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恩?還有什麼困難。」

秋雨晴飄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訴朱成普,想盡辦法抓住趙紅玉,我要將這個賤人碎屍萬段。」

我大吃一驚,暗想秋雨晴怎麼知道朱成普?趙紅玉與她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臉上不動聲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我既不認識朱成普,也與趙紅玉不是很熟悉,這個忙我很難幫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別瞞我,你也別以爲中紀委我沒有關係,哼,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剛才你走,我喊救命也沒用,可現在不同了,你身上到處是你強姦我的證據。」

「不會吧?晴姐你陰我?」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芳菲嫵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點點頭:「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這個房間可不只我一個人,我人證,物證俱在,你是無法逃脫的了。」

「不只你一個人。」我又大吃一驚,趕緊掃視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髮,大聲尖叫:「哼,煙晚,嚴笛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看夠就滾出來。」

話音剛落,那間偏廳的小房就有些異響,跟著飄出了兩個美女,我眼珠子快要掉出來了,這兩個美女赫然是秋煙晚與嚴笛,當然,嚴笛勉強算是美人,但與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個檔次,好久不見秋煙晚,她除了滿臉的怒氣外,沒有半點憔悴之色,相反,她比以前更加明艷可人了。

「雨晴,當初只是讓你引誘他來我們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你太過份了。」秋煙晚的怒氣居然來自姐姐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壞男人,他勾引良家婦女的本事不小,你姐沒見過世面,遭了這個壞蛋的毒手,你這個做妹妹不同情我,還要罵我麼?」秋雨晴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吃吃浪笑,我心神激盪,插在她陰戶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開始充實那消魂的地方,秋雨晴當然感覺出來了,她突然羞得滿臉緋紅,畢竟自己裸露著身體,擺著那麼難看的姿勢。

「秋雨晴,你要不要臉?」秋煙晚怒不可遏的樣子,我莫名其妙,那大肉棒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妥,真難堪死了。

「你才不要臉,是誰從我身邊搶走了何鐵軍?哼,李中翰又不是你情人,你嫉妒什麼?噢……你看你看,他那東西又硬了……恩。」秋雨晴雙手扶著我腰,居然調整了一下容納的角度,讓大肉棒有些偏離的航道,回歸正確的方向,我一下子又桶到了盡頭。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爭這些丟臉的事,你快讓李中翰下來。」秋煙晚氣得渾身哆嗦,但又強忍著。

「不要,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秋雨晴撒了一個嬌,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男朋友?」我盯著秋雨晴的眼神發愣。

「李中翰,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秋雨晴羞答答的樣子讓我的大肉棒無情地硬下去,我快瘋了。

「秋姐。」我無奈地與秋煙晚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

秋煙晚怒罵:「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嗎?」

「對不起,秋姐。」我委屈極了,面對秋雨晴這樣的美色我如果不硬還是男人麼?

「快從這個蕩婦身上滾下來,你這個臭流氓,我有要事和你商量。」秋煙晚拿秋雨晴沒辦法,只好向我咆哮。

「咯吱。」一旁的嚴笛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麼?」秋煙晚扭頭怒瞪嚴笛,嚴笛立即板起了臉,只是眉宇之間儘是笑意。

我趕緊從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舉硬挺,嚴笛一聲嬌唿,掩臉蓋眼,我慌忙轉過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穿起來,心想那個嚴笛假正經,找個機會,也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當然,絕代佳人秋煙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未完待續)

【姐夫的榮耀】(45>我生氣的後果更嚴重

第四十五章 我生氣的後果更嚴重

米黃色的布藝沙發上有一灘很明顯的水跡,雖然說大家都知道這灘水跡的來歷,但秋雨晴總歸是女人,她很難爲情,悄悄把水跡掩藏在美臀下,只是她臉上那一抹風情萬種的風韻卻無法掩藏,假戲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信,男人嘛,總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對他有情,何況像秋雨晴這種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戀,不過,秋煙晚的眼神就讓人害怕,我只好把眼光轉向茶几上的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飄著清香,我卻望著茶杯呆呆出神,嚴迪以爲我不喜冷茶,倒掉再斟滿,舉手投足之間殷勤有餘而略慌張,小臉紅紅的,難道也窺視了剛才的旖旎春宮?我無暇多想,也沒有喝碧螺春,秋煙晚有求於我的事讓我憂心忡忡。 「十五億?」我略有所思問。

「對。」秋煙晚頷首。

「很大的一筆錢。」我暗自猜測這筆錢會不會是我給何鐵軍的,如果是,那我要回來也是理所當然,只是這談何容易?剛好的傷疤總是有餘痛,我對自己大難不死還心有餘悸。

「所以我想把錢要回來,中紀委那邊沒有查到這筆錢,估計是趙紅玉那個賤人捲走了。」秋煙晚盯著我,她似乎想看看我對這筆巨款的反應,看到我平靜,她鬆了一口氣。

我問:「你們是如何知道有這筆錢?」

秋煙晚沒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著我身邊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煙晚,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何鐵軍親口告訴我的。」

我吸了一口氣,心想,也難怪秋煙晚發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這筆錢,反而是姐姐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不難猜透,想必何鐵軍更信任秋雨晴,換句話說,何鐵軍更喜歡秋雨晴,回味剛才的銷魂,我不得不對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倍至,已經過了許久,秋雨晴依然人面桃花,小嘴微喘,真是我見猶憐。可是爲什麼何鐵軍選擇秋煙晚做老婆,而不是選擇秋雨晴呢?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聽說趙紅玉跑到國外了,我能怎麼辦?」我搖頭嘆息,父親爲抓捕趙紅玉而親赴海外,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功的希望。

「如果趙紅玉真是在國外,我們也死了這份心,不過,我們聽說那賤人回來了。」秋煙晚的話可以說石破天驚。

「千真萬確?」我差點就跳了起來,如果秋煙晚所說是真的,那父親豈不是在國外白忙活?這可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怎麼回來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人看到了趙紅玉。」秋煙晚點點頭。

「呃……雖然我不應該打聽你們的消息來源,但爲了確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們最好把一切情況都向我說清楚點,這樣,我才有信心幫你們。」我壓抑自己的興奮,極力揣測秋煙晚所說的一切。

「是周秘書告訴嚴迪的。」秋煙晚說道。

「噢,周秘書,那周秘書又是怎麼知道趙紅玉回來?」我腦子閃過了一個戴眼鏡的學者,做爲以前何鐵軍的秘書,他也一度成爲炙手可熱的人物,據說他與何鐵軍的關係非同一般。

「哼,大家都知道周秘書與老何關係密切,但很少知道周秘書與趙紅玉的關係更密切。」秋煙晚冷笑不已,看來秋煙晚對何鐵軍身邊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於何鐵軍的風流韻事秋煙晚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對秋煙晚起了敬畏之心。

「這麼說來,嚴迪與周秘書的關係也很密切了?」我看了看嚴迪,發現她神態扭捏,臉似乎更紅了。

「你無需多問其他無關緊要的事。」秋煙晚沒好氣地塞了我一句,的確,男女之間總會有曖昧的關係,我是問得太多了。

「那你們爲什麼要找我?」我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有三條路選擇:第一,自己想辦法;第二,直接報告中紀委;第三,找人合作。對於自己的勢力我就不想多說了,老何一倒下,馬上就樹倒猢猻散,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倍受關注,所以五年之內,我們只有夾著尾巴做人。至於報告中紀委就顯得意義不大了,畢竟中紀委把款子追回來後也不會施捨一丁半點給我們。剩下的就只能與別人合作,老何生前的關係堅如磐石,我們很難想像有誰能動他,但我們聽說老何這次敗得如此之慘,你們李家居功至偉,本來我是恨透了你們李家,但想想這次老何失敗全是政治鬥爭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所以我們不恨你們李家,你們也不過是別人的工具而已,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簡單的爲了錢,老何走得突然,以前爲他鞍前馬後的手下現在個個等著安置,不管怎麼樣,給這些人生活費也好,遣散費也罷,總歸是給大夥一個交代。」 秋煙晚娓娓說來,竟然隱約有獨擋一面的風采,這令我暗暗吃驚。

「那也用不了美人計呀。」知道了原委,我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順便調侃秋家姐妹,其實,我更想能早點逮住趙紅玉,父親完成工作後也可以早點回家,等我退出KT,一家人過上其樂融融的的生活,也不想什麼偉大的事業,更不想沾政治鬥爭的邊。

「哼,我們不恨你,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避諱我們,所以我就想了這個辦法讓雨晴接近你,誰知道演戲演過頭了,便宜了你這個臭男人。」秋煙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秋雨晴有些心虛,不敢接秋煙晚的目光,而是低頭。

「可惜呀。」我長嘆一口氣。

「可惜什麼?」秋煙晚皺了皺眉。

「可惜戲裡的女主角不是秋煙晚,唉!」我故意又長嘆一了口氣。

姐姐秋雨晴憤怒地擡起頭,向我投來怨毒的目光。

「咯咯,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那麼噁心,吃在嘴裡,看著碗里,心裡呀還惦記鍋里。」秋煙晚笑得很開心,只可惜我從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異樣的東西。

「開玩笑,開玩笑的,該罰,該罰,呃……就罰我喝完這杯碧螺春。」我一邊拿起茶杯,一邊向秋雨晴擠擠眼,秋雨晴臉色陰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罵,但又求於我,猶豫半天,竟然說不出話來。

女人畢竟還是女人,看我喝茶的工夫就已經沈不住氣了,秋雨晴忍不住問:「你答應麼?」

我笑了,笑得很壞:「我答應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秋雨晴問:「什麼條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我拿起茶杯擋住了秋煙晚的視線,臉皮是厚點,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成功不成功抓到趙紅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讓美人投懷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煙晚的胸口急劇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爲你是個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銘就是不擇手段,當然,我也不會強買強賣,這事要你情我願,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說,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飯,有什麼事電話聯繫。」

「我……我煮麵條給你吃。」嚴迪站了起來。

「嚴迪,你坐下。」秋煙晚怒喝一聲,嚴迪只好苦著臉坐下。

氣氛有點怪異,我暗暗擔心自己做得太過份了。

「李中翰,你這是趁人之危。」秋煙晚滿臉含霜。

「恩,我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如果我夠狠毒,就是把錢追回來了,然後獨吞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我可不想那麼做,我現在不缺錢,虎毒不食子,如果我所幫之人與我有露水緣分,我不但不會吞掉一分錢,我還會先把這座別墅欠下銀行的款項全部繳清。」

我說完,三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客廳一片沈默,好久,秋煙晚的口氣軟了下來:「你怎麼知道我們欠銀行錢?」

「很簡單,雖然晴姐買內衣的時候裝出很大方的樣子,但我想那是你們爲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擲,表面上你說要照顧何鐵軍的手下,其實是爲了緩和你們目前的經濟困境才對,剛才嚴迪說要下麵條就是一個信息,試想有求一個人,又怎麼會讓這個人餓肚子?又怎麼會只煮麵條給這個人吃?當然,除非我口袋裡真沒錢了。」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繼續笑道:「還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麼的,像我們這些搞金融的人經常去銀行辦事,打交道,銀行的事情我們再熟悉不過了,你茶几下有一疊綠色的信封,這是一種銀行催繳欠款特用的信封,一疊這麼多,估計欠的數目不小,唉,何鐵軍走得突然,真難爲了他的家人,聽說何鐵軍還有個兒子在國外念書,所用的各種費用更不低。」

「他的兒子關我們什麼屁事?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哼,以前他就對我這個後媽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厚道,他在國外要麼自立,要麼就死在外面,我才不會管他。」

提起何鐵軍的兒子,秋煙晚又一肚子火,不過她沒有辯駁我,九成是我分析精準,心裡不免有些得意,想到何芙也是他們何家的一份子,我的心緊了緊,雖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貴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詢問何芙近況?要讓何芙知道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要挾她的後媽和阿姨,說不定何芙會一槍崩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說過,我不強迫你們,你們想清楚後答覆我,臨走前,我想親親我的女朋友。」我嘻皮笑臉地向身邊的秋雨晴挪了過去。

「滾開,別碰我,煙晚,我們去找爸想想辦法,不求這個王八蛋。」秋雨晴厭惡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後你說話放尊重點。」 「哼,你腦子浪壞了麼?你想讓阿爸早點死?老何的事已把阿爸急出病了,你現在還想去添亂?」秋煙晚面露譏色。

「不去就不去,說什麼我腦子浪?死婆娘,還不是聽你的餿主意才接近這個無賴,現在好了,引狼入室了。」秋雨晴被秋煙晚的譏諷惱羞成怒。

「喂,喂,什麼無賴,狼的?我好心沒好報,唉,算了算了,這樣兇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辭,拜拜。」我可不笨蛋,儘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對罵,但我察言觀色,看出了這是一出激將加苦肉的雙簧,我心裡又好笑又好氣,馬上就給這兩個有波有腦的大美人來一個釜底抽薪,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走,我一邊嘀咕,最多數到五,她們一定會把我喊住。

「一,二,三……」我才數到三,一條人影就閃電般攔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爲攔住我的是嚴迪,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別難爲秋煙晚了好不好?」嚴迪欲哭無淚的樣子,我忍不住苦笑,想離開別墅的心更迫切了,女人就那幾招,流眼淚,哭鼻子是最簡單,最有效的一招,我趕緊走爲上策,來一個眼不見爲凈,耳不聽不煩。

「拜拜,拜拜,快餓死了。」我穿過客廳,拉開大門,快步走出房間,這時天色已黑,華燈映月,我剛拾階而下來到別墅的大鐵門,身後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的聲音。

「李中翰,我答應你。」聲音甜美動聽,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麼?我聽不清楚,你能不能說大聲點?」站在台階下,我擡頭仰視夜色中楚楚動人的秋煙晚,一陣風吹過,她的衣裳飄動,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我答應你。」秋煙晚無奈地嘆了嘆。

我大喊:「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其實我已經聽清楚了,也許心裡太過激動,我還想再聽聽秋美人的無奈。結果,事與願違,我突然發現秋煙晚脫下了一隻鞋子,心裡暗叫不妙,趕緊拉開鐵門要跑。

可惜,遲了一步,只聽「撲」的一聲,脖子被什麼東西擊中,我忍著酸痛低頭搜尋,赫然發現腳邊躺著一隻精緻的高跟涼鞋。

夜風微徐,星光滿泄,半島的清新空氣讓人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爲我手中把玩著一隻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時的心情就像小時候在街邊撿到了一顆五彩的玻璃球,興奮之餘也很沖動,瞅了瞅寂靜的四周,確定無人,我慢慢將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縷幽香定格在我的腦海里,我貪婪地唿吸,完全被這獨特的氣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幹什麼?」一聲嬌嗲的尖叫把我嚇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不遠處,一個熟悉的影子讓我大吃一驚。

「小君?」我呆若木雞。

「猜對了,絕對如假包換。」汲著一雙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來,兩隻怪異的羊角辮子也隨著晃動,朦朧的夜色中,她看起來像個精靈。

「你怎麼在這裡?」我瞪大了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現在光線昏暗的路邊真讓我難以置信,發生什麼事情了麼?我在想。

「哼,我也想問你這句話。」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她眼睛裡泛著晶瑩,我不用細看就知道那是眼淚。

「小君……」我很惶恐。

「你是我哥,我本來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問你,你要那麼多女人做什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內,你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你,你到底還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拚命找女人,找到一個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我知道,總會有一天,李香君會嫁人,會離開我,到時候我就不會傷心,因爲我有很多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湧上心頭,我面對小君的斥責,本應該覺得羞恥,但一瞬間我就反而坦然,因爲我心裡始終擔心一件事,不管我怎麼愛小君,她永遠是我親妹妹,這個事實我無法迴避。望著飽含淚光的小君,我動情地發出了吶喊,儘管這些吶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認爲這已經夠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濫的感情世界裡,失去小君依然讓我難以承受。

「嗚……」小君滿臉淚水。

「別哭,別哭,你吃飯了沒?」我安慰小君。

「吃什麼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嗚……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傷心嗎?」小君愛乾淨,但她沒有抹眼淚,整個臉都是淚水,看起來髒兮兮的。 「不傷心,我只會大哭。」我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嗚……那我不嫁人了。」

「說假話吧?剛才我還看見一個大帥哥送花給你。」

「就許你身邊花花草草,我叫一個人送花給我你就吃醋麼?哼!長那麼大,還沒有人給我送過花。」小君雖然在哭罵,但我看出她眼裡閃過了一絲狡黠。 我大聲道:「小君想要花,哥哥從明天開始,天天送花給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別人送了你才送,一點價值都沒有。」小君撇撇嘴,脖子仰向皎潔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樣子。

「小君啊,你這句話可說錯噢,還記得有一年我們去爬山,在一個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見了幾朵不知名的花,說很漂亮,哥馬上就爬過去摘給你,你還記得麼?」我靈機一動,把那些滄桑歲月里的往事搬出來。

小君一聽,臉色大變,擰著T恤的邊角,無限溫柔地點點頭:「記得,怎麼會不記得,你這個笨蛋,那麼滑,那麼險的地方還爬過去,真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爲了小君,哥就是摔個粉身碎骨也願意。」

「嗚……就會說這些酸酸的話,再說,再說,小君真不嫁了。」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輩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澀地嚷道:「陪一個大混蛋一輩子?」

我走上前,摟著小君的細腰:「你要是陪哥一輩子,哥保證不做大混蛋,不再找其他女人了。」

「真的?」小君終於正眼看我了,那雙明亮美麗的大眼睛清澈如鏡,連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投映出來。

「千真萬確。」我點點頭。

「那過幾天楊瑛要來,我們要不要去接她?」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識道:「要,當然要。」

小君用力摔開我的雙手,大聲罵:「試一下你,你就馬上露出色色的馬腳,哼,李中翰你放心,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到楊瑛。」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喂,我只是說接她,又沒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我大急,追了小君幾步,忽然想起那隻高跟鞋,趕緊回頭撿起,幸好小君沒有回頭,我趕緊把高跟鞋揣進褲兜里,然後發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聲,撒腿就跑。 我大笑:「李香君,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回來。」

*** *** *** ***

小時候,小君很愛玩躲迷藏,那時候的她個子更嬌小,連一個小雜貨柜子都可以藏進去,每次我要找她還真麻煩,幸好,家裡的房子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幾個,時間久了,倒也輕車熟路,但爲了討小君的歡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經過她躲藏的地方,還故意唉聲嘆氣小君一定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去了,小君聽到後,又開心又得意,只要我一有時間,小君就吵著要和我玩躲貓貓。

有一次父母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來纏我,我剛要煮飯,不過小君來纏,那是逃脫不掉的,我只好由她,小君歡天喜地四處找地方躲藏,我煮飯又燒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小君,急忙四處找她,在一個小柜子里,我發現了小君。

由於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過去,我嚇得大哭,慌慌張張爲小君做人工唿吸,又是按胸部,又是往她小嘴吐吸氣,終於把小君弄醒,她醒來後哇哇大哭,半句感謝我的話都沒有,就知道大罵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兒,唉!把我氣得半死,奇怪的是,那一次我並沒有感覺出小君的奶子會如此輝煌。

「小君,小時候你的胸部平平,爲什麼現在……」追了小君好遠,才把她抓住,趁著夜色,我把小君拉進了附近的草地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手伸進了小君的上衣里,緊緊地握住一個大奶子。

「小……小你個頭……我……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時候你趁我睡覺,偷偷亂摸?」小君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見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沒有亂摸,是很認真地摸。」我嬉皮笑臉。

小君晃了晃腦袋,思索了片刻,好像想起了什麼,她突然破口大罵:「怪不得我經常睡覺醒來,就感覺胸部濕濕的,李中翰,你真是一個大混蛋。」 「小君姐姐,我說說而已,你可別汙衊你哥。」我抱住小君大聲喊冤。 「汙衊你?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李中翰做過什麼。」小君冷笑不已。 「詐你哥是不是?呵呵,你哥光明磊落。」我輕輕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肉。 「偷看媽洗澡也光明磊落?」小君歪著脖子問。

轟的一聲響,如同平地一聲驚雷,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我才緩過勁,盯著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臉:「小君同志,你玩笑開大了,哥生氣的後果很嚴重。」

「你生氣不生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很生氣?」小君一點都不怕我。 「什麼?媽知道了?」我大驚,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可是,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爲我這樣問,無疑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看著小君狡黠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謝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給我做妹妹,而不是做我的敵人。

「小君……」我耷拉著腦袋,小心奕奕地問:「媽真的知道了這件事?」 「哼,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小君得意洋洋地晃她的小腦袋瓜。

「感謝你?」我莫名其妙。

小君輕笑:「你偷看媽洗澡,媽是發覺了,但媽不能確定是你,她洗澡出來後很嚴肅地問我是誰在門口。」

「那小……小君怎麼回答。」我焦急問。

小君不屑一顧地撇撇小嘴:「真是豬頭,我當然說是我啦,媽馬上就問我在門口鬼鬼祟祟做什麼,我就回答說想尿尿,哼,其實……其實媽有個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聰明,媽有什麼秘密?快說。」

小君眼珠子轉了轉:「我不想說了。」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趕緊連騙帶哄:「我可愛的小君喲,你是哥的寶貝,哥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想要什麼,哥明天就送給你,你快說呀。」 「我想要回家。」小君拚命搖頭,笑成彎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瘋了。 「回去做什麼?媽在家,我們親親嘴都不方便。」我板起了臉。

「親你個頭,哼,媽今天煮了那麼多菜你都不回來吃飯,她很生氣,如果讓她知道你不吃飯是爲了去找女人,那後果更嚴重噢。」小君居然現學現賣,學起了我剛才說話的口吻。

我臉都綠了:「小君姑姑,現在是考驗你對哥忠誠不忠誠的時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懶得忠誠。」 小君晃起了兩根怪異的羊角辮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辮子是那麼有味道。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幫你揉揉奶子好不好?」我壞笑。

「要揉可以,最好連姑姑的腳也一起揉。」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曲著雙腿,雪白通透的小腳丫不知何時把拖鞋踢到了一邊,幾隻腳趾頭一起動來動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萬隻螞蟻在咬。

「遵命。」我心神激盪,飛快地把兩隻嫩嫩的小腳抓在手裡,還覺得不夠,乾脆捧在懷裡,本來半撐身體的小君軟軟倒下,仰躺在月光傾泄的草地上,我左看看,右看看,兩隻如三月嫩藕般的腳掌竟讓我硬得不能再硬,那沖動的感覺就如摸小君的小奶子一樣神魂顛倒。

小君嗲嗲地囑咐:「要輕點揉噢……」看小君閉上眼睛,很舒服的樣子,我心裡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讓小君幫我舔舔腳趾頭呢?哎,這種白痴的念頭一閃而過,小君有潔癖,要她舔我的腳趾頭,也許殺了她,她也不會願意。

「姑姑的腳真美。」我不得不再次發出感嘆。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許親姑姑的腳。」睜開了半隻眼,小君抖動兩隻可愛腳趾頭,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還是誘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乾淨的手,就應該有世界上最乾淨的腳。」我大聲說道。

「那……那當然,不過,還是不許親。」小君一愣,傻唿唿地點點頭又搖搖頭,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裝。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一聲:「放心了,姑姑,小翰絕對不親,只會啃。」說完,一招餓虎撲食,張開血盆大嘴,叼住了一隻腳趾頭。

「哎呀……不要啦……真討厭,一點都不乖,哎呀……癢,癢死了啦,恩,人家腳髒……要啃,等我回家洗乾淨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腳趾縫啦,嗚嗚嗚……」

小君又哭又叫,不過這次與以往不同,小君的掙扎明顯不強烈,她只是在顫抖,顫抖得厲害。

小君的腳掌心有個漂亮的窩陷,據說窩陷越深,那裡就越敏感,我的舌頭尖就停在窩陷處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了,她一邊大叫,一邊拚命地拔草,可憐她身邊的小草遭此無妄之災。

我對小君的反應視而不見,舌頭繼續四處遊動,那只可愛的小腳丫幾乎被我的用舌頭洗了三遍,但我還是意猶未盡,含著大腳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會。」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依然手口並用,對另外一隻小腳實施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嗚……嗚……快尿出來了……」小君發出無與倫比的嬌嗲,嫩嫩的小手輕輕扯了扯我的褲子,我這才恍然大悟,掀開小君的短裙,赫然發現白色的蕾絲小內褲有一大灘痕跡,哪怕是在月光下,這灘痕跡也清晰可見,我伸出手指輕輕按在三角的凹陷,小君嬌哼一聲,夾起了雙腿,卻濕了我的手。

「小君,想不想愛愛?」知道小君已動情,我側躺在她的身邊,雙手放過兩隻小腳丫,轉而蹂躪小君的大奶子,小君沒有說話,她半閉著眼睛微微把下頜擡起,小嘴兒抿了抿,張了又開,那意思已昭然若揭。我沖動極了,但我強忍住,我發誓,今天晚上,在這片草地上,我要徹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我的手指圍著最潮濕的四周徘徊。

「快點了啦,媽等我們回家的。」小君撒嬌地嚷著。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時。」我確實在摸,專摸小君的大腿內側,乳頭以及腳趾縫。

「恩……」小君發出了無可匹敵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實……其實我生氣的後果更嚴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媽今天晚上就會知道好多年前她洗澡被人偷看……」

長劍猛出鞘,鋼槍抖紅纓。我的利劍鋒芒畢露,我的鋼槍如龍出升天。 「哎呀……」小君儘管預感得到瘋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還是讓她大叫一聲,我一點都不溫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沒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沒入了那緊窄的地方,頂著柔軟的肉壁,我兇狠地碾磨光滑潔白的陰戶,那是一隻像饅頭一樣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真討厭……」小君從草地上弓起了身體,兩隻大眼睛緊張地注視著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魯、無禮,我很滿足報復的暢快,看見小君撅著嘴,向我可憐兮兮乞求什麼,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兇狠地插入。

「哥……嗚……」小君觸電似的躺回草地,兩隻小腿拚命夾住我的腰部,似乎抗拒我的進攻,但我用濃密的毛根繼續碾磨那嫩嫩的陰戶,小君連忙鬆開了雙腿。

「告訴哥,媽會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不?」我得意地問。

「恩……不……不會的啦……哥,輕點呀。」小君拚命地搖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扭著她的小臀部。

「求我呀。」我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小君怎麼扭,我始終就是碾磨,流出來的液體很豐沛,也增加了我碾磨的困難,我乾脆趴在了小君的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哥,求你了,嗚……」小君雙手亂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見無力反抗,她馬上委屈求全,嬌嗲嗲地低聲哀求。

「我怕你等會又要求哥用力點。」我譏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復緊一緊,大肉棒又頂回了花心,還悄悄地攀上飽滿的玉峰,捏住乳頭左右旋轉,把小君逗得死去活來。

「你去死啦,我,我要回家。」小君顯然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輕輕聳動了一下屁股,見我還沒有抽插的跡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乾死你,乾死你……」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發條的機器,開始無停歇地抽動,密集而有力,小君卻在這時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漸漸配合我的抽送,嚶嚶的呻吟中,她的身體有向上移動的跡象,我壓住了她的雙肩,固定了她的身體,也固定了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從容地直起直落,準確地打中花心,我想,這樣凌厲的攻勢,就是郭泳嫻也難以承受,何況小君這個菜鳥,很快,小君的小腦袋瓜就開始搖擺,左右兩邊的大腿越分越開,一聲委婉的嬌哼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啊……啊……尿了,尿了……」小君的指甲插入了我手臂的肌肉,我還沒有感覺到疼痛,那些溫暖的黏液就涌了出來,也不知道裡面是愛液多,還是尿液多,總之一塌煳塗。

「今天我就要你尿個夠。」我的抽插沒有停止,心裡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這頭小狐狸徹底征服。

「哥,讓我休息一下,我……我頭暈。」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我愣了一愣,還是愛憐地抱著小君的嬌軀翻了一個滾,大肉棒不用拔出來,小君就已經趴在我身上,顫抖的小腹猶自騷動,吐氣如蘭的氣息澆上我臉,幾縷如絲的頭髮如同主人一樣,懶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爲什麼會舒服?」小君喃喃問道。

我一聽就想大笑,但我還是忍著:「因爲哥的東西夠大。」

「撲哧。」小君卻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我無語。

「就知道騙人,等我休息一會再……再……」話還沒有說完,小君就噴出了均勻的唿吸,我仔細觀看,小君竟然沈沈睡去,她平時是那麼調皮,睡覺時卻是那麼安靜,小巧的鼻翕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張合,兩排長長的眼睫毛加上倔強的小嘴兒,真的美到了極點,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極點,就不知道夢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沖動。

夜色如洗,廣袤的天空一片恬靜,就連滿天的星星都覺得愜意,它們連眨眼睛都懶得眨了,一個個瞪著呆滯眼睛,我在想,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了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許,我趕緊用雙手蓋住了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朧中,我回到了家,家裡很安靜,只有一個地方發出聲音,我尋著聲音走去,停在了浴室的門邊,原來那是水流的聲音,是誰在浴室里?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門,很巧,浴室的門沒有關,我悄悄地把浴室的門推開一條小縫,向里張望,赫然發現有一個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極小君,花灑噴出的水絲灑在美人豐腴的身體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體,豐乳肥臀,令人奇異的是女人的下體一片光滑,一根毛草都沒有,高高鼓起的陰戶潔白得就像一隻剛蒸好的饅頭,我沖動極了,很想在這個饅頭上咬上一口,於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邊向我笑,一邊搓弄豐滿的乳房,這是一雙世界上最美的乳房,很奇怪,我對這雙美麗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覺,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大聲說,小君,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你不是摸著嗎?真是的。」耳朵傳了一聲嬌嗲,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與小君依然躺在懷裡,噢,原來剛才是南柯一夢,我的大手果然抓著小君的大奶子,只是那個夢是如此真實,夢中的美人與小君如此神似,就連下體那光潔的陰戶也與小君同出一轍,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與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處,這個女人是誰我不能說,就是在心裡也不能說。

「哥,你是不是也睡著了?」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鎖骨邊,她的小嘴兒離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恩。」我愛憐地撫摸小君的羊角辮。

「真是夠色的,就是睡夢也想著摸人家胸脯,豈有此理。」小君氣鼓鼓地瞪著我,不經意間,我感覺小君擡了擡臀部,我感受到觸電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與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小君嬌哼連連,羞得連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夢裡,我也想著與小君愛愛,這證明我愛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邊我也想著她。」

「又哄我,哼。」小君雙乳亂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當然,被一根碩大的東西插在愛穴里,沒有一個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這麼硬,能說假?」我壞笑。

「還說,要不是你這東西亂動,我還可以多睡一會。」小君羞澀地把頭埋進了我的腋窩。

「真奇怪,我好像看見是你在動呀?」我小聲抗議,因爲小君的屁股確實在動,左右搖擺,看來她已經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動人家才動的,恩……哥,裡面好漲……」

「越漲越好,是不是好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我不敢笑,雙手抱著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動,讓小君了解什麼是做愛,小君心領神會,一邊嬌喘,一邊配合我搖動。

「舒服……嗚……羞都羞死了還看什麼看。」小君說是不看,但她還是低下頭,擡起臀部的瞬間,她看到大肉棒從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將分離的時候,小穴又緩緩落下,重新吞噬我的大肉棒,幾次笨拙吞吐過後,小君已經明白了其中的要領,技藝漸漸嫻熟,聳動越來越快,一陣酥麻傳來,我的挺動更加瘋狂。 「哥……哥……我……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預告]

四十六章:母親的秘密

四十七章:禍起蕭牆

【姐夫的榮耀】(46>母親的秘密

第四十六章 母親的秘密

我有個好處,無論在哪個陌生的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羅畢的電話把我吵醒,天知道我睡到什麼時候,伸了一個懶腰,一縷陽光刺疼了我的眼。 走出了睡房,客廳里靜悄悄,連個人影都沒有,小君和老媽呢?難道也在睡覺?我一路嘀咕著到處巡視,剛住進這間新房子,一切都很新鮮,也很陌生,比起我原來住的那個小屋子,真的不可同日而語。

掏了掏腫脹的大肉棒,我快步向洗手間走去,積攢了一晚上的存貨把我的膀胱快要撐暴了,我忽然覺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的尿。

「誰?」一聲尖叫。

「哐啷」我一米八的身軀橫飛三米,屁股觸地的瞬間,我的後腦擊中了一隻種有富貴樹的花盆,花盆碎裂了聲音我聽清楚了,視線模煳前,我似乎看到了一條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飄到我面前。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仰躺在床上,除腦袋瓜疼得厲害外,我還看到了滿天飛舞的金星。

「疼不疼?」床沿邊,母親關切地看著我,我心想,那不是廢話嗎?

「疼死了,媽,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我苦笑不已。

「沒流多少,就一點點而已。」母親溫柔地替我擦著耳背,我的耳背不髒,不需要清洗,除非有了血跡。

我嘆了嘆:「世上只有媽媽好,我媽打我打得少。」

「好了啊,媽又不是故意的,別以爲媽不知道你說損話。」母親抿嘴輕笑,臉上掠過了一絲羞紅,看她頭髮濕濕的,盡顯女人的嬌嬈嫵媚。

「媽,我一米八個頭,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爲什麼你能把我摔那麼遠?難道你比黃藥師的女兒更厲害?」我疑惑地看著母親。

「黃藥師是誰?」母親柳眉一挑,眼裡閃出了一道精光,我暗暗心驚。 「黃藥師是桃花島島主,武功很厲害,他有一個女兒叫黃蓉,武功好,人也長得特漂亮。」

「撲哧。」母親一聲輕笑,眼睛彎成了兩個月亮兒,和小君幾乎一個模,只是眼角各多了一條魚的尾巴,她搖頭嗔道:「好你個李中翰,以前在家裡老實本份,來到S市才一年多,你就變得油腔滑調,十足像你的父親,如果你爸有郭靖一半老實,你媽就開心啦。」

看見母親笑,我心裡油然升起了幸福感,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愛哄美女,我總喜歡看美女丹唇逐笑開,嫵媚盡妍露。母親不但是美女,還是個超級大美女,與小君相比,除了成熟豐腴外,最大的區別是臉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臉,現在漸漸向鵝蛋臉靠攏,母親的臉型就有點長,像橄欖,與同樣是熟女的郭泳嫻相比,母親欠缺了少許溫柔,而更多的是勃勃英氣,眉宇間總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氣勢,以前在家裡,父親威嚴,母親溫柔,但只要我母親發起脾氣,父親屁也不敢放一個。

「媽,爲什麼連爸也怕你?」我問。

「因爲你媽比黃蓉更厲害。」母親放聲嬌笑,輕甩了一頭烏黑的長髮,幾滴水珠甩到了我的唇邊,我趁母親不注意,悄悄伸出舌頭,把水珠輕舔入嘴,卻是無盡的甘甜。

「見到小君,別說你的傷是媽弄的,你就……就說是不小心磕破的。」母親給我遞來了一杯濃濃的牛奶。

「爲什麼?媽可是經常教導我做人要誠實。」喝下半杯牛奶,我又疑惑地看著母親。

「你妹妹有多維護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還要媽說麼?要是讓小君知道你的傷是媽弄的,她准一個月不跟媽說話。」

「不至於吧?」我乾笑兩聲,心想母親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凝神觀察了一下母親的表情,幸好無異樣,心裡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母親輕嘆:「怎麼不至於?你們兩兄妹從小感情就深厚,上次吵著要跟你來S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兩天不吃飯,沒辦法,只好同意她了。唉,沒想到來S市不到兩個月就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我和你爸都後悔了,小翰,你現在的情況特殊,工作也繁忙,媽本來想過些日子就帶小君回家,現在小君有了男朋友,也就由著她吧,你這個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護妹妹,等你爸回來了,你們再一起回去。」

聽母親一番解釋,我豁然明白小君爲了爭取到我身邊所作出的艱苦鬥爭,她的情意讓我深受感動,對她的愛戀又陡增了幾分,只是才喝過幾天母親熬的湯,母親就要回去,我心裡産生了強烈的不舍:「媽要走?」

「恩。」母親抓起我的手輕輕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場的事情能儘量避開,就儘量逼開,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喬羽伯伯。」

「這些爸都叮囑過了,我現在已經把工作交給了公司的副總裁,應酬的事情我基本就免了,這幾天我就重新專注期貨市場,做個幕後老闆,平平靜靜地工作生活,陪在媽媽的身邊,可沒想到媽你要走,看這裡的環境比我們家裡好多了,媽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見我不舍,母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裡儘是柔情:「這裡好是好,但媽在家住習慣了,再說了,你不怕再被媽打麼?」

我連連點頭:「當然怕,兒子又不是受虐狂,難道媽是虐待狂?」

母親嬌嗔:「去你的,說話沒大沒小的,剛才不是說了麼,是不小心,媽在洗澡,你突然闖進來,媽下意識出手,唉,也沒想到把你摔得這樣嚴重,回頭你把洗手間的門鎖裝上。」

「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間的門沒鎖,等把鎖裝好,我也不怕被媽打了。」我心裡大罵羅畢考慮不周,他金屋藏嬌當然不需要在洗手間裝什麼門鎖,但我一家人生活,豈能如此隨便?不過,我剛才闖進洗手間的那一幕又浮現眼前,噢,那風景太旖旎了。

「其實也怪我,這是媽的職業本能,就連你爸也受過被我打的苦頭。」母親苦笑。

「媽的職業是什麼?不是紡織廠的工人麼?」我好奇問。

「不是。」母親幽幽說道:「小翰,你經歷過生死,人也越來越成熟了,媽也不想隱瞞你很多,有些事情確實應當告訴你……」

「好,好,好,媽你說,我聽著。」我激動得連連說好。

「其實媽不是紡織廠工人,而是國家安全局亞洲科的專員,媽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香君。」

「林香君?」我大吃一驚。

母親笑了笑:「對,媽很喜歡香君這個名字,所以改了姓了以後,還是把這個名留給了小君。」

我問:「爲……爲什麼要改名字?」

母親說道:「因爲你媽和你爸都肩負著國家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包括你爸。」

我又問:「那爸的真名是什麼?」

母親搖搖頭:「說了你也不相信,生活了幾十年,媽連你爸的真名是什麼也不懂,你媽從來不問,你爸也從來不說,這是組織的紀律。」

我更奇怪了:「那媽爲什麼要把你的真名告訴我呢?」

母親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地說道:「因爲組織批准。」

「組織?」我一頭霧水。

「別急,組織也同意你爸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們了,只是這次你爸有任務,所以暫時還要保密,等你爸從國外回來後,你就什麼都懂了,其實你媽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實名字,如果不好聽,我情願叫回他李嚴這個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劉中翰,張中翰。」我哭喪著臉。

「咯咯……」母親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爲什麼不能是劉中翰,張中翰?」 「因爲……因爲……」我難以開口解釋,如果父親的原名真是什麼劉中翰,張中翰,那母親將來喊中翰的時候,真不知道她喊誰了。

母親冰雪聰明,看見我扭捏,她就猜到了八九,笑聲嘎然停止的同時,一雙杏目也瞪圓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我一聽,心中釋然,趕緊大聲贊道:「李中翰這個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運氣也不錯,將來孫子的名號,還要勞煩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看我不收拾你。」母親佯怒,四周搜尋稱手的棍棒,眼見門角有一袋高爾夫球桿,母親徑直走過去。

源景花園附近有一個漂亮的高爾夫球場,羅畢特意送了一袋球桿給我,想不到這些球桿就要成了雞毛撣子。小時候,母親總喜歡用雞毛撣子打我屁股,我大笑:「媽,剛才你已經打過我了,現在算扯平。」

「一碼歸一碼。」母親抓起一支球桿就往外抽,卻不知道這些高爾夫球桿都有扣,直接抽是抽不出來的,母親隨手一拉一扯,結果嘩啦一下,把整袋球桿都拉倒在地,從袋子裡滾出了一隻精製的高跟鞋,高跟鞋裡還塞著一條淡紫色的蕾絲小內褲,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內褲。

高跟鞋屬於秋煙晚,那淡紫色的小內褲就屬於另外一個女人。

我嚇得肝膽俱裂,空氣突然變得異常稀薄,幾乎無法讓人唿吸。

母親盯著地上的小內褲怔怔發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道嬌嗲的聲音:「媽,我回來勒。」

母親臉色大變,她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來收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閃電般從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小內褲收好,剛躺回床上,李香君的小腦袋瓜就出現在我的睡房前。

「媽我回來勒。」小君活蹦亂跳地撲在母親懷裡撒嬌,母親的胸部很美,堅挺的雙峰托住了小君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張開小嘴兒,就能輕易地把母親的乳頭含進嘴裡,我嫉妒小君的同時,小君也發現了我,看見我躺在床上的我,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態與母親簡直一個模。

「咦!大老闆不用去上班麼?啊……」小君話沒說完,就大聲尖叫,閃電般跑到我床邊,瞪圓了眼睛問:「哥,你的頭怎麼了?」

「呃……剛才不小心摔了跤,碰傷頭了,呃……是媽幫我包紮。」我向矗立在門邊的母親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說不清楚是內疚還是惱羞,也許什麼心情都有,這時候,我更注意母親,雖不至於擔心母親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母親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我。

「真是個笨蛋,那麼大的人了還能自己弄傷頭,幸好有媽在,哼,你現在該知道家裡的女人對你有多重要了吧?」小君一語雙關,她緊張兮兮地觀察我的腦袋瓜。

「當然知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我向母親投去了乞求的眼神,話里也是一語雙關,母親當然聽明白,她狠狠地瞪著我。

「那我呢?」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

「小君最好,現在你哥哥開始學壞了,還是小君乖,媽最喜歡小君。」母親走到小君身後,愛憐地撫摸小君的秀髮。

「媽,哥沒壞呀。」小君偎依在母親的懷裡撒嬌,一雙美麗的眼睛痴痴地看著我,我心裡一片溫暖,也充滿了愧疚,單純的小君又哪知道我這個哥哥確實變了,變壞了,在物慾橫流的社會裡,我又怎麼禁得起誘惑?

「我這是在提醒你哥,讓你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一天胡思亂想。」母親抿著嘴,那幽怨的神情讓我無地自容。

「李中翰,你聽到了嗎?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別一天老想花花草草。」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頭喪氣,母親見狀,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她拉起了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們走,媽今天煮紅燒魚給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歡媽煮紅燒魚啦。」小君眉開眼笑,很平常很簡單的事情都能讓她開心,真是單純得可愛。

「等會收拾你房間,不要的東西就扔了,知道麼?」母親摟住小君走出房門一瞬間,她回過頭來向我叮囑,有意無意間,她的眼光掃了掃高爾夫球桿袋。 我慌忙點頭,但我沒有把任何東西扔掉。

告別了傻傻的小君和臉色怪異的母親,我來到了通往源景花園的路口,一陣風吹來,隱約飄來誘人的魚香,母親煮的紅燒魚對我來說,絕對是天下第一品,儘管我飢腸碌碌,但我已無心思品嘗,母親的不慍不火讓我不知所措。昨晚與小君狠狠地愛了一番,深夜才回家,那時,母親已熟睡,我洗澡的時候,隨手把布滿草屑的長褲扔進洗衣桶里,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發現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絲內衣,這套內衣夾在一大堆未曾洗過的衣物中,見獵心喜,我偷偷拿走了小內褲,真難以置信,一向保守的母親,居然擁有如此充滿誘惑的小內衣,我清楚的記得,小內褲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黃的水痕,水痕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騷味,我簡直愛不釋手,把這件勾魂的東西藏在了高爾夫球桿袋裡,這地方,就連最愛翻東西的小君也不會碰一下。

可是,那麼隱秘的地方還是給暴露了,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於面對母親,找了一個公司有急事的藉口,我逃似的離開了家,母親與我有靈犀,她知道我爲什麼急著要離開,所以她沒有強留我吃她煮的紅燒魚。

半島的涼風很舒爽,我卻頭痛欲裂,傷口的疼痛遠遠不及我內心的羞愧帶來的心痛,揣摸褲兜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發獃。

「嗶嗶……」

兩聲長鳴,勞斯萊斯車頭的飛天女神進入了我的視線,羅畢從車窗里探出頭路過看看。。。推一下。。。

要想好就靠你我他

感謝好文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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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最愛了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