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新娘(1)
浴室鏡子不大,只能映出上半身,美麗的臉龐、白晰的雙肩,還有露出後背 的大紅禮服,一定羨慕死一堆單身漢。我對自己今晚的表現滿意。
一邊對著鏡子做鬼臉,一邊脫下禮服,鏡子裡呈現完美的乳房,這是阿清的 主意,『新娘不穿內衣,這可是第一遭,保證讓那一票豬哥流鼻血。』他說。
可不!我看見劉玉山一直在旁邊晃,大概是想求證一下,到底我有沒有穿乳 罩,他是阿清的死黨,哼,看來死黨也不過如此。那個阿清公司的什麼總就更過 份,一隻手搭在我肩上,假裝長輩殷殷道喜,還不是想吃豆腐?還有姊夫,眼睛 一直朝我胸前往下望,哈,他准看到那兩顆蓓蕾,眼珠都發直了。倒是阿清的媽 媽,就是婆婆啦,臉色不太好看,反正她從來就看我不順眼,我也不甩她。阿清 的爸爸就笑咪咪的,直說∶『真漂亮,真漂亮。』真是令人尊敬的長輩。
我敢說坐在第二桌的馬老師最吃味了,那一年我的英文沒讀好,正需要他幫 忙,他左也不敢,右也不敢,伸出手只敢摸摸我的奶子,連衣服都不敢脫,最後 還被教數學的李老師看到,落荒而逃。李老師阿清沒給他帖子,阿清不會知道這 一段往事吧?
李老師可厲害了,嘻,和他畫幾何圖形一樣,舌頭東一個圈,西一個圈,我 的乳頭都給他弄得硬硬的翹了起來,他還沒罷休,手上也是一圈一圈的畫在陰核 上,害我的水一直流一直流。他媽的,對不起,我應該說他爸的,那個老李又不 太衛生,頭就俯下去,也不管人家剛上完體育課,就在那裡吃起來,我那時白帶 還沒醫好,味道不是很好,害我覺得很丟臉。
不過老李,我是說李老師啦,後來我都叫他老李,他爹的,老豬還差不多! 好了,言歸正傳,老李畢竟是學理工的,辦事也很有邏輯,他會遵循古法,從頭 發一路下來,每一個細小的環節都不會忘記,有一次辦完事,他還說∶『經過統 計,你共需要172下。』 ,他可比老娘還清楚呢!
不過老李的演算方法來來去去的就那麼一種,未免太過沉悶,有時候他一偷 懶,中間少了幾個算式,就算172也沒用,老娘只好叫他重算。
還有在旁邊逡巡的小四,他本來是老娘的哥們,後來因為我想學電腦,他就 自告奮勇,結果就變成親哥哥啦。奇怪,只要是變成老師,關係也會改變,怪不 得孔老夫子會說∶『人之患在好為人師』,老孔不知道有沒有女弟子?
第一天學電腦小四就不規矩,也不知道是不是從元元那學來的招式,一個勁 兒的擠,眼睛不夠用,還用手偷摸。他爸的,螢幕上Win98的圖像都還沒出 來,他就開始撐帳棚,老娘要敬告元元的作者,以後要寫教電腦偷香,不要第一 次就來真的,多少也要讓人家學點真才實學再來嘛。像老娘學了一年電腦,還是 停留在開機階段,阿清的老爸老是要我教他電腦,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教。噯,糟 糕,我要是變成公公的老師,那不就要亂倫了嗎?嘿,這下子可要亂七八糟了。
本來老娘想寫一下小四,不過他那一套都是從元元學來,我就不炒冷飯。不 過來到這裡,限制級的東西可不能少,最近好像情呀、色呀的吵成一團,我只好 犧牲一下色相。
話說小四在那兒在那裡挨挨蹭蹭,我又不是笨呆子,不過也得裝一裝蒜,故 意把肩帶掉了一邊,小四眼睛直勾勾的往下望,不過那一天我倒沒忘穿乳罩,他 一點兒也沒沾到好處,只好用手指在我裸露的肩上跳舞,我假裝沒注意,用肩膀 頂一下他的那裡,乖乖,我看小四就差點喘不過氣來,臉上紅得跟得了高血壓。 我問他是不是滑鼠要點在『開始』的地方,他倒是把我的奶子當滑鼠,一下一下 點了起來。
後來當然小四就開始脫我的衣服,老實說,那時我也被他摸得心痒痒的,不 過當時我的經驗還不是很豐富,處女的樣子還裝得很像,他說女人在床上一定要 說肉麻話男人才會喜歡,就開始教我說『親哥哥』啦、『大那個玩意兒』啦,聽 起來亂 心的,不過男人真的喜歡聽,不騙你。
怪新娘(2)
話說我和小四做愛,不過小女子知道各位大哥比較不喜歡這一段,小妹就回 過頭來敘述一下我的第一次。歐,當然那時候小妹還很純潔,誰一開始就淫蕩的 呢?
我記得那天他沒關燈,40燭的日光燈亮晃晃的直射我的雙眼,我要求他關 上,他沒理我,只用頭部的陰影擋住燈光。拿掉眼鏡的臉,和平常很不一樣,眼 里布滿紅絲,如喝醉般狂亂。我沒有回應他的激情,卻想起他平日的溫柔,他開 始扭開我第一顆扣子,學校的制服鈕扣縫得很緊,他的掌緣壓在乳上有重壓的快 感,我有莫名的期待,似乎在這一刻,我已經取代母親的位置,母親烙在我背上 的傷痕已經微不足道,我有青春,而,你沒有。也許我在報復母親歇斯底里的毆 辱,也許我只是單純的愛母親的男人,我不知道。
在裙下摸索的手,和以往他的任何一次都不同,有力而堅定。我不禁想起在 背上敷藥的他的手,清涼的軟膏透過火熱的傷口傳達到心底,他將用同一雙手, 安撫我的,和他的,心底的熱火。
淫蕩的開端是什麼?是不是每個人都不相同?小妹腦筋不好,從來不去想這 些複雜的問題。重要的是阿清在浴室外大聲嬉鬧,我猜有幾個會來鬧新房的,劉 玉山是一個,那個張什麼的也是一個,他很會鬧,剛才還故意踩我裙角,準備看 我穿幫,哼,老娘等等得想個法子殺殺他的銳氣。還有呢?我那幾個女儐相對付 他們應該綽綽有餘吧?
我乾脆脫光內衣褲,穿上一件式睡衣,坐在浴室里拖時間,阿清果然上當, 闖進浴室拉我出去,老娘就假意衣服還沒穿好,阿清急忙忙說∶『別管了,這樣 很好。』嘻,好個屁!老娘就看準這些狐群狗黨都是一路貨。
果不其然,那個什麼總,第一個就迎上來。小妹倒沒想到他也在,他爸的, 這個老不修剛才豆腐還沒吃夠呀?我衝著他一笑,卻見他眼珠子在我身上打轉, 老娘就知道沒穿內衣褲的誘惑,沒幾個男人擋得住。阿清有點尷尬,又不好再叫 我進去打扮,只好叫我坐到床上,阿麗°°就是我的儐相啦,沒意料我穿這樣出 來,趕緊跑到我前面擋住,其實這也沒什麼,不過小妹我也只好裝得羞羞澀澀的 躲在她旁邊。那個什麼總一屁股也坐到我旁邊,左手就想摟我的腰,他爸的,他 還以為這裡是酒店呢!劉玉山八成也有點吃味,藉故把我拉起來,嘴裡嚷著要開 始鬧洞房。
幾個男人開始起鬨,一下接吻啦、一下吃糖果啦,也沒什麼創意,我和阿清 熟門熟路,又不是第一遭,只是假裝害羞實在有點累。不過還是有值得一提的, 就是那個張什麼的,居然提議要我們當場在床上擁吻,死阿清居然就當眾把老娘 壓在床上,我用眼角瞟到那幾個男人,每一個都帶了帳棚,他爸的,準是瞧到裙 底風光,阿清這回可虧大了。
我猜阿清是有點過火了,忘記旁邊還有這麼多人,居然把睡衣撩到大腿處, 阿麗在旁邊拚命的幫我拉下擺,幾個男人則不斷扇風點火。阿清壓在我身上,我 只好張開腿,阿麗擋住一邊,另一邊大腿不知道被哪一個摸了幾把,八成是那個 什麼總,油油膩膩的跟他的長相差不多。那個張什麼的,看起來斯斯文文卻也不 是好貨,眼睛盡往衣服裡面瞟,我猜看得最多的就是他,每一次我抬起腿都看到 他趴在那裡瞧,他爸的,你看到老娘的那個有什麼用,回去還不是只能打手槍? 他奶奶的,祝你精盡人亡。
怪新娘(3)
話說那個張什麼趴在那裡偷窺,小妹索性將腿屈起,讓他在旁邊哈氣。這一 招很厲害,男人天生就是賤,你脫光給他看,他嫌你粗魯,要是你給他什麼都看 不到,他也沒興趣,他們就喜歡你『不小心』。聽說以前西施就是在浣溪紗時不 小心,結果什麼就上當了,他爸的,兩千年的教訓,男人還是沒學會。
阿清在那兒胡混,老娘可是眼觀四面,女人嘛,總是喜歡吸引男人眼光。我 待阿清親上來,假意側過臉,正好瞥見那個什麼總,兩手撐在床沿,一個豬臉正 好湊在小妹眼前,小妹只好羞澀的朝他笑。這是小妹第二次朝他笑,根據統計, 只要朝男人笑三次,他就會想跟你上床,這一招叫三笑姻緣,古書上寫得有。結 果,他爸的,那個什麼總,居然還向我夾夾眼,小妹可弄不懂他的意思,是在暗 示他看得很爽,還是暗示他想和我上床?
我在阿清身下扭動,他的皮帶扣壓在腹部上很痛,小妹就伸手想把皮帶扣移 一下位置,誰知就被劉玉山看到,那傢伙就開始嚷嚷,說什麼小妹在偷摸阿清的 雞雞,小妹只好害羞的躲在阿清懷裡,不過這下整個臀部就走光了,阿麗拉了幾 下沒拉下衣服,只好用手按在小妹屁股上,減少走光部位。
這時房門打開,原來是幾個女友擁著阿清的爸爸、媽媽進來。阿清他媽-- 他媽媽--看到大伙兒在胡混,不好看的臉色又增幾分,但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和 大家打招唿。阿清站起來,讓我整理衣服,他媽看小妹衣衫不整,大概很火大, 又不好當面罵,一個勁使眼色要我進浴室,我裝著沒看到,他爸的,老娘可不吃 這一套。
塵封的記憶總是被不經意的一個動作觸發,母親經常這種輕蔑的眼光對我, 她是嫉恨我的年輕,還是美麗?或者對父親離去的報復?我突然覺得背上一陣刺 痛,昔日的傷口彷佛再次復發,我垂首坐在床沿,盯視鮮紅的床罩,像鮮紅的, 處女的血,在眼底擴散∶他順利的翻開校裙,手指輕柔的在大腿上游移,我憋不 住惶恐皮膚上浮起陣陣雞皮疙瘩,涼意由雙腿部慢慢到它們的交會處,他隔著底 褲在上面撫弄,似有千條蛇、萬條蛇往我心底竄,亮晃晃的日光燈讓我完全無法 思考,我對著燈管的光點讓自己空白,然後抱住他。
阿麗推推我,我抬起頭,一陣恍惚過去。阿清他媽混在男人堆里,像酒店的 媽媽桑一樣遊走,他爸的,人老色衰,有幾個真想和她哈拉,還不都是敷衍她兩 句,巴不得她趕快離開。那個什麼張最後只好恭敬的請她∶『早睡早起身體好, 我們年輕人還沒玩夠。』阿清他媽只好回去,不過倒是把阿清他爸給留下來。
他媽一走,房裡又熱絡起來,阿清摟著我和他們喝酒。酒這種東西最容易亂 性,沒多久,那些傢伙就口沒遮攔,一個不知道叫啥的,就說剛才有看到小妹的 那個,還看到烏熘熘的毛。 ,看到那個當然看到毛,小妹又不是白虎。我不知 道該怎麼回答他,只好又害羞一次。不是小妹吹牛,要是阿清的功力再不長進, 說不得他這些知己我都會把他們收在石榴裙下。
阿清的爸爸坐在角落裡喝悶酒,滿寂寞的樣子,小妹走過去,挽著他跟他說 話,阿清的兄弟多,不給老傢伙灌點迷湯,以後財產分得少哪還得了?阿清的大 嫂騷得要死,準會在老傢伙身上下手,在酒席上,小妹就看到她對阿清他爸殷勤 得很,老太婆拿眼睛橫過去,大嫂也不在乎,有時候還橫一眼回去。不過她一副 胸大無腦,哼,光是會脫褲子打炮有什麼用?老傢伙說不定罪惡感一上來,一分 錢都撈不到。
各位大哥都知道,在酒店裡,那些脫光衣服讓人又摸又捏的,價碼通常也最 低,價碼高的嘛,都是客人吃不到的那一種。對付男人,小妹就有幾下散手,絕 對不能讓他輕易得到甜頭,但是,偶而又要給他一點好處,逗得他心痒痒的,那 就無往不利,讓他不但吃不到,還誇讚你是貞潔烈女。
小妹挨著老傢伙坐下,乳房擦在他的臂膀,老傢伙捧著的酒杯差點拿不住, 小妹跟他說話,他也『咿咿唔唔』答非所問,頭也不敢轉過來,倒像妓院裡的雛 兒。
怪新娘(4)
話說小妹正和阿清的老爸調情,其實也不能叫調情啦,小妹只是和老傢伙說 說話,老傢伙就沉不住氣,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有一位大哥就看不過去,建議小 妹給他磨戲(Mercy)一下,小妹不是同性戀,這個磨戲就不太熟練,頂多只能 替他打打手槍,但是今兒個是小妹洞房花燭,干這檔事不太好,為了財產大計, 說不得用奶巴子多磨他幾下。
老傢伙這下可樂了,握著小妹的手,直說∶『你最乖,你最漂漂!』 ,他 還當我是他孫女,連『漂漂』都出來了,腦筋真不清楚。
各位大哥知道什麼是緞質的一件式睡衣嗎?就是可以穿在旗袍里的那種,說 緊不緊,說寬不寬,要說看,什麼都看不見,但是軟軟的貼在身上,曲線什麼的 看得一清二楚。阿清也是個壞東西,摟在身上的手動個沒停,一下在屁股上撓, 把睡衣夾在股縫裡,一下又從腰際撫摸上來直到乳下,有時又把肩帶往下撥,小 妹鼓騰騰的奶子好幾次都暴露出來,不知阿清是在娛樂自己,還是在娛樂朋友。
說起這檔事小妹就很怨嘆,人家男人的友情,是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咱 們女人的友情就是個屁,來了七、八個儐相,只有阿麗在幫我打點,其他的每個 都有目的,看到帥哥就像蒼蠅一樣圍上去,渾忘了她們的任務,還好阿麗長得機 車,要不怕也不見人影。
好了,言歸正傳。話說終於曲終人散,阿清也醉得躺在床上打鼾,今天的洞 房花燭顯然也沒法再續章,我將燈關掉躺在床上,阿清的鼾聲節奏分明,和他一 樣,『希┅┅唿嚕嚕┅┅希┅┅唿嚕嚕┅┅』。黑暗中,我彷佛看到自己仍坐在 那間斗室里,用粗糙的衛生紙擦拭著沾滿血液的下體,少女的幻夢,在那時似乎 已經幻滅,我模煳的知道,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但是我沒後悔,也許,我只 是他的另一個女人,或者玩物,但沒有人肯為我在背上塗抹清涼的軟膏,也沒有 人像他一樣的溫柔,對我來說,這已經夠讓我感謝了。
阿清翻過身,用手臂圈著我,胡亂的脫去我的睡衣,一面撫弄我的下體。我 閉著眼睛,想像那是他的手,從陰部到乳房,從乳房到陰部,我告訴自己,這隻 是感官的性愛,我把真實的感情留給他。分泌物漸漸增多,阿清壓上來,將粗壯 的陽具塞入體內,我快樂的叫喊,眼淚卻不自覺從眼角滴下。
(完) [ 本帖最後由 blzx 於 2008-6-12 11:27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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