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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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文學大師斯名之巨著。
萍夫人(1)
游泳池
「夫人,老張來了。」保姆小珊在門口招唿。
「叫他進來吧。」一個柔媚溫雅的女聲應答道。 這是萍夫人,她此時坐在別墅寬大的西式客廳內,身著淺灰休閒服,沐浴著從落地窗透進的初夏午後的和煦溫陽光,端著一杯咖啡細酌。
萍夫人的先生李四林是擁有上億資產的富豪,李四林八十年代是個北京的個體戶,靠倒賣服裝過日,後來炒股發跡,又辦實業,先後開了四家鋼絲刷和兩家乳膠生產廠,生產的保險套不僅經過國家計生委向國內近二十個省,直轄市供貨,還出口到歐洲;生意越來越紅火。目前正在運籌上市。他的公司叫「四林國際有限公司」。
5年前年近50歲時同原配離婚,娶了萍夫人。萍夫人家起初對這個婚姻是有爭議的,當時她只有26歲,同李四林年齡差距大,父母不同意,萍夫人卻不拒絕。
以往她的婚事屢出問題:在杭州大學因為追求者甚多鬧起糾紛,情敵之間發展到相互傷害而導致她不得不退學。美貌成了她的負擔,在家的那幾年多次遭到各種男人的騷擾,還出現過兩次未遂暴力事件。在杭州的不安寧生活,希望早日脫離尷尬的環境。李四林在北京和杭州各有一個工廠,聽說萍夫人的美貌而求見並一發不可收拾。最終導致他們婚姻成功的是萍夫人的妹妹阿容,當時念高中的阿容極力撮合,她認為李四林雖然年紀大,身材也不高,但很有男人的魄力,當然富有也是原因。
最終他們成婚,江南美女萍夫人嫁到北京。新婚起到現在一直住在西山腳下的一棟帶有二千平方米庭院的別墅里。別墅的二層樓房建在緩坡上,前後是茂盛的花園,在叢林環繞中有一個25X 25米的游泳池。別墅遠離住宅區,相鄰的別墅也在500米開外。她的生活舒適,富有而寧靜。萍夫人交往不多,常來往的只有李四林公司的總經理鶴壽文的妻子李海麗。阿蓉寒暑假總到北京同姐姐住在一起。
其他時間萍夫人去健身俱樂部,購物,每年兩到三次出國旅遊,已經游遍了大半個世界。
別墅里人很少,只有保姆小珊和司機胡建國。小珊是湖南姑娘,做得一手好菜,人很勤快,嬌小可愛,曾在省花樣游泳隊呆過。胡建國是個四十歲的沉默寡言的男人,顯得比實際年齡蒼老些。在萍夫人眼裡,他是個也存在也不存在的人,典型的司機。
正值七月天,別墅地區較涼快,阿蓉放暑假在她家,不過她總是外出,所以家裡的寶馬車和司機胡建國總隨同她在外,萍夫人基本不出門。李四林這幾年大半時間在外,忙於生意。
老張是李四林延慶農村老家的一個窮親戚,自幼習武,人矮而寬壯,李四林不願讓親戚距離自己太近,給他找了一家公司當門衛。由於是李四林介紹,那家公司給老張的工資不低,還借給了一套一居的單元。老張不願農村的家屬來,自己一人居住。老張會帶有氣功的按摩術,也會剃頭,為表示對李四林家的感謝,經常給李四林按摩,有時刮刮臉。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李四林非常喜歡,去年介紹給了萍夫人,她起初不願意,試了一次便接受了。
今天老張又給萍夫人按摩來了。
走進客廳,老張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氣,清淡誘人,不禁深深吸了一口。這是萍夫人身上幽幽的體香,他第一次站在萍夫人身後按摩脖頸時深深體會到了她的香氣,這種香氣在其他女人那裡是沒有的,可老張不敢有任何妄想,相反見到萍夫人總有些緊張。
他極少正眼看萍夫人,因為她相貌身體的美麗動人,氣質的高雅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令他感到壓抑。
萍夫人坐在一張沒有靠背的凳子上,捧著一本書,靜靜的接受老張的按摩。
按摩的部位只有脖頸和後背的上半部,所有按摩都隔著休閒衣。
「唏……」萍夫人微微喘氣。
「疼嗎,夫人?」老張慌忙問。
「不,很好,……」萍夫人在想心事。
同李四林結婚5年了,第一年李四林對她如膠似漆般地狂愛,接著的兩年也還可以,可最近這兩年,卻很少同她同房,說是忙,累,後來乾脆分居了。這兩年李四林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北京,萍夫人空守冷清的閨房。最初李四林的性愛猛烈,方法多樣,將萍夫人的性慾如同打開的潘多拉的盒子釋放出,這強烈的慾望一旦放出便不可收回。萍夫人處於極大的性苦惱之中。她只得從網上購物先後買了五種性具自慰,在自慰中她被自己肉體的超出常態的強烈性慾震驚,是那樣難以滿足,以至於購買的性具尺寸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激烈。
老張的按摩激發了肉體的饑渴,她很沮喪,自己年輕健康的肉體被冷落,欲求不滿的自己白天是淑女,貴婦,夜間卻狂浪無比可只能自助,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會也不敢有紅杏出牆的妄想。
「可以了吧,夫人?」
「噢,可以了,謝謝。」萍夫人從悶想中回過神。 「要不,給我捏捏胳膊?」
「好的。」老張捏住她的手腕抬起,用另一隻手從肩頭向下抓捏。
很舒服,萍夫人目光轉向老張的手,他的手十分寬大,手指粗壯卻靈活,手背和指背長滿寒毛,「真是個怪人。」萍夫人想。
傍晚胡建國回來了:「夫人,阿蓉說她去找同學聚會,不讓我等她。」
「好了,胡師父,你先回家吧。」
胡建國開著自己的麵包車走了。
「小珊,我要游泳。」她總是在胡建國走後才游泳,不願意讓其他男人看見自己穿泳衣的樣子。
小珊很快趕來:「今天穿哪件泳衣?」
「隨便,你給我拿一件就是了。」
「夫人,這件行嗎?」小珊遞過一套黑色三點式的。 「哇,這個……這是李凱麗送給我的,可太暴露,根本穿不出去……」
「那……夫人,其實很漂亮的,和您特別般配……您這樣的身材……」
「呵,可是……」
「反正沒別人,幹嗎不試試?」
「嗯,也罷,試試?」
兩個月前,當萍夫人打開李海麗的這個禮物時,看到三點式泳衣出奇的狹小後,她和李海麗都樂了。
「凱麗,你這是要我光身子游泳啊。」
「我是要讓看到你的男人流鼻血。」
「我就是在臥室里穿也會害羞的。」
「你為什麼不穿?」
「我,哪兒有你這樣的身材,皮膚,這是給性感的美女準備的。」
萍夫人在臥室穿上了這套泳衣,對這鏡子看,上面只遮住半截乳房,差一點乳頭就露出,下面可就太不象話了,小腹只有一片狹小的三角遮住羞處,陰毛向黑色的太陽向外放射出,趕緊用手撥弄進去。轉身看後身,立即羞紅臉,後面只有一條黑色的細帶深深勒進屁股溝內,渾圓的兩瓣豐臀完全沒有遮攔。
正在猶豫時,小珊在門邊說:「夫人,真漂亮!」 「可,太……」
「走吧夫人,沒關係,反正就我們兩個人。」
萍夫人猶豫著,還是接過小珊遞來的塑膠拖鞋。 別墅門口到游泳池只有20米,可一走出門,溫暖的夕陽和微風撫在肉體上,使她感到身體的赤裸:「我裸體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羞澀中卻有悠悠的快感。
萍夫人此次沒有讓小珊給自己澆水,游泳池的水被曬的很暖。
她在池裡遊了10個來回,爬上池邊趴下沐浴陽光和微風,很舒服,泳衣別看小,卻合體合身,怎樣運動也不勒身體,不錯位。
小珊坐在池邊眯著眼睛休息。
萍夫人沒有想到在游泳池樹叢的後面還有一個人。 是胡建國,他開車離別墅不遠,發現駕駛證丟在司機休息室,便返回。因為沒有鑰匙,便把車停在大門外,翻牆進來。取了駕駛證後正要離開,聽見游泳池划水的聲音,是萍夫人在游泳吧!心裡通通跳起;猶豫片刻悄悄走去。
從來沒有見過游泳的萍夫人,可他總是在心裡默默的想像她白皙嬌媚的身體,經常在就寢後作萍夫人肉體的白日夢。這次是個機會,對,我要看一眼,就一眼……
胡建國驚呆了!透過樹叢,離他只有10米遠的游泳池邊上趴著一個光屁股的雪白的女人。啊!這是萍夫人,怎麼會……?定睛細看才發現萍夫人後背和胯部各有一套細細的黑色帶子,「天哪,她竟然穿這麼少……」胡建國的心通通的急跳,眼睛都不願眨,將幾乎是全裸的萍夫人肉體極盡全力收入眼帘。
「好了,小珊,回去吧!」萍夫人慵懶的站起,此時她背對著胡建國,胡建國要昏過去了:萍夫人光潔的後身!那嵌在屁股溝內的黑帶更顯得雪白豐臀的隆起,多麼美妙性感的屁股,還有那由肩頭後背細腰構成的赤裸曲線。
萍夫人背向她朝遠處的小珊走去,他欣賞到了夫人那動感撩人的體態,特別是兩瓣豐滿屁股來回的扭動……
胡建國傻了,呆了,覺得自己要死了。他拿出手機,控制住手的顫抖,對準萍夫人的背影,「咯喳,咯喳,咯喳……」
萍夫人(2)
阿容
阿蓉沒有回來,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飯。
飯後在花園裡散步,然後給李凱麗打電話,有事沒事聊了近一個小時。
晚九點,阿蓉還沒回來。撥打手機,不在服務區。 十點,萍夫人就寢的時間,再撥打阿蓉,關機。她生氣了,雖然阿蓉已經是上海體育師範大學三年級的學生,還是排球的等級運動員,可畢竟是女孩子,想到這裡又擔心起來。
阿蓉是12點打車回來的,興高采烈,精神抖擻,絲毫沒有疲倦。
「死丫頭,去哪兒鬼混了,這麼晚,姐姐急死了。」 「姐姐,幹嗎那麼生氣,我們年輕人多玩一會兒有什麼呀,看你,才三十來歲,卻好似人近中年,封閉封建,太跟不上形勢了,你也不瞧瞧這都什麼年代了。」
「唉,阿蓉,我就你這麼個妹妹,得對你負責呀,北京這個地方人多,人雜,你年紀輕輕千萬留意別上了壞人的當。」
「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這一夜萍夫人遲遲不能入睡,腦子裡亂亂的,凈是些個胡思亂想。
一會兒是近乎全裸在庭院裡走,一會兒是老張按摩的大手,一會兒是戶外陽光對身體的照射,一會兒是阿蓉,好像被人騙了。
真是不可思議,我穿著那麼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游泳池,被人們看著……一股熱流從體內湧起,啊……,她用雙腿夾緊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慾望冒出了……
生活還是那樣平淡,一切照舊。但她所不可能預見的事情在慢慢出現。
是胡建國。自從偷看到萍夫人幾乎全裸的肉體後,他對萍夫人的單相思出現飛躍,每晚就寢後拿出手機,打開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像那性感的一切:全是萍夫人的形象,各種姿勢,當然都是裸體的。他尤其設想萍夫人的私處,想像擁抱她嬌嫩的裸身,撫摸高挺翹立的乳房,拍打渾圓豐滿的屁股,那彈性一定特別好,我同她做愛,使勁干她……他瘋狂的數次射精。
十天後,天氣炎熱,這幾年北京夏天的氣溫經常高於南方,說是地球變暖的緣故。可再熱的天氣也沒影響北京人的生活習慣:晚上乘涼,娛樂到半夜。
一個身高一米八,身材結實,相貌堂堂的年輕人走在二環路邊,他身著瀟洒的西裝,提著一隻皮製公文包。這是李四林的秘書錢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個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唿。 「嗨,來了?」說話的是阿容。「今天到那兒玩兒?」 「還想蹦迪嗎?」
「行。」
「先去吃飯吧。」
錢大力和阿容吃過馬克希姆的西餐後到新街口的JJ迪廳,在那裡蹦了三個小時。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錢大力的勸誘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這就發生了事情,並由此引發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變了相關人的命運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沒有回來,手機關機。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沒合眼。
早晨六點便起床,繼續打電話,還是關機。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他人問訊,又止住了。她們同阿容干係不大,讓他們知道可能影響不好。
早飯過後,阿容還沒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間裡徘徊。「這個死丫頭,真急死人了!」
十點半,萍夫人在客廳里發獃時,小珊來報,阿容回來了。
萍夫人怒氣沖沖走到阿容的臥室,人不在。
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她走過去,一把推開浴室門。 「阿容,你……」頓時呆住了。
阿容背對著她,正在用潤絲液洗頭。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結實豐滿的屁股上布滿紅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驚失色。
阿容驀的側過身:「姐,別進來,出去……」聲音帶著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將妹妹胳膊抓住,讓她面向自己,又是一驚。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顯的繩子勒過的印記,乳房上有幾塊青紫。
「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萍夫人憤怒的問。 「姐,我……」阿容抱著姐姐號啕大哭起來,泡沫和水打濕了萍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給你洗乾淨……」
萍夫人將身心虛弱的阿容身體擦乾,扶她上床,蓋上被子,又讓她喝了一杯紅酒,阿容的情緒才稍稍緩和下來。
阿容講述了被錢大力誘騙到寓所後收到凌辱的情況。 喝過啤酒後,錢大力建議阿容去洗澡。興致勃勃的阿容沒怎麼思考就答應了。
在大學,阿容是很開放超前的姑娘。尤其從事體育專業的大學生們,對於身體的適當暴露,運動中的身體接觸習以為常。在單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別在意,何況錢大力是個文質彬彬很有教養的紳士呢。
進浴室後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門閂,然後脫下衣服掛在門後的衣鉤上,打開龍頭沖洗。
全身衝過熱水後開始洗頭。濃濃的洗髮液塗滿頭,也流在臉上。她閉著眼,兩手搓洗頭髮,龍頭的熱水嘩嘩交在後背和屁股上。
她沒有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
浴室門的門閂是錢大力改裝過的,從外面可以打開。 當阿容感覺到有人走進身邊,剛要叫喊,兩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後,在她驚惶失措的兩三秒鐘內,兩腕已被什麼繩索捆住。
「誰,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幹什麼!……」 一個布條勒住她的嘴並在腦後繫緊,封殺了她的聲音。 「嗚嗚……」她想睜開眼睛,立即被洗髮液刺激的痛癢而閉上。
她試圖用腿反抗,可一條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兩腿間,讓她使不上力氣,找不到支撐點。
緊接著繩索在她脖頸,胸前,胳膊來回盤繞捆綁。 上身被徹底封殺了自由。
膝蓋也被緊緊捆住。阿容無奈的站在那裡不能動彈。 「阿容,別怕,我喜歡你,只是跟你玩兒一玩兒。」錢大力說著用龍頭沖洗阿容頭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睜開了。正對的落地鏡子中看見自己的狼狽模樣:上身五花大綁,兩隻乳房被上下纏繞的繩索勒夾的扁平而突出,一絲不掛錢大力站在身後,一手摸兩乳,另一手在腿間摸索。
「嗚嗚嗚……」她用力扭動身體反抗。錢大力的兩臂如鐵鉗般使她動彈不得。
「聽話,我的姑娘,我會給你快樂的,你必須服從我。」 阿容堅決的搖頭。
「我馴服過許多女人,象你這樣年輕幼稚的完全不在話下。」
阿容依然使勁搖頭,她決不能接受這種侵犯,她想一定要嚴厲警告錢大力,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報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會讓你改變的,來吧,我的小女人。」
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來並不費力,但在出浴室門時,阿容長長的腿還是撞到門框上,讓錢大力打了個趔趄,險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臉朝下。她使勁並著雙腿,夾著屁股,無助的等待錢大力的擺弄。
錢大力粗魯的揪住她頭髮,頭無奈的抬起。口勒被解開。 「不許叫,否則還要勒上。」
束手無策的阿容沒敢出聲。
「先喝杯酒。」便不由分說的將一杯甜酒強行灌下。 阿容被嗆的連聲咳嗽,大半的酒還是咽進肚裡。 錢大力在酒里加入了強力性藥「黑蒼蠅」。任何身體健全的女人20分鐘內會變得情竇大開無法自制。
錢大力並不想等待這20分鐘,他要用強力制伏阿容,無論阿容怎麼不從,到藥力發作時也只能繳械投降了。強力對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錢大力打開電視,畫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戰爭片,將聲音調的很響。
「從現在起,你要成為我的性奴隸。」錢大力用腳踏在阿容細嫩的腰上:「服從不?」
「你這野獸,流氓,殺了我也不從!」阿容淚流滿面。 「好,那就別說我不客氣了。看,這是你牛仔褲上的皮帶,現在是我的鞭子,我要教你知道什麼是疼痛!」
「啪!」錢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媽呀!」阿容尖叫一聲,痛苦的扭著肥碩的屁股。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紅的鞭痕。
「啪啪啪!」皮帶連續抽向可憐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聲和皮帶抽在結實屁股上的清脆打擊聲被電視中隆隆的槍炮聲掩沒。
十幾鞭後,阿容不在掙扎,一是累了,二是體內性藥開始發揮作用,屁股的劇痛減緩。
「作我的性奴隸嗎?」
阿容沒有作聲。粗暴的鞭打摧毀了大小姐的脾氣和意志。 錢大力停下手,一腳將她推轉仰面朝天。腳趾探進腿間茂密的毛叢里。
阿容開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處。 這一晚,錢大力用七八種姿勢QJ了她。
當然阿容沒有說自己在QJ的過程中數次得到高潮,甚至錢大力引而不發的逗引她時,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點滿足體內難以抑制的慾望。她也沒說那晚她順從的為錢大力口交和其他淫蕩的行為。她無法控制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錢大力給她拍了數十張淫穢無比的裸照,不僅是裸體,更多的是她淫蕩行為的畫面。
早上錢大力強迫她宣誓作性奴隸,並全部錄像。 「姐姐,我可怎麼辦?」阿容在她懷裡痛哭不已。 萍夫人義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餘下的事姐姐給你擺平。放心,那個惡人會得到懲罰,你會安全的。」
萍夫人安慰阿容後,讓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國開車,同萍夫人一起將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遠遠看到阿容通過安檢後才離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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