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W是因為我沒有盡興才這麼說的,但她現在身體里這麼多血,是不應該、也不能再做愛了,而且我也有點心理障礙,不想再做了,就跟她說不做了;但W跟我好了這麼多年,她是非常了解我的,知道我一旦開始做愛,就每次都要射出來才行。於是,她扶起我軟軟的陰莖,先用嘴唇輕輕地摩擦著整個陰莖,然後就把稍有起色的陰莖含在嘴裡,開始給我口交。

這幾年她跟我在一起,已經非常了解我的喜好,也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我更舒服。她一邊上下晃動著頭為我口交,一邊在我的陰囊和肛門附近輕輕搓揉著,間或把手指淺淺地插進我的肛門,在肛門口做著按摩。她的口舌和手法給我的刺激相當強烈,只一會兒,我就在她的口裡發射了。

再一次跟她經期做愛,是春節後我在賓館開會的時候。那一天下午,我給她打電話,叫她下班來賓館見我,陪我過夜。她來得很晚,正當我洗過澡躺在床上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她風塵僕僕地來了。

進了門,跟我簡單地親熱了一下,就去浴室洗澡了。從浴室出來,她堅持要關了燈,說燈太亮了刺眼睛。平時我總是喜歡開著燈看著她跟她做愛的,她應該知道的;但她要關就關吧,我也沒太在意。

不由分說地進入她,我就以慣常的動作開始大力抽插。我做愛時力量很大,而且我常常喜歡抬起身體,讓陰莖幾乎全部抽出她的陰道,再重重地全部插入。

就像後來說我的,像個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地從上到下猛砸。

抽插的時候,我越來越感覺到她的濕潤,心裡還在想,這個小丫頭今天怎麼這麼濕?打樁機持續工作了一個多小時,當我大汗淋漓地從她身上滾落下來的時候,她輕輕地跟我說:「我可能把床弄髒了。」

我以為她說的是我的精液流出來了,或者她的淫液太多了,就沒在意。

可是,等她起身去衛生間清洗的時候,我起身打開燈,想看看她怎麼把床弄髒了,眼前的景象著實嚇了我一跳,簡直是觸目驚心:床鋪中央,從她躺在那裡兩腿分開的地方開始,有一大片血跡呈三角型以噴射狀從頂端向床邊延伸開來,血跡由一串串的血滴組成,噴射最遠的血滴竟然快到了她躺著時腳的位置。再看我自己的身上,小腹部和大腿根部,也是到處沾著血跡,看得我真是瞠目結舌。

看著眼前的景象,我心裡非常不舒服,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女孩,怎麼能只顧自己的快樂,一點不考慮她的身體呢?等她從衛生間出來,我非常生氣地埋怨她道:「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來月經了?你這樣搞讓我很不舒服你知道不知道?你看你流了多少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人家的床也搞得這麼髒,你說怎麼辦?」

她給我陪著笑臉,拉著我起身,說:「好啦,我知道我錯了。走吧,我先給你洗洗身子,一會兒我就把床單洗了。」

說著,就把我拉進衛生間,把我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她安頓我睡在另一張床上,又把床單拿到衛生間洗了。

後來,她告訴我,第一次我們在經期做愛時,她看到我被她的血被嚇得有點不舉,感到有點自責和擔心。這次我約她來,雖然她知道自己在經期,但覺得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寶貴,不想因為她的身體原因做不成愛而讓我失望,又怕她的血嚇著我,就沒有告訴我她「倒霉」的事,而且讓我關了燈和她做愛。

「誰讓你那麼使勁呀,你不那麼使勁,不做那麼長時間,也不會弄得這麼恐怖!」

她竟然埋怨起我來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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