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
「唯唯小心點,這裡人很多,要捉緊我手。」
「嗯。」
週末日,乘上廣深直通車,我和唯唯手牽著手,卿卿我我,兩口子臉上一片 熱戀中的美滿甜蜜。
會與女友到東莞旅行,某程度上是為了安撫我倆日前的小吵架,然而在握著 女友柔軟小手的此刻,我卻有種新婚蜜月旅行的快樂。別人說得好,旅行目的地 從來不是重要,重要是同行的伴侶。跟唯唯一起,哪管是東莞還是東京,心情一 樣很好。
我是高子誠,今年二十三歲;身邊的是譚沁唯,二十一歲,是我小女友。我 倆交往兩年,感情要好,是人稱蜜運期的纏綿男女。
說是交往兩年,其實我認識唯唯已經有四年時間。她是我中學時比我小兩屆 的學妹,是班上的著名班花。我當時也傾倒於唯唯的美貌之上,但礙於大家級數 有別,自問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可以擊敗其他對手,故此一直沒有行動,直到有 一次死黨妹妹剛好是唯唯同學,我才從中套取了一些唯唯的消息。
「沁唯?她沒男朋友啦!」死黨妹妹一面吃著我請客的香蕉船,一面慢條斯 理說。
「沒可能吧?像她這樣受歡迎的女孩子,會沒男友啊?」我半信半疑問道。
死黨妹妹搖著羹匙說:「她在班上是很受歡迎,很多男同學想追求她,但沁 唯的家教很嚴,十八歲前媽媽不許她結交男友。」
中學生不應談戀愛。我發覺這真是十分正確的思想觀念。
知道了這個天大消息,我滿有希望。要知道當十八歲這個「期限」解禁後, 那些虎視眈眈的男同學們是一定會空群出動。我下定決心,必須要把握時機,在 大家起跑前預留好位。
然而我本身的性格是發生了大事也只躲在一角偷看的那種,即是所謂的「非 行動派」,於是這個決心,結果也在一年多後才終告付諸行動。
那是我中學畢業的一天,領過畢業證書,令我依依不捨的不是學校的球場, 或是滿面鬍子的校長,而是連一句說話也沒跟她交談過的學妹。
回頭望向操場,想著以後也沒機會在午飯時看到唯唯跟同學在禮堂聊天,心 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後來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折返學校,在大家下課的必 經之路等待唯唯。
那天運氣很好,因為高年班畢業,身為班會員的唯唯要幫忙布置,她離去的 時間比較晚,沒有跟平日感情要好的女同學一起放學。看到只有唯唯獨個在下山 坡的樓梯慢步而行,我知道如果連這樣的一個大好機會都錯過了,我將會悔恨一 生。
結果我走上去了,是人生一度的勇氣,也是上帝給予世間最大的奇蹟。
「你好,我是校友會的統籌,想邀請你參加學校舊生會。」
「舊生會?我還沒有畢業啊!」
這就是我與唯唯首次的交談,是很傻,但確實能引起她的注意。於是我跟唯 唯成了朋友,是眾多希望與她有進一步發展的朋友中、其中的一個。
那些過份無聊的請教,假得要命的藉口,終於令唯唯忍不住問我:「你是大 學生,這種問題也要問我?其實你是不是有其它目的?」
「我……我……」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唯唯是聰明女生,會猜到並 不稀奇,可是在面前揭破,我仍是尷尬萬分,唯唯調侃我說:「很多男生都用這 種方法追求女孩子,你這樣是不會成功的啊!」
但結果,我成功了,半年後唯唯十八歲的生日是跟家人渡過,而我這個未獲 正式承認的男友,就在之前一天給她預祝。我永遠不會忘記,當天她撇著小嘴, 在略略思考一會後,紅著臉裝作滿不在乎地說出「好吧,給你觀察期」的那個動 人表情。對我來說,這天比中了頭獎彩票更要興奮萬倍。
請不要想歪,那天我跟唯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得到唯唯的初夜,是在一年 後,與唯唯交往一週年的晚上。
「子誠……我好害怕……」
「不用怕,沒事的,雖然我也很緊張……」
童男處女的初夜,時間短得令人發笑,卻是足夠繾綣我倆餘下的人生。
唯唯在床事上,算是保守的類型,開燈當然沒商量,就是用電腦的螢光幕來 作照明,有時候也會反對。
「看不到啊!」
「用手機的光線都一樣蘿!」
至於口交,69是完全不用想,就是後進推車式,也多不肯給:「這個姿勢 很羞人,而且……會看到後面的那個地方啊!」沒錯,我幾乎是沒有看過唯唯的 屁眼。
而叫床,也是唯唯十分抗拒的舉動。
「嗯……嗯……」
「唯唯,舒服就叫出來吧!」
「我不要……沒有人會叫出來的!」
「三級片的都會叫啊!」
「那些是假的,是在演戲。」
「不是,也有很多女生會叫的。」
「你怎麼知道?你跟很多女生做過嗎?」
只是與唯唯的床事雖然有些單薄,但我還是十分滿足,因為唯唯本來就是清 純女孩,這種表現,才是最適合她。
以唯唯的魅力,這些年來身邊的胡蜂浪蝶從不缺少,只是我倆之間從沒有出 現過第三者。可以知道唯唯在承認我是男朋友的身份後,是在自已的感情線上建 起了一道圍牆。
能夠有唯唯這種女朋友,我的人生是再無所求。
大學畢業後,我進入某大港資電子廠的貨品管理部。因為工作關係,經常要 中港兩地走,為此惹來了唯唯的擔心。女友溫柔體貼,本來對男友是抱著百份百 的信賴,但所謂人言可畏,唯唯身邊的三八當知道她男友每星期要在內地住上兩 天后,就少不免有些閒言閒語。
「你男友經常不在香港?聽說上面的女人很會耍手段,唯唯你要小心呢!」
「沒有不吃魚的貓,東北女子身材很好的,我想你男友一定受不了,早晚找 個二奶服侍。」
無風起浪,會渴望世界安寧的就不是三八。唯唯的閨中密友唯恐天下不亂, 總愛在女友面前說三道四,每每看到男人包二奶、找情婦的新聞就一定故意拿給 唯唯看,在耳儒目染下,女友也由開始時的絕對信任,逐漸變成抱有懷疑。
那個晚上,我倆一起渡過了甜蜜激情,可床事過後,唯唯卻說出了意想不到 的說話。
「子誠你會不會覺得我的身材很差?」全身赤裸的唯唯以手托著自己胸杯, 擔心問道。
女友上圍有B杯罩,談不上大,也絕不會小,加上高翹乳頭,形狀姣美,怎 麼會用差來形容?我不明其意地反問:「沒有啊,我覺得你身材很標準,為什麼 這樣問?」
唯唯以手撥著髮尾,表情靦腆的說:「是娜娜說的,她說大陸的女生身材都 很好,上……上圍很大,我怕子誠你摸過大的,會嫌棄我的太小。」
沈娜娜,又是那個天殺的大三八。這個女人一定是前世被輪姦了三百遍,對 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總要把我們說成喪盡天良。偏偏她又是唯唯的最好朋友, 女友在其日夜荼毒下,也開始相信娜娜的說話,對我倆的愛情產生懷疑。
我聽見娜娜名字無名火起,不悅的說:「那個女人就愛胡扯,你不要跟她一 般見識。誰說男人都愛大奶?我便覺得你剛好,而且我什麼時候摸過大奶了?」
唯唯低下頭來,幽幽道:「娜娜說你們男人總是說要應酬,而找藉口風花雪 月,尤其內地美女如雲,沒可能不去玩的。」
我冷笑一聲,不客氣地痛罵那死三八:「她哪時候看到我去玩了?那八婆是 否有妄想症?把猜想的事情說成事實!到底什麼居心啊?」
唯唯聽到我辱罵她的好友,有點生氣說:「子誠你幹麼這樣兄?她只是隨便 說說,又不是故意針對你。你怎麼可以罵她八婆?」
「無憑無據,就對你說你男友一定有去偷吃,擺明便是冤枉,還說不是故意 針對我?」我氣憤道:「愛作訛生非,還不是八婆?」
女友脾氣甚好,但到此已發展成吵架,於是唯唯也怨懟道:「娜娜是我的好 朋友,如果她是八婆,我也是八婆。看你這麼緊張,娜娜說了,如果你聽了這話 會動氣的,就證明你有去玩過,所以心裡有鬼害怕被她揭發。」
我對女友的說話更為生氣,你奶奶的,竟然連我的反應也給預測了?反正你 們已經抱了先入為主的觀點,就是我有如何反應,你們也一口咬定我有出軌,這 不是未審先判?
我怒不可遏,罵道:「既然你只信你的好友而不信我,那還有什麼好說?好 吧,我認了,我在大陸的日子天天有女人陪,晚晚跟不同人睡,大奶小奶全都玩 過了,這個答案你滿意沒有?」
我倆交住兩年,我從來沒有用這種態度對女友說話,唯唯想不到我會生氣如 此,鼻頭一酸,淚水就奪眶而出,找起被套不住飲泣。我心火正盛,也沒安慰, 背過臉來就是裝睡。
這個晚上大家都沒再說話,次日別去,氣氛寂寥。我對女友的懷疑感到憤憤 不平,有著被誣衊後說不出的鬱悶。
接下來的一星期,大家都沒找對方,這是我倆交往後的首次冷戰。沒有像平 日每天都會聽到唯唯聲線,我甚至有種經已跟她分手的錯覺。
『那小妮子在做什麼呢?』冷靜下來,我反省自己是否小題大做,當天的一 個問題,如果我可以平心靜氣,甚至給女友一個和藹笑容,說外面花花世界再誘 人,也不會動搖對你的愛情,不就反過來可以逗樂女友芳心?我放棄了這個表達 自己忠誠的機會之餘,反倒惹怒了唯唯,實在是愚蠢之極。
唯唯說得不錯,我會有抓狂的反應,在她眼中看來,是更像東窗事發後的惱 羞成怒。
世上無完人,我不敢說唯唯是完美無瑕,但至少相處幾年,我沒找到她有什 麼缺點,樣貌不用說了,性格也溫柔可愛,兼且機靈慧黠,大小事情,唯唯都會 細心聆聽,並給予中肯意見,聽一席話,有如清水潔凈,洗滌心靈,什麼煩惱也 一掃而空。
相反我呢?沒有過人之處,樣貌毫不突出,工作平凡,錢也掙得不多。說實 話是沒什麼條件配得上唯唯,既然她都沒介意有我這樣的一個不長進男友,我卻 還不懂珍惜,要心愛的女人飲泣落淚。
「還是認錯吧!」因為小事誤會而失掉一段感情是最不智的事,我後悔了, 在星月晚上,我致電唯唯,鈴聲響起不到一秒,她就接了,速度快得令我也錯愕 起來。
「這麼快接電話呢?」我陪笑道,對面傳來賭氣的聲線:「在等你電話啊, 衰人!」
我心頭一暖,唯唯,始終是最愛我的女人。
男女間要平息一件吵架方法有很多種,有以死相逼,有哭鬧道歉,也有簡單 地一個電話,便可以化解一切。
理所當然地我倆和好如初了,那天之後唯唯沒有再提當晚的事。倒是我耿耿 於懷,因為雖然女友沒有再說,但她心裡憂慮其實是仍然存在的。說實話我不怪 她,因為在東莞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一個女生會擔心男友受不住誘惑,是絕對 可以理解的事情。
在有跟唯唯一生一世念頭的今天,我是有必要讓女友可以放心。我不可能在 往後每個出差的日子,都要我愛的女人有不必要的疑慮。於是我作了一個決定: 在這個週末,帶唯唯到我工作的地方,介紹當地的同事給女友認識,讓她知道她 男友在大陸的生活是多麼健康,而共事的人也全都十分正派。
所謂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我自問平日正人君子,沒半點越軌 行為,是無需對女友隱瞞半點。
唯唯對我的提議顯得興奮,交住後我倆沒去過幾次旅行,雖然只是近在咫尺 的東莞,但已經有如新婚般甜蜜。
出發前我叮囑唯唯國內有些地方治安一般,穿著儘量平庸一點。事實上女友 平日生活簡約,打份樸素,不喜歡以衣著裝扮來堆砌自己,可因為天生麗質,皮 膚水嫩,簡簡單單一個清爽素顏配上及肩長髮,已經勾出其標緻輪廓,足夠扣人 心韻。
這天唯唯穿上霧色連帽衛衣,下身配以休閒女裝褲,長至膝蓋,剛好露出一 雙粉雕玉琢的白晢小腿,輕便之餘也盡顯青春活力。我牽緊依人的手,沿途沒有 半刻放開。
兩個小時的車程,我和唯唯來到上班的工廠。我跟這裡的同事感情不錯,大 家知道我帶女友參觀,也都熱情招待,更在唯唯面前說她的男友做事能幹,大有 前途,逗得女友笑逐顏開。
看到我的工作環境沒有異常,住的又是廠內的個人宿舍,唯唯才放下心頭大 石,這天的笑容份外甜美動人。我說既然難得來了,不如就在這裡住一天,我可 以帶她到附近的商場買點手信,晚上吃個地道的全牛宴,唯唯心情大好,什麼都 依我,任何提議都只點頭說好。
可是一切順利的時候,最不想遇到的程咬金卻出現了,正當我與唯唯向廠里 員工道別,採購商的黃總不巧來了廠里,並跟我碰個正著。
「海!子誠,今天星期六也上班嗎?」
黃總,真名黃谷,四十來歲,山東人。是個典型的暴發戶,本來是個普通農 民,因為家裡地皮被台商租下來建工廠賺了一筆,然後又乘著經濟起飛做了一些 小買賣,這裡翻一翻,那裡撈一撈,居然成了規模不小的企業。現在我廠有七成 訂單來自黃總,算是我們的大客戶。
黃總個子高大,長得肥頭碩身,大肚子活像冬瓜,臉容猥瑣,一看便知是個 色狼。他看到我身邊的唯唯青春可愛、氣質動人,登時露出狼相。我心知不妙, 打發兩句想要脫身,他一對色迷迷的眼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唯唯的身上。
「很可愛的女生呢,子誠你有這樣漂亮的女友也不介紹給黃總認識,太不夠 朋友了。」黃總操著不純正的廣東話,笑嘻嘻道。
我心想跟你從來不是朋友,但好歹是大客,也只有勉為其難的陪笑說:「唯 唯今天也是第一次來這邊玩。」
「呵,來玩嗎?那子誠有沒帶你四處遊山玩水嗎?」這時候黃總已經不把我 放在眼內,直接跟女友交談。
唯唯是個有禮貌的女生,就是不認識的對手,仍彬彬有禮地回答說:「我們 才剛來,還沒去過什麼地方。」
「這樣不行啊,難得這麼遠來到,當然要好好去玩了,就讓黃總盡個地主之 誼,好好招待你們吧!」黃總老實不客氣,一手就搭在唯唯的肩上。
我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這老頭子居然如此猖狂,剛見面就跟我女友 有身體接觸。唯唯是個不懂推卻別人的女孩,而我因為礙於公事,也不好制止, 兩個人一臉無奈,只有隨著黃總的安排而去。
「我們跟他隨便吃一頓飯就走。」我在女友耳邊小聲說,唯唯從我的態度知 道我對黃總有點顧忌,也就順意的點頭答應。
我們一行人登上黃總座駕,直駛到附近有名的酒店,這裡一樓是中式食館。 中國人吃飯總愛講排場,黃總點了八菜一湯,看得我和唯唯呆了起來,我擔心的 問道:「這麼多?吃不完啊!」黃總滿不在乎地笑了兩聲:「沒關係,能吃多少 吃多少,等下我還會有朋友過來。」
我跟唯唯互看一眼,雖有些猶豫,還是一同起筷。黃總點的都是山珍海味, 平日在香港絕難吃到。唯唯初嘗珍味,感到十分好奇,吃著吃著,心情也逐漸放 松下來,偶然看到一些從未見過的,更問我是何物。
我見識不多,茫然聳肩,黃聰粗豪笑道:「是鹿鞭,很滋補的,男人要吃多 點,這附近就只有這裡可以吃到。」
唯唯一聽滿臉通紅,黃總向我笑道:「子誠你吃多點,你女友那麼水嫩,要 鞭鞭有力才可以滿足她。」唯唯臉更紅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沒有搭話。
這時候一把妖艷的聲音從後而至:「老總,也不等人家啊!」
黃總一看來人大喜,我跟唯唯好奇回過頭來,是一位風騷入骨的高佻美女。 我對此女並不陌生,因為她是黃總的小三妮妮,以前在晚飯時曾見過數面。
我臉色一沉,這老色狼,吃頓飯就算了,居然還把小三帶來?萬一唯唯以為 我跟他們同流合污,大家都有二奶情人,那就水洗難清了。
我知道事態不妙,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向唯唯打個眼色,女友機靈,點 頭示好,我向黃總請辭說:「黃總,我們吃飽了,謝謝你,那我們先回去。」
黃總面露不悅道:「子誠你開玩笑吧?飯還沒吃一半呢,我特地點了極品官 燕給你女友,現在說走?」然後又向唯唯說:「譚小姐,這種官燕是時令食品, 不是隨便可以吃到的,給黃總一個面子,吃完再走吧!」
「那……好吧……」女友推辭不了,無奈答允下來。我知道繼續下去,事情 一定會越弄越糟,但又沒法阻止,只有見步行步。
「譚小姐是香港過來的嗎?氣質果然不一樣,清清純純的很可愛育!」妮妮 是個騷包,對著我的女友也不改態度的胡說八道。唯唯滿不自在,俏臉緋紅,有 的沒的回答著這兩個認識沒有半天的陌生人。
「海,吃飯可以沒酒嗎?來點紹興酒!」吃到一半,黃總更點了酒水,女友 滴酒不沾,我也是酒量甚淺,再次推託,又是敵不過黃總的強人所難:「不給面 子嗎?就一杯,真的是一杯。」
有跟國內商家吃過飯的人都會知道,他們口中的一杯,總不會是正常人的一 杯,正確來說是一杯接一杯,我跟唯唯被灌過天旋地轉。開始的時候我也有替女 友頂酒,但到後來已經自身難保,要唯唯苦著臉把酒倒進自己口裡。
「很好!很好!譚小姐喝了酒臉紅紅的,更漂亮呀!」幾杯下肚,唯唯已經 頭暈眼花,黃總大聲贊好,手上的酒瓶從來沒有停過,不斷替我倆倒酒。
到了不知天南地北的時候,妮妮熱情問道:「那飯後有什麼節目?」我跟唯 唯這時已經醉醺醺的,搖著手說:「我們不行了,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要那麼掃興,難得來了,去卡拉OK唱唱歌兒,娛樂一下吧!」 黃總反對說。
我一聽臉色慘白,要知道國內的所謂卡拉OK其實就是夜總會,大都有小姐 坐檯,帶唯唯去那種地方,不就是自投羅網?本來讓女友安心之旅變成擔心之旅 了。「黃總,真的不要了,我們都喝了很多,會吐的,還是想回去休息。」我推 辭道。
妮妮不懷好意的笑著說:「子誠哥怎麼這樣害怕?難不成怕在裡頭碰到舊相 好,讓譚小姐知道你有多好色?」
「你!你亂說什麼了?我哪有舊相好!唯唯你要相信我,我從來不去那種地 方的。」我連忙向女友解釋,唯唯扁起小嘴,似乎有點相信妮妮的說話。我巴不 得殺掉這騷包!
黃總又搭上一句:「男人逢場作戲有什麼好奇怪的,看多就習慣了。我在上 面的卡拉OK訂了房,大家坐一會才走吧!」妮妮大喜,把身子挨向唯唯肩邊: 「好啊,我想聽譚小姐唱純正口音的廣東歌。」
「嗯……」唯唯默默點頭。我知道這將會把自己推向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 但此時此刻,試問還可以怎樣?
買過單後,黃總和妮妮便浩浩蕩蕩地帶我們前住酒店三樓的卡拉OK。大陸 的這類娛樂場所比香港更見豪華,門外金碧輝煌,房間寬敞開揚,跟我倆平日在 香港的小小一個狹窄房間無可比擬。
唯唯沒有到過這種地方,被其氣勢所攝。張眼一望,房間裡有兩張茶几,兩 套沙發,我與唯唯一張,而黃總跟妮妮則坐在另一邊。妮妮熱情地走過來,向唯 唯遞上米高風:「譚小姐先來一曲吧!」
「我?我不用了……」唯唯這時候酒氣仍未過,暈眩眩的微笑推說。我則膽 顫心驚,剛才進來時已經在外面看到幾個衣著暴露的伴唱女,不知道唯唯是否猜 到這裡是有一條龍服務的。
想到這裡,我叮囑自己:「高子誠,要冷靜!說到底現在什麼都沒發生,而 且唯唯也知道一切都是黃總自作主張,我根本什麼也沒做過,錯的不是我,唯唯 是會瞭解的。」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黃總平日相熟的媽媽生居然推門進來問黃總要不 要小姐,而黃總這人渣敗類,竟然又連聲說要:「只四個人沒趣了點,找幾個小 姐一起喝酒猜拳吧!」
完了,完了!聽到此話,我知道大勢已去。就是今天我什麼不做,唯唯也一 定以為我平日是經常跟這老色狼一起風花雪月。每個她挂念我的晚上,我都在抱 著其他女人嬉戲作樂。
媽媽生跟黃總熟稔,素知他的喜好,特地點來四個胸前偉大的艷女,每個都 有D杯以上。我是正常男人,也愛大胸美女,但前提是不要在正印女友的面前。
「玲玲、芝芝,去招唿黃總吧,美美和絲絲跟高老闆玩搖股子。」媽媽生熟 練地安排小姐,我自知死路一條,膽怯地望向女友,希望她可以體諒這是身不由 己,可惜眼前的唯唯臉呈鐵色,似是在說:「你現在很開心吧?」
唯、唯唯,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難道你沒看到我都是被逼的嗎?我正想向女 友解釋,那露出了半個胸脯的美美已經擠到我的旁邊,並拋個媚眼,野性地說: 「高老闆,我是美美,一起玩股子好嗎?」我回過頭來,怒目而視,正想罵道: 「玩你老母!你沒看過我的女友就在旁邊嗎?」
世界上很多原本快樂的事,如果在不適當的時間發生,是往往會變得很不快 樂。美女入懷,沒有一個男人會抗拒,除了在妻子或女友身邊的時候。期間我多 次想安慰唯唯,但明顯她已經在吃醋。
這個很難怪唯唯,女友一向覺得自己的胸杯不夠大,而這裡包括妮妮在內, 幾個國內佳麗都有比她更好的身段,而且全都衣著火辣,毫不吝嗇地讓那白嫩乳 肉露在外面。在這波濤洶湧的情況下,一個良家婦女會覺得屈辱,是絕對可以理 解的事。
『慘,今次一定分手了。』我臉如死灰,不敢再望女友一眼。身邊小姐看到 情況不妙,也識趣地不作一聲。倒是黃總和妮妮那邊玩得十分愉快,又股子又猜 拳,喧譁叫聲此起彼落,完全像是兩個世界。
到這時候我已經放棄了,一切就由天定吧!我沒有做錯什麼,如果唯唯因為 今天而要跟我分手,我也沒有話說。
可能因為我們這邊的氣氛實在詭異,妮妮心有不忍,特地點了幾首歌曲,拉 著唯唯要一起合唱,女友說不過她,只有羞澀澀地一起唱歌。幾首下來,唯唯心 情似是放開了一點,再次露起微笑,而黃總也拍手歡唿:「唱得好!唱歌的人喝 酒!」
我本來以為唯唯會推卻,沒想到女友卻順意地喝了,也許她也知道黃總性格 就是再說不肯,最終還是要屈服下來。
唯唯喝的是白酒,半杯到肚,本來已回復一點的臉色又變紅了。黃總拍拍沙 發,著女友過去一起玩樂:「不要那麼悶嘛!過來,黃總教你搖股子。」
唯唯回頭看我一眼,便被妮妮拉了過去。我看到她被擠到黃總身邊,滿臉通 紅的跟這今天才認識的中年發福男人搖著股子,在輸掉後又沒怨言的喝下一杯, 彷彿完全成了一個局外人。
女友落在別人懷裡而不能哼半聲,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件悲哀的事。如果要把 唯唯和工作相比,女友自然是重要得多。只要這時唯唯向我說一句不願,哪怕就 是失掉工作,我也必定不顧一切地帶她離開現場。但觀乎女友現在和大家玩得興 高采烈,怎樣看亦是樂在其中。
唯唯一向是個乖乖女,平時絕不會流連夜店,更別說到酒吧作樂,故此對女 友來說,與大家一起邊玩邊喝,也算是一種新奇體驗。然而作為男友,這可以說 是非常無助而又無聊的時間。身邊的美美和絲絲見我納悶,主動邀我猜拳,我想 著只看唯唯在別人懷裡也不是辦法,於是勉強答應,藉此稍給自已分神的機會。
「高老闆,你輸了,要喝酒喔!」每輸一把,美美就主動替我斟酒,說實話 她算是個懂得體貼客人的女生。我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工作的人,包括以色相謀 生的女子。每個人都有自已的故事,作為第三者是沒權利批判他人的選擇。換了 有一天易地而處,說不定我也會作出同樣選擇。
多喝兩杯,我的醉意漸濃,近距離望著美美的臉,妝是濃了一點,不過也算 是美人一個,而且胸部曲線豐滿渾圓,相信底下是十分有料。如果今天唯唯不在 現場,我會否對眼前美女有更狂野的舉動,我想這是個不問而知的問題。
然後到了大約十點時候,剛才的媽媽生再次進來,說現在是光豬時段,問黃 總小姐們要不要脫衣服。黃總想也不想,拍手叫嚷:「脫!當然要脫,不然要這 樣貴的豪華房幹麼?」
光豬時段,聽說是這裡聞名的特色之一,就是所有伴唱小姐們都要脫光。這 間酒店的後台強硬,不要說脫衣服,就是在場內公然做愛也通行無阻。早陣子我 還打趣跟工廠的同事說,找些日子一定要去見識一番,沒想到今天終於看到了, 而且是跟女友一起。
我死了,我知道不會再有奇蹟出現,過了今晚,我跟唯唯的兩年感情是要完 了。
小姐們十分專業,毫不拘謹地脫光身上衣物,包括我身邊的美美和絲絲,一 陣肉香撲鼻而至,和想像一樣堅挺的豪乳,景色怡人的烏黑草叢盡現眼前,但我 沒有心情欣賞,只像個死人般不動一動。
「老總,我也要脫嗎?」妮妮向黃總問道。聽說他倆是在卡拉OK認識的, 以前妮妮也是伴唱女,早已習慣這種場面,黃總搖搖頭說:「你認為呢?」
妮妮笑了一笑,站起來落落大方地把衣服脫光,我見過妮妮幾次,但從沒看 過她的裸體。她的身材很好,胸脯很大,乳頭是嬌嫩的粉紅,有著典型北方佳麗 的美態,難怪可以勾住黃總的心,把她養作小三。
這時候場內只有唯唯一個衣衫整齊,在幾個乳房和陰毛盡露的女人群中反而 顯得格格不入。大概女友也沒想到情況會變成如此,也大概她亦沒看過這麼多赤 身露體的女人。唯唯看到連剛剛一起吃飯的妮妮也脫過清光,整個人完全呆了, 是呆得不懂反應。
黃總嘻笑問道:「唯唯你不脫嗎?」黃總直唿唯唯名字,簡直像認識很久的 老朋友。女友滿臉通紅的掩起胸口,低頭說:「我不要!我的胸……很小……」
唯唯今天在這裡是客人,不是小姐,是完全沒有脫衣服的必要,黃總這個問 題顯然是在討女友便宜。唯唯羞得耳根紅透,抬起頭望向這邊,想要向我求助, 可當看到我正給美美和絲絲兩個全祼女生簇擁其中,又立刻生氣的別個頭去。
我十分無奈,想跟女友說這並不是我願意的,雖然美美的奶子的確很彈手, 而絲絲的皮膚也很滑熘。
「小沒關係,最重要是漂亮和夠彈性,你就給黃總欣賞一下好嗎?」黃總色 迷迷的盯著女友胸脯問道,唯唯拚命搖頭。黃總知道女友是個良家婦女,不能用 強,於是轉個話題說玩猜拳。
我知道事情到此已經過了火位,我必須要帶唯唯離開這裡,但在酒精的發酵 下,我變得虛弱無力,完全反抗不了美美和絲絲的咄咄逼人。似乎大家都默契黃 總對唯唯是志在必得,她們一個一個的阻撓我,挺起高聳胸脯,搖著嬌嫩乳頭, 使我沒有不聽命的餘地。每當我想站起,總會有某個女生向我敬酒,又或以那曼 妙的裸體把我迫至牆角,不讓我走近女友半步。
期間我偷望了唯唯很多眼,她顯得十分不悅,這是想當然的事,沒有一個女 生能夠親眼目睹男友把裸女左擁右抱而保持冷靜。後來唯唯索性不理睬我,只專 注與妮妮他們猜拳。唯唯在這方面是個新手,幾乎每板都輸,酒也越喝越多,我 看不過眼,搶著替女友頂了幾杯,但很快連我也敗陣下來。
到了不能再喝的時候,黃總又提出了別的方法:「不喝也可以,脫一件衣服 吧!」
「我不要!」唯唯驚慌地掩著胸脯,黃總滴著口水說:「我知道你害羞,那 只摸一下可以嗎?黃總摸過不少女人,可以告訴你,你的奶子有多少分數。」
這是一個很有技巧的方法,先說一些絕不會答應的要求,然後退而求其次的 再問一點沒那麼過份的,女人就住住因為不想拒絕太多次而答應後者。
「不……」唯唯的頭垂得很低。黃總色相盡露的奸笑道:「做人要願賭服輸 啊,黃總答應你就只一下,隔著文胸不會摸到什麼的。」
唯唯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問:「真的只是一下?」
「當然,黃總是生意人,牙齒比黃金,不會騙你的。」
「那真是……只一下……」女友沒法子的低下頭來。我坐在遠處,眼巴巴地 看著老色狼的手慢慢往女友的胸前伸去,先是試探性的輕輕觸摸,看到唯唯沒有 反抗,便結結實實的抓了一把。
「黃總……不要……」奶子被摸,唯唯又驚又怕的急喘著氣。黃總捏了一下 當然不會罷手,他繼續放肆地搓著女友的胸脯,並不經意地把上衣拉高,露出唯 唯雪白的肚皮。
「媽的,好水嫩的皮膚……唯唯不要小器,給黃總看多一點……」
「不……不要……」
這是一個很怪異的光境,心愛女友在眾目睽睽下被非禮乳房,但唯唯只是口 里說不,身體卻沒有阻止,而被美美和絲絲纏著的我也沒半句,只不斷聽著女友 急促的唿吸。我但覺一團火舌從胸口湧起,吞噬了所有理智,像個沒有思想的木 偶。兩位陪酒女一杯又一杯的把紅酒遞給我,而我接過後就毫不考慮,全都倒進 肚子裡。
我知道這是一個夢,如此荒謬的情節,絕不會是現實發生的事情。身為唯唯 的男友,我是早應該向這心懷不軌的老色狼揮拳相向,並且把女友帶走,而不是 任由她在這裡給人玩奶子。但我什麼也沒有做,又或是什麼也做不了。
我心裡的天使警誡我,要挺身而出把唯唯帶走;但我心裡的魔鬼又誘惑我, 說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遊戲,唯唯是不會介意的。而且面前的美美和絲絲也 很想跟你玩,在這種時間說走,是很掃大家的興。
「高老闆,你女友給黃總討了便宜,你要不要也討人家的便宜啊?」
「你身上很多汗啊,要不要我給你脫掉上衣?你的體格很強壯,我想看看你 健碩的胸肌。」
「今晚你會挑我們哪一個呢?我們都很喜歡你,不如來個起雙飛育?」
「雙飛嗎?雙飛好啊……」
在美美和絲絲的圍攻下,我喝了很多酒,是多得超過我可以承受的份量。後 來的事很模煳,我只知道唯唯下一板又輸了,在眾人歡唿下無奈地脫去上衣,然 後是褲子,接著很多白晢奶子和顏色不同的乳頭在眼前晃來晃去,有妮妮的、有 美美的、有芝芝的,好像……也有唯唯的……
「呵呵,又是唯唯輸了,脫!脫!」
我不知道唯唯最終有沒被脫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女友有沒被脫光……
到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身上一陣和暖,是發自 女人的體溫。我對此並不陌生,因為每個跟唯唯渡過的晚上,我都喜歡抱著赤裸 的她而睡。女友那暖暖的熱力,總是能帶給我最大的滿足。
太好了……原來是做夢……
我鬆一口氣,潛意識伸手抓向唯唯的奶子,每個抱著女人睡覺的男人都喜歡 撫摸那兩團嫩肉。我慶幸剛才的全都是一場夢境,唯唯在我懷裡,我們沒有去東 莞,也沒遇上黃總,更沒有到那光豬的卡拉OK見識。
可是當掌心感覺明顯比往日飽滿的時候,我猛然一驚,這不是唯唯的胸脯! 我震驚地張開眼睛,懷裡的竟是一絲不掛的妮妮。
「不會吧……」我心頭一震,我跟妮妮睡了?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有天大 的膽,我也不會跟工廠里最重要客戶的小三睡覺,而另一震驚的是:唯唯呢?唯 唯在哪裡?
張眼四望,身處是一間陌生的房間。這裡裝修豪華,從案頭那60吋的名貴 高畫質電視和音響器材,我猜想應該是有錢人的屋子。
我心跳得很快,很擔心女友的情況,抱著劇痛的額頭從床上爬起,身上只有 一條內褲,上衣都散落地上。拖著浮浮腳步來到門前,推開木門,前面是一條長 廊,兩旁點綴雕花柱子和雅緻的牆紙,顯示這真是一間豪華大宅。
我心情凌亂的沿著走廊走,想到廁所洗個冷水清醒一些,再找尋女友下落。 然而走了幾步,在寧靜的空氣中,一陣微弱的呻吟傳到耳邊。
「嗯……嗯嗯……」
我有種不祥預感,沿著聲音源頭走近,距離不遠,聲音很小,但一耳就可以 清楚知道是唯唯的聲線,是我女友的聲線。
「嗯……嗯……」那是帶有韻律的呻吟聲,我十分清楚這種熟悉聲音是屬於 唯唯,並且不會在平日發出,除了在床上。
「這不會是真的……」我的心跳跟叫聲猶如同步,開始逐漸知道這是什麼地 方,這裡是黃總的家。我身邊躺著妮妮,那很明顯,唯唯旁邊的將會是誰。
我不敢相信,偷偷摸摸的靠在門外,恐防會驚動裡面的事物,更害怕會目睹 不願看到的一切。
輕輕推開半掩的木門,再拉起垂下的布簾,映入眼球的是另一張大床,兩個 身無寸縷的人躺在上面,正忘形地進行那男女間的交合。伏在上面是滿身肥肉、 醜陋不堪的黃總,而被壓在下面嬌小雪白的,是我心愛的唯唯。
「啪!啪啪!啪!啪啪……」黃總雙手按在床上,像在做掌上壓般的騎著唯 唯,肥碩的屁股不斷向前衝刺,每下都發出「啪啪」作響的聲音。從身處角度我 無法看到黃總的雞巴是否已經貫通唯唯小屄,但再幼稚的小孩子也不會告訴你, 他們真的只在做掌上壓,黃總的雞巴並沒有插進任何一個洞裡去。
「嗯……嗯嗯……」唯唯的兩腿張得很開,因為黃總實在太肥了,女友沒法 子不張開腳才能迎接對方的抽插。每當男人的屁股向前一轟,女友就會相應地發 出一聲呻吟,每下叫聲都是隨著黃總的動作而發出,沖慢一點,聲音就慢一點; 沖快一點,聲音就快一點,完全沒有半點差距。
「不會是真的……」我猶如被五雷轟頂,無法確認眼前所看到的是什麼一回 事,彷彿整個世界都變成空白,腦里只不由自主地不斷重複同一句話:唯唯被操 了,我的女友被一個中年胖子操了!
我腦間搖晃晃的雪花一片,不知道如何應對。我從沒想像會親眼看到女友被 別人操屄的情景,更永遠也不想面對。
「嗯嗯……嗯……」唯唯的喉音隨著身體搖動洩露出來,仍是那麼動聽的聲 線,可是在這一刻,卻也再不能使我感到陶醉。
我感覺很暈,有種頭痛欲裂的難受。但更令我擔心的是唯唯,顯然她是被黃 總灌醉後迷姦的。到了明天醒來,她可以怎樣面對被一個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 唯是個純如清水的女生,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憤自殺。
想到這裡我哭了,男兒之淚不住湧出,因為自己一個錯誤的決定,害得最愛 的女人遇上沒法補救的慘事。我是否戴了綠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開解 唯唯,在清醒後能夠面對發生了的這一切。
「唿唿~~好爽……良家就不一樣,小屄好窄,操得老子好爽。」黃總賣力 地幹著,年紀已經不小的他乾得滿頭是汗。明顯他很滿足唯唯的肉體,是過住就 只被我一個男人操過的小屄。
「來,換個姿勢。」操得起勁,黃總拉起唯唯的身軀,把她轉過姿勢。女友 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屁股抬起,看來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歡的老漢推車式去 干她。
「噗唧!」調整好姿勢後,黃總把雞巴從後插入,並開始再度衝刺。唯唯的 乳房沒有卡拉OK的伴唱女豐滿,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隨著抽插而晃動,仍是非 常賞心悅目。過住我曾說想到鏡子前做愛,讓我可以欣賞女友搖奶時的美景,唯 唯總是不肯,沒想到今天終於看到了,只不過是換了以觀眾的身份。
「嗯……嗯……」唯唯一直是閉著雙眼,樣子很美,彷彿不知道自已正在被 醜陋的中年人迷姦。我不忍看著女友受辱,也害怕他倆會發現我的存在,而令唯 唯沒法面對而憤然做出傻事。我知道離開是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儘自己的最後 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屍體,步履蹣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間。
「嗚……」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沒法相信的彷徨無助。事實上不要說是 唯唯,就是連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實在是一個最叫人難堪的場面。
眼淚一滴一滴接著流下,我哭得嗚唿作聲,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 妮妮,她像只蠕蟲般在被窩裡轉著身子,以抱怨的聲線道:「是誰在這種時候哭 哭啼啼?吵著本小姐睡覺!」
聽到妮妮的話,我一陣怒火心頭湧起,你也是迷姦唯唯的兄手之一!如果不 是老說要唯唯喝酒,她也不會失去意識,而遭到黃總毒手!
我憤怒非常,不顧一切地衝到妮妮面前,兩手抓起她的頸項,一股狠勁從掌 心而來,發力想要捏死這個淫婦:「是你!你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襲擊,原來迷迷煳煳的睡意登時飛散,整個人從睡夢中清醒過 來,她拚命掙扎,想要逃開我的突襲:「等等!誰在害你女友了?我沒有啊!」
「你沒有?你沒有唯唯怎會跟黃總在那邊?而你又怎會睡在這裡?」我失去 控制般越來越用力,甚至有殺死妮妮的衝動。女孩用盡吃奶之力揮打我的手臂, 快要缺氣的咽嗚著聲:「我真的沒有……是你女友自願跟老總睡的!」
這句說話如利針刺進我心房,我呆住當場,不敢相信聽見的答案:「自願? 你說唯唯是自願?沒可能,這是沒可能的事!」
手一松,妮妮立刻掙脫我的手掌。她本能地向後一退,摸著脖子雪雪唿痛, 像是死裡逃生:「咳咳……他媽的,這麼用力想殺死人啊!?」接著又抬頭向我 說:「沒騙你啦!雖然是半推半就,但老總的確有問過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陸強 姦是判死刑的,老總就是再好色也不會強來。」
我沒法相信的大叫道:「你胡說!你說黃總問了唯唯,然後唯唯答應跟他做 愛?」
妮妮沒好氣說:「你女友是個害羞草,她沒有直接說好,但這種事不反對就 即是願意吧?而且她沒你想像中喝的多,每次輸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邊,不像 你一杯到肚,我們離開卡拉OK時她也能夠自行走路,絕對是清醒的啦!」
我搖著頭說:「沒可能的,唯唯不會是那種人。」
妮妮生氣道:「什麼這種人那種人?女人都是人,一樣有性慾,玩得情緒高 漲想放縱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問:「情緒高漲?你說唯唯跟你們玩得情緒高漲?」在我眼中,唯唯 一直都是很不願意的,又怎會情緒高漲?
妮妮冷眼看著我說道:「你剛才在她身邊,她當然不敢亂來了,就像她在你 身邊,你連其他女人的奶子也不願摸吧?到你醉了後,唯唯就開始投入了,玩輸 了不但脫衣服,要罰她做什麼都肯。」
「做什麼都肯?」
「是啊,說來你女友蠻能玩的。有一把她輸了,剛巧有個服務員進來,黃總 說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務生的雞巴拿出來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脫 下男生的褲子,在大家面前套弄他的小弟弟。」
我滿天星斗,沒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語氣抖震的說:「但即使是玩瘋了, 也不會……隨便跟別人上床吧?」
妮妮教訓我說:「都說是情緒高漲,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釋的。玩到後來 酒喝完了,衣服也脫光了,老總便提議輸了的要給別人親。唯唯不知就裡,以為 是親臉和手,可每次輸,大家都親她的乳頭和大腿。這麼小小的一個女孩子,試 問又怎受得了這種刺激?最後胡裡胡塗,連小屄也給老總親到。老總看她的屄濕 了,知道唯唯動情了,便主動把雞巴拿出來給她看,唯唯好像沒見過幾個男人, 看到老總的大雞巴,便整個人呆住了不懂反應。」
說到這裡,妮妮更揶俞我說:「不過你的雞巴確實又小了一點,我剛才扶你 上床時摸過了,難怪唯唯會對老總的大雞巴那麼震撼。」
「唯唯……」妮妮的說話令我明白唯唯當時是處於一個溫水煮蛙的環境下。 妮妮是黃總小三,當然不覺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賣淫為業,男人的裸體視作 等閒;只有唯唯一個是貨真價實的良家婦女,於是在不知不覺間,被煮成黃總的 美點。
妮妮繼續說:「之後老總問唯唯想不想試試他的實力,你女友只是低頭沒有 回答,這種情況誰都知道是願意啦,於是老總便拉著唯唯進了廁所。」
我震驚道:「什麼?他們到廁所做什麼?」
妮妮再次沒好氣說:「當然是就地正法啊!難道進去吃屎嗎?」
「就地……正法?」我滿腦空白,不敢相信他們在卡拉OK房裡原來已經做 了一次,更不敢想像清純女友會願意在眾目睽睽下,跟個老頭子到廁所中被他就 地正法。
過份無稽的說話令我沒法面對,口中只喃喃自語的重複著同一說話:「不會 的,你騙我,唯唯是個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麼會跟一個中年男人上床?不 會的……你騙我!」
妮妮不耐煩的道:「都說沒有騙你,怎麼你們男人總不敢面對現實?自己花 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別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傷痛欲絕,對妮妮也不留情臉:「你是賣淫女,張腿對你們來說是生意, 有錢便可以操。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你們是不一樣的!」
妮妮身為小三,早已習慣別人的白眼,沒作一回事的說:「我知道你看不起 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確沒騙你,唯唯真是自願的。」
再次聽到女友是出於自願,我悲從中來,抱著頭傷心飲泣:「唯唯……怎麼 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軟了,安慰我說:「你也不要生氣啦,當時全部 人都脫光光,又摸又親的像個無遮大會,幾個女生不斷吹噓被大雞巴操有多麼舒 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進去的時候連小屄也濕透了,雙腿發軟得幾乎站 不起來,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過頭,出到了大世界,便一發不可 收拾。」
我對妮妮安慰的話完全聽不入耳,不斷搖頭唿喚著女友名字:「唯唯……唯 唯……」
妮妮繼續開解我道:「其實你不能全怪唯唯,老總跟她說你們也經常到那種 地方玩,逢場作戲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絲絲纏在你身,所以才會一時想不 開受他誘惑。」
我咽嗚著說:「黃總怎麼要冤枉我?我從來沒有去玩,也從來沒有做出對唯 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個活該的表情:「十個男人九個嫖,最後一個在動搖,你沒 去玩是你的問題。如果你真的擔心唯唯,怎麼不早帶她走?還不是想多看看其他 女人的奶子,討些便宜。現在自己吃虧了,就來發惡啊?」
「對,你說得不錯,如果當時我堅定立場,帶唯唯離去,事情也不會變成這 樣。我沒做好保護女友的責任,千錯萬錯,最錯是我。」我木然地搖著頭顱。
妮妮見我由憤恨變成自責,好心相勸道:「都發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鑽牛角尖 吧!其實唯唯是很愛你的,剛才老總說要在那邊四人一起玩,她怕你會醒來,堅 持要把你安頓到別的房間。」
我苦澀說:「你這叫做安慰我嗎?」
妮妮搖著指頭道:「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總是吃你的小雞巴,偶然 遇到大雞巴想試試也很正常呀!你是愛她的,就放手讓她開心一下。操完又不會 少了一塊肉,吃點別人精華還可以養顏耶!爽夠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 了嗎?」
我印堂發黑,怒盯著這口沒遮攔的小三,這算什麼開解?只是在挖苦我吧? 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繼續大發偉論,並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男 人就大量一點,你雞巴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麼辦法?難道因為自己小,就自 私地不想女友嘗嘗大雞巴的滋味嗎?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換換口 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沒心情跟妮妮談什麼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不 過沒騙你,老總做那回事真是很厲害的。不要看他年紀不小了,他經常吃中藥和 練氣功,雞巴硬得像鐵柱,剛才在廁所里隔著門也聽到唯唯的呻吟,她們幾個小 姐還說這個女孩看來純情,想不到這麼快已經被操出高潮來了。」
我搖著頭顱,不想再聽下去:「夠了,求你不要再說。」
「還在生氣嗎?就說你是小器鬼……」妮妮嘲弄著我,這時候她突然驚慌的 道:「睡下來!他們要過來了!」
我也是大吃一驚,連多想的時也沒便急急鑽進被窩,和妮妮一同裝睡。眼帘 底下,隱約看到光著下體的黃總來到我倆床邊,小聲跟後面說:「看,他們都睡 得很香。你男友喝了那麼多酒,天亮前不會醒過來的,你不用擔心他會知道。」
聽到此話,躲在門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輕步走進來,看來他們剛剛完事,準備 到浴室沖洗前特地過來看看我們這裡的動靜。黃總指著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無 恥道:「子誠也跟妮妮睡了,所以你不用內疚,男歡女愛很正常,你沒有對不起 你的男朋友。」
「但……」圍著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臉歉意。黃總笑嘻嘻地推著女 友說:「米已成炊,你也不要多想。來,我替你洗乾淨,不然讓你男友嗅到精液 氣味,知道你給別的男人打了幾炮,一定會很生氣。」
唯唯被這一嚇,立刻跟了黃總出去。我知道原來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 醒,而且一切都是出於自願,心裡不禁痛楚無比。
「唿~~他們走了?」妮妮知道兩人離去,才鬆一口氣的睜開眼睛,看到旁 邊的我愁眉苦臉,再次責罵道:「怎麼了?還在小器嗎?怎麼你們男人自己玩就 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大事情?我問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邊,你剛才會不 帶一個半個女孩子上房嗎?」
我沒有答話,這種假設的話題多答也沒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實。
妮妮斥說:「如果你覺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註冊結婚,大 家都不用負責任。」
我搖頭道:「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說:「如果是離不開,那就更應該增強自己的實力。要知道今天唯 唯已經試過老總的厲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會有比較。除非你打算以後也不再 操你的女人,否則與其苦惱,倒不如想想怎樣帶給她同樣的快樂。」
我自嘲道:「你都說我雞巴小,試問又怎勝得過黃總?」
妮妮教訓說:「雞巴小一樣可以令伴侶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雞巴更小的大 有人在,難道全部都不用結婚嗎?」說完又盯著我下體,掩嘴笑道:「不過說實 話,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時我已經可以說是走投無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話:「那有什麼辦法?」
妮妮望著門外,奸滑的說:「世界上有什麼比就地取材更為划算?既然你知 道唯唯被老總操得過癮,當然就應該學學老總是用什麼方法操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問道:「怎樣學?他們已經做完了啊!」
妮妮滿有經驗的笑說:「你以為麼?我跟了那老頭子這麼久,十分知道他的 脾性,老總最愛在洗澡時多來一炮。你剛才也看到他的雞巴是半硬的吧?就是為 了留些彈藥,多操唯唯一次。」
我聽後苦澀搖頭:「放過我,我沒法再次面對那個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說:「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對,它們仍是會發生的。就是你 沒看著,唯唯一樣被操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學會勇敢面對吧?」
我發覺這個女孩不應當小三,應該當說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猶豫,妮妮已經不理我的,自行從床邊小架子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機 打開。「你幹麼?」我不明妮妮怎麼在這種時候看電視,卻見螢幕上映照出來的 是一間浴室。
「這……」我奇怪非常。妮妮笑說:「老總這裡經常會招待一些官員幹部來 玩,那些高官啊,包養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錯,於是老總在浴室裝置了監視器, 偷窺她們洗澡時的樣子,說吃不到,看光她們的身體也是好的。」
我沒想到黃總這老色狼竟然會下流到這個地步,連偷窺也不放過。可就在來 不及多想的時候,螢幕映出了一對男女,理所當然是黃總和唯唯。
暴發戶的家連浴室也份外豪華,浴室內有一個備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個用 作沖刷身體的花灑。兩人來到花灑下,黃總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 使唯唯一絲不掛。
在這種情況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體,我感到說不出的難受,搶過遙控器把電 源關掉,妮妮不滿的嚷著說:「幹嘛啊?」
我搖著頭,傷心說:「我受不了,哪個男人會願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都說要好好學習,你還想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我堅持說:「這不是逃避的問題,你不是我,不會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罵道:「你心情關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接著還恐嚇道:「是 不是不給我看?信不信我現在就跑過去,說你已經知道一切,唯唯那麼純情,說 不定會羞愧自盡哩!」
「你!」妮妮此話,也是我最擔人的情況。沒奈何下只有把遙控器交回女孩 手上,妮妮一臉得色,還拍拍床頭:「過來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給你啊!」
我沒有表情,從小妮子那輕鬆的表情,我感覺她是在享受偷窺的快感。鏡頭 再開,兩人身上已經全是肥皂,妮妮笑道:「他們在洗白白呢!」我有一拳轟向 這三八的臉,使其鼻血狂流的衝動。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黃總是在互相替對方塗肥皂。黃總那 肥厚的手掌,正貪婪地撫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膚,摸她的奶,摸她的下體。而唯唯 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纖纖,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遊走。
相比剛才的昏暗床戲,浴室內燈火通明,女友跟一個肥胖男人共浴的畫面, 顯得更不協調。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二十出頭、處於花樣年華的美麗女孩,會願意 主動跟肚皮如豬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個認識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吋的高清大電視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螢幕打碎的衝動。
「美人兒,你的皮膚很嫩滑,像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電視傳出 男人猥瑣的聲音。我驚嘆居然還有收音,妮妮解釋在這裡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黃 總一樣愛在浴室鴛鴦戲水時多來一炮,真人表情當然是有影有聲才有意思,黃總 這色狼果然是一絲不苟。
「唯唯,也替黃總洗洗雞巴。」滿足了一輪手欲後,黃總貪得無厭地要求女 友替他清洗陽具。唯唯臉上一紅,小手兒不情願地伸到男人下體,顫抖地抓著半 垂的肉棒。
唯唯一向是個害羞女孩,我倆雖然有肉體關係,可是說要一起洗澡,她總是 不肯,說很難為情,她甚至不肯主動握起我的雞巴,所以當妮妮說她伸手抓服務 員的雞巴時,我是不相信的。但這刻我相信了,原來唯唯的確是個會抓著男人雞 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黃總滿意地點頭。而唯唯則不作一聲,垂下的頭只一直 默默望著雞巴,彷彿在研究這個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這根巨大男根 曾兩度入侵自已的身體,臉上的紅暈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 慢地洗,以指心磨著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偶爾又從下撈起肉袋,細心搓揉,令 人明白這是所謂的愛不擇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沒看清黃總的陽具,現在藉著浴室白燈, 我才真正看到這條曾兩度侵佔唯唯秘道的兄器。
黃總肚滿腸飛,卻沒有一般胖子雞巴陷在脂肪里的問題,只見男人下體陰毛 濃密,雞巴又長又粗,莖上布滿紫筋,龜頭好比雞蛋般大,顯得特彆強壯。以前 曾聽說「山東老鄉雞巴大,江蘇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我沒騙你,是很粗吧?」妮妮在我耳邊笑說。我有想叫她收口的衝動,我 也有眼睛,會知道這雞巴實在是很驚人,不用你來提點我。這就好像兩個人一起 去看電影,其中一個怕對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邊解釋劇情般令人 煩厭。基本上現在的我已經失掉靈魂,但還是有能力分辨一條雞巴是否比自己所 擁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麼了?不捨得放開手的,很喜歡這條雞巴嗎?」黃總無恥笑問。 唯唯立刻臉紅的放開手,嬌憨地別個頭去:「才沒有!我怎會喜歡你的丑東西。 你這個人總是騙我,說摸一下其實摸不停,說給人家看好玩的,原來是看你的丑 東西。」
「很醜嗎?那剛才是誰看到老子的雞巴後,忍不住跟我進廁所操屄?我有多 久沒在廁板上按著個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你可以說是極品了。」黃總繼續 調戲,女友急著搖頭說:「人家哪裡忍不住了?是你騙我的,明明說親肚臍,你 卻親人家的……」說到這裡唯唯不好意思講下去。
黃總笑嘻嘻問:「是哪裡啊?」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釁,臉紅大叫:「是小 屄!人家那裡可是連男友也沒親過的,當然受不了,你就乘著我沒氣力反抗,把 我拉進去……強姦!」
妮妮好奇望我,我聳聳肩,不關我事,我很想親,是唯唯不給而已。
黃總認真道:「小乖乖別亂說話,在這裡強姦可是要判死刑的,黃總那麼疼 你,你也捨不得黃總給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胡亂說出口,低頭都嚷說:「那……那當你不是強 姦……但人家也不是願意的……是你引誘我,才一時胡塗……給你放了進來…… 明明說好是一下,你卻干到射了也不放開我……還要那麼用力,弄哭了人家!」
說此話時唯唯臉帶春潮,醜醜怩怩,似是回味多於責怪。黃總嘻笑道:「這 是因為唯唯你的經驗太少,屄太窄了,才會受不了黃總的大雞巴,後來操順了不 就很舒服嗎?」
兩人的對話,使我在腦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黃總乾上的架構。女友如何在迷煳 間被剝成光豬,如何在眾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頭翻開肉瓣,如何目睹不屬於自 已男友性器時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氣吁吁的給拉進廁所,甚至在廁板上張開兩條 大腿,給黃總把雞巴轟進小屄的畫面,都彷彿如幕幕影畫戲般活現眼前。
唯唯臉紅得無從反駁,事實上從女友願意跟黃總再來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 說,在痛苦過後,唯唯就嘗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連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聲,黃總一手纏著唯唯的細腰,嘻笑道:「還不承認嗎?如 果不是給我操得舒服,會還嫌不夠要跟我回家再操嗎?」
唯唯的臉紅得像個蘋果:「那……做一次是做了,兩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 經……」黃總更加放肆的淫笑說:「是啊,反正一次是乾了,兩次也是乾了,不 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說,女人的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難打開,但只要突破了狹窄的 瓶口,裡面就是另一個廣闊的世界。唯唯在意亂情迷間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 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終於變成了一次。同樣道理,反正被乾了一次,於是 以後的幾次也就變得分別不大。
聊著的同時,黃總更伸手往唯唯的兩腿間亂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氣連連: 「你們這些男人說話要認帳啊,說幾次就要幾次……不要欺騙女生……」
黃總順勢把半挺的肉棒頂在唯唯股溝,女友感到巨物生機再現,臉上一陣竊 喜,小手一翻,再次把雞巴握在手裡前後套弄:「又硬了……你這個大色狼…… 總是不放過人家……」
正如妮妮所說,黃總有比其年紀更強的實力,經過兩次的交合,他仍能迅速 地堅挺起來,隨著女友的撫弄,雞巴逐漸現出全貌,巨型龜頭一點一點的向上升 高,直至完全勃起,是一條粗壯好比嬰兒手臂般的強大猛者。
這麼一條巨大的雞巴,曾經插入唯唯的小屄?我只是遠處看著,已經覺得膽 戰心驚。無法想像如此巨物插入女友體內時的光景,更無法想像唯唯因此而為其 著迷,願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大……」唯唯感嘆於肉棒的粗大,彷彿渾身無力,雙腿發軟 地依偎在黃總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淫笑說:「小淫娃,你真的很喜歡給黃總操呢!」
唯唯有氣無力的嚷著:「人家不是淫娃……這麼大的一根,誰都會想要…… 這種操進去會很舒服的……」我唿了一口氣,交往兩年,這還是我頭一遭聽見唯 唯說個「操」字。
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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