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結呢?

表情(2014-5-13 09:21): 字數也不對,請使用論壇提供的排版工具統計字數! 【好夢難圓】(改)下 作者:不詳 字數:20831 (四)野性在唿喚 對我來說,能解開她身上每一顆鈕扣,將她的身服一件一件脫下來, 連最貼身的,把最後一件遮羞的東西都親自用自己的手從她身上剝下來, 比做愛本身,一樣動人心魄.

關於脫女人衣服這件事,我本來不講究,脫過上百次女人的衣服之後, 都是一樣,只要脫光就行了,從那裡開始脫,怎樣脫,再不會撩起我的欲 火。

我說的是脫別的女人的衣服。脫媽媽的衣服,心情是永遠的複雜和興 奮,不能掉以輕心,手指加倍地靈敏。

脫掉她身上最貼身的衣物,從那一件下手會容易些?直覺上,我設想 是乳罩,讓她先亮出乳房,習慣了我的目光和愛撫。這是女人的第一個心 理關口。然後才是絲襪和內褲,最後,只剩下內褲遮蓋著最後的私處,那 里叫做私處,應該是女人最神秘,最美麗動人的地方。給揭露了私處的身 體,叫做裸體。

這個邏輯推理,形成我們以後做愛前的一個儀式,像社交禮節一樣。 有時,我想考驗一下,現在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愛之後,我們是開門見山 的一對情人,她會不會抵受不住慾火攻火,急不及待的寬衣解帶,像很多 其他情人幽會的場面一樣?

她不會,不會就是不會,我最明白她。而這一份愛的郵包,把它拆開, 完全擁有它的喜悅,我不會放過。全部的過程,包括脫去她的衣服,占有 她的身體和與她共享的性的歡悅,每一個步驟,都是重要的。因為,禮物 的本身是她。

但我可以搞搞新意思,先脫掉她的小內褲的念頭一閃而過.把乳罩留 在最後,看看她穿著乳罩,光著屁股的樣子。她會不會用手捂著下體?像 我先解開乳罩時,她一對無處安放的膀臂,會交疊在胸前,遮掩那已無處 隱藏的乳峰。又或者,我只需要拉下她的內褲,就可以做愛,也是一種做 愛的方式,試一試又如何?

其實,一個女人如果肯和你做愛,那裡會介意你想從那裡開始把她脫 光,正如她不會介意讓你脫光她一樣,甚至你的媽媽做了你的女人,也是 如此。

無他,我只是想,慢慢的讓她的的裸體,一寸一寸的暴露出來。因為, 我不 常有這個機會,和她到外面,從容不迫的做個愛。我本沒有權利享用 她的身體,所以更會珍惜每一個細節, 都成為我的記憶。

外面,暮色四合,雪愈下愈大,給壁爐的柴火擻一擻,火星四射,爐 火旺盛。松香薰得滿室愛的香氣,我們是為了這松香的氣味,來到這高山 的杉木帶上,和佩雲做愛聯想起來的香氣。

性交可以不一樣,不平凡,好像我們一樣,心無旁慕,轟天動地的做 愛,義無反顧地做愛,愛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瀾。我們做每一個愛,都好 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後的一場愛,愛在壁爐邊地毯上,愛在看到湖景的窗台 前,愛在交臂的酒 杯間,愛在一張kingsize 特大號雙人床里。 愛媽媽,是要求傾全力,耗盡全身最後一分精力去愛她的。從來和她 做愛,不許有冷場,不讓她失望,我也心滿意足。從她體內那十分溫柔, 十分美艷的意識退出來,變得柔嫩而疲弱,伏身趴在她身上。她挪移身體, 擺脫我的體重,坐起來,用雙手攏一攏頭髮,乳房微微顫動。做過愛後的 媽媽,掛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給我唇上輕輕一吻,紅紅的乳尖掃過我的臉, 仍是堅硬的。

她起床,兩條長腿擺動,向著望湖的窗走去,我們曾在這湖畔漫步, 夏天在湖上泛舟垂釣。冬天時熘冰,賞雪。她,倚在窗前,呈現做愛之後 的美態,那種美,和做愛之前的美,有不同的看頭。暢快,輕鬆,自在, 自信,毫無顧忌。一雙無瑕疵的美臀向著我,頸彎肩頭有我的吻痕,臨窗 外望飄下來的雪花,在路燈映照中,狂亂地飛舞。驀然,向我回眸,眼裡 閃亮著一個主意,說:

「下雪了,快出去看看,是龜蛋就不要跟我來!」

她全然的赤裸著,打開門,向我唿叫著,飛奔出去。

外面,雪花飄下,媽媽沒有郄步。我猶疑了一陣,也趕忙爬起來,穿 上拖鞋,隨手披著毯子,追著出去。只見到媽媽的尖尖的一對乳房,隨著 她身體的一舉手一投足而顫擺。在那蒼茫朦朧的燈色里,白色的雪花,落 在她的烏黑的頭髮上, 和色如白玉如乳脂的赤身上。她向著飄雪挺著兩乳, 揮著兩臂,整個肉體,毫無保留地向我獻呈。我對她笑,她也對我笑,向 我招手。歡躍地,赤著腳,唿哧唿哧的打哆嗦。她在雪地上跳著細碎的舞 步,踢起雪花。快正追上她時,她彎下身來,兩手把地上的新雪撮起來, 上尖下流的掬起,摶成雪球,向我拋擲過來。我回敬她,揉成更大的雪球 還擊。

冒著雪球的襲擊,我快步趨前,擒住她,摟緊她赤裸裸,快要凍僵的 身體。她叫了一聲,將自己整個身體投進我的膀臂。我便把她包裹在被單 里,如痴如狂的擁抱著她,愛撫著她,親吻著她,將她紅艷的舌引出來, 以唇舌交鋒,代替雪球大戰。她冰冷的,郄柔軟的肉體,在肌膚交接里, 瞬息擦得火熱起來。

我已抵受不住馬上要把我們結成冰柱的寒意,正欲把她帶回屋裡, 她發了一個天真的痴笑,說:

「記得嗎?屋後好像有個溫泉。我想到那裡去讓我們泡一泡。」

「風雪那麼大,不怕冷嗎?」

「溫泉嘛,不怕冷。」她說。 我就橫抱起她,在鋪著厚厚的積雪上覓路前行。柺了個彎,霧氣騰起 處,找到了那個天然的溫泉石池。

石池只不過有普通的浴缸大,溫泉的水從地底湧上來,咕嘟咕嘟的往 外冒,水深及胸。四面八方是白茫茫的雪,剌骨的寒風捲起千堆雪,涌過 來,撲過來,到池邊就給溫泉的溫暖融成雨點,打下來。

媽媽泡在水裡,雙乳露在水面,在朦朧的雪光和霧氣中,浮沉著。在 蒼茫的大地里,只有我,和媽媽兩個人,赤裸相對,浸浴在愛河之中。我 們彷佛回到我們天性最原始的地方,在彼此的眼神里,發現了我們本相, 原來是如此的。我沒有什麼需要向媽媽隱藏的,我是她骨中的骨,她也不 該保留什麼不給我,她是我肉中的肉。在愛裡面,沒有懼怕,沒有歉疚。 除了她以外,有那一位,能與我共享我們之間最徹底的赤裸,親密。

深沉而悲涼的雪地上,有一個註定的約會,在某一個特定的機緣,母 與子,必須結成一體,與天地交融,解開了一個咒語。媽媽變回她自己。 撩人的肉體,蛻變成為一隻小雌鹿,春情發動的那樣,在顫抖著,發出求 愛的氣味,期待著那一隻公鹿,不管是不是她的兒子,或是兄弟,只要精 壯,也是和她一樣的發淫,騎到她的身上,成就生生不息的自然規律。她 需要野獸狂暴的發淫,在森林和兄原野上那種簡單直接了當的野性的交合。

我以赤裸裸的兩臂,環抱著她也是赤裸的,柔軟的腰身。胸貼背,唇 貼臉,腿相纏,心相印,兩掌覆蓋著她的雙乳,輕輕的揉,替她濯去風塵。 她小巧的手,游到她的臀兒和我的大腿的交接處,找到了她需要的東西。 媽媽的一雙手,熟悉地輕揉著,撩撥我的陰囊,會陰部即時就接收到信息, 聽從她的召喚,向著她翹起的臀兒再一次挺拔起來,從後挺進深剌。冰雪 鋪天蓋地飄下來,我和媽媽猛烈地,迅速地交合著,就好像野獸一樣原始 和無恥。

「干我,快來占有我,完全占有我!」她大聲的唿喊。

她抓著我的手掌,放在齒間咬著,在歡愉中忍受著猛烈撞擊的疼痛。

「嗚…噢…」

她發出了野狼般的長鳴哮叫,在寂靜的無邊的湖面的對岸處,傳來回 聲,震動我的心弦。這是她久被壓抑的性慾,一下子爆發出來的唿喊,她 的野性不能受到約束,釋放出來。一個得到性解放的女人,在她身上,什 麼事情也都可能發生。

媽媽和我在決心在一起,那怕什麼禮教,道德,已不能阻止我們相愛。 而我們兩個,居然做成了情侶,作過不少的歡愛,到了此刻,那從未遇見 過的母親才給我遇上。那沒有懼怕的愛,相信的愛,終於將她的野性唿喚 出來。 那是在性愛高潮中,宣告她已得到解放的的唿喊!

這就是愛了!是在愛里徹底的獻呈。我從來沒有試過如此受感動。她 本來比我更多執著,現在,她比我更自由奔放地去追逐她的愛情和快樂。 我握緊她的雙乳,肉體與她相連著,翹首望天。皇天在上,願為此情見證, 祭拜。 她隨著我,拉著我的手,從石泉上攀上來。從霧氣和水中冒出來的發 亮的女體,好像是別一個人,從未見過她。

我們像兩個嬉玩的小孩,手牽著手,飛奔回到屋子裡。在外面再多一 會兒,我們就會凍僵成冰柱。挑旺了爐火,我們面對著,氣還未喘定。我 看著她,這個新發現的身體,我會更依戀她,永遠離不開她。 我要她站著,拿了一條大浴巾,替她從上而下擦身。她站著動也不動, 讓我替她抹身。她好像是個小女孩般嬌嫩,嫵媚,她現在向我表露她天真, 狂野的一面。她息氣由粗漸細,乳房一高一低的起伏著,滿面緋紅,全身 光亮,兩腿微微分開,雙臀渾而翹,像是個男孩子的。濕透了的陰毛貼著 恥丘,滴著水,比平常看起來稀疏… 給我看得有點靦腆,走到鏡前,仔細的看看自己的裸體,再轉身背著 大鏡,扭頭,凝視自己的嵴背和雙臀,大惑不解的說:

「為什麼這樣看我?沒看過嗎?有什麼好看?」她一面問,一面繼續 在她的身體前前後後找尋。

世間上只有我能有這權利,喜歡怎樣看她身體的什麼地方就看,穿衣 的,和不不穿衣的,都由得我。她身材的缺點都看在我眼裡。不過,情人 眼裡出西施,不完美的都看為完美,而在情人眼裡看為美麗的就是美麗。 如果她願意為我而美麗,可以令她穿戴些什麼,來迎合我的品味,突顯她 身材的某些方面……讓我得其所哉就太美妙!其實,兒子的口味,何嘗 不 是就由一個對他最有影響力的人物,自少培養出來的,那人就是媽媽。

「你固然好看,不過,剛才從一個角度,捕捉到你一個美妙絕倫的身 段。」

「快告訴我那是什麼?」

「我正要把那個角度找出來。」

我把持著她的雙臂,要她抬起來,撐在腦後,這樣,她的雙乳高挺外 露,腹肌收起,腋毛和陰毛三點構成一個三相唿應的三角形。

她不耐煩了,或是雙手發沉了,要把手垂下來。我用手示意,要她保 持著姿勢。

「你幹什麼?肚子餓了,你不餓嗎?想吃點東西了。」

「慢著。就這樣,不許動,你這樣很美我。我要送你一個小玩意。」

「什麼小玩意?」她問。

「不要問,一會兒就曉得。」

我把她的絲巾拿過來,摺了幾折,蒙住她的眼睛。

「你幹什麼?」

「聽我說,不用問,閉上眼睛,不許看,要給你一個驚喜。」

她讓攏緊了絲巾,蒙住她的眼。要她站著,她的兩臂,交摺在胸前, 輕輕的承托著雙乳,等待著什麼事情發生。。 我預備了一份情人的禮物,那是一對鑲了寶石的珍貴小扇貝做的乳頭 罩,中間由一條細細的小鏈子相連。相襯的是一條g弦。我不知道它可以 不可以叫做內褲,因為我想像它應該是飾物,是穿戴在外面的。即是說, 它的設計意念是作為唯一遮蔽下體的飾物。穿在內褲之內,就失去作用了。 它是用兩條小鏈子串連著的一個珍貴小扇貝,它的大小肯定蓋不住她的恥 丘,和任何女人的恥丘。小貝縠吊著了一串相襯的寶石,與乳頭罩構成的 三角地帶的下端垂直配搭著。 這兩件東西,三年前蜜月時在夏威夷看見,一看見就歡喜,偷偷的買 下來,藏著,留給媽媽用。我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會有那個念頭,那是一件 極不實用,更不適合送給媽媽的手信。不過,我還是留著它,每次和媽媽 幽會,都隨 身帶著,或許,會有適當的時機,能戴在她身上。

我相信,我等候的時機來臨了。

我把小扇貝替她罩著乳頭,貝縠的凹位剛好把她鼓起的乳頭嵌在其中。 調整連著扇貝的鏈子的長短,在她背後扣好鏈子後,這兩個小貝殼就成為 鑲在她乳峰上的飾物,使並露的乳房更見得昂然高聳。

至於g弦的鏈子,必須按照腰圍寬度和從腰圍到股溝之間的深度,調 整鬆緊。鏈子沒有彈性,勒著胯下褲襠,即是g弦那部份,要逐個一個小 連環調較,才能把小貝殼剛好蓋住佩雲的恥毛。媽媽的恥毛不太濃密,小 小的貝瞉只讓少許恥毛逃脫出來。她下體那三條孤線的交接點,構成視覺 的焦點。替她穿戴的整個過程,她安靜地站著,把姿勢固定,十足櫥窗里 的模特兒,由得我擺布。 我把她引到鏡前,那小貝瞉和g弦的小鏈子在她大腿之間,陷在股溝 和陰唇的夾縫裡,成為走路的障礙,寶石進子也隨著她的走動,垂垂盪著。 兩腿要比平時分開點走路,放輕一點,避免鏈子和寶石串墬子磨擦陰部和 大腿,所以她走起路來有點不暢順,不自然。但我覺她婀娜多姿。十分性 感迷人。

給緞條蒙著眼,戴上了這貼著三點的小貝瞉飾物的媽媽,並不能約束 她的野性,反而把她的身體,好像從一切的拘束,禁忌解放了.呈現在我 眼前的媽媽的身體,活色生香,妖艷無邊,化身成為從水裡誕生的維納斯, 我崇拜的愛神!

我解開她蒙眼的緞條,她揉揉眼睛,看見從鏡上反映著自己那最原始 的,本能的美,也得驚唿了一聲。她像穿上婚紗的女人,在鏡前擺著不同 的姿勢,從臉頰,兩肩,乳房,而至大腿,摩挲著,近乎自憐,甚至自瀆 的耽溺在鏡里的自我的形象。天生麗質難自棄,這麼一副美麗動人的胴體, 豈能沒有一雙仰慕的眼睛去欣賞,溫柔的手去撫觸?

「怎樣?你喜歡嗎?」看見她似乎很欣賞自己的模樣,就蠻有信心 的她說。

「謝謝你,我從沒見過用貝殼做的內衣褲。」

「不是內衣褲,而是飾物,裝飾身體的飾物,像耳環,項鍊,乳環那一 類。」

「那麼,我算是穿了衣服沒有?我要不要再穿內褲?」

「不能穿內褲,不能戴乳罩,不能蓋住它。」

「這些東西可以當作衣服穿嗎?」

「它的原意是讓你只戴上它們,就不再穿著其他東西。」

「你認為我這樣子好看嗎?」

「好看極了。過來,讓我看清楚一點。」

我向她張開膀臂,她就靠過來,讓我把她整個身體在我蔭護之下,接 受著我輕柔的撫摩。我感覺到,這是我們最親密的一個時刻,我從未這樣 覺得,像這樣的愛著她,擁有著她。我充滿著自信的,冒著大不諱的險, 附在她的耳邊,叫了一聲:

「媽媽,噢!我的媽媽…」

5)誰知有沒有明天?

如果我們還有隔膜的話,這就是了,到現在為止,我還不敢叫她的名 字。她讓我吻,讓我愛撫她身體最私隱的部位,讓我看她的赤體,和用各 種體位和她做愛,但她不會讓我叫她的名字,佩雲這個名字只能出自爸爸和 她的長輩,同輩的口。一見到她,她的名字就梗在喉頭,吐不出來,彷佛不 配稱唿她旳名字。那是什 麼心理障礙?那就是輩分之別嗎?

偌大的餐廳大堂,只有我們兩位客人。待應生告訴我們,我們將一場 暴風雪帶過來。公路積雪成尺,幾處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訂了房間或來 吃晚飯的其他客人都不能來。

琴師不管有沒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鋼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 樂曲。有時,自彈自唱,偶然低吟幾首情歌。

我覺得,一切都是為我們而安排的,包括這惡劣的天氣在內。這一場 大雪,我一生一世都會記得。

我的雙手伸過餐桌對面,握著媽媽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待 應生站在旁邊等候多時,看著我們含情脈脈的樣子,會心微笑了。

羨慕我們嗎?我心裡想。

菜色,不需要特別,廚師介紹的可以了。不過,為慶祝我們三年的恩 愛,就要親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陳年美酒,要夠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廳的大壁爐,剛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氣,這種氣味使我聯想起和 媽媽做愛的香艷纏綿。她不時垂下手到桌下,隔著裙子,拉扯裡面的鏈子, 調整因改變坐姿而移動了位置的貝殼和鏈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緊了,勒著 她的下體,該替她弄得寬鬆一點。我想像著和她做愛的場面,,不用解開鏈 子,怎樣做呢?前面有扇貝,但可以從後面進入。 這是她最喜歡的體位, 因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癢的舉止,實在不雅,不過,沒有人看見,這裡只有我 們兩個人客人。琴師低著頭,自彈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會認為她有 失儀態。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隱的事。

我對她解釋過這三隻貝殼的來歷和用途,它們不是內衣褲,而是飾物, 穿在外面的,不是穿在裡面的,但她堅持要穿上一條裙子,不能光著身子 到餐廳去。餐廳是個高尚的地方,對賓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廳包下來,她穿什麼就沒有人過問了。現在,沒有客人 會來,和給我們包下來的差不多。

她說:「都是你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裡痒痒的。」

「今晚,你就為我穿著做愛。」

「做夠了。今天,你幾次都射得很夠深,很夠勁兒,可能你教我有了 你的孩子。」

「我真的那麼棒?女人就是憑這樣知道有沒有懷孕嗎?」我一時忘形 地 移身到對她身旁,跪下來,摸摸她的肚皮。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覺,很靈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見她開張腿坐著。她的大腿,均稱,修長,張開著, 在裙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測的隧道,在那盡頭處,是個從深海撈上來的小 扇 貝。她不能把腿合起來,或摺疊,都會令那小貝瞉,和g弦鏈子和那 寶石小墜子與陰唇相磨擦。

我輕撫她一雙露出來的圓圓的膝蓋,把膝蓋合攏起來,她挪開我的手, 把兩腿分開,說:

「討厭,快坐好,給人看見不好。」

「怕什麼?這裡沒有其他人。」待應都識趣地躲開了。

「你要當爸爸了,還沒正經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樣向你爸爸解釋,此子何來?」

「你回去馬上和他上床…」我沖而出,還沒說完,我就後悔了。

「他會相信嗎?他連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這樣,我的意思是,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 我們可以去一個地方,去墨西哥,在那裡結婚,把他生下來…」

「我不去墨西哥,那裡我們靠什麼生活?」

「天無絕人之路,只要我什麼也願意做,就算干粗活也願意。」

「我不願意像給放逐一樣,流落異鄉,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 呢?沒有想過嗎?」

「媽媽,他們都不重要。你沒有想過嗎?你至愛的是誰?你願意和誰 永遠在一起?你不能沒有了誰?想一想,我們會有我們自己的家,和孩子, 永遠快樂地生活……」

「………………..」

「你說啊。」

「我不知道。」

「你會拿我們的孩子怎樣?」

「不要再說這些東西了,可能你沒有使我懷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 是我的孩子,我會想辦法...」 「是我們的孩子。」

「是我的。」

她調氣變得倔強,然後,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營造了一整天的親密,恩 愛,浪漫的氣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頓時迷惘起來…..

浪漫和現實,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麼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 以為讓我的媽媽情人懷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跡天涯,瀟洒走一回,是挺浪 漫不過 的事。她,不以為然。

醒悟了罷,我和媽媽,沒有明天...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媽媽可能會懷孕,我們會分手。

明天……我們將會如何? 風雪會不會擋住我們的歸程。

或者根本沒有明天…

整個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著大雪,積雪蓋住了大地,蓋著房間的 天窗。

房燈關了,房裡漆黑,爐火將盡,滿室松脂氣味。

在特大號的床上,佩雲緊緊的抱住我,溫暖柔軟的身體,貼著我,一 個熟悉的,家的感覺。腦海中我模煳起來,我喝醉了嗎?抑或是一場夢, 夢裡,不知身在何方?夢裡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莊裡?還是去了墨西哥? 還是在老家……

我記得上床的時候,我們都沒再說話,沒有給彼此一個睡前吻,破例 沒有做愛。我是不是向她求歡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緊機會,多做個愛而遭 我睹氣拒絕?都記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個意識,在黑暗裡,我摸著她半裸的乳,仍佩戴著我送給她的情 人的禮物,珍貴貝殼做的乳頭罩。她閉著眼,不作聲。她的腰仍是那麼纖 瘦,繫著細細的鏈子,和那隻遮羞小貝殼,和貝殼蓋不住的細滑的恥毛。

睡不著,半躺著,默默的看著她,在盤算。假如她懷了我的孩子,我 們將會如何?我沒答案。

奇怪從前好像沒有認真仔細地瞧過她,對她的樣子郄沒看過真切,是 一種忌諱,或是掩耳盜鈴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記她的樣子,就會愛 上她。小小的臉兒,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頷,寬寬的眉心,清水眼,櫻桃 唇,是仕女圖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記憶中,媽媽就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有 老過。我要把她這個美麗的臉容,雖然不再年輕,郄還未老的形象牢牢的 記住,那麼,我的情人就會永遠美麗,永遠不老了。

她怎麼會是我的媽媽?怎會又成為我情人?

愛一個人,即使由於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愛情的時限不會 太長久,這又什麼關係呢?只要心境保持著年輕,年齡和輩分的差別,不 會使愛情蒙上陰影,而且使幾多愛情故事因此變成轟動。

我答應過她,有一天,當她老了的時候,我也會馬上一塌胡塗地老了。 我們雖然不能一起年輕,像有些青梅竹馬的小情人一樣,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語,是樂了還是別有所思?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詩經名句中這個「子」字,可否解作「兒 子」?

她會不會執著兒子的手,帶著替兒子生的兒子,和他偕老?

我輕撫她永遠年輕的臉,用舌尖權充畫筆,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 勾勒嘴線,吻住她的小嘴兒。她不願意睜開眼,把頭埋在我的懷裡,躲開 我的撫觸和親吻。一頭剛做過負離子直發,散落在我胸前,讓她看起來年 輕了十年,和我更相襯。

我嗅著她的發香,不住輕吻著她的嘴兒和頸彎,在她最敏感處的耳背, 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聲,嬌滴滴 的說:「累啊,做了一整天愛,弄得 人家前前後後都酸了,你不厭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鬧了。」

她的手抵制著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竄擾。她的手給我撥開, 牢牢的扼住,不讓她撐著。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時,我會有 辦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緞條,把她的一雙手腕給捆起來,讓她雪白的 手臂抬起來,撐在腦後,。她的一雙乳就挺了,兩條腿就分開了,整個人 向我開放了。 但她仍眯著眼,似睡非睡。我以舌尖權充畫筆,淡畫細筆,畫一幅不 穿衣的仕女圖,從她的兩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輕輕地,跳到她的小嘴, 描她的嘴線。她的舌吐了出來,給我淺嘗了一口你獨有的芳澤。然後,素 描雙乳的輪廓。乳頭罩鏈子的冰涼,留住我的舌尖,在鏈子連住的兩個乳 房和乳溝之間,來回地掭了起來。又再順勢向下滑,掭到了肚臍。她忍不 住癢,吃吃的笑了,郄仍懶洋洋的躺著,任我為所欲為。舌頭繞著腰際的 鏈子,向下滑,給那隻遮羞的小扇貝阻著去路了。我沒有解開鏈子,要她 戴著小扇貝和我做愛,這是我決定要做的事。我把她翻轉身,從她嵴背, 浴著嵴溝,向下掭。佩雲的雙臀,生過孩子,仍然結實,沒有過多脂肪贅 肉。在兩團溫軟的肉之間的深處,藏著那條g弦鏈子,把舌頭伸進去……一 陣奇香撲鼻!

我聽到幾聲輕微的呻吟,和吳儂軟語。

她說:「作孽!」 和那些喁喁私語。但,她說什麼,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時候,她就是用這些腔調和我說話,那應該算是我的母語,那 些,都聽不懂,但不必聽得懂,那是媽媽的呢喃。現在,聽起來好像是很 遙遠的事,郄是無限親切。她和爸爸交談,就是說這些口音。我們兩個, 能再有多少這些枕畔娓娓的傾訴?

媽媽在我身下微微顫動,雙臀扭動,給捆著的手支撐著上身。我的槍 膛已上滿子彈,必須再發射。就攬著她的腰,拉著她腰間的鏈子,把她的 臀兒輕輕抬起,不住的吻著那兩個光潔的肉團兒,寶石墜子鐘擺般擺動。 小扇貝遮著前路,但後面只有勒著肛門和陰戶那條g弦鏈子,把它拉開一 點點,就並不妨礙我進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場孽。

我記得在那裡,有我作過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體的胚胎。我 相信從未試過插得那麼深,射精射得那麼有勁兒。她說,只要勁道夠,射 得夠深,就會讓她懷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證,把我的精子,送到她 子宮裡,她一定要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圓滿我們的關係。我終於明白, 縱使她願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為恥,甚至戴上貝殼乳頭 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裡面,在她的體內所播的種子,能結 成果實,她的肚裡,懷著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淺的抽送,兩手托著她的雙乳,小扇貝變成了她的乳尖。 她的臀兒貼著我的大腿,隨著我的節奏搖擺,背泌著汗,直發披著在兩肩, 寶石串墜子喀噠喀噠的敲擊著小貝殼,漸而急速,她的唿息也強列。然後, 我聽到我們那野性的唿喊,聞到那松脂的薰香。

「愛我,我要你的愛,深入一點,再深一點。」

「我的媽媽,我永遠都愛你。」

忘記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萬籟俱寂的大千世界。此刻, 媽媽和我歡愛著,交纏一體,就是地久天長,誰管它有沒有明天!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