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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二)天體義工(四)
看著眼前「爺孫倆」感人的一幕,回想起剛才與素素父女倆依依不捨告別的情景,我的心裡同樣也是充滿了濃濃的溫馨。
可可胡亂套上小背心和牛仔短褲,和我們一起出來回到車邊。
透過車窗,見到玲玲這小妮子居然還沒睡醒。
我有點啞然,笑道:「這小妮子,居然這麼能睡!」
可可也笑著說道:「看她睡得這麼熟,估計有人偷偷上來和她嘿咻一番,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王姐聽了,輕輕搖搖頭,也不禁莞爾,微笑道:「由得她吧,青青今天援助的家庭就在前面不遠,我們走過去吧。」
我和可可自然說好。
沿著窄巷一邊走,王姐一邊介紹說道:「青青援助的家庭就在巷子的末尾,情況和圓圓今日援助的有點相似,都是單親家庭,但青青援助的家庭條件更艱苦,她們是兩母子,父親幾年前過世了,兒子今年十幾歲了,卻因為有自閉症,無法上學,母子倆靠單親媽媽打幾分散工維持生活。」
我和可可聽了,心情又有點沈重,不禁沈默下來。王姐瞧了瞧我倆,笑道:「但他們和之前兩個家庭一樣,雖然屢遭挫折,卻從來沒有放棄人生,每天都積極向上,樂觀又努力的生活著。」
我倆聽了,心情稍稍好轉,對視了一下,互相點了點頭。
說著說著,我們已經快走到巷尾了。
還沒到,遠遠的就聽到青青和一把男童的嬉笑打鬧的聲音傳來,從聲音來推斷,青青和男童應該正在屋子外面玩耍,而且兩人玩得非常愉快。
走過最後一幢農民房,轉過彎,一幢破舊的老屋映入眼帘。屋子是那種古老的農村老屋,破舊的磚牆、破舊的瓦頂。
這種屋子是深圳未開發前最原始的村屋,現在已經非常少了,關內早已絕跡,關外也只有偏遠的地方還保留了一些。
屋子的歷史估計少說也七八十年了,早已破舊不堪,現在還沒拆除不是因為要保留祖屋之類的理由,而是屋主要麼去了外國,無暇打理,要麼是沒錢建新房,拆遷又拆不到這裡。
難得的是,屋子前面居然還保留著一個小院子。
院子裡的一幕,卻令我們三人目瞪口呆。
院子的面積其實不算小,院子的一邊用竹篙支起了晾衣架,上面曬了一些衣服,還掛滿了嶄新的千層鞋墊。另一邊居然設置了一張圓石桌和四個石墩,看來以前的屋主也是滿有閒情逸緻的。
院子的地面是泥地,由於昨晚下了暴雨,所以現在還是泥濘不堪的狀態。此刻,青青和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少年,正在泥濘的泥地上玩耍,玩得是不亦樂乎。
令我們目瞪口呆的是,兩人此刻居然全都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狀態!
只見兩人在泥地上一邊大聲說笑,一邊互相爬行追逐,你拉我扯。青青爬在前面,少年在後面追逐。
青青高高撅起渾圓的大屁股,一邊誇張的扭動著,一邊大聲招唿男童。
少年大喊一聲,一個虎撲,躍到青青背上,雙手緊緊抱住青青,青青扭過身,一邊笑罵著,一邊伸出雙臂反摟住少年,兩人又在泥濘的地上翻滾起來。
由於泥地是如此的泥濘,青青和少年已經完全變成了兩個「泥人」,青青原本雪白的肌膚,此刻完全被骯髒的泥巴覆蓋。
但青青看起來是毫不在意,正全身心和眼前這個少年嬉戲著,耍鬧著,任由自己嬌嫩的肌膚與粗糙的泥濘完完全全的親密接觸。
我們幾個靜靜的注視著眼前兩個「泥人」歡樂的玩耍,都不說話,不忍心打斷這如此和諧的一幕。
青青終於發現了不遠處的我們,親昵的拍拍少年的背嵴示意,兩人鬆開雙臂,分了開來。青青並沒有站起來,而是仰面躺在泥地上,閉上眼睛,愜意的張開雙臂和雙腳,形成一個「大」字型。
看她那享受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是躺在骯髒的泥地上,而是躺在家裡舒適的床褥上一樣。
我留意到,青青陰部的周圍,茂密的陰毛沾滿了粘稠的泥巴,隨著青青剛才在地上翻滾,此刻,粘稠的泥巴竟然還被揉捏成了很多個細小的泥球,掛在濃密的陰毛上,就好像茂密的草叢長滿了或大或小的果實一樣,非常好看,也非常有趣!
我伸手指了一下,向王姐和可可示意。
王姐和可可也留意到了這個奇特的景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少年此刻並沒有躺下來,正坐在青青旁邊,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估計也覺得很有趣,竟然伸出手去,捏住幾個泥球,用力一拔,想把果實「摘下來」。
「果實」當然不是果實,「草叢」當然也不是草叢,青青的陰毛就這麼被少年用力一拔!
「哎喲」,隨著青青一聲尖叫,青青捂著陰部,跳了起來。
只見少年一臉疑惑的看著手裡幾根烏黑的陰毛,在發獃。
青青明白過來,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少年,惱怒的笑罵道:「臭小子,居然敢對老娘使壞!」
少年看了看一臉惱怒之色的青青,又低頭看看手裡的陰毛,居然不知如何回應。
我們看著這奇異的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青青性格很開朗,氣早就消了,看著我們哈哈大笑,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時,屋裡走出一個中年婦女,想必就是少年的單親母親了。
只見這位單親媽媽身形肥胖,中等身材,但五官姣好,兩目炯炯有神。
單親媽媽的皮膚很白皙,手中拿著一條毛巾,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小背心,胸前兩個乳房高高聳起,露出長長的乳溝,下面穿著一條碎花短裙,裙子很短,露出兩條粗壯的雙腿。
雖然肉嘟嘟的,看起來居然也是非常的惹火,和一旁同樣粗臂肥膀的青青竟然是相映成趣。單親媽媽快步迎上前,笑著招唿道:「王姐,你來啦。
這兩位一定是青青的好姐妹了。「
王姐也笑著上前道:「嗯,小花。
她們兩個是青青的好閨蜜好姐妹。「
說著,向我們互相作了介紹,我們親熱的稱這位單親媽媽為花姐。
花姐感激的對王姐說道:「真是感謝您帶青青小姐過來,今天可能是小迪這幾年最快樂、最開心的一天了。」
王姐笑著說道:「不用謝,是她們幾個主動要求過來的。」
這時,一旁赤裸裸滿身泥濘的青青笑著插話道:「王姐、花姐,今天也是我這幾年最快樂、最開心的一天呢。」
花姐聞言,轉身上前,拿起手中乾淨的毛巾一邊幫青青拭擦身子,一邊說道:「其實今天看到小迪這麼快樂,也是我這幾年最開心的一天呢。」王姐笑著說到:「大家開心就好,以後有時間青青經常過來就好了。」
青青拍著手,笑道:「當然啦,今天太高興啦,和小迪在一起非常開心,我一定會經常來看他的。」
花姐感激的說道:「真是太感謝您了。」
青青撇撇嘴,笑道:「花姐你謝了一下午啦,不要再說這些見外話啦。」
王姐笑道:「今天總算是大功告成啦。青青,時候不早了,快去沖洗一下,我們該回去了。」
青青笑道:「得令!諸位稍候片刻,我和小迪去去就來。」
說著,拉著小迪的手,扭著渾圓的大屁股,兩人親熱的走進屋子去。
看著這幕溫馨的畫面,回想起自己下午的經歷,又禁不住渾身一陣燥熱。
花姐邀請我們進屋坐坐,王姐卻笑著說不用麻煩了,大家在院子裡說說話,等青青出來就走。
花姐也不勉強,於是,我們在石墩上坐下來拉家常。
談話中,我瞭解到,花姐其實年紀並不大,才三十多歲,雖然丈夫走得早,小迪的情況也不好,但花姐卻很樂觀,積極向上的生活著,平時除了做鐘點工掙錢,還自己做鞋墊,空閒時間到街上一邊擺攤幫人擦鞋,一邊賣鞋墊,掙錢補貼生活。
我們對青青和小迪下午的相處過程很是好奇,花姐卻笑笑說道:「還是你們回去向青青瞭解吧。」
我們也不追問,因為我們早就約好,晚上吃飯時一起分享經歷的。
聊了一會,只見青青牽著小迪的手,從屋裡走了出來。
兩人已經沖洗乾淨,青青已經套上她那標誌性的大T恤,但小迪居然還是像剛才一樣,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我們定睛看清,發現小迪胯下的陰莖,此刻居然是充滿了血,直直的勃了起來。
可可笑道:「不錯噢,小迪,人小鬼大呢。」
花姐見狀,站了起來,臉上有點尷尬,笑罵道:「這孩子,這麼多姐姐在,也不害臊!」
青青眨眨眼睛,笑著說:「花姐,你別說小迪啦,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呀。」
我們聽了,正有點摸不著頭腦,青青扭頭向我們眨了眨眼睛,猛的向花姐沖前一步,雙手抓住花姐的裙擺迅速往上一掀,同時叫道:「大家看!」
我們的目光都齊刷刷一起盯向花姐。
花姐的裙擺被青青掀起,裙內春光自然一覽無餘。只見花姐短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此刻,花姐胯下濃密的陰毛、肥厚的陰唇,完完全全無遮無掩的展露在大家面前。
花姐一驚,下意識的伸手交叉擋在陰部前面。
青青嘻嘻一笑,放開裙擺,隨手又抓住花姐的小背心,又是猛的往上一掀。我們看到,原來花姐的小背心裏面,竟然也是真空的!此刻,花姐胸前兩隻布袋般的大乳房,像皮球一樣彈了出來。
乳房的乳暈很大,乳頭非常長,整個乳房雪白飽滿,非常耀眼。
花姐又一驚,下意識的又伸手往乳房遮去。
青青哈哈一笑,放開手,退後兩步。花姐趕緊將小背心翻下來,恢復原狀,臉上一副又好氣又無奈的表情。
青青在一旁笑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們看著這有趣的一幕,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我笑著問道:「花姐也是天體愛好者?」青青笑道:「暫時還不算是,但估計很快就會加入我們天體大家庭啦。」我們聽了,心裡都有點疑惑。青青似乎猜到我們在想什麼,笑著擺擺手道:「回去再跟你們細說。」聽青青這麼說,我們也只好暫且壓住好奇心,反正很快就會知道,也不急在一時。
告別花姐和小迪出來,大家雖然都很累,但心情都非常愉快,都覺得今天不虛此行,收穫甚豐,不但對「人間疾苦」有了更直觀的瞭解和體會,也對人生態度和意義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當然,最讓我們高興的是,在今天的體會裡,我們都全部做到了將天體生活融入援助活動當中,賦予了援助活動更豐富更多彩的內容。
回到車裡,玲玲終於醒了過來,小妮子對剛才自己的熟睡得很不好意思,不住的責怪自己,搞得我和可可她們本來想取笑她一番,居然卻變得無從開口了。
王姐也顯得很高興,除了感謝大家對義工組織的實際支持,還愉快的表示今晚的晚餐由她做東,好好犒勞一下辛苦了一下午的大家。我們也不扭捏,拍手稱好。
王姐帶我們來到一家她相熟的餐館,餐館的裝飾很優雅,王姐特意選了最裡面的一個包廂,方便大家高談闊論。一番杯盤狼藉,大家都迫不及待搶著分享各自的故事。
大家都爭著先分享自己的故事,最後王姐看大家互不相讓,就建議從最早下車的我開始,一個一個來,大家才安靜下來,並約定,每人分享故事完,大家暫且先不發表議論,待所有人都分享完了各自的故事,再集中討論,也相當於對今天義工活動和天體生活體驗的一個總結。
我當仁不讓,詳細的分享了下午的經歷,每個細節都敘述的很詳細,眾人隨著我的精彩敘述,情緒完全被帶進了故事當中,尤其講到最後和老謝共赴巫山,感覺眾人先是都摒住了唿吸,然後又都長長的唿了口氣,好像就是終於完成了一項艱難的挑戰,跨過了一道深邃的鴻溝,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接著是可可開始她的敘述。
可可進屋前,已經知道今天援助的對象是一位獨居的退伍軍人。
可可是一個很「八卦」的人,從王姐簡單介紹中,她對這位獨居老人充滿了好奇,決定好好「挖掘」一下老人的故事。
可可原本以為,一個獨居老人,多數是比較邋遢,比較萎靡的,可能性格還會有點古怪。
但可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她心裡盤算好了各種應對方案,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進屋後,情況卻比預算中好很多,老人家熱情的將王姐和可可迎進屋裡。
可可心裡很高興,還沒等王姐開口,就搶著向老人家介紹了自己。
老人家也很高興,也馬上向可可介紹了自己,並親切的叫她做可可妹子。
老人家姓萬,可可就熱情的稱唿他為萬伯。
可可還主動走向前,張開雙臂,與萬伯做了個熱情的擁抱。
萬伯很大方的接受著可可的擁抱,並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可可的背嵴,表示感謝。王姐見兩人一見面就如此融洽,自然也很高興,叮囑了可可一些注意事項,並告訴她回程大約時間,就告辭出來。
王姐走後,可可看時間還早,於是就坐下來和萬伯先拉拉家常,侃侃大山,以便拉近兩人距離,消除隔閡。
沒想到,萬伯性格不但一點都不孤僻,反而是十分開朗,與熱情似火的可可很快就有說有笑,聊得不亦樂乎。
萬伯和可可這年紀相差巨大的兩人,居然是一見如故,很快就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從聊天中,可可得知,萬伯原來是一名軍人,曾經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由於作戰英勇,還曾獲得過兩次三等功和一次二等功,很快從一名普通的工兵晉升到了副連長。
本來是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命運往往喜歡捉弄人,由於一個啼笑皆非的事件,萬伯遭遇到了人生的滑鐵盧,而且由於種種原因,事情持續發酵,使得萬伯最後迫於壓力,只得提前退伍,草草結束戎馬生涯。
那個事件,改變了萬伯的人生軌跡,可以說影響了萬伯的一生。在萬伯家鄉,已經被傳為一段「佳話」,雖然已經過去幾十年,在萬伯口中再次敘述出來,還是像昨天剛發生一樣,一點點細節都記憶猶新。
記得那年,是一個夏天,萬伯所在的營隊奉命分散駐守在一個叢林當中,伺機進攻。
東南亞熱帶雨林的夏天,非常炎熱,又非常潮濕。萬伯連隊的弟兄們多數來自北方,對這樣的氣候很不適應。大家都渴望儘快發動進攻,離開這鬼地方,但上頭沒有命令,也只能暫時窩在叢林裡等待。
由於連續幾天的下雨,弟兄們的衣服一直就沒有干過,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使得大家都感到異常的難受,很多弟兄身上已長出了痱子,痕癢難當。
萬伯就是其中一個,萬伯來自北方,家鄉的一年四季都是風乾雲淡的,這裡潮濕的空氣加上潮濕的衣服,萬伯非常不適應,在前線站崗巡邏的時候需保持衣裝整齊那是軍規,下了崗回到後方帳營,實在是難受的不得了,只好都脫下上衣,赤著上身。
又過了幾天,雨勢不但不減弱,反而越下越大。
萬伯早就對這鬼天氣極度的不耐煩,這兩天萬伯發現連陰莖附近都長出了痱子,又癢又痛。
有一天,痱子癢的實在難受,尤其是陰莖附近,內褲貼著皮膚,萬伯擔心這樣下去,萬一小弟弟也受到感染,那就麻煩了,想了想,咬咬牙,乾脆將長褲連同內褲都脫了下來,渾身光熘熘的一絲不掛。
眾弟兄其實早就同一門心思,只是沒有人敢帶頭而已,看到駐營裡面官階最大的副連長帶了頭,也就嘻嘻哈哈,互相拉拉扯扯地都脫了個精光。反正大家都是男兒身,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最多是互相玩笑一下誰的小弟弟更長,誰的小弟弟更粗之類的,也算是在苦悶的駐軍日子裡,增添了一點微笑又無奈的快樂。
駐軍營無意中成了名副其實的「天體營」,「天體營」的士兵們,在這短短的駐守日子裡,無意中體驗了一次天體生活的樂趣。
眾弟兄們裸體吃飯,裸體聊天、裸體睡覺。
由於毋須擔心衣服的磨損和整潔,大家也就充分的「隨遇而安」,悶了就聚在一起聊天,累了隨便找個地方就躺下休息,不用去管是草地、泥地還是沼澤地,睡醒了站到帳營外的大雨中隨意搓洗兩下,渾身上下馬上就乾淨如初。
說也神奇,這樣赤身裸體的過了幾天,身上原本長出痱子的弟兄,痱子居然全部都消退了,之前往身上塗的什麼消炎藥之類的,通通沒有用,現在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任由皮膚自然袒露的過了幾天,居然不治而愈!
弟兄們都是又驚又喜。
當年部隊的供給不像現在,還是非常短缺的,尤其是軍糧,非常緊張,士兵們在野外駐軍,要自己出外採摘野菜、野果和野味,以補充緊缺的食物供應。
不但如此,因為一來不能驚動敵方,二來子彈也非常珍貴,所以士兵們不允許使用槍枝去打獵,只能通過大刀、長矛或匕首之類的冷兵器。
弟兄們這些「天體日子」里,都是赤身裸體的出外摘菜狩獵,又赤身裸體的扛著戰果回到帳營,再赤身裸體的圍在一起吃喝談笑。
大家都開玩笑說,現在大家過的簡直就是正版的原始人生活,軍旅生活本來是枯燥苦悶的,但這段時間大家都覺得非常愜意,,無拘無束,無遮無掩,苦悶的感覺也減少了很多,甚至有人半玩笑半感概地說道,其實原始人的生活也是非常美好的,沒有戰爭,沒有硝煙,互相和諧共處。
這番話當時居然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認同,可見雖然是軍人,其實大家心底都是非常熱愛和平,厭惡戰爭的。
這樣苦中作樂相對平和的生活,不知不接又過了好些日子,大家都已經慢慢習以為常,也逐漸開始適應熱帶雨林的天氣了,但事情的發生往往就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這天,剛好輪到萬伯和另外兩個弟兄出外攬食。
今天收貨頗豐,不但採到了許多新鮮的果蔬,還捉到了幾隻野味。萬伯他們幾個都很高興,手提著裝滿果蔬的籃子,把獵物扛在肩上,有說有笑走回營地。
走近營帳,營帳里並沒有傳出往日常有的說笑聲,萬伯略略有點奇怪,但萬伯和弟兄們都很興奮,急著想和弟兄們分享豐富的戰果,並沒有多想,一腳就踏進了營帳。
進到營帳,由於光線突然變暗,萬伯還沒仔細觀察營帳裡面的情況,就迫不及待的大聲笑著道:「兄弟們,過來看看我們今天的收穫!」馬上,萬伯已經知道不對勁了,回應的並不是平日弟兄們的歡笑聲,而是幾個女人的驚唿聲!
萬伯眼睛已經適應光線,定睛看去,倒抽了一口冷氣,站在面前的是營長、副營長、連長和三個年輕貌美的大姑娘!
平時互相嘻皮笑臉的弟兄們,此刻都衣裝整齊,滿臉無奈的列隊站在四周。三個大姑娘驚唿過後,此刻滿臉驚恐,捂著嘴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渾身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萬伯他們三個人!
在戰場上反應迅速,英勇果斷的萬伯,此刻腦海里也是一陣的暈乎,猛然間不知改如何是好,只是目光呆滯的回應著幾個大姑娘火熱的目光。
最戲劇的是,由於萬伯和兩個弟兄當時都是血氣方剛的熱血青年,面對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胯下的陰莖居然不由自主的挺立了起來,血紅的龜頭「破解而出」,正齊齊向著幾個大姑娘昂首敬禮!
幾個大姑娘的目光被吸引,齊齊向萬伯他們胯下猛然挺立的陰莖盯過去,同時又齊齊發出更大的驚唿聲!
萬伯回過神來,趕緊放下菜籃,伸手向胯下捂去,強行將昂首挺立的陰莖往下壓。
這時,耳邊傳來連長的一聲怒吼:「萬勝勝!」
萬伯是一名軍人,聽到上級叫喊自己的名字,條件反射的馬上一個立正,舉起手在耳邊敬禮,口中回應道:「到!」
但萬伯沒料到,此刻自己身上可是一絲不掛的,而且此時胯下的陰莖正處於勃起待發的狀態。
萬伯一個立正和敬禮,勃起的陰莖沒了束縛,馬上又高高的打橫挺了起來,由於慣性作用,陰莖一晃一晃的,血紅的龜頭指著領導和幾個大姑娘,仿佛上面和下面同時在敬禮一樣。
這時,「撲哧」一聲,一個留著披肩長發的大姑娘終於忍不住,伸手指著萬伯,輕聲笑了出來。
接著,其他兩個大姑娘,也忍不住,接著笑了出來。
終於,三個美麗的大姑娘都放下捂著嘴巴的手,伸手指著窘迫的萬伯,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萬伯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或者說做夢也沒想過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萬伯呆呆的盯著剛才第一個發笑的長髮姑娘,覺得非常眼熟,好像是在電視上看過,還是在雜誌上見過似的。
平時果斷機敏的萬伯,此刻卻像個呆子一樣,伸手撓撓後腦勺,也跟著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連長也想不到情況會變得這樣,但連長知道,這肯定非常不像話,情況若再發展下去,只怕不可收拾,自己也烏紗難保,趕緊吼道:「萬勝勝!發什麼呆,還不馬上穿好衣服!」
暈乎中的萬伯此刻也迅速清醒過來,臉上退去笑容,口中應到:「是!連長!」伸手打著手勢,帶領兩個弟兄到一邊迅速穿起軍裝,再回到領導面前。後面當然就是領導的訓話了,卻乏善可述,也不作詳述了。
回到事情發生的原委。
原來,作戰計劃已經基本落實,馬上就要開始組織進攻。上頭也明白士兵們駐軍的艱苦,特意在進攻發動前夕,派遣文工團的文藝兵到各個駐營慰問和演出,以表示上級對駐軍士兵們的關懷。
萬伯並沒有看花眼,那個留著披肩長發的姑娘並不是普通的文藝兵,而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多次在電視台的大型晚會上演出,也多次出現在雜誌的封面。
這位大明星除了明星這個身份之外,也是軍隊文工團的成員,有著很高的軍銜,算起來,營長也只是她的下屬。這次慰問演出,也是這位大明星主動要求隨團的。
也是姑娘的一番心思,希望給士兵們一個意外的驚喜,於是就沒有提前通知,直接就過來了。
早前由於外面放哨的弟兄機警,遠遠發現了情況,及時通知營帳里的弟兄們,眾弟兄居然來得及在上級和姑娘們進來之前,就穿好了衣服,整齊的列隊歡迎,沒有露出破綻。這樣一來,姑娘們似乎倒覺得不甚過癮,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有點失望。後來得知副連長和兩個士兵出外打獵未歸,興致又上來了,極力要求弟兄們配合,給萬伯他們一個驚喜,營長他們拗不過姑娘們的軟磨硬泡,就答應了。
弟兄們明知事情非常的不妥,卻又完全無法開口,只好服從命令,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
幾個大姑娘本來是想給萬伯他們一個大驚喜,到頭來,反而是給了自己更大的「驚喜」!
熱情奔放的慰問演出中,萬伯站在隊伍里,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這位家喻戶曉的大明星,而不知是不是錯覺,萬伯居然也覺得這位大明星的目光也一直有意無意的向自己望來,而且是頻頻的射向自己胯下一直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嘴邊還時常露出只有萬伯能意會的意味深長的微笑,搞得年輕的萬伯心猿意馬,痕癢難當。
當晚演出過後,這位大明星……應該說女軍官,指示營長,以瞭解基層士兵生活為由,把駐營領隊,也就是副連長萬伯,叫到自己下榻的獨立營帳,與營長一起,和萬伯「談心」,表示「親切的慰問」,並給予「積極的鼓勵」。
官方形式過後,女軍官特意讓營長先行退下,說還要和這位副連長單獨再做進一步的溝通,以便向上級領導彙報最真實的基層士兵情況。營長心裡隱隱猜到女軍官的用意,但礙于軍銜高低,和「大帽子」的壓力,卻不得不服從命令。
營長轉身走出帳營看了萬伯一眼,那個既惱怒又充滿嫉妒的眼神,至今讓萬伯記憶猶新。
年輕的萬伯心裡也隱隱猜到大明星的心思,但由於這個猜想實在是高得太過飄渺,令萬伯自己也無論如何不敢往這方面去想。
但事實正如大家所料,當晚,身份高貴的大明星,主動向地位卑微的萬伯輕解羅裳,求取魚水之歡。
受寵若驚的萬伯,自然眉頭也絲毫未皺,挺身迎上,將自己的處男之身完完整整的奉獻給了這位平時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地位懸殊巨大的兩人,此時就和普通小夫妻一樣,將歡愉推向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大明星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萬伯濕潤的唇印和貪婪的手跡,那副成熟豐滿,又玲瓏有致的軀體每一個細節,都深深的印在了萬伯的腦海深處,不管是潔白無暇的肌膚、高聳飽滿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濃黑茂密的陰毛,還有那兩片蝴蝶型的陰唇和晶瑩粉嫩的內陰肉,更是令萬伯如痴如醉,一遍又一遍的反覆吮吸。
從深邃的陰部不斷盈盈流出帶著體香的液體,被年輕的萬伯貪婪的咽吸,對萬伯來說,簡直比記憶深處老家後山最甘甜的清泉還要美味百倍。
那帶著體溫的獨特的味道,深深的印在了萬伯腦海深處。大明星對萬伯的熱情不但一點都不抗拒,反而一次又一次主動地迎上滾燙的身軀,以嫺熟的技巧,引導萬伯完成一個又一個高難度的動作。
這次經歷,燃燒了萬伯積聚了二十多年全部的熱情,多年以後和可可講述這段經歷,萬伯依然是眉飛色舞,甜蜜的回憶著和細細講述著每一個細節。
這位大明星至今仍然活躍在舞台當中,每逢電視上出現這位大明星的身影,萬伯依然像當年的青頭小子一樣,呆呆的看著電視,注視著這位大明星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顰笑。
(廿三)天體義工(五)
萬伯和大明星一直繾綣纏綿,直到東方發白,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大明星叮囑萬伯,這一夜不回,營長和別人問起,應該如何如何作答。
萬伯本來也是個聰明機巧之人,自然心領神會。
昨天白天發生的尷尬事,如果營長要深究,以流氓罪論處,萬伯自然是無從辯解,只能乖乖服罪。
但事情可大,自然也可小,甚至化無。大明星以領導的身份出面說情,營長自然也會賣個面子,從輕發落。
營長心裡自然隱隱猜得到萬伯和大明星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心裡萬分的嫉妒,但苦於沒證沒據,也只能作罷。
況且當前戰事吃緊,須穩定軍心,也就賣個面子,順水推舟,象徵式的讓萬伯做了個檢討,說什麼已深刻反省,爭取帶過立功之類云云。檢討過後,大明星和其他兩個文工團姑娘,在副營長帶領下,離團而去。萬伯望著大明星的身影慢慢遠去,心裡是百般滋味,五味雜陳,又像被掏空一樣,空落落的。
大明星走後,留下來的營長集合全營士兵,向士兵們介紹了即將進行的作戰計劃,並分布了各項安排,交待各方做好準備……
幾天後的一個深夜,部隊會合附近的兄弟營,奉命分散向敵方陣地包抄進發。
進軍很順利到達了敵方的前沿,營長和萬伯表率走在部隊的最前面,很滑稽的發現,敵方陣地前沿站崗放哨的兩個士兵,竟然在打瞌睡!
營長為免打草驚蛇,揮手示意,讓後面的士兵們暫停前進,掏出匕首,與萬伯分別帶著一個士兵,四人分別包抄上前,一刀一個,無聲無息的就結果了兩個哨兵。
四人向前看去,前面不遠處的屋子燈火通明,裡面隱約傳出觥籌交錯的聲音,幾個男人的談笑聲,還依稀夾雜著女人的浪笑聲。
營長略一思索,又揮動手勢,示意大家上前察看。四人輕手輕腳的靠近屋子,躲到窗下,聽了一會,雖然嘰哩咕嚕的聽不懂屋裡的人在說什麼,卻確定裡面是三個男人,六個女人,似乎正在喝酒作樂,防備甚疏。
營長揮動手勢,示意大家破門而進。
四人小心的竄到門邊,發現門居然沒鎖,真是天助我也!
營長打個眼色,萬伯會意,上面一腳踹開門,沖進去,舉起槍,大聲喊道:「別動!」
緊跟著,營長和另外三人也隨後沖了進來,舉起槍對著敵人。
剛才歡聲笑語的屋子,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大家定睛看去,眼前的一幕,都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是這種情況。
只見屋子裡是一張矮長桌,桌上擺了一些簡單的酒菜,三個猥瑣的敵軍軍官和三個漂亮的女子,正在桌前喝酒作樂。
長桌對面也有三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剛才正在翩翩起舞,萬伯他們沖進來後,被長槍指著,此刻正縮成一團,站在那裡瑟瑟發抖。
三個敵方軍官穿著軍服,自然沒什麼意外,意外的是,和三個軍官尋歡作樂的三個女子,和剛才跳舞的三個女子,身上卻是身無寸樓,一絲不掛!顯然是敵方招來的隨軍軍妓!
六個女子每個都是年輕貌美,高聳的乳房,細長的腰肢,渾圓的屁股,濃密的陰毛,無處不散發著極度的妖艷和嫵媚。
屋子的人被萬伯他們的長槍指著,嚇得動也不敢動。
有一個女子,仰面躺在男軍官的大腿上,扭動著性感的腰肢,晃動著飽滿結實的雙乳,不斷挑逗著男軍官。
另一個女子,正站在一名男軍官面前,女子的陰部似乎塞了一些食物,男軍官將嘴巴湊到女子的陰部,正吮吸著藏在女子陰道的食物。
動作被叫停後,男軍官的臉離開了女子的陰部,從女子的陰部帶出一條長長的細線,不知是拉麵還是其他食物,居然堅韌不斷。
這樣,女子裸露的陰部和男軍官的嘴巴,被一條細線連接著,兩人卻不敢伸手去弄斷,場面有點滑稽。
還有一個女子更是誇張,雙臂向後撐在地上,平坦光滑的小腹高高挺起,兩條細長結實的長腿向兩邊極力掰開,向軍官展示著自己迷人的陰部。
在雙腿張開的牽引下,女子的兩片肥厚的陰唇被牽引開來,陰部張開了大口,陰道裡面粉紅色的內陰肉,和粉嫩的陰核,一覽無遺,極度的挑逗著。
男軍官淫笑著,舉起杯,正準備向女子的陰部灌酒,此刻,動作被突然靜止,男軍官舉杯的手停止不動,但杯里的酒卻緩緩流出,落在女子敞開的陰道里。
女子敏感的陰道被強烈的酒精刺激著,小腹忍不住不斷扭動,但又不敢過分動作,生怕驚動眼前持槍的人,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三個停止跳舞的女子不約而同的雙手交錯按著小腹,對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和胯下迷人的倒三角卻不作任何遮擋,不知是不是平時的訓練要求。
此刻三人正站在一起,看著眼前的槍口,瑟瑟發抖。
整個屋子場面非常詭異,既是滿屋春色,又是滿屋殺氣。
營長也被眼前一幕驚呆了,但營長畢竟身經百戰,反應迅速,馬上回過神來,命令道:「通通站起來,站到一邊去!」
三男六女聽不懂,只好呆呆的不敢動彈。營長見狀,將長槍向上提了幾,又想屋子的一邊晃了晃示意。這次他們明白了,乖乖的站起來,一起向屋子的一邊走去。營長略一思索,又舉起槍口,指著裸體的女子向屋子的一邊揮動,又指著幾個男軍官,向屋子另一邊揮動。
這樣,大家也明白了營長的意思,三男六女分開來,女的站一邊,男的站另一邊。
營長又想了想,對萬伯說:「萬勝勝,你在這裡看著這幾個女戰俘,我們押著他們三個去帶路,伺機攻進去。」
萬伯一聽,頓時對營長很佩服,有這三個俘虜帶路,自然可以以最小的代價輕巧地攻下這個據點。
萬伯馬上回道:「是!營長!」
營長點點頭,瞄了一眼幾個年輕貌美的裸女,揮揮手,壓著三個戰俘走了出去。
這下,屋子了只剩下六個貌美如花的裸女和萬伯一個人了。
萬伯一開始覺得押看幾個戰俘非常輕鬆,過了一會,萬伯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因為押看戰俘,就必須目不轉睛的盯著戰俘,監視戰俘的一舉一動。
這個本來很正常,但這次情況很特殊,眼前的幾個戰俘不是普通的戰俘,而是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而且這幾個女子身上還是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狀態!
面前,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全身上下,都毫無遮掩,高聳飽滿的乳房,細長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胯下濃密的陰毛和粉嫩的陰唇,全都無遮無掩,一覽無餘!
年輕的萬伯血氣正剛,而且前幾天才剛和大明星初嘗禁果,體會過魚水之歡的無上樂趣。
萬伯盯著眼前幾具形態各異、美倫絕幻的女性裸體,腦海里浮現出幾天前和大明星的纏綿繾綣情景。
慢慢的,萬伯的胯下已經支起了小帳篷,眼光開始變得迷離。
幾個女子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軍妓,對男女之事當然是有著深刻的瞭解和豐富的經驗。
這時,她們也發現了萬伯身上發生的變化,兩個女子交換了一下眼色,媚笑著踩著碎步慢慢飄過來。
萬伯吃了一驚,退後一步,厲聲道:「站住!別動!」
兩個女子眼睛很尖,已經瞄到,萬伯只是持著槍裝腔作勢而已,手指根本都沒有放到扳機環里,所以根本沒理會萬伯的吆喝,臉上媚笑更甚。
兩個女子飄到萬伯跟前,跪下來,一個女子伸手就去拉萬伯褲子的拉煉,另一個同時鬆開萬伯的皮帶。
萬伯又一驚,想伸手制止,手一松,長槍差點沒握住,趕緊又握緊長槍。
兩個女子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動作何等快捷嫺熟,這一松一握之間,萬伯的褲頭已經被解了開來,女子順勢往下一拽,長褲連同內褲完全被拽到了腳背上!
這時,萬伯胯下已經處於勃起狀態的陰莖沒了束縛,一下子就橫著挺立起來,又粗又長,硬邦邦的陰莖上面布滿了青筋,就像燒紅的鋼筋一般,兩個女子臉上充滿了驚喜之色,低低的驚唿一聲。
一個瓜子臉的女子張開櫻桃小嘴,湊上前,一下子把萬伯的陰莖含在了嘴裡,一直含到陰莖根部。萬伯何時經歷過這種情況,在那個年代,社會風氣還是相當保守的,人們對男女之事一般都避而不談,萬伯不久前還是青頭小子一個,更是一無所知。
前幾天和大明星瘋狂整晚,大明星也從未將她的嘴巴與自己的小弟弟接觸,在萬伯腦海里,想都沒想過會有女人願意把男人拉尿的小弟弟含到口裡。
此刻,萬伯感覺自己整根的陰莖被女子含在口裡,龜頭更是頂在女子火熱的喉頭,感覺非常的美妙。
接著,女子稍稍鬆口,又開始用靈巧的舌頭舔舐自己的陰莖。
萬伯的意識已漸漸迷煳,舉槍的手放了下來,按在女子的肩膀,無意識的配合著女子的舔舐。
另一個女子見狀,跪著扭身挪到萬伯的背後,也湊上前,嘴巴對準萬伯的屁股眼,伸出靈活的長舌,直搗黃龍!
這次的待遇更加遠遠超出了萬伯的思想範疇,剛才前面這個女子用嘴巴舔舐自己拉尿的陰莖,已經令萬伯難以想像,更何況背後的屁股眼,那可是平時拉屎的地方啊!
但背後的女子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萬伯感覺到,女子整張臉貼在自己屁股上,嘴巴緊緊地吸著自己的屁股眼,靈活的長舌從屁股眼鑽進去,在萬伯大腸內左右突擊。
屁股眼的觸覺是何等的敏感,萬伯頓時感到一陣陣的快感直沖腦門,身體一陣陣不由自主的抽搐,最後一點防線也轟然崩潰,整個人軟著側臥到了地上,手中的長槍早就甩到了一邊。
兩個女子隨著萬伯的躺下,並沒有停下動作,依然一前一後的向萬伯發動著進攻。萬伯被兩個女子同時前後夾擊,顧此失彼,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這時,另外幾個女子也圍了上來,其中一個把自己的陰部湊向萬伯的臉龐,萬伯迷迷煳煳之中,聞到了似曾相識的味道,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伸進女子的陰部,向女子的內陰左右撩撥。
女子敏感的陰核在萬伯炙熱的舌頭挑撥之下,很快就分泌出溫熱的體液,馬上被萬伯毫無意識的全數吸到了嘴裡。
萬伯似乎又嘗到了似曾相識的瓊液,仿佛感覺大明星又回到了身邊,腦海徹底失去最後一絲意識,翻過身,和幾名女子酣戰起來……
這時,屋子外面響起了槍聲,戰友們開始發動進攻。而屋子裡,萬伯和幾名女子也正在大戰三百回合,對屋外的情況是完全充耳不聞,完全沈浸在翻雲覆海的雲里霧裡……
過了不知多久,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的萬伯,軟綿綿的癱在地上,身旁的女子卻還完全沒有放過萬伯的意思。
一個女子蹲在萬伯頭頂,不斷的用自己濃密的陰毛和肥厚的陰唇磨蹭著萬伯的臉龐,另一個女子用雙手撫弄萬伯已經軟下來的陰莖,試圖讓它重新勃起,還有一個女子則趴在萬伯身上,用自己飽滿的乳房按摩萬伯的胸膛。
萬伯像軟皮蛇般癱在地上,嘴裡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舐嘴邊的陰唇和陰核,雙手則環抱著身上的女子,來回撫摸著女子光滑的背嵴。此時,萬伯的意識還沒完全回復,還在努力回憶現在身處何處,身邊是何人所在。
突然,「咣當」一聲,屋子的門口被人用力踹開,伴隨著幾步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聲雷鳴般的怒吼:「萬勝勝!你在幹什麼?!」
猛然間,萬伯覺得自己從雲端一下子跌到了冰窖,意識一下子回復過來了。
萬伯用力推開身上的女子,翻身站起來,見到營長和幾個戰友站在自己面前,營長雙眼瞪得大大的,像兩隻燈籠一樣,噴著怒火注視著自己。萬伯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大汗淋漓,嘴邊還殘留著女子的分泌液。
萬伯自知大錯已鑄成,當下也沒什麼好辯解的,只好趕緊撿起地上的長槍,彎腰拾起散落四處的軍裝,迅速穿上,耷拉著腦袋,站在一旁聽候發落。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什麼值得細述了,萬伯被撤去軍銜和記大過處分,並發落到炊事班。戰事結束後,萬伯復員回鄉,被分到待遇很不好的工廠做一名技工。
由於檔案材料也跟著一起回鄉,大家都知道萬伯在部隊發生過的事。
當時社會的保守風氣,大家對這種事,還是挺在意的。
所以無論萬伯工作如何努力,始終得不到領導的提拔,對象也一直沒處上。
後來萬伯也看開了,不再在意工作和對象的事,愉快的過好每天的單身生活。
退休後,萬伯乾脆離開家鄉,搬到南方這座包容性更強的城市生活,一直到現在。
值得一提的是,那年駐軍那段不經意的「天體營」生活,令萬伯體驗到了裸體生活的樂趣,從此竟然愛上了裸體生活。
在家鄉生活的幾十年,每逢夏天,萬伯一個人在家裡,都是以裸體的狀態生活,裸體做飯、裸體打掃、裸體睡覺。
除此之外,萬伯還經常一個人到後山,裸體狩獵,回味當年的「原始人」生活,這是萬伯消磨時光和回味人生的最大樂事。
聽完萬伯的故事,大家都是唏噓不已,既為萬伯的遭遇感到惋惜和不爭,也感概人生如戲,誰也不知道前一秒無限風光和風流,下一秒卻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可笑著說道:「萬伯的遭遇確實很值得同情,好在萬伯曾經也燦爛過那麼一回,這個經歷普通人絕對沒機會體驗,也足夠自豪和回味一生了。」我想了想,笑問道:「可可,後來你和萬伯兩人,又經歷了些什麼呢?」
可可略略一愣,伸手過來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果然是好姐妹,馬上就問到點子上了。」我笑道:「快說吧,大家都等著呢。」
可可笑道:「萬伯在敘說他當年」天體營「經歷的時候,完全沈浸在當年回憶當中。
萬伯述說的很詳細,有聲有色,不但口中講述,還不停的以身體語言補充,不知不覺,他已經隨手脫去了身上的衣裳,而完全不覺。我在一旁聽著看著,被故事的氣氛感染著,也漸漸進入了萬伯的故事當中,自然也隨著他褪下身上的衣服啦。
萬伯眉飛色舞的回憶完他的故事,慢慢回到現實中來,才發現,我們兩人彼此都已經是赤條條的,寸褸不掛的了。
萬伯楞了一下,我怕他尷尬,馬上告訴他,其實我也是崇尚天體,喜歡裸體生活的,我們其實是志同道合的一對呢。「
我笑著追問:「後來呢?」
可可瞄了我一眼,笑道:「別心急嘛,我自然會說的。」
頓了頓,繼續說道:「萬伯聽了很是高興,像個大孩子般抱住我。
我自然不會抗拒啦,同時也伸手抱住了萬伯。
萬伯抱了我好一會兒,才鬆開手。然後,萬伯仔細地打量著我的身體,目光中充滿了讚賞和迷戀。
萬伯仔細的察看著我身體的每一處地方,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擺好姿勢,讓萬伯好好的看個夠了。「
我笑著說:「然後呢?」
可可又瞄了瞄我,繼續說道:「萬伯從我的身上一直往下看,後來,萬伯蹲在我面前,仔細的觀察我的陰部,嘴裡喃喃的說道,真像,真像,眼裡發出異樣額目光。
我好奇的問道,像誰的呢?那位大明星嗎?
萬伯迷迷煳煳的應道,嗯,嗯,你們倆這裡的兩片唇都長得一個樣,都是向外打開的,只是她這裡很多毛毛,你這裡沒有。「
聽到這裡,大家知道馬上就要進入高潮了,都摒住了唿吸。
可可繼續道:「萬伯一邊喃喃,一邊已經情不自禁湊向前,伸出舌頭,開始挑撥我的陰核。
這個時候,我也已經漸漸不能控制自己了,敏感的陰核在萬伯火熱的舌頭挑撥下,早已經是洪水氾濫。
萬伯用嘴巴封住我的陰道口,一邊將我的體液吮走咽下,一邊繼續用舌頭繼續挑撥我的陰核和內陰肉。「
說到這裡,可可整個人也已經完全沈浸在回憶當中,面紅耳赤,滿臉春光。
頓了頓,可可繼續道:「接著,萬伯把我放到在床上,別看萬伯年紀不輕了,也許也是太久沒爆發的緣故吧,萬伯像一頭睡醒的雄獅一般,我們兩人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體位。
從床上到椅子上,再到地上,甚至是牆上,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連動動手指都沒力氣了,才靠在床上依偎著休息。「
可可一口氣說完,才重重的唿出一口氣,頓了頓,才繼續道:「我休息了很久,才勉強恢復體力,而萬伯畢竟年紀不輕,剛才體力實在透支過甚,還沒恢復過來。
我想起今天的任務,就讓萬伯再休息休息,我則起來為萬伯收拾屋子,打掃衛生。「
可可說到這裡,臉上露出甜蜜和幸福的笑容,繼續道:「我自然是繼續保持裸體狀態,收拾東西和打掃屋子了,萬伯在一旁觀賞著我裸體幹活,眼中充滿了讚賞,口中也是不住的讚揚。
說也神奇,雖然剛剛才大戰一場,此時在萬伯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赤身裸體忙前忙後之下,我居然感覺非常興奮,渾身充滿了力量,一點都不覺得累。「
我們被可可的故事感染著,猶如身臨其境一般,都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可可喝了口水,又繼續說道:「收拾完屋子,萬伯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萬伯居然主動提出,希望和我一起去洗澡。
經過剛才,我感覺和萬伯已經如親人一般了,自然不會拒絕。萬伯很高興,小心仔細的為我清洗身子,每一個地方都非常仔細的拭擦清潔,甚至連我的腳趾,都一一掰開來小心仔細的清潔,令我十分的感動。「
我們聽了,都嘖嘖稱奇。
可可笑了笑,繼續道:「看著萬伯如此用心的為我清潔身子,我心裡十分的感動,腦海里忽然想起萬伯剛才回憶的一些細節。」
我心裡猜到了八九分,笑著打斷可可,問道:「是關於軍妓嗎?」
可可爽朗的笑了笑,說道:「正確。」
王姐和青青她們這時也想到點子上了,青青有點驚訝的問道:「可可,你後來……?」可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剛才說道我心裡很感動,又發現萬伯經過剛才的休息,此時胯下的陰莖又重新勃起來了,我想到了一些東西,便笑著對萬伯說,萬伯,剛才和你重溫了大明星的經歷,現在輪到女戰俘,好不?
萬伯聽了,非常激動,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於是,我固定好花灑在牆上,俯下身,先是給萬伯做了一個長時間的口交,又讓萬伯轉過身,給萬伯做俗稱「毒龍鑽」的服務,然後我們就在衛生間裡,再次彼此融合,又完成了一個高潮。
當時花灑一直在牆上嘩嘩的流著水,我們倆就好像在雨中完成這次交合一樣,感覺非常特別,非常浪漫。「
可可說完這番話,停了一會,才說道:「接著,我幫萬伯洗完衣服晾好,我們回到床上,繼續談心,萬伯除了又回憶了一些人生趣事以外,還給我講述了他這半生悟出的一些感悟。
這些感悟,是萬伯用半生的親身體會悟出來的,非常的真實,非常的受用,也非常的珍貴。後來,萬伯講得也有點累了,我就讓萬伯靠在我懷裡休息,然後……然後你們就來了。「
聽完可可的敘述,我們都對可可的經歷和做法表示充分的肯定和讚賞。
王姐說道:「可可做得非常好,將義工和天體生活完美的融合到一起,包括和萬伯的自然交合,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完全沒有半點做作成分。
可可這次義工體驗,碰到了萬伯這個天體前輩,你們兩個又是如此的投緣,如此的融洽,可真是特有的緣分。「
我也笑著說道:「我以為我下午的體驗已算是收穫頗豐的了,想不到可可的收穫比我更大。」
可可笑道:「其實我對萬伯的往事最感興趣的,倒是他提及去山上裸體狩獵,體驗原始人的生活。
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很希望萬伯能帶著我,一起去體驗一次。
萬伯說,裸體狩獵的樂趣是非常獨特的,也只有做到真正意義的裸體狩獵,才能感受得到,體會得到。
什麼是真正的裸體狩獵呢,就是身上真正的一絲不掛,連鞋子都不穿,手上只允許拿匕首和長矛,其他什麼裝備都不能帶。
只有這樣,才能真正體會原始人的生活,體會真正的裸體狩獵的樂趣。
現在那些全副武裝去打獵的人,又怕死又要作秀,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想了想,又苦笑道:「只可惜,萬伯告訴我,裸體狩獵,其實也是非常危險的行動,森林裡隨時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動物,有的動物具有非常的攻擊性,狩獵者必須反應非常靈敏,並且要有一定的技藝,例如搏擊、爬樹、攀岩、潛水等等。萬伯說我細皮嫩肉、身驕肉貴,絕對不適合去體驗裸體狩獵的。」
我聽了,心裡也對裸體狩獵也是是非常的神往,我想了想,說道:「凡是都是循序漸進,不是一蹴而就的。
我們目前的條件暫時不適合去體驗裸體狩獵這樣危險的行動,但我們可以退而求次,選擇危險性低一點的活動呀。「
可可聽了,眼中露出興奮之色,笑道:「圓圓說得對,我們回去好好計劃一下。」
王姐笑道:「你們兩個鬼靈精,說是說危險性低一點,不知又要作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行動來呢。」
我們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青青笑道:「我很懶的,就懶得想啦,但你們作好計劃,一定要帶上我喲。」
可可伸手捏了捏青青的鼻尖,笑道:「少不了你的。」
青青也呵呵的笑起來。
這時,可可又說道:「今天和萬伯談話天南地北,也討論了不少關於天體的觀念問題,萬伯提出的一些觀點和見解,我複述出來,和大家分享探討一下。」
我們聽了,都停下說話,洗耳恭聽。
可可說道:「圓圓上午和我們分享的關於韓裔美籍天體達人以天體狀態和豬群相處的故事,我也拿出來和萬伯談論了一下。
但萬伯的觀點和我們大相逕庭,他認為,那位所謂的天體達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天體達人,至少在內心裏面,她離真正的天體境界還差得遠。
這次裸體與豬群相處,不過是一場作秀罷了。
聽了萬伯的分析後,我是完全贊同萬伯的觀點的。「
我們聽了,都紛紛表示不解。可可笑了笑,說道:「那位韓裔美籍美女名義上是以裸體的狀態主動與豬群相處,表面上對豬只表示相當的親近之意,但內心其實卻是處處對豬只表示排斥和防衛。
圓圓提到她差點和一隻公豬發生性關係,後來由於她的防衛和公豬的主動放棄,才沒有發生。
這就是問題所在,如果這位所謂達人是對豬只完全敞開心扉,又如何會對公豬的求交表示抗拒呢,甚至後來發出「幸虧公豬主動放棄」這樣猶如逃脫魔掌的感言呢?「
可可頓了頓,接著說:「如果這位達人真的對豬只敞開心扉,就不應該拒絕公豬的主動求交。
這完全忽視了公豬的友好舉動,公豬如果能接受採訪,想必也是相當的失望吧。「
大家聽了可可,應該說萬伯的嶄新觀點,都紛紛表示贊同。
這時,一直不說話的玲玲,小聲的問道:「如果那位達人接受公豬的求交,會不會懷上與公豬的小孩呀?
如果有,生下來會不會是人頭豬身,又或者是人身豬頭的怪物呢?「
大家聽了,都楞了一下,接著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來。
王姐笑著說道:「生物科學已經證明,不同物種交配,是不會產生後代的。」
這時,青青神色凝重的問道:「王姐,你說不同物種交配不會產生後代,但為什麼馬和驢交配,可以產生騾子,獅子和老虎交配,也可以產生獅虎獸呢?」
王姐聽了,一時語噻,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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