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鬆開了蒙在我眼睛上的手。我的女朋友站在我的面前,穿著一件白色的體恤衫和一條普通休閒褲,典型的東方女孩身材,瘦削的,沒有膨隆的胸部和圓滿的臀部;她的五官沒什麼缺陷,如果單個挑出來的話,甚至可以說有些精巧,但全部湊在她那張缺乏立體感的臉上時,卻無法產生動人的整體效果,所以這張臉和這個人會輕易地滑過男人的視線,淹沒在城市的人群中,不會留下什麼生動的痕跡。可她才是我的的確確的女朋友,我們已經認識快一年了,不是通過網際網路,而是通過最為傳統的方式:介紹人。對我來說,她很般配,我們的朋友和家人也都這麼認為,因為我們都很平常普通。女人總是喜歡問男人這樣一個愚蠢的問題:我是不是你心目中要找的那個人?然後心滿意足地陶醉在男人的謊言里。可只有男人清楚自己腦袋裡的想法,就像大多數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是妓女,在外面是淑女一樣,可他無法把妓女和淑女同時娶回家裡。

她把一隻雪糕塞進我的嘴裡,清爽、怡人,她就像這隻雪糕帶給我實實在在的感覺。現實是現實的,只有在小說和電影里,才會天天上演那些浪漫的人和事,這就是為什麼人們花錢坐在電影院裡的原因:去慰藉自己蒼白的生活。我和她挽著手走在街上,不時有美女擦肩而過,一句歌詞湧入腦中:才發現夢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

我的女友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喜歡逛街,雖然表面上我和大多數的男人一樣聲稱逛商店是一種無聊的消遣,但實際上,逛商店並不使我覺得厭煩,因為我不但能夠看到漂亮時髦的姑娘,還能跟著我的女友去逛那些專賣女性用品,而平時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熘達的地方。其實我上中學的時候經常一個人去逛商店,不過我對櫃檯里擺放的那些琳琅滿目的貨品沒有興趣,我需要的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而且是免費提供的商品。當有些女顧客站在櫃檯前選購商品或同售貨員談話的時候,她們經常會不自覺地把走得又酸又累的腳,從鞋子裡(尤其是那種『一腳蹬』的鞋子)拿出來舒展一下,晾晾味,天氣炎熱的時候,這種現象的發生率尤為的高。這時,早已在一旁耐心等待的我,就會像條獵狗一樣悄悄接近我的目標,然後在她的旁邊蹲下來,把一隻手插進褲兜里,假裝看櫃檯里的商品的樣子,其實目光全盯在了那隻腳上。如果運氣好的話,碰到站在櫃檯後面的售貨員也做出同樣的動作,(這是她們的職業習慣,而且天熱的時候,她們會在地上鋪上一張報紙,光腳站在上面)我便能同時撲捉到兩隻不同風格的女人的腳,那髒兮兮的襪底和印在鞋底里的黑乎乎的趾頭漬跡,會強烈地刺激起我的性慾。經常大半天的時間我都會泡在商場裡,悄悄地跟蹤著那些長相吸引我的女人,就像手中握著一張彩卷一樣,焦急而興奮地期待偷窺她們足底的機會,如果幸運中獎,最後當我頭暈目眩地從她們身邊站起身時,不得不用書包擋住濕漉漉的褲襠,這時平日裡討厭的書包在我眼裡就變成了一棵救命稻草。這種方式是處於青春期的我解決性衝動的一種重要的途徑,遠比一個人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來的更加生動刺激,因為你畢竟面對的是活生生的女人,這種方式看似冒險,其實安全可靠,你不會留意一個背著書包的中學生蹲在旁邊幹什麼,你更不會想像得到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他竟然干出如此齷齪下流的勾當。然而,我的確乾了。

「我們去馬路對過的那家專賣店看看吧。」我的女友對我說。

我們走上了過街天橋,我看到一個渾身骯髒的乞丐帶著她的兩個小孩子坐在那裡乞討。我看到他們通常的反映就是冷漠和厭惡,因為在我的眼裡他們不是騙子就是懶鬼。可當我經過她們身邊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一幕非常的景象:那兩個臉上黑黢黢、油膩膩的孩子正在打鬧著,爭搶著一隻不知是誰扔給他們的、啃了一半的雞腿,發出悅耳的、天真的笑聲;他們的母親扭過頭來靜靜地看著他們,微笑著;那一刻,悽慘和愁苦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慈祥和愛意,說實話,她的笑比蒙娜麗莎的微笑——那幅舉世聞名的油畫,更攝動我的心魄。當我走過他們的身邊,我的眼睛又看到了不同的景象:一對年輕的、穿著入時的情侶滿臉沮喪地站在公共汽車的站牌下;一個神情焦躁的中年男子正在對著他的手機大聲叫喊著什麼;一個賣苞米的老太太推著她的小車步履艱難地走過來,沙啞著疲憊的嗓音叫賣著;馬路中央,一個騎車的人和一個開車的人正在激烈地、憤怒地爭吵著、推搡著。我默默無言地走過天橋,看著周圍我生存的世界。

馬路對過兒的那家店是家女鞋專賣店,裝修得很華麗,連裡面的那些女店員都比其它店的長得標誌一些,我知道這裡面的東西價格不菲,決非工薪階層所能承受的。

「坐在這兒等我吧。」女友替我找了個凳子,這是我喜歡的地方。我慶幸自己是個戀足癖,如果是個窺陰癖,還得偷偷摸摸、提心弔膽地跑到女廁所或者女澡堂的窗邊,弄不好被人捉到了,還得暴打一頓。而我卻能舒舒服服地坐著,(雖然不能再回到中學生時代重溫舊夢,我的年齡和羞恥心都不允許我那樣做了)堂堂正正、毫無顧忌地欣賞著一雙雙美足,因為在這兒,女人們會主動地、自覺自愿地脫下鞋給你看,不脫都不行,在生活中,我們還能找到比這兒更美妙的地方嗎?瞧,在我面前,那個氣質高雅、衣著華貴的美人正乖乖地用她嫩蔥般的小手脫下她的鞋子…

我拿起一隻她脫下的鞋子,把鼻子伸到鞋子裡面,貪婪地吸著裡面散發的味道。她被我的行為驚呆了,漲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你幹什麼?」一個女店員走了過來,一腳把我踢開,對那個美人說道:「對不起,女士,這傢伙是個變態,總是跑到我們店裡來,不過你放心,他除了聞你的鞋子,別的什麼都不敢幹。」美人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懊惱,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他也只配聞我的鞋子。」我對她的話根本沒有反應,只是在專心致志地聞著她的鞋子,雖然她的長相令我感到興奮,可是她的鞋子卻令我失望,除了一股淡淡的皮革味,其它什麼都聞不到,她可真她媽的乾淨,是不是有潔癖呀,天天用牙刷擦屁眼,沒勁。於是我丟下她的鞋子,轉向那邊坐著的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我拿起其中一個姑娘脫下來的旅遊鞋,剛把鼻子湊過去,一股濃濃的味道就撲面而來,我不禁感到一陣的興奮,連忙把手插進了褲兜里。那兩個姑娘並沒有大驚小怪,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一個對另一個說:「你以前見識過這種男人嗎?」

另一個搖了搖頭說:「頭一回,不過真有趣,竟然有人願意聞我的鞋子,看他那樣子,真滑稽。」

「要是他愛聞鞋子,肯定更愛聞腳。」

「你的腳那個味。」

「可沒準他還覺得香呢?」

「那咱倆打個賭,讓聞聞咱們倆的腳,然後讓他說出誰的腳香,輸的那個請客吃飯,怎麼樣?」

「一言為定。」

「他會不會是個白痴,聽不懂我們的話呀。」

「我看不會,瞧他穿得乾乾淨淨的,長相也不蠢,不過他可能是個聾子。」

「喂,你聽懂了嗎?」她們用腳點著我。

我點了點頭。我早已經決定把自己變成一個啞巴。

「他不是個白痴。」她們歡唿雀躍像發現了美洲大陸。

「小丫頭片子,你們上過大學嗎。」我在心裡不屑地對她們說。

她們挨個把腳伸到我的鼻子前面讓我聞,然後急切地問:「快說,誰的腳香,誰的腳好聞?」

我猶豫了,就像古時候那個放羊的孩子決定把那個金蘋果給哪一個,赫拉,還是雅典娜。她倆的腳味各有千秋,就像她倆的臉,長得都挺好看,但風格不同。但我最後還是決定把我的腳味金蘋果送給那個穿旅遊鞋的姑娘,因為她的腳味更為強烈刺激,令我更『HIGH』。當我的手指向她的時候,她的嘴都笑歪了。「我要好好的獎賞你。」說著,她把那兩隻穿著白色短襪的腳全都捂在我的臉上,一隻腳堵住我的嘴,另一隻腳的五個腳趾頭杯扣在我的鼻子上,那味道,真爽。

幾乎每天我都要跑到這家店裡來,開始那些女店員還往外攆我,現在已經對我熟視無睹了,而且她們還開發了我的用途。每當顧客試鞋的時候,她們就命令我用嘴巴把顧客的鞋子脫下來,趴在地上當腳凳,讓顧客踩在我身上,照著鏡子看看她們穿上新鞋的效果,我記不清有多少只腳在我身上踩踏過了。休息的時候,或者沒有顧客的時候,那些女店員就拿我取樂,她們中間的三位令我印象尤為深刻。

第一位是店裡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姑娘,可是她的腳最臭。我真是搞不懂為什麼長得如此標誌的人兒,腳卻如此的臭,從她那兒我糾正了一個錯誤觀念:美人身上哪都是好的。她最喜歡的方式就是:當她站在櫃檯後面的時候,總喜歡讓我跪在她的身後,然後彎起一條腿來,把她那總是濕乎乎、汗津津的腳底(她一定是汗腳)蹬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揉搓著,磨蹭著,似乎想把腳汗也揉進我的眼睛、鼻子、和嘴裡,因為她有腳氣(我聽她對別人說過),腳總是覺得癢。你一定認為『嗓子眼裡長腳氣』是句笑談,不過我告訴你這是真的,因為我到醫院看過病,醫生說我的嘴裡真的得了腳氣,學名叫真菌感染。那個頭髮花白的老大夫對我的病症百思不得其解,可我知道為什麼,因為她總是喜歡脫下襪子,把粘煳煳、味道十足的腳趾頭塞進我嘴裡,讓我舔!這樣她會覺得很舒服。

第二位是長得像山口百惠般的女孩,她不愛穿襪子。在她空閒的時候,她總是迫不及待地甩掉腳上的鞋子,把一雙赤足放到我的臉上,然後用她那雙小巧、白皙的腳丫子捉弄著我的五官,就像逗弄著她的寵物。「來,笑一個。」她靈巧的腳趾把我的臉擠出一張笑臉。「再,哭一個。」我的臉在她的腳下就像一張張畢卡索的抽象畫,看著我那些怪異的樣子,她忍不住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透過她腳趾的縫隙,我看見了那樣一張純真燦爛的臉,真不敢想像有著這樣一張天使般面容的女孩子,會想出這麼多歪點子來捉弄、羞辱別人取樂。

第三位是她們的主管,一個身材高大、體態豐滿的女人,皮膚白皙的,鼻樑高高的,有點像俄羅斯人。她對我最為嚴厲,要是她看見我服侍顧客時有什麼過失,就會衝過來一腳把我踢到,用她的39碼的大腳掌猛扇我的嘴巴子,碰上她心情不好,我就更倒霉了。有一次,我在聞一個女顧客的鞋子,偷偷手淫時被她發現了,她把我一路踢到她的辦公室里,讓我脫光了躺在地板上,先用穿著高跟鞋的腳使勁踩我的手,嘴裡還說著:「看你以後還敢亂摸。」然後她脫掉鞋襪,把襪子塞進我的嘴裡,用她細長的腳趾夾住我的耳朵、鼻子、嘴,使勁地擰,最為陰損的是後來她專挑我身體上那些對疼痛最為敏感的部位:乳頭和大腿的內側,她纖長漂亮的腳趾此時卻變成了一種殘酷的刑具,我疼得滿頭大汗,可喊都喊不出來,我的兩個乳頭都被她的腳趾擰成了兩顆腫脹的葡萄,可是她還不肯罷休,最後獰笑著,把腳伸到了我顫抖的陰莖上…我可能會忘記自己的生日,但是我絕不會忘記她的腳趾給我的教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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