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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四)蕭府雜記(上)
林晚榮聽到有人問話,回頭向馬車裡面望去。卻見車帘子掀開,一個不過雙 十年華的窈窕女子正向他二人瞧來。
這女子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 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像,也難怪那畫能以假作真,讓蕭玉霜都 難以分辨了。
林晚榮知道這便是那蕭家人口中精明強幹的大小姐了,只是方才他同郭無常 二人才從那勾欄出來,還沒進府門,卻碰見了這煞星,知道今日境況不啻外出偷 吃被抓了個現行,況且郭無常此人平日在府中倒是裝的人模狗樣,看眼前的樣子,
任誰去想也是自己將這位大表哥給帶壞了去。這以後哪裡還會有好日子過。 郭無常聽到馬車聲時,神志就飄回了幾分,再聽到表妹的聲音,魂都嚇沒了, 急忙拉住林晚榮的手道:「林三,是表妹回來了,我們快躲。」
林晚榮見郭表少爺如此表現,卻不由想起方才他在巧巧身上做的那些好事, 心中有些興奮。但是轉念又想到了二小姐和巧巧。知道不應該此時和大小姐多做 糾纏,林晚榮也有意迴避。兩個人的步調空前一致,轉過頭就要偷偷離去。 「郭表哥,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大小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方才便已認 出了郭無常,見他似乎要躲,便開口問道。
林晚榮心裡一松,還好,這大小姐不像是要追究自己責任的樣子。
郭無常見躲無可躲,只得停住腳步道:「啊,啊,是玉若表妹啊,你終於回 來了,姑母大人和玉霜表妹都正在等著你呢。」他邊說,邊偷偷的擦著臉上的種 種痕跡。
蕭玉若望著郭無常道:「郭表哥,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到哪裡去啊?」 郭無常見實在躲不過去,便只得抬起頭道:「玉若表妹,我是聽說你要回來, 特地帶了林三到這裡來等你的。」
這番話聽得林晚榮直笑,少爺是帶著我到窯子裡等你的。
大小姐點點頭,總算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面上有幾分疲憊之色,擺擺手道 :「既然如此,你快些與我一起進府去吧。」
他們立身的地方離蕭家大院不遠,交談了一陣,早已經驚動了蕭府中人,沒 走出幾步,便見一個嬌俏的身影迎上前道:「姐姐,你可回來了。」
林晚榮凝眼看去,正是蕭二小姐,她神態嬌憨可愛,正撲在姐姐懷裡撒嬌, 就像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丫頭。只是這小妮子的眼神卻是不時的向林晚榮身上飄 過來,又是偷偷做鬼臉,又是吐舌頭,又是眨眼睛的。林晚榮一想也知小丫頭是 曉得了方才在勾欄里自己破了她身子的事情。只是為何她卻會出現在那裡,還有 巧巧那丫頭呢?林晚榮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
蕭玉若卻是極為疼愛自己的妹妹,輕輕拍著她肩膀,嗔道:「你這丫頭,我 才離開幾天啊,就成這般模樣了。這幾天你乖不乖,有沒有欺負別人?」 真是知妹莫如姐啊,這個大小姐定然是知道自己妹妹的品性才會有此一問, 林晚榮心裡感嘆道。
「哪有嘛?」蕭玉霜不好意思的一陣扭捏道:「我這些天沒有欺負人,倒是 差點讓一個壞蛋給欺負了。」
吁——林晚榮深吸一口氣,他自然知道蕭玉霜所說的欺負她的那個人是誰, 想想剛才大小姐那副貼面無私的態度,要是她知道自己還吃了她妹妹,老子今天 就只有趴著回去了。你這小妞可別瞎說啊,不然的話,老子的小命就要葬送在這 里了。
「你啊,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有誰敢來欺負你呢?」大小姐撫摸著妹 妹的頭髮,憐愛的說道,她還以為妹妹是在自己面前撒嬌呢,哪裡知道欺負了二 小姐的那個人就在眼前。
一行人寒暄了一陣子,便一同進府了,林晚榮見別人沒注意,便拉著蕭玉霜 兩人落到最後,詢問起來到底方才發生了什麼。
「你這個壞人還說,人家本想悄悄跟著你,看看你把郭表哥帶到哪裡去玩了, 哪想到你們居然去了青樓那種地方廝混,還對人家做那種事情——」蕭玉霜懦懦 地說著,到最後幾句時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在叫一般。
「只是跟著怎麼會脫光光的跟著我啊,是你勾引我,我才會那樣的嘛——」 林晚榮心中暗爽,賤賤地答道。
「是那個秦姐姐說這樣做三哥才會喜歡人家,所以人家才——」小丫頭說到 這裡,急得眼淚都快要哭出來了。「三哥,你會不會覺得人家不是好孩子,以後 會不喜歡玉霜了?」
林晚榮聽到這裡,知道是秦仙兒發現了蕭玉霜跟蹤自己,於是設計讓自己吃 了這小丫頭。只是懷中的小妮子未免也太單純了,這方面的知識簡直一片空白啊。
不過——我喜歡!林晚榮壞壞的想著,只把蕭玉霜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好生 安慰著她。
漸漸的,蕭玉霜方才止住了低泣,卻發現自己倚在三哥的懷中,而三哥的手 卻放在了自己羞人的地方。才記起姐姐剛剛回來,叮嚀一聲推開林晚榮,才擦了 擦眼淚,理了理衣衫。便看到蕭大小姐回頭,只見那可惡的家丁正在與自己妹妹 說些什麼,兩人言談甚歡。
大小姐對這個家丁極度缺乏好感,見妹妹與他走在一起,心裡有些不悅,便 道:「玉霜,你過來,到我身邊來。」
蕭玉霜點點頭,悄聲對林晚榮道:「林三,記得我給你說的話。」
待見到林晚榮點頭,蕭玉霜才走到姐姐身邊,親熱的拉住姐姐道:「姐姐, 我來了。」
林晚榮見這邊沒他什麼事,便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的熘了出去。本想去看 看巧巧,但是天色已晚,出府門已是不便,再說看到蕭玉霜的反應,多少可以知 道那秦仙兒自是將巧巧的事情安排妥當了,便想明日再去好了。
回到自己那小屋,忽然覺得疲累無比,今晚事情可真多,不僅遇到了那個善 變的花魁秦仙兒,又遇到了剛剛歸來的大小姐,還差點挨了她的板子,想了一會 兒便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晚榮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猛地睜開眼來,卻見眼前 站著一個人,正冷眼望著自己。
再仔細看去,原來是那日在玄武湖畔,和自己有過一番爭執的奇女子肖青璇。 見到這肖青璇,林晚榮卻不由得神思飄忽,陷入了一段旖旎的回憶當中。 …………
當時,他剛來到這個世界不久,被魏大叔所救之後,還沒有到蕭府當家丁的 日子裡,他總是愛一個人到玄武湖畔散步。那一日,他本是在湖邊信步而游,看 著玄武湖上的才子佳人相互吹捧做戲的時候,心有感慨,不由輕輕吟道:「暖風 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至於這是哪位先賢的詩句,並不重要,在這個 地方,從林晚榮口裡吟出來的,都是屬於他林某人的了。
「好一個『暖風熏的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兄台此句實在是妙極,妙 極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林晚榮身後響起,伴隨著小扇敲擊掌心的聲音,竟是 在為他叫好。那清脆的聲音緩慢的重復著他剛剛吟過的這句詩,語氣中頗有幾分 贊賞。
林晚榮緩緩轉過身來,一個臉如敷粉的絕色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後對他微笑。 細柳眉,丹鳳眼,唇如絳點,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著一襲淡黃 色長衫,站在那裡有如細柳扶風,說不出來的俊俏味道。
絕色公子旁邊還站著一個清秀小廝,也是俊俏的一塌煳塗。主僕二人望著林 晚榮一齊微笑,那小廝盯著林晚榮的短髮,像是想笑,卻又不敢笑的樣子,小臉 憋的通紅。
林晚榮見到有人欣賞自己的詩才,心中不禁有些得意。二人便這麼在玄武湖 邊交流起詩文來。當然對於林晚榮這樣的穿越者而言,一切在別人看來都是很新 鮮的,一番攀談下來,那絕色公子也對林晚榮有些另眼相看了。
只是林晚榮一直盯著人家公子看,而且越看越覺得眼前的公子長得實在俊俏 的過分了。倒像是個女扮男裝的小妞,林晚榮這樣的小說看得多了,也不由有些 好奇,出言輕薄起來。
林晚榮卻沒想到居然因此引出了一個冤家來。語氣輕薄直接,那絕色公子不 由氣得耳根都掙的通紅,晶瑩如玉的耳垂上隱隱可見的兩個細細小點顯得明顯了 起來。
「原來你是個小妞啊。」林晚榮脫口而出道。
這個世界和林晚榮那個年代有很大的不同。在林晚榮那個世界裡,男人穿耳 孔鼻孔戴耳墜鼻環的比比皆是。可是在這裡,民風淳樸,那樣驚世駭俗的人,只 能被視為妖魔,人人得而誅之。所以,在這裡,絕對沒有男人敢穿耳孔,就連人 妖也沒這個膽量。
這個叫肖青璇的小妞,方才焦急間耳孔通紅,林晚榮才注意到她耳朵上竟有 兩個細細的耳孔,難怪長得這麼俊俏,原來真的是個國色天香的大姑娘。 林晚榮心裡暗自慶幸,看來本才子的性取向還是非常正常的。不過這個小妞 不為他的這身寒酸行頭所懼,折己相交,倒也確實有幾分慧眼。
這西貝貨肖公子被林晚榮一語點穿了身份,那毫無忌憚的「小妞」二字更是 絕對的觸到了她的逆鱗,之前對林晚榮的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她臉色通紅的望著林晚榮,眼裡噴出一股股的怒火:「你這無恥登徒子——」 林晚榮知道了眼前的肖公子其實是個小妞,再看時,這小妞身材修長,玉腿 緊繃,不用摸就能感覺到那火熱的彈力。柳眉鳳眼,唇紅齒白,全身肌膚光滑如 玉,憤怒之下,玉盤似的小臉上漂上兩抹暈紅,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色彩。 論容貌和身材而言,是林晚榮所見過的女子當中最為漂亮的了。只可惜,她 胸前必定有什麼束縛,掩蓋了部分波濤,看不清真貌,略微有些遺憾了。林晚榮 緊盯住她胸前不放,不斷的點頭又搖頭的感慨著,那神情落在外人眼裡,自然是 一個標準的色狼了。
肖青軒臉色蒼白,忽然大叫一聲道:「我殺了你這登徒子。」她將手裡的小 扇拋開,纖細的手掌淡藍螢光閃動,帶著一股強勁的掌風,快如閃電般向林晚榮 胸前襲來。
林晚榮心下一驚,這一掌躲避不及,而且看這勢道若是當真被她打中怕是活 不了了。林晚榮狠狠望著那個一語不合便要殺了自己的小妞,也不知道哪兒來的 力氣,雙臂忽然向前一伸,猛地摟住了她的腰,與此同時她的手掌也觸到了林晚 榮胸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晚榮觸到她腰的一瞬間,她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不 忍,掌上的力道也相應的減小了幾分。饒是如此,林晚榮也是胸口一陣劇痛,渾 身如同散了架似的,一股鮮血自口中噴出。
林晚榮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血紅著雙眼,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摟住她的腰。 那股細膩滑嫩的柔美感覺,讓林晚榮心神一盪,但此時小命掌握在別人手裡, 旖旎之感稍縱即逝,林晚榮狠狠卡住她,讓她第二掌發不了力,同時雙腳猛地向 後退去。
兩個人本就靠近湖邊,肖青軒促不及妨之下根本沒有預料到林晚榮會突然爆 發,不經意被林晚榮摟住了腰,她臉色通紅的怒叱道:「你——無恥,我殺了你。」
這是她第二次罵林晚榮無恥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動了殺機,掌風猶比上次猛 烈,根本就沒有留情的餘地。
林晚榮渾身劇痛之中,心裡還保存著一絲清明,早就料到這小妞絕對不會善 罷甘休,便緊抱著她的腰際,讓她無法著力。兩個人身體貼的極近,林晚榮在她 抬起的右手腋下輕輕一撫。以他的經驗,這種小時候撓痒痒用的方法應該百試不 爽,不管你是高手大俠還是富貴皇帝,遇到這一手都得乖乖就範。
果不其然,這厲害的丫頭渾身一抖,雙臂一緊,急忙抑制住笑意,那聚集在 掌上的勁道便徹底散去。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要還抓不住,林晚榮三個字就倒過 來寫了。林晚榮死命抱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掙扎,腳下猛地一蹬, 兩個人便一起自岸邊落了下去。水花濺起的同時,肖青軒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林晚榮早已經認識到了這小娘皮的厲害,自不會放手,反而環抱著她的細腰, 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將她摟在懷裡,越抱越緊。此時他可沒有一絲占便宜的僥 幸,這小妞是個辣貨,差點命喪在她手裡。媽的,下了水,我整不死你這小妞。 林晚榮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拚命的摟住了小妞,兩個人一起沉入水底,任 她如何掙扎,林晚榮絕不放手。這女人也不知道屬什麼的,勁道奇大無比,在林 晚榮身上抓的青一塊紫一塊,林晚榮忍著劇痛一聲不吭。在林晚榮那個時代,會 水的女人都很少,更別說這個禮教之防重於生命的時代了。在這個世界,女人會 水絕對是個異數。
果然不出所料,這肖青軒養尊處優,對水性是一竅不通。而林晚榮則是在漢 江邊的小山村長大,游的像水裡的泥鰍,這漂亮小妞又怎麼會是他這水下蛟龍的 對手呢。林晚榮緊緊抱住她,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動彈,兩個人身體緊緊貼在一 起。肖青軒拚命掙扎著。初時,力道尚大,過了不大一會兒,她的掙扎便慢慢減 弱,同時,也喝了不少的水。
林晚榮心裡大喜,他水性純熟,睜開眼來,只見肖青軒綸巾飄落,長長的秀 發在水裡輕輕飄起,步靴和雪襪也不知什麼時候脫落,一雙天然的秀美小足在水 里不斷的蹬著,長衫已經掙扎開,露出裡面一抹灰白色的束胸腰帶。
林晚榮渾身仍然劇痛,他吃了這小妞的大虧,差點連命都送掉,心中實在惱 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束胸腰帶狠狠一拉。
肖青軒顯然意識到了他的動作,她驚恐的張開小嘴想要唿喊,又猛灌了幾口 湖水。
湖水清澈見底,林晚榮定睛細看,見她胸前少了束縛,兩堆巨大的新剝雞頭 蜂擁而起,紫色的葡萄珠子顫顫微微,嬌美無比。以林晚榮的眼光,這絕對是D 罩杯往上的級別,那身材,比起世界小姐級也不遑多讓。
林晚榮也不是什麼初哥,見到這巨大的豐乳,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我操, 這麼大個東西,這小妞愣是裹的嚴嚴實實做成個飛機場,還真下得了手,換成老 子,是絕對捨不得下手的。
肖青軒連喝了幾口水,加上被林晚榮脫了胸衣,更是焦急萬分,心慌意亂之 下,不斷得掙扎著,加之不會水,又被水灌進脖子裡,早已經臉色蒼白。她臉上 滿是驚恐,拚命的鼓著小嘴望著林晚榮,美麗的眼睛說不出的動人色彩。 見那小妞眼神越來越無力,掙扎越來越弱,林晚榮伸出拳頭在她面前晃了晃, 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那小妞急忙扭了扭身體,臉上中滿是驚懼之色,她大 概明白了,在這水中,林晚榮才是她的主宰。
林晚榮以兇狠的眼神示意她別動,眼見她屈服,卻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林 晚榮便從她的肩膀外側往下摸去,故意把手伸進她的腋下。肖青璇下意識地一夾,
又把林晚榮的手夾到她的胳膊和胸部之間。林晚榮知道她現在早已無力了,於是 大著膽子把手停在那個地方,一動也不動,果然不一會,肖青璇慢慢地鬆開了胳 膊,但也沒有把林晚榮的手拍開。
林晚榮又把手往中間移了移,靠近肖青璇耳邊問道:「這裡要不要也按一下 ——?」
林晚榮在她後面用力拖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沉下去,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 看到她的耳根紅得發紫。只聽肖青璇無力的小聲怒嗔了一聲,然後把身子努力往 前移了一下,想要把胸部從林晚榮的作惡的一雙大手上解放開來。
林晚榮又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胸前按到她的腰。肖青璇的腰很柔軟,手感非常 好,林晚榮貪婪地撫摸著,她似乎有點禁受不住了,微微扭動著腰身,看到她這 樣的反應,林晚榮知道她也有了感覺。只是在水下這樣的環境中,肖青璇根本使 不上一絲力道,只能任他輕薄。林晚榮不由得興奮起來,撩起她的下裙,把手伸 進去,直接握住了她渾圓的臀部,並不斷的向肖青璇的性感地帶遊走。 肖青璇已經放棄了抵抗,只剩下急促的唿吸。在林晚榮看來,仿佛給他吃了 一劑強力的春藥一般。他再也忍受不住,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邊揉搓,一邊 低頭看,她的胸部在一隻手的擠捏下化成各種形狀,乳溝忽深忽淺。而另一隻手 上傳來的觸感更是讓林晚榮沈醉不已。
林晚榮越揉越用力,肖青璇原本緊緊咬著嘴唇,這時終於忍不住了,小嘴一 張,低聲呻吟起來。只是如此一來,卻是深深的喝了好幾口水,眼見她的神志已 經越來越模煳。林晚榮聽得全身一震——我靠!!她叫出聲了!!!頓時,一陣 毫無徵兆的快感洶湧襲來,只感到下身一緊,嚇得連忙往後一傾,離開了跟她的 身體接觸——好險!差點就射了!
這時林晚榮才記起二人尚在水中,一口氣也有些換不過來。於是林晚榮潛入 了她身下,用肩膀托起了她小小的臀部。雖是在水中,林晚榮仍然能感到那臀上 的細滑與溫熱,只可惜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林晚榮要將她托出水面,然後自己 從水下潛水熘走。
這小妞是個燙手山芋,林晚榮暫時還惹不起,只好逃之夭夭了。肖青璇似乎 不明白林晚榮的用意,以為他又要輕薄自己,忍不住神色焦急,不斷的扭動著, 抗拒著林晚榮的動作。林晚榮不管她的扭動,腳下一蹬,將她身體猛地托起。 對於這個小妞,林晚榮也僅僅只是想稍微調戲一下而已,這樣美麗的事物, 林晚榮是不會讓她毀在自己手裡的。二人一出水面,林晚榮用束胸腰帶緩緩纏繞 在她胸前,掩映住她的春光。
她頭剛露出水面,林晚榮卻覺得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利器劃破皮膚的感覺, 鮮血剎那間湧出。肖青軒剛露出水面唿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神情還在發楞,忽然 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切的哭聲道:「小姐——」
遠處與自己一樣男裝打扮的貼身丫鬟正划著小船,向這邊飛速趕來。林晚榮 與肖青軒一起落水,動作極快,肖青軒的貼身丫鬟還沒意會過來,便已不見了二 人的身影。見轉眼之間主子與那登徒子一起落水,俏丫鬟心裡的驚恐可想而知了。
肖青軒連續喘了好幾口氣,這才注意到,由於剛才這一番掙扎,她現在所處 位置距離岸邊已經十餘丈的距離。肖青軒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在水面四 處看了一眼,咬牙道:「你快出來。」
…………
林晚榮神思飄忽間,不經意抬頭看了肖青璇一眼,哪知一看之下,卻發現她 卻是如同泥塑一般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竟也是在怔怔的出神。
林晚榮還從沒試過這樣的情況。一個黑暗的夜裡,一個極品的美女,坐在你 的床邊,看你睡覺,若這個美女的身上沒有衣服,那當然是一件極快意的事情, 可現在這個美女身上不僅穿著衣服,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她的身上還有一把極其 鋒利的寶劍。這就有些不好玩了。
林晚榮覺得自己的唿吸有些冷,這種氣氛有些恐怖。偏在這種氣氛之下,林 晚榮卻覺得自己睏了,想要睡覺。
「什麼時辰了?」林晚榮實在乏了,忍不住問道。
「三更時分了。」肖青璇卻是被他從回憶中帶了回來一般,木然道。
「哦,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繼續睡了。」林晚榮打了個哈欠道,二人這一 問一答,倒似是同床共枕的夫妻般。
肖青璇見他當真就要睡去,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似是哼了一聲道:「你 真要睡麼?那倒也好,睡夢中給你一刀,倒也沒有痛苦了。」
「大小姐啊,你要殺就殺吧,別再嚇唬人了好不好?嚇人很好玩嗎?嚇人千 遍不如給人一刀。」林晚榮苦著臉道。
「你也會害怕麼?那你當日那般欺負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害怕?」肖青璇 恨恨道。
「當日是我欺負你麼?是你欺負我吧。我不就說了句你是小妞嘛,這本來就 是事實,用得著下毒手嗎?還真應了那句老話兒了,蛇蠍蜂兒口,最毒婦人心。」
林晚榮覺得自己是真的冤,說錯一句話就要殺人,媽的,這世界還有沒有王 法了。
肖青璇愣了一下,似乎他說的有些道理,他雖有些冒失,但罪不致死,自己 當時情急之下,下手過重,也確實有些不對的地方。但他在水下的輕薄,卻令她 終生難忘:「那你在水下那般輕薄於我,這帳要怎麼算?」
「這是我的過激反應,你想想,我命都沒了,哪裡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林晚榮道。
「算了,我懶得和你鬼扯。」肖青璇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齷齪想法,思索了 下才道:「今日,那秦仙兒和你做了些什麼?」
「秦仙兒?你怎麼知道秦仙兒?你,跟蹤我?」林晚榮睜大眼睛道。心中卻 想到今日在巧巧身上發生的事會不會和眼前的女子有關呢?
「我沒有跟蹤你,只是今日有些事情,恰巧在那妙玉坊里看見了你的精彩表 演。沒想到,你還有些本事。」
「看來你真的不是跟蹤我去的。」林晚榮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 麼人?」
肖青璇哼了一聲道:「這你就不要問了。我是什麼人,跟你沒有干係。」 也對,我跟她完全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問這些幹什麼,關我鳥事啊?想到這 里,林晚榮便不吭聲了,兩個人俱都沉寂了下來。
一個男人躺在床上,一個女人站在床前,說不詭異那是假話,要說曖昧,卻 又有些冤枉了林晚榮。他與這肖青璇的接觸只有兩次,而且都在不太友好的氣氛 中,除了殺氣之外,剩下的便只記得她的容貌與身材了。
肖青璇也看不懂眼前這個家丁,明明是滿腹的才學,卻又似乎什麼都不懂, 有時霸道,有時又軟弱,叫人完全看不透。此時二人雖近在咫尺,卻像是被隔離 在兩個世界的人。
肖青璇一驚道,我想這些做什麼,還是問他正事要緊。「林晚榮,你真的不 願意告訴我,那秦仙兒與你談了些什麼嗎?」
林晚榮無奈的道:「我和她還能談些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只是指出了她曲 子裡的一些問題,和我打賭輸了便做了那檔子事」林晚榮自是不會說出在秦仙兒 房中發生的事,畢竟這些東西說出來實在太詭異了。又關係到他的巧巧和蕭家二 小姐。
說到這裡,肖青璇想起他騙得那花魁秦仙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羞人的 事情,這個林晚榮倒是真有些歪才。臉上卻不經微微有些羞紅,顯是親自目睹了 妙玉坊中的事。她一個女兒家卻不好把這檔子事說出口,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林晚榮,你最好不要與秦仙兒走的太近。「肖青璇忽然道。
「什麼意思?我交什麼朋友,你好像管不著吧?」林晚榮不爽的說道。 「我只能告訴你,這個秦仙兒不簡單,你要是萬一牽連進去,就很難脫身了。」 肖青璇不去理會他的語氣。
林晚榮也知道秦仙兒有問題,只是想不到居然因為她引出了肖青璇。眼前這 小妞身上也是處處都透著神秘,怎麼這個世界的俠女都好像互相之間有什麼問題 似的?
肖青璇說完,轉頭便要出去。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自她袖間,似有幾滴水珠 落了下來。
躲在房子裡也會下雨?林晚榮心裡奇怪,忽然看到她那身夜行服,心裡突有 所悟,急忙自床上跳起來,拉住肖青璇道:「小妞,哦,肖小姐,你受傷了?」 林晚榮走到她身邊,見她胳膊上中了一劍,傷口雖不深,卻仍在流血不止。 這小妞還真玩命啊,林晚榮無奈的搖搖頭,找到那日吃狗肉喝剩下的女兒紅, 又撕了些乾淨棉花,泡在了酒裡面。
林晚榮也不說話,撕開她那半截斷袖,見那傷口處,血跡正在慢慢止住。他 用自製的酒精棉輕輕擦了上去,將那傷口徹底洗凈。將傷口洗凈,又抹上上好的 金創藥包紮完畢,林晚榮這才嘆了口氣道:「好了,本大夫以人格保證,不會留 下疤痕,還你一片晶瑩如玉的肌膚。」
肖青璇羞澀望了林晚榮一眼道:「多謝你了。」
這肖青璇今晚與人打了一仗,又有傷在身,早已疲憊不堪。夜深人靜,又是 孤男寡女,林晚榮還算體貼,便道:「我到旁邊那屋去。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對了,那個秦仙兒真的和我沒有什麼關聯,我一個小小家丁,能與她有什 麼糾葛?你就放心吧。」林晚榮走到門前,也不知哪根神經發炎,突然來了這麼 一句。
一晚上碰到了秦仙兒,蕭玉若,肖青璇,三種不同滋味的美女,看得眼花繚 亂,還真他媽累啊。林晚榮伸了個懶腰,管他什麼美女,睡覺要緊。這一覺兀自 香甜。第二天早上醒來,忽然想起那個肖青璇,折到旁邊屋裡一看,被子折得整 整齊齊,卻哪裡還有她的人影,若不是被有餘香,林晚榮定然以為是夢境一場。 …………
第二天一醒來,生活又恢復了正常,林晚榮本想去看看巧巧的,一出門卻看 到福伯神秘兮兮的捧著一大盆花草往一處小院走去。
這福伯和當日林晚榮入蕭家面試時的那幾個老頭在蕭家很有地位,今日卻行 藏詭秘的,不像是去幹什麼好事。林晚榮便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看他到底要做 什麼。
卻見他在蕭府內轉來繞去,又走了半響,這才來到一處無人的小樓前,又四 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這才上了小樓。
林晚榮看到這座小樓,不由覺得有點眼熟,這不是夫人住的地方嗎?福伯大 清早的跑到夫人的房裡幹什麼來了。林晚榮躡手躡腳的靠近小樓,卻聽到福伯的 聲音:「夫人,您要找的花老奴給您找來了。」
過了一會,蕭夫人的聲音自樓上傳出,「嗯,送進來吧。」
林晚榮不由得更加疑惑了,雖說這蕭家如今是大小姐當家,夫人基本不怎麼 露面了。可是要個盆栽怎麼還搞得如此神秘。這裡面一定有問題。林晚榮聽到了 一扇木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後是福伯進門的腳步聲。
林晚榮在後面又等了一會,卻不見福伯出來。心下納悶,送個盆栽而已怎麼 用得了這麼久?不由好奇的來到窗戶邊,只見福伯走到了蕭夫人的床前,一隻大 手撫摸到蕭夫人豐腴的臀,用力抓撓了幾下。蕭夫人卻是沒有動。
「呵呵,夫人不知怎麼突然想起問老奴要這仙女醉了?」福伯開口笑道,露 出一口黃牙,神情說不出的猥瑣。
「你——這花香好久沒有聞過了——啊——」蕭夫人終於呻吟了一聲,一雙 勾魂的眼睛卻是一直停在了福伯身上。看福伯淫笑的樣子,林晚榮知道這盆栽果 然有古怪。仙女醉,莫非花香有催情的功用?
「老奴也沒想到,這花原本是在夫人新婚時候老奴用過一次,當時的情景, 夫人怕是記憶猶新吧!夫人那時的放浪模樣,老奴可是惦記了二十年了。」福伯 奸笑著,「後來夫人以死相逼,卻依然善待老奴二十多年。老奴可沒想到今天居 然又被夫人想起來了。」
蕭夫人臉色木然,仿佛陷入了什麼久遠的傷心回憶中去了。
福伯不在意蕭夫人的木然,手順著她圓潤的臀蠕動到她前面。隨後,他俯下 身,臉貼在她肩上,另一隻手順勢撂開蕭夫人的睡衣,拿開她緊抱胸脯的胳膊, 取而代之,他開始交替摩挲起她那兩個敏感地方。
林晚榮頓時不由血氣上涌,下身也挺了起來,便不管會不會被屋裡的人發現, 悄悄地把頭伸到窗戶邊,透過窗簾的一點縫隙看了進去。
「不,不行——」蕭夫人仿佛清醒了一般,燦燦道:「當年的事情我不怪你, 只是昨日想起往事,才問問那盆栽之事。那想你這壞人居然尋回了我毀去的仙女 醉。還——」
「還怎麼樣啊?」
「還又來禍害於我——」蕭夫人此時已是意亂情迷,只是對當年福伯曾對她 做過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卻也是因著前幾日被杜威那一番作弄之後,久曠的身 體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當年讓她欲罷不能的仙女醉。
福伯只是一笑,二十年前他的確十分仰慕蕭夫人,甚者甘願為她做了二十年 的奴僕,他本是江湖上的採花大盜,被仇家追殺之時躲入蕭府,更在蕭夫人的新 婚之夜占有了她的身子。用的就是他獨門的仙女醉。二十年來他一直潛心呆在蕭 家研究花草,一方面也是看破世情就此避世,一方面確實是覺得愧對蕭夫人。就 連蕭家主人死後,也一直因著當年的諾言留了下來,一直對蕭夫人恭恭敬敬,想 以真情打動與她。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二十年,蕭夫人也是奇人,居然抗拒仙女醉的藥性,更使 計讓福伯毀去了那仙女醉。原來那仙女醉本是另一種花草中提煉出來的藥,而這 盆栽卻是藥引,雖也有催情之效,但是二者如若不混合,只是各自有些許用處, 而一旦混合,便是這世界上最強力的春藥了,卻不知福伯還是暗自留了一手,只 是毀去了藥,藥引卻一直留著。直到今日卻又再次用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都陷入回憶之中。福伯想到昨日蕭夫人突然向他提起那仙女醉,便知道 蕭夫人其實久曠難耐,卻是有了今日之事。雖是不明原因,但是二十年來日夜期 盼的東西再次能回到自己手中的興奮,終於提醒了他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 很快地,蕭夫人雪瑩無瑕的美麗胴體就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福伯輕輕 的將手放在蕭夫人的雙乳上,用手指在乳頭上輕輕的壓了幾下,接著將手往下移 動,最後把手放在蕭夫人的桃源洞來回的摩擦。
蕭夫人在福伯的愛撫之下似乎有了反應,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久藏 於體內的淫藥藥性終於在杜威和福伯先後的開發下,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林晚榮這時在窗外看得已是雙目通紅,氣喘如牛,雙手拚命地擠壓小弟弟, 然後用力地套弄著脹的不能再脹的肉棒。
福伯這邊用手握住龍頭抵在蕭夫人的軟肉上,接著用力一頂,由於水多,福 伯毫不費力的就把整根龍頭送進蕭夫人的花徑里。「啊!」的一聲,雙方都滿足 的一陣呻吟。
在福伯的玩弄下,蕭夫人的嫩肉一陣陣地夾緊,花心裡的淫水更是一陣陣地 湧出,滾燙的淫水燙的福伯好不舒爽,使他不可抑制的低聲悶哼起來。 福伯的雙手緊緊抓住蕭夫人的肥臀,隨著挺動速度的加快,龜頭上的快感更 是節節攀升,連帶著兩腿也開始發軟,最後終於支撐不住,在一陣陣狼嚎似的吼 叫聲中爆發了。已經軟攤在床上的蕭夫人更是被燙的起死回生,肥臀禁受不往刺 激又顫抖了起來,口中不時發出低呤聲。
同時在房門口的林晚榮這時已到了關鍵時刻,只見他拚命地用手套弄著沖天 而起的陽具,終於在蕭夫人的尖叫聲中噴發了!林晚榮這時的感覺好像是靈魂都 隨著噴射了出來。
此地不宜久留,林晚榮激情過後,明白了現在的處境,趁著二人未曾注意, 便悄悄的離開了小樓。只是他卻沒有想到方才出了院子,又看到壽伯捧著一個食 盒,神情猥瑣的向小樓那邊走去。
這個蕭夫人,還真是——林晚榮不由嘆了嘆氣,見壽伯沒注意到自己,匆忙 向書房去了。
…………
走在路上,卻聽見兩個小丫鬟道:「小菊,你知不知道,聽說昨天城東的王 老爺家遭賊人搶了,不僅損失了許多銀兩,還死了好些人呢。」
「真的?就是販賣茶葉的王老爺家?聽說他家可有錢了,跟咱們蕭家差不多 呢。怎麼就遭搶了呢?」
「是啊,聽說那些賊人都是高來高去的,那王家的護衛根本就沒辦法。」 「聽說早些時候城北的姓劉的大戶也遭搶劫了,是不?」
「是啊,聽說也是一樣的情況——」
女人天生好八卦,林晚榮也懶得理她們,徑直入了書房,卻見表少爺的位置 上空無一人,那先生正坐在桌旁打瞌睡。
林晚榮正感覺奇怪,忽然背後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道:「林三,你來得可真早 啊。」
林晚榮轉過身去,就見蕭玉霜那個小丫頭眉目如畫,笑顏如花的站在了自己 面前。
「你也起得挺早啊。」林晚榮笑著道。
蕭玉霜心裡暗哼了一聲,都日上三竿了你這懶鬼才來,我都等了你好半天了, 不過這等話兒她可不好意思說出來,只望著林晚榮道:「林三,昨天晚上都怪你,
帶表哥去那種地方,還害得人家——唔,現在表哥喝得大醉,到現在還沒醒來, 哼,娘親肯定會好好罵他的。」
原來是表少爺宿醉未醒啊,我還道他怎麼這麼大的膽子敢蹺課了呢,不過這 事鬧到夫人都知曉了,表少爺可麻煩大了。
林晚榮也不想多和小丫頭多說昨晚的事。何況方才窺了一場淫戲也有些累, 卻是趴在桌案上就要睡覺。蕭玉霜自是不願,拉著他說這說那的。
好在蕭玉霜心思單純,對於昨晚之事也沒有什麼概念,談來談去,卻凈是說 些小孩子的話,要麼便是她們蕭家的事情。林晚榮聽來也覺得無味,只是對於蕭 家的事情多少也上了點心。好像昨晚和大小姐一同回來的那個陶什麼公子和大小 姐之間關係也是不錯嘛。
聽著聽著,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仿佛那陶公子在醞釀著什麼針對蕭家的陰謀 似的。
林晚榮也懶得多想,蕭家生意上的事情他也懶得管,要不是蕭玉霜這小丫頭 在他耳邊嘮叨,他才不管呢。只是稍微和蕭玉霜提了一下。
最後臨走時,蕭玉霜突然道:「林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今晚到我房裡 來吧!」
林三看著蕭玉霜,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壞笑,也不答她,逕自去了。
這一天下來便與蕭玉霜說些話,那表少爺竟然一天沒來,下午的時候,林晚 榮便早早的回到了自己屋子裡。
回到屋裡以後,林晚榮回味著早上看到的一幕,對福伯的身份也是充滿了好 奇之心,尤其是那仙女醉。突然想起他在現代時候用過的那些催情香水之類的東 西。加上他這幾日無聊之間還於福伯一起研究過花草,知道這個世界沒有香水這 種東西,而且他在現代有這方面的經驗,就想著手弄點出來。
於是便在屋裡做起實驗來,他先找了幾株大的三葉草,便是福伯早上送給夫 人的那一種,他從福伯那裡得知這種草不做藥引的時候單獨也有催情的作用。把 枝葉碾碎,將那刺鼻的汁液裝進一個大罈子里。又去取了大把的玫瑰花瓣,好不 容易才擠出點點汁液,他視若珍寶的裝在了另一個小杯子裡。
說也奇妙,就這麼一點的玫瑰花液,一觸到三葉草的汁液,那刺鼻味道竟然 減少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消除,林晚榮知道這是因為玫瑰花液太少的緣故,便 忍痛多加了點。
果然,只多這一點,效果便極為明顯,不僅刺鼻味道沒了,反而隱有玫瑰清 香傳來。林晚榮心中大喜,果然有戲。為了進一步實驗,便又加了些玫瑰液,那 淡香便轉為濃香,味道雖濃,卻不膩人,與那些水粉截然不同。
屋裡清香四溢,沐浴在玫瑰花露的芳香中,林晚榮哈哈大笑,老子發財了。 「你在做什麼?」一個清冷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
林晚榮一轉身,便看見了肖青璇那張嬌艷的臉頰。日啊,這小妞是屬貓的, 走路都不帶聲的?
見天色已經暮了,自己做實驗竟然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一個多時辰,林晚榮也 不知道她來了多長時間了,更不知道她看到了些什麼,便道:「你怎麼來了?」 肖青璇道:「我要來便來,還用問你麼?」
林晚榮也不理會她,只是繼續專心於他的實驗。
「很特別的香味,有點像花香,卻又不是。這到底是什麼?」肖青璇看著林 晚榮那做實驗用的小杯,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出身富貴,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知用了多少,卻從沒聞過這種味道。這種 味道似乎就是專門為女人釀製的,淡淡的幽香,濃而不烈,讓人百聞不厭,甚至 有點上癮的感覺。
「你覺得這味道怎麼樣?」林晚榮神秘一笑道,既然你這小妞撞到槍口上了, 那你就做一下我第一個實驗的小白鼠吧。
「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呢?我方才見你不斷的來來往往,也不知道你在做 些什麼?」肖青璇說道。林晚榮聽她話里的意思,明顯的是已經來了有段時間了,
看來是在觀察自己。
「這個,啊,名字我還沒想好,你就把它理解為你們女人用的水粉吧。我現 在也還是實驗階段,等將來做好了,我一定送你些。」林晚榮大方說道。 肖青璇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眼中卻有些難以掩飾的淡淡的驚喜。接著又懷 里掏出一堆的藥包,什麼金創藥,解酒藥,防曬霜,護手霜,多不勝數。 她從裡面挑出一包道:「這個給你。」
林晚榮奇道:「到底是什麼?」
肖青璇忍住笑道:「蒙汗藥。」
日,林晚榮大汗,這個小妞在玩我啊,我要這蒙汗藥做什麼,難道去做些采 花的勾當。
見他吃癟,肖青璇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哼道:「你這個人,壞主意多,鬼點 子多,害人的時候也多,這蒙汗藥應該能幫的上忙吧。」
林晚榮苦笑道:「我沒你說的那麼不堪吧。」
肖青璇似得勝般微笑,無奈的嘆氣道:「你鋒芒畢露,易遭人嫉,在外行走, 可千萬當心,別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你又不習武藝,到時候我看誰來救你。」 她此時說話溫聲細語,倒與她那冰冷的神態大為不同,林晚榮將那蒙汗藥收 拾起來道:「好,這樣東西我收下了,沒想到你倒挺懂我的。」
肖青璇沉默了一陣,便咬咬牙道:「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林晚榮道:「翻牆的時候注點意,別摔著。」
肖青璇白他一眼,恨不得一劍將他刺穿,你這烏鴉嘴,本姑娘那麼俊的功夫, 怎麼會出這樣的狀況,都要走了,不會說點好話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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