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賞心酒 四個人,三個杯。 杯里有酒,很醇和的酒,想不到「賞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很香,又

香又醇。 「這酒是用什麼米釀的?」喬若谷的雙眼瞪著趙紅玉,他已經喝了三杯「賞

心酒」,但他似乎還想再喝,舔舔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副饞樣簡直就

像一個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我也用疑惑的眼神瞪著趙紅玉,因為給我和喬若谷斟

酒的人就是趙紅玉。 趙紅玉不能簡單的說她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第一次見到趙紅玉是在

朱九同別墅里,那次,我就對趙紅玉的容貌感到吃驚,她有一雙很特別的眼睛,

長長的睫毛下,那條狹長的眼角很自然地流露出狐媚的神態,這種媚態是天生的,

獨一無二,別的女人也無法模仿,站在她面前,無論是什麼角度,男人都會產生

一種錯覺,覺得她在看著你,留意你。 被美女關注是什麼感覺? 別人我不知道,我就會有榮耀感,有時候,我甚至會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縱橫

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 只有大英雄才配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我很想擁有像趙紅玉這樣的大美人。 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喬若谷看起來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美

人給我斟酒我已經很滿足,何況「賞心酒」一點都不輸給任何瓊漿玉液,奇怪的

是,趙紅玉只給我和喬若谷斟酒,連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卻只能在一旁憤怒地看

著我們。 「湘鄂地區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產自玉峰山的山腰上,這種米,顆大粒

圓,氣味清香,色澤晶瑩剔透,就……就像我的肌膚一樣,用這種米釀的酒一定

是天下第一美酒。」趙紅玉沒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好像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

是真的。 我很想笑,喬若谷也是拚命忍住的樣子,但我們都笑不出來,因為朱九同在

大聲咆哮:「難道我就沒有資格喝這種美酒?」包間裡有四個人,但寬大的實木

方桌上只擺放著三個杯子,三個杯子中,我和喬若谷已經各占其一,剩下的一個

杯子只能讓一個人用,這似乎意味著有一個人無法喝到「賞心酒」。 難道朱九同真的沒有資格喝「賞心酒」? 如果由我決定,我情願把酒倒掉,也不會給朱九同喝上一滴,對於朱九同,

我內心始終充滿了厭惡之情,一想到他曾經侮辱過戴辛妮,我的心中就充滿了怒

火。 讓我懊惱的是,趙紅玉居然嫣然一笑,給朱九同也斟上了一杯「賞心酒」,

她還站起來,親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總裁怎麼會沒有資格呢?想當初,

朱總裁對紅玉諸多關照,紅玉一直心懷感激,恩,這杯賞心酒就算是紅玉敬朱總

裁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趙紅玉笑,這一笑簡直百媚叢生,明艷妖嬈。 我心中如同打翻了一隻大醋缸,嫉妒中還帶著憤怒,喬若谷卻一臉平靜,看

不出他心裡想著什麼,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經變成了拳頭。 「嚇嚇,我記得小玉來KT時,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如今一晃七年就

過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如今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大姑娘,唉!時間過得真快呀,

嚇嚇,還是小玉對我好,還是小玉知恩圖報。」朱九同接過趙紅玉遞來的「賞心

酒」,乾瘦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只是皺紋太多,如老樹盤根一樣,加上幾縷稀疏

的鬍子,他看起來就像一個黑灰的胡蘿蔔,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著趙紅玉

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條很長,很深的乳溝。 朱九同已經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睛裡放射出奪目的光芒,仿

佛又回到了那段叱吒風雲的歲月,他的手變得堅強有力,在美人的注視下,朱九

同舉起了酒杯。 突然間,一條矯健的身影迅速彈起,閃電般地撲向朱九同,只聽「砰」的一

聲,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寬大的方桌子上,瞬間裂成了無數的碎片,一杯滿

滿的「賞心酒」濺灑四處,就連我的衣服也無法倖免地沾上了好幾滴。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視著喬若谷,因為就是

喬若谷把他酒杯擊落。 「酒有毒。」喬若谷淡淡地看著朱九同,他身邊的趙紅玉已經臉色大變,狹

長的眼角放射出的電波已不再溫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間打了一個激靈。 「毒?喬組長,你說酒里有毒。」朱九同深吸了一口氣。 「對。」喬若谷木無表情地點點頭。 「誰想毒我?」朱九同又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光從喬若谷移到趙紅玉的身

上。 「我。」趙紅玉冷冷地說道。 「你?小玉,我不明白……」朱九同吃驚地看趙紅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剛來到KT你就玷污了我,那一年我才十五

歲,從你玷污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想你死,每時每刻都想你死。」趙紅玉狹長

的眼角流下了一串晶瑩。 「可……可是,已……已經過去了七年了,小玉,我知道我不對,我……我

那時候色迷心竅……」朱九同喃喃地說道。 「七年?哪怕過了七十年,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殺了你。」趙紅玉臉色已經

變成了鐵青,她的聲音仿佛來自陰森的地獄。 「嚇嚇……可惜,可惜你永遠沒有機會了,嚇嚇……」朱九同突然大笑。 「為什麼沒有機會?」我突然插上一句。 「嚇嚇……因為喬組長不會給你們有機會,喬組長會保護我,嚇嚇……」朱

九同越笑越大聲,他眼裡還泛著一絲得意。 「保護?喬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鏢?」我把目光轉向喬若谷。 「不是。」喬若谷搖了搖頭:「朱九同已經轉做了檢方的污點證人,我必須

保護他。」「污點證人?他要指證誰?」我大聲問。 喬若谷淡淡地說道:「中翰,本來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你也沒有權利知

道,但事發突然,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朱九同是指證何書記的重要證人,不但我,

就連你都應該保護他。」 「何書記?」我大吃一驚,因為我與何書記有金錢交易,我還親手把十五億

轉匯到何書記指定的銀行,單以賄賂罪來說,如此龐大的數目,足夠我把監獄坐

穿十次。 「對。」喬若谷目光如炬地看著我。 「那……那何芙呢?她知道這一切嗎?」我的聲音有些發抖。 「知道,雖然她是何鐵軍的女兒,但她只忠於國家,忠於法律,當然,為了

避嫌,抓捕完萬國豪和萬景全後何芙就必須回北京,恰好她也受傷了,更應該回

北京醫治。」 「那你與趙紅玉是什麼關係?」我突然想知道一些事情。 「調查何鐵軍的時候,我們發現有一個女人與何鐵軍關係十分密切,這個女

人就是趙紅玉,為了獲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鐵軍的證據,我說服了她,她也是這

起案件的關鍵證人。今天晚上拿到錄像帶後,我就帶上趙紅玉,朱九同一起回北

京,只是,我想不到趙紅玉想殺了朱九同。」「你怎麼知道趙紅玉下毒?」我又

問。 「指甲,趙紅玉端酒給朱九同時,食指伸進了酒杯里,當她把食指拿出來時,

我發現她食指的指甲褪色了,本來是粉紅色的,如今卻是普通的肉色。」喬若谷

看了看趙紅玉的雙手。 的確,趙紅玉的雙手美極了,纖纖十指更是嫩白無骨,惹人喜愛,唯獨左手

食指的指甲無色,這與她另外九個指甲的顏色很不協調。 憤怒的趙紅玉下意識地把雙手收了起來,握成了兩隻小拳頭,哎,哪怕是小

拳頭,也可愛異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恩,女人的指甲褪色確實不好看,也難怪喬哥會注意到這些細節,只是,

光憑這些,你就斷定趙紅玉下毒?」我心中還是疑問萬千。 「說實話,我也不敢肯定趙紅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

幸好,我的判斷是正確的。唉,做我們這份工作,隨時都會有危險,如果讓危險

出現在面前,也許一切都晚了。」喬若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裡

已經多了一把手槍。 「咯咯……」趙紅玉突然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她胸前的那

條深邃的乳溝越來越清晰,我甚至看見了淡淡的乳暈,天啊,我硬了,硬得非常

厲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慾念瞬間就湧上了我胸口,繼而占據我的大腦,蠶食

我的理智。 「趙紅玉,我……我還是低估了你。」喬若谷突然渾身顫抖,臉色通紅,就

連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顯得猙獰可怕。 「哼,兩個臭男人什麼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難道我趙紅玉就只有手指

好看麼?」趙紅玉嬌嗔一句,兩隻嫩白的小手托住了鼓鼓的胸部,然後緩緩地向

中間擠壓,堆砌一座高高的山峰。 「趙紅玉,你要幹什麼?」喬若谷的身體抖得厲害,他的雙眼瞪得比牛鈴還

大,我注意到他的褲襠隆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哦,我的天啊,我褲襠的帳篷更大,還火燙異常,我心中逐漸聚集一個念頭,

那就是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醜胖瘦,不管年齡大小,只要是女人。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趙紅玉的纖纖十指挑開了上衣的紐扣,本來深開V領的

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沒有乳罩,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

弔帶內衣,我清晰地看到了兩顆激凸的乳頭,乳頭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薄

如蟬翼的內衣高高撐起,我還看到了一個平坦的小腹,那裡看不到一絲贅肉也看

不到一點胸骨。 我的唿吸開始急促。 可怕的是,趙紅玉還在繼續,她輕舒玉臂,優雅地剝下那條緊身的牛仔褲,

露出兩條筆直勻稱大腿,大腿修長,同樣晶瑩剔透,隱隱泛紅,那是一雙極品的

美腿,踢開腳邊的牛仔褲,她的凌波玉足也讓房間的三個男人盡收眼裡。 我的靈魂開始出竅,看到趙紅玉向我走來,我快瘋了。 突然間,我發現喬若谷開始脫衣服,他脫得很慢,但脫得很徹底,我注意到

喬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陽具,詭異的是,儘管在脫衣服,他的手槍始終拿在手裡。 趙紅玉嫵媚地看著喬若谷,狹長的眼角還粘著淡淡的淚花兒,但眼眸中已經

充滿了笑意,笑得很放肆,很大膽,我突然感到了強烈的嫉妒,看到趙紅玉裊裊

的身形一轉,竟然向喬若谷走去,我的嫉妒就更強烈了。 讓我驚訝的是,我聽到喬若谷的哀求:「別……你……別……別過來……」 趙紅玉沒有理會喬若谷的哀求,她走到喬若谷的面前,伸出纖纖小手,輕輕

地撫摸喬若谷的臉龐,嫩白的手指掃過了喬若谷高挺的鼻樑,然後用世界上最溫

柔的語氣對喬若谷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張開。」喬若谷就像一個很聽話的

小孩,他很痴迷地張開了嘴唇,鼻樑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蔥白手指鑽進了他

的嘴裡,閉上嘴唇,喬若谷貪婪地吮吸著那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麼?」趙紅玉柔聲問。 「恩。」喬若谷痴痴地點了點頭。 「把槍給我。」趙紅玉笑眯眯地抽動那根放在喬若谷嘴裡的手指。 喬若谷愣了一下,但隨即把握槍的手舉了起來。 「不……喬組長,喬組長,你不能把槍給她,她要殺了我……喬組長,你是

不是中了迷藥?你快醒醒……」朱九同從椅子跳起來,他激動地向喬若谷大聲吼

叫,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危險。 趙紅玉沒有理會朱九同,她甚至沒有看一眼朱九同,而是把香軟的身體貼到

了喬若谷的身上,用那兩個高聳挺拔的地方開始廝磨著喬若谷的胸膛,另外一隻

柔嫩的小手緩慢地抓住了喬若谷緊握的手槍:「把槍給我……」 「不……」驚恐萬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趙紅玉撲過去,雖然年紀已經很老了,

但這一撲之勢卻是十分的猛烈和迅速,人,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爆發出巨大的潛

能,朱九同顯然意識到了危險。 「嗖……」一道很沉悶的聲音。 這是一支加裝了消音功能的手槍在射出子彈時所發出的聲音。如果是一般的

手槍,在如此近的距離摳動扳機,我的耳朵一定會被震得嗡嗡響。這種特殊的武

器一般只配備執行特殊任務的人,喬若谷就屬於這種人,他不但執行特殊任務,

他還是一個有特殊身份的人,與何芙一樣,喬若谷的射擊技術也非常精湛,子彈

是從朱九同的兩條眉毛之間射入,不偏不倚。 我在想,是不是擊中頭部可以減少血花四濺? 這個答案我已經沒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還是震撼,不知道為什

麼,我的理智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褲襠的巨物不停地跳動,如同敲鑼打鼓一般,

強烈地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謝謝你,喬大哥。」趙紅玉掂起了雙腳。 喬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趙紅玉要想吻喬若谷的嘴唇就必須掂起雙腳。 「不用謝,這種惡棍死有餘辜,之前,我並不知道他侮辱過你,只是……只

是你不該在酒里下春藥,我現在真的很辛苦,很難受。」喬若谷沒有給趙紅玉雙

腳落下地的機會,他的雙臂緊緊地摟著趙紅玉的軟腰,我真擔心喬若谷會把趙紅

玉的軟腰折斷。 「喬大哥,你不用忍,紅玉現在就是你的人,你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趙

紅玉也樓著喬若谷的脖子,修長的大腿不停地撫摸喬若谷的大陽具,實際上就是

趙紅玉的妙處也與喬若谷的大陽具有過親密接觸,我距離他們只有兩米的距離,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的,你是那麼迷人,就是不放藥我也會想入非非,噢,你

能告訴我,你給我吃的藥叫……叫什麼名字。」喬若谷痛苦的掙扎,他的雙手已

經游到了趙紅玉的美臀,只掛著一條小巧蕾絲的美臀竟然也紅潤晶瑩,真是令人

垂涎三尺。 「你坐下來,我慢慢地告訴你。」趙紅玉吃吃地笑,她拉著喬若谷的手,准

確地說,她拉著喬若谷粗若兒臂的第三隻手來到一張椅子上,輕輕一推,喬若谷

就跌落椅子上,趙紅玉分開雙腿,拉開她的小內褲,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

地的中央有一條粉紅的裂谷,裂谷迎來了一個雄偉的客人。 「噢……紅玉,我……我這是犯罪,何況……何況中翰還在旁邊,噢……好

緊……」喬若谷皺起了眉,也不知道他是舒服還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離開,但

我雙腳如釘上了釘子,半步都挪不動。 「啊……喬大哥,你的東西好厲害……啊……」趙紅玉雙手壓在喬若谷肩膀,

雙腿都掂起了腳尖,美妙的圓臀一上一下地開始聳動,很顯然,她已經開始吞吐

喬若谷的大陽具,為了證實我的判斷,我走到了趙紅玉的身後,果然,我看到了

讓我血液沸騰的情景。 「中翰,你……你能不能不看?」喬若谷揉著趙紅玉粉紅的臀肉,揉得很用

力。 「她不是你的,我也難受,我也喝了有春藥的賞心酒。」我冷冷地說到,這

個時候,我可不願意做君子,雖然我完全可以克制我的慾望,但我不願意放過眼

前這個尤物,除非我是笨蛋。 我當然不是笨蛋,更不是膽小鬼,我的膽子一點都不比強盜差,我不但沒有

離開,反而向趙紅玉走去。 「走開。」喬若谷向我大吼,他的雙眼瞪得很大。 我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跨出一大步,離趙紅玉粉嫩柔滑的玉背已經不到一臂

的距離。 「恩……啊……」趙紅玉還在聳動,我與喬若谷之間的敵視她漠不關心,似

乎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動她的軟腰,靡靡的呻吟中,我聽到了

一聲「撲」,聲音很小,但我聽得很清楚,這聲「撲」來自趙紅玉的屁眼。 女人放屁不多,放響屁更少,做愛的時候放響屁,那就是十年一遇,看來我

今天運氣不錯,居然聽到了美人在做愛時放了一個響屁,唯一遺憾的是,美人不

是和我做愛。 對於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諱,但自從唐依琳教會我享受屁眼後,我幾

乎天天都盼望著能再度品嘗被擴約肌絞榨的感覺。只可惜,我沒有膽子向戴辛妮,

小君,莊美琪提出菊花之愛,我害怕一說出口,就立即被五馬分屍。 不過,面對趙紅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懼怕,何況她放了一屁,那一定是天意。 啊,什麼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給自己凌辱趙紅玉提供藉口,我已經卑鄙到為

自己的無恥找藉口。 我很無恥麼? 答案卻很模煳,因為我的手撫摸趙紅玉的玉背時,趙紅玉沒有一絲反抗,反

而是消魂的呢喃:「恩……李總裁,你為什麼不脫衣服?」我笑了,笑得很得意,

衣服也脫得飛快,喬若谷無奈地喘了一口氣,他憤怒地抓住趙紅玉的兩個飽滿的

山峰,很用力地蹂躪,很粗魯地揉搓,連我也看不過眼。 「喬哥,你溫柔點好不好?」我大聲道。 「恩……恩……李總裁,我喜……喜歡喬大哥用力,啊……恩……」趙紅玉

把兩座顫巍巍的肉峰送到了喬若谷的面前,這次,輪到喬若谷得意了,他乾脆把

肉峰含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吃,大口大口地舔。 空氣中充滿了淫蕩的氣息,我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連手心也潮濕了,這時,

趙紅玉扭過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個美得令人心顫的女人,嬌柔的呻吟間,

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長發全部攏集在一邊,露出雪白的脖子。 趙紅玉的脖子不但雪白,還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壞了,不過,趙紅玉

的咯咯嬌笑打消了我的顧忌,我也像喬若谷一樣變得粗魯,我甚至把手臂繞到她

胸前,握住了豐滿的乳房,這是趙紅玉很引以為傲的地方,如同雨打的蜜桃,只

差一天就成熟。 「啊……啊……你們想做什麼?想欺負我嗎?我可不會答應哦。」趙紅玉一

邊聳動她的身體,一邊撒嬌,她兩個豐滿的乳房已經各為其主,分落在我和喬若

谷的手中,我的胯下,那根怒目而視的大肉棒向我述說它的痛苦,我不能不安慰

我的大肉棒。 趙紅玉的屁眼無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們欺負你對不對?」我的慾望已經接近臨爆點,揉著趙紅玉的豐乳,

我發現喬若谷已經處於迷離狀態,那支黑乎乎的手槍不知道何時,已經擺放在桌

面上。 「恩……不對,不對……」趙紅玉的身體幾乎全趴在喬若谷的身上,她的美

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陽具幾乎把濕透的裂谷撐爆,粉紅的穴口翻起了層層

的穴肉,真的淫蕩極了。 「不對麼?難道不是欺負而是強姦?」我托住了趙紅玉的美臀,制止了她的

聳動,手指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裡……啊,你的手指……」扭動中的

趙紅玉大聲嬌嗔,因為我的手指確實插進了趙紅玉的屁眼,輕輕攪動,屁眼裡竟

然流出晶瑩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我發出了由衷的讚嘆,只是我的內心更讚嘆趙紅玉有一個

奇妙的屁眼。 「恩……恩……你們是大壞人,你們想強姦我……輪姦我,我……我可不同

意噢……」趙紅玉大聲呻吟。 「哦」喬若谷發出了一聲渾厚的低吼,他不能忍受趙紅玉停止聳動。 「哦。」我也發出了一聲渾厚的呻吟,因為我的大肉棒已經捅進了趙紅玉的

菊花眼,真難想像那麼粗大的龜頭居然沒入了窄小的屁眼,龜頭的勒痛讓我遲疑,

但只遲疑了半秒,我就繼續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了肛門。 「啊……噢……噢……」趙紅玉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 *** *** 「賞心水米」的包間裡燈火依然如熾。 一個男人躺在冰涼地磚上發了均勻而柔和的鼻息,顯然,這個男人已經熟睡,

均勻的鼻子顯示出這個男人的身體素質屬於超一流的範疇,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

身上瘋狂了一個小時,又連續射了三次精液後,還能有均勻的鼻息,那這個男人

絕對不簡單。 當然,這個不簡單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喬若谷。 我輕輕地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槍,這是喬若谷的手槍,槍沒有上膛,但我還

是把槍口指著趙紅玉,她正在穿內褲,修長的美腿真的一點瑕疵都沒有。 「不要穿衣服。」我輕聲道。 「什麼?」趙紅玉一愣,她的臉色依然潮紅,凌亂的秀髮讓她更具誘惑力。 「沒聽清楚麼?好,那我再說一遍,不要穿衣服。」我很溫柔地笑了笑。 「難道你還沒看夠?」趙紅玉沒有笑,沒有一個人喜歡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

如果是換我,我會被嚇得頭皮發麻。 「確實沒看夠,不過,我現在不讓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我很耐心地向趙

紅玉解釋,對女人,我一向很溫柔,何況我半小時前剛在趙紅玉的屁眼裡射出了

濃烈的精華,我更應該憐惜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什麼原因?」趙紅玉口氣有點冷,她的眼睛沒有看我,只注視著我手中的

黑鐵。 「我想知道喬若谷有沒有生命危險,會不會醒過來,醒過後會不會變成痴呆。」 我聳聳肩,還揚了揚手槍。 「放心,沒有任何副作用,他吃的只是一種特殊的春藥,只是催情和短時間

的喪失本性,並不損害身體,更不會破壞記憶,兩個小時後,藥效就會減弱,三

個小時後,藥效就基本消失,現在他睡覺,只是由於身體疲倦。」趙紅玉有意地

扭了扭軟腰,她不是給我跳舞,而是躲開槍口的角度,她一定是擔心我這個笨蛋

不小心讓手槍走火。 「恩,好厲害的春藥。」我發出了驚嘆。 「可惜,對你沒有作用。」趙紅玉瞪著我,眼裡充滿了疑惑。 「別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聳聳肩,又揚了揚手槍。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東西放下?」趙紅玉突然向我大叫。 「說心裡話,不能。」我淡淡地說道。 「你怕我?」趙紅玉冷笑一聲。 「你連中紀委的證人都敢殺,連中紀委的人都敢下春藥,我還能當你可愛小

花貓?不過,與其說我怕你,不如說我怕何書記。」手槍在我手中越握越緊。 「你很聰明。」趙紅玉的眼珠子在轉。 「別給我帶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書記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麼樣?」趙紅玉問。 「本來我今天晚上要見何書記的,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你打電話給何

書記,就說我李中翰想跟他談談。」 「他不會跟你談了,你與喬若谷的通話已經被竊聽,現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

哪裡去。」趙紅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屍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難道我像死人?」我吃驚地看著趙紅玉。 「像極了。」趙紅玉冷笑一聲。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就算不死,也會坐牢。」 「坐牢?」 「對。」 「為什麼?」 「因為朱九同已死,殺死他的是你手裡那把槍,如今這把槍全是你的指紋,

加上我指證你,嘿嘿,人證物證俱在,估計就是不死也判一個無期徒刑。」 「你恨我?」 「當然。」 「我們曾經做過愛,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閉嘴,你這是強姦。」 「你說你喜歡被強姦,所以我滿足你而已,怎麼現在反咬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會那麼笨,我現在就把手槍的指紋全擦掉,哈哈……」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聰明,而是我太笨,我真後悔告訴你。」趙紅玉長嘆了一口氣,

那樣子真的懊悔不已。 「你其實不願意看到我死對不對?」我長嘆了一口氣。 「哼。」趙紅玉漲紅著臉,她的眼睛有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訴我對不對?」我深情款款地看著趙紅玉。 「哼。」這次趙紅玉連狹長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霧氣,就像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聽你的話,趕緊把槍放下,趕緊拿毛巾之類的東西來擦拭手槍,抹

掉指紋,那麼你就有機可乘對不對?」我向趙紅玉猛眨眼。 趙紅玉臉色大變,她唿吸變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隨著胸口的起伏而晃蕩起來,

她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為縱然我放下手槍,你也不

是我的對手,恩,桌子離你最近,如果我又饒幸猜中的話,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趙紅玉拋媚眼。 趙紅玉卻沒有把媚眼拋給我,她的眼神比眼鏡蛇還可怕,如果眼光能殺人,

我早已經死翹翹了。 我單手舉起了手槍,槍口對準了趙紅玉,另外一隻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

一下,我就碰到了一個硬梆梆的傢伙,那是一個帶柄的鐵傢伙。 「噢,mygod,紅玉同志,你真的把我當成萬惡的敵人來消滅?」我吃

驚地看看趙紅玉,又看看從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槍,唉,真感覺自己像雙槍老太

婆的後代。 趙紅玉無奈地咬著紅唇,半天說出話來。 突然,一個熟悉聲音從包間的門外傳來:「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對手。」 我大吃一驚:「何書記?」 「不錯,是我,哎,我應該早點過來,小玉受委屈了,來,來,快把衣服穿

上,別著涼。」何書記走進了包間,他慈祥的臉上充滿了父親般的關愛,在別人

的眼裡,趙紅玉就像他的女兒。 趙紅玉飄了我一眼,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像一隻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著躺在地上猶自熟睡的喬若谷,我長嘆了一口氣,包間外,已經是人影憧

憧,殺氣騰騰,顯然跟隨何書記而來人不是少數,我絕望地把兩把手槍放在桌子

上。 「何書記,真巧啊。」我假裝很鎮定的樣子。 「是巧,連你也認識中紀委的人,聽說你要把錄像帶交給中紀委的人,恩,

我也對錄像帶感興趣,所以過來看看嘍。」何書記笑眯眯地看著我,可我覺得他

的目光有把刀子。 「說來更巧了,我與這個中紀委的人有點關聯,他是我妹妹同學的哥哥,我

妹妹很喜歡他,我也喜歡他,所以我們是朋友了。」我也向何書記投以笑容,當

然,我的笑容里沒有刀子。 「有時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書記依然笑容可掬,他揮了揮手,身後

馬上閃出三個身穿黑衣的精壯的男子,這些男子動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功夫,

不但把我身上搜了個遍,還把桌子上的兩把手槍都拿走,就連朱九同的屍體也消

失得無影無蹤,好像朱九同這個人從來不曾來到過人間。 「也許朋友多真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我還是希望與何書記交個朋友。」我

向何書記釋放出友好的信號,或許也是乞憐的信號。站在什麼山頭唱什麼樣的歌,

此時次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喬若谷的性命,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

東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當你是朋友,可惜你沒有把我當朋友。」何書記的笑容消失了,消

失得很快,我感覺非常不適應。 「如果是因為錄像帶的原因,我可以把錄像帶交出來。」我誠惶誠恐。 「哈哈……」何書記突然大笑,笑個不停,我心如針扎般難受。 笑聲鋪停,何書記輕蔑地看著我冷笑兩聲:「你們以為光憑我與小玉的性愛

錄像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們這樣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書記,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願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沒有看一眼錄像

帶的內容,我只想過平平常常的生活,對於權力和政治我一點都不關心,如果我

李中翰不小心捲入這場旋渦,那麼請何書記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馬,我願意

離開S市,甚至離開這個國家。」 何書記緊緊地盯著我,沉吟了半天,好像思索著什麼,最後,他突然露出奇

怪的笑容,神情和藹地對我說:「你不必離開S市,更不必離開祖國,我不會為

難你,你走吧,替我向你父親問聲好,不過,你以後最好不要再牽扯進來。 我心裡咯噔一下,暗想何書記話中的意思,憑感覺,何書記一定認識我父親,

就不知道我父親認識不認識這個權力滔天的何書記,想想我的父親只不過是一個

普通退休工人,又怎麼會認識何書記?莫不是何書記在威脅我的家人?想到這,

我又驚又怒。 「謝謝何書記的大人大量,你的問候我會向父親轉達,不過,我有一個小小

的要求。」我忍著怒氣,小心奕奕地問道。 「什麼要求?」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好像覺得我得寸進尺。 「我還想你放過喬若谷。」我緊張地看著何書記。 「我不為難你,你卻為難我了。」何書記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我緊張搓著雙手。 「據你所說,喬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學的哥哥,這關係既不密切也有點遠,你

大可不必為喬若谷什麼。」何書記不解地搖了搖頭。 「喬若谷救過我。」我沉聲道。 「恩,受人恩惠,理應回報,不過,我還是不能答應你,不但不能答應你,

我還要殺了喬若谷。」何書記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堅定而有力。 「什麼?」我大吃一驚:「何書記,你……你大可不必這樣……」我的心簡

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低谷。 「小玉是我喜歡的女人,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小玉衣不蔽體,喬若谷也

赤身裸體,唉,我不用猜就知道喬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了喬

若谷。」何書記的眼光陰森可怕。 「啊?這……這……」我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我既不能承認,更不能否

認,簡直無言以對,只能暗嘆何書記夠狡詐陰險。 「怎麼?難道中翰讓我吞下這口惡氣?」何書記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書記,只要你放過喬若谷,我什麼事情

都答應你。」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低聲乞求。 「真的?」何書記突然眼光一閃,盯著我問。 「真的。」我用力點點頭。 「你妹妹小君我非常喜歡,如果你答應讓小君認我這個乾爸爸,我馬上就放

了喬若谷,當然,小君必須在我家住上半年。」何書記堆起了滿臉笑容。 「住半年?」我心中竄起了一團火,一團猛烈的怒火,這團怒火讓我瞬間就

失去了理智。 「對。」何書記點點頭。 「呵呵……呵呵……呵呵……」我怒極而笑。 「很可笑?」何書記臉色一沉。 「我笑你是個白痴,莫說住半年,就是讓你這個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覺得是

一種侮辱。」我迎上了何書記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在讓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

能讓人變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何書記搖了搖頭。 「是很不理智,你見過死人理智麼?」我冷哼一聲。 「你不怕死?」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 「怕極了,不過,要讓小君認你這個畜生做乾爹,我情願去死。」我很平靜

地回答。 「那我滿足你。」悄然後退了兩步,他身後閃出了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的手

上都各握著一把黑乎乎的手槍。 月黑風高殺人夜,從包間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無,就連唿唿的

風聲也吹了進來,本來愜意的晚風,已經變成了隨時會奪人命的厲風。但我沒有

感到一絲害怕,因為我想起了小君,我甚至想起了令我討厭的羊角辮子,我在想,

如果還能活著見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紮起那兩條怪異的羊角辮兒。 偏偏這個時候,我口袋的手機傳來了一條簡訊息,我打開一看:哥,我今天

晚上就住在樊約姐姐家,如果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真的是一個大混蛋。 我的眼睛濕潤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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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