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天開始,弘史去補習班的次數不如去位於南青山的時技家的公寓次數更多。補習班是在JR線的代代木車站附近,距離南青山並不遠。
弘史上補習班還神氣活現的開自己的車,有時也會在教室待一陣再去時技家,反正用功已經成為次要的事。可是,貴和子也並不是整天都在家裡工作。外出或在事務所的時間比較多,訂有契約的紡織公司或時裝公司,以及擔任顧問的時裝店也要去照顧。
弘史去貴和子的公寓時,事先並不連絡,大都是突然去敲門。如果每次都先打電話徵求同意,貴和子還是會顧慮體面,一定會藉口拒絕。
實際上,貴和子的工作也很忙,不能只為情慾陪年輕人。就因為遭到幾次拒絕,弘史不再事先打電話。
今天也是在補習班上課到一半熘出來,開車去時技家的公寓。當弘史把他的馬克凸溫轎車停在附近的路邊時,有一輛高級賓士轎車從公寓的停車場開出來,很快的駛離。
看到駕車的是有灰發的外國人,面帶笑容坐在身邊的,毫無疑問的是貴和子。還是第一次看到貴和子穿和服。弘史又坐上車想去追賓士,但不巧的,公寓前的路邊是雙車道,不能輕易調頭,急忙到二十公尺前的巷道,倒車出來時已經看不到賓士的車影。
「哼┅┅」弘史狠狠的敲一下車,然後看手錶,還只是一點多鐘。靜香是除星期六外,每天要到晚上才會回來。弘史稍加思考就決定去吊馬子,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
他最近完全迷上貴和子和靜香母女的肉體,好久沒有去做原本喜歡的吊馬子遊戲。
南青山到六本木也不遠。來到防衛廳前十字路口時,偶然看到高中時代的女同學澤木亞矢,亞矢正和另外一名女性走在人行道上。弘史減慢車速按喇叭,亞矢立刻發現後跑過來。
十分鐘後,弘史的車停在白金台的咖啡廳前。這家店出售獨特的巧克力蛋糕,店內的空間也很大,咖啡的味道也不錯。
亞矢的朋友自稱叫金榮子,是皮膚潔白的、面貌的輪廓清楚的美女,從姓名判斷可能是韓國人,但弘史並沒有追問。
「今晚我們去那裡玩一玩好不好?」
弘史的話是同時對兩個人說的。
「我是不行。」
亞史立即做反應。
「怎麼?還有事嗎?」
「嗯,是有點事┅┅」弘史看著榮子,好像是在等她的答覆,榮子露出困惑的表情看著亞矢。
「如果沒有特別的事,就答應吧┅┅」弘史就趁機會說。
「我帶你去看東京各處的夜景┅┅」亞矢笑著說∶「金小姐是┅┅對東京很熟悉的,只是認識的日本男性很好而已。」
「我願意做你的朋友。」
「我也是┅┅」榮子露出難為情的笑容。兩個人又重新約好六點鐘見面。這時候在弘史的心裡已經沒有時技母女的影子了。
「你加油吧!」
臨別時,亞矢投給弘史一個含有特殊意義的眼神。
六點正,弘史和金榮子在涉谷見面。據說榮子住的公寓是在學藝大學前,和住在代官山的弘史家同屬於東橫線,而且也只間隔三、四站的距離。話題是從這裡開始,不到三十分鐘兩個人就像一對情侶,在新宿通的一家著名烤肉店喝啤酒吃烤肉。
弘史是早就有了企圖,似乎覺得在今天之內就能把榮子弄到手。新的女人就是好,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弘史不斷勸酒,榮子是能吃能喝,看到眼裡就覺得爽快。這樣吃飽之後,去酒廊也許不太適合,但弘史這樣建議時,榮子卻立即答應。
原宿的酒廊里大多是年輕人,大家都在愉快的交談。弘史提出各種不同的話題,期望能引起榮子的興趣,也為榮子不停的要來雞尾酒。
「差不多該回去了┅┅」榮子這樣說的時候,是兩個人見面不到三小時。弘史在心裡想┅┅還不到九點,也許是國情的差異,榮子不斷的表示想回去,結果是由弘史送她回去。
因為事先準備要喝酒,所以沒有開車出來。他們走出酒廊,攔下一部計程車,弘史巧妙的提出話題,很自然的握住榮子的手,她沒有表示不願意的樣子。
榮子的公寓是稍許離開學藝大學車站的清靜住宅區,可能是不准建高樓的地區,所以是一棟四樓的建築物。
和榮子一起走下計程車,因為榮子走路有一點搖搖擺擺顯出不穩的樣子。就在此時,弘史的慾火又點燃,他想┅┅這就是好機會。
榮子表示沒有問題,但弘史強迫的扶著她,帶到榮子位於四樓的房間。榮子因為酒意,從皮包拿出鑰匙就費了大半天,拿出以後又插不進鑰匙孔。
弘史替她打開房門,和榮子一起走進去。
「到這裡就可以了。」
榮子的發言有一點不清處,弘史像推東西一樣的帶榮子走進內房。客廳和餐廳是連在一起,立即也看出榮子的臥房在那一間。
榮子在沙發上坐下喃喃的說∶「請回吧!」
眼睛是朦朧的樣子,好像就要入睡。那種姿勢也夠惱人,弘史立即感到自己的下半身火熱起來,那東西在褲子裡不斷的變大。
「你可以睡了吧┅┅」「嗯,所以┅┅你請回吧!」
「好,可是你要進臥室┅┅」「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不,不行!絕對不可以。」
「真的┅┅沒有問題。」
《大概是醉了,重音已經發不清楚。
弘史去抱起她時,榮子做出拒絕的樣子。
《不知是什麼味道,真香┅┅》就在這樣想到時,弘史的性慾爆發出來,一但決堤的年輕慾望,就成為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
弘史把嘴壓在前面的榮子朱唇上,嘗到口紅的甜味時,臉上挨了一記耳光。
「不要!你回去!」
榮子想推開,可是抱住她的弘史的力量大多了,兩個人在糾纏中,從沙發滾下來。
「不要,來人啊!」
榮子開始大聲叫,弘史就把沙發的墊巾迅速搓成一團塞在榮子的嘴裡。由於不能全部進入,有一半從嘴裡露出在外,大概是相當痛苦,榮子的表情扭曲的很難看。
弘史騎在榮子身上,把榮子身上的套裝鈕扣,像撕掉似的解開。
淺綠色套裝的胸前分開時,就露出同色的乳罩。
《哦!原來還有這種顏色的乳罩┅┅》肌膚的顏色因喝酒泄成輕微的紅色,本來是雪白的皮膚吧。皮膚光滑而細膩。
直接就把乳房拉上去,露出雖然不大但形成金字塔形的乳房映入眼裡。乳頭是極淡的粉紅色,和潔白的皮膚非常吻合。
弘史巨大的肉棒開始增加體積,摸到小小的乳頭時,榮子身上的力量立即消失,她可能是相當敏感的女人。
弘史大喜過望,立刻用舌頭舔、用唇吸、用手轉動另一個乳頭。
榮子又驚覺過來,想推開弘史,但已經沒有剛才的力量大了。只不過是做出那樣的動作搖動身體而已。
聞到牛奶般甜美的女人味。乳頭是很尖,但比猜想的小許多也可愛。另一個乳房經弘史的手巧妙揉搓,發出美妙的光澤。
弘史比以往有些急燥,大概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能和外國女人發生關係的情形使他如此。對乳房或乳頭的愛撫,並沒有像過去那樣仔細。他覺得自己熱脹的肉棒快要爆裂,就感到很急燥了。
撩起裙子,緊身又高叉的內褲,緊緊貼在雖小但豐滿的屁股上。也是淺綠色的內褲,弘史產生奇妙的感覺,因為他覺得她會穿更保守一些的內褲。顏色和型式都有時代感。大概是因為在弘史的腦海有一種潛在意思,那就是韓國傳統的衣裙。
榮子踢動雙腿,弘史冷靜的剝下裙子,就壓在榮子的上體,榮子的身體雖不能動彈,但在酒醉中還是拚命的掙扎,因下體有弘史的體重壓在上面不能自由活動。
弘史把手掌壓在稍許隆起的內褲中心。
「啊!┅┅」原以為能感到恥毛的存在感,但卻是光滑的。僅伸出中指到下面的裂縫上,手指上清楚的感到圓潤的陰核,在這剎那榮子想挺腰。繼續再摸,榮子的全身開始顫抖。
《一定會發出美妙的聲音┅┅》弘史想從她的嘴裡拉出布,但考慮萬一她大聲叫,就沒有去動。他心裡想,在身體連成一體後再拿出來也不遲。
手摸到內褲的邊緣,這剎那是不論和誰在一起都會使心臟激烈跳動,一口氣拉下來,小小的布片卡在大腿間,像橡皮一樣拉長。
「唔?┅┅」弘史又感到驚訝,因為沒有看到應有的恥毛,比四周的皮膚還白一些,但她的皮膚本來就白,所以並不是那裡顯得突出。沒刮過的痕跡,可能是與生俱來的沒有毛。
弘史為這第一次遇到的異常女陰雀躍不已,很想立刻把自己怒挺的東西,塞進那光滑的秘洞裡,可是勉強克制這樣的慾望。
首先,決定享受視覺的快樂,在隆起的肉上下有一條非常鮮紅的溝。在溝的上端有剛才摸到的陰核,好像很神氣的突出。表皮剝開,有說不出的淫蕩感。並沒有像粘膜的東西露出,弘史覺得如看不到陰核,大概會和嬰兒的一樣了。只是從那裡散發出獨特的味道,但絕不是會令人感到不快的味道。
弘史當然對只是看無法滿足,首先長長的伸出舌頭,在那肉芽的尖端舔一下。榮子的腰猛烈挺起,肉上碰到他的臉,於是他立即用雙手抱住豐滿的屁股急急的舔,這樣一來榮子的腰也隨著連連的猛挺。
用手指輕輕把溝縫向左右分開,陷在裡面的粘膜就好像蛤蜊的觸手向外翻出,從裡面流出粘粘的蜜汁,那顏色實在太美,而且沒有一點粗娃感。
要不要伸進手指,弘史多少感到猶豫,僅用舌頭繼續攻擊。榮子的屁股激烈向左右搖動然後又突然挺起,好像要追求更大的快樂,把陰核壓到他的舌頭上。
因為清純感,所以完全暴露出來的慾望,更增加征服者弘史的喜悅。
已經溢出的媚液,使榮子有彈性的屁股溝濕潤了,從她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的樣子,以及不斷起伏的下腹部,弘史就知道她已得到快感。
弘史稍許停下舌頭的動作,抬起上身使下腹部完全裸露出來。好像榮子已經沒有逃脫的力量,榮子躺在那裡只是喘唿唿的唿吸著。
《現在這個肉體絕對能成為我的了┅┅》弘史此時更加恢復鎮靜,再度趴在榮子雙腿之間,用中指尖的腹部溫柔的撫摸肉芽。
「唔!喔┅┅啊┅┅啊┅┅」突然聽到浪聲,弘史驚訝的抬起頭,不知何時榮子嘴裡的布已經拉出來,而且拿在榮子的手裡,如此看來是她自己拉出的。
《竟然沒有大聲求救┅┅》弘史露出微笑,就將中指浸在榮子流出來的蜜汁,充份濕潤之後插入女陰的深處。就在這剎那,榮子叫了什麼話,但那是弘史不能理解的語言。
《榮子在那個瞬間,會說什麼呢┅┅?
好奇心極旺盛的年輕人,只是這樣想,心就狂跳不已。
摩擦到陰口內深處的肉璧時,榮子就發出低沉的哼聲,微微分開大腿,做出讓手指更深入的動作,弘史用中指巧妙地在裡面挖弄,偶爾用舌尖舔弄著陰核。
「啊┅┅喔┅┅啊┅┅」榮子的陰口窄小而很緊,加上括約筋不停的收縮,所以不粗的中指還會時爾感到疼痛感。弘史的手指向左右旋轉時,就從肉縫之間湧出新的媚液。
《對了,還有手指可以使用┅┅》弘史把拇指儘量伸直,就一面揉著會陰部,慢慢把手指伸向肛門。屁股左右兩堆肉上,好像夾住拇指在小幅度的顫抖。
以為┅┅會討厭,但一點也沒有露出那種樣子,只是靜靜的不動。當然在這時候,中指或舌頭仍舊在攻擊前面最敏感的部份,也許注意力到那邊去了,屁股的顫抖可能是本能的動作。
不錯,榮子是有比別人更敏感的體質。榮子現在是某男人的愛人,但最近那個人為生意的事回韓國,所以在不覺間對弘史放鬆了戒心。她本來並不是能喝酒的人,但也不是討厭酒,喜歡有酒意的那種氣氛,而弘史勸酒的方法也許很巧妙,榮子在不知不覺間喝了不少的酒。身體雖然不太自由,但感到相當舒服,只是向她完全沒有想到的方向發展,內心的驚訝還是無法掩飾。不知何時已飄蕩在趐癢之間,經常受到中年男子愛撫的身體,接納弘史的愛撫了。
「啊┅┅」意想不到的地方被他摸到時,確確實實嚇了一跳。
榮子說∶「不要┅┅!」
但聽在弘史的耳里只是一陣唿叫聲而已。
《他究竟想要做什麼?┅┅》想抬起上半身,但一點力量也用不上。後面難為情的肉洞被他有節奏的按壓,腔口有舌頭舔弄外,還有手指的撫弄。雖然不好意思,但產生飛舞般的快感是無比舒暢。
弘史的舌頭移動到本來應該長有一堆黑草掩蓋的裂縫邊緣,這個部份很光滑也使他感到痛快。
《朋友說過的「白虎」大概就是指榮子這樣的陰部吧┅┅和「白虎」的人性交,可能在一生之中,也絕無僅有吧。
想到這裡就覺得占了很大便宜,相對的肉棒也更充實雄壯起來。
榮子的臉因為受到太強烈的快感,而興奮的滿臉通紅,頭上的髮際甚至滲出薄薄一層汗。完全淹溺在快樂世界的榮子,清醒的意識可能早已消失到很久的地方去了。在她陰戶上縱橫移動的舌頭或手指,好像永不知疲勞。
榮子的陰戶縫越來越熱的像火燒一般,小小的洞口不停的吐出大量的媚液。
完全陶醉在官能之美的榮子,屁股下的地毯已經濕濕的,就好像尿過一樣。
弘史的手和臉也沾滿淫液粘粘的,榮子的性慾並不是很強,但她的身體敏感而體液又多。榮子的難人是中年的同鄉,他就是喜歡榮子的這種情形,正在設法把榮子訓練成他喜歡的那種女人。
「啊┅┅喔┅┅哎唷┅┅」榮子斷斷續續叫出來的聲音,聽在耳里顯得那麼妖媚。
弘史在膨脹的陰核上輕輕的用牙咬。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使弘史產生惡作劇的心理。
「啊!啊啊┅┅」榮子的聲音正是肉體所顯示的歡喜聲。
弘史拚命的抑制自己,然後像怒濤般的攻擊。因為榮子的一切都是新鮮的,所以多少有點疲倦也毫不在意。
弘史把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大腿根部的肌肉因拉緊而稍感疼痛。榮子在忍耐,她覺得將會有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活世界等待著她,想到自己的陰唇已經完全打開時,就感到非常難為情,但想像到男人看到裡面而興奮的樣子時,就產生想讓他看到更淫猥的姿勢。
男人的舌頭不停的舔那淫縫,陰核偶爾也被用力的吸吮。每次這樣時,榮子就發出低低的呻吟,身體產生強烈的緊張感時,括約肌就會縮緊前後的肉洞。
「啊啊┅┅喔喔,已經┅┅不行了┅┅」在榮子的全身開始發生不規則的痙攣,半圓球形的美麗乳房或圓潤的屁股雙丘在輕微顫抖。
弘史看榮子的表情,也在享受淫色扭動女體的樣子,大概榮子是終於無法忍受,她的雙腿用力的夾緊弘史的頭。
「插進來吧!」
榮子終於這樣大叫。
「啊┅┅哦┅┅快一點呀┅┅」榮子的陰唇緊緊貼在弘史的臉上,迫不及待的浪唿聲也越來越大。弘史也因為唿吸困難,將臉離開榮子股間。
《大概可以了吧┅┅》弘史挺起腰把下腹部上挺直的肉棒指向下方,感到漲疼,可見勃起的有多麼強烈。
上身微微向前傾斜,但還是無法把指向空中的肉棒接近到榮子的肉縫,沒有辦法只好把紗發上的大靠墊拿來放在榮子的腰下,變成拱形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來,秘唇的形狀有如把滿饅頭分成兩半。
弘史壓在她的身上把火熱的肉棒對正肉縫,他沒有突然就插進去,是因為這時候形成好吃的糖果要留在最後享受的兒童心理。
又粗又圓的硬肉塊在榮子的花蕊從下向上,從上向下擦過去時,女人雪白的身體就像丟在路上的金魚般顫抖著。弘史的龜頭上沾滿濃厚的蜜汁,幾乎要被肉洞吸進去。如果就這樣插進去,覺得很快就要結束,實在太可惜了。
《好吧!憑著體力干她幾次吧┅┅》這樣下決心後,就準備猛烈插進去。
就在這時候,門突然打開了,榮子好像還沒有聽到聲音,靜靜的閉著眼睛。
弘史向門那一邊看去嚇了一跳。
有一個手提行李箱的高大中年人瞪大眼睛站在那裡,好像在剎那間了解房裡的情形。
「榮子!」
大聲吼叫一聲,也沒有脫鞋就向兩個人衝過來。
榮子發出尖叫聲,揮過來的行李箱沒有辦法躲過,弘史被打倒在地下。也就在這樣的衝擊下,弘史肉棒的精門一下就開放了,白色的精液噴洒在摔倒的弘史身體上。
三十分鐘後,臉上有好幾處黑痣的弘史,悄悄回到家裡倒在床上生悶氣。逃回來的中途打電話到靜香家,可是沒有人接聽電話。白天,如果有貴和子或靜香在家,他就不必去找榮子發泄性慾,任性的獨生子把火氣指向時技母女身上。
而且到這個時間,她們兩個人不知去了何處,還沒有回家。這個情形使弘史的火氣更大,情慾未能完全解決,心情是越來越煩燥。
《對了!是亞矢不該介紹那種女人給他認識┅┅》弘史打電話到亞矢的家裡,說有事的亞矢原來就在家裡。
「今天的成果怎麼樣?」
亞矢首先這樣發問。
「沒什麼啊!剛才就分手了。」
「哦┅┅」亞矢停頓一下後,繼續說∶「現在要不要到我家來?」
弘史對她這樣唐突的提議立刻答應,因為有一種也許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的奇妙期待感。
「可是時間很晚了,沒有關係嗎?」
「嗯,全家人都去了館山寺的別墅,現在只有我和「忍者」」
弘史想起那只有奇怪名稱的秋田犬。不過他想到發泄這樣的悶氣最好是和年輕女孩胡鬧一陣,於是又悄悄的熘出家門。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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