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早早地醒來,對著鏡子好好把自己裝扮了一下。雖然每天早上都會 花近半個小時來化妝,但從沒有今天這樣總是對自己的裝束不滿意。看著鏡子中 的自己,仿佛看到若干年前,一個初戀的少女那樣的羞澀和興奮。
我已經34歲了,不再是那個少女,但今天卻有了這種令我都吃驚的表現。難 道我今天要做的是正確的嗎?我的心裡有一絲不安,卻有更多的不罷休。
半年前,偶然的,我進了網絡里一個社區,那裡都是甜蜜的人。是的,網絡 婚姻,這個詞彙曾經讓我覺得很無聊。我有現實中的婚姻,一個愛我的老公。但 說實話,他越來越不像曾經戀愛中的那個男人。
老公婚前是家裡唯一的男孩,也許他的父母在生完兩個女孩之後終於得到了 一個男孩而覺得達到了「養兒防老」的目的,所以從小就對我老公百般寵愛。以 致我覺得他到現在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從年齡上,他比我小兩歲,但好多時 候,我都覺得他只是一個愛在電腦旁玩遊戲,工作混日子,回家飯來張口的少爺。 幸好我和他住在他父母家,如果我們獨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我會比現在還衰老。
我衰老了嗎?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不自信。因為現在街上太多年輕的姑 娘們讓我覺得自己真的不年輕了。我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於是脫掉每天 都不離身的商務裝,換上了裙子,脫掉襯衫,換上了那件曾讓婆婆視為太暴露的 弔帶衫。鏡中的自己一下子從寫字樓的主管變成了摩登女郎。
我的生活就像日曆牌,除了日期變化,基本看不出不同——生活平淡、昨天 和今天,今天和明天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永遠是開不完的會議和無何止的工作, 以及下級的阿諛和上級的臉色。網絡婚姻,大概就是給我這樣的人準備的,沒想 到當初覺得好玩的註冊竟然給我很多的變化。
今天我要見的人,就是在網絡里我的老公,呵。聽起來可笑,但我們在網絡 里不僅有溫柔的話語和頻繁的鮮花,甚至有自己的家庭,而且還有很多很多。
終於,在今天,我們定好了要見面,而且是我主動要求的。他給予我的激動 讓我覺得不見他就放不下相思。昨天晚上,公婆和老公要回老家辦什麼事,我終 於有了一個自由身,於是我主動約會了他。開始他遵守著網絡婚姻的規定,說好 不見面。但我說如果不見就「離婚」。雖然網絡上的離婚不算什麼,但我相信彼 此都很在意那份不做假的真情。
到了約會地點,我老遠就在尋找著那個自稱老氣橫秋、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 在我東張西望的時候,一個人站在我身邊:「是你嗎,玲兒?」
我一回身,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站在我身邊,按照約定他手裡拿著一枝玫 瑰。沒有老氣橫秋——他比我年輕。沒有戴眼鏡,單眼皮的眼睛雖然不大,但很 有神。我吃驚地問:「你是……阿建?」他笑著點點頭。
哦,天哪,在他面前,我一定像個老太婆。我的臉居然紅了。
「你說自己是個丑老太婆,骨瘦如柴。沒想到你不僅漂亮,而且還很豐滿。 而且那麼有氣質。」他的眼光盯著我,不自然地總是往我胸前看。
我真後悔穿了這件弔帶,感覺在他的目光下,這件弔帶太小太薄了。從女人 的虛榮心角度看,我覺得他站在我身邊很有面子。
像約定的那樣,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而在電影院裡,他像很多男人 一樣開始不老實起來。
我們在黑暗的角落,他的手開始搭在我的肩上,然後輕輕地玩弄著我的弔帶。 他的嘴也貼近我的耳邊,吹著熱氣:「老婆,你用的什麼香水,這麼香。讓人心 里亂亂的。」
「還叫老婆吶,我比你大七歲了都,你該叫我姐。」我一邊拂去他的手,一 邊輕聲說。
「為什麼你肩膀上的弔帶只有這一條呢?你難道沒有穿內衣嗎?」
幸好電影院裡燈光暗,否則他會看到我臉上的紅暈:「別討厭啊,誰沒穿。」
「那的可要摸摸看了。」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從弔帶襯下擺伸了進來,雖然 我輕輕用力阻擋著,但仍然阻止不了他的堅持,
「哦,真他媽軟乎,又肥又滑。」他的話開始有些挑逗。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他的揉捏讓我感受到了很久沒有過的熾熱。他的手 在挑逗我的乳頭,而他的胳膊用力攬住我靠向他的身體,而他的嘴則印在了我的 嘴上。我閉上眼睛,張開了嘴,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在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糾纏 在一起。
「知道嗎,我就喜歡你們這個年齡的女人,有味道。」他呢喃著,動作更加 大膽,開始從裙子下掏進去,「你的內褲真小,是蕾絲的?哦,是不是很透明? 讓我猜猜是什麼顏色的。」
我喘著粗氣,也在想,我到底穿了什麼樣的內褲。哦,是的,是那條桔色的 無痕丁字褲,正如他所說的,是非常薄非常透明的那種。老公曾說看到我穿這樣 的內褲就覺得很刺激。
「白色的?黑色的?紅色的?紫色的?」他的一次次猜測,我一次次搖頭。 最終在他耳邊說:桔色的。
「我可沒見過桔色的呢,你只穿著長筒襪,為什麼不穿連褲的?」
這種問題怎麼回答?所以我只能閉著眼,享受著他的吻。
「告訴我,內褲裡面是什麼顏色的?」
我輕輕擂了他胸口一拳:「小屁孩,又胡說。」
「我可不是小屁孩。你不是告訴過我,你喜歡我給你的激情嗎?」
「那是在網上,而且我還不知道你比我小這麼多。」
「那你老公和你還有激情嗎?」
我不想回答有關我老公的問題,所以不回答,只是用嘴堵上了他的嘴。
「去我那吧。」他最後一句話,已經把所有的含義表達清楚了。去他那裡還 能幹什麼呢?對於未婚的他,可能沒有什麼,對於我,卻意味著出軌。但是我, 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他的住地,只是一間小屋,卻非常的亂,飲料瓶子,髒衣服臭襪子到處都是, 甚至床上的被子都不疊。我幫他收拾著,說實話,我看不得房間這麼亂。他看著 我,然後把我手裡拾起的髒衣服拿過去,扔到一邊,兩隻手從我背後撫摸下去, 順著腰摸進了我的裙子,按在我的屁股上:「甭管這些,這些是我同屋的人。哦, 你的屁股也這麼軟。是不是你老公每次都會摸個不停啊。」
我摟住他的脖子,親吻著他:「我們好久沒有互相愛撫了。」
「你們多久做一次?」他問
「這重要嗎?」
「重要,我得看看你今天到底會有多熱情。」
「我和他上一次已經是一周以前了。」雖然這些話在網上他也問過,我也回 答過,但此時此景,說出來卻仿佛不那麼自然。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 已經放下了平時的矜持。
「要是我在你身邊,每天至少都要干你一次。」他的動作已經變大,開始脫 我的衣服。我則閉上眼,不敢看他貪婪的目光,只是輕輕喘著氣,接受著他時而 溫柔的嘶咬,時而野蠻的揉撮。
我被他按倒在床上,弔帶衫已經脫落一邊,文胸也被拉扯開來。我的雙手被 他死死按在床上,他的頭埋在我豐滿的胸前,而他的舌頭在吮吸著那顆紅寶石, 或者在兩個肉球間來回遊走。
「你老公一定總揉你拉奶子,否則它們不會這麼肥。告訴我,你老公是不是 經常揉你?」
「做愛的時候偶爾……」
「偶爾?那一定讓別的男人揉過了,是不是?」
我沒有回答,他卻緊追不放:「告訴我,你和幾個男人上過床?」
「不要問。」
「告訴我!」
「三個,但都是婚前。」
「那我是你結婚後第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
我覺得自己好像在被他欺負一樣,更讓我閃過一絲背叛的滋味,頭腦也清醒 了一些,覺得現在自己做的不是一個正經女人該做的,於是想推開他:「不,我 覺得我們開始過分了。」
「別多想了,你告訴過我,說你老公是個白胖小子,今天讓你看一下男人本 色。」說著,他脫下了上衣,映入眼帘的是結實的肌肉,以及黑黑的胸毛,它們 捲曲著,從胸口蔓延到小腹,更加茂盛地躲在牛仔褲下。他解開皮帶,褪下了褲 子,也順勢拉下了自己的內褲。天哪,黑壓壓的毛中間,一根碩大的棍子已經挺 起,蘑菇頭一般的尖端讓人覺得陽剛之氣逼人耳目。
他把我的手拉過去,我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它。他大概意識到了我的驚訝: 「怎麼樣,美人?」
「好大……」我幾乎是無意識地說出來最直觀的感覺。
「比你老公的大嗎?」他的問題顯然要證明自己比我老公強。其實這沒有什 麼懷疑,我曾告訴過他,我老公的只能算一般,白白嫩嫩,雖然短小一些,但很 硬。然而現在,他挺起來的,不僅是粗大的,而且給我的感覺,它只能更硬,而 且更會給我充盈的感覺。
他再次壓住我,雙手使勁按住我的手,用他的雙腿左右分開我的腿。他一隻 手揉著我的下身:「告訴我,你的逼逼流水了嗎?」其實他需要的不是回答,因 為他的手已經滑進了我下身的縫隙之中,從他的笑意中他已經知道答案了,「你 這個小婆娘,是不是有男人壓著你,你就會流水啊。我操,你水真多啊。看來你 老公享福了,這麼多水,操起來一定爽。你老公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水多啊。呵。 哎,你老公姓什麼啊?」
「馮……求你,別揉了。」我的意識顯然已經被他控制。一直以來,我覺得 我只適合成熟的男人,所以談過幾次戀愛,幾乎都是比我大許多的男人。從來沒 有想過會和一個比我年輕許多的男人——或者還只能說是男生——有激情的糾纏, 但此時,我發現他征服了我。他的一切舉止,仿佛都是陌生的。和老公,一直以 來,只遵守著他的方式,以致於幾年來,我們甚至沒有換過姿勢,甚至他的每一 個步驟我都能猜出八九不離十。而現在,身上這個男人,我根本猜不出他想干什 麼,這更讓我覺得新鮮和刺激。
「馮太太,我可以這麼叫你嗎?你的毛毛被修整過是嗎?」
我點點頭,我覺得這很自然,就像男人刮鬍子一樣,而我,也時常修整自己 的下身,我覺得這不僅是衛生,也是一種禮貌。禮貌?我怎麼會想到這種詞,難 道我心裡除了老公,還曾想過讓別的男人欣賞我的下身嗎?
他猛地撕下我的內褲,是的,撕下,我聽到了一聲裂響,也感受到了內褲被 生硬地扯離開。他毀了我老公最喜歡的那條內褲,當然,接下來,他還要毀了我 婚後保持多年的忠貞。
如果此時,在我身上的是老公,他一定會說:老婆我進來了。然後問幾聲舒 服嗎老婆。然後他會嗯嗯的只顧自己的衝擊,然後喉頭髮出悶響,結束他的努力。 而現在我身上的男人,卻有著另外一種形式。
他用手扣弄著我的下身,看著、聽著我的呻吟,然後把我流出來的水水抹到 他的「劍頭」,然後架起我的雙腿,扛到自己肩上,跪蹭著到達了合適的距離, 然後輕輕說:「馮太太,玲姐,我想你會比較的,看我和你老公差別大不大。」 說完,他猛地刺進我的身體。我啊地一聲,說實話,老公從來沒有給過我這麼充 盈的感覺,下身仿佛要被他撐開。我努力想看到下身,發現他竟然還有一部分沒 有插入,要知道,平時老公沒有這麼用力,沒有這麼深,就已經全根盡入了。他 的果然好大。
「你老公的雞巴一定很小,要不然你的小逼不會還這麼緊。」他抽出來再沖 進去。隨著他的一起一合,我放蕩地呻吟起來。平時在家,因為怕公婆聽到,所 以老公總是讓我別叫出聲,今天周圍沒有這種約束。我收緊小腹,屁股也不自覺 地扭動起來,嘴裡更是發出自己聽來都臉紅的叫聲。
「馮太太你還挺會叫床的,告訴我,你在老公身下也這麼叫嗎?」
我搖搖頭,雙手試圖摟向他的脖子,他把我的腿從肩上拿開,壓在我的身上, 我像落水的人找到了救生圈,摟著他,把舌頭哺進他的嘴裡,喉嚨里卻不能停止 舒服地呻吟:「用力,老公」。是的,平時老公根本不會用什麼力氣,只是溫柔 地,甚至幅度很小地抽弄,而我需要的則是陽剛的男人的力量!
「別叫我老公,我可不想成為你老公那樣不中用的男人,叫我弟弟。而我的 弟弟,叫雞巴,知道嗎,呵。」他每說一句話,我點一下頭,而他每得到一次認 可,就來一次讓我唿叫的衝擊。
他顯然要給我更多的享受,他翻過我的身,讓我蹶起了屁股,我知道這種姿 勢,但和老公只在剛結婚的時候有過,而且他每次還都滑出來。而眼前這個男人, 顯然是不會滑出來的,在他抽出我的身體時,我再次看到了他雄糾糾的下身,大 概有老公一個半那麼長,而且粗壯。
「你老公這麼操過你嗎?」
「不,很少,啊,很少。」
他很興奮,一面瘋狂地抽插著,一面不停地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大咪 咪,小蠻腰,肉屁股,豐滿的小娘兒們,操起來帶勁。你知道嗎?……幹嘛不回 答我,告訴我,舒服不?」我使勁點頭,才發現來時盤好的頭髮已經散掉了一半。
他停下來,我以為他到了,但沒有像老公那樣絕命的樣子。「出來了?」我 問。
他樂道:「哪那麼快,我還沒舒服夠呢。」他說著,躺倒在床上,「來,坐 上來。」當我跨上他的身體時,突然感覺自己像花木蘭,而當他的雞巴頂進身體 時,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健壯,讓我甚至不敢全部坐下。但我還是嘗試著,慢慢的 落下我的屁股,天吶,竟然全部進去,但堅持不了幾秒,我就必須抬起來,那種 鑽心的舒服從來沒有,卻像害怕過度享受一樣。
他點了一根煙,一邊抽著煙,一邊鼓勵我:「動起來吧,馮太太。你動起來 才騷性。」我坐了下去,開始前後磨動,面部表情肯定很難看,於是放下頭髮想 擋住臉。他卻伸手拂去:「就喜歡看你這時候的樣子。」
「好醜。」我想擋開他的手,他卻一瞪眼:「聽我的!」我只好作罷。
「誰說你丑了,你挺漂亮的。特別是挨操的時候,我想這種表情,你老公肯 定都看慣了,媽的,他真有福。」
「我以為你會嫌我老……」
「哈,誰說你老的,我剛才說了,你這個年紀正是讓男人心動的年齡。瞧你 的皮膚,多光滑。你知道嗎,你比那些小姑娘們豐滿,卻正合適,操你這樣的少 婦,玩的就是你這種欲罷不能的樣子。」
女人大概不管什麼時候,得到男人的誇獎是最樂意的。在他的鼓勵下,我已 經沒有了平時的矜持,方才的矛盾也變得似有似無,而是更加緩慢卻享受地磨著 彼此最敏感的部位。那種發自內心的呻吟甚至變成了嬌唿,連自己都覺得那是滿 足的象徵。
他吞吐著煙圈,也開始在享受地呻吟,當他一根煙將要抽完的時候,他扔掉 煙蒂,猛地把我推開,野蠻地分開我的雙腿:「小逼的,讓你爽到頭。」他猛烈 地抽插,根本不像剛才那樣有所保留,他的雞巴沒有阻擋地進進出出,一次次撞 擊讓我感覺全身在顫抖。我試圖伸手擋住他猛烈地進攻,他卻分開雙手,讓我動 彈不得。我本想用雙腿圈住他的屁股來減緩他的速度,但我的雙腿卻根本無法阻 止,反而成為刺激他的動力:「動了,馮太太,用你的腿摟住我。告訴我,舒服 不!」
我還能有什麼回答,在一陣陣的啊啊和回答中,我感覺自己全身肌肉都在收 縮,終於不顧一切地反抗他的壓迫,使勁摟住他,強迫他停了下來。我下身在收 縮,屁股在不聽話地扭動,下身似乎有一種力量在往外排斥著他巨大的雞巴。他 猛地拔出來,從我下身噴出來的一股水流浸濕了他下身濃密的黑毛。
就那一瞬間,我覺得頭腦是昏沉沉的,是一種愜意的安祥,而下身卻不聽話 地一拱一拱,發泄著它的激情。他樂著,然後說:該我了。說完不顧我的反對, 再次硬硬地刺了進來,我的呻吟,他的叫喊,連同他野蠻和瘋狂的動作充滿了整 個小屋。當他拔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一股股精液在他的手指間噴射而出,灑在我 的小腹。
「這樣不舒服吧。」過了許久,我沖趴在我身上的他說:「我老公經常說拔 出來射不舒服。」
「我沒有保險套,怕你懷上。」
他的話讓我覺得甜蜜。說實話,老公不想要孩子,每次我們都用保險套,而 那種感覺像是在和橡膠做愛,而不是一個男人。
我們像夫妻那樣,摟在一起,或者說像粘在一起,靜靜地睡了。夢裡那種甜 蜜仍然在持續。
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手機的鈴聲吵醒了我們。他習慣 性地點上一根煙,說是你的電話。我起身,是老公的,他已經打了三個,居然我 們都沒聽到。
「怎麼不接電話?」
「哦,我在逛商場,沒聽到。」我撒個謊,並且做個手勢讓身邊的男人別出 聲。
「哦,我們平安到達了,你放心吧,過幾天就回去。」
掛上電話,我再次摟住身邊的他:「阿建,你真不覺得我又老又丑嗎?」
「瞧你說的。」他熄了煙,再次翻身壓在我身上,明顯地,我感覺到他的下 身已經又不老實了。我甜蜜地摟住他,在他耳邊說:「小弟弟,是不是又不老實 了?」
「你的這個小弟弟是說我呢,還是說我的雞巴呢?」他也調笑著。
「討厭。」我笑著,張開了腿,「想要,就要吧。」說著,伸手掏向被子裡 他的下身。
「不!」他起來了,雖然下身仍然挺著,但卻穿起來衣服,「咱們去吃飯吧。」
我心底一寒,難道他就是那種我猶豫不絕見不見的那種男人嗎,得到女人的 身體就揮手告別?!
「你是不是想讓我走了。」我沮喪地穿著衣服,而那條內褲已經被撕壞,我 拿著它不知所以。
「我的乖姐姐,你想什麼呢。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他的舉止並不像那 種人。
不過吃完了飯,他提出來我家看看。我想正好沒有人在家,於是說坐一會吧, 別太晚,怕鄰居看到。他笑笑。
我的家整潔得像賓館一樣,婆婆總是在平時收拾得一塵不染,這讓他有些不 自然。在我為他倒水的時候,他進了我的臥室:「我操,你們兩口子夠浪漫的。」 他感慨著。是的,我們的房間當年裝修時動了一翻心思,但是在眼下卻可能是俗 氣的。房間的一半是粉色的牆,以及小巧靈瓏的檯燈,已經隨處可見的我和老公 的結婚照。
我進到房間裡的一個暗間,那是我放衣服的地方,我想找一條內褲穿上,剛 才沒有內褲,走路都小心著,生怕短裙遮不住關鍵部位。他也跟著走進來,仍然 大驚小怪著:「你衣服夠多的啊,嚯,兩個柜子呢,還有鞋櫃呢。哎,你怎麼都 是高跟鞋啊。」
「平時工作穿職業裝,穿平底鞋不好看,而且我習慣了。」當我打開內衣櫃 的時候,他輕輕在我耳邊說:「你的內衣都這麼性感嗎?」
「去你的。」我笑著想推開他。
他用一根手指拎起一根帶子,從柜子里挑起一套內衣:「這是情趣的吧,想 不到你老公還挺會享受啊。」那套內衣其實是我自己買的,本想給老公一個驚喜, 但他說顯得太淫蕩了,在他眼裡,平時嚴肅和矛盾的我和那些東西掛不上鉤,大 概他也喜歡我那種正襟危坐的權威感,因此這套內衣幾乎沒有被老公欣賞過。
阿建摟住我:「還找什麼內衣啊,你光著屁股更美。」
「別討厭啊。」我推開他,心裡隱隱感覺他所想。但這是在我家,我還沒有 那種膽量。
他關上門,把我們藏在狹小的暗間內,摟住我:「穿上這套內衣讓我看看。 別囉嗦,聽我的。」說完他出了門,把我一人留在室內。
我也想看看自己穿上到底什麼樣,於是脫下了衣服,換上了內衣。火紅的薄 如蟬翼的胸襟以及下擺顯得我的胸脯唿之欲出,而那條極盡窄小的內褲甚至只能 在我的腰下圍起一道可有可無的線,而那雙黑色的長筒襪,使鏡中的我嫵媚起來。 我挑選了一雙高跟鞋,覺得鏡中的自己有些像壞女人。但還是打開了門,靠在門 邊。
他的目光停頓了許久,才放下喝水的杯子。走到我身邊:「操,媽的,你可 真騷。這身衣服你老公看著不動心,我才不信。」
「你說話怎麼老帶髒字啊。以後不許啊。」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只能這 麼說。但卻摟住他的脖子。
「你就這樣,有些時候不說些刺激話,不能表達心裡的感覺。」他也摟住我。 我用搖控器打開了CD,只打開房間的檯燈,在音樂聲中,我們相擁著,跳起了舞 步。已經很久沒有跳舞了,曾經老公也試圖學過,但就是學不好。其實這種兩步, 只是兩個甜蜜的人左右晃動就好,可他就是不會。而阿建顯然是個這方面的巧手。 那音樂仿佛也是為我們定製的。
我穿著這套內衣,卻顯得裸露得更多,而他的手也在我裸露的地方不斷遊走。 他甚至抽空去開紅酒的時候,我覺得沒有他手指的觸摸,身體就不自然。還好, 他端著酒回來後,一切又繼續了。我拿著酒杯,他的手在我身體上撫摸著,時而 他泯一口酒,再吐到我嘴裡,混著酒水和口水,我們的舌頭輕觸再到互相攪拌。
「你給你的老公口交嗎?」他問。
「他說不衛生,只在談戀愛的時候他讓我親過他那裡,但以後就沒有過。」 我回答。
「親哪裡?那裡是哪裡?」他在示意我膽大些,或者說淫蕩一些。
「他的雞巴。」我的聲音如同蚊聲,含混著羞澀和放蕩,在他耳邊徐徐道來。
「那你從來沒有過?」
「有過,和以前的男友。」我回答著。
他笑著,不再說話。我明白了,皺了一下鼻子,撒嬌地打著他的胸:「你好 壞。」
但是我的身體卻已經開始下滑,最終蹲在他身前,解開了他的皮帶,掏出那 根已經開始萌動的雞巴,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我不好意思地 一笑,然後閉上眼,張開了嘴,伸出來舌頭,慢慢舔著他的「蘑菇頭」以及勃起 的陰莖上隆起的青筋,然後吞下一半。他的雞巴已經樹起,我的嘴根本包不下。 但我盡力含住。然後吐出來,撩起他的棍子,側下頭吻著他的蛋蛋,以有雙腿交 合住。他濃密的毛在我的舌頭下從乾燥變得濕潤,再到濕滑一片,然後我再含住 他的陰莖。
「我不信你這麼多年沒給男人嘬過,真他媽舒服。」他坐在床上,我則跪倒 在他雙腿間,不停地吮吸著。當我偷眼看他時,發現他拿起床頭一張我和老公的 結婚照,端詳後放在他腿側,仿佛讓我的結婚照當一個見證。我說你幹嘛啊。他 則用力按下我的頭,不讓我的嘴離開他的雞巴。
「知道嗎,我就喜歡這樣,和你享受著,讓你知道你婚姻里的不足。你難道 不想讓老公知道嗎?」
「當然不,他會瘋了,甚至殺了我。」我分開他的腿,捨不得他下身一片片 的黑毛。說實話,我喜歡毛重的男人,代表著陽剛。
「也不一定,也許你老公看到你這樣,更興奮。」
「才不,他只喜歡溫柔的,或者說皺著眉,一聲不哼的女人。」
「你難道不溫柔嗎?」
「誰說不溫柔,只是這些年,工作或者因為他萬事不出頭的習慣,我才不得 以有時候像個女強人。」我抬起頭,讓他閉嘴:「別說話,我好久沒有這樣了, 都有些忘了,你別打擾我。」說著,想像著A 片中的女人,並按想像的嘬著他的 下身。
他抱我上床,然後反過身來,讓我打開腿,他的臉埋了進去,他的舌頭開始 掃動我已經流水的下身。這種事隔遙遠的感覺令我發狂,我呻吟著,甚至忘了他 不斷甩動在我臉旁的他的下體。他騰出一隻手,拉著他的雞巴,在尋找著我的嘴, 我拂去他的手,主動牽過來,含在嘴裡。
他的手指一邊揉弄著我最敏感的地方,一邊深深地插進我最柔軟的地方,而 他的舌頭和牙齒則在磨咬著流湯的洞口。他的屁股猛地一使勁,整根雞巴捅進我 嘴裡,我被憋得難受,口水也不自覺地流了出來。我使勁打著他的屁股,因為說 不了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他停下來,便是他好像沒有停頓的意思。
在我將要忍受不了的時候,他的雞巴帶著掛著水絲的口水拔了出來,我咳嗽 著,他則翻倒一旁,笑著說:怎麼樣,刺激嗎?
「你想憋死我啊。」我怪罪著他,卻不可否認那種刺激像是死亡和重生。說 完,卻鬼使神差地再次俯倒在他跨下,讓他的雞巴緊緊地刺進我的嘴裡,享受著 那種再死一次和再活一次的快感。
誰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打開抽屜,拿出家裡的保險套,拿出一枚要給他戴上 :「別出來射了,有它你就自然了。」他點點頭。但是接下來我們倆都樂了,因 為我拿出的保險套剛套下他的蘑菇頭,就再也套不下去了。
「你老公雞巴這麼小啊。」他很得意。
「就這個還有富餘呢。」我扔掉套子。
「那怎麼辦?」他問。
我一把摟住他:「怎麼辦、怎麼辦,你也讓我動腦子,你自己說怎麼辦!」
我們的下身結合了,在默許和必須的情況下。四處都是他拿過來的我和老公 的結婚照,散在床上,而床上唯有的空隙,是我雪白的身子以及上面健美的另一 個男人的身子。而這時的他,像比白天那次更激情,而我,也變得不是往常的我 了。
「啊,好弟弟,你好粗魯。」
「你想讓我溫柔?」
「不,就這樣。」我捨不得身體帶來的快感,如果溫柔,那不是建的風格, 也不是我的所求。建總是那麼用力,而男人不就應該這樣對待女人嗎?
「你們這個年紀就應該粗魯點,要不和你老公有什麼區別。是不是。馮太太。」
「你愛我嗎?」我問。這是女人在這種時候經常問的話。
「當然。」
我幸福地摟著他,其實這話的真假我也不想聽,就像我自己一樣,愛身上的 這個男人嗎?愛是什麼?也許愛,就是這樣做出來的。隨即,我也想讓他獲得更 多的快感——以他的方式:「啊,我的野男人,操我。」
他大概吃了一驚,但馬上就興奮起來:「馮太太,不,好姐姐,不,騷逼的, 就這樣,我喜歡。」
我閉上眼,享受著他給我身體上的衝擊,同時在他耳邊說著,壓抑許久的心 里話,「我總幻想著有激情的做愛,也許我的男人太懦弱,也太自私,所以我以 為這一生就這樣了。沒想到遇見你,說實話,見你時,以為你會看不上我。其實 我現在都不肯定,你是為了性才和我在一起,還是為了別的。」
「我真的喜歡你,真的。我還擔心你嫌我年齡小,但是我真的喜歡你。」他 回答著,力量也在加劇,像是怕我不滿足。
「你的雞巴好粗,好大。我喜歡你的雞巴。以後別不理我好嗎?我心裡有你。 啊~ 舒服。」
「那得看你了,我可是個壞男人,看你想不想留住我了。」他詭異地笑著。
「你是夠壞的,才見沒多會,就摸人家。」
「從咱們在網絡里的這半年多,我就知道見了面,我就會操你,但沒想過你 這麼漂亮,我還以為是個醜八怪呢,因為你說自己又老又丑。」
「其實今天早上我就懷疑今天會不會和你上床,因為你說過,見了面不會放 過我。我也沒有想到,你這麼厲害。」
「告訴我,我比你老公怎麼樣?」
「你比他壞。比他流氓。啊~ 你頂得好深。你比他的雞巴有力量。」
「叫我大雞巴老公。」
「大雞巴老公~ 」
「喜歡被大雞巴操嗎?」
「喜歡。啊~ 」
「如果有條更大的雞巴,你喜歡嗎?」
「啊~ 是,女人要有一根大雞巴才會滿足。
「啊,好老婆,叫出來,啊啊,我要來了。」
他的力量已經在最後衝刺,一瞬間,他又拔了出來,我知道他又想體外。於 是我迎上去,用嘴含住他將要跳動的雞巴,用力嘬著,像是要把他的「岩漿」吸 出來。我感覺到一陣陣激流衝進我的嘴裡,來不及躲閃。
那一夜,我們基本上沒有再穿上過衣服,半夢半醒間醒來,他就樹起了男根 在要我,否則就是我滾到他身上,求他給我多一次激情。也許對於多數人來說, 我是邪惡的女人,有時我也這麼看自己。但是網絡給了我自由的平台,或者是真 實的自己,我把它變成了現實。而且,這僅是我激情生活的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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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我和阿建度過了最愜意的一段時間,就連平時枯燥的工作也因為懷 揣著晚上相見的激動而變得緊湊和充實。說實話,心裡從沒有想過阿建給了我一 種自信,讓我覺得和身邊那些刻意花枝招展的姑娘們也可以爭奇鬥豔了。
阿建每天不斷的簡訊,讓我覺得自己又在戀愛中了。但同時我還要回到現實 的生活中,特別是公婆和老公回來以後,我和阿建的見面幾乎就要靠我的謊言來 遮掩了。就像人們說的,誠實是最需要具備的品德,而從和阿建好上了以後,我 陷入了誠實與謊言的矛盾。
「今天怎麼又加班啊?」老公看著報紙,吃著早餐,眼睛都不看我一眼。
「是。」我也不敢正視他的目光,含煳地回答著。
「你們該要個孩子了,要不這女人也不像個女人。」婆婆嘮叨著,在他的頭 腦里,女人頭等大事就是為他家傳宗接代。 我隨便吃了點東西,回房間拿自己的包。老公隨後進來,從後面抱住我: 「別加太晚,我從老家回來,咱們還沒同過房呢。今天晚上你得伺候我啊。」說 完他隨轉身就出了屋,讓我覺得沒有一絲的愛意,只是把他媽媽剛才的話換了一 種方式。 我記得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婆婆特意在婚前找過我,跟我暢談了一次,而其 目的也是一樣的:女人要好好伺候男人。而她嘴裡的伺候不僅是床上的服務,也 是生活起居、各個方面的照顧。因為在他眼裡,他的兒子不僅是我的老公,也是 他家的香火根脈。 但是我是一個工具。雖然婆婆一直叫著要孩子,但是老公卻鐵了心不要孩子, 他說他不喜歡孩子。而我覺得,他其實自己還是個孩子。我和老公的婚姻生活, 從一開始不僅隔著婆婆,也隔著保險套。 其實今天單位不加班,而是和阿建約好了要見面。下午三點多,辦完了事給 阿建打電話,卻沒有人接,於是直接去了他住的地方。除了第一次去,基本這些 日子我們的約會都在我家,而老公回來之後就不太可能了。 門開了,我的心一寒,因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姑娘,濃妝艷抹,她看我 的眼神更加古怪。在她面前,我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腦子裡飛快地思索著:她 是誰?她和阿建什麼關係?我在她面前是不是更像個老太婆? 一個陌生的男孩沖了過來,拉走了那姑娘,對我說:「找阿建吧。他還沒回 來,你等他一會兒……剛才那是我女朋友。」 我長舒了一口氣,早聽阿建說過他是和別人同租房的。於是客氣地笑了笑, 直接走進客廳,還是那麼亂,像剛才我的情緒。那個姑娘不一會從另一個房間出 來,看了我一眼走出了房門。而那個阿建的朋友坐在我對面:「我叫周輝,阿建 讓我叫你玲兒姐,他說馬上就回來。來,喝杯水吧。」 我嗯啊地應酬著,只聽著周輝在我對面嘮叨個沒完,我根本沒有聽見他說什 麼,心裡只是想著阿建快回來。無意中發現對面的周輝眼神不對,馬上意識到他 的眼睛在看我的裙內。我竟然翹著二郎腿!鬼知道他看到了什麼。於是馬上換個 姿勢。 阿建很快就回來了,進了屋仿佛沒看到周輝的存在,摟著我就親。我躲閃著, 心想當著別人怎麼能這樣。但是阿建並沒有停止,反而非要在朋友面前證實他在 女人面前的魅力似的,硬是將舌頭伸到我嘴裡。我急忙扭過一旁。阿建一屁股坐 在我旁邊,對周輝說:「叫嫂子。」 「嫂子。」周輝的笑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壞意。 「你說什麼呢。」我沒再看他們,走進了阿建的房間。 阿建進了屋,沖我大聲叫著:「去,上床去,脫了衣服!」 平時,我已經習慣了他與眾不同的這種口吻,要是平時,我甚至可能嫵媚地 聽他的話。因為我覺得這是一種男人的威嚴。而今天不,我覺得他和平時不一樣, 更何況外屋還有人。 阿建走過來,把我推倒在床上,還不來得及我說什麼,他已經壓在我的身上, 手也開始扒著我的衣服:「你不是說想我嗎?怎麼想的,嗯?媽的,你捂什麼捂 啊。是不是想讓我干你了?!」 我雖然喜歡男人的強硬,但這種突然的方式和前幾天的他判若兩人,讓我接 受不了。我不僅躲閃著他亂摸的手,同時也想推開身上的他。雖然沒有他的力氣 大,但還是讓他知道了我的感受。阿建停下來,翻倒一邊,兩眼呆呆地看著天花 板。 「你怎麼了?」我仍然關心地問,同時繫著剛才被他解開的扣子。 「我想說心裡的話,但沒人說。」他再一次摟住我,卻像以前那樣深情,遠 不是剛才的毛躁。我點點頭,起身為他倒杯水,靜靜地聽他的話。 「這幾天我一直想你,很想。但是一想到你老公回來了,我真有一種嫉妒的 感覺。腦子裡總是想著你在他懷裡撒嬌。也許我真的愛你,甚至我想過讓你離婚, 我們在一起。但又擔心哪天你不喜歡我了。」 「傻瓜。」我親昵地摟住他,「其實我也矛盾。我不知道咱們這樣是不是愛。 但你說到婚姻,你知道嗎,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在我心裡,他所說的離婚,讓 我很吃驚,因為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也有一絲擔心。而阿建的話也印證了我的 擔心。 「但我知道,我不是個好男人。也許多數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我會喜新厭舊, 我會和別的女人約會,別吃驚,我就是這樣一個混蛋,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沉默不語。 「其實在和你之前,我有過好幾個女人,當然也有正式的女朋友,也有和你 一樣,是別人的妻子。但我說實話吧,我覺得你讓我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你漂亮,身材好,會玩,你別生氣,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是實話。我不知道別的 男人和你說過實話沒有,如果沒有,我剛才說的也許是一個真男人的心理。」 我吃驚地看著他,也許他的話令女人心寒,但不可否認,這是真話。是的, 真話往往最能讓人顫抖。 「其實,」他的目光也不敢直視我的眼睛,接著說,「之所以說你是最好的, 其實是你滿足了我好多的願望。我對女人,有時候有點狠,包括我的女友,都覺 得我這樣不好。你是第一個承受了我的人,而且我也發現,你喜歡這樣。」 「我只是喜歡男人陽剛……」我插了一句。 「也許吧。但是和你,真的有一種滿足。瞧,你是寫字樓里的Office Lady , 給我的第一印象也確實那樣盛氣凌人,但動情的你卻聽命我的……我的……操縱。 這麼說吧,我相信,你的老公,甚至你的同事都不會相信你是一個挺悶騷的人。」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說了你別生氣。」 「嗯。」 「如果聽完了我的話以後,你覺得你還能接受我,那麼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當然,如果你想結婚,我更高興。不過,只要同意和我上床,就要一切都聽我的, 讓你怎麼著就怎麼著。我不是想欺負你,可能……可能這樣我才會感到滿足,也 許是心理上的。」 我腦子裡亂得狠,於是拿過包,留下一句:「對不起!我覺得你在發瘋!」 然後奪門而出。 阿建的話總在我腦里徘徊閃爍,如果是別的方面,也許我會認可他是一種男 人的自尊或者男人的強悍,但是他的含義是在說性,在性方面他不僅要絕對優勢, 還要我對他惟命是從,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我根本不敢去想。 晚上,老公驚訝我沒有加班,很早就把屋門關上了,甚至看不出我的神情不 對,只想著他自己。 「老婆,我想要嘛。」老公的聲音讓我全身都冷,感覺如果他是個女人,可 能這樣的話還會嫵媚一些。 老公扶我坐在床邊,幫我脫下長筒襪,然後親著我的嘴。我低眼可以看到他 的下身已經支起了帳篷。我閉上眼,心想,下面該把我放躺在床上了。果不實然。 接下來,他該脫我的衣服了。然後拉下我的裙子和內褲,然後過來吻我的嘴, 舌尖呶一呶。然後起身,分開我的腿,然後俯下身來問我「老婆你要不要?」我 點頭,然後他會說:「別叫出來啊,我爸我媽會聽到。」然後他就會進入我的身 體。 像是彩排過一樣,而我就是那個導演。一切都像我想的那樣進行著,我甚至 奇怪,即使是這樣,我的下身也會隨著他陰莖的挑逗而濕潤起來。老公帶來的也 是一種充實,但遠沒有阿建那樣讓我身體顫抖。哦,我不能胡思亂想了,老公要 換姿勢了。瞧,這就是彩排多年,唯一不變的事情。 「來,老婆,你在上面。」老公翻身躺下,他的下身直立著,像一根象牙突 起。我翻過身,撫摸著他的下身,有一種衝動想去吻它,我都不知道為何被老公 冷落多年的這種想法最近總是會在我的腦子裡出現。我湊過身,仿佛老公已經發 現了我的目的,於是說:「哎哎,不衛生,來吧,坐上來。」 我乾咽了一口口水,坐了上去。我決定要把阿建的印象從我的腦子裡抹去, 於是動情地磨著我和老公的下身,我能夠感覺到一種舒服。我俯下身,輕輕在老 公耳邊說:「老公,我想給你口交,我真的想要,你可以射在我嘴裡,我吃他們, 喝他們,讓你舒服。我想讓你天天都操我,使勁地操我,我……」我甚至沒有和 阿建說過這些,心想著這些話也許可以改變我和老公的質量。 我還沒有呢喃完,老公就打斷了我的話:「哎呀,我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 我媽說那樣不衛生,多髒啊。你怎麼變得像個妓女似的呢?!我感覺你像個壞女 人。」 「你媽?你媽怎麼會和你說這個?」我納悶,也停止了輕聲細語,仿佛是傳 統衛道士在盤問。 「很早的事了,你不是曾經親過嗎。我告訴我媽了,我媽說不衛生,以後不 許了。」 我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你告訴你媽幹嘛啊!」 「她問你對我怎麼樣,我就說了啊。」 我翻身躺在床上,一點激情不再有,感覺生活在一個笑話中間。 老公也翻過身,再次進入我的身體:「好了,求你了,別生氣呀。我後來再 沒說過,真的。我以後改好嗎,不再告訴任何人。啊~ 你這樣真讓我興奮,對, 就這樣,忍受著,別出聲,別讓我媽聽到,啊啊啊。」他在我身體里爆發了,這 種衝刺,任何女人都會有生理的反應,我也一樣,不自覺地呻吟著,但是心裡更 亂。 「舒服嗎?老婆。你老公好吧。」老公說著,已經下了床,拿出乾淨的內褲, 扔給我,自己也套上,「換上乾淨衣服吧,我把髒衣服拿出去,讓我媽洗了。我 看會電視去啊。」然後自己走出屋。 我穿上衣服,也想去衛生間洗一下,聽到裡面有人說話。 「射進去了?」這是婆婆的聲音。 「是,是,是。你老問什麼啊。」這是老公。 「能不能懷上?」 「哎呀,你怎麼老問啊,這多少年了,你煩不煩啊。」老公不耐煩了。 「你媽是關心你嘛。」這居然是公公的聲音,「你不想當爸爸啊。」
「我不想!」老公居然也有這樣的威風口吻。 「不說了、不說了。」婆婆打斷了話,「你舒服不?行,你舒服就行了。哎 呀,兒子不高興,你別問了,孩子大了。」 我急忙回房,聽到他們陸續走出來。感覺腦子都昏了。老公皺著眉頭進了屋, 看到我馬上一臉笑意:「渴不,我給你倒水。」 晚上,夜靜得厲害,大概是想襯托出我的心亂如麻。老公關心我嗎?他每件 事幾乎都徵詢我的意見,仿佛我是他的司令。雖然我提醒過他要有男子氣概,但 也就兩三天,就又回到從前一樣。他沒有長大嗎?聽說在單位,他也算是小領導 呢。他怕我?他曾這麼說過。但是我也曾經小鳥依人,那時他不是挺男人的嗎? 我需要什麼?我需要男人的呵護,甚至幻想在男人的威嚴下膽小的樣子。在 單位,我能感覺到一些下屬在我面前的噤若寒蟬,但那是工作中。而在生活里, 我需要那種聽命於男人的逍遙,是的,不用我去做主,做個懶懶的小女人,不去 幫男人應酬,只需要溫馨。而在性上,我需要男人的氣概,那種不顧一切地主導。 對,甚至可以充滿愛意的欺負。我是女人,而不是字面上的性別標註,而是一個 需要被征服的女人。 一連多天,我沒有和阿建聯絡,甚至沒有上網,他竟然也沒有再給我簡訊。 晚上,我總是纏著老公做愛,並且儘可能鼓勵他,引誘他讓他成為我眼中的男子 漢,我甚至讓他強暴我。這讓老公很彆扭,覺得我不是大家閨秀,讓我哭笑不得。 有時候,當老公熟睡,我曾偷偷拿出來很久以前的A 盤,那是曾經的男友的, 很多年很多年都不看了。一個,甚至多個男人展示他們的雞巴,那些刺激的場景 會讓我感到激動。 我是個壞女人嗎?每當我停掉光碟,躺在老公身邊就總會想這個問題。當然, 出軌了,就肯定是壞女人了。一想到這,就不自覺地消沉。 過了一個多月,某個周末,和同事百無聊賴地去了酒吧。也許那種昏暗和焦 躁的氣氛能讓我忘掉自己腦子裡那些令人心煩的事。然而,酒吧里的一些男人總 是不自覺地來和你搭訕,甚至遞過來電話,也許酒精之下的我,有些不顧所以, 和一個男人攀談起來。 「小姐,你夠能喝的。」眼前這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也喝了不少,但對我的 酒量很佩服,「我家有好酒,要不要喝。」 迷煳間,我的同事和我笑著往外走,那個男人也跟著我,時不時借扶我的機 會,把我的手往他下身搭,有時還會在我的屁股上一拍。這讓我很興奮,但我的 腦子還沒壞掉,開始還笑著瞪他一眼,後來就直說:「你少來啊。」 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同事放進了一輛車,而那個男人也跟著上了車。隨著車 門一關,那個男人已經摟住了我,嘴也印在了我的嘴上:「小娘兒們的,勾我, 你再勾我!」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裙子,直接按在了我的內褲上:「喲,還是 丁字褲呢,你一定夠味。」說著他的手指開始試圖從內褲邊往裡面滑。 酒精之下,我沉澱許久的興奮被這個男人勾了起來,開始我還拒絕著他的嘴, 但隨著他的堅持我感覺到了一個男人的力量。他可能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開始 不緊不慢了,他故意把舌頭伸得長長的,看著我陶醉地吮吸。他開始解我的扣子 :「就喜歡你們這些在寫字樓上班的,平時穿得人模狗樣的,其實下來就是一騷 貨。」 解開了扣子,他粗魯地把文胸直接撩開,揉著我的胸脯:「在酒吧里我就盯 上你了,就信你是一個騷貨,知道為什麼嗎。你一走路,就這對奶子晃來晃去, 勾人!」他把臉埋進我的胸前,拱著,舔著,咬著。我則發出了呻吟。 他抬起了我的腿:「小腳這麼嫩,鞋根這麼高,不怕扭著啊。」他竟然用舌 頭舔著我細細的鞋根,然後脫下我的鞋,吻著我的腳:「黑絲襪,爽!」 他的手在我的內褲上沿用著力,想擠進我的內褲,而不是像剛才那樣從下沿 進入撫摸我濕潤的邊緣。他顯然因為激動不得要領,總是伸不進去。我微微抬高 屁股,內褲有了鬆弛的空間,他的手也順利掏了下去:「哎,對了,小娘兒們, 濕逼受不了吧。」他的一隻手指已經捅進了我的肉縫,沒有憐香惜玉,硬硬地扣 著。一種久違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簡訊來了。我勉強掙開他的懷抱去看。 「你老公吧。」他的嘴仍然在我胸前來回磨蹭。 那簡訊不是老公的,而是阿建的:「你不想我,但我想你。」 我酒醒了一大半,同時感覺半裸的自己是那麼令自己厭惡,於是推開這個男 人。他一愣,但立刻又想進攻,我則喝道:「停!別做讓你後悔的事啊。」 他笑著:「不後悔。」借著昏暗的路燈,這個男人的相貌真正進入眼帘,還 是挺帥的,而且健壯,但這絲毫沒有讓我猶豫,當他再次摸我的胸時,我用塗成 紅色的指甲撓上了他的臉。哼,我認得准,不會抓到你的眼睛,只會在臉上,對, 左臉,正中間。 伴隨著他的哎喲聲,我逃下了車,這車居然還停在酒吧門口。我迅速打了個 車,直奔阿建的住處。 是的,我要阿建,至少在這個夜裡。 周輝開的門,我沖開他,直接闖進了阿建的房間。他坐在電腦旁,光著嵴梁, 只穿著內褲,大概天氣太熱吧。我在他愣愣的目光下摟住他,把包甩在一邊,脫 了上衣,然後迅速拉下他的內褲,跪在他身下。那根尚且疲軟的雞巴被我熟練地 含在嘴裡,是的,我要讓他崛起。 我吮吸著,吞吐著,把我的口水流到他的雞巴上,蛋蛋上,還是它們旁邊那 些凌亂又濃密的黑毛上。是的,我在口交,喜歡這樣!我喜歡聽到阿建那種男人 的呻吟,以及他放肆地晃著他的腰,讓他的雞巴主動在我嘴裡進進出出。 他抱著我走向床,我主動上了床,閉上眼,把裙子脫掉,甚至自己生硬地扯 掉了內褲,張開雙腿,向已經趴在我身上的阿建叫著:「來吧,弟弟,來,操姐 姐,使勁的,用你的方式。」 「你受得了嗎?」 「求你了,我要你,要你。」 「要我什麼?」他真能沉得住氣。 「要你的愛,要你的威風,要你的雞巴。」 阿建硬硬地刺進我的身體,我啊地大叫著。是的,這種感覺讓我覺得自己是 個完美的女人,沒有缺陷的女人,一個被男人嚮往的女人。是的,需要他的大手 揉捏我的乳房,甚至扇打著它們,讓他們像彈跳的兔子。是的,喜歡他這樣,把 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讓我的隱私暴露在他面前,我們同時看到他碩大的雞 巴擠滿了我的小逼。是的,就是這樣,翻滾著我的身體,讓我的屁股蹶在你的面 前,深深地感受著你的刺入和衝擊。 阿建大聲說:「舒服嗎,姐姐!」 我點頭。 「最近和你老公做了嗎?」 「想忘掉你的日子,我天天和他做。」 「媽的!」我明顯感到阿建在用力,「以後和你老公做之前,得讓我知道!」 「嗯。」我被他頂得已經接近頂峰。 「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只要我想要你,想操你,你都得答應!來, 重複一次!」 「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只要弟弟想要姐姐,我就自己脫掉內褲!」 在我們忘乎所以的狂叫中,我緊緊摟住阿建,不讓他起身,這次我的力量超 過了他。他能感受到他的雞巴在我身體里的顫抖,火燙的液體充滿了我的下體, 也燙熱了我的心。 我們摟在一起,他說:「我射進去了。」 「以後不許射在外面。」 「你今天好瘋狂,我喜歡,讓我覺得你像個婊子……不生氣吧,我不是罵你, 只覺得這個詞形容起來令我興奮。」 我輕輕在他耳邊說:「我就是你的婊子,只要你願意。」
我穿著擦得黑亮的高跟鞋,十二厘米的細跟使我的腳弓隆起,更顯出我的雙 腿修長,半透的黑絲襪裹著我的右腿,反襯出絲襪邊緣的皮膚雪白細膩,而左腿, 那隻絲襪已經拉到小腿,拉下的絲襪蜷縮在膝蓋處如一團絲綢。身上是一套粉紅 色的情趣內衣,如同紗簾的飄裙遮蓋著半裸的胸脯,僅僅吊在乳頭上,羽毛一般 粉紅的掛飾就是文胸的代表,而下身穿的,是火紅羽毛占主導的一條小得不能再 小的底褲。
我躺在沙發上,一隻腿高高的抬起,以使腹股處火紅更加顯眼。塗著紅指甲 的一隻手拂在下身,遮遮掩掩,而長長的卷髮已經散在腦後,眼神迷離。阿建坐 在我的對面,冷冷地抽著煙,一根接一根,他眯著眼看著沙發上情慾迸發,又無 限渴望的我,並不著急親近於我。他是那麼冷漠,讓我心碎又讓我心裡激盪起一 股激情。
這是在我家,客廳那狹小的沙發上,偶爾能聽到門外鄰居上下樓的聲音。有 人敲門,竟然是單位的同事給我送東西。怎麼會送到我家來了呢?我哪有什麼心 情想單位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我皺著眉頭,沒有好氣地大叫著說:「別敲了! 快走!」門外的人仿佛仍然執著,不肯離去。
阿建呶呶嘴:「去!婊子!把你的東西拿過來。」
我剛才橫眉冷目的樣子瞬間變得溫順,起身開了門,門口的人看不清楚是誰, 但我能感覺他的目光盯著我的身體。這個人居然進了門,坐在了旁邊。我關上了 門,看著阿建。
阿建此時才慢慢站起來,走到我旁邊:「說過多少次了!工作什麼時候都不 能耽誤,你怎麼老不聽!」
我低下頭,溫順地小聲說著:「知道了。」
而那個人,竊竊地笑著:「不可一世的主管,原來下面是這個樣子,哈。」
我轉頭對他吼道:「閉嘴,你的事情……」
沒等我說完,阿建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別說話!來,趴在沙發上!把 屁股蹶起來!」
我順從地轉身,像阿建說得那樣。阿建在我身後,拉下了我的內褲,硬硬地 挺進了我的下身!我興奮而又痛快地呻吟著,迎接著阿建用力的抽插,聽不清他 嘴裡所說的話,但我扭過頭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那是一些髒話而故意羞辱我的話, 偶而他會展現出一個笑容,而我則反饋他一個搖頭,於是他就收斂起笑容,怒目 圓睜,衝刺著、衝刺著。
那種快感瞬間讓我忘乎所以,在最關鍵的一刻我痛快地大聲叫出來……
一身的汗,全身熾熱,下身竟然濕潤著,而心臟仿佛也要快樂地跳出喉嚨。 我坐在床上。原來是一場夢。我重新靠在枕頭上,心想著夢裡的情景。怎麼會做 春夢了,曾記何時,年少時初食性果後曾經有著春夢的記憶,而那些除了浪漫和 甜蜜,絲毫沒有剛才這麼放肆和大膽,當然也沒有如此的快感和悵然若失。
哦,夢裡的,都曾是阿建和我說過的,他曾告訴我他喜歡什麼樣的性愛,而 我也曾告訴他我神往得到的又是什麼。而其中一些,就在剛才的夢裡演練著。
「怎麼了?!」老公進了屋,「我聽到你一聲叫喚。」
「哦。」我收起飄遠的思緒,「一個惡夢。」
「我以為怎麼了呢。」老公看我沒事,就說,「我剛才在書房打遊戲來著。 你要沒事,我接著打去了。」
我一看錶,已經凌晨一點半了,「你不睡啊。」
「正是關鍵時刻呢!」老公沖我做了個鬼臉,出了門。
老公最近迷戀什麼網遊,仿佛天天都這麼晚,我回想,我們已經一個月沒有 過夫妻生活了,甚至這一個月,由於出差,我都沒有和阿建親近。難怪會做這樣 的夢,我笑話自己的沒出息。猛地,我心裡一顫,我想「我的出軌是因為在網上 結識了阿建。而老公迷戀上網,會不會也……?」
我有一種很矛盾的心理,於是披上睡衣,輕輕走到書房。老公果然在玩遊戲。 我心底竟然有一股放鬆。難道我對老公還有感情嗎?我為什麼會在意他會不會在 網上……
我甩甩頭,像是要把胡思亂想甩掉。我突然覺得此時的老公是那麼單純,單 純得又那麼可愛。我走近老公,從後面摟住他:「老公,睡吧。」
「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上班,我再玩一會。你先回去睡吧。」他根本不回 頭。
「我不。」我竟然在老公面前撒起嬌來,仿佛我已經很多很多年沒有這麼溫 柔地和老公說話了,平時我們的談話,仿佛就是同事般的。而現在,我居然又有 一種溫情含在我的話語中:「我想摟著你睡。」
「我……」老公暫停了遊戲,好像要反駁我什麼,但他一扭頭,正對著我裸 露的胸脯。是的,睡覺我從來不會戴什麼文胸之類的東西,而現在映入老公眼帘 的很原始,很香艷的,就是我豐滿的乳房。
老公愣了一下,然後語氣像往常一樣溫柔:「我想再玩一會。」
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頭,讓我的胸緊緊貼在他的臉側:「那我也 不睡,讓你摟著我玩。」我的撒嬌竟然自然而然,儼然忘卻了自己面對的是老公, 而不是阿建。曾經我就這樣坐在阿建腿上,而不用我動手,他就解開我的文胸, 用舌尖吮吸我胸前的珍珠,爾後,是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再後是我被摔在床上, 阿建野獸一般壓在我身上。老公,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呢?
老公喘著粗氣,顯然他也有慾望:「老婆,你塗香水了?」
「我不是一直都擦香水嗎?你才發現?」
「但今天你的香水好像很甜。」老公的聲音很小。他已經開始有反應了。
「我還有一個地方,更香。只不過……」我的聲音是蝕骨的溫軟,而且嘴唇 已經不自覺地在向老公的嘴唇靠攏。
「不過什麼?」老公的手已經摸在了我的胸上,他的一隻手指也開始撥弄我 的珍珠。
我甜甜一笑,其實心裡更愜意,我所高興的,現在的老公遠不是平時那樣, 而是帶有一種挑逗,而這種挑逗不正是我幻想和老公擁有的嗎?我更加溫柔又略 帶羞澀地在他耳邊說,「只不過那個地方,有一些亂亂的毛毛,我怕你不敢聞。」
「咱們回房去吧。」老公舔著嘴唇,終於提出了要求。
這是老公很少擁有的含情脈脈,與平時對我百依百順的他相比,竟然帶有一 絲少見的強硬。而我,不可能將我這麼順利交給他:「房間和這裡有什麼不同? 你不想在這裡過一次夫妻生活嗎?」
是的,換一個環境也許會激發起老公更多的激情。阿建來我家的時候,我不 是在家裡的任何地方都接受過阿建的壞嗎?在我的床上,在客廳,在廚房,甚至 在陽台上。我能把自己交給別的男人,為什麼對老公非得吝嗇只能在床上給他呢?
我滑下身子,跪在老公身下,從他的內褲里掏出了他的下身,它已經像個男 人那樣雄起了。
「不行!不衛生!」老公雖然已經動了情,卻依然堅持著自己所謂的原則。 而我知道,他已經放棄了抵抗。「就一次,老公,就這一次,我想嘗嘗你的鮮。」 我並沒有直接用嘴含住,而是先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頭頭,阿建曾經說過,當我 的舌頭碰到他頭頭上的「眼」時,那是一種痒痒的舒服。
我的舌頭在那隻「眼」上來回彈動,眼睛則盯著老公的反應,他顯然很享受, 但頭卻像剛才那樣微微搖著,手也抓住我的頭,想把我搬開。而我用力而堅持地 保持著自己的姿勢,慢慢從那隻「眼」滑向整個蘑菇頭,再滑向根部。老公的雞 巴已經全部含在了我的嘴裡。嘴是一把尺子,讓我感到老公的遠不如阿建的,能 夠深深頂在我的喉嚨,沒有那種死亡和再生的刺激,但我仍然很激動,因為這是 老公對我的第一次。
隨著我的吞吐,老公的雙手已經從努力搬開我的頭變成輕輕地抓著我的頭髮。 我沒有顧忌地親吻著老公的雞巴。
「你怎麼還沒睡?」是婆婆的聲音。我馬上停止了動作。幸好書桌擋著我, 不會讓婆婆看到。
「我……不困,玩遊戲呢。」老公的聲音略有顫抖,但故意保持著鎮定。這 種突發事件,讓老公的雞巴開始在我面前變軟。我悄悄地用舌頭卷著它,不僅控 制了老公的雞巴,也讓他減緩了變軟的趨勢。
「你不困會傷身體的。」婆婆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要不說說你老婆?」
「媽,別……別說了,我要睡了。」老公挺著肚子,讓自己的下身藏在書桌 下,我知道,這是他為了不讓婆婆看到我的存在和所作所為。
「你剛才不是還說不困嗎?我正好也醒了。說說吧!」婆婆一直都是這麼跋 扈,「原來你們談戀愛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她就是個狐媚子樣,不是生兒育 女那種人。」
「媽!你能不能別嘮叨了!」老公試圖打斷她的話。而我嘴裡已經感到老公 的雞巴已經在我嘴裡變軟,大概情緒影響了他,於是我更加興奮地吮吸著。
「你這個孩子!從跟她談戀愛後就不聽我的話了!」婆婆在習以為常地威嚴 著,「我從她走路就看得出來,你瞧那屁股,扭來扭去的,勾人!勾什麼人?勾 男人!我活這麼大歲數見得太多了!她能安心給你生孩子?!再說你們倆的夫妻 生活。好傢夥,剛結婚那會你們倆天天做,你不是也說了嗎,她天天要你,你也 傻,她要你就給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這會早就被榨乾了!」
「媽!」老公還想打斷,並想站起身,怎奈何我按著他的雙腿,他只得坐在 椅子上。這讓我感覺興奮,因為我不僅是在征服老公,同時也是在征服婆婆—— 雖然她看不到我,但此時我像是一個戰士,把老公從婆婆身邊奪走。老公的下身 在不自覺地彈跳,我知道他要高潮,於是停下來,用手指按住頭頭,讓它冷靜。 這是阿建教給我的,說這樣能保持男人不高潮。果然,老公的下身不再衝動。
「說你兩句你就不耐煩,你再大也是孩子,特別是對付你老婆,更是個孩子!」 婆婆有些指責,她壓低聲音,大概是不讓我聽到,她並不知道,我並不在臥室, 而也在這個房間裡。「女人這個年齡最可怕,你得降住他,最好就是讓他給你生 個孩子,有了孩子,她就不會像現在這麼……這麼……」婆婆在想著合適的詞, 「這麼狐狸精樣了!」
「媽!你說什麼呢!」老公更不耐煩了。
「可能我說過了,但你不覺得,你老護著她!」婆婆不依不饒,「你看你老 婆那些內衣,啊?嘖嘖嘖,就這麼一點點,就這麼一點點!」我雖然看不到婆婆 說這話是什麼樣子,但想得到她很生氣,「能護住哪?穿那麼小的內褲幹嘛?衛 生啊還是時髦啊?我就看不慣!就不能穿個正常的?還有,現在穿衣服越來越小 了,黑西服露出那麼一截子脖子,不光脖子,那胸脯子也露那麼一大塊,一低頭, 我都能看到那倆胸脯子在我眼前晃悠,這要是讓別的男人看見,能覺得你老婆是 個正經人?!」
老公已經左右為難了,我輕輕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冷靜,而我的嘴已經舔在 他的蛋蛋上了。老公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動作陶醉,還是因為真想控 制自己難堪的情緒。
「還有!」婆婆還沒完的意思,「你看她,啊?大唿小叫的,家裡不光你們 和你媽你媽,還有你姐的孩子呢,十幾歲了,正是難管的時候,如果聽到她哼唧 哼唧的聲音問我和你爸,我們怎麼講?!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哼唧什麼啊!跟鬧 貓似的,比那還厲害。還有你們那床,修修,不是撞牆,就是被你們搖晃得咣咣 響。你怎麼就那麼實在,非得那麼大力氣啊!啊?!」
我差點樂出來,因為每次和老公過夫妻生活,老公都控制著自己的動作,倒 是我不是在他身下扭來扭去,就是在他身上磨的時候肆意動作,而身下那床,卻 是真的不爭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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