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時候,由於宿舍潮濕陰暗,又加上被褥不經常晾曬的緣故,我得了很嚴重的水痘,全身瘙癢難耐,發高燒,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跟王雪茹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我記得那天陽光明媚,我拖著幾乎體無完膚的身體來到校醫院,因為是星期天,只有王雪茹一個人在值班,我們是分校區,學校並不大,因此看病的人也不是很多,那天醫務室里很安靜,就我們兩個人,我一進去就癱倒在了長椅上,再怎麼掙扎也站不起來了,胃裡一陣陣翻滾,想吐。
王雪茹一看我這樣,就知道很嚴重,急忙過去攙扶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滾燙,又看見我滿身是孢的身體,就知道是什麼病了,急忙開藥,親自去給我配藥。
配好藥後,需要把我攙扶到病床上,可是我已經被燒的煳塗了,整個人寒冷難耐,根本聽不到她在叫我,我只知道她把我的胳膊圍到她的脖子上,然後用力掙扎著將我一點點挪到了病床上,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水味道,再就是感覺她身上的肉很軟,身體接觸的部分很舒服,其他的就再也沒有感覺了。
輸上水後,我便沉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我還在校醫院,王雪茹此時正坐在我的旁邊,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應該已經是深夜了。
醒來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此時的王雪茹已經脫下了醫生服裝,穿上了一身非常簡單的衣服,熱褲,露臍裝。我從來沒有見中年婦女還這麼穿著的,從背後看,王雪茹一點也不像是人到中年,一頭烏黑的披肩發遮擋里一切歲月的痕跡,很像個小姑娘,雖然之前來過很多次校醫院,但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她。
她見我醒來,就笑著對我說:「醒啦,感覺好點了嗎?」
她的聲音很甜。人也很甜美。
我望了望四周,窗外宿舍樓的燈已經熄滅了,我知道一定是已經過了熄燈的時間。宿舍樓已經封門了。
這時王雪茹看出了我的心思,告訴我她跟我系裡已經打好招唿了,今晚我可以在醫務室里過夜。我無奈的點點頭,心想可能要自己在這裡呆一晚上了,有點沮喪。
她看出了我的意思,對我說:「沒事,有我在這陪著你呢,不用怕」
「你不用回家麼」我問。性吧首發
「不用,這就是我的家,我住在這裡,我沒有家」
「沒有家?怎麼可能」我看著她的年紀,應該是已經過了結婚生子的時候了。
王雪茹沒有同齡人的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那種態度,相反對於我這樣的年輕人她仿佛非常樂意接近。再加上我當年也是高高大大的帥小伙一枚,很受一切女性的歡迎。
我們的攀談就這樣開始了,一開始我們說了我的病情,她告訴我要多曬太陽,多喝水,要先退燒,要注意被褥衛生。之後,我便將我們的話題引到了她身上。
時間很晚了,我問她在哪裡睡覺,指了指病床上,她居然每天就是睡病床。
她脫了鞋,上衣也沒脫,就這樣躺到了我旁邊的床上,漏著一對大白腿在我眼前晃著,肚臍很好看,也很乾凈。她將我們之間的帘布拉了上,我們就這樣隔著幕布聊天。、我們聊她的事情,我問她為什麼會住在醫院裡。她說她離婚了,沒有孩子,離婚她什麼財產也沒有分到,自己租不起房子,於是便只能住在醫院,因此,這裡的夜班一般都是她值,其他醫生也很樂意,因為晚上不用排班。
我問她為什麼會離婚,一開始她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她,後來我們發現彼此居然這麼能聊得來,距離變一步步的拉近了,她告訴我,她不孕,老公是家裡的獨苗,要傳宗接代,在外面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後來被她發現了,就離婚了。
我們之間可能真的很有緣分的,一個晚上居然就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當然我們中間的那道幕布早就被她拉開了,她就這樣幾乎半裸著跟我聊天,我們臉對著臉,我看著她那雙美腿,還有她那塗了紅色指甲油的嫩足,心裡像是有隻小兔子在一蹦一蹦的。
我的雞巴這時候便不老實了,在褲子上支了個小帳篷,我怕她看出來,就蓋在被子裡,但還是很高,我只能弓著腰,這樣臉貼的她就更近了。
就這樣我們聊著聊著便夜深了,可是她還是沒有睡意,我也是,其實這時候誰能睡得著。
我看她在玩手機,好像在跟什麼人聊天,我問她是男朋友嗎?她說不算是,只是個朋友,總想泡她,但他已經結婚了,她說她不願做人家的小三,但這個男的有事沒事的就愛療池她。
男人在這時候是最不老實的,於是我便將話題移到了那方面,哪方面?當然是性愛方面。一開始我很隱晦的問:「你不寂寞嗎一個人?」
她瞟了我一眼,然後很頑皮的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沒男人上會不會難受?」
我很吃驚她這麼直白,一股暖流在下半身來回走動。
我說:「是啊,人家說四十如虎啊」
她說,「你看我這樣的像是缺男人的人嗎?」
我搖搖頭,說「不像,追你的人一定很多。」
「姐就是不願搭理他們,一個個都想把我往床上按,操完了就走,沒意思」
她用了一個「操」字,這個字如果男人說很平常,但如果女人說,那就很不尋常,這個女人是很開放的一般來說。
我讓她給我講講她的私生活,鑒於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非常近了,她也沒有避諱什麼。
天很熱,雖然我有一些寒意,但是她還是很燥熱,她居然就這樣在我面前將熱褲和上衣拖了小來,三角內褲很乾凈,是粉紅色的,很透明,黑色的陰毛有的都露出來了,胸部也很大,胸衣也是很薄很浪的那種。
她很頑皮的上了我的床,我們擠在一張床上聊天,我蓋著被子,她裸在外面。
我開始問一些有攻擊性的問題,比如一夜可以射幾次(女人也是射的),跟幾個男人睡過,什麼時候被破處等問題她並不惱怒,很饒有興致的給我細細的講她的風流韻事,將年輕的時候怎麼跟男人開房,怎麼用身體套男人的錢包。
說道高潮,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將她的手握住了,她居然沒有反抗,很自然的也握住了我的手,她滔滔不絕的說,但是後來的事情我根本不記得了,因為精蟲上腦,眼睛只頂著她的胸看,我大了膽子,告訴她我還沒碰過女人,能不能摸摸她,當然,這時候一切都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她說可以,但是不許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她說的很漂浮,我當然也不會真的就只摸一摸,我一伸手就把她的胸從胸衣里扯了出來,她笑鬧著把手護在胸前,她越掙扎我越來勁,最後我把她拉進了被窩,後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她很配合,把內褲除去,又幫我把衣服拖了,由於身上長了好多水泡,她脫得時候非常小心,好像我是她的親人一樣。這使我更加慾火焚身,我說我不會做愛,她笑著說教我,我說我稱唿你什麼,她說你要是願意就叫我老婆,她喜歡男人叫她老婆,這樣讓她感覺自己還是有家的人,於是我們便老婆老公的稱唿了起來,那年我十八,她三十八。性吧首發
之後的事情我記得十分清楚,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的破處之旅。
中年的女子一般都會發福,但她的身材卻出奇的好,可能是因為沒有生過孩子的緣故,她的身體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她說她不太願意靠我太近,因為在醫院洗澡不方便,她經常一個星期才在醫院的洗刷間裡洗一次,所以怕身上有異味,但為此時已經是饑渴難耐了,哪裡顧得上這些。
我親吻著她的脖頸,一點點的往下滑,這是我從黃片中學來的,舌尖一直舔到她的小逼處,把內褲退下來,我的心一直砰砰砰的跳著,因為我從來沒有在現實中見過女人的下陰。她的下陰很乾凈,但可能就是很長時間不洗澡的緣故,有一絲淡淡的尿騷味,我用舌頭舔了舔,她輕輕的叫了一聲。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女人叫床的聲音,我親吻著她的下面好長時間,直到水水下來了好多,她說操我吧,我把身體調整過來,這時候我的大吊已經脹的不行了,找到門之後,一下子便插了進去,由於是第一次,雪茹又十分的配合,不到十分鐘我便射了。
雪茹看著我笑了,撇撇嘴,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她說沒事,男的第一次一般都這樣,慢慢時間就長了。完事後她沒有結束,而是開始用嘴巴給我舔剩下的精液,她用舌尖舔著我的尿道口,一點一點一點一點的,弄得我好癢,這是我第一次體後口交,從此便離不開這活兒了,外圍舔乾淨之後,她開始用嘴巴套弄我的雞巴,像吃雪糕一樣,進去又出來,出來又進去,不一會我的雞巴就又硬了,她果然是老手,很懂得男人,那天晚上我們來來回回弄了三次,第三次的時候我幾乎快沒有精液了,而天也差不多明快了.
一夜沒有誰都很累,快天明的時候,我問她你一夜沒睡,天亮了怎麼辦,她說天亮她不值班,到外面隨便找個小旅館睡幾個鐘頭就好了,我有點心疼,就給她錢讓她找個好點的酒店休息一下,她笑了,看了一眼錢,還是收下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笑,可能是笑我那時候太幼稚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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