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哎……唔……」聽到香公子這麼說,秦夢芸好不容易築起來的一線理智,登時全被慾火蹂躪得不成模樣,就好像漲到頂處的洪水,一舉淹破了堤防一般,狂熱的欲焰一口氣潰發如洪,瞬間便燒遍了秦夢芸敏感的周身,令她整個人都被那股火充的滿滿的,其他的念頭都被瞬間蒸發,說有多渴望就有多渴望男人的突破,讓她體內奔騰的火焰找到一個出口,把她每一寸肌膚徹底燒熔。

「嗯……好哥哥……你說的對……先……先爽了吧……唔……」話兒才剛出口,秦夢芸突想到,這兒可不是無人聞問的山居,而是人來人往的市鎮裡頭,加上日正當中,外頭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連這兒都是人聲可聞,無論時地都不適合啊!偏偏她的肉體需求已被挑起,此刻的秦夢芸再也無力抽身,她勉強提起最後一絲思緒,連聲音都似軟了一般,「這兒……距外頭太近……現在又……又是正午……」

「別……別擔心……天氣沒那麼熱的……唔……好夢芸妹子……你這麼熱……又這麼濕……外面的日頭哪能跟你比……」

「不……不是啊……」聽他這樣說,秦夢芸羞意更增,偏偏她的火熱,卻像是火上加油般,隨著他悶悶的聲音,愈發不可收拾,「是……嗯……是聲音……啊……唔……好哥哥……嗯……先……先堵住夢芸的嘴……聲音會……會被聽到的……」

「不會有人聽到的……真的……」手兒下滑,緩緩地貼上了秦夢芸的纖腰,掌心在她側腰處軟綿綿地熨著,甜蜜地感覺著她胴體的無邊火熱,送上了他無比強烈的渴望,微微用力的搓揉之間,只樂得秦夢芸媚聲甜吟,耳中香公子的語聲更加溫柔了,「而且……不叫出聲來,可是不夠爽的,是不是?我的好夢芸妹妹?」

「嗯……可……可不是嗎?」茫然之中,秦夢芸竟嬌聲應和著他,直到話兒出口,她才感覺到體內那滿盈的羞意。

雖說香公子口中滿含囈語,在在都強調著雲雨之樂,其歡實是難以形容,輕薄得令人聽不下去,但秦夢芸甫破身,便在胡玉倩和呂家玲的調教之下,知道在享樂的當兒,非得放掉一切矜持不可,讓那淫樂言語出口雖是極羞,但若要享受到最舒服的高潮情趣,出口的話兒可是愈放蕩愈好呀!

不只如此,隨著應和的話兒出口,秦夢芸切身感到羞不可抑的同時,也知道自己已樂得忘了形,對那甜蜜的挑弄手法,更加沒法兒抵擋了。「可……可是……」

「別可是了……」似是再忍不住慾火的燒融,香公子原靠在秦夢芸背心,令她非得抬頭挺胸,將一雙香峰挺到最高最美的手,不知何時已滑到了秦夢芸緊翹驕挺的圓臀上頭,愛憐無比地強力揉弄起來。

圓臀處那麼多肉,雖說香公子的手段力道十足,若換在其他地方難免疼痛之感,但落到了臀上,卻是感覺不到痛,兼且力勁直透股內,彷佛可以直接打到花心裡頭,感覺竟是那般舒服。

再加上香公子那長長的手指頭,不知何時已勾在秦夢芸春泉潺潺的穴口,似有若無、似輕實重地勾弄了起來,帶著秦夢芸春泉泛涌,濡濕之間陣陣甜蜜無比的酥麻感直透心脾,頓時讓秦夢芸舒服的什麼都忘了,情不自禁地軟語嬌啼,酸軟的玉腿更是盡力分開,好方便香公子魔手的動作。

看秦夢芸已忘了形,再不復一絲聖潔仙子樣兒,現下的她渾身上下都似漲滿了蕩漾春情,迷戀他迷戀的這般火熱,一心一意只渴求著男人的征服,不由得心下大樂,種種手段更是落力,香公子的聲音愈發熱辣了,「沒……沒關係的……讓人聽到也沒有關係,只要……只要我們爽了就好,管他別人怎麼想……我可是很愛聽的,夢芸妹妹在澈骨舒爽時的淺語低唱,比任何歌都要醉人呢!」

連話都還來不及出口,秦夢芸媚眼如絲,一聲聲甜蜜如黃鶯出谷的呻吟,已連珠炮般奔騰而出,嬌言醉語,加上幽香沁人,登時一室皆春。

在香公子的充實之下,秦夢芸整個人都已醉了,芳心之中再想不到其他的事情,只能隨著破體而入的那股滿脹和火熱,聲聲句句軟語獻媚,整個人似已被慾火漲得滿滿的,如絲媚眼迸出了水汪汪的火花;加上急色的香公子不只是連床都不讓秦夢芸上去,光是靠著牆便弄開了秦夢芸玉腿,腰上一挺,竟用立姿便插入了她!

「哎……嗯……別……唔……好哥哥……夢芸的親親丈夫……別這麼急……夢芸也……也想要的緊……唔……可是……哎……好美……美死夢芸了……啊……好哥哥……抱夢芸上……上床去……讓夢芸……唔……全心全意地……去……去侍候你啊……啊……美……美死我了……唔……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厲……這麼厲害的……夢芸要……要昏了……啊……好棒……」

這體位秦夢芸倒不是不曾試過,但那時她遇上的是楚心,年輕氣盛,兼且經驗不足,又不像香公子這般溫柔,雖是急色已極,卻是直忍到將她逗的穴里春潮滾滾,這才上馬。

那一次她雖在久曠之後,忍不住春心寂寞,雖帶痛楚仍是全心迎合,但角度也沒調好,光插入時便弄傷了她,弄出了血絲,加上楚心只是將她在壁上頂的死死的,純靠腰力推動,一下接一下地直出直入,全沒什麼技巧可言,雖是腰力不弱,頂挺之間也弄得她相當舒服,說到痛快卻遠不如現在了。

這香公子可真是厲害,雖是同樣的體位姿勢,但在他用來,滋味卻是全盤不同,登時令秦夢芸不由自主地沉醉起來,舒服到什麼也不管了。

先不講他事前的準備充分,還未交合便弄得秦夢芸飄飄欲仙,渾身上下每一寸仙肌玉骨,只渴求著雲雨之歡,連插她嫩穴時都是小心翼翼,衝激著穴內的力道不僅全不遜於楚心,還有過之,抽插之際更不帶絲毫痛楚,令秦夢芸只覺得舒服歡愉,穴內更是濕滑,潤得他更好動作。

加上他肉棒既粗且長,頂挺之時技巧熟嫻,不僅脹的秦夢芸暢快至極,抽送之間還時有勾挑,肉棒頭處似有若無地揩弄著秦夢芸嬌嫩敏感的花心,弄得春心蕩漾的秦夢芸更加情熱難抑,在他身上嬌痴扭擺,口中時發軟語,嬌嫩淫媚、嗯哼連連,渾身都似充斥著火熱情慾,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啊……好……好人兒……夢芸的好……好丈夫……親親丈夫……唔……嗯……心肝……心肝哥哥……你……啊……你真棒……喔……弄的這麼強……唔……美……美死夢芸了……啊……夢芸愛你……愛你每次搞……都……都搞的夢芸爽到要死了……哎……唔……別……別這麼輕……重……重一點……就是那裡……哎……好……好舒服……啊……討厭……別那麼輕……哎……心肝丈夫……不要……不要弄的夢芸半……半天吊……再……再用力點……再強一點……壞……你壞啦……怎麼……怎麼這麼輕……你……哎……你要吊瘋夢芸妹妹嗎……啊……好哥哥……用力一點啊……」

對那肉棒的粗壯和勁道之滿意和熱愛那是不用說了,偏偏香公子雖有絕技,卻不肯盡施,明明每下衝擊之間,都可將威力盡情展放,將她脆嫩的花心盡情蹂躪,轉瞬間便令秦夢芸爽到死去活來的,抽送之間動作卻意外的柔軟收斂,讓秦夢芸雖是舒服暢快,彷佛每個毛孔都在歡唱、每寸肌膚都在沉醉,卻沒有被他全力征服時,那般全盤崩潰的盡興。

讓情濃欲熱的秦夢芸,就好像是正被釣餌撩弄著的魚兒一般,她已舒服到渾然忘我,神智早已飛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鉤給他捕去,這壞心的傢伙卻偏偏不肯收線,只是飽覽著她那渴求的樣兒,彷佛正樂在其中似的。

加上香公子的手段還不止於此,一邊挺腰抽動,他竟一邊抱著秦夢芸輕盈窈窕、柔若無骨的香肌仙體,在房內來回走動著,全不像楚心那般死死頂著不敢妄動。

隨著香公子的走動,秦夢芸的享受可愈發熱烈了,她原還嬌吟著,不想香公子邊干邊走,搞的這般激烈,讓她連被男人抽送之間,從穴裡頭勾出來的盈盈珠淚,都四處飛濺而下,弄得整個房裡頭都是滿載著淫慾的異香。

但走了幾步之後,秦夢芸可就感覺到,這走動之間的好處了,隨著香公子步子跨出,行動間,那原本還只是似有若無地揩著她花心的肉棒,竟是一步一頂,下下搗弄著秦夢芸敏感的地帶,那滋味讓她的嬌吁甜聲忍不住奔出了口,順著香公子一步步走動的節奏抑揚頓挫,不住在房中高吟低唱、盤旋不去。

再加上背後沒有了支撐,秦夢芸酥軟的嬌軀只能八爪魚似地緊偎在香公子身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一雙玉腿緊緊箍在他腰間,嫩穴更是和他愛戀交纏、無法須臾脫離。

隨著香公子的走動,重心變換之下,他每一步一頂上,正是她嬌軀下滑的當頭,雖說香公子意存愛憐,以雙手捧住秦夢芸的圓臀,行步之間頗有分寸,肉棒頂的不甚用力,但在秦夢芸的感覺,花心卻似是被巨炮一下一下地猛轟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緊緊地在秦夢芸花心處廝磨揩擦,頂的秦夢芸媚聲難抑。

香公子的手段是那麼的強烈,光只是前戲時的款款愛憐,已令秦夢芸嬌軀酥軟如綿,再也無法撐持,如今給他一步一頂,插的舒服快意至極,更不可能有絲毫矜持和保留了。

嬌嫩的花心處連環受襲,舒服的讓秦夢芸猶似虛脫了一般,加上香公子的肉棒那般硬挺,似是光靠這肉棒,便可將她窈窕纖細的胴體支撐住一般,雙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秦夢芸的腰上臀上來回撫弄,節奏分明、手段奇詭,滿腔慾火在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熾烈旺盛地燒透了秦夢芸全身上下。

那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令秦夢芸爽的渾然忘我,不知不覺間已被快感全盤占有,她艱難地挺動著纖腰,像是要斷氣般的喘息呻吟,一聲接一聲地將她的快樂吹送出來,高潮之下,淫雨紛紛,隨著香公子的走動甘霖遍灑,房中登時馨香滿溢、嬌語不休,兩人肢體交纏之處,黏稠津液混著汗水連綿,似連房內的空氣都

浸濕了一般。

在一陣陣甜美嬌媚的嬌喘吁吁聲中,秦夢芸高潮已至,只覺渾身上下似都敞了開來,在高潮樂趣的加溫之下,被那快感火山爆發般地,沖開了全身肌膚,炸的她渾身酥軟,美的再也無法言語了。

偏偏秦夢芸雖已經舒服到癱軟如泥,但香公子的手段,才正要開始發威呢!

在高潮衝激的茫然之中,秦夢芸只覺渾身綿軟酥麻,再也無法自主,似連芳心之中都似虛了,什麼念頭都起不來。茫然之中,秦夢芸只覺耳邊仙音環繞,香公子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既溫柔又美妙,猶如聖旨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聽從追隨,一點兒抗拒的心意都沒有。

在香公子的指示之下,秦夢芸仰躺床上,酥軟乏力的雙手勉力攀住了雙腿,讓那已經滿足過一次,既是潮濕潤滑,又暈紅如玫瑰盛開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將出來,完全是一幅仙體橫陳、任憑宰割的誘人模樣。

而香公子自己呢!則是以雙手撐在秦夢芸耳側,腰間慢慢用力,讓才剛光臨過,現下是舊地重遊的堅挺肉棒,一分一分地送了進去,再緩緩抽出,在那敏感之處不時輕磨幾下,弄得秦夢芸迴光返照似地嬌吟低喚。

這體位原是兩人常用的,只是這一回他才令她雙手攀腿,將嫩穴盡情獻上。這種滋味原還普通,但在方才那麼快樂的「走動」之下,秦夢芸已舒服的渾然忘我,這般輕柔甜蜜的款款抽送,正適合她現在的需要。

只是方才香公子故意沒用重手,只是輕勾緩磨,直搞到她忍不住泄精,現下又是這般輕柔綿軟的動作著,秦夢芸雖已經高潮,但體內那旺盛的燎原慾火,卻不過是暫時泄了些氣而已,要說讓秦夢芸的濃情蜜欲完全滿足、徹底舒放,香公子這下可還有得搞呢!

芳心裡頭或明或暗地知道,他現下還只是前戲而已,待會才有得瞧,秦夢芸迷醉的芳心嬌滴滴地偎在體內,慢慢地感覺著那暗地裡延燒的火種,在他這番輕憐蜜愛之下,逐漸又狂燃起來。

原本秦夢芸還有些懷疑,香公子這回下手可太急色了,雖說他原就是色中餓鬼,只要一有機會便絕不放過她,但忙了一夜,又兼鎮上和君羽山莊兩地奔波,回來竟連一口飯也不吃,一口水也不用,抱住了她便輕薄起來,讓秦夢芸還差點以為香公子是不是在君羽山莊裡頭失了風,和三派高手動過手,加上負傷初愈,元氣耗損過量,才會一回來便拿她開刀,好補充一下身體。

但當親身體會過香公子的實力之後,這念頭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方面香公子搞的太美妙,弄得秦夢芸什麼都沒辦法想了;一方面也是因為他的肉體那般火熱,充滿了激烈的慾望,和對她的渴求,感覺上香公子不只是好端端的,沒去一角,甚至比以往都還要健康強壯,絕沒有任何一點傷勢的存在哩!

茫然之中,秦夢芸心中微微現出了警兆,香公子這回用上的手段厲害至極,加上前戲時巧妙地溫火慢燉,逐步逐步地將秦夢芸逗弄到無法自已,慾火全然爆發,那種搞法不像是色慾焚身之下和親蜜愛人的肌膚之親,反倒像是俠女落入了淫賊手中,被那淫賊上下其手,大施手段,務期將俠女的矜持和反抗全盤破去,將她徹底變成受肉慾操控的尤物。

不但無法抗拒地承受床第之樂,連日後都要受他控制,變成床第之間專屬於他的情俘一般,但香公子床上的「實力」那麼強,秦夢芸早已是他的女人,無論身心都無法脫離香公子的掌控,他為什麼還要這般大施手腳呢?

但這警兆連明顯的機會都沒有,隨著香公子巧妙的動作,一下接著一下,在秦夢芸濕潤的嫩穴裡頭輕描淡寫地搓揉勾送,本已丟精到軟了的她,竟又被勾起了重重情焰,連唿吸都慢慢火熱起來,好像連口鼻之中都充滿著性慾的渴望般,芳心之中早已充滿了對香公子接下來那新奇手法的渴求,再也無法端莊起來了。

強抑著心中的焦燥,一邊似有若無地揩弄秦夢芸餘瀝未乾的嫩穴,一邊留意著她的反應,香公子慢慢地等待著,直到秦夢芸媚眼又泛欲焰、嬌吟重燃生氣,嬌軀又復魚龍曼衍起來,泛出了慾火重燃的點點香汗之後,他才算是鬆了口氣,這樣緊緊地撐著,忍著不對秦夢芸那仙子一般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一直等到秦夢芸慾火再起,嬌軀也慢慢開始蠕動,這般努力總算有了代價。

只見香公子雙手撐直,將身子高高抬起,膝蓋也離了床,將肉槍收至只插著秦夢芸的嫩穴一點點,在秦夢芸嬌吟不依,差點要挺起乏力的纖腰,好主動貼上那熾熱的當兒,才以臀部用力,重重地插了下來,不斷地彈起重插,就以這動作周而復始地奔騰著,在秦夢芸的身上忘情聳動。

給這麼猛的一插之下,秦夢芸啊的一聲,毫無防備之下,一股比破了處女身時還要強烈的痛楚,猶如海潮一般地襲上身來,偏偏花心在這麼強烈的狂風暴雨之下,竟湧起了強烈的快感,轉瞬間便將那痛楚洗的乾乾淨淨,她的慾念猶如烈火上潑灑了油般,一口氣衝上了頂點,目翻白眼、形容呆滯,再也無法作出任何反應。

雖說已經爽過了一次,身上這男人又是她已不知交歡了幾次的熟人,但這攻勢實在太過強烈和兇猛,即便是生性風流如她,初試之下也沒那麼容易承受。

幸好兩人已先搞過一回,她的穴里正濕潤得緊,加上方才的輕抽緩插之下,秦夢芸的慾火早已高燃,不一會兒她已熬過了那強烈的攻勢帶來的不適,全心全意地享用著那前所未有的歡快。

那快感當真強烈的前所未有,令秦夢芸渾然忘我,竟連要給香公子歡唿助威都忘了,現在的她目光呆滯,櫻桃小口微微開啟,香甜的津液雖不似嫩穴里泄的那般疾,卻也是不斷傾出,在在表現出她全心全靈的臣服。

此刻的秦夢芸已徹底敞開了自己,再沒半分保留地迎向那似可擊入骨髓深處的衝刺,全神貫注在香公子肉棒的狂猛衝擊,和他下身的大起大落,雖在這體位下,無法挺身迎合,她仍傾力拱起了腰,好讓他下下著實,一次又一次地勇猛開墾著她的肉體。

無論何人,這樣以臀部用力,將全身重量用上,給予花心處次次重擊,力道自然比純靠腰部抽送的力道要大得多,只是強攻猛打之下,力道難免太過激烈,一個不小心便無法自制,若非香公子這般技巧熟嫻、控制自如的高手,換了旁人怕只會讓女孩子感覺到痛,而不是爽若登仙吧?

慢慢地習慣了那強力的衝擊,秦夢芸逐漸嘗到了甜頭,拱出纖腰美穴的角度些微調整之下,已逐漸找出了最好享受抽插的位置,這幾下的重擊在秦夢芸花心處,那種前所未有的重擊,次次都直達花心深處,將快樂一波一波地衝進了她的體內,一遍又一遍地將她洗禮,登時將秦夢芸的淫慾推升到了最高處,爽得她痛快無比的嬌啼起來,沒幾下已是陰精大泄,酥麻地任人宰割。

但香公子可還沒滿足,只見他上提下擊的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重,野馬一般地奔騰跳躍著,插得秦夢芸穴口嫩肉不住外翻,汁液更是痛快地傾泄出來,那種暢快到了極點的歡愉,讓秦夢芸完全失去了矜持,她快樂地唿叫著,只知痛快迎合,享受這男人所帶來的、快樂歡悅至極點的肉慾快感,全然不知人間何處。

這動作深深地擊入她芳心深處,一次次地瘋狂占據著她的身心,每一次的滿足都被下一次的更加痛快所整個打碎,那滋味之強烈狂野,令人不嘗則已,一試之下便迷醉難返,只怕就算是真正的仙女下凡,給這樣淫玩幾下之後,也要承受不住的忘情迎送。

開始挨轟的當兒,秦夢芸原還有幾分畏懼著,雖說武功高強,但她終究是個冰雕玉琢的如花女子,胴體是那般的嬌軟柔嫩,彷佛重插一下都會壞掉,怎承受得如此狂烈勇猛、萬馬奔騰般的衝刺?尤其是香公子的肉棒如此粗長,即便是平常交合,也能輕易地占有她極嬌弱的花心,如今這般狂攻猛打之下,她的花心豈不一觸便潰,要被香公子這般強烈的衝動,給擊成破碎片片了?

但也不知是秦夢芸天生異稟、構造特殊呢?還是女子的花心,只是敏感無比而已,並不如想像中那般脆弱呢?猛地挨了幾下,雖說其中難免些許疼痛,但花心處的快樂,卻比方才狂暴萬倍地襲上身來,那滋味真令人難捨難離,就算是會被玩壞掉也不管了,何況花心處的感覺那般強烈,雖承受著這般狂烈的攻勢,感覺卻是愈來愈狂野美妙,幾乎完全沒有一點點受傷的可能。

秦夢芸什麼都忘記了,一切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的身心已全然被香公子的力量所征服,只知軟綿綿地被他痛宰著,宰得她魂飛天外、飄飄欲仙、淫液狂噴、陰精盡漏,將肉體完全獻上,任香公子痛快無比地姦淫享樂。她爽的連眼都呆了,呻吟都無法出口,只能張口結舌,全心全意地去感受從穴里傳來那強烈無匹到難以承受的快感,如海嘯般一波又一波沖刷她的身心。

雖然這體位頗花體力,連香公子這等男子也無法長久施用,事後也要疲憊不喪,但若說要徹底地征服女子身心,這「野馬躍」確是個最有效率的好方法。

光看身下那平日也算耐戰的秦夢芸,竟沒兩下便爽到毫巔,美的甚至無法反應、無力呻吟喘叫,只能呆然地承受他的衝擊,好像整個人都被那快感舂得緊緊實實,嬌軀裡頭再沒剩下其他的空間,看得香公子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讓他上騰下擊的力道更加強悍了。

本來,香公子也不想對秦夢芸施用這個手段,這招的威力太強,試過之後女方整個人都會麻掉,舒服到失神不說,對身上的男人更是無力招架、無力抗拒,若非這方式的消耗實在太多,管你功力再高深、身體再年輕健壯,也不可能長久施用,這招實是身為淫賊的絕佳本領呢!

但這招對女孩子的衝擊太過強烈,若是不具武功的女子,一試之下必會當場爽到脫陰,直至精盡陰竭、虛脫而亡,絕難倖免;就算身具武功,被這般強烈的滋味打擊過之後,也要好久好久無法動彈。秦夢芸雖是武功高強,但胴體卻嬌嫩猶如花瓣凝成一般,令人一見便起愛憐之意,絕捨不得用上兇猛手段,他就是被這神清骨秀、弱質纖纖的嬌柔所吸引的,又怎狠得下心呢?

但昨日崖邊對澄慧之戰後,香公子心下可是驚疑交加,原本他雖知秦夢芸武功之高不在白素平之下,兼且年輕,日後進境必不可小覤;卻沒想到從她的眼神之中,香公子看出了全然不同於對陣三派子弟的驚懼,光是從眼神就看得出來,秦夢芸絕對能夠在重重幻影當中,找到他的真身所在,這對修練「片地存身法」之人來說,簡直就像暴露了罩門一般,其險實難以言喻。

其實以一般練武之人而言,雖說必要將罩門瞞得死緊,絕不敢泄露半句,但就算罩門為敵人所知,也可以用種種方法防護,警醒遮掩著,絕不讓對手有機會觸及或傷害,但「片地存身法」的精髓卻是將一身功力全都放在身法幻變之中,致使身形百變千幻、難以掌握,若是抓不到真身,光是用亂槍打鳥的方式,是絕不可能誤打誤撞地擊中的。

這套功夫雖是奇幻無比,若抓不到真身便是行動自如,無論對方功力再深、劍網再密,也難及身軀毫髮;但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當用上了「片地存身法」後,全身功力均用於身影變化,再無力防護身體,即便你功力再深厚,若是變化之間騙不過對方的知覺,一旦給對方發現了真身所在,便是落入了死地,再也無法翻身,若不能及時逃之夭夭,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偏偏那時秦夢芸的眼神,竟似完全發覺了身形飄渺的香公子真身所在,令香公子嚇得魂飛天外,幸好他性格深沉,不讓心中的萬分驚懼形之於外,否則接下來面對三派高手,這一仗可就更打不下去了。

那時香公子之所以言行囂張,故意指出眾人的武功破綻,令圍攻他的七大高手氣急敗壞,雖說原就是他心中的計劃,要讓這七大高手在久戰不下,又兼招式被批評,心中的畏懼油然而生,好讓他們動手之際,出現原本不該出現的、幾是微不可見的漏失,好讓他更好穿插其中;但在看到了秦夢芸的眼神之後,香公子不只是身形飄移,離得她更遠了些,對七人的出言勾引,也愈加露骨,讓七人氣忿交加。

表面上香公子雖是占盡優勢,彷佛進退自如,玩弄小孩一般地逗弄著那七大高手,像是場中七人的生死勝敗,全都看他是否高興,但香公子心中可是戰戰兢兢生,怕秦夢芸隨時可能出言,指出他的真身所在,讓他再發揮不出「片地存身法」的優勢,外貌看似行動自如,實際上他可是隨時確保退路,一旦秦夢芸出言指引眾人,或是親自出手,香公子便立刻不顧一切,逃之夭夭。

但之後的事況發展,卻出於香公子意料之外,當他在七人之中左穿右插,盡顯威風,猶如玩鬧一般耍弄著眾人,弄得三派中人又驚又氣、又懼又恨,偏是拿眼前擺威風的香公子沒法的當兒,秦夢芸非但沒出言指教,反在因妒生恨的楚心和燕召的聯手之下,一個失足,竟落入了崖下。

聞聲注意,當他一眼看到秦夢芸落崖時,心中登時又急又悔,事急之下,香公子什麼也不顧了,竟拼著硬捱白素平一掌,好不容易才在崖外趕上了墜落的秦夢芸,摟著她一同墜下了崖底。

那時的香公子雖是渾身疼痛、七孔流血,痛的好像心神皆茫,彷佛連經脈都被白素平一掌之力給震得幾欲斷折了,腦中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護著懷中這千依百順、婉轉嬌柔,差點因他的多疑以致喪命的女子,其餘的再也想不起了。

靠著秦夢芸以身相就,將女體珍貴的元陰全盤奉上,以陰陽雙修之法,好不容易才從鬼門關前撿回了一條命,香公子對這多情俠女,可真是感激無盡,嘴上雖是不說,心下卻也暗暗立誓,必要對秦夢芸多所補報,絕不讓她再受到半點兒委屈。

將傷疲交加,又兼地道之中雲雨數度、陰元大泄,澈骨酥麻,嬌軀更是無力動彈的秦夢芸安頓好後,香公子趁著三派好手尚沉浸在大勝之後,警覺鬆弛的良機,趁夜將那人的屍首移回了君羽山莊,甚至還故意將屍首原封不動地置放在大廳門前,讓眾人都親眼看到此人的悽慘死狀。

莊中歡悅得更加熱烈後,在回程的路上,什麼事都處理好了,本該吁出口大氣,回去和秦夢芸共度良霄,該是輕鬆自在的香公子,心頭卻是百轉千回,轉來轉去,全是崖邊一戰時的種種景況。

走在路上,香公子卻顯得心神不屬,連腳步聲都透出了些許沉重,回到鎮上時還差點兒撞了人。香公子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秦夢芸早已被他在床上征服,無論身心都牽繫在他身上,不會也不想和他動手,而她和楚心等三派中人已翻了臉,更不可能出言指導他們,該如何對付香公子的絕世身法,但到目前為止,秦夢芸可是惟一掌握住對付他「片地存身法」訣竅的人啊!

再加上「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思之奇妙,絕非世間任何男子可以輕易捉摸,香公子身為淫賊,日夜在女人堆里打滾,對這件事更有切身體會,加上此事關乎他生死存亡,若是要他將這麼重大的事,全盤託付給旁人,等於是要他將一條命交給了別人處置,絕非香公子所願。

其實想來想去,對付這個狀況,以香公子之智倒不是全然沒有解決的辦法。

第一招就是狠下心腸、一了百了,以現下秦夢芸對他千依百順、任憑宰割,無論何時何地都心甘情願地任他輕薄、與他歡淫,若香公子肯狠下心來,在床第之間暗下辣手,雲雨情濃之際,以採補之法吸乾了秦夢芸元陰,以他的實力,在極度歡愉之中,秦夢芸絕不可能發覺,只能乖乖地任他盡情發揮手段,爽到骨髓皆虛、泄到陰枯精竭,直至身亡,如此也就永絕後患了。

但這方法香公子卻是絕沒辦法採用,一來秦夢芸至少救過他一命,香公子雖非聖賢,卻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二來秦夢芸婉轉嬌痴,如此惹人憐愛,對於她香公子可絕下不了這麼狠的手。

另外的方法較好一點,以香公子的功力,和床第之間採補之道的收發由心、控制自如,若他下定決心,對秦夢芸用上採補手法,盡情暢吸她的甜美元陰,絕對可以恰到好處地做到,一方面弄的她死去活來、精關盡潰,在雲雨中采盡秦夢芸的功力,同時也能保住秦夢芸一條性命。

這方法還有一條好處,雖說外貌聖潔猶如仙子,但秦夢芸不只骨子裡生性風流,全不像外在那般不可褻玩,更有一股含蓄的嫵媚秀麗,令任何男人嘗過和她交歡的滋味之後,都要流連忘返,怎麼玩都玩不膩。若香公子能成功地吸干她的內力,又留下秦夢芸性命,以他的手段,要讓秦夢芸在事後服服貼貼,毫不在意功力盡廢,成為香公子床上專用的玩物,真可說是易如反掌。

但一想到這個方法,香公子面上浮現的不是得意洋洋,卻是一種緬懷以往的神色,只見他的神情緩緩變幻,對外在環境的改變再無感應,彷佛整個人、整顆心都醉倒在回憶之中,臉上忽喜忽哀、忽樂忽怨,竟似迷醉在一場又愛又恨的舊夢當中,再也不願醒來。

蹲在鋪子後門,手指在地下的沙土中輕輕划著,連自己也不知在劃些什麼,良久良久之後,香公子這才猛醒,他站了起身,輕輕地吁了口氣,搖了搖頭,將這念頭一點不留地驅出了腦海。

看來……真的只剩最後一個方法了,香公子淡淡一笑,還在沉醉中的表情,透出了幾許溫柔。

如果退一步想,以香公子和秦夢芸現在的實力之差,若秦夢芸再無奇遇,只要香公子不用陰陽雙修的方式,在床第狂歡間助她功力深進,秦夢芸潛力雖是雄厚,終究還年輕,要修練到能看穿全力運功時,香公子的真身所在,可也要好長一段時間,那時間長到他現在大可不必擔心。

加上若兩人繼續在一起,以香公子的好色如命,秦夢芸的飢渴淫媚,必是夜夜春宵,無法須臾或離,這樣荒淫下來,大違秦夢芸內功所走的名門正道路子,短時間還看不出來,若是長期這樣搞法,秦夢芸功力必是不進反退,雖說要勝一般高手,仍是綽綽有餘,但說要勝過他,可就是天方夜譚了。

何況這還要秦夢芸捨得對香公子動手才成,以香公子對女人的經驗和手段,加上現下秦夢芸對他的百般痴纏,身心十有九成已經屬於他,任憑他宰割,只要香公子肯下重手,要徹底讓秦夢芸的矜持崩潰消失,讓她全心全意臣服,完全變成他的女人,這可太簡單了,絕不是難事。

只是……香公子心下還懸著一點兒,在地道中弄死那人之後,從秦夢芸的反應看來,她心中對香公子這手段,還是頗不同意的,顯然秦夢芸雖是恨火滿心,又兼對香公子百依百順,但她還是正道中人,若是用上了旁門邪法,她還是反感於心,天曉得在什麼時候,這種反感會超過香公子帶給她的肉體滿足,讓她下決心回歸正道,選擇和香公子為敵呢?

想到這兒,香公子知道,這下子自已非得加快下手不可了,留在鋪子裡頭的秦夢芸雖還對他臣服,但地道事後,她心中反感的種子已經種下,若香公子再這樣拖拖拉拉的,天知道現在這大好良機,是否會轉瞬即逝呢?

看身下的秦夢芸舒爽已極,樂得目光呆滯,嫩穴裡頭的自然反應卻是無比飢渴,香公子心知自己用上的重手法已收了效,現在這落凡仙子身心已經全盤被他所征服,再不管這兒是人聲擾攘的市鎮裡頭、現在是人聲鼎沸的正午時分,她可是全心全意地承受著那歡樂的衝擊,再沒有一點矜持留存身上了。

說句實在話,香公子也知道,在此時此地硬搞了秦夢芸上床,或許聲音真會傳出去,到時候她可就真的不好做人了;但就因如此,香公子才會選這個時間地點,務要以最強猛的攻勢,讓秦夢芸在這最不適合的時地完全成為慾火的俘虜。

試過一次之後,她就會知道,在這麼可能被別人知道的情況下歡愛纏綿,雖是羞煞人了,卻格外有一種偷情的魅力,這種奇特的享樂方式,以及偷情般的獨特快感,才真是他用來粉碎秦夢芸心中所剩正道俠女最後一絲矜持的武器啊!

雖說到這情況下,秦夢芸仍是一聲未出,但香公子心中卻沒有半分畏懼,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因為極端嬌羞,以致於能抑著體內的快感,掩著嘴兒不嬌喊出聲,全然是因為那襲上身來的快樂太過巨大,沒有這麼強烈經驗的她,在初次承受的當兒,被震的芳心呆然,完全忘了要叫出聲來。

只要她多經受個幾次,等她習慣了那種程度的快感衝擊之後,以秦夢芸的風流性子、媚骨天生,保證她會叫的聲傳四野、爽得無以復加。在這凡塵仙子出聲叫喊、體內矜持完全粉碎的時候,才是秦夢芸最美最艷的時候,那時的享受想必更加美妙,至於現在……就先忍一下吧!

一邊想著,香公子一邊逐步放輕了手段,從下下重擊花心,慢慢變成了百般鑽研起來。一方面秦夢芸被他這般猛攻,已舒服的快暈過去了,還沒射精的他怎容得秦夢芸就此暈厥呢?二來這手段太過狂悍激烈,他體內又是重傷初愈,香公子干到此時,自己的身子都快要撐不住了,也非得放慢腳步,緩下一口氣不可。

「我……唔……我……」好容易等到香公子緩下了腳步,在她花心處輕揩慢磨著,良久良久,秦夢芸才終於出了聲,她感覺自己彷佛已被那強烈無比的衝擊,打的全身上下都碎成了片片,到後來她幾乎已沒有了任何感覺,只知道隨著體內被一下接著一下的重擊,那強烈無比的快樂愈來愈強烈,弄得她真爽得像是快死掉了一般,「嗯……好……好哥哥……夢芸……夢芸還……還活著嗎……」

「當……當然……」慢慢地調節著唿吸,累的身子也像要軟癱一樣的香公子,好不容易才控制著自己不要硬倒在秦夢芸身上,身體軟軟地癱在她的身邊,乏力的手輕輕撫摩著她泛著淋漓香汗的嬌軀,感覺著她肌膚的僵硬,她所承受的快樂如此巨大,好像整個人都僵了一般,甚至感覺不到自己是什麼時候登上了最高峰,他又是什麼時候在她體內一泄如注,弄得她嬌軀酥軟欲融的。

「舒服嗎……」

「嗯……美……美死夢芸了……不可能更舒服的……」嬌滴滴地呻吟著,秦夢芸突地嚇了一跳,眼睛都呆了,但她已爽的渾身無力,當真是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更別說是起身了。

這怎麼可能呢?她明明看到了,香公子的手正溫柔地在她腰上輕輕揉弄著,慢慢地感受著她泛濫的香汗,但她身上卻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就算真的死了,也不會像這種樣子吧?

「不用擔心……真的不用……」看秦夢芸突地嚇到臉色發白,香公子微微一怔,隨即猜到了她在想些什麼,不由得笑出了聲來,彷佛要安撫秦夢芸一般,輕輕吻了她一口。

「弄得非常舒服吧……現在這只是一點後遺症,只是因為剛才……剛才的姿勢,弄得太猛了,你還不太習慣,所以爽了之後,會有段時間變成這樣,算是……算是個缺點吧……那麼激烈的搞過之後,大概是因為累還是怎麼的,身體會暫時失去感覺,平日裡再敏感的地方,無論怎麼弄,身上都不會有什麼感覺……」

「再稍過一陣子,大約兩個時辰吧……身體的感覺就可以恢復正常,至於現在……就先休息一下吧……」手掌微微用力,在秦夢芸腰上揉著,好像是對她極度高潮之後的胴體無比貪愛一般,「等以後多嘗幾次,慢慢就會習慣了……」

「嗯……」迷惘似地承受著香公子溫柔的吻,秦夢芸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就算再被搞得事後沒法去感覺,但那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和美妙,方才她幾乎樂得茫了,好像根本沒能完全感覺那種歡樂,她可真想再試一次哩!

偏偏就在這濃情蜜意、軟語呢喃的當兒,秦夢芸只覺肚子裡猛地餓了起來,咕咕的叫聲在耳里迴蕩著,那種飢餓的感覺,竟不會因著熱烈的雲雨而同時失去感覺,又在她動彈不得的時候,令秦夢芸真是又好氣又好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其實這也難怪,心中一直擔心著未歸的香公子,秦夢芸的早膳根本就只是草草用過,沒好好吃上什麼,近午之時又正好是香公子回來,一進房就熱情無比地和她盡情尋歡作樂,中間空著一餐,又兼氣力耗盡,要說不餓,的確也是強人所難。

和香公子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彼此都知道,對方一定也餓了,偏偏舒服得渾身無力,怎麼也沒法子下床去取食,只能捱在床上。

「我好餓喔……」輕輕地說了出來,香公子湊上的嘴,在秦夢芸的櫻唇上吻得更加熱烈了,「你先吃過了,喂我幾口好吧……」

雖說羞得想捶他幾下,但肢體著實乏力,加上香公子的口舌技巧又佳,很快就讓秦夢芸迷醉不已,任他的舌頭在口中旋攪,一絲一絲地吸著她口中的香津,吸得秦夢芸不由自主地軟語呻吟起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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