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她打開了電腦。事實上我們兩個除了干炮還有看電視之外,好像沒什麼共通的話題。她會看我的書,但是我卻不會看我的書。我的書都是買回來屯起來放著的,想說總有一天總會看到,結果當然是不可能。
「大叔、大叔,你看你看,找茶吃魚,是幹什麼用的?你瞧,旁邊都附上色情圖片,是叫妓女用的嗎?」女孩這樣問我。
「是啊,就是防警察找上門來,所以才會用找茶吃魚這些代名詞。」我笑笑,她果真還是小孩子。
「我看看,連水溫什麼的是代表年齡嗎?還是什麼……」
「喂喂,你不會還執著於叫小姐進來玩3P這件事吧?」我笑著看她。事實上如果她這樣要求,我也是無所謂的。哪個男人沒嫖過妓?只是我沒玩過3P便是。
「你還射得出來嗎?」她笑。
「不知道,今天到底乾了幾發啊?」我笑著將她摟進懷裡。如果真要3P,我覺得應該要另挑一個良辰吉日,今天實在是做太多了。
她笑呵呵地閃躲著我游移在她腰間的手。
「原來你怕癢啊!」我大笑,一邊脫下她的衣服。
她驚訝地說:「你還來啊?不是「精」疲力竭了?」
「別動。」我低聲說道,將她的衣服剝光,開著床頭燈。
她的胴體在微光下顯得特別美麗,完美的乳房,堅挺的乳頭,白皙柔軟的皮膚,烏黑的長髮散亂在肩頸之間,胯下的陰毛被我拔到一根不剩,鮑魚便這樣亮晃晃地擺在我的眼前,裡面還有些剛才打完野炮後流出來的淫水。
我隨手將枕頭巾拿起來,綁住她的眼睛,順便拿了平時午睡時塞的耳塞塞進她的耳朵里,等於是她的視聽都被我剝奪了。
我吻了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唾沫交纏著牽著絲,我吐給他的口水她也都咽了下去,只見她全身不斷地蠕動著,雙手開始撫著我的背部。
這算是我給予她回饋般的調情,調情般的回饋。
我的嘴從她的唇上離開,游移到她的頸部,種了幾顆草莓,她笑著說道:「啊、討厭啦大叔!你不要種……」她說著的時候,我又用平時攜帶在口袋裡,回家後亂丟在桌上的手帕塞進她的嘴裡。
因為她被耳塞塞住了耳朵,我輕輕甩了她一個耳光,示意她不要說話。
我們相處不過幾天,連一個禮拜都不到。我已經三十二歲了,撿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很好相處,感覺什麼事情她都可以當作是興趣。如果我們就這樣繼續同居下去,應該會成為情侶,她如果願意,可以出去打個工兼個差什麼的,我們可以就這樣一直下去,或許直到結婚。
今天在公園散步時我想著以我這樣的收入絕對不能夠組織家庭,然而在打完野炮的路上,吹著涼風,她勾著我的手臂時,那樣子的平靜閒散卻改變了我的主意。
或許我們可以交往看看。
那麼如果是要交往,就從愛撫做起,我們之前的狂暴性愛也可以慢慢轉變成慢火燉熬,既然如此,在干炮之前多了點更深入的前戲……。
我的手指這時候停在她的陰道口,她已經完全濕潤,在我的前戲開始還沒有太久的時候。
我完全忽略了這樣的事實,她很敏感,從一開始就是,根本不需要前戲,任誰來都一樣,她到底是在這方面與我契合,還是跟任何人都契合?
作家的話:
我的手指在她濕潤的陰道口停頓了很久。
終於見到她的雙腿動了動,腳趾頭蜷縮在一起,我於是又開始了我的動作。
舌尖從她的鎖骨舔到乳頭,搓揉著她的乳房,我不斷地吸吮啃咬著,將臉埋在她的雙乳之間,只覺得那種飽滿的觸感令人滿足。
我的中指插入她的陰道,裡面像是黑洞一樣緊緊地把我的手指頭吸住,我的食指連同無名指一起跟著插入,在她的陰道里抽插著。
在乳頭上舔舐著的舌頭移到了她的腋下,她的腋下毛全數都拔光了,她的腋下似乎是很敏感,我用唇輕輕磨蹭著,她的腳卻狂亂地扭動著,被塞了手帕的嘴不斷地發出淫浪的呻吟聲。
她的渾身都美得不得了。剛才她問我能不能再來一次,我並不確定,但是現下我很確定,我的老二勃起,而且硬到發脹發疼。
因為是有前戲的愛撫,我脫下身上的衣服,將老二放在她的陰道口摩擦著,手指頭開始玩弄著她的雙乳,儘量讓自己裸身貼著她,她的肌膚相對於來說算是涼的,我的體溫偏高,在她身上熨貼著只覺得很舒服。
我將手帕從她的口中拿出,再度給了她一個耳光,代表著「拿出手帕也不要說話」,接著用唇堵住她的嘴,舌尖又在她的口中交纏著,我舔過她每一顆貝齒,她的舌頭被我引領著,雙頰在微光下泛紅。
我將她翻了過去,我很喜歡背後式那種一手掌握的感覺,如今她看不見、聽不太清楚,她雙手撐著床鋪,手指頭緊抓著床單,那讓我興奮得要死。
我立刻就把陰莖塞入她的陰道里,狂烈地撞擊著,她終於忍不住叫出「啊啊嗯嗯」的聲音來,抽插到一定的程度,我將她翻回正面,把耳塞拿出來,將枕頭巾解開。
她重見光明,重新可以聽見事物,微光下她見著我的眼神複雜。
我忍不住擁吻住她,她也熱切地回應著,這讓我回想到她第一天來到我家時,我們兩個的那次干炮,彷佛就是有愛一樣。
干炮只要用心接了吻,就會像是做愛。
那麼我們的戀愛,是不是也僅止於干炮接吻之時?這個想法在我腦中一閃而過,隨即很快地被我揚棄。
打完這一發,就跟她提出交往的要求,我雖然不算富有,但是我們可以交往看看,既然她沒地方去,就暫時當我的女朋友好了。
想到這裡,我的下半身就來了勁,扶住她的腰,開始規律地往前推送,每一下都撞擊到最裡面,我看著她,她的眼神想要閃避,我將她臉扳回來,要她看著我。
最後我終於射在她的體內,無力地趴伏在她身上,嘴就湊在她的耳邊喘著氣,還可以聞到我們兩個幹完炮身上潮濕淫靡的氣味。
「跟我交往吧,我想認識更多一點。」我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她沒有任何回應,我有點緊張,用雙手撐起身體,從她身上爬起來,看到她的臉卻讓我驚訝無比。
她竟然在哭。
我又不是在求婚!
我哭笑不得,伸手想要拭去她的眼淚,卻被她一手打掉,她飛快地從床上下來,精液還在她的雙腿之間,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褲,連精液都沒有擦乾淨,在我愕然之時,她已經跑到門口了。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還是沒有變。喜歡野炮,喜歡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歡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變的,是你原本喜歡十一歲的孩子,現在喜歡的是二十一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