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相信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醋意,當自己的女人在外偷人時!但我同時也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操別人妻子的幻想,這種幻想事實上是自己妻子被人操的翻版。每個人都有私心,妻子被別的男人上在基本情理上會導致這樣的結論:一是這個男人性無能;二是這個男人無能;三是太無能!所以,每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偷人,但每個男人都希望別人的妻子偷人!
當我寫這個題目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著筆,但我知道一點就是——我是男人!如果在現實生活中,我的妻子象公共汽車一樣什麼樣的人都可以上,只要繳交極低的費用,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其實,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我也相信大多數男人都只是這樣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表現得淫蕩點性感一點,人一直用自己的社會性壓制獸性,很多人換妻以強化性刺激,很多人幻想以擴大性刺激,都是性壓抑的表現。
為什麼對像總是自己的妻子呢?道德觀念中,妻子是自己的最私有化的,特別是性器,將本來最隱秘最私有的東西公開,是對自己也是對道德的挑戰,人就是在不斷的挑戰中生存的——這也是刺激的來源。很多人無法真實地挑戰社會、挑戰道德、挑戰自己,所以喜歡幻想,武俠小說是,科幻小說是,色情文學也是。
我知道自己挑戰不了,所以我幻想!假如可能再有選擇,你會選擇什麼呢?
娶妻為妓還是娶妓為妻?我總是自問,色情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妻子的話,我會怎麼樣?很性奮?很憤怒?很痛苦?目前我說不上來,可是強烈的淫妻幻想讓我難以自拔,我喜歡淫妻!我喜歡別人淫我妻!
此文純屬虛構,若有雷同,實屬巧合,禁止改簽!本人今後的作品將僅止發表在野人,若喜歡此類題材或有此興趣者歡迎交流。誰有素人照片、自拍(男女皆可)請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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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龜公
周松的春天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周松和金玲夫妻倆的生活更為協調了。因為金玲已不再排斥主動的挑逗和說說淫邪的語言了,每每在做愛的時候都會主動將那一夜的輪姦盛宴述說得精彩異常,但她癮去了陳燕這個主角,而是說自己遭遇搶劫之後被輪姦,故事倒是編得挺完美的,輪姦的細節更是不用說了,還加上一些幻想的台詞
——說那些男人要讓自己為他們當性奴隸,當妓女為他們賺錢,而說到這裡她總會問周松要不要讓她當妓女;
——說那些男人也像周松一樣覺得她的逼太寬,每天要好多人來輪姦她,才能讓她滿足,而說到這裡金玲的眼裡滿是期待;
——說那些男人要把她像垃圾一樣的送給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操逼;
——等等等等,而周松總也興奮得直點頭,甚至連下面的頭也直點——射精完蛋,而現在他都是直接射進金玲的陰道中,金玲也不再強調要他戴套了——因為金玲自己已先有了預防措施,吃了避孕藥,她也覺得這樣即有真實感而且也不用每個月為了那麼幾天忙乎。
金玲仍經常去陳燕家裡串門,在金玲而言,與周松的性愛高潮根本就不再是高潮,而僅僅是前奏——雖然也都有高潮出現,但像一現的曇花,而與那一夜的那種不間斷的充實快感與超強的刺激一比,根本是癢上加癢,所以她也著實期待著那種輪姦淫宴再次發生,但卻始終沒再發生。而陳燕也好像忘了這回事似的絕口不提。
偶爾金玲也會拉上周松一起去陳燕家。原本周松是不輕易去拜會金玲的朋友的,但陳燕也是熟人一個,而且之前金玲曾說過陳燕現在在當妓女,就像看看成什麼樣兒了,再說周松一直希望自己的老婆能夠淫蕩起來,雖然目前的情況大有改觀,但距周松的目標還很遠,
所以周松也就去了,他想從中得到經驗——如何讓妻子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淫蕩少婦,並在短期內實現自己的願望——讓妻子的淫洞被100個男人的陽具光臨過。
金玲卻有自己的盤算,她想公開那一夜的事,但必須拉周松下水,所以她想籍著陳燕這個蕩婦,一方面勾引自己的老公下水,一方面她可不敢明擺著去做妓女,她只能在陳燕的家裡享受男人們的甘霖——此時的金玲已不是彼時的金玲,她已經是淫婦了,只是仍保持著矜持,因為她仍有恥辱感,仍覺得做妓是一件令人不堪的事!
陳燕可知道金玲心裡在想什麼,她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鐵定了要金玲自己開口,這樣子才能真正讓金玲成為一個沒有什麼恥辱感的蕩婦——這是她的目標,也是周松的目標。
距一夜風流有兩個月了,時間也到了八月份,學生們都已放了暑假,工作的人也忙著,天氣也熱著。
八月十二日,晴。
一大早,金玲便去了陳燕家裡,昨夜和周松的性交已使她無法自制的需要外來的精元補充自己日漸空虛的淫戶——周松興奮過度,在她未高潮之前便射了,這種事情在這兩個月里經常出現——以致於她無時無刻地想念著健武與阿牛他們。
陳燕像往常一樣的嘮叨著股市裡的起伏,仍不提及其它。
提及股票,金玲靈感漸涌,便道:「最近有沒有賺?」
「賠呀,賠得很慘。幸虧我投得不多,你沒看全國股市都是低迷嗎!」陳燕平靜地道。
「沒關係,嘻嘻,你的股票小賠,你的騷逼大賺,那還不是一樣是賺嗎!」
金玲道。
「你這小婊子!」陳燕笑了,心想你總算開口了,接著道,「也敢取笑我!
你自己是不是也開始想男人了?」
「是想了!」金玲大方地道。
「我知道你想誰了!」陳燕得意地道。
「那……我想誰了呢?」金玲心裡嘀咕著。
「那兩個大吊的醜男人,對不對?」陳燕比划著伸出中指,往上頂了頂道。
「才沒有呢……」金玲被猜中了心事轉而道,「最近有沒有跟他們搞過?」
「還說沒有,一來就問他們!」陳燕忽然撲到金玲身上邊扯著金玲的褲子邊道,「我看看是不是又流水了,你這小婊子!」
金玲也沒有阻止,褲子一下子便被陳燕給脫到膝蓋上,露出一件黑色的蕾絲邊內褲——這是周松買給她的生日禮物,覺得穿著不舒服便很少穿,但自從混戰之後,心裡總希望能吸引男人的目光,雖然內褲男人們看不到,但也喜歡穿性感些的了。
陳燕卻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叫起來:「哇,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呀,想勾引誰呀?嘻嘻嘻」
「我能勾引誰啊,真是的,哪像你都不用穿內褲!」說著也撲向陳燕就掀起陳燕的裙子——果然沒穿內褲。
「我這是圖方便,再說天氣熱得要命,穿著多不舒服!只有你,從沒見你穿過裙子吧?這麼熱的天氣,也不穿件裙子通通風!呵呵,不怕悶出問題來呀!」
陳燕一語雙關地道。
「哎,對了,你那天拍的那些東西呢?」金玲忽然記起那天亂交時被拍攝過。
「想看看嗎?」陳燕淫笑著道,「你那天真的好淫蕩哦,十足的婊子一個呀,過不了一段時間,我這大婊子的稱號可得讓給你了!」
「大婊子,快點啦,人家急死了!」金玲覺得婊子這種稱唿很刺激,以前她覺得很刺耳。
「早就清除掉了,你還以為我能留著呀!」陳燕笑道,這倒是真的,凡有東西保存都是危險的事情。
「真的嗎?」
「我還騙你幹什麼!這種東西是不能留著的,要是被偷或是偶然被人看到,那不是壞了!」陳燕道,「而且我自己也覺得挺對不起周松的……」
金玲沈吟了一下道,「哎呀,你別這樣子了啦,誰怪你了……而且……說不定周松還要感謝你呢……嘻嘻……」
「為什麼?」
「因為……我和周松和好了,而且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是嗎!你這樣一說我心情好多了!」陳燕裝作很沈悶地接著道,「你沒看我這段時間都不敢提這件事嘛!就是怕你怪我!」
金玲提整理了一下褲子,又道:「你那種香水哪兒買的呢?」
「你也想要嗎?我送你一瓶不就結了!」說罷起身往臥室走去。
金玲也跟了進去。
陳燕從床頭櫃中翻出一瓶香水遞給金玲道:「這種香水我用得多,所以就一下子買幾瓶在家裡了,呵呵,沒想到你也喜歡。」
「那就謝謝啦,嘻嘻,下次我買了送你!」金玲接過後裝進包里,環顧了四週一下,發現新裝了一台空調,便道,「什麼時候裝的?」
「什麼?」
「我是說空調。」金玲指了指牆上的空調。
「就那一天你走後,我就買了。」陳燕邪笑著道。
「哪一天?」因為這段時間金玲經常來,所以她不知道哪一天。
「還要說得那麼明白嗎?就是你演戲的那一天!」陳燕還故意將演戲兩個字說得重重的,「你不知道,他們第二天說我這房間太熱了,沒辦法,只好裝一個,還好不是很貴。不過也確實有效,這門窗都關起來確實熱得很。」
金玲嬌羞地笑了笑。
陳燕看了看金玲又道:「你那天回去之後周松有沒有發現什麼?」
「沒有!」金玲自信地道。
「哦」陳燕思慮了一下應聲,「小婊子,你想不想讓自己的胸也像我一樣大?」
金玲想也不想便答道:「想啊,周松老是嫌我胸小,真氣人!你有辦法嗎?」
「辦法肯定有的,就是你想不想!」陳燕笑著挺了挺胸,像在示威似的——陳燕的胸在緊身衣的束縛下更顯挺拔,那嬌人的曲線確實是令人著迷。
「什麼辦法?」金玲急切地問道。
「你也知道我以前跟你一樣吧?」陳燕道。
「嗯」金玲點了點頭。
「我如果告訴你是被男人操出來的,你信嗎?」陳燕笑道。
「啊……」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這答案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甚至自己也很期待這個答案——周松就曾經告訴過她,多被不同的男人刺激之後,乳房會漸漸變大,而自己也想透過這個目的來掩蓋想被別的男人操這樣的一種心理。
「都是女人,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我不是什麼事都說給你聽了嘛!」陳燕委屈地道。
「我……相信……因為,周松跟我說過!」金玲也覺得自己對不起陳燕。
「那你跟我說實話,你想不想……」陳燕頓了一下接著道,「……讓自己的胸部大……」
「當然想……可是……我……」金玲知道陳燕在暗示著問自己是不是想被男人操。
「我什麼我,只要你想就行了,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陳燕像個大男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道,「我可以保證,不但舒服而且有錢賺,還能豐胸,嘻嘻……」
「可是,燕姐,我怕周松知道了……再說……我又沒做過,誰會來呢!」
「沒做過,我做過呀,你就天天按時到我家裡來就行了,沒空不來也沒關係,嘻嘻,沒有小婊子,還有大婊子在嘛!」陳燕邪笑著又道,「至於周松,那天你不是說周松也喜歡讓你當妓女嗎?」
「話是這麼說,可誰又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金玲不安地道,「在我們做愛時,我每次都把那天的情況說給他聽,他可能以為我是在迎合他,不過他很興奮!」
「都如實說了?」陳燕訝異地道。
「也沒有,我按他的意思編了個故事,說我被搶,後來被他們輪姦,其它的就都說了。」金玲看著陳燕道。
陳燕心裡笑開了花,真是一個婊子命——這種事都敢這麼跟老公說!看起來她真的是想當婊子想壞了,陳燕更知道金玲心裡想著要自己跟她老公上床,但這話自己不能說,要讓金玲說才刺激,於是裝成心事重重的——
「說的也是,誰也不知道周松是真的假的捨得讓你做婊子呢!」
「我倒有個辦法……」金玲看著陳燕道。
「什麼辦法?」陳燕肚子快笑破了。
「就是……你跟我老公上床……」金玲儘管遲疑了一陣還是羞澀地道,她自己也覺得難堪得很,為了當妓女竟然求別的女人來勾引自己的老公,這幾乎是聞所未聞,更何況是自己竟說了出來。
說罷,金玲竟覺得輕鬆起來——羞恥的心理一旦被拋棄,做什麼事都會無所謂的。
陳燕等她說完,已忍不住笑起來。
金玲也覺得自己好沒面子,但說都說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來。便羞笑著抓住陳燕道:「好呀,你這個大婊子,欺負我,明明知道還要我說出來……」
「好好好,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小婊子喲,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壞了吧?」
陳燕笑著道。
「我是想男人了,怎麼樣?」羞恥之心已經沒有了,金玲也說得坦然。
「想誰了呢?告訴我一下嘛!」陳燕笑著。
「想健武、想老牛、想老黃,想所有的男人了,怎麼樣?呵呵」說著,金玲自己不禁也笑起來。
「那我晚上再叫他們來……」陳燕道。
「好啊!」陳燕還沒說完就被金玲打斷。
「我是想叫他們來陪我,關你什麼事!」陳燕惹笑道。
「那我就留在這裡,專壞你好事!嘻嘻嘻!」金玲也不示弱,「而且,我還要脫光了等他們來。」
「不跟你打屁了,說正經的。」陳燕道。
「誰跟你打屁了,人家是真的要等他們的。」金玲已沒有羞恥感,急切地想重溫那日的激情道,「我是真的啦,大婊子,燕姐,就求求你了,幫我一下啦!」
陳燕也沒想到金玲會這麼「前衛」地求她,心裡更想把金玲羞辱一頓:「他們不想嫖妓我也沒辦法呀!」
「可……那天……不也是你叫他們來的嗎?」金玲不知道那根本是陳燕的局。
「是啊,那天我是想教你怎麼引誘男人,沒想到你倒被男人給引誘了!」陳燕說著無辜地直搖頭,「本來是想表演給你看到,到後來誰知道你倒是成了主角,哎呀……害我白白被四個男人操了沒拿到一分錢!」
「那……非得等到他們想嫖妓嗎?」金玲心有不甘。
「倒是不用,只要告訴他們是免……」陳燕故意瞟了瞟金玲慢騰騰地道,她知道金玲會插話。
「免費就免費,反正要賺錢有的是機會嘛!」金玲高興地道,簡直比撿到金元寶還高興,「而且,你說的都包在你身上的哦,不准反悔!」
「你說得倒輕鬆。真是賤貨,婊子命!」陳燕不客氣地笑道,「不過你可別老是免費哦,否則我們賺誰的錢呀!」
「我是賤貨,怎麼樣,嘻嘻,我就是喜歡當賤貨」金玲沈浸在亂交盛宴的甜蜜回憶中,轉而又對陳燕認真地道,「我以前也不知道當賤貨會那麼舒服,早知道我也想當!就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不怕周松……」
「沒關係,就算我回去說給他聽,他也以為我是在迎合他!嘻嘻」金玲此時哪管周松不周松的呢,一心只盼著那些陌生的男人把她熟悉的陽具再度的插入自己的陰道內,然後射精……
「你就不怕我告訴周松?」陳燕一本正經地道,而她也有這樣的打算——因為陳燕已估計周松喜歡這調調兒。
「你把他叫來呀,看我怕不怕!」金玲猜想著陳燕不至於這麼做,所以嘴巴倒是硬得緊。
陳燕也不想這時捅破,她要給金玲來個出其不意,把金玲的思想徹底解放出來,於是便邪笑著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金玲道:「我看六個男人不夠吧?」
「你呢?你要不要?」金玲道。
「想操我得付錢的哦,我可不像你那麼賤!」陳燕知道這時候越是說她賤越能刺激金玲,「還求著那些又髒又丑的男人來操你……」
「……」金玲被陳燕說得禁不住夾了夾大腿,因為陰道里又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了,心裡想著賤就賤吧,「你能叫幾個就叫幾個吧,賤都賤了,有什麼辦法?騷穴癢了才難受呢!」
陳燕笑著心想,要是周松看到她被十幾個男人圍著操不知道是什麼表情,想著就覺得有趣而且刺激——假如周松是自己的老公……她不禁輕笑起來。
「你傻笑什麼?」金玲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沒什麼,你去買菜怎麼樣?不過去之前先洗個澡,噴得香香的再去!」
「買菜還要洗澡?幹嘛?才早上八點多鐘,買什麼菜呀!」
「我想讓老黃他們早點過來辦正經事呀!你不想呀?」陳燕奸笑著,「你穿我的裙子出去吧,最好不要穿內褲,試一下,挺刺激的哦!保證你喜歡,呵呵……」
金玲洗了個澡,化了一個淡妝,還噴了濃濃的香水,然後穿上陳燕給她挑的套裝出門——而且真的沒穿內褲。
陳燕看著她出門,便拿起電話。
「喂,周松嗎?」陳燕道。
「嗯,燕姐呀!」周松聽出了陳燕的聲音,「想我了是嗎?」
「是啊,金玲去哪裡了呢?」陳燕想知道金玲都是怎麼跟周松說的。
「應該是去朋友家了吧,還能去哪兒!」周松道。
「你可真信得過她,要是她偷男人或是跟別的男人跑了怎麼辦?」陳燕戲笑道。
「呵呵,我還希望她去偷男人呢!」周松輕鬆地道。
「幹什麼去了知道嗎?」陳燕問。
「她能幹什麼!估計是打麻將吧!」
「呵呵呵,看不出你還真挺信任你老婆呢!騙你的啦,她在我這裡,剛剛被我叫出去買菜了,中午過來一起吃飯吧!她說要給你一個驚喜……」陳燕心裡想著,這驚喜可真夠大的。
「好吧,我馬上去。」
「你也別太早過來了,現在才九點多,我知道你都晚起的,多睡一會兒,十一點再來吧。我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你一定會坐不住的!」陳燕是想讓好戲先上場,否則就收不到「驚喜」的效果了。
「你真體貼,要是你當我老婆多好呀!」周松倒沒有說假話,他確實也喜歡陳燕,一方面她比金玲性感,更重要的是她更大方(說好聽是大方,說難聽是淫蕩)。
「好啊,那你可要盡老公的責任哦!呵呵呵」陳燕浪笑著道,「門鈴響了,我掛了!」
接著她又拔通老黃的手機……
「老黃」
「呵,怎麼這麼早呀?昨天沒生意上門嗎?」老黃淫笑著。
「老不死的,今天你是賺到了啦!」陳燕輕笑著道。
「賺什麼啊?你是不是又要免費服務啦?」老黃道。
「免費服務是不假,不過不是我,嘿嘿嘿」陳燕說著,自己也覺得不可思異,就被輪姦一次竟然求著讓男人操逼,「你還記得上次嗎?」
「哪個上次啊?」老黃不是本地人,女人不在身邊,嫖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就是上次被我設局的那個女人呀,我的朋友——對了,就是那個讓你們覺得逼很寬的那個,想起來了嗎?」
「哦,是她呀,想起來了,是我喜歡的類型,毛又多看起來挺清純的樣子」
老黃回味著咋咋嘴接著道,「不過,她胃口很大呀,那天我們幾個幾乎被她給吸光了……」
「她又想為你們免費服務了,呵呵,這可等感謝那兩個醜八怪哦!」陳燕笑著道。
「真的?」老黃意外地道,「那是該感謝老柯和老牛,這回要幾個人?」
「你自己看著辦吧,聰明的話你還能發些小財!」陳燕道。
「怎麼發財?」老黃不解。
「說你笨真是笨呢,還能當工頭!」陳燕罵道,「她是免費服務,是你叫的人,你不會像征性的收一些?」
「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老黃大悟道,「那……你覺得收多少錢合適啊?我分你一半!」
「分我就不必了,你還是自個留著泡女人吧,呵呵呵」陳燕沈呤了一下道,「收個二三十元應該不過分吧!」
「對對,不過分,不過分!那就收20元吧,反正不是我被操,少些沒關係。
哈哈哈「老黃想著,有逼操還有錢賺,這是哪門子的好事呀,真是運氣來了城牆也擋不住,又問道,」到底該找幾個呀?」
「你即然知道她胃口大,還要我教嗎?你算算看那天你們玩了她幾次就知道該幾個人了!」
「不會吧,我們玩了她好幾十次呀,你叫我到哪裡找那麼多人呀?」老黃自己也不記得到底玩了幾次,只知道一個人下了另一個人上,哪還管玩幾次。
「反正不要比上次人少就行了。」陳燕道。
「什麼時候去?現在嗎?」老黃色急急地道,他可想早點把這錢賺了,比他干工頭爽多了。
「對,就現在!不然這麼多人肯定不好辦。」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陳燕道:「好了,她來了,你們最好快些過來,呵呵呵,我掛了。」
門打開,卻不是金玲,原是敲錯房的。過了不久,老黃帶著大批人馬到來,陳燕細數之下,竟有十五人之眾,高矮不一,但除了阿勇和虎仔稍為上相,其他人都是皺里巴幾,又黑又租的丑漢。心裡想,這下壞了,說不準到時候把金玲給搞壞了。
陳燕扯過老黃道:「你也太誇張了,一下子找了這麼多人!」
「你不是說要多找點人手嗎?」
「可也沒這麼多呀,一個女人哪受得了這麼多人呀。」陳燕不無擔心地道。
「你放心吧,那騷貨可是大肚婆,胃口大著呢,再說你不是也閒著嗎?她若支持不住,你再替她嘛。」老黃想得不錯,見便宜就想占。
「聽老黃說,那個叫金玲的良家少婦想我們了是嗎?」阿牛對金玲倒是念念不忘,因為她是第一個幫她舔屁眼的人。
「兩折招待我們的人呢?」一個方臉的看有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道。
「我們可都是快一個月沒上過女人了呀!」另一個圓臉的道。
「你們也太著急了吧,她等一會兒就到了。」陳燕轉向老黃一把拉過他進了書房,又道,「老黃,你們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我這裡也不方便,不如先讓他們回去吧!」
「這……這怎麼行呢?」老黃遲疑著。
「有什麼不行?」陳燕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也不為我想一想,我這左鄰右舍的會怎麼看我,怎麼看你們呀?你先留下兩三個人,人少了能玩得盡興,人太多了很容易吵開對不對?再說,你得跟你那些下手說說,每人只能幹一炮,幹完馬上走人,然後再換另一批人過來,這樣不是更好嗎?」
「可是……要是他們不同意怎麼辦?」老黃仍遲疑著,他是擔心自己到手的鈔票又飛了。
「這個我不管,我可告訴你,這麼亂搞很容易出問題,我想你也不希望出事吧?再說了,又不是不讓你們搞,對不對?」陳燕嬌媚地向老黃眨了眨眼。
「那,好吧——我試試!」老黃勉強同意道。
「不是試試,而是一定要如此!」
「聽你的總行吧!」老黃淫笑著在陳燕胸前摸了一把。
「就是嘛,好處難道還會忘了你嗎?呵呵呵……」
兩人出了書房,老黃便讓大夥先離開了,只留下三個新面孔,便在廳里說笑起來,猛的聽到砰砰的敲門聲——
陳燕把門一開,赫然是周松!
陳燕倒不知周松竟來得這麼快。她哪想到,周松早喜歡性感女人,也喜歡吃吃豆腐,電話里那麼露骨的話,自然把周松逗得心痒痒——但周松卻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吃豆腐的人,他眼光也高得很。
「哦……這麼快……」陳燕把他讓進屋。
周松一進門,見著那幾個男人,有點訝異,想及要在此吃飯便問道:「你們這邊是不是有什麼節日呀?」
一般也就只有什麼節日才會如此大請,這是地方習俗。周松以為這些人都是陳燕請來的客人,但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人是請來操他老婆的!
「這是我的朋友,大家認識一下」接著又向周松道,「正好,我書房裡有電腦,你去幫我看看有什麼問題。沒什麼事你就不要出來了。」
周松一聽有電腦,倒也省得跟這些低俗的人混在一起,徒增尷尬,跟那些男人點了點頭,便鑽進書房,陳燕媚眼含笑地朝他道,「你看看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我陪著這些人,你自個玩吧!等一下我再來陪你,嘻嘻嘻」
陳燕說罷,便反手關上門,逕直入廳。
廳里。那三個新手正在問老黃他們一些情況,老黃們則得意地指手畫腳地渲染一翻,聽得那三個民工一愣一愣的。
「砰砰砰……」
「燕姐……燕姐……」金玲在門口叫著。
陳燕在廳里道,「騷貨來了,等一下子就看你們的了!」
眾人一聽,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金玲也被廳里的人嚇了一跳,卻看到老黃,也已明白是什麼回事,但卻沒想到還有新人,而且這麼早就到了,只是覺得不見了健武和阿牛,失望之餘便嬌羞地低頭走進廚房。
「嘿!」陳燕一聲大喝把一眾男人喝醒道:「你們看完了沒?」
「她……她就是那個……騷……女人?」國字臉愣愣地道。
「怎麼,不相信嗎?」陳燕笑著,故意大聲叫道,「金玲小婊子,快來呀!」
周松在書房裡聽到了,知道了金玲到了,但他想不出小婊子和妻子有什麼關係,還以為是兩個人——要不是陳燕交待,他很想出去看看。
「來了……」金玲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不做飯嗎?」
「飯,我來做就行了,你陪著他們吧!」陳燕說著,朝男人們浪笑起來,「看你們能不能以最快的時間把她脫光!她剛才自己說了要脫光了等你們,我看你們也不必等了吧。」
「沒問題,有沒有獎品?」老黃淫笑道。
「你想得美!」說著,陳燕轉身搖著大屁股走向廚房,拉開廚房的門向金玲眨了眨眼。
金玲便放下手中的東西,便出了廚房轉入廳里。然而,雖然與老黃有過肌膚之親,卻並不認識他們,何況還有三個新面孔,金玲不免拘束,只是呆坐在男人們的對面泡茶送水。
她這一坐,可令對面的四個男人幾乎噴鼻血——因為四人坐的沙發較低,而金玲坐的塑膠凳子卻高,正面對著那些男人,泡茶時雙腿自然分開,那裙低的風光自然一覽無疑——而金玲卻忘了自己沒穿內褲這回事,只覺得男人們的眼神似乎有點不對——但她心想,也許是雙方都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不免尷尬,並沒放到心上。
為了不使這種怪異的氣氛漫延開來,金玲倒是主動開口了,她可不希望在尷尬的情況下做愛,那會破壞氣氛的,於是:「今天不開工嗎?」
「呃……」眾人才回過神來,不再盯著金玲的胯下,改而偷瞄——人就是奇怪,脫光光反倒不覺得那裡有趣,倒是這麼隱約的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地道。
一個長著國字臉的粗壯漢子,同樣坐在沙發上,他的腦袋就高過別人半個頭,他擺了擺姿勢曲下身子喃喃道:「聽老黃說你胃口很大,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金玲聽了頓覺臉上發熱,「什麼胃口大?!」
「瞧你這麼清純的樣子,竟然沒穿內褲出門……」國字臉又道。
金玲這才想起自己沒穿內褲這回事,也想起之前他們為何看呆了,一下子臉也飛紅起來:「你們怎麼這樣子,就想偷看別人!」
「我們不但要偷看,還要明著看呢!」說著,老黃站起來向金玲走了過來。
老黃在金玲身邊蹲下,伸手便隔著金玲的裙子在腿根磨了起來,一時之間氣氛也熱絡了不少。眾人也都圍了過來,一邊拉拉鏈一邊伸手在金玲身上亂摸起來。
只一會兒,金玲身邊便跳動著三根各不相似的陽具,散發著尿騷味和汗酸味——這種味道進一步刺激著金玲的感官,昨夜被周松挑起的慾望開始又從心裡燃燒起來,汗與尿的氣味使她覺得若是張嘴吞下這些骯髒的陽具,自己就是一個淫賤的女人——
這種想法更進一步刺激著她的性器,不自覺地流出淫水,隨著下體搔癢感的加重,金玲發出了輕細的呻吟聲,她瞇縫起眼擡頭張開性感的雙唇含住那根充滿尿騷味的陽具,還媚眼如絲地看了看那個充滿尿騷味陽具的主人,像是在邀功似的淺笑著舔弄口中的陽具……
眾人淫笑著直道過癮。
「看起來好清純呀,真不敢相信——」一個看起來一副苦瓜臉的男人對著眾人笑道,「這女人在含我的雞巴……哈哈……技術一流呀……爽得沒話說……」
「是啊……真不敢相信」國字臉附合著道,他已經著手在脫金玲的衣服了。
金玲也不管他,自顧著吃起苦臉的陽具,好像那是一根非常好吃的冰淇淋似的。
國字臉解好了金玲的衣扣,便要脫下,金玲只得放開扶著苦臉陽具的手,順從地讓自己的衣服脫離自己的身體,她同時也感覺到在裙子裡有兩隻手正在摳弄著自己的淫戶。
阿勇則扶著剛從苦臉的陽具上解脫出來的金玲的右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金玲合作地前後套弄起來。
這樣一來,金玲左手依然握著苦臉的陽具,並不斷地舔弄著它,右手則努力地搓著阿勇的陽具。
陳燕這時候從廚房裡出來,她也沒想到進展會這麼快,她只想交待他們進自己的臥室去,卻看見金玲已赤裸著上身被一干下體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她也知道在幹什麼。
「別在廳里就操起逼來,到臥室去!小婊子!不會這麼癢吧!」陳燕把小婊子說得很大聲,她的目的是讓書房裡的周松聽到。
而周松也聽到了,也知道了廳外正有一出絕佳的好戲正在上演,只是有言在先,卻不能出去,但他也無悔,因為他在電腦上找到了些好東西——陳燕的記錄片——這騷貨,被人嫖還要留下記錄,真不簡單——周松心裡想著,也樂得自個兒在房裡看那些記錄片,只是仍沒想到外面的好戲卻是由自己的妻子金玲主演的。
金玲聽了陳燕的叫聲,竟道:「好了啦,我進房就是了嘛!」
說罷,放開右手的陽具,抓過仍在國字臉手上的襯衫便光著上身走向臥室。
「哈哈哈……」一干男人大笑起來。
「太刺激了,怎麼這麼騷呀!」苦臉道。
「只可惜逼太鬆了……像生過孩子似的……」老黃不無惋惜地嘆道。
金玲從臥室探出頭來嬌聲道:「誰生過孩子了,你不想操就算了!」
「要操要操,你忘了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多毛爛貨嗎?」老黃急道。
「這還差不多!」金玲得意地說,「我老公也說毛多的女人看起來更性感!」
「是是是,毛多的女人也更好操!」老黃淫笑道。
「你還有老公呀?」國字臉道。
「我就不能有老公嗎?」金玲這回倒沒有再探頭,只聽得拉鏈的聲音。
「行……你老公不要你了?」國字臉滿臉戲虐的笑意。
「誰說的,老公很愛我!」金玲又得意地探頭出來嬌笑道。
「那你老公餵不飽你,你才出來做雞吧?」老黃可不想穿綁,本來是免費服務,他卻向別人收了20元的嫖資。
「要你管!便宜你們還說風涼話,以後想操我得多付錢哦!」金玲浪道,「上次被你們六個男人操了那麼久還沒跟你們算帳呢!」
「只要你讓我們操爽了,算帳,我們都可以為你精盡人亡,哈哈哈」苦瓜臉道。
男人們又是大笑著,便進了臥室,發現金玲早已換上一身睡裙,躺在床上了。
且說在書房裡的周松聽了這段對白,也已經知道陳燕要給自己的驚喜是什麼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妻子竟然能說出這麼淫蕩的對白,一股又酸痛又興奮的血液湧向下身,自己一直努力地勸說妻子,卻在此時發現她竟如此的淫蕩如此的下賤——而她所說的事竟然是真的,六個男人——天呀,難怪書上這麼說——陰毛多的女人好淫,陰道寬的女人口大!
周松很想出去看看情況,但是他又怕破壞了正在形成的淫靡的氣氛,而自己的最低目標也已能儘快實現了,這是多麼激動人心而又刺激的事呀——目睹著妻子赤裸著在一群陌生男人的包圍下,做盡不知羞恥的事——
陌生的陽具一次次地進入自己妻子的肉洞,在那裡留下無數的記憶——1根、2根、3根……好多陌生的陽具……好多淫邪的精液……無數的抽送……還有……妻子淫浪的呻吟聲……
——我要讓她在一周內被100個男人姦淫過,這個下賤的蕩婦,這是對她的懲罰……
——我要讓她成我面前被無數男人操弄、羞辱……
——我要讓她成為一個絕代淫妓,讓她被一萬個男人操弄,不,不止一萬,要讓全天下的男人都操過她,這個淫婦騷逼……
周松心裡想著無數羞辱妻子的方式方法,心裡升騰的欲焰把他的褲子頂著老高,他禁不住悄悄地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周松走出書房,靠在走道的側牆——
自己的妻子穿著一件連身的胸腹鏤空的白色絲質內衣側臥在床上,雙腿呈三角架式的張開著,內衣已捲到大腿根部,露出豐盛的黑色平原和誘人的大峽谷;此時,她像一個A片演員在四個陌生的男人面前表演,左手在自己胸部揉搓著,右手輕撫著大腿,時而揉著陰戶,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淫穢的濕地——那裡正漸漸地濕潤起來,晶瑩的淫水和在灰黑的陰唇上,像極了一埠上了油的木炭,暴露著淫慾的渴求……
男人們唏唏索索地脫著衣服,那種急切與慾望寫在每個人的臉上,急促的唿吸充斥著整個房間……
「你們誰先來呀?」妻子朝著那些男人嬌聲唿道。
周松幾乎想衝進臥室,馬上把自己早已失控的陽具操入妻子的淫洞中……
「我……」
「我先來……」
「還是讓老黃先來吧……」
男人們急切的爭執著。
「對,我先來!」老黃笑道,「上次被健武和阿牛這兩個大鳥搶了先,這回無論如何也得讓我先來,嘿嘿嘿……讓我瞧瞧這個騷穴……」
說著,那老黃凸起肚子搖晃著走到妻子的胯部,伸手撫摸著妻子細膩修長的大腿,像在鑑定一件什麼寶物似的搖著腦袋道:「漂亮,太漂亮了!」
「你們家裡的婆娘有這麼漂亮嗎?沒有吧!」他擡頭看了一眼一干赤裸的男人,又仔細地端詳起金玲的身體道:「太騷了,看看這騷穴,就那麼一會兒已經濕成這樣了。」
老黃說著,伸手在金玲的陰戶上摳了摳,沾起粘稠的淫液在眾人面前展示道:「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軟,你們不知道,那天我們六個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牛最慘,連這樓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還會把你們吸乾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著道。
「哈哈哈……」眾人笑了起來,他們可從沒有嫖過這樣的女人——漂亮、清純而又熱辣,他們僅有的輪姦性遊戲都是與陳燕的金錢往來,他們又是貧窮的一群,陳燕的嫖資又收得挺高,幾乎是他們乾上十天的工資,所也很難得嫖一次娼,而如今,他們居然花了20元錢就可以輪姦眼前的這個美人兒——他們幾乎不敢相信。
「你還來不來呀?」金玲一邊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把雙腿張得更大,使本來緊閉的陰門此時葉門戶大張起來,露出了艷紅的陰道壁,「你再不來,我可換人了哦!」
「來,馬上來!看你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樣了,真可憐!」老黃淫笑著,扶著自己蒼老而又不失威風的陽具往金玲張開的陰道里插去,於是,一聲嬌唿——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來……
金玲獨守了兩個月的深洞,終於又一次地放浪開來——興奮、刺激與充實的快感終於襲來,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陽具……
鑑定已經完成了,男人們圍了上去,有著豐富嫖妓經驗的眾人,根本不會客氣,各自地工作起來——苦瓜守在金玲的頭側,把自己硬挺熾熱的陽具擺在金玲的面前;國字臉則把頭壓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
另一個男人則一手搓著自己的槍枝,一手撫摸著金玲的側開的大腿,那是細膩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摸過很多女人的大腿,但像這麼香艷、如此細膩、這般淫浪的大腿卻是頭一次摸著。
男人們彷彿置身於天堂,然而這個天堂卻又那麼真實,他們無法將自己丑惡的相貌、粗糙的皮膚、從事低級工作的男人能與這麼一位有嬌人的聲音、天使的面孔、細膩的皮膚的少婦性交認同為一種現實——他們無法相信……
他們有理由不相信,連周松也不相信——
——曾經在羞澀地接受自己溫柔親吻的妻子,正在為一個陌生而又粗魯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陽具的表情,彷彿那是一根將化的高級冰棒,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進去,不讓它有一點的浪費……
——曾經在婚床上被自己親吻而嬌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姦淫下頻頻地發出惱人的歡唿與浪叫,周松幾乎可以感受到妻子體內的快感,那根與自己不競長短的陽具,帶給妻子的是無盡的刺激與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而又綿長……
——曾經在暗夜裡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體,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滅的燈光無法熄滅洶湧的慾望,在陽光的愛撫下,這種慾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從妻子不停挺動的臀部傳來令人惱怒的撲哧聲,正激勵著姦淫自己妻子的老醜男人的辛勤,也將激勵著更多以至於無數陌生男人的耕耘……
——曾經是自己專屬的開發區,那片隱秘的誘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條深淵般的海溝,曾經在自己的胯下突顯出的妗持與嬌貴,如今在陌生陽具的抽送下,澎湃著的淫水宛如擊岸的潮水,捲起星點浪花,而那誘人的黑色平原更像是海邊的礁石,不斷地受愛液的沖刷而顯得黑亮……
老黃的淫慾正濃——他奮力地抽出,讓整個陽具除了龜頭仍留在金玲的體內,帶出的淫水滋潤著兩人的性器,然後又猛然地插入,讓本因抽出陽具而翻出的陰唇復又陷入陰道——於是便有惱人的叫聲和誘人的肉搏聲——「哦……哦……啊……」「撲哧……撲哧……」——如此往復……
陳燕從廚房裡出來:「都看到了啊?」
陳燕笑著。
「這……」周松一時間吶吶的說不出什麼話,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妻子的朋友——羞辱、興奮與不安。
「不用緊張!」陳燕走到周松身邊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樣,不是嗎?」
說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脹這麼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陳燕想說什麼,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
「別我我你你的了,」陳燕一邊摸著周松的陽具一邊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你沒發現嗎?我想從兩個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蕩吧!」
「你……你怎麼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騙騙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陳燕笑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噴了香水,然後又是被輪姦,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滲入了皮膚,再怎麼沖洗也沒用,再說那些男人都在她裡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裡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還特別說了站起來竟流了一地的細節,周松聽得唿吸困難……
「你本來就喜歡她這樣對吧?」陳燕笑著解開周松的拉鏈,握住彈出來的早就硬挺的陽具道,「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想!」
說罷,便低頭含住周松的陽具舔弄起來,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陳燕性感的雙峰抓去,也揉了起來,問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麼會……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調調……」
陳燕吐出嘴裡的陽具看著周松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快三個月沒碰她,害得她空虛寂寞得要命,就來找我幫忙。本來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婦娜娜>給我看,說是你喜歡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歡你老婆也像書中的娜娜一樣被別人搞,嘻嘻,否則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來……我還得謝謝你了?」周松笑道。
「謝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帶壞了就行了!我們到書房去吧,那裡有床。」陳燕一手握著周松的陽具,一手打開書房的門`
陳燕浪笑道,「你想不到你老婆比我還淫蕩吧?今天是她求我CALL那些男人的,你可聽清楚了,是求我哦!我說不幹,她還不放過我,你以為就廳里那四個人嗎?」
「還有人嗎?」周松訝異地道。
「今天你就等著看吧,還有十幾個人呢,都被我趕走了!」陳燕想起金玲免費服務這詞就又笑道,「你看到那個老頭子了吧,你老婆買逼他收錢呢!呵呵呵」
「……是……是怎麼回事……」周松以為那老頭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關係,便緊張地問道。
陳燕本對周松也有好感,便將情況跟周松作了詳細的彙報,這才打消了周松的疑慮。
「看起來真的是賤貨!」周松淫笑著看了看陳燕接著道,「不過,我喜歡!」
「我們到床上去吧,這裡不舒服!」陳燕嬌笑著站起來脫衣服,露出她嬌人挺立的豐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親吻起來,然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絕對是一流的,這歸功於金玲喜歡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無形中也加強了訓練。他把陳燕吻得慾火高漲起來,雙手撫著周松的頭不斷地呻吟起來。
周松從未接觸過如此豐滿的女人,豈不更加買力地表現。接著,周松從陳燕的胸部一直向下親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進陳燕的裙底探索起來——摸到了一手淫水,便拋開陳燕的裙子,正要把頭埋進陳燕的胯下——
「你……幹什麼?」陳燕嬌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幹什麼,但還是控制不住要問一下——因為從沒有男人舔過她的陰部。
「吃你的騷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裡很髒……」陳燕雙頰飛紅地道。
「怎麼會髒呢?你沒洗澡嗎?」周松淫笑著靠近陳燕的陰部聞了聞,又擡頭道,「不會呀,好香哦!」
「我……那裡……被好多男人……操過……」陳燕細聲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說罷已將嘴對向陳燕的陰戶,舔了起來。
「哦……」陳燕輕唿出一口長氣,「……」
周松從陳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過陰毛,吻上陰阜便伸舌頂開陳燕的陰戶。
「啊……」陳燕又是一聲浪叫,擡手按住周松的腦袋撫摸起來,看起來就像是慈母在撫摸愛子的頭似的。
「舒服嗎?」周松抽空說了一句,「別人髒,你的不髒!」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歡……」陳燕嬌聲道。
「你還沒告訴我這裡被多少男人操過呢!」周松含煳地道。
「壞蛋,誰去算呀!」
「你說不說!」周松忽然把舌頭一伸,頂在陳燕的陰核上。把陳燕頂得直打顫地大聲求饒。
「我說我說,好舒服呀……少說也有四、五百個吧……」
「這麼多男人都沒有舔過你?」周松不解地問。
「是啊……他們嫌我髒……」
「你老公以前沒舔過嗎?」
「沒有……」
「真是不懂情趣!」說著又買力地舔了起來,一會兒又把陳燕翻過身去舔起了陳燕的屁眼,把陳燕舔得嬌喘連連。
而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舉動感動得要命,她不知道這是周松的興趣,卻知道她自己從沒有被這麼體貼地吻過,這種體貼使她對周松的感情更貼近於夫妻的感情——可以說周松這是一舔定江山,從這以後周松與陳燕卻仿若夫妻,兩人不斷調教並羞辱金玲,而周松與陳燕則通過金玲接客賺錢,偶爾陳燕也會噹噹配角。
這些都是後話。
舔了好一會兒,陳燕起身為周鬆脫了衣褲,又為周鬆口交了一會兒,作為報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著陳燕便躺下,自覺地張開雙腿。周松跪在陳燕的胯間,仔細地端詳著陳燕的陰戶道:「你的人美,騷逼也美極了。」
「胡說八道!」陳燕被他這麼贊倒不知所措起來。
「是真的,阿玲的騷逼就不像你這麼漂亮,不過她陰毛多,看起來更刺激一點。」
「呵呵,你們男人真奇怪,不過,那個老頭子也像你一樣喜歡阿玲的騷……
小穴……」
「哦!他們都是怎很難說的?」周松一聽到有關妻子的淫事,不由得興奮起來。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說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麼激動!」陳燕吃味地笑道,「你很喜歡讓別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尷尬地笑著。
「那你先試試我的騷逼呀,我一邊告訴你!」陳燕扒開自己的陰戶道。
周松把陽具慢慢地一點點地插入陳燕的陰道,感覺上是比金玲要緊得多了也舒服得多了,不像操弄金玲那樣,松垮垮的都必須靠幻想一些情節才能得到高潮。
「你這騷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緊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這麼說……」陳燕輕聲浪叫著道。
「那些男人對我老婆還滿意嗎?」周松嘴裡說著話,下身開始規則地挺動起來。
「哦……哦……哦……他……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陽具整個沒入陳燕的陰道中,在他的感覺中自己的妻子連讓人操別人都懶得操,那就是賤得離譜也賤到了極至——他就喜歡這種感覺,「我早就跟她說過了!」
「啊……說……什麼?」
「說她的賤逼送給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說,每說一個字便狠狠地抽出陽具復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真……啊……啊……這麼說……」
「是啊,她聽了就不高興,所以我們三個月都沒做過愛!要不是那天回來我聞到香味,我還真懶得去動她呢!」
「現在她很受歡迎呢!」陳燕戲笑著道。
「那是因為她賤……」周松一手抓著陳燕的乳房,一手扶著陳燕舉高的腿,奮力地抽送著。
「你喜歡她賤吧?」陳燕發現了一條刺激周松的途徑,那便是一直說金玲下賤,越能夠刺激周松的性興奮。
「嗯……」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你比較喜歡誰?」陳燕不依地扭動下身道。
「不……哦……不一樣……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歡她下賤……她越下賤……我就越喜歡……「周松喘著氣道。
「怎麼有你們這種人啊,呵……哦……」陳燕本想笑,卻被插在下體的陽具攪得直番白眼。
「我這種人怎麼樣啊,否則……哪有那麼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讓你老……噢……婆……怎麼個下賤法呢……」陳燕一邊享受著周松的淫弄,心裡想著,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讓老婆下賤,周松就來勁了,姦淫得更為買力,不一會兒,陳燕已招架不住,高潮了……
周松因為陳燕淫洞緊小的關係,大叫一聲也在陳燕的肉洞裡射精了。
兩個人摟著休息了一會兒,陳燕撫著周松的背嬌聲道:「你還沒說呢!」
「說什麼?」
「讓你老婆怎麼個下賤法呀!」
說也怪,一提起這事兒,在陳燕的陰道內漸縮的陽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漲起來,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陳燕的體內,一手握著一隻豐乳道:「嘻嘻,還沒想呢!」
「我幫你想吧,好不好?」陳燕撒嬌似地搖了搖下體道。
「好啊!」
「那你說說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麼想法,她越是下賤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給你,怎麼辦隨你了!」
「真的嗎?那你還有什麼要求?」陳燕笑道,「我可會把你老婆培養成一個超級賤貨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頓了頓道,「你也要成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樣下賤呢?」
「你看著辦吧,呵呵」
「那你告訴我,有什麼比較實際的目標沒有?」陳燕道,「你總不能讓我瞎想,沒有個目標呀!」
周松沈吟了一下道:「這樣,看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在兩周的時間內被100個不同的男人操過,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來想說一周,但怕時間來不急而且如果凡事過火了總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壞阿玲!」陳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裡也覺得這種目標確實刺激。
「她賤嘛!我喜歡她賤!而且還要她自願的被男人操,知道嗎?不能強迫的哦,不然就體現不出她有多賤了!」周松的陽具已在陳燕的陰道內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陳燕體內的充實感正在擴大,於是瞇著媚眼輕聲在周松耳邊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場肉搏大戰雙雙高潮後——
陳燕邊穿衣服邊道:「你們……以後可以住到我家來……」
「嗯……這樣也好,我天天幫你舔你的騷穴,好不好?」周松涎著臉揉著陳燕的乳房道,「你喜歡我舔嗎?」
「喜歡!呵呵呵」陳燕浪笑著,「別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騷剛被別的男人操過了你還舔嗎?」
「只要裡面沒有那個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陳燕扣著扣子接著道,「男人都喜歡在我的小穴里射,看來我是享受不到了。我們去看看你那騷老婆……對了,今天這十五個男人算不算?」
「算什麼?」
「算在那100個男人里。」陳燕道。
「算,當然算!不過……」
「不過什麼?」
「你最好能留點證據,否則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真的達到目標?」周松邪笑著。
「想不出你是什麼樣的男人,哪有和別的女人算計自己的老婆?呵呵」陳燕想著覺得很刺激,「那你要什麼樣的證據?」
「我看你這裡有數位相機吧?」
「嗯,是數據攝像機!幹什麼?」
「我們做一本姦夫相冊,你覺得怎麼樣?」
陳燕被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個男人會專門為自己的妻子做姦夫相冊,但這種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這種情節震憾了……
「你發什麼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沒什麼!你說吧。」
「我們做一本姦夫相冊,然後把操過阿玲的男的照片貼上,在邊上註上姦淫次數……」周松興奮地道,「你不覺得光這樣想就很刺激嗎?」
「是很過癮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條,從這個男人身上賺多少錢,不是更刺激嗎?」陳燕也興奮起來。
「還要將那些男人的陽具也拍下來,以後可以讓我那騷老婆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男人和什麼樣的雞巴操弄過她!呵呵呵」
「嗯,」陳燕不禁被這種變態的想法激動著,她嬌聲道:「那要不要也給我弄一本呢?」
「好啊,你們還可比賽,看誰比較吸引男人,看誰被更多的男人操,哈哈哈」
談笑著,他們走出書房。
老黃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現在老黃正赤裸著坐在床邊看著——苦爪的陽具還在金玲的嘴裡,而此時姦淫金玲的是那個國字臉的漢子。
陳燕站在門外向老黃招了招手。
老黃走了出來笑問道:「嘿……你們剛剛躲哪裡去了?」
「在書房裡。我夠意思吧?」陳燕笑著指著老黃沾著淫水顯得怪模怪樣的陽具道,「也不讓金玲幫你清理一下,就這麼出來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裡面有多少個人啊,我能第一個操那個騷貨就不錯了,別人還站著乾瞪眼呢。」老黃道。
「感覺怎麼樣?」周松道。
「今天特別好,也不會覺得那騷逼寬了……夠浪夠賤……而且她那騷玩藝兒還會咬人,呵呵呵」老黃心滿意足地道。
此時,苦瓜也從臥室里走了過來道:「哇……燕姐,你這個朋友真是我操過的女人中最賤最盪的女人,太刺激了……」
「這女人確實夠勁,看樣子清純得很,沒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不是說她有老公嗎?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乾了!有這樣的女人作老婆,她老公的綠帽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頂……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綠帽,你們哪能玩得這麼高興?呵呵呵」周松笑著道。
「說的也是。」
「你也爽過了,先回去吧!」陳燕轉頭對老黃道,「在我這裡呆這麼久也不好。」
「我還想再爽一下,機會不多呀!」阿勇道。
「機會以後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讓你操,我再讓你玩,行不行?」陳燕說著,朝老黃瞄了瞄。
老黃會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還得有人管不是嗎?你燕姐可能有事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願地轉回臥室去拿衣物。
「什麼事你說吧。」老黃對陳燕道。
「你這笨蛋,給你這麼個發賤人財的機會都不懂,只想著操逼……」陳燕彈了老黃軟巴巴的陽具一下接著道。
「啊……你幹什麼!」老黃叫了起來。
陳燕反手關了房門,輕聲對老黃道:「你現在收了多少錢?」
「阿牛和鍵武免費,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還有十二個人收了240元。」老黃掐指算到。
「那你還想賺嗎?」陳燕道。
「想啊,可怎麼賺?」
「說你笨還真笨得夠級別!你在這裡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回去,你覺得我這朋友可以被多少個人操呢?」
「哦,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老黃大悟道。
周松笑著看了看陳燕,心想,這浪貨也夠狠的,照這樣子,不用五天,操過自己那騷老婆的男人鐵定超過100人。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的就叫過來,要記著不能叫本地人……你每過一個鐘頭讓三個人過來,每一個鐘頭,明白嗎?能不能多賺點,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黃想了一下,覺得陳燕的話不錯,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離開。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
臥室里。
此時,金玲嘴裡正含著一根陽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樣子就像西部A片中的洋妞,動作大方而熱辣,她的下體正被國字臉努力地抽送著——隨著在她下體勤奮工作的男人的挺動,從她的喉嚨中發出愉悅、高亢而又淫穢的喘息聲。
兩個男人不斷地調侃並羞辱著金玲。
周松目睹著自己的妻子,在這些醜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的淫浪表現,下體不禁又衝動起來——一向保守而又端妝的妻子,真是此時赤裸於床的女人嗎?——賤貨就是賤貨,這樣的男人操她都那麼浪,以後該抓一條野狗來操她!
他轉身拉著陳燕走出臥室,一把將陳燕推到牆邊就貼上去吻陳燕。陳燕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周松又來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貼上,她感覺到周松的興奮,周松唿吸急促而沈重。
周松要脫陳燕的衣服,卻被陳燕阻止:「不要讓他們看見,否則他們又要佔便宜了。」
兩人便進了書房,門未來得急關,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陳燕的上衣,卻又覺得麻煩,便乾脆把陳燕推倒在床,然後也不翻開陳燕的裙子,就把頭伸進陳燕的裙下舔起她的陰戶……
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狀態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自己的上衣,便抓著自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來。
「哼……嗯……咋……咋……」周松在陳燕的胯下舔弄著,他的熾熱的鼻息熾燙著陳燕的陰戶,使陳燕感覺到自己的整個陰戶被一種衝動包圍著……
周松舔了會兒,嘴上帶著自己的口水和陳燕的淫液站起來,迅速地脫下褲,便扶自已征戰過兩次而顯得紅潤的陽具便挺進陳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門……
「趕快……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歡……」周松喘著粗氣道。
「我……我……知道……了……」陳燕同樣也嬌喘著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頭樣兒……媽的……被……被這些又丑又粗的……髒男人……就操得……這麼浪……操死她……」周松說著,更加用力地抽送著陽具。
「你……你……輕點……哦……哦……哦……頂死我了……啊……你要……
不要進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唿……我……我再進去……」
「那……你……快點……射吧……」
「我想讓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陳燕感動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來不了了……哦……你已經很厲害了……」
「為什麼?」周松不解地問。
「我要是這麼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給插死了嗎?」
「哦——也對!」周松便不再顧忌,可轉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卻很容易高潮呀,便又道:「可……金玲這賤貨……很容易高潮……」
「這麼關心她?」陳燕醋意大發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著呢!」
「會不會出問題?」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賤種,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沒事,連比你大一倍的雞巴都嫌她的逼寬,你說那些小兒科能把他怎麼樣?」
「嗯,有道理……」
不一會兒,周松終於又在陳燕體內發射了第三波,只是顫了顫,卻射不出什麼東西。
中午時分,陳燕偷空做了些飯,便和周松一起躲在書房裡吃了。而至於臥室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個人了,倒也不覺得餓。金玲正沈浸在充實的快感中,而她的子宮裡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餵飽了。
吃罷,陳燕還是在臥室里拍攝,而周松則在書房裡開始設計所謂的「姦夫相冊」。
周松把姦夫相冊弄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鐘了,這期間,臥室里的男人已經換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個男人早已離去,已經又有28個男人操過金玲了,每個人似乎都有約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鐘不等——淫糜的景像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麼強烈而且迅速地到來。
陳燕就在此時轉進書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懶懶地道。
「拍完了嗎?」周松問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後三個還在操你老婆,呵呵……」陳燕嘻笑著頓了頓道,「你猜老黃是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他說,他所有的手下都來過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們來……」
陳燕臉上寫著誇張與難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從來不敢相信女人可以被這麼多男人輪姦,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個,搞得我至少要休息兩三天,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愛時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會痛的,你老婆太厲害了……」
「她……現在有幾個?」周松興奮而又緊張地問道。
「連這三個,總共35個,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標就實現了!呵呵呵」
陳燕又笑起來,「這事情對你老婆來說,沒有挑戰性!」
「這三個也拍好了嗎?」周松道。
「好了!」陳燕點點頭道,「就差經典鏡頭了。」
「快拿來呀!」周鬆緊張地說。
「放在臥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過去。再說,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現在成什麼樣子嗎?」
「看是要看,不過現在過去合適嗎?」周松遲疑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嘻嘻」
男人們終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瀰漫著濃烈的精液腥騷味的空間裡,就連陳燕和周松走進臥室都沒發現。
周松此時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整地包圍起來,僅剩那個因男人的陽具頻繁抽送的陰戶仍張大著,從中不斷地流出白蝕的精液;
妻子的唿吸漸趨平穩,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乳房周圍有很多深淺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地退去,重新浮現出清純的美麗,只是嘴邊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順得臉頰流下,打濕了耳邊的長髮,顯得疲憊而狼籍……
「小婊子……」陳燕看著周松發紅的眼睛輕輕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的那種興奮與刺激的感覺,但此時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難掩自己興奮的心情。
「嗯……」金玲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她仍沈浸在高潮的餘味中。
「婊……子……」周鬆緩慢卻又用力地開口,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著。
這聲音對金玲來說,不異是晴天霹靂——
金玲猛然張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轉起來,漸已平復的唿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幾乎無法唿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體,她可以看到周松眼裡的憤怒和慾望——
她順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體:被淫水和精液澆濕的陰毛層層的疊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覺得到——彷彿那些男人的陽具仍未離開自己的身體,陰道里流動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種不安隨著精液的流出更加劇烈起來……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說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無意義——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體內射精,而現在在自己的子宮、陰道、陰戶、陰毛以及床上卻有不止一個男人的精液正不斷地流淌著,任何人都可清楚的知道——那決非一男之功。
「你想說什麼?」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要讓妻子覺得痛苦,並因這痛苦而永遠沈淪,他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憤怒,所以他平靜地道。
金玲捲起自己的身體,側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後開始垂泣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似的,然而無論如何可憐,從曲起並夾緊的雙腿內「波波」流出的精液順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間流到床上——這「波波」的惱人的聲音更讓金玲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這種羞恥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生男人輪姦——她無法形容這種羞恥,只覺得她幾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陳燕已經走出臥室,她笑在心裡,笑到幾乎扭筋,然而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自己站在那裡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識時機地退出,但她並不打算離去,就站在臥室的門口,讓金玲無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看到周松。
「賤貨!」周松狠狠地罵道,「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呢?一直以來你不是都很清純的嗎?」
「……」
「怎麼會這樣呢?你不是說只讓我一個人操的嗎?」周松挑了一個比較乾爽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過來,另一手探往她的陰部,握起一把精液道,「這是什麼啊,嗯?這麼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乾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別人的貨!我想你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貨吧?瞧瞧你,多厲害呀,讓男人射到整個床單都濕了……」
「問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操,還要跟我翻臉!想成全你讓陌生男人操的心愿,卻要扮純情?早就警告過你,想男人之前得讓我知道……呵呵呵……原來你喜歡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訴我,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有幾頂了呢?我挺喜歡綠帽子的嘛,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不是說我變態嗎,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靜而又刻薄的語言都擊中了金玲的要害——
一直以來,自己的老公百般地體貼自己,關懷自己,在任何情況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達到高潮,而後他才射精;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一而再地讓一群粗俗、醜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粗暴地姦淫;
一直以來,丈夫不斷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現得淫蕩一點,讓他的性興奮更強烈一點,自己不但不斷地挫傷他的願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個月;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裡淫蕩得像母狗似的嘴裡舔著陌生男人的陰莖,陰道里流著陌生男人的精液;
一直以來,周松努力地勸說自己在性生活上更為活躍一點,哪怕是為了迎合他也好,自己卻不斷地拒絕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卻在另一個環境中,求著朋友招唿陌生男人來姦淫自己……
經過十個小時高潮不斷的輪姦,又未進食休息,本已疲憊的身體經不住如此強烈的意外打擊,金玲昏死了過去。
陳燕做晚飯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邊看著金玲,女人是什麼?為什麼總是在最親蜜的人面前持著一種本不應該在親密愛人面前所應持有的態度?為什麼洶湧著慾望的海岸卻總不讓丈夫涉過,而寧願讓其它無幹人等涉過?為什麼總是好言相勸不聽,總得落下病根把柄,從而哭天喊地地叫著委屈?為什麼明擺著讓你淫蕩,你卻裝成聖女,背地裡捅人一刀,甚至N刀?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了,鬱悶呀!呵呵呵!(筆者自語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陳燕整理著日裡錄下的節目,不禁為金玲的淫蕩潛質感到不可思異。
他們整理完那些錄像,又進臥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後相擁著在客房裡入眠。
第六章、精液,蕩婦的獎品
昱日,周松與陳燕擔心金玲做出過激行為,便早早起來去探視,見金玲仍在熟睡之中,陳燕便入了廚房做早餐。
周松把金玲搖醒,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心裡湧起一陣不捨。
金玲默默地坐起來,下體又是一陣「嘰哌」的響聲,然後又有精液自陰道中洩出,她羞紅了臉低下頭。
周松輕撫著她的背道:「別擔心,我不怪你了!」
「真的?」金玲瞪大眼睛盯著周松,興奮的心情寫滿整個臉上。
「嗯,其實我本就不怪你,昨天是想嚇嚇你而已,誰知道你那麼不經嚇,呵呵」周松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道。
「你沒騙我嗎?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金玲又低下頭。
「我只想問……你……還愛我嗎?」周松盯著她道。
「我……嗯……可是……我不能原諒自己……嗚……」金玲說著,又捂著臉哭了起來。
「你煩不煩呀,停!」周松大聲道,「昨晚沒哭夠啊?昨天一天沒吃飯,不餓嗎?不會是那些男人餵飽了吧?」
金玲一聽「陌生男人」哭得更大聲了。
「行了行了,都說不怪你了,還哭個什麼勁兒呀!」周松站起來道,「去洗個澡,出來吃飯吧,別餓壞了!」
餐廳里,陳燕正忙著把菜擺上桌。她擡眼看到周松從臥室里出來,便笑著眨了眨眼,周松也笑著眨了眨眼,一會兒,便從臥室的衛生間裡傳出水流的嘩嘩聲。
周松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唿了口氣道:「總算擺平了,昨天你也累壞了吧?」
「你也知道關心我呀?不怕有人吃醋?」陳燕媚笑著,又自轉身盛飯。
「吃醋好,促進消化,而且有助於消毒。」周松看著陳燕豐滿的臀部被包裹在一身粉色的兩段式緊身內衣里,不禁又硬挺起來,他又想到正在洗澡的妻子,便向陳燕又道:「燕姐,阿玲正在洗澡,你弄身衣服給她穿吧。我想她現在是不會在我面前穿你那些性感內衣了吧,挑套比較普通的給她,不然她就出不了門了!」
「呵呵,我真的會愛上你這小壞蛋,這麼體貼,羨慕死人了!拿衣裳容易,不過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准叫我燕姐,把人家都給叫老了!」說著,陳燕放下盛飯的勺子扭著屁股一顫一顫地走出廚房,臨出門還回頭對周松媚笑道,「記住了!」
「那我該叫你什麼?你確實比我大三歲啊!」周松笑笑,「難道叫你奶奶?」
「隨便你怎麼叫,就是不許把人家叫老了!呵呵呵」陳燕的笑聲從走道里傳來。
陳燕走進臥室,敲了敲衛生間的門道:「阿玲,有沒有帶衣服呀?」
「……我……穿昨天那身就行了!」金玲在衛生間裡道。
「算了吧,行頭還行,內衣早被那群男人給弄得到處都是精液了。我給你找身衣服吧。」
「哦……」
過了一會兒,金玲赤裸地從衛生間裡出來,瞪了陳燕一眼輕輕地道:「他……怎麼會來?」
「我……叫他來的,嘻嘻」陳燕看著金玲赤裸的身體道。
「你想害死我啊?」金玲瞟了一眼陳燕,「現在要怎麼辦?我……」
「有什麼怎麼辦的?你老公喜歡你被別人操,呵呵」陳燕想起昨日的情景不禁又浪笑道,「周松挺厲害的呢,搞得我累翻了!」
「他……他什麼時候來的?你們也做了?」金玲瞪大眼睛盯著陳燕,想從陳燕眼裡挖出一些自己不知的密秘。
「他可比你先到……」陳燕指著金玲的乳房笑著道,「你看看,胸部有沒有大一些了?」
「你太過分了,快點拿套衣服呀!」金玲低頭看了看,胸部也還是和以往一樣,只是乳房上的牙印仍在,心裡難免又不安起來。
陳燕打開衣櫃,找了套白色的鏤空內衣遞給金玲。
金玲接過內衣看了看,羞澀地道:「我……還是不要穿這種內衣吧!」
「呵呵,怕又刺激到某人呀?」陳燕虐笑著又道,「該刺激的早就刺激過了,你也不想想,你能跟陌生男人這麼干,為什麼就不考慮周松的感情呢?你就非得在你老公面前擺著清純的樣子?其實,周松還是愛你的,有時候我看著真羨慕,他也希望你過得快樂和充實,他不是不斷地要求你淫蕩一些嗎,你就不能迎合他配合他一下子?我覺得你真的很自私!」
「……」
陳燕續道:「周松希望能在你身上釋放出自己的性壓抑,可是你呢?你卻在別人身上釋放自己的性壓抑,不但不瞭解周松的一片心意,還不斷地挫傷他,更重要的是他的性壓抑的來源就是你——你一直在他面前扮純情,使他無法擺脫性幻想,其實這都是你的錯!他跟我說過,每次跟你性交後,他都必須馬上自慰一兩次——你不覺得你很殘酷嗎?一個有婦之夫跟妻子做愛竟無法達到高潮?可笑吧?」
金玲又輕聲垂泣起來。
「你也別再哭了吧!」陳燕不耐煩地道,「哭能解決問題嗎?你自己想想該怎麼辦吧!」
「可……可是……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金玲雙手掩面,使勁不讓自己哭出來。
「想知道怎麼辦?聽我的,把這內衣穿上!」陳燕抖了抖手中的內衣接著道,「把自己美美地打扮起來,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老婆漂亮一點呢?呵呵」
金玲拭了拭眼裡的淚水,接過陳燕手中的內衣便穿了起來。可是她的乳房太小跟陳燕36D的挺拔乳房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陳燕倒也沒想到這細節上,只想著要讓金玲性感地出現在周松面前,卻發現自己選中的內衣在金玲的身上看起來就不對路,便自嘲地笑道:「噢……內褲穿著就行了吧,胸衣就不用穿了,以後得給你加點料才行,嘿嘿嘿……」
「加什麼料?」金玲邊脫下胸衣邊道。
「讓你的胸部大起來的料呀!」陳燕道。
「不用了,不要了吧!」金玲想起之前陳燕的話——胸部是被男人摸操大的,以為陳燕又要找男人來替她豐胸,便著急地聲明立場。
「你著急什麼勁呀!」陳燕笑道,「該看到的周松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他也看到了,你不覺得現在晚了些嗎?」
「那還不都是你害的!」金玲氣惱地穿上昨天的套裝道。
「我害的?是誰求著我找男人的呢?」陳燕道,「再說,你不覺得這樣活著更快樂嗎?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後悔有什麼用!周松其實也挺喜歡你昨天的表現的,你何不聽聽他是怎麼說的呢?」
周松獨自吃著飯,心不在焉地動動筷子,他正想著怎麼擴大戰果——照昨天的狀況,要讓妻子被100個男人操已經不是什麼挑戰了,他尋思著要讓妻子成為刺激自己慾望的一個工具,他想把所有自己能想到並能接受的邪惡的或稱之為變態的淫亂性事都在妻子的身上試驗一番。
陳燕和金玲走了進來。
周松看到她們進來,笑了笑——金玲也朝周松不自然地笑了笑。
陳燕坐下來,看著這奇怪的夫妻倆,頓覺得氣氛緊張得令人難受,便開口道:「你們這象夫妻嗎?阿松,金玲想聽聽你的想法。」
「什麼想法?」周鬆緊張地道,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的那種醋勁仍強烈地刺激著他的腎上腺。
「別聽她胡說……我……」金玲手足無措地道。
「就是你對昨天那一場春宮秀的演技有什麼評價沒有?」陳燕說得含煳其辭,她也正在想如何讓整個事情趨於平復和自然。
「要評價什麼?」周松淡然地道。
「哎呀,這麼說吧。你……你希望你老婆在床上淫蕩點嗎?」陳燕開始誘導。
金玲此時滿面飛紅起來,她只好自顧地吃了起來。
「嗯,當然了!不是有句話——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上床是蕩婦。——這是每個男人最理想的妻子嘛。」周松道。
「那……如果妻子是蕩婦的話……」陳燕沈吟了一下,她想把話說得更委婉一些,「妻子可不可以讓其他男人爽呢……」
「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周松大聲地道,「這已經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了!」
金玲擡頭瞄了周松一眼,她從周松的聲音中聽到了憤怒……
「我想知道你的想法!」陳燕在跟著大聲地道。
「只要保持家庭元素的完整,我是不會介意的!」周松道。
「這不就結了嗎?」陳燕長唿了一口氣接著道,「也就是說,你也同意妻子和別的男人性交了!」
「嗯,但要保證純肉體關係,不能有感情上的交往!」周松點點頭道。
「如果讓妻子去當妓女呢?不會有感情上的效吧!」陳燕夾起一條香腸往嘴裡送。
「這……也得她同意才行。」
陳燕嚼著香腸含煳地道:「阿玲小婊子,你聽到了沒?你呢?」
「我……我不知道……」金玲羞怯地偷瞄了一眼周松輕聲道。
「什麼叫不知道?」陳燕叫道。
「我……」金玲遲疑了片刻道,「我……松……」
「這算什麼?」陳燕笑道,「是不是聽周松的?」
「嗯……」金玲低下頭輕回了一聲。
「阿松,你說呢?」陳燕覺得自己對於調解夫妻問題太高明了。
「你決定吧!」周松道,「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但我必須知道她都跟誰做了!」
「好啊,沒問題!」陳燕知道周松這句話是說給金玲聽的,因為哪怕金玲不說,自己也會打報告。
三人吃罷早餐,便在客廳里坐下閒聊起來。氣氛仍有些緊尷尬,但不像之前的那麼緊張。
陳燕瞧在眼裡,可不能讓他們如此冷戰下去,自己喜歡周松的體貼,在這種情況下更應該讓他們夫妻倆人的關係回復到正常狀態,這樣金玲也會感激自己,而周松也能夠更自然地和自己相處。
於是她指著自己的乳房道:「阿松,你說小玲的胸部是不是太小了點,好多漂亮衣服都穿不了。」
「是啊,我老是要買豐胸器材和藥物給她用,老是不肯,有什麼辦法!」周松也領會陳燕的思想。
「胡說八道。」金玲嬌羞地道。
「什麼胡說八道,以前不是買過一個電動的隆胸按摩器嗎,」周松輕笑著轉頭對陳燕道,「你猜結果怎麼樣?」
「怎麼樣?」
「只戴了兩天,就覺得煩燥,不肯再用了。」
「那東西是難受嘛,老是振得混身麻麻的。」金玲輕聲說道。
「哦……」陳燕攀著周松的脖子向金玲笑道,「阿玲,你真幸福,有這麼一個體貼的老公罩著,分給我一點吧……」
「怎麼分啊……」金玲開始感激起陳燕,她也明白了陳燕的苦心。
「讓阿松也當我老公呀!」說著,陳燕在周松臉上吻了一下。
周松笑道:「你們當我是死人啊?要分我?呵呵呵……一個女人就夠我受的了,還來兩個,我不幹!」
「我怎麼了,你受夠我了嗎?」金玲也不甘示弱地在周松臉上親了一下。
「沒……沒什麼……呵呵呵……」周鬆開心極了,「我怕我吃不消呀!」
「怎麼吃不消了?」陳燕笑道。
「像你們這樣子,我不被你們抽幹才有鬼呢!」周松笑著道。
「我們怎麼抽干你了呀,你倒給我個道理!嘿嘿嘿……」陳燕作勢欲撲。
「你看看阿玲……昨天被那麼多男人操……」周松瞄了瞄金玲,想看看她的表情如何,又道,「今天還能整我……你說……我只有一個人,怎麼能滿足你們兩個呀……」
「你這壞蛋……」金玲也放鬆了昨日一幕的不安感,也作勢欲撲。
「看看,還沒真的有兩個老婆,倒先有兩隻母老虎!」周松瞪大眼睛將雙手放在大張的嘴上作出驚懼的神態,惹得一片笑聲,氣氛也為之熱絡起來。
「現在,你想逃都逃不掉了!」陳燕笑著把周松的手攬在懷中,「面對現實吧!嘻嘻嘻」
「這樣夠現實了吧?」周松順勢握著陳燕的乳房笑道,「好大啊……」
「不公平,我也要!」金玲也嚷著要攬周松。
「你先把胸部練大再來吧,呵呵呵」陳燕笑著對金玲呶了呶嘴,又對周松道,「你同意嗎?」
「同意!哈哈哈」周松得意得很,把右手伸入金玲的短裙內摸索起來——周鬆快樂極了,左邊是一個淫蕩的性感嬌娃,右邊是一個看似純情的少婦——都是他的老婆,「你有什麼辦法讓阿玲的胸部大起來呢?」
「方法我跟阿玲說過了……」陳燕笑著朝金玲使了使眼色。
「是嗎?」周松轉頭以詢問的目光對著金玲問道,「是什麼辦法?我一定幫你!」
「哈哈哈……」陳燕笑得前仰後合地道,「你一定要幫哦!」
金玲羞得把頭低得很低……
「幫,我一定幫。」周松對著金玲點頭道,「我的心愿就是讓你變得又性感又漂亮!」
陳燕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麼方法?說來聽聽!」周松又轉頭對陳燕道。
「你幹嘛不問阿玲?」陳燕喘著氣拍拍胸口,又對金玲道,「害什麼羞啊?
告訴他!」
「我……」金玲不敢擡頭。
「我什麼我啊,真受不了!」周松看著金玲,他越來越喜歡羞辱金玲了。
「就是……」金玲用輕得連自己都快聽不見的聲音道,「……找……找男人來……」
「找男人來幹什麼?」周松笑著道。
「來……來玩……」
「玩什麼啊?」周松追問道。
「我……」
「什麼?玩什麼啊,你說清楚點,不然我怎麼幫嘛!呵呵呵」周松笑著。
「找男人來玩我啦……」金玲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忽覺得輕鬆了許多。
「哦……那你肯不肯……」
「什麼肯不肯的,昨天那些男人就是來幫她豐胸的!」陳燕搶著道。
「燕姐……」金玲雖嬌羞卻也莫可奈何。
「沒關係啦,阿松也會同意的嘛,對不對啊?」
「我沒意見!」周松笑著用力摳了金玲的陰戶一下,金玲隨之叫了起來。
「啊……」
「你叫春啊?」陳燕不解地看著金玲道。
「是在叫春!呵呵呵……」周松笑道,「大老婆,你有意見嗎?你也叫啊!」
「大老婆?呵呵」陳燕笑道,「那金玲豈不成了包二奶嗎?」
「有何不可!」周松又轉頭對金玲邪笑道,「小老婆,今天還要不要做健胸運動呢?」
「不……不要了……」金玲羞怯地顫聲道。
「那今天玩什麼?」周松不禁失措,沒有節目可怎麼辦?
「金玲昨天也累了,哪怕不累,下邊肯定也得休息一下。呵呵,不如今天大家出去玩好嗎?」陳燕看著周松道。
「好是好,可是去哪裡呢?再說也不能天天去玩呀,今天能玩明天還能玩嗎?
我總想找個工作,否則連吃飯都沒著落了……」
「瞧你一臉沈重的樣子,我還以為什麼事嘛!」陳燕嬌聲道,「我幫你介紹一個工作好不好?」
「好啊,什麼工作?」周松振奮道。
「我介紹的一定是好工作,呵呵」陳燕笑著瞄了一眼金玲,見她一臉茫然看著自己,便更加得意地道,「這個工作又輕鬆,又不用你幹活,只等著你收錢就行了,嘿嘿嘿……」
金玲聽著這種聲音,有點毛骨聳然的驚懼,該不會是——「什麼工作,這等好事?」
「阿玲買逼,你收錢!呵呵呵……」陳燕笑著一路逃開道,「又可以豐胸,又有錢賺,還不費力!」
「呵呵,倒是個好辦法!」周松也笑著轉頭看金玲,「你說呢?騷水又流出來了,嘿嘿嘿……不用說也知道——你喜歡!哈哈哈」
「……」
「真的嗎?我看看……」陳燕又跑回來,她不相信金玲這麼敏感。
陳燕蹲下來,便伸手要去捲金玲的短裙……
金玲護得緊張,望向周松求救——哪知周松竟起身把她撲倒在沙發上,按住她的肩還一邊對陳燕道:「呵呵,我幫你!最好連內褲也脫了,可以看得更清楚!」
金玲她也知道掙扎無效,倒不如隨了他們的意,不再護著,只是裝裝掙扎的樣子。
只三兩下之間,內褲就被陳燕給脫下來了。陳燕拿著內褲,看了看笑道:「真的耶,都濕了呢!」
周松放開妻子,從陳燕手上拿過那件濕了一大片的內褲聞了聞道:「呵呵,這不是淫水啦,是精液!」
「就是……」金玲正想說自己沒流淫水,剛張口就噎在那兒了——若不是淫水,也就是精液了。
「也太誇張了吧!」陳燕作出不可想像的姿態道,「都這麼久了,還有啊?」
「我決定了!」周松拿著內褲在面前深吸了一口,像個指揮官似的大聲道。
兩個女人茫然地道:「決定什麼?」
「你……」周松看著金玲道,「阿玲,你的騷逼以後專門裝男人的精液!這樣好不好?」
「那我呢?」陳燕好奇地問。
「我還沒想好,不過我想先看看你們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周松淫笑著朝陳燕眨了眨眼道,「你也把內褲脫下來吧!」
「現在?」陳燕笑著不依道。
「是啊,我有個想法……」周松看了看金玲道。
「什麼想法?」陳燕總是急不可耐地想知道,她知道周松的想法肯定很刺激。
「你把內褲脫了我再說。」周松說著一把抱住陳燕,又對金玲道,「阿玲,幫我把她的內褲脫了!」
金玲聞言,馬上探身往陳燕的連身裙下扯去,一下子就把陳燕的內褲褪到腳上,看到內褲底部的洞,她叫起來:「燕姐,你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幹什麼啊?嘻嘻……」
「勾引你老公呀!」陳燕笑道,「不是你叫我勾引他的嗎?呵呵」
「勾引我啊?!」周松放開陳燕,低下頭去看那內褲,「哇,開口的呢,大老婆,不知道你的騷逼開口了沒?」
「開了,怎麼樣?你還有力氣操嗎?」陳燕一邊跨腳一邊弓身撿起內褲道。
「小老婆,你可要向大老婆多學習學習啊!」周松對金玲道。
金玲羞紅了臉,陳燕卻一臉不解地問:「學習什麼?」
「學習你的騷樣兒!」
「她還用得著學嗎?昨天你沒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說呢?」陳燕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老公,你剛才不是說決定什麼了嗎?」
「哦,對!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周松摸了摸腦袋笑道,「我想比一比你們兩個逼,誰裝的精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還是放不下昨日的一幕,覺得對不起他,聽著周松一提起精液,又覺得羞愧難當……
陳燕笑道:「還用得著比嗎?肯定我們裝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們兩個人比……」周松在陳燕的屁股上摸了起來。
「那肯定是阿玲贏了,這也沒辦法比。」陳燕扭著腰笑著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著周松和陳燕的親熱勁兒,女人本能的醋勁在心中大發起來,便漠漠地站起來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內褲呢?還我!」
「我突然很想親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樣子,給你一個任務……」周松一邊雙手在陳燕身上遊走,一邊邪笑地看著金玲道,「去勾引幾個男人回來好不好?」
「我……不會……勾引……」金玲驚懼地瞪大眼睛看著丈夫道。
「是不會還是不要?」周松一手仍握著陳燕的乳房,一手開始解皮帶,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操一操陳燕,同時也要把金玲羞辱一番。
「不會……」金玲的聲音細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來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別我我你你的了,來幫我把褲子脫了。等一會兒,我再叫男人來讓你爽!」
周松扶著陳燕坐到沙發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一頭便扎進陳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一口氣,閉目陶醉地道。
「一大早就不正經!」陳燕浪笑著撫著周松的腦袋笑罵道,嘴上雖罵得緊,雙腿卻主動地張開,乾淨的陰阜呈現出粉色,而本被夾緊的濕潤的陰唇此時象舌頭一樣吐露出來,紅得可愛極了。
周松轉頭站起來,把呆站著的金玲也推倒在沙發上,同樣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來露出陰毛豐盛的山峽。金玲羞怯地要夾緊雙腿,卻被周松強力地扒開。
「別假猩猩了,你看這是什麼?」周松的手指從金玲的陰戶上刷下了一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來又道:「脫褲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陽具撐得漲漲的三角褲脫了下來,便看到那根陽具彈了出來,在金玲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金玲下意識地張嘴要含住陽具卻被陳燕搶先握住,不自覺一愣滿臉飛紅起來。
「好硬啊!」陳燕伸手握著周松的陽具道,「你不怕被我們吸幹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我認了,再說我也不怕被你們吸干,因為在被你們吸干之前,我會找人來幫忙堵你們的嘴!嘿嘿嘿」周松一手在陳燕的乳房上摸索,一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嗎?」陳燕原來就看到了,此刻她握著陽具朝金玲的嘴邊送來。
「沒……沒有……」金玲盯著離自己的嘴越來越近的陽具吶吶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別人的雞巴?」周松平靜地道,「大老婆,快點為我的小老婆想想辦法,她想要別人的雞巴!」
「我……我沒有……不要……」金玲語無倫次地道,她緊張得快要哭出來了。
「停!」周松大聲地喝道,「讓你爽也哭,媽的!明擺著跟我做對嘛,要你放開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讓你光明正大地給我戴綠帽,你偏要偷偷地給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覺得委屈的話,我們明天就離婚!」
被這一鬧,本來硬挺的陽具此刻像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軟掛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錯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後都聽你……的……
我不要離婚……不要……「金玲驚懼、委屈和痛苦全寫在臉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軟蟲含進嘴裡,斷斷續續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歡……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賤貨……」
陳燕在一旁愣看著周松,她也沒想到周松會發這麼大的火氣,而也沒有想到能有這樣的效果……
周松滿意地點點頭對陳燕道:「問問那個工頭,看有沒有閒得無聊的人,就說又要免費招待了。」
陳燕趕忙拿起電話,正要撥號……
卻聽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撥了號,」他頓了頓轉而對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著漸漸勃起的陽具急忙點了點頭。
陳燕撥了號——
「喂,小燕嗎?什麼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輕聲顫道。
「阿玲?」電話里傳來疑惑的聲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誰?我認識你嗎?」老黃根本沒記過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擡頭看了看周松,周松興奮地比劃了個操逼的手勢。
「什麼你你我我的,我還忙著,有什麼事?」老黃有點不耐煩地道。
「昨天……你們剛操……操過我……」金玲感覺自己很下賤,這種話竟能說出口,但與此同時,下體的麻癢感開始擴散開來,淫水正在打濕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麼事呢?」老黃笑道,對於財神他都會這樣的,況且是個女財神,不但送財還送色。
周松坐到兩個女人中間,左手伸到陳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陰戶撫弄起來。
「哦……」金玲從鼻息里傳出消魂的悶哼又顫顫地道,「不知道……哦……
你們有空……嗎?」
「現在很忙,不過有什麼事呢!」老黃預感財神又來了,雖然操過這女人,但還是保持一些風度,否則得罪了財神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遲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陰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來。
「哦……哦……我……我想你們來……操我……啊……」金玲說這句話幾乎是用喊著說出來的,說完話周松感覺到她雙腿忽然夾緊,陰道里劇烈地收縮起來,接著噴湧出一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濕了——她竟高潮了。
「還和昨天一樣嗎?」老黃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氣無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應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鍵,掛了電話,便撫著金玲的頭髮柔聲道:「舒服嗎?」
「嗯……」
周松把金玲扶著靠在沙發上,讓金玲繼續享受著高潮的餘波,接著轉身摟住陳燕淫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讓他們補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錢呢!嘻嘻」陳燕浪笑著撫著周松的陽具接著道,「看不出你這麼斯文的人想出的點子都這麼變態,瞧你的雞雞,一提起讓別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張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錢?」周松一手摟著陳燕,一手在她的陰戶撫了起來,「都濕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當然不用你付錢了!呵呵呵……」陳燕浪笑著伏下頭,張口含住周松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
金玲看著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戲,微酸的痛楚、淫亂的快感和期待充實的憶想混合著衝擊著她的身心——身體的麻癢感又萌生了出來,唿吸也漸漸沈重起來,她覺得自己又幾乎無法唿吸——下體的空虛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試著夾了夾自己的腿,但是——始終無解決下體的搔癢——她只能閉目期待男人的幸臨……
「哦……」發自陳燕的一聲嬌唿,打斷了金玲心中的夢境與期待,她張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陳燕的胯下,他雙手把陳燕的雪白的雙腿支得開開的,靈巧而纖細的手指正扒開陳燕的陰戶,他努力地伸長舌頭,在陳燕粉紅的陰戶上下舔吻著,並試圖將極力伸長的舌頭頂進陳燕的陰道中……
陳燕覺得自己快飛起來了,她不得不抓住身邊任何可抓的東西——她懼怕失去引力而飛出地球,所於她抓著周松的腦袋,使勁地往自己的陰戶里壓去——隨著在周松腦袋上的壓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來越沈重……
周松品嘗著陳燕的陰戶,這個陰戶仍然是那麼陌生與新鮮,對於他而言,這是他所遇到過的最好的陰戶——黃紅色的豐滿陰阜夾著粉紅色的陰唇,像小孩吐舌一樣透著可愛,緊小的陰道對於哪怕是一根手指頭的插入都具有壓迫性,與她不一樣的,自己妻子的陰道對於一根電腦機箱用的鑼絲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壓力……
金玲下體的空虛感正在不斷地增加,看著丈夫為陳燕口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體搓了起來,她瞇著眼一邊看著周松技巧而又體貼的口淫,一邊幻想著也有一個男人正在為自己口淫,唿吸漸急,呻吟愈盛……
淫亂的氣氛在廳里伸展擴散……
敲門聲忽然傳來,驅散了瀰漫的淫亂氣氛——
周松擡起頭——
金玲象觸電般地站起來,慌亂地整理短裙……
陳燕睜開媚眼,輕輕推開周松擋在面前的身軀,緩緩地站起來拉了拉裙擺,便往門後走去……
「是誰呀?」陳燕在伸手握住門扣的時候問道。
「小燕嗎,我是老黃啊!」門口應道。
「哦」陳燕一邊打開門一邊問道,「你?來幹什麼?」
老黃跨未及進門便訝異道:「剛才你那個騷朋友才從你這裡打電話給我的啊!」
「有嗎?」陳燕故意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轉頭對金玲道。
「嗯……」金玲被陳燕這麼一羞辱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
陳燕把老黃等四人讓進門,關了門對金玲道:「你怎麼知道他的電話?」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黃的電話,擺明了陳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陳燕已經太瞭解周鬆了,她知道這種羞辱只會帶給周松更強烈的報復性快感。
陳燕又轉頭對老黃道:「你們坐吧,工地里忙嗎?」
「哎呀,我們哪能坐呀!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們去做呢。剛剛是不是你打的電話?」老黃也沒把握是金玲打的電話,畢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體,而她的聲音並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擡頭看了看老黃,接著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裡明顯地噴涌著慾望,卻只是笑著看那些進來的漢子……
老黃看了看周松,他感覺得到金玲的壓抑與尷尬,他同時也感覺到坐在那裡的那個長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與金玲有著不一樣的關係——也許是他的情婦吧!
「那我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你儘管吩咐就行了!」說著,老黃就欲轉身開門離去。
陳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這戲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該怎麼演下去……
而周松看著金玲……
「等……等等……」金玲顫聲道。
老黃轉頭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隨後又看了看陳燕,他也覺得有點尷尬,除了陳燕他們比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見過一眼,而金玲雖已被他們操遍了,卻也並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倒不是沒有介紹過姓甚名誰,而是壓根不想去記——嫖客和妓女的關係就是如此,誰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麼事嗎?」老黃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們到……臥室里去說吧……」金玲的聲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聽到。
「什麼……」老黃把腦袋向前一伸,側過耳朵問道。
「我們……到房裡去說吧……」金玲嬌羞地道,便轉身往臥室里走去。
老黃們是聽到了,從老黃眼裡閃出一絲喜悅,便對那幾個帶來的人道:「你們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氣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紛紛告退走人。
陳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將其它幾人送出了門。
臥室里,老黃一手在金玲的胸前撫弄著道:「怎麼了?那個男的是誰,你好像挺怕他的嘛!剛才是不是你打的電話?」
「是她打的沒錯!」
是陳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老黃急忙將手放下,回頭看著陳燕和周松相擁著走進來。
「那你還說沒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黃涎著臉陪笑著,對於陳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唿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陳燕媚笑著對老黃呶呶嘴,「他想讓你玩點刺激的,呵呵」
「什麼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經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黃淫笑著轉而對周松道,「我姓黃,你怎麼稱唿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輕鬆地道,「我也是聽燕姐說這裡有個騷貨求著男人操,所以就過來見識一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麼樣,這娘兒們騷嗎?」
「哦,是這麼回事呀!」老黃放鬆了心情,他猜想著這個人也許是也陳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無數入幕之賓其中的一個吧,他想了想轉頭看了看金玲道,「呵呵,這你得實際體驗體驗了,我也說不準,哈哈哈……」
「你這次又叫了幾個人呢?」陳燕道。
「不說這個還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著再招唿他們!」老黃氣唿唿地轉頭對金玲道,「你說說,這該怎麼辦?」
「我……」金玲低著頭,不敢看人,她自己覺得自己就像擺在肉市裡的豬肉一樣,被人挑三撿四的不說,還要被賣肉的小販切塊……
「我還以為多騷多浪呢!」周松的話是說給金玲聽的,語氣里有一種淡漠的味道,聽得金玲毛骨聳然。
「阿燕,你倒說說該怎麼辦?」老黃咧著嘴道。
「電話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該怎麼辦!」陳燕笑得輕鬆極了。
「可……我收錢了……」老黃不得不說出來。
「收多少?」陳燕笑道,「還是20嗎?」
「這次是收30,呵呵」老黃尷尬地笑笑,「他們挺喜歡這個騷貨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漲了點……」
金玲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一手,感覺就像自己讓人姦淫還要自己付費,這種感覺卻又讓她的體內燃起了欲焰,燒灼著她的神經,讓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語,只能愣望著凸著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無恥的人,也正是這無恥更說明自己的下賤——一切都在刺激著她的官能……
「阿燕,你說她叫什麼?」周松對陳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說了那麼多次老忘記,你不覺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嗎?」陳燕笑道。
「有嗎?」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這些錢,為他們服務一下吧!
老黃,你看這樣行嗎?你也不能失信於人嘛,對不對,錢下次還有機會賺嘛!」
「對,這樣行不行?」陳燕附和著道。
「這樣?」老黃心裡盤算著,如果再加個二十元的,還比行情少一半呢,應該還有人來玩吧,便狠了狠心問金玲道:「行!阿玲,這錢給你,干不幹?」
「哦……」金玲仍沈浸在羞辱的火熱慾望中點了點頭應道。
周松感覺氣氛不是很活躍,便道:「老黃,咱們看誰衣服脫得快,呵呵」
未等老黃反應過來,周松已是一條肉蟲了,他轉而抱陳燕擁到床上,掀起陳燕的連身裙就往上脫……
「不要脫了,翻起來就行了吧!」陳燕嬌聲道,「等一會兒我還得給老黃開門呢!」
氣氛頓時又被淫亂所瀰漫。老黃也脫光了衣服甩在地上,抱向金玲……
「老黃,你上過的女人一定不少吧?」周松喘著氣撫著陳燕的戴著黑色鏤空胸罩的乳房淫笑道。
「嘿嘿……不多,但也不少,哈哈哈……」老黃解著金玲的衣扣道。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周松道。
「只要沒病的女人我都喜歡,哈哈哈」老黃解開金玲的最後一個衣扣,便在她赤裸的胸前抓了起來,金玲只好自己將衣服脫下來。
周松此時已經趴在陳燕的胯下,親吻起陳燕的陰戶,眼角仍不停地掃瞄著金玲……
老黃看到周松竟然為陳燕口交,不覺得一愣,便也把金玲推倒在床上,開始咬著金玲的乳房……
「啊……」金玲擁著老黃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輕唿一聲,同時也轉眼看了看周松——自己的老公正在為自己的朋友口交,而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親吻,等一會兒還將被這個男人插入,她不禁閉目呻吟起來——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被男人姦淫,竟比被輪姦的快感還要強烈許多——她發現自己快要愛上這種感覺了……
周松也被這種景象所刺激,他急促而熾熱的氣息噴撒在陳燕的陰部,使陳燕感覺整個下體像個熔爐般的火熱,這火熱使內心的空虛更迫切起來……
老黃舔了一會兒金玲的乳房,便要提槍上馬了。
他爬了起來,提著自己興奮的陽具在金玲的陰道口磨了起來;金玲閉著眼雙手在老黃的身上摸索起來,直到握著老黃的陽具,她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又扯了扯老黃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道——
越來越近了,那根陽具的龜頭正碰觸著自己的陰唇,接著又碰觸到陰道口,那是熾熱的同時也跳躍著的男人的龜頭——她用力一挺下體,啊……進去了,龜頭已經進入自己的陰道了,漲漲的熱熱的——我又被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佔有了……它正在推進……一分……兩分……
「哦……哦……哦……啊……」附著老黃下體的推進,金玲的喉嚨里傳出朦朧、急切、誘人的聲音,她雙手抱著老黃的屁股,用力地往自己的下身壓著,手指深陷入老黃的屁股中……八分……九分……啊……到了,
老黃粗長的陰毛刺激著自己的陰蒂,它到了,這個男人的龜頭在我的子宮裡——好舒服,可是怎麼叫不出聲呢?
——金玲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快感哽噎著——
老公看到了嗎?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的陽具正插在你妻子的體內,你看到了嗎?好舒服啊……
「啊……」金玲終於從哽噎著的喉嚨里逼出一聲長長而又舒適的叫聲——她高潮了,她抱緊老黃肥胖的身體,雙腿捲起夾住老黃的屁股,下體極力地向上挺起,她暈玄了……
周松此時也爬了起來,因為他堅硬火熱的肉棍被陳燕握著;
陳燕拉著周松的陽具在自己的外陰磨了一下,便對著自己的陰道,然後她放手抱住周松的腰便往上挺,與此同時,周松屁股往下一沈……
「哦……噢噢噢……」陳燕的叫聲急促而又清晰。
周松和老黃兩人像兩架正在工作的鼓風機一樣,此起彼伏地抽送著——我起你落,兩個人賣力地挺送著,又像在搗鼓什麼似的,把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的陰戶操得「撲哧」作響……淫浪的歡叫聲、沈重的唿吸聲、淫肉的撞擊聲和著時而發出的「叭嘰」的陰道漏風聲譜寫了一曲動人心魄的樂章……
老黃抽送的速度在忽然間加速了,金玲把老黃抱得更緊了,她也知道老黃即將把僅有的存貨繳交給自己,她想在老公面前被男人射入,太緊張了太刺激了——快來吧,金玲在心裡叫著。
「我……我……要射了……」老黃急促沈重地喘息著道。
「射進來……給我……我要……射給我……」金玲想著,不自覺地就喊了出來。
「哦——」老黃髮出悶哼,努力地將自己的陽具一插到底,並緊緊地抵住,同時不斷地輕顫起來……
金玲感覺在自己體內的陽具正在加熱膨脹,她的陰道壁感受著從那根越來越熱越來越壯的陽具上傳來的壓力與熱力,陽具振顫起來,那振顫讓自己一切的搔癢感一掃而空,
接著一股濃熱的潮流衝擊著自己的子宮,熱流開始擴散,在自己的子宮裡擴散——老公,他射了,射了好多,這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在你老婆的身體里射了……
「啊……」
金玲今天的第三次高潮洶湧地來了,她無法抑制地到了——從熾熱的子宮裡傳送出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沖向她的神經末梢——哦,好舒服,男人的精液真好——金玲在心裡叫著,嘴裡也喃喃地道,「哦……好舒服……精液真好……」
陳燕這邊也被這種淫糜的氣氛所感染,周松把八淺一深變成一淺一深地猛烈衝刺著,陳燕雙腿也忽然絞住周松的腰,屁股奮力地往上頂,雙手抓住周松的屁股往下壓——「啊……」
——隨著一長聲嬌啼,陳燕衝進了高潮,她的陰道開始收縮,使周松感覺到幾乎整個人都快被吸了進去,他試圖抽出一點,卻被陳燕牢牢地抱住……
「年輕就是好啊!」老黃趴在金玲身上休息了片刻,支起身子轉臉看了看周松笑,接著便要起身,卻被金玲抱住,於是淫笑著在金玲的乳房上抓了一把道,「還想要?我可不行了,等一會兒就有其他人來的,放心吧!」
金玲漸漸從高潮中回過神來,自己緊摟著老黃,轉眼看周松,卻見周松和陳燕也都停著看她,一下子本已泛紅的臉更熱辣起來,急忙放手……
「等一等還有好多男人呢!呵呵呵」周松溫柔地笑著對金玲重複道,「還想要嗎?」
老黃一邊用紙巾探拭疲軟的陽具,一邊笑著道:「肯定要吧!」
陳燕也從高潮中恢復了不少,她放開摟著周松的手嬌聲道:「下來吧,我開門去。」
周松從陳燕陰道里抽出陽具,爬到金玲身邊指著濕淥淥的陽具對金玲笑道:「我還沒操過騷穴里有精液的女人呢,等一會兒試試看!」
金玲轉身側臥,一手支著上身,一手捏住自己的陰門——她現在無法下來讓精液排出,只好先捏著陰門,以防止它流到床上——擡頭張口含住周松剛從陳燕陰道里抽出的陽具,舔弄起來……
在自己丈夫的陽具上到處粘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淫水,那種氣味刺激著金玲——這是老公的陽具,以前都是它在我的身體里,現在它不再是我一個人的了,而這氣味就是阿燕的氣味嗎?——空虛總是如此迅速地降臨……
金玲擡眼看了看周松,似乎在說——好了嗎,我準備好了,插進來吧。
周松不為所動。
「你摸那邊就行了,還摸我幹什麼!老色鬼!嘻嘻嘻」
老黃已穿妥衣服準備走了,臨出門之前往陳燕的胸前摸了一把,陳燕打了回去笑罵著。
聽到關門聲,很快陳燕又走了回來。
她一進臥室便掀起裙子趴在床上對周松搖著屁股道:「來吧,你趕快射出來,等一下子專心看你老婆被人操吧!」
周松看了看陳燕滿是淫水的陰戶,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道:「來,你讓她幫你舔舔,我順便也操操我親愛的老婆,感受一下被別的男人操過的老婆逼是什麼樣兒的。」
陳燕有點興奮,如果說男人幫女人口交或者是女人幫男人口交,那種性興奮心理是首要的——在人心裡,異性是乾淨的,所以男人為女人口交或女人為男人口交是一件很有趣很自然的事情,然而女人幫女人口交,第一心理是——髒,這就是為什麼一提起同性戀有人就覺得噁心的原因。
她也想不到周松會這樣做,雖然自己的陰戶周松也舔過,然而對於女人來說——自己竟有些幸福的感覺,至少她比周松的老婆——金玲,要高級得多,她心裡這麼想著。
陳燕蹲在床上看了看金玲,周松此時已轉移到金玲的胯下,金玲的左手仍捏著自己的陰戶,她看了看陳燕被淫水弄得光潤鮮艷的陰戶,竟有一種自虐的快感,伸出一支手去拉陳燕……
「好……好嗎?」陳燕有些遲疑,她無法確定這麼做,畢竟金玲是她的朋友。
「沒關係,過來吧……我……我想……試試看……」金玲嬌柔地道,聲音里有些沙啞。
陳燕這才拎著自己的裙子跨過金玲的頭部,把陰部對著金玲的嘴坐了下來……
金玲則微仰起頭,伸出舌頭在陳燕的陰戶上舔了起來——這是丈夫剛插過的穴,好刺激啊,原來女人的陰戶是這個味道……
她的心裡自虐的快感正在噴發,接著她放開本捏著陰戶的手,雙手抱住陳燕的曲著的腿,使陳燕的陰部完整地落在自己臉上,而陳燕的陰毛倒像是長在金玲臉上的鬍子一般——她努力地吸著夾雜有男性味道的陰戶的濕潤氣體,喘息著唿出熾熱的激情,而下體正被另一種快感漸漸深入著……
周松的陽具正不斷刮著漸漸流出的白稠狀的精液,他要把這些精液擠回他老婆的陰道中子宮裡。他把龜頭擠入一點,那精液便被擠出一絲,最終他放棄這樣反覆無效的動作,一把將自己的陽具推進到終點,那裡面濕熱非常——
這是老婆的賤逼,那裡有別的男人的精液,太刺激了,不知道這裡能裝多少個男人的精液呢?也許是無數吧——
周松興奮地抽送起來,藉著其他男人的精液和著淫水的潤滑,他的抽送毫不費力,也缺少了在陳燕的小穴里抽送的那種緊迫感擠壓感,但是淫妻的刺激超出了任何肉體的觸感——太刺激了,這是自己的老婆,親眼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操,而且是又老又丑的民工頭子,呵呵,我不能射,我還要繼續欣賞別的男人怎樣地姦淫我這漂亮而又下賤的老婆!
周松輕鬆地挺動著下身,一手撫著金玲的大腿,快樂地對面向著他而閉目享受妻子服務的陳燕道:「阿燕,舒服嗎?」
「嗯……感覺……感覺好奇怪……哦……哦……」陳燕嬌唿著喃呢道。
兩女一男人性戲在十分鐘後又被敲門聲打斷,陳燕下床去開門。
周松淫笑道:「那些民工來操你了,高興吧?我要抽出來了!」
金玲此時也覺得和丈夫的性交根本不像和其他男人那麼刺激,雖然觸感也很強烈,但是少了自虐的快感和羞辱感……
她微笑著點點頭道:「嗯……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歡我這樣?」
「當然,你越淫蕩越下賤,我會越愛你!」周鬆快樂地點點頭道。
「那……我聽你的……」金玲羞澀地嬌聲道,她想低頭,卻躺在床上,怎麼也繞不過周松的面前,於是她別過臉去又道,「只要你高興……你……你……讓我和誰上床都……都可以……」
周松狠頂了一下雞巴弄笑道:「你自己喜歡的吧,呵呵,沒關係,做都做了害羞什麼嘛!反正我也喜歡你這樣子!」
「你……取笑人家……」金玲一使勁,周松感覺到金玲正在用陰道猛烈地吸吮他的陽具,使他的壓迫感漸強起來。
「不是嗎,你再說一遍,我好喜歡聽哦!」周松抽出陽具道。
「我……只要你高興……你讓我……和誰上床都……都行,被多少……男人操……都行……」金玲嬌羞地說了起來。
「呵!真淫蕩啊,這種話也說!好刺激啊」
金玲擡眼看了看說話的人,是阿牛。她忽然間坦然了——在這裡她只是一個妓女,誰也不知道跟前這個赤裸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沒有必要扮得清純的樣子,而且這樣做也危險。於是她衝著阿牛道:「不行啊?不行的話,你別操了!」
「哎呀,行行行!我的姑奶奶,我可整天想著你呢!你想不想我啊?」阿牛的話和人一樣粗俗,毫無新意。
「想啊,你沒看到我都流水了嗎?」金玲指了指自己濕得不成樣子的陰戶,像在展示產品似的挺動著下身道,同時不忘瞄了一眼周松——周松硬得嚇人,崩緊的滿是精液和淫水的陽具油光發亮,一抖一抖地示威著。
「那是你的騷水嗎?我看是老黃的精液吧!呵呵呵……」老牛一邊脫衣服一邊端詳著金玲的陰戶。
這時,男人們一個個進來了,他們一身的汗水和泥巴顯然是從工地上直接過來的。本來挺大的房間頓時顯得擁擠起來。
後來的四個男人見老牛已在脫衣,便也紛紛脫起了衣服,未待他們脫光衣服,女性閨房的芳香便被汗臭所籠罩,陳燕直皺眉道:「你們兩個兩個進來吧,來時也不洗一下,臭死了,阿玲你自己決定哪一下他們的順序。」
「我?那讓他們比一比誰的雞巴大,誰就先來。」金玲樂得很,她可是渴望阿牛或者是健伍的吊哈很久了。
「不公平,阿牛肯定最大了,被他插過了我們操起來就沒意思了!空空的」
一個民工叫道。
「那……」金玲有些失望,但那種渴望更加強烈了,「你們自己安排吧!我不管!」
於是五個男人在那裡嘟嘟嚷嚷的排著序,最終決定大劉第一,小劉第二,虎仔第三,老陳第四,阿牛最後。於是大小劉留在臥室,其他三人被趕了出去,留在廳里看電視。
金玲嬌聲道:「快點,人家等不及了!」
說罷,便張開腿,伸手去扯著大劉的雞雞要往自己的洞裡插,大劉被她這麼一扯哀叫起來:「停,停停!你快把我扯掉了,痛啊……」
金玲急忙放手,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太急了一點……我……我幫你含一含……好嗎?」
那大劉一聽說口交,馬上樂了起來道:「小弟,下邊先讓你了。嘿嘿嘿」
說著便爬上床,把雞巴擺在金玲頭側。金玲頓覺得粗曠男性的氣味撲鼻而來,這種氣味不同於周松,那是一種夾著汗酸、尿臭和難以說明是什麼氣體的氣味,金玲一陣暈眩——在老公面前為這麼髒的男人口交,太刺激了——她張口就欲含住大劉的雞巴……
忽然小劉不知何時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側,挺槍便插——金玲發出一聲滿足而又深長的呻吟——好充實……好舒服……哦……
陳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陽具始終崩得緊緊的,硬挺著一抖一抖的,她愛死了那玩藝兒——妓女總希望有點寄託,也許周松就是她的寄託,這就像人在一個職位上干久了,總想換換工作一樣,妓女做久了,就想有個依靠;而金玲則是反過來,住家少婦做久了,就想噹噹妓女。
陳燕走到周松身邊蹲了下來,張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她舔得很仔細,馬眼、陰禳、屁股溝都舔了個遍。
周松眼睛則盯著妻子被兩個民工一前一後地夾攻,時而含煳地嬌聲呻吟,時而大聲地浪叫——金玲就這麼一手支著上身,嘴裡含著前後地套弄著大劉的陽具,下身側開著,被小劉猛烈地抽送著,她體內所剩無幾的老黃的精液被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黃色的泡沫狀,附著在兩人的性器外部,看起來一塌煳塗的髒。
陳燕舔罷,便掀起裙子,雙手支在臥室的茶几上搖擺著屁股浪聲道:「插進來,我要……」
周松頓時覺醒,挺槍便送,幸虧陳燕及時阻止,伸出一隻手拉著周松的陽具對著自己的洞口,輕笑道:「進來吧!」
周松這才順利通關,之前的淫水仍然氾濫在陳燕的陰道中,雖然緊小卻也無礙。周松仍舊盯著在床上的妻子與民工的性戲,下身狂燥地挺動著,淫肉的撞擊聲響遍整個臥室……
小劉很快就射精了,他也乾脆——一射精,便抽出陽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陽具,大叫道:「別抽……別抽出來……」
「沒關係,還有我呢!」大劉和小劉換了個地兒,又抽送起來。
小劉的陽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會兒,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換人。
淫亂盛宴在中午12點的時候結束了,周松在陳燕的身體里射出了兩次,然而由於前夜的幾乎被陳燕掏空,所剩無幾,只是零星地抖射罷了。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個小時里則有12個民工在她的陰道里子宮裡留下了短暫的記念。
陳燕送走了前來付帳的老黃,便和周松在廳里坐下,討論起老黃的提議。
「你覺得這樣好麼?」陳燕靠著周松的肩膀道,「讓老黃做中介嗎?」
「你覺得不好嗎?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老是讓我老婆免費招待這些外來民工,我們豈不都餓死了!你們女人能吃精液就飽,我可不行呀!」周松笑著一邊撫摸著陳燕的乳房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個就要收80到100元,現在只收50元也太賤了吧?」陳燕道。
「我倒打聽過,在市裡一些比較高級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數是收100元的。」周松頓了頓道,「沒關係,我老婆喜歡被人操,我也喜歡她被人操,越賤才越刺激!」
「當你老婆可真命苦!」陳燕錘著周松的腿道。
「你覺得命苦嗎?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養漢子做妓女的,就說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嗎?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這樣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會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讓其他男人操?」陳燕看著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操會帶給你快樂嗎?」
「你?這事情得由你自己決定。其實只有特定的對象做特定的事才會有刺激的!也許看著你被男人操我會覺得刺激興奮,但比起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周松唿了口氣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會很高興很興奮。」
「不跟你討論這些了,好像都是你有理!」陳燕接著道,「我總是不放心讓老黃當中介,我擔心他亂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認識我們的人,那……」
「這倒是有點讓人擔心!」
「或者,這樣子,就他手下這五六十號人由他中介,不許他再介紹新人,你說怎麼樣?以後我再找些可靠點的外地工頭中介,呵呵呵」
「不錯,這個辦法好!」
「我想的辦法還會錯嗎?這樣子的話,這些工頭手下的民工都來和你老婆做愛,一來也不擔心得病,二來錢也不用操心。不過,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麼受不了?你沒看她現在還在房裡搓自己的奶嗎?呵呵呵」
「現在才幾個人呀,到時候少說也有幾百個男人等著操你老婆的騷穴呢!」
說著陳燕又伸手往周松的褲襠里摸去。
「沒關係的,她若受不了自己會說的,我又不逼著她干。」
「瞧你,一說到幾百個男人等著操你老婆,你的壞蛋就這樣兒了!」陳燕裝成怕怕的樣子道。
「嘿嘿嘿……」周松邪笑著也往陳燕的裙底伸手,卻被陳燕一把擋了回來,便道,「怎麼,是不是也流騷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
此後的日子,有了金玲,陳燕便退居二線,但因為金玲的騷逼確實是個賺錢機器,收入亦為可觀。為了方便接客,客房、書房和廳里都裝上了空調——反正鈔票長在金玲的騷洞裡,一操就有。
周松多數也住在陳燕家,他和陳燕睡在主臥,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則在客房內日夜接受不同男人的精液洗禮。
周松偶爾也操操金玲,但因為陳燕有意擴大「事業」,廣納嫖源,所以金玲的騷逼大多數時間都擠得很滿,讓不出空閒的時間,倒是陳燕也偶爾接待一些相對上相些的男人來滿足自己,而那些民工之流則統統交給金玲——金玲倒也樂意,畢竟她的空虛只有用強勁有力的陽具來充實——而她已不習慣空虛。
陳燕、金玲和周松這三個奇怪的夫妻檔倒過得美滿得很,周松竟胖了許多——也許是因為不再為工作而憂慮,只要他老婆雙腿一張,財源自然滾滾而來,還有是因為有了陳燕這個性感尤物的照顧——總之他是富態了許多。
金玲的姦夫相冊也漸漸加厚了,至於她即將被多少男人所姦淫,又有多少精液留在她的騷穴里,各位看官給個數吧!
——但是,她的胸部確實大了,從A杯升級到C杯,雖然與陳燕還有差距,但至少也是體態撩人了;
——由於縱慾過度,她的生殖系統已失了生殖功能,倒也省卻了周松的心病,少了金玲的負擔。
第七章、後記,沒有後記的後記
實話實說,我希望自己是周松,而我也希望自己的妻子有個朋友叫陳燕,我更希望我妻子就是金玲——而我對金玲的身體描寫也是照著我妻的身體特徵所作的描述,所以各位看客,在看此文的時候不防將自己當作周松罷。
還是那句話,我喜歡別人淫我妻,但我不喜歡暴力、虐待和肛交,所以我所寫的東西是不會有這些情節的,還希望諸位別因此說我厚此薄彼,應該知道青菜蘿蔔各有所愛,而我愛的就是淫妻。
寫這篇文章,寫完了就寫完了,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後續,但是人的想像力總是豐富的,也不確定會有後續報道。只是各位看官看在我靜心養性,禁慾一個月而寫出這篇文章,在看此文的時候就不要罵我了罷!意見人人都有,提意見沒問題,但別說我變態。
有一點我希望申明,女人最多可以承受多少男人呢?很多看官以為我對於金玲的敘述有些誇張,畢竟她在第四章中的淫蕩表現太過了——35個男人輪姦,呵呵,根據我的調查,女人一天中正常承受10-15個男人是沒問題的,文學嘛,多少有點誇張,請莫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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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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