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愛妻到淫妻(記一次真實的三人行)
我一直在懷疑,我寫下這些有沒有意義,或者說,我在問自己,我為什麼要 這麼做?這次的經歷,在我心裡有諸多感受,不吐不快,就像牙縫裡塞了肉,又 酸又漲,一定要剔出來。所以,我還是決定把這寫出來。她說這算是給我們自己 的一個記憶,也可以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
先介紹下文中三個人:她:而立之年,性感高貴,美麗知性。
我:年近不惑,明理和善,俊朗直爽。
他:年近而立,知禮有品,帥氣有型。
從哪裡開始呢?先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吧,時間的排序有些凌亂,後面還有很 多有關於這一早之前的經歷交代。我之所以先從這段開始,因為,這是一次打擊 頗大的意外。
第二天的早上早上,我還在睡……昏天黑地中,聽到隔壁咔嗒一下輕微的開 門聲音,混沌中忽然意識到,這是從另一間房傳來的。——她?和他?驚醒,睜 開眼。
她正縮著身子往我這裡跑,到床前掀被子時見我開著眼,她有些被驚著,心 虛的一笑,閃過興奮,包含愧疚。一邊輕叫一聲老公,一邊沒任何停頓的迅速打 開我臂膀,低頭鉆入我懷中,身體使勁往我貼,什麼也不說,手穿過我身下緊緊 摟著我,頭貼著我的胸,壓抑著喘氣。
我感覺她縮在我雙腿間的腿腳冰涼,身體微微有些顫抖,蜷著,像受驚的小 鹿。腿冰涼……慢著!腿是裸露的,那她先前穿的長褲呢?早上她起來梳洗時, 我醒來瞄過一眼。如果是從另一間房出來……我忽然心像陷在沼澤,慢慢下沈。
強迫自己平靜,心存僥倖低聲問:「怎麼啦?」
無聲……
再遲了幾秒,她仰起頭看我,近距離,是她一張興奮、滿足後潮紅的臉,眼 珠歉意的轉著,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我心開始發涼。
「我……剛才到他房間去了。」她盯著我,努力平緩的說。
「轟!」儘管有準備,腦里還是一炸,身體軟下去,眼前像切水果,各種混 亂划過——擔心的發生了,終於。
昨晚他和她那不成功的短暫結合後(我在場,他有壓力,進入不久就軟了) ,他回了房(環境是兩房一廳),睡前她害羞的告訴我,他希望她睡在我們房靠 門的那邊床,別穿內褲,半夜他會來舔醒她,希望能成功進入她,然後我們三人 一起。
稍頓,她不知是試探,還是故意逗我,捉狹的說:「要不他半夜來了,如果 你睡著了,我們就不打擾你,我一個人過那屋去?」見我起身撲她,她哈哈笑躲 :「和你開玩笑的啦,看你那樣……」
關燈後很長時間裡,我感覺她眼閉著,但翻來翻去睡不著,明顯有些興奮在 期待什麼(之後下半夜她曾醒來一次,瞪著眼睛等那邊門的動靜,被我瞄到), 而我則心情復雜的防著,怕錯過,而他們會偷偷地……卻沒想,我像守夜的人一 樣,意識半醒著防了一夜,一點聲響就醒,卻在早上鬆懈了意志,睡死過去,結 果真的……
「你們……嘿咻了?」我依然存著最後一絲僥倖,艱難的問,愚蠢的期盼她 說:沒有。但,她眼睛抱歉的看著我,然後試作輕鬆的一笑,說:「嗯……我們 嘿咻了。」
一瞬間我有些發軟,楞在那兒找不著北。感覺受傷。傷我的,不是他們的交 合,那是我同意的,而是——她居然背著我!昨晚雖然她被他進入過(很短几分 鍾),但那是我在場,我能接受。而現在是趁我睡著了,她卻和他……
我只痛心的想:現在幾點了?我睡著了多久?他們乾了有多長時間?「我愛 你老公……」她看著我,抱緊我吻上來,我由遲鈍到慢慢回應,好一會兒,她頭 滑落貼在我胸膛:「好愛好愛你,我覺得好幸福……」
好愛我?好幸福?因為現在的愧疚、抱歉?——因為剛才的興奮、滿足?還 是都有?我五味絞纏著,感覺身體在墜落。內心一股抑不住的悲哀——這麼寵她 、愛她,要給她生命中有這樣精彩的經歷。但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這樣失控的 局面……難受。
但難受著,卻非常奇怪的發現,我胸中難平的悲憤,竟使下面開始有一絲莫 名的興奮涌動,壓抑不住的從下面滋長,腦里開始浮出她和他親熱的刺激場面— —怎麼做的?她爽嗎?爽成什麼樣?有想到我嗎?是不是我在這睡覺她覺得更刺 激更爽?不會連套都沒戴吧?
諸多問題,讓我腦熱心焦,下面卻一點一點膨脹,頂住了她,我控制不住自 己,開口問:「爽嗎?」感覺到我下面的變化,她禁不住「哧」的一下笑出來, 害羞的點點頭:「嗯,爽。」
此刻她輕鬆的明白,我心雖不爽,但身體卻已然犯賤的臣服於她了。隔褲抓 住我膨脹的地方,她輕輕動著,像是撫慰。卻又挑逗的問:「吃醋啦,嗯?」
我無法控制自己這種難堪的興奮,回答:「吃。」
然後:「他的……大嗎?」
「嗯,好大!」她再笑。
「長嗎?」
「長,好長……捅得我好深,頂到裡面去了!」
我心一跳跳的疼,「有想到我嗎?」
「有,以為你醒了會過來……或在外面偷看……」
「我不在……不知道你們這樣,你……是不是更興奮?爽死了吧?」
我說這些時,有心理互換,替她興奮的衝動。
她不好意思笑,臉貼緊我胸,點點頭。
我心疼難耐。看她這蕩婦樣,肯定是啦!要比和我那個更興奮更爽吧?此刻 我犯賤的想知道:你高潮了嗎?」
「嗯……」她閉眼點點頭,抓住我下面的手,動作慢慢變大,臉上微笑陶醉 的表情,告訴我她在回味著意猶未盡。
疼!還攪入好多酸,「到了幾次?」
「兩次。」
「兩次?」我開始酸的要發瘋。
「嗯,連續的,我手腳都發麻了,臉也麻了,現在還是!」這是她高潮的最 高境界,我很久沒讓她這樣了。
臉都麻了!難怪鉆我懷裡時還在顫抖,我胸脯開始起伏:「你們做了多久? 」
「沒多久,進去就十多分鐘吧,他都沒舔我。」
「才十多分鐘?說給我聽,過程,詳細的。」我拿開她的手,開始不爭氣地 擼自己。
見我表現激動,她輕鬆起來,撲哧一笑,說句:「賤老公。」後稍扭一下頭 對著虛空處,回憶著慢慢說:「……嗯……早上我起來後,他發了簡訊過來問你 :姐姐醒沒有,叫她過來賴賴床呀,說不定我又可以了。」(簡訊是發給我的? 看意思是想三人一起,我怎麼就沒聽見?悔呀!)「看你一直都不醒,我想著如 果我偷偷過去會怎樣?猶豫了好久,當時覺得好興奮,於是就……」(原來是她 想這樣,真蕩婦啊……)
「進去時他還在床上躺著,我問他還沒去上班?他讓我靠他身邊躺下,抱我 在他身上,我們就互相抱著擁吻、撫摸。」(我們?互相?我的心開始持續發疼 ……)
「他翻過來壓著我,隔著褲子摸我,過了一會伸進去,說:姐姐,你出了好 多水……」(隔著,就這麼多水?而且這時她臉上浮出很興奮很回味的表情,我 的心疼完又疼……)
「他好激動,不想戴套,脫我褲子,我不許。」(稍微安慰,我吻吻她額頭 ……)
「帶好套他上來脫了我,分開我雙腿壓上來,進得好深,慢慢一邊插還一邊 一個一個嘬我腳趾……」(我醋!)
「後來他雙手插到我臀部下墊著我,頂著我的恥骨插,那樣好深,感覺都頂 到我心口了……」(她開始有陶醉的停頓,我快速擼自己……)
「我們都不敢大聲,唿吸都壓著,怕吵醒你。」(操你奶奶,果然……)
「沒到十分鐘吧,我就到了,開始全身發麻……」
必須說,聽到這裡時,我就感覺我快被打沈了。心一陣一陣發痛,一陣一陣 醋酸……昨晚她還說不會背著我幹什麼,可今早我在這屋睡覺,她就去他那屋和 他調情,和他壓著不出聲偷偷的干,還兩次高潮,這是為什麼?她這不是有意的 嗎?怎麼就會這樣了呢……
偷!這個念頭突然使我意識到,她在享受這種「偷」帶來的巨大刺激和樂趣 !背負巨大心理壓力對底線進行挑戰,會給人一種更瘋狂的快感和享受!這是人 內心深處一種壓抑著,卻又一直都渴望釋放的邪念……看不出,她竟也是這樣一 個巨盪的騷婦!我胸脯起伏,心一陣陣疼,唿吸困難……但同時,卻又無力抗拒 另一種感覺慢慢的滋生——我覺得她比任何時都更加魅力四射,極至艷麗!讓我 又痛又愛!TMD……分裂。
心情超難想像的復雜,有東西無比的想噴發,手上頻率加快……「高潮多久 ?」我粗氣嗤嗤的問,「不知道,感覺……很久。」
「很久?有一分鐘?兩分鐘?」「嗯……有……總共兩分鐘吧」(她明顯在 回想中再次興奮起來,夾著我的腿,輕輕蹭我),「我記不清楚了,反正感覺很 久,中間到第一次高潮麻得受不了了,就推開了他,趴過來,哪知他又從後面進 來,又繼續做,搞得我又接著到了一次,這回臉都麻了……」靠!我靠!這麼短 時間,連續兩次!還搞到發麻!我開始有些痙攣了。
她美麗的臉,在我眼裡心裡開始幻化出奪魂的妖艷,要命的誘惑。
「他是不是動得很快?」我掙扎著,想像著。「沒有,不快,但感覺他很有 力……」酸!我快被心裡的酸激死了。這樣你也能到高潮,那你該是有多渴望, 多激情……我閉眼使勁加速。嫉妒,嫉妒,嫉妒!各種嫉妒;極度嫉妒!這要命 的嫉妒湧上心頭,衝上頭腦。
——昨晚交合不成功是我在場打擾你倆了是吧?這次背著我才不到十分鐘, 就兩次!——還手腳發麻!臉麻!渾身發麻!——還持續兩分鐘!這說法還是顧 及了我顏面的吧?也許還不止……我有多久沒讓她這樣了?或是從未有過?我的 心被徹底打疼了……
這之後卻產生了極其奇怪的感覺,那一刻我心裡毫不猶豫的告訴自己,我要 ——「我要屌死你。」低喊一聲,我翻身把她腿打開,看著她紅腫的陰蒂,充血 的陰唇,吻上去,吮吸,舔動……「啊……」她一驚,接著:「賤老公……」哼 一句。
不知是我這卑賤的行為還是我口舌的刺激,很快,她的手就按住了我的頭, 「嗯……嗯……啊……」的低吟淺唿,臀部輕輕扭動起來。也許她是真受用我這 樣,她開始撒嬌式的挑逗刺激我:「……愛不愛老婆?」我靠!剛給人搞完就這 樣來問我?好淫蕩的女人啊,我下面被刺激得直抽抽。我明知很慫,卻還是抵不 住腦里的興奮回答:「愛!愛死了……」
「喜不喜歡喝我逼逼水……老婆那兒剛被別人乾得紅紅的,腫腫的,騷騷的 ,好不好吃嗯?」她的這些這極度淫蕩問題,讓我越來越犯酸,屈辱舔弄著她含 混應著:喜歡,好吃……「……哦……愛你這個賤老公。」她舒服極的哼吟著。
「……喜不喜歡老婆享受?」她又問。
「喜歡……」我沒了腦,只想讓她快樂。
「……喜不喜歡我變蕩婦,嗯……」我的態度讓她的情緒越來越興奮。
「喜歡……」我賣力拱著從她下面含煳答。
「老婆的逼逼是屬於誰的呀?」也許她現在腦里想著他,想著我的慫樣,心 里爽得不行,臀部開始一下一下上頂,把她那兒使勁往我嘴上送。
「我們的,兩個的。」想著他們兩個背著我交合的樣子,我被強烈刺激得精 蟲上了腦,什麼尊嚴也不顧的答。
「啊……哦……」她也越來越快,手都抓緊了我的頭髮,「那老婆以後還想 要其他的大鳥鳥給不給?」
「給!給,我給……」此刻我腦里已註滿了淫漿。
才回答完,她身體就挺住不動了,腳踩著我的背,慢慢用力夾緊我的頭,長 哼著開始顫動。
什麼刺激了她?剛剛那床上的記憶?還是我現在的舉動?屈辱。
刺激。
我腦充了血,什麼TM都不管了,口舌集中刺激一點,在她憋到頭了忽然放 聲淫叫,扭動著要逃之時,我挺身,架起她雙腿,刺入!狂抽!低喝:「你繼續 呀,蕩婦。」
一會兒,被狂躁的我正法得一臉爽樣再喊不出聲的她,緩過來看著我,渾身 無力又繼續說,「嗯……他抱得我好緊,頂得我好深……好爽……」
「我乾死你這個小蕩婦。」我被刺激得發狂。
她卻再次挑釁的問:「吃醋了嗎?」
「吃……醋死了。」
「我喜歡他……喔……和你一起擁有我洞洞……」
「他?」字還排在前面?我發瘋捅:「蕩婦,我乾死你。」
她被捅得上氣不接下氣,「哦……我變成蕩婦……你喜不……喜歡嗯?」
「喜歡……喜歡!」我腦袋差不多空白了。
「噢……我以後還要……你給不給嗯?」她得寸進尺。
「給!我給,只要你享受……」我憋著氣,用盡全力捅著說。
「嗯……我愛你,老公……我還要多多的大鳥鳥……」看我這樣,她忽然抱 著我,溫柔無限的又逢迎起我來。
之後進程里還有很多這樣淫蕩刺激的問答及對話,無非是為了我發泄今早被 棄的抑鬱,增強對她的刺激,使我倆此刻的交合變得更加瘋狂。
我想像著她(他)倆壓抑著,激情媾合的樣子,感受著下面那剛被他屌過的 騷穴,使盡全力衝刺。我試圖奪回我的領地,儘管它已無可挽回的被侵略;我試 圖洗刷我的羞辱,儘管那只是一廂情願的做夢。
她不斷刺激性地回憶、描述、提問、要求,我不斷受刺激地追問、屈辱、興 奮、答應……她越這樣淫蕩、嬌蠻,我越卑微瘋狂的喜歡,我懷疑這樣下去會把 她寵成什麼樣?但在那一刻,我什麼也願給她。
最後我嘶吼著抽搐著用力噴射進她體內,她憋嘴哼哼著死死抱著我相迎。
完了我問:「他射了嗎?」
「沒。我沒給他射。」她答。
「為什麼?」我問。
「他一直干不停,搞得我手麻腳麻臉麻,麻得心臟都受不了了,我就推開他 跑回來找你了。」她說。
操!那為什麼你現在不麻?我心酸得快皺成一團。對於她所說沒讓他射,我 不在乎,那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讓她經歷這個,最終會讓她變得怎樣?在乎的是她在這經歷中表 現出來那些本質的東西,我是否還能承受?我們曾經憧憬的未來,是否還可信? 我和她的關係,會從此走向更好,還是出現瑕疵,心存芥蒂?這才是我在這次經 歷中飽受折磨的,擔驚受怕的——怕人的感情失控。
也許有人會說,你都同意她和他交合了,還計較那些什麼偷不偷的,她和誰 又更享受的幹嘛?累不累?她要走了人,你咎由自取唄。沒錯,如果這事只是追 求性的刺激,那當然輕鬆,她愛誰誰!我也不牛逼的說,有等著我挑的。可我還 真邪了門就認她,打算和她一直走下去,享受生活。
這樣給她,是疼她寵她,不怕誰說我變態,變態的說法,每個人看法不同, 這世上,還真就有虐戀一說。關鍵是我不相信,也不打算相信,除了樣貌外,我 還能有精力去找到一個像她這樣,性格上合拍,能讓我如此信任和親近的女人。
就算能找到,我靠!信任這玩意兒要多久才能建立啊?不是說她在我心中美 成了仙,其實各花入各眼。美女多了去了,合適不合適你?——這個我認為很重 要,過日子嘛,貼心才好。
也有人說,那你TM擔心這擔心那的,就別玩這個,回去一日三餐,周末搞 搞,在這裝什麼B呀?也沒錯,可我天生討厭平淡乏味的生活,我和她都認為那 是在浪費生命。
人生並沒有多少歲月,每個年齡階段人能享受的都不同。比如你還掛鼻涕, 你不能享受這個,比如你拄拐棍了,你也不能享受這個。反正這事不開始也已經 開始了,不發生也已發生了。回頭不願,我只能走下去,儘量小心。
此刻我明白,我手上沒有什麼籌碼可以較真,只能調整自己的心理,接受一 些已發生的事實。不是我矯情,非在這裡糾纏她和他的偷,只是她曾答應不會, 結果臨時生變,這對我,絕對是一次打擊力和刺激度都極強的突襲,措不及防, 結果讓我一時心裡抑不住有些發狂。它的一半在我設想之中,另一半卻突發在— —意料之外。
寫了那第二天早上的意外,現在回過頭來,我把頭天晚上的經歷補充出來, 你們前面的一些疑問,這裡有交代。
這是發生在我夫妻身上的真實故事,但基於篇幅字數以及一些個人的原因, 書寫時對原事做了些刪減合併(只減無加),並隱去了時間,地點,人名。不相 信的,就當小說看,我尊重每個人看法。另外要說的是:這裡面我心情的描寫, 是任何淫妻者面對當時都會有的「受迫害臆想」情愫,絕對沒有任何對「他」的 不滿和不尊重,我們很欣賞他的高素質。
如果「他」看到,務必請原諒我在這裡寫的這些涉及「他」的文字。
頭天晚上(上)在等他過來的時候,她穿了透明黑紗外衣,包臀黑絲,丁字 褲,性感高跟,蜷著一雙美腿斜倚在沙發里,配上她一張希臘女神般天然、美麗 的臉,美艷,高貴,優雅,像一個女王。
我看著就衝動、興奮,腦里抑不住對今晚有各種設想和期盼。開了紅酒,和 她淺酌,聊他,聊我們,想我們今晚會怎樣。
雖然在網上和他聊了快兩年,也見過一次面,但那次他只口舌刺激了她(因 為還沒了解,我們也沒做更多打算),這也是在一年前了,所以,此時,彼此心 里還是有一些東西要突破,有一些距離要拉近。
我對她描述著今晚可能會進行的一些刺激場景,挑逗一下她的慾望,給她做 心理熱身,讓她放下顧忌,放開心情。她眨巴著大眼,嘴角含笑不出聲聽我說著 ,只是聽到我描述到淫蕩荒誕處時,會「哧」的臉紅笑出聲,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
但隨著她眼神及臉上笑容的變化,看得出有害羞、疑慮、喜歡、擔心及期待 等各種復雜的心情。其實我這樣,同時也是在給我自己鼓氣,讓我也充分興奮起 來,不至於想那些負面的東西,變得猶豫。畢竟這一次要跨越出那一步,讓她, 和他有切實的合體,然後三人。要使她能享受到這別樣的刺激和快樂,她必須放 得開,不尷尬,包括我在內。
「你真的不後悔嗎?你老婆等下可要和別人……」最後被我打動了心,挑起 了情的她問。
老實說,我心情當然忐忑,他們真那樣後,她和我還能不能坦然面對,我前 面是一條未明的路。只不過,更強烈的是,我希望能用這個向她表達,我對她的 極度溺愛;希望看到她在極其荒淫的行為刺激下,控制不住自己崩潰般的釋放內 心原欲,放縱享受三P帶來的瘋狂刺激。
我猜,那一定會是她生命里從未有過的一次——美麗性綻放,那一刻她的臉 ,一定有我從未見過的美麗。
所以,我十分堅定的回答:「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希望你享受,這是我 的寵愛方式。我會非常願意看到你釋放自己,綻放自己的模樣,只要你不認為我 變態,你可以坦然享受。」
她眼裡浮出甜蜜受用的光,但轉又疑慮,說:「可我還是有點擔心,有點矛 盾,這樣好對不起你……」
「我願意的,而且決定權在你,在他做之前,你隨時可做決定放棄。」我增 強她的信心。
「這是你自己願意的啊,到時可別……」她開始有讓我自投羅網,簽下她免 責條款後得逞的壞笑。接著又挑我:「那你不擔心我,會變很淫蕩?偷偷和別人 ……」
「不擔心是假的,而且很擔心。我不接受偷情。這次行為,只是一次性上面 ,三個成人的開心。坦誠相對,我就覺得沒什麼,覺得這麼做沒錯。」我有些精 蟲上腦,衝動坦白地說出實話。
她有些動情的攬住我,吻我,說:「老公,我愛你,我是你的,不管任何時 候。我不會背著你和別人怎樣。」接著又說:「我不知道我在你眼裡是什麼樣的 女人,如果你真想讓我試試這種享受,那我很感激你這樣愛我。」接著她狡黠一 笑,壞壞的眨眨眼撒嬌問:「你把我寵成這樣,那我以後習慣了怎麼辦?」
壞蛋。我心裡無限戀愛湧上來,心軟軟的說:「你想要,我就給你。只要你 明白我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我對你的寵愛,不是別有用心就行。」
晚上他上來時,看到她性感的裝扮和模樣,眼睛發亮。
上次見面後近一年斷斷續續的網上聯繫,每次都很激情,也加深了彼此的了 解,所以在克服一些負面的擔憂後,我和她做出了這次實現真正三人行的決定。
一兩杯紅酒壯膽過後,我和他分別坐到了她兩側,不管她隨即出現的拘謹, 輕輕撫摸她的腿,腳,聊上次的見面,聊現在……在幹掉大半瓶紅酒後,我們都 有了些酒意,氣氛在昏暗的燈光中旖旎起來,大家逐漸放開,情緒慢慢高漲,我 和他開始不時把手插入她那誘人的紗衣里摸撫她的胸,也同時親吻她的耳根,頸 脖,她開始受用的閉眼,雙手一邊一個隔著短褲撫摸我們的下面。
像上次見面一樣,我們也脫下了她的高跟鞋,一人捧著她一支小腳,嗅,吻 ,和舔,享用她薄絲下隱露的誘人玉趾、小巧足底。她的腳精緻漂亮。我和他都 很願意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她的性感和高貴的認可。期間還把她的足尖塞到了嘴裡 ,吮吸,舔弄。
她眼大大的看著我們,感受著我們對她這種另類的愛慕方式,身體和表情都 漸漸的表現出興奮和受用,臉上不時露出滿足和愜意的壞笑(事後她告訴我,看 兩個男人這樣對她,她心理上好滿足,好受用,弄得下面都潮嘲的)。
當我和他分別從她腳尖,到小腿,大腿,大腿根部,來回的舔吻,她手撫著 我倆的頭,開始迷亂的小聲哼哼。
看差不多了,我讓他先去洗澡,而我把頭伏到她胯下,手挑開她的丁字褲, 對著她那已濕的蜜洞,舌頭挑弄上去,想為他等一下能順利進入她,而多做些生 理的鋪墊,儘量打開她的情慾。
不多時她開始手撫著我的頭說些很開放的話,比如;你們都是我的賤腳奴; 老婆的逼逼也給別人舔好不好;他和你兩個一起伺候我好不好之類的話。我聽了 很是刺激,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
他從浴室出來時,她正把腳踩在我頭上、肩上舒服的呻吟。
我對他招招手,很快他和我各自用嘴堵住了她一上一下的兩張口,不知是酒 精作用還是身理反應,她漸入佳境,完全沒了顧忌,舒服的哼哼著,身體輕輕挺 動起來,一手撫下面我的頭,一手撫上面他的臉,很是享用。
再換過來,他在下,我在上,我把我那兒塞入了她嘴裡,他口舌在下。
感受著他的毒舌,她很快激動起來,忘情吞吐、舔吮著我的根,哼哼聲漸大 ,雙手插在他頭髮里,用力按他的頭,臀部由開始一下下的節奏上頂,變成了有 力扭動,像要把他的頭按進去……我開始嫉妒,就像上次見面那樣,他又一次在 口舌上打敗了我,我不知等一下他那兒,會不會再贏我一次。
我看著,想著,怕著,醋著,又興奮著,原來半硬的下面,在她滿臉受用的 淫蕩表情里,在她溫潤濕軟的嘴裡,一點點的朝最大尺寸鼓脹……他的舌功也許 確實厲害(她告訴我,他似乎能把她陰部含在嘴裡,把陰蒂嘬出來用舌尖舔,而 且就集中在一點,不管她怎樣受不了刺激扭身想擺脫,他都伸頭隨行,像吸盤一 樣牢牢吸住她,堅持不懈的給予不斷舔動)
就一會兒,她的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開始變成全然不顧的大聲浪叫:「…… 嗯……啊……好舒服……喔!姐姐喜歡你賤賤的舌頭,你舔得我好爽……啊…… 我想要你的大鳥鳥……」
聽著這些,就開始有一堆亂石從山上慢慢塌落,噼里啪啦砸我頭上。她這一 聲一聲,一句句,似一刀刀,剜在我心。我原以為我能接受的東西,現在他還只 是口舌刺激她,就把我弄得心慌意亂。但就在這慌亂中,TMD賤骨頭的我,又 覺得她這一聲一聲,一句句的淫唿,似天籟仙音,一陣陣,讓我控制不住的興奮 、受用。我下面無恥的迅速膨脹,到達極限,硬得難受。
她在他嘴上享受極了的扭著,吟著,我心理、身體都覺得有點受不了,想不 如我迴避,讓他快點行動。於是建議停下,給她倒上一杯酒,按照之前溝通好的 ,我讓她和他先進房。而我轉進另一間房裡,躺在床上,打開電視,等待。等待 什麼呢?其實是為了給他一個我不在場的環境(但門只能掩著),以便他能輕鬆 起來,能雄壯的在她身體里進行一個有力的穿刺,然後我再加入。
並非我願意這樣,這一切我多少會感覺委屈。但我們之前有溝通過,我在場 ,他害羞,有壓力,不敢。
點上煙,我開始等。眼睛看著電視螢幕,有畫面有聲音,但慢慢的,我一點 也看不進去了,耳朵豎向門那邊,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們在幹什麼?現在 。
剛進屋時,我以為能等待他們的這種相處,但我錯了,我在自欺欺人。腦里 開始出現各種畫面。我尤其想知道我不在場,她對他會是什麼反應。在這種情境 里,在一個帥哥的挑弄下,她會想我嗎?會矜持?會慢慢身體臣服?會情不自禁 的發浪?就算矜持,也堅持不了多久吧?我強迫自己不去想,眼睛停留在電視上 ,試圖認真的看電視,分散我的註意力。
一秒,兩秒……十秒……然而,——她在幹嘛了?——是不是互相抱著調情 ?——她會和他說什麼?——他一定會把她舔的死去活來吧?——她吃他JB了 嗎?——不會已經進去了吧?——是不是什麼也不管了套也不戴?——我是不是 該去看看了……說好不打擾她(他)們,但沒用,我靜不下來,也許只有五六分 鍾,這一大堆的問題和念頭就占滿了我的大腦,我開始焦慮,懷疑,擔心。
控制不住自己,我悄悄地摸到他們的門外,門如約沒關,留下的小縫隙足以 讓外面的人觀察裡面一切。床頭一盞小燈亮著,兩人還在床上躺著,抱著,吻著 ,輕聲說著,互相撫摸。有些酸,但比起剛才在客廳沙發上,可以接受,可怎麼 這麼久才這樣?但轉念一想,是我在那屋還沒待幾分鐘呢。
回去。強迫自己再看電視,每一個臺我都不知道它在放什麼,沒意義。轉臺 ,再轉,腦里還是那堆問題,還是那些場面……煩躁。
不知過了多久,再摸過去看時,裡面他已壓在她身上,她雙手環著他的背, 但他除了撫摸,沒其他動作。燈已經熄了,只有窗外繁華街道上的各種燈光透過 紗簾照進來,朦朧,昏暗,屋內的一切活動歸於隱秘,調情的人,可以更有情調 的陷於靡靡,進入狀態。
靠!我心裡復雜的罵一聲,儘管可能是我多心,但我還是猜測他倆關燈弄的 這個昏暗環境,至少是心理上是根本不打算讓我窺探,打擾他們「兩人世界。」
我說服自己寬心,就當他還害羞,關燈這事老婆也肯定是被動接受的,算了 。斷斷續續聽到他們在說著話,聲音壓得很低,耳朵豎著也幾乎什麼都聽不到, 只不時聽到一些言語調情間曖昧的輕笑聲,我心裡像被貓撓一樣難受,有種看著 我被密謀設計,大難臨頭卻還無法上前弄個明白的感覺。
乾脆不聽。下了決心回房,心說這回不聽到她被乾的呻吟聲就絕不過來。
轉臺轉臺,卻豎著耳朵向那邊聽,過了好久,像過去半小時(可能也就十來 分鐘),怎麼還是什麼聲也沒有?關掉電視聲音再聽?怎麼回事?再來到門邊一 看,昏暗中他已裸著,雙手撐直在她的身體兩側,支在她身上方,臀部一下一下 的,在她打得開開的雙腿間上下輕輕頂動,她也配合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的上迎 ,並隨著那節奏的一下一下輕聲的哼吟。
——進去了?我心一陣慌。
瞪大眼,卻怎麼也看不清。
只覺得那動作的幅度很淺,看他臀部距離她陰部的高度,不似已經交合進去 ,忽然又想,是不是拿一個龜頭在她那兒進出,玩挑逗吊癮的前戲?——套呢? ——戴了嗎?我有點急得團團轉,擔心她沒頂住,給他裸交了。
裡面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她的呻吟聲也逐漸高揚,但再看他臀部的距離, 還是不像已交合進去(除非他是象人族)。
——要不要現在進去?——如果進,他還沒開始呢?會不會鴨梨山大軟了? ——可不進,我又……我腳下支著一隻鍋,烤的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說了不看的,等他們進行到激烈時才進來,現在看了,又著急。也是,這畢 竟是第一次讓老婆嘗試跟他進行交合,而且還是在我不在場的情況下。
我不擔心安全問題,也擔心老婆理智迷失啊(事後想,這擔心得了嗎?既然 都準備這樣做了,擔心有什麼用?如果她不放開,投入進去,說讓她享受,還有 什麼意義呢?還是嫉妒,不自信的心理在作祟吧)。
裡面忽然他在低聲說著什麼,她停了下來,兩人低聲交談著,聽不清,只似 乎聽見她說:「還是……&@#……吧。」
一會兒他支起身向床頭櫃方向摸著什麼,我才明白是關於套套的問題(後面 才知道,她那時還穿著丁字褲,只是我沒看見),之前有和老婆溝通過,安全第 一。
看來她堅持了(事後她告訴我,當時被他挑逗得很爽,心裡渴望,幾次就差 點想讓他不戴套進去了。覺得那樣交合,才徹底,才更爽——這個騷娘們,外表 矜持高貴,一旦發了情,可就……)可是拿套了,那不是馬上要……我心情忽然 很糾結。
就這樣老婆就要被別的男人進入了嗎?她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抗拒,還很自然 ,很配合,就像,就像……他們是一對情侶,一對夫妻那樣!那我呢?我是誰? 我被擺在了哪?我還在這裡呢!我心感覺開始酸澀難耐。
但事情的發展,還是沒出意料,我和她的擔心都不是多餘的,即便我給了他 和我那美麗性感妻子這樣的獨處時間和空間,他還是沒過戴套這一關,——還在 戴呢,也許心裡一想到我,又軟了(懂事的男孩)。
她坐起身,從下面抓住他的根,仰頭送吻,下面手幫他前後套動,他雙手捧 著她的臉,貪婪的吻著,不一會他把她放倒,再一次伏到她的胯下,很快,她那 勾魂蕩魄的淫叫聲又起來了,一聲一聲,再一次似刀在剜我的心,也再一次一聲 一聲似仙音,勾著我的魂,我下面便再次無恥的迅速膨脹。
為什麼她這叫聲,就這麼銷魂,那麼好聽,比我弄她,要強不知多少倍。
是他太懂女人,舌功太厲害了,還是她覺得這種場景太刺激,好新鮮?她被 弄得爽極,淫聲浪語,不停用手用力按著他的頭,雙腿不停在他肩上背上亂撐亂 搭,好用力夾他,然後用下面頂他的嘴,像是嫌他的嘴不夠賣力,我靠……看到 她這種忘形的浪樣,我開始心慌焦慮,然而漸漸堅硬如鐵的老二,卻不適時的譏 諷著我,此刻,我竟然也還如此的興奮和渴望。
為什麼呢?我答不出。也許,感受競爭,感覺挫敗,導致了這一切。也許大 多淫妻者會有同樣的感受。
原以為你是她的天,是她的最棒,和你纏綿,你能給她最快樂的享受,直到 看見她和別人也,不,是更,更風騷和激情,才猛然覺得,你是如此在乎她,她 是如此美麗而有魅力,讓你酸做一團。
然而事態接下來的發展,對我的折磨和刺激還遠不止於此,就在我覺得她已 經放浪不堪的時候,很快我又見到她展露超越我想像的一面,她居然開始主動出 語挑逗:「喜不喜歡姐姐……嗯……喜歡喝我下面的水水嗎?一輩子做我賤腳奴 ,逼逼奴好不好?(什麼?一輩子?)餵你喝我尿尿好不好,嗯?(他曾經在網 上和她討論過品嘗她聖水的問題,知道我試過,他也要……)喜不喜歡姐姐這樣 對你……姐姐好喜歡你賤賤的舌頭,好想你的大鳥鳥干我,你想不想上我嗯…… 」
他一邊口舌侍候,一邊似乎不住的點頭。
在我聽得快發瘋的時候,接著聽到:「哦……喔……想不想做我小老公,嗯 ?如果你表現好的話……」小老公?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我腦里炸開一個雷, 嗡……
不知他迅速抬頭回答什麼,她極其開心的哧笑出來,像是從心底里溢出來的 滿足,聲音酥盪得讓人丟魂。
然後她很快在他更瘋狂的口舌刺激下,變成一條被按住的魚,不斷在他手裡 ,嘴裡拚命扭動、彈跳,試圖掙脫,拚命壓也壓不住的銷魂、而聲嘶力竭的喊聲 迴蕩房間……
我原不想把她這些話寫下來,因為這無可質辯的表達了她對他,至少那一刻 ,身心的絕對性臣服,這就殘酷的昭示了我作為老公,作為男人的悲慘的失敗。 (她應該知道我在外偷窺)
她對他說的這每一句話,都重重揪我的心!但為表達這事情全面的真實,以 及為何後面我會感覺再重新追求她,我還是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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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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