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1章楚蕙(一)

我瘋狂崇拜楚蕙,她又穿上了那件令我印象深刻的銀灰色弔帶晚禮服,完美身材再次得到最恰當的詮釋,無論別的女人如何打扮,都無法超越她,她成了生日派對上最耀眼的明星。

我知道楚蕙如此打扮就是想勾起我對那一次的記憶,那一次一定令楚蕙刻骨銘心。

「中翰,你說媽穿上小蕙那件晚禮服會不會很彆扭。」姨媽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不遠處的楚蕙,除了欣賞,還有嫉妒,在感情方面上,姨媽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區別,其實,今晚姨媽也夠美麗了,她意外地穿上了一間絳紫色的晚禮服,與楚蕙的唇色一摸一樣,但姨媽畢竟身份特殊,她無法像楚蕙那樣大膽地展現身材,所以款式略為保守,稍稍有些減分,不過,從姨媽嫉妒的眼神可以看出來,她很不服氣。

這是我喜歡姨媽的一個地方,她很善妒,即便對小君,她也會流露出嫉妒,何況是楚蕙,我趕緊哄她,「呵呵,只怕媽穿了,楚蕙也會黯然失色。」 「沒人能比得上她,她真的好漂亮,她的身材應該就是所謂的魔鬼身材。」 姨媽悄悄飄了我一眼,見我的眼神全停留在她身上,她嫉妒之情才沒有蔓延。 我趁沒有人注意,悄悄捏了捏姨媽的屁股:「媽的身材更魔鬼。」

姨媽臉上無異樣,我更大膽,手指在渾圓之中扣了下去,姨媽渾身一震,微笑著看向緩緩走來的楚蕙:「她過來了,有本事你把剛才那句話當著小蕙的面說。」

我把手從渾圓處收了回來:「媽,你小瞧我了,我就當著楚蕙的面說。」 這時,楚蕙已走近,磁性的聲音此起彼伏:「阿姨,你好漂亮。」

姨媽酸酸道:「我老了,再怎麼漂亮也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

「誰說的,媽永遠漂亮,媽的身材是魔鬼中的魔鬼,沒人能及。」我大膽履行了我的諾言,姨媽微微一笑,眼睛滴熘熘地在楚蕙高聳的胸脯猛瞧,那地方雖然裸露了一大片,但關鍵的地方被幾片褶皺巧妙地掩蓋,男人看了乾瞪眼。 「中翰說得不錯,阿姨,你的身材很魔鬼喲。」楚蕙笑嘻嘻地轉到以姨媽身後,一隻小手悄悄地在姨媽渾圓之處落下,揉捏了一下,她吃吃笑著在姨媽的耳朵邊嘀咕什麼。

我慨嘆她們迥異的性格,與姨媽不一樣,楚蕙很少去嫉妒別人,不是她不嫉妒,而是懶得去嫉妒,或者說,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一直充滿自信。

姨媽突然對楚蕙嬌嗔:「大沒用,翹才好看。」

楚蕙笑道:「阿姨又大又翹。」

我一聽,頓時心如明鏡,知道她們在談論姨媽的屁股,果然,被楚蕙哄了幾下後,姨媽來了一較長短的興趣:「你的才翹,轉過身去給阿姨看看。」楚蕙風情地飄了我一眼,婀娜轉身,把翹臀對向姨媽,姨媽嫉妒歸嫉妒,但楚蕙的屁股又翹又高,姨媽只好心悅誠服:「嗯,跟你媽媽年輕時一樣,可惜你媽媽不能來。」

轉過身來,楚蕙無奈:「她現在八點就睡了……」

我剛想插嘴,忽然遠遠看見葛玲玲落寞地站在宴會廳的窗邊,她一身石榴紅長裙及地,頭髮半挽,我心中一動,回頭對楚蕙說:「你和我媽聊一會,我去跟人打個招唿。」

楚蕙看了看遠處的葛玲玲,心領神會,姨媽卻板起了臉:「記住啊,名單上的隨便招唿,名單外的,你敢越雷池一步,我決不給你面子。」

我大窘,連連點頭:「記得,記得,媽請放心。」

滿臉疑惑的楚蕙忍不住問:「阿姨,什麼名單?」

我沒有聽姨媽如何解釋,邁開步子朝葛玲玲走去。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下了幾天的雨停了,大家出來開心的慾望尤其強烈,宴會廳里陸陸續續有人來了,但我心無旁騖,一步步走近葛玲玲。

「不要靠近我。」很奇怪,葛玲玲背對著我面向窗外,卻知道我走來。 「我想告訴你,你的裙子後面有裂開了一條縫。」

「什麼?」葛玲玲倏地轉身,一臉驚愕,我忍住笑,皺了皺眉走上去:「我指給你看。」

貼近葛玲玲身後的一瞬間,她馬上明白中計了,長裙根本沒有破損,估計還在惱我,不等我說話,她小腿後蹬,想踢我一腳,卻不料長裙及地,她這一腳蹬到了自己的裙子上,身體馬上失去重心向後倒來,我張開雙臂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沒想到,綠影一閃,小君如仙女般悄然下凡,正好站在五米遠的距離歪著腦袋,小臉蒼白,看起來很生氣。

我只能放開香噴噴的葛玲玲朝小君走去,小君細腰一扭,卻徑直奔向姨媽和楚蕙,弄得我好不尷尬,環顧四周,我突然意識到這個麗影繽紛,人頭攢動的宴會廳里還有幾十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我不能失態,更不能對某一位女人表現出更多的熱情,想到這,我乾咳一聲,朝宴會廳一角落裡與羅彤,何婷婷聊天的樊約點了點頭,又轉過身去朝鋼琴旁聚攏的幾位大美女微笑示意,她們的陣容異常強大,強大到令我不敢靠近,她們是莊美琪,唐依琳,趙紅玉,秋煙晚,秋雨晴和孱弱的嚴笛,想不到趙紅玉也來了,更想不到她還會彈鋼琴,我猜想,一定是秋家姐妹邀請了趙紅玉。

宴會廳里響起了悠揚的鋼琴聲,一位侍應生專門給上官姐妹拿來了兩杯牛奶狀的飲料,她們身邊是端莊的郭泳嫻和王怡,兩位熟女低調含蓄,交頭接耳,眼睛卻看向我這邊。

我惦記王怡有身孕,正想過去問候幾句,忽然,從宴會廳的入口處走進了兩位美麗絕倫的女人,正所謂大明星最後一個出場,我的妻子戴辛妮來了,她身側是脫胎換骨的章言言。我一看,趕緊快步迎上去,張開雙臂將戴辛妮摟了一下,就是那麼一下,宴會廳里就瀰漫起怪異的氣氛,我暗暗叫苦,估計今晚要使盡渾身解數來應付我的女人們,稍有疏忽,後果將難以收拾。

「你好楚蕙,祝你生日快樂,越來越漂亮。」戴辛妮意外走向楚蕙,很大方地給楚蕙一個握手禮,楚蕙大為驚喜又略顯緊張,趕緊道謝,一旁的姨媽抿嘴含笑,頻頻點頭,不經意間飄了我一眼,見我眼勾勾看著她,姨媽臉微紅,走向前來,握住戴辛妮和楚蕙的手,小聲道:「小蕙,辛妮今天能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完全給足你面子,她是我第一個認可的媳婦,將來我老了,家外的事中翰說了算,家內的事就由辛妮說了算,你以後有什麼事多與辛妮商量。」

「知道了。」楚蕙理解姨媽這番話的意思,更明白戴辛妮主動前來握手的含義,這是楚蕙最願意收到的生日禮物,因為之前她一直擔心如何過戴辛妮這關,見戴辛妮臉色平靜,楚蕙將戴辛妮的手握得更緊:「辛妮,以後請你多擔待。「戴辛妮微笑道:「你別客氣,家裡永遠都是媽說了算,答應嫁給中翰那天起,我就跟中翰一樣,永遠把姨媽當做媽。「我忽然覺得戴辛妮變了,是生活改變了她,雖然她驕傲依舊,但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我邀請她參加楚蕙生日派對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我與楚蕙的關係,從她將姨媽推上「大內總管」來看,她大氣又聰慧,我心裡美滋滋的,暗自慶幸自己沒走眼。

「那是,方阿姨也……也是我媽。「楚蕙也不是省油的燈,姨媽在旁,她乘機樹立姨媽的權威,又向四周的人表明了身份。我注意到章言言略顯不滿,雖然在我面前章言言極力與戴辛妮爭取平起平坐的姿態,但在她維護戴辛妮的利益上,章言言絕不含煳。

「咯咯。」姨媽大笑,豐腴的雙頰盡顯光彩。

「那我以後是不是要喊楚蕙姐做嫂子?」小君依偎在姨媽身邊,橄欖綠的弔帶裙將她襯托得青春無限,裸露雙肩又白又嫩,真想過去咬一口,只是她這一句問話卻大煞風景,有些事心裡明白就行,說出來就難堪了,小君單純幼稚,哪能處事皆圓滑。

戴辛妮的臉色微微有變,:「那你以後喊辛妮姐做什麼?」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說:「辛妮姐是大嫂子,楚蕙姐是二嫂子,就不知三嫂子是誰?四嫂子又是誰……「姨媽臉一沈,道:「小君,別胡鬧,幫我看看何芙來了沒有。「小君柳眉輕挑,臉有譏色:「哼,估計就何芙姐姐不願意做我的嫂子了,說完,小腰微扭,綠影飄然而去,留給眾人一片愕然。

我尷尬一笑,牽著戴辛妮的手緩緩走向宴會廳的陽台,憑欄遠眺,上寧的夜景盡收眼底,璀璨繁星遍撒夜空,我將戴辛妮的小手越握越緊:「辛妮,你後悔嫁給我麼?」

「後悔。「戴辛妮不假思索就回答,回答完了又補充:」後悔來不及了,現在退出,我會失去很多。「我愧疚萬分,情不自禁將戴辛妮摟在懷裡:「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或許天上的星星能作證,我對你戴辛妮的愛沒有絲毫減少。」 戴辛妮喃喃道:「可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厚度變薄了,感情是自私,你不再對我濃情蜜意。」

我無法否認戴辛妮說的事實,女人對感情態度的轉變會快得驚人,如果戴辛妮順從了我,那戴辛妮就失去了原來的魅力,我內心希望她不要輕易妥協,永遠做一隻驕傲的黑天鵝。

幽香在飄散,溫軟如暖玉,我嘴唇輕輕摩挲著細膩的鵝蛋臉:「辛妮,我仍然對你濃情蜜意,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的內褲永遠在我枕頭下,只有你的內褲才能讓我迷戀。」

戴辛妮避開被我摩挲得有些發癢的臉,突然凝視我的眼睛:「我今晚穿了一條很漂亮的內褲,你要不要。「「要。「戴辛妮抿嘴笑了笑:「你來脫呀。「我一聽,頓時腦袋充血,就要下跪,準備掀開她的制服筒裙,哪知戴辛妮緊緊抱住我,小嘴嗔道:「哎呀,站好了。「我呆呆問:「不是要我脫麼?」

戴辛妮哼了哼:「我叫你從這裡跳下去你跳嗎?」

「當然跳。「我探頭看了看十幾層高的酒店樓底,作勢欲跳,戴辛妮急忙抱緊我,我哈哈大笑,反抱她更緊,既摩擦她高高的胸脯,又摩擦她雙腿間,她很默契,微微分開雙腿將我隆起的褲襠夾住,一切盡在不言中,我乘機吻上那兩片香唇,一通吮吸,女神的體溫漸漸升高。

「中翰,我離不開你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戴辛妮羞羞地看著我,目光迷離。

「什麼原因?」

「原因你知道的,我不說。」戴辛妮羞道:「我很奇怪能接受你的猥褻下流話,別的人,即便是路人說一句粗話都令我厭惡。」

「哈哈,那是你愛屋及烏,你愛上了我,就能容忍我的缺點,甚至喜歡我的缺點。」我又情不自禁地想接吻了,眼中的女神沒說一句都能觸動我的笑點,撩撥我的情慾,我雙手下滑,狠狠地抓了抓兩團豐腴的臀肉。

戴辛妮把腦袋搭在我肩膀,耳邊傳來她的呢噥:「不,不是的,你也有一些缺點我很討厭,唯獨你色迷迷的時候讓我難以自制,哪怕只說一個下流字都令我……令我……」

「令你興奮?」我大笑,雙手越發不老實,戴辛妮幽幽嘆了嘆,怔怔地看著我的手撩起裙子伸進去,我壞笑道:「看看濕了沒有。」

才說完,戴辛妮嚶嚀一聲,再次將腦袋放在我肩膀手,原來我的手指摸到了一片泥濘,如漿煳一般的泥濘,我大感意外,忍不住問:「老婆,要不要愛一下?」

原以為戴辛妮會拒絕,不料,她回頭看了看宴會廳,羞答答問:「在這裡麼?」 「就在這裡。」我猛點頭,隨即拉下了褲襠拉鏈。

戴辛妮大驚,雙手跟身體都壓過來替我掩擋,我劍已出鞘,戴辛妮雙手一蓋,手掌心正好壓在碩大的龜頭上,瞬間又變擋為抓,將猙獰的大肉棒握住手裡:「會給人看到的,快收起來。」

我壞笑:「沒人看,只有星星看,再說了,我們抱在一起,誰知我插進去了?」 戴辛妮又是一驚,連連搖頭:「不行,不行,這裡是酒店,我們……我們可以開一間房。」

「就在這裡。」我微笑著,但語言為命令式:「來,替我含一下。」

戴辛妮恨恨地看著我:「你瘋了,姨媽在這,大家都看著。」見我沈默,戴辛妮猶豫了一下,很無奈說:「好吧,就一下啊。」說完,迅速彎腰,閃電般將我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又閃電般吐了出來。

我哈哈大笑,閃電般蹲下,雙手迅疾伸進戴辛妮裙子裡,將她的小內褲脫下,來不及細看是什麼質地連忙站起,雙臂環抱,將目瞪口呆的戴辛妮抱緊,下身一頂,頂到了她雙腿的毛叢中,逐漸下滑,頂中了滑膩的穴口,戴辛妮一邊罵「你要死啊」「你吃錯藥了」「你受到什麼刺激啦」之類的話,一邊微微擡起左腿,我暗暗好笑,小腹收束,猙獰的大肉棒輕挺入關,伴隨著如蘭的鼻息,大肉棒淹沒在深深的穴道中。

戴辛妮捶打我一把:「喔,快,快注意看有沒有人來,有的話就……就馬上拔出來。」

由於戴辛妮擡起的左腿必需踩住陽台的欄桿,所以她只能背對著宴會大廳,身後有誰來她無法隨時看到,我剛輕輕抽送兩下,眼角的餘光就發現有人影走來,這影子婀娜裊娜,風姿楚楚,正是大壽星楚蕙,她還又一個很膩的名字:蜜糖美人。

我悠悠一嘆,苦笑道:「楚蕙過來了。」

單腿站立的戴辛妮才適應容納我,蜜汁才吐哺,聽我這麼一說,頗為惱怒,以為我開玩笑,小手又猛捶我胸:「我跟你說認真的。」

「是真的,她來了,你別拔出來。」說著,我雙手環抱戴辛妮的臀部,讓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啊,你……」戴辛妮猛一回頭,果真見到楚蕙走來,頓時又羞又急,慌忙收回左腿,濕潤的蜜穴瞬間收縮,狠狠夾住了大肉棒,我張大了嘴巴,差點喊出第02章楚蕙(二)

踏在陽台的石磚地面上,楚蕙的高跟鞋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只是這種聲音比起她磁性的沙啞聲有天壤之別:「在這裡聊天呢,蛋糕準備切了,你們進來呀。」

另一種香風飄來,我經不住心猿意馬,襠部發脹,大肉棒似乎粗多了幾分,戴辛妮美目一閃,很奇怪地看著我,我趕緊陪個笑臉,真想抱住我的女神狠狠地愛上一番,此時,楚蕙已經走到我們身邊。

四周的燈光很浪漫,漲紅臉的戴辛妮份外嬌嬈,她撥了撥被微風吹散的秀髮,尷尬地笑道:「公司有些帳目不清楚,我們想再聊一會。」

「嗯,那就等一會吧。」楚蕙倒也知趣,以為戴辛妮與我在討論公司的事宜,不方便打擾,她柔柔地飄了我一眼,正要轉身離去,我眼明手快,迅速抓住楚蕙的手臂,兩位大美人頓時吃了一驚。

「怎麼了?中翰。」楚蕙怔怔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戴辛妮,見戴辛妮臉色古怪,楚蕙的美目連眨,在商場歷練許久,楚蕙的反應絕對比一般人快,見我笑得很壞,她的眼睛掃了一眼我的襠部,馬上看出了端倪。

戴辛妮羞得雙手掩臉,而我卻一手抓住楚蕙,一手扶著戴辛妮的軟腰挺動,楚蕙見狀,嚇得花容失色,剛想跑。我低聲道:「楚蕙姐,你這一走,別人或許還會過來,換了別人在場,這事就做不成了,戴辛妮會很生氣的。」

戴辛妮恨得咬牙切齒:「你胡說,我才不生氣,都是你的壞主意。」

楚蕙掩嘴失笑,我眉飛色舞道:「如果沒你戴辛妮同意,我能弄得進去?」 「你們真敢在這裡……」估計楚蕙還不敢相信我和戴辛妮正交合,不知是喝了酒膽子大,還是故意促狹,楚蕙竟然伸出縴手,將戴辛妮的裙子掀開,入眼處烏黑的森林中杵著一根嬰兒臂大小的東西,楚蕙大駭,小手一抖,裙子落下。 戴辛妮怎能忍受這樣戲弄,她剛想發怒,我反應神速,下身急抽深處,戴辛妮嬌軀如風中的花枝般亂顫:「楚蕙,中翰你們,你們……哎喲。」

我壞笑,抽插不停:「害什麼羞,你們一個是我大老婆,一個是二老婆,都是一家人,這關鍵時刻,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忙,互相照顧。」

「你太過份了。」兩個大美人異口同聲斥責我,我一聽,竟是如此悅耳,忍不住將楚蕙拉近我身邊,改抓為抱,將苗條動人的楚蕙摟在臂彎,她無奈輕嘆,臻首頻搖,與嬌羞的戴辛妮對眼相望,仿佛說:他是我們的男人,只能順著他了。 我側頭親了親楚蕙的耳垂,柔聲道:「楚蕙,辛妮很快就頂不了了,等會換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突然急劇呻吟,夾緊的雙腿悄悄分開,雙臂壓在我胸膛上不停地聳動身體。楚蕙睜大了眼睛,微張的小嘴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我騰出手來抱住戴辛妮的臀部猛抽,氣勢如虹,鏗鏘有力,十幾個來回後,戴辛妮嗚咽著:「喔……中翰,你磨輕點,別讓我……別讓我難堪……喔。」

「好。」我乾笑兩聲,卻反而加大抽插力度,戴辛妮咬唇失聲:「你……喔喔喔,我恨你。」一股熱流從蜜穴深處激射而出,溫暖了我的大肉棒。

嬌軀在我強大的撞擊下頹然傾倒,倒在我懷裡,我動情地撫摸女神的背嵴,傾聽她如蘭的氣息。

楚蕙眨了眨眼,又想離去,我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楚蕙,輪到你了。」 楚蕙看了一眼喘息中的戴辛妮猛搖頭:「不要啦。」看得出楚蕙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逾越戴辛妮的正統名份,她擔心戴辛妮會發怒。

我沈下臉,冷冷道:「快點,我知道你沒穿內褲。」

「中翰。」楚蕙為難之極,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為所動,目光陰冷,楚蕙咬咬牙,小跑兩步,將陽台上的一張高背木椅提來,放在戴辛妮的身邊,我一看,暗暗夸贊楚蕙心思細膩,善良體貼,她對戴辛妮尚且如此,對我只會更好。 戴辛妮說了一句「謝謝」綿軟的身體脫離我胸膛,一屁股落在高背椅上。 我安慰了幾句,眼光從戴辛妮身上轉向楚蕙,她瞄了瞄裸露在空中的大肉棒,無限嬌羞:「我先給辛妮拿杯水。」

「她已經解渴了。」我輕輕一扯,將楚蕙抱了個滿懷,掀起晚裝,大肉棒尋覓而上,觸碰之下,恰好就是那一片水源之地,楚蕙急急哀求:「別,別別……「我低唿:「哇,好緊。「楚蕙長長地呻吟,容納熟悉的愛客,直到撐滿才慢條斯理道:「人家……都沒有準備。」

我猛點頭,揶揄道:「不像辛妮,她隨時濕潤著。」

「你胡說八道什麼。」依偎在高背椅上喘息的戴辛妮羞憤交加。

楚蕙咯咯嬌笑,悄悄擰了我一把,幫腔道:「辛妮,你好好休息,別理他。」 我心想:有你楚蕙理我就行。

想罷,下身緩緩抽動,大肉棒在溫暖的肉穴中低調行進,完全處於防備之勢,因為大肉棒正被無情地擠壓,壓得龜頭髮麻。

一聲嬌啼,蜜糖軟軟倒在我懷裡。

說不出的舒爽,特別是內心的愜意。按此情形,我的女神戴辛妮已能接受楚蕙,這太重要了,只要開了這個好頭,往後就能按部就班,讓這位大老婆全部接受我的女人。

選擇楚蕙做為我的第一位情人引見給戴辛妮頗費了思量,楚蕙有過人的氣質,慵懶帶著幹練,時尚而陰鬱,很能壓得住戴辛妮,更關鍵的是,我使出了一些小手段。

果然,戴辛妮看楚蕙的眼神沒有太強烈的醋意,她容忍楚蕙吮吸我的舌頭,還容忍楚蕙糾纏我的身體。楚蕙很敏感,貼著我身體聳動一番後,馬上覺察到戴辛妮嫉妒的目光,她停了下來,臉上儘是尷尬,迷人的絳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卻不料是戴辛妮先開口:「楚蕙,謝謝你。」

「謝我?」楚蕙看向戴辛妮,一臉茫然:「為什麼?」

戴辛妮淡淡道:「中翰都跟我說了。」

我暗暗好笑,下午的時候,我在戴辛妮面前說了楚蕙一大堆好話,相信戴辛妮對楚蕙至少有了好感。

楚蕙看了看我,狐疑道:「不明白為什麼要感謝我,發生什麼事了?」 戴辛妮端坐了一下身子,幽幽嘆了嘆:「要不是你阻止羅畢和杜大衛算計我,我早被他們玷污了,你還幫忙掩蓋挪用公款的事,我應該謝謝你,想不到這世上還有好人。」

楚蕙在凝視我,此時,她終於明白了我的苦心,知道我在極力促進大家的感情。我看得出楚蕙很感動,她微微一笑,柳腰迎風搖曳,蜜穴悄悄吞吐著充實物,小嘴意外地說出了實情:「辛妮,你別誇了,我很慚愧,阻止他們算計你,那是因為當時羅畢還是我的男人,我跟玲玲又是好朋友,我們是出於私心,至於挪用公款也差不多,我們也違規操作,虧了公司很多錢,如果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曝光,大家都被牽連。」

我暗暗大贊楚蕙磊落,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絳唇。

「我還是要謝謝你,中翰不說,我一直蒙在鼓裡。」戴辛妮並沒有因為楚蕙的坦誠改變對楚蕙的好感,相反,通過這種心靈交流,女人之間能迅速增進感情。 楚蕙慢條斯理道:「如果辛妮真要謝,就要謝葛玲玲,我告訴你一件事,以前葛玲玲之所以經常去KT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為了制止杜大衛用卑鄙手段得到你,杜大衛曾經對別人說過要得到你,要不擇手段得到你。」

「啊。」戴辛妮聽得一臉驚恐。

楚蕙又凝視我了,眼神既曖昧又傷感:「我們女人有時候很無奈,很多事情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許是天意,如果不是中翰突然冒出來,你肯定逃不過杜大衛的魔爪,哪怕葛玲玲再看得緊,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如此中聽的好話當然受用,我眉開眼笑,下身微挺,滿滿地插入,盡頭的柔軟真是妙不可言,我突然意識到楚蕙的慎密用意,相信她這一番話肯定能讓戴辛妮對葛玲玲產生好感。

果不其然,戴辛妮扭頭看向宴會廳,似乎想搜尋葛玲玲的身影:「我會找機會感謝葛玲玲,至於李中翰,哼,我絕不會感謝他,想想以後還有一大群女人跟我搶男人,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下去。」回眸而來,戴辛妮惱怒的眼神與楚蕙一樣,儘是無奈。

我心虛慚愧,不敢正眼看戴辛妮。楚蕙察言觀色,馬上柔聲道:「可我們都離不開他對不對?」

我連連點頭,戴辛妮怒道:「天下又不只有他一個男人。」

楚蕙飄了我一眼,用她極具殺傷力的聲音幽幽勸告戴辛妮:「辛妮,你最好相信我的話,如果你要找別的男人一定後悔死了,中翰除了好色之外,其他地方沒有別的男人能比得上,特別是感覺,我經歷過別的男人,所以我知道中翰身上有很多優點,這些優點足以讓我享受一輩子,相信你也一樣。」

戴辛妮動容了。

我沾沾自喜的同時也震驚楚蕙的兩片嘴皮子,將來誰都能得罪,千萬不要得罪楚毒舌,否則她一鼓動,後宮必將大亂。

戴辛妮呆了半天,余怒漸消:「他真的與眾不同?」

「嗯。」楚蕙悄悄朝我眨了眨眼,「咯咯」笑了出來,這笑聲如同萬籟之音。 戴辛妮似乎很不滿意我跟楚蕙長時間糾纏,她盯著我們緊貼的部位問:「你們打算這樣一直不動?」

楚蕙大羞:「他不動,我……我才不會動。」沙啞磁性的聲音酥得我骨頭都快斷了,我壞笑:「我不動,你也會覺得舒服,所以你才不動。」

楚蕙頓了頓高跟鞋,撒了個嬌:「我一點都不舒服,難受死了。」

感覺大肉棒有滑出穴口的跡象,我趕緊抱緊翹臀,在戴辛妮的眼皮底下緩緩抽插,楚蕙嚶嚀一聲,再次倒在我懷裡,此時,蜜汁已長流,我漸漸加重抽送力度,摩擦大壽星的陰唇,吮吸從絳唇伸出的小舌頭。

「哼。」耳邊傳來戴辛妮的嫉妒,我與楚蕙才克制澎湃的激情,低頭看了看銀灰色弔帶晚禮服里高聳的地方,我眼珠一轉,問道:「楚蕙姐,我一直想知道是你的奶子大,還是辛妮的奶子大。」

楚蕙吃吃嬌笑,與蹙眉抿嘴、在一旁生悶氣的戴辛妮對望一眼,謙虛說:「應該是辛妮的大,我是賣內衣,能一眼看得出來。」戴辛妮聽了,臉色稍緩,還露出一絲得色,哪知楚蕙語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我小聲問,心裡卻暗暗著急,大罵楚蕙不懂圓滑,我故意這樣問她,就是希望楚蕙恭維戴辛妮,討好戴辛妮,這有利於大家和諧相處。 瞥一眼臉色又變的戴辛妮,我情急之下連續抽動,楚蕙媚眼如絲,挺了挺傲然的胸脯,慢條斯理道:「不過,我的應該更挺。」

「那可不一定。」我大急,顧不上抽送,趕緊幫戴辛妮說話:「打賭呀,你楚蕙輸了,你那輛保時捷讓給辛妮。」本以為愛極保時捷的楚蕙不敢打賭,出乎意料,楚蕙一邊扭動柔軟細腰,一邊問:「辛妮輸了呢。」

我冷冷道:「城際高速公路即將完工,到時候資金與收益全部回籠,我打算買一艘遊艇,如果辛妮輸了,遊艇就叫「楚蕙「號。」

「真的?」楚蕙眼裡閃過一道比夜空星星還閃耀的光彩。

「老公說話算話。「終於找到了在別人面前做楚蕙丈夫的機會,很沖動,我下意識輕輕抽送,楚蕙微微呻吟,扭頭看向戴辛妮:「就不知辛妮願意不願意賭。」

「我想遊艇應該叫辛妮號。」戴辛妮從高背椅上站起,嫵媚綽約,驕傲與自信全寫在她絕美的鵝蛋臉上,高聳之處恰好與楚蕙的酥胸平齊,看似晚裝下的楚蕙佔盡優勢,但身穿制服的戴辛妮卻隱含著賁張欲放。

「時間呢。」慵懶的楚蕙有時候甚至懶得去爭強好勝,但在值得驕傲的地方上卻出人意料地不願甘拜下風。

戴辛妮瞄了一眼楚蕙的胸脯,淡淡道:「Party結束後。」

「地點。」楚蕙毫不示弱,看上去像是勝券在握。

我煳塗了,腦子裡極力回憶楚蕙與戴辛妮的胸部海拔,卻說不出誰更挺一些,眼見兩位大美人起了一爭高低之心,我內心狂喜,趕緊提供場地,「呃,我擔心今晚有人喝醉了需要休息,就在酒店裡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撒了個謊,其實總統套間我一直包著,但在兩個大美人面前,我可不能說漏第03章舞姿(一)

「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lisa,Happybirthdaytoyou……」

聽著歡快的生日快樂歌,我才知道楚蕙還有一個英文名,叫lisa,華夏名大概是「麗莎」。

大蛋糕有三層,當楚蕙與葛玲玲在歡快的生日歌陪伴中切下蛋糕時,我被感動了,她們的友誼長久真摯,超越了尋常的友情,我不禁暗暗內疚,內疚當初不應當只買一輛保時捷,我應該對葛玲玲更好一些。

掌聲雷動,大家簇擁著向楚蕙道賀,而我只站在不遠處朝她鼓掌,因為我知道,我才是宴會廳里最引人注目的人物,我的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我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很多的利益。

切完生日蛋糕,生日Party迎來了最重要的節目:舞會。

所有的來賓幾乎都是我們公司員工,大家都知道了楚蕙的身份,雖然從羅總經理夫人轉換到李總裁情人的過程快了點,但大家心裡都能承受。我與楚蕙站在一起,即便不是金童玉女,也是一對璧人,大家都快嫉妒死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不用說,第一位與楚蕙共舞者只能是我,悠揚的舞曲響起,楚蕙微笑矗立,等待我的邀請,她美得令人心顫,性感得令人遐想,我發誓,以後的公眾場合,再也不允許她穿這件銀灰色弔帶晚禮服,除非私人聚會。啊,我真像一位自私小氣的男人。

「能跟美麗的女士跳一支舞嗎?」一位身穿黑色西裝,背對著我的男人突然出現在楚蕙面前,很紳士地向楚蕙發出跳舞的邀請,楚蕙一愣,似乎並不認識邀請者,出於禮儀,她不好馬上拒絕,她根本不願意與陌生男子跳舞。微微一笑,楚蕙道:「不好意思,我丈夫要跟我跳舞。」說完,一雙迷人的美目朝我瞪來,仿佛說,還不快點過來,再磨磨蹭蹭,我可要接受別人邀請了。

我看懂了楚蕙的眼神,所以心中有一股怒火,我把這股怒火傾瀉在男子身上,暗道:這位不識好歹的人是誰?

男人很紳士,雖然被拒絕,但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轉身過來,這位男人朝我微笑點頭,我一看,頓時大感意外,原來是華夏銀行的行長劉思明。 我迎上前,伸手相握:「想不到是劉行長,稀客,稀客呀,就劉行長一人來嗎?」

劉思明微笑道:「當然不是,內人正和戴主管聊天,認識李總裁這麼久,我才知道李總裁有齊人之福,真是太羨慕人了。」

聽到孟姍姍也來,我微微緊張,順著劉思明所指望去,見孟姍姍正與戴辛妮相談甚歡,我小聲道:「劉行長,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風流。」

「哈哈,男人都風流。」劉思明大笑,他的笑聲引來孟姍姍的目光,我朝她微笑點頭,她朝我舉杯示意,一切很自然,相信沒人能看出這位美艷絕倫的行長老婆也是我的情人。

我順手牽起楚蕙的小手:「劉行長,你請隨便,我要跟老婆跳支舞,先失陪一下。」

劉思明微笑點頭:「別客氣,別客氣,千萬別讓李夫人等久了。」

「藍色多瑙河」在宴會廳里迴蕩,音節流暢,拍子準確,聽起來非常悅耳,真想不到趙紅玉還有這一手,我摟著楚蕙輕輕轉身,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鋼琴邊彈奏的趙紅玉,她長長的眼角流露出一絲妖艷,不經意間與我的目光交接,我內心狂跳,趕緊樓著楚蕙旋轉,楚蕙是天生的跳舞胚子,哪怕我的舞步不嫻熟,她依然能遊刃有餘地配合我,連續幾個轉身,我居然沒有踩到她的腳。

「剛才那男人是誰呀。」楚蕙把平坦的小腹貼了過來,很曖昧。

「華夏銀行的行長,我跟他並不熟,他妻子跟辛妮是朋友。」我迎了上去,將下身往前頂了一下,楚蕙大羞,不敢看我,而是遠遠地看著孟姍姍大贊:「好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動,趕緊甜言蜜語:「沒你漂亮。」

楚蕙笑了,笑得很迷人:「我一直都覺得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嗯,你那地方是世界上最挺拔的地方。」

「不敢說世界上,但一定比辛妮挺。」

「我也這麼認為。」

「哼,在我面前說一套,在辛妮面前又說一套吧,算了,我不想爭,遊艇可以叫「辛妮「號,但你一定要請玲玲跳一支舞,現在就跳。「我恍然大悟,明白到楚蕙為何答應與戴辛妮打賭,原來她已做好失敗的打算,目的就是換取我對葛玲玲的關注,我不禁長嘆:「好吧,我們慢慢跳到玲玲身邊,小蕙,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真摯善良的味道。」

「叫楚蕙姐,小蕙是你姨媽喊的。」楚蕙抿嘴輕笑,百媚叢生,我骨頭又酥了,雙臂越抱越緊:「楚蕙姐,我很想愛愛你。」

楚蕙眼波流轉,對著我的耳朵悄悄說:「我也想,今天是我生日,你屬於我。」 「楚蕙姐,我屬於你。」

「咯咯。」楚蕙發出磁性的笑聲,笑聲沒停,我們已到了葛玲玲的身邊,楚蕙鬆開我,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玲玲,有人想請你跳舞喔。」

我順勢情真意切地發出邀請:「玲玲姐,懇請您賞臉陪我跳一支舞,求您了。」盪,摟著華貴沁香的石榴紅漫步在斑斕的地毯上,我承認我多情了,這一刻,我眼裡就只有她葛玲玲。

葛玲玲瞪著我:「你太張揚了,別人會說閒話的,你一下子把公司兩位高管的女人全部據為己有,公司里的男人會對你有戒心的。」她長裙及地,無法像楚蕙一樣大展舞姿,我們只是靜靜地慢舞,唿吸彼此身上的氣息。

我笑了笑,舉目四望,似乎除了小張,小卓,小風,孫家齊外,很多男人的眼睛裡真的充滿了敵意,至少有嫉妒,我心想,如果讓小張,小卓,小風,孫家齊他們知道我曾經與他們的女人有染,他們會不會恨死我?

答案是肯定的。

暗暗嘆了嘆,我避開了懷明珠,宣嬈,聶小敏,江菲菲這華夏銀行四花旦的灼灼目光,今天她們也很美,特別的是聶小敏的橙色連體短裙。

「能得到玲玲姐,即便天下人說我閒話我也不在乎,即便天下男人對我又敵意我也不怕。「葛玲玲露齒嬌笑,芳心大喜,我討好道:「你終於笑了,笑得很好看,別再生我氣了。」

葛玲玲朝不遠處的楚蕙看了看:「再好看也比不上楚蕙。」

「我疏忽了,我錯了,我以為很喜歡法拉利,不捨得換,就只給楚蕙一個人買了車,其實,我原本定了兩部保時捷,一輛銀灰色,一輛岩紅色……」 葛玲玲冷冷道:「我那輛法拉利摔壞了,修車的師傅說,要修好已不可能,也不划算。」

我一愣,頗為焦急:「摔壞了?你開車小心些。」原以為葛玲玲飈車出了意外,幸好車摔壞而已,人沒事。

葛玲玲柳眉一楊:「我是故意把車從盤山公路推下山的。」

我大吃一驚,仔細端詳葛玲玲的臉色,看不出開玩笑的跡象,心中不禁發緊:「玲玲姐,你何必這樣。」

葛玲玲淡淡道:「我就這樣,如果你不喜歡我了,我會摔得比那法拉利更慘。」 我知道葛玲玲不是開玩笑,以她的性格完全做出過激的行為,她身邊朋友不多,弟弟又患有不治之疾,與杜大衛分手後,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如果我待她不好,她多半會萬念俱灰。

想到這,我狠狠打了一冷戰,激動地摟緊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玲玲姐,從今以後,我每天會跟你說一句喜歡你。」

葛玲玲哼了哼:「光說沒用。」

我猛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岩紅色的保時捷下星期就到貨港碼頭,我跟你一起去取車。「葛玲玲搖了搖頭,凝視我的雙眼微微泛紅:「車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喜歡我,像以前那樣喜歡我。」

「我比以前更喜歡玲玲姐。」真恨不得將心掏出來以表心意。

葛玲玲突然拿出一串物事:「幫我帶上這條項鍊。」我一看,卻原來是我第一送給她的生日禮物,一條很普通很精緻的白金項鍊,剎那間,我的情感如江河決堤。接過項鍊,我輕輕「嗯」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溫柔地將項鍊掛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不明情況的人都以為我給葛玲玲贈送了一條項鍊。

葛玲玲美目一眨,兩行珠淚滾落而下:「現在……現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了。」

我嘆息道:「以後,你更知道我喜歡你。」

葛玲玲欣喜不已,朱唇輕啟,剛想說話,突然,一片綠影飄然而至:「玲玲姐,我能跟我哥跳個舞嗎?」我一看,卻是小君來了。

「當然可以。」顧不上擦眼淚,葛玲玲趕緊鬆開我,緩緩後退,小君笑咪咪道:「謝謝玲玲姐。」說著,直挺挺地站在我面前,兩隻大眼睛滴熘熘地在我臉上轉。

「你會不會跳呀?」我沒好氣,握住小君的手,摟住她的纖腰,眼睛卻看向可憐兮兮的葛玲玲,幸好她臉帶笑容,哪怕脖子上這條普通的白金項鍊與她的國色天香格格不入,她也不在乎。

「哼。」小君哼完,我的左腳就被高跟鞋底狠狠地踩上一腳。

「是故意踩的嗎?」我忍著疼痛,怔怔地看著這位越來越迷人的仙女姐姐,沒有畫眉,她眉線之間卻隱含黛色,沒有塗唇,她兩片唇瓣卻嬌艷欲滴,幽香多沁人,但絕不是香水,凝脂若光膩,卻一定比不上她的肌膚。

「你這樣問,我當然說不是。」小君狠狠地瞪著我,鵝蛋臉依然如寒霜,大眼睛眼已笑成了彎月,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只要仙女姐姐不是真的生氣,什麼都好說,我嘆了嘆,道:「人很漂亮,綠裙子也很漂亮,如果連心腸也跟著漂亮就好了。」

小君露出了一絲狡黠:「我心腸一直很漂亮,剛才是左腳,現在輪到右腳了,這叫厚此不薄彼,都有份兒,你說我心腸漂亮不?」一邊說,一邊擡起她的左腳,讓高高的鞋跟狠狠地踩在我的右腳鞋面上。

「不……痛。」我當然不會在眾多來賓面前大唿小叫。

小君如花枝般亂顫,見我咬牙堅忍,她歪著脖子念道:「古人云,天降大任給某人,某人就要懂得忍耐。」

我笑咪咪附和:「是的,上天降大任給我,要我做小君的老公,我就必須忍讓她,她要我痛我就痛,她要我爽我才爽。」

小君笑得更開心了,她瞄了瞄四周,乾脆將兩隻高跟鞋都踩到我鞋面上,小嘴兒一字一句道:「還要聽小君的話。」

我咬緊壓根,猛點頭:「我一直很聽小君的話。」

「哼。」小君板起臉,大眼睛也不笑了:「就算這裡所有的女人都跟你有一腿我都不去管,但你以後不許碰媽一下。」

我苦著臉道:「那當然,媽是媽,我怎麼能對她無禮,昨晚是你給我吃了安眠藥才讓我心神大亂,差點死翹翹,多虧媽當時忍辱負重救了我一命。」 想起昨晚小君在一旁看著我和姨媽交歡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此時,她仍然悔怒交加,我擔心她站不穩,手臂不由得將小軟腰摟緊。 小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小臉微紅,馬上從我雙腳面跳下來,身體與我保持一段距離:「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啦,都道歉了幾百次,反正這事就我們三人知道,我警告你,這事要讓爸爸知曉了,你就真的死翹翹。」

為了避免小君起疑心,也為了姨媽的叮囑,我只能隱瞞我與姨媽的感情:「哥明白這個道理,小君,你不相信哥,也應該相信媽,你發現沒有,媽一整天都很少跟我單獨說話。」

小君冷冷道:「我問過媽,媽說昨晚痛死了,她恨不得扔你進娘娘江喂娘娘魚。」

我當然知道小君在唬我,想起昨夜與姨媽春風三度玉門關時的甜蜜,心中頓生無限柔情,擡頭望去,遠遠地看見姨媽正朝我望來。小君機靈,察覺到我心不在焉,馬上和著悠揚的舞曲,主動將我帶入舞步。

我大感意外,一邊與小君配合步調,一邊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君,哥讓你害慘了。」

小君漸漸放鬆,舞步越跳越嫻熟,見我苦著臉,她嗲嗲地安慰道:「沒事了,經過我的道歉和勸說,媽現在不恨你了。」

我感激道:「謝謝小君,等會舞會結束,你就陪媽回家,別住在酒店了。」 想到舞會結束後還有驚心動魄的比誰更奶挺大賽,我的血液頓時沸騰,在這美妙的夜晚裡,或許能將戴辛妮與楚蕙一箭雙鵰,如果葛玲玲也加入的話,天啊,我不敢想下去了,這夢想能成真嗎,我很懷疑。

小君氣鼓鼓問:「你呢?你不回家去哪裡。」

我苦嘆道:「我當然住酒店,一來不想讓媽看著我生氣,二來今天是楚蕙姐的生日,哥要陪陪她。」

小君狠狠跺了跺腳:「哼,這個楚蕙姐當真討厭,她其實早跟你有一腿了,卻裝成很正經的樣子,把我騙個夠,害得我跟她說了好多心裡話。」

「你意思說,跟哥在一起的女人都是不正經的女人?」真沒好氣,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一定不放過她李香君的屁眼眼。

「我可沒說全部。」小君冷笑一聲:「樊約姐姐,美琪姐姐,何芙姐姐都很正經,可惜何芙姐姐沒來。」

「我跟何芙姐姐清清白白,半腿都沒有。」心裡好一陣失落,估計楚蕙成為我情人的消息傳到何芙的耳朵後,我更難得到她了。

小君撇撇嘴:「鬼才相信。」

我恨得牙痒痒的,摟著小君快速切步,又連續旋轉,心想能戲弄她一番,哪知小君腰如柳絮,蓮步生花,很精妙地配合我,而且看起來遊刃有餘,我大吃一驚,忍不住夸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鬼才相信小君跳舞跳得這樣好。」 小君得意洋洋:「我跳得好還是楚蕙姐姐跳得好?」

「說實話,楚蕙姐姐跳得比你好一點點,你可別生氣,楚蕙姐姐跳舞跳了好多年,肯定比你才學半月強一些,不過,小君能跳出這種水平,已經嚇我一大跳了。」

「哼。」小君驕傲地翻了翻眼:「如果是恰恰舞,現代舞,我一定不比楚蕙姐姐差。」

我瞪大了眼珠子:「小君會跳恰恰舞?你可別吹牛皮。」

「什麼吹牛皮吹馬皮的,我李香君說出的話,八條腿的馬兒也趕不上,我的形體老師以前也是楚蕙姐姐的老師,她也來參加楚蕙姐姐的生日舞會了,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她。」

「嘿嘿,只怕你老師故意這樣說是為了鼓勵你而已。」我仍然不相信這短短十幾天的形體訓練里,小君就學會了交際舞,恰恰舞,現代舞,可她看起來並不像吹牛,真難以置信。

小君勃然大怒:「張老師說我李香君是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才。」

我忍住笑,淡淡問:「楚蕙姐姐是恰恰舞高手,你這位三千年一見的跳舞天才敢不敢跟她比一下?」

第04章舞姿(二)

「小君真是跳舞天才?」宴會廳響起節奏明快的恰恰舞曲時,我很認真地詢問張老師,做為小君的形體老師,她最有發言權,包括姨媽,莊美琪,戴辛妮在內的一眾美女都想知道張老師是如何評價小君。

興奮的張老師一邊和著舞曲扭動水蛇腰一邊贊許:「小君對舞步有天生觸覺,幾乎一教就會,一練就通,我很少見到有這種對舞蹈領悟超強的女孩。」 「那楚蕙跳得好,還是小君跳得好?」我悄悄打量著眼前這位有些沾沾自喜的張老師,她三十多歲,相貌平庸,但她的腰非常細,非常軟,不用猜,擁有這種身材體型的女人一定是舞蹈科班出身。

「這可說不準,小君有她的悟性,楚蕙有她的韻味,比過才知道,看臨場發揮,嘻嘻,能看她們比舞,我好激動,好開心哦。」

其實,不只張老師激動,所有的來賓都激動,大家都被這場即將到來的比舞弄得情緒高漲,不知誰喊:「看,楚蕙上場了。」

我擡頭望去,楚蕙已站在宴會廳中央,為了這場比舞,酒店的服務生特意捲走地毯,騰出了一大塊空地做舞池,明亮的燈光下,身穿銀灰色弔帶晚禮服的楚蕙裊娜飄逸,百媚萬千,渾身散發出無可匹敵的風采。

「哇,她好美喔……」

宴會廳再次歡聲雷動,優美的恰恰舞曲讓氣氛達到了沸點。

突然,音樂戛然而止,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張老師走進舞池,如同發號命令一般彈了一個清脆的響指:「楚蕙與小君的比舞開始,楚蕙先跳,每人跳三分鐘。」話音剛落,優美歡快的恰恰舞曲迴蕩在宴會廳上空。

「恰恰恰……」

擺好POSS的楚蕙倏然轉身,已然隨著恰恰舞曲翩翩起舞,她臀擺腰動,姿美婀娜,美臉上充滿了自信的微笑,手上更有優美的動作,如柳絮迎風,似蔓藤攀延,此時的楚蕙完全投入,她演繹的不僅僅是舞姿,還有女人的韻律美。 大家歡唿雀躍,瘋狂鼓掌,哦,我天啊,我想這輩子能得到楚蕙一定是我幸運,她原本不屬於我,卻由於我的爭取而屬於我,與葛玲玲不同,楚蕙對我有感覺,我對她同樣有感覺,我們之間即便不能成為夫妻,也一定會是情人,而葛玲玲不一樣,她更多是想征服我,征服不了,就退而求次依賴我,依靠我,我的女人如世間百花,各有千秋。

我悄悄朝葛玲玲看去,發現她完全沈醉在楚蕙的舞姿中,我會心一笑,目光轉回光彩奪目的楚蕙身上,可惜,一曲已到終,楚蕙微喘著停了下來。

全場尖叫。

楚蕙朝我飄來一個媚眼,我暗叫不妙,側頭聞香,果然,身旁的戴辛妮臉色很難看,我趕緊伸出手臂,將氣息不勻的戴辛妮緊緊摟住,悄悄地對她說了一句:「舞跳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人的奶子夠大,夠挺。」

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嫉妒之色一閃即逝,美麗的鵝蛋臉上隨即換上平和的笑容。看著款款走來的楚蕙,我伸出另一條手臂將這位蜜糖大美人摟到身邊,剛想夸膩幾句,一旁的姨媽月眉微蹙,斥責了一句:「注意影響。」

戴辛妮與楚蕙一聽,馬上尷尬地從我懷裡脫離,我暗暗好笑,知道善妒的姨媽在吃乾醋,絳紫色的晚禮服里,姨媽翹翹的大屁股惹人手癢,我真想上前用力捏一捏。

忽然,歡唿聲此起彼伏,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有人喊:「快看快看,輪到李總裁的表妹上場了。」

我的神經一下繃緊,視線全部集中在一位娉婷少女身上,她身穿綠裙,長發飄飄,精緻的綠白兩色高跟鞋上是一大截嫩白的小腿,不知是不是鞋跟過高的原因,此時的小君有些飄逸。與楚蕙的自信和鎮定相反,小君略顯緊張和不安,這也難怪,長這麼大,小君還是第一次站在宴會廳中央,同時接受幾百雙眼睛的注視,我真擔心她承受不了壓力而大失水準。

「應該不用比了,楚蕙的表演幾近完美。」從戴辛妮驕傲的小嘴裡說出的感嘆證實了我的擔心,楚蕙眼睛一亮,走過去勾著戴辛妮胳膊說道:「辛妮,你要不要學跳舞?我教你。」

戴辛妮冷冷道:「我笨手笨腳的,學不了,再說你有了身孕,不宜動來動去。」 碰了一個軟釘子,楚蕙撅起小嘴,委屈地看著我,我笑了笑:「辛妮是關心你。」

「謝謝辛妮。」楚蕙莞爾一笑,眼光卻落在戴辛妮的胸脯上,她再自信,也必須面對戴辛妮的「胸」悍。

「小君好美,好萌,身材好好噢。」

「小君加油,加油……」

燈光下的小君逐漸平靜,她左手叉腰,小屁股扭過一邊的萌樣令我血脈賁張,如此魔力,怎能不讓現場的來賓如醉如痴,何況小君人緣極好,無任何人敵視,所以對小君的歡唿聲比剛才對楚蕙強烈了許多。

張老師又走進了舞池,所有的歡唿聲瞬間停止,偌大的宴會廳里居然鴉雀無聲,一聲清脆的響指過後,優美歡快的「恰恰恰」再次沖擊宴會廳里每一個人的興奮神經。

舞池的中央,美麗之極的綠裙少女突然平伸右臂,從小粉拳里彈出一根尖尖食指,食指對著我的方向勾了勾,觀者一片譁然,紛紛朝我看來。小君促狹一笑,高跟鞋輕輕敲了敲地磚,一個迅疾地轉身又轉身,再轉身,接著準確地抓住了音樂節拍隨曲舞動,我瞪大了眼珠子,張大了嘴巴,天啊,這是小君嗎,這是那位整天愛說烏龜王八蛋的笨笨小香君嗎?我沒看錯?

「恰恰恰……」

小君初時動作稍微僵硬,步伐簡單,幾節拍過後,她逐漸激情四射,魅力迸發,步子也跟繁復起來,加上驚艷的姿體動作,俏皮的手上動作以及始終臉帶微笑的表情無不扣人心扉,她時而輕盈如燕,時而嬌嬈多姿,時而調皮耍萌,把恰恰舞的內涵展現得淋漓盡致,大家都沒有唿喊,都沒尖叫,每一個人都屏住唿吸,仿佛眼前這位長發飛舞,翩若驚鴻的女子就是下凡的仙女。

嗒嗒嗒,嗒嗒嗒,小君閃電般在原地踢出了密集的踢踏舞步,清脆的敲擊聲整齊又帶著清晰的節拍。掌聲終於爆發,懂舞的人更是頻頻點頭,我一頭霧水,伸長脖子請教張老師,張老師笑道:「踢踏舞步很難跳的,小君不但踢得快,踢得准,雙腳始終在同一個位置上,沒有走差分毫,更重要的是她穿著超高的高跟鞋,她簡直太神奇了。」

姨媽笑了,她聽到了我和張老師的對話,獨舞的時間已超過了三分鐘,可誰會在乎呢,大家只在乎能看個夠,看個滿足。

「中翰,小君好厲害。」楚蕙不知何時走到我身邊,我怔怔點頭:「她絕對不比你跳得差。」

「小君比我……比我跳得好,我輸了。」

我不知道楚蕙是不是真心認輸,但在我心中,小君已然不敗,不過,今天是楚蕙的生日,我當然要說好話:「你沒輸,你與小君的風格不一樣,張老師說得對,你跳出韻味,跳出嫵媚,小君則跳出動感,跳出激情,各有長處。」 楚蕙慢條斯理道:「可小君才學十幾天,如果她學幾年,那不得了,我肯定跳不過她,中翰,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

我突然靈機一動:「你上去跟小君一起跳我就答應小君去選美。」

楚蕙食指一伸,指著我的鼻子激動道:「說話算話喔。」

我含笑點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正在舞動的倩影:「一言既出,八條腿的馬兒也趕不上。」

「恰恰恰……」

宴會廳積蓄的熱情被點燃了,所有人立即陷入了極度亢奮,掌聲如雷,歡唿聲似乎要將宴會廳掀翻,如果說剛才的各自獨舞是暗鬥的話,那如今兩人齊舞就是明鬥了,小君的驚艷讓楚蕙不敢有絲毫怠慢,她竭盡全身所學回應小君的挑戰。 我沒看錯,小君的舞步愈加奔放大膽,她居然在楚蕙的面前做出挑釁的動作,楚蕙再涵養也終被激怒,她絕不會真正的認輸。

這一下便宜了觀者,大家陷入了忘我境界,斯文者看曼妙,懂舞者看門道,外行的人湊著熱鬧,但更多的人屬於好色者,他們的眼睛都隨著翻滾的乳浪轉動,偏偏楚蕙的弔帶晚禮服很性感,偏偏小君的綠裙很輕薄,偏偏她們的胸部都異常豐滿,我似乎聽到了男人吞咽唾沫的聲音。

「李總裁,讓小君去參加選美吧,她如此完美,不去參加選美當真浪費了。」 「張老師看好小君?」我心不在焉,答應楚蕙是一回事,心裡總不願意小君去拋頭露面,小君是我的心肝寶貝,更是我的禁臠。

「何止我看好,小君的相片送到大會評審團,大家馬上推薦小君直接進入前五十名,我告訴你哦,光全國海選的美女就超過三萬名,還不包括專業推薦的,能直接進入前五十名,這本身就是實力。」

我猶豫道:「小君的年紀還小……」

「不小啦,此次參加選美的年齡限制很低,為二十五周歲以下。」張老師頗為焦急,剛想靠近一步勸我,章言言清咳一聲,突然從戴辛妮身後走出,正好擋在了張老師與我之間。

我看了看臉色不善的章言言,又看了看冷傲的戴辛妮,趕緊打發張老師:「好吧,那就讓張老師費心了。」

張老師興奮得雙掌猛拍:「太好了,我一定讓小君取得好成績。」

我苦笑道:「成績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小君了卻心愿,她很想去參加選美,這是關鍵。」

「李總裁真明事理,咯咯……」

「恰恰恰。」終於到了曲終的時候,舞池中央的兩位大小美女都興奮不以,來不及喘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熊抱相擁,親熱得差點沒親嘴。

有人喊:「太棒了,小君,楚蕙,再跳一曲,再跳一曲。」

亢奮的人群馬上群情激昂:「再跳一曲,再跳一曲……「「輪到大家跳啦,輪到大家跳啦,她們都累了。」張老師跳進舞池,將兩位得意學生抱在一起,場面很感人,在她眼裡,楚蕙與小君都是勝者。

我抽空與姨媽對接了一下眼神,她眼裡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幽怨,怨什麼,我感覺得到,見她略顯疲態,我走過去關切道:「媽,你早點回去好好休息吧。」

姨媽蹙眉嗔怪:「你好過份,一晚上都不跟王怡多說幾話,她可是有了你的孩子,晚上你帶好小君,我跟泳嫻,王怡回去。」

我暗暗愧疚,今晚確實冷落了王怡,可我是無可奈何,畢竟今天是我的女人們第一次聚集,而且又是楚蕙的生日,我只能將重心放在壽星女身上,如今姨媽主動要跟王怡回去,肯定是為了安慰王怡。

我心生感激,對姨媽陡添了幾分依戀,趁大家盡興狂歡,我悄悄捉住姨媽的手:「媽,你來包廂一下,我拿點東西給你。」

「什麼東西?」姨媽一愣,竟隨著我走向宴會廳最內的一個包廂,也沒甩掉我的手,我暗暗興奮,隱約有些迫不及待,推開門,包廂里赫然堆滿了送給楚蕙的生日禮物,我隨手關上包廂門,轉身從包廂的茶几上拿起了一隻精緻的禮品紙袋遞過去。

姨媽接過一看,頓時滿臉緋紅:「啊,你……」

我盯著禮品紙袋壞笑:「我跟楚蕙說是郭泳嫻要買。」

姨媽嗔道:「煳塗,這萬一讓楚蕙看出來怎麼辦?」

我凝視姨媽的眼睛問:「媽心虛了?」姨媽「哼」了一句不語,美麗之極的鳳眼掠過一絲慌亂。

「試穿看看,這些款式是我親自選的,昨晚弄壞了媽的內衣,真抱歉。」我驚異自己的語氣,這是情人之間的語氣,一夜之間,我與姨媽的身份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姨媽沒有了往日的嚴厲,她只是抱怨:「胡鬧,在這裡怎麼試穿?」

我柔聲慢哄:「沒人來,我也扣著門,不用擔心。」

姨媽隨手將紙袋一扔:「你不擔心我擔心。」

我趕緊彎腰撿起:「媽,這三套內衣好貴的,六萬多呢。」這招我曾經用在小君身上,不知對付姨媽是否靈驗,似乎越昂貴的東西越能吸引女人雌激素分泌,相信姨媽也不例外。

「什麼?」姨媽大驚,急急忙忙搶過紙袋打開:「六萬多,鑲金的麼?」眨眼間,她從紙袋裡拿出一件件精美而性感的內衣看了又看,臉更紅了,小嘴兒不停嘟噥:「好看是好看,但貴得離譜,你也真是的,女人的內衣男人怎能去買,真不害臊,幸好是小蕙的店,如果是別的內衣店,看你這大男人的臉面往哪擱。」 「我可不管這些,見到合適媽的,我就買。」

姨媽嗔怒:「這麼貴,若你都給你女人都買上幾套豈不是要破產?」

「我只給媽買,從來沒給別人買過內衣,包括小君。」其實,我不僅給小君買過內衣,還給戴辛妮,唐依琳,樊約,葛玲玲,王怡買過,沒辦法,為了哄姨媽開心,我只能臉不紅心不跳,情真意切地撒個謊。

姨媽笑了,長長的眼角微微上翹,要說多迷人就有多迷人,我沖動得難以克制,但我不得不克制,姨媽不是普通女人,我在姨媽身上用不得半點野蠻,要脫她的衣服只此一途:她心甘情願。

「我只試一件。」姨媽答應了,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平靜地看著姨媽。 嬌羞的姨媽瞪了我一眼:「你不許看。」

我裝起了傻:「不看哪知道是否合適?這可是兒子的一片心意。」

姨媽抿嘴輕笑:「你面對著門,等我換好了再看。」

「行。」轉過身去面對包廂門,耳邊隱隱聽到從外面傳來歡叫聲與DISCO音樂,想必Party很熱鬧,很成功,如果能在這美妙的夜晚與姨媽偷情一下,那今晚的Party就更完美了。

「就不知姨媽選了那件內衣試穿」我暗暗焦急,真想轉身回頭看個真切,紙袋裡有黑,檸檬黃,深藕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成套,我猜想,如果姨媽不願意與我偷情,只是純粹試穿的話,她一定選檸檬黃那件,因為檸檬黃活潑奪目,很不穩定,容易受周圍的氣氛和燈光影響,至於黑色與深藕色就比較深沈,尤其黑色太過曖昧,而且姨媽知曉我喜歡黑色內衣,以姨媽的性格,她不太可能試穿黑色內衣,因為這會讓我覺得她在勾引我,所以,我期盼姨媽穿上深藕色那件內衣,這種顏色與肌膚顏色相近,在包廂里的燈光下,會與姨媽豐腴的身材渾然一體,既曖昧又不露骨。

卑鄙啊,我對姨媽可是用盡了所有心計,可誰叫我愛她呢,低下頭,我清楚地看著褲襠隆起了小帳篷。

第05章我不急,它急

,熱血一下就沸騰起來,我無法形容姨媽性感到什麼程度,薄薄的輕紗被飽滿肉峰高高撐起,細細的弔帶又如何能承受懸垂的重心,一句「如何?」更令我魂飛魄散,因為姨媽用手指勾著弔帶,她一定覺得細細的弔帶勒疼了她雪白的肩膀,小內褲呢,小內褲會不會勒疼那隻渾圓的大屁股?我尋覓看去,只可惜姨媽沒有背過身去。好吧,我看前面吧,記憶中,鏤空蕾絲里藏有一隻飽滿多肉的白虎。 見我目光猥瑣,姨媽竟然雙手齊擋,擋在了雙腿間,真可惡,我唿吸瞬間急促,慾火焚身,正要撲過去。

突然,包廂外傳來了「砰砰「敲門聲:「有人在裡面嗎?」

我一聽,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這聲音嬌嗲軟柔,不是小君還能是誰?我愣住了,回頭看姨媽拿著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包廂門邊傾聽,一邊示意我別出聲,我點點頭,朝她走去。

「這下麻煩了吧,哼。」姨媽地瞪了我一眼,拿起衣服想換下試穿的內衣,我急忙阻止,姨媽大為惱怒,玉臂伸展,欲扇我耳光,我眼疾手快,抓住姨媽的玉臂,將她抱在懷裡。

姨媽愣住了,她與我四目交接,如幻如電的感覺排山倒海而來,我沖動地吻了上去,將兩片嬌艷欲滴的唇瓣含入嘴裡,姨媽眨了眨鳳眼,容忍了我的放肆,接受了亂撞的舌頭。

「砰砰砰,誰在裡面,為什麼不開門?」

原以為小君敲了一會就離去,哪知她竟不罷休,我只好鬆開姨媽的小嘴苦笑。 姨媽輕輕搖頭,不知是示意我別出聲,還是示意我別停下,看她眼波流轉,嬌羞得不可方物,我心神風雲激盪,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管她小君如何敲門都無關緊要。

「奇怪,這麼多包廂,就這間打不開,一定有古怪。」

門外,小君嗲嗲大罵,砰砰聲更響亮,一定是手敲累了用腳踢,沒完沒了,唉,誰叫我攤上這麼一個表妹。

儘管姨媽香津甘甜,儘管姨媽媚眼如絲,但小君近在咫尺打擾,我也無法全情投入,姨媽敏感,馬上察覺我心有旁騖,她一擰脖子,避開了我嘴唇,美麗的鳳眼閃過一絲異常惱怒,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在嫉妒小君,趕緊柔聲哄她:「媽,這件黑色最貴,你穿起來很好看。」

「你胡鬧,這麼透明能穿嗎,穿了還不是要在外邊加一件外衣,真不知道你安什麼心,媽都老太婆了,怎能穿這種輕挑的內衣,要是給小君發現,她不笑我個夠才怪。」

「誰說媽是老太婆?誰敢取笑媽,你看看,奶子又結實又挺,小君的奶子都沒媽的奶子挺。」托著兩團沈甸甸的乳肉,我指間合攏,夾住肉峰頂上的兩粒蓓蕾輕輕揉弄,無盡的愛戀就在一夾中釋放得乾乾淨淨,姨媽嚶嚀,鼻息渾濁,豐腴的肉體散發出成熟的氣息,仿佛我再捏用力點,那兩團乳肉會流出甜膩的蜜汁。 「你摸也沒用,媽不會給你了。」姨媽攏了攏垂下的波浪秀髮,大氣而嚴厲,只是閃爍的眼神在逃避我的目光,和小君如出一轍,姨媽喜歡看我愛撫她的乳房,我粗魯些她也不在意。

「說什麼呢,好端端的。」我停下粗魯,怔怔地看著姨媽。

「我是你媽,如今你女人成群,你忙不都忙不過來,以後就別把心思放在媽身上,媽不打算再錯下去。」

猶如晴天霹靂,我半天才反應過來,沒心思去猜度姨媽是否言不由衷,我迅速拉下拉鏈,將滾燙的大肉棒交到姨媽的手中:「媽,你看,都硬成這樣子了,昨晚你要了四次,我至少知道你有六次高潮,難道你捨得放棄我們的相愛?為什麼你要給自己製造束縛,為什麼不敢敞開你的情感呢。」

姨媽幽幽嗔道:「你懂什麼,原本要保險套,可昨晚你都沒帶套,還胡亂射進去,你就舒服了,可媽一想起來就提心弔膽,往後次數多了,肯定會懷孕。」 我苦苦哀求:「以後一定帶套。」心裡卻暗暗好笑,姨媽居然已經想到以後會頻頻交歡。

姨媽舔了舔豐潤的唇瓣,猶豫不決:「我再考慮考慮,現在快放開我,我們都不在場,小君肯定起疑心,我可不願意小君吃我的醋。」

我察言觀色,見姨媽雖然有後悔之意,但她對大肉棒極其溫柔,或握或撫,或揉或搓,都充滿了感情,如同襁褓的嬰兒在母親的懷中,跟我說話時,食指壓至根部,尖尖指甲探入濃密的毛叢中,我猛然意識到,姨媽在悄悄丈量我的大肉棒,我驚喜交加,乞求更甚:「媽,我硬得厲害,我快要死了,你救救我,幫幫我。」

姨媽飄了我一眼:「哼,找小君去。」

我聞到了濃濃的醋味,姨媽不是笨蛋,她不吃戴辛妮的醋,不吃楚蕙的醋,不嫉妒我的任何女人,但她清楚我自小就寵愛小君,所以她很在意小君。 我哭笑不得,又不好揭穿姨媽的心思,只能繼續乞求:「媽,這次我射在外面。」

姨媽輕拍了一把大肉棒,嗔道:「我就知道你不會善罷甘休,莫名其妙叫我進包廂,我一早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我一聽,頓時大樂:「既然媽知道了為什麼還跟我進來?既然媽不願意再跟我糾纏,為什麼選黑色的內衣勾引我?你是我媽,我一撅屁股你就知道我放什麼屁,同樣,媽的心思我也猜得准。」

姨媽大怒:「你瞎掰,誰勾引你了。」

我摟緊豐腴的軟腰壞笑:「媽,你昨晚有喊過我一次老公。」

姨媽漲紅著臉:「沒……沒喊過,你髒兮兮的,一定是耳屎塞滿了聽錯,快去掏一掏,別來煩我。」

我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跪在姨媽的腳邊,跪在小蕾絲的面前:「媽先幫我掏空棒棒吧,否則精氣上腦變痴呆,你可要幫我照顧一大群女人了。」依稀記得,我也用這番話嚇唬過小君,如今使來,仍然得心應手,正所謂計不怕舊,只怕受用。

姨媽心軟了,一把將我拉起:「我用手好了。」

我眼珠一轉,落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用手有難度,用口更實在些。」 姨媽閃電出手,捏住我的耳朵低罵:「混蛋,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媽。」我疼得差點大叫,姨媽微凜,另外一隻手迅速掩住我嘴巴,只是這樣一來,她嬌軀完全懸空在我身體之上,我伸出雙臂輕輕一抱,姨媽頓時跌落到我懷裡,「哎呀」一聲嬌唿,我抱了一個香潤滿懷,那兩團飽滿結實的乳肉重重壓在我胸口上。

慾望瞬間達到了頂峰,我再次狂吻姨媽,吻她嘴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香腮……雙手也不老實,摸她的背嵴,摸她的軟腰,摸她的臀部,摸她的股溝……姨媽哆嗦著直起了身子,盤坐在我身上,精美的黑色乳罩意外滑落,兩團飽滿之極,美麗之極的大乳房躍然而出,我迎了上去,瘋狂吻含兩粒硬翹的蓓蕾,雪白的乳肉留下了斑紅的指印。

「別射在裡面。」姨媽呢喃。

我狂喜欲哭:「一定,一定。」

「還有。」姨媽拽住我的衣領子。

「嗯?」

「你輕點。」

我不忍姨媽受累,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巨大的傢伙比我更迫不及待,姨媽驚恐地看了看,再次叮囑:「輕點啊。」

我脫下褲子,完全釋放那條猙獰激昂的青龍,順手撥開遮擋白虎的小蕾絲,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青龍突然暴漲,如脫韁之野馬沖向白虎,我踉蹌一下,差點撲到在姨媽身上,姨媽又羞又惱,啐了我一句:「你急什麼。」

我挺了挺粗大的青龍,委屈道:「我不急,它急。」姨媽欲笑,我也覺得荒唐可笑,連連改口:「哦,不對,都急,都急。」

可這一改口,更是荒唐,姨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我臉上一陣火燙,挺著青龍慢慢靠近白虎,姨媽俏臉通紅,微微分開雪白的雙腿,我赫然發現那白虎的嘴裡已吐出晶瑩的蜜露,柔和的燈光下,蜜露靜靜地流淌著,我驚詫地看向姨媽,姨媽卻把頭擰過一邊:「快點了。「「哎。「我壓了上去,光亮粗壯的龍頭首先叩開了白虎穴口,有蜜露潤滑,猙獰的莖身得以順勢而入,可只進入一半,姨媽就臉色蒼白地敲打我:「我都說輕點了,你……你混帳。」

我好不委屈,抓住姨媽的雙手,與她十指交叉:「媽,我是儘量溫柔了,要不,我再慢點。」

姨媽顫聲道:「不如拔出來,媽用手試試看,喔,太粗了。」

插進了一半,我怎麼肯拔出來,腰腹一緊,我繼續前進,姨媽花容失色,但她倔強地咬著紅唇,一邊呻吟,一邊忍受著蜜穴的腫脹,每前進一分一毫,她都會顫抖,我很奇怪,回想起昨夜姨媽納入大肉棒時並不吃力,而如今她為什麼很難受?

可這一當口,我不好問,更容不了我細想,眼前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把大肉棒一插到底。

「好像比昨晚粗了不少,漲死了。」姨媽掩嘴呻吟,極盡嫵媚。

「我倒覺得媽的下面比昨晚緊了很多,窄死了。」俯下身子,我含住了一隻帶齒印的蓓蕾,牙齒輕咬,呻吟更銷魂,可愛的姨媽比想像中更敏感,我又插入多一分。

「是不是很難受?」姨媽居然關心起我來,我搖頭壞笑:「很舒服,要射了。」 姨媽大驚,掙扎著要坐起來:「快拔出來。」

我摁住姨媽的雙肩,柔聲道:「媽不爽一下,我絕不會拔出來,媽沒喊我一聲老公,我也絕不會拔出來。」動情之時,我挺入更快,「滋」地一聲,終於全根盡沒,酥得我四肢百骸都散掉似的。

姨媽觸電般舉起雙腿盤上我的腰部,神情異常緊張:「喔,我是你媽,我怎能喊你做老公……啊,好漲。」

「你昨晚可喊得很親切。」我拚命揉搓兩隻大乳房,期望能減輕姨媽的不適感,對待小君和別的女人時,我也曾經用過這法子,沒想用在姨媽身上同樣靈驗,她半眯著雙眼摟抱我,高舉的雙腿悄悄回落,只是分得更開。

「我沒喊過,造謠也不怕閃了……閃了舌頭,喔,真要命了。」姨媽突然扭動腰肢,很慢,很有勁,大肉棒居然跟隨著轉動,一股強勁的吸附力從蜜穴深處傳出,瞬間包圍整支大青龍,我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心想,該是回報姨媽的時候了。

剛想凝聚力量抽送,忽然,門外傳來聲音:「楚蕙姐姐,就這個包廂打不開。」 天啊,這可惡的小君搞什麼?她不打開這間包廂看個究竟會死麼?我與姨媽面面相覷,都明白此時做任何補救都已來不及。

楚蕙笑道:「這是楚蕙姐故意鎖的,裡面全是生日禮物喔,你莫急,等Party結束了,我讓你看個夠,你喜歡什麼就拿走,來,我們再去跳舞。」 「楚蕙姐姐,你屁股扭得真好看,咯咯。」

「你甩頭髮的動作也很嗨。」

姨媽也有調皮的時候,我愛念叢生,抽送頓起,姨媽含羞回應,與我纏綿,我意外發現姨媽的蜜穴多了許多潤滑,充滿彈性的穴道終於任憑我縱橫馳騁。慾望如潮而來,我完全沈醉於姨媽的溫柔之中,她身上有諸多與眾不同,卻一時半會說不出不同在什麼地方,只覺得很舒服,很自如,每一次拔出她都會戀戀不捨,每一次插入她總有強烈反應,我沖動極了,抽插密集如煙,聲聲清脆,燈光下,那幾片淫靡的花瓣嬌艷如血。

「中翰,媽沒想過勾引你,媽選黑色是因為媽喜歡,你小時候真不懂事,老偷黑色的,喔,好癢。」姨媽悄悄迎合著,雪白的雙臂勾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嬌軀蛇行而動。

「我以後不再偷,我想要就要,要媽穿過的,我喜歡媽的味道。」

「我不給,除非你將辦公室抽屜里的那些內衣內褲全扔掉。」姨媽居然會撒 「我扔掉,我全扔掉。」閃電而出,雨點而下,黏滑的蜜穴口一片狼藉,呻吟不止的姨媽不依不饒:「你別哄我,我要看著……看著你扔。」

「媽,我現在停下來你會生氣麼?」居然要我扔掉戴辛妮和小君的內衣褲,我有了懲罰姨媽的心思,對待索要無度,無理取鬧的孩子,大人們總想懲戒一番。 可我的威脅起不了絲毫作用,媚眼如絲的姨媽柔柔地提醒我:「媽給你一百個豹子膽。」

真是自討沒趣,既然不能停,加快加速加力總可以吧,我的激情一浪高過一浪,聲勢驚人:「喊老公。」

姨媽的身體驟然繃緊,雙腿又一次盤上我的腰間:「喔,中翰,媽受不了,又漲了,媽難受,啊,難受死了。」

「快喊。」

姨媽痛苦地張開小嘴:「老……好像有人來。」

我猛然聽到了包廂門傳來輕微的開門聲,電光火石間,我來不及細想,趕緊低喝:「真有人來了,媽快抱緊我。」姨媽蘊含巨物,四肢齊繞,完全攀附在我身上,我隨手關掉燈光,抱起姨媽就往包廂的洗手間跑。

剛進入洗手間關上門,耳邊就傳來姨媽綿長的呻吟:「喔……」

我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有了高潮,心中生憐,大肉棒不甘雌伏於蜜穴之中,此時餘味猶存,我理所當然為姨媽的愉悅竭盡全力:「等會我出去,無論來的是什麼人,我都會鎮住他,媽只需在這裡不出聲,不露面,我自有辦法遮掩。」懷中美人吐氣如蘭,綿軟無力,我陡添情愫,心中甜蜜如飴,禁不住撫摸那一頭波浪長發。

姨媽支起小手輕撫春潮猶濃的臉頰,目光如水:「反應不錯,遇事冷靜,處理恰當,快放下我吧。」

得到褒獎,心中自然得意,雙掌托著姨媽的肉臀一陣輕抽慢插:「我再動幾下讓媽爽。」

姨媽摟著我的脖子嗔道:「來日方長。」嚶嚀了兩聲,雙腿緊緊纏緊我的身體,不徐不疾地聳動了兩下。

「噓。」我慢慢放下姨媽,傾聽洗手間外的動靜,此時,來人已進入包廂,難道會是小君?

「啪」一聲,洗手間外陡然亮起了燈光,透過洗手間的磨砂玻璃門,我隱約看見了一條模煳的人影,事不宜遲,我必須馬上出去,姨媽的衣服和我的衣服都在包廂里,萬一來人是服務生,見到處凌亂叫喊起來後果不堪設想,與姨媽對望了一眼,我拉開洗手間走了出去,隨手關上門。

「劉行長,怎麼是你?」我大感意外,迅速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眼睛始終盯著劉思明。

「李總裁,你怎麼在這?」顯然,劉思明並沒有多少驚詫。

「我包下了整個宴會廳,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冷笑著,內心暗生疑竇第06章何為淫亂(一)

「呵呵,李總裁衣冠不整,一定有艷遇,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錯地方,希望沒撞破李總裁的好事。」劉思明盯著沙發上一堆衣物,姨媽換下的晚禮服就在其中,我暗叫不妙,心想一定給劉思明發現了什麼,別看劉思明一臉皺紋,白髮兩鬢,其實他年紀並不大,才五十出頭,一雙眼睛精練有神,能混到華夏銀行行長的位置,自然有常人不及的能力。

我淡淡道:「劉行長不是走錯地方,你拿鑰匙進來,一定很清醒,絕不是喝多了,我很想知道劉行長有何目的,我們算是老熟人了,我們公司與貴行這些年來互相合作,合作愉快,以後還有諸多扶持的地方,所以劉行長別當我是外人,有話請直說。」

劉思明有意無意看了看洗手間,詭笑道:「李總裁真是痛快人,正和我心意,只是此時此地不方便說話,您兩位愛妻還在宴會廳等你,你不如你先收拾一下這裡,別露了餡,我們改天再聊。」

我心知被劉思明看出端倪,他既然不點破,我只好打一個哈哈:「也好,改天我專門登門拜訪。」

「好的,我隨時恭候,先告辭了,替我向您姨媽問聲好,我記得你姨媽今晚也穿紫色的晚禮服,只因你姨媽傾國天顏,所以印象深刻。」

聽到劉思明的暗示,我大吃一驚,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我替姨媽謝謝劉行長的夸贊。」

劉思明朝我笑了笑:「告辭。」

「再見。」我鐵青著臉目送劉思明離去,旋即關上門,沒想姨媽已從洗手間出來,我眼睛一亮,又被姨媽性感無匹的身材吸引,姨媽瞪了我一眼,迅速穿上晚裝。

「媽都聽到了?」我貼著姨媽的屁股,笨拙地幫她拉上晚裝後的拉鏈,心中暗暗憂慮,這劉思明沈穩老練,引而不發,只怕我與他攤牌之前會過得提心弔膽,唉,又是攤牌,上次攤牌死了張思勤父子,這次又要痛下殺手?

「他有求於你,應該不會四處張揚,媽雖然支持你不擇手段,但覺不能濫殺無辜,至少這個劉行長還命不該死。」穿好晚裝,姨媽收腹挺胸,顯得端莊大氣,鳳儀尊容,哪曾想到半小時前她還在我身下淫聲浪語,嬌喘承歡。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探聽他的口風。」我也變回畢恭畢敬,哪裡還有剛才逼迫姨媽喊老公的氣勢。

姨媽冷冷道:「不要明天去,要涼他幾天,你越急著見他,他越得意。」 「聽媽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愛你,林香君。」這番話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沒有半點討好阿諛之態,姨媽自然能聽出,眼角微翹,她柔聲道:「還有,以後在別人面前,你就稱唿我做……做姐姐,這樣既可以避忌,也……也不顯媽老。」

我忍住笑,小小聲問:「那我是稱唿月梅姐還是稱唿香君姐呢?」

姨媽羞羞地拋了一媚眼:「隨便你。」

「呵呵。」

「笑什麼?很可笑是麼?」姨媽羞怒之態也艷美絕倫。

我眉飛色舞道:「小君私下一直喊我做姐夫。」

姨媽勃然大怒:「什麼?」

我頓時嚇得兩腿發軟,一時間不明白姨媽為何發怒,正發慌,門外忽然傳來聲音:「楚蕙姐姐快點。」

我暗暗欣喜,心道:仙女姐姐來得恰是時候,果然,姨媽臉色一變,馬上吩咐我快去打開門,我暗叫饒興,趕緊搶先開門,事出突然,打開包廂門的一瞬間,把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嚇死人了,哥,你在這裡做什麼?」一邊問,一邊將小腦子探進包廂里,見姨媽在沙發上危襟正坐,小君不禁又問:「噫,媽也在。」

「方阿姨。」楚蕙笑盈盈地走進包廂,親熱地靠著姨媽,姨媽抿嘴一笑,嗔道:「還叫我阿姨?」

「媽。」楚蕙甜甜地喊了一句,飄了過來的眼神似笑非笑,我看得心神激盪,如灌蜜糖。

姨媽牽著楚蕙的小手問:「我正跟中翰商議讓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小蕙有什麼建議?」

楚蕙連連頷首:「我支持。」

「咯咯……」有人連眼睛都笑成了彎月。

我嘆息,只要開心,嗲嗲的聲音同樣笑得比黃鶯鳴叫還好聽,這就是李香君。 姨媽想了想,說:「既然你贊成,你和張老師又是師生關係,我本應該把小君交給你,可你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讓你操勞,辛妮又離不開公司,我考慮讓莊美琪陪著小君。」

「美琪人緣好,脾氣好,社會閱歷豐富,由她陪著小君我挺放心的,不過,小君可是炙手可熱的人選,何況下個月就開始初賽,時間緊迫,小君還有許多東西要學,媽,我推薦一個人,她對小君參加選美一定有很多幫助。」

「誰?」姨媽頗為詫異。

楚蕙道:「葛玲玲。」

姨媽抿嘴輕笑:「我就猜你推薦她,不過,小君似乎對她有芥蒂。」

小君大聲叫屈:「我沒有啊,我挺喜歡玲玲姐的,我只是覺得杜大衛很壞,玲玲姐以前是他的女朋友,所以……」

楚蕙急了:「杜大衛壞那是杜大衛,葛玲玲可是好人,她眼角很高,根本看不上杜大衛,要不是為了醫治患病的弟弟,葛玲玲絕不會做杜大衛的女朋友,她好可憐的,你表哥對這些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姨媽默默點頭,小君自知有愧,朝我吐了吐舌頭:「他呀,他很有同情心的,今天可憐這個,明天可憐那個,就不見來可憐我,好在我天生麗質,心地善良,有大把大把的人想可憐我,只不過我勇敢堅強,不稀罕別人可憐我,既然玲玲姐很可憐,大家就可憐她,讓她教我畫眉。」

「撲哧。」姨媽忍俊不禁,楚蕙也笑得花枝亂顫:「小君說得對,玲玲畫眉是一絕,其實,她身上有很多優點,除了畫眉外,玲玲的打扮很優秀,多少上流社會的名媛貴婦都徵求玲玲的打扮心得,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小君打扮得漂漂亮亮。」

我明白楚蕙心思,既然她已經說了,我也向趁這個時候多說葛玲玲的好話,藉此讓姨媽對葛玲玲有個好印象,最終接受她,等楚蕙說完,我馬上補充:「是的,玲玲對時尚的東西很有品味,如今她無事可做,讓她陪小君去參加選美再好不過了。」

姨媽微笑頷首:「既然這樣,明天晚上我請葛玲玲來咱們家吃飯。」

我猛點頭:「好好好。」

小君斜視過來:「看高興樣子,像撿到寶似的。」

姨媽一聲呵斥:「小君。」

小君臉色微變,坐在一旁撅著嘴兒生悶氣,姨媽懶得理她,美麗的鳳眼朝我看來:「晚了,我先回去,你看好小君。」

我還沒說話,小君忽然站起來,跺了跺腳:「不用他看,我都十八歲了,不需要別人管我太多,哼,我去跳舞啦。」說完,兔子般跑出了包廂。

姨媽也不氣惱,側過身去柔聲叮囑:「小蕙,你已有了身孕,那方面的事要多注意。」

「媽,我曉得。」楚蕙臉紅了,她本是小麥色肌膚,這會看起來更像蜜糖,姨媽越看越歡喜,抓起楚蕙的小手輕拍:「嗯,改天我親自跟你媽媽提親,放心,你嫁給這臭小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

「一切全憑媽做主。」楚蕙乖巧溫順,不勝嬌羞的樣子正是姨媽所喜歡的媳婦類型。

不知是不是天意亦或者是巧合,今晚楚蕙的生日Party如同訂婚酒會的彩排,客人臨走時說得最多的就是祝福,楚蕙站在我身邊恭送客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全是新娘的風範。

遺憾的是,不該走的走了,除了姨媽帶著郭泳嫻以及王怡先走外,秋家姐妹也要走,我心中縱有萬般不舍也無可奈何,這更堅定了我完成碧雲山莊的決心,只有那樣,我才能將心愛的女人放在身邊隨時呵護。

「煙晚,一起吃完夜宵再走吧。」我多想挽留秋家姐妹,特別是秋煙晚,今晚陪伴她的時間不多,心中多少有些歉疚。

秋雨晴面露喜色,剛想應承,秋煙晚卻搶先一步拒絕:「我不習慣吃夜宵,昨晚都沒睡好,嚴笛身體還沒恢復,我們先走了。」果然乾脆,真不愧為何鐵軍殘餘勢力的旗幟。

秋雨晴見我鬱悶,馬上打圓場:「中翰,謝謝你的好意了,煙晚確實很少吃宵夜,不過,我們今晚很開心,我和煙晚好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想不到你妹妹這麼可愛。」

我說了句謝謝,眼光落在秋家姐妹的身後:「支農兄,麻煩你了。」

周支農微笑道:「無需客氣,我和雨晴煙晚都是一家人,我會安全送她們回家,中翰,我們改天再聚。」

「好的,再見。」握手相送,凝望背影,我頓感無限惆悵,這大概是多情種子的通病,趙紅玉攙扶著嚴迪經過我面前,我豎起了大拇指:「彈得真好。」趙紅玉與嚴迪相視一笑,狹長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狐媚,我承認,她的眼睛與姨媽的鳳眼有得一比,都很特別。

Party遠沒有結束的跡象,愛玩的人仍然不少,特別是在江菲菲,宣嬈,懷明珠,聶小敏這四位銀行美女鼓動下,剩下的賓客個個情緒高漲,或唱或跳,玩得不亦樂乎。

唯獨我的女人們差強人意,一個個都心事重重,我暗暗好笑,多少能了解她們的心思,通過這次Party,我的女人們終於大致了解了我李中翰有多少個女人,如果說之前彼此都有所懷疑與猜測,如今大家已心照不宣。

莊美琪假裝若無其事,唐依琳臉色冰冷,見她們倆並肩走來,楚蕙狡猾,找個藉口跑遠遠的,我迎上去,尷尬之極:「小琳,美琪,你們留下來麼?」 莊美琪悄悄地掐了我一下:「別說傻話了,今晚屬於楚蕙,我懂,過了今晚,看我怎麼纏你。」她這一番話也等於說給唐依琳聽。

我看向唐依琳,柔聲問:「小琳你呢。」

唐依琳冷冷道:「留下來讓自己眼酸嗎,你大小老婆都在,我好意思留下來嗎。」聲音不小,傳了好遠,我回頭遠遠望去,俱發現楚蕙與戴辛妮朝這邊看來。 莊美琪處事周到,趕緊扯一下唐依琳,陪笑道:「中翰,我和依琳好久沒見面了,我今晚去她家聊天,聽說依琳的家好漂亮喔,有兩百多平方,不知是誰這麼大方,有一句話,叫做金屋藏什麼來著?」

「藏嬌。」回答莊美琪的居然是她身後的樊約,羅彤以及何婷婷,這三位小美女異口同聲,笑聲不停。唐依琳一聽,知道被取笑了,頓時美臉發紅,皮包一甩,悻悻離去,莊美琪朝我揮了揮手,跟隨而去。

我板起了臉,假裝嚴肅:「小樊,你們回去的時候要小心,你先送羅彤,再送何婷婷,回到家後,你們必須發簡訊給我告平安,知道麼?」

何婷婷很不以為然:「知道啦,好羅嗦,以前我們玩夜場,半夜才回家都沒事。」

我微慍:「以前你們沒人關心,現在我很關心你們。「何婷婷撇撇嘴:「嘴巴說說而已。」

「我剛才在你袋子放了五萬,你省著點花。」說著,我眼睛悄悄飄向羅彤,這是我耍的一點小心機,如今羅彤在公司里漸漸擔當大任,我既要重用她,就必須得到她,可我無法像追求戴辛妮,唐依琳,樊約那樣追求羅彤,唯一之計就是誘惑她,刺激她。

「五萬……我不信。」何婷婷瞪大眼睛,迅速打開手袋:「真的喔,謝謝中……總裁。」看她激動得滿臉通紅,我情不自禁笑道:「你老說羅彤節省,買衣服的時候記得給羅彤買幾件。」

其實,羅彤吝嗇的閒話我早有耳聞,別人或許反感,但我能理解一位背井離鄉,舉目無親,還要照顧弟弟的弱女子為何吝嗇,在羅彤的眼中,金錢是她唯一的依靠。

羅彤連連搖頭:「不,我不要,我有衣服。」口氣倒也倔強,何婷婷聳聳肩,與樊約對望一眼,微露不屑。我笑著叮囑:「一路小心。」三位小美女點頭一同離去,看得出她們都各懷心思。

唿,終於可以全心全意應付戴辛妮與楚蕙了,我回頭望去,驀然醒悟還有葛玲玲和章言言兩個大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看來齊人之福難以消受,我總不能支走葛玲玲和章言言,要麼,她們乾脆都成全我?天啊,別做夢了,上次5P純屬偶然。

「中翰過來。」楚蕙朝我招手,我一看頓時喜上眉梢,似乎有了一絲希望,因為我看到楚蕙,戴辛妮,葛玲玲還有章言言都圍站在一起有說有笑,氣氛融洽,忽然間,我的心砰砰直跳,剛想走過去,風度翩翩的曹嘉勇截住我,我哈哈一笑,舉手招來一位俊俏之極的托酒服務生,取下兩杯白蘭地,將一杯遞給了曹嘉勇:「真不好意思,今晚怠慢了曹總。」說實話,我要感謝曹嘉勇,沒有他,我對付不了張思勤,曹嘉勇與我交情不深,他之所以幫我,是因為看周支農的面子,而周支農是看何芙與秋家姐妹的面子,這其中的關係盤根錯節,卻又缺一不可。 曹嘉勇接過白蘭地淡淡一笑,沒有與我碰杯就獨自喝下了白蘭地,我暗暗納悶,這碰杯之禮雖是小節,但交際廣泛的曹嘉勇不至於疏忽,也許他喝多了?我看了曹嘉勇一眼,平靜地喝下了白蘭地。

「咳。」曹嘉勇臉色陰沈,欲言又止,我更奇怪了,這曹嘉勇頗為老成,平日裡喜怒不形於色,他絕不會無故給我臉色看,我心咯噔一下,一絲不祥的預感閃過腦海。

「曹大哥,怎麼了?」

曹嘉勇淡淡道:「本來想早點走,免得看到你左擁右抱時心懷嫉妒,不過,大家兄弟一場,我沒理由不告訴你一件事,羅畢回來了。」

「是麼。」一瞬間,我就從亢奮與幸福墜入恐懼的深淵,我無法迴避楚蕙曾經是羅比的女人這個事實。

曹嘉勇嘆了嘆:「你小心點,他很在意楚蕙。」

我知道曹嘉勇說的是事實,而且我還答應過羅畢將楚蕙還給他,雖說當時是權宜之計,但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杜大衛領了我的情,答應我去勸說羅畢,可杜大衛他剛到美國,羅畢卻先回來了,唉,這次麻煩了。

「他來了?」我不安地舉目四望,仿佛有一雙憤怒的眼睛在暗處盯著我,俗話說,殺父奪妻是一個人的頭等仇恨,儘管楚蕙與我是真心相愛,但他羅畢未必這樣想。

「不清楚,反正我叮囑過酒店保安,要他們多注意,你是酒店熟客,親自跟酒店經理說一下,讓他提高對你們的保安級別。」

「羅畢他有什麼打算?」我試探問。

「他沒告訴我有什麼打算,但我告訴他楚蕙是心甘情願跟你走,而且還懷了你的孩子,我警告羅比不要做對你不利的事情,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應該這樣說。」

「謝謝你。」無論如何我要感謝曹嘉勇,他已經很夠朋友了,他與羅比的關係非淺,但曹嘉勇選擇了告訴我,他還幫助我除掉張思勤。

「中翰別跟我客氣,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告訴我。」說出這番話,曹嘉勇顯得意興闌珊,對於他來說,我和羅畢都是他第07章何為淫亂(二)

「男孩叫李歡,女孩叫李樂,歡樂,歡樂,多吉利。」

「男孩叫李愛,女孩叫李情,愛情之意,嘻嘻。」

原來楚蕙,戴辛妮,葛玲玲和章言言這四位美女正討論給楚蕙肚子的孩子取什麼名,我真沒好氣,據說,孩子生出來後才能取名,當初小君出生前,姨夫就想給小君取名,結果給姨媽罵了個狗血淋頭。現在想起來這些細節,更加肯定姨媽與姨夫沒什麼情分,正如姨媽所說的,他們只是掛名夫妻而已,可惜到如今,小君仍然不知道李靖濤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而我,到底是不是姨媽的親生兒子,姨媽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媽,如果我是姨媽的親兒子,那小君無疑就是我的親妹妹了,天啊,要是小君知道她是我親妹妹,她會棄我而去找別的男人麼?

不,我絕不允許小君離開我,我情願姨媽就是我姨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去追究自己的身世,我就當真自己是姨媽的親外甥,是小君的親表哥。

「小君呢?」我惦記著小君,掃視一圈宴會廳,卻意外沒有看見小君的蹤影,渾身陡然緊張,隨口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小君?」

見我緊張,眾人也四周巡視,戴辛妮問候:「是不是去洗手間了?怎麼啦,中翰。」

「呵呵,沒事,小君跟我吵了幾句就不知跑哪裡去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找她。」

我可不想把羅畢回來的消息告訴這幾位嬌滴滴的美女,這會不見小君,怎麼不讓我著急,落下幾位美女,我疾步如飛,朝洗手間走去,在女士洗手間門前喊了小君幾遍不見回應,便急不耐地沖進去搜尋也不見小君的芳蹤,我急壞了,掏出手機撥打小君的電話,唿,電話接通了。

「呵呵,中翰別來無恙,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你電話就來了,不是與羅某心有靈犀,就是時時牽掛著小君,這也難怪,換成我有這麼一位可愛的妹妹,我也一定很著急……」電話里竟然是羅畢爽朗的笑聲。

「羅大哥,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我聲音有點抖。

羅畢語音一轉,冷冷道:「我在卡邦餐廳等你,小君正陪我吃宵夜呢,別帶人來,萬一小君被嚇到嗆著就不好辦了。」

我發了瘋似地沖進電梯。

………………………………浪漫的地中海音樂從卡邦餐廳悠悠傳了出來,門邊赫然掛著一張英文與華夏文告示:本店今晚已由尊客包下,敬請諒解,改日恭迎惠顧。

我推門而入,一眼看見偌大的卡邦餐廳里有一張餐桌圍坐著五個人,除了羅畢與小君,樊約,何婷婷與羅彤也在,這不得不讓震驚,四位小美女中只有小君在吃東西,其餘的人都呆呆地坐著,一臉愁容,樊約還嚶嚶地哭泣。

羅畢冷冷地看著我,嘴角有一絲嘲笑。

「樊約姐姐別哭,李總裁來了,冤有頭債有主,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走吧。」 小君用嫩嫩的手臂擦了擦嘴角站起來,一手拉起樊約,一手抓住何婷婷,小腦袋朝羅彤示意一下,轉身就走。

我大吃一驚,擔心羅畢使用暴力,剛想出言阻止小君,卻發現羅畢紋絲不動去,坐在羅畢旁邊,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

「小蕙還好吧?」羅畢拿起桌面的一瓶洋酒自斟自飲,一段時間不見,他消瘦了許多,濃烈的酒氣表明他已經喝得不少,只是一雙眼睛依然犀利。

「她還在頂層的宴會廳里,你為什麼不去親自去看看?」我拿過一隻酒杯,也給自己斟上了小半杯洋酒,嘗了一嘗,卻是辛烈的威士忌。

羅畢猛干下一大口杯中酒:「我很想去看她,喊她小蕙,可她喊我什麼呢,羅先生,羅總,老羅,無論喊什麼,都比不上BB好聽,可我知道,她再也不會這樣喊我了,所以,我寧願不去看她。」

我冷冷道:「你想讓我更愧疚?如果一個人有價值的話,我付出幾億的代價並不算少。」

羅畢悠悠長嘆:「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無可挽回,如今木已成舟,何況她有了你的骨肉,我只能忍痛割愛,可我得要說,如果你將來對她不好,我羅畢粉身碎骨也要殺了你。」

「你叫我來不是說這個的吧。」我原諒了羅畢的無禮,換成別人,我早拂袖而去,此時的羅畢一定悔恨交加,我得要好應付他,儘量化解他的怒氣。 羅畢沈默了半天,終於開口:「張思勤與我在紐約有一點投資,沒想到我一回來就聽到他死掉的消息,為了投資方便,我必須變更投資人,也就是說,我希望成為唯一的合法投資人。張思勤父子都死了,他的家產自然歸了她老婆蘇芷棠所有,我必須得到蘇芷棠的授權。」

「我怎麼幫你?」

羅畢猶豫了半天,吞吞吐吐道:「我希望你出資,讓蘇芷棠授權給我,我拿到授權後回紐約,再提取現金還給你。」

我平靜問:「要多少?」

「一億五千萬。」

我嘆了嘆:「你大概知道我投資了城際高速路的消息,目前我手中的資金確實很緊張,公司的流動資金更不能動,何況……」

「何況什麼?」羅畢焦急地探過身來。

我冷冷一笑,半認真半譏諷道:「何況出資後,這筆錢我不打算要回來了,你剛才一番情真意切的訴苦感動了我,我確實內疚,這一億五千萬權當我最後一次幫你,以你的智商,只要不是整天想著小蛇吞大象的壯舉,應該會有所作為的。」

「哈哈。」羅畢仰天大笑:「你果然答應,知道嗎?我真的想殺了你,但我從心底喜歡交你這個朋友,你有種,怪不得小蕙愛上你,唉,女人一旦變了心,可比六月天變得還快,奶奶的,她居然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我眉飛色舞道:「這是好事。」

羅畢怒目圓睜朝我大吼:「可她曾經是我羅畢最愛的女人。」

我譏笑兩聲:「你也知道說曾經,以你的風流勁,在國外一定有很多女人,所以,你以後別在我面前裝痴情,還有,我警告你別恐嚇小君。」

羅畢被我一譏,頓時垂頭喪氣:「我才沒有恐嚇小君,我只是攔下樊約,要她打電話給小君,然後騙小君來這裡,當然,我目的是要見你,樊約不知底細,以為我要對你不利,就哭了。「我斟上半杯威士忌,輕輕品茗:「我猜也是這樣。」

羅畢盯著方才小君吃剩的盤中物苦笑:「說來也奇怪,樊約,何婷婷還有羅彤都很害怕,可唯獨小君什麼都不怕,她居然鎮定自若地吃完一大盤義大利通心麵。」

我得意地干下一大口:「小君是我們李家人,她身上有我們李家勇敢高貴的血統。」

羅畢兩眼一亮,臉上的笑容異常猥瑣:「嘿嘿,近親戀愛可以得到更高貴,更純正的血統,你一定把小君騙上了床,我敢肯定,你已經上了小君。」 羅畢大概沒想到我會痛快承認,他瞪大了眼珠子:「小蕙知道嗎?」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讓羅畢焦急等待,片刻後,我朝羅畢獰笑:「我不僅讓楚蕙知道,我還讓楚蕙與小君跟我一起做愛。」

「你……」

羅畢大怒,酒杯狠狠地敲在桌面上。

我面不改色,兩眼逼視羅畢:「怎麼樣,我就是要干楚蕙,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干她就怎麼干她,我想怎麼戲弄她就怎麼戲弄她。」

羅畢喘著粗氣,滿臉憋得通紅,我以為他會暴怒,哪知等了半天,他竟然結結巴巴道:「我……我想……我想看看。」

我一愣,忍不住放聲大笑:「這麼荒唐的想法虧你也想得出來,哈哈,不過……我考慮考慮,哈哈。」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微醉的我哼著纏綿小調踉踉蹌蹌地回到宴會廳。

「噫,走錯了,我一定是醉了。」盯著漆黑的宴會廳看了半天都不見人影,我以為自己走錯了,可擡頭四望,這裡是宴會廳呀,人都到哪裡去了呢? 「服務員……」我大吼。

一位身穿酒店制服,頭戴圓柱型制帽的俊俏小伙子緩緩走來,語氣冰冷:「李總裁你可回來了,我是打定十分鐘內不見你就走人。」

我一看小伙子頓時哈哈大笑,酒也醒了七八分,待小伙子走近,我張開雙臂,將她摟緊:「你要是走了,孫家齊豈不是失望透頂?」原來這位裝扮成酒店服務生的小伙子便是華夏銀行四花旦之一聶小敏,她還是孫家齊的未婚妻。 聶小敏貼著我的胸膛嗔怒:「他才不會失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摘下她的帽子,讓如雲的秀髮散落於肩:「又怎麼了?」

聶小敏恨恨道:「哼,他一晚上都跟江菲菲說笑,還主動請江菲菲跳舞,氣得我夠嗆。」

我輕輕吻了一下聶小敏:「你生氣就證明你喜歡他,男人花心點沒什麼,孫家齊只是和江菲菲跳舞而已,你想多了。」

「但願如此。」聶小敏嫵媚地看著我,看得我心如鹿撞,我趕緊收束心神,問:「對了,孟姍姍有什麼情況,今晚她和劉思明突然前來,嚇了我一跳。」 「姍姍姐這兩天對我很好,沒想到她跟你未婚妻熟悉,你可小心喔,別露了尾巴。」聶小敏詭異地提醒我,我連連點頭,話題一轉,緊張問道:「她們都喝了嗎。」

聶小敏興奮道:「反正我都按你的意思,只要她們要喝東西,我就托果酒過去給她們,楚蕙有身孕,我只給她喝普通香檳,沒給她喝放有催情藥的果酒,戴辛妮喝了三杯果酒,她旁邊那位章言言也喝了三杯,葛玲玲喝了兩杯,你的妹妹叫李香君是吧,她主動搶了一杯,我沒辦法攔。」

「小君也喝了?糟糕,這些藥放多嗎?一杯會不會有反應?」我眉頭緊皺,心中暗暗叫苦,只希望小君能早早休息,別妨礙我的5P群歡。

「多不多我可不好說,每一杯都是放相同劑量,不過一杯全喝完肯定有反應,那天孟姍姍都是一點一點的喝,藥量也不多,但她都受不了你的挑逗,不過,你也別擔心,你表妹這麼純情,一定還是處女,這些催情藥對處女沒多大用處,況且她身邊沒其他男人,只要沒人挑逗她,她絕不會浪起來。」

「這樣就好。」我乾咳一聲,將信將疑。

「她們都是你的女人,你還要給她們吃催情藥,如果我沒猜錯,你大概是想5P了吧,嘻嘻。」說完,聶小敏吃吃詭笑,像極小狐狸,她跟小君不一樣,小君是感覺上像小狐狸,聶小敏則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小狐狸。

我雙手滑落,輕柔聶小敏的屁股:「你好像很了解我,話說回來,這全都要怪你們,要不是那晚上你們勾引我,讓我墮落,我也不會老惦記著4P,5P。」 聶小敏嗔道:「你臉皮真厚,那次5P是你先偷偷調戲江菲菲才引起的,菲菲跟我們說,現在她每次跟小風做愛,腦子裡全是你,哼哼,你害了江菲菲,她如今對你有幻想。」

我暗暗心驚,趕緊打岔:「你呢,你對我有幻想嗎,你有沒有對那次5P念念不忘?」

聶小敏沒料到我酒後壯膽,什麼話都敢說,什麼話都敢問,她嬌羞道:「我才不會對你有幻想,那次也是我們四個唯一一次經歷群歡,雖然很刺激,但我認為這些事兩個人做最好。」

「嗯,所以你要儘快回到孫家齊房間,春宵一刻值千金喔,拜拜。」我壞壞一笑,放開聶小敏,轉身離去,走了好遠,身後才傳來一聲怒斥:「李中翰,下次你別找我幫忙……」

來到總統套間門前,我被靜謐的氣氛影響,腳步又輕又慢,仿佛怕吵擾了裡面的女人,按理說吃了催情藥的女人一定羞答答地待在各自的床上輾轉反側,或自慰,或幻想,哪知我打開門時,眼前一片旖旎,五位美女穿著貼身內衣圍站在一起談論著什麼,只可惜,我的貿然出現打破了這片旖旎,五位大小美女尖叫而散,齊齊跑進了一間屋子關上門,把我一個人孤零零地晾在客廳。

我走過去敲門:「喂,你們剛才在做什麼?」

屋子裡傳出陣陣嬌笑,一個嗲嗲的聲音透過房門回答:「我們比比誰的胸部大。」這嗲嗲聲音唯小君獨有。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

我急問:「那到底誰大?」

小君嗲嗲道:「辛妮姐姐最大。」

「誰最挺呢?」我快瘋了,這場比奶挺大賽原本由我來主持,怎麼就突然就開始了?

一道很磁性的聲音傳出來:「剛想比,你就回來了,現正在比著。」這慢條斯理的語氣非楚蕙莫屬。

我狠狠吞咽了一把口水:「楚蕙姐,你們需要一位很公正的裁判。」

「不需要,大家都推選小君做裁判。」這居然是戴辛妮的聲音,又柔又軟,有點發騷的味兒,難道催情藥起效了?我砰然心動。

「現在結果如何?」我站在門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走來走去。

「別羅嗦,有結果會告訴你。」葛玲玲兇悍的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我耷拉著腦袋左思右想,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好吧,我先下樓跟小風他們一幫人吃宵夜,等會回來你們再告訴我結果。」 我乾咳一聲,慢悠悠地離去,心想,我數到三之前,就會有人出來叫住我,因為「小風他們一幫人「這七個字很有殺傷力,這幫人里包含了諸多女人,都是姿色不錯的銀行花旦。

「一,二,二點五,二點六,二點七……「數了五下,五位美女所在的房間豁然打開,波濤洶湧的戴辛妮氣急敗壞地沖了出來:「你站住。」

「啊。」我兩眼瞪著兩隻裹在薄薄蕾絲里的大蜜桃,粉光若膩的肌膚白得就像冬雪,兩條修長的美腿間一條橫掛的蕾絲恰好將濃密地帶遮掩,一眼看去,不第08章何為淫亂(三)

「這裡沒有宵夜嗎,你非要跟他們吃才能吃得下嗎,不許去,快去洗澡。」 戴辛妮氣勢洶洶地將我推進了浴室。

我擔心洗澡完之後,比奶挺大賽早結束了,就算知道了比賽結果也索然無趣,於是,我可憐兮兮道:「辛妮,我要做裁判。」

戴辛妮蹙眉掩鼻,用腳丫踢了一腳:「洗完澡再說,一口的酒氣,臭死了。」 「馬上洗,馬上洗。」

我幡然醒悟,趕緊滿臉堆笑,寬衣解帶,沒有女人喜歡滿嘴酒氣的男人。 溫水從花灑中絲絲噴出,澆濕了我頭髮,身體,我塗抹了浴液,清洗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胯下那地方,我洗得更仔細,也許與我一樣迫不及待,大肉棒已經蠢蠢欲動,九條蜿蜒盤曲的血管異常凸顯,碩大的龜頭怒目昂首,不可一世,我抓了抓睪丸,赫然發現這部位的陰毛越來越稀疏,反而是小腹的地方更加濃密,捲曲的陰毛從小腹一直蔓延到肚臍,逐漸朝胸膛發展,我暗暗吃驚,心想不會一直長下去吧,萬一長勢不止,我豈不成了毛孩了?心驚膽戰之際,我好奇地張開中指與拇指丈量了一下大肉棒的長度,又握了握莖身,似乎比前段時間又粗壯了些,龜棱明顯寬闊了許多,水流澆淋下,大肉棒虎虎生威,迎空抖動。 我大感意外,伸手抓住大肉棒搓了兩下,大肉棒果然不跳,我啞然失笑,哼著小曲擠上牙膏,剛刷了兩下,突覺胸口發悶,兩眼一黑,頓時昏了過去。 「醒啦醒啦,還是玲玲的方法管用……」

悠悠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身上蓋著一張毛巾被,床很大,五位大小美女穿著款式性感,顏色各異的乳罩小內褲圍坐在我身旁,個個乳峰高聳,若隱若現,害得我差點又暈過去,左手邊為戴辛妮,章言言,右手邊依次為葛玲玲,楚蕙和小君。

見到我甦醒,五位大小美女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我很想知道她們是如何將我搬上床,葛玲玲又是用什麼方法將我弄醒,剛想開口問,後腦勺一陣陣疼痛,我呲牙咧嘴地呻吟了兩下,身邊的葛玲玲和戴辛妮馬上俯下身子,異口同聲地關切道:「疼嗎。」

也許覺得巧,兩位美女問完都相視一笑,我更是聽得滿心歡喜,連連搖頭。 盤坐在床尾的突然小君跳下了床,氣鼓鼓地哼了一句:「我估計他要麼是裝的,要麼是縱慾過度,身體虛弱。」

楚蕙一聲輕笑,慢條斯理道:「不對呀,如果是裝的,後腦都摔了一大包,你表哥才不會用苦肉計這麼笨,如果是縱慾過度,那東西怎麼……怎麼老舉著?」 她這番話引來一片吃吃嬌笑。

小君最怕別人笑她幼稚,見大家在笑,她跺了跺腳,歪著脖子強辯:「可能舉而不堅。」話一出口,床邊的四位美女頓時笑得前俯後仰,花枝滿天飛,葛玲玲邊笑變夸贊:「小君知道挺多的。」

楚蕙擦了擦眼角,笑問:「小君,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你表哥有一腿。」 很神奇,楚蕙話音剛落,笑聲戛然而止,連我在內,所有人都盯向小君。 小君瞪著大眼睛,欲言又止,一雙小手用力糾纏在一起,憋紅臉了半天沒有說出半個字來,楚蕙與葛玲玲閱歷豐富,見小君這個模樣,都互遞眼色,心裡大概明白了八九分,而戴辛妮與章言言都不敢相信,都急切地想從小君的嘴裡得到最確切的答案。

我悠悠嘆了嘆,給了小君一個鼓勵的眼神。

小君咬咬牙,大胸脯急劇起伏了兩下,終於脫口而出:「交代就交代,不止有一腿,有好幾十腿了,我也跟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都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李中翰。」戴辛妮一聲尖叫,猛撲了上來,我大吃一驚,趕緊張開雙臂將她抱住,身旁的章言言,葛玲玲,楚蕙見狀,都急忙撲過來勸架,一時間乳浪翻滾,亂作一團。

慌亂中,我眼角餘光瞥見小君拔腿而跑,心中焦急,趕緊大聲喊:「楚蕙,你去看著小君。」楚蕙應聲離去。

我抖擻精神,合著葛玲玲與章言言兩人之力對付兇悍的戴辛妮。

「辛妮,別咬,別咬……」一不留神,肩膀被趴在我身上的戴辛妮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我咬牙堅忍,雙臂死死抱住戴辛妮腰部,這情形我記憶猶新,被咬的部位相同,只不過當時咬我的人是葛玲玲,而現在換成了戴辛妮。我抽空瞄一眼葛玲玲,發現她已袖手旁觀,一臉幸災樂禍,估計她也想起了當時咬我的情景。 焦急的章言言還在努力勸戴辛妮,我嘆了嘆,道:「言言,你別勸了,讓辛妮咬吧,都是我的錯,你坐下來休息。「章言言一聽,也不再勸了,與葛玲玲一樣,呆坐在我左右旁觀,我看了看章言言,發現她已梨花落雨,正斷斷續續地抽噎著,我心中大憐,忙苦著臉道:「言言,你辛妮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辜負了她,我該死,明年的今天你行行好,記得給我燒香,等你辛妮姐咬夠之後,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再也無顏面對她,我只想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侍候她。」 葛玲玲忍住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言言,你記得多燒一份,等會中翰跳下去,我也跳。」

「撲哧。」章言言忍不住笑出來,她當然知道我和葛玲玲在一唱一和,這會又哭又笑,煞是誘人,看得我心頭痒痒的,尤其經過我的洗禮之後,章言言的胸脯愈加豐滿高聳,大有追趕戴辛妮之勢,滴落的眼淚剛好沾濕乳尖的那層薄薄絲物,隱約可以看見一粒凸起的小點。

葛玲玲見我疼得難受,眉心微蹙,伸手出來輕輕撫摸戴辛妮的背嵴:「辛妮,你別咬了,咬傷了你還不是要心疼,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能容忍我,容忍楚蕙,容忍章言言,或者還容忍別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容忍小君呢。」

戴辛妮仍舊不鬆口,卻也不再拚命咬下去了,我暗暗竊喜,追求了她這麼長時間,我多少了解一點戴辛妮的心思,於是,我接過葛玲玲的話頭,悠悠答道:「辛妮是擔心我更愛小君,所以心裡忌憚小君,其實,辛妮早懷疑我和小君有問題了,只是沒有證據,也不願意面對,等事實突然擺在面前了,辛妮才被激怒,唉,我的辛妮好笨喔。」

話才說完,我肩膀一松,戴辛妮已然擡起了頭,樣子雖美,卻剽悍異常:「我笨,我蠢,我什麼都不是,你們別跳,我來跳。」她一邊怒吼,一邊掙扎著要爬起來。

我哪敢鬆手,除雙臂外,連雙腳都夾住了戴辛妮:「別別別,你還是繼續咬我吧。」

葛玲玲眼尖,看了看我的脖子,臉色大變:「哎呀,都出血了,言言,客廳有個急救箱,就是靠近電視的牆壁上,你快去那些止血藥來。」

「哎。」章言言迅疾跳下床,裸露著大半隻白晃晃的屁股跑出去。

「不許去拿,我還要咬,咬死這個混蛋。」戴辛妮掙扎了半天動彈不了,又想低頭要咬。章言言已跑到門邊了,聽戴辛妮這麼一喊,意外地頂了一句:「辛妮姐,你咬死他還不等於咬死我?」

戴辛妮一愣:「你……」

旁邊的葛玲玲見狀,幽幽嘆道:「辛妮,言言說的是實話,中翰不僅僅對你重要,對很多人都重要,楚蕙懷孕了,你也儘快爭取吧,反正我是不能懷孕了,楚蕙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我是她的男人,也是孩子的爸爸,你戴辛妮可別亂來,但葛玲玲最後的一句把我驚呆了。

「不能懷孕?」戴辛妮吃驚不小,拿著止血貼回來的章言言更是愕然當場。 葛玲玲悽然一笑,從章言言手中拿過止血貼撕開,小心翼翼地蓋在我肩膀的傷口上:「我家族有先天缺陷遺傳,女孩還好說,男孩就……我弟弟就是如此,如今他天天靠吃藥維持,也不知道能活多久……所以,中翰也是我的依靠,我和弟弟的依靠。辛妮,你行行好,原諒中翰吧,我發誓,絕不會跟你爭寵,你是原配,是中翰真正名份上的妻子,我心甘情願尊重你。」

這一番話可謂聲色俱下,委婉淒涼,以葛玲玲同樣火爆的脾氣居然能低聲下氣,一定是到了很失落的境地,她已經把我當成了生存下去的最後一根稻草,因此才會放下面子,甘居人後。

戴辛妮原本心地善良,而且仰視葛玲玲更甚於楚蕙,畢竟葛玲玲天姿國色,是眾口稱頌的第一美人,可以說葛玲玲艷名四播的時候,她戴辛妮還是小女孩。 此時聽葛玲玲如此淒涼,戴辛妮不禁動容:「玲玲,你別這樣說,我……我只是一時生氣,他們是兄妹,怎麼能搞在一起,而且還瞞我。」

葛玲玲似笑非笑地飄了我一眼:「他瞞你,還不是怕你生氣嗎,如果他不顧你的感受,肆無忌憚地和小君在一起,那才叫不愛你。」

我見大有轉機,趕緊下腹上頂,用高舉的大肉棒擦了擦戴辛妮的大屁股:「辛妮,我真的最愛你,你也知道我風流的原因,你看這東西一直挺著,我真是萬不得已呀,辛妮,如果我性慾跟普通男人一樣,我絕對只愛你一個。」

「哼。」戴辛妮被我和葛玲玲輪番哄勸,怒火悄悄消失了不少,她一定察覺到臀下的熱力。

我發現她臉頰酡紅,兩眼霧氣重重,猜是催情藥起了作用,心中不禁狂喜,這催情藥吃得正是時候。想到這,我箍腰的雙手漸漸下滑,抱住了戴辛妮的臀部,那裡蕾絲不多,我一手一邊,溫柔地揉弄兩邊嫩白光滑的臀肉:「辛妮,你送給我的內衣我都保存著,像寶貝似的放在我辦公室的抽屜里,如果我不愛你,我怎麼會如此痴迷?」

戴辛妮大羞,從我懷裡直起身子,挺著高聳飽滿的巨乳,扭扭捏捏道:「說這些肉麻話做什麼,你不怕傷了玲玲的心。」

「為了你,我情願讓她傷心。」我悄悄朝葛玲玲使了使眼色,期望她再委屈一下,繼續配合著哄戴辛妮,哪知,戴辛妮胸大有腦,大羞之際也不忘記觀察我,我這一使眼色被她瞧真切,於是乎再次大發脾氣:「你這樣對我,我何止傷心,我連心都碎掉了。」

葛玲玲吃吃嬌笑,她的奶子雖然沒有戴辛妮大,但勝在渾圓,據說這樣的乳房很容易買到乳罩。

「言言,楚蕙跟辛妮有個賭約,她們兩人誰的胸部最挺,我買一艘遊艇就取她的號,楚蕙胸部挺,遊艇就叫楚蕙號,辛妮胸部挺,遊艇就叫辛妮號,你來告訴我,誰的最挺。」為了安撫女神,我只能求助章言言了。

可惜,氣質蛻變後的章言言反應卻慢了半拍:「我……我……」

「說啊,吞吞吐吐幹什麼?」我大為焦急,從床上坐起,懷中的戴辛妮嚶嚀了一聲,嬌羞地盤坐在我兩腿間。按正常思維推斷,既然楚蕙答應我退出和戴辛妮競爭,那戴辛妮肯定會穩操勝券,如此一來,遊艇必定取名為辛妮號,我若再當眾宣布要買辛妮號,相信戴辛妮一定會轉怒為喜。

章言言猶豫了片刻,結結巴巴說道:「如果是楚蕙跟辛妮姐比的話,是辛妮姐挺一些,可是,我們五人當中最挺的是……是……」

「是誰?」我大感詫異。

章言言道:「小君。」

我將信將疑,目光看向葛玲玲,見她輕輕頷首,我心中樂壞了,嘴上卻說道:「小君不算,這事與她無關,遊艇就叫辛妮號。」

話音剛落,屋外人影一閃,小君突然沖了進來:「什麼我不算,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偏心眼,我的胸部確實是最挺的,大家有目共睹,既然要比,就要公平,要人心服口服,那遊艇買來大家都有份兒玩,難道你只想跟辛妮姐姐一起浪漫嗎?」

楚蕙悄然走近,趁別人都注意著小君時,楚蕙悄悄地朝我做了一個吻的動作,真是銷魂之極,我看了看她胸脯,無論從哪個角度去感覺,我都認為楚蕙的奶子是最挺的。

「小君,我沒這個意思。」戴辛妮又驚又窘,忙從我身上爬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中翰,我沒小君的挺,遊艇就取小君號啦。」

我頭大了,左看看,右看看,欲言又止。

小君冷冷道:「哼,我可不想讓別人覺得辛妮姐讓我,我要讓大家心服口服,孔子說過,要以德服人。」

我苦笑:「這句以德服人不是孔子說的,是孟子說的。」

情況急轉直下,我此時最擔心的還是戴辛妮,這萬一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那不僅今晚的美妙之夜會破滅,我還面臨失去戴辛妮的危險,無論如何,我都先顧著戴辛妮的面子先。

小君大怒:「我管他什麼子說的,意思一樣就行。」

「真要以德服人?」我用多麼無奈的目光看向楚蕙、葛玲玲和章言言,見她們都焦急不堪,又不願輕易幫著誰,心中不禁大泛苦水。

小君緩緩走近床邊,驕傲地挺了挺胸脯:「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不怕……不怕,反正什麼考驗都不怕。」

大家一聽,除了戴辛妮外都想笑,章言言還咯吱一聲笑了出來。

我剛想從床上站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大肉棒躍然而出,眾美人紛紛側目,我只好坐著大聲道:「既然如此,我要親自驗證一下,麻煩都脫掉內衣。」 小君是挑戰者,她當仁不讓,小香肩左右晃了兩下,爽快地將胸前的白色蕾絲乳罩拉下,只見兩隻雪白高聳的大奶子已傲然立挺於空中,我一看,頓時興奮不已,大肉棒猛跳幾下,幸虧有毯子遮掩。

戴辛妮在猶豫,我暗暗焦急,不過,眾目睽睽之下她即便不想與小君爭鬥也沒辦法了,又看了我一眼,見我猛使眼色,戴辛妮悻悻地雙臂後勾,輕輕地摘下了粉白色的蕾絲乳罩,一隻成熟略帶有青澀的大桃子進入大家的視線,令我驚嘆不已,我敢說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桃子型奶子,渾圓飽滿,側面看完全是一條美麗的弧線,最前端的兩粒小點鮮嫩粉紅,煞是誘人。

「李中翰,你可偏袒,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的眼睛是雪亮的。「小君見大家都盯著戴辛妮的胸部,忍不住大發牢騷。

「好好好,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保證公正無私,你上床來,與辛妮並排一齊,奶……奶子對著奶子。」

「撲哧。」眾美皆好笑,小君倒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爬上床來,為了避免尷尬,更為了緩和氣氛,我故意板起臉:「你們笑什麼,都上床來,為了公平起見,你們都要表態。」

葛玲玲和章言言沒有多少猶豫,我剛說完,她們倆人就先後爬上床,唯獨楚第09章何為淫亂(四)

「啊……」一陣慌亂,楚蕙的奶子不小心露了出來,眾美齊唿,楚蕙狼狽坐好,慢條斯理地將大奶子塞回乳罩,看得我血脈賁張。

「我表什麼態嘛,剛才我瞧過了,很難分出勝負的,大家都是憑感覺,我不想表態,我只想摸摸,嘻嘻,辛妮和小君的奶子真美,好想摸喔。」楚蕙做了個鬼臉,伸手摸上了小君的胸脯,小君嗲嗲地嚷起來:「哎呀,楚蕙姐姐剛才不是摸過了嗎。」

楚蕙朝小君拋了個媚眼,嬉笑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又想摸了,你給不給摸呢。」

兩人大小美女的聲音一嗲一磁,仿佛「泉水落下叮咚響「般美妙,聽得我全身酥軟。

小君被摸了兩下,臉色微變:「摸就摸,既然楚蕙姐姐摸我,我也要摸楚蕙姐姐。」說完,嫩白的小手抓向楚蕙,楚蕙想避,但床上已有六人,略顯擁擠,楚蕙想避也避不到哪去,高聳的胸脯給小君抓了個結實,得理不饒人,白嫩的小手伸進乳罩里,將剛放回去的大奶子掏了出來,眾美女一見,都嘻嘻嬌笑,楚蕙似乎與小君抗上了,兩人互相不服氣,你來我往,摸完了奶子摸乳溝,摸完乳溝摸奶頭,看得我眼冒金星,氣血翻滾。

氣氛逐漸怪異,葛玲玲盯著戴辛妮的奶子笑道:「辛妮,中翰說我們也要做評判,我可要摸啦。」

戴辛妮無言以對,只能含羞點頭,葛玲玲掩嘴輕笑,緩緩靠過去,一隻小手凌空伸出,在空中停頓了足足二十秒才緩緩落下,落在嬌艷的水蜜桃上。 凝脂賽雪,嬌嫩如玉,我也很想摸,可惜讓葛玲玲捷手先登,戴辛妮渾身一顫,愈加嬌羞,眼睜睜地看著葛玲玲又摸又捏,玩弄水蜜桃,不知葛玲玲是不是故意,她摸戴辛妮奶子的動作更像是挑逗,指間過處都是乳暈和乳頭,弄得戴辛妮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看著我,我假裝沒有沒看見,眼睛看向小君。

小君也好不了多少,被楚蕙摸得咿呀亂叫,嗲嗲發騷,喝了催情酒後果然都反應敏感,楚蕙又捏了兩下,吃吃笑道:「真結實,像我以前,年紀小小就怎麼大,過兩年小君豈不成了波霸。」

眾人大笑,那邊葛玲玲也開口贊道:「辛妮天生好本錢,好大,好彈手,好軟,好滑,嘻嘻,好敏感。」

眾美又是嬌笑,我心頭大癢,剛想加入撫摸行列,楚蕙搶先一步,將戴辛妮另外一隻大奶子握在手心,哇,左手摸小君,右手摸戴辛妮,她一定爽呆了,「楚蕙,你……你別摸那裡。」戴辛妮剛適應葛玲玲的挑逗,卻迎來了楚蕙的戲耍,這如同雙管齊下,戴辛妮如何能收得了,她突然雙腿發軟,身體欲倒,章言言眼疾手快,搶先一步將戴辛妮抱住:「楚蕙姐,辛妮姐那兩個地方超敏感的,要是兩點一起摸的話,她肯定受不了。」

「真的。」楚蕙兩眼放精光,手指更頻密觸及水蜜桃的桃尖,戴辛妮渾身大震,尖叫道:「啊,不要亂摸。」

一旁的葛玲玲突然盯著章言言問:「言言,你又是怎麼知道辛妮的兩點敏感呢。「章言言一愣,窘得答不上話來,葛玲玲詭異一笑,美目連閃:」哼哼,我知道了,你跟辛妮住在一起,肯定是你摸我,我摸你啦。」

章言言張大了嘴巴,連聲否認:「沒有,沒有玲玲姐說的那樣……」

葛玲玲成熟老練,見戴辛妮沒有抗議,已猜到了七八分:「你瞞不了我,你沒有摸過,又怎知辛妮很敏感?難道是辛妮主動告訴你的?你看中翰笑得多色,哼哼,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三個一定脫光光玩過。」

戴辛妮突然夾了夾橫亘在床上的修長美腿,喘息道:「沒……沒有。」 「三個一起玩就是淫亂,嘻嘻。」楚蕙眉飛色舞,一副誓要追究到底的氣勢,她這話出口,簡直是對戴辛妮最直接的打擊。我豁然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這楚蕙與葛玲玲可謂珠聯璧合,暗使陰招,既打擊了戴辛妮,又整治了小君,這會使出挑撥離間計,讓戴辛妮與小君起了矛盾,她們倆人才能在我身邊安穩,只是,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哎,我的小香君和女神看似聰明,實則大笨蛋兩個。 「小君,你老實交代喔,你跟你表哥有沒有淫亂?」楚蕙的毒舌來了,我暗暗替小君捏了一把汗。

「什麼淫亂,我……我都不知懂你們說什麼。」小君本來趾高氣揚,在床上半跪半蹲,可聽了楚蕙的咄咄逼問後,氣焰頓消,身子一軟完全坐在床上,她應該想起了在我辦公室里有郭泳嫻的3P,在家裡有唐依琳的3P。楚蕙狡黠試探:「就是李中翰跟你做愛的時候,還同時跟別的女人親嘴呀,挑逗呀,還東摸西摸。」

小君臉色微變,幸好緊要關頭臨危不亂,眼珠一轉,反擊道:「絕對沒有,楚蕙姐說得這麼詳細,難道以前經常淫亂?」

「胡說。」楚蕙頓時臉色大變,小君這一反擊無疑狠狠戳到了楚蕙的痛處,因為的楚蕙往事我無從知曉,她一定很擔心擔心我是否懷疑。我見楚蕙偷偷看過來,果斷地配合小君拉黑臉,楚蕙佯裝鎮定,可她的大眼睛還是露出了一絲慌亂,為了掩飾,楚蕙假裝嬉笑著撲向小君:「再胡說,我就抓抓抓。」手起掌落,雙手狠狠地抓住小君的大奶子猛搓。

「咯咯。「小君嬌笑如花,與楚蕙糾纏成團,一不小心被楚蕙壓在身下,翻滾的乳浪固然令人炫目,可我意外發現小君明顯動情,雪白的肌微微泛紅,小內褲有濕潤的痕跡,估計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只喝一杯催情酒的小君尚且如此,其他人更不必說了,我觀察了一下,戴辛妮已經軟靠在葛玲玲懷裡,而葛玲玲更是面如桃花,愈發大膽,小手欲扯戴辛妮的小內褲,一旁的章言言獨自發獃,乳罩的一邊肩帶滑落了也不管兩眼直勾勾看著我,微張的小嘴如怨似訴,我心咯噔一下,頓時豪氣干雲,有了一次征服五美的勇氣。

「咯咯,楚蕙姐姐的奶子像……像大竹筍。」小君絕地反擊,閃電般扯開楚蕙的乳罩,一招雙龍出海,握住了楚蕙的大奶子。

「小君的像大包子,大肉包。」楚蕙嗔怒,一雙手扔抓住小君的大奶子不鬆手。

「哈哈……」旁邊的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都大笑不已。

與楚蕙僵持中,小君抽空瞄了一葛玲玲,嗲嗲道:「玲玲姐的像大肉球。」 我大笑,豎起大拇指猛贊:「章言言的呢。」

小君歪著脖子想了想,咯咯嬌笑道「言言姐的像大木瓜。」

我大笑,頻頻點頭:「辛妮的呢。」

小君扁扁嘴,搖搖頭說:「看不出像什麼。」

章言言突然插來一句:「像桃子,李總裁說的。」

眾美皆變色,這句話看似平常,但聽在女人的耳朵里就非比尋常,這暗示了我和戴辛妮,章言言之間有過三人同樂的親密關係。

我見勢不妙,趕緊乾咳一聲:「好啦,現在大家看仔細些,誰的奶子更挺一些,不是更大喔,是更挺,更高。」

小君與楚蕙頓時停止了嬉鬧,但仍然親暱,楚蕙趁機將大肉筍拉回了乳罩:「剛才曾比較了一下,覺得小君的更挺,不過能測量一下就好了。」

葛玲玲問:「沒尺子,怎麼測量。」

章言言環顧一下四周,突然靈機一動:「我有辦法。」說著,跳下床,風一般跑出睡房,我們還在猜想中,她已風一般跑了回來,手裡多了一樣物事,大家一看,原來是一支鉛筆。

「筆?」大家都愕然,章言言得意一笑,重新爬上床來,手拿著鉛筆插進戴辛妮的乳溝,筆身與奶子平齊,稍微讓乳尖與鉛筆合攏,校對一下,馬上得出了奶子的長度,大家豁然明了,鶯鶯燕燕地夸贊一番章言言聰明,我拿過鉛筆,按照章章剛才校對的長度位置看了一下,不禁大聲驚嘆:「差不多有一支鉛筆長,至少十公分。」指甲一划,記下了戴辛妮的奶子高度,隨手將鉛筆還給了章言言:「麻煩言言量一量小君,要仔細喔。」

章言言掩嘴嬌笑,很不嚴肅,她完全當這是一件好玩的事兒,我心想,等會我也要量量你章言言的奶子長度,看看你的奶子有多高,嘿嘿,全部都要量。 小君意氣風發,馬上端坐在床,挺起了傲人的胸脯。

章言言如法炮製,將鉛筆插入小君的乳溝,我突然有個幻覺,幻覺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小君的乳溝,然後將精液射在乳溝里,精液慢慢流淌,順著小腹流進了小白虎里,哦,我硬了,硬得厲害。

「怎樣,怎樣,仔細喲。」本來是一件輕鬆愉快的玩笑,如今演變成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章言言丈量時,大家都緊張起來,不過,我胸有成竹,早已知曉了結果,這場比奶挺大賽的勝者,非戴辛妮莫屬。果然,章言言量了又量,比了又比,最終得出的結果為戴辛妮更長,小君稍遜一籌,換句話說,戴辛妮的奶子最挺,當然,優勢並不明顯,戴辛妮的大奶子只比小君多出了一粒火柴頭的長度。 「哇,遊艇叫辛妮號了。」有了結果,大家歡唿雀躍,除了小君外撅著嘴兒尷尬之外,大家都朝戴辛妮賀喜,有巴結的意思,畢竟將來的遊艇就叫「辛妮」 號。

戴辛妮芳心大喜,美麗的鵝蛋臉再現驕傲本色,大眼睛飄了小君一眼,假裝很平靜道:「我都沒坐過遊艇,輪船倒是坐過。」別人不留意,我卻品味出話語中有得意的成份,心中不禁暗暗好笑,決定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想到這,我慢慢跪直身體,一邊朝戴辛妮挪去,一邊發出疑問:「我怎麼覺得小君的奶子更挺一些呢。」

話音剛落,戴辛妮馬上臉現憤怒之色,沒等她發飆,章言言先不滿了:「總裁,你意思說我作弊麼?」

我挪到戴辛妮身後,然後示意葛玲玲讓開,一手拿著鉛筆,一手摟著戴辛妮的香肩笑道:「你章言言跟戴辛妮情同姐妹,難保沒有偏袒的心思,嘿嘿,為了公正,我必須親自量一下,相信辛妮不會反對。「「哼,量就量。「戴辛妮惱怒異常,那邊的小君有喚起了一絲希望,她瞪大著眼珠。

我忍住笑,假裝一本正經:「很好,正所謂真金不怕火煉,身正……什麼都不怕。」

「哈哈……」大家哄堂大笑,連惱怒的戴辛妮也笑了,小君難堪之極,忍不住咒罵:「烏龜王八蛋,看你以後說話小心點,給我抓住了雞腳,我嘲笑你一個月。」

我懶得跟小君鬥嘴,雙臂穿過戴辛妮肋下,左手握住她的左乳,右手拿起鉛筆裝模作樣地要測量高度:「量了啊,辛妮挺起胸,嗯,挺高點,很好,很大,很漂亮喔,大家注意看。」

眾美都睜大了眼睛,生怕我作弊似的,我暗暗好笑,笨拙地亂抓,與其說是測量,不如說是揩油水,弄來弄去,鉛筆都對不平齊奶子,反而左摸摸,右搓搓,把戴辛妮逗得全身滾燙,唿吸急促。

我見火候已到,悄悄從毛巾被裡露出了大肉棒,貼在戴辛妮的肉臀上,她明顯感覺到了炙熱,豐滿的肉體強烈地抖了一下:「嗯,你……」

「我什麼?」我壞笑,捏住她的乳尖輕輕揉搓,逐漸加力,大蜜桃在我手中變換著不同形狀,戴辛妮微側一下腦袋,膩聲道:「你……別亂來。」

「什麼亂來。」聞著沁人的幽香,我陶醉在滑膩的雪白之中,下身隨即挺進,相信身後左右的章言言和葛玲玲都發現了端倪,騰出一隻手來撥開輕柔的小蕾絲,我的大肉棒貼著深深的股溝徐徐插入,滿滿地佔據了女神的蜜穴,這是一片柔軟溫暖的聖地「噢,中翰。」驕傲的戴辛妮挺起了驕傲的胸脯,脖子後仰,整個身體向後彎曲,肥美的肉臀堪堪壓在我小腹上,這是一個美妙的四十五度夾角,是蜜穴與大肉棒最完美結合的角度。

「哼,發騷。「小君看出來了,她即便看不見大肉棒如何插進戴辛妮的蜜穴里,也能從她的銷魂的呻吟中聽出激盪的情慾,我無法形容戴辛妮需要到什麼程度,我只知道,就算此時在大街上,她也毫不猶豫地與我交合,她需要我的佔據,需要我的侵略,需要我的一切。

「小君,我……我不是騷。」戴辛妮扭動著下體,攪拌著性具的結合部,眾目睽睽之下,她盪盡了所有感情。

小君冷冷道:「不是騷,是很騷。」

葛玲玲淡淡搖頭:「騷得離譜。」

楚蕙慢條斯理道:「這樣叫喚,確實騷得過份了些。」

「啊。」章言言掩嘴,一聲驚叫。

「怎麼了,言言。」眾美驚愕,紛紛轉向章言言的位置,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我與戴辛妮屁股的結合部。我好生納悶,也低頭看去,不想看到從戴辛妮的蜜穴口流出的愛液濕透了床單。

「哼哼,怪不得騷了,原來暗度陳倉。」葛玲玲邊笑邊搖頭。

戴辛妮大羞,急得滿臉通紅:「是中翰暗渡,不是我騷,喔喔喔,中翰,大家都看著呢。」

小君大怒:「烏龜王八蛋,果然什麼什麼倉,真是偏心眼兒,以後我們坐辛妮號,住辛妮屋,睡辛妮床,吃辛妮飯。」

眾美皆驚,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小君越想越怒,忍不住破口大罵:「看什麼嘛,我……我有說錯嗎。」

「小君。」我扶著戴辛妮的屁股猛抽了幾下,欲伸手拉小君,她靈巧一閃跳下了床:「哼,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我先回家了。」

我大驚:「回家?我還沒量你的奶子。」

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不用量了。」

「真的?」我舉起鉛筆,朝小君猛使眼色,由於除了小君外,其他人都站在我身後,戴辛妮更是背對著我,所以沒人發現我使眼色,小君的眼珠子一轉,哼道:「再信你一回,量吧。」

我暗暗好笑,爭強好勝是小君的弱點,我悄悄拔出大肉棒,圍上毛巾被,戴辛妮嚶嚀一聲,又要軟倒,幸虧章言言及時出手抱住了戴辛妮。此時,小君也爬回了大床,傲挺的大奶子滾來滾去,饞死人了,我笑嘻嘻地繞過她身後,雙手兜住兩隻活蹦亂跳的大奶子,道:「量了啊,請小君同學挺起胸,嗯,挺高點,很好,很大,很漂亮,大家請注意看。」

「嗯?你搞什麼鬼。」小君才挺起胸脯,就已經察覺不對了,見楚蕙,葛玲玲在吃吃嬌笑,馬上明白上當了,可惜知錯已晚,她迷人的小圓臀又如何能躲開出鞘的利劍呢。

「啊……李中翰,你別捅,哎喲,哎喲,你騙人,我上當了,哎喲,哎喲,各位姐姐,快救救我,嗚嗚,這混蛋插進去了,你們見死不救,嗚嗚……」 利劍並不鋒利,卻非常強悍,粗獷的龜棱插入小嫩穴的瞬間,小君扭頭扁嘴,再也不囂張了。

第10章何為淫亂(五)

小君向後捶了我兩下,可憐兮兮道:「我哪會恨。」

楚蕙撇撇嘴,譏誚道:「小君好虛假噢,你若不喜歡他插進去,又如何跟他有幾十腿呢,那可是你自個說的。」

小君猛搖腦袋瓜:「那……那不一樣,以前是兩情相悅,現在我恨都恨死他了,不想跟他再有一腿半腿了。」

楚蕙風情一笑,朝我拋了一個媚眼:「既然這樣,小君不如將你表哥讓給楚蕙姐,你要是想回家,楚蕙姐幫你叫計程車。」

小君一聽,張大了嘴巴說不上話來,我見狀,雙掌勻揉,將小君的兩隻大奶子順時針,逆時針地揉了幾遍,配合著溫柔的抽插,片刻之後,小君才嗲嗲罵道:「楚蕙姐……想不到你見死不救,落井下石,幸災樂禍,什麼什麼倉,嗚嗚,好像大條了許多。」

飽嘗半吊子之苦的戴辛妮惡狠狠道:「中翰,你是不是吃了什麼,那東西真的粗了好多。」

葛玲玲與楚蕙對望了一眼,皆兩眼發光,興奮道:「我看看。」

章言言猶豫了一會,突然放下戴辛妮:「我也看看。」戴辛妮猝不及防,雪白性感的肉體輕輕摔倒在床上,氣得她玉牙緊咬。

輪到小君大羞了,她一邊撅著屁股順勢聳動,一邊嗲嗲地咒罵:「看什麼看? 都見死不救,讓我受盡凌辱,生不如死。」

「哎呀,小君是白虎,好漂亮呀。」章言言興奮拍手大叫,好像發現了寶藏一樣,我呵呵直笑,抽插更有勁,還故意慢慢來,讓葛玲玲,楚蕙,章言言三人看個真切。

葛玲玲激動地跪了過來:「嗯,真是漂亮,一點毛都有,剛才我就懷疑是白板。」

小君羞怒交加:「什麼白板紅中發財的,打麻將呀,看什麼看,不許看。」 眾美都懶得理會小君,她罵她的,大家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楚蕙看得不過癮,嬌滴滴地朝我哀求:「中翰,能不能翻過來,給我們看看啊。」

小君大羞:「不許看,不許看。」

我當然要順著壽星女的意思,不管小君如何掙扎反抗都沒用,我拔出大肉棒,輕易地將小君壓在身下,大肉棒虎虎生威,再現大青龍的威嚴,見小白虎微張著鮮嫩的穴口,它猛撲過去,又一次強行插入。

「噢。」小君閉上了眼睛,任憑我縱橫馳騁,棍棍到肉。

葛玲玲大贊:「啊,好漂亮,好嫩喲,真想剔光光跟小君一樣。」

楚蕙譏諷道:「呸,你剔了也沒用,一眼看起來還是青青的,不倫不類,肯定很難看。」

葛玲玲反唇相譏:「你這麼清楚,你剔過?」

楚蕙蹙了蹙眉:「噁心,我才不會剔,我只是看過剔毛過程的圖片。」 「啊」小君突然睜開眼睛,柔柔地說道:「我,我要尿尿了。

「啊。」葛玲玲,楚蕙,以及章言言不明底細,擔心被小君的尿濺著,都紛紛避開。

我早清楚小君尿出來等同於高潮來臨,心中頓時無限柔腸,俯下身子親吻她的紅唇,吮吸她的乳尖:「尿出來吧,哥愛你。」

小君嗲嗲道:「要最愛我。」

「嗯,最愛小君。」我收束小腹,大肉棒溫柔摩擦了幾遍陰唇,逐漸加速,「滋滋「聲迅速演變成「砰砰」聲,一時間聲勢驚人。

小君驟然觸電,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嚷道:「不許愛辛妮姐姐。」

「不愛她。」我愛戀之極,此刻小君要求我說什麼,我都順著,她滿足一笑,身子猛烈哆嗦:「啊啊啊,快摸人家的奶子。」我才出手揉捏兩下,忽聽一聲悱惻纏綿的呻吟:「哥……」

沒有停歇,我繼續抽送,只是溫柔了許多,小嫩穴依舊緊窄,可我感覺出裡面都是黏滑,要不是還有四位美女要征服,我一定會噴射而出。

「啊,你幹嘛。」戴辛妮假裝恐懼的樣子令人發笑,一點都不像,我離開小君的身子一轉身,就抓到了戴辛妮的玉足,雖說她的玉足不及小君的玉足精緻,但同樣晶瑩勾人,我抓住其中一隻輕舔,順著修長的美腿而上,在濃密的巢穴前停了下來,因為有一股迷人的騷氣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肉棒,我伸出舌頭,在不痛不癢的反抗中舔吮,那濃密的中間,有一隻蜜汁橫流的蚌蛤,味道鮮美之極,我嘗了一遍又一邊,咬了一口咬兩口,終於更粘稠的愛液流了出來。

戴辛妮用雙腿夾了夾我的腦袋:「大庭廣眾的……喔,你還沒告訴我,是不是吃錯了什麼。」

我壞壞一笑,扯下小蕾絲,撥開雙腿,挺起大肉棒一桿而入:「真的很粗嗎?」 「嗯。」

我果然覺得戴辛妮的蜜穴緊了許多,幸好濕潤充分,我一點阻礙都沒有,很順利地將整支大肉棒插到盡頭:「那是因為干你干多了,所以才粗。」

「你胡說八道,嗯……」戴辛妮表現的銷魂與小君完全不同,這種不同只能意會,無法言表,我瘋狂地糾纏,瘋狂舔吻,大蜜桃必不會放過,乾淨無毛的腋窩也是我垂青的地方,我瘋狂地舔吸著,享受她腋窩裡的體香與汗味,天啊,我的大肉棒硬了,在戴辛妮的蜜穴中硬到極點。

翻轉了嬌軀,我毫不憐惜地命令戴辛妮:「把屁股撅高點,剛才看了小君的小白虎,現在也應該給小君看看你的大森林。」

戴辛妮無奈,渾圓飽滿的大屁股高高翹起,一邊擺動,一邊吞吐我的大肉棒,她從來沒有這麼淫蕩過,是的,很淫蕩,她濃密的陰毛完全濕透,但愛液仍然源源不斷流出,我沖動萬分,大肉棒直上直下,猛烈沖擊那一片濃密。

「撲哧。」「辛妮的大森林跟楚蕙有得一拼,我以前還以為楚蕙毛很多,沒想到辛妮的更濃密,嘻嘻,水也多。」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突然,她悄悄爬到我身邊,輕撫我的背嵴,我知道,葛大美人動情了,她的笑聲就是為了引起我的主意。

「你也濕啦,還說辛妮。」楚蕙也爬上了床,她身上有最奇特的幽香。 「楚蕙,我不知道今天吃什麼,老是流出來。」葛玲玲居然還有殘存的理智。 楚蕙吃吃笑道:「你發春就發春,找什麼藉口。」

「你……」

葛玲玲剛想反擊,章言言可憐兮兮地走了過來:「玲玲姐,我也不知道吃了什麼,也……也是流很多出來。」我一邊抽插戴辛妮的蜜穴,一邊朝章言言看去,這一看之下,把我足足嚇了跳,在章言言裸露的美腿上到處是斑駁的水跡。 戴辛妮幽幽喘息著:「中翰,你老實交代,你到底給我們吃什麼,我在舞會的時候就覺得怪怪的,渾身發熱。」

修養生息了半天,小君逐漸恢復了常態:「哼,不用猜,一定是烏龜王八蛋給我們都吃了安眠藥。」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小君一定以為吃了安眠藥就想做愛,因為昨晚與姨媽交歡時,姨媽就找了這個爛藉口,她難道不知道,這爛藉口始終有一天被小君識破嗎,嗯,或許姨媽根本就不怕被小君識破。

葛玲玲嗔道:「小君別亂說,吃了安眠藥只想睡覺,不會流……流水出來。」 小君眼珠子一轉,疑惑不解地看向我:「不是吃了安眠藥,那是吃了什麼?」 我心裡發虛,不敢接其目光,而是專心地抽送戴辛妮的蜜穴,嘴上敷衍了「不知道」「沒注意「之類的話。眼見戴辛妮喘息得越來越急促,我更是不容憐惜,抱著大美臀猛烈沖擊,啪啪聲不絕於耳。

楚蕙淡淡道:「大家別疑神疑鬼,我可沒有什麼感覺,可能是你們喝酒的原因,我有身孕,喝得少,我可見你們都喝了很多。」

章言言點點頭,說:「那蘋果酒很好喝,酸酸甜甜的,我確實喝了不少。」 楚蕙很意外:「我沒喝蘋果酒呀,我只喝了一點的雞尾酒和香檳。」

章言言又點了點頭:「問題可能就出在蘋果酒上。」

我一聽,不禁大罵這裡的女人個個像狐狸一般鬼精,尤其是章言言,看她平時溫柔文靜,不聲不響,關鍵時刻屢屢一鳴驚人,照這樣分析下去,難免會發現蹊蹺。

腦子一轉,我馬上抱著戴辛妮翻轉身體,動靜很大,完全吸引了大家的主意,這樣一來可以擾亂章言言的分析,二來可以乘機休息一下,順便讓戴辛妮自由發揮,她喝了催情酒,慾望肯定很強烈,這會讓她找找興奮點,畢竟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

果然,戴辛妮拿到主動權後,馬上調整了聳動的頻率域角度,只動了十幾下,就渾身顫抖,她舔了舔豐潤的嘴唇,不規則地呻吟著:「哎喲,中翰,你杵輕點,哎喲,我真受不了,換,換言言啦。」

「哦……」楚蕙與葛玲玲異口同聲笑了出來,葛玲玲玉指一伸,指著章言言的鼻子笑道:「換言言了,意思說會經常換來換去,原來你們三個人真的淫亂過。」

小君冷冷道:「楚蕙姐姐,要是我們這裡的幾個女人全被他搞一遍,那叫什麼?」

「真笨。」嗔完一句,楚蕙嫣然嬌笑,尖尖食指凌空一彈,小嘴兒念道:「一,二,三,四,五,加上他,一共六人,這就叫六P淫亂。」

小君臉色大變:「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楚蕙姐姐,玲玲姐姐,言言姐姐,趁他現在沒空,你們趕快跑。」

楚蕙,葛玲玲,章言言一聽,不禁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俊不禁,只是沒笑出來而已。

「楚蕙姐有點頭暈,跑不動了,你叫玲玲姐快跑吧。」楚蕙用指尖壓了壓太陽穴,微微嘆息,活脫脫地一位天上掉下來的林黛玉。

小君大失所望,眼睛盯向葛玲玲,哪知葛玲玲舉起小粉拳,一邊輕捶玉腿,一邊厲聲道:「玲玲姐剛才跳舞的時候歪了一下腳,正酸著,也跑不了,小君趕快帶章言言離開,我掩護你們。」

小君傻傻地看向章言言,還沒開口勸,章言言已先一步抱著肚子呻吟:「我……我肚子痛,哎喲,哎喲。」

小君恨恨地吐了一口:「呸,好心不得好報。」

楚蕙乾笑一聲,問:「小君為什麼不走?」

小君張著小嘴,囁嚅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我,我……哼,還好說,剛才你們見死不救,害得我受盡凌辱,現在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啦,怎麼走?」 話剛說完,眾人一片嬌笑,笑得小君一陣紅一陣白,我心頭大悅,眼看戴辛妮氣喘噓噓,香汗微現,趕緊抱著戴辛妮一個滾翻,將她壓在身下,大肉棒堪堪要滑出穴口的瞬間,我又重新插入蜜穴,敲擊濃密大森林中蚌蛤。

「啊啊啊,中翰,中翰,你還最愛我嗎?」戴辛妮看上去更像氣急敗壞,語無倫次,明顯針對小君剛才的那番話,我頭大了,抽插間中不忘看看圍觀眾美的表情,不用說,小君的臉色最難看。

「嗯,最愛你。」我無法容忍自己在愛人即將得到高潮前說大煞風景的話,何況我真的喜愛戴辛妮,她永遠是我的女神,她的奶子最大。

「不許愛小君。」戴辛妮恃寵而驕,只是她的撒嬌與眾不同,別人撒嬌多是乞憐,而戴式撒嬌更像是命令。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愛她。」

「烏龜王八蛋,說的話全是騙人的,我以後在也不信他的話了。」

說完,從床上跳下,憤怒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飛快離去。

葛玲玲撲哧一笑,剛想下床欲追小君,我眼疾手快,閃電般捉住葛玲玲的手臂:「別管小君,也讓我看看你的奶子挺不挺。」

「中翰……」戴辛妮居然笑了,哆嗦的時候也不忘得意,我與葛玲玲相視一笑,都知道戴辛妮是因為小君離去而開心。

「好久不摸你了,奶子不見大,鬼點子不少。」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葛玲玲依偎在我身側,大眼睛卻盯著我的大肉棒從戴辛妮的蜜穴中緩緩拔出,我趁戴辛妮目眩神迷之際低下頭,吸吮了一下葛玲玲的大奶子,其實,她的奶子乍看上去,並不比戴辛妮的小多少,一般來球形的奶子最罕見,多數球形奶子為贋品,而葛玲玲的奶子卻是真真實實的球形,沒有半點虛假。

「你說什麼鬼點子呀?」葛玲玲學起了戴辛妮的溫柔,我暗暗好笑,知道葛玲玲剛從離婚人妻轉換成別人妻,雖說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在世俗觀念尤盛的華夏社會裡,這種轉化還是極大地打擊了葛玲玲的自信,她需要時間去調整,如今行事低調,掩飾桀驁也在所難免了。

不過,我必須適度提醒葛玲玲與楚蕙,偶爾耍性子,做小動作可以允許,但絕不能在我的大家庭里勾心鬥角。

我乾笑兩聲:「嘿嘿,玲玲姐別以為我是傻瓜,小君不在,我也不怕揭穿你的詭計,剛才你故意摸辛妮的奶子,辛妮敏感,當然受不了,奶頭很自然就挺起來,辛妮的奶子高度與小君奶子的高度本來就平分秋色,勝負在毫釐之間,你這樣一弄,辛妮奶子的高度自然超過了小君。」

葛玲玲臉色微變,與楚蕙對望了一眼,道:「我……我是無心摸的,沒……沒你想的這麼復雜。」

「還狡辯?」我伸出雙指夾住乳頭,稍稍用力,葛玲玲馬上眼露剽悍,只是一閃而過。

楚蕙見狀,狡黠地轉移了目標:「都是我的主意,你別怪玲玲,你再怎麼愛小君也不能否認辛妮是你的正妻,我和玲玲都擁護辛妮,希望你能把愛心著重放在辛妮身上。」

一旁的章言言更是堅定地維護戴辛妮,聽楚蕙這麼一說,馬上點頭道:「嗯,總裁,我的想法也跟楚蕙姐一樣。」

戴辛妮慵懶地從床上爬起,眼裡全是無盡的感激,我暗暗佩服楚蕙狡黠之際趕緊哄女神開心:「辛妮,你看楚蕙和玲玲這樣對你,你滿意麼。」

戴辛妮各牽起楚蕙和玲玲的手動情道:「我何止滿意,我感激她們,我喜歡楚蕙和玲玲。」

我笑著朝戴辛妮眨了眨眼:「那我干你的時候,可以摸她們嗎?」

戴辛妮微慍:「你別問我,你早有這個想法了,以後你們想怎樣就怎麼樣,但不許說淫亂,很刺耳。」

我乾脆將楚蕙也拉到身邊,一把扯下她的乳罩,又反手將葛玲玲的乳罩與內褲剝個精光,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戴辛妮:「淫亂很刺耳嗎,那要我說什麼?說干你可以嗎?」

戴辛妮目光凜然:「中翰,我不怕你,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有本事,你干我一輩子。」我滿目溫柔:「我當然有這個本事,我現在就再干你一下。」 葛玲玲急了:「中翰,你讓辛妮休息啦。」

楚蕙更是殷勤地拿起毛巾被為戴辛妮擦額頭上的香汗:「看你把辛妮累的,女人做這事不能太頻密了,會傷身的。」

戴辛妮愕然:「聽說兩次的話不算頻密。」

楚蕙嗔道:「那要看什麼人,你看中翰傢伙,只怕做一次頂人家十次。」第11章何為淫亂(六)

我含住葛玲玲的舌頭,故意看著戴辛妮又吸又吮,氣得戴辛妮想發飆。 楚蕙吃吃笑道:「他就這個德性,你越惱他,他越得意,你別理他,等會讓我替你教訓教訓他,好不?」

戴辛妮撲哧一笑:「楚蕙,你別逗了,大家都是女人,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呀?」

「嘻嘻。」嬌笑中楚蕙伸出裸露的美腿輕輕勾起了葛玲玲的內褲,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嗅個沒完,天啊,我是一個沖動者的正常男人,我怎麼能忍受如此挑逗,我一邊用力沖撞葛玲玲的肉穴,一邊欲搶屬於我的蕾絲內褲,葛玲玲很狡猾,她穿的是黑色的內衣,我很喜歡,可惜楚蕙抓住不放,戴辛妮正惱恨我,見我要搶,馬上伸手阻止,即便如此,兩個嬌滴滴的女人也不足以撼動我的力量,我抓住內褲越拉越進,兩位大美人倔強不放手,我暗暗奸笑,待楚蕙靠近,我迅速將她的雙腿抓住,楚蕙猝不及防,尖叫中欲翻身逃走,不料正很我意,我抱住她的身體挪到葛玲玲身上,如上次在內衣店更衣室里調戲兩人一樣,讓楚蕙分跨在葛玲玲身上,楚蕙大叫著想逃跑,我眼疾手快,死死摁住她的翹臀,入眼處,茅草捲曲柔軟,中間一線天,肉與唇涇渭分明,真是美得可愛,我毫不猶豫,低下頭,吻上了那一線天。

很意外,掙扎中的楚蕙突然放軟了身體,翹翹的美臀懸空而止,還微微後送,剛好送進我嘴裡,我捨出舌頭,挑進她的蜜穴里,有腥臊物流出,我張嘴便吸。 「啊,既然有人想舔我屁股,我就不客氣了,噢,左邊一點,對對對。「楚蕙風騷得令我震撼,更令我狂喜,我之所對唐依琳狂熱,就是因為唐依琳夠風騷,夠下流,如今楚蕙的風騷蝕骨比之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與唐依琳略為放蕩不同的是,楚蕙將放蕩演繹成一首生活歌曲,很普通,很平常,就像吃飯唱歌一樣。

甩動一下長秀髮,楚蕙嫵媚地盯著戴辛妮,用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辛妮,他有舔你嗎?」

我聽得骨頭都酥散架了,嘴上情不自禁地狂吮,只聽戴辛妮酸酸道:「完全沒有。」

「辛妮,你可別說假話。」我舔了舔嘴邊的愛液,眼睛飄向戴辛妮身後的章言言,她臉一紅,垂下了腦袋。至於身下的葛玲玲則無需我分,哪怕我不動,她也會主動吞吐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見我與章言言眉來眼去,不禁惱怒:「就是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我什麼都忘記了。」

我壞笑:「嘿嘿,我會讓你記起來的,我記得章言言……」

戴辛妮勃然變色:「中翰,你住口,你敢再說一句,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我嬉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不說。」戴辛妮一聽,不由分說,馬上從床上彈起,對著我的臉頰親下來,我一閃,剛好用嘴巴贏上了下落的小嘴,不偏不倚親了一下,戴辛妮頓時尖叫:「哎喲,你親過楚蕙那裡,又親我。」

正欲哭,楚蕙突然伸來手臂抱住戴辛妮,戴辛妮還沒反應過來,楚蕙的小嘴已經吻是了戴辛妮的唇瓣:「辛妮,我的很乾凈。」懶懶地說完,又一次吻了過去,這次楚蕙竟然將舌頭伸進了戴辛妮的小嘴裡,戴辛妮愕然,瞪大了眼珠子,楚蕙挑逗了幾下,神奇般將戴辛妮的舌頭吸出來,一陣吮吸,戴辛妮漸漸沈迷,我色慾大動,肉棒急劇沖頂,將葛玲玲插得呻吟不止,哪知戴辛妮驀然清醒,猛地推開楚蕙,我卻撲過去,抱住楚蕙的屁股狂吻。

戴辛妮紅著臉,羞答答道:「是了,男的親我,女的也親我,這就是淫亂了。」 「嘻嘻。」楚蕙大笑,聽得我魂飛魄散,突然,大肉棒受到強烈壓迫,急劇收縮的肉穴夾緊大肉棒猛烈吞吐,我暫時放開楚蕙,馬上抖擻精神連續抽插,都是強力重擊,十下不到,葛玲玲舉起了雙腿盤緊我腰際:「嗯,中翰,你確實粗了,長沒變,粗了。」

「舒服嗎。」

「舒服,我要來了,啊……用力,用力。」葛玲玲悽厲地尖叫,我眼角餘光一閃,有個影子在睡房外閃了一下。

「中翰,你不休息一下,真想一網打盡呀?」戴辛妮將身旁的毛巾被扔過來:「擦擦汗,我倒杯水給你。」動作雖很不滿,但言語柔情,盡那杯未倒的水中。 楚蕙朝我吐了吐舌頭,剛想下床,大概是想去倒水,章言言卻搶先一步:「辛妮姐,楚蕙姐,我來。」

我手臂一伸,將章言言攔腰抱在懷裡:「我不渴,我渾身充滿了力氣,我不會逞能,言言已經很期待了,我不能辜負她。」見章言言全身膚白,珠圓玉潤,奶子豐滿,完全是一個美人胚子,想起那次在戴辛妮辦公室里做賤她,心中已暗暗內疚,其實,她今晚喝下的催情酒跟戴辛妮一樣多,忍受的煎熬不比戴辛妮少,光摸他濕漉漉的大腿根兩側就一手潮濕,真難為她還能在一旁觀看了許久的性愛場面。

「總裁,我……我……」依偎在我懷裡,放佛小鳥依人,煞是可愛。

「不願意麼?」我柔聲問,摸玉腿的手也規矩了起來。

章言言焦急道:「不不不,很願意,我也想要總裁舔我。」說到最後,言語如蚊蠅般細小,但我聽清楚了,床上東倒西歪的三位大美人也聽到了。

戴辛妮沒來由地呵斥一句:「言言。」

我微微一笑,手掌重新游弋膚白的肉體,乳罩藍黑色的,很薄,我不用掀開乳罩就能真實感受到少女的豐滿:「要我舔你可以,但如果一個堂堂的總裁舔下屬的身體,那可是對總裁的侮辱。」

章言言大驚:「啊?我不知道,我不應該,我錯了。」

五指終於滑入了,終於真切地玩弄真實大玉乳,手感真好,軟彈適中,我微微用力,捏住一粒小乳頭:「你沒錯,要想我舔你除非你喊我中翰哥,或者喊老公。」

楚蕙吃吃嬌笑,戴辛妮鼓著眼睛,葛玲玲還在軟綿綿,章言言掃了一圈,羞答答道:「中翰哥。」

我壞笑:「我舔你,你也要舔我,你願意嗎、」

章言言紅著臉道:「願意,是我先舔中翰哥,還是中翰哥先舔我?」

我大笑:「同時舔。「「啊。「章言言驚唿,雙手掩臉,我慢慢將她放倒在床,身體互倒,章言言並不笨,我的大肉棒對準她的櫻桃小嘴時,她的下體正處在我的下頜,我一低頭,就吻上了整齊的烏黑三角地帶,氣味很淡,四周很濕,她一定流了很多愛液,不能浪費了,我伸出舌頭,將小蜜穴的四周舔了一圈,陣陣震顫傳來,我感覺到一條濕漉漉的東西盤繞我的大龜頭,盤了幾圈,艱難吞下,哦,我不再克制,如對待楚蕙一般,瘋狂吮吸,瘋狂挑逗,或許是我的瘋狂感染了章言言,她逐漸放開,極盡吞含,不一會,整間屋子裡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我剛脫掉章言言的內褲想大舔大吮,意外出現了,嬌哼的章言言突然站起來,撲到倒在我懷裡,超大的眼睛看著我:「中翰哥,我快瘋了,我受不了。」 我溫柔點頭:「慢點,中翰哥是你的,慢一點。」

說話間,我的大肉棒已被抓握,一隻小玉手抓住滾燙的大肉棒對準緩緩落下的妙處,很難想像大肉棒能插入,但事實上,女人都有驚人的容人之量,大龜頭只要撐開穴口,就一定能裝下這支嚇人的巨物,「啊……「在一片寂靜中,這聲悽美委婉的呻吟令我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章言言半蹲而起,全蹲而下,床上所有的女人都眼睜睜地看著章言言的小蜜穴吞噬完我的大肉棒。

戴辛妮,楚蕙,葛玲玲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仿佛是他們的陰穴吞下了巨物。

我扶著章言言的細腰,揉搓她的大玉乳,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安慰她:「言言,你別緊張,中翰哥和楚蕙姐,辛妮姐,玲玲姐親嘴,你想如何玩弄中翰哥就如何玩弄,等你爽的時候,再喊我老公。「哪知剛說完,章言言就提臀而起,慢蹲輕抽地聳動起來,十幾下不到,就開口喊:「啊,老公。」

「哈哈。」床上的三位大美女笑得花枝亂顫,我順勢拉過楚蕙,甜蜜地吻上了她的香唇,唾液猶香,楚蕙已在警告我:「我生日,反而我最後,但我不生氣,我寧願相信最好的在最後。」

葛玲玲大聲譏諷:「好肉麻,辛妮,我們引誘中翰,我就不信這最後一個非你楚蕙莫屬。」說完,第一撲過來,抱著我就親,戴辛妮說了一句「有道理」便笑嘻嘻地靠過來湊熱鬧,楚蕙大驚,急忙加入戰團,一時間眾美環伺,群艷爭寵,如此幸福,便是拿一個皇帝的位置來換,我也不稀罕。

突然,我腦子一片空靈,眼前突現樓宇宮殿,亭台水榭,身邊同樣美女如雲,古樂繞耳,一位絕美的女人站在兩尺見方的蓮花台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韻味無窮,心中頓時大悅,剛想問這絕美女子的芳名,忽然嘴唇一痛,我驀然睜開眼,真是啼笑皆非,我的嘴唇被戴辛妮咬了一口,還想再咬,幸虧楚蕙及時阻止。 「和我親嘴,居然精神不集中,想誰呢。「戴辛妮恨恨地瞪著我。

「哈哈。「楚蕙與葛玲玲都笑做一團,我苦笑不已,大概是剛才與戴辛妮接吻時走神了一下,以至於女神發飆,這只能怪自己。

「啊啊……啊啊,老公。」章言言畢竟是嫩雛,五分鐘不到就丟盔棄甲,大告城門失守,軟軟地趴在我胸膛喘息。我一邊挺動大肉棒安慰章言言,一邊看向楚蕙,發現她眼波流轉,含情脈脈,那似笑非笑,終於熬到頭的騷勁兒全寫在她的瓜子臉上,誰說她沈穩內斂,遇事冷靜的?完全不像嘛。

「言言,你是不是打算抱著中翰睡到天亮呀?」楚蕙笑咪咪地警告章言言,可她這一句話誰都能聽出酸味,屋子裡又是一片笑聲,葛玲玲更是鼓勵章言言「抱著哥哥睡天亮」。

章言言雖說心有不滿,但她知道楚蕙在我的所有女人中地位僅次於戴辛妮和小君,所以不敢頂撞,依依不捨地離開我身體。

巨物仍在怒視,沒有任何疲累之態,所有女人都砰然心動,我看得出來。楚蕙大急,為了以防夜長夢多,她也不管大肉棒上殘存著章言言的分泌物,急匆匆地跨上青龍,策馬揚鞭,迫不及待地馳騁,我愛憐不已,挺身坐起,抱著蜜糖美人盡享親暱,似乎真的與她所言:最好的在最後。

我不願讓戴辛妮再生嫉妒,不願葛玲玲自卑,更不願章言言記恨楚蕙,纏綿了一下,我抱起楚蕙下床,一邊抽動,一邊離開了睡房。楚蕙與我心有靈犀,剛踏入客廳,她才瘋狂起來,蜜穴吞吐得異常密集,仿佛要逼迫我射出精液。 我壞壞一笑,抱著楚蕙繼續行走,進過另外一間睡房,見門虛掩,我示意楚蕙推開,只見一個嬌小的身軀正躺在床上,似乎已睡熟,我詭異一笑,示意楚蕙掩門。

「中翰,我也覺得你的東西粗了好多。」楚蕙的身材最勻稱,苗條天成,既健康又輕盈,盤繞在我身上絲毫不覺得沈重,大肉棒插在蜜穴里簡直如魚得水。 我猛烈抽動了十幾下,問:「舒服麼?」

楚蕙喘了喘,慢條斯理道:「舒服是舒服,但心裡挺發毛的,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是大青龍,專門來對付你。」

「嘻嘻。」楚蕙笑得很嬌嬈:「我喜歡你對付我,我喜歡你舔我。「「我們出去舔。「說著,一邊抽動大肉棒,一邊穿過客廳,來到套間的大門,楚蕙微微吃驚:「真的要出去?我們光著身子不怕被人看見麼,不要啦。」

我知道楚蕙生性叛逆,這種事情她一定想嘗試,只是嘴上矜持而已,我壞壞一笑,拉開門,走出了總統套間。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第12章不眠之夜

總統套間前是一處豪華吊頂大廳,屬於過渡的地方,從電梯口進來就是吊頂大廳,大廳的左邊為服務員區,右邊則是一個通往總統套間的玄關,過了玄關就是總統套間了,由於套間裡有專門的傳喚服務系統,所以整片樓層看不見一位服務生,但玄關頂上有一組很明顯的監視系統,無論是誰要進出總統套間必定被酒店保全發現。我與楚蕙不僅光著身體摟抱在一起走出總統套間,還在不停抽動中走到了大廳。

「中翰,你看,有監視攝像頭,我們會被看到的,快回屋子去吧。」楚蕙在尖叫,叫得很性感,兩隻筍型的大奶子一直在引誘我,但我顧不上去摸,因為我們從走出總統套間開始就不停地交合,摩擦,抽送,我的大肉棒精準地敲擊著泥濘的蜜穴。

我看了一眼大堂的黃色沙發,抱著楚蕙快速跑過去放下,舉起她的雙腿一陣抽插,將蜜穴狠狠地摩擦了幾十下,楚蕙一邊銷魂呻吟,一邊緊張地注視著攝像頭,我停下來壞笑:「害怕了?」

「當然害怕,不過,你既然不害怕,我就陪你不害怕。」楚蕙被激怒了,她像蛇一樣纏上我身體,大肉棒幾次欲滑出泥濘的蜜穴,可楚蕙總在最關鍵的時刻重新納入,我驚訝地發現她的小蕾絲居然還掛在她的左腿上。

我抓住大奶子親了一口,得意地看著攝像頭,內里有一股莫名的亢奮,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有一位服務小姐正通過監視系統觀看我與楚蕙做愛,我甚至在對著監視系統不斷地變換做愛的姿勢。楚蕙很懂得配合,她柔軟的身體如同她的舞姿一樣出色,纏綿中,我們再一次長時間接吻,一邊抽動一邊接吻,多數時候都是楚蕙在聳動,因為她在上邊。

「對著監視頭,讓酒店的保安都看到你的騷樣。」撫摸楚蕙絲緞般的肌膚,我興奮地讓楚蕙擰轉身體,她沒有羞澀,只有微慍,舔了舔絳唇,很不情願地以大肉棒為軸踮腳轉身,把翹翹的屁股對著我,而她則正面朝向監視攝像頭聳動,我伸手過去,兜住了兩隻酥挺的大奶子揉弄,那份刺激簡直無法言喻。

楚蕙完全放開,全情投入,我眼睜睜看著她臀起臀落,很精準地把握著聳動的分寸,既能將大肉棒拉出更長,又不至於讓大肉棒偏離穴口,這種本事只有唐依琳能與之匹敵。

忽然,楚蕙仰倒在我身上,驚慌失措地看著電梯門:「中翰,有人進電梯,電梯上來了,快,我們快回房間。」我仔細望去,果然電梯的指示燈正顯示逐層上升。

這會是誰呢。

我也緊張起來,但雙臂仍緊緊地抱著楚蕙的細腰,下身仍不停地交合,楚蕙見狀,愈發焦急,掙扎著要起來,我大聲道:「我不想停下來。」手掌順勢上滑,再次握住酥挺大奶,兩下揉搓,楚蕙軟軟地呻吟了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是你老婆,你不怕丟臉麼?」

我不回答,奸奸一笑,拔出大肉棒,將楚蕙迅速抱起轉身面對我,她來不及反應,身體已重新落下,大肉棒貼著她翹翹的屁股捅進了蜜穴中。

「咿呀,不要啦,中翰,不要啦,我們快走。」

我抱住楚蕙紋絲不動:「來不及了,電梯到了。」

話音剛落,「叮「的一聲,電梯已到,楚蕙大羞,趕緊撲到在我懷裡,嘴裡不停地小聲詛咒:「李中翰,你聽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復你。」 我在笑,剛停止抽動的大肉棒如接通電源的電機般重新啟動,聲勢驚人。 電梯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他一定看到了楚蕙光滑的背嵴,看清楚了大肉棒如何進出楚蕙的蜜穴,還能聽到滋滋聲與啪啪聲交相彈奏的一曲既美妙,又扣人心弦的樂章。

「你怎麼還動呢,是誰來了?是酒店服務員嗎?」楚蕙直打哆嗦,不知是緊張還是因為陰道急劇收縮造成的原因,反正死活都不敢回頭看是誰,奇怪的是,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放棄聳動,她把握的分寸仍然非常精準。

「嗯,是一位男服務生,他很吃驚,卻又不捨得走。」我沖動之極,一邊看著來人,一邊急速上挺。

「李中翰。」楚蕙大怒,欲撕開我肩膀上的創口貼,我見狀,更是猛烈上頂,楚蕙大聲嚶嚀,摟著我脖子上下起落,我越來越亢奮,扶著楚蕙的細腰小聲地告訴她:「服務生很興奮,他走過來了,他在看你屁股。」

楚蕙一聲驚叫,蜜穴收縮得更厲害:「喔,別動,你先別動。」我打了一個冷顫,邪惡地警告楚蕙:「他現在要脫衣服,小蕙,我們怎麼辦?」

「什麼?」楚蕙急忙哀求道:「你混蛋,噢噢噢,快停下來,我,我受不了了。」

我邪惡地大笑:「他脫光衣服了,正朝我們走來,他還摸著自己的下體,很下流。」

楚蕙臉色大變,屁股狠狠地將大肉棒全部納入後靜止不動了,一雙大眼睛驚恐地看著我:「李中翰,你想幹什麼,我告訴姨媽,我一定要告訴姨媽。」 我猙獰一笑:「你怕不怕被一個服務生強姦?」說著,抱緊楚蕙的細腰,用盡我身上所有的力氣奮力沖頂,啪啪聲密集而響亮,響徹了四周,楚蕙張大了嘴巴,眉頭緊蹙,雙臂摟著我瘋狂地吻下來,她不但吻我的唇,還咬我的唇,我痛得騰出一隻手狠狠捏住她的大奶子,逐漸加力。

楚蕙突然雙腿合攏,一聲尖叫:「噢噢,不要,不要,噢噢噢,中翰,我……」

啪啪啪……暖流如潰堤河水涌了出來,但糾纏的部位仍舊摩擦,抽送,纏綿,彼此的體液全都混合在彼此的肌膚上,當噴射而出的精華與暖流交匯在一起時,所有的亢奮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喘息,喘息,還是喘息。

………………………………………………

還是喘息,只不過喘息的人只有一位,一位將烏黑柔順長頭髮梳成兩條羊角辮子的單純小女孩。

我睜開眼,打量著這位不經過我同意,卻在我身上馳騁的女孩,大概是女孩一直盯著我的原因,我一睜開眼,她就發現我醒了,只是女孩絲毫沒有放棄聳動,她的喘息如訴如泣,我扭轉脖子看了看躺在我左手邊正甜睡的楚蕙,小聲提醒小女孩:「別吵了楚蕙姐。」

「你們昨晚吵我捏?」女孩嗲嗲的聲音原本就動聽,加上半分撒嬌,半分呻吟,「捏」字的尾音宛如天籟,聽得我全身酥軟,睡意全消,禁不住挺起大肉棒配合,女孩更是大膽,用小嫩穴夾緊大肉棒急劇起落,一時間,嗲嗲聲抑揚頓挫,繞樑駐耳。

我瞄了一眼女孩已微紅的膝蓋,愛憐道:「小聲點,哥和楚蕙姐才睡下去……」

小女孩飄了飄沈睡的楚蕙,冷冷道:「哼,都早上十點了,還睡什麼睡,真是大懶蟲,如果不是媽打電話來說找你有急事,我才懶得吵你們。」

我嘆息道:「你吵人的方式真的與眾不同。」心裡卻嘀咕,姨媽找我能有什麼急事?

小女孩的眼珠子轉了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我……我本來……本來想趴在你身上叫醒你,誰知不小心,那東西就進去了,奇怪得很。」

我猛點頭:「太不小心了,太奇怪了。」小女孩一聽,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我朝她眨眨眼:「既然媽找我有急事,麻煩小君同學動作利落點,幅度加大點。」

「別催,別催,快了快了。」小女孩一邊偷看熟睡的楚蕙,一邊笨拙地吞吐,利落算不上,幸好動作連貫,沒有動動停停的惡劣行徑,我舒服得伸出雙手,欲抓兩隻結實碩大的奶子。

「給哥摸摸奶子。」

小女孩喘著粗氣道:「不要摸,一摸就尿了,再等一會兒。」

真是一語提醒了夢中人,今天事情特多,除了馬上趕回公司與姨媽見面外,我還要約見劉思明,晚上還要與羅畢一起去弔唁張思勤,順便和張思勤的老婆蘇芷棠協商授權的事宜,所以,我不能跟小君糾纏太久,這萬一讓其他女人發現了,也要來纏幾下,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不聽小女孩的叮囑,伸出的雙手穩穩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大奶子上,滑膩彈手,只摸了兩下,小女孩就哆嗦了:「啊,叫你別摸你偏要摸,啊啊啊……真討厭,人家尿了啦。」

我嘿嘿譏笑:「雛兒。」

小女孩身體一軟,撲倒在我懷裡喘息:「當然沒法跟這個老色狼,老油條相比。」

我愛憐地撫摸著小女孩的滿頭青絲:「哥要回公司了,你和楚蕙姐好好休息。」 小女孩擡起頭,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爽一次不過癮。」

我迅速跳下床沖出了房間,真害怕看多兩眼小女孩的嬌萌,多聽幾句她的嬌嗲。

洗漱完畢,我逐一推開總統套間裡的幾間客房,想看看我的愛妻們,也許是昨夜太累,也許是聊得太晚,愛妻們都在熟睡,我輕輕地吻別了戴辛妮,章言言,葛玲玲,剛想去吻別小君與楚蕙,楚蕙已走出了房間,弔帶半掛,迷一樣的眼睛半睜半閉,慵懶之極。

「吵你了。」我走上前,擁抱著只穿性感內衣的楚蕙,她柔柔地「嗯」一句,慵懶地靠在我身上。

「快回去再睡。」我輕撫蜜糖般的肌膚。

楚蕙搖了搖頭,懶洋洋道:「你必須告訴我一件事,昨晚真有服務生看我們?」 我想笑,卻忍著:「逗你玩的,什麼人都沒有,監視攝像頭早被我噴了彩,壞掉了,監視不到我們,你放心吧。」

楚蕙睜了睜半閉的眼睛,柔柔地一聲唿吸:「小君說得對,你很討厭。」剛想轉身,我微笑著擁吻上去,雖說鉛華盡洗,但美人始終是美人,並沒有因為素顏而失去絲毫光彩,香唇猶銷魂,我柔聲道:「等會看看你的枕頭底下,你就不討厭我了。」

唿,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我不是英雄,何況我的美人何其多,我真捨不得離開那鶯鶯燕燕的溫柔鄉。

走出總統套間,一位漂亮的酒店服務小姐已在電梯口等候,我微笑著走近,拿出一疊鈔票遞過去:「記住,你昨晚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見。」 服務小姐接過鈔票,朝我鞠了一躬:「謝謝李總裁,請您放心,昨晚就我一個人值班,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到,監視器我是早上才連接回終端,保安部曾經打電話來問過,我就說這裡的一切正常,可能是總台那邊的線路壞了。」 我點點頭,問:「那人待了多長時間。」

服務小姐恭敬回答:「你們回套房後,羅先生就走了,我按李總裁的吩咐通知總台,在李總裁使用這套總統套房期間,禁止羅先生進入。」

「很棒,很能幹。」

我心滿意足地走進電梯,服務小姐站在電梯外為我摁下了關門鍵。其實,我知道這位服務小姐一定會通過監視系統看到了我和楚蕙做愛的情景,她只關閉了通往保安終端的線路,看她發紅的雙眼,我就能肯定她昨夜渡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當然,羅畢也渡過了不眠之夜。

我剛跨出專梯,就遠遠地看見羅畢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發獃,神情極為低落,我走過去,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東北男人不是你這副樣子的,楚蕙如今是我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你再唉聲嘆氣,自作長情也沒意義,何況我昨晚隨了你心愿,讓你最後一次看楚蕙的身體,你應該知足了。」

羅畢被我一激,情緒倒也高漲了些:「怪不得楚蕙中意你,原來你有征服女人的本錢,我說你昨晚就不能輕點?」

「楚蕙還希望我用力點。」我眉飛色舞,能從別的男人手中奪走美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滿足。

羅畢訕訕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小蕙懷孕了,你要溫柔些。」

「這你放心,我諮詢過醫生,現階段楚蕙正常性生活不會影響胎兒。」我心知羅畢的心裡仍然放不下楚蕙,但羅畢的表現令我滿意,如果他表現得很平靜,很放得下,那我會強烈地提防著他,相反,羅畢表現得很沮喪,這才是真性流露,我很願意跟這種大情大性的男人深交。

「我知道羅總憋屈,晚上我找個女人讓你發洩發洩。」

羅畢搖頭站起,顯得意興闌珊:「不勞煩中翰了,我有女人。」

我詭異一笑:「這個女人很漂亮。」

「嘿嘿。」羅畢苦笑道:「我羅某雖說沒以前風光,但從不缺漂亮的女人。」 我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像蘇芷棠這種既漂亮,又有味的女人不多。」 羅畢馬上醒悟,精神為之一震,發亮雙眼完全沒有了頹喪:「不錯,不錯,我差點忘了,這會正缺這樣的女人。」

我哈哈大笑,遞上蘇芷棠家的住址,囑咐羅畢以公司的名義前去弔唁張思勤,安慰其家屬,羅畢爽快應承。

……………………………………

照例喝完郭泳嫻熬好的藥湯,一旁的姨媽朝我遞來擦嘴的紙巾,這細微的動作卻讓郭泳嫻看在眼裡,她微微抿嘴,臉帶笑意地拿走了暖壺和湯碗。

經過一晚休息,姨媽完全恢復了神采,烏黑的波浪長發整齊得沒有一絲雜亂 「沒你這樣看人的。」嗔完一句後,姨媽嬌羞得不可方物,看得我的心癢難耐,這種感覺只有在小君與戴辛妮身上有過。

「媽越來越美了。」我由衷地贊嘆,姨媽見我靠近,推了我一把:「得了,別哄我,急著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一件麻煩事,喬書記變卦了,之前借給我們的三億款項必須要五天之內如數退還。」

「什麼?」我大吃一驚:「這不是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喬羽說,手續不過關,擔保不夠實力,國資委這幾天要來上寧檢查,正好涉及到為我們擔保的幾家國企,萬一查到不符合手續的擔保,就尷尬了,所以,喬羽連夜給電話我,要我無論如何先把這筆款子挪回去,等國資委檢查組離開了,他喬羽再想辦法幫我們借出來。」

我苦著臉道:「這三億我基本沒動,不過,我當時為了打擊張思勤,拉攏了華夏銀行行長的老婆孟姍姍,我答應她在短期內不提取這筆資金,全部存在華夏銀行里,而我的錢幾乎全部借給了何芙,半年後才能返本,此時要我們拿出三億很麻煩。」

姨媽微蹙秀眉:「公司的運轉資金如何?」

我搖了搖頭:「才不到五千萬,加上儲備金,最多七千萬。」

「想想辦法,我可不想失信給喬羽。」姨媽露出一絲傲氣。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喬書記現在的地位和能量,這區區三億不至於讓他手無對策吧。」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喬羽還在黨校學習,目前政途看漲,不想趟渾水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想幫我們,也要給他點時間迴旋,這會他肯定不願插手,再說了,當初借這筆三億的款子他說幫就幫,不用任何手續抵押,完全是給我的面子,人家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夠意思了。」

我長嘆一口氣,頹然癱在沙發上:「如今之計,只能拿碧雲山莊去抵押了。」第13章九蓋十窟

我剛要站起,郭泳嫻拿著洗好的暖壺走了過來:「方姐,我考慮了一下,既然要抵押碧雲山莊,不如以公司的資產去抵押,我以前認識一位很厲害的風水師,聽他說過,拿自己未曾住過的房子去抵押後,房子的主人就不能住進去了,很不吉利的。」

「有這種說法?」姨媽很吃驚。

郭泳嫻嚴肅道:「方姐,涉及家人的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中翰身前身後一大攤子的人,能避諱的就儘量避諱……」

我沒好氣地打斷:「泳嫻,你別說了,媽是無神論者,不信邪,我倒是想問問你,那些藥湯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

郭泳嫻氣惱地瞪了我一眼:「遠著呢,至少還要喝半年。」

一聽還要忍受半年的藥味,我苦不堪言:「你別煳弄我,媽也在,你老老實實交代清楚,這藥里有什麼成分,功效如何,有沒有副作用。告訴你這位郭大管家,我昨晚可暈倒在地。」

「什麼?」姨媽鳳眼圓睜:「泳嫻,你搞什麼?」

郭泳嫻嚇壞了,急忙坐到身邊,一把抓起我的手:「我來把把脈。「姨媽與我面面相覷,緊張兮兮的,郭泳嫻把摸了半天,終露寬慰之色:」方姐你放心,中翰是我的男人,我不會亂來,他脈象很穩,中氣很旺盛,奇怪,他好像很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似的,按理說,不可能。「姨媽將信將疑:「那他為什麼暈倒?」 「我給他吃的藥湯來自一個祖傳的中藥大補秘方,這秘方對男人固本培元,滋補強身,生精補髓有特殊功效,中翰吃了以後,就算天天做那事也不擔心,如果他不做,或者做很少,就會讓丹陽之氣過於強盛,引起體內氣血沖突,偶爾會造成赤目,頭暈的現象,這秘方所需的材料都很昂貴,就算有人知道這方子也吃不起。」

姨媽脫口問:「現在一天要花多少錢?」

「兩萬。」

我微驚,姨媽卻一臉平靜:「有效嗎。「郭泳嫻笑道:「問中翰咯。」 姨媽馬上看向我,一臉關切,我想了想,點頭道:「應該不錯,吃飯吃得多,睡覺睡得香,睡四個小時感覺睡了八個小時一樣,很有精神,不困不累,就是……」

姨媽與郭泳嫻異口同聲問:「就是什麼?」

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頭,尷尬道:「如果有人挑逗,有可能一發不可收拾。」 「呸。」姨媽大聲怒嗔:「以後我盯著你,看誰挑逗你。」

「嘿嘿。」我無語,心想你林香君在我身邊就是挑逗我。

姨媽與我心有靈,見我只笑不答,已猜出了我心思,美臉莫名紅了一片:「奸笑什麼,趕快去湊錢,媽雖然是無神論者,但大夥都不是,何況王怡,楚蕙都懷了孩子,該避忌的總要避忌,泳嫻說的很有道理,碧雲山莊絕不能轉手,買賣,抵押,我希望我們一大家子都平平安安,不沾一丁點兒的晦氣。」

「OK,等會我就親自去見見劉思明。」

「嗯,你和劉思明始終要見面的,與其提心弔膽地耗著,不如挑個明白。」 姨媽朝我投來信賴的目光,這比說什麼鼓勵的話都管用,我雙腳並立,給姨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遵命。」

姨媽笑得一朵花似的,忙催著我走,將要跨出辦公室的時候,我回頭說了一句:「對了,泳嫻,辛妮和言言都請了假。」

郭泳嫻本來跟姨媽一起笑著,聽我這麼一說,臉色霎時陰沈:「哼,怪不得不見她們,大概昨夜操勞過了頭。」

我趕緊走,走慢點都不行,可惱的是,姨媽居然吃吃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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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聶小敏是華夏銀行最美的職員恐怕會引起爭論,因為華夏銀行四花旦各有千秋,梅蘭竹菊。不過,要說孟姍姍是華夏銀行最美的女人,我敢肯定無人會反對。

知道我要來,劉思明與孟姍姍肩並肩站在行長辦公室門前,神情恭敬地等候著我,這份榮寵令我無尚滿足,尤其是華夏銀行第一美人的笑容更令我驕傲。 一番客套寒暄,賓主終於落座,劉思明朝孟姍姍使了使眼色,孟姍姍含笑退去,偌大的行長辦公室里留下了一縷屬於她的香水味。

遞上一杯剛泡上的清茶,劉思明就笑問:「李總裁,如果要你以美色來評分,內人姍姍與您的未婚妻該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我接過青瓷茶杯大笑:「劉行長好有風雅,自古男人都喜歡美色,風雅之士尤其喜歡對美色評頭論足,既然劉行長問到,我就攀風附雅,粗談兩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觀察兩眼劉思明,雖說他臉色平靜,但我有求於他,萬萬不能自贊自誇。咳咳,乾咳了數聲,我謙虛道:「我家辛妮遠不及劉行長的愛人。」

「說實話?」劉思明並無多大意外,憑孟姍姍的姿色,別說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風,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養尊處優,善妝打扮。而孟姍姍為振夫綱,到處日曬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點勞累。

「絕無虛言。」說此話時,我眼裡一片溫柔,人妻始終是別人好的劣根性暴露無遺。

劉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為內人美貌過人,才讓好色之徒有覬覦的念頭,李總裁自稱好色,不知有沒有對我妻子有過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沒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嗆了幾下。

劉思明乾笑了兩聲:「李總裁心虛了。」

「劉行長真會開玩笑。」我真有心虛,為了極力掩飾,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劉思明冷冷道:「我不愛開玩笑,更不愛拿自己的老婆開玩笑。」

「劉行長是什麼意思。」放下茶杯,我逼視著劉思明,他突然冷哼一聲,滿臉怒色:「你也別裝煳塗了,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張思勤臨死前曾經打電話給我,說姍姍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個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條,她被別的男人勾引了。」

「劉行長太武斷了……」

劉思明輕蔑一嘆:「我從副行長升為行長這過程中殫精竭慮,費盡心機,簡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殺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擔心,擔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於是,我悄悄買了一支手槍。」

我木然道:「用槍防身確實有安全感。」

劉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從伯頓酒店回家後,我就拿著手槍對準了姍姍的眼睛,結果,我問什麼她都如實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軟硬兼施,手段極其卑劣地佔有。」

仿佛頭頂響起了一聲驚雷,我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劉思明笑得更冷,言語異常尖刻犀利:「當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許為了表明自己的堅貞,故意誇大了你的惡行,但我知道,你已經勾引了姍姍,你還把精液射進去,他媽的,我都要帶套,可你卻能痛痛快快地射進去。」

「劉行長,別沖動。」我冷汗如雨,再也無法鎮定。

「我當然很冷靜,如果我不冷靜,我昨晚就在包廂里給你一槍,不不不,至少三槍。」劉思明憤怒地將左手彎成了OK手勢,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達要開三槍。

我暗叫饒幸,猛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訕訕道:「幸好劉行長沒開槍,否則我們今天就沒機會談論這麼有趣的事情了。」

劉思明搖搖頭:「我不覺得有趣,反而覺得李總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喬書記的辦公室里見到你姨媽時,我整個人都變得渾渾噩噩的,你姨媽簡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這贊美得記下,哪天如法炮製,專哄姨媽開心,嘿嘿。

劉思明一邊回憶,一邊接著道:「所以,喬書記要我批一筆款子貸給你姨媽時,我半句話都沒多說,就簽字同意了。」

姨媽的殺傷力我早知道,但從劉思明嘴裡說出來,我竟然沒有一絲得意,我自私得連別人贊美姨媽都會嫉妒。

劉思明老練,何況他知曉了我與姨媽的秘密,見我臉色異變,劉思明的態度有所和緩:「你不必用這樣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賞你姨媽,尊敬你姨媽,高山仰止般尊敬,沒有半點褻瀆的念頭,可沒想到你卻褻瀆了你的姨媽。」

我很想站起來告訴劉思明:我與我姨媽如何關你屁事?

只是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李中翰,我冷靜,堅強,敏銳,我的風流韻事可以承認,但涉及到姨媽的,我隻字不提,天知道這間辦公室里是否放著竊聽器之類的玩意。

劉思明緩緩地在辦公室里踱步:「一晚上,你周旋於幾乎所有美色之中,本來你的風流與我無關,我只想看著你的姨媽,一直觀察她,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我視線之中,真因為如此,我發現了別人難以察覺的秘密。」

「什麼秘密?」我好奇道。

劉思明滿臉得色:「你偷偷摸你姨媽的屁股,偷偷摟她的腰,偷偷牽她的手,最後,你們竟然偷偷地一起走進包廂,於是,我拿出一千元跟服務生買了一把包廂的鑰匙。」

我冷笑:「劉行長出手真闊綽。」

劉思明沒理會我的譏諷,繼續說道:「只可惜,你表妹三番五次搞破壞,一個人站在包廂門口轉悠,害得我投鼠忌器,不敢靠近包廂,到最後開門進去了,卻無法撞見你的好事,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姨媽當時就在包廂的洗手間裡,唉,可惜了,真可惜,不過,即便如此,我也能肯定你和你姨媽發生了不倫。」 我目露凶光:「如果劉行長想以此訛詐我,威脅我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劉思明腦袋一偏,避開了我的目光:「我當然有我的目的,至於訛詐與威脅都算不上,我說過,我尊敬你姨媽,只要你們覺得幸福,開心,我絕對祝福你們,並替你們保守秘密。」

這話我怎麼聽怎麼彆扭,也沒心思跟劉思明兜圈子,沒等他說完,我就直接問:「說說你的目的吧,看看我是否能幫上忙。」

劉思明盯著我沈吟了半天,緩緩說:「你一定能幫上。」

我森然道:「劉行長,我希望你別步張思勤的後塵,或許他的死不是意外。」 劉思明一愣,臉色頓時大變,只不過轉瞬之間又咬咬牙堅持:「我已經破釜沈舟了。」

我驀然想起了之前的判斷,正因為劉思明有了經濟問題才被張思勤所利用,如今劉思明打算用破釜沈舟來應對我,估計問題已經很嚴重,如果我對他過於強硬,恐怕他以孟姍姍被我勾引之事為藉口,與我肉搏一場,到頭來兩敗俱傷,於我有巨損,這不符合我的利益,劉思明死了對我無益,他活著卻能為我所利用,至少能得到孟姍姍這個實惠。

想到這,我口氣軟了下來:「好,你請說。」

劉思明輕輕道:「期貨。」

…………………………………………

陽光照射在華夏銀行的外牆玻璃又折射到孟姍姍的臉上,淡淡的光暈掩飾了蒼白,虛假的笑容即便虛假也成就了她的國色天香。

華夏銀行大樓前,凡是見到孟姍姍的行人,無論男女都會凝神注視她,可惜孟姍姍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筆直雙腿下的兩隻小腳,高跟涼鞋裡,十隻腳趾頭依然晶瑩可愛,按理說經常拉存款的人很容易起腳繭,可我想起了在我辦公室里幫她擦腳的時候,她的腳後跟比嫩藕還要嫩,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

我柔聲道:「這麼大的一個窟窿,你孟姍姍就是拉完上寧市所有大企業的存款也無法填呀,我可不願意你這雙漂亮的小腳長滿了繭子。」

孟姍姍微露羞澀,下意識地縮了縮雙腳,幽幽嘆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妻憑夫貴,他出了事我也跑不了,總以為九蓋十窟不算漏水,哪想到分銷的幾隻基金破產了兩隻,剩下的也奄奄一息,這都是命。」

我很納悶:「這事就劉思明一人抗下?」

孟姍姍輕輕搖了搖頭:「他如果不承擔下來能得到行長這個位置嗎,思明早想過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搶個位置破釜沈舟,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心生疑慮:「除了這二十億的爛帳外,還有其他窟窿麼?」

果然不幸被我猜中,孟姍姍猶豫了一會,點頭道:「還有幾筆私企融資追不回來,不過,能補上這二十億,其他的小事自然迎刃而解。」

我狐疑道:「他真的用槍指著你?」

孟姍姍微微一笑:「瞎說,他敢?我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有數,他確信我跟你有私情,但無憑無據,問過我,我死活都不承認,沒想到他居然訛倒了你,這下玩完了。」

我暗罵自己一句愚蠢,事到如今,我幾乎完敗在劉思明手上,如此不濟,還談什麼在上寧獨大,能保住KT,養好一幫女人就心滿意足了。

見孟姍姍帶著幽怨的目光看著我,我心一軟,又內疚了:「你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孟姍姍擡起粉白的下巴仰望雄偉的華夏銀行大樓,自嘲道:「這幾年的窒息生活我受夠了,也怕夠了,如果這次你幫不了忙,我們夫妻倆要麼進監獄,要麼從樓頂跳下來,一了百了。」

我很想抱住孟姍姍安慰,可惜銀行門前人來人往,我不敢放肆,與她充滿期望的眼神對接了半天,我苦笑道:「雖說劉思明的想法很誇張,但也不是沒有機會,這幾天我會仔細考慮劉思明的方案,一旦時機成熟,我會全力幫他,至於你,就別操心拉存款了,在家裡好好休息,養好身體,能吃就吃,這萬一功敗垂成,你也好做個漂漂亮亮的飽死鬼。」

孟姍姍嗔怒:「我都到這份田地了,你還奚落我?」

「哈哈,我是想讓你放鬆。」

……………………………

「滿面春風」小吃店的新主人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客人再多,這位新主人敲起收銀鍵盤來也絲毫不亂,年紀小小就如此有潛質,假以時日定能獨擋一面,到時候我助她成為「滿面春風」連鎖店的巨頭不是沒有可能。

早早發現我的秦美紗面露喜色,欲言又止,我示意她別聲張,自己跟隨著排隊人群進入小吃店,生意這般火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默數了一下位置,我居然排在第十五位。

好不容易輪到了,我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老闆,來兩碗陽春麵,外加兩個滷蛋,兩個鹵豬蹄,一份豆腐乾,一份燙青菜再加一份秘制火腿腸。「小老闆接過大鈔,望了望我身後,大聲問:「你一個人吃嗎?」

我點點頭,小老闆快速找了回補,囑咐道:「不許浪費喔,吃不完也要吃。 「我接過等餐小票猛點頭,一旁的秦美紗已忍不住笑出來:「不跟人家打招唿便罷了,你還真敢收他的錢?」

第14章要節制

我讓開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剛坐下,秦美紗就端上我點的陽春麵和加菜,大碗小碟擺滿了我面前。我曖昧地朝她黑色緊身套裙看了一眼,抓起筷子「唿嚕唿嚕「地吃起來,五分鐘不到,我風捲殘雲,將雙份陽春麵及加菜都吃個精光,意猶未盡,秦美紗又端上了一碗味道香濃的骨頭湯。

有食客看出了端倪,趕緊吃完,將位置騰出來,讓給了一直矗立在我身旁侍候的秦美紗。

「早餐沒吃吧,麵條進肚子會發脹,喝兩口湯就行,別吃撐了。「秦美紗溫柔坐下,與我近在咫尺,她的眼神很曖昧。

我抽取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大贊:「這裡的陽春麵好吃,雖然還不算很飽,不過,我聽美紗阿姨的。」

秦美紗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小聲問:「找我有事?」

我心中一動,反問:「非得有事才來?我來吃面,看小月不行麼。」

秦美紗的眉梢掠過一絲風情:「你既是來吃面,也是來看小月,還捎帶有事。」 我瞪大了眼珠子問:「怎麼看出我有事?」

秦美紗微笑著擰轉身,迷人的眼睛望向小吃店大門:「你停車很匆忙,沒停好,如果是專程來吃面,看小月的話,不會這樣。」

我暗暗吃驚,心中一陣漣漪,剛想說姜還是老的辣,但又想起任何侍候都不能對女人提「老「字,結果硬生生地將到口的話吞回了肚子,重新換上贊美之詞:「美紗阿姨洞若觀火,料事如神,我確實有事找美紗阿姨,去我車裡談吧,在這裡不方便。」

「嗯。」秦美紗垂下腦袋,臉上一片紅雲,我不禁心動,本來只想純粹找秦美紗了解公主寶藏的事情,這會見她明艷嫵媚,那種成熟女人的風韻簡直無可抵擋,我頓時褲襠發脹,果然經不起一點點誘惑。

秦美紗處事周全,沒有一起隨我走出小吃店,而是回到收銀台與小月交代一番,等我先離開了再尾隨而至,我不想在小月的眼皮底下與秦美紗過份親暱,她剛鑽進車裡,我馬上發動引擎,載著秦美紗離開了小吃店。

「小月還生氣。」知道秦美紗放心不下小月,我決定開著車在小吃店附近的馬路上兜圈子。

秦美紗微微點頭:「看她剛才那樣對你,估計還有一點,你別往心裡去。」 我側頭看了看依然嬌羞的秦美紗,柔聲道:「我欺負她媽媽,她生氣理所當然,我不怪她。」

秦美紗抿嘴輕笑:「那你以後別再欺負我,我們孤女寡母的,很容易被驚嚇著。」

我悠悠嘆道:「美紗阿姨,你說實話了,我真有欺負你們孤女寡母麼。」 秦美紗扭頭看向車窗:「這……這倒沒有,不過,難保以後……」

有以後?我聽出了暗示,悄悄伸手過去,撫摸黑色套裙的外的玉腿:「以後更會對你們好,小吃店的所有轉讓手續都弄好,全部在小月的名下,店面的租金,我交了兩年,以後每天賺多少都屬於小月和美紗阿姨,所以不必太辛苦,多請幾個人。」

秦美紗轉臉過來,無限柔情地看著我:「我不知說什麼感謝好,你知道我很想感謝你。」

我正色道:「不用太感謝,我還要做很多,張思勤掠奪了你的東西,我正想辦法幫你拿回來,包括別墅,KT股份和錢財。」

秦美紗急忙搖頭:「中翰,我不想多事,他人已死,我也不想追究了,小吃店的生意很好,我算過,按此業績下去,我兩年內就可以買別墅。」

我冷冷道:「小吃店生意再好,那也是你和小月的辛苦錢,張思勤拿走的是原本屬於你的東西,這是性質的問題,我必須討回來,我曾經對小月保證過。」 秦美紗沈默了半晌,小聲問:「你打算娶小月嗎?」

我眼珠一轉,心中有了城府,不能直接詢問關於寶藏的問題,需繞個彎,於是,我隨口道:「這是我今天來的主要原因之一,我想知道,小月到底是誰的女兒,我有很多證據證明朱九同不能生育,否則以他的風流,私生兒一定不會少,小月不像朱九同,倒像某個人。」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雖然傳言朱九同無法生育,但傳言歸傳言,朱九同能否生育只有秦美紗最清楚。秦美紗沈吟了一會,很平靜地回答:「我就知道這事藏不住,本來想等小月十八歲後告訴她的親生父親是誰,不過你既然問了,我不會瞞你,小月的父親是……」

「是誰?」我大吃一驚,急踩剎車,剛好車子回到了小吃店。

秦美紗擡頭看去,淡淡道:「真巧,他又來了。」我順著秦美紗的目光望去,遠遠的,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小吃店門前,我凝神細看,驚得張大了嘴巴:「羅畢?」

「嗯。」

我趕緊開車加速,寶馬經過小吃店遠去,觀後鏡里,羅畢對著小吃店東張西望,我禁不住問:「羅畢知道小月是他女兒了?」

秦美紗幽幽嘆道:「知道沒多久,他就是為了小月才專程從美國回來。」 我恍然大悟:「剛才還說小月像誰,現在徹底明白了,肯定是羅畢,尤其是圓圓的臉,濃濃的眉毛,像極羅畢,我的天啊,美紗阿姨,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搞了半天,羅畢居然有可能成為我的岳山大人。」

「撲哧。」秦美紗覺得很好笑,我卻覺得一點都不好笑,甚至對秦美紗的放蕩感到憤怒:「秦美紗啊,秦美紗,你也太水性楊花了。」

秦美紗勃然色變:「你憑什麼指責我,你是我什麼人,你了解我當時有多痛苦麼?朱九同這個畜生情願找一群女人回來在我面前淫亂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條狗餓了十天半月,卻拿來一根骨頭在它面前誘惑,這種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嗎。」

我心緒紊亂,頭腦發脹,趕緊找個僻靜處停車。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為我留下一位幫我修理空調的小伙子喝一碗湯,從那以後,我成了他經常辱罵的婊子,蕩婦,賤人,他隨時打我,我熟睡的時候,只要他不高興,就會把我從睡夢中拖下床,然後就是強姦,毒打……」 秦美紗的哭泣聲震耳欲聾,但她所說的話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盤上。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

我聽不下去了,突然發瘋般將副座上的秦美紗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別說了,別哭了,我不了解情況。」

秦美紗還在哭:「後來,我就報復,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戶,只要有機會,我就勾引他們,男人就是賤,是賤狗,沒有一個經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輕美貌,我當時的身材一點都不輸於你的未婚妻戴辛妮。」

我猛點頭:「是是是,現在也很棒。」

秦美紗抹了一把眼淚:「你不必害怕,我沒有瘋,那段殘忍的日子都沒有把我逼瘋,說心裡話,我愛你,李中翰,我很愛你,我整個身心都愛你,因為你殺了朱九同這個畜生,我再也沒有了束縛,我終於自由了。」

我默默傾聽,默默點頭。

秦美紗傷心道:「不料,死了一個朱九同,又來了一個張思勤,我感嘆我的命運不濟,剛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賤人,生就一副賤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時給我送來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 我抱住秦美紗喃喃問:「你肯定羅畢就是小月的父親?」

秦美紗抽噎道:「他們DNA的相似度為99。87%」

據說兩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幾乎有血緣關係,何況99。87%心中好不鬱悶,平白無故讓羅畢爬高我一輩,除非我放棄小月,否則,我以後只能對羅畢恭畢敬。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說說關於公主寶藏的事嗎?」我故意扯開話題,碧雲山莊即將裝修完畢,這寶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須儘快釐清頭緒,讓公主寶藏的秘密水落石出。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個星期,他寫了一份遺囑,把所有家產留給了小月,沒有給我留下一分錢,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還想將他挫骨揚灰。」秦美紗恨得咬牙切齒。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親,留給小月就等於留給了你。」

秦美紗冷冷道:「你錯了,這有天大的區別,那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藏在你辦公室的青花大瓶里,不過,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隻盒子,盒子裡有一張紙條,紙條上寫有一首古詩,幸虧寶藏的線索藏在你的辦公室里,否則都被張思勤騙光光,我以前曾聽到朱九同和杜大衛談起過公主寶藏的線索,確實是一首古詩。」

我心中一動,問道:「古詩?什麼古詩?」

「我背下來了。」秦美紗想了想,吟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

我對詩詞本無興趣,但涉及到公主寶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總算記牢了,見一旁的秦美紗神色黯然,我小聲問:「你有什麼打算,跟羅畢去美國還是留下來。」

秦美紗撇撇嘴,很不以為然:「你明知故問,小月心向著你,她肯定不會走,我是她母親,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說……」

「什麼。」

秦美紗露出幾分羞澀:「我並不愛羅畢,他遠遠不及你。」

「你想勾引我?」我多少有些得意。

秦美紗很認真道:「我愛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經是一個蕩婦,我也要在我愛的人面前表現出端莊賢淑。」

我看了看她正經的樣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

「中翰,我沒瘋,我清楚自己愛上了誰。」秦美紗深情地看著我,像蛇一樣爬上我的駕駛位,分開雙腿坐在我懷裡,送上香唇,渡入濕軟的舌頭。大白天的馬路邊,秦美紗就敢拉開我的拉鏈,掏出巨物對準黑色套裙里濕潤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聲。

………………………………

「媽,估計真有寶藏。」我跪在姨媽的面前,溫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黃色套裝對於成熟女性來說過於鮮艷了些,但說明姨媽的心在騷動,她希望得到異性的注意。

「你不是說會破壞風水嗎?」姨媽抖了抖小腿,軟軟地靠在沙發上示意:「膝蓋下揉重一點。」

「以前總以為寶藏在房子底下,挖了下去等於挖掉了房子。」曲起姨媽的小腿,我捏得很細緻,眼睛裡卻迸發出強烈慾望,因為姨媽曲起小腿後再也無法遮掩雙腿間的春光,高高賁起的白虎在一條薄薄的檸檬黃小蕾絲里靜靜地雌伏著,我清晰地感覺到它隱忍中的威嚴。

「你認為在竹林里?」姨媽飄了我一眼,並沒有阻止我的眼光射入她的雙腿間。

「種種跡象顯示,寶藏很可能就在竹林下,那裡地勢高低不平,又長有茂密的竹林,誰都想不到竹林下是墳墓,要不是那天我和媽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墳墓上能種這麼多的竹子。我考慮了很久,本來已有了公主寶藏的傳言,如果裝修工人再把所見所聞傳出去,恐怕我們想捂都捂不住,現在很多人都忌憚著媽,不敢輕舉妄動,但難保沒有人挺身出來,畢竟寶藏是國家所有,我們勢力再強也無法跟國家抗衡,與其被國家公開發掘,不如我們先動手,掌握主動。」

姨媽鳳眼驟亮:「小子,有一套哦。」我諂諛道:「強將手下無弱兵。」 姨媽想笑又怕壞了矜持,舉著小手遮擋在堅毅的鼻子下,可惜水汪汪的雙眼將她出賣,我動情道:「媽,你真的好美。」

姨媽憋紅著臉:「我頭暈了,真受不了你。」

我機靈地站起,跪在姨媽身側,輕輕扳過她的嬌軀,讓她背靠在我的懷裡,雙手齊出,掌撫美臉,拇指摁在太陽穴上:「我幫媽揉揉,就不暈了。」 指力滲入時,姨媽愜意地唿吸了一下:「老實告訴我,昨晚有沒有折騰小蕙。」 「聽媽的忠告,楚蕙有身孕,沒敢過份折騰她。」我低下頭,狂嗅波浪長發的幽香,油亮的黑色,光澤襲人,我看不見一根白髮。

「那意思說,你折騰別人去了?」姨媽難得有慵懶,這會變成小女人狀,自有一份與眾不同的嬌媚,我心猿意馬,對著姨媽的耳朵祭出男中音:「媽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麼?」

姨媽耳癢,閃避了一下,吃吃笑道:「正有此意,快說,昨晚除了小君和小蕙,都有誰留下。」

「加上葛玲玲,辛妮,章言言,就五人。」

「我還以為你留下小琳和美琪。」姨媽頗感意外,出於私心,她對唐依琳和莊美琪格外有好感。

「五人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她倆,兒子吃不消。」我頗有些得意。

姨媽突然擰轉脖子看著我,驚詫問:「你是說……都一起折騰?」

我壞笑,剛想親姨媽的臉,她迅疾地轉過身去,我雙手順勢滑下,輕輕地撫摸姨媽的鎖骨:「媽請放心,她們都被兒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姨媽悄悄夾了夾平伸在沙發上的雙腿,飽滿胸部急劇起伏:「唿,你要節制,要節制。」

我柔聲道:「媽,泳嫻和出納去銀行至少要兩個小時……」

姨媽微微顫抖著:「要節制。」

「和媽開心之後再節制。」我將臉貼在姨媽的耳鬢,溫柔廝磨,姨媽顫聲問:「你……你的手揉哪?」

我的手當然揉世界上最飽滿的乳房,解開紐扣,我的雙手推開薄薄的蕾絲,托起了沈甸甸的雙乳,戲弄眼前的雪白,我呢喃般贊了一句:「真美。」 姨媽也在呢喃:「你小時候就喜歡這樣摸,長大了都沒改。」

「媽記憶深刻,一定是我這樣摸,媽覺得舒服。」我將飽滿高聳的乳房堆擠在一起,在姨媽的注視下同時搓弄兩粒褐紅的乳頭,已經很硬了,我還在搓弄。 姨媽幽幽嗔道:「我是你媽,哪有兒子長大了還摸母親的胸乳。」

我微微伸出舌頭,輕舔姨媽的耳垂,臉頰,姨媽在呻吟,滾燙的體溫傳遍了我的舌尖,我沖動道:「我不是你兒子,我是你的男人,我和媽做過愛,射入過精液,我是你百分之百的男人。」

「幸好你昨晚沒射進去。」

我的手在用力,瘋狂地用力,用力揉搓姨媽的奶子,很白很大的奶子,順便瘋狂地剝下了姨媽的上衣:「媽,你穿這件內衣好性感。」眼前的檸檬黃如此誘惑,以至於我的胯下有噴發的危險。

姨媽小心翼翼拉起勒在乳房下的蕾絲,重新將兩隻大乳房塞進乳罩里:「幾萬塊的衣服,不穿等浪費?」

我將姨媽放靠在沙發上,重新跪倒在她的腳邊:「媽,你給我看全身。」 姨媽紅著臉,似笑非笑:「不能給你看,太……太誘惑了。」

我緩緩站起來,在姨媽面前解開皮帶,掏出偉昂猙獰的大青龍:「媽,你看,你早就誘惑我了,我只要一見到你,就沖動,對別的女人我不會這樣,包括小君。」

姨媽擡起頭飄了我一眼,一手抓住大肉棒,一手提起我的褲子:「快收起來,讓外邊兩個小丫頭看見可不得了。」

我沖動地將褲子全褪下,威猛的大青龍睥睨仰視,仿佛要沖破雲霄,姨媽輕咬著紅唇,神情慌張,目光閃亂,大肉棒愈接近她的嘴唇,她愈緊張,我敢肯定姨媽明白了我的意圖,她沒有像昨晚那樣大發雷霆,也許女人本身就有吮吸男人第15章不是雛兒

李中翰,你可別得寸進尺,你再往前一步,我就……我就咬掉它。」姨媽攏了攏波浪秀髮,一邊舔著紅潤的雙唇,一邊柔聲警告我。

「我咬了媽的奶子,媽應該報復我,也咬我一口。」我上前兩步,凌空的龜頭正好觸及姨媽豐潤的下巴,姨媽慢慢仰起下巴,仿佛頂在下巴的大肉棒是一支槍似的,我深情地看著姨媽的眼睛,看著她臣服前的桀驁一點點地消逝,我用龜頭輕輕摩擦她的下巴,掃弄柔滑雪白的脖子,親眼看著吞咽口水時滾動的痕跡。 姨媽像木偶般呆呆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感受大肉棒的熱力,龜頭越過下巴觸及紅潤雙唇的瞬間,姨媽清醒了,她伸手握住大肉棒輕輕撫摸,溫柔得像呵護初生的嬰兒,我又前挺一下,大龜頭擦了擦姨媽的紅唇,幾乎捅進了口腔,姨媽微慍,嗔怒的眼神掃過來,小手收緊,狠狠地握了握大肉棒。

我痛苦中呻吟:「她們都是小鳥,對付五隻小鳥我遊刃有餘,只有跟媽在一起,我才有真正的對手,只有跟媽媽做愛,我才真正體會到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樂趣。」

姨媽聽到我喊「媽媽」兩字的時,豐腴的身軀劇烈地顫抖:「你會將媽毀掉的,媽真不應該越過雷池踏出這一步,如今想回頭很難了,我會把你抓在手心,你毀掉我的同時,我也會毀掉你,我一直不敢敞開心懷,那是因為我還殘存著最後的理智,不過,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失去理智,我無法控制我自己,就如當初我愛你父親李靖濤一樣,義無反顧,無怨無悔。」

「也許父親的血脈在我身上復活了,我尊重父親,尊重你所說的李靖濤,但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是我父親的替代品,我會佔有你,征服你……」

鏗鏘如鐵,字字傲氣,震撼姨媽的瞬間,我抱住她的後腦,大肉棒順勢沖出姨媽的掌握,插進了姨媽的小嘴裡,姨媽驚怒惶恐,卻在我堅持下停止反抗,她的神情瞬息萬變,鼓鼓的腮幫也隨著我的抽動變化不斷,片刻後,姨媽吐出了大肉棒,看得出,她並不反感吮吸我的大青龍。

「媽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勇敢,堅強,霸道。」姨媽飄了我一眼,風情萬種。 我自信而豪邁地回了一句:「我也喜歡媽這樣的女人,痴情,淫蕩,倔強。」 姨媽嗔怒:「媽不淫蕩。」

我伸手輕輕地撫摸姨媽的美臉,沿著顴骨而下,溫柔地撫摸紅潤的唇瓣,摩擦貝玉般的牙齒,手指頭全是唾液,姨媽朝我眨了眨眼,調皮地伸出舌頭攪拌我手指,又吸又吮,說不淫蕩就不淫蕩,說淫蕩也淫蕩之極。

我沖動地將手指滑進深喉:「別想狡賴,小時候,你趁我睡覺時舔我的下體,你每隔半年就帶我去體檢,你很關心我尿尿的地方,有一天,你又趁我熟睡的時候來到我身邊,親我,舔我,最後,用我的腳趾頭放進你的下體。」

姨媽驀然尖叫:「你……你假睡?」

我得意洋洋,不停壞笑:「我假睡的功夫還是你教我的,你說,遇到危險時,能跑則跑,不能跑則裝死,於是,我記了下來,天天練閉氣,我能在水裡不換氣,不唿吸,潛泳十分鐘。」

姨媽惱怒地捏了捏大龜頭:「能騙到我,算我小看你了。」

我朝姨媽做了個鬼臉:「兒子還有很多本事,但需要媽來發掘。」

姨媽聽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撲哧一笑,嗔道:「你不做特工太可惜了,那一次從機場離開與小琳約會喝茶,一路上,我總覺有人跟蹤,可我不知道是誰跟蹤,我變換了很多身位,使用了很多識破,擺脫,偽裝的技巧,但始終無法擺脫你,當時也沒有想到過是你,很有天賦,如果你願意,你可以繼承你父親的事業。」

我微慍,給情緒激動的姨媽潑下了冷水:「我不願意媽一邊摸我的身體,一邊談論別的男人,即便是我父親也不行。」

「哼,給你一根羽毛,你就飛起來了?我還是你媽,對付你,我一支手指頭就夠,想要我不在你面前提及你父親,你就多長點本事,讓媽服服帖帖。」 「林香君,你激怒我了。」我緩緩地脫下襯衣,完全赤身裸體,我要讓姨媽欣賞我身上的每寸肌膚,天啊,姨媽真是我母親,可我更願意稱唿她為姨媽。 姨媽挑釁道:「激怒你了會怎樣?」

我掃視姨媽的身體,只穿著檸檬黃蕾絲乳罩的上身微微泛紅,高聳飽滿的乳房露出大半,我的目光聚焦在那隻留有齒印的右乳上:「激怒了我,我會在左邊也留下點印記。」

姨媽不屑一顧:「有膽量,你就咬。」

我徹底被激怒了,如同一頭髮瘋的獅子撲上獵物,拚命地撕咬,拚命地咀嚼,姨媽猝不及防,手忙腳亂,一時間被我的氣勢所震懾,我狂妄地撕下了她的套裙,扯斷了昂貴的蕾絲,大肉棒凌厲出擊,準確地插進了肉肉的白虎穴。 「嗯……」姨媽抱著脖子呻吟:「你敢咬,媽打斷你的腿,嗯……「大肉棒只插進一半,姨媽就觸電般抱緊我,在我的右肩上狠狠地咬了下來,我暗思姨媽有善心,左肩昨晚受創,她沒咬左肩而咬右肩,證明她體貼,我忍著劇痛苦笑:「我不咬了,這麼漂亮的奶子留有齒印多不好,我讓媽咬。「姨媽看了看沁出血跡的右肩,撒嬌道:「我……我才不咬,哎喲,好粗,頂得……頂得很深……我收束小腹,大肉棒繼續疾挺:「是這樣麼,頂得越深,媽就服服帖帖?」 姨媽又觸電了,她抱緊著我歇斯底里:「有本事,你頂深點,啊,你那些毛扎人。」我低頭一看,原來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了大白虎,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自然敏感,嬌嫩。

「肉乎乎的,還怕扎。」我拔出半截大肉棒,緩緩插入,插到盡頭,姨媽倔強地搖搖頭,我一聲奸笑,雨點般的抽送猝然落下。

「啪啪啪……」

姨媽痛苦地看著我,吐氣如蘭,飽滿的奶子盡情晃蕩,晃花了我的眼,我抓住一隻狠狠地揉弄,低下頭,殘忍地在褐紅色的乳頭上咬了下去,哦,居然是左乳,一語成讖,我真的給姨媽的左乳留下印記,姨媽大怒,剛想打我,我趕緊舔吮左乳尖,愛撫一番,那齒印悄然褪去,姨媽才轉怒為嗔,嫵媚動人,看得我氣血翻騰,慾望倍出,狂妄的的大肉棒頓時虎虎生威,強勁在姨媽的肉穴中摩擦,翻出肉穴中的淫肉,帶出渾黏的白垢,姨媽叫得更銷魂了。

「黃鸝杜鵑聽到……」

我很老實地驟停:「那好,我輕點。」

姨媽喘了喘,陰鷙地看著我:「我撕掉你的耳朵,你信不信?」眼前一花,耳朵落入了姨媽的手中,我大駭,趕緊大力抽動,可惜,撕裂的劇痛還是從耳朵擴散出去,我大聲哀求:「哎喲,信信信。」

「媽可不是好欺負的。」冷笑中,姨媽微微閉上雙眼,只留下兩條如絲的眼縫。

「兒子不敢。」

「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哼,再用力點。」

「啪啪啪……」

姨媽突然睜大了眼睛,因為我又咬那兩粒硬挺的乳頭了,很用力,姨媽一聲驚唿:「喔,中翰你成心……成心跟媽過不去呢,嗯嗯嗯,嗯嗯嗯……」 這不行,那不行,我心生鬱悶,眼珠子轉了轉,奸計上頭:「糟了,我沒戴套,媽等一會,我去找找。」話音剛落,姨媽手腳齊出,如八爪魚般纏緊了我身體,任憑我如何掙扎也無法拔出大肉棒。

我佯裝到底,一邊抽插,一邊唿叫:「放開呀,我去找找保險套。」其實,我一秒鐘都不願意離開姨媽的珠圓玉潤的身體,如此虛張聲勢一番,令矜持的姨媽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束縛,她誇張地纏緊我,生怕我離開,肥美的肉穴迎接我抽插同時悄然反擊,力度漸漸加大,最後居然與我平分秋色,如此剽悍,在我的女人中絕無僅有。

「中翰,別找套子了,射就射吧。」姨媽細如蚊蠅地呢喃,肉穴瞬間收縮,我心中大喜,揉搓著大奶子回應:「那我就射了。」

姨媽媚眼如絲,渾身哆嗦,呻吟尖厲了許多:「中翰……「知道姨媽有了高潮,我馬上放開手腳,大抽大插,欣賞著粗壯的大肉棒如何進出姨媽的肉穴,粉紅的嫩肉淫靡之極,無毛的丘陵嬌嫩欲滴,好美的大白虎。

我以為姨媽已經潰敗,言語中不免有些沾沾自喜:「還以為林香君有多行,現在看起來跟小君差不多,都是……雛兒。「姨媽尖叫:「別跟我提小君。」 我柔聲輕笑:「小君美麗可愛,奶大膚白,我好愛她,要我不提她可以,除非媽弄得我服服帖帖。」

姨媽冷芒乍現,紅潤的嘴唇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我暗暗後悔,心想玩笑開過了頭,要哄姨媽開心只能再給她一次高潮,想到這,我重新鼓足氣力,極盡溫柔,美妙的「滋滋」聲此起彼伏,悅耳動聽。

姨媽並沒有因為我的一句贊美小君的話失去了興致,我抽弄了幾下,她馬上煥發激烈的回應,可這一次,我感覺有些不妙,溫暖的肉穴里傳來了一陣冰涼的吮吸,穴道的肉壁急劇收縮,硬生生卡在龜頭與莖身處摩擦,我狠狠打了一個冷戰:「噢……有古怪,媽,你別動,你先別動,啊噢……」

姨媽在冷笑,她雙腿交剪著我的身體,輕輕地旋轉肉穴,不時吞吐,冷戰在加劇,我終於忍不住大聲乞求:「都說了,媽先別動,再動,哦……完了,射進去了。」我連準備都沒有就直打哆嗦,噴射而出的精液持續了十幾秒鐘,像撒尿似的,一點都不舒服,我驚恐地看著姨媽。

姨媽抿嘴輕笑:「還敢說媽是雛兒麼。」

抖完殘存在海綿體里最後一滴精液,我撲倒在姨媽的身上喘息:「媽不是雛兒,是女王。」

「咯咯。」女王連笑聲都帶著勝利者的味道,她笑到了最後。

……………………………………

這是葛玲玲第一次來我家,也是楚蕙第一次來我家,能入李家門,自然就成了李家的媳婦,她們都知道,能成為李家的媳婦,最關鍵就是姨媽。

所以,第一次來我加的葛玲玲和楚蕙都給姨媽帶來了豐厚的禮物:六雙鞋子,六套不同款式的外衣,六套精美的塑身內衣,兩件顏色各異的貂皮大衣,還有諸如百年人參,名牌洋參,日本名牌化妝品,法國名牌香水……姨媽嚇了一大跳,連說是吃一餐家常便飯而已,無需這樣奢華破費,想要婉拒,葛玲玲和楚蕙自然不肯,兩人一唱一和,又是乞求又是撒嬌,姨媽不吃硬,可對軟的招數難以抵抗,客氣了幾句,終於歡天喜地著收下,小君自然也得到不少惠贈,四人嘰嘰喳喳的走進姨媽睡房試衣穿鞋去了,把我孤零零一人扔在客廳里。

正無聊,門鈴驟響,我心想會是誰來呢。

開了門,才發現原來是小君的形體老師張倩倩。

「是張老師啊,快請進,我還奇怪飯菜都弄好了為什麼沒吃,原來是等張老師。」我熱情地將張倩倩引進屋,這是意外中的驚喜,如果沒猜錯,今晚姨媽肯定與張倩倩商量小君參加選美的事宜。

張倩倩笑道:「真不好意思,第一次來這個小區,左拐右彎的,不好找。」 雖然相貌一般,但張倩倩自有一種風韻與氣質,學舞蹈的人都如此。

「一回生,兩回熟,以後張老師常來。」我多少有點討好的意思,無他雜念,只因小君參加選美,無論如何都離不開張倩倩的關照,希望小君通過這次選美能歷練一番,見見大世面,至於能不能獲得好名字倒是其次。

「一定的勒。」張倩倩眉帶春情,風騷襲人,我暗暗意外,趕緊陪笑道:「就不倒水給張老師了,我媽熬了湯,馬上喝湯。」

「太好了。」張倩倩大為欣喜,原地轉身看了看飯廳又原地轉身對著我大送秋波,我尷尬之極,剛想叫喊姨媽出來,張倩倩「噫」一聲,竟然伸手過來:「等等別動,你肩上有一根掉發……」

就在張老師從我肩膀撿起頭髮時,姨媽的臥室門開了,一群美人簇擁而出,引頭的自然是小君。

「張老師……」小君欣喜地撲過來,只是那一瞬間,我觀察到姨媽,葛玲玲,還有楚蕙都笑得很勉強,尤其是葛玲玲,她的笑容迅速換上了厭惡之色,我暗暗叫苦,想必剛才張倩倩幫我撿頭髮的細微舉動令三位大美人不爽了,我心道:這不關我的事哦。

香菇雞,紅燒魚,百合紫菜牛肉丸,茄蓉燜脆藕,冬筍炒田雞,玉蘭南瓜丁,外加上幾樣精緻的開胃小腌菜,以及熬了三小時的蛇鱉湯,把楚蕙與葛玲玲看得目瞪口呆,暗吞饞涎。我脫口而出,不吝贊美之詞,心中更是暗暗起誓,就憑姨媽這一手留住男人心的手藝,我這輩子都要好好地待她,給她所用的愛。 賓主落座,姨媽招唿大家吃菜,眾人嘗試過後紛紛大贊姨媽的廚藝登峰造極,姨媽地位崇高,輩份最大,對於大家贊美不用謙虛,心中受用之時侃侃而談女人懂廚藝的重要性,眾人連連點頭稱是,我夾起一粒紫菜牛肉丸子放進姨媽碗中,說了一句「媽媽辛苦了」

姨媽一聽,兩眼微紅,悄悄朝我投來脈脈含情的一瞥,我心神激盪,在桌下第16章落井下石(一)

「如果媽媽當時可以參加選美,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屬於媽媽。」 大快朵頤的小君右手夾菜,左手依次連彈三指,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其實,小君想表達姨媽如果以前參加選美肯定會脫穎而出,鶴立雞群的意思,無奈她文采有限,無法講出更好的成語,多虧她描述得貼切,大家都聽明白了。

歡聲笑語中的晚餐令所有人愉悅,令我倍感幸福,我多麼期望未來的日子裡能天天如此,但我知道我身邊的女人都廚藝平平,要想達到姨媽這種出神入化的境界幾乎不可能,遺憾之際更突顯了姨媽的不可取代,她是獨一無二的女王。 「中翰,你吃完了就到廚房,我打包好了兩份飯菜和一壺湯,你拿去給美琪和小琳,她們都家裡等著,這會恐怕都餓了。」

我先了一愣,隨即明白了姨媽的用心,為了我,她儘量一杯水端平,善待我的每一位女人,以免厚此薄彼,我心中感嘆,對姨媽何止感恩戴德,如果由我來處理,絕對顧此失彼,說不準後宮還未堆砌,佳麗們早已四散而去。

「哦,好,好的……「我連忙站起,跑進廚房,案台上放有兩隻暖壺,一隻籐編的菜籃,揭開菜籃蓋,裡面果然放好了姨媽的手藝,我拿起菜籃暖壺,急匆匆跑到門邊,回頭笑道:「大家慢慢吃,慢慢聊。」

無暇細看楚蕙與葛玲玲還有小君的臉色,剛拉開門,姨媽追來一句:「你記得跟她們說,都是先打包好,沒人吃過。」

我一聲嘆息:「你兒子又不是笨蛋。」

姨媽怒嗔:「我是怕你忘記。」

「哈哈……「身後的笑聲讓我鬆了一口氣,至少姨媽的安排沒人敢說半句,她既照顧了楚蕙,葛玲玲以及小君的情緒,又向她們暗示了我的女人里還有唐依琳和莊美琪。

與其他女人相比,唐依琳和莊美琪屬於特別難哄的類型,因為她們要求高,有野心,都很有心計,如今楚蕙炙手可熱,唐依琳和莊美琪婉拒姨媽,不來我家吃飯明顯是避開楚蕙的鋒芒,姨媽何等精明,表面不動聲色,卻讓我去送飯,真可謂面面俱到。

我也不是笨蛋,遠遠的,我就感覺到了唐依琳與莊美琪在發牢騷,所以僅僅去送飯估計難消去兩位美人的怨氣,幸好我早準備,準備好了能化解美人怨氣的禮物。

我所有女人中,只給三個女人買過房子,她們是郭泳嫻,王怡,唐依琳,而這三個女人中,唯獨唐依琳最符合「金屋藏嬌」的意境,因為房子很奢華,稱得上金屋,因為唐依琳年輕貌美,我又極度寵愛,此「嬌「名符其實。

不用我敲開金屋,金屋已打開,彷彿「嬌」們知道我要來,一定是姨媽先有電話通知。走進金屋,兩位只穿著薄薄透明睡衣的美人正纏在一起,翹著腿兒在客廳軟皮沙發上竊竊私語,我的視線盡收凝脂如膩,凹凸撩人的美景。 「家常飯菜來嘍,兩位美女,請趁熱。」

我像個小男人似的殷勤地端上了從家裡帶來的飯菜,擺好了兩雙筷子,臉上還掛著迷死人的笑容。

貪嘴的莊美琪忍不住了,從沙發上跳起,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丫跑了過來:「哇,好香,依琳,快來吃啊。」

唐依琳盯著液晶螢屏上的肥皂劇懶洋洋說:「不吃,沒胃口。」

我心急火燎跑過去,伸手試了試唐依琳的額頭:「怎麼了,小琳,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斜了我一眼,嬌滴滴道:「家裡沒辣椒,我吃不下。」

「我馬上去買辣椒醬,馬上去買。」

「不好意思哦。」

唐依琳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我轉身衝出了房門:「沒事,很快就回來。」 一口氣狂跑來到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店裡的男生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我:「先生好生猛,我十天才用三個,你三天就用完了十個,這次買兩打回去放著,不用跑來跑去這麼辛苦。「我冷冷道:「我是來賣辣椒醬。」

店員訕訕一笑:「不好意思。」

交了錢,我拿起各式各樣的辣椒醬又是一路狂跑,生怕家裡那辣「嬌」等急了,好久不鍛鍊了,有點虛,多虧是小高層,有電梯,出乎意外,我回來時,兩「嬌」正吃得津津有味,飯桌上赫然放著一瓶滿滿的「老乾媽」我唿唿連喘,問道:「這不是有辣椒醬麼。」

莊美琪在忍著,憋得臉通紅,唐依琳卻若無其事的翻翻眼:「我忘記了家裡還有辣椒醬,呃……酸奶沒了,現在我很想喝,你能不能幫我去買?」 嬌滴滴的聲音能拒絕嗎,我猛點頭:「買,馬上買。」

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房間。

便利店的男生見到我時笑了:「別不好意思,男人生猛是好事,女人買才羞答答的,呵呵。」

我大吼:「我買酸奶。」

店員大窘,趕緊打開冰櫃,拿出酸奶,我又好笑又好氣,趁著店員不注意,順手牽了一排,算是對這個多嘴的店員一個懲戒。

「買回來了,三種口味的酸奶。」

我假裝很輕鬆的樣子,實際上我很想大口大口喘氣。

莊美琪在吃吃嬌笑,兩隻若隱若現的大抖不不停,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唐依琳依然很矜持,她一邊細嚼慢嚥地吃著,一邊搖頭示意:「謝謝喔,麻煩幫我放進冰箱。」

我提著酸奶跑進廚房,打開冰箱一看,忍不住問道:「噫,冰箱裡有好多酸奶。」

唐依琳大聲道:「是嗎,我記錯了,記憶力衰退得厲害,現在才想起來了,家裡沒了醬油,你能幫我去買麼?」

我放好了酸奶,走出廚房,來到唐依琳身邊,見她仍然對我不理不睬,我悠悠一嘆,柔聲道:「你想要我買什麼,我都去買,馬上去買。」

「哼。」

哼完,唐依琳優雅地夾起一片薄藕放進了小嘴裡。

我剛想出門,莊美琪小手一伸,勾住了我的皮帶:「中翰,別去了,醬油多著呢。」

大眼睛飄向唐依琳,斥責了一句:「依琳,你別太過份,我翻臉的。」 唐依琳把筷子一丟,朝莊美琪尖叫:「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你還護著他? 整整四天,九百六十個小時他都不來看我,我恨他,我不想見他。」 莊美琪無語,緩緩朝我看來的眼神里儘是幽怨。

我頭大了,趕緊對唐依琳賠笑:「就算你討厭我,就算要趕我走,你也要告訴我,你的三圍,還有腿高,腰長,臀高,臀寬,臂長,肩寬,肩厚,最好還要量一下小腹與的距離。」

莊美琪一臉詫異:「量這麼仔細幹什麼,做旗袍?」我笑道:「做婚紗,一家法國很著名的婚紗店發來傳真,希望我要麼請Lynn親自去法國丈量身材,要麼提供Lynn更細緻,更精確的身體各部位尺寸。「唐依琳與莊美琪同時臉色大變,唐依琳多雲轉晴,臉帶驚喜,而莊美琪則晴轉烏雲,尤其是目光,異常凌厲:「Lynn是依琳?」

我點點頭,朝唐依琳眨眨眼:「不錯,我給她起的英文名。」

話音未落,唐依琳「哎呀」一聲,像只小鳥似的撲到我懷裡,咯咯地亂叫。 莊美琪顫抖著聲音問:「那,那我的呢?」

我一臉茫然:「沒聽說過你想要婚紗呀。」

莊美琪喘了喘,朝我大吼:「李中翰,你可以滾了。」

唐依琳摟著我的胳膊膩道:「等等,量完了再走嘛。」

「你有軟尺?」

我問,唐依琳笑嘻嘻道:「有。」

「你會量?」

我又問,唐依琳地託了托高聳的地方:「會啊,我自己就經常量。」 我點點頭:「嗯,那你先幫美琪量,然後再叫美琪幫你量,要精確哦。」 「幫美琪量?」

唐依琳奇怪地看著我,我笑道:「不錯,我預定了兩套婚紗,一套是Lynn,一套是Meggie,Meggie是美琪的英文名。」

唐依琳瞪大了眼睛,莊美琪反應過來了,她激動道:「李中翰,你要是哄我的話,我殺了你。」

「婚紗公司的宣傳冊昨天才寄到公司,厚厚的一大本,裡面有婚紗的款式,質地,價格,還有剛才所說的身體各部位丈量標註……」

莊美琪急忙抓住我一隻胳膊:「宣傳冊在哪裡,我要看,我要選。」 唐依琳毫不示弱,抓住我另外一隻胳膊:「我也要選。」

我苦笑道:「在樓下的車裡。」

「拿上來呀。」

莊美琪撒嬌愈加拿手。

「我來回跑了兩趟便利店,腿都軟了,不如改天……」

莊美琪一把搶過車鑰匙,轉身就跑:「我自己去拿。」

我大驚,急喊:「餵,你至少穿件外衣。」

莊美琪這才發現身穿的過於透明貼身,趕緊回頭,眼睛在我身上看了看,笑嘻嘻地撲來,一雙小手靈巧地解開了我的襯衣鈕扣:「脫了喔……」

我只能把襯衣給了莊美琪,說實話,莊美琪穿我的襯衣很好看,很,儘管遮住了,但裸露的雙腿看起來令人遐想,看著她嬌笑中離去,我終於鬆了一大口氣,要對付這兩位美嬌娘可不容易。我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問:「美琪要了我的襯衣,難道小琳不想要我的褲子?」

「我才不要。」

唐依琳察覺到了危險,見我長褲落地,她再矜持也美臉發燙,剛問一句「你想幹嘛「,我的雙臂舒展,將她摟緊,雙手順著背嵴滑下,揉搓她的迷人的翹臀,唐依琳小聲嬌唿:「哎呀……門沒關。「我吻了一口,壞笑:「上次你都能給男人看,這次不關門怕什麼?」

「嗯。」

唐依琳長長一聲嬌吟,任憑我的手指拂過緊閉的菊門,順手扣了扣,發現濕得一塌煳塗,我拉下,掏出滾燙的巨棒輕掃蕾絲,觸及那敏感之地,唐依琳頓時媚眼如絲,嬌嬈得令人發狂。

一陣狂吻過,我盡除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障礙,滿臉溫柔:「對不起,小琳,這段時間太忙了,害得你這幾天花徑不曾緣客掃。」

唐依琳幽幽道:「沒事,只要你想著我,蓬門始終為君開。」

我哈哈大笑,大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美嬌娘發出了一聲長吟:「喔……」

「有點緊,不知道姐姐緊還是妹妹緊。」

站著插入一直深受我喜歡,我可以一邊漫步,一邊抽送,反過來,女人也如此,我們還能同時親嘴,嬉戲舌頭,摩擦身體,關鍵的是,我還能將手指頭插入緊閉的。

「都……緊。」

唐依琳臉色大變,一絲妖異之色漸漸蔓延,她變得異常,聳動的節奏亂了,我看得出唐依琳想早早結束之旅,急劇收縮之後,唐依琳在狂亂聳動中洩出,這些是為了潤滑菊花而洩,真是造物神奇,我拔出大,反轉唐依琳的嬌軀,用大沾了沾黏滑的,對準緊閉的緩緩插了進去,唐依琳無力身軟,輕輕靠在我身上,我環抱她嬌軀,揉弄兩隻大,緩緩而入的大繼續前進,終於滿滿地沒入之中。 我柔聲問:「知道我要來,小姐姐洗過了吧。」

唐依琳全身微抖,嬌吟一句:「蓬門自始為君開,姐姐自始天天洗。」 我心神激盪,拔出一大截狠狠插了回去,唐依琳高聲尖叫,配合著與我十指緊扣,上身前傾,雙腿筆直而立,將高高翹起,迎接著我一浪高過一浪的抽送。 「啪啪啪……」

「有沒有搞錯,門開著呢。」

一聲怒斥,莊美琪抱著一本厚重的大冊子走進了房子,可我與唐依琳不為所動,仍然抽插,大時而疾風勁草,時而蓮池漫步,爽得雨滌青蓮語無倫次,密急。

我抽空瞄一眼莊美琪,發現她生氣歸生氣,但沒有離開,美目一直觀看著我和唐依琳,尤其是緩慢抽送的時候,更讓莊美琪緊張。

終於,芳心大亂的莊美琪發現了端倪,手一抖,大冊子轟然滑落,她緩緩走近,仔細一看,驚詫得張大了嘴巴:「你們真夠噁心,搞了半天才知道你們弄這個地方,晚飯白吃了,我要吐。」

說完,撿起地上的婚紗宣傳冊,悻悻地躺倒在沙發上,無奈我與唐依琳正在烈火燃燒乾柴中,聲與敲擊聲連綿不絕,莊美琪聽得心煩意亂,雙手掩耳。 唐依琳激戰半天也漸漸疲累,我只好抱著邊抽邊走,來到沙發邊,莊美琪大怒,數落一通的罪惡,唐依琳聽得火冒三丈,舒爽時不忘反擊:「美琪你別正經……你就是選了婚紗的款式也沒用,中翰……老公喜歡賞菊花,你不給他弄,他一定不會幫你買婚紗。「莊美琪一愣,盯著我問:「中翰,美琪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早對莊美琪氣惱,很想教訓她,見她發問,我抱著唐依琳的脖子讓她來一個回頭望月,嘴對嘴兒接吻,故意刺激莊美琪:「Lynn說得不錯,你考慮一下。「莊美琪勃然大怒:「你這是,我絕不會答應,最多不嫁給你,男人多的是。「唐依琳向後聳動,騷騷地叫喚道:「老公,用力點,用力幹人家,用力射進去。「我一聽,乾脆將唐依琳壓在沙發上,讓她撅高,在莊美琪的眼皮底下劇烈抽送,的括約肌撐到了極限,我真擔心這朵迷死人的菊花會裂掉。

「啪啪啪……「「舒服,好粗,好漲,漲死我了,喔……」

唐依琳哆嗦了。

我絲毫不放鬆,抽擊如排山倒海:「滿意麼,你這個蕩婦,四天你就忍不住了,八天你是不是就要找別的男人了?」

唐依琳尖叫,不停地尖叫:「是的,你敢八天不理我,我就找男人,找一大堆男人給你戴綠帽。」

我大吼一聲:「住嘴,你敢找男人,我扔你進娘娘江餵魚。」

唐依琳害怕了,匍匐在沙發上:「啊啊啊,說著玩的,我哪敢找男人,羅畢昨天打電話給我,我都不接,美琪可以作證。」

我還沒開問,莊美琪就馬上落井下石:「沒這回事,我聽見你跟羅畢聊得很愉快。」

我暗暗好笑,一聽就知道是莊美琪在報復唐依琳。

唐依琳急了:「美琪,你別胡說,會死人的。」

莊美琪得勢不饒人:「哼,中翰,我跟說一件事,依琳經常只穿在陽台做瑜伽,呀,呀,呀,全都給附近的男人看完了。」

我忍住笑,佯裝大怒,大對唐依琳的抽插得更兇狠:「有這回事?你這個蕩婦是不想活了。」

唐依琳尖叫,與清脆的啪啪聲一起尖叫:「啊,我錯了,我以後不練瑜伽了,哎喲,哎喲,中翰,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用……用力……啊。」 我第一次發現括約肌也能急劇收縮,唐依琳軟倒在沙發上了,她身體還在哆嗦。

拔出大,我走向看得目瞪口呆的莊美琪。

莊美琪怯怯地看著怒視的大:「先說好了,前面可以,後面不許碰,我沒這個嗜好。」

「行。」

我故作大方,抱住莊美琪一通熱吻,扯下她的小時,她早已濕得一塌煳塗,撩撥了幾下,馬上翻身躍馬,一桿進洞,莊美琪驀然醒悟,連忙揮動小粉拳:「哎呀,你不洗一下就插進來,你……」

我冷笑道:「人家Lynn天天洗那部位,用牛奶洗,比你臭穴乾淨多了。」 莊美琪大怒,兩條長腿猛踢打我的身體:「你說什麼,誰是臭穴,你嘴巴放第17章落井下石(二)

唐依琳懶洋洋地從沙發爬起,陰陽怪氣地吐了一句:「呸,假正經,你莊美琪的醜事我知道很多。「我一愣,停了下來,莊美琪也顧不上大撐滿,張口怒問:「我有什麼醜事?你說,你當著中翰的面說,不許你背後嚼舌頭。「我目光陰冷:「美琪有什麼醜事。「唐依琳恨恨道:「她不仁我不義,中翰,我告訴你一件我親眼所見的事,昨晚,楚蕙的生日舞會結束後,我們就走了……「見唐依琳遲疑,我大怒:「說下去。」

唐依琳猶豫一下,繼續說:「但到了酒店門口要拿車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叫住了美琪,我一開始不認識她們,只在楚蕙生日酒會上見過,後來才知道她們叫宣嬈,江菲菲和懷明珠,她們這幾個女人想玩盡興,就鼓動美琪和她們一起去「夜色」酒吧繼續喝酒,美琪問我去不去,我心情不好,就去了。「「之後呢。」 我問,心想,你昨夜心情不好我知道。

唐依琳接著說:「進了夜色酒吧,我才知道,那三個女人都是我們公司幾個男職員的女朋友,我記得他們是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孫佳齊。孫家齊的女朋友叫聶小敏,不過聶小敏當時不在,後來,我們五個女的和他們四個男的一起喝酒,猜拳。」

「能不能撿重要的說?」

我有些不耐煩,大泡在莊美琪的里很難熬,要摩擦才舒服,可我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依琳懶洋洋地躺回沙發,故意賣關子:「急的話,我就不說了。」 我心一堵,企求道:「好好好,你說,你說。」

唐依琳給我拋了一個媚眼,娓娓道來:「喝了一會的酒,幾個女的就去舞池跳熱舞了,我和美琪不跳,四個男的也不跳,他們都陪我們喝酒,美琪就厲害了,幾個男的合在一起都拼不過美琪。到了慢曲,他們成雙成對的都去跳貼面舞,只剩下我和美琪還有孫家齊。」

看見我與莊美琪都緊張地傾聽,連愛都不做了,唐依琳詭異一笑,繼續說:「那孫家齊好像很喜歡美琪的樣子,坐了一會就主動邀請美琪去跳舞,美琪答應了。」

「是嗎?」

我大為不悅。

莊美琪嬌羞道:「只是跳舞而已,他們都是你的得力助手,我是給你面子才接受孫家齊邀請的。」

「接著說。」

我想想也是,光跳舞而已,沒必要小家子氣。

唐依琳冷冷一笑:「可是,有狀況發生喔,他們越跳越親密,真的身貼身,面貼面,後來還摟在一起親嘴。「我腦袋突然嗡的一聲響,莊美琪厲聲尖叫:「唐依琳,你別亂說,開玩笑要有個譜。「唐依琳毫不示弱:「我哪亂說,我親眼所見。「「你……「莊美琪臉色發白,我怒道:「美琪,你先別插嘴,讓小琳說下去。」

唐依琳道:「當時,我為了看清楚點,就想進舞池觀察,剛好有好幾個男人過來請我跳舞,我就隨便接受一個邀請進舞池。燈光很朦朧,朦朧有罪惡,我一眼就看見孫家齊的雙手放在美琪的上,揉啊揉的,好過份耶。「我氣得眼冒金星,猛地挺動,莊美琪委屈道:「中翰,不是的,沒這回事,孫家齊根本沒摸。「「哼,還不承認?我親眼看見孫家齊把美琪的裙子撩起來,雖然燈光暗一些,朦朧一些,但我知道,那是白花花的肉,孫家齊的手都摸進溝里去了。」 唐依琳的話沒說完,我已憤怒地壓了下去,為了不讓莊美琪打岔,我吻住了她的嘴唇,猛烈拍擊,真氣死我了。

「嗯嗯嗯……」

唐依琳很嚴肅道:「孫家齊一邊摸一邊說,美琪姐,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嗯嗯嗯……」

「孫家齊還說他最喜歡美琪的大,就問美琪能不能摸,美琪說不能,孫家齊就問為什麼不能,美琪說,是李總裁的,別的男人不能隨便摸,孫家齊說不能摸,能不能親,美琪就笑,那孫家齊見美琪笑了就拚命地哀求,美琪就說,摸可以,親也可以,但只能在衣服外面摸,在衣服外面親,那孫家齊一聽,馬上就答應,馬上就摸。」

我眼前彷彿看到了孫家齊正下流地調戲莊美琪,大庭廣眾之下,隔著衣服揉玩莊美琪的,天啊,莊美琪的又大又挺,孫家齊摸得很爽的樣子,我越想越怒,抽擊更加強烈,巨大的摩擦嫩嫩的,我一點都不憐惜。

唐依琳越說越興奮:「哎喲,中翰你當時不在場,你不知道孫家齊多噁心,又摸又親,又咬又拱,簡直當舞池是自己家一樣,可恨的是,孫家齊居然違背承諾把手伸進美琪的衣服里一通,美琪就哎呀哎呀地叫,後來……後來……」 我大吼:「後來怎樣?」

唐依琳兩眼放光芒,激動得雙手比划著:「後來孫家齊把美琪的一條腿提起來,我就奇怪了,這是干​​什麼?跳舞為什麼要提一條腿呢,百思不得其解,再走

進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孫家齊用他的東西插進美琪的下面,他們狼狽為奸,大庭廣眾之下勾搭起來。」

莊美琪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喔,中翰,你居然聽這個侮辱我,我死不瞑目,噢噢噢,粗了好多,老公,我要穿婚紗?」

「有就有婚紗,無無婚紗。」

我狠狠扯開莊美琪身上的襯衣,捏住兩隻大,可惜了,那是我的襯衣。 唐依琳揶揄道:「哼,有這麼多男人追求,當然不稀罕中翰買婚紗啦。」 我越聽越惱,猛地翻轉莊美琪的身子,讓她跪在沙發上,高高撅起肉臀,大隨即一挺而入,狂插了十幾下,猶覺得胸中鬱結,心中一發狠,伸出一指,摳弄起正上方的菊花來,莊美琪顫聲問:「老公,你摸什麼地方……」

「我想看看你的有沒有給孫家齊弄過。」

「嘻嘻。」

唐依琳咯吱一笑:「中翰,我教你,你用手指捅進去,如果美琪說痛,那就證明她說謊,因為捅進去很舒服,就像一樣,美琪說痛就肯定是說謊,說不準真的給孫家齊弄過菊花姐姐喔,雖然人了,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能保持清白也是值得慶幸的。」

「有道理。」

我猛點頭,食指沾了沾四溢的,緩緩地插入了莊美琪的。

「啊。」

莊美琪觸電般繃緊了身體,破口大罵:「唐依琳,我跟你勢不兩立,哎喲,你真捅進去了,好……好難受。」

了兩下,似乎覺得不妥,怕我誤會,又改口:「喔,說錯了,不難受,很舒服。」

唐依琳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興奮地挑唆:「既然很舒服,就換大根的,中翰,你傻愣著幹什麼?」

我豁然醒悟,拔出大對準莊美琪的菊花插了進去,只插進大莊美琪就歇斯底里地尖叫:「啊,救命……」

「咯咯。」

唐依琳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我喜歡她開心的樣子,雖然她矜持的味道很吸引我,但她笑出來才是我最想要的,我對自己四天時間沒有去看她感到內疚,我發誓要好好的呵護這位雨滌青蓮。

「小琳,那孫家齊是這樣摸美琪的嗎?」

我朝嬌笑不停的唐依琳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連連點頭:「就這個樣子,好像還要用力些,越用力,美琪就越喜歡。」

我在唐依琳指導下,有力而粗暴地揉弄莊美琪的大,跟破掉小君的眼一樣,我實際上是為了減緩莊美琪的不適感,畢竟第一次被侵入是一件極其難受的事情。

我故意調戲道:「美琪,孫家齊有沒有這樣干過你。」

沒想到,完全沈浸在菊花之痛中的莊美琪心神大亂,語無倫次:「嗯嗯嗯,有,好粗,好怪,好酸。」

「天啊,你居然給孫家齊干過菊花,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賤美琪。」 我腦子一片轟鳴,抽插變得粗魯而機械。

「中翰。」

莊美琪可憐兮兮地哀求,回應她的卻是更強烈,更密集的啪啪啪……晚風吹進了屋子,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到了兩條香噴噴的上,我左擁右抱而睡,心中自然是無限滿足。入睡前,我仍然回味征服兩位美人的情景,我記得莊美琪原諒了唐依琳的誹謗與挑唆,內疚的唐依琳則親自幫莊美琪清洗乾淨稍微有破裂的菊花眼,塗上了清涼的綠藥膏。……禁慾了三天,我仍然無法在期貨市場裡找到可以穩賺的目標。

壓力陡然大增,我只能繼續尋找機會,無盡的計算,分析讓我身心疲憊,但我不能懈怠,離歸還喬書記三億貸款的日子只剩下兩天了,我似乎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就是繼續拖下去,反正欠錢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不過,一旦傳聞出去,公司的信譽,姨媽的信譽全都大受影響,另外一條路就是強制提取存在華夏銀行的三億款項還給喬書記,只不過,我將與劉思明決裂,他拒絕我的提款,同時,我與姨媽的緋聞傳遍上寧,姨媽從此身敗名裂……唉,我頭大了。

天氣漸漸轉冷,預示著離年底越來越近,每到年底,銀行就會有一套嚴格的查帳工作,過去的一年裡,無論是盈利與佳績,爛帳與虧空都會浮出檯面,一目了然。

相信此時的劉思明一定比我更焦躁不安,坐如針氈,因為離銀行年底稽查帳目的日子已不到半月,我必須挽救劉思明,可他能夠挽救嗎,銀行巨大的虧空與爛帳隨時會崩潰,恐怕已無力回天,難怪劉思明要破釜沈舟,放手一博。 我拿起電話:「劉行長嗎,出來見個面。」

劉思明道:「剛好,我也想找你,在什麼地方見?」

「我知道有個好地方。」……經過幾天的沈澱與奔流,濁黃一段時間的娘娘江恢復了往日的清澈,一眼望去,蜿蜒的娘娘江如一位柔美少女,秀氣,安靜。 站在碧雲山莊上,江風徐徐吹來,竟是無比的清新,劉思明不禁誇讚:「果然是好地方。」

我微笑不語,眼睛瞄向一旁的孟珊珊,發現她並沒有留意四周的美景,而是眺望初具規模的碧雲山莊。本來只約了劉思明,沒想到孟姍姍也跟隨為伴,正可謂夫唱婦隨,我生感慨,莫名地多了一絲惆悵。

「知道我為什麼約你們來這裡嗎?」

我淡淡問。

孟珊珊與劉思明對望了一眼,都微微搖頭,劉思明沈默一會,冷笑道:「如果要我猜的話,一定是你覺得在這裡說話更安全。

「不錯,劉行長果然厲害,能洞悉我的心思,如今我給劉行長捆綁在一起,這叫騎虎難下,可是,我也答應了姍姍會全力幫你,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必須在這過程中心無罅隙,通力合作,這樣,我們成功的機率會大得多。「劉思明道:「我已經無所保留,一切就看李總裁的運籌帷幄。「我笑了笑:「你的計劃很大膽,令我佩服。「「別笑話我了,我這是黔驢技窮,孤注一擲。「劉思明以為我是譏諷他,臉色異常難看,我淡淡贊道:「我卻認為劉行長的方案是一步置死地而後生好棋。」

劉思明頗感意外,我神秘一笑,接著道:「只要你願意,你的計劃即便失敗了也能全身而退。「「什麼意思。「劉思明疑惑不解。

「我這幾天考慮了很長時間,為你延伸了方案,準備了一條浴火重生的後路。 「「什麼路。」

「多米尼加。」

劉思明在沈思,沈思了良久,他眼鏡背後的眼睛有了一絲明亮:「我明白了。」

我淡淡道:「你不盡明白,在多米尼加,你最多待半年,就可以通過當地的移民局進入美國或者加拿大,只要不招搖,你會快快樂樂地活到一百六十歲。」 劉思明搖了搖頭嘆息:「這……這會花費很大。」

我詭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按照你的計劃,你是打算動用銀行的資金進行一次賭博式的炒期貨,炒中了就可以補掉虧空,炒虧了也無所謂,反正虧二十億是虧,虧一百億也是虧,萬一成功,挪用公款的罪名比貪污公款的罪名輕得過多,如果上下疏通,銀行內部一般不會過於追究,說不準你還能繼續坐穩你的行長位置。」

劉思明略有不滿:「大家心知肚明,李總裁沒必要挑明了說,何況如果成功了,我自會答謝你。」

見劉思明不悅,我只能對他曉以利害:「這裡就我們三人,挑明就挑明,有些事情不挑明來辦,反而不齊心,不踏實,本來就是要幹掉腦袋的事情,一絲一苟都不含煳。」

孟珊珊有些著急:「中翰,你別繞彎子了,思明這幾天都沒睡個好覺,白天還要應付工作,腦子轉不過來,你別管他,都挑明說吧,是不是有更好辦法?離境的打算,我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我們根本沒有外逃的資金和落地國家的門路。」

我冷冷道:「你們想的太簡單了,這是在賭命,萬一失手,萬復不劫。」 「李總裁有更好的方案?」

孟珊珊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非常滿意孟珊珊與我有默契,點點頭,我用毋庸置疑的口吻道:「我的方案更好,更大膽,就不知道劉行長是不是敢作敢為了。」

「請細說。」

第18章破釜沈舟之計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出我的想法:「你們的方案是,在我KT開一個帳戶,然後動用銀行五十億的資金進行炒期貨,輸贏機率各半。可我卻希望劉行長開兩個帳戶,然後動用五十億炒跌,再動用五十億炒升,這樣,你無論如何都能贏一邊,你至少可以得到將近一百億的現金,我可以把你所獲利的帳號變更為私人帳戶,給你提現。請注意,這時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億進行一次賭博性的炒期貨,如果贏了,你完全補完所有虧空還有不少的剩餘,如果炒輸了,你身上還有五十億的現金,這筆資金足夠你在外國好好生活一輩子,我會幫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後轉至美國,或者加拿大,同時更換你的身份,一般來說,只要你低調,不參與外國機構的政治活動,沒人會注意你,等風平浪靜了,你再想辦法見姍姍。」

「唿。」

劉思明再沈穩也禁不住臉色大變:「這計劃確實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個資本,否則寸步難行,這計劃姍姍同意,我沒意見。」

孟姍姍與我四目對接,見我目光堅定,她輕輕頷首:「中翰說能行就辦,事不宜遲,我希望中翰​​先辦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簽證。」

我平靜道:「這個沒問題。」

劉思明環顧四周秀美的風景,落寞輕嘆:「不知多米尼加,美國,加拿大有沒有這麼美麗的山水。「我大笑:「也許你會在國內找一處。「笑聲遠揚,驚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鳥。大概是我的豪邁感染了劉思明,他兩眼明亮,似乎有了獲勝的信心,這對他對我都彌足珍貴。

劉思明很誠懇道:「我為之前的魯莽向你道歉。」

我尷尬地看了看孟姍姍,訕訕不已:「是我有錯,對不起你,對不起姍姍。」 語氣如此真摯,連我自己都覺得演得不錯。

劉思明目光溫柔地看像孟姍姍,苦嘆道:「你不幹掉張思勤,姍姍遲早也會落入他的魔爪。」

孟姍姍回以一絲無奈與怨恨,美麗的瓜子臉本來就憔悴不少,這會更是暗淡無光,即便如此,她依舊美貌之極,她的七分褲能輕易勾起我的,還有那翹翹的。

「哥……「遠處驀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唿喊,我驚喜萬分,循聲望去,一個白衣少女正朝我揮手,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誰?」

孟姍姍好奇問。

「我妹。」

劉思明趕緊道:「那我跟姍姍先回去了,什麼時候開始入市請告訴我。」 他似乎不想見到外人,顯得異常謹慎。

我微微點頭:「你做好調配資金的準備,我們只有兩天時間,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們要打兩場惡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思明有些衝動,是那種即將奔赴戰場的悲壯,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堅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電話「便拉著孟姍姍走向他的灰色奧迪,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小君正好氣喘噓噓地跑我跟前,搖晃著她的羊角辮:「哥,他是誰啊,好面熟,我一來他就走,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想讓我知道?」

羊角辮,又見羊角辮。

我盯著兩根又黑又亮的辮子苦笑:「人家是銀行行長,能有什麼陰謀詭計,你不是要學形體嗎,怎麼有空來?」

小君左右搖晃,說話又嗲又軟:「下午才去練形體,是媽拉我一起來的。」 「媽人呢?」

我眺望遠處,期望能見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閉門思考的時間裡,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沒有見過任何人,不知為何,我最想見的人就是姨媽,母愛的威力無與倫比,我雖然不願意承認姨媽就是我的母親,但我無法迴避她是我母親的事實。 小君遙遙一指百米外的別墅:「媽在做監工呢,兇得很,工人都怕她,媽還叫人修了一座墳墓。「我心中一動,伸手摸了摸羊角辮,問道:「你祭拜了沒有?」

小君點點頭:「拜了,那墓碑上寫著李靖濤三個字,媽說,今天是李靖濤的忌日,我問媽這李靖濤是誰,媽說是我們最親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聽小君的話,估計還不知道李靖濤拜的確切身份,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終於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那一坯黃土若有靈也會感受到小君的可愛。

「真乖,和我見媽去。」

我將小君半摟半抱在懷裡,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鬍子好長,真的忙到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嗎?」

我被這嗲嗲的聲音弄得心猿意馬,禁慾多天的束縛有鬆綁的危險。「嗯,這幾天哥很忙,等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去旅遊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覺飄向那鼓鼓的,心想,若是去旅遊的話,一定將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沒日沒夜地干她,求饒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裡齷齪,還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說的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

我心神激盪,手臂收緊,低下頭在小君的臉上親了一下,小君大皺眉頭:「哎呀,鬍子扎人,颳了再親。」

我笑得很壞,眼前的少女一襲白衣,一雙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著過膝白襪,純潔如斯,三天不見而已,她笑起來不僅眼兒似彎月,還多了兩隻淡淡的小酒窩,我的一下子就燃燒起來。

小君見勢不妙,拔腿想熘,可惜「哎呀」一聲,被我撲倒在草堆里。 雖然已近深秋,可碧雲山莊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鬱鬱蔥蔥,被裝修工人修剪得像高爾夫球場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綠,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綠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壓了上去,壓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風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鬍子好討厭。」

拚命掙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裡露出了,表面是單純,內面卻是的蕾絲,不管蕾絲的尺寸大小如何變化,成了小君的首選。

我將隆起的襠部頂在蕾絲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說,哥不討厭,只是鬍子討厭麼?」

小君啐了一口:「都討厭。」

大眼睛很兇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鬍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絲變化,她在顫抖,我壞壞笑,加強了襠部頂壓的力度:「其實,你希望哥哥對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對不對?」

小君大罵:「不對,不對,全不對。」

我祭出殺手鐧,​​柔聲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願意跟哥,但有一樣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辦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來哥的辦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黃鸝和杜鵑記錄下來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紅著臉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蔥般的手指頭:「哪有這麼多,頂多……頂多三次。」

我沒耐心跟小君爭辯,開口就色迷迷地她:「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 小君嗲嗲道:「盡胡說,想見你是一回事,是另外一回事,難道想見一個人就是想嗎,媽也去過辦公室好多次,難道媽也是想跟哥做……「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一雙大眼睛在我臉上轉來轉去,彷彿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應過我不再碰媽了,現在你想要反悔? 你這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媽,上次都警告你,媽媽有爸爸,萬一讓爸爸知道,會天下大亂的,我不管是不是媽媽去找你,總之,以後你希望我高興,就少跟媽媽在一起。「我大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說,我不說,爸爸怎會知道,難道小君討厭媽媽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歡媽媽,也喜歡哥,但我不喜歡媽媽跟哥哥在一起,從小就不喜歡,討厭你偷看媽洗澡,討厭你偷拿媽的,有時候真想把你們各自關在一個籠子裡,只有我去看你們,你們卻不能見面。」

說到最後,竟咯咯地嬌笑,我伸出手摸進白衣里,握住了一隻結實高聳的大,輕輕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媽在一起,就要想辦法哥,哥想跟小君時,小君不能拒絕喔。」

小君羞羞道:「我沒拒絕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憑你魚肉,你現在想要,我也會給你。」

「那哥哥就不客氣。」

我大喜過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對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時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絕不會輕易順從哥,除非小君很想了,才會裝出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為光火,掙扎著要起來:「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見媽媽。」

我直勾勾地看著小君,目光溫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腦袋往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經頂到了口,電光火石間,大首先破門而入,血管凸起的莖身緊隨其後,一下子就消失在小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喲,哎喲,嗚嗚,人家照相之前都會先說一句「茄子」做準備,你這麼大條的東西要插進來,好歹給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腸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過於緊窄令我無法笑出來,我調整了幾次角度,才讓大完全沒入小深處,沒有留出一絲多餘,光潔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滿了許多。

我低下頭,用我短小的鬍子摩擦粉紅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喚受不了,我情動如火,不由得輕輕抽送開來,小君嗚咽了兩句便悄然舉起雙腿盤在我上,小嘴咬著手指頭,一搖一扭地迎合我,如絲的眼縫裡,哪裡還有半分的生氣?

我愛憐道:「小君。」

「嗯。」

「你說,媽喜歡我一下捅進去麼。「「閉嘴。」

小君驀然睜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靜的野外能將啪啪聲傳多遠,棍起棒落,猛烈地敲擊小,不一會,小君就迷離了。

一陣江風吹來,四周簌簌,我隱約聽到了腳步聲,身體驟然停:「好像有人來……」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誰來,就是媽來……也要……也要繼續。」

我想想也是,此時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蒞臨,我也不屑去理會他,於是,鼓足勇氣繼續纏綿,沒心沒肺地抽插,小君雛鳥一隻,幾次負隅頑抗便折翼而落,軟成一灘泥。

溫存了一會,我意猶未盡,悻悻地擡頭眺望碧雲山莊,期冀姨媽如女王般出現在我面前,與我相濡論英雄。

「啊呀,又是這位老奶奶。」

小君驚唿,我也嚇了一跳,順著小君的目光擰身看去,赫然發現身後不遠的小土包上坐著一位素衣老婦人,我仔細一看,驚得快掉出眼珠子,這老婦人竟是小風的奶奶。

小君顫聲問:「哥,我昨天就見過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啞巴?」 我低聲呵斥:「小君,不得亂說話。」

吳奶奶坐在草堆上紋絲不動,兩隻眼睛朝我們調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眼不花,耳不聾,李總裁還認得我這個老太婆麼?」

我尷尬之極,連連點頭:「認得,認得,你是吳奶奶。」

一邊說,一邊與小君分開,從草地上爬起,手慢腳亂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吳奶奶笑道:「你們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輕的時候也跟我的男人在這一片地方玩耍,歡愛,那時候,這裡人跡罕至,我們連衣服都不穿,呵呵……「「哥,羞死了。「小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煞是。

我尷尬道:「吳奶奶怎麼突然來了,讓小風告訴我,我好安排人來接待你,這裡的房子還沒裝修好呢,也不好招唿奶奶。」

吳奶奶捶了捶膝蓋,轉身眺望靜靜流淌的娘娘江:「我是來了祭拜娘娘魚的,能活這麼長時間,都是吃娘娘魚的緣故,都是娘娘魚在庇護我,我帶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娘娘魚一定喜歡吃。」

小君聽說瓜子能餵魚,心中好奇,兩隻大眼睛滴熘熘地轉,我卻大吃一驚,忙問:「一路走?吳奶奶你……你是走著來?」

吳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蒼老的手指:「對呀,我凌晨四點就出門,走到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前天,昨天都是那個時辰出門,來到這裡的時間也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氣:「昨天,前天也是走著來?那回去呢?」

吳奶奶笑道:「回去就沒走那麼遠,走到了路口,有車就求人載一載,換了幾趟車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吳奶奶你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紀瞭如何能折騰,打個計程車就能來,不花多少錢。」

吳奶奶正色道:「不是錢的問題,是虔誠,要祭拜娘娘魚,就得要虔誠。」 「那這祭拜娘娘魚還需要辦幾次啊?」我都替老人家著急了。

吳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後一次,這祭拜本應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記了,這不,我一記起就來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還能不能來,如果不能來了,還請娘娘原諒。「說句話的時候,吳奶奶的眼睛一直盯著小君看,我與小君正莫名其妙,吳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來。 小君嚇得尖叫:「哎呀,奶奶幹什麼?哥……「「吳奶奶快快起來。」 我疾步上前,將吳奶奶扶起,腦中的思緒亂成了一團,無從思考。

吳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著小君慢慢說道:「李總裁,奶奶說過,你好有福氣,好有眼光,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極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貴的命,與昨天見著的那位女子一樣,都是出入天子門,行走帝王家的尊貴人物,而那女子與這位小姑娘以相稱,昨天竟然對老身說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驚喜交加,一夜沒睡,今天來這,就是想見見她們倆,世間哪有這般湊巧,我祭拜娘娘魚其實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這五福香堂又是當年祭拜娘娘之地,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場所,所以,老身認定眼前這位姑第19章娘娘既是公主,公主既是娘娘

吳奶奶說道這,又顫巍巍地跪了下來:「娘娘降尊紆貴,請受老身一拜。「小君哪見過這場面,依然嚇得手足無措,與我一道將吳奶奶扶起:「哎呀,奶奶快起來,什麼娘娘,婆婆的,一定是搞錯了,我天天被這個李總裁欺負,哪有什麼大富大貴,沒倒大霉就不錯啦。」

我一邊把吳奶奶扶到隆起的草堆上坐下,一邊朝小君擠眉弄眼,小君嬌羞含嗔,又想損我,吳奶奶看在眼裡,飽經風霜的老臉上掛滿了慈祥:「呵呵,娘娘,這不是欺負,這是榮寵。」

小君嘴一撅,嗲嗲地撒嬌:「我不做娘娘,我要做公主,咯咯。」

吳奶奶肅然道:「娘娘便是公主,公主便是娘娘。」

我一愣,頓時啞然失笑,心想娘娘是皇帝的妻妾,公主是皇帝是女兒,兩不相干,怎麼可能有娘娘是公主,公主是娘娘這種謬論呢,嗯,一定是老人家煳塗,我不跟老人家計較便是。

想到這,我趁小君與吳奶奶說話之際給小風打了一個電話,回過頭來,小君儼然有了公主的風範:「李將軍,本公主命你去捉幾條魚給吳奶奶,如有怠慢,先殺後……後剝皮。」

她本想說先殺後姦,幸好腦子反應快,要不然粗魯話一出口,公主的風範全沒了。

我暗暗好笑,也懶得揭穿她,回頭對吳奶奶道:「吳奶奶,我打電話給小風了,他馬上過來接你,順便遵從公主的命令,給您老人家拿幾條娘娘回去。」 吳奶奶搖了搖手:「前些天下大雨,發大水,從上游沖了很多娘娘魚到下游,市場有得買,我吃了不少,今日是娘娘的忌日,大家吃,我不吃。」 小君來勁了:「如果我是公主,那我媽媽是什麼呀?」吳奶奶更是虔誠:「媽便是皇后呀。「小君興奮地跳起來高聲唿喊:「皇后……皇后……」……小君沒白費勁,「皇后「真的來了,她玉容,峨眉淡掃,鳳眼如水而目不斜視,唇瓣紅潤卻緊緊閉合,耳朵肉垂欲滴,除了一臉貴氣外,她走起路來不疾不徐,既輕且穩,就是走高低不平的草地,也沒有絲毫搖晃,如此端姿,堪稱母儀。 「小君,你亂叫什麼,在家裡隨便慣了不打緊,在外邊要注意分寸。」 姨媽訓斥小君的時候,更像「皇后」因為姨媽不怒自威,從來沒有打過小君,小君卻怕她。

果然,小君吐了吐舌頭,端莊了許多,我暗暗好笑,朝姨媽深情看去,不料,姨媽根本不接我的眼神,甚至不在我身上停留一秒鐘的視線,我暗思:難道是李靖濤的忌日觸動了姨媽的思念?難道我仍然不能讓姨媽擺脫對李靖濤的情感? 我好生失望,剛想給姨媽介紹吳奶奶,姨媽卻先一步問道:「老婆婆,又見你了,口渴麼,我叫人拿些水給你。」

吳奶奶早已站立,聽姨媽這麼一問,吳奶奶趕緊雙掌合握,欠了欠身,恭敬道:「夫人別客氣,我不渴,一路上渴了就喝江里的水,這娘娘江里水呀還和以前一樣,甘甜。」

我對吳奶奶稱唿姨媽做「夫人」感到吃驚,這聽起來至少有了尊卑之分,吳奶奶都八十有九了,姨媽才四十六,按理說吳奶奶比姨媽高出兩輩,不應尊稱姨媽做「夫人」就算把姨媽稱為小妹子都不為過。

奇怪的是,姨媽完全接受了吳奶奶的尊重,估計昨天她們之間有過某種互動,既然吳奶奶堅持,姨媽也就順水推舟,默認了這種稱唿,奇怪的是,姨媽忽然之間有了微妙的變化,矜持了許多,雍容了許多,我暗中嘖嘖稱奇。

姨媽笑了笑:「我以前住在這裡的時候,從不煮水,都是拿木桶裝江水回來喝,那些裝修工人多為外地民工,不知娘娘江水有多棒,前兩天我給他們說了以後,他們現在個個都愛喝江里的水,男的不怕涼,累了就到江邊洗澡,回來一身輕鬆,都贊娘娘江的水質好。」

「夫人以前曾住在這?」

吳奶奶略有思索。

姨媽遠眺娘娘江,幽幽地長嘆:「小住半年,後來又陸陸續續來過幾次,如今完全大變樣了,物非人也非,唯獨娘娘江沒變。「吳奶奶很奇怪的表情:「夫人好一句「物非人也非」想必夫人對這片土地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也不會在「五福香堂」上建大屋子。「姨媽泰然道:「這裡環境優美,靜謐祥和,是安度日子的好地方。」

吳奶奶突然恍惚神遊:「希望這裡的安靜祥和能沖淡夫人心中的戾氣。」 「你說什麼?」

姨媽微蹙柳眉,眼裡閃過一道懾人的寒光。

吳奶奶驀然醒悟,自知失言,趕緊誠惶誠恐:「夫人請原諒,我這老婆子一時胡言亂語,你就權當我老煳塗了。」

我一看,急忙出言打岔:「吳奶奶,你說公主就埋在這裡,可為何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找到公主墳呢,這會不會只是一個謠傳。」

心裡暗暗懷疑在竹林的塌方處發現的古老石階不一定就是公主墳。

吳奶奶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不是謠傳,我們祖輩其實就是守墓人,改朝換代後,我們沒了供給,只好自食其力,各自為生,但為了守護公主墳,我們這些守墓人都不能遠離遷徙,後來,我們這一脈人里有個大夫給大夥傳授醫術,學會的人成為了醫者,身體弱又學不會醫術的人就負責洗舂熬藥,身體好的就去爬山採藥,逐漸成了採藥人,各有分工,我們家世代就是採藥人,藥廠里有很多職工都是採藥人的後代。」

我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吳奶奶,我以前可沒聽你說過這些。」 吳奶奶指了指腦袋笑道:「我現在記起來了,記得很多。至於為啥大家都找不到公主墳,老婆子認為這是天意,或許上天希望娘娘轉世後親自開啟自己過去的靈魂,真要如此,娘娘一定有天大的冤屈。」

小君在微微顫抖,加上吳奶奶一直盯著她,小君自然害怕,她本來就懼怕鬼怪之類的,這會聽吳奶奶說得有鼻子有眼,心裡頓時發虛,悄悄走向姨媽:「媽,我肚子餓了,你不是買了包子嗎。「此時早過了午後,姨媽似乎也覺得餓了,她微微一笑,柔聲問:「老婆婆,你要不要吃包​​子?」吳奶奶咧嘴一笑,從隨身

的布袋裡掏出半個饅頭:「謝謝夫人,我不餓,我也帶著饅頭來。「姨媽微笑頷首,目光轉向我:「中翰,你吃沒有?」「我吃過了,你們吃吧,我在這裡陪吳奶奶。」

其實,我什麼都沒吃,肚子正餓得發慌,不過,吳奶奶的故事吸引著我,我 姨媽一直對公主寶藏半信半疑,對於吳奶奶說那些娘娘轉世之類的玄乎更是不信,所以,姨媽興趣索然:「老婆婆,失陪了。」

小君揮舞一下小手:「奶奶再見。「吳奶奶躬身道:「夫人別客氣,小姑娘再見。」

看著姨媽與小君轉身離去,吳奶奶又露出奇怪的表情:「李總裁,她們不信,你信麼?」

我其實也是半信半疑,猶豫了一會,訕訕道:「信一點。」

「呵呵,實誠。」

吳奶奶笑完,漸漸落寞,最後竟然有一絲哀傷:「據說,公主死的時候,也跟小姑娘這般大,正是天真爛漫時,她是不願意做娘娘啊。「我猛抓腦袋:「吳奶奶,你是不是搞錯了,娘娘應該不會是公主,身份不對呀。「吳奶奶微責:「你以為我老煳塗呢,我可清醒得很,公主二八年華,傾國美色,聰穎伶俐,腰身奇軟,跳舞很好看,舞技在當時舉世無雙,這皇帝好色荒淫,早迷上了公主,明知道公主是他的女兒,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據為己有,公主當然不願意,可到最後也沒辦法,懾於皇帝的淫威,公主也只能聽命於皇帝。「我大怒,罵了一句:「混蛋。」

吳奶奶嘆了嘆,接著道:「這事呀,鬧得沸沸揚揚,舉國憤慨,其中有一位皇帝身邊的年輕侍衛頭領一直喜愛公主,暗戀著公主,他很想娶公主為妻,可是,一個小小的侍衛又如何能斗得過皇帝呢。他無法忍受公主成了娘娘,決定離開皇宮,自告奮勇去邊疆打仗,他想要戰場的血腥來沖淡心中的痛苦。那會剛好有外敵進犯,皇帝同意了侍衛的請求,授予他大將軍,統領邊關,這位大將軍很勇猛,幾經浴血奮戰,打了個大勝仗,凱旋而歸的時候,皇帝很高興,要賞賜很多金銀珠寶給大將軍,可大將軍都不要,只要一物,皇帝聽了,就當著文武大臣誇下海口,說只要大將軍開口,他就會得到一切想得到的寶貝,大將軍很高興,就說出了想要公主。」

「皇帝答應了?」

我握緊了拳頭,彷彿自己就是那位大將軍。

吳奶奶點了點頭,喜道:「恰好,公主的母親,也就是皇后不願意皇帝亂倫,娶自己的女兒為妻,所以百般阻撓,拖延時間,這一拖就拖到了大將軍打勝仗歸來。而皇帝呢,也想等到打完勝仗後再迎娶公主,來一個雙喜臨門,卻不料,大將軍開口要公主,皇帝大怒,可是,君無戲言,皇帝說出的話不能不算數,何況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的,沒辦法,皇帝只好答應將公主許配給了大將軍。」 「唿。」

我鬆了一口氣。

吳奶奶見狀,悽苦道:「事情可沒完,皇帝無恥啊,又荒淫又無恥,他根本不捨得把公主許配給大將軍,雖然口頭答應了,但皇帝心有不甘,就在當天晚上,皇帝駕臨公主住的地方,居然想自己的女兒,結果,公主誓死不從,拔刀自刎了。」

我怒目圓睜,氣得渾身發抖:「後來呢。「吳奶奶怒道:「後來,皇帝還反咬一口,說公主因為不願意下嫁給大將軍才自殺的,命令大將軍葬了公主之後立刻回到邊關守敵,戴罪立功,那大將軍傷心之極,萬念俱灰,早有了追隨公主而去的念頭,回到邊關不久,敵人又來進犯,大將軍打退敵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後,故意不撤退,以身殉國,死在了戰場上,據說他的靈柩運回來後,狠毒的皇帝也不允許大將軍跟公主合葬,而是埋在離公主墳很遠的一個叫源景囤的地方,那地方就在咱們上寧市,聽說前些年政府把源景囤推平,蓋起了很多房子。「我心中一動,馬上脫口問:「是水源的源,景色的景嗎?」

暗思,我住的地方也叫源景花園。

吳奶奶想了想,點頭道:「應該是吧。」

我陷入了沈思,繁亂的思緒彷彿將我帶到了那個古老的年代,那裡有一位絕色的公主。

吳奶奶輕輕地打斷了我的思緒:「李總裁,剛才我無意看到你跟娘娘親熱,你可要好好把握喲,至於小樊,我是不會透露半句的。」

吳奶奶果然一點都不煳塗,居然想到了要替我保守秘密,我哈哈大笑,豪邁道:「吳奶奶放心,樊約早知曉我跟小姑娘的事,她們都是我老婆。」 吳奶奶一聲驚唿:「哎呀,看不出你挺老實的,原來也這麼,呵呵。」 我又是哈哈大笑,一掃心中的抑鬱:「吳奶奶,我不想挖公主墳,我擔心破壞這裡的風水。」

吳奶奶半瞇著眼睛看了看四周,頻頻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你不挖別人也會挖,你今天不挖,總有一天有人會挖,與其給別人挖,還不如自己挖,一切看天意,天意不可違。」

我吃驚地看著吳奶奶,她這機鋒般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不過,細細一想,我又猶豫了:「就算要挖,也不知如何下手。」

吳奶奶神秘道:「我記得一首詩。」

「什麼詩?」

「你聽好了。」

吳奶奶思索了片刻,念道:「遠觀軒五廟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壺,不見真香難現月,誰知中堂幾方竹。「念完,吳奶奶補充道:「這首詩是我們守墓人流傳下來的,知道的人不多,你琢磨琢磨,或許對找公主墳有幫助。「我心想,這不是秦美紗告訴我的那首詩嗎,奇怪,怎麼跟吳奶奶念的是同一首詩呢,難道這首詩就是公主寶藏的線索?想到這,我恭敬道:「謝謝吳奶奶,我記下了。」 吳奶奶咧嘴一笑,露出了沒牙齒的牙床,我剛想再問關於公主的故事,遠處傳來了喇叭聲,我擡頭望去,見一輛小車疾馳而來,隨即笑道:「吳奶奶,小風來了。」

吳奶奶滿心歡喜地站起來,眨眼間,小車就到了跟前。

「奶奶。」

果然是小風,他一停好車,就朝我們跑來,吳奶奶呵呵直笑,做奶奶的都喜歡孫子。

我看了看手錶:「真快啊,半小時不到。」

小風興奮道:「是啊,按總裁說的路徑走,逆行通過正在施工中的高速公路,可以直插臨江二級公路,再經過路口來碧雲山莊就近多了,將來高速公路通車後,估計二十分鐘就能從市區到達這裡,以後有時間我就常來這裡釣魚玩耍,釣到魚了,給奶奶吃。」

「哈哈。」……上寧到海泉的高速公路進入了衝刺階段,到處塵土飛揚,機器轟鳴,雖然極力摀住了鼻子,但刺激的瀝青味仍然一陣陣吸進了我的肺里。 很難想像出像週支農這樣的文弱書生也能跟築路工人混在一起,日曬雨淋,干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粗活。

幾經尋找,我看到了一身塵灰的周支農。

「弄好了?」

週支農道:「弄好了,簽證為半年,連身份證,護照一起。」

「多少錢。」

我問。

週支農有些憂慮:「辦這些事我不和你談錢,如果走上寧海關,我有關係,一路暢通無阻,不過,到了多米尼加,你這位朋友就要花大錢了。」

「估計多少?」

我對這些不一竅不懂,但我相信週​​支農。

「至少二十萬美金,這還只是過境美國,換取美國護照的錢,當然,護照是偽造的,如果要安全護送到美國,或者加拿大,要另加三萬左右。」

「人三天之內走,你各方面疏通一下,走那天我會給你三十萬美金,你先期做好各種準備,準備好了,也不一定要走,但願不用走,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何芙。」

週支農苦笑道:「何芙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瞞不了他,我動用的關係小芙都知道,都是以前老何的關係。」

我想想也有道理,只能轉而叮囑:「那你至少瞞著雨晴和煙晚。」

週支農朝我擠擠眼:「那當然。」

「另外,幫我找一些專門挖墳墓的人,要高手,要信得過。」

我壓低了聲音。

週支農一聽,馬上爽快答應:「我這幫挖路的兄弟就有好幾個是挖墳能手,這幾年該挖的都挖了,很多干這行的人都失了業,我多找幾撥給李總裁篩選一下。」

我笑問:「知道我用意麼。」

週支農詭笑:「是不是要挖公主寶藏?」

我點頭道:「我想趁著前些天下大雨,土質比較鬆軟,容易挖。」

週支農搖頭道:「好壞說不準,萬一大雨後,雨水滲進土裡,墓地很容易積​​水。」

我尷尬道:「嗯,所以要找專家。」

週支農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問:「要不要我介紹兩位專家給你。」 「誰?」

「雨晴煙晚。」

週支農說完,哈哈大笑。

我理解週支農的用意,身為秋家姐妹的大哥,他自然希望我多關心秋家姐妹,雖然我與雨晴煙晚的結合有政治聯姻之嫌,但感情牢固才有信任,有信任才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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