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午後,在吃過飯休息一下後,若芙便被召了一群同學回家的若蓉拉到左家去游泳。
她不禁嘆了一口氣。這幾天左璽風都忙著公事,陪著丹奎斯一行人連假期也沒得休,她好擔心他的身體會負荷不了,尤其他還要在半夜爬上三樓,激烈火熱的與她纏綿。
一想起昨夜的纏綿,若芙的臉不禁紅了。她真想不透左璽風的體力怎麼會那麼好?似乎永遠都要不夠她般,他無窮無盡的慾望總是害她在欲仙欲死之後睏倦虛軟的睡去,連他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
「姐,你的臉好紅,是不是泡太久了?」熘進按摩池的若蓉瞪著若芙嫣紅的臉頰問道。
若芙摸摸自己臉頰,慌張的回答,「我可能真的泡太久了,我去蒸氣室好了。」說完,她連忙起身。
「去蒸氣室不是更熱?」若蓉不解的反問。
聞言,若芙不禁愣了一下,再次坐下來,「呃……那我再泡一下好了。」 真糟糕!她愈來愈心不在焉了。都是左璽風害的,她常常因為想他而心神恍惚。
若蓉盯著她的胸口,好奇的問道:「姐,你的胸口怎麼有紅點?」
若芙順著妹妹的目光往下一看,這才注意到左璽風在自己的胸口上留下的吻痕,這些痕跡是前幾天晚上他瘋狂留下的,本來已經消淡了,沒想到熱水一泡又明顯的跑出來。
若芙迅速的沉到水泡翻騰的按摩池裡,慌張的解釋道:「最近我的身體有點過敏,所以皮膚常會紅腫。」
「難怪,剛才在更衣室里我還在奇怪你的背上怎麼那麼多的紅印,原來是皮膚過敏啊!」若蓉接口道。
聞言,若芙的臉蛋更紅。昨晚左璽風熱情的吻遍她的背,竟然沒留意他已在她背上烙下痕跡。
「對、對,我皮膚過敏。」她忐忑的回答,暗暗提醒自己以後一定要多加註意:
突然,若蓉挨在她的身旁小聲的道:「姐,你在半夜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前天晚上我睡不好,好像有聽到呻吟聲,你有聽到嗎?」
「有、有嗎?」若芙不禁膽戰心驚。蓉蓉就睡在她隔壁房間,但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也一直很注意,不該會傳出任何聲響啊!
若蓉瞪大眼睛,很認真的道:「是真的!」
若芙的俏臉霎時羞紅得抬不起來。蓉蓉不會已經發現左璽風夜夜來找她了吧? 「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呻吟聲循去,結果怎樣你知道嗎?」若蓉神秘兮兮又道。
「怎、怎麼樣?」若芙的心跳快得不像話,擔心著其實妹妹已經發覺她跟左璽風的熱烈歡愛。
「結果就發現爸跟媽的房門沒關好,害我什麼也不敢看的就沖回三樓。」若蓉終於宣布答案。
若英先是愣了一下,才鬆口氣的連忙應道:原來你是在二樓聽見的,害我嚇了- ·跳。「
「哎呀!是我到樓下喝水時聽見的嘛!姐,爸跟媽的感情好像愈來愈好了耶!」 說著,若蓉不禁大聲的嘆氣道:「唉!我好想交男朋友喔!可是媽管我們管得那麼嚴,害我都想離家出走了。」
「誰要離家出走?」左璽風的聲音突然從她們的頭頂傳來。
雖然他問了若蓉這句話,但他的眼光卻始終走在若芙身上,似乎再也容不下別人。
「你回來啦!」若芙心跳加劇的看著他。即使他們天天見面,她依然為他心神悸動。
盯著她嬌美秀麗的臉蛋,左璽風忘情的圈過她的美背將她擁進懷裡,渴切激狂的索吻起來,絲毫不在乎身上手工訂製的義大利西裝會浸泡在熱水裡。 若芙不禁心醉神馳的沉浸在他狂烈深情的熱吻里,忘了周遭一切。
這一幕真是讓若蓉看呆了,這麼火辣辣激情狂烈的擁吻除了在電影銀幕上看過外,她還不曾親眼目睹過,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濃烈愛戀。
她目瞪口呆的瞪著他們,一直到他們分開後才回過神。
「即使陪著丹奎斯談生意,我還是好想你。」左璽風深情的沉聲道。
「我知道。」她何嘗不是心神恍惚的想著他。
他再次擁抱她,狂野激烈的吻著她,讓周遭的空氣顯得更為高溫火燙。 若芙伸長藕臂環上他的後頸,努力將自己雪瑩身軀和嬌艷紅唇與他緊密貼合。 不用等到天黑,她就渴望起他來了,天啊!她怎麼會變得這麼熱情大膽了? 「唉!原來你們的感情已經這麼好了,真讓人羨慕!」若蓉臉紅心跳的道。 聞言,若芙慌張的推開左璽風,這才意識到妹妹還在這裡,羞赧的她只好把自己因渴望他而變得敏感的嬌軀埋在泡沫里。
若芙熘出他的懷抱讓左璽風顯得悵然若失,全身因為渴望她而疼痛起來,他等不及晚上才去找她了。
但若蓉和游泳池裡四、五個女孩的眼睛全都集中在他和若芙身上,害他無法不顧一切的從水波翻湧的熱水中把苦芙抱進房子裡熱烈的與她歡愛。
這對他真是最大的折磨啊!
左璽風眼神火熱的盯著若芙,壓抑著自己強烈的慾望,硬是轉開話題,「明天晚上這裡要開宴會,我要招待丹奎斯和其他賓客,你通知珊妮找幾個秘書過來,我需要她們招待客人。」 ‘
「嗯!等一下我會打電話通知珊妮。」談到公事,若芙的心情總算稍微平靜。 「明天這裡要開宴會?那我跟我同學可不可以來參加?」聽到左璽風要舉行宴會,若蓉極有興趣的連忙問道。
「你可以來。」回答完若蓉的問題後,左璽風便望著若芙道:「你不用來,明天晚上你最好留在家裡。」
「我留在家裡?你不是要珊妮她們過來招待客人嗎?」若芙愕然的問。 「我不希望你來。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麗誘人嗎?我無法忍受別的男人對你有企圖。」醋勁一旦發作起來,他就顧不得理智和風度。
她不知道左璽風怎麼會變得那麼愛吃醋!她一直以為他玩世不恭、放蕩不羈,沒想到他對她卻愈來愈執著認真,甚至不許別的男人多看她一眼。
她為他的太在乎她面笑了起來,「你太擔心了,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明天晚上我不能不來,因為我也是威達集團的一分子。」推著他的手臂,她關心的道:「你進去休息吧!這幾天你太勞累了,該好好休息才是。」
「好,那晚上……」瞥了若蓉一眼,左璽風驚覺的改口道:「那你們好好玩吧!我不陪你們了。」
他眼神熱切的看了若芙好一會兒後才走進屋裡。
等他瀟洒高挺的背影一消失,原本泡在游泳池裡的女孩們就一起涌到按摩池來,對著若芙好奇的問東問西。
今晚,左家顯得熱鬧非凡、燈火輝煌。
除了丹奎斯一行人,左璽風還邀請百來位賓客,宴會就在雅致而充滿綠意的庭園裡舉行,庭園上空以上萬顆燈泡織成一片光網,看起來既浪漫又不失隆重。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很顯然的,這是一場成功的宴會。
把賓客引進來後,若芙她們的職責就是不讓任何一個客人落單或是感到無聊,她們幾個招待人員分散在庭園各處。
今晚來的客人不少,就連馮家佑和他的未婚妻也來了,若芙的心不禁忐忑難安,那天晚上的偷情事件再次浮上心頭。
左璽風是不是對馮家佑的未婚妻仍貪戀不舍?否則為什麼邀請她來?還是她想太多,左璽風只是單純的請馮家佑來作客,而他的未婚妻自然理所當然跟來? 她的心一下子亂了起來,有意無意的,她開始密切注意起馮家佑跟他未婚妻來,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正朝她走近。
「你願意陪我跳支舞嗎?」音樂聲中,艾瑞克俯身在她身邊詢問。
從他看見她第一眼後,他就被她給深深吸引,雖然他也和不少華裔女孩交往過,但她硬是比其他女孩多了一份清靈細緻和嬌楚柔媚,令他無法不對她心動。 聞言,若芙微微一震,看清楚眼前的男子是艾瑞克後,她不林不慌亂了起來。 左璽風對艾瑞克似乎特別敏感,若是讓他看到艾瑞克向她邀舞他不吃醋才怪!她不想多招惹是非,可是又不想得罪艾瑞克。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幸好見到珊妮過來,她連忙求救似的拉住珊妮。 「珊妮,你陪艾瑞克跳支舞好嗎?」若芙一臉歉然的對著艾瑞克道:「艾瑞克,我必須去廚房看餐點出菜的情況,抱歉無法陪你跳舞。」
她拋下珊妮和艾瑞克,急忙往廚房而去。
途中迎面有一人冷不防的向她撞了過來,差點撞倒她。
馮家佑神色倉皇的扶起她,邊向她道著歉,「抱歉,我正在找人,所以才會撞到你。」
「你在找你的未婚妻嗎?」若芙的臉色倏地變得慘白。
「你怎麼知道?」馮家佑奇怪的望著她。「你認識愛咪是不是?你有投有看到她?我去幫她端酒回來後她就不見了。」
若芙不安的在人群里找著左璽風的身影,他一直陪在丹奎斯身邊的,現在卻不見蹤影。
「愛咪不知道去哪裡了?她就是喜歡跟我玩捉迷藏,讓我急死。」馮家佑也轉頭四處梭巡著。
若芙的心開始慌了起來。為什麼左璽風和愛咪一起失蹤?難道他們兩人正在一起?
她一想到這裡,原本無血色的臉蛋變得更加慘白。
看見她的神色讓馮家佑忍不住伸出手扶住她,「你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進去裡面休息?」
若芙婉拒他的好意道:「我沒事。愛咪常常和你玩失蹤的遊戲?你難道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嗎?」
馮家佑愕然的瞪著她,「當然,她只不過愛玩了點,才不會做什麼壞事!」 若芙不禁無言以對。看來馮家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居然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去幫你找愛咪吧!你不用太擔心。」她突然有些同情起他來。
離開馮家佑後,若芙急切的走進主宅,尋找左璽風的身影。
她像只無頭蒼蠅般拉開一道又一道的門,察看每一個房間,連較大的柜子和沙發背後也不放過。
一樓都找遍後,她便往二樓左璽風的主臥室而去。
此時,喝酒喝得微醺的艾瑞克瞥見她上樓的背影,略微遲疑一下後就跟了上去。
若芙來到主臥室的門口,在心裡交戰了好久才一推而人。
她害怕自己會看到最不堪的畫面,但眼前床上被褥疊得整齊,她不禁鬆了一口氣,全身虛脫的在大床上坐下。
如果左璽風和愛咪真的在這張床上親熱,那對她而言將是最大的傷害!還好這種事並沒有發生。
她是如此愛左璽風,身不由己的為他吃醋、小心眼,犯疑心病。
她忍不住敲著自己的頭。她幹嘛這樣疑神疑鬼的啊!說不定愛咪跟左璽風同時不在宴會會場只是巧合而已,她應該要相信左璽風呀!
若芙立刻從床上站起來,轉身欲下樓回到會場上。
才剛來到門口,艾瑞克猛然在門前擋住她的去路。
聞到撲鼻而來的酒味若芙並不以為意,她心想,宴會是如此成功,誰不是盡興的多喝了幾杯。
「艾瑞克,你有什麼需要嗎?是不是想找房間休息一下?」她以為他只是喝醉酒想找個休息的地方。
艾瑞克腳下一個踉蹌,順勢伸手圈抱住她。
「我……我有點不舒服。」他酒氣醺然的道。
他突然其來的擁抱令若芙微微吃了一驚,但他既然說他不舒服,而且他又是左璽風請來的重要貴客之一,站在招待人員的立場,讓每位貴賓都能覺得舒服是她的職責。
所以她並沒有推開他,只是稍稍推開他,不讓他抱自己抱得太緊。
扶著他在左璽風的床沿坐下後,她柔聲的道:「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去幫你倒杯濃茶。」
她才舉步邁開,手腕就被文瑞克給拉住。「別走,陪我一下。」艾瑞克借著三分酒意道:「若芙,你是我遇過最溫柔、最美麗的女人了,我真慶幸能單獨跟你在一起。剛才你都不理我害我好傷心,不過,沒關係,現在你不就陪在我身邊了嗎?」
若芙輕輕的掙扎著,想掙開他的掌握。「艾瑞克,讓我去幫你倒茶好嗎?」 「不好」緊緊的握著她的玉腕,他盯著她道:
「你知道除了談生意之外,我還到台灣來做什麼嗎?」
見她搖搖頭,他才繼續道:「我想娶一個美麗又溫柔的女孩子回美國。我的經濟能力很好,可以給我的妻子過很豪華、奢侈的生活。」
若芙曾聽珊妮聊到這一次的商務合作雖以丹奎斯為首,但艾瑞克其實是重要股東之一,艾瑞克的家族是很有財勢的,在美國政商界頗具知名度。
她微微一笑道:「能做你妻子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希望你能娶到溫柔又美麗的台灣女孩子回美國。今晚宴會上就有很多名門淑嬡,你可以多多認識她們……」
「我已經認識一個了!」他欣喜的打斷她的話。
握著她的纖纖小手,艾瑞克冷不防的吻上她白嫩的手背。「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追求。雖然我們只見過兩次面,似乎有點太快,但我就是忍不住想向你表露愛意。親愛的若芙小姐,你願意以結婚為目的跟我交往嗎?」他眼神灼熱的看著她。
他的明白示愛不禁讓若芙嚇了一跳。坦白說,艾瑞克的條件並不差,出眾的外貌配上顯赫的家世的確足以吸引許多女孩子為他傾心,但她的心裡早已有左璽風,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了。
她連忙抽回自己的手,一臉歉然的道:「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追求。」 聞言,艾瑞克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他伸出手臂扯住轉身離去的她,「別拒絕得太快,你可以考慮先跟我交往啊!」他一向自負自己的條件優越而在情場上無往不利,沒想到若芙竟然連考慮都不考慮就拒絕他,讓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他眼中過份急切的神色不禁讓若芙有些驚惶,她想也不想的就用力甩開他的掌握。「我去找其他人來服侍你。」說完,她急欲逃離此地。
艾瑞克卻猛然向前一撲,把她壓在地毯上。
「我要你,你別想走!」他粗魯的扳過她的臉吻她的唇。
他魁梧的身材壓在她的身上幾乎令她痛得快暈過去,她強忍住眼眶的淚水;掙扎著想站起來。
「你喝醉了,請放開我。」若芙仍禮貌的道。她並不想得罪艾瑞克,因為她知道這場合作計劃對威達集團、對左璽風有多重要。艾瑞克置若罔聞,眼中進射出更狂熱、更瘋狂的光芒,竟兇狠的一把撕裂她身上的禮服,露出她滑膩雪白卻帶著朵朵粉紅烙印的無瑕美背。
看到她的美背上居然印滿和男人歡愛所留下的印記,他的雙眼更紅了。 「你這個淫蕩的賤女人!可惡!」他像瘋了一樣一巴掌狠狠摑向她的粉頰。 若芙的臉上一陣劇痛熱辣,整個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恍恍惚惚中,她意識到艾瑞克意圖侵犯她,她咬緊唇忍住痛苦,開始激烈的抵抗起來,但他的身體是如此孔武有力,不管她怎麼用力就是推不開他。 眼見她奮力抵抗,艾瑞克更是毫不留情的又賞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淫蕩的賤女人!我要你是給你面子,你竟敢拒絕我!」他赤紅著雙眼吼道。
連著承受兩巴掌讓若芙的耳朵不斷的嗡嗡作響,腦袋更是昏昏沉沉。她不明白艾瑞克怎麼會突然像個瘋子一樣對她又打又罵?更害怕他真的會侵犯她! 艾瑞克接著又往她殘破的雪紡紗禮服猛地一撕,讓她潔瑩的身軀整個暴露在眼前。
「不要」若芙奮力的掙扎著,她絕不讓艾瑞克侵犯她!
她的掙扎再次換來他無情的一巴掌,扯落她的禮服後,他進一步的便脫起她的底褲來。
「賤女人!你可以給別的男人為什麼不能給我,還敢反抗?」他的手粗野的拉下她紛紅色的底褲,露出她半邊粉嫩的消臀,更加激起他的獸慾。
「不要……」昏昏沉沉中,若芙流著眼淚喊起左璽風的名字來。「風,救我……」
「叫誰都沒用!我要定了你了艾瑞克的手用力一扯,霎時,粉紅色的底褲應聲裂成兩半,他的手粗暴的就要往她圓俏粉姬的嬌臀揉去。
猛然,一隻強壯的手臂如鐵箝般的握住艾瑞克的手。
艾瑞克吃驚的抬起頭望向手臂的主人,在看清來人是眼中燃著熊熊怒火的左璽風後,他有恃無恐的道:「我要你的秘書,合作的事好談。」
雖然他依舊有些酒意,但他仍很清楚為了合作計劃,左璽風非討好他不可,而為了討好他,獻上小小的秘書又算得了什麼。
聞言,左璽風眼中的怒火更熾,他濃眉倒豎;青筋凸起,忍不住以一記鐵拳重擊向他的顎骨,把他打飛了出去。
仿佛這樣還不夠消氣般,左璽風像只發怒的獅子一樣又狂猛的朝他撲過去,對著他高挺的鼻樑狠狠的落下一拳。
艾瑞克的鼻樑當場傳出碎裂聲,鼻血狂憤不止,痛得他整個人往後倒。 左璽風拉住他的衣領撐住他,另一隻手握著拳眼看又要朝他揮去。
「你……你居然敢打我?那合作計劃……」又驚又痛中,艾瑞克連忙提醒左璽風合作計劃能否成功全掌握在他的手中。
左璽風只是冷冷的道:「你傷害了若芙,什麼合作計劃也救不了你!」 他一拳朝艾瑞克的胸口擊去,痛得艾瑞克慘叫一聲後整個人就往陽台跌去。 左璽風立即追了過去,又狠狠的一拳揍往他的肚子。
艾瑞克雖然極力想抵抗,但他揮出去的拳頭
都被左璽風躲開或攔下,他只能處於挨打的地步。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居然敢傷害苦芙!」
盛怒中,左璽風再次朝他的左頰重擊一拳。
左璽風的怒吼聲和艾瑞克的哀嚎聲終於引起眾人的注意,所有的人紛紛驚訝的望向陽台。
就在大伙兒的目光下,只見艾瑞克龐大的身軀在左璽風一記右鉤拳下翻過欄杆,然後趺進游泳池。
眾人不禁齊聲尖叫,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丹奎斯最先回過神,他慌忙大叫著要人跳下游泳池救艾瑞克。
沒多久,艾瑞克就被人從水裡拉上來,所有的人全都圍上前去,也看見了他臉上的青腫和鼻血。
丹奎斯驚叫一聲,氣得抬起頭對著左璽風吼道:「你瘋了嗎?竟然把艾瑞克打成這樣,你最好有一個很好的理由。」
直到艾瑞克跌到游泳池後,被氣昏頭的左璽風終於恢復冷靜。
艾瑞克是他請來的客人,他說什麼也不該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但見到若芙被他傷害,他就什麼都顧不了了。左璽風喘著氣壓下胸口的怒氣,對著眾人開口,「先把艾瑞克送到醫院再說吧!」
他大聲喚著管家將艾瑞克送到醫院後,便轉身回到房間。
見到若芙縮在床邊全身抖個不停,粉頰上還有著明顯的掌印,他不禁心痛的奔過去一把將她抱住。
剛才他還在後悔不該把艾瑞克傷得那麼重,可在看見她臉上的紅腫和藕臂上的青紫時,他的怒氣又陡地升高,恨不得再把艾瑞克抓來狠狠的補上幾拳。 「那個畜生竟然敢如此傷害你!我不該輕易饒過他,應該打斷他的肋骨才對!」左璽風胸口的怒火一下子達到沸點。
他心疼的擁緊她,把她抱上床。「芙,別怕,沒事了。」他愛憐的輕吻著她的髮鬢安慰她。「他不能再傷害你了,我也永遠不會讓他再傷害你!」
艾瑞克猙獰的表情不斷的在若芙的眼前出現,嚇得她不禁躲在左璽風溫熱的懷裡盡情哭泣並尋求保護。
拉過身後的床單,他把她整個人緊緊包裹住,「芙,別哭,有我保護你,誰也不能再傷害你了。」
他是如此深愛著她,見她受到傷害比他心口被人割了一刀還教他難受,他寧願自己遭受猛烈的傷害也不忍她再次受到這種驚嚇。
「芙,我發誓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絕不再讓你受到傷害屍 。
他才剛宣誓完,丹奎斯便氣急敗壞的衝進來。
「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你為什麼把艾瑞克傷成這樣?」在看見若芙臉頰上的傷痕和地上凌亂的衣服碎片後,丹奎斯氣怒的聲音霎時止住。
「這是怎麼一回事?」丹奎斯愣愣的問道。
左璽風更加把若芙整個人緊緊緊包住,鐵青著臉道:「事情就如你所看到的,艾瑞克酒後獸性大發想侵犯我的秘書,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他已經犯下強姦罪了。」
「這……」丹奎斯不禁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
為人公正的丹奎斯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才道:「如果艾瑞克真的酒後亂性意圖侵犯這位小姐,那的確是他不好。」
「你了解這種情況就好。」獲得丹奎斯的諒解讓左璽風的神色變得比較和緩。 「雖然這件事是艾瑞克不好,但要怎麼跟眾人解釋?」丹奎斯為難著該不該把艾瑞克的醜行跟眾人明說。
「不需要公布他的醜行,反正他已經受到教訓,只要跟大家解釋他喝醉酒跟我起爭執就可以了。」他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免得若芙再次受到傷害。
丹奎斯點點頭,「嗯!就照你所說的。」
「我不下樓了,麻煩你幫我跟賓客解釋。」本來他應該跟丹奎斯一同下樓向眾人說明消弭這場風波才是,但他放心不下若芙,不想離開她。
丹奎斯體諒的點點頭,轉身離開房間。
雖然若芙依舊全身顫抖,驚懼不已,但左璽風溫暖的懷抱讓她覺得有了依靠,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臉頰掛著兩行晶瑩淚珠,她不禁擔心的道:「怎麼辦!我是不是把合作計劃給搞砸了?威達集團……」
左璽風立即打斷她的自責,「別說了!什麼合作計劃也沒有你來得重要,你才是我最重視的寶貝!」
「可是我知道合作計劃對你來說有多重要。」他為這次合作計劃花下多少心血她比誰都清楚。
不再多言贅敘,左璽風二話不說的吻住她的唇,給她一個纏綿深情的熱吻後,這才捧著她潔瑩的臉蛋,愛憐不舍的輕啄她臉頰上的紅腫,語氣堅決的道:「不許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會解決的。」
「再說,丹奎斯才是這次合作計劃的主導人,他很明白跟威達集團合作對雙方會有多少好處,絕不會因為艾瑞克而有任何影響的。」他又補充道。
但他心裡卻明白艾瑞克可能不會善罷於休,想要促成合作計劃恐怕不再那麼容易了。
不過,他才不在乎呢!若芙才是他最重視的,他再一次有即使失去所有也要擁有她的強烈意念,更何況只是這件小小的合作計劃。
以拇指摩享過她纖細秀氣的眉,左璽風心疼的溫柔道:「還疼不疼?可惡!那個畜生居然敢打你!」一想起這件事,他不禁又開始咬牙切齒了起來。 再多的委屈和疼痛也都在他的愛戀中消散門若芙輕輕的搖搖頭,把自己更加埋進他溫熱結實的胸膛里。
若芙在家休息了好幾天後才回去上班,這幾天左璽風似乎更忙了,好幾天都忙到連家電沒有回,她已經三天沒有和他見面,只靠電話聯繫。
雖然他一再叮嚀她要多休息幾天,但她是那麼的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
一到公司後,她便感受到一陣凝重的氣氛,每個人的臉色都顯得灰暗而沉重,尤其是和她搭同一部電梯上樓的幾位高階主管。
那幾位高階主管一出電梯後就朝左璽風的辦公室而去,珊妮更是早就坐在辦公桌後待命。
若芙不安的問道:「公司發生什麼大事嗎?為何大家的臉色看起來都不怎麼好?」
珊妮壓低聲音道:「合作計劃好像出了問題,總裁和丹奎斯他們已經開了好幾天的會,大家都在擔心這件合作計劃。」
聞言,若芙的臉色一白。原來璽風這幾天就是在忙這件事!他為什麼都沒有跟她說呢?唉!他一定是怕她自責,所以才不告訴她吧!
「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嗎?總裁還特別吩咐要讓你多休息幾天。」珊妮關心的問道。
「我已經全好了。」若芙感激的對她微微一笑。
她已經請了太多天病假了,如果早知道公司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她不會安心在家待那麼多天。
她忍不住把眼光調向緊閉的總裁辦公室,十分擔心左璽風現在面臨的問題。 她真恨不得立刻衝進去見他,但他正在開內部會議,令她只能心焦又坐立難安的空等著。終於在兩個多小時後才見到高階主管陸續離開,若芙不禁心急的衝到左璽風的辦公室門前敲著門。
「進來。」 ‘
門口的通訊器一傳出他的聲音,她就急切的推門而人,只見左璽風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閉著雙眼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還有什麼事要報告?」他仍閉著眼問道。
可惡的艾瑞克果然心有不甘的企圖利用各種卑劣手段阻撓這件合作計劃,他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再多揍他兩拳。
看著他露出些許疲倦的臉,若芙不禁心疼的衝上前,「是不是因為我才害得合作計劃出問題?你把自己忙得那麼累,為什麼不告訴我?」
聽見心愛的人的聲音,左璽風立即起身越過辦公桌來到她身邊,緊緊的擁住她,並迫不及待的吻住她。擁在懷裡的嬌瑩身軀是那麼的芳香甜美,他壓抑了三天的慾望火速的被挑起。
「心愛的芙,看到你我什麼煩憂都會一掃而空。」和想要若芙的慾望比起來,艾瑞克帶給他的煩惱早已經被他踢在一邊了。
「你知道我想要你,所以特地來滿足我的渴望嗎?」左璽風心神激盪的熱吻著她。
若芙胸口的愛火也迅速地被點燃,渾身發燙的勾起藕臂緊攀著他健闊的背,熱切的反應著他的吻。
「風,我也好想你喔!」她激動的把自己貼近他壯碩的胸膛,暫時把那些擔憂拋在腦後。
她沒有想到累積了三天的思念竟會如烈火般燒炙她全身,她敏感的身軀因他的熱情擁吻而不斷的顫抖著,嬌弱的花穴也因渴望他而開始濕潤。
左璽風心裡的激動也不亞於她!他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燙慾望已經蓄勢待發。他真蠢!他怎麼能忍受三天沒有擁抱她呢?就算得到全世界也換不到和她纏綿歡愛的喜悅。
他饑渴的在她玲瓏身軀上摩挲愛撫,他是那麼急切的想要她,再也控制不住,他火速的抱起她來到寬敞舒適的長沙發上。
「芙,我居然三天沒有去找你,我真是瘋了!」將她放在長沙發上後,左璽風便激狂的埋在她甜美豐腴的胸脯上嘆息的道。
若芙同樣有著相同的感受,她何嘗不是夜夜想著他而難以入眠。
輕顫地摟緊深埋在她雪瑩酥胸的頭顱,她發出嬌喘聲期待著他的愛憐。 「風,我好想你……好想你……」她不斷呢喃著對他的愛戀。
左璽風吻住她誘人的紅唇,幾近粗魯的褪下她身上的衣裙,渴望能馬上進入她。很快地,她雪瑩無瑕的美麗胴體就赤裸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瘋狂地想永遠擁有她,無法遏止自己對她的愛戀,他願意為他付出以往飄蕩不定的真心,這樣的念頭早在初見她時就決定了。
捧著她滑嫩白皙的臉蛋,左璽風眸中閃著烈焰道:「芙,因為合作計劃的事我得到美國一趟,等我回來後我們就結婚。」他決定親自赴美國解決合作計劃,更要徹底解決他身上背負的羈絆。
聞言,若芙不禁呆住了。
「你說什麼?」她不敢相信的問,整個心口仿佛都燃燒起來。他跟她求婚是她夢寐以求的事,然而這個美麗的承諾來得太快,令她一時之間還無法相信。 凝眸望著她閃著驚喜的水蒙眼瞳,左璽風再次道:「我說,等我從美國回來後我們就結婚。你不願意嫁給我嗎?」
他知道她願意的,但他就要愛逗她。
若芙狂喜的不禁流下眼淚,情緒激動的急忙答道:「我願意!」
她含羞又興奮的嬌容再次挑動他原始的慾望,俯身吮含住她顫抖的蓓蕾,心蕩神馳的低吼道:「你這個擾亂我心神的小東西,我要你!」
迅速的解除兩人身上的束縛後,他的昂奮堅挺立刻迫不及待的衝進她早已濕潤的花穴。
若芙屏住氣息迎接他的進入,他是那麼的雄偉,他的每一次拜訪都讓她的身心震撼不已。
左璽風習慣的吻住她那微張的小嘴,然後開始無法克制的瘋狂律動起來。 在他強而有力的撞擊中,她很快地便攀上頂峰,渴望釋放。
驚濤駭浪般的快感朝他們一波又一波的襲來,直把他們推上極樂的高潮。 猛地,一股熱流強勁的噴洒在她的花徑內,一陣痙攣後,她全身香汗淋漓虛脫的緊攀著他,喘息著感受他在她體內所引起的震撼。
「一想到將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跟你歡愛,我就無法忍受!」他的堅挺昂藏猛然的又在她花徑里衝鋒陷陣起來。
感受到他比前一次更英勇碩大,若芙不禁勉強抬起虛軟的藕臂輕推他堅厚如牆的胸膛。
「不……不要了…。。’ 你好強……我不行了……」她嬌喘吁吁的求饒著。 每一次歡愛,她總是在欲仙欲死中失去意識,她僅存的一點理智提醒她這可不是在她的床上。
左璽風卻堅持又霸道的更加律動起來,還邪惡地以手逗弄著她挺立敏感的小乳尖。「心愛的,我們再去一次天堂吧!」他狂野的在她嬌弱甬道肆虐進占,想帶領她再次往生死交融的至樂天堂。
無法官喻的狂喜伴隨著些許痛苦不斷向若芙排山倒海襲來,抽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識,霎時,她又再次陷入迷亂忘我的境界。
她身不由己的讓情慾操控她的身體,全身的血液在沸騰、情慾在沸騰,即使他的抽離和沖人是那樣的強悍凶蠻,她卻迷亂而不由自主的挺起纖腰迎向他,讓自己更加墜入激烈的愛欲中。
她在雲端飛馳,在強烈快感中神思恍惚,不知道在第幾次攀越高峰後,她整個人頓時如一片雲絮般昏醉在他的懷抱里。
左璽風喘著氣在她的粉頰上落下一個吻,「芙,我愛你!等我回來後我們就結婚!」他再次承諾道。
若芙全身處軟卻心滿意足的逐漸失去意識,他繼續又說些什麼她已經無法聽清楚,腦海中只依稀迴蕩著「他就要娶她了」……
雖然是在白天,但這間豪華富麗的臥房因為拉上所有的窗簾而顯得幽暗,只見法國的骨董床上紗帳掩遮中依稀有兩個火熱交纏的人影。
毫無預警的,一個高大男子推開門大步走進房間,「啪」地一聲打開電燈開關。
驚覺到房中大亮,紗帳里的人連忙停住所有的歡愛動作。
在看清楚站在床前的男子赫然是她的丈夫左璽風時,蔣淑倩不禁訝異的說不出話來。
倒是她身旁的白人年輕男子搞不清楚狀況的連聲問左璽風是誰。
「我是她丈夫!」
左璽風鐵青著臉拿起年輕男子的衣服扔到他身上,年輕男子便急急忙忙的套上衣服。
「滾!」看也不看年輕男子一眼,左璽風只是冷凝著臉要他滾出去。
年輕男子連吭都不敢吭一聲的立刻落荒而逃。抓過掛在床邊的睡袍,左璽風一把扔給蔣淑倩。「把衣服穿好,我在客廳等你。」即使這已不是第一次目睹蔣淑倩和別的男人在床上歡愛,他的胸口依然燃著一股怒氣。這幅畫面令他痛苦的回想到七年前,她和他結婚剛滿一個月的那天晚上。
由於左家和蔣家是世交,他曾與蔣淑倩有過數面之緣,但只限於小時候的記憶。
從美國留學回國後,他在一場被父母安排好的筵席里重新認識已由小女孩長成成熟少女的蔣淑倩,她閃耀出眾的美麗外貌和端莊大方的千金閨秀氣質讓他毫無異議的同意娶她為妻。
正當他欣喜於能娶到如此端莊漂亮的嬌嬌女為妻而打算愛她一輩子時,她卻在他們結婚剛滿一個月的那天晚上背叛他們的婚姻!
他那天為了要給她一個驚喜而謊稱出差,卻在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抓著裝有鑽石項鍊的紅絨盒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時,發現她赤裸裸的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他的自尊和愛戀都在剎那間粉碎,他本想馬上跟她離婚,但家族的聲譽和臥病在床的父親讓他隱瞞下這件事。
之後,他又陸續發現她不只背叛過他一次,常常背著他和數不清的男人上床時,他把她送到美國,不再當她是妻子,而是把外表高貴卻行為淫蕩,貪戀享受性愛的她當成他在美國時可以共赴魚水之歡的床伴!
冷凝著臉回到富麗堂皇的客廳,左璽風神色稍緩的向沙發上的四位律師點了點頭。
「請把文件準備好,她馬上就出來了。」左璽風對那些律師道。
律師們馬上遵照他的吩咐將離婚協議書和各種文件攤放在桌上。
抓過離婚協議書,左璽風俐落的簽上名字。
蔣淑倩的背叛讓他不再相信婚姻和愛情,所以這幾年他將心力全放到事業上,女人只是他發泄情慾的管道,直到他遇上若芙。
若芙的外表是那麼純凈美麗,他曾經擔心她也許是另一個表里不一的蔣淑倩,所以當他發現自己已不由自主的戀上她時,他便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調查她所有的事,在明白她的內在和外表同樣善良美好後,他就打定主意要她了。 他已經失去過一次幸福,這一次他會把幸福緊緊的抓在手上。
想到若芙嬌美溫柔的臉龐,左璽風不由得露出自進入這幢富麗大宅後第一抹笑容。
此時,客廳的門被推了開來,只見風情萬種的蔣淑倩穿著一襲撩人的紅色透明睡衣走出來。
「風,真沒想到你會來看我……」蔣淑倩沒料到客廳里除了左璽風外還有其他人,一聲的撒嬌頓時中斷。
四位律師在看見她暴露的穿著後,美國籍的女律師微微的紅了臉,立刻轉開視線;其他三位男律師則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她,連眼睛都不眨。
蔣淑倩轉羞為怒的詛咒一聲,慌忙的跑回房間。
見狀,左璽風不禁大笑了起來。
一會兒後,就見已換上香奈兒家居服的蔣淑倩板著一張俏臉再次走進客廳。 她氣憤的瞪著左璽風俊挺的臉,並沒有注意到桌上攤開來的離婚協議書。 他們不是一直很有默契的各過各的日子,各自尋找自己的樂子嗎?為什麼這次他卻沒有告知她一聲就突然來找她?如果她知他要來,她就不會帶麥克回家。 蔣淑倩忍下胸口的怒氣坐進沙發。有外人在場她不得不維持她左太太的高貴形象,即使她剛才不小心丟了一個臉。
「你來美國應該先給我一通電話的,還有,你要帶客人回家也應該告訴我。」蔣淑倩輕笑著抱怨道。
她的笑容非常迷人,具有誘惑力,而她也一向懂得善用這個優點,只可惜左璽風對她的笑容早已有了免疫力。他揚起唇角看著她,平心靜氣的介紹起律師來,「這是台灣來的何律師和張律師,羅森律師和戴特律師,我請他們來為我們辦離婚手續。」
蔣淑倩微笑的依序和四位律師點頭打招唿,在聽到左璽風最後一句話時,她的笑容要時僵住。
「你……你要離婚?」她愣了好久才能開口說話。
「我們這段婚姻早該結束了,離婚對我們彼此都好,你可以更隨心所欲的過你想要過的日子。」左璽風笑容不減的從容道。
顧不得再維持優雅的風範,蔣淑倩慌張的握緊他的手,「你在嚇我的是不是?」 他輕輕的推開她的手,「倩,張律師和何律師遠從台灣來為我們辦離婚手續,你覺得我像在開玩笑嗎?」
拿起桌上的文件,左璽風遞給她道:「你仍能保有這棟房子和一筆贍養費,只要你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蔣淑倩愣愣的看著他,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想要跟我離婚?像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不,對於我們的婚姻,我早就不能忍受了,我要的是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妻子。倩,既然你不能做到,我們何不理智的分手?」左璽風堅決的道。 「那些都只是逢場作戲罷了,風,你不是同樣也有數不清的逢場作戲的對象嗎?我們誰也不該把對方的逢場作戲當真的。」像她這種妻子還不好嗎?從不干涉丈夫尋花問柳,讓彼此都能隨心所欲的過生活。
「我早就厭倦這樣的生活了,我只想專心的愛一個人!」他想專心的愛若芙,並且把她娶進門,讓她真真正正的只屬於他一個人。
想到若芙,他的臉上不禁露出笑容。他多希望她此刻就在他的身邊陪伴他,只可惜眼前的人是蔣淑倩那個曾撕碎他自尊,讓他不再相信愛情與婚姻的女人。 笑容快速的從左璽風的臉上褪去,他將離婚協議書遞給蔣淑倩,「你簽字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為了要結束這段婚姻,要他付出再大的代價也無所謂。
蔣淑倩呆怔的任由律師把筆塞進她的縴手里,姣好的臉上不禁流下兩行眼淚。 「風,你真的要逼我跟你離婚?」她眨著眼,楚楚可憐的道。
左璽風不為所動的看著她!再次催促道:「離婚對我們雙方都好,你快簽字吧!」他曾經因為她的眼淚而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他本以為她的出軌只是一時胡塗才犯下的錯!在她淚眼苦苦哀求下,他心軟的原諒了她,但這種情形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令他終於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所以無論她表現得楚楚可憐,他也不會心軟了,因為他早已了解眼淚不過是她的武器之一。看見左璽風無動於衷的反應,蔣淑倩的眼淚不禁流得更凶。從小靠著楚楚動人的笑容和眼淚總讓她無往不利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何這一次卻不靈了?
「我不簽字,我絕對不簽字……」
蔣淑倩趴在沙發上痛哭失聲,讓律師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倩,你理智一點,離婚對我們都有好處。」左璽風不耐煩的盯著她抖顫的身軀。他真是受夠她總是裝作一副可憐受害者的模樣。
左璽風狠下心,扳住她的肩膀道:「別哭了,面對現實吧!你必須簽字離婚。」 他強硬的態度激起男律師們的同情心,聽不懂中文的戴特更是搭著他的手挺身說道:「左先生,你不該逼你太太跟你離婚。」
左璽風終於失去耐心的甩開他的手,怒聲的說:「這是我的事,你只管做好你的律師工作。」
聽到有人為她出頭,蔣淑倩不禁哭得更加悽厲可憐。
看見蔣淑倩一副宛如被人拋棄的可憐模樣,張律師也不禁附和著,「左先生,既然左太太那麼傷心,離婚的事是不是改天再說比較好?」
聞言,左璽風胸口的怒火更熾。他已不再是七年前被她的眼淚和柔情操控於股掌間的男人了,他今天一定要跟她離婚!
左璽風伸出手臂抓住她的細腕,氣極的吼道:「你給我簽字,少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左先生,你太粗暴了。」戴特打抱不平的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 · 「放手,你這個白痴,你根本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左璽風破口大罵那個自以為是騎士精神的戴特。
戴特怔了一下後!隨即應道:「你竟敢罵我白痴?我可以告你毀謗……」 話還沒說完,左璽風便怒不可遏的一拳擊上他的鼻子。
霎時,場面混亂不已,戴特的哀嚎聲夾雜著蔣淑倩的哭泣聲,張律師和何律師則是忙著攔住青筋凸起、情緒激動的左璽風。
「你竟敢毆打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戴特捂著流鼻血的鼻子撂下狠話。 「你這個笨律師!你跟豬一樣蠢!」左璽風氣到愈來愈口不擇言。
戴特立刻衝到電話旁,拿起電話報警。
就在持續的對罵爭吵中,警車的警鳴聲也緩緩接近……
左璽風一臉頹喪的坐在警察局的會客室里等著另一位律師前來。
他怎麼會如此衝動,竟然在盛怒之下毆打律師?唉!怪只怪這七年來他心中所累積的怒氣早已到了頂點。
在沒有遇到若芙之前,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漠視蔣淑倩對他的背叛,反正他只是需要一個外表高貴,偶爾能陪他出席公共場合扮演一對人人稱羨的夫妻的妻子罷了。
直到遇上若英才讓他猛然省悟到他可以再擁有一次幸福,而不必被迫忍受他和蔣淑倩形同虛設的婚姻。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不肯簽字離婚,失去理智的他才會將把這七年來對她的不滿發泄在戴特身上。
這時,幫左璽風辦好保釋的律師歐尼爾走進會客室來到他面前,「左先生,我們可以離開了。」
左璽風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站起身,「我還以為要在警察局裡過夜呢!」 「這個案件的確比較麻煩,由於戴特不肯和解,又有其他三位律師可以證明你動手打人,雖然我已經將你保釋出來,但這段其間你必須留在美國,等法院開庭。」歐尼爾一本正經的道。
聞言,左璽風先是愣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道:「我得留在美國等開庭?可是一個星期後我就要趕回台灣啊!」
歐尼爾搖搖頭,「恐怕不行,法官允許你保釋的條件,就是你必須留在美國境內隨時接受傳喚。」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不想一直留在美國。」想到將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到若芙,左璽風就心急如焚。
「我可以想辦法再跟法官交涉,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歐尼爾回答。 左璽風急切的握住他的手,「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只要可以回台灣,我願意隨時接受傳喚回美國出庭。」
「我會跟法官表達你的意願,儘量替你爭取權益。」歐尼爾不敢打包票,畢竟牽涉到毆打律師的案件總是比較麻煩。
左璽風離開警察局後便回到蒙宅,卻沒有看見蔣淑倩的身影。
他連忙喚來女傭問道:「夫人呢?她到哪裡去了?」
「夫人在你走後沒多久,就要我幫她收拾行李,說是要去巴黎。」
左璽風忍不住低聲咒罵蔣淑倩的狡猾,竟然以一走了之來拖延離婚。
由於被限制出境,現在的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乖乖的留在美國等法院開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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