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J是樓下餐廳的領班,容貌姣好,身材瘦高,平時由於公司的接待應酬,我時常光顧,彼此慢慢熟了。
有次用餐間隙看到他們門面櫥窗里像模像樣地擺了套銀餐具,正好她立在一旁,就和她聊了聊那套東西的來歷指出應該怎麼擺才符合。
她聽得很入味,說:「這是老闆叫放的,擺放有什麼講究她們也都不懂,沒想到我懂這麼多。」一來二去,很多事情她都願和我說。
有天她問我能不能幫找台攝像機,她們公司要做個宣傳的影像資料。我辦公室里正好有,馬上到樓上給她拿了下來,連充電器一起給她,現場教了教她怎麼用。很小巧的DV,纖纖細指的她單手都能輕鬆自如地操作。她甜甜地笑著不住地謝。
幾天後的周末。她急匆匆找我,電話里不肯說什麼事,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和我見面說,說了幾個地方,最後還是定在我辦公室,休息日沒人。見面時她臉色緋紅,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問她怎麼回事,她拿出機子,說能不能幫她把裡面的帶子拿出來,有些東西錄不好,不要想抹掉。帶子?這是硬碟DV啊,哪來的帶子?
但我還是忍住笑,很正經地拿過機子,開了機。
她很緊張地跟著我看,眼神一會看機子一會看我。快進很快閃過五段大約是她們公司內部從餐飲到服務團隊活動什麼的鏡頭,接著……當下段鏡頭出來的時候,我扭頭一看,她已很緊張很害羞地盯著我,奪口而出:「停吧,就是後面這些不要了。」
我嘴角悄悄掛著笑,把鏡頭暫停了,鏡頭裡不是她是誰。眼前這個可人的俏麗女孩,平時端莊地穿著職業裝,輕搭雙手筆直立在餐廳中央,迷人的微笑招唿著每一位來客。此時卻在鏡頭裡一絲不掛,口裡正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定格在畫面上的她閉著雙目,微鎖眉頭,臉頰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我眼光再次從鏡頭前移到跟前的她臉上時,她已低頭垂下眼瞼,雙手垂攏著侷促得不知放哪裡,那吹彈得破的小臉上一抹粉色,直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不要緊,這很好辦。」我說。她馬上擡起頭,眼裡滿是期盼和感激。
「這個機子不用帶子的,只用一個手指頭,裡面的東西就可以沒有了。」我繼續說道,「但是……」
可以看得出她眼睛裡立即閃過一絲驚恐,那種純真實在和鏡頭中的淫蕩天壤之別。
「可不可以給我看一遍再抹去」我還是把那點挑逗語氣用完。她猶豫了,看得出她並沒有因為我的話生氣,只是很難為情她的那些鏡頭。
「算了,是我不對,不該讓你為難的。」我故作高姿態了。
她頭還是低著,但嘴角里很清晰的傳出她的櫻櫻細語,「不是不想給你看,只是太羞死人了。」說著把垂在雙膝下的雙手夾得更緊了。
「其實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這個也不是什麼沒見過的東西吧。」說著我按開了暫停鍵,對這麼個女孩,偽善還是先靠邊吧。
重新回到鏡頭裡,機子應該拿在肉棒的主人手上,她只管自顧自舔著吸著,任由攝像師隨意發揮,畫面很清晰,尤其在DV的小鏡頭上。說老實話,肉棒夠粗夠長,可就是形狀不好看,怎麼看都覺得丑。
「男朋友?」避免尷尬冷場,我嘴裡一面找著話說,瞥一眼她的時候,她也正盯著螢幕呢,見我看她,眼光立即又垂到了地上。
「嗯……」
「哪裡的……」隨著邊看邊聊,知道肉棒的主人(看著螢幕里此時肉棒的主人是她更貼切些)是她老鄉兼同學,一起從老家來到城裡(奇怪的是她半點鄉音都不夾)。
她學禮儀服務,他是大廚,不在同一地方上班,一起在我們這城裡的江南租房子同居,她在這家餐廳屬這一帶寫字樓林立的地方中高檔次的。男朋友工作地方常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至少這陣子是全靠她上班養著,最近有朋友在離這幾十公里的市轄縣開餐館,請他幫手,經常跑那邊不在家,昨天從縣城回來,所以晚上就瘋了一下(久別勝新婚?)。
聊著,鏡頭已轉換戰場,機子被固定放在大約是床頭櫃的地方,對著床的全景,她男朋友開始換著姿勢干她。
好像開始還低語了幾句,似乎第一個姿勢是她挑的,她躺下來,他在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插入。
插入時她痛苦地叫出聲來,似乎插得不順,男的又撥出再插進去,她還是很痛苦的樣子,掙扎。
直到第三次才能順利開始抽插,但只覺得那男的純粹是硬來。並且我注意到那男的沒戴套,我也記得她今年應該最多才十九這樣,反證肯定沒到二十,也就是說如果有了,她最好選擇只能是做掉的。
我眼神嚴厲地轉向了她,她沒完全懂,倒替她男孩(真算不得男人)不好意思欠了欠笑:「他這人性子急點,我習慣了。」「你們做都不戴套。」我急了直白。
「嗯……都不……戴的,他不喜歡戴。」她還要替他辯解,更驚的還在後面「沒事的,過後我喝了很多水。」
GOD,她可太天真了。後面的話雖然也天真,但還算讓人放心些了。
「還有我那個就要來了,這兩天胸痛了,而且……」我打斷了她的呢喃,「你確定準嗎?」
不出所料,她們雖然也受過一定專業技術的中等教育,在性方面的認識卻幾乎一無所知,她們也懂得一點安全期,總是在估計的危險期外那幾天間隙瘋狂做愛,那顯然填不了她們男朋友的慾望。
她周圍的同學朋友基本上年齡相仿,但人人都做過人流,有的還做了不止一次。更多的時候她們吃避孕藥,並且多數把事後避孕藥當日常的吃,一個月吃幾次。
J倒是沒做過人流,但YITING也吃過幾次。如果說開始我有點忌妒那男的話,現在轉成恨了。
聊著慢慢了解,他們的日常生活很簡單,家裡有台舊電腦,但沒拉網線,純粹用來看碟,上網只會聊Q和玩遊戲,只能上網吧玩。
有台舊電視,但沒裝數位電視,搜得幾個免費台,雪花點多。男的倒是經常外出,網吧迪吧麻將館,也常夜不歸宿,昨晚做完就又出去會酒友了,一直未歸(嚴重關注!)所以她趕緊拿機子來處理了,就怕他拍的那些亂拿出去。
鏡頭裡那男的在繼續,兩分鐘換個姿勢,在她身上趴了幾分鐘後,就把她翻轉過來,跪在床上從背後插她,原先我還羨慕他雞巴粗長,起碼比我的大,但他那些動作,仿佛只有他自己自慰一般。
「那時痛嗎?」我不禁就著畫面問她,也許看到我緊鎖的眉頭,她起先下意識地想點頭,又搖頭。
我眼光沒移走,她只好說:「痛,他性子急,想要就要,我還沒想要呢他就插進來了,還那麼用力。」像個嬌嗔告狀的小孩,大概是為了安慰我。
「他也忍不了多久,如果不快點要,也要不了了,所以……」所以就任他獨爽,而犧牲自己應該享受的快感?雖然我沒有那麼大的雞巴,但我從未讓我身下的女人失望過。
在床上的背入式捅累以後,男的躺下換她騎在上面,看得出輪到她掌控,她開始來點興頭了。她爬到他身上,握著雞巴慢慢套進小穴里,先是輕輕扭幾下屁股,適應了才開始上下舞動。比起剛才的猛烈,速度一下子降了很多,但她臉上開始有了享受的神情,痛苦的叫喊變成了輕聲的呻吟。
但這樣的爽沒得兩分鐘,男的歇夠了,把極不情願的她趕下來,兩人立到了床邊。
男的把憋了兩分鐘的大雞巴很粗野地捅了進去,然後也沒什麼過渡動作,就大幅度地抽插起來。她雙手緊緊撐著床邊,仰著臉,上嘴唇咬著下嘴唇,艱難頂著一次次地衝擊,幾次被他頂得搖搖晃晃。但不一會他又停下了。
我瞥了瞥螢幕一角的計時,從所有花樣開始才十來分鐘,知道這小子不行也沒這麼快不行吧。
接下來的畫面讓我明白她前面沒說完的而且了,「而且那男的最後沒射在她陰道里!」
男的停下後,撥出雞巴,又做著重新插入的動作,由於鏡頭不是近景,我還納悶剛才不是已經插一陣子了嗎?
J看上去也開始爽了,很多水才對,怎麼會難插呢?隨著他用力捅入後J的慘叫聲才使我意識到他捅的是J的後庭。
說句實話,我不是肛交的反對者,被我捅過屁股的女孩不在少數,有機會我也會捅進J的屁股的。
但看著那傢伙丑大的雞巴和他殘忍的動作,實在替J不值,這時我竟有給J一次真正快感的願望。
那男的捅進去後動作沒明顯地減緩,反而仍然頂得很大力,J慘叫著,還好不用忍多久,那個男的就停了,這下是真的泄了,他捏緊J的臀部,把他那點液體全擠進小J的臀眼裡,軟出來後,一扭身就大字型躺到了床上,沒有最後抱一下小J,沒有親她一下,甚至沒有最後撫摸她一下。
但我看得出鏡頭裡的J是多麼還想要呀,她還保持剛才被插時的姿勢,雙手撐床,彎著腰,翹著屁股,只是頭垂下去,長長的秀髮蓋過臉,良久沒動。
機子還在走,但我呆坐在那,J的目光早已從螢幕上移到我臉上,期盼的表情仿佛說:「算是看完了,還不刪嗎?」
我喉嚨乾澀,不得不連咽了幾口,才發出沙啞的聲音,卻是「你們經常這麼做嗎?」
她的眼睛又垂了下去,「他愛看那種片子,都是從那學的。」改天的聊天中知道,她男友弄了很多A片碟來看,她也看,然後學做,奇怪的是A片里也有教男的怎樣讓女的高潮,他就不學嗎?最可笑的一次是他去租黃碟,人家說不租只賣,賣了張VCD給他15元,那是以前了,說不定他現在是色中色論壇上比我資深幾個級別的元老了。
「痛嗎」一半出於不知說什麼好,一半是出於心底一種莫名的感覺,是憐憫嗎,還是……
有時心靈能通電,這話也許應在她身上了,她可能收到我的感覺了,因而也是有些找話來說卻不知說什麼「我們平時不做這麼多的,一次只做一樣,危險期的時候才從後面來,我來那個的時候就用嘴巴」莫非她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傾訴的對像而已,說實話我知道我們之間不該發生那種感情,即使和她做了也不能讓感情發展下去,但現在我卻不僅僅只是想從肉體上給她滿足,我要讓她真正從心底爽出來,替那她那個在她身上盡情發泄的男友還她應得的。我能做到嗎?
我把機子回放到她們公司活動的最末停下,在她嚴密注視下,按下了「DIS……」,沒錯,我按的不是刪除,而是關掉螢幕,用DV直接看螢幕太小,她修長美麗的胴體無論如何都是值得留的,哪怕壓在她身上的那堆肉多麼齷齪,何況她那男孩外型不算很難看,只是太不解風情兼太不懂憐花惜玉了。
隨著我的手指按下,螢幕黑了,什麼都沒有了,她鬆了口氣,擡起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看我。
此時我才能最仔細地端詳她,平時上班時她至少都上有一些淡妝,裝著筆挺的職業西裝,腳下都是穿著高跟鞋的,看上去比我還高(MS她那條仔也是挺高的),現在著休閒便裝,長發也沒束到腦後,比上班時顯年輕,只是眼裡透著一絲倦意(再次在心裡把那惡男用水管狠敲)。
鞋子平跟,但也接近一米七高了。平時穿著職業束身裝時胸部不算很大,但現在這件V領T恤隱隱露出一道溝溝,錄像里也看到她其實還是有些奶的,站立不動時尖尖挺的,DV里沒瞧仔細奶頭的顏色,看得出不是很殘,(男朋友雖然摧殘她慘點,但她說沒和其他人上過床),她趴下身以及那男的抓她奶的時候,看得出奶子很軟,被插得猛的時候還隨著身體晃動亂跳。
我咽清喉嚨後才迸出一句:「我請你吃午飯吧。」「這……」正搞不懂她是否在找拒絕的詞語,她掏出了手機,向我示意了一下,然後她面向一邊低頭低聲打起電話來,我站起身轉過頭去牆角倒杯水,但仍然聽得見她的柔聲細語。其實估計她也料到結果,只是驗證一下而已。她男朋友離開市區了,她可以和我一起吃飯。
吃飯的地方當然也在心裡經過挑選,因為要考慮到飯後的行動。我是打算午飯後就展開行動的,白天方便些,晚上不可能不回家。我辦公在城東這塊,而且也離我家不遠,熟人碰面機率大,不行。她和男友在城南同居,她那圈子住那邊的也多,儘量少惹麻煩的好。最後定在城北,有些風味店。
於是打車出發,機動靈活不留蹤跡。風味菜還有點特色的,她吃相很斯文,胃口還算好,早上剛見面時那股愁雲已一掃而空。我心思不在品嘗菜味上,隨便吃點只為了大戰積攢體力。
趁她心情好,大聊一些美食對美女的幫助,順便把對她的贊美鑲嵌其中,一些理論上的東西說得頭頭是道,她內心聽得津津有味,嘴上不好明推贊她的話,只好挑我細節上的漏洞,我於是恍然的樣子贊她原來那麼會做菜我班門弄斧了等等,她一路樂不停。
時機差不多了,時間也差不多,我就建議在附近找個地方午休,接著聊。天氣挺熱,風味店開門攬客,空調不夠冷,成了在附近找家賓館的藉口,可以洗,躺,聊。她要拒絕我就準備放棄今天了,但她竟答應了。
在辦公室里雖然也是獨處,畢竟火候未到,也擔心有人闖入引起尷尬。進了房間,就是別樣的天地了。
准四星級的標準雙人間,厚厚的地毯,才開業一年,東西都還新,房間也沒什麼味。
她看上去不是害羞就是緊張亦或兩者皆是,在離門最近的床邊坐著。我把空調電視都打開後,來到她身邊把手搭在了她肩上,她肩部有明顯一沈的動作,但馬上定住了,沒有甩開我的手。
我示意先沖個涼吧,她卻突然問房間的電話能不能打出去?
她改主意了?但也只能讓她打,她用家鄉話在電話里聊著,其實是市話,我基本聽得懂一些,儘是女孩子閏友間的瑣碎,我放了心,卻有些無措了,只能在旁盯著電視乾等。
第一個電話講了幾分鐘,我剛把目光轉向她,她又撥起了第二個號碼,還是女孩子閒聊。
我開始坐立不安了,她卻穩定下來很多,對我做了個手勢:讓我先洗!
是的,很肯定。我卻心底不定了,於是連外衣褲都是進了浴室才脫,錢包手機都帶在手邊。
洗著我才冷靜一想,是不是該趁空出去弄點水果點心營造氣氛用,又想還是算了。胡思亂想兼胡亂洗一下就出來,披著浴巾,提著一堆衣褲,自己都感到狼狽。她已打完電話在看電視,我出來沖她一笑,該你了,一面做出洗了很舒坦的樣子。
她定了一會,在我猶豫是否上前幫她脫時,她自己把外衣褲脫了,穿著內衣褲進了浴室,東西都放在了外面。才進去她就叫我了,進去一看,她頭上套了浴帽,身上已全光了,腿很修長,站成一定的曲線,我那根噌一下立了起來。她讓幫她調熱水,我調合適後問她要不要幫她洗,她說不用,我都乾淨了別再弄髒。
看來她洗得挺仔細,我在外面床上等了好一會。出來後她猛然哆嗦,說空調調得太冷。
我趕緊迎上前摟緊她,她圍著浴巾,我已全光了,下面硬硬地翹得老高。她穿著衣服時我連她的手都還沒得碰過,沒想到一下子就這麼直接地親密接觸了。
擁著她坐到了靠牆不對空調的那張床上,幫她用浴巾擦拭身子,其實是隔著浴巾輕柔地撫摸她的身子。她一直埋著頭縮著脖子任由我摸弄,摸到她的柔軟的奶子時,她身子下意識地弓下去,我的手追進去稍微加重地捏了一把。
然後,浴巾被扯了下來,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我懷抱的是完完全全展現在眼前的美麗胴體了,她大腿夾攏著,側躺在我懷裡,頭埋在我下巴上。我騰出一隻手把她的下巴擡起來,向她臉上輕吻下去。她緊閉雙目,迎接著我的嘴唇和舌尖在她臉上滑過。
我一面用一隻手摟著她肩膀,把她緊固在我懷裡,另一隻手開始了在她身上的旅程。她肉很軟很有彈性,尤其是她軟綿綿完全放鬆得很順滑。我的手掌掠過她脖子,肩膀,胸,在乳房上作了一定時間的停留,隨著她逐漸放鬆,這次加了力去揉她乳房,她用聲音表達了她的反應,但她只能嗯著發不出其他聲音,因為我的嘴唇一直沒閒著。
親過她額頭臉鬢之後,我對她的唇發起了攻擊,她起先緊閉雙唇,沒有給我輕易進入。但在我舌頭的不懈努力下,她還是開了門,並且舌尖也伸上來迎接了我的舌尖。
我的手繼續往下,完成它的首次總體巡遊。她的腰很細,我撐開的手掌能能輕易覆蓋完她整個小肚子,摸到她的腰邊。
在摸到私處之前,我已先用我的大腿開路,伸進了她緊攏的雙腿中間把它們分開。然後我的手繞過她的私毛,先到達大腿,把她的大腿又摸又捏,再伸到後面捏她的屁股,還拍了一下。
她嘴被我嘴堵著,只嬌嗯了一聲並睜眼瞪我一下。我鬆開了嘴,接著要干正事了。儘管我那根已完全進入一級戰備狀況,並且精力在每一秒地消耗著,但我知道真想讓她爽還得一步一步來。
我把她放平躺下,雙手一面從脖子肩膀的順序開始對她的正式愛撫,嘴唇和舌尖從她的脖子開始,又吮又舔。兩手一路向下摸去,嘴卻在乳房上停了下來,當我咬住她乳頭時,一隻手的指尖已向她的陰蒂伸了過去。
在稍微輕觸她的陰蒂之後,手指又向下探了探她的穴口,也經濕潤了,但繼續增加點潤滑度還是可以的,她畢竟還沒叫出聲嘛。
其實像這樣的女生,讓她出水多還不算什麼難事的,她們大多數的初試雲雨都是和她們年齡相仿的男孩,除去沒經驗的一半和沒耐心的另一半,她們真正得到快樂的機會不多,全憑著初嘗鮮的那股勁頭,當那股勁頭一過,尤其像她這樣含蓄的女孩,只能像買彩一樣等待著一次高潮的到來。
我突然想到最要緊的一招,雙手一面摸著她大腿和屁股,嘴唇和舌尖又繼續往下了,這次目標是——她的小穴。我先隨便舔了舔她大腿根的周邊,接著停了一下近距離欣賞她的,小穴長得很好看,那根丑東西絕對配不起她,毛不長也不短。
她卻以為我有別的想法,「別,不用了……」下面這句其實還是想要,「我專門洗過了。」
我報以一個無言的微笑,小穴誠如她所願,乾淨,沒什麼異味,我把舌尖,伸向那兩片蚌肉,口水和她的淫水交織嘖嘖響。
我手指又回到陰蒂的那小塊凸肉上,急促抖動起來,間或到穴口打點水。這其實就是日本A片里那些按摩器的效果,但我心底不認同那些外來器具,雖然累還是喜歡原始一點,自己來。
手指在下面顫動的同時,嘴上也一直在吃著她的雙奶,一會兒張大口把整個乳房往裡塞,一會兒是只用牙尖咬她的乳頭,或一邊舔著一隻乳房,一邊用另一隻手去捏她另一個乳頭。
這樣的動作比較難做到的是協調一致,有時顧得上邊,下面的動作就跟不上了,所以挺耗體力的。
如果用來應付那些虎狼之年的少婦,恐怕累死還沒得一半。其實每個女人都有她的敏感帶和興奮點,有的是乳頭,有的是陰蒂,只要找准方向,就相當省力了,但和小J是第一次,還沒掌握她的淫門所在,所以來全套,不一會她就很多水了。
將要插入,我偽善又來了。套套到底要不要戴?她我相信,但他呢?而且早上還為套套裝正人君子責備她。轉睛一看,她扔在一邊的內褲上襯著一層護墊,還雪白無痕呢。算了,床都上了還裝什麼君子,直接就插了進去。
不知是被她男友撐大了還是前戲做得足的緣故,進去得很順滑,無需什麼摩擦就很順熘地抽插起來。此時我才醒起,我是不是該徵求一下她想用那個姿勢。
連那混帳都懂得先問她,而我竟然沒讓她起身,摸摸有水就插入了,潛意識中我是想完全復制昨晚的場景了。
於是就換了她在上面騎我,水依然很多,沒費什麼事她就把肉棒塞進她小穴里。試探幾個回合後,她開始發力坐我。
這個姿勢的好處很多,我不用出什麼力,雙手閒著,可以隨意地在她身上亂摸,捏她奶頭,擰她屁股,捨得把頭擡起還可咬咬她乳頭。
她也很滿意這種姿勢,本來都做了很多前戲,做得又比昨晚久。
她很有快感,上下坐我的幅度越來越大,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惡狠狠地把她白嫩的屁股向我大腿根部砸下來。我開始失去對局勢的控制,肉棒在她強烈的攻勢下,已漸漸叛離我的身體。她叫聲大起來了,她也快到了,堅持住,我對自己說,再堅持一會。
然而,只差一點,我那不爭氣的內棒,那平時以持久力著稱的可愛肉棒,在她用陰道拚命砸下的猛攻中,可恥地投降了。
是的,就差一點點,她本已眼神迷離,雙頰通紅,嬌喘連連,只等她發出最後的一吼然後癱倒在我身上,我卻沒等到。
我倆無語地在床上躺了片刻,我是一時沒了主張,信心滿滿的自視甚高,結果卻……哎,不知她怎麼想,「你,怎麼樣?」「嗯?」她面向我側臥著,擡眼望我。
「我,哦……」
她明白了,向我這邊靠了靠,手撫上我的胸口,「你不錯啊,很懂得體貼,又溫柔。」
不管她說的是否發自心底,起碼我心底一股暖意了,我伸出胳膊把她抱入懷裡。「那你男朋友呢?他不好嗎」話出口我有點後悔,但潛意識裡揮不去那段錄像,我的所為不是正衝著他來的嗎。
「他呀,壞死了」聽得我不知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雖然和她做了,但託付終身責任還在他男友身上,似乎我白賺了,只是還感到酸酸點的,哼,那條粉腸!
聊著聊著,身體上的恢復是沒問題了,心裡的信心卻還沒找回來,萬一再給不到她,那真是一輩子擡不起頭的陰影了。
不管怎麼說,剛才搞到一身的大汗,現在雖然乾得差不多了,也總得去沖一衝,況且,現在應該可以鴛鴦戲水了吧。
「去沖一下,一起?」她沒用語言回答,站起身立在床頭鏡前,左右擺了下POSS,向浴室走去了,我也跳下床,趕得上雙手推著她屁股。
剛幫她套上浴帽,就聽到我手機的鈴聲隱約傳來,我就回到房裡去接。
一看,天,老婆(正式女朋友)。掃一眼浴室門,怕濺水出來關得嚴嚴的,裡面的水聲已經響起。
「喂,老婆大人。」我語氣平和。她正在本省某地跟隨她領導陪上面的領導考察。打電話來是告訴我大領導臨時繞道附近的一個影視城去看看,今天回不來了,最快也得明晚了。語調急促,語句簡潔,掛了,她這人就是這樣,平時查崗不會讓我這麼好過關,但一投入工作就嚴肅認真,公私分明,話不會多說半句。
*** *** *** ***接下來的鴛鴦浴無疑洗得夠開心,在雙掌替她擦拭時,我的肉棒又一柱擎天了。但間隔了這麼段時間,她的准高潮早過了,對她的挑逗又得從頭再來,而此時我卻另有打算了。這種賓館的普通標間,窄,單調,氣氛難以調動起來。
老婆既然不回來,今晚當然不能浪費,應該說是整個周末都不能浪費。如此熱的天氣,泳池是個好去處,市郊二十公里處,有個天然水池,冬暖夏涼,水質好,國家運動隊的訓練基地,附近吃有農家樂野味,玩有國家級風景區,住有度假村。再加上清秀可人的小J,這個周末是美不勝收啊。
主意已定,「你這兩天怎麼上班?」
她答打聲招唿的話最遲可以明晚六點才到崗,於是馬上退房出發,打車回單位停車場拿我的車。當然順便先在附近的商場裡逛逛街,給她買些衣服什麼的,既然剛才肉體上沒能給她滿足,只能現在用物質來彌補?。
事實上,她自己沒要求買什麼,都是我抓主意,夏天要穿的衣服也不多,索性里里外外都給她買了些,運動裝我們買了身配套的。她身材很好,穿什麼衣服都很上鏡,除了內衣沒能當面展示,整個給我來了場模特秀。
來到公司樓下停車場,一眼瞄見老闆的座駕停在正對出口的專用車位里,但我知道老闆此刻正出國訪問呢,車子應該是在他心腹兼我哥們的一個副總手裡。
這小子年紀大不了我多少,但能耐大多了。
老闆專門高薪挖回來的,公司半邊天,平時和我們這些中層也稱兄道弟的。
一邊心裡贊他勤勉加班,一邊正想繞過樓後取我那被擠到很角落的車。小子卻仿佛有千里眼順風耳,及時從樓里閃了出來叫住我。
「正好碰上你了,要加班呀,先不用上去了,我急著趕飛機,你送我過機場。」他一手公文包,一手旅行箱,看樣子沒見我的話只能去攔的士了。
還沒來得及答話,他一眼瞥見小J。
他見過我女朋友,肯定頓時已料知一二,問我:「你有事啊?」*** *** *** ***我們的城市不大,到機場來回一個半小時而已,卻是我原計畫的反方向,但我突然又有了個主意。
「都是自己人的,一起去送送,當去郊外兜風好了。」我對小J留有商量的意思。
「那趕緊了,走吧。」哥們是有點領導作風,沒得遲疑的餘地,把車鑰匙遞給我。
我是想到機場方向也有去處,那邊有個山莊,以我們江南園林風貌為特色,中西結合,有吃有玩有住的。
於是,小J坐到副駕上,一路狂奔,很快就送到了機場,足夠時間給他慢慢辦登機手續。副總行李不多,我們在入口的臨時泊位放下他就離開了。
回程我們沒有再走機場高速,而拐上了以前的舊路。舊路雖舊,據說是半個世紀前全城的勞動群眾利用休息時間,肩背手挑,在沒有重型機械的條件下修出來的,其實還很好走,卻只行駛著為逃那點路費的幾輛小農用車。
道路兩旁高大的亞熱帶樹種,茂盛的枝葉蔭庇著路面,把熱辣的日光擋在頭頂十數米外。
我把天窗打開,小J站了上去,張開雙臂,來了回「KINGOFTHEWORLD」,長發隨風飄揚起來,胸前的衣服被吹得緊緊貼身,更突出了本來就很挺的乳房,我下體突然有了很強的衝動。
我把車靠到了路邊,想稍微平緩下唿吸。她興沖沖從車頂縮回來,以為我不知道,再往前幾公里路邊有片草莓園。「還有一段路才能摘草莓呢。」現在又不是草莓季節,我只好尷尬地擠出一點笑,她目光是不小心落到我腰帶下的,再仔細一看,可不是嗎。她起先是吃驚,但我的臉紅竟然刺激到她了。
前後的村落都有一定距離,雖然艷陽高照,但除了偶爾唿嘯而過的車子,牛影都難見一個。車內空間很寬,在座位上靈活地轉身彎腰都是很輕盈的事。
也許原本只是想頑皮地惡作劇,隔著褲子她一把抓住了我。我那又想要又瞻前顧後不好啟齒復雜的神情沒擋住眼裡不禁流露的渴求,終於促使她拉下了我的褲鏈。
她的T恤使我可以很順手伸進去捏揉她的乳房,她頭埋在我的雙腿間,我空著的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和秀髮。不知是她刻意的小心還是原本的習慣,她只是用嘴唇圈緊我的肉棒,舌頭在裡面輕輕動著,舔著龜頭,時不時幅度很小地擺幾下腦袋,沒有在緊夾的陰道里快速抽插的感覺。
儘管我原先就有很衝動的慾望,但僅僅這樣明顯離讓我射還很遠。
但她的舉動已經令我很有滿足感了,畢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所以我沒有把她的頭往下按以提醒她加快速度,而是在差不多十分鐘以後把她的頭扶了起來,此時肉棒仍高高聳立著。還是留著呆會讓她爽吧,別忘了最初的使命感,我為自己的虛偽在心裡暗暗再抽了自己一記耳光。褲子沒拉上我就繼續開車了,希望到之前風可以把它吹回老實狀態。
*** *** *** ***山莊原是某效益單位的招待所,路邊幾棟舊式的招待所樓,十年前來這開會我曾住過,一群年輕人打牌到天亮。新的山莊從旁邊一條小路進去,靜謐幽雅,綠樹蔥蔥,山水相連,共天一色,湖光山色中掩映著一群造型別致、風格古樸的建築,亭閣錯落。從尾氣撲鼻的城裡到這,就是進了天然氧吧。
除了特有的自然風格,這裡的玩樂設施也相當配套,網球場、保齡球館、釣場等都有,近旁還有植物園。是各種會議青睞的地方,還有一個小的別墅群,專招唿大人物。現任國家元首還是副職的時候來過,大堂里顯著位置掛著相片。
但近年來隨著各種此類山莊建了很多,更大更豪華更有背景,這裡公家生意沒那麼火了,反成了尋常百姓的度假勝地。
我把車停在大堂樓前的樹蔭下,小J留在車裡,我獨自到前台。中午的失敗被我認為有一半歸功於環境,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選了個大床的園林套間,打了折也貴不到哪去。
正要刷卡,「這位先生……」
我轉頭一看,一位穿著西裝襯衫的女士,掛有胸牌,手裡拿著步話機。「您對我們的別墅樓有沒有興趣?」
切,當我開豪車的水魚嗎?標價3000的一棟樓,我才兩個人,怎麼翻滾都用不著那麼多地方吧,莫非你也來?
我再端詳一眼跟前這位,四十上下,略施粉黛,儘管不是很年輕,但還是顯出幾分姿色。尤其一雙利目,把急於離開的我釘在了前台。
「現在我們特價優惠,6號樓,才……」她接著說,帶著鎮定的笑意。哦,原來不是最豪華那種,但價格已足夠殺傷力,幾乎和我選中的套間一樣了。
「經理,那是曹總吩咐留著的。」前台小姐插話提醒。
「我知道,」經理又轉向我,「我也是剛接到通知,我們的客人改期了,但您可以享有同樣的尊貴价。」
她折服了我,不僅僅是用價格,我用最爽快的速度刷了卡,其間接過她遞來的名片,總助兼銷售部經理。
「下次還找你要優惠……」
「歡迎……」
那邊的別墅區另有車位,車子可以開進去停。走過去見車邊多了個人,正和站出車外的小J聊著。
來到跟前小J介紹這是她的好友春,那麼巧在這碰上。這是一個和小J年齡相仿的女孩,身材個頭和小J差不多,臉圓一些,不笑的時候眼睛也很大,笑起來眯成一線,還見酒窩。穿著這裡的工作制服,襯衫短裙,打有工作妝,但裝扮還是樸實的。小J說春在這工作,可以幫我們打折,我拿出鑰匙牌給她看並報出價格,她吐舌道她也要不到這個價的問我怎麼拿到的,我敷衍說朋友認得這的經理。春因為離市區遠,和城裡的好姐妹們不容易見上一面,彼此都開心,用她們自己家鄉話聊著,我聽得懂,卻不露出來。從她們相互的交談聽得出,春是知道小J有男朋友的,於是小J介紹我是她朋友,沒有男字。但強調了一點,上次春的上網卡是我送的。原來如此,我也明知小J沒有手提的,卻請我幫辦上網卡,說是不知該選哪種好。我手頭正好多出一塊,不用也白白過期,就送給了她。現在說出來,無疑幫我拉近了距離,春對我笑得更燦爛,像更承認我才是小J合格男朋友似的,先前她們提到小J男朋友時,我聽得出春的語氣是甚為不屑的,只是……憑男人的直覺,我從她掠過的眼光感到那麼一絲……嗯……勾魂?想確定,再看,她目光已移走,自已心底搖頭,先搞清楚小J吧。
春剛交班要回宿舍去換衣服,雖然沒幾步路,但順風車載她一程,比起少言的小J,春的嘴巴甜得多「小阮哥,你這車真漂亮」「公司的」「小阮哥是成功人士」車子到路口開不過去了,春下車時我禮貌上請她和我們一起共用晚餐,小J說送她到宿舍,順便進去看看。
等的時候一面聽點音樂,翻碟的時候看到那哥們的數碼伴侶忘在車上了,怕他漏重要資料,開電一看,基本空的。我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劇本鏡頭特寫:我的手伸向數碼伴侶……鏡頭一轉,我的手離開了數碼伴侶。)突然,響起敲車窗的聲音。我猛一回頭,小J在車外比劃,我降下窗,她說春宿舍的淋浴壞了,還在修,想到我們那洗。春的酒窩圓從小J身後閃了出來,工裝還沒換,手裡多了袋衣物,「嗨,我又來了,歡不歡迎?」
有什麼理由不歡迎?「靚女們請上車吧。」
車內還響著音樂,后座上她們的笑語一路不停。
目的地很快到了,在山莊一角相對獨立的一隅,普通別墅的最後一棟,再過去不遠是顯得孤寥的豪華別墅。前面是大塊的草坪,延至湖邊,後面樹林和旁邊植物園最深處的密林連成一片,中間隔有鐵絲網。這是獨棟的兩層小樓,一樓有個通頂的廳,四邊分布有一間擺兩張單人床的臥室和配套浴室衛生間,還有一小間改裝的桑拿房,像是在樓邊另搭的木屋開通門連入室內的,在我看來純粹擺設,小J卻還饒有興趣地入內參觀,牆上貼著警示標誌的使用須知。二樓也有一個浴室衛生間,剩下的空間是個落地門直通大露台的大臥室,擺著張很大的床,幾個人在上面翻滾都沒問題。
春在一樓洗的時候,我和小J一起站到觀景大露台上,我從後面抱著她,下巴搭在她肩上。錯落的樹蔭間,斜陽射到的地方還一片耀眼,這裡卻有一縷縷輕風拂面而過。
「她可愛吧?」語氣是普通的東拉西扯。
「看上去很活潑。」心裡卻閃過那個勾魂的眼神,跳動加速,還好下面暫時安靜。
「你動心嗎?」突然莫名地一句,仿佛我肚裡的蛔蟲,還轉過臉看我的反應,「她現在可是乾柴烈火喲。」
她是說真的,原來春一直以來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也很放得開,但又挑剔,和她交往首先要有一定檔次,有經濟基礎,寧肯年紀大點。現在的這個男友,比我還大,聽說有四十了,有家有小,很捨得在她身上花錢,包括送手提,買衣服,租私巢等等。就是不夠力,最近幾次相會,光著身子躺一晚上,任她怎麼吸都硬不起來,可把她飢渴壞了。她們倆是很好的朋友,春知道我和小J算不上什麼,居然盯上我了,甚至張口找她要我呢。聽得我目瞪口呆,有這等好事?且慢,別到頭來雞飛蛋打。何況,骨子裡的傲氣又適時登場了,我把雙手箍緊,在她耳邊輕吻了下去。
風一樣的腳步聲配著銀玲般聲響「洗白白回來了」
春上身換了件低胸露肩,下身超短褲,更顯玉腿修長,乳溝沒有半絲羞澀地展現著,兩座小峰的跳動證明裡面沒墊東西。
小J說輪到她洗,找衣服就要下樓,我說你也用洗嗎?她抿唇揚下巴「人家洗香噴噴了,不想我洗香噴噴嗎?」春飄過的清新香氣確實瀰漫著整個屋子。
沒等我指出樓上的主浴室,她就說還要蒸一蒸嘆一嘆,給了我機會說怕她不會用要陪著去,以掩飾不便於在春面前直白的鴛鴦建議。她卻輕推開我,很肯定的,不用,她會,就逕自下樓去了。
咳,多個人在旁邊確實不自在得多。心裡嘆著氣望過春那邊,卻見她已坐到了床邊,雙掌向後撐在床上,解放出一雙長腿伸直交叉著,用腳做著V字左右慢晃,頭稍向後仰著,未乾透的秀髮垂落下來,側目射向我的,正是車邊那道眼神確定無疑的再現了。
我堅定地站著,沒有任何表示。她卻得意地笑了,我的褲鏈其實一直沒拉上,當我站直而肉棒也老老實實的時候,得體的褲型是看不出異常的,但此時,裡面明顯不同顏色的內褲已膨脹了出來。我不是個輕易把持不住的人,但自中午那場恢復以後,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已處於高度備戰狀態,下體就像被緊緊勒著韁繩的戰馬,不時咆哮著揚起前蹄,只是這些原本是為小J準備著的。
她開始從床邊過來向我逼近,能控制住身體不撲過去已是我大腦權威的最後勝利,因此當她雙臂搭上我的肩膀摟著我脖子的時候,我的雙手率先投降了,把她的腰緊緊摟住。幾乎同時她火辣的雙唇已印了上來,舌尖似靈蛇一般迅速跟進。我的傀儡大腦還在試圖挽回一點面子:就讓她吻兩分鐘,耳朵同時在費力地搜尋一樓飄渺的水聲。
她卻沒有用足這兩分鐘,似乎她更懂得時間的寶貴,以及寶貴的時間該用在何處。在她的纖指完成對我下部崩潰防線的開路清掃後,靈蛇游到了高舉歡迎標語的肉棒上。靈蛇遊動得很快,先是順著左邊的根部到頂部,再順著右邊從根部到頂部。接著我的肉棒就被整根埋入她撅起的小嘴中,偶爾可以從她深凹的雙頰上看到龜頭凸出的掙扎,但更多時候被吞進看不到的喉嚨深處。我不知肉棒是否她天生偏好,她就像個貪婪搶吃的孩子。硬硬的肉棒很強烈地感覺到來自她嘴唇的吮力,頭擺動幅度之大以致數次出現拉杆過度,龜頭脫嘴時都發出撥瓶塞的啪聲。
從她雞啄米時的頭頂望下去,正好是雙峰明白無誤地隨頭部動作亂顫。我伸手夠住其中一隻,乳頭和小J一樣挺。小J像水,水豆腐,捏的時候不反抗,捏成什麼形狀就什麼形狀,服服帖帖,手離開時才嘭一下彈回原狀。春的也可以捏下去,但不服貼,明顯掌中一股強勁的張力,等著爆發,揉向哪邊都有反方向的抵抗。這種勃勃的野性透過她全身散發出來,和我身體最深處的原始慾望會合了。大腦不再下達限制她舔弄多久的指令,心中的僥倖是這樣下去我也頂不住多久的,由她吧。那曾被我無視的破桑拿間成了希望所在,但願能讓小J蒸得舒服些。
此時春的動作有了變化,她時不時把肉棒放出來,小心捧在手中地看看,擡眼望望我,又放回嘴裡,她不知道以現在放緩了的節奏,是不可能讓我射出來的。從她開始時那兇猛不容我反抗的動作,我一度以為她是為和時間賽跑,想用嘴給我速戰速決,現在看來不是了。如果只是為了讓我硬,一開始就大可不必,不用她的嘴,我都可以硬比鋼棒;還想更硬的話,肉棒上一條條青筋要撐爆血管了。當她再把肉棒捧在手裡,擡眼巴巴地望向我的時候,我用眼睛回答她:可以了。
她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褲,不出所料,沒有內褲。我只需一邁腿就只剩上衣,眼睛卻想掃視屋內剛進來似曾見到的一個電子液晶時鐘,但時鐘此時在我背後,是數位電視的機頂盒。春誤會我要找套套,用幽怨而企盼的眼光制止了我任何其他動作。她已半躺在床上,一隻手伸在雙腿間微微顫動,指尖觸到的地方在斥責我:你還是男人嗎?我那麼費力讓你爽了,你還等什麼?我尚未來得及以表情回答,她已嘟起嘴,滿臉的嬌嗔:快點吧,求你了!
無論是真道義還是假道學,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甩掉我的上衣,然後把肉棒伸進她那個洞裡。剛插入小J時,還有粘稠的感覺,春是一進去就很順滑,如果不是夾得緊,我都不敢確定已正確捅入了。我還是習慣性先緩緩抽插,有種禮節性的意義。但幾十下後,她開始用手扶著我的髖部,引導我加快速度。我照辦了,她手上的指示卻是快、再快些,用力、再用力些,我不得不早早就用上了衝刺的速度。以至於很快地傳統位已不夠力,改用背入式,這樣我好用力些,我只想快點把她弄到了,那樣即使我不到也可以,因為她的呻吟聲已越來越大,我暗中指望桑拿間的封閉性良好。她響徹整棟樓的浪叫聲能否穿透木壁暫無法考究,卻肯定無疑地震斷了我體內的所有脈絡,因為我的大腦已無法向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傳達我的真實意圖。在她幾帶哭腔的嚎哮中,我換著各種姿勢,發狠似地一下下捅向她身體深處,期待著讓肉棒自然疲軟的那一刻儘快到來。俗語的「欲速則不達」此刻卻得到了很好的詮釋,中午一戰加上小J路上的適當熱身,狀態奇隹的肉棒在我身體幾乎虛脫時才在她體內噴發了出來。此時的我能選用的姿勢唯有躺著,她騎在我身上,雙目閉攏,緊鎖雙眉,屏住唿吸,哆嗦完最後一下,才長長舒出一口氣。然後俯下來摟著我腦袋一通猛啃「太棒了,好爽」聲音都發顫了。然後軟軟地趴倒在我身上,屋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到我們倆的心跳和喘息聲。
猛然的,我剎間醒起:小J呢?時間過了這麼久,那間簡陋的桑拿房,漏電?窒息……我一把推開身上的春,瘋也似連蹦幾級地衝到樓下。
桑拿間裡沒人,沒有用過的樣子,浴室也關了水,沒人。
雙人房裡的一張床上,小J正一隻手支得腦袋,一隻手悠閒地拿著遙控側臥著,電視里只有畫面沒聲音。身上只穿了三點內衣,正是今天在商場裡沒得當場看她試穿的那套。品牌貨的精良做工很好地襯出她挺起的雙峰,小內褲的花邊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一絲情調。
與之相配的,本應該是我下面高昂的小頭,然而現在,卻像一隻吐著白沫縮成一團的小鵪鶉,我扭頭瞪向旁邊跟著衝進來的春。
和鵪鶉口中殘留同樣的白色乳液正順著她大腿內側還在不斷淌下來,她吃驚地望著我,驚詫於我的瘋狂舉動,而沒有半點為我們雙雙裸露在她好友面前的羞愧。
「你們玩得開心嗎?」小J笑盈盈的,聽不出絲毫譏諷的口吻。
但我臉上還是火辣辣的,這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們居然合夥瞞著我什麼,但我頭腦一片空白,一時也整理不出什麼。猛轉身就要往外走,卻一個眩暈踉蹌,眼前是冒著金星的黑暗。驚唿聲在幾米外,但身邊仍有雙手及時扶住了我。春把我扶回床邊坐下。
「好了,別急別生氣。」倆個一起勸我。
原來小J總覺得平時很受我照顧,我幫了她很多,她從我這學了很多東西,一直敬重我。這次我及時挽回沒讓她當眾出醜,就想一併報答我。見我對她身體感興趣——我看錄像時的饞樣沒逃過她的眼睛,才想到用身體來滿足我。由於她擔心自己每月一次的就要來了,做的時候根本放不開,中午看我為讓她到做得那麼累,認為責任在她,頗感過意不去。正好在這碰上需求強烈的春,兩人商量後就由春來了,她們為沒和我明說道歉。
連哄帶勸的,真有氣也九霄雲外了。氣一沒了才發現,原來肚子裡早就什麼都沒了,怪不得眼冒金星了,剛才那場大戰真是把我掏空了。偷眼望春,除了小穴里明白無誤流淌的精液,看上去什麼事都沒有。
於是更衣——是穿衣直奔中餐廳,餐廳里稀稀拉拉沒幾個人了,對於沒有外客的餐廳來說,此時已接近打烊了。
春熟餐廳里的人,說好不容易有朋友來,怎麼都沒什麼菜了,自己就鑽進廚房去驗證。過了許久才出來,服務員也跟著上菜了,菜雖然只有幾樣,但味道都很不錯,我們還開了瓶紅酒,喝去大半。我要結帳時,春說不用她全搞清楚了,原來剛才那幾樣菜是她親自下廚的,手藝不是一般的好,怪不知她瞧不上小J那廚師男友呢。小J說這是春的絕招之一,有句名言『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到他的胃.我不由想起春在床上的表現,那才是她最大的絕招吧,可惜她所託非人。
飯後我們一起在山莊裡散步,夜色中的山莊別有一番景致,月光穿過樹枝,在寧靜的草叢和山石上留下婆娑斑駁的身影。樓宇彎彎的檐角下,氣死風紅燈籠懶懶地隨風微微晃動。我一手一個牽著兩位小美人在如此寧靜夜空下,聽著遠處飄來的河蛙聲,花香和她們身上的清香交織在一起,剛才的紅酒沒醉到我,現在我卻陶醉了。
小J向來少語,春居然也沈默著,不時擡頭望著天上皓大的明月。似乎心事重重,讓人仿佛聽到她心底的嘆息一般。
「你說他像老鬼嗎?」她用家鄉話問小J。
「他,哪像?」小J說著望向我:「嗯,再看看,又好像感覺有點像哦。」「形不像神像?」
隨即她們都覺得這麼對我當面評頭品足的不好,又跟我有說有笑起來。
回到房內,消化得剛剛夠好,紅酒卻起作用了,她們打開樓上樓下所有的燈光,然後大家一起玩些遊戲,輸了不認罰又從樓上追逐打鬧到樓下,她們又都出汗了。三人一起進同一間浴室洗,互相亂抹淋浴露,用花灑噴射,我乘機揩油。
洗完出浴室大家都不穿衣服了,小J說要墊衛生巾想套條小內。春從紙簍里撿出小J剛扔的那片,還一片潔白,小J無話了。我們接著遊戲,剛才武遊戲出汗,現在洗白白了當然要文遊戲了。我提出些接龍啊猜迷之類的遊戲,明顯我要占很大的便宜,她們也不反對。相應的懲罰,是幫口交,互摸等等。
看著她們互摸的時候,我想起拿出攝像機來拍,還好白天把裡面的東西全轉移清空了,現在空間足夠任拍。小J原本已會用,春嚷嚷著也要用,結果教教她也會了,大家就互相拍。約好把今晚都錄下來,到時由我刻光碟,各自只能保存自己露臉的部分,其他的刪掉。說是這麼說了,留多少就只有我自己掌握了。
*** *** *** ***到做的時候,似乎有默契,今晚應該先到小J。於是我和春一起對小J發起進攻,小J是到網吧上網的,都有A片看了,春在家上網,沒理由不得看過,看了就活學活用。春主攻上半身,我負責下半身。對她手口並用,連摸帶舔。我一邊用手指刺激她的陰蒂,一邊就要伸舌頭進小穴去舔的時候,小J緊張地:別,怕有出來了。春正幫我啃小J的雙乳,聽到就爬過來,不容分說,一根中指伸到穴中,我是不會用這樣動作對待小J的,但她們都沒在乎,指頭拿出來,只有透明的淫水「哪有?」然後春沖我晃晃手指:意思水還不夠,繼續。
不一會,小J已被我們倆個合弄得淫水嗒嗒的了,就輪到她們來夾擊我。
我枕著腰坐在床上,她們一起來給我舔弄肉棒。
肉棒剛洗完時已挺立起來了,但做了那麼多前戲,今天又戰了一天,現在硬度欠缺一些,有勞她們二位幫鞏固一下。小J的動作很輕,生怕不小心牙會碰疼我一樣。春就像對待將要溶化的雪糕,四面用舌頭迅速地舔掉要滴的水。
在她們的雙面夾攻下,我的狀態也恢復了,就開始進入小J,春在我後面抱著我,用她彈性十足的大乳推著我將肉棒頂向小J身體深處。如此進行一番後,倆人對調換過來,小J在後面用同樣動作推我抽插春。然後兩人分別仰在床邊,我在這邊的洞裡捅幾下,又到那邊的洞裡捅上幾下。然後她們又疊在一起趴在床邊,輕一些的小J在上面,我的肉棒在她們的洞裡輪流進出著。幾番輪換幾個姿勢之後,肉棒在小J的穴里噴射了出來。遺憾的是,由於火力的分散,她仍然沒到高潮,我只好把心裡的承諾再延期了。
小J不帶套我知道原因,但春為何也不用?小J幫說了出來,一來她們都相信我的健康——謝謝她們的信任,二來春根本不用擔心懷孕,她一直吃著長期避孕藥,老鬼本身有勃起障礙,帶套更受影響,所以春選擇吃藥。無怪乎之前我總覺得春潛在的豐滿和她的年齡及運動特性不相稱,同時我也感到春和老鬼之間不僅僅只是金錢維繫的關係。
最後沒人需要去睡樓下,我們仨人同睡在大床上,整晚都光著身子,我在中間左摟右抱,翻身側向左邊時就抱著小J,抓著她的奶子睡。翻過右邊時,就抱著春,捏著她屁股。晨勃的時候,我們又一起做了一次,輪著插入她們倆個,最後射入春的體內。
第二天我們睡到日上三竿,出去隨便吃點東西,就在山莊裡四處遊玩。打網球,我和小J配套的情侶裝被春看出來,尖叫,小J說要麼換給她,她擺出一付傲氣,認真自豪地:不換,我有人送,更漂亮,明天就一起去買。我網球水平不行,她們更不會,經常打出鐵絲網外,害我一路小跑去撿球。又去打保齡,她們也老是洗溝,回去多約她們出來打才得。
玩夠洗完澡去餐廳用過午餐後,中午基本沒什麼力氣再搞,她們一起用嘴幫我射出來一次,小睡一會我們就告別春,打道回城了。
當車子駛出山莊的時候,一列閃著車燈的車隊和我們擦肩而過,緩緩地駛入了山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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