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回芝加哥的時候是那年的耶誕節前三天。我們互相沒有打招唿,我看著她提著箱子從三樓下到一樓,然後和小N一起推開門走了。教授R從她辦公室里走出來對我說,天氣很冷啊,你什麼時候回家呢?我說明天就走。又寒暄了一陣,我就回房東家收拾行李去了。
第二天從A市坐高鐵北上巴黎,在這裡又呆了在法國最後的一天。不同以往的是,巴黎以往輝煌的夜景此時也似乎被皚皚的白雪覆蓋了。飛機在北歐的天空漂浮著,我想像自己和H兩個人向著世界兩個不同方向的極端飛去,不由自主的有些出神。空姐端來了飲料,我旁邊坐著的女生點了一杯橙汁。因為是三個人的座:她坐窗邊,我坐中間,還有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坐在走廊上,我就幫她把橙汁遞了一下。她轉過頭對我感激地微笑了一下,用英文說Thank you。我說You are welcome,然後又沈浸到自己的回憶中去了。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大漢看起了機載電視。我覺得無趣,便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我身邊坐著的女生。她應該很年輕,皮膚柔潤,淡金黃色的頭髮,臉型圓潤光滑,鼻樑高挺,側臉頰上掛著安靜的笑容。大概是我眼光太過放肆,她害羞地轉過頭來看了我一下。我心裡一咯噔,問道:
So where are you from?
她似乎沒有聽太懂,問我是說她從哪裡上的飛機還是她是哪國人?我說兩個問題你都得回答。她只說,我從倫敦Heathrow上的飛機,要到印度去。說完問我,你呢?
我說我要到北歐轉機,然後飛北京。她說,那好遠啊。我說,你的也不近嗎。兩人同時微笑起來。聊了三、五分鐘吧,我又舊問重提:你是哪裡人?
這回她聽懂了,回答說自己是法國人。我挺高興的,這更好啊。於是便操著法語,問她是哪個地區的。她回答說LR省M市的。我就說那挺近的啊,我剛剛從P省A市上來,她睜大了眼睛,吃驚的說:「真的嗎?我下學期要到UA去上大學啊。」我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居然是剛剛考完Bac的高中生,寒假過去就要去A市的大學上電腦專業。想到自己下學期還在A市,便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番,真覺得她還真是漂亮,不說那鵝蛋形的臉龐和金黃的頭髮,光是碧綠的眼瞳已經相當吸引我。當下便起了心思,和她東拉西扯的談了起來。
好在本人也算在法國混了半年,去過些地方,所以還把她的興趣提了上來。她說自己父母在印度照看退休在那裡的爺爺(她爺爺挺能跑的,跟中國留學生有一拼),自己這次去和他們一起過聖誕。又誇我法語說得好,作為一個外國人會三種語言很驚人。我也沒大完全聽懂,在一旁只是打嘿嘿。歐洲很小,兩小時後飛機就要降落了,我厚著臉皮說,以後在A城可能還有見面機會,要不留個聯繫方式吧。她有些猶豫,但同意了,但說自己沒有手機,叫我在facebook上加她,說著給我寫了她的名字ChloéeL。下了飛機,她轉乘飛加德滿都的航班去了,我則一個人頭枕著微涼的舷窗,默默數著到北京的十九個小時的每一分鐘。
再次回到A市已是第二年的二月之初,開學則是在二月中旬了。P省所在的南部,天高氣爽,此時的風也不那麼寒冷了,伴隨著鳥兒的陣陣早啼居然帶來了一陣暖意。我當然沒有忘記在facebook上加飛機上認識的女生Chloée。轉眼開學一個星期,我也該開始去A市的大學旁聽了。
我旁聽的這一節課是UA的資訊技術課:C的程式設計原理,專門面向資訊技術專業的大一學生。
我本人對這個課題也小有興趣,準備了筆記本和資料興致勃勃的來到了教室里。學生挺多的,未免有點亂,直到老師開講才安靜了些。我坐在最後一排,眼光則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著,突然一亮,發現了一個相識的背影,不是Chloée是誰?過了一會兒,老師提了一個與課題不太相干的問題。我立刻高舉右手,然後大聲把自己的答案喊了出來。
我濃重的口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久下課了,我很快跑到老師講臺邊問問題。老師顯然被這個外國學生勤奮好學的態度感染了,熱情地向我介紹C的各種好處和功能,大意學好C,走遍天下全不怕,非常有前途云云。
我斜眼看見Chloée背著包下來,便轉過頭不經意卻驚喜萬分的說:「哈,是你啊,想不到又遇見你了。」
她明顯很驚訝也很高興,微笑著想說寫什麼,但老師在跟前,卻又不好意思說的太多。我便對老師說:「Madame,mercibeaucoup,aurevoiretlaprochaine!(謝謝老師,下次再見!)」然後和她一起走出教室。
UA的校園不大,我們感嘆了一會兒兩人居然還能見面,又聊了聊她對學校的印象,她便說要回家了。我趁熱打鐵問:今晚有空沒,要不出去吃一頓晚餐,我帶你去領略一下A市的夜景。她說已經和朋友約好了,我心裡一沈,但又不死心說:要不明天午飯吧。她猶豫了一下說:好。我說那怎麼聯繫你啊?她便給了我她在A市的新手機號碼。我竭力壓抑自己興奮的心情,和她互相道別走了。 跑回房東家的路上急匆匆放血沖了50歐的Orange手機卡(以前節衣縮食從來不用手機的),然後在A市東區跑了一圈看哪裡有好吃的餐館招牌沒有(A市不大,東區10分鐘就能跑一圈)。找了一家LaCassanova的義大利餐廳,和老闆打了個招唿說明天中午來吃,一句句Bonjourno和Aviverdelchi把老闆聽得直哆嗦。
第二天好不容易到了十一點15左右,我鼓起勇氣一個電話向Chloée打了過去。響了四五聲她才接,問:誰啊?我說,是我啊,出來嗎?緊張的緣故,聲音都在打顫,法語說的跟廣東話一樣。她居然聽懂了,還說自己馬上就到,讓我在學校門口等她。十分鐘後,我看到Chloée遠遠從長街的另一端走來,金色的髮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等她走進了,我才發現她今天還化了點妝,眼框明顯被染黑了一圈,不過還是很漂亮。當下帶路去LaCassanova,一路上努力找些搞笑的話來講,Chloée也放鬆了些。
義大利老闆見我帶了個金髮女郎進來,態度有了顯著改進,滿面笑容,暗暗給我丟了一個鼓勵眼色。點了些沙拉,兩人聊了起來,在我絞盡腦汁把所有的法語詞都扔出來講笑話之後,氣氛漸漸變得融洽起來。沙拉來了,我們邊吃邊聊,才知道原來她竟然只是一個人在A市,父母居然還在印度,其他親戚也都在LR省。她在市郊其他兩個女生合住學生公寓,但初來乍到,和她們也不是很熟。想不到這個女生相當具有獨立冒險精神啊。(後來我才知道,Chloée看起來文文靜靜地,可心裡非常具有冒險精神,否則又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去印度,結果便宜了我這個中國小子呢?)Chloée漸漸不那麼害羞了,好奇地問我的經歷,又怎麼會來到法國。我就把自己去美洲和來法國的本末講了一遍。吃完飯一結帳:23。57歐,我咬牙付了款。心裡滴血一般:平常都是啃3塊5的Kebab的,結果今天……算了,以後省吃儉用攢回來吧。Chloée便回學校去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處在興奮狀態中。每次在課下和Chloée談話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只好不停的告誡自己:「冷靜、冷靜,不要表現地太過熱情,你原來的慘痛經歷難道忘了嗎?」好在Chloée面對我也不是那麼害羞了,我們相處地更加融洽,有時還有些打打鬧鬧的調笑小動作。又一個週五的C課後,我約Chloée出來。她笑著瞄了我一眼,問:「幹什麼啊?」我說,去我房東家喝茶吧。她點點頭同意了。
房東是一家典型的法國人家,男房東是當地政府人員,常年在外地出差;女房東是教師,現在在家照顧上高中的兒子。房東用一、二層,我住三層的天窗。我和Chloée到的時候,房東家剛剛吃完飯,兒子小A正飛快地跑上樓去打電子遊戲。女房東很愛廚藝和泡茶,從廚房裡沏了一壺好茶,和我們聊了一會兒,說自己要休息一下再準備甜點給我們嘗,回自己房間裡去了。
二層空曠的起居室里只剩下我和Chloée兩個人,我們坐在有些泛黃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光線漸漸變暗;風從兩扇微開的窗戶間隙吹進來,掀起灰白色的窗簾。溫熱的茶水與之碰撞,激起一片片的波紋。
我和Chloée這樣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突然我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掌心。她斜看了我一眼,臉頰紅撲撲的,卻沒有掙脫我的手。我就這樣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端著杯子喝茶,過了大約三、四分鐘,看了她一眼,她正喝著茶。我說:「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臥室吧。」她點了點頭,我們便一起上樓。 我支持樓的臥室地方很小,除了一個衣櫃、書桌,便是一張雙人大床。一扇天窗向外開著。Chloée進來之後,我指著衣櫃說:「瞧,這是我的衣櫃。」又指著書桌:「瞧,我學習的地方。」最後說床:「看,我在這兒睡覺。」然後就沒詞了。她「噗哧」笑了出來,指著天窗說,我想上去看看外邊。然後踢掉了自己的鞋,站到了我床上,雙手扶著窗邊向外看去。
我一激動,也脫了鞋,站到了床上,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她顫抖了一下,沒有回頭。我貼近她的耳垂說:「Jet'aime。」她稍稍轉頭向我微笑著。我心中如火燒,向她嘴唇上吻去。她一偏頭,吻到了她臉頰上。我作勢再吻,她嬌嗔著把我推開,說:「你做什麼啊!」床是軟墊,我一不小心竟然倒向一邊,靠扶牆才站住,露出一個假笑,說:「嘿嘿,你來我家,喝我的茶,跑到我臥室,然後居然跑到我床上來了,你說我該想做什麼呢?」她大概被我逗樂了,笑著說:「那你過來啊!」我信以為真,就慢慢向她跨步過去,沒想到她趁我在床上晃悠的時候,居然一個膝撞,頓時撞到我肚子上,我蝦米一般彎腰躺倒在床上不動了。 她看我一兩分鐘還是不動,不由走過來低頭笑著說:「喂,起來了,別裝了。」我閉著眼哼了兩聲。她作勢居然抬起右腿在我肚子上跪了下來,看著我嘻嘻地笑。我睜開眼,看見她的足踝就在手邊,一伸手用力一拉,她就朝我身上倒了下來。她頭碰到我胸口,我用力抱住她,說:「現在你跑不了了。」她嬌嗔著扭動身子把頭抽出來,卻趴在我胸口說:「你真是個小孩子!」我撫摸著她金黃色的長髮微笑著,她把頭枕在我胸口,看著我們床邊衣柜上立鏡里的樣子,說:「好奇怪啊,你看我們這麼不同,卻怎麼在一起呢?」
我說:「你上了我的飛機,要不然我就不認識你了。」
她反駁說:「我要去的是印度,又不是你們中國。」
我說:「他們印度人不好,女孩子要找都找中國男人。」
她說:「胡說,你有什麼證據啊?」
我想了想,翻著眼睛說:「他們男的都吃Kebab啊……」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又問:你房東對你好嗎?我說還行啊,平常不太管我,我在三樓挺自由的。她說:我父母都不在這裡,我朋友也不多。我說:嗯啊。她突然說:我常來你這裡好不好?我一聽激動了,忙說好啊!她突然挺起身來,坐在我肚子上,就著床頭燈問我:「你覺得我漂亮不漂亮?」 我看著她被黑色毛衣包裹的乳房就在我眼前吊著,36C左右的樣子,眼都直了,忙說,好看好看。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抓住了毛衣下襟,從頭上脫了下來,頓時露出裡面白色的鏤花乳罩,和裡面鼓鼓的乳房,大片雪白的肌膚從乳罩中間透了出來,在中間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我正自吃驚,她把毛衣丟在一旁,雙手捧著乳房的各自一邊,紅著臉問我:「現在怎麼樣?」
我說:「太漂亮了,好極了。」她挑釁似的揉了幾下,我看的實在忍不住,胯下的小弟早已撐了起來,問道:「我能不能摸一下?」她挑逗似地笑了笑。我雙手早已蓋上了那茁壯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她呻吟一聲,身子後仰,雙手垂了下來,放在床上,任由我探索她波瀾起伏的胸膛。頭一回這麼近距離接觸法國女生,我激動得難以自已,不一會兒就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雙手迫不及待的零距離揉搓了起來。Chloée的乳房又大又白,呈橢圓的蘋果狀,支持端的乳頭是深紅色,在檯燈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她見我猴急的樣子,推開了我的手,自己從後面把乳罩解了下來。我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拉了下來,嘴裡早已含上了她的乳頭。Chloée呻吟著,任由我口手並用佔領了她的胸口。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不過癮,左手揉著她彈跳著的乳房,嘴裡叼著另一隻早已漲大的乳頭,右手卻伸了下去,摸著她還在褲子包裹里的渾圓屁股。她也不反抗,但當我的手從她臀縫間刺入的時候,她卻雙腿併攏,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我用食指一勾,刺入一片暖暖的滑膩之處,似乎還有水汽溢出。她嚶嚀了一聲,從我身上滾開,眼中充滿著水汽地看著我。
我笑嘻嘻地說:「你爽過了,現在該幫幫我了吧。」她似乎明白我在說什麼,瞟了眼我的褲子。我大著膽子把牛仔褲皮帶鬆開,向下褪了一點褲子,露出我印有上海東方明珠塔的內褲。她嗤地一笑,說了句什麼我沒有完全聽懂,大約是我這內褲有個性,然後問我,這個是中國的什麼啊?
我說那是中國火箭研發中心,代表一飛沖天。
她紅著臉盯著我的內褲說:你要幹什麼啊?
我見她裝傻,便說:「裡邊有個寶貝給你。」
她說:「胡說,我才不要呢。」
我說,「你看我多辛苦啊,一直藏在褲子裡,你不要不是可惜了。」
她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想說什麼。我抓住她的手送進我的內褲,然後感覺小弟被柔軟的掌心包圍住了,另有幾根纖細的手指握在黑毛叢生的根部。接著她的手上下動了起來,我舒爽的閉上了眼,長吸一口氣躺倒在床上。她這樣揉搓著大概有一兩分鐘,突然停了下來,打了我一下,裝出命令的語氣說:「抬起屁股來!」
我連忙依言挺腿抬起屁股。她一把拉下我的內褲,露出本人15公分的小弟。小弟此時已是筋拔弩張,紅色的龜頭閃閃發亮,受寒風一激,微微顫抖,好像在向她表達問候一般。Chloée上下撫摸著我的陰莖,繼而握著它動作起來。由於開始有些乾燥,表皮還扯的我有些疼,不過很快她稍有些冰涼的手便把龜頭滲出的液體塗抹了開來。我只覺靈魂好像要被扯開來一般,忍不住抽了口涼氣,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搓。她動作越來越快,我也感覺越來越接近爆發的邊緣,忙握住她手說,停一下,停一下。
本來我只想緩緩氣的,沒想到Chloée停止動作之後,笑著指了指我那昂首挺胸的小弟,居然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你要這個嗎?我吃驚之餘,更是興奮極了,也顧不得小弟的狀況,連忙點頭。
Chloée笑著瞅了我一眼,手把自己的頭髮捋向一旁,緩緩低下頭去。她似乎有一絲猶豫,在接觸的一瞬間頓了一下,但還是慢慢用那兩片紅唇含住了我的龜頭。我感覺靈魂在那一刻仿佛不屬於自己了,只是僵硬的躺在床上,長長地吸氣。她頭緩緩的壓了下去,我感覺小弟被一個火熱,柔軟卻又緊湊的腔壁所徹底包容,然後Chloée又抬頭起來,小弟又只剩龜頭被她含在嘴裡。 這樣來了幾個回合,享受之餘,我發現Chloée的動作也不是很熟練,牙齒碰到小弟時頗為疼痛,但享受法國女郎口腔的快感簡直難以言喻。過了兩、三分鐘,我真的是徹底迷失在快感之中了。Chloée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在我用力揉搓她乳房的手掌下喘氣。突然房東在樓下叫起了我們的名字,接著她「騰騰」的腳步聲沿著樓梯走了上來。
我們嚇了一跳,分了開來,聽到房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連忙跳下床手忙腳亂的穿好褲子衣服。這時房東的聲音傳到門外:「你們下來吃甜點把!」我們連忙答應,說馬上就出去。房東依言下樓去了。聽房東腳步漸遠,我老二還在腫脹之中,忍不住又一把抱住Chloée的腰,結果被她一把推開:「還來!趕快下去!」然後把我的皮帶狠狠地拉緊,又在我牛仔褲的襠部打了一拳。痛得我呲牙咧嘴,連忙討饒。
原來房東今天特地準備了了傳統美食甜點Millefeuille,味道很不錯。過後,Chloée說要回住的地方去了。我很有些失望今晚的遊戲不能繼續,但尊重她的意見,便送她回去。我們告別了房東,沿著A城頗有些年頭的石板街一起向城外的學生寓所走去。
月色漸上,樹影習習,我們並肩漫步走著,十幾分鐘沒有說話。窄窄的街上行人很少,我有時禁不住向她看去,她也會轉頭過來,嘴角向我綻出一絲笑容。走到出城十字路口的紅綠燈前,她說,你回去吧。我說,送你過街。過了十字路口,又走了三、四分鐘,她住的公寓樓已經在拐角處的街上,Chloée說:「你回去吧。」我說:「送你進樓。」兩個人進了樓,她說:「你回去吧。」我說:「看你上樓去。」
她笑著說好,然後向樓上走去,走了幾階臺階忽然轉過來,低著頭走回我面前。我說,怎麼了?她臉側在一邊,低聲說:今天你高興嗎?我說,高興啊?怎麼了?她突然抬起頭,臉緋紅緋紅地,說,今天我要回來你不生氣吧?
我心裡有些小甜蜜,忍不住抱住了新交的女友,說:「怎麼會呢?一點也不生氣。」Chloée掙脫了我的懷抱,在我面前用小聲說:「那個,以後我會滿足你的,但你可不要亂說。」說著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下,然後轉身飛一樣地上樓去了。
從那天晚上的親密事件過後,我雖然沒有找到機會和Chloée發生更進一步的親密動作,但兩人的關係卻半正式的確立了下來。天氣逐漸暖和起來,每天沒事的時候我就會給她掛個電話叫她出來玩,週末有時帶她看藝術電影;上課的時候我們也開始坐在一塊兒,同一張桌子遞文具,小聲說話。我有時候聽不太懂,Chloée就給我寫紙條。開始她還有些害羞老師在看,後來也慢慢不計較了。因為是專業的緣故,ChloéeC 比我學的好很多,有時我們在晚上做作業的時候,她也會給我講解題目。
大約兩個禮拜後的一個星期四中午,我正滿腹思緒地趕往學校,突然房東上高中的兒子小A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我接起電話:「小A,怎麼了?」他在電話里對我大喊:快來,你女朋友出事了,在PlaceB。我吃了一驚,說,真的?他說:對對,我就在哪裡呢,快來。我也顧不得上課了,連忙向PlaceB趕去。
到了那裡才發現不少人圍觀著,小A正在人群的外緣,但是個子小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正一蹦一跳的探頭向里看呢,背上的書包一顛一跛地上下亂飛。我連忙趕過去,問怎麼了?他說:你女朋友就在裡面呢。
我也顧不上什麼禮節,順著人群的縫隙就插了過去。果然看見Chloée正和另外一個女生站在一起,對面是一個法國男生,正激動地大聲叫嚷著什麼。兩個女生神色緊張,Chloée看見我,連忙招手示意。我跑了過去,看Chloée身上沒有事,就問她:「怎麼了?」
Chloée小聲說解釋了一下情況。原來她和身邊的女生是舍友S。S想要轉學去L市,要和男朋友分手,就叫她一起來和對方攤牌。沒想到男友不願意,情緒激動起來,跟著她們從咖啡館一路跑來纏著不放。我說,他沒有肢體動作吧?Chloée說沒有,就是太激動,S也下不了決心,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這時那男的也稍微安靜下來了一些,對Chloée室友S說:「你會回來的。」S沒說話,卻搖了搖頭。我看了看S,走了出去,將兩個女生擋在,努力用冷靜的語氣說:「你走吧,這已經是騷擾了。我們會叫員警的。」旁邊圍觀的人們沒有說話,卻紛紛掏出手機來。她前男友恨恨地四下張望了一眼,轉身跑了。 人群散了,幾個路人大媽上來安慰了Chloée和S一番,小A跑了過來。我在他肩膀上一拍,說:「乾的好,通知我很及時。」小A咧著嘴摸頭笑了笑。我說:「要什麼獎勵不要?」他興奮地說好。我說,那就回去給你準備幾道家教題做吧。他忙說不用,讓我今晚吃完飯以後陪他玩會兒《天神之怒》就好了。 我打發小A回家去午睡,然後和Chloée和S到學校餐廳去吃午飯。S下午沒有課,吃完回宿舍休息去了。Chloée則一下午情緒都不是很高昂。下課後,我問她,怎麼了?
Chloée說:實際上S的男朋友挺可憐的。是S這回要甩他的。
我說:嗯哼。
Chloée說:S也很傷心,但是沒有辦法。她要到另外一個城市去學習。 我說:那是她的選擇。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她。
Chloée答應了。
為了讓她高興,我說:我請你吃霜淇淋吧。
她說:好,我們去PlaceH吧。
帶Chloée去了堪稱人山人海的PlaceH吃了霜淇淋,看了6點鐘的一場公共馬戲團表演,我帶她回了房東家。在房間裡兩人打鬧了一番,我給Chloée在網上看我老家東北H市的照片。Chloée特別喜歡那條大河,說想要去那河上漂流,一直飄到海上去,再飄到美國。我說,就你那體重,船肯定沈了。Chloée大嗔,追著我從三樓一直打到一樓,直到房東從廚房出來,疑惑地問怎麼了,才重新紅著臉淑女地說沒事。回到樓上,我們又玩鬧了一會兒,我送她回去。走過城外的十字路口後,眼前就是她的公寓樓,沈靜了好一會兒的Chloée突然問我說:
「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呢?」
我楞了一下,想了想,說:「這個學期吧。」Chloée輕輕地嘆了口氣。我連忙說:「這一個學期很長的,一直要到6月份,到時候我會找一份暑期實習,繼續留在這裡打工。」Chloée轉過頭來問:「你打工?你會做什麼啊?」我抓著頭想了想,說:「我會做Kebab啊。」她說:「你?不可能,你支持多編些C 程式,還都不好用。」我氣憤地道:「我學做Kebab是有些年頭的,比其他什麼都專業。」Chloée說:「好啊,你證明啊?什麼時候做Kebab給我吃?」我嘿嘿笑著,陪她走進了樓道,然後手指在她嘴唇上一比:「做Kebab是不是要麵包啊?」她笑著說是啊。然後我又說,Kebab是不是要夾肉啊?她沒有明白過來,還說是啊。我在褲襠上一拍:「有人已經嘗過我的Kebab了,怎麼還要懷疑呢?」Chloée這才明白過來,氣得要打我。我連忙攔腰把她抱住,按住了她亂動的胳膊。
Chloée掐住我開始有些想要四處活動的手,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在臺階上坐了一會兒,她說:「我要回去了。舍友們在樓上等我。」我說:「我就不上去了啊?」她說:「你回家吧,已經很晚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站起來。我跟著她站起來,摸著頭問:「那什麼時候你再跟我出來啊?」她想了想,說:「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吧。」我摸著頭遲疑著說:「好啊!」Chloée笑著說:「一會兒見哦!」說著輕快地跑上樓去了。
第二天中午,Chloée給我發了條簡訊,說S心情好了些,她們和幾個朋友一起,想邀請我出來跳舞。我對著鏡子摸了摸臉,心想:咱這是跳舞的料嗎?不管如何,下午的時間飛快地過去了。傍晚時分,我在市中心的PlaceH找到了Chloée,S和另外兩個帶著自己的男朋友的陌生女生。在咖啡廳坐了半個小時,她們就提議到附近的Bo?tedenuit夜店去。原來是這種跳舞啊。我看著女生們穿著的緊身胸衣和短裙,心裡暗暗高興:今夜似乎有希望突破和Chloée之間的最後一層障礙了。
一路走著,好奇的大一女生們要求我講中美兩國的國際關係和人們的生活,我舉了些自己生活中有趣的事情,漸漸與她們更加熟絡起來。眾人對我這個外國人明顯感到好奇卻又有些緊張。來到Bo?tedenuit,忍痛交了20歐入內,然後便是震耳欲聾的快節奏金屬音樂和霓虹燈旋轉的色彩撲面而來。強烈的音樂讓我有些飄飄快感,和慾望的期盼一起把割肉的痛苦減弱了不少。上得二樓,入目的是一個寬闊的大堂:一端是吧檯,另一端是一排排檯球桌,中間則是一個巨大的圓形舞池,一群群穿著胸衣和亮色襯衫的男男女女們在其中隨著音樂激烈地動作著。女孩們頓時興奮起來,動作迅速地搶到了吧檯前。點了飲品之後,我們找了張台座。不一會兒大家都被酒精興奮起來,連那兩個不怎麼說話的男孩子都開始和我稱兄道弟。然後幾個女孩開始加入舞池的人群。被威士卡刺激的我怎能落於人後,拉住Chloée的手說:「我們走!」然後就拉著她向舞池走去。Chloée瞟了我一眼,跟著我來到舞池裡,然後就開始跟著搖擺起來。 說實話,我對跳舞是一竅不通,不過跟著節奏扭來扭去也感覺很是興奮。開始是和Chloée的朋友們在一起跳,接著就變成了兩人一組在一起跳。Chloée和我面對面,她動作明顯比我熟練一些,嫩黃色的胸衣在霓虹燈下變換著各種顏色。過了一會兒,大概是酒精發揮作用了,她雙手手臂在身體兩旁飛快地擺動著。Chloée忽然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舞動著,被短裙包裹的圓圓的臀部在我面前左右擺動著。我心中一喜:難道是她的信號?於是試探挪了過去,雙手握住了她的腰,然後雙腿微曲,向前湊趣,胯部和她的臀部緊緊貼在了一起扭動起來。
她果然順著我的動作沒有反抗,看來在這種環境下已經完全放開了。Chloée大概一米七左右,我彎著腿兩人的私密部位剛好能緊密接觸在一起。她的臀部彈性十足,緊密的接觸下,我的老二不受控制地膨脹了起來。Chloée感到了我的膨脹,回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更加用力的扭動起來,上半身更是在我的雙手支撐下彎了下去,手臂像在地上撈什麼一樣放縱的擺動著。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為了減輕老二快要爆炸般的壓力,我把她轉了過來,然後狠狠地向她嘴唇上親吻了下去。Chloée的嘴唇是如此柔軟火熱,我忍不住動作生疏地舌頭塞過了她的牙縫,和她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兩人舞蹈的動作暫停住了,一時間我只聽到她粗重的喘息聲。
我的手順著她的腰肢摸了下去,按在她圓鼓鼓的兩片臀部上,不規矩的揉搓起來。Chloée摟著我的腰,雙眼緊閉。資本主義的燈紅酒綠就是好啊!我心裡迷醉的感嘆著,另一隻手沿著她腰肢的曲線滑了上去,從胸衣的下面透過去摸上了Chloée左邊的乳房,然後隔著胸罩,肆意享受著法國女郎的柔軟彈性。過了一會兒,Chloée慢慢從我懷中掙脫出來,金髮散亂,臉色潮紅,拉著我的手向舞池外走去。那裡我們跟坐著沒跳舞的兩個女生打了聲招唿,然後就下樓離開了夜店。
已是夜裡一點多了,我便找來了一輛計程車。Chloée說回她家去。車子在A市各色燈光晃動的街道上迅速漂浮著,不一會兒來到了Chloée所住的公寓。我們摟抱著來到樓上,屋裡全黑,看來她的舍友們也出去了。我還是第一次來,Chloée打開小燈帶我進了她的房間。女生的房間有些雜亂,但卻感覺非常溫暖舒適,一張粉紅床單罩著的小床對著窗戶,兩邊是衣櫥和寫字臺。Chloée的玩具Teddy熊和她的課本堆在一起。Chloée讓我等她一下,說自己要去沖一下澡。我也感覺有些累了,在房間裡走了幾圈,便在床上躺坐了下來。月亮從對面的窗戶里射進一片銀白的光輝,遠處人們的喧囂聲傳入我的耳中,我不知不覺竟迷迷煳煳的睡了過去。
(下)
我坐在耶誕節前的電影院裡,H和我坐在一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盯著已經變黑的螢幕。我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什麼來,我想轉過頭去看她,卻無法轉動自己的腦袋。H站起身來,提著她的皮包,從我面前走過去了。我靜靜地坐著,感覺自己的雙臂黏在了座椅的扶手上。看著H消失在我視線不及的角落裡,眼睛感到莫名地有些沈重……接下來眼前忽然溫暖明亮了起來,我睜開眼,發現Chloée正俯臥在我身邊,剛剛拿去壓在我眼皮上的手指,笑嘻嘻地問:「怎麼了?沒精神了?」我搖搖頭轉過臉去,過了半晌又轉過來,咬住她的耳朵說:「沒人吃我的Kebab,我好傷心。」
Chloée吃吃地笑了起來。在我身邊滑了下去。我感覺到她靈巧的手指解開了我的牛仔褲帶,拉開拉鍊,然後將我最後的屏障扯了下去。接著我變軟的老二被她的手指俘虜了,不斷被撮捏著,揉動著。快感沿著我的沿著身體傳了上來,老二漸漸漲大豎立,支持端像一桿大旗旗迎風豎了起來。一陣微微的刺痛感傳來,原來是Chloée把我的包皮擼了下去,龜頭感到一陣寒意,卻更加漲大起來。Chloée調皮地用指尖輕輕地捏了我的龜頭幾下,接著我便感到兩片灼熱的嘴唇含住了我的龜頭吸啜起來,然後漸漸向下,將我一半的陰莖整個吞入溫暖的口腔,然後頭上抬,再向下吸入我的整個男根。我長吸一口氣,頭向後揚起舒服地享受著她的服務。Chloée動作還很不熟練,但喜歡的女孩子親密的動作卻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與暢快。過了一會兒,Chloée可能是累了,吐出我的老二不動了。我坐起身來,說:「寶貝,來,上來,我來幫你。」 Chloée褪去了衣衫,只剩下乳罩和內褲,沿著床爬上了我的胸膛。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我抓住腰肢一把拉了過來。Chloée驚唿一聲,差點撞到床頭的牆壁,緊接著就不作聲了,原來是被我推開她的胸罩,嘴叼住了她的乳房。Chloée的乳房又白又圓,完全是正點的法國女郎應有的水準,雖然不算巨大,可卻完全夠尺寸,讓我的口和手都閒不下來,猴子一樣的東摸西抓。Chloée身體也相當之敏感,我感覺嘴裡的葡萄越來越大,Chloée嘴中也發出低聲的呻吟。我一轉身,把她壓在身下,頭整個埋在她的胸脯里,雙手抓住兩邊的胸脯向中間擠壓,兩眼閉著在她左右乳房上用力的吸允著。一會兒,我抬起頭來,Chloée臉頰紅彤彤的,閉著眼把頭扭向一旁不肯看我,卻雙手一起把我的頭使勁向下推去。
我把頭湊到Chloée內褲包裹的私密之處,看到那鼓起的一團包裹,不由輕輕伸手撫摸起來。Chloée不安地扭動著,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加緊,卻被我用手抓住分開。懷著就要一窺法國女郎最神秘之處的激動心情,我把她的內褲扯下來,頓時白凈飽滿的陰阜顯現在我的眼前。Chloée的陰唇呈粉紅色,微微向兩邊張著,露出中間一道深邃的縫隙。花唇上頭是一枚已經露芽的陰蒂。我伸手指輕輕撥弄了幾下漲大的陰蒂,然後將從陰唇間伸進,只覺一層層濕滑的嫩肉瞬間夾緊了我的手指,仿佛在不停吮吸著。我來回抽插了好幾下,感覺裡面液體充足,Chloée已經充分準備好了,自己也按捺不住就要第一次干法國女生的興奮感,便爬起身來耀武揚威的晃動著自己的老二,準備下一步攻城掠地。 說實話,我對自己老二的尺寸還是比較得意的,以前交的女友也都說我夠大,這次終於有機會問法國女生了。我就一手托著自己老二,一手撫摸著Chloée光滑的大腿,問道:「Chloée,我的兄弟怎麼樣?」
她開始沒有聽懂,我重複了一遍才「嘻嘻」笑了起來,但又不好意思回答,把頭扭在一邊。這問題雖然尷尬,但我開了頭,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以和網上的狼友們切磋,只好硬著頭皮說:「有你們法國人的大嗎?」Chloée扭過頭來,好奇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只好實話實說:「事關我的自尊心和……」
Chloée一聽,笑了起來,似乎也不是那麼害羞了,坐直身體拉過一旁的毯子蓋住下身,就任美好的上身那樣晃蕩著,抓住我的老二說:「很大啊,我很喜歡的。」我不死心的問:「有沒有法國人的大?」她說:「更大,比大部分法國人的都大,比平均的要大很多呢。」我一聽心花怒放,在她臉頰上用力一捏,然後拉起了她的雙腿,讓她躺倒在床上,然後湊起信心大增的老二將龜頭支持在她陰阜之上,摩擦了幾下沾滿了她流出的體液,然後緩緩用力,先是龜頭破開兩瓣陰唇的阻攔,接著是棒身跟進,再接著整根肉棒都衝破她陰道里的重重阻力,沒入了Chloée的花徑深處。我的睪丸碰在她的屁股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回想起來,那一刻我的心真是充滿了喜悅和驕傲。喜悅的是我喜歡的女友終於和我發生了親密無間的關係,自豪的是我又搞到了一個國家的女生。什麼西方女人看不起中國人,什麼中國人陰莖小沒法滿足外國女人,統統都是扯淡。漢代的時候征西域,將士們乾的都是白種的月氏女人、唐代的時候長安城一半都是胡人移民,爭著嫁給漢人的女子不知要多少;就連明朝的時候戚繼光送給張居正兩個波斯舞姬,老太爺也是不辭辛苦的努力耕耘。到了今天被別人欺負慣了,卻造出這些邪門歪理給自己民族的不自信找介面。我今天就要好好滿足Chloée,叫她知道我們中國男人的真正實力。正所謂:
猛干外國美女,振我中華雄風。
我抬起Chloée的雙腿開始緩慢抽送著,身下的女友開始甜甜的呻吟。說實話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真刀實槍來過了,我剛剛插入的時候又有點太過興奮,差點就射出來。但漸漸適應之後,我逐步掌控了自己的節奏,抽送的動作也純熟了許多。Chloée的花穴又緊又滑,好像要把我粗壯的老二捏爆一樣,牢牢地控制著我前進後退的方向。我兩隻手托著她雪白肥嫩的大腿,費力的低下頭去親吻她那攤在胸前的一對大白乳房。Chloée挺起身子,我們便開始陣陣接吻。過了一會兒,這動作真是費力,我便將她小腿掛在我肩膀上,趴下身子快速地聳動起來,嘴裡和Chloée的舌頭交纏著。
隨著速度的加快,一陣陣下身撞擊的「啪啪」聲迴蕩在房間裡。Chloée非常害羞地推著我的胸膛,說:「慢些,慢些,有聲。」我只好減緩了節奏,她卻又不甘心地呻吟了起來。我只好一邊抽送,一邊兩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一會兒Chloée似乎感覺來了,雙腿從我肩膀上放下,自動架住我的腰,在我身後搭在一起將我的屁股向前拉動。我見狀抽送的速度加快,Chloée這回沒有阻止我,隨著「啪啪」的響聲,她的呻吟聲也漸漸變大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我想歇歇順便換個姿勢,便抽出陰莖問她:「Chloée,咱們換個後入式怎麼樣?」開始她沒有聽懂,我只好這樣形容:「就像狗狗個那樣,從後面……」Chloée這才明白了,羞紅了臉卻順從的轉過身背對我趴在了床上,撅起了自己雪白的圓屁股。我撫摸著法國女友雪白的屁股,愛不釋手地拍打著,好一陣之後,才在那道幽深的臀縫裡重新找到了花穴的入口,把老二從龜頭到睪丸上面的15釐米重新安裝了進去。我向前支持送著,這回有Chloée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支援著我的下體,每一次的抽送都是從內之外的至高享受。歐美姑娘們身材一般比較豐滿,屁股形狀耐看當墊子又耐用,我正是因此特別喜歡和她們談朋友,從後面用狠狠插她們的小穴。
不一會兒,Chloée的呻吟聲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了。我一手拍打著她的圓臀,一手抓住她的金色長髮,將她上身拉地後仰,下身打樁機一樣在她兩腿間進出著。不久,Chloée似乎高潮了,也叫不出聲來了,身子卻不自然地向後揚起。我抱住她上身,在她脖子上親吻著。半晌,Chloée才重新回復過來,上身重重地趴在床上,只有下體仍努力挺著讓我抽插。我這時差不多也爽到極點了,見把外國女友干到高潮的任務已經完成,便放開一切捏著Chloée的屁股瘋狂抽弄起來。不一會兒,我就覺得棒身發麻,知道自己馬上就要來了,便大聲問:「Chloée,我來了,哪裡?」Chloée說了一句話,我只聽懂一個詞:「外面」,便瘋狂地又抽送了幾下,然後拔出老二,順著她的臀縫來回摩擦,接著一道精液激射出去,灑在Chloée白嫩的臀部和腰肢上。我捏著Chloée的臀肉揉搓著,許久說不出話來。
過了很久我們才都回過力來。我去找紙巾幫Chloée把兩人身上的漿液擦乾淨,蓋上毛毯,然後從後面緊緊摟住她,兩人擁抱在一起。這是屬於情話的時間。我說:「剛才你舒服不舒服?」Chloée說:「你好壞啊,聲音那麼大。」我說:「有人叫的聲音才大呢。」Chloée羞得不肯和我說話。過了半分鐘,她才說:「你是我最好的男朋友。」我心裡微微有些得意,說:是嗎?她「嗯」了一聲,說:「你也是我見過最體貼的人。」我嘿嘿笑著。Chloée突然轉過頭,拉住我的手推到兩人面前,說,你看,我們是如此不同,但卻在一起。我心裡有一份感動,興奮和征服欲中也多出了一份疼惜。我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在她嘴唇上一吻,說:「Jet'aime。」她笑了,然後說:「Jet' aimeaussi。」
然後兩人開始東拉西扯地說些不相干的事情,Chloée講著自己在M市的童年,和父母去印度的情景。我則撿些自己的趣事和國內的笑話翻譯過來給她聽。過了一會兒,她又回憶起我們在飛機上相遇的情景。「那時候好冷啊!」她說。「耶誕節怎麼能不冷。」「你怎麼就坐在我身邊了呢?」Chloée問。我靈機一動說:「上帝的安排,即便不在那裡見你別的地方也會見到你的。」她很高興,湊過頭給了我一個吻。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說:「我家裡實際上是從西北的N省搬來的。」我笑著問:「是嗎?那裡有什麼特色的嗎?」她想了想說:「有戰場,沒別的什麼吧,但是民歌很多。」我起了興趣,就說:「你唱一首證明啊?」
沒想到她真的聽從了我的建議,坐起來用毯子裹住身體,對著窗戶唱了起來: 「在灰鼻海角旁邊的海灘上,我剛剛打完魚回來。
我們來到了Léonce酒館,一共十一個人。
我們打開漁網,秤秤今天的收穫;然後趕快離開這海角,因為這該死的風吹的好冷。
離開灰鼻很快就要到白鼻海角了,我們看見的卻只有自己的紅鼻子。
當我唇上的鹽跡,被舉起的酒杯吹去的時候,我想到了在大海另一頭的瑪麗。 當海潮湧起的時候,我感到羞愧和痛苦,當她落下去的時候,我卻等她再次上升。
隨著低陷的海潮,她離我而去了,隨著高漲的海潮……「
Chloée的歌詞我並沒有完全聽懂,可是我卻完全迷醉在了歌曲的意境里。我鼓掌說:「好聽,好聽!」
她很高興我喜歡這首歌,說這是她小時候最熟悉的歌謠之一。我說,我也給你唱一首吧。她說好。我就唱《兩隻老虎》這首歌:「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她笑的止不住聲,說這是法國歌,不是中國歌。我就把法語版給她唱了一遍。過了一會兒,鬧得累了,我便摟著她睡了過去。
這一夜大概是我渡過的最舒服的夜晚之一。沒有什麼夢,我醒來之後就到了大天明。Chloée還沒有醒來,我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她才懶懶地睜開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起身下床,說:我去沖澡啊。就那麼赤裸裸背對著我進了浴室。一會兒她裹著睡衣出來了,對我說,你去洗澡,我給你煎雞蛋餅去。
我非常高興。洗完澡出來,Chloée在窗臺上放了一盤雞蛋餅,兩杯咖啡叫我過去。我和她把餅分開,我狼吞虎嚥地吃了下去。過了一陣,喝完咖啡,我說還餓,她就給我拿了些餅乾。我一邊吃一邊感嘆自己浪費了很多精華,一定要補回來。她開始沒懂,我就大聲重複了好幾次。結果她聽懂了,瞟了我一眼然後狠狠地在我小弟弟上捏了一把。我嘴上討饒,心裡卻真得高興的不得了。 吃完飯她說要買菜,我就陪她去了LesHalles買了些香腸蘿蔔之類的菜。中午也沒時間做飯,我就帶她吃了一家自己常吃Kebab。她吃完飯,卻有些累了,說想睡覺。我就邀請她到我那裡去睡。我向正在屋子裡忙著打掃衛生的房東彙報了一下,她很開心,完全沒有意見。Chloée在我床上睡下了,我便報了自己的作業,跑到小A的房間裡。
小A正在午睡,見我進來,揉揉眼睛起來,叫我和他打《天神之怒》。我只好放棄了作業和他一起研究PS3遊戲的攻略。每到緊要關頭小A就大聲叫喊,我說:「小A,噓,有人在睡覺。」
小A頭也不回地說:「誰啊?我媽不睡覺的。」我說:「我女朋友,Chloée。」小A愣了下,轉過頭來說:「你搞定了啊?」我狠狠點頭。小A嘻嘻笑著,說:「好厲害,我早就和媽說過你肯定能搞定的啦,她也很支持。」感情這傢伙也是個早熟的主,看來也是時候給他教些泡妞技巧了。
P省的天氣永遠都是陽光明媚,和小A鬧了小半個下午,太陽漸漸從窗外斜照了進來。我聽見有人輕輕敲小A的門。打開一看,原來是Chloée。她醒來了,看見我和小A兩個人玩的高興,就和我們坐了一會兒,她看螢幕頭有些暈,問我還能做什麼,我隨口說:你去陪房東做飯吧。沒想到她真得順從地下樓去了。一會兒樓下傳來房東和她交談忙碌的聲音。晚飯的時候我們吃上了一頓豐盛的阿爾薩斯烤腸,一向以自己廚藝為榮的房東誇獎說Chloée的手藝好,幫得上忙。小姑娘高興得臉頰通紅。
那段時光是我生命中最快樂的日子之一。我每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往往會有一張美麗的容顏陪伴。每當我晚上想起家鄉和未來的日子,也往往能通過發搞笑簡訊來分散我的注意力。同時我也努力地尋找著實習的機會。我遞交了向巴黎公司的暑期實習申請,滿懷期待地等著結果。我給家裡人說我已經有了女朋友,父母在電腦那一頭樂得收不住聲,一個勁問我什麼時候結婚。當然最精彩的還是晚上的歡愛時分,Chloée在外面很害羞的,可在床上放開了卻是非常火熱大膽,每次都把我榨得筋疲力盡。我五體發軟躺在床上的時候,就摸著她的長髮,讓她給我唱歌。
時光就這樣過著,法國公司還是沒有任何迴音,反而是我偶爾投的天津一家公司回信說願意讓我去實習。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五月下旬。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的心裡就像裝了鉛塊一樣的,每天都隨著日子的流逝沈重一分。我刻意對Chloée避免著有關日子的話題。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而我,則是一想到要離別的日期就厭煩地不想提起念頭。但計畫還是要做的,我一邊更勤快地聯繫那家我想去的巴黎公司,一邊和北京那裡商討推後實習的開始日子。他們態度非常堅決,說六月中旬必須開始,否則就不讓我去了。我只好暫且妥協。後來學院派我去巴黎參加一個兩天的教育基金會會議,我又忙頭忙尾地做準備。
有一天,Chloée和我在她房間做完愛休息著,突然問:「你是不是要離開法國了?」
我愣了一下,說自己在等巴黎實習的消息。
她好半晌沒有說話。「希望大嗎?」她突然問。
我說:「我會盡力留下來的。我找到實習,這樣就可以多呆一個月。」
Chloée「嗯」了一聲。「你畢業以後會回來嗎?」
我使勁地點點頭。說:「我會回來的。」
Chloée沒有再提關於離別的話題。當晚,我一個人走回家,風很大,沿著石板路吹過來。我狠狠地握拳在空氣中揮舞著。命運!未來!為什麼我一定要在另外一個地方找到一份好工作!為什麼我不能合法地留在法國!為什麼我必須在假期後到別的地方去尋找我的未來?命運,你既然把我帶到了美好的這裡,又為什麼要這樣脅迫我離去?
那晚,我想到了很多,想著Chloée,突然一封郵件跳了出來:我的心沈到了低谷:原來是巴黎那家公司的據信。我的頭腦卻一片混亂。突然我想到了很久都沒有痕跡的H。我突然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給Chloée打了個電話,說要到她那裡去。她說你來吧。我就向她住的公寓樓那裡去了。我在樓下正遇見打扮好要出門的S。我問SChloée在嗎?S說在,還在床上呢。
我跑上樓,她們宿舍門居然是開著的,另外一個女孩在起居室坐著看書,見我打了個招唿。我輕輕敲著Chloée的門,裡面傳來響動,門沒有關,我就打開走了進去,背後把門關上。
Chloée披著睡衣在床上,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床頭堆了一大堆書本,見我進來,把頭擰到一邊說:「你要幹什麼?」我說:「來看看你怎麼樣。」她說:「我很好啊?」說著端著咖啡跳下床。我猶豫了一下,說,我要和你談談。 Chloée說好啊。
這話題還真是尷尬,但我一想,還是現在就告訴她的好。我就說:Chloée,我沒找到巴黎的實習,暑假就要走了。
她很吃驚,明顯也很失望。她問我:「你不是說一定能拿到的嗎?」
我能說什麼?只好搖搖頭。
過了一陣子,她說:「那你怎麼辦?」
我說我得回北京去實習,然後回加州去上學。說著說著,我心情有些激動,就把心底所有的想法都給她說了,說我要走了,很久不會回來,不想讓她想我,所以慢慢希望她能忘了我。Chloée聽了,突然問:「真的?」
我一拍腦袋,真是幼稚啊,居然把這都說了出來。但只好點了點頭。Chloée半晌沒說話,突然過來摟住我坐在我懷裡。
那天我們談了很久,我把我對生活的無奈統統倒豆子一般發洩了出來,Chloée安慰說:「你家人希望你工作賺大錢。那你就好好工作,將來回這裡。」我嘆口氣,心想:「你不知道中國人出國多麼難,等我賺到了錢能回這裡,已不知是何年何月。你或許都找人嫁了。」她又說:「我可以去你們那兒啊。」我心想,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可你現在才大一,還是要上學的。我摸著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撐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一會兒Chloée轉變話題問我:「你最近還要做什麼?」
我說很快要去巴黎,大概要在那裡呆兩天的時間。她想了想問我:你我明天下午有空沒有?我說有。她說明天下午到我那裡來。
第二天下午,陽光普照,景色明媚。夏日的時節已經來到,不少街頭高大的梧桐樹也早已用綠蔭蓋住了整條街道,只有點點地斑影灑在路上。房東和小A今天去郊外的遊樂園了,我一個人在屋子裡,趴在廚房的窗子上向看著地望著人們牽著狗兒來往。Chloée早上打來電話,聽起來很高興,說下午要給我帶一個禮物。兩點多鐘的時候,梧桐樹蔭的另一端走來了一位穿著清涼的美女。她身著黑色胸衣,黑色短裙,高跟涼鞋,一頭金色的長髮,挎著一個皮包,不是打扮之後的Chloée是誰?我看著她從街道一頭走到屋子裡,然後按響了門鈴。 我跑下去打開了門,把她接上來。她化了妝,我讚嘆地說:「你今天非常美麗。」她有些高興,又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哪裡還有昨天不高興的樣子。我和她進了客廳,說:「看!沒人!這個屋子都是咱們的。」然後給她說房東一家出去了。Chloée要喝水,我到廚房給她倒了杯橘汁。等她喝完,我問:我的驚喜呢?是不是在那個包里?
她靦腆地不說話,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正不明所以。她突然站起來,在我面前的客廳中心轉了一圈,接著脫下了上身的胸衣。我又驚又喜,不知道怎麼了。她只穿著短裙,高跟鞋和白色的乳罩來到我面前,紅著臉低聲笑著說:「這是今天給你禮物的一部分,另一部分一會兒給你。」說著湊上了自己的雙唇。我連忙捉住親吻著,兩隻手麻利的撥開她的胸罩扔在一邊。過了一會兒,Chloée情動起來,我便一把把她抱起來,就要找個合適的地方把她就地正法。她說:「上樓去。」我卻起了一個念頭,把她抱到了廚房裡的靠窗臺面上坐下。Chloée大羞,狠勁掐著我的胳膊說:「窗戶外面的人會看見的。」我說:「你看這個窗戶是朝著那面開的,沒有人能看見。」她見果然如此,也放下心來。 我抱著Chloée上下其手了一會兒,把手指塞到她短裙下的蕾絲內褲里,觸手一片嫩滑,那裡果然已經濕透了。我手指撥開內褲,沿著她小穴的隧道捅了進去。來回幾下,Chloée抱住我,說,快來吧,來吧。我也早已等不耐煩,於是脫掉了居家褲,抱著Chloée的大腿把她轉過來,擺好我最喜歡的背入式。
我將Chloée的黑色短裙向上撩起,卷到她的腰部,然後將她的深紅的蕾絲內褲向下一扯,沿著她長長的雙腿一直滑到她高跟鞋上面。這樣她的私密花蕊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撫摸著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光滑長腿,然後雙手掐緊了她的屁股,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陷入她柔嫩的花唇之中,然後再一挺腰,就沿著她緊窄的花徑順暢地推了進去,發出「噗哧」的一聲輕響。Chloée微微低吟一聲,雙手抓著窗欄,無力地的向窗外看去。我按著她圓潤的兩瓣屁股抽插著,速度逐漸加快,Chloée也被動地迎合著我的進攻。Chloée的花徑內部似乎有一道關卡,吸力驚人地阻擋著陰莖的進入,然而我的龜頭費力沖過了這道關卡之後,後面卻立刻又被水一樣柔軟的蜜肉緊緊包圍撫摸。隨著抽插的動作,我們結合的地方漸漸滲出一小片白色的漿液,每次我向前撞擊的時候,睪丸拍打在她陰唇上的動作也會造出「啪啪」的水聲。
Chloée低聲喘氣的聲音漸漸變成呻吟,其中是她克制不住的淫言盪語:「給我更多,給我更多,干我屁股……」
除了陰莖傳來的舒爽感覺,Chloée雪白的臀部也給了我極大的視覺快感。我抓住Chloée的雙臂把它們從窗戶上摘了下來,然後把它們反扣著拉到我身側。這樣Chloée的上半身就整個貼在了廚房的檯面上,渾圓的乳房被壓扁成團,而雪白的美麗屁股也翹的更高,令我有力的抽送更加方便。
初夏的熱風順著窗戶吹進來,在Chloée的髮鬢撩起幾絲金髮,又將她背上不知什麼時候凝結成的汗珠吹動。片刻時我抬頭向窗外望去,P省的天空萬里無雲,強烈的陽光像火光一般射下來,將眼前的房屋支援全部染成金色,而那層層疊疊的房屋,最終不知道延續到哪裡。Chloée在我的身下低聲無力地呻吟著,仿佛夢幻一般。
因為纏在腳上內褲的限制,Chloée的雙腿分得並不是很開,這樣陰道內部比平時還要緊密。我感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了,知道再過一會兒就要爆發。正當我準備再次提高速度,把她插上高潮時候,Chloée卻突然掙扎著脫開了我雙手的控制,然後把我從她身後推了開來。接著,她叫我把她的皮包提過來,然後從裡面取了一管東西出來。我一看那包裝,原來是凡士林。她搖了搖管子,豁出去了似的說:這個是給你準備的禮物哦。我吃了一驚,更是大為興奮,忙目不轉睛地看她搞什麼花樣。
Chloée轉身坐在了檯面上,踢掉涼鞋和牽絆她多時的蕾絲內褲,然後抓住我沾滿她體液的陰莖將我牽了過來。她將凡士林蓋子打開,然後一擠,將大片的乳液塗滿了我的棒身。剩下的那些,她則用手撩起,然後抹在了自己那還未被我開發過的後庭菊花之上。接著,Chloée伸出自己左手小指,在我灼灼雙目的注視下,按在菊花蕾之上,然後微微一頓,指節就捅了進去。她小指來來回回進出了幾次,然後抽出左手,抬起因興奮和害羞而通紅的臉頰,對我小聲說:「這樣進的不深,你來。」
我早已興奮的血脈沸張,連忙蹲跪下去,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在她的陰唇和菊蕾上抹足凡士林,然後小心翼翼地捅了進去。手指就像用筷子切開豆腐一樣進去了,被裡面似乎有生命一樣的肌肉緊緊咬住了手指。我緩慢的插入,直到整個食指沒到指節處。我也不知道其他該做什麼,就把食指抽出來,在重新慢慢插回去。漸漸我的動作越來越純熟,便心裡一動,在一次抽出食指的時候,把中指也同時插了進去。Chloée輕聲一哼,卻沒有阻止我的動作,只是挺著上身,咬著嘴唇任我施為,下體的兩條雪白大腿隨著我的動作輕輕顫動著。
這樣過了一會兒,正當我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她的菊蕾深處時,Chloée的身體突然緊繃了起來,雙腿翹起來夾住了我的肩膀,身體向一旁痙攣般的扭曲,好半晌才回復過來。我知道她高潮來了。接下了,Chloée只有力氣軟綿綿的躺在檯面上,卻費勁的用雙腳夾住了我的陰莖,向自己的襠部領去。我知道她要的是什麼,於是將她大腿併攏,一手抓住了她的足跟將兩條白嫩的大腿提得高高的,另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按在她的菊花蕾上向里塞去。
由於外面已經被充分潤滑,我的龜頭沒費特別大力就陷了進去。然而Chloée肛門口的那圈括約肌卻緊緊握住了我龜頭後的陰莖,讓我難以深入。由於包皮是向後擼回去的緣故,所以Chloée的括約肌好似緊緊咬住了我的包皮不讓陰莖前進。與此同時,Chloée肛門裡的環狀肌肉也緊緊咬住了我單兵直入的龜頭,力道和剛才的花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瞬間就要把我的陰莖絞殺在她的直腸里。大驚之下,我連忙放開她的雙腿深唿吸幾下,抓起旁邊的涼水一口氣灌了下去,這才勉強抑制住射精的衝動。我探頭求助似地看著Chloée,她緊皺著眉頭卻「咯」的輕笑一聲,似乎對我的窘相感到非常得意。
Chloée說:「我試試這個。」接著她皺著眉頭用手臂費力地撐抬起身子,下身排便般地向前拱出,果然,我感到括約肌的收縮力變小,強壯的陰莖瞬間突破阻攔,在潤滑劑的協助下順暢地直沒至根。Chloée痛哼一聲,身子又跌了下去。大喜之下,我抱住Chloée的身子開始親吻她的嘴唇。她輕輕地回應著。接著,我抬起身子,重新抓住她的雙腿分向兩旁,緩緩地將陰莖抽出直到龜頭,然後再以同樣緩慢的速度重新插回她的直腸深處。
這實際上是我第一次走後門的經歷,我相信對Chloée來說也是第一次肛交。她後來告訴我自己為這一次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才決定把身體的最後一個處也交給我。Chloée直腸內部就如一個完全沒有縫隙的隧道似的,總是試圖將我的陽具裹住不讓其移動分毫。然而漸漸隨著動作的熟練,我的陰莖已經逐漸適應她那裡超乎尋常的高壓了,動作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快。Chloée似乎有些痛苦又享受著,躺在檯面上,頭擺在一旁,癱軟地張開著嘴唇細細呻吟,雙目失神地盯著牆角。我以前從來不相信女生從肛交也能得到快感的,現在看來卻不假。隨著一層層乳液隨著我的動作流出又流進Chloée的洞孔,我的陰莖也越來越腫脹起來。
突然,Chloé呻吟的聲音變得高亢,身體也抽搐起來,接著雙目緊閉地發出一聲尖叫,然後上身難以抑制地拱了起來,。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自己眼看也難以支持多久,猛地完全抽出陰莖,然後「噗」的一聲重新插回了她的小穴,用力盡根聳動了幾下,讓Chloée身體再持續地抽搐了一陣,然後在那久違了的層層嫩肉包裹中一撥又一撥的發射出生命的精華。接下來,我放開Chloée的雙腿任它們垂在台緣,然後傾金山倒玉柱一般趴在了我金髮女友的身上。 過了許久,我害怕壓壞了她,慢慢站了起來。此時的Chloée也恢復了些力氣,看我們的下體還連著,嗔怪地推開我。隨著我陰莖「波」的一聲從她花穴中脫出,一小股白漿也緩緩流出。我連忙拿過一個廢紙杯接住,然後抓住Chloée的肩膀,說:「用力,就像生孩子一樣,用力!」Chloée氣得伸拳打我,下體卻乖乖的用力幾下把我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擠了出來。我把紙杯拿起來,開玩笑地湊到她嘴邊,說:「運動後來點補品吧?」沒想到她瞪了我一眼,居然真的鬥氣似的伸出舌頭在紙杯上舔了一下,嚇得我趕緊把紙杯拿走扔到衛生間的下水道里。開玩笑,一會兒肯定還要和她接吻,我可不想嘗嘗自己老二的味道。
穿好衣服,收拾完廚房的戰場已經是下午四點十分了,誰也沒有想到我們的這次做愛竟然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我抱住Chloée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說:謝謝你的禮物。我非常喜歡。眼看房東就要回來,我拿起拖把把廚房的地面拖了一遍,又噴上許多空氣清新劑掩蓋那殘留的怪味。房東回來之後似乎也沒察覺什麼,還挽留Chloée和我們一起吃飯。飯後她也不想回去了,就在我的房間裡和我過了一夜。
當夜,Chloée摟著我說:「你走了以後,還會想我嗎?」
我當然賭咒發誓會。
她又計算著說:你好好工作,畢業之後可以回法國工作啊。
我說:「我一定會的。」
她說:那咱們約定好不好?只要沒有遇見更好的人,你不要和我先分手。 我大為感動,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又摟著我,在我耳邊說:「其實你在哪裡,對我都是一直一樣的。只要你喜歡我,我不會那麼容易就喜歡別人的。」
夜色沈沈過去,第二天,我北上巴黎,度過了兩天難熬的時光。回來之後,我的期末考試幾乎在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就來臨了。完成考試之後,我終於不得不面對以前一直找藉口迴避的種種問題。我開始安排計畫,收拾行李,匆忙地做著各種離開的準備。
在A市的最後兩個星期,Chloée幾乎天天都陪伴在我的身邊。我們在A市幽靜的小巷裡散著步,一起去游泳,一起爬上A市古老宮殿的金支持。一天,Chloée要我陪她回去看自己在M市的房子,我便和她一起乘火車來到這座比A市還要古老的城市。在Chloée家中逗留了一陣,我們遊覽了整個城市,然後來到這裡的海灘。偶然我們發現了一片人跡罕至的沙灘上,當時又夕陽西下,青春的熱情讓我和Chloée又開始了一場激戰,我又一次完美地享用了她身上的三處秘穴。我們坐火車回A市的時候,她恬靜地趴在我的懷裡睡著了。 我離開的那天終於又要到了。一個有風的上午,我來到火車站乘坐TGV北上巴黎。Chloée打電話說她不打算來送我了。這是我們早已經商量好的,她又重複了一遍這樣的決定。房東在上班,反倒是小A翹課陪著我來到車站。兩人扛著笨重的行李來到月臺上。他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在他背上重重一拍,露出一個笑容:「好好學習。成長,就是這樣啊!」
隨著人群在不耐煩的抱怨聲中,TGV從遠處的地平線緩緩駛來。在旅客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笨拙地拖著行李找到了座位。隨著一聲汽笛的長鳴,我生活過,也深愛過的A市在我的眼前開始像幻燈片一樣地退去。我久久地盯著窗外,知道自己在很長的一段將來里都不會回到這裡來。
一天後,我來到了巴黎戴高樂機場,在安檢過後,我在登機坪里走著,掏出了手機,琢磨著是否要給Chloée打一個電話。想了許久,我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EtudiebienleCetsoisuningénieurdanslefutur。」
(好好學習,掌握C ,將來做工程師)「對面很長時間沒有迴音。登機的時間到了,我收拾背包做到了指定的窗邊位置。艙門關下,飛機開始緩緩向跑道滑去。隨著乘務員的提醒,我把手機拿出來準備關機。下一次再開機就再也用不了這張卡了,我想著。突然,我在螢幕上意外的看到了一條簡訊提醒。我打開一看,是Chloée發來的。
「Jevaistravaillerbien。JetesouhaitelesoleilàLAcommeici。Millebisous。Chloée。」我微笑著關閉了手機。接著飛機騰空而起,我又一次飛到了那遠離人世的萬米高空。13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國家裡陌生的土地。另一段生活又要開始了。
北京的那個夏天非常炎熱,幾乎讓人要忘記身處的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在公司的實習非常順利地進行著。老闆對我很賞識,說要把我推薦到紐約的總部去。公司里的女同事也有時也邀請我去夏日的海邊搞消暑活動,讓我這很少見海的內陸小子大感新奇。有一天,我們驅車來到北戴河的一片未開發的沙灘上,然後大家開始分頭奔跑、玩水、游泳。不料隨著黃昏漸近,海風卻漸漸大了,天色昏暗,我穿著T恤的身子也感到有些寒意,便一個人找了處岩石窩裡坐下。看到身邊的海水滾滾向沙灘吹來,推過仍嬉鬧不停的同事們腿部,一浪接著一浪,我突然想起那首常常聽Chloée唱的歌:
「很快就要從灰鼻海角到白鼻海角了,我們看見的只有自己的紅鼻子。
當我唇上的鹽跡,被舉起的酒杯消去的時候,我想到了在大海另一頭的瑪麗……「我極目向大海的那一頭望去,除了茫茫的大海之外,卻什麼也沒有看見。又過了一會兒,同事們紛紛從海灘上回來,穿衣說笑。我們收拾好了東西,開車回城裡去。
背後的大海茫茫,浪花飛濺,波濤聲拍打著沙灘,仿佛在訴說著一段美麗動人的故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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