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張府的大門口,那幾名轎夫停下轎來敲敲門,門開了,出來幾名僕婦,把轎子抬了進去,又到了一扇門,抬轎的換成了幾名年輕女子,這才進了張府的內院。
停下轎,當張五摟著小芳和小芝下轎時,發現有一大群女人迎了過來。
這群女子足有二三十人,全都赤裸著身體,一絲不掛,胸前無不掛著兩隻巨大的奶子,隨著走路的步伐,高聳的乳房晃晃悠悠地胸前抖動,小芳和小芝一看便知道,這群女子竟然都是乳房中有奶的哺乳期少婦。
這群女子圍住張五,也不管小芳和小芝在場,一個個鶯聲燕語,「爺,怎麼這麼久才回來,人家的奶已經脹得受不了了。
」然後,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托著乳房便要往張五嘴裡塞,張五吃了一路小芳和小芝的奶,那裡還吃得下這些個女人的奶,他避開這些送到嘴邊的乳房,伸手在這些雪白的豐乳上安慰性的撫摸了一圈,說「爺現在不吃你們,爺要先去洗澡,你們一起來侍候吧。
」 這些女人仍不依不饒,說:「爺最壞了,又要讓人家把奶都擠掉,人家可不願意,人家要爺叼著人家的奶頭,把奶吃到肚子裡去。
」見張五還是沒有吃奶的意思,便只得跟著他一起進了浴室,小芳和小芝也跟了進去。
進了浴室後,這些女人便圍住浴盆,雙手擠奶,頓時數十條奶線齊發,射入浴盆,有幾個女人還在跟他撒嬌,說:「爺,人家擠不動了,你來幫人家擠吧。
」 原來,張五為了保養,便每天用人奶洗一次澡。
張五見這些女人不聽指揮,說:「你們擠得好的,爺今天就讓她來給爺擦澡,還吃誰的奶,擠得不好的,爺便停吃她奶三天。
」 這些女人一聽,都不再胡鬧了,紛紛認認真真地擠起自己的奶來。
不一會兒,浴盆里竟然被擠了大半盆人奶,這時,張五由幾個女人脫去了衣服,躺在了這盛滿人奶的浴盆里,並叫了幾個女人命令她們給自己洗澡。
這幾個女人非常高興,立刻跨進了盆里,托起自己雪白的乳房,在他身上擦拭起來,其中給他擦臉的女人,故意將兩隻堅挺的乳頭來回在他的嘴邊掠過,希望他能一口叼住自己的奶頭,還故意將乳房中尚存的奶水擠在他的嘴角;而給他洗下身的女人更是用雙乳夾住他粗壯的陰莖來回套動,玩起了三明治;剩下沒有被點到給自己洗澡的女人則都跪在一邊,托著雙乳放在浴盆邊緣上,渴望他能在自己的乳房上抓一把,甚至吸一口自己的奶頭。
張五被這些女人等候得異常舒服,路上所的小芳和小芝的奶水也消化得差不多了,特別是那個女人擠在自己嘴角的奶汁散發出陣陣奶香,那不停磨擦自己嘴邊的棗紅色的大奶頭把他的性子一下子又給激發了起來,他一口便裹住那女人的奶頭使勁吸吮起來,一股極度的舒暢立刻傳遍了女人全身,使她不住呻吟起來。
其他女人一見別人的奶頭被老爺寵幸,紛紛托著自己的乳房便奉獻上去,霎那間,一對對豐滿雪白、乳汁橫溢的乳房湊到了他的嘴角,壓到了他的臉上,一股股灼熱的出自不同奶頭的奶水在他的臉上流淌,模煳了他的眼眶,流進了他的眼裡,叼在嘴裡的奶頭不斷地被別的女人拉出而換上自己的,那每一隻奶頭僅吸了一兩口,便會被別的奶頭換掉,張五吃奶的慾望卻始終得不到滿足。
他於是吐出了嘴裡的奶頭,命令眾女全部到臥室里去,並組成肉床,給他享用。
他讓小芳和小芝洗一下澡,等他一會兒吃奶,就被那一大幫女人簇擁著進了臥室。
進入臥室後,那些女人全部平躺在地上,組成一張肉床,只見到一對對高聳的乳房,他爬了上去,輪流吸吮那一隻只被奶水脹得鼓鼓的奶頭,雙手在一對對軟綿綿的乳房上摸捏。
吸了一陣奶以後,他又將自己挺立了半天的陰莖插入了身下女人的陰道,女人在他身下扭動著,陰戶緊緊吸住他的陰莖,隨著身下女人扭動的頻率,他吃奶的力度和速度也不斷增快,陰莖在一個女人的陰道里插了一陣後,換了一個女人繼續抽插,這樣插了十幾個女人後,他終於射出了濃濃的精液,他把陰莖從女人體內抽出,任憑精液隨著身體的抽動而潑散,女人們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搶奪他射出的精液,離得近的,含住他的陰莖使勁吸吮將龜頭上殘留精液舔得乾乾淨淨,離得遠的,就趴在地下,舔食射出的那一點殘餘。
張五射完精後,平躺在地上不動了,那些女人搶食完精液後,又蜂擁過來,向他獻上了自己飽滿的雙乳中的瓊漿玉液,他輪流地吃著一隻只奶頭,不一會兒,陰莖又豎了起來,一個女人立刻便坐上去,一下子便將他的肉棒完全容納在體內,她跳動著,滿脹的乳汁隨著她的跳動不斷向外噴射,她跳了一會就被別的女人趕了下去,女人們輪流騎在他身上,用自己的陰戶吸取他陰莖的養份,最後一個女人在他身上運動時,發現他的唿吸突然急促,被他吸奶的女人微微露出痛苦的神情,知道他吸奶的力量在加重,而被他的抓在手中的那幾個女人的乳房則已完全變了形狀,他的手深陷在乳肉里,知道他又要射精了,便從他身上下來,用嘴叼住他的陰莖加快速度,終於使精液在自己嘴裡完全噴發,等到別人發現時,精液已被她一滴不剩地吃進了肚子裡,別的女人無可奈何,只得又托著自己的大奶送到他的嘴裡,給他補充營養。
而有幾個奶水已被吸乾的女人,則在一旁輕揉自己紅腫的乳頭、青紫的乳房,並盼望自己的奶水快點脹滿,從而繼續加入這一爭寵的行列。
小芳和小芝於是也成為這些女人中的一份子,每日裡托著雙乳、張開大腿等待他的恩寵,張五也的確對這二女恩寵較多,畢竟這兩個女人是別人的奶媽,用一些日子後是要歸還的,他整天抱著她們二人的乳房吸吮不停,使其他的奶媽又妒又恨。
民國乳婦2民國初年,曹錕在北京執政時期,山東臨沂一帶吃人乳之風盛行,當地官員、惡霸、富戶家中無不有一兩個供喂奶的奶媽,少數人家中竟有五六個甚至十幾個奶媽。
縣裡還特設了一個奶媽房,一些姿色平常的哺乳女人便在那裡向普通男人奉獻自己的乳汁。
當地男人吃奶並不象有些地方由女人將乳汁擠在容器里,而是由男人們直接從女人的乳房中吸取,一時間,當地男人無不以日吸人奶為榮。
還有些男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淫慾,也不惜讓自己的家人,也不管是妻子、媳婦還是女兒,一旦生育產奶後便強迫她們去奶媽房去做奶媽,而用她們在奶媽房給別的男人喂奶掙來的錢給自己去奶媽房吸吮別的女人的乳汁。
一年,從陝西米脂搬來一家人家,丈夫叫大剛,妻子叫小全,他們還帶著一個出生剛兩三個月的嬰兒。
俗話說「米脂婆娘個個美」,小全的確是個極其出色的美人,她全身肌膚雪白,白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她的身材苗條,而那對正在哺育嬰兒的乳房極為高聳堅挺,但由於實在太大,也幾乎一直掛到臍部,她的一隻乳房大蓋有二十幾斤重,那充足的乳汁不用掐也整日流淌不停。
雖正時值盛夏,小全卻不敢只穿單褂,一來自己的乳房實在太大,太招人;二來自己的奶水太多,每天必須用手巾護在胸前吸取溢出的奶水,就是這樣,也幾乎每個時辰都得換一塊。
大剛夫妻倆到了臨沂後,用自己的積蓄租了一間房,開了一家豆腐店。
很快,小全的到來便引起了當地一些「貴人」的注意,他們便開始打起了小全的主意。
當地有一個惡霸,叫大多,他是曹錕的侄子,連山東省長都得畏他三分,他在當地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誰家嫁女娶妻,新娘子必須先由他開苞;誰家的媳婦生了孩子,第一個月的奶水必須由他享用。
他手下有幾十個打手,在當地氣勢熏天。
他家中有二十個老婆,更有二十幾個奶媽,這些奶媽的奶水除了供他吸吮外,每天還得供他洗浴,他躺在大盆里,幾十個奶媽圍在周圍,一起手捧雙乳往盆里滋,一股一股熾熱的乳汁流過他的嘴角,流進盆里,最後這些奶媽還需要手托自己肥碩的乳峰為他洗凈全身,他舒適地躺在大盆里,享受著一對對柔軟的乳房按摩自己全身的快感,嘴裡還時不時地叼住一隻低垂在自己面前的乳頭吸吮,雙手也不停地在那一對對豐滿的乳房上輪流抓捏。
他聽說了小全的事後,便命自己手下的一個奶媽—小雙去說服小全,他這次想讓這個巨乳女人自己臣服在自己腳下。
那天縣城正逢集,大剛一大早就出去了。
小全挺著一對脹鼓的巨乳進了磨房,不一會兒,小雙來了,這幾天兩人已經很熟悉,正說著閒話,孩子忽然哭起來。
小雙就忙停了手,撩起衣襟手托著一隻乳房便給孩子喂奶,她怕嗆著孩子,只能很費力地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托著乳房,只能讓孩子吸住乳頭,因為否則的話,她的巨乳完全能把孩子給悶死。
而另一隻空閒的巨乳鼓脹,一滴滴晶瑩的乳汁從粉嫩的勃起了一寸多高的乳頭湧出,後來竟變成了一條線流淌在地上。
孩子喂過了,兩個乳房卻仍然憋脹得不行,小全就又撩起衣襟,捋著乳頭一下一下地擠奶水。
奶水很旺,水槍一樣射出去,地下很快就弄濕了一片。
擠了半天,小全的雙乳還是脹得跟球似的,一點沒有癟下去的意思,小雙瞪著她的雙乳,妒忌地咽了一口唾沫,她知道自己的乳房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排泄一定早已空癟了。
小雙心裡一動,立刻就笑了,說是村裡的大老爺—大多得了一種古怪病,大夫說要用奶水做藥引才行,末了就問小全能不能幫幫忙。
「人家老爺說了,要多少錢都行。
」小雙說。
「那你幹嘛不給他擠一點呢?」 小全知道小雙也是一個哺乳的女人,但她不知道小雙和大多的關係以及當地吃人奶的情況。
「這還用說,我早就擠過了,但後來大夫說,因為我的奶不是頭胎奶,所以不行,現在不知有多少喂奶的女人盯著這個差事呢!」 「還要啥錢呀?」小全說,「只要給他擠一點就是了,反正妮子也吃不了……」 「咦,不要錢可不行。
」小雙說,「人家大老爺有的是錢……再說他也不是用一次兩次,他見天都得用奶水哩。
」 小全笑笑沒再吭,沒再吭就算應允了。
第二天小雙就拿著碗來擠了一次奶水。
隔了一天,小雙又來了。
小全見小雙空著手,以為大多的病好了,誰知一打聽,說是病又加重了,大夫說要用熱奶水才行。
「咋了,俺那奶水還不熱嗎?」小全問。
小雙就笑了:「傻妹子,你那奶水熱是熱,可一端到家就不熱了。
」「那……放火上熱熱不就行了嗎?」「那咋行?放火上一熱就不鮮了。
」事實上這是一個很笨拙的圈套,但是小全絲毫沒有察覺。
後來小雙就跟小全商量,說是再加幾個錢,讓小全每天到大多那裡去一趟,也好現擠現用,最後問小全行不行。
「你看行不行?」小雙問。
「你是說在他那裡擠呀?」「那有啥呀?又不是當著大多的面……」小全仍有些猶豫,後來搖了搖頭。
「這怕是不行。
」她說,「前天你來擠奶,俺外頭人聽說後就有些不允意,只是看了你的面子,他才沒埋怨我。
如今要是見天往大多那兒跑,俺外頭人怕是不會答應的……「小雙問:」他為啥就不答應?「小全說:」我起初也不知為啥,後來才知道他怕我象有些女人一樣給有錢的男人做奶媽。
「小雙說,」我說別憨了吧大妹子,幹啥不是圖掙倆錢哩?大多的這病怕是年兒半載也好不了,只要他肯出錢,咱何必死心眼?真是的,莫非你嫌錢扎手呀?「」其實俺也沒啥,只是怕俺外頭人不允意……「小全說。
小雙就笑了:」你看妹子你多死心眼!他不允意,你就不會瞞著他嗎?「小全笑笑沒再吭。
應該說這是一個相當嚴重的失誤。
因為這個失誤後來不僅導致了一個女人的墮落和沈淪,同時也給一個家族帶來了一場災難性的後果。
但是小全當時絕對不會想到這一點,當時這個女人只是想抓住一個掙錢機會,所以後來她終於很快答應了小雙,第二天一早就匆匆地到大多家去了。
后街有一座很氣派的深宅大院,那便是大多置下的私宅。
今天為了自己的計劃能夠成功,大多讓自己的老婆們和奶媽們全部呆在自己的屋裡不許出來。
小雙領著小全進去見過大多以後,她推說有事就先出來了。
不過小雙並沒有走遠,後來她一直在門口等候著小全。
事實上小全在裡面也沒有停留太久,僅僅過了一會兒工夫,小雙就看見小全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小全跑出來的時候氣色很難看,眼裡好像還汪著淚水。
小雙很吃驚。
「大妹子,你這是咋了?」她跑上前去問。
小全又窘又氣:「他,他不要臉!」「不要臉?他咋不要臉了?」小全紅著臉直罵:「日他祖奶奶的,我正在解著懷擠奶哩,他從背後抱住了我,說是想抱住我的奶子吃,吃鮮奶水……」小雙一聽卻笑了。
「你沒讓他吃不是?」 「我讓他吃屁!日他先人我扇了他兔孫一耳光……」 原來,大多把小全帶進了一間屋子,假意給了她一個盆,讓她把奶擠在盆里,便關上門出去了,小全看看周圍沒有什麼異常,把門拴好了,便解了衣服,掏出那對脹滿的巨乳對著盆擠起奶來。
但這間屋子是有暗道的,正在小全專心擠奶的時候,大多從暗道鑽了出來,貪婪地看著小全雪白、豐滿的大乳房,如果用現在的標準的話,小全的胸圍能達到將近七十寸,如果她戴上胸罩的話,那一定得是H罩杯。
他注視著從小全一寸多長但卻依然粉嫩的乳頭中射出的激流,終於忍不住了,他從背後一把便抱住小全,雙手一邊一隻抓住她的雙乳,她的乳房實在太大了,自己的手僅僅能夠罩住乳暈的一周,她的乳房極為柔軟,捏在手上就象一對大麵糰。
捏了幾下後,激涌的乳汁早已將他的雙手浸濕,他俯下頭去,一口便叼住了小全一隻硬挺的乳頭使勁嘬起來。
一時間,脹痛的雙乳隨著乳汁的快速排泄頓覺輕鬆,再加上從未經過如此場面,她的奶水雖多,但大剛卻捨不得吸吮,大剛總感得乳汁是女人的精血,只有在小全的乳房實在脹痛難忍時,才會叼著乳頭吸吮一番,就是吃奶也是非常輕柔,唯恐吮痛了小全的乳頭,絕不會象大多這樣使勁地吮,但大多吮得她很興奮,一時間使她感到眩暈。
等她驚醒過來的時候已是幾分鐘以後了,大多的肚子裡已經灌滿了自己的奶水,仍在不停地嘬著自己的奶頭吸著,而另一隻乳房被大多的手使勁抓捏著,不停地變幻著形狀,使她感到羞愧和憤怒,她一把掙脫了,噼手打了大多一記耳光,掩上懷便沖了出去。
因為羞愧,她沒有向小雙說自己已被大多吃了「鮮奶」一事。
小雙又笑起來,笑過了又摟住小全勸個沒完:「哎呀妹子你可真不會事兒! 都已經是領過娃子的人了,還有啥好在乎的?不就是抱住奶子吃幾口嗎?日他媽他硬是沒來抱我,要是抱了我呀,吃就讓他吃去!只要他肯出錢,別說是吃幾口,就是讓他摟住干一回又咋了?」「你算了吧嫂子!俺可不是那號女人……」小全一扭身子走了。
不過回到磨坊以後,小全什麼也沒說,照樣起早貪黑地開他們的磨坊。
但是沒過幾天磨坊就開不下去了,因為所有的店鋪很快就跟他們斷了來往。
隔了一天,學校、絲綢廠和幾家商號老闆也都來打了招唿,說是他們也不要磨坊的豆腐了。
這樣生意一下子冷落起來。
冷落也就罷了,後來民團又來人號了磨坊的房子,說是有公事急用,限他們三天內騰房。
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小全心裡自然有數,大剛卻納悶得不行。
後來想想不挪不行,就又賃了一處房子。
誰知剛剛開張沒幾天,就又來了幾個團丁,又把房子號下了。
「挪走挪走,這房子我們號下了!」團丁們說。
期限仍是三天,大剛發愁了。
「日他媽這磨坊算是開不成了……」他說。
他說著直嘆氣,後來就問小全怎麼辦。
小全一直沒湊腔。
後來看看生意再做不下去,大剛就決定關門回老家。
那天正在收拾家具,小全卻忽然來了氣,她忽地站起來說:「算了,咱不收攤子了!」大剛說:「不收攤子咋辦?你看看這生意還咋做?」小全沒好氣地說:「你可真枉披了張男人皮!活人總不能叫尿憋死,日他媽我找小雙去!」「你找小雙幹啥?她又幫不了忙……」「她咋幫不了忙?她幫不了忙我找她幹啥!」 小雙還真能幫上忙。
小全找了小雙以後,號房子的團丁再也沒有來找麻煩,磨坊的生意很快就又恢復了老樣子。
民團伙房、學校、絲綢廠以及那幾家商號,很快又都找上了門。
後來就連縣黨部、鏢局和貨棧的伙房也都紛紛找上門來,磨坊的生意一下子紅火起來。
生意紅火了,小全的心思卻不在磨坊了。
那段日子她差不多三天兩頭往街上跑。
先是白天跑,後來晚上也往外跑,跑著跑著就讓大剛起了疑心。
大剛所以起疑心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後來他發覺小全越來越注意打扮了。
從前小全一直不講究穿戴,可是那陣子她卻連著置了幾身衣服,後來居然又穿上了耳環,戴上了手鐲,清早梳洗時竟然還要搽柏油、撲白粉,身上一天到晚都弄得香噴噴的,很撩人。
她還時常帶回來一些小戶人家不常見的稀罕玩藝兒,比如絲手絹、牙粉、鬧鐘和八音盒等。
有一次看完夜戲回來,還帶回一兜豬蹄和燒雞。
豬蹄和燒雞算不上山珍海味,卻也不是小戶人家享用得起的,於是就讓大剛疑惑得不行。
「你從哪兒弄來的?」他問。
「拿回來你就吃,打聽恁多幹啥?」小全顯得很不耐煩。
小全不耐煩,大剛就不敢再多問。
不敢多問心裡又直犯嘀咕,後來大剛就開始注意小全的行蹤了。
大剛真正發覺小全的秘密是半月後的一個晚上。
那個晚上小全聲稱又要去看夜戲,結果後來大剛發覺她根本沒去戲院,而是直接拐進了后街一座深宅大院。
起初大剛弄不清那家主人是誰,後來才知道是大多的私宅。
原來,那天晚上,小全約了小雙出來跟她說了這事後,小雙說肯定是小全不給大多喂奶,還打了他一個耳光,把大多惹惱了,才會如此。
要想一切和從前一樣,只需滿足了大多的要求即可。
事已至此,小全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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