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某單位有一女幹部叫李華,48歲,身高1米64,頗有姿色,卻長得很是清秀可人,她的上級領導某廳廳長連邊運早就看上了她。這連邊運與李華相差不大,都也是四十八、九歲,最愛女人,見李華長得好看,就惦記上她了。李華為了在單位過得更好一些,即成了他的情婦。利用權勢玩弄婦女。
初夏的一天傍晚,下了班,連邊運和和李華先前往他們的幽會地點——江邊小樹林。南城城邊的這條江,是該城水運主幹道,在南城有兩個碼頭。連邊運他們選的這個小樹林,遠離碼頭,是很偏僻的地方。因為怕熟人看見影響不好,他們不去酒店,特意找了這麼個荒僻地方。
兩人先後趕到。連邊運一進小樹林,就見李華已等在那裡了。連邊運激動地撲上去,將李華一把摟住,激烈地揉摸李華的豐滿乳房。
正在二人親熱之際,突然從樹後竄出幾個青年,手持匕首,高聲喝道:「別動!把錢交出來!」
二人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定了定神,才知道遇上歹徒了。連邊運還想擺廳長的架子,喝道:「你們是哪裡的?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沒想到這是幾個渾蛋,十分生猛,見這中年漢子還敢反抗,持刀往前一捅,就把連邊運放翻了,倒在血泊之中,眼見是活不了了。
歹徒們搜了連邊運的身上,搜出幾百塊錢,又來搜李華,李華躲閃著,但被抓住不能動,只好任他們在身上亂摸。
歹徒們見這個半老婦女,穿著白色襯衣,花短裙,肉色褲襪,奶白色皮涼鞋,年齡雖大,但仍很性感,不由起了淫心。一個歹徒把李華短裙一撩,發現她穿的竟還是性感的無襠褲襪,不由獸性大發,叫道:「弟兄們,這老娘們兒還怪騷的,穿這種騷褲襪,是想方便那老男吧,今天就方便方便我們弟兄吧。」
他還真沒說錯,李華穿無襠褲襪就是為了方便連廳長,可以在辦公室和其他地方隨時干她,不用脫她褲襪。
小樹林中有石凳,眾歹徒一下就把李華按在石凳上,李華拚命唿救,但這江邊小樹林沿江有幾公里長,根本沒人來,任她唿叫,歹徒們也不在乎。李華又哀求道:「你們放了我吧,你們要多少錢,咱們好商量。看你們也不過才二十多歲,我的年紀可以當你們媽媽了,我兒子和你們一樣大,我這麼大年紀你們也要嗎?」
歹徒們淫笑道:「阿姨,你年紀大了,可還很性感啊,誰叫你那麼性感吸引我們呢?」說著兩個歹徒扒開李華的襯衣,發現她沒有戴奶罩,兩隻乳房異常豐滿,活象兩個大氣球,褐色大奶頭直直地向前挺著。兩個歹徒一口吞下兩隻奶頭,同時狠咬起來,李華疼得慘叫起來。
另兩個歹徒各捉了李華一隻精美襪,使勁捏弄著,貪婪地嗅那發黑的襪尖。那成熟性感婦人的醉人蓮香被他們深深吸入大腦,令他們獸性大發,雞巴高舉,其中一個便一頭扎入李華的胯下,見那褲襪的洞裡露出李華的大叢陰毛,直長到屁眼周圍,形成細密的肛毛,歹徒很受刺激,竟大口撕咬李華的陰毛,李華疼得直叫。
那吃奶的歹徒看見李華腋下長著淡淡的腋毛,便去舔,同時仍不放棄摧殘李華的奶子,狠捏她的大奶頭子。李華的腋下被舔得很癢,奶頭卻被捏得很疼,她又疼又癢,忍不住哭叫起來。
那撕咬陰毛的歹徒開始貪婪地舔著李華的屄眼,李華被他舔的騷癢,忍不住流出淫水,都被那歹徒吃了。
吃了性感熟婦的淫水,歹徒獸性更加熾烈。他站起身,站在石凳前,分開李華兩條美腿,一使勁,就將鐵硬的雞巴捅入李華的屄眼。他一下一下用力撞擊李華的子宮,李華飽受摧殘的子宮疼得受不了,她一聲又一聲地嚎叫著,哀求道:「輕點呀……啊……啊……受不了了呀……」歹徒聽了,卻捅得更狠了。其他歹徒則更加粗暴地玩弄李華的奶和褲襪。李華被奸弄得實在吃不消,不停地哭叫著。
就在女幹部的哭叫聲中,歹徒一瀉如註,然後將雞巴在李華好看的臉上蹭著,拿著匕首在李華奶子上比划著說:「替老子把雞巴舔干凈,你要是敢咬,把你奶頭割了!」說著把雞巴頂入李華嘴裡,迫使她把那雞巴吮吸干凈。
就這樣,四個歹徒一遍又一遍地輪姦李華,一直操到早上八點天大亮,他們才匆匆離去。
李華被操得都爬不起來了。這裡太偏僻了,連晨練的人都沒有。李華掙扎著爬了近一公里,爬到林子路邊,遇到過路的人,才算得救。
好心人替她報了案,她被送到醫院婦科,治療陰道的創傷。
因為連廳長死了,這事很快在南城傳開了。李華在醫院住了十來天,陰道的傷好了,她就出了院,過了兩天去上班,單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領導也找她談話。她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只好請了病假在家休息。
李華的丈夫是位大學教師,五十歲,他知道了老婆和領導的姦情,氣得吃不下飯,索性把行李一拿,搬學校住去了。
家裡就剩下李華和她二十一歲的兒子志剛,她沒臉出門,連買菜都是兒子去。志剛高中畢業就一直待業在家,沒有工作。李華讓連廳長操,也有想為兒子找個工作的意思。連廳長剛答應幫忙,這下又完了。
志剛天天為媽媽賣菜,李華做飯。志剛想起前途和家事,煩悶的不得了。李華做了飯,就躺在床上,不想起床,也不想吃飯,十分憂鬱。
一個炎熱的下午,李華做了飯,就回屋躺著去了。志剛心裡煩悶,想起還有一大堆衣服沒洗,便去洗衣服。在洗衣機里,他看見媽媽脫下的肉色褲襪,黑黑黃黃的一堆,也不知是因為煩,還是因為絲襪的吸引力,他不由自主拿起來聞了聞那發黑的襪尖,覺得很好聞,他雞巴硬了。他立即放下媽媽的絲襪,在心裡譴責自己。
回到客廳,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又想到沒有前途的未來,志剛煩極了,他沖進媽媽的臥室,想大喊一通,發一下心中的怨氣。
一進門,看見媽媽躺在床上。由於天熱,也由於無心註意其他,李華穿得很少。她穿著一件白色小背心,腋下露出淡淡的腋毛,水色小三角褲,濃密的陰毛露了出來。豐滿白嫩的大腿,好看的小腿,清秀白皙的小腳,枕邊還放著幾隻她脫下未洗換穿的肉色絲襪。
志剛見了,剛才那種想喊的慾望突然化作了行動。他猛撲上去,捉住媽媽的美麗小腳,一口吞下,就大口吮吸起來。
李華吃了一驚,連忙叫道:「志剛你幹什麼?你瘋了嗎?」
志剛紅著眼睛叫道:「媽媽!你這個騷娘們兒!我要玩你!」
李華本能地掙扎著,志剛狠咬媽媽翹起的一玉趾,李華疼得叫了起來。
志剛轉過身來,又扒媽媽的小三角褲,使勁地揪媽媽的大叢陰毛。李華拚命掙扎。志剛道:「媽,今天你不讓我干,我就什麼都不給你做,你連門都出不了,我不給你做事你就得餓死!」
兒子這話擊中了李華的要害,想起這前前後後的事,李華突然失去了抵抗的勇氣,她放棄了掙扎,任由兒子擺弄。
志剛扒了媽媽的小三角褲,學著平時偷看爸爸插媽媽的動作,將媽媽兩條美腿扛在肩頭,用力一挺,將雞巴頂入媽媽的陰道。他一下一下,越頂越快。李華十幾天沒被男人操了,兒子的勇猛挺入,使得她忍不住流出淫水,叫了起來。
志剛直搗媽媽子宮,李華又疼得叫了起來。
志剛看著媽媽不斷晃動的乳房,情不自禁狠狠抓住,用力把雞巴往媽媽屄里狠頂。
二十一年後,志剛又回到了他出生的故鄉。
那天,志剛一次又一次與母親交配,直操到第二天早上。從此李華就成了兒子的情婦,供他任意蹂躪。
且說連邊運家出了這子事,也很窩火。連邊運的老婆姓張,叫張淑苹,今年45歲,身高1米65,豐滿白嫩,大白腳長得秀美白嫩,也是位頗有姿色的性感熟婦。連邊運一直很迷戀她,但近來在她身上發得少了,現在真相大白,原來是有情婦了。
張淑苹窩火極了,也是天天躺在床上,她兒子校勇今年二十三歲,是某機關的司機,看到母親這樣,想到此事使他們一家擡不起頭,氣得不行,總想報復,他心想,我非奸了那個騷娘們兒不可,替我媽出氣。
想干就干。他揣了把私藏的手槍,夜裡八點多,直奔李華家。
校勇從父親的遺物那裡得到了李華家的門鑰匙,那是以前連邊運去李華家交配時用的。
校勇輕輕打開李華家的門,卻聽到一聲接一聲女人的呻吟聲。
他關好大門,往裡屋一看,只見燈下李華一絲不掛,她兒子正壓在她身上操哩。
志剛掀起媽媽一條美腿,一邊操,還一邊捉了她一隻美麗小腳啃個沒完。
校勇在外面偷看,看得是雞巴高舉。裡面志剛長嘯一聲,射了。校勇闖了進去,端槍吼道:「都不許動!」
他盯著李華的白嫩肉體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連邊運的兒子,替我爸我媽報仇來了!」
他端槍指著那母子倆道:「看清楚了我拿的什麼,敢亂動斃了你們!」
說完,他解開褲子,將李華拖到床邊,就在床邊扛起那性感熟婦兩條美腿,把雞巴戳了進去,狠捅婦人子宮。李華的子宮被兒子從下午撞擊到現在,如何再受得了這個生猛青年的刺戳?疼得哭叫。
校勇一邊操,一邊揮槍對志剛說:「你不是愛啃你娘的腳嗎?可以繼續。」
志剛一方面畏懼校勇的槍,一方面看媽媽被操實在刺激,便捉了媽媽的秀足啃了起來。校勇淫笑道:「這叫做啃母豬蹄。」
李華屄痛癢,叫作一團。
李華的陰道里實在溫暖舒服極了,校勇再也控制不住,就在李華屄里一射如註。
那一夜,李華一直被校勇和志剛輪姦到第二天早上。
此後校勇經常和志剛一起輪姦李華。
嘗到李華的美味後,校勇開始覺得中老年婦女也很刺激性感,終於有一次,他忍不住拿媽媽脫下未洗的絲襪手淫了。
一天早上,校勇起來上班,聽見媽媽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音,他拉開一條門縫往裡一看,原來張淑苹死了丈夫,這麼多天沒有人肏她,也憋不住了,拿了個酒瓶子正往屄里捅呢。
校勇見了,血脈賁張,闖了進去,叫道:「媽,不用酒瓶,我來幫你!」說著將母親按在床上,拔出酒瓶,將雞巴頂入媽媽屄眼。
張淑苹插屄插得昏昏沈沈,來不及掙扎,就被兒子插入了。兒子捅得她更舒服了,她也就沒有再掙扎,任由兒子插了。
校勇還不過癮,又迫使媽媽撅起肥白屁股跪趴在床邊,擺了個母狗式。他站在床前,從後猛捅,直搗媽媽子宮,插得那張淑苹痛苦地哭叫起來。
校勇一邊操,一邊彎腰狠命抓住媽媽的豐滿奶子,疼得媽媽連聲尖叫……
就這樣,張淑苹也被她兒子亂倫了,這在南城也是較為常見的事,只不過家醜不外揚,大家不說就是了。
後來,校勇又帶著志剛輪姦了自己的母親張淑苹。從此,李華和張淑苹經常同床供她們的兒子蹂躪。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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