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驗證了雷媛媛淫蕩一面後的一周時間裡,我幾乎天天熬夜加班,為的是把一個月的工作全部完成,以便在媛媛經期結束之後,我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及安排對她的處置。作為一家公司的策劃總監,我在一周之內透支了自己的全部工作熱情,然後向老闆請了長假。然而,被工作占用了絕大部分時間和精力的我,依然不時地思考:儘管媛媛的物質慾望很強烈,但她真的是那種為了幾件奢侈品就會出賣自己肉體和靈魂的人嗎?

雷媛媛今年27歲,她的父母都是一座省會城市的公務員,父親還是公檢法系統里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員,關係網算得上四通八達。家庭條件雖算不上大富大貴,但至少有房有車有門路。我們相戀的前四年都是在大學裡度過的,大學畢業後,她去歐洲留學了一年,而我則選擇了留在廣州打拚。但是這並沒有阻礙我們繼續在一起,因為她回國後放棄了家裡為她安排的穩定的工作,選擇留在廣州跟我一起發展。不錯的外形加上海歸碩士的學歷讓她很快在一家外企站穩了腳跟,之後,我們一起買了房子,一起還房貸,倒也其樂融融,在外人看來簡直像是一對模範情侶。

然而我卻是有苦自知:由於長期在國外受到高消費水平的刺激,回國之後的媛媛的物質欲開始快速膨脹,對我造成了物質和精神上的雙重壓力,我當時拿著每月六千多元的工資,扣完個稅、社保等再還去房貸之後,已經只剩下不到一半,卻還要存下一大部分供她每年去香港Shopping兩次。但這還不至於導致我們分手,真正促成分手的原因是她的自私,她的父母和我對她的長期溺愛造就了她那種完全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顧及他人感受的個性。

我一直都在默默忍受她的自私,直到三個多月前的一天,我原本答應去接她下班,卻因為臨時趕赴客戶的飯局而沒能實現我的承諾。結果她竟然跑到我們吃飯的地方,直接把我從客戶的身邊強行拉走。由於我和客戶的私交不錯,這次事件倒沒有給公司帶來什麼重大損失,但她這種耍性子到可以干涉我工作的事件性質卻是我這個事業心很強的人無法接受的,而且類似的行為已經是第二次發生了。

回到家,我沖她大發雷霆之後,摔門出走,獨自在酒吧喝了個爛醉,結果在醉酒時迷迷煳煳地和一個女人發生了一夜情。第二天早上媛媛給我打了個電話,結果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趁我熟睡,擅自接聽了電話,還告訴媛媛我就睡在她旁邊。結果,原本占理的我在這次事件中變成了一個出軌者。

媛媛就此提出跟我分手,我們共同購買的房產也歸她所有,我只帶著兩萬塊錢和一箱衣服、一箱書離開了我們共同生活的地方。難道我的出軌是造成她墮落的原因?我覺得不大可能。因為她向來都是用高傲來詮釋那種極為自我的個性,她原本最瞧不起那些用肉體交換物質的女人,比如小姐、二奶之類,怎麼會突然一下子變得下賤至此呢?她現在和一個她曾經鄙視到極點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

她這些所作所為要是被她那個愛面子比愛老婆還要厲害的父親知道了,絕對會當場掏出槍來斃了她。這些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今後慢慢尋找答案了。猴子來電話告訴我,此前我交代他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只等我一聲令下。這次參與和媛媛淫亂的是猴子新收的小弟,兩個二十來歲的傢伙。一個叫阿明的個子足足有一米九,又高又瘦;而另一個叫阿飛的則只有一米六幾的身高,偏偏長了一身橫肉。兩個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對相聲演員。而媛媛將要得到的報酬是一隻足足有二兩重的黃金手鐲,猴子為了完成我下達的任務倒是捨得下血本。

淫亂的地點選擇了猴子的老爸剛剛收購的一家床墊廠的廠房,因為那個廠房的閣樓有間辦公室,讓我可以很方便地觀看媛媛的表演。偌大的廠房裡只擺了幾台機器,靠近閣樓的地上放著一張剛剛下線的床墊,這種空曠的環境會讓媛媛的叫床聲來回飄蕩,變得格外刺激。

當媛媛和兩個小子走進廠房的時候,我嚇了一跳,因為他們在廠房外面就已經剝掉了媛媛的外衣,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粉紅色的內衣褲。內衣褲倒不是什麼性感的款式,但是媛媛手上沉甸甸的黃金手鐲和腳上的一對豹紋高跟鞋,映襯著她雪白的半裸肉體,顯得無比妖媚,讓閣樓上我、阿揚和猴子的老二同時立正。下邊的兩個小子顯得很猴急,阿明在關門的時候,阿飛已經迫不及待地在媛媛的奶子上揉來揉去,關好門的阿明趕緊搶占了媛媛性感的臀部,兩人就這麼變揉邊扶邊走地把媛媛架到了床墊上。兩秒鐘之後,他們便一人奶罩、一人內褲地把媛媛剝光,但那雙豹紋高跟鞋卻始終留在媛媛的腳上。

還沒等媛媛躺倒,阿明就已經分開了媛媛的大腿,把頭埋了進去。媛媛在享受口交時的表現倒是一如既往,顯得非常敏感,腰肢一下子就拱了起來。阿飛自然不會錯過這一襲擊媛媛乳頭的絕好機會,一手抓住一個,一張大嘴則含住了另一個。兩人收口並用地將媛媛的呻吟聲迅速激發了出來,即便隔著門窗,我們在閣樓上也聽得異常清晰。「好哥哥……你好……會……舔……你舔……到我的……陰蒂……礙…舒服……快點……不要停……」如此淫蕩的詞句我還是第一次從媛媛口中聽到,讓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前跟我做愛的時候,最多只會哼出幾個「嗯啊」之類的音節,即便是被我乾上高潮的時候,也只不過把這些音節拉長一點而已。我那時教她說些「干我」、「用力」之類的話,她還罵我變態。可現在……靠!

不過媛媛的叫床聲很快就停了下來,因為阿飛的肉棒已經塞到了她的嘴裡,而阿明則用兩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媛媛的身體時不時會隨著阿明手指抽送的力度變化而拱起,而每當她拱起腰時,便會吐出口裡的肉棒,發出一聲短促的叫聲,然後又急忙把肉棒含住,仿佛不願意放過肉棒上的美味。

幾分鐘後,阿明的手指已經油光發亮,他知道媛媛的陰道已經足夠濕潤,於是飛快地脫了個精光,把媛媛放倒,輕鬆地將已經充分勃起的雞巴插了進去。我猛然一驚!那小子沒戴套就干進了我前女友的小穴!就是那個小穴,我花了七年也沒有用雞巴直接接觸過。

「乖老婆,我先不戴套進去,過一會再拔出來戴套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射在你裡面。」「不行,絕對不行!」一年多來,我就是這麼不斷哄著媛媛讓我不戴套插入。而由於怕懷孕,媛媛每次給我的答案也是毫無例外的一致。可是今天,她卻讓這個小子直接插入了她嬌嫩的小穴,等一會說不定還會在裡面播種,然後生根發芽。Fuck!這叫我作何感想!「你們干她的時候戴套了嗎?」我小聲問阿揚和猴子,他們一人搖頭、一人聳肩,表示沒有。

「啊啊……」阿明的肉棒很長,跟他的身高成正比,小穴一下子被填滿的媛媛正準備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被阿飛則趁機再次插到她嘴裡的肉棒所打斷。阿明抽插的力度很強,在媛媛富有彈性的肥屁股上來回的撞擊,使得媛媛的身體不斷地前後聳動,這給正在為阿飛提供口舌服務的媛媛製造了極大的便利,她只需合上嘴唇,就能為阿飛製造他所需的快感。三人維持這個姿勢大約五分鐘後,阿飛躺在了床墊上,媛媛背對著他,半蹲著用小穴把他的雞巴套了進去,然後張口含住了已經等在一旁的阿明的肉棒,上下兩張嘴分別前後、上下動了起來。阿明的雞巴雖長,但持久力卻不敢恭維,在媛媛賣力的口交下,很快便接近了繳械的邊緣。他猛地抽出雞巴,一股濃稠的精液飈在了媛媛寫滿淫意的眼睛上。

猝不及防的媛媛發出一聲驚叫,起起坐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緊接著第二股精液射在了她的鼻樑,順著她嬌俏可愛的鼻子緩緩流下。之後的幾股射精命中的則是她的俏臉。她這副滿臉精液的淫靡模樣,差點沒讓我當場射出來。不過我身後的猴子卻壓著嗓子低吼了一聲,把一灘蛋白質甩在了地上。

媛媛停止了動作,讓阿飛有些不滿。他猛地一抬腰,重重地把肉棒捅進了媛媛的陰道深處。媛媛又是一聲驚叫,趕緊用小穴套起了體內的雞巴,因為阿明的射精而得到釋放的嘴則放肆地發出叫聲:「啊……大……雞巴……好厲害……」過早射精的阿明顯得有些懊惱,他將掛在媛媛臉上的精液用手指颳了下來,放進了她的嘴裡,媛媛在在叫床的間隙中把阿明的手指嘬得乾乾淨淨。阿明把媛媛臉上的精液全部喂進她嘴裡後還不甘心,又把已經滴落在床墊上的幾滴精液也颳了起來,媛媛迎合地伸出舌頭,乖乖地舔進了口中,然後和著之前一直含著的精液一起吞了下去。這一系列淫蕩至極的動作讓我旁邊早已是強弩之末的阿揚也忍不住射了出來,而我也已經接近爆發的臨界點。

媛媛半蹲著起伏的動作又持續了幾分鐘,這讓我覺得有點難以置信。以往和我做愛的時候,媛媛向來都是採取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偶爾的女上位通常不會持續超過一分鐘,因為她總是很快就會叫累。但是這一次,我顯然低估了她的體力值,沒有經過長期鍛鍊的女人一般很難維持這種動作超過五分鐘,而媛媛卻已經聳動她的臀部接近十分鐘了。

不過從媛媛越來越急促的叫床聲中,我聽出來,她即將進入高潮。「啊啊薄啊薄啊薄啊……」伴隨著一陣我非常熟悉的嘶吼,媛媛把自己送上了肉體快感的巔峰。媛媛接下來的反應,讓我再次感覺到了她的陌生——以往在我強有力和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媛媛通常會在五、六分鐘時就很快地高潮。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讓她接受過連續兩次高潮,因為她一旦高潮之後,就會把我一把從身上推開,直到下一次做愛之前,她再不會讓我進入她的身體。因此在絕大多數情況下,儘管我戴著保險套,但最終容納我射出的精液的,卻是家裡的馬桶。

可現在我眼中的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因為高潮帶來的虛脫感而無法維持半蹲的姿勢。她上身前傾,雙手撐在了床墊上,可那風騷肥嫩的屁股卻依舊沒有停止起起落落。我甚至可以看見有少量因高潮而分泌的淫水從她的小穴里被擠了出來,順著阿飛的陰莖流下。我腦子裡登時冒出了四個字——情何以堪!阿飛對媛媛的主動服務和淫蕩表現顯得很滿意,他把住媛媛跪趴著的姿勢爬了起來,卻沒有急著把雞巴干進她的小穴,而是伸出舌頭舔起了媛媛的屁眼。這王八蛋,他難道……想肛交?!

我以前從來沒有干過媛媛的屁眼,我問阿揚和猴子是否走過她的後門,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也就是說,她的屁眼很可能還是處女地帶。如果只是對於肛交我倒是不擔心,因為眼下能接受肛交的女人也不算太少,以媛媛淫蕩的表現,她應該不會介意這種並不稀奇的性交方式。問題是,她的痔瘡能否經得起激烈的性交所產生的摩擦?

長期的學業和外企白領的工作,讓媛媛患上了輕微的痔瘡。有一次,我在給她口交時一時性起,舔起了她的屁眼,發現她的肛門處長了一塊黃豆大的息肉。

我在舔弄這塊息肉的時候,媛媛總是顯得分外受用,直唿舒服。但我並沒有嘗試過跟她肛交,阿飛這小子,難道又要先拔頭籌?

媛媛不知有沒有察覺到阿飛的企圖,從她臉上的表情和口中的呻吟來看,她的身體應該是無比的舒坦。但是當阿飛把媛媛流出的淫水抹在龜頭上,對準她的屁眼時,媛媛一下子驚覺了過來。「不要干我的屁眼,會很痛……」媛媛懇求著阿飛。「操,你破處的時候也會很痛,現在被我幹起來不也很爽嗎?」阿飛沒有理會媛媛,猛地一挺腰,龜頭沒入了媛媛的屁眼。媛媛疼得一聲慘叫!但阿飛卻沒有停止的意思,他用力地將肉棒往媛媛細嫩的肛門中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終於全根盡入。屁眼被初次開苞的媛媛顯然還沒有體會到肛交帶來的快感,劇烈的疼痛讓她的慘叫演變成了接近哀嚎的聲音。但是阿飛卻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開始在媛媛的屁眼中進行來回抽插。

「不要……好痛……快出來……求求你……出來……」媛媛哀求著,眼淚也流了出來,我看在眼裡,聽在耳中,不由得一陣心疼。但阿飛絲毫沒有心軟,更沒有鳥軟,反而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哎喲!哎喲!」媛媛突然發出了撕心裂肺地叫聲。我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媛媛的痔瘡息肉已經被阿飛干破,幾行鮮血順著兩人的大腿開始往下流,沒想到,鮮血不但沒有讓阿飛停止對媛媛的摧殘,反倒激發了這雜種的獸性!他對著媛媛的屁眼幾下猛干,媛媛疼得臉色蒼白,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騰」地竄了起來,衝下了閣樓,一把揪住阿飛的頭髮,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隨手撿起一隻不知是誰脫下來的皮鞋,照准他的頭就是一頓猛砸。剛剛反應過來的阿明想動手幫忙,卻被緊跟著我的阿揚抬起一腳,把這個一米九的大個子踹飛了足足兩米遠!

不一會,阿飛就被我打得頭破血流,趴在地上哭喊著求饒。猴子拉住我說:「安哥,再打就把他打死了。」阿揚也死拽著我仍抄著皮鞋的手。倒在地上的阿明捂著胸口爬了起來,卻嚇得呆若木雞。前一天,老大交代了一件美差,讓他們來免費享受這個風騷淫蕩的美女,正爽的時候卻被兩個自己的老大都得叫哥的人打得滿地找牙。「難道老大早就看我們不順眼,想藉機整死我們?」兩個小子趴在地上半天都沒敢動。「安明,怎麼是你!?」已經換過勁來媛媛對於我的出現顯得相當意外,她隨即意識到自己赤裸的醜態,羞憤地別過臉去,不敢看我。我原本一直在用力掙脫兩隻拉著我的手,這時也停了下來。猴子對仍然趴在地上的兩個小弟吼了聲「滾」,兩人算是鬆了一口氣,慌忙撿起衣褲,也不敢當著我們的面穿上,屁滾尿流地奔出了廠房。

我看到媛媛仍然對著我的屁眼,那塊小小的息肉已經被乾得幾乎快要脫落下來,獻血流的滿腿都是。我忍住心疼,裝出一副冷冷的口氣對媛媛說:「你不用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我現在跟你僅僅是同學而已,你的淫蕩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阿揚卻小聲在我耳邊提醒道:「安哥,你的褲子。」Shit!之前在閣樓上一邊看著媛媛淫靡的表演一邊打手槍,我早就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因為突發的流血事件讓我還沒把褲子穿好就飛奔下來。更丟人的是,大概是阿飛給媛媛的屁眼開苞的時候,我剛剛射了出來,現在已經軟下來的老二上,竟然還掛著一條晶瑩的黏絲。

回過頭來的媛媛看見了我的糗樣,不知是因為覺得羞愧還是肛門疼痛難忍,兩行淚水又一次流了下來。我整理好褲子,讓猴子送媛媛去醫院。媛媛和猴子走後,我呆站著半晌沒有動靜。阿揚在我身後拍拍我的肩膀,我回過頭去時,早已淚流滿面……!。

我跟阿揚找了個路邊攤,點了一大堆燒烤和一箱啤酒,兩個人默不作聲地喝起酒來。不到半個小時,燒烤沒動幾串,一箱啤酒卻已經喝了個一乾二淨。不久,猴子打來電話,告訴我媛媛的傷沒有大礙,醫生順便拿掉了她的痔瘡,她還需要留院觀察一天。這小子還賤不拉幾地說,沒了痔瘡的媛媛可以放心地進行肛交了。

過了一會,猴子讓媛媛一個人留在醫院,趕來陪我喝酒。我對他們說:「今晚陪哥喝個痛快,但是不管我哭也好,發酒瘋也好,你們都不要安慰我。」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我告訴了阿揚和猴子關於我和媛媛的一切。包括她以前是如何清純可愛,如何高傲堅貞;又是如何自私自我,如何放縱物慾。也講了我是如何對她呵護備至,如何潔身自好(除了分手前的那次出軌,跟媛媛在一起的七年里,我從來沒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過親密接觸,哪怕是應酬場合的逢場作戲我也只是點到即止);她又是如何對我頤指氣使,如何寸步不讓……兩個小子聽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當我說完我和媛媛分手的全過程,以及我幾乎凈身出戶的情景時,阿揚怒不可遏地說道:「他媽個逼的,怎麼會有這樣的賤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做了她!」說完抄起一隻啤酒瓶在地上磕碎了瓶底準備起身。我一把按住他說:「這樣做她對你、對我都沒有任何好處。後面的事情讓我來安排。」「可是安哥,這個賤女人這樣對你……」「放心,哥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坐下。」猴子問道:「安哥,你打算把她怎麼樣?」阿揚聽完衝著猴子一聲吼:「正仆街(粵語,找死的意思),你捨不得這條女嗎?」猴子連忙解釋:「我怎麼可能捨不得?我對她半點喜歡的感覺也沒有,只不過覺得她夠騷夠賤,幹起來又爽,才臨時讓她充當一下我的女朋友。其實對我來說,她不過是個性工具而已,我甚至從來沒讓小弟叫過她一聲嫂子。我只不過想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安哥的地方。」我說:「我現在還沒想好要怎麼做,她既然喜歡跟男人亂搞,那就繼續幫我安排。不過下次我也要加入。」靠,老子跟她在一起七年,雖然搞定了她身上的處女膜,但她心理上的處女膜經的卻不是我的手。這是她欠我的,我要在她的肉體上找回來!

猴子說沒問題,還說錢的事情全部包在他身上。阿揚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拍腦袋:「猴子,先幫安哥安排一場party,大後天晚上!」又轉過頭來對我說:「安哥,我沒記錯吧,大後天是你的生日!」虧得這小子在裡面呆了八年,居然還記得我的生日。我心頭一暖。

那天晚上我喝了個酩酊大醉,臨回家之前吐了個天翻地覆。第二天睡醒時已經是傍晚,起身拿起手機查看了一下,發現凌晨三、四點時,我居然給國會的小姐晶晶打了好幾通電話。估計是昨晚發酒瘋了。我忍著宿醉的頭痛撥了出去,很快,晶晶接聽了電話。

「小丫頭(我喜歡這麼叫那些90後的小女孩),不好意思,昨天那麼晚騷擾你了。」我說。

「嘻嘻,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呢!」聽她的口氣,這小妮子看來沒有把我的騷擾當回事,「不過我就喜歡安哥你騷擾我,誰叫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呢。嘻嘻!」「呵呵,我怎麼騷擾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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