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袁紫衣恢復女尼身份,先是誅殺仇人,後又惜別胡斐,身心俱疲,加之掌傷所致,病入膏肓,不由得萬念俱灰,只求回歸天山,陪伴青燈黃卷了此殘生,於是信馬由韁,緩緩向天山行進。

紫衣容貌極為嬌美,卻又英氣與媚氣交融,攝人心魄;她身材豐滿挺拔,皮膚微黑,飽富光澤,乃是自小刻苦練武所致,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她身上肌膚嫩滑緊緻,尤其是挺拔的巨乳與挺翹的碩臀更是個中翹楚。

不過紫衣身上有個大秘密卻是無人知曉:原來她生父鳳天南當年姦污她生母銀姑之前,貪圖享受,從無嗔大師與石萬嗔的小師弟「淫星子」一嗔道人手中重金購得十八種包括奇淫合歡散、玉女失魂香、太真醉千里與母狗夾尾丸等至淫之藥摻入粥飯,一股腦都用在銀姑身上,讓這美貌少女不出一個時辰便變得極其淫賤,主動索要鳳天南大屌的狂肏她那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騷屄並終日宣淫,後來更是因奸生愛,對鳳天南暗生情愫,只是自己心中並不知曉罷了。

那一嗔道人性癖乖張,武功雖不如師兄們高強,卻也憑獨創點穴奇功獨樹一幟,兼之精於淫藥邪術與奇門遁甲,常常依仗此巧巧淫術姦污江湖俠女。然而一嗔道人並未在中原江湖長久行走,因他出道不久便被正道俠士陳家洛等通緝,他為躲避紅花會與苗人鳳等俠士追殺而終日逃竄,後來更是遠赴西域回疆,不知所蹤。

銀姑得知懷有身孕後卻堅持將孩子產下,終致氣死生父,自己也險些被浸豬籠。這孩子便是紫衣,即天山小尼圓性了。哪知那十八種淫藥早已深入銀姑血液骨髓,以致她終生離不得被人姦淫,儘管只是暗地偷情,然而終於年紀輕輕便花敗於春,脫陰而死,撇下紫衣一人孤苦過活,後來幸得天山神尼救護並教養至今。

因在乃母腹中孕育十月,血脈相連,於是紫衣一出生便帶著胎里淫毒。幼年尚可抵禦,可近年來隨身體成長那淫毒大有慾火熊熊之勢,這一兩年,紫衣已不能貼近男子,一旦靠近男子,尤其是身份低賤、污濁不堪的乞丐、苦工等,嗅得此等男子身上的汗膻體臭,下陰立即淫水橫流,且水量隨著味道越濃而越大。

稍經人事的紫衣並不知道此事根由,兼有小女兒羞恥之心,只得將此羞恥秘密藏於心底,每日靠誦經念佛驅除邪念。她哪裡知道那淫慾如同洪水,只可疏通不可封堵,待到水漫過壩,卻是為時已晚了。淫毒也使得紫衣身體發育極為豐滿:巨乳高聳挺拔,好似兩顆甜美多汁的回疆大西瓜一般掛在胸前,那貼身的肚兜根本無法遮掩;碩臀渾圓挺翹,如同一口半球狀的白瓷罐一般扣在胯上;至於那修長滑潤的大腿,秀美嬌小的纖足,走起路來如微風拂柳,搖曳生姿,更是顛倒眾生。

暗戀胡斐的紫衣相比程靈素與苗若蘭,沒有那如雲的一頭青絲,卻另有六顆小紅豆般的戒疤,鑲嵌在圓潤光亮的腦殼上,別有一番俏麗。

見過紫衣的人卻不知紫衣不但沒有頭髮,更是連眉毛、睫毛、腋毛與陰毛等體毛一根皆無,原來那頭髮與眉毛俱是假的。紫衣自小便受那淫毒作祟,周身毛孔盡皆壞死,練武與打鬥只要超過半炷香的時間便揮汗如雨,可身上卻連一根汗毛都沒有,更不必說其它的體毛了。雖然周身無毛,但卻更顯得紫衣肌膚豐潤,每當紫衣入浴,那身子如同一根極品的象牙雕塑一般,連她自己都頗為迷戀。

涉世未深的紫衣更不知道自己的大奶子、屄戶與屁眼更是與眾不同:

紫衣那大西瓜一般的大奶圓而不墜、挺而不垂,奶頭櫻紅凸大猶如指頭一般粗細,奶暈也等同通寶銅幣一般大小;大奶兩廂極為對稱,將來產奶,定然賽過蒙古奶牛;那雙奶一夾,奶溝更是好肏,《風月寶鑑》有名「雪嶺雙梅」。

紫衣那屄戶更是天下少有之極品,屄蒂大如蠶豆,敏感異常,是以紫衣對騎馬又愛又怕;淫水雖然時常泛濫,但終究還是黃花處女,屄唇卻已外翻不少,顏色倒是桃紅可愛,並無一點黑褐,更有一股醇厚淫香;那屄眼之內宛轉嬌嫩,尋常大屌進出不超十次定會一泄如注,《風月寶鑑》有名「雪谷幽蘭」。

後來紫衣身上傷病漸祛,為防備紫衣醒後受不了這等巨大刺激,一嗔道人用針灸、挪穴與換血等絕學將紫衣的頭腦進行了徹底改造,使它(因紫衣已變成母狗,故而將「她」改為「它」)變得只求虐欲與性慾,智力卻僅比痴兒傻子強些。

躺在地上的紫衣那原先就極其誘人的身體如今已有了不少變化:光潔圓滑的頭顱,傾國傾城的容貌;周身肌膚勝雪,一毛不生。頸項之下只有兩顆奶頭、屄蒂、屄唇與屁眼等或嫣紅或粉紅;四條狗腿與狗尾巴的膚色與原先的皮膚由於出自同源而絕無差別,簡直巧奪天工。

一嗔道人繞著紫衣不住地兜圈子打量,仿佛在觀賞至寶一般。突然,他抬起右腿一腳踩在紫衣的右奶上,只聽見一聲細微的噗噗聲,紫衣右奶的奶孔中竟急速噴出數條奶汁!

一嗔道人揩了一把奶水放在嘴中舔了舔,笑道:「嗯,香醇甜美,毫無腥膻。」

他又轉身來到紫衣兩腿中間,猛地又一腳踢在紫衣那內含處女膜的緊窄屄戶上,只聽得「嗷啦」一聲慘叫,紫衣滿頭大汗,痛醒過來。

只見紫衣眯縫著眼,通體汗濕,屄戶流出的淫水甚至彙集成了小溪,它想用兩隻前爪捂住自己的屄戶卻夠不到。紫衣抬起頭,滿眼無辜,委屈地問道:「爺爺您是誰啊?是您弄得我屄屄好疼嗎?」

一嗔道人笑道:「臭狗兒,你怎麼連主人都不認識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爺爺,因為我是人,你是一條狗啊。」

紫衣聽罷,勉強抬起身子,歪著頭不解地嘀咕:「您是我的主人,我是一條狗?」

一嗔道人蹲下身子,托起紫衣的左奶,用力捏了捏猩紅潮濕的奶頭,惹得紫衣一陣嬌喘,他嘲笑道:「你是一條下賤淫蕩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前幾天你出去找屎吃卻走丟了,誰知幾天不見竟忘記你自己是狗了!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人長著狗腿的?」說罷,他又探手從紫衣的屁股底下揪了揪那條尾巴,惡狠狠地說道:「人哪有長尾巴的?你就是一條母狗,現在竟然敢說人話!從現在起,你不能再說人話,否則我就把你吊在樹上,扒皮抽筋宰了你燉湯吃!」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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