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家

風,不大,但仍在吹著浮雲。草還是綠的,花還未謝,但是天已漸冷。這裡是江南。

「回去正好……回去正好……哈哈哈哈哈……」青衣男子搖著手裡那早已空空如也的酒瓶,口裡不清不楚地嘟囔著。王隱的衣服並不是上乘質地,剪裁卻極為精細合身。但是前襟敞開著,胸前亦有大片酒漬。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可能腦海里正浮現著的是昨晚那豐乳肥臀,魚水之歡。只記得那是溫暖的大床,柔軟的棉被,美麗的人兒……

「瞧那酒鬼的衣著,應該不是窮鬼。」

「就那雙新式靴子也不是尋常人家能擁有的。」兩個猥瑣漢子商討後徑直朝青衣男子走去。

王隱右手揮了揮,有氣無力地說著:「你們是……是什麼人!別,別別……別擋著我的路。」

其中一個賊人大喝道:「把錢拿出來爺們就饒你一次!」另一個賊人已然揪住了王隱敞開的前襟,揚起了拳頭像是準備砸下去。

「錢?呵呵……有錢我就不用這麼快回去了啊。」談笑間王隱已輕鬆撥開了抓住前襟的手,大步往前繼續走。兩個賊人明顯不相信他的胡話,「我看你是我見棺材不流淚,不揍你不舒服是吧。」

「我操,這酒鬼約莫著真沒錢。」他們剛把趴在地上的王隱搜了個遍。王隱一抹嘴邊的血絲,右手試著撐起身子,「都說了沒錢你們就是不信!」「操,讓我打爆你這賤嘴!看你還口硬不口硬!」

「住手!」人未至,聲先到。遠處一男一女飛奔而至。

「五師兄,終於找到你了。」女孩興奮地叫著。

同行男子已然擊飛兩個賊人,「我看你們是嫌命長了。」

出鞘劍青光刺眼,一閃而過向二人刺去。

王隱手裡的空酒瓶碎了一地,卻擋住了那要命的一劍。「算了吧,他們也是找口飯吃罷了。」

女孩嘟著小嘴,不滿地說著:「五師兄老是這樣,只會想別人。」

王隱已然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我?隨意了,也就那麼一回事。」 那男子狠狠地踹了其中一個賊人一腳,啐了一口,罵道:「給我滾,要不是五師兄你們就回去見祖宗了。別讓我何沖再見到你們。」

救下王隱的男女是他的師兄妹,男的是他八師弟何沖,女的是何沖的妹妹何泳。二人奉命出來找尋「失蹤」的王隱。他們都是青山派的掌門王十四的座下弟子,而王隱則是王十四庶出的兒子。

王隱的酒氣似乎去了很多,和何沖兄妹回去的路上在問著門派最近的情況。 何泳挽著他的手臂,爭著說:「還能怎麼樣啊,一切正常得很。就是師父和師兄弟們很是擔心你,叫我們一定要找到你呵!」

那跳動的胸口使隆起的小山磨蹭著王隱,他不為所動,「哦?那二師兄回來了沒有啊?」何沖笑著說:「二師兄早就回來了,河間狼跑來江南不是找死嗎。五師兄你可不知道,泳兒這些天找不到你可是茶飯不思啊。」」

何泳跳著捶打著她哥哥,「哪有,五師兄你別聽他胡說。」

這少女的嬌嗔可真是風情萬千,王隱也有點動情,摸了摸何泳的頭,情不自禁地把她抱在懷裡。

儘管佳人在懷,王隱還是望著遠方,眼裡似乎仍有說不盡的惆悵。

酒是葡萄酒,杯是夜光杯。葡萄美酒夜光杯握在一隻穩定的手裡。血紅色的美酒在夜光杯里有條不紊地搖晃著,映射著王十四凌厲的雙眼。王十四一向是一個享樂主義者。他愛享受,也很懂得享受。通常一隻手握著酒杯的男人,另一隻手總不會閒著。

此刻他坐在玉床邊,另一隻手則在美人身上遊走著。一個半裸的年輕女子正伏在他雙腿上,吞吐不息,雙手則不停地上下擼動著粗長的火龍。王十四的右手從女子的後腦順著嵴柱一直往下摸,似乎也在享受著這白皙細嫩的肌膚。把杯中美酒一飲而盡,得以解放的左手把女子身上僅存的肚兜一下扯去,順延往下愛撫著兩個圓球。

女子在他的愛撫之下吹奏得越發地賣力,左手扶住青筋盡現的火龍,右手幫忙著解去王十四的衣物。

「嗯,不錯,果然進步神速啊。」王十四也忍不住讚嘆,右手在女子屁股上捏了一把,順勢把女子後腦輕輕按住。

女子對這突如其來的壓力很是不適應,火龍直搗喉嚨深處,嘴裡是說不出來的難受。火龍在女子喉嚨的緊縮下更是受到了刺激,仿佛又漲了一圈,王十四還趁機挺動了兩下。女子由於不能吐出口中巨龍,唿吸本就困難,但火龍散發出來強烈的男子氣息卻讓他欲拒還迎。女子逐漸支持不住,臉色漲得通紅,左手更是停止了上下擼動。原來是王十四的左手在趁機採擷她胸前剛熟的葡萄,她遭到上下夾攻瞬間就抵擋不住。

「哈哈哈哈,我這下厲害不厲害?」王十四鬆開了按住女子後腦的右手,女子如臨大赦,急忙吐出火龍,嬌喘連連,「您老就會變著法子折磨人家……」 上邊說著下邊雙手卻已在脫著王十四的褲子。「乖,來床上,讓我好好補償補償。」

好一個妙齡少女,玉體橫陳,媚眼如絲,柳下惠再世估計也把持不住。少女長相標緻自不必說,不可多得的是那一雙足以勾魂攝魄的眼睛,配合上已然發育的嬌嫩身體,真可謂極品尤物了。王十四也不含煳,低頭吻著女子的肚腹,並一直向上,雙手不緩不急地揉搓著兩座小山。當吻到胸前之時,伸出舌頭舔弄著那粉紅葡萄……

「啊……好癢啊……」女孩一邊喘著氣一邊用雙手抱住王十四的頭還讓他繼續舔弄。津液還沾在葡萄上,王十四往山頂吹了一口氣,女孩的乳頭瞬間變得堅硬異常。輕輕含住,舌頭繞著堅硬的乳頭打轉,牙齒輕咬,並往外拉……女孩在王十四成熟的技巧前顯得不堪一擊。

「快點啊,人家受不了了啊……」女孩求饒似地喊叫著。王十四也有點忍不住,胯下火龍摩擦著桃源洞口,尋找著進入桃花源的小徑。此時女孩依然急不可耐,竟然身子一沉,用玉壺直接套住了火龍,「啊」地一聲舒適長嘆。王十四突然感到下體一緊,一層換暖舒適的肉壁已然僅僅包裹住熾熱的火龍。腰板一直,火龍便直沖深處,換來女孩滿足地呻吟。

王十四左手把女孩雙手按在頭上並支撐著身體,右手則是抓住右邊乳房不放,五指交替用力,時輕時重,時急時緩,把個小山搓成百般摸樣。下體則是有節奏得抽動著,每一下都敲擊著少女的最深處,稜角分明的龍頭則是刮著周圍的肉壁,引得敏感的嫩肉陣陣收縮,把火龍包得更為密實。

「啊,我不行了,慢點……慢點……」少女開始求饒,由於雙手被固定在頭上,只得扭動腰肢以躲避逐漸加快的進攻。可是在身上的男人看來,她扭動的腰肢只會增加男人的慾望使下體攻擊得更猛烈些罷了。疾風驟雨般地衝擊終於來臨,少女已經瘋狂了「饒了我吧,我要去了,去了……啊……」

少女的腰肢已然彎成弓弩一般,王十四卻是放慢了速度,但加大了每一下沖擊的力度,火龍以猛烈撞擊花心來獲得快感。少女首先支持不住,圈住王十四後腰的雙腿繃得筆直,渾身一陣顫抖。火龍重重一擊打在花心,但這次並沒有退出來,而是緩緩地扭動龍頭,在花心處輕搖慢轉。這可給了少女最後一擊,蜜汁噴在了龍頭上,肉壁像是要吃掉火龍一般猛烈收縮。

王十四待少女發洩滿足過後,火龍繼續進出桃花源。只是此時已是溪水氾濫,兩人私處的毛髮都已沾上了少女流出來的蜜汁。「唉,你持久仍是不行,我還是怕你傷了身體啊。」王十四也有意加快速度,儘早結束這場鏖戰。

少女已然緩過起來,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呻吟著「噢,噢……爽,真爽……」 此時姿勢早已改變:男子跪在床上,雙手扶住少女腰肢,少女雙腿搭在他的肩上。

少女由於被固定在床上,胸前兩座小山只能隨波逐流,跟著火龍的進出而前後搖擺。男子還嫌不過癮,用左手抓住少女腳踝,把少女雙腿拉直,右手又到了胸前興風作浪,少女泛紅的前胸指痕就沒消失過。

少女雙手勾住王十四的脖子,王十四順勢低頭吻住了少女的小嘴。少女雙腿被壓著擺到了胸前。一陣津液交歡之後,王十四用手摁住少女雙腿,低頭看著火龍進攻桃源洞的壯觀景象:進進出出引得花瓣時隱時現。

少女在不知不覺間又攀上了巔峰,蜜汁再一次噴洒在龍頭上。王十四馬眼一緊也不再忍,抽出火龍騎坐在少女身上,右手扶著龍身對準少女的嫵媚臉龐…… 王十四的白色的粘稠物噴了少女一臉。

「下次再玩久一點,那不孝子該到了。」

少女自覺地把馬眼裡殘存的仙露吸到口裡,橫吹直奏,把玉笛清理得一乾二淨。

王十四喝著他喜愛的葡萄酒,穩坐在江南樓秋草廳主位上,這裡可是青山派的日常議事之處。他身旁站著的大徒弟秦啟一看到王隱踏入秋草廳,就低聲喝著:「你這小子,還不快點過來見過師父!」

王隱一把推開身前的何沖兄妹,向前兩步,「不孝兒王隱回來了,見過爹。」 何泳推了他一把,低聲說著:「快點像師父謝罪啊。快啊!站著幹什麼。」 大師兄秦啟也走下臺階,拱手向王十四求情:「師父,五師弟既然已經回來了,您就網開一面吧。」

王十四拿住酒杯的手越發用力,看著幾位徒弟都為王隱求情,內心更是憤怒。 「你這不孝子!你們為什麼還要幫他求情!」越想越是不爽的王十四夜光杯甩手而出,直飛王隱。

葡萄酒潑了王隱一臉,夜光杯徑直砸在了王隱臉頰上。王隱不躲不避也出乎王十四的意料。王隱俯身撿起地上的夜光杯,低聲說著:「謝謝爹的美酒。」 王十四大喝著:「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不辭而別也就算了,流連青樓毫無大志,還把青山派的佩劍當了換錢繼續花天酒地,傳出去成何體統,我青山派還有什麼臉面!你自問對得起那把青山派的佩劍麼!」「爹不也很推崇『贏得青樓薄倖名』的杜樊川麼?」

王十四怒不可遏,「你,你……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你去玉人峰吧,罰你守護聽蕭閣三個月不得下山,你好好反省一下!」

原來王隱雖是王十四的兒子,但卻是侍女所生,母親更是難產而死。少年學藝的時候王隱更是調皮搗蛋,學武又不刻苦,卻偏愛琴棋書畫,王十四對他也是無可奈何。隨著年齡的增長王隱對這種拘束的生活更是不滿,經常違反門派的規條,久而久之父子的矛盾也就越來越大。

王隱倒是暗自慶倖父親把自己「流放」到後山玉人峰上,那裡雖然是偏遠了一點,但也是難得的清靜之地,也正好可以躲開師兄弟們的冷嘲熱諷。現實也就何沖兄妹,六妹王水兒和他關係比較好,大師兄和二哥對他倒是不冷不熱,其餘師兄妹和他的關係都不太好。

何沖兄妹幫著他把東西搬去聽蕭閣,何沖倒是有點擔心:「五師兄在這邊可不要再搞出什麼事情了,別再刺激師父了。你那把劍在哪個當鋪,我去幫你拿回來吧。」王隱倒是坦然一笑:「呵,我在這邊作畫吹蕭,正好自得其樂,也不用像以往那樣處處看別人臉色。」

「你說說看倒是看誰臉色啊!」一陣清越的女聲從高處傳來。那是一個穿著淺青色衣服的女子,高挑優雅,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王隱也難得微笑著說,「水兒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王水兒排行第六,是王十四的親女兒,由於和王隱同年出生,兩人一起長大,感情十分深厚。「六師姐,你這身衣服好漂亮啊。」何泳叫喊著。王隱笑著拍了一下她的頭,「你六師姐穿什麼都這麼漂亮啊,是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才顯得好看。 你不知道有多少色狼想一親芳澤而不得。「王水兒也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來,這一笑真可是風姿綽約,迷倒眾生了。

「這玉人峰不是還有三哥在嗎?你們也好有個伴。我剛才去看他了,好像他還是這麼孤僻啊。」原來王水兒剛才是跑來看他們的三哥王山了。王山因故寄居玉人峰草廬拒不外出,王十四和王隱他們師兄弟也完全沒有辦法。何沖問道:「唉,真心希望三師兄能解開心結,不要這樣浪費了大好青春。」

王山因何隱居後山?王隱如何習慣後山生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章 後山

前文再續,書接上一回。上文說到王隱落魄地回到了青山派,被掌門王十四罰守後山聽蕭樓……

風在尋葉,葉在追風。這正是江南的秋。綠竹環繞,清風繞樑,那是青山派先輩閉關或者清修之地——聽蕭樓。

王隱素有文人情節,自然喜歡此等清幽素雅之地。每天遊山玩水,作畫吹簫好不自在。從竹林慢步歸來,聽著樹上輕歌,突然起了和鳴之心。走進偏房,卻尋不著那放在茶几上的玉簫。

「吱,吱吱……」窗頁震動,然後便是陣陣踏碎枯葉之聲。王隱弓身從窗口飛出,那是一隻半人高的靈猴偷走了他的玉簫。

王隱也笑了。看這靈猴毛髮乾淨,不似天養之物,突起好奇之心。他刻意與靈猴保持距離,倒想跟隨靈猴找尋它的主人。

靈猴躍動在枝頭,驚擾了樹上的歌姬。飛鳥紛紛起,震落一片殘葉。它還回頭看了看王隱,拍了拍白色的屁股,似乎嘲笑王隱跟不上它的步伐。

「貴客哪位?恕不遠迎。」靈猴逃去的方向突然飄出冷漠的聲音。

「我是王隱,剛被爹罰來後山。」他也驚訝不知不覺間追出這麼遠的距離,前面是一座草廬。

不,應該是一片草廬。這草廬雖然材料簡陋,但顯然是主人有心,空間不斷增大,而且錯落有致。「三哥好心情,養了這麼個活寶。」

王隱的玉簫筆直飛回到王隱面前。「還你,那是畜生不懂規矩。」王隱這才看到正回身走進草廬的三哥王山:黑紗罩在頭上,肩上停著兩隻獵隼。

「能否讓我進去草廬開開眼界?」「隨意。」

靈猴跑在最前面,左繞右拐地。原來這草廬建在樹林之中,格局隱含五行八卦之道,亂走肯定是走不遠的,還不知道有沒有機關埋伏。原來這王山年少時就喜歡奇門外道,對五行八卦機關暗器之類頗有涉獵。王十四本身就不懂這些門路,王山只是偶爾看到了青山派一位先輩遺留下來的手札而自學成才。

在主廳,主客就坐,竟然就有兩位侍女邁著碎步飄來上茶。侍女外面只批薄紗,雖然有幾層,但是肚兜和裸露在外的肌膚不被看到也很困難。王隱盯著侍女看了幾眼,笑問他哥:「三哥在此好生快活。」

王山笑了笑:「身負殘驅,聊以自樂罷了。」只是笑聲實在是令人發寒。原來王山當年出了事故,付出了左手前臂和鼻子的代價,就此不再出山,擴建草廬在此定居。

在王隱唏噓間,一個上茶的侍女「啊」的一聲,雙腿間掉出一根短木。原來那是一條假陽具,被塞在了侍女兩腿之間,故而她只能靠碎步移動。

「拿刑具來。」王山冷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個半裸少女在地上跑了過來:四腳著地,披著背心,撅起屁股,口銜長鞭,像狗一般從後廳「跑」來。

王山一手抓起長鞭,那是一條普通皮鞭,只是末端頂著一個小球罷。那端「犯事」的侍女顫抖著身體,臉朝外跪在地上,緩緩地反手拉起紗裙,脫下褻褲。 那是稀疏的草地,但早已沾滿了露水。隨著侍女跪在地上抬高光滑的屁股,王山的長鞭毫不猶豫地抽了下去。

侍女的呻吟想起,一會兒便是幾道淡紅的鞭痕。「教訓了你們多少次,你們偏要在客人來到的時候出醜。哼,看我怎麼治你。」說罷鞭子便直飛洞口,少女不堪忍受,長唿一聲「啊……」,身子向前倒去。

「起來!看我打爆你這騷洞。」少女不敢違背,忍痛抬起屁股,可憐那敏感的肉縫承受著無情的鞭打。「啊,啊……好痛,受不了了!啊……我知錯了主人,主人……」

王隱倒是起了惻隱之心「這,她既然認錯了,三哥可否饒過她一回?」王山閃亮的黑紗已然盯著跪在地上侍女,狠狠地道:「哼,你想饒她?她還不答應呢。」 那邊侍女已然呻吟不斷「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請再用力一點,啊啊……」

王山很是得意「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了吧。」王隱看得可是十分難受。 原來他來到後山這幾天一直獨處,本來就是慾望強烈的年齡,再看到這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叫他如何受到了。「三哥,你教訓侍女我也不便繼續旁觀,就此告辭了。」

「你若有需要,不嫌棄的話就來我這裡吧,反正你是被罰上來的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下不去找女人。」王隱拱了拱手,大踏步走了出門。那靈猴倒也機靈,知道客人不懂如何出去,自動走在前面帶路。

山下,青山派正是難得的聚餐時間。王十四坐上首,門派長老,徒弟子嗣按輩分大小在兩邊依次坐著。除了王山和王隱的位置擺著碗筷空在那裡,何泳也不見了人影。

何沖主動和王十四彙報,「泳兒她說不舒服,大家不用等了。」「那起筷吧。」 王十四最小的兒子王迢似乎故意地問著他:「五哥怎麼不來啊?」王十四臉色一變,「別提那窩囊貨,我們吃飯。」

王水兒瞪著王迢:「你這是不是明知故問麼,真是開哪壺提哪壺啊。」大師兄秦啟出來當和事老:「師弟師妹別吵了,吃飯吧,菜都涼了。」

另一邊廂,原來何泳是偷偷拿飯菜上去送給王隱了。「泳兒怎麼上來玉人峰了?」何泳微微地喘著氣,「師父只是說不準你下來,沒說不讓我們上來啊。我跟我哥說我病了,嘻嘻……」王隱放下她的飯菜「別這麼任性啊,跑上來多遠啊。」 何泳撒嬌著說:「你別管,人家就喜歡來找五師兄。」

這是何泳披著淺青色披風,裡面穿著一套淡紅色衣衫,襯著微紅的臉蛋,讓王隱看得痴了。剛剛借運氣壓下去的慾火,又竄了上來,下體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五師兄,五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喂,喂……」王隱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找藉口開脫。何泳催促著:「你快吃啊,菜都涼了。」「看你就飽了啊,哪用得著吃啊。」何泳捶打著王隱,「你壞,你壞,就愛欺負人!」王隱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呆呆地看著她。何泳掙脫不得,又聞著他胸口強烈的男人氣息,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順勢倒在了他胸前。

王隱本就在天人交戰,理智與衝動在激烈碰撞,這何泳的一倒徹底衝垮了他的理智。他一把攬住何泳,低頭吻著她的額頭。何泳一動也不敢動,心裡既害怕又期待。

王隱喘著粗氣:「泳兒,我能要你嗎?師兄現在很辛苦。」何泳急了,抬頭說:「師兄哪裡不舒服了,泳兒可以幫你嗎?」王隱把她的小手引導向胯下,「師兄這裡很辛苦,泳兒願意解救我嗎?」一邊把這她的小手在輕輕套弄玉簫。 「嗯啊」一聲,何泳又把臉埋在了他的衣衫前,小手小心地在上下搓弄著。王隱徹底放開了手腳,左手按著她的大腿上下撫摸,右手解開她的披風,從胸口展開攻勢。

兩人已吻在了一起,但何泳明顯沒有經驗。王隱交替吻著她的上下雙唇,不時用牙齒輕搖。何泳哪裡受得了,小嘴微張吐著濁氣。此時王隱趁勢伸出舌頭攻入她口內,尋找著饑渴的另一半。兩條長舌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王隱右手已找到了她胸前衣衫的開襟處,魔爪伸了進去,輕輕地在胸前兩邊遊走著。左手則是繞後到了屁股處,在不算豐滿的後臀上肆虐著。

何泳的雙手不知道擺在哪裡,乾脆死死抱住他後背不放。而她自己則在王隱的雙手進攻下,不知不覺間已沒剩下多少衣物在身上了。王隱吐出了何泳的舌頭,向下吻著她已然泛紅的頸脖,在頸後咬掉了肚兜的活結。

胸前兩個小筍跳了出來,一來她身形嬌小,二來她並沒有經受充足的「按摩」,乳基沒有擴展開來,故而已而不算小的雙乳還是尖尖的。王隱也很是愛惜這對玉筍,兩隻手一邊一隻,輕輕地放在雙乳上面按弄著。拇指和食指還不時輕捏筍尖,引得何泳呻吟不斷。王隱的頭終於把戰場轉移到了雙乳上。先深深地嗅了嗅雙乳上獨特的少女幽香,然後用鼻子蹭幾下筍尖,另一邊則是用手掌心摩挲著尖頂。 舔弄一番後,把左邊的尖筍一把含在口中,舌頭輕輕繞著打圈。右邊尖筍則是被兩隻手指捏住往外拔,然後還轉動著筍尖,把原本已經堅挺的小珠玩弄得從粉色轉為紅色。玩膩了則兩邊交替再來一輪,反正何泳已是「無力抵抗」了。 兩人已經在門口一路戰鬥到床上,衣物更是撒了一地都是。王隱把何泳的身子擺正,低頭吻了吻她臉,低聲說「忍住,我會對你放輕點的。」何泳堅定地看著他,「嗯,我相信你。」

落紅無情,流水有意。這一瞬間很長,何泳伸長了脖子想親眼看看這人生奇妙的一刻;這一瞬間又很短,就是王隱對準洞口玉蕭一進一出的事情。

沒有意料之中的慘叫,何泳雙手抓緊床單,出了一身冷汗,雖是難受的痛,但是她感到的是無比的幸福,起碼在這一刻肯定是這樣的。而隨著玉蕭的緩慢抽插,帶出了陣陣腥紅。

王隱心理其實也頗為矛盾,自己慾火難消,但那邊剛經人事。雖是一直愛慕自己的師妹,而且人生的第一次還給了自己,但是他心裡還是隱藏著一絲愧疚。 正在他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動作的時候,聽到何泳輕聲說:「師兄,請你快一點,我下面有點癢……」說到後面幾乎聽不清楚了,但是王隱如臨大赦一般,立即挺動腰杆賣力運作。

就那麼的第一下,何泳已是意想不到。王隱苦苦憋了這麼久,這麼一下全力一擊該是何等的威武。她不禁高唿「啊……」聲猶未斷,第二下又接踵而至…… 淫靡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雖然何泳已是泄了2 次,但王隱忍了這麼多天來的邪火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此刻王隱正翻著何泳的身子,使她側著身子躺在床上,自己則是依舊坐在床上,體驗側面進入的快感。何泳的蜜桃已閒紅腫,但她已然徹底沉醉在愛的瘋狂之中,口中不清不楚地依依呀呀「額!額!額!……妹妹要死了,額!額……」

王隱也覺「大限將至」,把她身子再翻一番,從後面攻打已無還手之力的何泳。何泳一開始還能勉強用雙手撐著身子,後來抵擋不住如潮的攻勢,一下一下的啪啪聲「震撼」著她的身心,直接正門朝下伏在了床上。而王隱則是對著中間一線天窮追猛打,從雙股中硬是擠出了一條道路直通幽境。

「師妹,頂住,師兄要來了……」

「哦!哦!噢!噢……啊……」白汁噴洒在花心的同一刻,何泳也再次到達了高潮。

「還痛嗎?痛的話先別下地走動吧。」王隱關心地問著身旁的何泳,恢復理智的他此時看到痛苦的何泳,百感交集。何泳則是硬撐著起床,「沒事,我要回去了,哥要擔心死了。」

把何泳送下了玉人峰,盯著她遠去的方向,王隱呆呆地看看了一炷香,雖然何泳已然遠去了很久。

床上睡的是誰,心裡想的又是誰……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山下,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王十四最小的兒子王迢正在房裡忙活著,他雖年僅16,但是卻少年老成,無論哪一方面都是。

論心計,他盡得他爹的謀士「鐵索橫江」習伯希的真傳;論武功,他已擊敗了不少成名高手;論身體,更是長得高大俊逸,床上功夫一點也不比他父兄差。此時此刻,他正在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少女激烈地「對抗」著。

「哈哈,我今天看出爹實在是很討厭王隱,看來他永無出頭之日了。」說罷「啪」地一聲打在身下少女雪白渾圓的屁股上,少女「嗯」地悶哼一聲,屁股向後迎送地更加歡快。

少女喘著粗氣道:「誰,誰……會喜歡那個窩囊貨啊!啊啊……聽何……何沖說,說……他被兩個不會武功的毛賊打到吐血,也不會還手啊。」王迢哈哈一笑「何沖?那也是木薯一塊,估計他除了他妹妹,其他女性的手都沒摸過呢。哈哈!」

少女已無力還口,王迢的攻勢越來越猛,已然應付不來。王迢繼續說,「要不你去勾引一下他啊哈!看他懂不懂得怎麼插也好……哈哈哈哈,找個時間得試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騷貨,給我爬過來舔乾淨。」

第三章 暗涌

風在輕撫著夜的臉,江南樓內,秋草廳上,王十四和手下幾人卻坐在了一起。 座下的有王十四的師弟周恪訓,現在是青山派的護法,負責保護門派駐地的安全;與恪訓相對地坐在王十四另一邊的則是王十四的謀士「鐵索橫江」習伯希;坐王十四對面的則是江湖人稱「銅錘鐵漢」的易成鋼。這三人可是青山派前些年崛起的重要功臣了。

周恪訓先發話:「掌門,今晚又捉到了一個熱血門派過來的探子,估計是來摸索附近地形的。這已經是入秋以來的第三個了。」原來這些年青山派的強勢崛起已然威脅到了江南傳統豪強熱血門在江南的獨尊地位了,這一兩年來兩派小摩擦不斷,很多有識之士斷言兩派已無和平相處的可能性。「一山不能容二虎」,這話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易成鋼粗暴直接「干!乾脆約個時間拉開架勢好好戰個痛快得了,這樣下去會憋死人的。反正我的銅錘已經很久沒動過了。」易成鋼年輕時隨著王十四南征北戰,是門下的頭號猛將。戰必爭先,一對重五十六斤的大銅錘不知砸斷了多少英雄的刀劍,不知敲開了多少豪傑的腦袋。

王十四一擺手,說道:「成鋼,別衝動,這晚叫你們來就是想仔細揣摩揣摩,如何能夠更好地應對當前局面。」軍師習伯希終於開口:「敵強我弱,拉開架勢硬碰硬恐怕少有勝算啊。」

易成鋼不服:「當年漢口三傑不也是如日中天嗎?還不是被我們大白天在漢陽乾了個底朝天,熱血門?怕個屌!」習伯希搖搖頭,笑道:「那不同,當年我們是瞞天過海,出其不意地集中優勢力量去奔襲。不然哪有這麼容易得手啊!」 「那現在不也可以再來一次瞞天過海嗎?直接偷偷地干他熱血門就好了啊。」 「呵呵,現在誰不知道我們青山派和他熱血門勢不兩立啊。而且從他這麼頻密地派人來探路,估計也是不懷好意啊。我們去偷襲不是被抓個正著嗎?」王十四也明白這個道理,繼續探討著:「難道真要開戰?正面一戰不可避免的話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周恪訓道:「這樣看來,之前他們門主雷霸竟然想讓六小姐許配給他那白痴兒子,就是想羞辱我們青山派,激怒我們罷了。」王十四一拍桌子「混帳,要我水兒?斷無可能!寧願一戰,即使玉石俱焚,我王十四也是不會屈膝投降的。」 習伯希起身移步到了地圖之前,比划著地圖三個的紅點,說道「諸位請看,這是他們熱血門這幾年為了防禦我們勢力南擴所新增的三個堂口。熱血門現在一共也就7 個堂口,但是他們要從以前四個堂口的人手以及裝備調配到七個地方,必然會分散了各個堂口的力量。」

周恪訓也懂了,「也就是說,我們如果集中力量攻擊他分散的堂口,就能取得局部的優勢?」王十四還是很謹慎,「雖然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啊。雷霸既然想對我們動手,那麼必然會在前沿的幾個堂口布置重兵。現在我們捉到的探子已然這麼多,沒捉到的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而我們則對他們的進攻計畫和布防一點都不清楚。」

王十四等人也來到了地圖前面,周恪訓指著最突出的一個紅點說:「這狂風堂位置最為突前,像楔子一樣釘在了我們勢力範圍內,對我們威脅最大。而那裡是我們以前的一個據點,對地形也不會太過陌生,我提議先拔掉這顆釘子。」軍師習伯希也點頭道:「至於其餘的兩個堂口,洪水堂和烈火堂,一來地形不熟,二來距離我方太遠深入敵陣並不穩妥。」王十四也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半晌,王十四終於開口了:「讓我今晚再好好想想,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吧。」 每次大戰,無論如何,在最終決策之前王十四都要一個人在晚上深思熟慮,第二天清早再做出決定,這次也不例外。

「軍師,如何?」王迢這晚竟然沒有在床上。「還好,十四爺已經被說動了,下定決心要先發制人,出手打擊熱血門前置的三個堂口了。」習伯希壓低了聲線,畢竟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透露秘密會議的內容。

「好!那邊的情況你確定嗎?這次可要慎之又慎啊,不容有失。」「迢少爺今晚就放心地休息吧,等好明天清早十四爺的傳召。」習伯希轉手欲走之際,回頭笑道:「哦,對了,大戰在即,你可別在其他浪費太多精力了。」

王迢也樂了:「知道了知道了,有勞您老關心。軍師先回吧。遲些時候一定找個極品來孝敬軍師您,啊!一定……」

「哈哈哈哈,這個日後再說!說定了!日後再說……」

「我們的迢少爺終於來嘍,還以為人家這晚要獨守空房呢。」從紗簾後傳來興奮的叫聲。王迢急急忙忙地脫下了靴子,「佳人有約,怎敢不來,只不過剛才有點小事需要處理罷了。」

「哼,恐怕是剛從別的床上爬起來吧。」

「沒有沒有……」

「哼!」

「王迢有罪,讓七師姐久等了……來來來,師弟來好好孝敬孝敬師姐,今晚一定盡力而為,絕對令你滿意。」

這七師姐名叫李飛鳳,是王十四一個世交的遺孤。王十四當年見她年紀輕輕就父母雙亡,人又長得可愛標緻,故而收為徒弟。不出其然,隨著年齡漸長,李飛鳳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一對丹鳳眼勾魂攝魄,整個人就散發著嫵媚的氣息。初出江湖就迷得眾多青年才俊為之神魂顛倒。

王迢嬉皮笑臉地坐到了床上,挨在李飛鳳身邊。舉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李飛鳳的粉頰。舌頭輕點,嘴唇離開粉頰的時候,還頑皮地吹了一口氣。津液的蒸發給飛鳳臉上帶來了一絲涼意。

「師姐,來一個……唔……」兩人已吻在了一起,纏繞的兩條舌頭不依不舍,一時纏鬥在你口中一會兒又回到我口裡,好一副香艷的春光。

飛鳳本就不是什麼貞潔仕女,手下當然沒有閒著:左手撫摸著沉睡的大蛇,右手則探進了王迢前胸的衣襟內。王迢見師姐如此,更是大膽。雙手直接擺在了師姐胸前。當然,憑他的性格當然不會只是白白地放上去不作為了。他兩手由外向內地揉動著兩座小山,拇指不時往裡摁,把小山一會兒擠成圓球,一會兒捏成厚餅。

「師姐這裡就是堅挺,百玩不厭啊。」本性風流的李飛鳳雖然年方十九,但是性交經驗已很是豐富。她可不像何泳那般青澀,她的前胸飽經開發,不可能呈現何泳那般尖筍狀,而又未及生育,故而是兩座堅挺的小山。

「師弟這裡也不弱啊,還沒徹底甦醒就已經這麼嚇人。」飛鳳的丹鳳眼緊緊盯住王迢下體,她就是不相信在她的挑弄之下這兇惡的大蛇還能沉睡。果然,王迢已是忍受不住,大蛇速度抬起恐怖的巨頭,耀武揚威似的。

李飛鳳自然懂得「打蛇隨棍上」這個道理,順勢就扒下了王迢的褲子,巨蛇速度彈了出來,揚起了威武霸氣的三角鐵頭,滲著毒液。她一看舌頭開始吐出透明的液體,得意一笑,加快了挑弄的頻率。

王迢豈會任由李飛鳳擺布,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把她脫了個精光,正在細細地撫摸著她滑膩的後背呢。他已經在吮吸著李飛鳳的脖頸,一個接一個的吻痕是他的戰利品。

李飛鳳左手扶著大蛇的卵蛋,右手自上而下地套弄著大蛇。大蛇微微顫抖著,她更是輕輕地揉動著蛇蛋,右手用掌心摩擦著敏感的三角鐵頭。蛇頭與蛇身交接的地方最為敏感,此刻卻遭受著快速而技巧的撫摸。「額……師姐,慢點,慢點……我快不行了。」王迢停止了一切動作,仰著脖子低吼道。

李飛鳳卻似乎在懲罰他一樣,越擼越快。到最後更是俯下身子,低頭用香舌去點蛇頭。

香蛇還沒點幾下,大蛇已是不能自控,青筋盡露。李飛鳳更是速度抬身望著王迢的蒼白的臉,一對吃人的丹鳳眼裡似乎在嘲笑著師弟孱弱的內力。毒液不出意料地噴洒而出,王迢蒼白的臉才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

李飛鳳調戲著年幼的師弟:「你還是太年輕了……」用舌頭把右手上沾染的毒液一一吮吸乾淨,左手勾在了王迢的下巴,引誘著他。

王迢無地自容,一臉窘相,只好低頭避開師姐吃人一般的目光。心跳稍微平伏只後,他恢復本色「師姐,我怕弄髒了你的床鋪,你是不是……」

「便宜你這小子了。」

見李飛鳳俯身準備情理蛇頭,王迢低聲笑道:「師姐,是時候讓小弟為你服務了。」李飛鳳用左手狠狠地握了大蛇一下,掉轉身子,趴在了王迢身上。李飛鳳在上面,低頭用小口情理著大蛇上剛才噴洒而出的毒液;王迢身子在下,雙手掰開師姐大腿分別放在兩邊,準備口手齊用,對桃源洞發動一番攻勢以挽回顏面。 李飛鳳左手扶穩蛇身,用小口把蛇頭整個含在嘴裡,香舌繞著圈兒地在情理著,右手勉力撐著上身,雙腿在跪在王迢腰邊。王迢用左手撫順這濃密的草地,右手拇指和食指頂開桃源洞最外面的關卡。

頂開大陰唇後,廓然開朗。潺潺流水不斷,蜿蜒山脈連綿。王迢也忍不住在心裡叫了聲好。食指輕輕地挑撥著肉芽兒,觀察著洞內山脈的「風雲變幻」。原來李飛鳳的下體異於常人,洞內通道不是筆直的直通花心,而是曲折蜿蜒,可謂曲徑通幽了。

王迢有心在這裡扳回一城挽回顏面,故而挑弄得極為用心,對付花蒂也是用盡了手法,一回兒撥弄一回兒捏夾……而玩膩了週邊之後則是探索幽徑了,此時芳草已然濕透了。

而李飛鳳知道師弟有心玩弄,也樂得享受,可下體瘙癢,只好拿手邊大蛇發泄了。她清理乾淨之後,對著雄風依舊的大蛇再次發動進攻。這次手口並用:檀口舔撥著蛇身,小手則不住地套弄。舔完蛇身之後則是把三角鐵頭含進口腔,吞吐不息。吞吐過程中雙唇始終不離開蛇頭,吐出來的時候猶如輕吻一般緊貼;吞進去也並非大口張合,而是貼著蛇頭隨著它的增大而增大。這樣雙唇的摩擦加上蛇頭的配合,給予蛇頭最大的刺激。

王迢也不是嫩雞,下體即使再爽,剛剛才射完一炮不可能這麼快又再失手。 他派食指作為先頭部隊率先探入了險境。只覺彎彎曲曲好不複雜,兩邊肉壁還不住收縮,似乎在逼退外來的入侵者一般。他不甘失敗,食中二指再行衝擊,這次可是稍微撐開了幽徑,他也不是隨意進去參觀,在裡面一番挖弄撓刮。這下可要了李飛鳳的小命了,她吐出了口中大蛇,喘著粗氣,拚命地扭動著屁股。殊不知這只會令體下的男人更為興奮,體內的手指也更為放肆。

「啊~啊~癢,好癢啊……」李飛鳳忍不住呻吟著。王迢桀桀地冷笑著不作回應。但是又改作了中指孤軍突進,只是這次兵貴神速,明顯快速行進的節奏。 他翻著手腕,把中指當做下體對李飛鳳的小洞進行抽插。李飛鳳也快到節點了,明顯地支撐不住,雙手一軟上身趴在了王迢腿上。王迢則更為得意,右手中指對著洞內突出的小點就是一陣撓弄。李飛鳳再也堅持不了,雙腿一抖,一股仙泉自幽徑噴洒出來,射了王迢一手。

他得意地拍著李飛鳳的屁股「我的師姐喲~這就堅持不住啦?」李飛鳳才理順氣息,斷斷續續地說著:「哼,剛,剛才……剛才是誰,被,被我摸兩下……就射了?」

王迢也不答話:「嘿!我那是一時大意被你搞了個出其不意罷了。有種待會你可別求饒。」

說罷又提槍上馬,一邊拍著雪白的屁股,一邊在李飛鳳身後抽插著……

「啊,啊,啊……慢點,慢點,啊啊啊啊……」

這是鳥兒喚來的清晨。

幾位長老,秦啟等子嗣徒弟都接到了王十四的一大清早的傳召,集中在了秋草廳。

「古有西漢陳湯」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現在我青山派已經被熱血門踩上門來了!」王十四頓了一頓。「熱血門門主,霹靂手雷霸,他的第三個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痴兒。但是,前段時間,雷霸竟然敢發帖請求我將我的女兒,王水兒下降給他的白痴兒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座下眾人異口同聲。

「沒錯,最近他們還頻頻派探子過來摸索我青山派據地的地形,居心叵測。與其當它熱血門準備完畢拿我開刀,不如反客為主,先發制人!」

王十四環視了一下眾人,「經過我們詳盡的分析,對熱血門的突襲計畫如下安排:我作為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帶隊出擊;恪訓師弟和秦啟留守此地。易成鋼和王青作為先鋒,帶人先到狂風堂前隱蔽好,收集好情報向身後主力彙報。其餘眾人隨我一起行動,具體任務到時再作分配。軍事,你給他們說一下烈風堂的情況。」

習伯希上前道:「烈風堂,以前是我們青山派的一個小據點,後來我們不想增大摩擦就撤離了那裡。堂口應該坐落在牛頭崗山腰上,上山的道路至少有三條,但是都不太好走,後山也有一些小徑能拐過去,但是一旦被伏擊將沒有退路。而且據我們所知他們打算把那裡構建成一個長期的據點,作為一個針對我們的前線樞紐。那麼必然會有不弱的防守人馬,工事可能也會有所改造,成鋼和二公子你們一定不要衝動。」

王十四指著自己的大兒子王青,「尤其是你啊王青,戒驕戒躁才能有所作為,懂嗎?」「爹啊,這番話你跟我說了不下十次了。」習伯希順勢道:「要不這樣吧,十四爺,我陪同他們在前面偵查,也好互相有個照應,你看如何。」

「也好,有你拉著他們也不會亂來。」王十四似乎放心了不少。「那麼各自回去收拾準備吧,午後出發。注意保持機密,別走漏了風聲。」

王隱倒是優哉游哉,日到桿頭才起來洗漱。綠竹沙沙地響,原來是之前偷去他玉簫的那隻靈猴又過來「造訪」。王隱隨手把之前師妹拿上來的水果扔給它。 那靈猴「吱吱」地亂叫,雙手比划著什麼。遠處卻是「不如歸去」的杜鵑啼血之聲。

「喂,可否方便?」原來是王山突如其來地造訪。「嗯?請進,三哥有事找我麼?」王隱慵懶依舊,閒散地穿戴著衣物。

王山也不進去,在門外道:「今天我的草廬塌了一間偏房。颳風下雨也不見得會倒下,於是我拈草算了一卦,卻是大凶之象。」「你我都在這玉人封,卦象應該不是對在我們頭上,難不成山崩?」

王隱綁好了腰帶,繼續說著:「我剛才也聽到了杜鵑的聲音,約莫是山下要發生什麼事吧。」王山「我等山上之人,理什麼山下之事,不如繼續享受這松風清泉,及時行樂。」

「哈哈哈哈哈……也對,反正我來了這聽蕭閣以後,心中鬱結也解開了。」 「乘興而來,興盡而返,不亦樂乎。」

王山的身影越來越小,到最後只剩下靈猴的啼叫之聲了。王隱也只好擺弄玉簫,緩緩地吹起一曲清風頌。悠揚,清越的笛聲飄出了很遠很遠。

第四章 激戰

易成剛,習伯希,王青三人帶著一干精銳,率先從密道下山,分批趕往前線狂風堂附近。而王十四則是吩咐女人王水兒和徒弟李飛鳳外出聯繫在外人馬,到時與主力匯合。而他自己則帶著大徒弟秦啟,四徒弟張浩,何沖兄妹以及小兒子王迢秘密地從後山繞去前線。留下排名第十的徒弟也是他的義女王江南在總部,到時候這邊有什麼意外好像他彙報。

而主力部隊秘密穿行後山都被「鎮守」後山聽蕭閣的王隱盡收眼底。他的不安又浮上心頭,再聯想到今早三哥王山所說的卦象,不堪想像。而他數次想大部隊方向移步,想過去提醒父親及師兄弟,但都止住了腳步。他知道自己雖說是掌門人王十四的親兒子,但是在門派里的地位還不如和掌門毫無血緣關係的眾徒弟。自己過去勸阻也阻止不了父兄的出征,反倒影響了士氣更加不好。

蕭聲再想,穿透竹林。何泳叫道:「是五師兄的玉簫!大家快聽!五師兄在聽蕭閣看著我們嘞。」王迢淡淡地說:「九師姐,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只聽到蕭聲就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不可以是五師兄閒著無聊吹蕭自個兒在玩?」

蕭聲漸息。「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王隱一吐胸中濁氣,方顯痛快。另一邊隨後傳來兩聲長嘯,王山也是不甘寂寞。 二人雖是駐足後山玉人峰,但畢竟是青山派的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輕易就能泯滅的。「大家走吧,別誤了大事。」王十四表面依然平靜如水,可是又有誰知道他內心是否正翻江倒海呢。

秦啟駕馬趕上了走在前頭的王十四。「師父,熱血門那邊狂風堂現在是何人把守?」「應該是那個號稱『一棍挑江東』的馮愈強,那人擅使一條齊眉棍,也算是他們熱血門有數的一個高手了。」「就是他一條齊眉棍挑落了江東五霸?我們誰對上他都得小心提防才是。」「呵呵,啟兒啊,你就是有時候太謹慎了,學了你那周師叔罷?我們幾乎傾巢而出,還怕他一個馮愈強不成?」秦啟訕訕地傻笑著。

「爹,我看易叔和軍師他們就能拿下狂風堂了。」王迢很是樂觀。「就算他們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畢竟人數差距擺在那裡。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匯合成一股更強的力量以絕對優勢去擊潰對手,減少傷亡,你說是不是?」

一直沉默的四徒弟張浩突然開口,「如果對面也在狂風堂集結重兵怎麼辦?」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風險,只能夠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討從得出最優選擇。當然了,你說對面未卜先知在狂風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是可能性有點小罷了。」原來這個四徒弟張浩,很喜歡轉牛角尖,想問題不夠全面,這性格也導致了他的劍法向著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發展。這也別說,他的這特點反而讓他和對人對抗的時候屢屢取得先機。他師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的是正統路子,同一個師父他的師兄弟也沒什麼異樣,敵人哪裡知道就他愛劍走偏鋒,故而經常能打得敵人措手不及。

午後,陽光從樹葉間的縫隙漏了下來。後山寧靜依舊。

「原來剛才是你在吹簫。」王江南等王十四帶著眾人遠離之後,來到了後山。王隱也很詫異這小師妹的出現

「嗯?又如何?」王隱故作鎮定。說完才從畫中抬頭看了看面前的稀客。 王江南那是一如既往地拒人於千里之外,站著離王隱足足有八步這麼遠。她本是已故的大娘的遠房侄女,自小就被王十四收為義女。自大娘死後,她更加地不喜歡與別人來往,猶似一座冰山,給人冷冰冰的感覺,與名字中的江南「二字格格不入。

「我原本以為你在這裡終日沉湎酒色,不料你竟然在這裡清修?」她的聲音仿佛也從冰雪中飄來一樣,冷冷地,聽著令人很不舒服。

「令你失望了,我在這裡寄情山水,聊以自樂罷了。」王隱扭過頭來繼續作畫。這小師妹的美麗容顏,令人不敢直視。以免面紅耳赤一副窘相,他還是轉移了視線。

「噢?那九師姐前幾天身體不舒服又是怎麼一回事?」「這,這……我,我怎麼知道……」王隱這下倒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一下子被戳中要害,何況是在女神般的師妹面前,這要他情何以堪。原來之前何泳剛被破了身子身體不適,被其他人發現了端倪。

這下王江南樂了,看著王隱手足無措的樣子,抬手用袖子遮住半邊臉笑了起來。王隱痴痴地看著這平時冷冰冰的小師妹,她笑起來真是仿佛周圍的顏色都為之暗淡。

文字在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面前顯得很是乏力。青山派內有四位女弟子,可都算是美貌之人了。王水兒氣質過人,遺世獨立;李飛鳳嫵媚動人,風騷誘人;何泳嬌嫩可人,天真可愛。而王江南則是青山派裡面公認的四位美女之首,她可謂集三人之長,美得令人怦然心動卻又美得不敢讓人有絲毫歪念。若說缺點那就是她過於高傲,有點孤芳自賞,骨子裡就看不起別人也不願與其他人交往。 原來王隱之前自暴自棄,不但是因為在門派里被父親鄙視,被師兄弟們恥笑疏遠,而且是他喜歡上了不能喜歡的人:他的妹妹王江南。看著王江南的逐漸長大,女性魅力與日俱增,王隱對她的愛戀也逐漸變得不能自拔。於是乎,一個豁達開朗的王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消沉悲觀的王隱。

他也知道這樣的感情註定是沒有結果的,人倫與道德是無法逾越的鴻溝。他的這份感情一直潛藏在心底,沒有讓外人得悉。而他一聯想到自己的難產而死的母親只是一個無名無份的侍女,使他始終得不到父親的喜愛與重視,也只能感嘆命運弄人了。

不止是他,在王隱看來,王青、王山、王迢這些人也對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尺。如果不是礙於姐妹的名分和父親對她的寵愛,說不定江南早已慘遭毒手。而更令王隱這位愛慕者痛心的是,幾位兄弟對自己意中人只是情色上的慾望,而沒有絲毫的愛意。反正王隱這幾年來一直糾結於此,經常莫名地就心煩意亂,只能運氣理順,不知不覺間反倒是提升了內力。

「你在畫什麼?」江南又恢復了冰冷的語氣。「我也只是剛動筆而已,我一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紙上。要不給師妹畫一張?」

「無聊,我回去了。你繼續吧。」王江南轉身就走,王隱繼續低頭調色,藉此掩蓋內心的燥熱。王江南走了幾步,開口道:「其他師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多待一會兒,你卻沉醉於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隱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麼地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僅僅是在一起而已。

當王隱理清頭中思緒,猛然回身的時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葉也紛紛落著,卻感受不到一絲的風。

畫很快就畫好了,但是筆下畫出的竟是一個活脫脫的王江南。那神態,那眼神,無不像極了真人。王隱那是畫過幾十張江南的畫像才能描繪得栩栩如生?那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達到躍然紙上的境界?

竹林聽到了風的召喚,沙沙地回應著。王隱才見到地上飄起的手絹。那是江南的手絹。王隱終於等到了一個主動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隱帶著手帕,飛身下山。他知道此時大戰前夕,防禦的人手本就不多,後山的守備必然空虛。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願浪費時間在曲折的迴廊中,直接在屋頂上飄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處分列江南樓的兩側,而王江南不喜喧鬧,選擇了最偏遠的一間作為自己的居所。王隱已順著飛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裝慢步走來。

吊起的花兒也凋了,飄下最後一塊瓣兒。

王隱抬起的右腳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著,指甲已經掐到了肉里還渾然不覺。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師叔周恪訓正壓著王江南的雙腿在奮力推進著。這顛覆了王隱的原有認知!周恪訓師叔在他眼裡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對他們這些後輩一向都很是關照,是個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又怎麼會如此放蕩呢? 王隱才仔細往房裡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計被封了穴道雖然奮力反抗但四肢無力。「你最好一劍噼了我,不然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哈哈,我的姑奶奶喲,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你爹外出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這段時間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來吧。」「哼,我們王家,我們青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這麼個喪心病狂的魔頭在本派防守。」「哈哈,這句話倒沒說錯!」

說罷周恪訓已低下頭去,想吻一下王江南。江南把臉一偏,保護小嘴不被侵犯,但臉蛋可是遭殃了。「這麼多年來,我的王師兄可是對我太好了,每次他在外征戰都把老婆兒女留給我,真有我心啊。」原來周恪訓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乾了個遍,恐嚇加哄騙,屢屢得手。

門外的王隱一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麗身體上遍再也離不開了。平常高傲的雙眼現在表現著屈辱、憤懣、與不甘,已有點滴淚水流在臉頰。牙齒輕輕地咬住下唇,似乎在無言地訴說著下體的痛苦。雙手在用力地推搡著周恪訓低伏在她頸脖上的頭,希望能減免被到處亂舔的屈辱,雖然頸上已是大片大片的吻痕,還有幾個瘋狂的牙印。修長的雙腿,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現在無力地掙扎著,但是始終不能逃脫周恪訓有力的雙手。雖然江南無時無刻都在抗爭,但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樂趣罷了。王隱的下面的玉簫已經豎了起來,他竟然想繼續看下去,好好看著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凌辱的。 周恪訓還要在言語上羞辱江南,「你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幹什麼?求王山那變態虐待你嗎?」「沒有。」

「哦,那應該是跑到聽蕭閣找你的風流哥哥了?聽說前些天何泳才主動跑上去送逼破處,你爹一走就這麼急不可耐了麼?還是何泳告訴你王隱那會兒很厲害?哈哈哈」這次江南直接把頭扭到一邊,無視了他的污言穢語。王隱在門外越看越興奮,原來這就是他內心的投射。因為名義上的兄妹關係,他對江南的愛慕之情只能隱於心底。而這時周恪訓對江南的強暴則是正確地反映了王隱內心潛意識。 「怎麼了?不話可說了吧!說!你說!什麼時候被他破的處?」周恪訓越來越興奮,抽插得越來越用力。「說啊!說,你給我說,什麼時候失的身!竟然沒有讓我撈上第一次。真是騷貨!平常還真看不出來。」江南的身子隨著他一進一出也前後移動,乳波翻飛煞是誘人。周恪訓把江南的兩條長腿並在一起用左手抓住,高舉過頂,右手一把撥開了江南擋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痛……」江南一聲輕唿,卻使周恪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惡的右手交替揉搓著嫩滑的雙乳,滿是老繭的手掌則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愈發堅挺。右邊的椒乳首當其衝,好一個水蜜桃被蹂躪得不成樣子,滿是青色瘀血。拇指食指緊緊地捏住桃尖,還在不停地左右旋轉著拉扯著。江南已是不堪忍受肉體和心靈上的兩重摺磨,雙手掩面低聲抽泣,默默地忍受著這殘酷的一切。 左邊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兩個手指的關節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動著脆弱的桃尖。聽著一聲聲地呻吟,周恪訓哈哈大笑。張開右手,同時抓弄著兩邊的椒乳,五個指頭輪番出動,「輕攏慢捻抹復挑」。此刻,門外的第三者,可憐人王隱,只能看不能吃,下體腫脹欲裂,唿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衝動。 「憑什麼他是掌門我卻什麼都不是?哼,若不是師父偏心把門派秘笈偷偷地傳給他,現在武功孰高孰低還不一定呢。」周恪訓把對王十四的不滿和怨恨盡數發洩在江南身上,衝刺一下猛比一下猛,連子孫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雙臀。 「你哭吧,哭也沒用,他們都出去了,誰會來救你!你那個三哥王山,終日沉溺在性虐待的世界裡,都幾年沒下來了。更別說新近被流放到聽蕭閣的那個窩囊廢了。」他把江南的雙腿放下,以便最後衝刺。右手撥開江南遮掩美顏的雙手,看著江南不願接受這殘酷現實的表情。左手把住江南的兩腿美腿向上一壓,低頭看著兩人交合處,右手輕輕地擠壓著陰蒂。「你這淫娃,你看你下邊都流這麼多水了。還死撐著裝什麼貞潔烈女。讓你嘗一下爺的手段,待會兒定要叫你發情發浪!」抵擋了一陣,江南的防線終於崩潰,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啊,啊啊……啊……」

王隱一直都在門外,除了興奮,更多的則是驚訝。一開始是驚訝於這景象,後來則是驚訝於江南的美麗。直到剛才聽到江南的呻吟聲,才稍稍恢復一點理智。他的雙眼逐漸閃動著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裸體轉移到周恪訓毫無防備的背嵴。周恪訓身為師叔,武功的確是高過王隱他們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遜一籌。如果王隱一擊不中,周恪訓有了防備之後就再沒機會了。他思索著最佳的攻擊方案,務求一擊必殺。

但是時間不等人,眼看周恪訓快要射精,王隱是絕不會讓那骯髒的東西噴洒到江南體內的。他人隨風動,抽出懷中玉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潛龍騰淵」,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後路的拚命打法。

風聲驟起。江南又睜開了那早已緊閉的雙眼,而周恪訓也立即回身。王隱不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變,化為一招「飛龍在天」,引而不發。周恪訓武功雖強但也應接不暇,只好轉過身來用雙手緊緊封住胸前門戶,這下可是占盡下風了。因為一來毫無準備,二來姿勢極其彆扭。王隱早知周恪訓不喜變通,在旁邊的時候已經通過計算把潛在的對戰情況都在腦中演繹了一遍,現在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隱落到地上,使一招「長蛇吐信」,玉簫往前探去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周恪訓之前還在射精邊緣,這下突然地精神又高度緊張,自然地就腰間一緊馬眼一松,渾身一顫,精液噴射而出。王隱冷笑一聲,玉蕭已直接點中了周恪訓的前胸。這下玉簫當劍,周恪訓雖不至於利劍穿胸,但亦是受了極重的傷。王隱跟上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結處,那聲慘叫被硬生生地壓在了喉嚨里。「咯,咯……」

周恪訓武功雖高,但王隱沒有一個平等的機會給他和自己平等地交手。武林上,戰鬥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並不全是內力和招式,還包括心態,智慧,地形,戰術等等很多其他因素。所以王隱能在絕對武力的劣勢之下,憑藉這個機會對武功強於自己的周恪訓一擊必殺。

「你,你沒事吧?你穿上衣物,我先出去。」王隱突然想到江南突遭橫禍,而自己卻又無力改變些什麼,一種挫敗感和無力感湧上心頭。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江南有氣無力地說著。背對著正在整理衣物的江南,王隱說到:「還能怎樣,我在青山派裡面是什麼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次我連辯白的機會都沒有。」「他企圖對我不軌,然後你把它殺了?」「爹不是傻的,憑我的武功不可能光明正大殺得了他。爹還可能說是那惡人撞破了我們的好事然後我們害了它。到時候你就說是我殺了他吧。」王隱倒是一臉輕鬆。

王江南不禁動容,「那麼,你呢?」

「我最遲明天就得走,這裡留守的都是他的心腹。你……你,你好自為之吧。」說到最後,王隱也不能保持平靜了,兩肩稍微聳了聳,幸好背對江南,看不到他臉上複雜的表情。

兩人保持著沉默。放佛這世界沒有了其他,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第五章

夜漸漸地吞噬著最後的光。某無名小鎮迎來了王十四與青山派一眾人。

「吩咐下去!」秦啟傳達著王十四的命令。「各自分散投宿,再往前就是熱血堂的勢力範圍了。等王青他們把資訊送回來再做定奪。」王十四拍了一下他「秦啟啊,你仔細想一下,我們都到這裡了,王青他們有可能還沒有偵查好嗎?」「那……青師弟他們是……?」

「呵呵,王青那死腦筋加上成鋼暴躁的性格,他們準是擅自帶人直撲狂風堂了。」秦啟臉色一變。「不是習軍師跟著他們嗎?這長途奔襲的還搞突襲,對面如果早有準備以逸待勞情況可不容樂觀啊!」

「誰叫他王青立功心切,讓他吃點小虧也好成熟一點。別看他有時一根筋,他劍法還真心不弱,不過要和號稱『一棍挑江東』馮愈強單打獨鬥就有點難度了。」王十四似乎是有意如此安排,看著他堅定的眼神,秦啟也對這兇險的一戰充滿了信心。

陰沉著的天,似乎要隱藏已到中午的現實。王十四一干人等還是沒有等到王青他們的任何資訊,即使已經派出了前後三批次的人外出打探消息。

四徒弟張浩一拱手,「師父,我看軍師他們是凶多吉少了,我們下一步如何打算,早做定奪才是上策啊。」王十四的雙眼依舊堅定地望著前方大門,似乎仍在期待大兒子王青等一行人的歸來。

小兒子王迢也附和著:「爹爹,我們是該直接殺上狂風堂呢?還是速度退回大本營?在這裡乾耗著一旦被熱血門發現了可不好。」

八徒弟何沖此時反倒最是沉穩:「你們給一點時間師父思考吧,此時前方是吉是凶尚未可知,若是過早地退了回去,軍師他們無人接應又如何是好。」 「報!」門外大喝。「急報!急報!」王十四的眼神終於收了回來,緊繃的雙肩頓時鬆弛了下來。此時此刻,這個叱吒風雲的大人物頓時顯得衰老異常。「傳!」

「報告掌門:前方兄弟發現了軍師他們一行,正接應他們過來此地。他們基本全體負傷,二公子傷勢嚴重,碰面時仍然昏迷不醒要由他人背在身上。」 王十四搭在太師椅上的雙手已是握緊了側靠,但命令仍是十分平靜,「吩咐大家做好準備,時刻準備轉移或者戰鬥。」

「掌門!伯希對不起你啊!」軍事習伯希首先開口,說罷已是按胸咳嗽連連,口吐鮮血。易成剛更是像個雪人似的,頭上、肩上、胸前、後輩、腿上都纏有紗布,「掌門,你一掌斃了我吧!是我沒保護好二公子。」他梗咽著,抹了抹眼淚鼻涕,抬頭大聲說道:「操他媽的熱血門,操他媽的馮愈強!似乎早就知道了我們要突襲一般,狂風堂上人馬多得不得了,還他媽的調來了不少好手。弟兄們浴血奮戰才沒有全軍覆沒,只是二公子被馮愈強那廝打傷了。」

習伯希伸手拍了拍易成剛,緩緩地道:「把守狂風堂的除了早已知悉的『一棍挑江東』馮愈強,還有堂主級的『風雷雙刀』吳立果,『兩頭蛇』楊平。吳立果和楊平正常來說應該把守著他們各自的堂口,而不是待在狂風堂。我們的確是大意了,才遭致如此慘敗。」

這時一個平素跟在習伯希身邊的弟子陳太豪一五一十地向王十四稟告了前因後果。

「我們到了狂風堂附近,派人出去偵查得知狂風堂內情況和我們所知並無二致。於是二公子和軍師他們決定先斬後奏,稍作休整後從正面直撲狂風堂,打他個措手不及。我們的確輕鬆地解決了沿途的敵人,沖進了狂風堂後他們才意識到我們的突襲。」

秦啟分析著,「那麼他們應該不是刻意在裡面埋伏你們了?」

陳太豪解釋著,「應該不是,我們衝殺進去的時候他們很是慌張,並沒有有效地組織抵抗。當時只要幹掉了馮愈強估計就能拿下了。二公子一找到馮愈強就直接提劍殺上去了啊?」

何泳迫不及待地問:「那之前軍師所說的吳立果和楊平又是哪裡來的?」 「九姑娘別急,聽我慢慢說。」陳太豪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著。「這時候軍師正指揮著我們剿滅剩下的敵人,而易叔則準備上前和二公子一同和馮愈強拼殺。後山突然閃出來大隊人馬,領頭的就是那吳立果和楊平!軍師和易叔被他們分別纏住,無法上前幫助二公子。」

王十四壓低聲音說道:「繼續。」言語裡似乎潛藏著複雜的感情,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悔恨。

「我們人數本就不占什麼優勢,前面只是打他個措手不及。現在加上後山趕來的敵人,我們頓時陷入苦戰,很多兄弟力戰而死。」敘述者喘了口氣。

習伯希接著說:「本來我和成剛加上二公子,打掉馮愈強應該不難。現在多了『風雷雙刀』吳立果和『兩頭蛇』楊平,變成了二公子單挑馮某人。馮愈強號稱『一棍挑江東』並非浪得虛名,別說二公子了,就是我或者成鋼和他打也未必敢說能贏。我和成鋼就是想儘快解決掉當前對手過去幫忙,但是敵人也不是那麼不堪一擊的啊。『風雷雙刀』吳立果,雖然近年武功有所長進,但是被我鐵索逼得近身不得,只好死守門戶,我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他。那邊楊平耍雙槍正好被成鋼的大錘克制,雙槍在厚重的雙錘面前無法靈動起來,沒一會兒就破綻百出了。但是二公子那邊也被馮愈強的齊眉棍逼得步步後退。那吳立果也知道拖下去形勢對他們有利,舞動著所謂的風雷雙刀死死把我纏住,讓我不能脫身去救二公子。另一邊成剛拼著吃了『兩頭蛇』一招『羚羊掛角』,用右肩頂住了楊平的左手槍,左手大錘當胸直擊對手。『兩頭蛇』左手收招不及,已是無法躲閃,前胸受到重擊,胸骨骨折當場斃命。雖然成鋼拼掉了楊平之後立即趕過去,但是當他趕到二公子身邊的時候,二公子已經吃了馮某兩棍了,身形凌亂站立不穩,危在旦夕。」 易成鋼很是懊惱,「唉,都是我該死,沒早點趕過去幫忙。」

王十四安慰道:「成鋼不要自責了,是王青太衝動罷了。」頓了一頓,接著說,「然後是不是軍師打掉了吳立果,馮某看要一打二就沒有戀戰,然後你們才順利退回來?」

何泳急了,搶著說:「師父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麼知道。」王迢倒是笑了,說:「易叔之前已然負傷,還要保護二哥,馮愈強沒理由收手啊。只有軍師脫身來幫忙他們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對吧?」

軍師點了點頭,「的確如十一公子和掌門所說的一樣,只是我還是吃了受傷的吳立果的一掌,那邊成鋼後背也被馮某齊眉棍掃了一下,我們才得以脫身。只是更多的兄弟卻只能永遠地呆在狂風堂,再也回不來了。」

說罷,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床上的王青。王青的傷勢人盡皆知,大家心裡早已有數。只是看在服下九轉靈丹和靈芝參湯後能否醒來罷。

王十四眼看愛子受難,悲從中來。作為父親兼掌門,可以說是由於自己錯誤的預判,乃至做出愚蠢的決定,斷送了自己大兒子的未來。

此刻雙眼緊閉的王十四,仿佛已不是名震天下的青山派掌門,而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罷了。緊合的眼皮,擠出了眼角條條皺紋,此時此刻,在悲痛中更顯得王十四的蒼老與孤獨。

武功高強如何,才略出眾如何,門派掌門又如何,還不是在至親之痛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

「咳咳……咳……」王青吃力地小聲咳嗽著。王十四已是飛奔到床邊,看著眼前衰弱的兒子,一時竟是語塞。

「馮愈強,馮愈強……」看著王青念念不忘,眾人唏噓不已。

「我兒莫怕,先折一陣何足為懼,我堂堂青山派豈會怕了一個馮愈強。」 「還好,還好……」王青已是氣息漸弱,只是雙眼用力地撐開著,似乎知道一閉合起來就再無機會重見光明了。

「青兒還有什麼牽掛嗎?」王十四壓著聲子問道。

「啊!啊……我再也不能為爹爹辦事了。」說完最後一個字才把頭一歪,不甘心地離開了人事。兩眼雖已失去光澤,卻仍在訴說著悔恨與不甘。

何沖何泳已是傷心痛苦,就連王迢也低頭不語。易成剛倒是長跪不起,哭成淚人,一直在大喊自己有罪。反倒是王十四最為平靜,眼睛沒有一滴淚花。 他站了起來,一震雙袖,看著自己悲痛的部下與後輩,猛然抬頭向前,「我王十四,與熱血門,不死不休!」說到最後四個字更是一字一頓,鏗鏘有力。 正是秋風飄他處,落英此地留。

第六章

顫抖的梧桐,訴說著秋風的無情。野菊怒放無人問,夏花凋殘莫不惜。

王隱背負雙手,抬頭看著鳥兒嬉戲打鬧,渾然不覺時間在流逝。他身後屋裡默默地坐著一個絕美少女,江南右手托著腮,看著王隱的背影呆呆地出神。 這一天對於江南來說,一時間很難接受。先是中午目睹義父以及眾位師兄師姐外出與死敵作戰。再是循著笛聲到了後山玉人峰,與王隱的見面卻顛覆了以往對這位放浪形骸的義兄的認知。看著他專注于丹青之中的神態,再回憶那曼妙的笛聲,眼前這位醉心藝術的義兄似乎並非有如師兄所說一般的不思上進、自暴自棄。那雙本應握筆抓笛的手,從小到大被迫著揮掌舞劍,只是出身二字又豈是人力能夠改變的,那才華橫溢如趙佶李煜又能如何呢?若是身在官宦世家,王隱又該有如何的文採風流,江南已是浮想聯翩。不知不覺間竟是愧疚不已,羞愧當初竟是對王隱有著深重的偏見。

而這位風流俊逸的義兄竟在與自己的對話中面紅耳赤,露出窘迫的一面,可是與他沉溺青樓,流連紅館的傳聞相差甚遠。難不成……不對不對……想到此處,江南已是思緒凌亂,粉頰卻是染上了一層嫣紅。

而平時正直老實的師叔竟是人面獸心之輩更是讓江南難以接受。想到此處,紅艷的臉頰瞬間煞白。聽他口出胡言,似是早就強迫義父的妻妾行那苟且之事,不知二娘和三娘有沒有……江南不自覺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是覺得臉上有如火燒一般。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在自己已是絕望之際,竟是這位義兄挺身而出,一舉擊殺惡賊。現在細想起來,王隱竟會為了送回一條絲巾而不故義父的禁令,貿然走下玉人峰,實在是難以想像。想到這裡,王江南的思緒愈發凌亂。

在江南胡思亂想之際,王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早已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女神時而不解時而羞澀的嬌態,竟是一時呆了。

江南首先回過神來,看到呆滯的王隱也是嚇了一跳。低著頭喊道:「五師兄,五師兄……」

「哦!哦……有什麼事嗎?」王隱也知道自己失態,故作鎮靜。

江南也恢復往日冰冷的面孔,「那惡賊你處理好了嗎?」「被我拿去喂狗了,不要污染了這萬綠青山。」

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刻,「那……你晚上就要回去玉人峰了嗎?」「應該是吧……若能常駐聽蕭閣,和清風作伴,與綠竹為友,寄情山水,也就不枉此生了。」江南默然,她知道周恪訓的失蹤遲早會被眾人發現,那時候王隱恐怕就不能繼續留在聽蕭閣了。

日正西斜,王隱看著這火燒一般的紅雲,心中一動,開口問道:「嗯?你知道這次爹他們的作戰方略麼?」

江南詳細地盡述心中所知,王隱聽完卻是臉色沉重。

江南放下身段一問究竟。王隱卻是嘆了一口氣,「這一戰怎地如此輕率!」 「孫子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熱血門安排了這麼多人來打聽消息勘探地形,尚且不敢主動求戰。而我們捕風捉影,就貿然出擊,兩邊高下立判。雖說兵貴神速,尤其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發動一波強有力的突襲是沒有錯。但若這只是敵人誘敵深入之計呢?如果說誘敵深入只是天方夜譚,那麼敵人若然早已造好對我進攻的準備,那麼突襲的成功率也不會太高。「

江南已是聽到膽戰心驚,不禁問到:「雖說如此,但這次敵明我暗,若一舉打下狂風堂,再配合後續趕來的各地人手,或許可以一鼓作氣擊敗熱血門。」 王隱擺了擺手,「這狂風堂是熱血門苦心經營的據點,戰略位置極其重要,況且他們既然早有進攻之心,沒理由不把狂風堂作為前進的支點。」「你的意思是……?即使對面沒有察覺我們的突襲,狂風堂也是早就人強馬壯?那我們不正好碰在了刀口之上?」

「這也不是絕對的,只是我的分析罷了。況且爹的計畫也說的很清楚,是叫軍師他們先偵察清楚,等爹他們主力到來後再作進攻。若是這樣的話,應該拿下狂風堂沒什麼懸念。」

還沒等江南回過氣來。那邊王隱踱著步子繼續分析著:「二哥素來衝動貪功,而易叔又是脾氣暴躁,他們很可能會違命直接帶人撲上狂風堂。」「等等,他們還有軍師陪同呢,不可能會這樣吧。」「軍師本就是和王迢一派,而二哥和王迢已是為了下任掌門之位明爭暗鬥,你說軍師會不會阻止他們的進攻。我想爹這樣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之前二哥外出任務都過於順利了,可能爹他是想借狂風堂挫一挫他的驕躁吧。又有軍師和易叔陪同,無論環境如何險惡,理論上都能全身而退。」

江南長吁了一口氣。這看似簡單的人員調配,背後竟是如此複雜。江南對王隱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變。

「之後的戰況會是如何發展呢?」「如果我高估了熱血門,他們並沒有早早做好進攻我們的準備,那麼狂風堂等三個前沿的堂口必然能被我主力拿下。但他們的實力還是擺在那裡的,我們要想更進一步幾乎沒有可能。若是熱血門早就對我青山派圖謀不軌,各路人馬早已集結完畢,一旦得知我們主力傾巢而出,爹他們可就不好受了。」

「那義父他們能應對熱血門的瘋狂圍剿嗎?」「這還好說,若是他們盯著我們的主力不放,爹他們大不了退回了就是了,憑藉我們二十四橋的天險守住是沒有問題的。最怕他們直接繞過爹他們直奔我們而來,那麼爹他們將陷入兩難之境。退回來吧,將會受到敵人主力的前後夾擊。我們如果有把握能正面戰勝熱血門,也就不用兵行險招了。如果放任敵人主力不管,直接擊破正面狂風堂等敵人,也奔著熱血門的主壇而去,或許還可以圍魏救趙。」

江南顫聲問著:「如果義父他們沒有回救,我們怎麼辦?」

王隱也頓住了身形,無奈說道:「盡人事,聽天命。」

「但是……但是正面二十四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後山也是易守難攻,熱血門未必就能攻上來吧。」江南反駁著,在安慰著自己。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這不是紙上談兵,首先留守在這裡的並不是我們青山派的精銳,我們也只是普通的江湖門派而並非久經沙場的虎賁之師,很多看似可行的策略到了實際執行也要大打折扣。其次,二十四橋下面並不是波濤洶湧的大江大河,只是略顯湍急的山間小河罷了。對面人數佔有明顯優勢的話,可以一面從橋上頂盾強攻,同時從水面上想辦法,鋪橋或者淌水過河其實有心的話並不是太難。至於後山,除非徹底封堵,否則在絕對的人數優勢面前,尤其是高手的數量優勢,即使再是雄關險境被攻克也是時間問題罷了。」

江南聽完王隱的長篇大論,可謂震驚不已。雖說在王十四等人出發前,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愚蠢地認為青山派能夠輕鬆地擊敗熱血門。但是王隱這悲觀而又透徹的分析,可真是令江南震驚不已。這落差之大一時竟是難以接受,江南只能再次莫名地出神。

月上西山。只是這一刻竟似來得如此之遲,起碼在江南心裡,這日的白天部分可謂非一般漫長。

王隱正要起身告辭之際,外面突如其來地傳來怪聲怪氣的問話「十姑娘,家父可否還在你房中啊?」

「哈哈哈哈,人家十姑娘怎麼有空回答哥哥的低級問題呢?」

王隱和江南都是驀然一驚,王隱立時鎮靜下來,回頭對著臉色煞白的江南說:「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怕什麼啊,大不了我一死了事,你有什麼我都幫你頂著就是了。」往日潛藏在心底的豪邁破殼而出,在青山派隱忍了好幾年的王隱在心愛的女神面前竟是恢復了往日的不羈洒脫。

兩人已是聽得明白,門外乃是周恪訓的兩個兒子周通,周順在叫喊。周順已是無所顧忌,「爹爹好不厚道,則能在溫柔鄉中忘了我們兄弟兩個呢?」哥哥周通也是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弟弟不要著急,所謂百行孝為先,就先讓爹爹幹個痛快,我們在旁邊觀摩一下也不遲啊,哈哈……」

伴著漸近的腳步聲,兩人的話語已是越說越下流。在他們眼中爹爹出手那肯定是萬無一失了,之前無數次的成功經驗已經使他們徹底放鬆了警惕,只想儘快親眼看一下傾國傾城的江南脫光了衣物又是如何的美麗。

原來二人近年一直隨著父親留守青山派,也沒少跟著周恪訓得屁股幹壞事。這次父親早已撂下話來,一定要騎上那高傲的鳳凰——王江南。二人早已摩拳擦掌,慾火焚身,只是日落西山還遲遲不見父親歸來,才直奔此處而來。

王隱已是把拳頭捏的啪啪作響,心中怒火燒得無比旺盛。他可以忍受任何人對他的侮辱,但是不能接受周通、周順兄弟這赤裸裸的對江南的侮辱。殺意溢出,劍氣充盈著這三寸之地,身後的江南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短短几秒,王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江南才剛認為自己對眼前這人有所瞭解,此時卻又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王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走在前頭的弟弟周順見到王隱站在那裡,不覺一怔,「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身後的周通拍著弟弟的肩膀,「哦哦,五公子十姑娘,恕我倆無禮,打擾了二位的好事,啊哈粗人不懂禮數,見怪莫怪啊。」

「怪不得十姑娘不理我們,原來是有王隱這白面書生在身邊。」

兩人一見江南那驚慌的神情,加之內心深處篤信父親早已得手,更是肆無忌憚。王隱在他們心中正如周順所言,只是一個武功孱弱只會花拳繡腿的白面書生罷。

「弟啊,之前王隱不是才把九姑娘給破了瓜嗎?怎麼又勾搭上十姑娘了?」「哥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我看是十姑娘不堪寂寞,又不想落後於人,才主動邀請王隱下山嘛,這麼……」話沒說完,王隱已是飛到身前,右手高舉玉笛,朝扭頭說話的周順頭頂當頭噼下。大喝一聲似驚雷,「你見你的淫賊父親吧!」

這一噼突如其來,勢如破竹,王隱手中無鋒無刃的玉笛在周順看來,竟是比鋒芒畢露的龍泉寶劍還要厲害。雖無寶劍在手,但劍光如練,簡單一噼已是把周順整個身型籠罩在劍氣之內,閃無可閃,避無可避。

身後的哥哥周通雖然也有出言戲嚯,但一直盯著王隱的他看到身前一花,立即就把嚇得腿軟的弟弟往身後一拉。若不是右手先前拍在弟弟的肩上,這一下玉笛可就能要了周順的小命。

王隱一擊不中,也不收勢,手腕順勢一翻,玉笛劃了個半圓,一招「雲淡風輕」,玉笛遙指周通前胸數處大穴。

周通看到那雷霆一擊之後,已然不敢小覷王隱這「白面書生」。見他一招「雲淡風輕」,連消帶打,似是盤蛇吐信蓄勢待發。周通也不是泛泛之輩,已然拔出了腰畔佩劍,使一招「鳳點頭」虛虛實實,手腕抖動劍尖徐晃,打算見招拆招。

這一下拆招很是漂亮,頗見周通的手下功底。「雲淡風輕」本就是變招之一,並不是什麼狠辣殺招。而「風點頭」則能隨敵招變化而隨之變化,理論上正好克制王隱隨之而來的殺招。

但是周通透過自己顫動的劍尖看到王隱玉笛越舞越近,但劍勢將盡也不見他變招。「風點頭」本就是為了後續變招便利的一下妙手,現時卻完全沒有了作用,因為王隱到最後也沒用變招。

玉笛劃出一道曼妙至極的狐線,王隱握笛的右手已是翻著手腕,誰都知道,反手再作任何變化都會無比艱難。但他右手一送,就這樣反手把玉笛穿過了周通盡力舞動的劍花,直接打在了面前敵人的胸前顫中穴上。

周通雙眼突出,到死也不相信這軟綿綿的「雲淡風輕」竟也能風起雲湧,致自己於死地。

王隱武功上這隨心所欲的特定,可謂在不知不覺間養成的。他縱情山水,醉心藝術,本就無拘無束,而他又是疏狂豪邁之人,近年處處失意之下更是放浪形骸,這所謂的「隨心所欲」便是這般造成的。

其實他已然脫離了招式的束縛,套路的桎梏,而雖是玉笛作劍,但仍是劍氣沖天,整個人渾然成為了一柄劍,已無需手中有劍了。

但是誰又能想到這一切都緣自他上次下山把佩劍放在了當鋪。這原因亦不過是為了換錢以便能盡長時間地不回去青山派罷了。

王隱一見擊斃周通,心中鬱氣竟是散了大半,不由自主地長嘯一聲。周順早已回過神來,見武功強於自己的大哥一招死在了眼前敵人手中,已經沒有了正門一戰的勇氣。回身便閃。

王隱也是由於長嘯礙了時間,待看到周順時已是在曲折迴廊之中。

周順回頭大喝「看石!」揚手朝緊隨其後的王隱一甩。

王隱下意識地側身躲閃,凝神細看才發現空空如也。

已是穿過了曲折的迴廊,在寬闊的大道上王隱越追越近。周順再是回頭大喝「看石!」

王隱不吃同樣的虧,徑直伸手朝周順抓去。不料竟然真有一顆飛石自周順手中飛出,距離如斯之近,王隱也是躲閃不及,前胸一下劇痛,料是胸骨骨折也無大礙,只是瞬間氣血翻騰,咳嗽連連。

江南趕到的時候,周順已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看著王隱還看著江南笑了笑,「死不了,只是斷了幾根骨頭罷了,可惜沒能捉住周順。哼,聽他語氣以前他們也沒少作惡,咳咳咳……」嘴角已是滲出一條血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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