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可以忘記,而有些事情它會永遠在你的記憶里,就象你的第一次。
我家鄉把妻子的兄弟稱做「舅老倌」,把他們的老婆稱做「舅母子」。網上有許多與姨子亂倫的文章,但我們這不興。姨姐姨妹是被當做家裡人看的,舅母子倒被當作外人,所以和舅母子睡到一個床上是件常事,這點和四川很多地區有些類似。
我妻比她哥小三歲。我上半年娶妻,妻兄下半年娶妻。論年齡我比舅老倌大一歲,舅母子比我妻小一歲。第一次見到舅母子時我就被她的美貌所怔驚!時值夏天,她穿著一身輕便的T恤及短褲,那白晰修長的美腿,那隱藏在T恤里胸罩的形狀,令我看得想入非非。當她羞紅著臉親切的叫了我一聲:「妹夫」時,我馬上產生一種如痴如醉的感覺!心裡存下一個念頭:「我一定要把你弄到床上喊我哥!」你不說,後來我還真的就把她搞得個底朝天。
舅母子是外地人,護士專業畢業後來我家鄉一家醫院兒科擔任護士。舅老倌在家外資企業跑市場。我結婚不久,有一天他二人來我家看裝潢,說他們也準備在年內把事辦了。我問舅老倌為什麼這麼急,因為他們才認識交往不到三個月。
舅老倌看了舅母子一眼說,是她急。舅母子的臉泛起一層紅暈不好意思。我打趣的說,怎麼,一個想通(捅)了,一個想開(開苞)了。妻子在一邊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誇張地叫了一聲,眼睛看著舅母子說,管一管你的小姑子啊,她的臉紅得更好看了。
留他們吃飯時,舅老倌才慢慢說出實情:舅母子由於外貌漂亮、身材火辣,醫院裡不少科室的男醫師對她窮追不捨苦苦糾纏,使得她困擾不已,想儘快結婚斷了他們的念頭。他又以近乎懇求的語氣跟我說,他由於在外時間多,新居的裝潢想拜託我全權負責。我說,你想累死我呀,我可是剛緩過氣來。妻子說,誰叫你搞這行?給哥哥幫幫這個忙嘛,人家瞧得起你。我眼睛又瞟到了舅母子身上,故意不做聲。舅母子知道我是在等她開口求我。她夾了一塊魚片送到我碗里,又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我感覺是…,對,含情脈脈,不,是勾引的眼神!我心中樂開了,有門!心裡一樂滿口答應。妻子不高興了:哥和我說都不行,還得嫂子求你。我振振有詞:我怕你嫂子瞧不起我的臭水平。
我按照舅老倌新房的結構,參照西歐簡約風格,很快設計好裝修方案,舅老倌和舅母子非常滿意。我留有餘地的說,邊裝修邊修改。舅老倌說,你就找舅母子吧,她說行就行了。我立刻找到最好的施工隊伍,開始了別有用心的裝修工程。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慢慢地向舅母子調情。她上班是三班倒,時間不是問題。我就製造許多機會和她接近,一會說有材料需要看看,一會說有個地方需要改改,一會說顏色需要調調……往往她來了什麼事也沒有。不知她看出我的用意沒有,不過看出也沒關係,因為我對她已是隨喊隨到,有一次她居然說,在她上班時都可以叫她,她可以臨時調班。
和她在一起時,我有時故意挨她很近,天熱嘛所以基本是經常肉挨肉的,她從來不先閃開。有次她先去了,打電話叫我也去,說是衛生間的浴盆裝的有問題。
我趕到時滿頭大汗,她打了一盆水讓我擦擦,我接盆子時用手把她的手壓住,她長時間的沒有抽出去,兩人四目對望,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接過盆子我用胳膊在她的胸部輕輕撞了一下,她笑了,說,你故意的。我也笑了,說,是故意的。
她說,你壞。我說,我是好的,換個人早把你吃了。她說,你不敢。我說,你不信,就等著瞧。她笑了,是那麼燦爛。
看來一切準備就緒,剩下的就是怎樣擺弄這隻天鵝了。舅母子也好像很了解我的心事,就主動約我去看床和臥室的其他擺設。在路上,我問她和舅老倌搞過沒有?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我必須先搞清楚,不然會惹個大麻煩。她有點不好意思不做聲,看來是上過床的。好,上過床就好!我心想,可以放心大膽的搞死你了。我和她同時看中了一套**就訂下了。往回走時我問她晚上可不可以出來坐坐?
她說你可以我就可以,我們說好八點到「野百合」酒吧。我不想太草率,我要點情趣。
「野百合」是我們那最好的酒吧。說它好有兩點:安全、配套。很多人在酒吧喝酒是個幌子,主要是搞那個事,我也是。不到十點,我就帶著舅母子來到三樓的一間包房。打開空調讓人舒服下來,我說,沖個澡吧?她說,誰先?我說,一起。她沒說話算默認了。
在浴池,我對舅母子說,讓我來替你脫衣服。我緩慢的脫掉她T恤和奶罩,一邊欣賞這具尤物的侗體一邊不由自主的撫摸。當乳罩被除去時,一對高聳的奶子,不停的顫顫微微,上面的兩粒乳頭,像極了紅葡萄。我張口就把其中一顆叼在嘴裡,如同吸奶一般,舌頭在上面胡亂轉圈,攪得舅母子身子有些抖動起來,她伸手抱住我的頭口裡「啊,啊」開了。這就動情了,不會吧?
我褪下她的那條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下面的陰部微微隆起,蓋滿一片黑亮濃密的陰毛。她那美麗的身軀終於在我面前赤裸裸的一覽無遺,太美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自己的衣物,和她抱在一處。嘴在近處、胸部緊貼、胯部交叉,今晚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了。我輕柔地親吻她白晰無暇的每一寸肌膚,右手忍不住撥開柔柔的陰毛,用手指輕輕來回撫弄她的陰唇,噢!我的粗壯的雞吧勃起已呈70度角聳立向上很久了。我牽引她的那雙柔滑的小手摸到我的硬物,她一把抓住再沒鬆開,兩腿變得好像軟了,用一隻手摟住我的肩,全部重量壓在我身上,嘴裡喘起粗氣來。到時候了,我擰開花灑洗凈兩具發燒(騷)的軀體。
在席夢思上,我們長時間的接吻,吻得好久好久直吻得口乾舌燥,因為我們已沒有口水了。我用既長又粗的雞吧擺弄、碰觸她美麗無比的臉龐、嘴唇,像是用陰莖幫她塗口紅一般。慢慢由上而下碰觸乳房……乳頭……肚腹……陰部……我將臉貼近她的陰部,細細的欣賞她跟我老婆的不同之處。我伸出舌頭,開始舔她陰唇、陰蒂,有點鹹鹹的味道味,淫液開始想外溢出,我輕攪舌頭來回擺弄吸吮,黏滑的淫水越來越多。舅母子的身子扭動的幅度不斷變大,後來用白花花嫩滋滋的大腿緊緊地夾住我的頭,高聲淫叫著:「我要呀!來吧!」
我日妻子已半年有餘,知道女人此刻最需要的是什麼。我扳開她的雙腿,把那隻還抱著她屁股撫摸的手,移到了她的陰部,中指和食指開始在她的陰部外緣有節奏地按壓,偶爾捏一下她的陰唇。舅母子的騷勁被我徹底調動起來,身軀扭成麻花似的,不停地喊:「插呀,我不行了,快呀!」我也在她的叫喊聲中感到來自雞吧的脹痛,馬上側臥成典型的69式,和她互相口交起來。我的雞吧屬於比較粗大的,舅母子的小嘴不能全含下,我就趁她不注意時屁股猛一挺,她會「嘔」的一聲連忙吐出來,因為捅進了她的喉管,可她並不放棄馬上又含到嘴裡。
我們這樣玩有十多分鐘時,雞吧頭子又酥又麻,有了射精的預兆,我可不想這麼快就交貨。
我忙和她誰在一頭,讓心情稍微平靜一些,讓雞吧稍微焉(軟)點。我向下移了移頭部,一手捏住她的一個奶頭放進口裡吸吮,一手小心的探入那早已泛濫成災的嫩B中。她雙目半閉,小口微張,鼻子輕輕哼著,一付舒服之極的可愛模樣。你還會享福?我兩根手指突然一起插入她的B中,又是「啊」的一聲,我手被她緊緊夾死不能動彈。
「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舅母子顯現出可憐的表情。
「真的欠捅了?」我語氣有明顯的挑逗。
舅母子小嘴撅了撅:「幹嘛說得這麼難聽?就不能含蓄點。」
我正想說句什麼,摳入嫩B中的手似乎觸到什麼,我仔細地摸了摸,哦!和我老婆一樣她也上了個環。我老婆是結婚後上的,因為我們近兩三年內不想要小孩,她倒好,婚還沒結環倒先上了。一想到這,心中湧起無名的醋意,便使勁的在她子宮頭上捅了幾下,把舅母子的眼淚都差點給搞出來。她沒有責怪還以為我只是粗魯了些,馬上我就後悔了:人家的女友跟你上了床,你還吃那門子醋!又心疼起她來。
「喂!你的裡面長了一個東西耶!」我的手不再挖B,可口裡還是不願就此放過她。
我突然的大驚小怪的一句話,還真把舅母子赫了一大跳,她唿的一下坐起:
「什麼?長了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是長了東西?」一連串的問話和那緊張的神色,我「撲哧」笑了。
「真的有個東西。」我手在那環上摸動,明知故問:「這是什麼?是不是長的個東西?」
「嗷,」舅母子神色立馬輕鬆下來,「你真不知道?告訴你,這叫避孕環。」
「喔。」我假裝才明白,又有些毫不知恥地問:「專門為我上的?」
她搖了搖頭,「上了一個多月了。」
她看出我是在有意逗她,一把扯住我的耳朵向下一拉,我再大的勁也使不上,就順勢倒在了她的懷裡。她捧起我的臉,我看得出她確實滿含深情,兩人一動不動地注視了很久很久,真的是含情脈脈。說句實話,當時我有些不忍日她了,雖然在我這個情場老手的挑逗下,她和我上了床,我還是覺得她很純潔很單純的。
「你在發什麼呆呀!」舅母子抱起我的腰,頭倒向我的懷裡,臉用力貼在我胸上,「你心跳好快喲,起碼有120下(每分鐘)。」
我的雞吧此時又漲得難受起來,我把她放倒,將粗長的雞吧慢慢的移動到她的陰部外緣磨擦,感覺她的淫水好像乾了,我不忙於進入,就又調起情來。
我說:「你知不知道?我好幾次對你進行了視奸!」
她問我:「什麼叫視奸?」
我說:「用眼睛強姦……」
不等我說完,她哈哈大笑起來:「眼睛可以強姦?我怎麼沒感覺被奸了?」
我緊緊抱住她看著她的那雙秀目,告訴她:「當我眼睛看著你時,心裡就在默念著,我的雞吧已經插入你的B里去了,你爽不爽啊?!這就是視奸。」
「你們男人真無聊,盡想些壞東西。」她有點不屑。
「你也可以的,來,試一試,想像你已被我日入。」我要讓她相信這一點。
她睜大眼睛看著我,過了會說:「沒什麼感覺耶。」我叫她再閉上眼,她聽話的閉起來,「啊!」的一聲顯得極為舒服,她說:「這叫意淫,就你瞎編,什麼視奸。」
我堵住了她的嘴,「管它是意淫還是視奸,現在是暴奸。」
不行了!這些平時都不會與老婆說的話,實在是太令人容易挑起性慾了!看著她赤裸裸的美麗身體,「插進去吧!」我滾燙的心裡一聲吶喊,抓著盛怒的雞吧,憑藉陰道淫水的潤滑,插進一半後,「死吧!」臀部用力一挺,有些緊,再用力!插進去了!幾乎是完全進去了!
「啊!」只見她眉目緊皺,雙手將我往上一推想將我推開,口裡高聲喊叫起來:「疼啊!慢一點啊!啊!」
我感覺她是在故意浪叫,逗她說:「又不是第一次,日B還怕疼?」口裡說著,胯下可沒閒著,我使勁再往B里送了送,雞吧已經抵住B底不能再深入了。
她好像不是裝的:「啊!疼啊!求求你,停一下!」
怎麼回事?我的手剛才也搞進去過,處女膜沒有了呀,她的B肯定被日過好多回了,粉色已有些萎了,還會疼?我抽出雞吧,拱身仔細察看她的陰部,有些紅腫,可能是我用勁太大的結果。
我關切的問:「現在還疼不疼?到底麼回事?舅子日你日得太少了嗎?」
舅母子的臉羞得通紅通紅,撒嬌的說:「你先幫我摸一摸揉一揉嘛,我再告訴你。」
我聽話的用手掌輕揉她的陰部,不時用兩枝手指夾一夾左右兩片陰唇。舅母子圓熘熘的屁股隨著我手指的夾扯跟著扭動,扭動的幅度漸漸變大。
「你再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摸了。」我假裝威脅她。
「好,我說……,你舅子的雞雞沒你的大。」她用手捂住雙眼,嬌羞得令人馬上就想重新日她。
「雞雞?就說雞吧多好。哪,你說,他的雞吧有好大?」
「這麼大。」她用大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
「你乾脆在我的雞吧上比一比,準確些嘛。」我把雞吧伸到她的手前。
舅母子拿著我那根令我驕傲無比的雞吧,在上面比來比去,可能她自己也比不准,自己老公的雞吧到底是好大了。
「喂!不光是長短的問題,還有粗細的問題。」她想起一個被我和她都忽略了的問題來。
「算了,自己老公的雞吧都沒有用尺量過,你這個女友也當得夠馬虎的啦!」
我有意嘲諷她:「你不是我老婆,可我今天要幫你把B量一量。」的確,女人的B也有大有小,我才注意到,舅母子的B和老婆的比起來是要小些,而且陰唇也薄些,難怪她喊疼。
「什麼?還有這麼回事麼?」她當真了好奇的問。見我好像真的要去拿什麼東西來比,她不讓我走,把臉貼在我胸肌上,「我自己回去量,量了以後再告訴你。今天抓緊時間嘛。」
這個叫人怎麼愛也愛不夠的騷貨!
休息一陣後,她感到好些了,示意我再來。我輕輕的插入後慢慢地插送慢慢地體會又一個女人不同的妙處。陰莖被她的B包得緊緊的,真是爽死我了!在她有所適應並有所反映了,我陰莖抽插的力度加大頻率加快,雙手略為用力地揉搓她柔軟高挺的一對乳房,指頭還不時地抓捏玩弄奶頭。她的快感越來越強,陰道里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淫叫聲越來越大。
她面頰潮紅,嬌喘吁吁,忘形的喊叫:「噢!噢!我要啊!好舒服啊!大雞吧日得我……」我知道她已完全被我的大雞吧征服了,剛才喊不要現在變成淫慾的蕩婦了。在我的沉重打擊下,她被我乾得欲仙欲死,陰部已是濕漉漉一片,我的手臂跟背上也留下她樂而忘形的指甲抓痕。我一直強忍著,克制住不射精,不斷變換日B的姿勢。
她的B真的很緊,她又是如此的美麗動人,我想得到她想了無數個夜晚,看到自己的雞吧在舅母子的B中自由出入,我的身心都得到極大的滿足,抽插了半個多小時,我的龜頭傳來一陣熱乎乎爽歪歪的感覺,她已經先瀉了!我將雞巴留在她的B里,扶著她的腰,慢慢的將她雙膝移到床邊,讓她的屁股向上翹著,以更好迎合我的雞巴,以更大的力度抽插得又快又狠,幾百下後我也感到自己不行了,忙問她:「蟲蟲(精液)放不放到裡面?」雖然她戴著環,可戴環出事的例子太多了,還是那句話:我不想惹麻煩。
「隨便你,那裡都可以。」她倒不在乎。我忘了她是護士,處理這類事情簡直就小菜一碟。但我還是急忙把陰莖急忙拔出,把她翻轉過來肚皮向上,為她積攢多日的一股濃稠乳白色的精液就噴出射在她圓圓的肚臍眼裡!我爬在她的身上,盡情享受這消魂的一刻。
當我準備起身清理一下時,舅母子握住了我那還沒完全軟下去的雞吧,抬起那張我永遠也看不厭的臉蛋,她是想讓我看看她陶醉在性愛中美麗的臉龐,還不時吐出舌尖去舔弄我的龜頭,我在這高感度的刺激下,雞吧又逐漸恢復雄風,舅母子抱住我的屁股,嘴裡含著雞吧,吞吐速度越來越快,鼻子裡發出「恩恩」的歡聲,很快,我雞吧眼裡又射出千百萬的子孫,噴得舅母子的滿臉和乳房都是精液,她邊用舌頭舔著邊吞下去邊對我無限深情地說:「親親哥哥,妹妹隨時都是你的!」
這天夜裡,我們接近兩點才回家,臨走時我把她抵在門邊站著又日了她一回。
沒多久,新房裝修結束,效果令人滿意,成為我設計生涯中的又一個典範。
在這個不是我的新房裡,我究竟日過舅母子多少回記不清了,儘管我還日過那沒被舅老倌開墾過的屁眼,但留給我記憶最深的感覺最刺激的還是在酒吧的那一次。
現在還日不日?你猜不到的。情到深處就撒手——陷得太深會有麻煩的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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