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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早上07:00

「鈴鈴……」鬧鈴響了,春妮不情願的關了鬧鈴,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因為父親是銀行的高管,所以她沒畢業工作就找好了,一家大型銀行的職員,當然這只是暫時的,將來自然會更好。

「嗡……」她發動了自己的寶馬MINI,這車是他爸在她生日時候買的,紅色,

最新款,她本來想買個更好的,只是她爸讓她低調一點,所以就買了這個。

穿過熱鬧的市區,看著搶公交的人群,她很慶幸自己生活在一個好的家庭,慶幸自己是一個官二代+富二代。

「你好,我是新來的員工張春妮。」銀行總經理辦公室一個文靜的女孩用急有磁性的聲音說道。

「妳就是春妮啊,好漂亮的小丫頭。我是妳父親的朋友,來坐,別拘束,妳想幹什麼說吧,我們這職位很多。」一個一臉和氣的中年人說道。

「嗯,不用,我就去先做最基層的吧,我父親說,讓我來您的單位低調點」張春妮笑著說道,白皙的臉上兩個小酒窩馬上顯現出來。

「嗯,也是,這樣妳先去前邊和她們先學幾天吧,等什麼都熟悉了再說。」中年男子說道。

「嗯。好的。」

很快有人把張春妮帶到了,銀行前邊的大廳,讓她和一個女孩學習辦理開戶業務。

「喂,看見沒!美女,這才是美女呢。」一個在張春妮對面窗口辦公的男子和另外一個男子說道。

「是啊,是啊。真漂亮,以前以為我們行的那姐妹花最好看,現在看和這個小妞一比,真是人比人得死啊。看那小臉,那小鼻子,那眼睛,那……哎,就沒不好的地方,那身材!!」另外一個男職工幾乎流出了口水的說道。

「呵呵,我們行男的少,呵呵我倆可是有希望啊,一看這小妞就是剛畢業的實習生。」第一個男生也淫笑道。

「妳好,我叫張春妮,是剛畢業的,希望您多多指教。」張春妮對著一個比自己稍微高一點的女孩子說道,這個女孩子也很好看,大大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雖然沒張春妮張的那麼驚艷,但是也算是美女的行列了。

「妳好,我叫張雪,我這的業務很簡單,沒關係以後大家同事了,有什麼問題妳就說,就是了,我會慢慢的教妳的,放心。」

「好的,那就謝謝了。」

張春妮很快認識了幾個同事,都是女性,因為都是二十多歲所以大家很談的來。

一個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二)

下午2 :00陸續進來五六個男子,其中一個男子就在張春妮和張雪這辦理開戶業務,但是遇到了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這時候大廳的馬經理要進前台,銀行內部的門開了。

一個男子跟著馬經理進了裡邊。

「搶劫!!!」男子拿出一個五連發獵槍對著裡邊的人說道。

「搶劫。」外邊有三個男子也拿出了同樣的獵槍,兩個男子拿出了兩把長刀

張春妮早已經嚇了傻了,另外有兩個男子一個拿槍的的和一個拿刀的也進了櫃檯裡邊,開始搶錢。

這時候馬經理想偷偷的去按報警鈴。

「碰,一悶響。」

一個拿槍男子對著馬經理的腹部就是一槍,因為衝擊力馬經理被衝出老遠仰面躺在地上,因為秋天的上海還很熱,所以她們只穿了一個白色半袖,裡邊就是胸罩。

馬經理才30歲,張的很好看,這時候她肚子已經被打穿,肚皮被炸開,可以看見腸子和黃色的脂肪,她痛苦的抽搐著,這下所有人都呆住了。

那個開槍的男子走到馬經理的跟前,「按警鈴?你們聽好了,想報警就報,但是結果。」

他把那把五連發獵槍伸進了馬經理的職業短裙裡邊,伸進了她的兩腿之間,馬經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露出了絕望而恥辱的眼神,但是一切都結束了。

「碰,碰」兩聲槍響,血肉從裙子裡邊順著槍管噴出,馬經理身體抖了兩下就暈死了過去。

男子拿出帶血的獵槍對著馬經理成熟豐滿的乳房。

「碰,碰。」兩個完滿的乳房!血肉橫飛,甚至連骨頭都飛了出來。

「啪……」張雪的手機一害怕掉到了地上。

拿長刀男子走了過來。

「110 ?小妞妳敢報警?」

「不敢,不……啊……」

一聲慘叫,那把長刀捅進了她的小肚子,血淋淋的刀子從她後腰透了出來。

「啊……」張雪感覺肚子有一種無法忍受的絞痛。

那把長刀在她肚子裡邊轉了一圈,然後刀刃向上,一挑。

「唔。」張春妮實在無法忍受她吐了出來。

因為張雪的肚子被剖開,腸子流了出來,花花綠綠,帶著黏黏的黃色的脂肪和血漿,她正用痛苦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慢慢倒在了地上,身子顫抖著。

「卡」那個男子砍掉了她美麗的腦袋,一腔熱血噴了張春妮一身,那個美人頭更是滾到了她的跟前,絕望圓睜的眼睛!!!

「不用怕,小妹妹,妳不報警,妳這麼好看我不會殺了妳的。」長刀男子拿著血淋淋的長刀對著張春妮笑道。

「好了,帶著所有錢走。帶上兩個人質。」

第一個進入櫃檯里的拿槍男子說道,給張雪開膛的男子帶著一種淫笑的眼神抓起了滿身是血的張春妮。

「就妳了,配合點,別怕,我們不會殺妳。」

張春妮早已經嚇得就是不能動,幾乎是那個男子把她拖了出去。

留下的只是大廳裡邊一具被挖出內臟人頭又滾落一遍的女屍,還有櫃檯裡邊沒有了生機的馬經理。

張春妮也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女同事也被帶了出來,一起上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她們被蒙上了眼睛,車發動了。

車一直開了很久,張春妮感覺起碼有七八天,她們換了很多次車。

張春妮明顯能感到天氣變冷了,還好劫匪也給她們添了衣服。

東北某個林場的幾個小木屋。

「我們就在這待上段日子吧,現在外邊風聲很緊,馬上冬天了,我們這過了年,風聲小了我們就出去。」一個男子,張春妮知道這是他們的頭,他們一共六個人。

「行,聽大哥的」

日子過得很快,張春妮和另外一個女孩一直在一個小屋子裡待著,吃飯有人送,但是蒙著面。

上廁所什麼的都在屋子裡,連衛生都有人打掃。

很快到農曆春節了,張春妮很想家,和她一起被抓來的女孩叫趙婷婷是上海本地人,很不習慣這邊的生活開始總是哭,後來慢慢也認命了。

張春妮老家就是黑龍江,所以她還是比較習慣這邊的氣候。

還好那個領頭大哥不讓這幫小弟碰她們倆,可是這一切卻在一次雪災下改變了。

(三)

一天夜裡,那個當時把張雪開膛的男子殺了另外四人,然後讓張雪和趙婷婷給她拿著錢連夜出發了,這個男子叫薛烈,因為他認為兩個女孩子還是好對付,並且他用買來的手銬銬上了她們倆。

雪越下越大,天快亮了,他們到了一個小房子裡,因為實在太累了,薛烈把他倆綁好就睡著了。張春妮和趙婷婷更是這樣。

但是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雪太大了,外邊的雪有一米都深,而且還在下著,這個小房子應該是林場看林子用的雖然院子裡有生火用的木頭,但是屋子裡沒有糧食,有的只是他們帶在身上不多的饅頭。

「該死」薛烈看外邊下著的大雪說道。

當天他強姦了張春妮,張春妮不是第一次,大學時候她有過男朋友,雖然開過房,但張春妮只是把他當成大學生活的一部分,因為她有自己的追求。

所以,大學畢業前她毫不猶豫的和那個男子分手了。

對於薛烈的強姦她沒在乎,只是這個薛烈不帶套她很反感,再反感的就是他的口臭了,但是薛烈很猛,讓她也到了高潮,大大的肉棒,有力的雙手揉著她那粉紅色的豐滿的乳房和豐臀。

「不錯。」薛烈是個很不愛說話的人,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和一個這麼美麗的女孩做愛,這種美麗不是表面上的,是女孩身上的一種靈氣,就如邊上的另外一個女孩子,雖然也是個美女,一個人的時候可能很美,但是張春妮在一起的時候就不一樣了,誰都能看出張春妮更美。

「你出去後就放了我們吧,我們不會說出你,你也不容易,我們說出你也沒什麼好處。」張春妮說道。

「出去再說吧」薛烈看看外邊下的大雪,又看看一邊滿臉通紅的趙婷婷。

趙婷婷沒經歷過人事,她才十九歲,只是暑期在這個銀行打工的,雖然也早熟,但是兩個人在她身邊辦那事,她實在是受不了,特別是薛烈看她的眼神,讓她汗毛一立,不是那種被強姦的危機感,而是另外一種感覺。

又過了三天,饅頭吃完了。

「我們怎麼辦?沒饅頭了。」張春妮對薛烈說道。

外邊雪還在下,已經把門都封死了,薛烈出去兩次清雪,是怕雪把窗戶和門都悶上,他們會窒息。

「有辦法的,不用急。」薛烈說道,看了一眼趙婷婷。

這三天他天天和張春妮做愛,但是卻沒動趙婷婷,他先是把張春妮綁在了一個椅子上,然後開始上炕去脫趙婷婷的衣服。

趙婷婷沒有反抗,她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

一聲痛苦的痛苦的呻吟,薛烈的陽具已經頂進了這個小女孩的身體,捅破了那層膜,劇烈的喘息,痛苦中帶著快樂的呻吟。

「啪啪」的肉體碰撞的聲音,一個雪白的胴體就在這冰天雪地的北國有了她的第一次。

很快趙婷婷達到了高潮。

可是就在她愛液噴出的一刻,她感覺心口一涼,她低下頭從自己豐滿的雙乳中間看去薛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出一把軍用匕首,刀刃已經插進了趙婷婷上邊的心口處。

「啊!」

「啊!」

一聲是趙婷婷的慘叫,一聲是張春妮的驚唿,這一切太突然了。

血噴了薛烈滿臉都是,也落到了趙婷婷的身上,想一朵朵紅色的梅花開在粉紅色的段子上。

「刺啦」薛烈平靜的把刀子往下划去,緞子一樣的肚皮中間多了一道紅線,從心口一直到趙婷婷濃密的陰毛那。

「啊!!!」

趙婷婷無法忍受這種痛苦,身子一抖就暈了過去。

肚皮啪的一聲裂開,露出裡邊的內臟。

薛烈站了起來,去外邊拿了個洗臉盆,放到炕上,把手伸進趙婷婷的肚子,開始掏她的內臟。

「你……你…殺了……殺了她」張春妮顫抖的說道。

「這是我們的伙食,不殺她我們都要死。」薛烈平靜的掏出趙婷婷的腸子和開始流出的那些一起放進臉盆,上邊還有很多脂肪膜和脂肪,血流了半炕,張春妮彷佛又看到了張雪被開膛的那一刻。

「你…你會殺我嗎?」張春妮雖然怕,但是她還是問了。

「如果她吃完前,雪不停,也許吧。」薛烈看著外邊說道。

「唔…」一聲痛苦的呻吟,原來趙婷婷醒了,她感覺自己如同被撕開一樣,看著臉盆的里滿滿的內臟,她感覺自己小肚子那一陣特殊的感覺。

她低頭,看見了薛烈滿身是血,把手伸進自己的盆腔,然後抓住一個紅紅的葫蘆一樣的東西,用匕首切開陰毛,然後應該是切開自己的陰戶雖然看不到,但是她能感覺到,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疼痛,有的只有麻木和那種特別的感覺。

一個血紅色的葫蘆帶著一個被切開的陰戶還有上邊的陰毛被扔進了臉盆。

「我的子宮嗎?」趙婷婷看著這些,這時候薛烈已經用手抓住了她的一個乳房,他看到趙婷婷醒了,但是他沒有說什麼,就如同當年他做屠夫殺豬一樣。

「刷」一個圓潤的奶子就被薛烈剃了下來,然後是另一個,趙婷婷的最後一眼是薛烈用斧頭剁掉了她的右腿,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會變成別人的食物,開始很怕,可是後來卻是一種莫名的幸福。

看著趙婷婷一點點被肢解張春妮沒有喊,她知道,沒用,她也不想喊,也許明天她也會變成這樣,一堆肉,一盆內臟,一灘血。

薛烈把趙婷婷的肢解了,他把她的美麗的雙腳剁了下來,然後有剁下她的雙腿和雙臂,然後頭部,又把她的軀幹從腰部剁開,把肉塊一塊塊的拿到了午後放在了雪裡凍上,

只是把雙腳和胯部扔進了鍋里。

他就開始默默的清洗趙婷婷的腸子。

張春妮被綁在椅子上,沒說話,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很快鍋里水開了,很快屋子裡有了迷人的肉香。

薛烈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內臟清理好了,同樣也拿到外邊凍上。

他不知道在哪弄來一個碗弄了些蒜醬,然後洗乾淨臉盆把趙婷婷的胯部(就是屁股那段)和雙腳撈了出來。

肉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張春妮雖然在銀行的時候看見張雪被開膛,但是這是她真真切切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女孩被肢解,被煮熟,薛烈把趙婷婷的屁股切開,表皮下邊是一層黃色的脂肪,可以看到刀切開的時候還有人油流出。

他剃下了裡邊的一塊瘦肉,遞給張春妮。

「不,不要」張春妮雖然有些餓,聞到這迷人的肉香更是想流口水,但是她還是過不了這個防線。

「想吃的時候告訴我,但是我不會讓妳餓死,如果妳明天中午還不吃,我會殺了妳把妳也凍上。」薛烈說著把趙婷婷的腳拇指掰了下來沾著蒜醬吃了起來。

很快他吃了一個,然後又吃了另外一隻。

「女人腳果然好吃,比豬蹄好吃多了。」薛烈狼吞虎咽的啃著趙婷婷的腳。很快雙腳變成一堆骨頭。

然後他躺在炕上睡了,雖然炕上已經被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但是還可以看到暗紅色的血跡。能聞到屋子裡濃重的血腥味,當然也多了濃濃的肉香。

第二天早上張春妮吃了幾塊趙婷婷屁股上的肉,她開始只想吃一塊,可是肉太好吃,她忍不住多吃了幾塊。

看她吃了肉,薛烈也只是銬住她的雙手了,晚上又有了一個完美的胴體和一陣陣充滿磁性的嬌吟。

張春妮不止一次做夢夢到自己被殺,被開膛,滿身是血,被煮熟,但是她卻沒有害怕。

第三天,雪不下了,而且在晚上的時候他們發現了遠的地方有了青煙生起,有人!!

薛烈警告了張春妮幾句,然後揭開她手銬拉著她望著青煙走去。

「你好,有人嗎?」薛烈喊道。

「你……你好,你是?」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說道。

很快門開了,一個十五六的小女孩從裡邊探出頭來,一雙黑熘熘的眼睛看著他們倆。

「姐姐,有人來了。」小女孩說道。

「知道了,來,你們是林業局的嗎?」一個二十多歲女孩從屋子裡邊出來,她個子很高,一頭長髮,瓜子臉,瓊鼻,秀目。

「我們是出來玩的遊客,迷路了趕上大雪,雪停了看到這邊有人煙就來了」薛烈說道。

「哦,進來吧。」姐姐說道。

進來後張春妮知道,姐姐叫陸明,妹妹叫陸玲,是幫爸爸看林場的,沒想到下大雪封住了山路,還好她們通過電話告訴了爸爸這邊沒事,剩下的糧食夠他們半個月吃的,而她們父親也會在三天後趕來,如果不再下雪。

(四)

傍晚

這是我們帶的豬肉,正好妳們這有酸菜,我們做個酸菜豬肉燉粉條吧,薛烈拿著被剃去人皮和脂肪的趙婷婷的大腿肉說道。

「好啊,好啊。有豬肉吃了。」陸玲歡快的叫道。

「謝謝你」陸明微笑的說道。

「客氣,我們還要謝謝妳的款待呢」薛烈說道。

很快桌子放好了,一盆噴香的「豬肉燉粉條」做好了。

四個人都吃了很多,張春妮吃的很香,彷佛回到了小時候東北農村殺豬的時候。

第二天醒來,陸明姐妹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你要殺了她們嗎?」張春妮平靜的說道,她現在對殺人已經麻木了。

「她們見過我們的臉了,現在是兩天後她們父親就要來了。」薛烈說道。

「妳想和我一起走嗎?」薛烈忽然問張春妮。

「去哪?」張春妮看看薛烈說。

「去國外,除了這樣我不知道怎麼樣對妳。」薛烈說。

「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我覺得妳很好,我想妳做我老婆,雖然我沒能耐,但是我們有錢,出國後我會對妳好的。」

「我還有選擇嗎?」

「妳殺了她們,我們行里有個規矩,手上有了血便算是入股,出國妳也可以不跟著我,我們是同夥妳殺了她們。」

「別……別殺我們,求求你們了。」陸明聽到對話,看著薛烈遞給張春妮明晃晃的匕首聲音顫抖的說道。

而陸玲嚇得只剩下不停的哭泣了。

「你們要殺,就……就殺我吧,她還小什麼都不敢說的。」陸明看到慢慢走過來的張春妮說道。

張春妮忽然站住了。

回頭看下薛烈。

「你看過殺年豬嗎?」

「我以前就是屠夫。」

「我想吃豬肉燉血腸,也許明天跑出去下輩子也吃不到了。」張春妮說道。

「好」薛烈去拿來一個桌子放在地上。

然後提起陸玲就開始脫她衣服,陸玲嚇得哇哇的尖叫。

「別殺我妹妹,別殺,你們殺就殺我吧,我……我肉多,別殺我妹妹嗚嗚我不反抗。」陸明拚命的掙扎的說道。

「殺她吧」張春妮對薛烈說道。

薛烈看看張春妮。

「好。」

陸玲的嘴裡被拿布堵住了,陸明很配合,脫了衣服,張春妮把鍋水燒溫熱,然後給陸玲洗了個澡,然後開始仔細的用刀片刮陸玲的體毛,特別是陰毛腋毛。

然後又洗了一遍,陸玲被綁在雙手和雙腳按到了桌子上,就如同一個洗的白白的待宰的年豬,一個大盆放到了她脖子下邊。

薛烈壓著她,張春妮拿著一把陸玲家殺豬用的尖刀走了過來。

「等……等等好嗎?」陸明忽然說道。

「有事快說吧。」張春妮看著她。

「你們一定會殺我妹妹的吧?」

「她不應該看到我們,而且看到我們殺妳。」

「妳……妳們給她個痛快好嗎?她,怕疼,好……了妳動手吧。」

「沒事,很快就會結束的。」

「撲!」張春妮說著把刀尖對著陸明的鎖骨上邊頸窩處就扎了陸明的胸腔。

「啊!!!」陸明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她還是發出了慘叫,血從她的嘴裡和鼻子裡噴出。

殺豬很有技巧,一刀進去,不能扎到心臟,只能扎到動脈上,血才會流凈,豬才不會死,雖然張春妮沒殺過豬,但是這刀卻捅的很好,捅破心動脈,沒碰到心臟。

血順著刀嘩嘩的流進了盆里,陸明痛快的掙扎著,可是按住她的是薛烈。桌子因為她的掙扎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血很快流了半盆,張春妮不停的攪動防止其凝固。

陸明的掙扎不明顯了,臉色變得沒了血色,皮膚也更白了,連粉紅色的乳頭也變得略白。

刀子一轉,血又出了一些,陸明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

薛烈把她翻了過來,讓她仰面躺在桌子上,又拿來一個桶。

「你給她開膛吧,我去拿調料挑下血。」

「嗯」

張春妮,第一次殺人。

她忽然有種從未有過得快感,那種看著別人在自己手上慢慢死去的感覺。

她把刀刃對著陸明的腹中線一划,肚皮打開,和薛烈給張雪和趙婷婷開膛一樣,肚皮裂開,裡邊是黃色的脂肪,花花綠綠的內臟。

她把手伸了進去,暖暖的,滑滑的,油油的,慢慢的把內臟放進桶里,心肝肺,子宮等等,慢慢的一樣樣的拿出來,剃出來。然後在薛烈拿走腸子收拾後。

她又開始用斧子肢解陸明,陸明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好像在最後剁下她腦袋的時候還有反應,但是反應很弱。

她剃去陸明的乳房,剃去胸部的表皮和脂肪,把排骨剃了下來。

薛烈給她做了一個排骨酸菜燉血腸,血腸是大腸灌的就是肥腸,很好吃。

還有五花肉燉的火鍋,她們喝了酒,然後又開始做愛,開始喝酒,吃肉,吃酸菜,吃血腸,吃粉條。

迷濛中,張春妮殺了陸玲,她沒有給陸玲痛快,而是把她的手按在門坎上剁去她的雙手,然後剁去她的雙腳。

然後小手臂,小腿,手臂,大腿,陸玲暈過,但是都被張春妮用涼水潑醒。

最後她生生的把小陸玲從腰部剁開,來了個腰斬,陸玲已經不喊叫了,只是痛苦微弱的呻吟著。

不知道時候閉上了眼睛。

「原來女人是這麼狠毒。」薛烈看著被活活肢解,滿地內臟的陸玲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喜歡看別人被我肢解,被我開膛,喜歡那種掌控生死的快感,很喜歡別人痛不欲生和怨恨的表情。」張春妮迷茫的靠在薛烈的懷裡說道。

「嗯」

夜漫漫的黑了下來。

(五)

第二天張春妮和薛烈帶著陸玲和陸明的部分肉上路了。

第三天,陸明的父親來了,和他一起來的朋友們看到的是滿地的殘肢,滿地的內臟,還有滿地的鮮血和鍋里剩下的骨頭和帶著濃濃香味「酸菜豬肉燉血腸」

一個月後,大連某個海邊的農家。

「什麼?只能帶走一個人?我不早就定好了兩人的嗎?你……」薛烈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斷了。

「媽的只能帶一個人偷渡。妳走吧。」薛烈扔了電話說道。

「不了,」張春妮說道。

「為什麼?妳不想走,我自己可以等下次走。」

「我應該在黑龍江的時候就死了,現在我不想走了,我想死。」

「想死,妳瘋了吧。」

「我每天晚上都能夢到自己被殺,被肢解,我很想,不知道為什麼。你幫我好嗎?」

「妳?!妳真的?」

「是,這是我前幾天弄的魚槍槍桿,我想死的慘一些,我想慢慢感受死亡,你幫我。」張春妮拿出了一把雪亮的魚槍槍桿,這是一個一米半長帶著倒鉤的魚槍槍桿,張春妮痴迷的看著槍桿。

「妳想怎麼死?」

「我想了很久,你照我的做就可以了。」

魚槍槍桿後邊有個孔是穿繩子用的,薛烈弄一個長繩穿進了那個孔,然後綁好,他看著穿著白色短裙,和緊身露臍露臍裝的白色T 恤的張春妮眼前一亮,她還是那麼美。

張春妮說喜歡看白色衣服噴滿鮮血的感覺。

她的短裙很短,甚至可以看到裡邊白色的底褲。

「開始吧」張春妮平靜的說道。

她分開雙腿躺倒了木床上,木床上也是白色的新床單。

薛烈把她大字型的綁好。

然後把魚槍槍桿的尖刀對準張春妮的陰戶部位。

「忍不住就說。」

「嗯,動手吧,這一天我等了很久。」

「啊」一聲輕吟。

槍尖捅破內褲,捅進了陰道,因為槍尖兩邊有刀刃,所以一下就切開了陰道壁。

血順著槍尖從陰道里流出,染後了白色的內褲和裙子。

「啊……繼續,親愛的,好爽。」

「啊……」一聲帶著快感的慘叫。

槍尖穿過春妮的陰道,捅破了子宮進入了腹腔。

「啊……好痛,我的子宮破了,親愛的,來……來捅穿你眼前的賤人。」張春妮用她甜蜜的磁音說道,就如同沒次咿呀的叫床聲一樣。

薛烈下邊一下就硬了,他用力一捅,槍尖到了胸腔。

「哦……」

張春妮有種窒息的感覺,從陰道一直到心口,如同一條火線,血順著槍桿從她的陰道流了一床,紅紅的鮮血,白色的床單,一個迷醉的美人,胯下一桿捅進一般的明晃晃的魚槍。

「仰頭,我要把它從妳嘴裡捅出去了!!」

「嗯…」

「啊,嗚嗚」

薛烈一用力,槍尖穿過胃通過食道終於從春妮的嘴裡透了出來,帶著她的鮮血,伸出了一尺多長。

春妮渾身顫抖,但是她有著從未有過的快感。

薛烈給她打了一針強心劑。

然後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剪刀,這都是春妮準備的,即使是可以兩個人偷渡,她也不會走。

薛烈看著張春妮那個粉紅色的美足,美足穿著一個粉色的涼鞋,這是春妮最喜歡的一個涼鞋了,穿上後讓她的美足更美了。

「喀嚓」

「唔………」一聲痛苦的呻吟

穿著涼鞋的美足掉到了地上,薛烈沒有理會,然後他又把剪刀夾到了另外一個足腕上,剪刀很鋒利,足腕一下就被劃破了,薛烈一用力,喀嚓一下另一個美足也掉到了地上。

「唔」這時候可以看到春妮流出了眼淚。

「痛嗎?不行就結束吧?」薛烈說道,可是春妮搖搖頭,眼神中更多的是堅定,她希望自己被肢解,被殘殺,生命只有一次,她要盡情享受。

「喀嚓!」

「喀嚓」一雙玉手也脫離了她的身體,纖細的手指還動了一下。

薛烈拿出了一個大盤子把她的玉足和玉手都放進盤子裡。

然後拿出斧子,慢慢的剁去春妮的大腿。

「碰,碰。」血肉橫飛,春妮特意找了一個不大的斧頭,讓薛烈慢慢的剁。

大腿根部被剁爛,一條修長的美腿也離開了春妮的身體,然後是另一個,然後是兩個手臂。

最後春妮只剩下一個軀幹。

沒有手和腳的四肢被掛在了屋子裡,然後薛烈抓住魚槍槍頭,往外慢慢拉。

陰道的另一頭繩子被槍桿帶著也慢慢的進了春妮得身體,春妮身子顫抖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是她的表情卻是迷醉的。

繩子最後邊打了個結,最後卡在了春妮的陰戶上。

嘴裡也出來了很長的繩子,薛烈把嘴裡出來的掛在了屋子裡準備好架子上,一個美麗的軀幹。

薛烈慢慢的剃下了她的乳房,不是一下剃下來,而是一片片的切,乳房沒了就慢慢片胸脯上的肉,春妮想感受下被凌遲的感覺。

然後薛烈又一片片的剃下她臀部的肉。

最後把短刀扎進了春妮濃重的陰毛處,她最想要的時刻來了————

被開膛。

「遲啦,」多麼美妙的聲音。

春妮一聲呻吟,感覺肚子一涼,她雖然看不到,但她知道肚子被剖開了。

薛烈把手伸進那溫暖的腹腔里,慢慢攪動,腸子流出來,有的都拖到地上,但是薛烈沒有拉斷或者切斷或者掏出她們,而是把手伸進春妮的小腹。

拉出了她的子宮,他切斷陰道,把子宮放進一個盤子,然後找了一段大腸切了下來。

春妮偶爾身子會顫抖一下。

薛烈給春妮又打了一針強心劑。

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大瓶血,這是春妮提前自己抽自己的血,她不想被放血,但是她想自己的男人吃自己的血腸。

薛烈收拾好大腸,用鮮血灌了血腸,做了一鍋「酸菜豬肉燉血腸」

做好後他把春妮放了下來。

把軀幹平放在地上,他知道春妮堅持不了多久了。

「聞到了嗎?這是妳的腸子和血還有的妳的肉做的「酸菜豬肉燉血腸」很好吃的,很香。」

春妮緩緩的點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薛烈看著她,拿出斧子,慢慢把春妮的軀幹從腰部剁開,因為春妮喜歡那個叫陸玲的小姑娘被殺的場景。

薛烈看著滿地,滿床的屍塊。喝著酒吃著「酸菜豬肉燉血腸」

最後他把春妮的屍塊整齊的擺放在了一個大冰箱裡。

一個月後春妮的家人通過警方找到了她。

一個冰箱裡,一雙腳,一雙手,四節四肢,一個沒了臀部的胯部骨骼,兩扇不完整的排骨,一個背部軀幹骨,一盆內臟,一片片不知道哪裡的肉,一顆露著滿意相容的美人頭。

自然還有一盆被凍著的「豬肉酸菜燉血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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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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