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回到古廟時,輪到紅梅在燒飯。
紅梅不曾像英姿那樣叨念我過,因此我留在廚房做她的幫手,但她還是好奇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氣畢竟和英姿不同,她說道:「你昨晚又出去風流快活了?」
「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這種地步,不樂又何苦呢?」
「你娶當地人,當然可以啦!向東不會這樣的!」紅梅粉面通紅低頭說道。
我笑著說道:「入風隨俗也無妨嘛!反正要在這裡安家落戶了!」
「英姿不可能的!」紅梅的頭更低了。
「時間會改變一切吧!」我也覺得尷尬,拿起我那份早飯熘走了。
下午,小芳從娘家回來了,儘管她精明地繞道走,還是避不過本村那些摸新娘的小伙子,他們早在老遠等待,一路尾隨地進村,無論小芳走那條路,也逃脫不了被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我注意看小芳身上的污跡,只見她的恥部也泄滿了齷齪的泥手印!
大家一齊吃晚飯時,我發覺學軍不時望著我的小芳,而紅梅則不時和我四目交投,多了個人,那氣氛是有點怪怪的了!
上床時,小芳殷勤為我寬衣解帶,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膽多了,然而她在床上的表現仍然不過淫,不夠浪!
小芳充其量是有求必應,任我所為,而做不到風情萬種,更談不上妖嬌媚態了。
值得安慰的是,小芳和我歡好之後,仍表示不接受山村裡的男人邀她宿夜。
但是,第二天吃過晚飯回房時,小芳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見到門口沒有向外的草鞋才可以回房睡覺!
我吃驚地問她為什麼,小芳笑著說道:「樹根要來,我本來拒絕他的,但是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時還不相信,但春枝已經告訴我了,是真的吧!」
我啞口無言,小芳又溫柔地說道:「這不是我意的,但既然你已經先和他們家的睡了,我又怎麼可以拒絕人家的好意呢?」
我無可奈何地離開古廟,恰似無主孤魂,不知去那裡好。
在小溪旁坐了一會兒,眼巴巴看見樹根進去了,想到我的小芳將要任他魚肉,心裡真不是滋味,但本來好好的,卻已經被我先走一步壞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門口已經有向外擺放的草鞋,雙玲家也是一樣,虎妞家沒有燈光,我剛準備走開,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虎妞,我如獲救星,連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盤托出。
虎妞聽完笑了一笑,說道:「這麼巧,我今天騎馬,不能玩,不過你先進我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我不好意思進虎妞家坐,就在門外站,好一會兒,虎妞才回來,她說道:「你太遲了,其他姐妹都已經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來,你可以在我這裡睡,但不能玩!你不介意吧!」
馬死落地行,只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幹事,偏偏百般挑逗,弄得我面目猙獰,無可奈何。
虎妞玩厭睡去,我那裡睡得著?半夜起身,又悄悄熘回古廟。
咦!門口不見草鞋,那樹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我趕緊入內,小芳已經睡了,身上蓋著被單,襯衣內褲都扔一邊,我悄悄躺在她身邊,但還是把她驚醒了。
「樹根來過嗎?」我明知故問。
「來過了。」
「什麼時候走的?」
「沒一會兒就走了。」
「他沒有和你┅┅和你┅┅睡嗎?」
「他嫌我沒風情,那倒也是,我是沒春枝那麼騷┅┅」
「他不要你?他沒有和你┅┅」我驚喜的問道。
「來了還能沒有嗎?他脫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後,摸幾下就忍不住弄進來,我並沒推拒任他為所欲為,但他還嫌我沒風情,沒弄上十幾下就走了,他說找村東的張寡婦去了。」
此時我像至愛的物件失而復得,匆匆脫光自己,鑽到被窩裡,和小芳裸體相擁,摟抱了一會兒,我已經顧不得床板堅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復了失地!
山村三春之四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緒,但是她並沒有什麼異樣,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她早起做早餐,顯得熟練而且能幹,看來在家務方面她比紅梅和英姿都行。
之後好長的一段日子裡,小芳被山村裡的小伙子稱作「木美人」。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們這裡就以春枝、虎妞和雙玲最受歡迎,樹根在眾人公開說我的小芳還不如張寡婦的一半風情,小芳對著他傻笑,不以為然,難為我這個「她家的」在人前話下,則有點兒抬不了頭來。
我當然希望小芳對別人「木美人」,對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只有一個樣子。
不過我還是打心裡喜歡她,因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動,她可以稱是完美的賢妻,在我這個小家庭里,她內外打理妥當,生活上對我關懷備至,其實我即使移情別戀,想對她不忠,也找不到什麼藉口啊!
而且她也無非是做那回事時被動了點,平時還是聽講聽教,溫柔體貼!有時想來,「木美人」也應該心足了,「鐵美人」才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時在對我這樣那樣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總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們鬼混,她在這裡長大的,可能司空見慣,我這個城裡來的,就覺得艷福無邊!
由於我不時因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風流債」,小芳難免也要以身「還債」,那些前來「收債」的小伙子當中,幾乎都既被她的美麗姿色所迷,也為她的淡漠風情而棄,有人還半開玩笑地當著我的面說:「和你的小芳干那回事是奸屍!」
說成是奸屍未免也太毒了,不過據我的「臨床」經驗,小芳的床上風情實在遠遠比不上春枝她們那幾隻身懷「名器」的騷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幾個淫娃蕩婦。
虎妞那幾個死黨,也就是那天在溪邊向我潑水時的那幾個,她們的容貌都比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時看不見的私處,到幹事時露出來時,沒多大分別,合體時的感覺上也差不多,但她們個個身上都有一股不盡相同騷勁,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動人,有的嗲聲嗲氣我見猶憐,有的擅長講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來增你的淫興。
這些也不過是一般的好處而已,可惜小芳一樣也不會!更遑論樹根特別推介的玉綿姐和張寡婦了!
那次我在玉綿家裡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紀比小芳大好多,不過沒有生過孩子。
這裡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沒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歲以上才會生孩子,有的說是水土的關係,有的說是因為群交的問題,但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三十歲以下的婦人個個都肆無忌憚地淫樂,也真的沒有人懷孕。
話說回來,我一到玉綿家,她彷佛大姐照顧小弟,她本身生得高頭大馬,襯起我這個一般男兒身材,也使我自覺雄風受挫。
她讓我如睡肉床,可以壓在她身上恣意蹂躪,特別是當一泄如注,氣微身軟時,身下人可以讓你手腳一松┅┅
那種舒適非過來人未必知情,玉綿正有這個好處,不像我的小芳稍壓一下就要斷氣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輪到玉綿主動時,她可以半蹲騎乘、吐納不已,直至我熔岩噴吐、燭淚倒澆!
那個寡婦三、四十歲,做我媽媽也行了,我根本沒有胃口,那樹根不知是不是收了她的好處,硬拉著我去,我勉強隨行,不過見面時已經令人動心,她雖然是一名中年婦人,卻唇紅齒白、肌膚賽雪,珠圓玉潤、不肥不腫。
樹根推我入屋並牽上房門,殊不知我已經著了魔似的,那時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著那婦人為我寬衣解帶,倆人同進入一個齊腰深的溫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鴛鴦浴畢,攜手上床,那床上鋪著一層乾草,舒適柔軟,我舉槍就要上陣,婦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軟床上,然後用那朱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傢伙何曾經歷這樣暈眩的場面,當場不支而交貨了。
婦人媚笑著看著我,等我稍稍平靜後繼續舔舐,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幹凈之處,雖說剛才洗過,但並沒有洗到她舌頭鑽進去的位置吧!
說也奇怪,她的舌頭一鑽進去,我剛才軟下去的地方就硬起來,接著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一邊玩,一邊佩服這婦人的風情,這才知道為什麼樹根在小芳那裡弄了十幾下,還沒發泄就下馬來赴這寡婦之約了。
想來也真是豈有此理,這小子那天晚上簡直是把我的小芳當成是劣貨!
起初,我總是慶幸和別人的老婆風流快活時,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無人問津,但是,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歡迎而問心有愧!
但是,我也絕對不同意奸屍的說法,因為我弄小芳時明明是有反應的,起碼她會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有時還情不自禁低吟,這分明就是高潮嘛!
唉!可能他們要求奔放一點,我的小芳表現含蓄些,沒辦法了!
不過,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給我很大的面子,這次仍然又是樹根搞出來的點子。
那是我來這裡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約有十二對吧!記不清楚了,只記得都是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飯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納涼。
樹根又在大談「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氣不過,和他爭了起來。
我說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說完我故意把小芳摟住親一親嘴,我知道小芳從來不和宿夜的男人親嘴,所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縮住脖子。
樹根大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是最膽小的美人!」
小芳突然說道:「什麼意思呢?」
樹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眾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只有我和在場睡過她的男人知道,但小芳從來不讓點燈的,所以還是不盡清楚。趁著今晚月色這麼好,你就脫光讓大家看看,讓我們這些男的好好欣賞,也讓她們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贊成!」在場的好事者附和。
「你們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聲說道。
「小芳如果敢的話┅┅」樹根得意更囂張∶「我輸一籮荔枝!」
小芳突然說道:「好!要足夠讓我請大伙兒吃個痛快的!」
樹根嚇一大跳,停了停,說道:「好!你脫吧!」
好事者卻說道:「先把荔枝拿出來才對呀!」
我好像突然清醒過來說道:「對,對!應該先把荔枝拿出來!」
樹根好像知道他會輸,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簍荔枝出來。
小芳在樹根離開時,用徵詢的眼光望著我,但我想:小芳已經幾乎和這裡的男人都有過肉體關係,也不差再讓他們看個仔細,至於其他的女人,論容貌,論身材,那一個是小芳的對手!
於是我鼓勵她道:「小芳,給樹根一點顏色看看,別讓他老是針對你,也給大伙兒看看你的實力,你是這裡最美的。」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勵的話竟給小芳無窮的力量,只見她拿起荔枝分給眾人,說道:「大家邊吃邊看,這簍荔枝我贏定了!」
連樹根和春枝也幫手分荔枝了,看來他們夫婦也知道敗局已定。
當在場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著荔枝時,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緩緩脫下上衣,然後扔給我。
眾人的眼珠瞪得像銅鈴,只見小芳玉骨冰肌,嫩膚勝雪,胸前兩座曲線玲瓏的乳房傲然挺翹,她繼續彎下腰把筒裙脫下,卻故意遮住羞處,惹得樹根和另外幾個男人不禁大喊:「扔下來,快扔下來呀!」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樹根頭上,惹得大家一陣笑聲。
皎潔的月光沐在小芳赤裸的胴體,她彷佛一座美麗的雕像,雖然她沒像現代的模特兒擺出各種姿勢,但她隨便站著都那麼動人,一舉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姿。
突然,虎妞和另一個女子也爬上青石,她們也脫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芳的身旁舞手蹈腳,原來她們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著,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像也受到氣氛的影響,她們也開始脫去衣服扔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漸漸不夠,她們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來。
男人們則圍著拍手和唱歌伴舞,這時,女人們無論身材好不好,都脫得一絲不掛,她們似乎已經討厭一切束縛,要幕天席地玩個痛快。
但是,這時就苦了我這個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規矩,好在男人只須拍手唱歌,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唱些什麼,還懂得跟著拍手。
這群女人一邊跳一邊注意圍在外圈的男人,像似在物色她們的對手。
果然跳著跳著,小芳移動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剛才扔給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然後脫我身上的衣服。
這時歌聲稀落了,我周圍一望,原來所有的女人都在脫男人的衣服,多數是脫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剛才位置搞亂了。
小芳把我脫得精赤熘光,小鳥依人地偎在我懷裡,手兒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順手的地方,這時一個女人拉著她的男人走進我們,那女人出聲說道:「小芳,我從來沒有和你男人好過,今晚讓一讓我好嗎?」
小芳望住我,像在詢問我的意見。
老實說,今晚來這裡的女人我都注意過了,沒有一個是不堪入目的。
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飄向那個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懷送抱,她自我介紹道:「我是柳依,從這裡嫁到小芳娘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趕上這樣熱鬧有趣的事,我從來沒有這樣玩過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握這兒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我撫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乳頭比小芳的大,似乎軟了點!
我也不知為什麼,每當接觸到一個新的女人,就會把她和小芳比較,而且會儘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為我的自我滿足。
不過這個柳依,似乎許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記掛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圍搜尋,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的櫻唇向我後面的左邊一呶說道:「還在我男人那裡,已經開始了!」
我順她的指示回頭一望,果然見到柳依家的背嵴靠在在一棵大樹上,我的小芳則撲在他懷裡,單腳點地,另一支腳被男人提上來,月光之下,隱約見到有棒狀的東西在她雙腿的交叉處活動,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我第一次親眼見到我的小芳在被別的男人干,心裡恨但又痒痒的,我幾乎衝動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懷抱┅┅
再看周圍的環境,有的已經把女人乾得出聲呻叫了,「媽呀┅媽呀┅媽媽呀┅」聽起來好熟,順聲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則是樹根,這傢伙玩「名器」,用現在的說法,簡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乾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婦,真氣人,不過今晚大仇已報,不應再耿耿於懷了,我就沒有他那麼揀飲擇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熱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來我顧著胡思亂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麼,我要┅┅」
「我在想┅┅怎樣和你玩得更開心┅┅」
我順水推舟,干那回事時,對女孩子能騙就騙嘛!就算拆穿了,動機也是好的!
柳依果然很開心,她說道:「不用想了,隨便捅進來就行了,那裡癢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張床,雖然很硬,「床邊拗蔗」還是行得通的,於是我拉著柳依像大青石跑去,臨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腳踝┅┅這個動作我不想多說了,因為這裡的木板床太硬了,只有這個姿勢最實際,所以無論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
這個由小芳表演脫衣舞演變成群交的遊戲,大家各自為戰,有的玩到樹上空戰,有的玩到小溪水戰,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場。
這時月色已經朦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經認不出那件是誰的,有人說:「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難得有這麼開心的聚會,拿錯了就做個紀念吧!」
於是只分男女,按需分配,彷佛已經共產主義了!
回到古廟,小芳要去一去廁所,我先進屋了。
突然兩聲女人的驚叫,我趕緊出來,對面房的向東也衝出來,他手裡還拿著油燈,
只見小芳傻傻地站在廁所門口,一會兒,廁所門打開,一男一女走出來,那男的是學軍,女的竟然是紅梅,發生什麼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這時英姿也出來了,她簡直快要昏過去!
嘿嘿!現在想起來,那是我一輩子最當機立斷、處理得最好的一件煳塗案!
我叫紅梅和學軍先到她的房間避一避,要小芳帶向東到我們房裡好好勸慰一下,而我則扶著英姿到她的房間裡,走的時候還吩咐學軍無論如何不要出來。
英姿淚痕滿臉,向我哭訴,原來她在城裡已經託人走後門找到工作,但她深愛右派家屬的學軍,所以放棄城裡的工作跟隨學軍來山區插隊落戶!
我正色地說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們的處境,政府要我們來這裡安家落戶,要安家落戶就要入鄉隨俗,像你們這樣頑固堅持城裡人的夫妻制度,一輩子也談不上安家,像今天,你們兩個「家」都不「安」,又怎麼能夠談得上「落戶」呢?
英姿嚴肅地說道:「你胡說些什麼,黨的政策會是這樣嗎?」
我也氣憤地說:「你以為黨還希罕你這個臭老九嗎?你有能耐就走出這個山村,再回你的城裡去,你來一年多了,黨來看過你嗎?如果我們不是遇上這麼好的村長,我都不敢想像會過什麼日子,簡單說一句,你和學軍都住不到一間房,甚至連性交的自由都沒有!」
英姿從深度近視眼鏡里瞪著比平時大一倍的眼睛望著我:「你說什麼?流氓!」
我也憤怒了,我說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麼?」
英姿道:「不跟你說了,你出去,叫學軍來!」
「我也不跟你說了,他們可能已經開始了,我們也別浪費時間了!」
「什麼?」英姿又瞪大眼睛。
「學軍在紅梅房裡,向東在小芳房裡,孤男寡女在做什麼,還用多說嗎?」
「你們┅┅無恥!」
「我也讓你嘗嘗無恥的好處吧!」說著我迅速摘下英姿的深度近視眼鏡,她一時好像進入五里霧中,急得手腳亂舞。
英姿這個芳名本取自「颯爽英姿五尺槍」,但根本不適合這個大近視的「書娘」,我一手捉住她纖小的雙手,一手拉下她的褲子,嘿嘿!她就只能揚著兩條細細的光腿亂踢了。
嗯!毛還不少哩!聽說毛髮多的女人性慾也強,分明是假正經!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會不舉!
匆匆拿出戰無不勝的思想武器,拍開雙腿,進行思想工作!
這可是說真的,同來的兩個女知青,紅梅還讓我有些好感,這個經常要教訓我的,我早就討厭死了,如果不是為了學軍,我才不想這樣教訓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廟風平浪靜,我和小芳碰頭說幾句,竟然無巧不成書:
原來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過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並透露她暗戀向東,而小芳犧牲色相勸慰好向東之後也知道他喜歡英姿。
於是我亂鴛鴦譜,替兩位女知青調一調心上人,從此皆大歡喜,和好如初!
又一個冬天過去,來山村後的第三個春天到來了。
這再簡單不過的曆法計算,表示我已經上山兩年,其實山村一直都象春天,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廟春光,小溪春水┅┅總之無處不是春!
山村三春之五春天來臨萬物新生,風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這山村雖然有許多性開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許多不知是誰制定下來,但一直沿用的遊戲規則。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許的,去年月下狂歡進行後,參加者守口如瓶,誰也沒有說出去,傳不到老村長的耳朵,自然沒事發生,但這一年來,也沒再有第二次了。
其實樹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賭,也並不是甘心送荔枝出來請大伙兒,因為婦女當眾脫衣服,在當地本來就是不允許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得了。
但樹根那個可算是精明的腦袋也有煳塗一時的時候,他想不到小芳這個平時在人們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會仗著她嫁給知青就有「特權」,再加上贏贏得荔枝可以塞住眾人的口,所以有恃無恐。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樹根也不是吝嗇之輩,即時不是打賭,要再叫他拿東西出來搞個這樣的聚會,也是易過借火,只是違反遊戲規則,被老村長責備就沒意思了!
不過,自從那次月下性聚會之後,有參加過的都仍然意猶未盡,私下商量著再來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嘗試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還是虎妞她們那一群,她們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廚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蘭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蓮,每人各從家裡拿些瓜果蔬菜,魚肉雜糧,聚集在古廟的廚房,她們邀知青也參加,但英姿夫婦恰巧有事到鄰村去了。
四個女的先到了,她們先動手刨瓜切菜,好不熱鬧!小芳和紅梅也一齊參與,六個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熱鬧,我獨自悶在屋裡沒事,當然也想去湊趣。
走到門口,見那翠花拿著一條茄子問青蓮道:「你當家的有沒有這麼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沒有和青蓮家的試過,還用問嗎?」
翠花說道:「當然試過了,她當家的好粗魯,幾次到我那裡宿夜,只曉得按著人家的大腿蠻幹,到完事後我替他揩抹時,都縮成這般大小了!」
翠花說著,舉起一條豆角,小芳、紅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彎了腰。
冬妮笑完說道:「有這般長就對,那有這般細的,要論長短,翠花家的也如這條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條三寸長的米蕉!
青蓮即笑著說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還未發威,翠花家的在咱村裡是數一數二的了,不過我家的也不賴,他對我說過,他在弄玩翠花的時候,那翠花總要把手兒環握著那東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條送入,想來,翠花的深淺不過如此!」
青蓮說著舉起手中小酒杯,我聞言不禁哈哈出聲。
眾女聞聲,這才察覺我站在門口窺視竊聽,翠花惱羞成怒 道:「狗男人,不去旁邊等吃,跑來女人堆偷聽,等我把你捉將入來,處治處治!」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問過我這把刀吧!」
虎妞手快奪走,笑著說道:「菜刀而已,今日你當家的是眾姐妹公用,見者有份,輪不到你私人擁有了,翠花儘管動手!」
虎妞說完就制住小芳,紅梅想幫小芳,看看情勢也只好先做個識時務的俊傑了。
翠花、冬妮和青蓮不約而同,分三路撲來。
以我的身手,並不難全身而退,奈何我這個堂堂六尺半,還能怕了這幾個平時宿夜時,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輾轉反側之娘兒們不成!
可惜,事實很快就證明,此刻我是小看了這三個曾經在被我弄乾之時身軟如綿的村姑,這時她們一個個彷如淫蕩女將一般,翠花和青蓮玉手如勾、纖指如鉗,早如麻鷹捉小雞,制住我的雙手。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時如那些被紅衛兵批鬥的「四類分子」,只准規規矩矩,不敢亂說亂動,乖乖地被冬妮脫去褲子,露出醜物。
小芳見狀,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掙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紅梅勸阻說道:「開玩笑而已,由得她們胡鬧啦!說不定你當家的也喜歡這樣玩也不定!」
紅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實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落入她們三個村姑手上。
不過,這三個村姑卻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氣,她們竟把我雙手向後反剪綁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見狀又要衝上來,不過這時是紅梅拉住她了。
三個村姑把我綁好之後,就開始作弄我,她們把我那丑物放出褲子外面,三兩下手就把它搞硬,一會兒拿秤陀來掛著試試能耐,一會兒又吊著小桶慢慢加水。
正在漸漸痛苦不支時,突然外面人聲傳來,原來學軍和虎妞家的來了,小芳便向虎妞家的討救兵,紅梅也立即態度轉變,向學軍訴說。
這時,小芳不顧一切地衝過來把我解開了。
我一被釋放,立即招唿另外兩個男人把這三名村姑反綁起來,翠花她們想熘,但被紅梅和小芳堵住門口,虎妞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蓮被我用她們剛才綁我的繩子,把她們的上半身像三角形的樣子靠在一起綁成一團。
嘿嘿!這樣一來,她們個個都要乖乖站著,只要其中一個腳軟無力就會跌成一堆。
接著,我拿來剛才她們說笑時的茄子、香蕉、豆角什麼的,掀起她們的筒裙,撥開那肉唇兒,一個女人揀一樣瓜果送給她,通通地塞了進去。
翠花被塞進青瓜,冬妮的是捅進茄子,青蓮插入幾條豆角,翠花並不生氣,反而趁機辯駁∶「死青蓮,這樣長的青瓜都進去了,還說是小酒杯深淺?」
當我還準備找東西的時候,小芳出聲突然制止,她說再鬧下去就不用做飯了。
小芳的話我當然要聽,於是戰爭結束,女人們繼續忙了起來,飯菜做好時,其他三個男人也陸續來到了。
吃飯的時候,因為椅子不夠,女人們就坐在男人的懷裡,由她們喂自己的男人吃東西,突然,翠花夾了一塊黃瓜遞過來,說是我剛才塞進她底下的那條!
接著,冬妮和青蓮的茄子和豆角也遞過來,我不管她們說什麼,誰夾過來都照吃不誤,還趁勢順便去摸她們的奶子。
小芳不堪其擾,索性離開我的懷抱,翠花乘虛而入,她口杯遞湯,殷勤喂哺。
我環視一周,各男人的懷裡好像已經不是抱著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現在坐在虎妞家的懷中,紅梅則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這時,翠花突然低聲對我說道:「你這裡頂得我很不舒服哦!」
接著,她悄悄把我的硬物從褲襠拿出來,移動她的臀部,讓我那凸出的硬物擠進入她凹處。
翠花的動作雖然很輕微,在她那幾個姐妹已經一眼看出她在做什麼「私事」,當場個個仿效,不樂亦唿。
這時,小芳突然從虎妞的男人懷裡受驚地跳起來,但她隨即看到其他人的樣子,也很快明白什麼一回事,仍舊坐上去。
村姑都是只穿筒裙而且沒有著內褲,可以因利成便,只有紅梅是穿著褲子。
紅梅見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紅地說道:「我去換條裙子再來!」
我笑著說道:「紅梅,你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索性脫掉褲子嘛!大家都在玩,沒人會笑話你的呀!」
翠花也說道:「對了!紅梅姐,如果你怕羞,我們陪你,我們把筒裙也脫去。」
紅梅被我們一說,只好脫下褲子,光著兩條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懷中。
但是,翠花她們也說脫就脫,一個都把圍腰的筒裙脫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把她的上衣也脫去,讓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有樣跟樣,座上紛紛如此,頓時肉香橫溢,這山村的女人並不需要干粗活,她們肌膚潔白幼嫩,但和城裡來的紅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顯出有些距離了。
我望著她嫩滑的背嵴,那硬物不禁在翠花體內膨漲躥動。
大伙兒都吃得差不多了,卻一個個都不意起身,古廟裡還有我的和紅梅的兩間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沒有人意去,六對男女寧你看著我弄,我看著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種情趣!
小芳突然從虎妞的男人懷裡站起來,把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乾淨,但她在做事時,男人也捨不得放棄她,我見到那水光亮閃的東西,又從小芳的白屁股後面,悄悄鑽進她的肉體內,小芳並不拒絕,任憑它出出入入,搗個不停。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掙脫它的糾纏,走開去了。
我把翠花身體放到桌子上面,架起雙腿狠干,弄的她一雙玉足五趾併攏,一收一縮好不肉緊。
冬妮和青蓮也被如法泡製,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紅梅她們就在椅子上發揮,一時間這廚房裡「篷篷拍拍」,好不熱鬧。
正在弄玩冬妮男子的是青蓮的丈夫,他玩了一會,把位置讓給虎妞家的,看來他是有心準備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從後面搗入,還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這時,我也和學軍調了個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則玩青蓮。
青蓮的乳房是這堆騷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乾時,雙手推胸就覺得不夠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雙手扶著桌子讓我從後面抽插,這樣一來,就可以伸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著那倒吊鐘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這個晚上,我最後是注射在冬妮身體里,那時大家還玩得興致勃勃,我用冬妮的肉體在翠花家的手上換回我的小芳,就帶她先回自己房裡休息了。
因為我知道小芳對這樣的遊戲並不熱烈,她之所以會參予,完全為了我!
那紅梅感激我排解糾紛,早就以身相許,在剛過去的這個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還經常過來「擠暖」哩!
左擁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望,山村俗例是絕不允許的,我們知青宿舍的好處就有此特別待遇。
自從去過寡婦之家,也學會稻草墊床,與小芳翻雲覆雨是舒服得多,只是難免也偶爾造福了宿夜客!不過更多的時間還是小芳或紅梅和我的戰場。
那紅梅比小芳大兩歲,到底是城裡人,生得白白胖胖,嬌嫩耐壓,引得我不時會舍小芳而和她廝磨,但她往會先將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遠是可有可無,紅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遠都玩不厭似的,不過她也是很尊重小芳,從不喧賓奪主。
有她在場時,她會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 就要渾身發抖的小肉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軟木美人,不用說我在旁邊看得慾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流丹喉嚨乾渴的的樣子,乾柴烈火一燒,小芳往往很快就潰不成軍!
這時,紅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樣子,和我繼續下半場。
我那會不知這是紅梅聰明之處,但我也正想她這樣,紅梅先前搞小芳時自己也難免心簇搖動,在旁觀戰更加看得慾火中燒,騷水潺潺。
所以當小芳退開時,紅梅已經如七、八十度水鍋,一根乾柴捅進灶底,立時水滾氣冒!呻叫之聲也隨之而起。
這紅梅叫床聲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聽起來比虎妞的∶「媽呀┅媽呀┅媽媽呀!」屬異曲同工,也過之有甚。
「媽呀┅媽呀┅媽媽呀!」聽來似乎不勝弄乾唿娘討救,
「死啦┅死啦┅我死啦!」聞聲已知難抵抽插盪魂離竅!
只嘆小芳在那關頭雖是如痴如醉,卻緊咬牙關不吟不唿,此事須自發而出聲才有意思,紅梅有例她卻不學,也只好由她去咬碎銀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勞的女人凡事肯做,自從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時,紅梅在後推屁股被她所見,之後每逢和紅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唿自來,玉掌輕舒,推波助瀾。
小芳雖目不識丁,卻舉止莊重,不苟言笑。
紅梅算知書識禮,但自從撕下面具,仿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廚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間之寶貝,總要戲謔搞笑。
我也想讓小芳學一點文化,但我自己沒有耐性,所以讓紅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聰慧,但學文化時真令我失望,就連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寫不來。
每逢她寫錯,我會罰打她屁股,她倒也意受罰的,但白雪雪的屁股打紅了,連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准白晝宣淫,小芳當然遵守不誤,然而古廟自處一方,紅梅這騷貨自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過來串門,傾坐間趐胸半露,引人入「性」,難免惹我意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書說得不錯,那褲兒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英姿見了,也想分一杯羹,還說那次被我強暴,是有生以來最興奮之一次,奈何非是我對她成見,就是山村中太過纖瘦的女性,我也不太敢恭維,以至嚇得我不是詐肚痛就是推說頭暈!
不過經常假病也不是辦法,沒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紅梅鬼混,正在推無可推,「萬分危急」之際,兩年多來縣城首次派人來了。
來人正是當年帶路的大叔,他帶來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須立即隨他出山,原因不明,歸期也未卜。
小芳、紅梅惜別依依,正如歌詞中的:從未流過的淚水,隨著小河淌!一路上我愁腸百結,總擔心此行會不會因為是「亂搞男女關係」。去到縣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車在等著┅┅直駛家鄉,原來家姐下嫁一個老華僑,因他為是統戰人物,神通廣大!已經替我辦妥出境手續,明早有專車送到深圳!又是悲來又是喜,我驚喜可以出國,天空海闊任飛翔!但是我的小芳┅┅
想到將和心愛的小芳天涯遠隔,甚至再沒有再見的機會┅┅
我鼓起勇氣說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頭:「你可知我為什麼嫁個五、六十歲老頭子┅┅」
上海牌的小車南下飛馳,車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離別了故鄉,不知多少年喲!那悄悄的遠方。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鄉是那可愛的山村,因為那裡有我可愛的小芳!
出國後婚姻事業也已經早有安排: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實際上一點也不柔!
我經常要外出公幹飛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飛大陸!
二、三十載光陰飄逝,往事歷歷恍惚眼前┅┅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淪落人,後來終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戶籍政策,城市永遠不能和農村結緣,變成不得不拋妻棄子┅┅
但我和他們又不同,他們是屈於粗暴的制度!而我┅┅
我已習慣於現狀,實在怕再見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對於你!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不忘懷!謝謝你!給我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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