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白翎小區是D市一處普通的居民小區,坐落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這附近有很多的高檔寫字樓,很多上班的白領都住在白翎小區,因此這裡也被戲稱爲「白領小區」。
王琛和李月娥就是這樣一對平凡的夫妻,他們從結婚起就住在白翎小區,到現在已經六年了。兩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每天朝九晚五的日子雖然穩定但時間久了總讓人覺得有些平淡。
有一天下班回來,他們發現小區住宅樓的電梯里多了一個B3的按鈕。他們在這裡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小區里只有一個地下二層的停車場,從來沒有什麼地下三層。
「B3?老公,咱們這裡有B3嗎?」電梯里李月娥問道。
「呵呵,估計是修電梯的工人搞錯了吧。」王琛漫不經心地答道。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啊,琛哥。」電梯里一個高個子的西裝男子說道,「沒準咱們這還真有什麼地下設施呢。比方說,秘密軍事基地。哈哈。」他叫何光,是和王琛住同一樓層的鄰居,比王琛小几歲所以叫他琛哥。
何光身旁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撇了撇嘴說道:「別胡說八道的,又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怕琛哥笑話。」她的名字叫馮香蓮,是何光的妻子。馮香蓮身材小巧皮膚白皙,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尤其是一雙俏皮的大眼睛在那副黑框眼鏡後面眨呀眨得十分討人喜歡。
王琛也是微微一笑說道:「哪能啊,又不是外人。」
何光也說道:「就是,就是,琛哥哪能笑話我呢。」
叮,這時電梯已經到了十層,兩對夫妻說聲再見各自回家了。
結婚已經六年,王琛和月娥的生活一直都很平淡。兩人吃過晚飯一起看了會電視,然後就上床睡覺,一切都像慣例一樣。慣例的上床,慣例的接吻,慣例的親熱,然後慣例的高潮。一切都很和諧,和諧得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激情過後王琛似乎也有些疲憊,很快就進入了沈沈的睡眠當中。睡至半夜王琛恍惚之間做了一個怪夢,他夢見自己乘坐電梯下到了那個地下三層,在那裡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貌女郎在等著他。他就像一隻野獸一樣撲在女郎身上瘋狂地發洩,女郎更是被他弄得亂喊亂叫活像只發情的母貓。而就在他即將射精的一瞬間,他忽然看清身下的女郎竟然就是自己的妻子李月娥,王琛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下就醒了過來。
王琛不由得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長出了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場春夢。他翻個身想要接著睡覺卻覺得胯下一陣頂得難受,那個奇怪的春夢攪得他不上不下又怎能睡得著。王琛看了看床頭的電子鐘,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妻子月娥正在熟睡,自己又不想打擾她。算了,還是自己想點別的事情分分心吧。
說到要想些別的事情,王琛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個地下三層。爲什麼自己會夢到這個地方?這個小區真的存在地下三層嗎?要不要乘電梯去看看?
王琛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突然會有這種小孩子般念頭,這個念頭一起他整個人就像著了魔一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妻子,然後就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家門。他走進電梯毫不猶豫地按下了B3的按鈕,電梯開始緩緩下降。王琛心裡也不禁有些打鼓,B3究竟會有些什麼呢,不會是什麼恐怖的東西吧。
「叮」,這時候電梯已經停了下來,王琛看了一眼指示燈,B3的按鈕正在閃爍。竟然真的有地下三層。電梯的門緩緩打開,王琛看到外面像是籠罩著一片詭異的霧氣讓人看不清楚。他並沒有覺得害怕,反而莫名地有些興奮。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迫不及待地踏入了那片迷霧之中。
往前方走了十幾步周圍顯得亮堂了很多,整個地下三層看起來像是一個聚會用的大廳,中間是一片舞池,周圍有擺著沙發和酒水的休息區,最前方還有一個小舞台,在最外圍就是自己剛剛走過來的那種迷霧。
這時地下三層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有男有女大多和自己一樣只穿著睡衣,看來似乎也是這裡的住戶。王琛極力想要看清他們的相貌卻發現他們臉上似乎都遮著一層霧氣讓自己看不清楚。那並不是視覺上的不清晰,而是一種讓人辨認不清的奇怪感覺,對別人的相貌身材自己只能感知卻不能認知。
這時候他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好,歡迎來到白翎小區地下三層。」王琛不禁嚇了一跳,那個男人的聲音完全找不到來源,就像是有人在直接和他的靈魂對話一般。
「你是什麼人?」「對啊,你是誰啊?爲什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周圍的人群也開始騷動了起來,看來他們也聽到了相同的聲音。
「好吧,自我介紹一下,」那個聲音又說道,「我不是什麼人,我就是大家居住的這座白翎小區。大家可以叫我白翎。」
「什麼?小區?」「小區還有成精的嗎?」「你爲什麼把我們帶到這裡來。」 「呵呵呵,大家不用太吃驚,如果覺得不能理解的話就當這是一場夢吧。」白翎繼續說道,「首先要說明一點,並不是我帶大家來這裡的,各位是自己來的。作爲各位業主的居所,爲大家提供更舒適的居住環境滿足大家在生活上的需求就是我存在的宗旨。近兩年以來我發現越來越多的白領業主對這裡平淡的生活感到了厭倦,爲了給大家的生活帶來刺激我才創造了這個地下三層,各位會來到這裡是因爲這個空間感應到了大家渴望刺激的心情。」
聽著對方的解說王琛心裡不由得一驚,對方的解釋看似荒誕,但是在這個荒誕的處境之下也只有這個荒誕的解釋能說得通了。尤其是對方說感應到了自己對更加刺激的生活的渴望更是讓他無可辯駁。這時候原本騷動的人群也都安靜了下來,大家似乎都和王琛懷著同樣的心情,看來真的被這個自稱白翎的傢伙說中了。 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看來各位對我的解釋還算滿意,那麼我就接著說說這個地下三層的用途吧。這裡就是我爲大家提供的一個聚會場所,專門供幫助各位尋找刺激。想必大家都已經察覺到了,在這裡所有人的身份相貌都被模煳化了,在這裡你不能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別人也不會知道你是誰,在這裡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影響到大家的現實生活。」
白翎說到這裡就沒有再說下去,因爲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在這裡他們可以爲所欲爲。一時間整個地下三層里變得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在考量著白翎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包括王琛。王琛心想,雖然這傢伙所說的話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就已經夠荒誕了,在這種境況下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呢?
王琛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做的那個夢,現在在他的身邊就有著不只一個漂亮女人,自己真的能夠像夢裡一樣隨意地侵犯她們嗎?
漸漸的,人群中的安靜被粗重的唿吸聲打破了。最開始只是一個人的聲音,然而很快就將所有人都傳染了,一群雄性動物沈悶的喘息聽起來就像是豹子盯上獵物時發出的嘶吼。接著不知是誰率先發起了進攻,一個女人的屁股不知被誰摸了一把。女人嚇得尖叫了一聲卻並未十分反抗,反而垂下了暈紅的小臉繼續站在了原地。
這下子人們的膽子也都大了起來,他們互相尋找試探著自己心儀的對象,準備著找一個能和自己共同尋找刺激的伴侶。甚至還有些動作快的已經將身邊的美人撲倒在地上享用了起來。
王琛這時也找到了一個目標,那是一個就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年輕女人。她身材嬌小舉止文靜,穿著一件紫色的絲綢浴袍就像一朵紫丁香一樣讓人看著就有一種想要侵犯的慾望。在這種集體覓食的氛圍下,王琛也壯著膽子拉住了那個女人的手,女人全身一僵發出嗯的一聲低吟卻沒有十分反抗。王琛這下子有了底氣,他左手攬住女人的肩頭將她摟在懷裡,右手一把就揪住了她浴袍上的腰帶。女人雙手慌亂地抓住自己的腰帶說道:「不,別,別這樣。」
「怎麼了,你不想找點刺激嗎?」王琛問道。
「可,可是,我已經有老公了,我,我不可以……」女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到後面幾乎都要聽不見了。
王琛聽著她那嬌羞的聲音甚至都可以想像出她那張布滿了紅暈的臉蛋,女人說出自己是人妻的身份反而讓王琛更加渴望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玩弄。邪惡的想法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從他的腦袋裡不停地湧出,王琛強橫地掰開少婦的手臂說道:「放鬆點,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就算我們再見面也不會認識對方。來吧,好好享受一下吧。」王琛說著話已經解開了少婦的腰帶,柔滑的絲綢浴袍向兩側滑落,女人瑩白水嫩的身子就像剝開皮的荔枝一樣展露了出來。
「啊,別,大哥,別這樣。」少婦緊閉著雙眼哀求著,柔軟的身體在王琛懷裡瑟瑟發抖。然而她的行爲在王琛看來不過是爲了增加情趣的作態,如果真的不想要的話無論是踢是打是抓是咬都比軟綿綿地叫著「大哥」來哀求要有用得多。王琛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陰戶說道:「妹子,你的逼好滑啊。你的毛呢?是被老公剃掉了嗎?」少婦白嫩的雙手伸到胯下試圖推開王琛,但是那點微弱的力量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在這分不清是抗拒還是誘惑的動作同時,少婦還不忘囁嚅著反駁道:「才,才不是呢,我,我是天生的白虎。」
少婦的掙扎絲毫不能阻擋王琛的入侵,他分開少婦那粉嫩的陰唇將一根手指輕輕探入了少婦溫暖的小穴。感受到異物的侵入,少婦全身一僵發出嗯的一聲嬌喘。王琛更覺得意,手指在少婦那濕滑的洞穴里緩緩抽送了起來。
「啊,啊,不要,快放開我,不,不行啊。」在王琛的攻勢下,少婦連聲音都有些打顫了。
「別裝正經了,小騷貨,看看你下面都濕成什麼樣了。」王琛故意將手指抽出在少婦面前晃了晃,手指上那亮晶晶的光澤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了。少婦更是羞得不行了,她挓挲著兩手想要推開王琛的手指,那如小女孩一般嬌憨的動作簡直就是再誘人犯罪。王琛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慾火,他一把抽出少婦睡袍上的腰帶將她纖細的手腕捆了起來。
看著被捆住雙手的美麗少婦,王琛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真實的強姦犯一般。他粗暴地將少婦推倒在地上,把她那潔白細膩的小腿扛在肩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捅進了少婦溫暖潮濕的陰道。
「啊,救,救命,強姦了,哦,天吶,老公,老公,我被人強姦了,呃,呃,啊……」少婦仿佛也在配合著王琛狂亂地叫喊著。王琛雙手扶著她纖秀的腳踝猛烈地姦污著這個可人的少婦,少婦那白嫩的腳趾也隨著他抽插的節奏一下下地收縮又張開,王琛忍不住將她的小腳抓過來一口咬住她那圓潤的腳跟。
少婦被王琛這一下突然襲擊嚇了一跳,扭動著身體叫道:「啊,救命啊,我要被吃掉了,大,大哥,你饒了我吧,千萬不要把我先奸後殺,碎屍,碎屍之後把我丟在垃圾堆里,哦,不,不要啊。」少婦淫浪的叫聲在一片沈悶的低哼之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周圍的男人們受到她的刺激紛紛向比賽似的狠狠地操弄著自己的俘虜,女人們呻吟的叫聲也變得更加放蕩了起來。
王琛聽著少婦的叫聲更覺得心癢難搔,這哪裡是在求饒,分明是在給強姦犯出主意告訴他怎麼處理自己嘛。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一下就挑中了這麼個騷貨,明明是被強姦的一方居然比強姦犯還要大膽。聽著少婦的淫聲浪語,王琛感覺仿佛自己的細胞都在顫抖。這種平常想都不敢想的刺激一下子激發了王琛的慾望,他解下綁在少婦手腕上的絲綢腰帶讓少婦咬住,然後將她嬌小的身軀翻過來將腰帶在她腦後打了一個結。
王琛像拉著馬韁繩一樣一拉那條腰帶,原本趴在地上的少婦就被他拉成了狗爬的姿勢。他興奮地拍了拍少婦柔軟的屁股說道:「騷貨,你這匹騷浪的小母馬,今天大爺就好好騎騎你。駕!」王琛說著一揚手啪的一聲狠狠地在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婦的小嘴被「韁繩」勒住了只能「嗚嗚」發出兩聲含煳不清的嘶鳴,那聲音倒真有幾分像是正在被騎手調教的母馬。
「駕!母馬,騷貨,給我動起來!」王琛一邊在少婦的身後不停地抽插一邊拉扯著韁繩驅趕著這匹潔白的母馬,少婦只能隨著他抽插的節奏緩慢地爬行。王琛不停地撞擊著少婦的屁股,少婦那白嫩的身子就像奔馳的駿馬一樣前後不停地搖晃。當少婦停止爬行的時候,王琛就會用手抽打著她的屁股驅趕,而且還不時拉扯韁繩操控著她轉向還是停止。不一會的工夫,這匹騷浪的小母馬就被王琛訓練得服服帖帖,王琛不用說話只要扯一扯韁繩她就知道主人要自己怎麼做了。少婦自己對於被當作母馬來調教也顯得非常興奮,王琛每對她下一個指令她的陰道都會不由自主地一陣痙攣,分泌的淫水更是不停地從兩人交合的空隙流出,在她爬過的路徑上留下一條濕淋淋的水跡。
「哦,這是哪來的小母馬,這麼聽話?」
「哈哈,這匹母馬真騷啊,是到了發情期了吧。」
「嗯,看來配種進行得很順利嘛。」
少婦在王琛的驅趕下幾乎在整個人群中爬行了一圈,那些男人們看到她淫蕩的模樣都忍不住要羞辱兩句,還有的直接伸手在她那柔軟的奶子上捏上兩把或是拍拍她的「馬屁」。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也變得更加興奮,原本雪白的身體變成了桃花一樣的粉紅色,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也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王琛輕輕扯動韁繩將她的頭擡起說道:「怎麼樣,小母馬,大爺玩得你爽不爽?」少婦的嘴巴被韁繩緊緊地勒住,想要回答王琛的問話卻只能發出一串含混的馬嘶,一道晶瑩的口水也順著少婦被勒緊的嘴角淌了下來。
這時在一旁有個男人正將一個長發女人按在地上操弄著屁眼,男人粗大的陽具每一次抽插都會將女人緊窄的腸壁帶出一截,女人痛得大叫著「啊,不行了,救命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好痛啊。」
「沒辦法啊,美人,誰讓你的屁眼這麼緊呢?」男人無奈地說道。這時候他看到一邊小母馬嘴角上流淌的口水於是笑著對王琛說道:「喂,老兄,你的母馬可真不錯,這麼水嫩。能不能讓她幫這隻母狗的屁眼潤滑一下?」
王琛會意,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沒問題了。駕!」說著他一拉馬韁繩驅趕著少婦轉向那對男女,少婦看著女人那被撐開成一個圓洞的粉紅的肛門顯得有些猶豫,王琛立刻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少婦的屁股上說道:「笨蛋,還不快點舔?不會幹活的牲口可是要被宰殺掉吃肉的!」
聽到王琛的恐嚇少婦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寒戰,也不知究竟是被嚇到了還是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感。不過無論如何王琛的恐嚇確實是起到了作用,小母馬擡起兩條前腿搭在女人柔軟的屁股上,小巧的腦袋直接埋在兩人交合的部位舔弄了起來。
「喔,真舒服,哈哈,老兄,你的小母馬很有一套嘛,看來平常一定沒少喂她吃『胡蘿蔔』,哈哈哈哈。」男人說著又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在少婦口水的滋潤下,女人的直腸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窒澀了。少婦漸漸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開始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來,男人的抽插也是越來越猛烈,堅硬的陰莖和柔軟的腸壁擠壓著少婦的唾液不停地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突然間少婦發出唔的一聲驚叫,柔軟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整個人像被冰凍了一樣僵住了,而原本正在瘋狂做著活塞運動的男人也是一下停住了身體。「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王琛問道。
「唔,唔唔,唔……」少婦發出一連串的悲鳴卻連一個字都聽不清。
男人這時候卻有些不好意思的搔著後腦勺說道:「哎呀哎呀,不好意思,老兄,你的小母馬的舌頭卷進我的活塞里了。哈哈哈哈。」
「哦?還有這種事啊?」王琛也不禁好奇地往男人的胯下望去。只見男人的肉棒已經盡根沒入了女人的直腸,連女人的肛門都被頂得陷進了柔軟的肛肉之中。而那匹倒霉的小母馬就是因爲恰巧在男人沖刺的時候正在舔舐女人的肛門,結果連舌頭都被男人的肉棒擠住塞進了女人的直腸。少婦粉嫩的舌頭被拉出老長,勒著韁繩的嘴巴不斷發出嗚嗚的低鳴,滴滴答答的口水將女人的屁股都打濕了。 「哈哈,這真是難得的奇觀啊。小笨蛋,像你這麼笨的馬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喂,大家都來看看吶,這匹笨馬把舌頭卡在母狗的屁眼裡了!」王琛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招唿周圍的男男女女們過來欣賞這難得的奇觀。在衆人注視之下少婦雖然羞得渾身發抖卻並沒有擅自將舌頭拔出來,也不知她是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還是不想失去這個被衆人羞辱的機會。
「哎呀,真是個難得的騷貨,居然蠢到將舌頭卡在屁眼裡。」
「嘿嘿,我看她是捨不得把舌頭拔出來吧。騷貨都喜歡給別人舔屁眼。」 「唉,可惜沒帶手機啊。不然的話拍幾張照片傳到網絡上一定火得不得了。」 聽著圍觀衆人此起彼伏地羞辱聲,少婦覺得自己的腦子仿佛被人丟進開水當中煮著一樣,整個腦袋都要開鍋了。「唔,唔唔,唔——」隨著一聲暢快的鳴叫,少婦的身體一陣顫抖爆發了一次猛烈的高潮。她的身子也是軟軟地從女人的屁股上滑了下來,那還未來得及收進嘴裡的舌頭在女人的屁股和大腿上畫出了一條亮晶晶的水漬。
「這個女人居然這麼淫蕩,被羞辱幾句居然就高潮了。」
「是啊是啊,可惜這麼一來我們又沒有好戲看了。」
在一片感慨聲中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了,少婦卻還在軟綿綿地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王琛猛力挺動了幾下腰胯,用他堅硬的龜頭撞擊著少婦的子宮說道:「行了小母馬,你還想休息到什麼時候?你還有活要干呢。」說著他強行扯著韁繩將少婦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又開始了他們第二輪的巡迴表演。
王琛一邊操弄著少婦一邊驅趕著她在不停交合著的男男女女間穿梭,命令她爲每一對有需要的野鴛鴦做潤滑。當然了,潤滑的時候她也會收穫來自對方的羞辱作爲報酬。這一圈轉下來少婦至少高潮了五次,其中有三次甚至發生了潮吹,而王琛也盡情地在她體內射出了兩次精液。兩人這個騎士組合也不知不覺地成爲了整個聚會的氣氛帶動者,在他們的影響下聚會上的人們也紛紛玩起了各种放肆的遊戲。
激烈的放縱總是意味著激烈的體力消耗,發洩過後的白領們逐漸感覺到了疲憊。這時候王琛也覺得有些累了,他牽著少婦走到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而少婦則溫順地臥在他的腳下用柔軟的臉蛋親昵地摩擦著他的腳踝。王琛微微一笑爲她解下了嘴上的韁繩問道:「怎麼樣,妹子?大哥玩得你爽不爽?」
少婦用她那略帶羞澀的嗓音說道:「主人,你還是叫我小母馬吧。我,我已經被你馴服了,以後都是你的騷母馬。」
「呵呵呵,好啊。不過你老公怎麼辦?之前你不還叫著你有老公的嗎?」王琛咄咄逼人地問道。
少婦顯得更加害羞了,她低下頭低聲說道:「反正,反正在這裡,老公就算看到也認不出我……」
「哈哈哈哈,我就說你是個假正經的騷貨,哼哼,這下閒了原形了吧。」王琛一邊嘲弄著這個美麗的少婦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少婦也沒有否認,而是繼續用臉摩挲著王琛的腳背來表達著對主人的順從。
這時候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休息區休息,白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朋友們,大家玩了這麼久想必都有些餓了吧?」
「是啊,確實有些餓了。」
「說起來你這裡沒有準備吃的東西啊。」
白翎說道:「各位稍安勿躁,並不是我不給大家準備食物,只不過這最美味的食物我想還是大家自己來完成更加合適。」說著有一盞聚光燈照在了王琛和少婦的身上,白翎繼續說道:「這位先生,我注意到今晚您和您的小母馬表現得最爲精彩,我想請您來完成今晚的主菜,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王琛雖然不知道對方又在故弄什麼玄虛,不過心想玩一玩也不壞,於是站起來說道:「好啊,非常願意。」
這時大廳一側的迷霧中出現了一台燒烤架一根長長的穿刺杆幾把刀具和個廢物桶。王琛走過去掂了掂那根長矛似的穿刺杆說道:「這是要做什麼?烤全羊嗎?」 白翎答道:「隨你怎麼稱唿吧,不過如果按照之前的叫法應該叫『烤全馬』。」 「烤全馬?你指的不會是她吧?」王琛狐疑地看向少婦,而少婦此時正望著她手中的穿刺杆呆呆地發愣。
「猜對了,」白翎說道,「如此淫蕩的極品肉畜用來做聚會的烤肉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她是人啊。」王琛之前說要將少婦殺掉吃肉不過是想給她更強的刺激,現在白翎告訴他真的要將這個少婦烤食的時候他卻不禁有些退縮了。
「不用這麼拘謹,先生。我已經說過了,在這裡各位可以放下地上世界的一切包袱盡情地尋求刺激。先生,你現在不需要考慮她是人還是別的東西,只需要問問你自己究竟想不想這麼做。」
王琛不禁又有些猶豫了。他的內心確實想要試試將一個活生生的少婦變成烤肉的滋味,可是食人作爲社會公認的禁忌又讓他不敢承認。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少婦卻走上來說道:「主人,你不用覺得爲難,我非常願意爲主人獻身,用我的淫肉填飽主人的肚子。」
聽著少婦的另類告白王琛不由得咕嚕一聲吞了一大口口水,這時候白翎又說道:「看吧,先生,你的肉畜已經迫不及待了,如果你還是下不定決心的話那我只有再找一位志願者了。」
王琛晃了晃手中的穿刺杆說道:「喂喂,別看不起人了。我的肉畜當然要我親手處理了。」
「哈哈,當然,這真是再好也沒有了。」白翎說道,「那麼我們還需要四位男性志願者來幫忙抓住肉畜的四肢,不然處理過程會很麻煩的。這位先生可以先挑一把合適的刀,在穿刺燒烤之前我們還要先給肉畜開膛去掉內臟才行。」 「哦,這樣啊。」王琛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少婦滑膩的肚皮說道,「也有道理,這麼乾淨的美肉可不能讓馬糞弄髒了。」
少婦的臉蛋又泛起一片緋紅,她緊緊閉上眼睛仰面躺下等待著王琛的屠刀。四個強壯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她的手腳,王琛挑選了一把尖利的屠宰刀在那鋒利的刀刃上一彈發出錚的一聲,少婦也不禁緊張得吞了一口口水平坦的小腹不住地上下起伏。王琛伸手按住她的肚皮說道:「別緊張,很快就結束了。」王琛說著將刀尖抵在了少婦的心口上,少婦趕忙屏住了唿吸生怕稍微一動肚皮就會被刀子捅個窟窿。
而王琛此刻的緊張卻絲毫不比少婦輕,他喉頭一哽咕嚕吞下一口口水接著眼睛一閉手腕向下一按一股溫暖的血液就濺到了他的臉上。少婦痛得發出一聲慘叫,雪白的肉體差點彈起來,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嘴裡喃喃地說道:「啊,好痛,好痛啊主人。主人快一點吧,小母馬好痛啊。」
此時的王琛卻有些呆住了,他愣愣地看著手中的屠刀,刀尖已經完全陷沒在了少婦柔軟的肚皮中,鮮紅的血液從切口中不斷地流出,仿佛在潔白的美玉上長出了一棵珊瑚一般。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喂喂,別光顧著發獃啊,大家都餓著肚子等著呢。」
「哦,好。」王琛答應了一聲握住屠刀向下一划,鋒利的刀刃像切開一塊細膩的黃油一樣將少婦的肚皮剖成了兩半,粉嫩的腸子一下從切口處涌了出來。 「哇,這騷貨的腸子真多啊。」
「是啊,顔色也好嫩,嘿嘿,如果操進去一定也很爽。」
在周圍一片議論聲中,王琛將顫抖的雙手伸進了少婦的肚子。他小心翼翼地切斷了少婦的直腸和食道,將她一整套消化器從肚子裡拎出來丟進了一旁的廢物桶里。少婦眼看著自己的臟器一件件地被摘除,也覺得一陣異樣的刺激。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王琛的手在自己體內摸來摸去尋找著每一個臟器的連接點,仿佛連自己的靈魂都被他捏在了手心裡。少婦情不自禁地淫叫道:「啊,主人,你摸得好深啊,那裡我的老公都沒摸到過。」
王琛也是回應道:「當然了,我是你的主人嘛。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摸哪裡就摸哪裡。」
「啊,是,主人,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是屬於你的。我是你的騷母馬,是你的肉畜,主人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把我宰殺吃肉也是應該的。」少婦忘情地淫叫著,整個人都陶醉在了這異樣的快感之中。突然間她感覺到王琛的手捏住了她的子宮,一股強烈的快感就像閃電一樣沿著嵴椎轟擊著她的大腦。少婦被開膛破肚的身子突然一陣戰慄,一股清亮的淫液從陰道里噴了出來。
這下子周圍的女人們也開始議論了起來,「哇,你們看她多淫蕩啊,被人宰殺還會高潮。」
又一個女人低聲說道:「可是,看起來好像很刺激的樣子,會不會真的很爽啊?」
在她身旁的一個男子說道:「嘿嘿,小騷貨,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啊?要不要待會大爺也把你開膛破肚試試看呢?」說著男人伸手去摳摸女人的陰戶,而女人也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
不一會王琛已經將少婦的內臟清理乾淨了,空蕩蕩的體腔里只剩下了子宮和陰道。而令人驚奇的是此刻少婦還好好地活著,她甚至還會擡起頭來往自己被打開的腹腔里好奇地張望。白翎又適時地解釋道:「在地下三層中被殺死的肉畜我可以用我的力量保持住她們的意識,在聚會結束之前就算將她們碎屍萬段只要腦袋不被破壞她們就還有知覺。」
王琛聽了伸手摸了摸少婦的脖子說道:「是嗎?那這麼說我們豈不是又有的可玩了?」說著他揮動屠刀咔嚓一聲將少婦的頭顱剁了下來,少婦的腦袋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停下來驚訝地張著小嘴看著自己無頭的屍體。
王琛撿起少婦的頭顱將她按在自己的胯下說道:「小騷貨,來給主人舔舔。」少婦聽話地張開小嘴含住王琛的肉棒舔弄了起來,王琛笑道:「哈哈哈,好爽啊,小母馬,你真是個天生的賤貨,只剩下頭了還這麼會伺候男人。」看著王琛用人頭做口交器,周圍的男人們紛紛羨慕地咋著舌頭,女人們的唿吸也不禁變得粗重了起來。
在幾個男人的協助下王琛將少婦的身體穿在了燒烤架上,他一邊享受著人頭的口交一邊在少婦的身體上刷著各種燒烤調料。男人們不禁問道:「喂,白翎,可不可以讓我們也屠宰幾個女人來爽一爽?」
白翎回答道:「可以,不過我們每次聚會最多只能屠宰五隻肉畜,畢竟浪費可不是什麼好事。也就是說現在你們還有四個名額,有沒有想要報名的肉畜呢?」 「那,那個,我想要……」一個少婦囁嚅著說道。
「我,我也想要。」
「還有我。」
很快就有四個報名的肉畜站了出來,興奮的男人們像一群餓狼一樣將她們撲倒在地上一面輪姦一面商量著如何宰殺。她們有的被直接砍下腦袋用來做口交器,有的一邊被男人操弄一邊被剖開肚子玩弄著內臟,還有的則被活生生穿刺在了穿刺杆上然後被繼續輪姦。
當那四個女人正式開始燒烤的時候,王琛的小母馬已經變成了一整隻香噴噴的烤肉,他看著那被烤成金黃色的肥嫩屁股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這時白翎也稱贊道:「這位先生的手藝果然不錯,小母馬的肉已經被烤熟了,先生作爲主人就先割一塊肉來嘗嘗鮮吧。」
「哦,那真是太好了。」王琛說著就用手中的屠刀毫不客氣地將少婦肥美的屁股連著一大塊腿肉切了下來。他將少婦的美肉裝在一隻大盤子裡切下一小塊臀肉細細的咀嚼,只覺得那美肉沒有豬肉的油膩,沒有牛羊肉的腥膻,不但肥而不膩而且口感柔軟入口即化,真是從未吃過的美食。圍觀的男男女女們看到王琛大快朵頤真是饞得直流口水,於是在王琛的示意下他們也是紛紛擁上來分食著少婦的美肉。
他們有的割下少婦的奶子品嘗,有的將少婦的蹄子切下來啃食。吃人肉,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肉所帶來的刺激感讓每個人的味覺仿佛都放大了一般。每個人都覺得這個少婦的嫩肉實在是鮮美無比遠勝過自己從前所吃過的任何一種肉。吃著少婦的美肉他們的身體也仿佛剛剛補給了燃料的機器一般火熱地運轉了起來,有幾個男人忍不住將自己的女伴撲倒在地上一邊狠狠地操弄一邊互相喂食著少婦的美肉。
「啊,啊,好哥哥,你多吃點,吃了這個騷貨的肉來乾死我。」
「嘿嘿,你不也是個騷貨嗎?你也多吃一點,吃了騷貨的肉變得更騷,讓更多的男人來干你。」
王琛不慌不忙地端著少婦的臀肉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細細地品嘗,這時候他才發現少婦的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嘴裡的嫩肉,「嗯,小騷貨,你也想嘗嘗自己的屁股?」少婦被切斷了脖子不能說話,只好眨眨眼睛咂咂嘴表示著自己的懇求。王琛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只剩下一顆頭了,給你吃了也是掉在地上白白浪費。這樣吧,給你嘗嘗你自己的肥油。」說著他從少婦的屁股上撕下一小塊脂肪在少婦的嘴唇上抹了兩抹,少婦立刻將舌頭伸出唇外舔食著那誘人的香油,兩隻眼睛都陶醉得眯了起來,樣子活像個偷油吃的小老鼠。
只不過王琛只是輕輕兩抹又能留下多少油水,少婦只舔了幾下就覺得淡而無味了,她像一條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主人懇求著主人的恩賜。王琛嘿嘿一笑說道:「貪心的小騷貨,想白吃主人的東西可不行,還想吃的話就努力幹活吧。」說著王琛又撕下一塊肥肉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上下套弄了幾次那塊肥肉就完全融化了開來將整根肉棒都變得油津津亮光光的。王琛又將少婦的人頭放在胯下,這下不用他自己吩咐少婦就主動地含住他的肉棒賣力地舔弄了起來。王琛一邊品嘗著少婦的嫩肉一邊享受著人頭賣力的口交,不一會就一洩如注將精液噴進了少婦的嘴裡。
很快另外四具烤肉也已經熟了,整個宴會也進行到了高潮。無論男人女人都是一邊大口吞食著香噴噴的烤肉一邊進行著瘋狂的性交,那四個女人的人頭更是被當成了公用口交器在男人們胯下輪轉個不停。那五隻肉畜被啃光的骨頭也成了大夥手中的玩具,他們有的拿著一節腿骨在女人的陰道或屁眼裡抽插,有的則將還帶著殘肉的肋骨丟出去讓母狗們去撿。白翎小區的地下三層瞬間變成了一座無比淫亂無比刺激的酒池肉林。
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各位來賓,看大家玩得這麼開心,不如我再給大家助助興吧?」
「哦,好啊。你還有什麼花樣,讓大家看看吧。」
「嘿嘿嘿,」白翎壞壞地一笑說道,「大家想不想看看這五隻肉畜的模樣呢?」 這麼一問地下三層里一下又安靜了下來,本來大家都是抱著沒人能認識自己的心理才能夠盡情地放縱的,一想到看別人的真面目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樣子會不會也被別人看到。
「大家不要擔心,」白翎說道,「只有被宰殺掉的肉畜會被看到,我可以保證各位是絕對安全的。大家可以想想,今天被你們吃掉的這些賤貨很可能就是你們的鄰居,朋友,同事甚至是上司。難道大家不想看看嗎?嘿嘿嘿,就像買彩票一樣,說不定就會中獎了呢。」
「那,那好吧。」
「我也想看看,你們呢?」
「看看吧,大家也都看看吧。」
「好,既然大家同意就請把五顆人頭都放到前面來,我來爲她們恢復相貌。不過大家千萬要記住,這裡的事情不可以帶到外面,外面的事情也同樣不可以帶到地下三層。也就是說就算你們認出這些肉畜也不能說出來。」
王琛雖然還有些猶豫,但是既然大家都同意了他也只好將手中的人頭交了出去。五顆肉畜的人頭被一字排開放在了一座展示台上,接著一道白光閃過,人頭的面貌也變得清晰了起來。王琛吃驚的發現被自己砍下的那顆人頭看起來有些眼熟,圓圓的臉蛋薄薄的嘴唇,一雙俏皮的大眼睛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那不就是自己的女鄰居馮香蓮嗎!?
這時候不只是王琛吃驚,人群當中也傳出了一陣唏噓的聲音,看來碰到熟人的不止王琛一個。王琛又看了看其他四顆人頭,雖然不認識但其中有兩隻他是確定自己見過的。宴會大廳里變得一片沈寂,人們都按照白翎的要求什麼都沒有說,因爲他們都明白一旦自己說了那麼自己的身份就也有了暴露的危險。
在一陣安靜過後,宴會的氣氛又開始熱鬧了起來。或許是因爲知道了肉畜的身份,人們開始有意識地去吃某隻肉畜的烤肉,那幾顆人頭也開始重新回到了口交器的崗位上。馮香蓮的人頭這時候還沒有被人拿走,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王琛,仿佛在等待著主人將自己取回。然而王琛卻只是看著她沒有去拿。過了片刻馮香蓮的臉上現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看來她已經猜到這個把自己當作母馬玩弄的男人是認識自己的。可是她的驚愕還沒來得及收起她就被一個男人拿走了,他將粗大的肉棒刺進了馮香蓮的喉管,又有另一個男人將肉棒插進她的嘴裡操弄了起來。王琛至此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又是一陣瘋狂之後,這群白領的精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五隻肉畜已經變成了滿地的殘骨,五顆人頭更是被淋滿了精液狼藉不堪。白翎這時候宣布道:「各位,今天我們的聚會非常成功,大家也都玩得很盡興。不過今天的時候也不早了,大家也該回去休息了。以後白翎小區地下三層就是大家盡情享受的仙境,每天晚上大家都可以來尋找刺激。那麼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裡了,大家走到周圍的迷霧裡就可以找到自己回家的電梯。祝各位晚安。」
就這樣,聚會上的男男女女們開始陸陸續續地離開,那些支離破碎的骨頭被扔得遍地都是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馮香蓮的人頭也被丟在了沙發上,她俊俏的臉蛋上塗滿了精液顯得亮晶晶的,那副黑框眼鏡的鏡片則直接被精液煳住了。她那雙俊俏的大眼睛向上翻著,看來在男人們的輪番玩弄下已經有些失神了,粘稠的精液從她那微微抽搐的嘴角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線,而從她脖子的斷口處流出的精液已經將沙發浸濕了巴掌大的一片。
王琛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的人頭拎起來,心想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道貌岸然的白領人妻骨子裡竟然會這麼淫蕩。不過也難說,自己在這裡不也變成了一個吃人肉的惡魔嗎?算了,還是趕緊回家吧,可別讓月娥發現自己大晚上的玩失蹤。想到這王琛不禁自嘲地一笑隨手將馮香蓮的人頭扔進了滿是內臟的廢物桶。 王琛剛走兩步回頭卻發現有一個女人走到了廢物桶旁,她伸手將馮香蓮的人頭撿了起來,伸出潔白的玉手輕輕爲她擦拭著臉上的精液。她的動作就像擦拭著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輕柔而小心,粘稠的液體被她用手指刮下在她凹陷的掌心彙聚成一片白濁的湖泊。女人的小手顫顫巍巍地伸到了自己的唇邊,她輕輕嗅了一下那帶著濃烈腥味的液體,鮮紅的舌尖微微伸了一伸似乎想要舔食掌心的精液,但終於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去舔,而是將精液抹在了一片不知是誰的胯骨上。 女人清理完了馮香蓮臉上的精液又將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嘴裡想幫她將存在嘴裡的精液也摳出來。可是馮香蓮那意識模煳的頭顱似乎已經習慣了男人們的玩弄,一感到有什麼東西伸進了嘴裡就立刻舔吸了起來。女人猝不及防被她滑膩的舌頭一舔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她急忙將手指抽出來有些嗔怪地說道:「你,你還真是,真是騷,居然把我的手指都當成,當成雞巴了。」
王琛看著女人的行爲覺得很是有趣,他走回來問道:「小姐,你認識她嗎?」 女人被他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手中的人頭撲通一下又掉進了那成桶的內臟里。「啊,不,不認識,我,只是覺得好玩。」說完一轉身逃也似的跑進了迷霧裡。
馮香蓮的頭顱像掉進了沼澤一樣一點點沈沒進了那堆腥臭的內臟里,等待著她的就只能是在黑暗潮濕的廢物桶中和這些腸腸肚肚一起腐爛。王琛看了看沈沒的人頭又看了看那個女人逃走的方向心想,不知道這個地下三層里又有多少認識我或是我認識的人呢。
王琛躡手躡腳地回到臥室,妻子李月娥還睡得很香,看來並沒有發現他的離開。他輕輕躺在床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鐘,凌晨兩點。難道自己離開這段時間被停止了?一陣驚異之後王琛倒覺得更安心了,白翎說過地下三層發生的事情不會影響到現實生活,這麼看來應該是真的。
放縱了一夜王琛也確實累了,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醒來的時候妻子已經在廚房裡忙忙碌碌地做早飯了。
「醒了啊,快洗漱一下來吃飯吧。」李月娥淡淡地說道。
「哦……好。」王琛卻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虛。
坐在餐桌前看著妻子精心準備的早餐,王琛卻有些提不起胃口。昨夜大吃人肉時的那種飽腹感還在,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嘴裡還殘留著馮香蓮臀肉的香味。
「怎麼了?胃口不好嗎?」李月娥關心地問道。
「啊,有,有點。可能最近天氣太熱了吧。」王琛說道。
李月娥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吃不下就多喝點湯吧,我再給你盛一碗。」說著就拿起一隻空碗去給王琛盛湯。
「哦,謝謝。」
王琛魂不守舍地吃完了早餐和妻子一起出門準備去上班。正巧從對門出來的何光打招唿道:「早啊,琛哥,月姐。」
「哦,阿光啊,你也早。」
兩家就像平常一樣一起乘坐電梯下樓,唯一不同的就是何光的身邊少了馮香蓮。王琛心裡不禁一哆嗦,不是說不會影響到現實生活的嗎,爲什麼馮香蓮會不見了?!王琛剛想要問一問何光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妻子李月娥也沒有說話,平常她和馮香蓮感情很不錯,按常理來說沒看到馮香蓮出現她應該會問才對。難道說,難道她昨晚也去了地下三層!?這個念頭一起王琛立即又發覺今天的何光也是異常的安靜,平常他總會找些話題來聊天今天卻只是簡單打了個招唿。
或許昨晚他們都去了地下三層,或許昨晚何光就在抱著自己的妻子狠狠地操弄,或許就是他們和自己一起分食了馮香蓮的烤肉,或許那個爲馮香蓮擦拭頭顱的女人就是李月娥。這麼想著王琛只覺得心砰砰亂跳,胯下的肉棒似乎也有些勃起了。他自己都分不清這種感覺究竟是害怕還是刺激。
王琛心裡念頭飛轉,難道白翎所說的「不會影響現實生活」是指所有人默認了這個結果因此才不會被提起?他下意識地用眼角瞥了一下那個B3的按鈕趕忙又看向了別處,要是這個動作被妻子和何光發現會不會被他們猜到什麼?
「叮。」這時電梯已經到了,短短十幾秒的時間王琛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年那麼長。
「琛哥,月姐,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何光說著快步離開了電梯。
「哦,拜拜。」李月娥回應了一聲用手一扯王琛說道,「走啦,你發什麼呆啊?怎麼感覺你今天有點神不守舍的?」
「啊?有嗎?呃,可能是最近太熱了吧。」
(二)
從那天以後王琛一連幾天沒有再去那個詭異的地下三層。他總是覺得妻子很可能參加了那天的聚會,否則一連幾天沒有見到馮香蓮她的表現也太淡定了。如果她真的去過了地下三層那麼自己的所作所爲會不會被妻子察覺?可是這幾天下來他也沒發現妻子有什麼異常,王琛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神經過敏了?又或許是白翎公寓篡改了大家的記憶,將被屠宰掉的人從人們的記憶里抹除,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妻子的行爲的就可以解釋了。這麼想著,王琛不禁也有些釋然了。 這天下班的時候王琛發現月娥有些氣唿唿的,只見她一張櫻桃小嘴撅得高高的,一雙白嫩的小手緊緊地攥著拳頭。王琛柔聲問道:「怎麼了,月娥?誰惹你生氣了?」
李月娥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婊子!」
妻子月娥的脾氣一向很好,很少會罵人,會被她稱爲「婊子」的就只有一個人,蘇揚。蘇揚和李月娥原本是大學同學,兩人從那時開始就摩擦不斷。大學時代的李月娥處處都高過蘇揚一頭,可是沒想到工作之後蘇揚竟然成了李月娥的頂頭上司。蘇揚經常會故意挑李月娥的錯來刁難她,而李月娥也對這個各方面能力都不如自己的上司也是根本不服氣。而且也有傳聞說蘇揚是靠著給老闆當情婦才得以上位的,所以李月娥一直不屑地稱她爲婊子。
蘇揚這個人王琛也見過,她身材高挑容貌俊俏,論姿色完全不輸給妻子月娥。尤其是她那一雙修長的黑絲美腿和短裙包裹下的桃心形的屁股,絕對是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會爲之流口水的尤物。
看著妻子那副氣鼓鼓的神態王琛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討好似的給妻子揉著肩膀說道:「你也是的,何苦跟這種女人慪氣呢?生氣可就不漂亮了。快消消氣,回家之後老公給你做好吃的。」王琛雖然不經常下廚,但事實上他的手藝比李月娥還要好,因此下廚做飯也是他討好妻子的重要手段。
「我不要,我就是生氣!」面對丈夫的勸解李月娥反而有些撒嬌,「做好吃的沒用,除非你把那個婊子煮熟給我吃!」
聽到妻子說把蘇揚煮熟吃掉,王琛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地下三層的事情。嘿嘿,那修長的腿子豐腴的屁股,要是真的能吃掉的話味道一定很不錯呢。看到丈夫有些發愣,李月娥瞪了他一眼說道:「想什麼呢?你不會也在想那個婊子吧?」 王琛苦笑一聲說道:「是啊是啊,我正想著怎麼做能把那個婊子做得好吃給老婆大人出氣呢。」李月娥聽了也不禁撲哧一笑在王琛的臉上輕輕一吻。
回到家王琛親自下廚給妻子燉了一鍋雞腿,吃飯的時候他忍不住把那鮮美的雞腿肉想像成了蘇揚的腿肉而大吃特吃,以至於李月娥不禁抱怨說好是給她解氣的雞腿卻被王琛自己吃了一大半。
要說從前王琛雖然也認爲蘇揚是個尤物但從未像這樣對她垂涎過,但是因爲有了地下三層的經歷和妻子不經意的提醒,王琛內心的平靜一下就被打破了,他這一整晚都在惦記著蘇揚的美肉。王琛不禁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去一趟地下三層找個女人發洩一下。一直到了夜半時分,王琛看妻子月娥已經睡熟了終於忍不住爬起來走向了地下三層。
「喲,看看誰來了。這不是我們初次聚會的人氣王嗎?幾天不見大家可是非常想念你呢。」王琛一進來就被白翎過分熱情的歡迎詞弄暈了,周圍的人們也紛紛鼓掌對他表示歡迎,王琛只好尷尬地笑了笑。他環顧四周發現這裡的格局比起上次自己來的時候已經有了些變化,在聚會廳的一側新開闢出了一片場地。那裡擺著些電腦和辦公桌,格局樣式和大家平時上班的辦公室差不多。而在那裡也有一些穿著職業套裝的男女正在瘋狂地媾和,看來大家的花樣也是越玩越多了。王琛看看聚會上的人們有不少上次都見過,看來這裡似乎是有一套獨特的認知系統,人們可以在這裡結交相識,卻不會和日常生活中的形象弄混。
「人氣王先生,你沒來的這幾天可是有不少女人盼望著能被你處死呢。」白翎又說道,「趕快挑選一個合適的女伴吧,大家都在期待著你的表現呢。」白翎這麼一說果然有不少美女對他投來了期待的目光。
王琛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真是榮幸啊,不過還是請你不要給我起什麼奇怪的綽號了。」
「先生你好,那個,今晚可以做我老公嗎?」
這時有個略帶羞澀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王琛回頭一看卻發現原來是上次爲馮香蓮整理首級的那個女人。王琛仔細打量著她,只見她相貌清純甜美皮膚潔白細膩,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留著齊耳的短髮,裹著一件毛茸茸的浴袍,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出浴的家庭少婦。而浴袍下面露出一雙包裹著白色絲襪的纖秀美腳更是讓人不禁猜測著她的浴袍下面究竟是怎樣的打扮。
女人被他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一陣緋紅,「先生?你願意做我老公嗎?」
她那含羞帶怯的聲音像魔女的歌聲一樣充滿了誘惑,王琛忍不住摟住了她的纖腰說道:「當然了,不過要做我的老婆就要有被我吃掉的覺悟哦,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輕輕靠在王琛的胸膛上,隔著綿軟的乳房王琛甚至能感覺到她激烈的心跳。王琛捏了捏她飽滿的屁股說道:「你真像一隻小羊羔啊,我就叫你小羊羔吧。」女人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這個稱唿。
這時候又有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女人走了過來說道:「哎呀,果然還是晚了一步,都怪那些傢伙搞這麼久,我的大明星都被搶走了。」那女人有著火辣的身材嬌媚的容貌,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配著黑絲高跟,一頭黑色的長髮隨著她的腳步來回飄擺,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隻魅惑的黑貓。
黑貓走到王琛面前故意將挺翹的屁股一扭賣弄著風騷,王琛卻注意到她的短裙下沿捲起來一道褶皺,王琛不禁揣測著這隻黑貓是不是剛剛被人撩起短裙操弄過屁股。就在他爲自己的猜想吞著口水的時候,一道粘稠的液體從女人的短裙下流了下來,白濁的黏液掛在黑絲的絲襪上顯得分外顯眼。女人這時也覺察到了腿上的潮熱,她騷浪的一笑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將掛在絲襪上的精液抹進了嘴裡。她一邊吮吸著手指一邊對王琛拋了一個媚眼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在帥哥面前出醜了。不過,只要你願意的話,比這個更激烈的事情都可以對我做哦。」
面對黑貓的誘惑王琛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頂在了小羊羔的小腹上,羊羔不禁有些嗔怪地握住他那不聽話的小兄弟說道:「老公,你剛剛才答應陪我的,怎麼可以對這种放盪的女人發情呢?」
黑貓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說道:「什麼叫做放蕩的女人,你還不是一樣每天換著不同的男人,而且還不知羞恥地跟他們每個人叫著『老公』?」
「你,你混蛋!」小羊羔羞得面紅耳赤,柔軟的身體縮在王琛懷裡微微地顫抖,看來她真的有些惱羞成怒了。王琛卻不禁對這個女人更感興趣了,他托起羊羔的下巴盯著她那漲紅的臉蛋佯怒著說道:「有這麼回事嗎?沒想到我的老婆竟然有這麼淫蕩呢,在老公面前裝成乖巧的小羊羔,背地裡卻是一隻母狼?」王琛這麼說著也忍不住把她想像成了自己的嬌妻李月娥,想像著用各種辦法來羞辱這個乖巧的女人。
小羊羔辯解道:「才不是呢,我才不是那種蕩婦。我只是忍不住把他們都想像成老公的模樣,把他們都當作是我的老公,叫著他們老公才能和他們做愛……」 「嚕嚕嚕,不害臊,說這麼多還不是想要和更多男人交配?你這頭髮情的母獸!」黑貓刮著臉皮嘲諷著自己的對手。
羊羔還想要還擊,王琛卻一把捏住了她的小臉說道:「好了,你既然真的把我當你的老公,那是不是我要你做什麼都會做?」
小羊羔也猜測著這個曾經將女人當馬騎的男人會怎樣凌辱自己,她不禁俏臉一紅點了點頭。王琛這才放開她說道:「好吧,小羊羔,看在你這麼乖巧的份上我就暫且原諒你和別的男人做愛。現在把你的羊皮剝下來,讓我先看看你裡面到底穿著些什麼?」
女人粉頸低垂羞澀地解開了腰帶,浴袍緩緩滑落到她腳下,她那挺翹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一股腦地呈現在了王琛的面前。女人在浴袍裡面穿著一套白色的蕾絲內衣,胸罩和內褲上都帶著漂亮的花邊,圓潤而修長的美腿被潔白的弔帶襪緊緊地包裹著,看上去就像象牙雕琢的藝術品一般。
王琛不禁爲她美麗的身體而贊嘆,他伸手摸了摸小羊羔那內褲包裹下的陰部說道:「嗯,看來至少今天你還沒有和別人交配過。不錯,看來老公要獎勵你一下了。」
這時一旁的黑貓卻粘了上來,她抱著王琛的手臂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摩擦著說道:「就這麼承認她做老婆了嗎?你還真是無情啊。難道我就不應該獎勵一下嗎?」
王琛像是逗弄著一隻寵物貓一樣伸手撫摸著她的下巴說道:「獎勵嘛,當然應該,那麼你就做我的情婦怎麼樣?」
黑貓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只要你喜歡,情婦也好破鞋也好,我什麼都能做。」說著她跪趴在地上像一隻求交尾的母貓一樣搖晃著挺翹的屁股說道:「親愛的,快來享用你的專屬蕩婦吧。」
小羊羔有些不滿地抗議道:「可是,老公怎麼可以當著老婆的面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呢?」
王琛壞壞地一笑說道:「這也是對你的懲罰啊,懲罰背著丈夫在外面偷情的妻子。」小羊羔撇了撇嘴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王琛抓住黑貓的制服短裙哧啦一聲撕成了一片破布,黑貓的短裙下面並沒有穿內褲,雪白的屁股像一隻飽滿的水蜜桃一樣誘人。王琛掰開她那豐滿的臀瓣,只見她小巧的肛門微微有些紅腫,一絲絲白濁的精液正從那狹小的縫隙間流淌出來。周圍有些圍觀的觀衆不禁議論道:「哇,你看她的屁眼都被操翻了,肯定不止被一個人操過。」「是啊是啊,現在還有精液在流,恐怕腸子都被射滿了吧。」 王琛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真是的,出來和姦夫偷情之前都不會清理一下嗎?看來你作爲情人也不合格呢,小淫貓。」
黑貓扭動著身子說道:「沒辦法啊,人家實在是迫不及待想要來找你了。而且,夾著別的男人的精液來幽會不是也很刺激嗎?」
王琛拍打著她豐滿的屁股說道:「哼哼,正是只淫蕩的母貓啊。不過我可不喜歡操骯髒的屁眼,得找個人來清理一下。找誰呢?我的好老婆,你來給這隻母貓清理一下屁眼吧。來吧,爲老公做清潔工作也是你身爲妻子的本份呢。」 小羊羔有些鄙夷地看著黑貓那淫蕩的屁股,看來她對這個放蕩的女人很是看不上眼。但是面對王琛的羞辱她又意外的覺得很興奮,忍不住想要遵從王琛的命令。她猶豫了一下拾起黑貓被扯碎的短裙纏在手指上,沒想到卻又被王琛一把扯了下來。
「不要用這種東西來清理,你身上不是有更方便的工具嗎?」王琛說著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嘴掰開說道,「用你的舌頭去清理吧,你不是很想嘗嘗男人的精液嗎?嘿嘿,上次你不是還想偷偷嘗一嘗被處死的母畜的頭上的精液嗎?今天就算是老公獎勵你了,我的好老婆。」
小羊羔沒想到最讓她羞恥的事情被王琛當衆抖了出來,她小臉立刻脹得像火燒一樣。這時候周圍的人們又開始紛紛議論了,有的男人說道:「哇,原來還有這種事呢,昨天我操她的時候她可是連口交都不肯給我做的啊。」也有女人酸熘熘地說道:「切,這種裝純的女人最可惡了,平日裡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背地裡可是連母狗都不如!」
觀衆們的紛紛議論幾乎讓這隻羔羊的小腦袋爆炸了,她突然像是遭遇危險的鴕鳥一樣撲得一下將小臉埋進了黑貓肥美的臀瓣間,用這種可笑的方式來逃避來自周圍的嘲弄。黑貓此時也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這只可愛的小羊羔,她故意收緊著臀部的肌肉,兩片厚實的臀瓣幾乎要把羊羔的腦袋都埋起來了。黑貓嘲諷著說道:「哎呀,你就渴望男人的精液嗎?腦袋都要伸進我的屁眼裡了。」觀衆們不禁又是哈哈大笑。
王琛將小羊羔的臉扳起來說道:「你把整張臉都埋進去了還怎麼能舔得乾淨呢?把臉擡起來仔細的舔。」說著他又拍了拍黑貓的屁股說道:「還有你啊,不要只想著捉弄人,自己把屁股掰開讓她舔乾淨。」
「好吧好吧,你可真是偏心眼。唉,沒辦法,人家是『原配』我是『小三』呢?」黑貓雖然嘴裡抱怨著,但還是很聽話地自己用手掰開了兩片豐滿的臀瓣將粉紅的股溝和帶著精液的菊門暴露了出來。在她看來讓這個假扮清純的騷貨幫自己舔屁眼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小羊羔原本就很鄙視黑貓這種淫蕩的女人,要她在衆目睽睽之下爲這樣的婊子舔屁眼更是讓她覺得無比得羞恥。但是面對王琛的命令她卻不自禁地想要去服從,被「老公」當衆羞辱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興奮了起來。她閉上雙眼羞澀地伸出舌頭在黑貓那微微有些紅腫的肛門上舔了一圈,那清涼柔軟的觸感讓黑貓頓覺後庭一陣清爽,忍不住張口哦的一聲叫了出來。王琛也是表揚似的伸手摸了摸小羊羔的頭頂。小羊羔又伸出舌頭抵住黑貓的菊門輕輕一按,那粉嫩的菊蕾微微凹陷,一股帶著濃重腥味的精液從她的後庭中湧出,順著小羊羔的舌頭直淌進她的嘴裡。 小羊羔此前從來沒有真正嘗到過精液的味道,她在現實生活中就是個嫻靜文雅的女人,她的老公對她也非常尊重,就算到了地下三層在完全隱藏了真實身份的情況下她也拒絕了爲男人口交的要求。但是那種發情期的雌獸對雄性味道的渴望卻時刻都在誘惑著她,她很鄙視自己這種心理,卻始終無法擺脫這種本能的渴求。現在她的「老公」命令她去舔食骯髒的精液,她終於有了發洩自己慾望的藉口。
她用舌頭連續擠壓著黑貓的後庭,黑貓俯伏著身體發出一聲聲魅惑的喘息,濃稠的精液就像洗髮香波一樣隨著小羊羔的擠壓不斷湧進她的嘴裡。那種極富沖擊性的腥味混合著黑貓肛腸中淡淡的臭味混合起來就像烈酒一樣讓她頭暈目眩渾不知身在何處,只是不停地用舌尖擠壓著黑貓的菊門舔食啜吸滿足著自己羞恥的慾望。
王琛看著兩個美人的淫戲也覺得一陣虛火上升,他轉到小羊羔的身後看到她那原本乾淨整潔的白色內褲胯襠下已經蔭濕了一片。王琛伸手剝開她的內褲露出了她那沾滿了花露的陰戶,少婦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忍不住想要夾緊雙腿,王琛卻抱住她一條渾圓的美腿擡起將她擺成一個狗撒尿的姿勢說道:「我的好老婆,不要害羞嘛,老公是要給你獎勵了。」說著他在小羊羔身後單膝跪下,將她一條白絲美腿架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挺起怒脹的陰莖對準她濕淋淋的玉戶就刺了過去。 「啊,哦,哦,哦,嗯————」從火熱的龜頭觸及到陰戶的驚訝到粗壯的肉棒頂開層層軟肉時的舒爽再到嬌嫩的花心被強硬撞擊的刺激,少婦忍不住發出了一連串的鳴叫表達著自己的興奮。空前的羞辱感讓她的感覺仿佛也比從前更加靈敏了,她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有層次感的插入。而僅僅就是這一下刺入就已經讓她渾身癱軟,嬌俏的臉蛋貼在黑貓的屁股上不停地喘息,支撐著全部身體重量的那條美腿更是抖個不停。她嬌嫩的蜜穴仿佛新婚之夜被丈夫破處時那樣緊張地痙攣著,此刻她更是全身心地將背後的男人當作了自己的丈夫。
王琛感受著小羊羔那緊緻的肉穴像一道道肉箍一樣將自己的肉棒緊緊地箍住也是爽得幾乎要叫出來。他並沒有急著抽插而是用溫暖的手掌按住她的小腹輕輕地按摩,一直到小羊羔漸漸放鬆了下來王琛才試探著緩緩抽送了幾下,那副溫柔體貼就像是在疼愛洞房花燭的新娘子。
小羊羔並非是的真正的處女,很快就從那緊繃的狀態下恢復了過來。她回過頭對王琛一笑示意他可以繼續了,王琛卻在她柔軟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說道:「誰讓你回頭了,還不繼續舔?」少婦痛得哎呦叫了一聲只好繼續爲黑貓舔弄著菊花,王琛一邊盡情地發洩一邊又命令道:「這樣不行,要把舌頭伸到裡面去舔,這樣才能舔得乾淨。」小羊羔略一遲疑,王琛便又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小羊羔只好紅著臉掰開黑貓的菊花將舌尖伸進了她溫暖的直腸。
「哦,小婊子,居然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了,」黑貓搖晃著屁股浪叫道,「嗯,好舒服,明明技術很不錯嘛,是不是經常給別人舔屁眼啊?」其實小羊羔舔弄的技術非常一般,不過黑貓覺得舒服那倒是真的,那並不是因爲小羊羔真的舔得有多舒服,而是因爲自己討厭的女人受到了羞辱而産生的心理上的快感。黑貓爲了獲得這種快感更是想盡辦法要羞辱這隻潔白的小羊羔。她竭力掰開自己的兩瓣臀肉將小羊羔那半截插在她菊門當中的小舌頭暴露在人們面前,嘴裡更是吆喝著:「哦,大家快來看看哪,那個整天在大家面前裝純的小騷貨在舔我的屁眼呢。嗯,好舒服。」
觀衆當中也確實有不少人早就對這個清純少婦垂涎已久,現在看到她變得如此淫蕩也是紛紛出言羞辱。更有甚者將剛剛被自己內射過的女伴牽過來讓她騎坐在黑貓的屁股上,然後掰開陰唇讓陰道里的精液順著黑貓的股溝緩緩淌下流進了小羊羔的嘴裡。一個觀衆這麼做了,其他的觀衆們也是紛紛效法。一時間小羊羔的身邊都是在瘋狂交配的男女,他們都想著儘快將精液射進女伴的體內,然後通過黑貓屁股上的「排污渠」排進她的嘴裡。這下黑貓的後庭不但沒能被舔乾淨反而沾染了越來越多的精液,再加上王琛還在小羊羔的身後不停頂撞著她的屁股,小羊羔的臉蛋時不時地就會撞在黑貓的屁股上,兩個女人雪白的臀瓣和粉紅的臉蛋都沾滿了精液。
王琛看著眼前眼前淫蕩的景象更是覺得熱血沸騰,他不禁將眼前的美人想像成了自己的愛妻月娥。他一邊操弄著她那緊緻的小穴一邊捏弄著她渾圓的白絲小腿,絲襪的細膩的腿肉的柔軟更是讓他愛不釋手。他握住少婦的腳踝將她的小腿擡起一口咬住了她的白絲嫩腳,他一邊啃噬著少婦的腳掌一邊含混地念叨著,「老婆,你的蹄子真軟,真香,你的肉的一定非常好吃吧,我都等不及想要把你生吞掉了。」
小羊羔感受到腳掌被尖利的牙齒咬住聽到王琛說要將自己生吞,身體不自禁像是要高潮了一般顫抖了起來,連插在黑貓菊門裡的舌頭都是一陣僵硬,變得像魚鉤一樣鉤住了黑貓的肛門。小羊羔被王琛操得不停晃動,而她的舌頭也因此來回勾扯著黑貓的腸子,黑貓忍不住伸長了脖子浪叫了起來,「哦,小蕩婦,婊子,別扯我的屁眼啊,哦。」她雖然嘴上叫著不要扯,但是那誘人的屁股卻不斷往小羊羔勾扯的反方向搖擺,那模樣分明是嫌她扯得還不夠。
王琛越弄越是帶勁,胯下的肉棒狠狠地撞擊著小羊羔的花心,仿佛要將她活活刺穿一樣。小羊羔那因羞辱而變得更加敏感的身體,用來支撐身體的一條單腿在激烈的性交中瑟瑟發抖。她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刺激的性交,想要叫喊卻因爲嘴裡被煳滿了粘稠的精液而發不出聲音,她只能通過舌頭的攪動來傳達自己的快感。黑貓就覺得後庭中伸進來的那條軟肉仿佛也像充血的陰莖一般變得膨脹了起來,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細小的味蕾刮蹭著她的腸壁,那酥酥痒痒的感覺讓她後庭一陣收縮將小羊羔的舌頭緊緊箍住不肯放她離開。她漸漸沈浸在這奇異的快感之中,像一隻被搔著下巴的貓一樣眯著眼睛浪叫道:「哦,操我,好癢,啊,我的屁眼好癢,操我的屁眼。」
三個人在大廳的中央組成了一台狂熱的性愛擴音器,王琛作爲發動機爲小羊羔提供著強烈的性刺激,小羊羔又將這份刺激通過舌頭傳遞給了黑貓,放蕩的黑貓則不顧一切地浪叫著,用她的叫聲感染著大廳里的每一個人。圍繞著王琛和一黑一白兩個美女,地下三層大廳里的浪叫聲像激烈的漩渦一樣裹挾著這些男女瘋狂地交配著。
處在漩渦中心的王琛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小羊羔白嫩的身子就像是怒濤中的小帆船一樣來回顛簸,王琛甚至必須要摟住她的腰才能保證她不會摔倒。小羊羔也是乾脆將軟綿綿的身體趴在了黑貓的屁股上,她的舌頭已經因爲疲勞而麻木,只知道機械地在黑貓的直腸里攪動著,而她自己也是幾乎被干到失神了,只是用她的嘴唇吮吸著黑貓那沾滿了精液的肛門。
這時候小羊羔感到在自己體內肆虐的肉棒插得越來越快,她本能地翹起了屁股準備著迎接精液的洗禮。而王琛也沒有讓她失望,一波波滾燙的精液像炮彈一樣轟擊著她敏感的子宮,小羊羔被燙得向前一躥整張臉都埋進了黑貓的屁股,僵直的舌頭猛的向後一鉤幾乎要把黑貓的直腸鉤進嘴裡,兩排潔白的貝齒一下子咬住了黑貓嬌嫩的肛門。這下子突如其來的刺激更是讓剛剛還沈浸在小羊羔溫柔的舔弄中黑貓差點崩潰掉,她嗷得浪叫一聲身體一下從地上挺了起來,兩條黑絲美腿一陣觸電般的顫抖,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胯下噴射了出來。
黑貓的浪叫如同是推倒了第一張多米諾骨牌,地下三層的女人們也紛紛發出了高潮的淫叫。在精液和淫水的氣味瀰漫之中,一黑一白兩個女人軟軟地癱倒在地上。王琛戀戀不捨地從小羊羔的體內抽出陰莖溫柔地將她抱起,小羊羔用柔軟的指腹在王琛的胸膛上划動著說道:「你真壞,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羞辱你的老婆。」 王琛微微一笑說道:「是嗎?我看你可是很享受呢。」
這時黑貓也起來抱住王琛的手臂嬌嗔著說道:「就是啊,這個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看你舔我的屁眼時那副淫蕩樣,我可是還沒有爽到呢。」
給黑貓這樣的淫女舔肛門絕對是小羊羔這輩子做的最羞恥的一件事了,現在被黑貓拿來嘲諷小羊羔更是氣得小臉通紅。她氣唿唿地伸手去扳黑貓那纏住王琛的手臂說道:「你胡說八道,你這個專門勾引別人老公的婊子,要發春就到一邊去。」
王琛嘿嘿一笑將兩個女人分開說道:「好了老婆,你也不要這麼生氣了,老公會讓你找回場子的。」
黑貓搖著他的胳膊撒嬌道:「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偏心呢?」
王琛捏著她的鼻子說道:「放心啦,你這個情人我也不會虧待的,一定讓你爽到飛天。」說著他大聲詢問道:「白翎?請問你這裡有斷頭台沒有?」
「當然有了,閣下缺席的期間我們已經舉行過兩次斬首宴會了。」白翎回應道,「既然閣下喜歡今天我們就再玩一次。」白翎說完五台帶著輪子的移動斷頭台就像馬車一樣骨碌碌地從迷霧裡開了出來。
黑貓撇了撇嘴說道:「你還真是模範好老公啊,爲了討好老婆居然不惜把情人送上斷頭台嗎?」
王琛摟住黑貓,一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一手捻弄著她的陰蒂說道:「怎麼,你不喜歡嗎?像你這麼淫蕩的女人當然應該宰殺吃掉了,而且我會把你做成最美味的大餐,讓所有人都會對你的美肉念念不忘。」
黑貓敏感的身體在王琛的挑弄下也是越來越興奮,面對王琛的勸說她已經沒有了反對的力氣,只剩下發出一聲聲舒暢的哼叫。小羊羔也高興地拍手說道:「老公真好,把這隻淫貓殺了給我吃肉,嘿嘿。」說著還踮起腳尖在王琛的臉上親了一口。王琛則是微微一笑說道:「當然了,我要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然後才好吃你的嫩肉啊。」說著他一把將黑貓扛起在肩上將她扛上了斷頭台。
王琛讓黑貓面朝上躺在斷頭台上,兩隻眼睛正好可以看到鍘刀那寒光閃閃的刀鋒,「親愛的,你還真是殘忍啊,一定要讓我看著鍘刀砍下我的腦袋嗎?」王琛用扣鎖固定住黑貓的脖子雙手之後將黑貓的一雙黑絲美腿扛在肩上說道:「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也是爲了方便給你最後一次高潮嘛,難道你不喜歡?」說著王琛一挺身子將粗大的肉棒插進了黑貓那沾滿了男人的精液和小羊羔唾液的肛門。 「哦——」黑貓的肛門比她的陰道還要敏感,王琛的插入立刻讓她高聳的胸脯向上一挺嘴裡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小羊羔看到她這副淫蕩的模樣也忍不住想要奚落她幾句,「看吧,這個騷貨剛剛還說著害怕鍘刀,結果一被玩弄屁眼就什麼都不顧了。」
王琛知道這個小羊羔對於剛才給黑貓舔屁眼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於是說道:「嘿嘿嘿,要被屠宰的肉畜害怕鍘刀也是難免的嘛。老婆你來幫幫她,替她擋住眼睛吧。」
小羊羔雖然很不情願但是卻不願違背「老公」的命令,只好嘟著嘴用手蒙住了黑貓的眼睛說道:「好吧,要不是老公的命令我才不會可憐這個下賤的淫婦呢。」說完她擡起頭卻發現王琛正看著她,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小羊羔被他看得臉上一紅說道:「怎,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嗎?」王琛撲哧一笑說道:「你真是太可愛了,也太好心了。我只說讓你幫她擋住眼睛可沒說一定要用手啊。」 這下小羊羔也明白了王琛的意思,她岔開雙腿騎跨在黑貓的臉上說道:「還是老公你想的周到,讓這個騷貨舔我的屁股都是便宜她了。」說著她雙腿夾住黑貓的腦袋柔軟的屁股在黑貓的臉上前後滑動,黑貓那圓潤而富有彈性的鼻子像一根手指一樣在她潤滑的陰唇間滑過之後在她的陰蒂上啵的一彈,小羊羔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一顫發出「哦」的一聲長鳴。王琛剛剛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塗滿了黑貓的鼻子,腥臊的味道讓這個淫蕩的少婦更是如痴如醉。她像是小貓喝水一樣用舌頭快速舔弄著小羊羔的陰戶,將她的淫液混合著王琛的精液吞進肚子裡。
黑貓激烈的舔弄讓小羊羔浪叫連連,她像一個赤裸的女騎士一樣不停聳動著屁股追求這快感。那纖細的腰肢像草裙舞女郎一樣激烈的搖擺著,胸前的一對玉兔更是不住地上下搖擺。迷離的雙眼中籠罩著一層霧氣,嬌艷的紅唇微微張開不停地吐露著銷魂蝕骨的音節。王琛甚至都沒有想到這個少婦居然也會如此放蕩,他不禁聯想到了自己的愛妻月娥,平時端莊賢淑的月娥如果來到地下三層會不會也像這個女人一樣呢?這麼想著王琛的下體也變得更加堅挺,他抱住黑貓的一條黑色美腿將她的身體側翻過來狠狠地操弄著她的屁眼。黑貓那纖細的美腳就隨著他的操弄在他面前一陣上下搖晃,王琛忍不住像一條咬鉤的魚一樣一口咬住了黑貓的絲襪嫩腳。
斷頭台上三人的激烈性交也感染了大廳里的觀衆,他們自發地將自己的女伴帶到旁邊的斷頭台上玩起了斬首性交的遊戲。那些母畜們接二連三地在高潮中被斬首,那噴濺的鮮血和暢快的鳴叫也使得王琛和兩個少婦變得更加興奮。小羊羔那潔白的皮膚上泛起一層桃花般的紅暈,飽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淋漓的香汗在隨著她身體的搖擺四散飛濺。
比起酣暢淋漓的小羊羔,黑貓的心裡則更多了一分畏懼。她的身體已經變得越來越興奮,她知道王琛會在自己高潮的瞬間斬下自己的頭顱,對於死亡的恐懼和對於高潮的渴求正在她的心裡糾纏不清。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小羊羔潔白的屁股卻看不到鍘刀的位置,而這種看不見的恐懼更讓她感到無所適從。她只好拚命地挺動著腦袋,用她高挺的鼻子和柔軟的舌頭刺激著面前那個濕淋淋的陰戶,同時也麻醉著自己的神經。「啊,天吶,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讓我高潮吧,就算斬首也沒關係,哦,要去了,要去了,啊————」黑貓身子全身一僵發出了一聲高亢的長鳴,淫蕩的身體終於經受不住性愛的刺激到達了高潮。
黑貓的陰道強烈的收縮著滾燙的陰精沖出狹窄的子宮口噴射在王琛的龜頭上,王琛當機立斷按下了斷頭台的開關,沈重的鍘刀嘩啦啦地下落咔嚓一聲斬斷了黑貓的脖子。在鍘刀下落的時候,由於小羊羔身體前傾,那冰涼的刀身貼著小羊羔的乳頭就落了下來。那閃電般刺激又迅速的觸感一瞬間讓小羊羔以爲自己的乳房已經被切斷了,她大腦當中一片空白,驚叫了一聲坐著黑貓被砍下的腦袋癱倒在了地上,高潮的陰精和失禁的尿液像泉水一樣灌進了黑貓的小嘴,又從她的脖子的斷口處流淌了出來。
此刻黑貓那無頭的身體還在像砧闆上的魚兒一樣在斷頭台上翻滾,被王琛含在嘴裡的腳丫也是不停地痙攣。柔軟的腳趾在滑膩的絲襪的包裹下不停地搔弄著王琛的舌頭,那癢酥酥的感覺一下沖潰了王琛的堤防。他猛地一挺身將精液射進了黑貓的身體,同時牙齒不自覺地咬住黑貓的嫩腳一扯,只聽哧的一聲,竟然將黑貓半隻腳掌上的絲襪扯破撕了下來。王琛抓著那隻只穿著半隻絲襪的嫩腳看著那被自己咬得發紅的皮膚感嘆道:「小騷貨,可真是個尤物,居然用一隻騷蹄子就讓我射了。」
小羊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奶子發現還在這才鬆了一口氣,她抓著頭髮將黑貓的頭從自己胯下拎了起來。她的淫液和尿液將黑貓的腦袋澆得濕淋淋的,黑貓空洞洞的眼睛眨了眨,仿佛還沒察覺到自己已經被斬首了。看著討厭的人的首級,小羊羔心裡一陣得意,她伸出一根手指從黑貓切斷的喉嚨伸進去摳住她的腦袋說道:「賤人,這就是你到處勾引男人的下場。」
「真是精彩的斬首表演啊,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這時白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下面要處理肉畜的身體了吧,你準備怎麼做?」
王琛也早已習慣了和這個看不見的聲音對話,「嗯,你這裡有沒有大鍋?我準備燉一鍋雞肉。」王琛說著用手捏了捏黑貓的絲襪美腿,那緊實的肉感讓他想起了晚上吃的雞腿。
「當然有,我這裡有全套的炊具和調料,你完全可以把這裡當作自家的廚房。」白翎話音剛落一套移動的廚具組合就從迷霧當中移動到了王琛的面前。
這時其他幾個被處死的肉畜已經開始被處理了,她們的身體有的被串上了烤架,有的被端上了蒸籠,她們的頭顱則被男人們當成了口交器用來洩欲。王琛將黑貓無頭的身體搬到一旁的案闆上說道:「老婆,我的小羊羔,先別玩了,過來幫我料理這塊肉。」說著王琛就開始動手剝下她身上的衣物。
小羊羔捧著黑貓的人頭走到王琛跟前蹲下身子說道:「我當然會幫老公了,不過不是處理那塊肉,是處理老公這塊肉。嘻嘻。」說著她伸出柔軟的小手幾下將王琛剛剛才軟下來的肉棒又挑逗了起來,然後捧著黑貓的人頭將她切斷的喉嚨抵住王琛的龜頭一壓,只聽咕嘰一聲,王琛的肉棒一下就刺進了黑貓那緊窄的喉嚨。被陰莖從喉嚨內部插入是黑貓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她張大了嘴巴想要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咽喉的肌肉一陣陣地痙攣爽得王琛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王琛寵溺地拍了拍小羊羔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小壞蛋,真是越來越淫蕩。看來要是不把你宰殺掉的話早晚也會變成黑貓這樣的淫女。」
小羊羔一邊用黑貓的腦袋套弄著王琛的肉棒一邊說道:「你們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嘴裡這麼說其實巴不得我變得更淫蕩吧。」
王琛嘿嘿一笑並沒有否認,又開始埋頭處理黑貓的身體。他先是用剃刀剃光了黑貓胯下的陰毛,然後用一把小刀切開黑貓的屁眼將她的腸子抽出扔進了廢物桶。清空了腸子,王琛又將手臂從黑貓那切開的屁眼伸進她的肚子裡一件一件摘取她的內臟,而黑貓的人頭就套在他的肉棒上目睹了整個的過程。她看著自己那些花花綠綠的下水一件件從屁眼裡被掏出來驚訝得合不攏嘴,小羊羔好奇地探頭看著她那張大的嘴巴正看到王琛碩大的龜頭正從她的嗓子眼裡冒出頭來。小羊羔突發奇想一低頭吻上了黑貓,這下倒是讓王琛和黑貓都吃驚不小,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小羊羔一邊吮吸著黑貓的口腔一邊竭力伸長舌頭去舔舐王琛那冒出來的龜頭,王琛一下子把持不住將粘稠的精液射滿了兩個女人的口腔。
小羊羔不但將自己嘴裡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連黑貓嘴裡的精液都被她用舌頭舔了個乾淨。王琛捏著她嬌嫩的臉蛋說道:「你這個小淫婦,這下該滿足了吧,再胡鬧的話都沒時間燉這隻肥雞了。」小羊羔嘻嘻一笑說道:「沒關係,我可以幫你一起做啊。」她將黑貓的人頭放到案闆上讓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處理,然後就熟練的幫王琛一起清洗黑貓的身體,調製湯料,將黑貓放進鍋里。兩人默契地進行著一切,仿佛真的是一對在爲晚飯忙碌的夫妻。
過了一陣湯鍋里傳來了陣陣的香氣,王琛用筷子一夾黑貓的大腿,一塊嫩肉就像水豆腐一樣被他夾了下來。王琛將那塊嫩肉放進嘴裡嘗了嘗,那滑嫩的口感鮮香的滋味簡直無與倫比。王琛不禁砸了砸嘴滿意地說道:「唔,火候剛剛好,可以吃了。」
「嗯,讓我也嘗嘗。」小羊羔也從黑貓身上夾了一塊嫩肉放進嘴裡咀嚼了幾下,兩隻眼睛都陶醉地眯了起來。觀衆們聞到香氣也紛紛過來要嘗嘗這隻肥雞,王琛就用一雙長大的筷子將黑貓的身體拆成小塊裝進碗里,小羊羔就負責將拆分的嫩肉送給觀衆品嘗。王琛和小羊羔也各自端著一隻小碗品嘗著香嫩的燉肉和鮮美的湯汁,只有黑貓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肉體被人分食饞的直流口水。
王琛的碗里是一大塊肥厚的腿肉,嫩滑的肌肉上帶著一層香噴噴的肥肉,吃起來肥而不膩。小羊羔則特地將黑貓的子宮和陰道挖了出來,那裡的肉味最爲鮮美,她卻一邊吃一邊嘟囔著「騷貨的肉一股騷味」。王琛看著覺得好笑,夾起一塊腿肉塞進她的小嘴裡說道:「誰叫你一定要吃她的騷逼的?把你的騷逼煮熟了也是一樣的騷。」小羊羔也夾起一塊陰肉喂給王琛說道:「怎麼會呢,只有她這樣的騷貨肉才是騷的,不信你嘗嘗,等把我也宰殺掉之後再比一比看誰的逼更騷。」 按照慣例,這時候白翎將幾個肉畜的真面目展示給了大家,王琛驚訝地發現那隻被自己斬首的黑貓竟然就是老婆最討厭的蘇揚。沒想到自己晚飯時還在意淫著嘗嘗她的美肉,現在居然美夢成真了。
小羊羔看著他那副吃驚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不會,不會是認識她吧?」
王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說道:「啊,呵呵,有點眼熟,好像是在哪見過吧,畢竟都住在同一個小區嘛。」
小羊羔也沒有再追問,畢竟在地下三層是不允許討論現實的。在飽餐了一頓美女肉之後,宴會也該結束了。客人們漸漸離去,王琛也是滿足地打了個飽嗝,而小羊羔卻還想著繼續戲弄黑貓。她將黑貓的人頭拿到湯鍋旁讓她看了看那僅剩的一點湯汁和幾塊殘骨說道:「可憐的傢伙,你今天還沒有吃到肉吧。可惜啊,連你自己的騷肉都被搶光了。」黑貓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嘴巴動了動卻不知是在說什麼。
王琛撲哧一笑從鍋里盛了一點殘湯說道:「是有點可憐啊,不過你只剩下了腦袋,吃肉也不過是浪費,就給你些湯嘗嘗滋味吧。」
雖然只是半碗殘湯,但是那濃稠的湯汁依然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黑貓兩個小巧的鼻翼抽了抽又抿了抿嘴唇,看來對這碗湯也是頗爲期待。正在王琛要喂她喝湯的時候,小羊羔卻接過了湯碗說道:「讓我來喂給她吧,你今天這麼累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羊羔的語氣是那麼的溫柔自然,就像是妻子在關懷丈夫一般,王琛甚至差一點就叫出「月娥」的名字。王琛這時候也確實覺得很累了,他微微一笑將碗交給了小羊羔說道:「那就交給你了。」然後便放心地離開了。
這時候大廳里的客人幾乎都已經走光了,黑貓還眼巴巴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半碗殘湯想要嘗嘗自己的肉味,可是小羊羔卻一仰頭將那僅剩的一點湯汁都喝進了肚子。黑貓氣得兩隻眼睛差點瞪出來,小羊羔卻得意地一笑說道:「蘇揚,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哼。」黑貓驚詫地張大了嘴巴,她立刻就猜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可是她還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小羊羔就一把將她的腦袋塞進了裝滿內臟的廢物桶里並用胳膊直接將她塞到了廢物桶的最底層。
看著那些腥臭的內臟將人頭沈沒的軌跡完全掩蓋住了,小羊羔滿意地說道:「哼,婊子,要吃就吃你自己的騷腸子去吧。」
王琛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臥室,他的嬌妻月娥還睡得很香甜。王琛看著妻子恬靜的睡臉暗想,「嘿嘿,老婆,你一定想不到,我在地下三層會找到一個和你感覺如此相似的女人。啊,真想嘗嘗她的肉味啊。下次再遇到的話就把她宰殺吃掉吧。」
(三)
自從吃掉了蘇揚之後,王琛明顯感覺到妻子月娥一連幾天都是喜滋滋的,王琛自己猜測可能是因爲少了蘇揚這個對頭。他也曾旁敲側擊地試探了幾次,而李月娥的表現就仿佛蘇揚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王琛想著看來關於被屠宰女人的記憶似乎都已經被白翎抹掉了,因此他也是更加放心了。
與此同時,王琛對自己的妻子李月娥的美肉也變得更加渴望,但是在現實生活當中他不可能宰殺自己的妻子,他也只好把這份願望寄托在了地下三層那隻小羊羔的身上。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見到小羊羔出現,雖然自己又宰殺了幾個美貌少婦來吃,但總覺得不夠過癮,不如那隻小羊羔來得有味道。
人類大多都有這樣的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渴望得到。原本計劃作爲妻子替代品來宰殺的小羊羔一連半個月沒有出現,王琛感到自己都有些走火入魔了,被他轉移到小羊羔身上的慾望又漸漸跑回到了妻子月娥的身上。每次和妻子做愛的時候他都會忍不住用一隻手撫摸著李月娥的脖子,幻想著將妻子姦殺然後吃掉。唯一的好處就是在這種幻想的刺激下王琛的性愛變得異常的激烈,每次都把平日裡端莊文雅的妻子月娥乾得嗷嗷亂叫,雲收雨住之後還會嬌羞地依偎在他懷裡罵他越來越壞了。
幾次之後,李月娥似乎也發現了些端倪。那天做完愛之後李月娥一邊喘息著一邊問他爲什麼最近總是摸她的脖子。王琛到底是心裡發虛,只好含混著說道:「嘿嘿,因爲老婆你的脖子特別性感唄。」
李月娥有些不相信地說道:「切,結婚這麼久都沒聽你說過,現在突然說我性感。哼,別是心裡有鬼吧。」說著她嘴角一翹,一雙妙目笑吟吟地看著王琛。 王琛雖然看得出妻子是在開他的玩笑,但奈何他是真的心裡有鬼。爲了岔開這個話題王琛索性耍起了流氓脾氣,他一把將妻子按在身下說道:「哼,你是我老婆,我想摸哪就摸哪,難道不行嗎?」說著再一次將肉棒插入妻子的嫩穴里狠狠操乾了起來。
這天深夜,王琛再一次來到了地下三層。本來他已經有些不抱希望了,心想那個少婦可能根本就不想被屠宰,所以故意在躲著自己。沒想到今天這一來他就又看到了那隻屬於他的小羊羔。
「小混蛋,你還知道出現,老公等你等得都要急死了。再不出現我都以爲你跟著野漢子跑了。」王琛說著緊緊地抱住小羊羔似乎生怕她再跑掉一樣。
小羊羔被他的手臂勒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哎呀,老公,別,要被你勒死了。」等王琛的手臂稍稍放鬆了一些她才喘了口氣繼續說道:「唿,老公真是心急。我也有些事情要安排嘛。現在,現在人家任你處置還不行?」
「小騷貨,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要把你生吞活剝,然後讓你的腦袋成爲所有男人的公共廁所!」王琛一邊說著一邊大力揉捏著小羊羔的奶子,小羊羔被他弄得俏臉通紅,嬌喘吁吁地說道:「嗯,老公,哦,你,你好狠啊。」王琛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她,「這樣就狠了?我還要把你的小浪逼和屁眼都挖出來,用棍子挑著你的小逼,用鐵鉤掛著你屁眼掛在小區門口展覽,讓那些出來散步的寵物狗都對著你的浪逼和屁眼撒尿!」
王琛不停地羞辱著小羊羔,小羊羔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火熱的身體像沒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依偎在王琛的懷裡。王琛俯下頭在她的耳邊用極爲溫柔的語氣殘酷地說道:「說吧,你想怎麼死?」小羊羔羞答答地一笑反問道:「那,你想怎麼吃我?」
王琛說道:「把你絞死怎麼樣?然後把你的屍體像烤鴨一樣掛起來讓所有人操,等大家操膩了再把你放下來吃掉。」
「居然要這麼對待你老婆,真是太殘忍了。」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小羊羔並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看來她對這種處刑方式還是很期待的。
這時候王琛突然一把將她抱起扛在肩膀上,小羊羔坐在王琛肩上嚇得抱住他的頭說道:「啊,老公,你做什麼?放,放我下來,我怕高。」王琛嘿嘿一笑大聲問道:「朋友們,這個是我老婆,我把她弔死之後讓大家操大家說好不好?」 有這樣的好事當然不會有人拒絕,聚會上的男性紛紛應和了起來,「好啊,好主意。」「我也早就想操這個婊子了。」「嘿嘿,我們也不能光占便宜啊。這樣吧,我也把這條母狗弔死給大家玩一玩。」「好啊,我也把這頭母豬弔死。」就這樣,男人們又挑了幾個漂亮的女人要將她們和小羊羔一起弔死。
由於白翎每次聚會只能處死五人,大家只好挑選最誘人的女人來組成這個絞刑組合。男人們挑選了四個各有特色的女人,她們一個豐腴一個嬌小一個羞澀一個淫蕩,再加上美麗動人的小羊羔,五個女人在各自男伴的帶領下走上了絞刑台。王琛剝開小羊羔的睡衣才發現她裡面只穿著一雙黑色的絲襪,而且胯下那些毛茸茸的軟毛也不見了,整個陰戶看起來就像是凝固的奶油一樣光潔細膩。王琛蹲下身子用鼻尖蹭了蹭她那光滑的陰戶,一股成熟水果的甜香鑽進他的鼻子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鮮嫩的鮑魚,「小騷貨,你的陰毛呢?已經等不及自己刮掉了嗎?」
小羊羔從睡衣的口袋裡摸出一個精緻的香囊交給王琛說道:「給,這個是我偷偷做的,裡面,裡面裝著我的毛。我就要被吃掉了,這個就給你做個紀念吧。」王琛接過香囊放在鼻子下面使勁聞了聞,那淡淡的幽香不同於以往聞過的任何香氣,或者說那並不是來自於什麼香料,而是出自女人的體香。王琛暗想,這個少婦對自己可也真是沒的說了,這個香囊真的要好好珍藏才對得起她,只不過可要小心不能讓月娥發現了。這麼想著,他一邊收起香囊一邊說道:「哇,真是又騷又香。小騷貨,我都忍不住要嘗嘗你的肉了,看你的肉是不是也是又騷又香。」 這時候其他四個女人已經被套上絞索吊了起來,王琛也牽過絞索套在小羊羔的脖子上說道:「好老婆,你現在就要被絞死了,還有什麼願望嗎?」小羊羔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說著她自己探頭將脖子伸進了絞索。
絞索在王琛的操縱下開始收緊,小羊羔白嫩的身體被吊離了地面。她白嫩的臉蛋漲得通紅,雙腿本能地開始亂踢。王琛雙手托住她柔軟的屁股將她一雙絲襪美腿盤在自己腰間說道:「寶貝乖,亂動之會死得更快,老公這就幫你減減壓。」說著他挺起肉棒一下刺進了小羊羔溫暖的陰道。
隨著肉棒的刺入,小羊羔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下身被填滿的感覺讓她不禁脖子一梗將一口存在喉嚨里的空氣也吐了出去,這下子對於空氣的渴求變得更加強烈了。小羊羔雙腿死死地纏住王琛,身體一下一下地挺起想要多吸一口空氣,可是每次挺起很快便又落下,到頭來非但沒有吸到空氣反而像是在幫王琛套弄著肉棒一樣。王琛索性就著她的節奏一下下地抽插,小羊羔緊窄的陰道也開始有節奏地收縮了起來,也不知是因爲有了快感還是因爲窒息。
雖然在王琛的幫助下小羊羔終於吸到了一點點空氣,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完全是杯水車薪。她白嫩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亮晶晶的口水從她張開的紅唇中流出,那清澈的香津順著她乳房的曲線流淌,像露珠一樣掛在她粉嫩的乳頭上,然後隨著她乳房的顫動滴落到了王琛的肚皮上。王琛伏下身子一口含住那顆如帶露櫻桃般的乳頭啜吸著那甘美的津液,然後又順著那條亮晶晶的軌跡舔過小羊羔的胸口一路吻到她的唇邊。王琛像是采蜜的蜜蜂一樣將舌頭伸進那溫暖潮濕的花芯里索求著那誘人的香唾,而正在大口喘息的小羊羔更是死死地吮住王琛和他熱情地舌吻了起來。
小羊羔白嫩的身體開始泛起一片潮紅,咕啾咕啾的熱吻聲不斷從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嘴唇間傳出。在絞索的鞭策下小羊羔吮吸的力量已經超過了王琛,王琛甚至感到自己的舌頭都有些發麻,眼前都有些冒金星了。王琛不得不強行移開了自己的嘴唇,在啵的一聲輕響中小羊羔像是躍出水面的金魚一樣身子猛地一挺嬌艷的紅唇一張一合儘可能地唿吸著難得的空氣。王琛像是懲罰一樣狠命地抽插了幾下,每一下都重重地撞擊著她的子宮。他拍打了兩下小羊羔的屁股說道:「你這個小淫婦,居然這麼淫蕩,差點把老公的舌頭都給吸下來。」
這時候大廳里已經滿是性交的啪啪聲,不但是絞刑台上的五對男女在盡情地交合,絞刑台下的人們也沈溺在了酣暢淋漓的性愛當中。他們雖然沒能得到處決自己女伴的機會,但是在這樣激烈的場面下也是免不了要好好幻想一下。他們有的幻想著用自己的陰莖將女人穿刺,有的把手掌當作屠刀在女人身上來回比劃,還有的兩個男人同時操弄著一個女人的陰道和小嘴,幻想著同時將她斬首並腰斬。其中也不乏有的女人一邊被操得死去活來一邊還在浪叫著:「啊,啊,主人,母狗要死了,主人殺了母狗吧,哦,好厲害,主人,母狗不行了,啊,把母狗的頭砍下來,把我的狗肉都吃掉吧。」
絞刑台上的五個女人脖子被勒住無法發出叫喊,但可以看得出她們的興奮並不比別人差。她們有的雙手死死地抓住男伴的胳膊,被絞索吊起的腦袋拚命地搖晃。有的雙眼已經開始翻白,身體還套在男人的肉棒上瘋狂地聳動。小羊羔此刻也是興奮得不得了,全身上下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柔嫩的陰道更是劇烈地收縮著。王琛的肉棒像是蒸汽活塞一樣飛速地抽插,一股股清亮的淫液隨著肉棒的抽插飛濺而出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小羊羔的一雙黑絲美腿幾乎要把王琛的腰夾斷了,十根圓潤的腳趾狠命地蜷縮著仿佛要把那柔韌的絲襪都抓破一般。
王琛一連抽插了幾百下終於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沖動將滾燙的精華全部撒進了小羊羔的體內,小羊羔也仿佛被他這一把烈火耗盡了最後的一滴燈油。她感到陰道裡面像是被巨錘擊中了一樣,強烈的快感讓她的腦袋一陣眩暈,頭一歪便好像暈倒了一般失去了只覺。她那潔白滑膩的身子像觸電一般劇烈地抽搐了一陣,那雙盤在王琛腰間的黑絲美腿也是刷得一下軟軟地垂了下來。
王琛喘息著從小羊羔體內抽出了肉棒,小羊羔的身體還在像鐘擺一樣在絞刑架上搖搖晃晃,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從她胯下滴滴答答的滴下,沾在她黑色的絲襪上顯得更加淫蕩了。這時候小羊羔那翻白的眼睛又漸漸轉了回來,她感到腦袋還是有些暈乎乎的,想要動一動身體卻發現自己脖子以下完全沒有感覺。她疑惑地看向四周,卻發現還有四個女人像白條雞一樣掛在絞刑架上,而王琛就站在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羊羔這才明白自己已經被絞死了。
王琛微微一笑走過來問道:「小淫婦,是不是覺得很爽啊?」小羊羔想要回答他,但是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任何聲音。王琛覺得有些好奇,他用力掐了掐小羊羔的屁股,小羊羔的臉上卻並沒有絲毫疼痛的表情。王琛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嗯,原來就算是不斬首也只能保證人頭不死啊。嘿嘿,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說著他拿過一條帶著鐵鉤的繩索掛在絞刑架上,然後一手扶住小羊羔的肩膀一手拿著那鐵鉤就往小羊羔的脖子上刺了過來那鐵鉤的鉤身有拇指粗細,明晃晃的鉤尖閃爍著寒光。小羊羔看著那鐵鉤像自己的脖子逼近不禁嚇得長大了嘴巴仿佛就要叫救命一般。王琛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老婆,你已經不會覺得疼了。」說著他握住鉤身將鉤尖抵在小羊羔脖子的側面輕輕一按,鐵鉤就像刺穿能夠聽到鐵鉤刺穿皮肉和咽喉軟骨時的聲音,卻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仿佛被刺的並不是她一樣。「哦,對了,我現在已經是一塊肉了啊。」小羊羔這才恍悟。
王琛用鐵鉤鉤住了小羊羔的脖子,然後又用一把大剪刀剪掉了她的腦袋。他拎著小羊羔的人頭走到一旁,讓她看著自己那在鐵鉤上搖搖晃晃的無頭身體問道:「怎麼樣,老婆?你看你的身體像不像肉鋪里掛著的豬肉?」小羊羔聽了眼瞼不禁微微垂下,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臉紅的。
這時候王琛突然大聲招唿一聲,然後像是街頭的小販推銷著自己的貨物一樣拍打著小羊羔的屁股說道:「喂,朋友們,看看這塊無頭的美肉,瞧瞧這奶子多白多挺,這屁股多漂亮多肥實,操起來爽得不得了。大家不用客氣,在烹調開始之前就請各位隨意玩弄吧。」王琛話音剛落就有兩個男人搶著沖了上來,他們一前一後分別將自己的肉棒刺進小羊羔的陰道和屁眼裡操弄了起來。他們一邊挺動著腰胯一邊肆意揉捏著她的每一處美肉,將她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嘴裡還不停「婊子」「騷貨」地謾罵,那旁若無人地樣子就像是在玩弄一件很普通的玩具一樣,或者說其實這根本就是一件沒有生命的肉玩具而已。
另外四隻肉畜也被以同樣的方式懸掛了起來,王琛拎著小羊羔的人頭走到一隻豐腴的肉畜身邊,他分開肉畜那豐滿的臀瓣將肉棒刺進了肉畜的屁眼,而另外一個男人也將肉棒捅進了肉畜的肥逼里。王琛一邊操弄著那隻無頭的肉畜一邊將小羊羔的人頭拿到胯下說道:「嗯,嗯,老婆,睜開眼睛好好看著,看你老公操別的女人,操別的女人的屍體。啊,爽啊。」小羊羔看著兩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面前來回聳動,肉畜那肥大的陰唇和緊窄的肛門被頂的翻進翻出,當時真是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尤其是兩人抽插了一陣之後,肉畜腸子裡的腸液和肥逼中的淫液漸漸滴落到她的臉上,小羊羔更是羞得緊緊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有個男人來到王琛的身邊問道:「喂,兄弟,你手裡這個人頭可不可以借我玩玩。嘿嘿,不瞞你說,我早就想操這個騷貨的腦袋了。」
王琛大方地一笑說道:「沒問題,你也可以多找幾個人輪流玩,不用客氣,就當是個肉玩具就好了。不過待會可要記得還我。」
男人欣喜若狂地接過小羊羔的人頭,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從脖子直接刺進了她的嘴裡。小羊羔感到喉嚨一下子被脹得滿滿的,小嘴不由自主地張開想要乾嘔,而咽喉肌肉的收縮又帶給了男人更進一步地快感,他不禁抱著小羊羔的腦袋飛快地上下套弄了起來。
這一陣姦淫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小羊羔只知道自己的腦袋至少被套在了七八根陰莖上玩弄過。男人們爲了追逐快感瘋狂地搖晃著她讓她感到一陣陣地天旋地轉,而他們射出的精液更是灌滿了她的嘴巴,甚至從她的鼻孔中都溢了出來。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頭正被放在案闆前的一根金屬支架上,而自己的身體正安安靜靜地躺在案闆上接受著王琛的清洗。而這時在王琛的胯下還蹲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她一邊吮吸著王琛的肉棒一邊斜眼看了看小羊羔的人頭。她仿佛是發現小羊羔已經恢復了神志才故意嗲嗲地說道:「唔,老公,人家好好伺候你,待會你可要多讓我吃一點這條母狗的肉啊。」說著還故意瞟了一眼小羊羔,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老公現在已經是我的了,而你只是一塊即將被我們享用的肉。 王琛對此也並沒有什麼異議,他反而是調戲似的用腳趾撥弄了兩下女人的陰唇說道:「好啊,吃了我老婆的肉你就變成我老婆了,正好我想換一個騷浪一點的老婆呢。嘿嘿嘿,等我再想換個老婆的時候就把你宰了給我下個老婆吃。」 王琛就這樣一邊享受著女人的侍奉一邊料理著小羊羔的身體,他像上次處理蘇揚一樣小心翼翼地切開小羊羔的肛門將她的臟器全部掏出,然後將她的身子從裡到外沖洗得乾乾淨淨。小羊羔那平坦的肚皮由於沒有了腸子的支撐而微微凹陷,王琛又將一些八寶糯米裝進她的肚子裡然後把切開的肛門縫死,這樣小羊羔的身體又變得像她生前那樣漂亮了。
王琛將處理好的美肉放進蒸鍋里蒸熟,小羊羔那白嫩的身子上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油脂,在燈光之下更是白得發潤潤得發亮。那蒸騰的水汽在她身邊氤氳繚繞,更是讓這塊美肉看起來像是帶著霧氣的千年寒玉一樣奇幻而美麗。王琛將小羊羔出鍋裝盤,一隻香噴噴的清蒸八寶肥雞就大功告成了。
王琛和那個女人聞著小羊羔身上那股甜香的味道都是一臉的陶醉,聚會的人們更是有不少聞到香味就忍不住圍攏過來等著分食這隻肥雞。王琛這才故意將小羊羔的人頭拎過來讓她聞了聞自己那油津津的身體說道:「怎麼樣,老婆,老公的手藝不錯吧?嘿嘿嘿,只可惜你嘗不到咯。」說著他拿過餐刀沿著小羊羔那光潔的外陰切了一圈,小羊羔那嬌嫩的生殖器就伴著白白糯糯的湯汁流進了他手中的餐盤。王琛像是品嘗著什麼龍肝鳳髓一樣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塊子宮肉放進嘴裡咀嚼,那女人陰肉特有的鮮香混合著八寶的香甜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王琛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切一小塊子宮給小羊羔嘗嘗,這時候白翎的聲音突然又響了起來,「尊敬的朋友們,按照我們的慣例,下面該揭曉今天五隻肉畜的身份了。請大家擦亮雙眼,看看會不會有什麼驚喜呢?」白翎話音一落,五顆人頭的相貌在衆人的腦海中都變得清晰了起來。那清爽的齊耳短髮,清秀文靜的鵝蛋是自己的妻子月娥又是誰?
王琛一下子有些呆住了,他確實很想吃掉自己的妻子,把這個女人當作是妻子的替代品來屠宰,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妻子。這時候周圍的人也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哇,居然是她,我早就想日她了。今天雖然沒能幹到活的,但是在她死屍的屁眼裡射了兩發也值了。」「嘿嘿嘿,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想日她啊。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以前還偷過她丟掉的絲襪打飛機呢。」眼看著討論竟然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白翎只好出言制止道:「咳咳,各位來賓,請注意你們的言行。我已經說過了,在這裡不要討論現實中的事情,即便認出肉畜的身份也不可以說出來。如果再有人犯規的話我可是會把他清理出場的!」
白翎這樣一說大廳里立刻就安靜了下來,而王琛的內心卻還是無法平靜。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妻竟然會被這麼多男人意淫著,更是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之下竟然真的將她屠宰了。不過現在木已成舟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而且他看到月娥的臉上除了嬌羞之外更是帶著幾分的興奮,看來這也是她想要的結局啊。她一直叫自己老公,看來在屠宰的時候她幻想的也是自己吧。沒錯,既然月娥也是爲了釋放自己而來的,那麼自己又何必再糾結呢。這麼想著王琛也不禁有幾分釋然了,他大口大口地吞食著月娥的美肉,爭取多留下一些關於妻子的記憶。
宴會結束之後,整個聚會也接近了尾聲。王琛的新任情婦也和他告別離開了,王琛捧著月娥的人頭在她的額頭臉頰和嘴唇上親了幾口,然後沒有再說什麼便將她丟進了裝滿了內臟的廢物桶中。
月娥看著王琛離去的背影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微笑,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慢慢地下沈,沈入到自己內臟里。黑暗漸漸籠罩了她的雙眼讓她看不見任何東西,滑膩的內臟也堵塞了她的耳朵讓她連人們散去的聲音都聽不見了,那種維持她生命的力量也在逐漸消散,或許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吧。當她沈到的桶底的時候,她的意識也終於到達了極限,她仿佛看到王琛正在家裡的廚房中做飯,而鍋里煮著的正是自己的身體,「再見了,老公。我不後悔,希望下輩子我還能做你老婆,做你最喜歡的肉妻。」
王琛回到了家裡的臥室,果然床上已經是空空蕩蕩不見了妻子的身影。王琛突然覺得有些空虛,他無力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安慰著自己,「睡吧,也許這只是一場夢呢?又或許只是自己的妄想。說不定明天早上一覺醒來就會發現月娥躺在身邊了。」
然而當他早上醒來的時候月娥還是不在,衛生間,廚房,哪裡都沒有她的影子。王琛意識到,妻子月娥已經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廚房的餐桌上放著一張生日賀卡,他激動地打開一看,上面正是妻子月娥那娟秀的字跡:親愛的老公,生日快樂。現在只能用這種方式對你說生日快樂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呢。其實從你把蘇揚做成燉肉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是你了,誰叫老公你的手藝那麼好那麼有特點呢。我從第一次發現地下三層的時候就開始幻想著在那裡接受你屠宰,但是當我發現真的是你的時候又不禁有些膽怯了。既擔心你會發現平日端莊賢淑的我到了地下三層會變成一個蕩婦,又擔心沒有我的生活會讓你感到寂寞。直到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在做愛的時候摸我的脖子我才真正下定了決心,因爲我知道你也在渴望著我的身體,渴望著我變成一塊淫蕩的賤肉。所以我特意挑了這個特殊的日子,爲你送上這份特殊的生日禮物,希望老公能夠喜歡。肉奴妻子月娥祝老公生日快樂,下輩子還要做你的肉奴老婆。
看了妻子的留言,王琛坦然的同時又不禁有些失落,想不到妻子月娥竟然早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王琛不禁有些自嘲地想道,或許這也怪自己的定力太差了吧,白翎小區地下三層夜夜都是一派酒池肉林的景象,可是大家的日常生活不也就這樣進行著嗎?謝謝你,月娥,謝謝你的生日禮物,也謝謝你的體貼。很高興收到這樣的禮物,更高興是有你這樣的妻子。
於是王琛又像平常一樣吃過了早飯收拾一切出門上班。在樓層電梯口正遇到了住在同一樓層的何光,何光看到王琛趕忙打招唿:「嗨,琛哥,早啊。」 「哦,你早啊,阿光。最近怎麼樣啊?」
「唉,別提了,忙得要死,這不昨天又加班了。」
「哈哈,還是忙一點好啊,總比天天沒活干要好。」
「嘿嘿,說的也是啊。」
兩人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白翎小區,忙忙碌碌的上班族們也都在繼續著自己平淡的生活。無論是白翎小區,還是地下三層,今後也都一樣會繼續下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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