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吧!」風兒吹動窗外的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女人衣襟緩緩滑下,肌膚如絲般滑嫩,高聳的奶子在搖曳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荊少夫人!」男人的唿吸粗重起來,眼前女人絕美的容顏讓人不敢直視。

「叫我玉珠!」女人抓起男人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我男人一去廣州三年,怕是早就忘了家裡還有一個女人!」她說著向前一步,赤裸的嬌軀幾乎貼著男人:「省城裡的人都說你楚風是個了不起的漢子,就沒有你不敢做的事,既然喜歡我,卻為什麼到現在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還是你也怕了別人的閒言碎語,又或者嫌棄我是殘花敗柳!」

「不是!」抓著女人奶子的手猛的收緊,那瞬間的滑膩與柔軟讓少帥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鼎鼎大名的楚少帥連自己看上的女人都不敢上!」女人美麗的下巴高高揚起,俏臉上帶著一絲冷冷的蔑視。

「誰說的!」男人摟住十八里舖遠近聞名的荊家少奶奶讓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身子,帶著炙熱氣息的嘴巴雨點般落在她雪白的脖頸與高聳的乳房上,健壯有力的手臂托著那雪白豐腴的大腿向前緊走幾步迫不及待的把這具嬌嫩的肉體壓在大紅床榻上!

「給我!」衣襟坦露,荊家少奶奶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隨著楚少帥的進入顫慄起來,一雙玉足反射性的繃緊,長長的指甲陷進男人黝黑的嵴背。隨著床榻的搖擺,房間裡漸漸被少奶奶動人的呻吟充滿,那一對修長結實的美腿也緊緊纏住男人健壯的身體……

是夜,無眠……

自嫁入荊家起,玉珠這位荊家大少奶奶便是十八里舖無數男人幻想的對象,嬌媚的面容,動人的身段,還有那一去不歸的丈夫,若是能和她春宵一度……

怎奈荊家是十八里舖大族,荊少奶奶精明幹練,自打兩年前教訓了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主之後,再也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可最近人人都知道這位少奶奶從河裡撿了一個男人回來。

驕陽似火,莊稼地里勞作的鄉民躲到樹蔭下,大黃狗吐著長長的舌頭,帶著斗笠的精壯漢子匆匆進了寨子。竹樓里,一身粉色薄衫的荊家少奶奶支開下人,對面青衣短打的男人摘下斗笠,渾身汗出如漿卻不敢在少奶奶面前失了禮數,只是抹了把臉,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

這人喚作二虎,早年在外闖蕩練了一身好本事,出門在外寡母在世時多受玉珠照顧,去年回家後感其恩德辭了縣城的差事在荊家做長隨,堡里都知道他是大少奶奶的人,不知為何被她派去縣城。

「少奶奶,羅天霸到縣城來了,帶了不少丘八。」男人說到了這裡喘了口粗氣:「縣上有人在在陪著,一個個口風很嚴,看來是來者不善,我抄近道回來,羅天霸帶著丘八看架勢晚上就能到十八里舖!」

大少奶奶聽了他的話心中一驚,民國已經十幾年了,世道卻越來越亂,只要有槍,拉起一支隊伍就能稱王稱霸,那羅天霸本是江省土匪,平日裡橫行鄉里,卻不知怎的被省長看中轉身一變成了保安司令。要命的是這廝曾被少帥的第八旅攆著屁股跑了大半個江省,這會到了縣城,確如二虎說的,來著不善。

卻不知是哪裡出了差子把這個煞星引來,她也是個有決斷的人物,沉吟了下湊到二虎耳邊低聲交代幾句轉回屋裡。

「羅天霸帶兵到了縣城,這裡你不能呆了!」屋裡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後生,劍眉如削,一張臉說不出英俊,左側一條淡淡的疤痕更給他添了幾分男人的魅力。

「怕他作甚!」男人從後面環住少奶奶纖細的腰肢,她白皙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我知道你厲害,可那傢伙現在是條瘋狗!」玉珠柔聲道:「小心使得萬年船,你這次落難,身邊一個兵也沒有,我已經讓他們去準備了,十八里寨到外面四五條路,二虎生性謹慎,有他跟著你走了我也放心!」

「不行,我走了,你怎麼辦!」男人說著卻是伸進大少奶奶衣內。

「我荊家是江省大族,羅天霸不敢拿我怎麼樣!」玉珠說到這裡發出一聲嬌吟,卻是少帥這幾天已將她身上摸透,輕車熟路的找到她身上的弱點,平日裡端莊賢淑的荊家大少奶奶衣衫散亂,一隻圓潤的酥乳落在他的手裡:「冤家,二虎他們準備還要一會,便讓你在我身上再……」她話到一半便被誘人的嬌吟聲掩蓋,飽滿圓潤的大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腰肢,動人的嬌軀緊壓著竹門,竹樓又一次響起竹子誘人的呻吟。臨走時,荊家大少奶奶臉上帶著迷人的潮紅,二狗倒沒什麼,不遠處的管家老劉卻不由多看了幾眼。

自家男人脫離險境,玉珠卻不知為何總是心神不寧,暮然間腦海里浮現出管家猥瑣的的笑容不由的大驚失色,姓劉的有個兒子在省城,聽說現在混的不錯,荊家大院也只有寥寥幾人見過楚少帥,回想起少帥那天不知被誰翻檢過的東西,說不定,不,肯定是這老東西通風報信。

二狗去看了管家不在家,玉珠心中又是一緊,又吩咐他在暗處看著,那老東西一回來便回來告訴自己。出門時被他撞見,二虎他們雖然打扮過卻不難認,這老東西手腳不慢,若是被他跟上知道出寨子走了那條路……

「二狗,我要做掉那個老東西!」

「少奶奶,我聽你的!」

「你虎哥不在,那老東西手裡有兩下子,我們兩個來硬的怕是不行!」玉珠湊到二狗耳邊低聲囑咐了一番,他的臉卻紅起來:「少奶奶,這怎麼使得!」

「沒有別的辦法了,便宜這老東西了!」

劉管家感覺今天果然是吉星高照,剛替羅司令打聽好姓楚的下落,這邊少奶奶依著竹樓,羅衣下豐腴身子充滿了誘惑與暗示:「老劉,把上個月的帳拿來對對,馬上又有一筆生意了!」天氣很熱,少奶奶穿的很薄,透過領口的開襟,管家似乎能看到她胸前那對饅頭的輪廓。

嬌吟聲,椅子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迴蕩在竹樓里,荊家大少奶奶被管家精瘦的身體壓在竹椅上,俏麗的面孔上布滿紅暈,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被男人分開,管家醜陋的屁股聳動著撞擊在少奶奶動人的肉體上發出砰砰的響聲,屏風後的二狗緊握著尖刀踮著腳尖緩緩靠近。

近了,少奶奶誘人的呻吟與那一對搖曳著的白生生大腿讓從未嘗過女人滋味的二狗面紅耳赤,老東西毫無防備,為了遮住他的腳步,少奶奶一邊叫的越發大聲一邊悄悄的朝他使眼色。

尖刀從背後刺進老傢伙精瘦的身體,刺痛讓他猛地挺起,二狗勒住這傢伙的脖子把他從玉珠身子上拽起來,少奶奶兩顆堅挺誘人的奶子登時呈現在他面前,尚未斷氣的老東西下面的東西挺著,一股股白色精液噴在少奶奶雪白的肚皮上。

極力分開的雙腿,下腹的黝黑誘人,以及那裂開的粉色肉縫和那來不及合上的肉穴一覽無遺呈現在二狗面前,讓他有種想接替那個老東西在少奶奶誘人的身體上耕耘的慾望。

「不要看!」玉珠隨手扯過一件衣服遮住重要部位,那白生生的大腿和衣服下若隱若現的乳丘卻是更加誘人,是這老東西剛才插在裡面,二狗心中一陣毫無來由的憤怒,把他屍體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幾腳。兩人收拾好屋子,穿好衣服的少奶奶和二狗一起把老東西埋了,望著少奶奶穿著齊整的樣子,二狗的腦子卻滿是剛才看到的情景。

羅天霸來的很快,不只荊家,整個十八里舖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少帥卻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惱羞成怒的丘八們把人全部趕到打穀場。

「姓楚的不出來,今天誰都別想離開!」羅天霸扯著破鑼嗓子:「荊家少奶奶,劉管家呢!」

「對,姓廖的,你把我爹弄哪裡了!」戴著厚厚眼睛的男人色厲內荏:「荊家有人看到我爹進了你的竹樓!」

「他一個大活人,自己長著腿!」玉珠冷冷的道:「羅司令,我們荊家是省里有頭有臉的大族,你放出一條瘋狗做什麼!」

說話間幾個丘八抬著一個破麻袋老遠大叫著:「司令,劉管家找到了!」那麻袋被丘八們扔到地上,一具赤裸的乾瘦男屍從裡面跌出來。

「哪裡找到的!」

「荊家少奶奶竹樓後面!」

「荊家大少奶奶,這下還有什麼話說!」羅天霸厲聲道:「姓楚的在荊家是劉管家報的信,現在他死在你竹樓後面,把我們在竹樓找到的東西給少奶奶看看,說,姓楚的現在在哪!」羅天霸目光掃過荊家下人:「你們也是,找不到姓楚的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哼!」玉珠冷冷的哼了一聲。

「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有人會保你,荊家的人都被你丟盡了,老子今天就在這裡把你剝光讓這裡的人都見識見識荊家少奶奶的身子!」

「你敢!」刺啦一聲,羅天霸撕開玉珠衣服,她一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圍觀的丘八們一陣眼熱。

「少奶奶,不說我就撕到你說!」

「好我說,你不許撕!」玉珠止住他道:「我讓二狗送走的,送到哪裡我也不知道!」

「大少奶奶!」丘八們把二狗拽出來,後者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一向待他甚好荊家大少奶奶。

「姓楚的在哪!」羅天霸踩著二狗的胸膛,鞭子噼頭蓋臉的落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大少奶奶!」

那羅天霸打了一會,忽然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荊家大少奶奶,都說你精明勝過十個男人,這小子什麼都不知道吧!」

「自作聰明!」玉珠冷冷的道。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羅天霸大聲吼道:「把荊家大少奶奶給我吊起來,我要看看她光著身子嘴還是不是硬!」

「慢著!」玉珠嬌斥道:「姓羅的,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卻見荊家大少奶奶走到穀場中央,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她的動作極美,即便看著也是一種享受,十八里舖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生怕錯過一個細節。那赤裸的嬌軀出現在人們面前時,所有人都禁不住呆住,高翹的酥,乳圓潤的翹臀,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美妙的曲線讓人不敢直視,竟是是曾經意淫過她的男人感到自慚形穢。

「大少奶奶真是好魄力!」羅天霸拍著手道:「既然這樣,就讓鄉親們欣賞點更精彩的,給我輪了她,輪到她開口為止!」

「羅天霸,有種你就自己來,連傢伙都不敢掏呸!」

那丘八們怎麼見過荊家大少奶奶這等人物,早就蠢蠢欲動,待司令下了令更是迫不及待的把大少奶奶圍在中間。骯髒的大手在她身上亂摸,腥臭的肉棒塞進她嘴裡,粗魯的傢伙分開她迷人的雙腿,壓在她動人的身子聳動。

穀場中央,玉珠被十幾個丘八瘋狂的蹂躪,嘴巴、下體甚至屁眼裡都被射滿了精液,天色漸黑穀場里點滿了火把,那被幾十個丘八圍著的少奶奶赤裸的肉體在火光下搖曳著,即便堅強如斯的女人聲音中也開始帶著哭泣。

「羅天霸,讓他們停下,我告訴你他在哪!」大少奶奶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兩隻手臂被身後的丘八拽住,飽滿的臀部黝黑的肉棒瘋狂的抽送。

「少奶奶,早這樣就好了!」羅天霸捏著她的臉。

「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聽!」

「啊,放開,你這個瘋女人,我要你死!」卻是那羅天霸見她全無反抗的力氣失了警惕,右耳朵被大少奶奶咬住撕掉了半個。

「姑奶奶的男人早就走遠了,你這個蠢貨!」

滾燙的油鍋支起,玉珠一絲不掛的身體呈大字型固定在門板上,傾斜的門板讓她頭低腳高,一根長長的L形空心鐵管插進她迷人的下體,鐵管的頂端是一個大大的漏斗,幾個丘八從油鍋里舀起滾燙沸油。

「大少奶奶,最後一遍,姓楚的在哪裡,這滾油灌下去,你這千嬌百媚的身子就毀了!」

「呸!」玉珠啐了他一口道:「你就是把姑奶奶扔到油鍋里,姑奶奶也照樣是姑奶奶,你就是個沒膽量的孫子!」

「倒油,把她裡面給燙熟了!」那羅天霸惱羞成怒。

大少奶奶的嘴被抹布堵上只能發出嗚嗚的響聲,滾油灌入的瞬間,她赤裸的身子猛地拱起,兩條雪白的大腿顫抖起來,就連幾個丘八都摁不住。一勺又一勺的滾油灌進去,大少奶奶掙扎著撞的門板都要裂開,迷人的腹部卻漸漸鼓起,一股焦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美目圓瞪著,肌膚上泛起陣陣異樣的紅潮,玉珠顫抖著的嬌軀幾個大漢都無法按住,有人閉上眼睛不敢這一幕,一個個鄉民跪下默默磕著頭,縱然大少奶奶身子依然如此誘人寨子裡的男人此時也不敢有絲毫褻瀆的想法。一次瘋狂的拱起之後,荊家大少奶奶終於停止了所有動作,圓睜的雙眼布滿了血絲,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木板中。

丘八們從她下體抽出鐵管,那原本粉嫩的私處卻已被燙成黑紫色再也無法合攏,一股裊裊的青煙混雜著烤肉的味道從敞開的穴口升起,一群丘八嘴裡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把燈芯插進大少奶屄里點著。

大少奶奶的人肉燈整整點了一夜,那羅天霸深恨她,一大清早,幾個丘八把她從床板上解下,砍掉她的腦袋和四肢,把那性感的軀幹用一根木頭穿起立在十八里舖寨門口每日派人看守。

半年後,另一隻隊伍出現在十八里寨,幾十個被割了那話的丘八串成串吊在寨門口,曾經耀武揚威的羅天霸被關在囚車裡,少奶奶墳前楚少帥一動不動的跪著,二虎把羅天霸活剮了他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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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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