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牛乃夫忽然失去了對那些妙齡少女們的興趣,就像一隻狗莫名其妙地逃離了一堆新鮮的骨頭那樣。這種看上去很不可思議的轉變,似乎源於某一天的某一件故事:一個90後的ktv小妹,看上了牛乃夫的一個已婚的但每天都在玩出軌遊戲的朋友,確切地說應該是看上了他朋友口袋的飽滿與床上的多姿,這樣的過程自然不會十分持久,無疾而終常常是其最完美的收場,但很不幸的是,那個90後的小女孩憤然將一塊啤酒瓶的碎片插進了自己的手腕,當牛乃夫在醫院見到她時,鮮血依然從厚厚的紗布下面頑強地冒出,而臉白得就像那滿是福馬林氣味的床單,當然也包括他朋友的那張臉……
從此,牛乃夫只要一看到那些年輕的帶有稚嫩的卻還非要裝扮得放達不羈的身姿與面孔,總忍不住會想到紗布和床單。這種幻覺就像螞蟥的吸盤一樣死死地叮住了牛乃夫,不時地令他嗅到腐肉的惡臭。一段行蹤詭秘之後,牛乃夫在一次酒友「炮友」們的觥籌交錯之際一臉無恥地宣布:「還是他娘的熟女人妻性價比高啊!」
當他說完這話時,周圍的氣氛進入了高潮,所有人的嘴都像是被甩上岸的魚嘴一樣開始拚命地吧嗒起來……
那家ktv的那間包廂是牛乃夫經常光顧的,因而那間洗手間他曾經無數次地進出過。只是總想在人們看得見的地方偽裝成謙謙君子的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在這樣的場景里去發生些什麼,直到一個叫蓮的多年舊識的一次生日聚會,牛乃夫的偽裝才被一個叫小蘭的女人象撕一張破紙般扯得粉碎。其實,那時牛乃夫和蓮的關係已進入若即若離的微妙階段。
蓮的生日聚會照例剝奪了丈夫的知情權與參與權,因而那一晚除了牛乃夫的幾個兄弟外,還有蓮約的幾個她公司的女同事來助興。一切的議程與資費也照例由牛乃夫來安排,但那天他顯然有些亢奮,他覺得自己都能聽到某種強烈的慾望在急躁地唿吸。這自然不會是因為蓮,他的目光幾乎沒有在蓮的身上做過像樣地停留過,而是不斷地穿行在她的幾個同事身上。
蓮和她的同事像是同一間化妝車間流水線上批量生產出來似的,一個個白領打扮,保養得膚亮皮嫩,妝更是化得看不清真實年齡。酒足飯飽之後,大家一起去了ktv飆歌。剛開始氣氛還算平淡,男人一邊女人一邊地故作矜持,互相敬個酒也是一付彬彬有禮樣,待軒尼詩vsop的勁道逐漸發散,男人和女人便成了結對而坐,有的沒一會兒就呈依偎摟抱狀。這種過程並沒有出乎牛乃夫的意料。
牛乃夫竭力扮演著男主人的角色,心裡卻在猶豫著是該如過去一般摟住蓮的腰,還是該做些別的什麼。蓮從來就是能夠洞悉牛乃夫的一切。她拉了一個女的坐到他旁邊,說就叫她小蘭,唱歌很棒,正好可以陪你。小蘭身材瘦小,香水味很雅致,一件低胸連衣裙乳溝畢顯,白晃晃的似乎很飽滿,戴了一付無鏡片的眼鏡,笑起來有些誘人,很象日本av片中的ol角色,只是眼角邊從脂粉下不經意透出的幾條細紋,以及說話時有些沙啞的聲音,讓牛乃夫覺得她不會比自己的老婆小多少。
蓮對著他倆笑得很真誠,這種真誠讓牛乃夫頗有些手足無措,更使得他和小蘭之間有點拘謹和沉悶。蓮帶著那種真誠的笑轉身扎到人堆之中,大聲地和人玩起了骰盅。隨著酒精在血液中的不斷堆積,以及昏暗的燈光中淫蘼的氣息不斷彌散,那一道深深的乳溝和幽幽的香水味讓牛乃夫開始不可阻擋地頭暈起來,小蘭也逐漸喝得滿面緋紅,不知什麼時候靠到了牛乃夫的身上,髮絲執著地撩動著他的臉頰。
「你的手機號碼不是保密的吧?」
她有些醉眼惺忪地調侃起牛乃夫。
「呵呵,當然不是,你把你的號碼告訴我,我以後有時間來約你。」
他掏出手機,抬眼偷偷看了看對面的蓮,桌子上一束碩大的紅色粉色相間的玫瑰花叢擋住了視線。這是牛乃夫買給蓮的。
小蘭一把拿過了牛乃夫的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然後遞還給他:「這是我的號碼!」
這一舉動令牛乃夫稍感意外,畢竟蓮在名義上仍然是今晚聚會的女主角,但他已管不了那麼許多,對小蘭曖昧地一笑後,便很認真地將她的號碼與名字存儲了起來。
這之後小蘭開始愈發的放鬆,乾脆摟住牛乃夫的腰貼得更緊了。包廂里的光線被幾撮人分割的支離破碎,煙草的霧氣四處飄動像是在覬覦著什麼。小蘭已全然沒有了初見時的雅致,喝到高興處還時不時地摸一下牛乃夫的腿,捏一下他的臉,而牛乃夫顯然受到了某種鼓舞,覺得腎上腺激素已滲透到每一根毛細血管的末梢,也忍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腰間,她卻一把將他的手拉到胸口,按在乳溝處。
此時,周圍的傢伙都在自得其樂,已沒有人在唱歌,也沒有人再注意他們。
「走,陪我上個洗手間吧!」
她貼著他的臉,聲音有些微微抖動,像是從沸騰的水裡冒出來的一般,但卻充滿著致命的誘惑。
牛乃夫沒有絲毫的猶豫,喪失了意識般地毅然跟她熘進了洗手間,還沒等他站穩她就來了個擁抱,並熟練地把門反鎖上。她口鼻中噴出的氣息如此強烈,讓牛乃夫的神經變得越來越脆弱。她一邊與他狂吻一邊拉開了他的褲鏈,居然掏出肉棒有力而急促地摸弄起來。儘管牛乃夫經歷過許多比這更瘋狂的場面,但在這樣的時間與空間狀態下他還從沒遇到過,而下體不斷被激發出的強烈的快意很快就將他的理智完全吞沒,手也伸進了她的私處義無反顧地亂摸起來,不一會兒那裡已是汁液泛濫。
外面的音樂變成了搖曲,開得山響,他們靠著的牆壁都被震得有些顫動。
「我……我們做吧!」
她閉著眼對他說道,「我要了!」
「嗯!」
牛乃夫這時早已變得迫不及待。
她迅速翻起了裙擺掖在腰帶上,把褲衩直退到腿彎處,甩掉高跟鞋,雙手撐在坐便器兩側赤足站著,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對著他,一切都是那麼不加修飾的熟練。牛乃夫徹底的被潰堤了的慾望所支配,從後面將肉棒插進了穴道,在稍許的調校後便開始了瘋狂的撞擊,兩隻手也找到動盪中的雙乳使勁揉捏起來。她迎著他的撞擊拚命聳動屁股,似乎恨不能讓他把她撞穿頂飛。兩個人嘴裡都嗷嗷亂叫著。
酒力讓牛乃夫的能力得到了倍增。牛乃夫拉起小蘭,自己叉開雙腿坐到坐便器的蓋板上,將她推轉過去背對著自己一邊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攪動,一邊引導著肉棒對準,然後摟住她的腰猛然向下一壓,而自己的胯部猛然向上一挺,小蘭「啊」地驚叫了一聲,整個上體瞬間朝前一撲又迅即抬起,開始有力地上下套弄起來,還不斷地前後左右扭動。
雖然這種姿勢讓她稍顯松馳的腔穴變得更加的寬敞,但每一次劇烈的扭動還是讓牛乃夫快感加劇,忍不住更大聲的哦哦叫喚。小蘭扭轉身子抱住了牛乃夫,在他的整個臉頰和脖頸狂吻,腔穴因扭轉而變得緊窄,這讓牛乃夫覺得每一次的抽插,肉棒都像被柔韌卻有力的掌心擰動著一般,越來越加速的快感似乎隨時都會被擠出噴發。
小小的洗手間裡布滿了肉體碰撞的啪啪聲、肉棒與小穴猛烈摩擦的噗哧聲以及此起彼伏語無倫次的「啊……啊……」
、「牛哥,我要死了!」
、「哦……用力……快……用力啊」「美女,舒服嗎?……爽不爽啊?」
之類的叫喊聲……就這麼瘋狂了好一陣,兩人終於在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中同時達到了高潮,她的那付無鏡片的眼鏡也不知何時被甩到了牆角。
「呵呵,你還真行啊!怪不得蓮姐要一直提起你啊!」
她一邊整理著裝束,一邊說道。牛乃夫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有些發黑,下體有種酸脹感。「看不出你……你還真有力氣啊,差點被你坐斷了哦!」
牛乃夫說這話時酒氣和胃酸正直往上涌,想吐。
她見他累得坐在那兒有些發軟,就拉了幾張手紙蹲在面前幫他擦拭下體。已萎縮了的肉棒在磨擦刺激下居然又有了點本能的反應。她嘿嘿一笑,輕輕拍拍了肉棒:「留著下次再用吧!」。臉上的粉底已被化開,皮膚無可遮攔地顯示出那種真實的乾燥,她的笑容看上去很清醒,眼神中仿佛散布著厚厚的一張網,與晚餐時那個總是低著頭掛著雅致淺笑的小蘭簡直判若兩人。這讓牛乃夫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個預謀,只是他的每一次察覺總顯得遲鈍和多餘。
「來,幫我扣一下。」
小蘭轉過身撩起頭髮,要牛乃夫幫他扣好後背的衣扣。
牛乃夫又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乳房,並在乳頭上擰了一下,她的乳頭是細長狀的,手感有些鬆軟,像一顆熟過頭了的無核的奶子葡萄。
後來牛乃夫才知道,這個叫小蘭的女人其實比他還大兩歲,兒子已上初三,平時喜歡喝酒泡吧拉k,玩得很瘋。
那天的結局並不美妙。當他倆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包廂里的燈光極其反常地被調亮了,一堆男男女女表情怪異地在竊竊私語。牛乃夫有些莫名其妙,身影搖晃著正想打起哈哈,蓮朝點歌台的方向撅了撅嘴。牛乃夫扭頭一看,頓時語塞,是嫻,正死死地盯著他,目光憤怒且充滿憎惡。
小蘭象一隻貓無聲而又迅捷地從牛乃夫的身邊熘過,坐到人堆之中拿起她的lv挎包,埋頭翻尋起什麼來。牛乃夫的酒一下醒了大半,張了張嘴想伸手去拉嫻,但只得到了一聲很響的「哼」,嫻也無聲而又迅捷地從他身邊閃過。當那扇門被重重地推開時,外面紛亂嘈雜的歌聲人聲如同一團烏雲傾注而入……
當牛乃夫一群人走出ktv時,已是將近凌晨,天正下著雨,很大。大雨像珠簾般地懸掛著,讓四周的一切都輪廓模煳,這是一個酒吧、歌廳的集聚區,參差的霓虹燈在水霧中波光閃爍,所有的屋檐下都擠滿了躲雨的時尚男女,計程車在人群前緩慢地魚貫而過,不時有人用包或什麼徒勞地擋著頭頂蝦米似地跳躍著奔向停車場,一片有些混亂的嗡嗡嗡的人聲讓牛乃夫的腦子又開始了那種暈眩。
「把鑰匙給我吧!」
蓮扶著牛乃夫,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靜和溫存。小蘭和她的幾個女同事擁擠在他們身後,牛乃夫的幾個兄弟則一邊道著別一邊或鑽進出粗車或蝦米似地衝進雨里。他一隻手抓著蓮的胳膊,一隻手在各個口袋裡摸索,酒後的他總是記不清物品原本的準確位置。
蓮拿著牛乃夫的車鑰匙準備也成為一隻蝦米,但還沒忘記將他暫時交給身後的幾個同事扶好。牛乃夫並沒有完全進入酩酊的狀態,只是胃部的燒灼感和剛才洗手間裡的劇烈顛簸讓他覺得難受虛弱,但意識還算清醒。他看到蓮弓著身踮著腳尖跳躍的樣子很幽默,有些豐碩的屁股不規則地搖擺著,牛乃夫不由得笑出聲來。小蘭捅了捅他:「怎麼啦?你沒事吧?」
當牛乃夫坐到副駕駛位後如釋重負般地長吁了一口氣,然後就開始揉摸起兩個有些發脹的太陽穴。後視鏡里幾個女人擠作一團,小蘭和身邊的一個女人彼此頻繁耳語著什麼,不是捂嘴發出含義複雜的低笑聲。牛乃夫感到有些尷尬,歪著腦袋問蓮:「你家林鋒最近回來過嗎?」
蓮白了他一眼:「幹嘛?你又想刺激我啊?我現在天天一個人過,哪能跟你比哦……」
蓮的丈夫林峰擁有著一支還算有點規模的電力設備安裝隊伍,但業務幾乎都不在本埠,這使得他必須經常外出。蓮所以會到現在的這家國資公司去上班,完全是因為林峰不想讓她太無聊了,只是對於一個剛剛30齣頭還沒有孩子的女人來說,有陽光照耀的日子並不難捱,真正讓她感到無聊的恰恰是那一個又一個陽光消失了的夜晚。蓮和牛乃夫就是在這樣的狀況里遇到的。
牛乃夫看著專心開車的蓮。濕透了的白色條紋襯衣用一種肆意的形態黏貼著她,使本就飽滿的胸脯顯得更為誇張,同樣也使得腰腹處的那一圈隱約的贅肉變得有些突兀。蓮其實是一個頗為知性的女人,她對牛乃夫象水一般體貼與細緻,並總是在適當的場合與環境中才會表現出感性的一面,儘管她從一開始就感覺到牛乃夫的不可靠,但她還是默默地接受和忍耐著。因為她需要他狂野甚至是帶有猥褻的那一面。
牛乃夫已經記不清是何年何月什麼時候遇到的蓮,而且連在什麼地方認識的都模煳了,反正不是在飯桌,就是在酒吧、ktv這一類的地方。經年累月的酒精浸泡讓他患上了他稱之為的「酒後失憶症」,有時早上醒來都不知身在何處,愕然看到身邊躺著個女人,甚至都想不起來她是誰,究竟有沒有做過些什麼。但更多的時候他是用「酒後失憶症」來掩飾尷尬、尋找藉口、躲避麻煩,不過對於和蓮的第一次激情相擁他始終記憶清晰。
那是在蓮的家裡。兩間打通的300多平米的躍層式城市「別墅」,裝潢得頗為豪華,全套的胡桃木美式家具,顯得很有品味,尤其是主臥設計得跟超五星賓館的大床房一般,一張有著新古典風格雕工極其精美的寬大的床,在床頭燈桔黃的光亮籠罩下滿是奢靡浪漫的情調,盥洗室也是當下時尚的全透明玻璃間,每一件潔具都泛著瑪瑙般的潤澤,並與那張床遙相唿應。在這樣的氛圍里,牛乃夫感到唿吸的急促。
「要喝點什麼嗎?」
蓮從衣櫃中拿出兩身金黃色的睡衣,問道。
牛乃夫在私密的空間裡從來就不喜歡那些故作小資的繁文縟節,一把就將蓮抱到了懷裡,把唇貼了上去,他看到她的眼睛裡頓時一片迷離的渴望,粗重的鼻息熱熱地打在彼此的臉上。許多個寂夜裡堆積的慾念乾柴般迅即點燃,她的舌頭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牛乃夫感到她的舌長而厚實,攪動纏繞時靈活而有力,牛乃夫的手伸進了她的後背,一邊激情地吻著她,一邊胡亂地撫摸著。
「我們一起洗澡吧!」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他感覺到懷裡的身體在微微發抖,蓮的鼻尖上已滲出細細的汗珠。
浴缸大得就象一隻船,溫暖的水在他們周身柔柔地蕩漾。蓮的身體豐滿卻不曼妙,皮膚並不十分白皙但很細滑,胸前的雙峰絕對稱得上是豪乳,有些鬆軟下垂,在雙手的揉搓下看上去就像缺少了點勁道的麵糰,偏褐色的乳頭很是碩大,牛乃夫在吸吮時好幾次都產生狠狠咬上一口的衝動。
他們互相塗抹著洗浴液,時不時地還潑水嬉戲,當身上都充滿了泡泡,又相擁著進了淋浴間,互相衝洗。蓮突然一把握住了牛乃夫早已脹得又粗又硬的肉棒,竟然蹲下身張嘴將龜頭含了進去,又舔又吮,那很快湧來的快意讓牛乃夫一把抱住了蓮的頭。她忽而輕柔忽而狂野地吞吐,還不時用手套動,甚至把肉棒全含進去,長而厚實的舌頭靈巧地作著纏繞舔弄。牛乃夫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幾乎快要爆裂,從足底傳來一陣陣強烈的酥麻感直衝胸腹。
當兩人濕漉漉地翻倒在床上,雙方都已陷入痴迷之中,自然而然地準備進入69式狀態。蓮的下體陰毛濃密,輕輕捋開只見陰蒂早已充血變成深紅,有些許透明的液體掛在陰道口,牛乃夫吐出舌尖湊上前去,卻被陰毛搔動得鼻子發癢,這使他放棄了舔弄的念頭。蓮對這一切絲毫沒有覺察,再次含起肉棒,嘴裡發出了嗚嗚的低吟聲。
牛乃夫顯然是有備而來的,他挪動著將手夠到床頭櫃他的Dupont包那兒,從裡面摸出了一個只比拇指略大的震蛋,重新將頭埋到了蓮的胯間,摁動震蛋頂端的按鈕,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傳來。蓮聲音有些含渾地問道:「什……什麼聲音?」
說這話時,她的嘴依舊沒離開肉棒。牛乃夫沒有回答,而是將震蛋悄悄觸向已經腫大了的陰蒂。
「啊——」
蓮一聲尖叫,嘴一下脫離了肉棒,整個上體探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他拿著震蛋的手,「什麼東西啊?好癢啊,肉麻死啦!」
牛乃夫嘿嘿一笑。他沒有想到蓮的性敏感度會如此強烈,這個微型震蛋僅僅是他那些玩意兒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因為是第一次和她作「深度接觸」,對她的性取向和開放度心裡沒底,所以只拿了個震蛋來做些試探。牛乃夫也支起身來,晃了晃手中的震蛋,嬉皮笑臉地說道:「呵呵,蓮妹妹不會連這都不知道的吧?這是專門刺激你那個地方的,很爽的哦!」
「去死!」
蓮滿臉紅暈,有些羞澀的嬌嗔道,「你個流氓!」
說著又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牛乃夫哈哈地笑了,一把推倒蓮,自己也趴了下去,將震蛋一下按在了陰蒂上。蓮幾乎是咬住了肉棒,鼻腔里嗯嗯嗚嗚著,死死地抱住牛乃夫的雙腿,陰蒂在震蛋的刺激下愈發鮮艷,穴道口一收一縮,兩條腿不住地顫動。不一會兒,她的雙手開始在他的臀上腿上用力抓撓,吐出肉棒啊啊地叫了起來。牛乃夫知道她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了,便將震蛋更緊地貼在陰蒂上,並不斷地划動磕碰。忽然,她「啊」的一聲,身體一陣猛烈的抽搐,雙腿瞬間繃緊挺直,整個人死死地抱貼住了牛乃夫,頭在他的胯間瘋狂磨蹭。牛乃夫隨即拿開了震蛋,只用手指在潮濕一片的穴道口撫弄,並輕輕觸碰似乎快要滴血的陰蒂,她隨著撫弄和觸碰又抽搐了幾下,慢慢放鬆下身體,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啊……被你弄死了……」
她的嗓音有些發抖,胸口急劇地起伏。
牛乃夫繼續「火上澆油」。趁著蓮喘息未定,又把她的雙腿架到肩上,壓下去幾乎將她摺疊,肉棒則帶著粗野深深插入進去,沒做任何的停頓就象打樁似地拚命夯動起來,而夯錘的每一次砸落都直衝到底。他已經清楚把握到蓮這樣的女人在這一刻需要怎樣的火力。蓮也象是要把無數個長夜裡被壓抑得幾近崩潰的激情都傾瀉出來一般,閉著眼兩腿死死地盤在他的腰間,屁股配合著忘情扭動,穴道壁上凹凸起伏的褶皺包裹磨擦著龜頭,仿佛一張小嘴在不斷吸吮。她感到自己陰道深處的瘙癢正被強力地撫慰,而整個身體的空虛正被急劇地填充。
「啊!老公……快點啊!……哦,我……我要你啊!」
蓮感到唿吸像是被窒息,意識中已經沒有了關於林峰或是牛乃夫的清晰印象,只剩下模煳的肉體在她急於迸發的慾望里穿行舞動,她希望那個肉體再緊密些、再猛烈些……
牛乃夫再次拿起了震蛋在她的陰部按摩,這讓她更加痴狂,指甲在他雙臂上幾乎掐進了肉里,而震蛋急速的不可抑止的震顫也使牛乃夫有種激爽的感覺。他開始將節奏由厚重的夯錘調整到「短促衝鋒」,力道卻沒有降低多少。令人慾仙欲死的電流在兩個人的體內不斷傳導放大,高潮似瞬間短路般在兩個人顛狂的叫喊聲和震蛋嗡嗡的顫動中迸出灼熱四濺的火花,她的抽搐顯得比上次更為劇烈,「你……我……我真的被你弄死啦…… 」,隨後便喘息著、亂吻著抱作一團……
「嗨,小蘭,婷婷,到啦!」
蓮的喊聲,把牛乃夫從迷迷煳煳的半昏睡中拉了起來,雨已經停了。小蘭和她身邊那個叫婷婷的女人拍了拍牛乃夫的肩,笑意盈盈打著招唿:「牛哥,今天謝謝你和蓮姐啊,下次有空再一起玩哦!」
她們的臉上看不出一般人在夤夜時分常見的那種倦容。
牛乃夫扭頭想和她們道個別,小蘭和婷婷已經下車關上了車門,后座的另兩個女人猶豫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下了車,朝蓮揮揮手道:「祝你們玩得開心啊!」
蓮哈哈一笑,也揮揮手道:「去去去,你們兩個騷貨!」
當車上只剩下他們兩人後,蓮問道:「上哪兒?」
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簡直就是多餘的,眼下這種狀態的牛乃夫幾乎與「殘廢」無異,尤其是在他有了那個叫嫻的女人並為她租了房子後,他倆的性愛關係其實已經陷入「殘廢」了。
牛乃夫晃動了幾下脖子,下車從後備箱裡拿了瓶礦泉水,咕咚咕咚一氣喝了大半,又將剩下的擦了擦臉,感覺眼前亮堂了許多,街對面霓虹招牌上的每一個字已能看得清清楚楚。此時蓮也下了車,她洞察到了他內心可能的打算:「我看你酒也醒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了,有空再聯繫吧!」
她把車鑰匙交給牛乃夫,「呵呵,那個小蘭還不錯吧?」
說這話時,她的臉上還是那副看上去似乎很真誠的笑。牛乃夫的舌頭有些打結,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覺得自己站在那兒就象一顆毫無生氣的樹,幾片葉子有點奄奄一息。此時蓮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並很快被夜色塗抹得蹤跡全無……
在嫻的屋門前,牛乃夫發現那把鑰匙不出意料地失去了作用。門從裡面反鎖上了。他知道嫻一定還沒有睡。果然,還沒等他將今晚失效的鑰匙拔出,門就打開了,嫻高高瘦瘦的身影在屋內燈光的投影下有些變形,如一塊陡峭的礁石冰冷的矗立。牛乃夫低著頭想側身閃過那塊礁石可能的崩裂,但一隻手死死地推住了他,另一隻手從身後劃出半道弧形,將一隻黑色的密碼箱以毫無情趣的拋物線扔向了他的身後,當砸落地面的那一刻,箱子裡發出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在寂靜的過道里顯得非常刺耳。
「滾!去找你的那些女人去吧,我不要你這麼噁心的男人!」
嫻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嚴重失真,尖利著噴向牛乃夫。他還想作出進入的嘗試,但那隻表示著拒絕的手前所未有的強硬,然後就是門嚴厲的撞擊關閉。在門即將合上的一瞬間,縫隙中又擠出了一串尖利的聲音:「你個騙子!」
「你個流氓!」
過道里頓時一片漆黑,牛乃夫舞動了一下雙臂,想引亮那盞感應燈,毫無反應,卻差點讓自己腳下的密碼箱給絆倒。他拎起被扔出的密碼箱,拍了拍上面的塵土,有些失魂落魄,腦袋又開始脹痛起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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