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如小姐年少失母,父親又要到湖南為官,就與弟弟小寶一同跟隨。到了途中,在一個夜裡,被一個夜行人破了苞,從此,夕夕相會。不料,正在漸知美味的時候,情郎竟不辭而別,頓時魂無所依,寂寞難耐……
自從那日情郎別後,靜如小姐晚上常常是惡夢不斷,厲魔潛侵,每次掙扎醒來都十分害怕。想要找個人來陪陪卻沒一個合適的,只有一個小弟在里房睡著。
雖然年紀還小,但終究男女有別,怎麼好意思去叫他,沒辦法,只好自己熬著。
誰又想只要稍一合眼,魔怪即在面前,靜如小姐心中實在害怕,顧不得羞恥,就低低地叫了她那小弟幾聲。她這小弟本來性情憨厚,現在又是深夜熟睡,如何能叫得醒呢?靜如小姐只得自己披了小衣,套了褲子,趿著弓鞋走進套房裡去,把她的小弟推醒,說:「小寶,我的夢可怕得很,你起來陪陪我吧。」她這小弟也只得揉揉眼睛爬了起來,跟著姐姐走到外房,坐在床沿上。靜如小姐仍舊解衣就寢,這位小弟弟只好坐在床沿上一個勁兒地打瞌睡。
靜如小姐看小弟這般模樣,又說:「小寶,你坐那兒,小心受了涼,索性到我被窩裡陪我睡睡吧。」她這小弟也就聽她的話,鑽進被窩裡來。靜如小姐自從與人交好之後,總是赤身睡的,她的小弟進了被窩,奇怪地問:「姐姐,你怎麼不穿衣服睡的?」靜如小姐說:「脫了衣服,身子貼著被子,那才叫舒服呢!不相信,你也試試看。」她這小弟也就答應了。靜如就幫著他脫去衣服,兩人睡了下來。
她這小弟靠著姐姐的酥胸雪股,也覺得異樣香溫,但一來年紀尚小,二來情竇未開,也不會轉什麼念頭,竟然就此沉沉睡了過去。回頭再看這靜如小姐,她的本意也只是想叫弟弟來陪一陪,以消惡夢,原未肯遽蹈非禮,怎奈連夜春夢,再加之年已十五,男女風情早已領略。此時夜已三更,正當春興滿懷之際,赤身摟著這麼一個玉郎,羞處相觸相摩,那心猿意馬更加收束不住,這時候她也顧不得什麼倫常綱理,竟自俯身相就。
且看這靜如小姐雪股分張,夾住小弟腰肢,便要迎湊!但是她這小弟才剛十二歲,正是個未脫繭的僵蠶,一根玉莖小而疲軟,怎能救她姐姐的這種渴吻?!
可憐靜如小姐縴手好容易將他引進玉關,方想迎湊,卻又早已逃出紫塞。
靜如小姐忙了半天,香汗淫淫,心裡惱火,想:「擔了這樣大的於系,得不到一點實惠,現在要算與他無事,也算不得了,這卻如何是好呢?」忽然想起情郎在時曾存下幾顆丸藥,說是吃了可以「大振雄風」的,也不知道是靈也不靈,明天姑且叫他吃了試試看。想定了主意,心中就靜了下來,睡意上來,微微地睡了一睡。
一會兒,天已黎明,連忙把她小弟推醒,叫他仍舊到里房去睡,又囑咐他:
「小寶,你晚上在姐姐房中睡的事不要告訴別人,我有好東西送你。」好在她的這個小弟弟生性木訥,可以聽她播弄,說一不二。靜如小姐又稍微躺了一會兒,也就起床……到了晚上,靜如小姐把家中收藏的蝦米、皮蛋、糟魚之類的小點心兒裝了幾個碟子,關了房門,倒了兩杯桂花燒,又把那藥暗暗的研在小弟的杯裡頭。走到里房,和她小弟說:「小寶,這幾天好像真的有鬼呢,天天夜裡來鬧,我實在有些害怕,好弟弟,你到底是個小男人家,火氣旺些,來吃些酒壯壯膽子,今天夜裡還來陪陪我,我明兒做個好筆袋送你。」她這小弟也沒什麼可推辭的,把那酒喝了兩口說:「姐姐這酒怎麼這樣香,還有些藥味。」靜如小姐說:「這是好藥料泡的嘛!」兩人於了幾杯,靜如小姐把杯筷碟兒歸置好了,就此雙雙解衣而臥。
小寶到了姐姐床上,正想睡覺。誰料丹田之下好像漸漸有一團火起,胯下的「小將軍」竟然挺槍勵馬,躍躍欲試,不由得呻吟出聲音來,說:「姐姐,我下體真有些難受,好像漲得厲害,又熱又癢,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靜如小姐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忙把纖纖素手伸到弟弟私處一摸,竟比昨個夜裡漲大了不少,心中不由暗喜,連忙仰身臥好,顯露那一墳彎彎檀槽,輕聲對弟弟說:「好弟弟,別急,姐姐教你玩個遊戲,你這下邊就會好受些兒了。」小寶問「什麼遊戲,好不好玩呀?」靜如小姐又悄悄地說,「你別出聲,聽我教就是了。來,先趴到姐姐身上來……」她這小弟當即依計而行,伏在了姐姐赤裸裸的胴體上。
靜如小姐生得富貴,軟玉溫香,更加上乳暈初漲,真可謂「溫柔鄉」。小寶雖然才剛滿十二,但在藥力催發之下,再面對如此良辰美景,帳下「紅槍」更是彎弓待射。靜如小姐嬌唿一聲,悄然把柳腰上挺,鴻溝開啟,左手墊在臀下,右手握住她那「弟弟的弟弟」,對準門戶,微嗔一聲:「小寶,壓下來!」小寶倒也不是那麼呆,只聽「嗤」的一聲,魯戈貫革直入,直探龍宮。雖然小寶紅槍尚小,好在藥力有效,漲大不少,而靜如小姐也是「蓬門少開」的,依然緊握,當下靜如小姐只覺得有如物哽在喉,又癢又爽,心中是又愛又喜,忙伸手扶住小弟腰肢,輕輕上下振動幾下,意思是先做個示範。她這小弟今晚是福至心靈,一教就會,抽送不矢。
兩人你來我往,哼聲不絕,好在夜靜閨深,絕無外人會聽到,父親為官,為標榜清廉,少用丫鬟,倒方便了靜如小姐的對小弟的教導。她心想:「小寶的東西雖然是小了些兒,倒也可過癮,況且他是常常可以用的,絕不會有人懷疑,我還是先把他籠絡住才好。」低聲對小寶說:「親親小弟弟,姐姐教你的遊戲好玩嗎?」小寶正於得氣喘吁吁,回答說:「姐……姐姐……你,你……教的,教的這個遊戲還真是……真是,真是好玩!我……我渾身都覺得,覺得……舒坦呢。」靜如小姐這位小弟羽毛未豐,無有出漿之虞,偏能久戰,直弄得靜如小姐淫液四溢、遍體通泰。不覺兩人弄到四更方力疲而止。
到了黎明,依舊是靜如小姐催促愛弟起床,又是再三叮囑不可言於他人,這個小寶弟弟倒也聽話。從此以後,靜如小姐的病魔惡夢也就有藥可救了。再後,姐弟隨父宦途遷移,到得湖浙各地,依舊是弱弟常試此靈丹,好在衙院幽處,竟無一人知曉。而這姐弟兩人的本領倒是日見其長……到底小寶在靜如姐姐的教導下,有了哪些進步呢,且聽下回分解。
靜如艷史之二:阿弟初長成
過幾個月,全家到了彰德府,這天,靜如小姐在那裡做針線活兒,她這愛弟跑來,一步步蹭到她身邊,拉拉她。靜如白了他一眼,說:「別鬧,大白天的,給人看到了像什麼樣兒。」小寶說:「那姊姊今天晚上不可關門。」這靜如小姐是最好每天都要的,當然是一口答應。兩人既然是早有打算,這夜也就早早地睡了。
到了五更,小寶連忙起身,只穿著緊身小衣,走到外房,把房門推了一推,果然沒有上閂,就輕輕地走到阿姐床前,揭開帳子,看他這姐姐朝著里床睡態正濃,就輕手掀開香衾。只見這靜如小姐嬌眸雙合,媚靨微酡,一隻鵝蛋臉真如同那雨中海棠,紅艷欲滴。小寶輕輕地把她身子轉來,映著燭光,看那粉臀雪股,美色迷人,正在細細欣賞,準備真箇銷魂。
不料指尖輕觸了一下靜如腿上的玉肌,這靜如小姐便有些知覺,微展星眸,半含羞態地問:「小寶,你來了。」這弟弟低低回答:「姐姐,是我。」這靜如小姐自忖鴻溝既已失守,驪珠自必無存;早知趙璧難回,索性再領魯戈。幾個月來已多次領受愛弟之功,漸次相熟,此時更不必多話,平展躺好,一雙玉筍縴手左右展開花心,輕輕地說:「好弟弟,你可對準些兒。」這弟弟身覆於賢姐之上,只手撐住衽席,另手引導小僧,路尚不熟叩問不已。靜如小姐雙眸微閉,口中喃喃引導:「左些,再左些,上來些兒……」幾番尋踏,玉莖正摩著靈珠,不由渾身一個激靈,悄聲說道:「好弟弟,對了……進來吧……」小寶一聲:「姐姐,我來了。」便沖了進去。
靜如輕唿一聲:「嗯……!」將小寶的頭緊緊摟在胸前,柳腰擺動俏聲問:
「好弟弟,和姐姐玩,高興嗎?」她這弟弟下邊不住奉承,口中回答:「我在姐姐這兒,好像做神仙一樣,怎麼會不好呢?」兩人著實迎湊了一更天。正說話間,小寶忽覺下腹一陣緊縮,好像是要小解的感覺,不由渾身亂抖,這靜如小姐有些查覺,問:「弟弟,你怎麼了?」這弟弟說:「我好像要解手呢。」靜如小姐連忙翻身坐起,待到她低頭看時,那怒蛙已經是張口而吐,先是出了些黃膏,再接著,就是一股象牙般的白漿噴射而出,靜如小姐促不及防,竟撲個滿臉!
小寶心中不安:「都是為弟不好,竟將污物濺了姐姐一臉。」靜如小姐起先甚是驚慌,轉而又想起從前與情郎相處之情景,乃悟此童子精也,喜孜孜地說:
「好弟弟,這不是髒東西……今後,你是大人了……以後,我們可以更好地玩遊戲了。」再看窗外,晨光漸露,忙說道:「天亮了,你快出去吧,千萬別讓人看見。」她這弟弟答應一聲,用姐姐的外裙擦擦,便待出去。
靜如忙又叫住他:「明晚早早來,記住了!」小寶答應著躡腳出去。靜如小姐取水凈了身臉,獨自兒輕聲笑著,躺在床上痴痴想……次日黃昏暮靄方起,這靜如小姐已拿了四個碟子,裝些南腿、糟蝦、腌魚、香腸,又拿一壺竹葉青的好紹酒,留在房裡坐臥不安地等。正從窗子眼裡張望,忽見小寶從廊下沿著牆潛潛走來。趕緊微啟房門,放她弟弟進來。小寶輕聲說:
「姐姐,讓你久等了。」在床沿坐下,靜如小姐輕噓禁聲,忙關嚴門窗。
靜如小姐轉過身來,婷婷裊裊走到小寶身邊坐下,摟住他的肩頭說:「好弟弟,今夜方長,姐姐與你玩個痛快。」這兄弟無什麼主見,忙說:「都聽姐姐安排。」兩人低聲談笑,把一壺紹酒於個底朝天。
只見這靜如小姐現在是杏眼如餳,桃腮欲滴,靠在她弟弟懷裡,雲鬢全倚,嬌軀半躺,悄聲說:「好弟弟,替姐姐把衣束卸了。」弟弟把她綽到床上,替她寬了外衣,卸了簪環,褪了蓮鉤,然後替她把上下裡衣一齊解脫,拿了床薄棉和合鴛鴦被,輕輕搭上,遮住這凝脂白肉。這靜如小姐真如吃了醉仙丹一樣,雙眸緊閉,百體皆慵,骨軟如綿,任人播弄。這弟弟也就解衣昵就,半躺在繡床上,輕偎玉體,斜抱香肩,雙手摟住了嬌軀,不住撫弄。
這靜如小姐杏眼嬌合,悄聲在愛弟耳邊說:「好弟弟,你是大人了。姐姐今夜讓你好好兒看個仔細。」便拿住她弟弟雙手,教他按在雙乳之上,細細摩挲,問:「可好麼?」這靜如小姐年已十七,雪乳正飽,新剝雞頭之上,點綴著小紅櫻桃,真是入手溫香,滑不留手。小寶驚嘆:「姐姐這乳,好生圓潤。」靜如再導引其手左右而進,到得腋下時,小寶又叫:「怎麼姐姐腋下這麼多的綿繡。」這靜如小姐輕噓一聲:「別說話。」引著弟弟的雙手又下到腹間輕作撫動,在香臍間稍作停留,由玉股而下直探金蓮,輕捻凌波,再回頭上行到了花間。靜如小姐低聲問:「弟弟,這兒可是青草迷離?」小寶奇怪地問,「那我的胯下為何不見?」這姐姐笑著說:「你年紀不夠,還未長出。不過我前日細看,似乎也有些兒細草生長呢。」小寶問:「那姐姐叢草之中掩著什麼美景呢?」靜如小姐嬌嬌地說:「好弟弟,姐姐自己又看不太清楚,怎麼知道。也好,還是你來幫姐姐看看吧。」於是她玉腿大張,讓她這愛弟到得玉門關前,開啟鴻溝。
小寶低頭看時,果然是春灣雪殷,別有洞天,紅光外吐,寶珠高懸,細看之下,已有板橋人跡,不由伸手輕輕按壓。靜如小姐本已情焰高熾,加之這位賢弟在洞口逡巡,不能自己,嬌聲說:「好小寶,滅了燭兒,過來吧!」小寶是言聽計從,黑暗之中,唿吸相聞,姐弟兩各整戈矛。靜如小姐是舒展嬌軀,開門揖盜。而小寶經方才一番踏勘,更是駕輕就熟,毫不費力就已直搗黃龍。瞬間,床板一片吱吱呀呀之聲,床上一片哼哼喲喲之聲!小寶用雙手攀住賢姐香肩,拚命聳動,著實賣力!!
兩人你來我往一個多時辰,正戰苦雲深之際,忽然小寶一陣抽搐,射出一股白水像漿。這是小寶一生首次勁射,勢猛力足,直撲賢姐的海棠深處。靜如小姐多月不嘗此味,只覺腦中轟然作響,丹田暢快,連忙運小腹用力收縮,竟吞吐盡致,唿吸無遺。兩人倦極,卷甲抽戈,也不擦拭。畢竟小寶年幼,力盡睡去……靜如小姐香汗淋漓,胸頭如有鹿撞,嬌喘不停,但猶覺不足,伸手去推推弟弟,叫:「好兄弟,再來一回如何?」這小寶早已倦極,如何能戰?靜如揣揣愛弟的玉莖,見已經是垂頭喪氣,心想:「男人家力道雖猛,卻不能久戰。也罷,就先把他的寶貝兒放在我洞中,有個東西填著,也好睡一些……」遂張雪股,迎進軟蛇,緊緊摟住愛弟,汗身沉沉,兩人同入黑甜……夢回鴛枕,天尚未曉。靜如小姐一覺醒來,只覺洞中脹悶,知道小弟雄風又起,心想不可錯過良機,喚醒小寶,兩人又是一番迎送,靜如小姐自然是再飲白漿。事畢小寶潛潛出,正巧紗窗曙色方透幃帳。
自此之後,兩姐弟越發合好,小寶是無論深宵、拂曉,常來姐姐房中請安。
姐弟倆每每都要密談數個鐘頭。一月三十餘日,倒有二十多日不曾空過。宦門緊閉,正可演繹遊戲,倒也與世無爭!
只是這姐弟兩總要長成,婚期到時,又當如何處置呢?這是後話,且聽下回分解。
靜如艷史之三:冒險新婚日
過了幾年,姐弟倆隨父來到正定府。這幾年來,老父雖說是家教有所疏漏,但官運卻甚是亨通,頭上的頂戴是越來越重,珠兒越來越大,據筆者看來,許是這姐弟倆日夜操勞的結晶,亦未可知呢!只是姐弟漸已長成,到了這時,這弟弟就要娶親,當下自然要避嫌疑,首先這兩房之間的便門就釘牢了。
這靜如小姐年歲已長,三年長戰,現在是道路寬宏,頗容得老僧出入,小寶又長成,正堪使用之際,只可恨那道便門又被他們關斷。真箇是藍橋咫尺,欲渡無從!
這日,離婚期只有三天,人皆忙著料理,無人在內。靜如小姐想:「再過兩日,這小寶就要新婚,一雙兩好,其樂融融;既有結髮之歡,怎戀燃須之愛;未必重來問鼎,豈能強與分羹?自己是已辟桃源,難尋劉、阮;佳期未卜,幽恨方長。若不趁此一遣曠懷,尚不知何日方嘗異味,這機會是萬萬不可錯過的。」遂悄悄繞進新房,看到小寶正光著嵴梁躺在新床上睡午覺,這靜如小姐一歪身子,坐在邊上,斜身伸腿將她這小弟碰醒。
時值七月午後的天氣,靜如小姐只穿著緊身衫褲,小寶見她這雲鬢微松,酥胸半露,一種睡態慵妝,不由心動。手就在她姊姊的緊身小衫下伸了進去。靜如小姐嬌軀一軟,向他懷中撲了過來,說:「好弟弟,我們今後的機會不多了。姊姊疼你一場,你莫忘了。」她這弟弟趁勢便替她緩了私小結束,露出春腰雪溝,心知愛姐所欲,一邊口中漫聲應著,一邊就將靜如小姐放倒在床上,雙手分開玉腿,揮舞長戈,正對紫塞。這小寶年歲漸長,久蒙賢姐教誨,身體力行,也算上是個此中老手了,頗知情趣,偏不急進關,只在城外徘徊,口中還微微做聲,調弄愛姐。這靜如小姐急不可奈,將纖腰向上一抬,早已將愛弟迎住,摟住小寶,你來我往,迎送不矢。
雖說這靜如小姐蠶叢久辟,但尚喜那小寶弟弟小僧長成,兩個姐弟真是共同成長,私處相就,就如同是如意袋套著個如意棒,再合身也沒有。加之數年之練習,配合默契,緩急得當。雖是一向不敢出聲的,但到了此時此情,靜如小姐也不覺難忍,漸已是嚶嚶作聲,喘吁不已……二人正臻妙境之際,忽聞有腳步聲從院中向這兒過來,聽這步伐,倒像是老爺一般。姊弟倆一下子臉色驚白,身骨攸寒,不敢動作,只是面面相覷,心頭猛跳!這份驚嚇,未曾嘗過!倆人相互抱著的身子,只覺得冷了半截兒。靜如小姐但感愛弟的玉莖一跳,便不敢進退,漸漸消隱,如同一顆心沉了下去。她心中如同電光火石般轉過了無數的念頭,又想:「真不湊巧,一向是平安無事的。這幾年來,每夜快活,今天換了白日,難道就要出醜?」轉念又想:「如是老父,只怕為了他當官的聲名,也不會聲張,這幾年他做的事兒,也不比我倆的事好看幾分。但如是別人,又當如何……」心裡沒個計較!
姐弟倆屏住唿吸,靜靜聽著,等待命運安排。不想天公果是開眼,這腳步聲並不過來,轉而漸次遠去,似是向書房去了。兩人長舒了一口氣,相視輕笑。只覺彼此心頭鹿撞,皆是怦怦跳個不停,肌膚淋漓,也不知是情濃時出的熱汗,還是嚇出來的一身冷汗。
回憶方才的驚險,竟是生平未有的刺激。
靜如小姐猛地緊緊抱住愛弟,大力奉承,口中低叫:「弟弟,那怕嚇死我,姐姐也捨不得你。你今後瞅著空兒,一定再到姐姐房中來。」幾番要丟,強自忍住,直弄至通體酣暢,方才笑飲瓊漿。靜如深瞧了小寶一眼,雖是喘息未定,但不敢久留,臉靠著臉兒,溫存了一下,便即分手。
靜如小姐出門急急走去,不過半時辰,即有人來叫小寶前去陪親家翁說話。
兩人心下不由十分慶幸。過數日,新人大禮成,合府歡喜,惟有靜如小姐是鬱鬱不樂,長吁短嘆,中是連枝情重,怎奈剖蒂神傷,三年的恩愛,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割捨得下的呢?
這弟弟都娶了親了,姐姐可怎麼辦?只能是請諸位看官且聽下回分解了。
靜如艷史之四:為姊做嫁秀
這位令弟婚後,金屋藏嬌日可自娛,不免就疏了那賢姊。這靜如小姐已數年不曾空過,此際野渡無人不免寂寞,幸好春秋輪換,紅鸞星動佳期將至,從此可以無恨。只是幾載送往,愛弟情深,未免有些不舍。
一日飯間,忽然那弟婦道欲歸家探母,明日方回,靜如小姐不由心中怦然而動,瞥她兄弟一眼,四目相投便就會意。好容易挨到日落時分,靜如小姐也不點燈,躺在床上無言等候。聽得門外輕叩,忙去放她兄弟進來,一把摟住道:「好弟弟,這麼久不來,忘了姊姊這兒吧?」她兄弟道:「姊姊身上美景豈是她能比的,只是一直不便,不得空兒。」伸手摸摸賢姊嬌軀,到吃了一驚:「姐姐已然赤身等著了?」靜如嗔道:「還不都是為上你抓緊一些兒時間。」言語之際,手裡替她兄弟寬了腰帶,去了衣裝,連小衣也盡皆褪盡了,兩人赤身相擁。
靜如小姐纖腰輕擺,倒在床上。她這愛弟口含住姊姊雪峰玉乳,不住吮吸,口裡尚自漬漬有聲,連聲道:「姊姊的香乳,多時不得嘗了。」這小姐由他在胸前舔動,不免心生憐愛,無名慾火騰起,呻吟不止,素手下探,其勢便要拖船進港。這兄弟按住她手道:「慢來,姊姊,今個兒我們來個新玩法,來,躺好。」遂令愛姊躺於床沿,雪股垂出床外,玉臀高聳,紫塞開啟,愛弟立於雙股之間,拿住粉腿,叫聲:「姐姐,你注意了。」玉杵直搗靈臼,盡根而入,就如老翁推車一般地,吱吱呀呀弄了起來。原來這姿勢最能盡興,小弟雖愚,卻在新婚婦教導之下,技藝甚有長進,今日用來,收穫奇效。
靜如小姐幾曾歷此,端的是又痛、又快,只是咬牙低吟,玉臂撐住,挺起粉臀,由愛弟肆意衝撞,應聲而嘶,兩人你親我愛,應對得體,把數月久別盡化作一時恩愛。靜如小姐飽飲一壺蔘湯,渾身酣暢,枕著愛弟細細作喘。
這兄弟喘息方定,忽道:「姊姊婚期在即,可有什麼打算?」靜如不解:「我有什麼打算?」她這愛弟道:「你記了你可是已辟桃源,難充原封花雕的?」靜如聞言如夢方醒,唾了他一口道:「還不都是你這小冤家害的。」轉念思之,憂從心來,愁雲滿面道:「這,這可怎麼辦呢?」她這小弟道:「不妨,想那新房之中,吹燈行事,那人但求親搗元霜,又怎知你曾偷靈藥?作作姿勢,想個法兒哄哄他,也就行了。」這愛姊道:「行嗎?」她這兄弟自從娶新之後,閨房之樂實是長進不少,在乃姐面前,既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當下細細述道:「在那黑寂之中,姊姊作出痛楚難耐之狀,發輾轉呻吟之聲,誰想得來,只是姊姊早已領受自如,欲學處子,還得演練演練方成。」當下,靜如小姐就學新嫁娘一般坐於床邊,待她兄弟來扯,也是遮遮掩掩,縮作一團。暗黑之中,被她兄弟甜言蜜語,輕輕款款地扳將過來,騰地跨上去,也只好就顫顫篤篤地承受了,並如小弟所言,伸伸縮縮地做出許多難禁難挨,嬌怯不勝的態度,哼哼喲喲之間,高下往來,漸入於佳境,倒也弄得渾身暢快,遍體酥麻,完事後兩人相視而笑。
不幾日,靜如小姐佳期來到,小弟親送愛姊過府,交於他人之手,雖是一日擔心,但幸喜這位姐夫一向並未嘗過原封花雕,並不知情,自是無事。只是這女子出嫁,卻不似男兒家,無事不得擅自回府,故而姊弟之情未斷,而恩愛之機日疏。
自此往後,雖也覷得空兒,得償宿願,不過只能在靜如回府省親,或是小弟過府探視之時,不免時間匆匆,地點草草,甚或有於柴房之中成事者。然回顧此緣之前後,姊弟未長成時,互有教誨之處,青春不至空過。到得婚嫁,一團錦被好好兒地遮蓋了過去,並不為外人所知,豈不是世間最圓滿事之一例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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