦情有獨鍾,眼光自然犀利,估計熟到掉蜜汁的郭泳嫻應當在四十歲到四十二歲之間。

跟兩位美婦點頭示意後,我不敢多停留,立即閃進戴辛妮的辦公室。 用「眉目含情」來形容戴辛妮最恰當不過了。她似乎知道早知道我來了,我剛一進去,就發現她站在辦公室的門邊等著。流波的眼神裡帶著一絲喜悅,我還發現她穿了一件粉紅襯衫。

「這件襯衫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襯衫。」

「是不是我放一個屁也是世界上最香的?」

「女士,請你矜持。」

「男士,請別肉麻。」

我與戴辛妮相視一笑,立即擁抱在一起,這是情人熱戀中的擁抱,接著就接吻,這也是情人熱戀中的親吻。戴辛妮在我眼裡,又何止身上的襯衫最漂亮?恐怕她全身上下都是最美好的。

初識歡愛,戴辛妮的臉上蕩漾著語言都難以描繪的風韻。舉手投足間,散發的魅力無與倫比,我衝動地用隆起的下體在她雙腿間亂頂。 「現在是上班時間,等……等一會下班了,我……我們再……好不好?」

戴辛妮知道我想幹什麼,嘴上反對,手上卻沒有絲毫抵抗。她溫柔地看著我,美目水汪汪的。見我亂頂,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我隆起的部位,無限嬌羞地搖頭。

這就是所謂的欲拒還迎嗎?我暗暗好笑,雙手大膽而放肆。粉紅的襯衫再好看,也被我迅速剝落。褪下窄裙,一具雪白的肉體展露在我眼前。還是黑色的絲襪,又是黑色的胸罩,我的慾望瞬間達到頂峰。

「本想等結婚時再做這件事。沒想昨晚喝了酒,腦子一時煳塗,被你三番五次戲弄就從了你。現在你想要,我也不反對,可如果你辜負我,我是不想活的,你要答應愛我一輩子。」

我微笑道:「一輩子哪夠?下輩子也愛你。」

戴辛妮突然嚴肅問:「別說笑,你老實告訴我,莊美琪是不是你的情人?」

我大唿冤枉:「真的不是,莊美琪也不是省油燈,如果我跟她有關係,她能看我公開對你示愛?」

戴辛妮一招接一招:「其他人呢?」

我沉著應對:「也沒有,你這個秘書主管的權力不小,相信你早把我的底細調查得一清二楚。」

「公司里的情況我能掌握,公司外的事情我就無從知曉了。我問你,那水晶瓶子的故事是不是你編的?」

戴辛妮冷不防問道。

我沒有回答,也不好意思回答,乾脆裝聾作啞,揉弄著戴辛妮豐乳,回憶昨夜銷魂的一刻。

「問你話呢!」

戴辛妮又問一遍。

我還想裝煳塗,但耳朵的刺痛告訴我,我必須要回答:「那是善意的謊言,我的目的還不是為了你?」

「果然是騙我的!你這個騙子,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滾開。」 戴辛妮揪著我的頭髮。

我小聲問:「你的奶頭怎麼硬了?」

戴辛妮臉一紅,咬著紅唇反問:「關……關你什麼事?」

「給我親親就滾。」

我盯著鮮紅硬挺的乳頭央求。

「不給。」

說是不給,可戴辛妮一點拒絕都沒有。我低下頭時,她還把胸部挺了挺,方便我含住了嬌艷欲滴的乳頭。我用舌頭輕掃,戴辛妮立即全身顫抖。

經過破處的洗禮,戴辛妮的身體已變得敏感,稍微撩撥,馬上春情勃發。我暗喜,舌頭的挑逗也跟著緊湊而精準。

「嗯,也不問問人家同意不同意就亂親……嗯,王怡她們會聽到的,傳出去我都沒臉見人了。」

「是美臉見人,美麗的美。我的小辛妮,你別傻了,公司上下全知道我在追求你。況且昨天晚上我和你愛愛,章言言可從頭看到尾,只怕你的是非已經滿天飛了,你現在還想有臉嗎?」我的慾火在熊熊燃燒,腫脹的大肉棒不知何時跳出褲襠,狂野地搖旗吶喊。

「什麼?真可惡,她為什麼要看?我、我等會收拾她,炒她的魷魚。」

戴辛妮簡直欲哭無淚,感覺自己保持許久的高傲矜持幾乎一夜間就換成淫蕩風騷的形象,她又怎能不惱怒?

「辛妮,你摸摸看。」

我趕緊加緊挑逗,轉移戴辛妮的怒火,迫不及待地拉著她的手按在滾燙的大肉棒上。

戴辛妮羞澀地甩手,說了一句:「討厭,你先鎖門。」

我飛速地把辦公室的大門關好。回過頭來,戴辛妮已經靠在辦公桌子上,無限風情地看著我,那意思等於在說「來呀」我走過去,吻上了戴辛妮的櫻唇,挑開了她的齒列,含住了柔滑的小舌頭。又是一陣熱吻,長時間的熱吻、忘情的熱吻。

我們互相追逐、互相吮吸,似乎都想把對方的唾液吞吃完,可是唾液還是不停地氾濫,源源不斷地湧出,如同江河決堤一般。

當我把那條迷人的黑色蕾絲內褲拉到戴辛妮腳踝的時候,她摟著我呢喃:「到小房間去。」

「不,就在這裡,我想在這裡干你。來,身子轉過去。」

我婉拒戴辛妮的要求,還把她的身體反轉,讓她雙手扶著辦公桌,背對著我。

我雙腿跪了下來,望著股溝中央的那一條粉紅的小裂縫,我輕聲叫喚道:「辛妮,你趴下,趴在桌子上。」

「你……你要做什麼?」

戴辛妮還不清楚時,我已經跪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趴到了桌子,渾圓的臀部此時翹得更高,迷人的裂縫更加清晰。我稍稍分開了戴辛妮的大腿,就向閃爍著亮澤的肉縫吻了下去。

「哎呀……不要……不要……你放開……」

戴辛妮像觸電似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但我早有防備,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肉臀,整個臉都埋進了肉臀之中。

「不要,太髒了。」

戴辛妮想掰開我的雙手。

「不髒,你是最乾淨的、最純潔的。辛妮,我愛你,你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最美好的。別動,閉上眼睛。」

女人的陰戶對於熱愛她的男人來說,絕對是乾淨的。

只是戴辛妮剛由一個處女變成女人,她沒膽量嘗試如此浪漫的口交,假以時日,她一定會迷戀這種性愛方式。

「嗯,不要。好酸,好癢。」

戴辛妮的反應還是很激烈。我知道,性愛配合需要時間,我不能也不期望能在一天時間內,就將她調教成技藝嫻熟的蕩婦。

我站了起來,脫下了褲子。站在戴辛妮的身後,我吻著她的脖子、耳垂。

戴辛妮平靜了下來,在我溫柔的愛撫下,她重新陷入了熱烈的情慾之中,她下意識翹起了臀部,迷人的滿月偷偷地摩擦我的下體。我硬了,硬得很厲害。

「想不想要?」

我柔聲問。

「嗯。」

戴辛妮用鼻子哼哼,我趕緊扶住她渾圓的肉臀,握著粗大的陰莖插入了火熱的陰道之中。

「啊!」

戴辛妮揚起了脖子,上身彎成了S型,如雲的秀髮全部散落而下,我聞著秀髮的清香,也聞到瀰漫的腥臊。這是愛的信號,也是交歡的誘餌。我上鉤了,漸漸放縱自己的激情,開始固定抽送。戴辛妮悄悄地搖動她的美臀,她已體驗過陰莖摩擦陰道的樂趣,並陶醉其中。愛液逐漸滲透成流、匯聚成溪,鮮嫩的小穴一片晶瑩透明。

我慢慢加大了抽插的力量,粉嫩的陰唇在與陰莖劇烈的摩擦中變得深紅,紅得妖異、迷人,如凝血又似殘陽,如此美麗的陰唇一定變得異常敏感。

我試著用手指揉一下陰唇。果然,戴辛妮顫抖著啼叫,挺翹的圓臀突然間就向我襲來,吞噬我的巨物。

「啪滋、啪滋……」

辦公室里響起了勾魂心魄的樂章。

我開始環顧辦公室的四周,期望發現那些監視的鏡頭。不知道為何,這一刻我並沒有感到一丁點的恥辱,反而是一種強烈的興奮。我瘋狂地扯落戴辛妮的蕾絲胸罩,讓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的乳房很美、很大、很挺。

我從戴辛妮的身後抱住乳房,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我都把陰莖退到陰道口,然後再重重地插入。在戴辛妮動人的呻吟中,我獲得奇妙的滿足,心中狂妄大叫:看見了嗎?朱九同,你看見了嗎?你追求了九年的女人正在被我姦污,正在被我干到爽叫,給你看又怎麼樣?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給你干你也幹不了,給你看又怎麼樣?

我衝動地抱著戴辛妮不斷變換各種各樣的姿勢,每一種姿勢都很淫蕩。戴辛妮的呻吟變成了輕唿,她雪白的肌膚泛起了粉紅色,沸騰的血液幾乎充斥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啊……哎喲……中翰,抱……抱我……」

仰躺在辦公桌上的戴辛妮用迷濛的眼神看著我、央求我。她的雙腿搭在我肩膀上無力地晃動,那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在高舉的小腿上不停地抖動,好象是在引誘我,我沒有去理會小內褲,我有更迫切的需要,有更吸引我的東西。迷人的乳房、緊窄的花房還有修長的大腿,無不讓我激動,我的陰莖劇烈抽動、充血,我感覺陰莖從來沒有這麼堅硬過。

滿臉紅潮的戴辛妮卻突然睜大了眼睛,斷斷續續地催促:「再快……快點,等會有人來。」

「吧嗒」一聲,一隻精緻的黑色高跟鞋連同蕾絲小內褲從空中掉落下來。我看了一眼穿絲襪的纖足,忍不住摩擦了一下纖足,戴辛妮發出了笑聲。

「你的穴好緊,想慢都不行。」

我壞笑,心想你叫我快點無非是叫我用力點而已,好,我就用力點。我一邊說,一邊加大了抽動的力量。片刻間,我明顯感覺到戴辛妮的陰道劇烈蠕動,一股收縮的陰力包圍我整根陰莖,讓我充滿了愉悅。

「抱我,讓你抱我,你沒聽到嗎?」

戴辛妮歇斯底里地乞求。

我當然要滿足戴辛妮的一切要求,放下了她修長的雙腿,我匍匐下去,然後抱起戴辛妮身體,讓她坐在辦公桌上。戴辛妮痴迷地看著我,摟著我脖子,張開修長的雙腿,容納了我的粗魯。

我亢奮地看著戴辛妮的眼睛,扶著她搖動的軟腰,粗大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雙腿中間激烈進出,毛絨絨的陰毛已經完全被黏稠的水液浸濕。

「噢,中翰,我愛你……」

戴辛妮在我衝擊下丟盔棄甲,她的愛液在劇烈的顫抖中滴淌在光滑的辦公桌上。

「嗚嗚……中翰,我要死了……」

「嗯,死之前先答應嫁給我。」

我抱起戴辛妮走向沙發。

戴辛妮沒有回答,也許神志還不清醒。過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說道:「想我嫁給你,你必須把杜大維趕走。」

「為什麼?」

我假裝吃驚。其實就算戴辛妮不說,我也要對付杜大維。

戴辛妮跪坐在我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直勾勾地看著我:「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

我搖了搖頭,心裡也在問,對呀,戴辛妮喜歡我什麼呢?總不會因為那條內褲而喜歡我吧?

「其實,我很早以前就注意你了。你來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喜歡你了,因為你的答辯出色有趣。你為了進入KT,不惜在公司外等人事部經理寧紅軍下班,你千方百計央求寧經理關照。看得出來,你很狡猾、很有耐心。」

戴辛妮咯咯一笑。

「什麼?這些事情你都知道?」

我大吃一驚,因為這些都是我的秘密。

「當然都是寧紅軍告訴我的。」

戴辛妮得意極了:「第一年,你就很勤奮,工作努力,不流連風月場所,公司早就想升你職了。不過,見你不善於交際,公司又決定再等一段時間。你知道,搞投資的很需要交際手段。你每天下班了就跑回家,鬼鬼祟祟也不知搞什麼,公司對你的能力有所懷疑。好在經過我多次觀察,你只是……只是……」

戴辛妮羞答答地沒有說下去。

「只是什麼?快說,話別說一半。」

我捏了一下戴辛妮那光熘熘的屁股。

「我知道你喜歡我,你一下班就早早回家,就只是想在陽台上看我。咯咯……」

戴辛妮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好你個母老虎,既然早知道我的心意,為何不給我機會?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笑容?為什麼要我等兩年?哇!我真命苦。」

我哭喪著臉,心中卻甜如蜜。

「哼,那是你犯賤!本來要給你機會,可是我發現你居然有一個叫莊美琪的紅顏知己,居然和這個女人喝酒喝到天亮,居然讓這個女人送你回家。哼,雖然你剛才說跟她沒有男女關係,但你敢說沒有對她動心?」 戴辛妮的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仿佛要看清楚我有多少風流韻事。

「你跟蹤我?」

我驚得目瞪口呆。

「你別打岔,快回答我的問題。」

戴辛妮用一根尖尖的手指指著我的鼻子。

我嘆了一口氣:「你已經有了答案對不對?如果我對莊美琪動心,你今天就不會坐在我腿上,如果我對莊美琪動心,那麼我的枕頭下就是她的小內褲。」

戴辛妮的眼珠子急轉,對我的解釋找不出任何破綻,但她還是不依不饒:「哼!難說,都很難說!昨天她含情脈脈地和你握手,就是白痴也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什麼邏輯?那對你有意思的男人多了,我也懷疑一下可不可以?」

我想笑,為什麼女人總是這樣無理取鬧?

「我可沒讓男人送我回家過。」

戴辛妮一招得勢,頓時氣勢洶洶。

「我……我錯了。以後我喝醉酒,就是醉死在馬路上也不許女人送我回家,可以嗎?」

我趕快承認錯誤,這時候和女人強辯,那麼白痴的人肯定是我。 「也不用睡大街這樣嚴重,有我呀!」

看見我認錯,戴辛妮這才心寬體舒,說話也溫柔了許多。

「既然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真意的。那你就嫁給我,幫我生三、四、五、六個孩子不就好了嗎?為什麼要趕走杜大維?我還想幫伊拉克趕走美國佬,但我知道我沒有這個能力,我可不是一個妄想分子。」

「去你的,什麼三、四、五、六?我可不是母豬!讓你趕走杜大維不是我的主意,是『九叔,的意思』九叔,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朱九同。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欠朱總裁很多,他一直很照顧我。他希望能物色一個接班人,不想讓公司落入杜大維的手裡。」

戴辛妮幽幽嘆了一口氣。

「我就是朱九同物色的人?」

我吃驚地問。

「嗯。」

戴辛妮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接他的班?」

我又問。

「嗯。」

戴辛妮又點了點頭。

「我在做白日夢?」

我再問。

「你……」

這次,戴辛妮是搖頭。

儘管我還是很迷茫,但我知道,我已經無法避免地捲入了公司的權力爭鬥之中。

我可以放棄,但我連放棄的念頭都沒有閃過,因為放棄就意味著什麼都要放棄,我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

杜大維沒有來上班,估計他宿醉未醒,幾百毫升的威士忌足夠他睡一整天。

我真希望他永遠不要醒來,如此一來,我的戴辛妮就不再受威逼,而葛大美人也成了孤苦伶仃的寡婦,我正好有機會安撫她。可惜,我知道杜大維一定會清醒過來,葛大美人也不會當寡婦。但為了保護我的戴辛妮,我必須想辦法打敗杜大維。

看著剛送上來的大豆期貨報表,我在轉念間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只要這個計劃成功,杜大維會更重視我,就不敢隨便威逼戴辛妮,至少沒有時間威逼戴辛妮了。

為了能使順利實施計劃,我全神投入到我的工作當中。整個下午我都在分析、演練、計算,幸好沒有任何人打擾我,我對自己的計劃越來越有信心。

「李主管,你找我?」

斯文帥氣的孫家齊來到了我的辦公桌前。他是我在策劃部的朋友,一個很好的朋友。我不善於交際,所以朋友很少,他和莊美琪一樣,都是最值得我信任的朋友。

「別主管、主管的喊,投資部又不是策劃部的上級,你就別喊我主管了。」

我笑罵……

「你一天連升兩級,我可希望你水漲船高,等你高升了拉兄弟一把。」

孫家齊向我擠擠眼。

「拉怎麼行?至少要抱。」

我大笑不已,笑聲甫停,我突然嚴肅地看著孫家齊:「未來這幾天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有個計劃需要一個幫手。如果這個計劃能順利實施,一個星期後,你就是投資部的人了。」

「你找幫手找對人了。」

孫家齊平靜地看著我。

我笑了,我最欣賞孫家齊這分冷靜和決斷。

「今天晚上你不用睡覺了,幫我盯著美國大豆。」

我說出了我計劃中的一部分。

「美國大豆是我們KT一個熱門的投資項目,投資部有專門的人值班看著,為什麼找我?」

孫家齊很疑惑。

「因為我只信任你。」

這個回答足夠了。

「然後呢?」

孫家齊從我嚴肅的表情察覺到這項工作的重要性,他沒有再多問,朋友有時候只需要兩個字:信任。哪怕最後失敗也毫無怨言,孫家齊就是這種朋友。

「昨天收市837美分,你盯著。如果跌破826美分,你就馬上打電話給

我,無論什麼時候。」

我用鉛筆指著電腦上的曲線合成數據,用力敲了敲鍵盤。

「OK。 」孫家齊的回答也乾脆利落。

「好,你現在馬上請假回家睡覺,記得買多點咖啡準備熬夜。」 我微笑地看著孫家齊。

「放心,我買了很多古巴咖啡。」

孫家齊又向我擠擠眼。

「味道怎麼樣?」

我一直喜歡咖啡,說到咖啡我兩眼發光。

「味道當然好極了。」

孫家齊大笑。

「那你有口福了。」

我也大笑,會心地笑,有孫家齊這樣的朋友我當然開心。

「味道好是好,如果能和這位美女一起喝咖啡的話,那就更幸福了。」

孫家齊的眼光飄向了我身後。

我回頭看去,正好有一個標緻的妙齡女孩裊裊地向我們走來。不知什麼原因,我喜歡女人穿高跟鞋,特別喜歡女人穿高跟涼鞋。因為女人踮腳走路的時候,我可以看見幾根腳趾並排抓地的形狀,這個形狀很特別、很迷人。

這個女孩就穿著精緻的高跟涼鞋,她走路的樣子很迷人,腳趾也很迷人。

我心情很愉快,因為這個女孩居然走到我的跟前。

「李主管,總裁找你。」

女孩溫婉地向我轉達了一個訊息。她不是別人,正是秘書處七仙女之一:樊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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