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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辦公室玩物(七)
——愛液香水——七月十九日星期二
馮可依正在餐廳和張勇吃午餐,手提包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馮可依拿起 來一看,液晶螢幕上顯示的是陌生的號碼,於是,稍微有些警戒地接通了電話。
「石鐘啊,你好,好久沒見啦!最近好嗎?」馮可依開心地笑起來,石鐘是 她的大學同學,雖然不在一個班,但同屬一個系,在一起上過兩年專業課,私交 不錯,是大學時代為數不多的幾個異性朋友之一。
「挺好的,可依,今晚七點,我們幾個想請肖教授吃飯,你能來嗎?」
石鐘是漢州大學小有名氣的講師,他提起的肖教授就是肖松,一位德高望重 又學識淵博的長者,是馮可依大學時代最尊敬的老師,說其是恩師也不為過。去 年,剛剛從西京大學退休的肖松被漢州大學聘請,在經濟管理系任教。
「什麼!今晚七點?怎麼才通知我啊?」馮可依嗔怪地說道,怪石鐘不早點 通知她,好讓她有準備的時間。
「怕你在西京急切間趕不回來,我特意提前三天給你發郵件了,可依,沒看 到嗎?你現在在哪?還在西京嗎?有時間過來嗎?」
原來是自己這幾天沒有看電子郵件的緣故,馮可依有些訕然,不好意思地說 道:「對不起啊!石鐘,這段時間挺忙的,一直沒有時間看郵件,我現在就在漢 州,晚上一定到,早就想和你們聚聚了。」
「那太好了,我想肖教授一定會很高興的,可依,你可是肖教授最得意的學 生啊!」
自從大學畢業後,馮可依便再也沒見過肖教授,只能通過每年聖誕節互贈賀 年片、除夕掛一通電話拜拜年,保持著聯繫,心裡倒是非常想念,也想回母校去 看望一下自己的恩師,只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未能如願。
就如石鐘說的那樣,肖教授最得意、最喜歡的學生便是她,像對待自己的女 兒一樣關愛著聰明乖巧的馮可依,而馮可依也把和藹可親的肖教授當做父親來看 待,一直很尊敬肖教授,視他為恩師,兩人的關係簡直親若父女。
畢業典禮時,馮可依撲在肖教授懷裡,哭得一塌煳塗,嚷著將來結婚時,要 恩師一定出席她的婚禮。一貫注重儀表的肖教授則老淚縱橫,分外不舍與馮可依 分離,一個勁地點頭,聲稱女兒的結婚儀式,怎麼會不去呢!可是,和寇盾舉辦 婚禮的那天,肖教授恰巧生了重病,沒有出席結婚典禮,這令馮可依非常遺憾。
晚上就能看到想念已久的恩師了,因張維純的脅迫而陰鬱的心情不由被沖淡 了許多,馮可依變得高興起來,盼望著夜晚早些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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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餐、回到辦公室的馮可依剛坐在椅子上,便發現辦公桌底下藏著一個 人,不由驚叫道:「啊!你是誰?在幹什麼?」
「嘿嘿……是我,可依,回來了。」藏在桌子底下的張維純抬起頭,淫笑著 看過去。
「部……部長,怎麼是你!你……你要做什麼?」一看是張維純,腦海里瞬 間浮起昨晚被他凌辱的畫面,手腳一陣發冷,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起來,好像不會 動了,馮可依篩糖般的癱在椅子上顫抖著。
張維純費力地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跪在地上,滿意地看著馮可依按照他的吩 咐,穿上了露腋的駝色無袖亞麻連衣裙。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放在馮可依裸露出 來的圓潤肩部上,張維純輕輕地揉捏著,向從大開胸領口露出的頸部游滑而去。
待到手指滑到性感的鎖骨上,張維純拈起套在黑色皮鏈上、垂在雪白修長的 頸發出閃閃金光的M字母金屬鏈墜,一邊撫摸,一邊下流地調侃道:「可依,挺 聽話的嘛!乖乖地戴上了,怎麼樣!戴著狗牌一樣的項鍊,是不是很興奮呢?」
張維純摸過的地方宛如被噁心的蟲子爬過似的,馮可依一陣厭惡,躲又不敢 躲,叫又不能叫,只能強自忍耐著。
早上出發前,馮可依便一直猶豫,最終還是擔心觸怒張維純,不敢摘下頸上 令她倍感屈辱的黑色皮鏈。穿著金色M字母鏈墜的皮鏈是昨晚被張維純強迫戴上 的,做為從屬於他、承認是他的母狗奴隸的標誌。現在,見張維純拿此來羞辱自 己,把她視為母狗,馮可依不禁又是羞慚又是惱火,戴著這樣一條只有他知道是 什麼含義的項鍊,的確如他所說的那樣,心中感到了興奮,有一種刺激的感覺。
「臉怎麼紅了?被我說中了吧!小屄是不是濕透了,很癢,又想自慰了吧?
昨晚不是剛滿足過你,只隔了一天,就受不了嗎?公司是什麼地方?是讓你 沒事發騷的地方嗎?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嚴禁你私下自慰,因此,我在你的辦公 桌下安裝了攝像頭,監視你有沒有偷偷地做淫蕩的事。可依,從此以後,你的裙 下風光便在我的眼皮底下了,身為暴露狂的你是不是為一直被我看感到很高興呢! 「
張維純下流的話語令馮可依一陣心驚,想到桌子底下安有攝像頭,自己的一 舉一動都處在他的監視下,不由哀叫道:「啊啊……不要……部……部長,你怎 麼能這樣……」
「怎麼?不喜歡嗎?」張維純不悅地皺起眉頭,猛的伸出手,扣住馮可依高 聳的乳峰,五指如爪,隔著薄薄的一層連衣裙,粗暴地搓揉起來。
「呀啊……不要啊……」
就在馮可依下意識地扭動身體、開始掙扎時,感到掌心摩挲到硬物的張維純 知道那代表著什麼,便一把揪住乳頭,連帶著乳環用力一捏,然後,臉上浮起一 團淫笑,猥瑣地對她說道:「竟然在公司里戴這麼下流的東西,可依,你可真騷 啊!」
「啊啊……好痛……部……部長,饒了我吧……」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乳頭上 升起來,馮可依不敢再掙紮下去了,噙著淚珠,向張維純哀求道。
「再不聽話,就把你的乳頭捏爛,現在把手舉高!」張維純鬆開手,拍拍馮 可依兩隻光潔如玉的手臂。
在這樣的地方,不要啊……馮可依明白張維純想做什麼,一想到自己的腋窩 那麼敏感,連忙開口求道:「部……部長,求求你,饒了我吧!別在這裡,組長 他們快回來了。」
李秋弘一大早便帶著王荔梅出去辦事了,算算時間,也快回來了,馮可依非 常擔心他倆兒突然推門進來,撞見自己和張維純的醜事,到時,肯定會認為自己 和張維純有姦情,而她又不能辯白,只能任由同事們在心頭恥笑,錯怪自己是個 水性楊花、和上司亂搞的女人。
「正因為這裡是大家都在拚命工作的公司,母狗可依才會更加羞恥、更加有 感覺,從而濕得一塌煳塗吧!而且,面臨著可能會被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撞見的危 險,你吊起來的的心七上八下的,會興奮得受不了吧!可依,你真的不想在這裡 被我玩嗎?嘿嘿……不要口是心非啊!快點把手舉起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遵守 昨天我下的命令。」
見張維純一臉不容抗拒的樣子,馮可依只好祈禱李秋弘他們不要回來得這麼 早,便戰戰兢兢地把兩手居高,抬到頭頂,把無毛的腋窩露出來。
張維純滿意地看著馮可依裸露出來的腋窩,把鼻子湊過去,發出「哼哼」的 聲音,用力地嗅著沒有撣任何香水和除汗劑、瀰漫出一絲微弱的汗味而令他愈發 陶醉的腋窩。
「啊啊……啊啊……」馮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來,臉上一片潮紅,羞恥 地感到陰戶一陣抖動,正有火熱的愛液溢出來。
「我沒說錯吧!在這樣的地方被我玩,刺激吧!嘿嘿……把裙子撩起來!」
聽到耳邊傳來越來越火熱的呻吟聲,張維純抬起頭,一臉戲謔地瞧著馮可依。
啊啊……不要啊……我肯定濕得很厲害……馮可依狼狽地高舉著手,不想讓 張維純看到自己羞人的反應。
「怎麼?小屄是不是正在往外流淫水?不想讓我看到你在辦公室里發騷的樣 子嗎?嘿嘿……難道又讓我猜中了,可依,我要確認,快點把裙子撩起來!」瞧 著馮可依又羞又臊的表情,張維純興奮得兩眼直冒光,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她的 陰戶此刻是一副怎樣淫蕩的模樣。
手放了下來,擋住異常敏感、恥於示人的腋窩,可是,更加羞恥的事在等著 她,馮可依用力地捏住裙角,艱難地把裙子撩上去,在張維純色迷迷的注視下,
露出了被同為一套的黑色蕾絲吊襪帶和丁字褲裝點得性感無比、妖嬈艷美的下半
身。
「嘿嘿……今天全是性感的黑色啊!可依,你還像原來一樣,喜歡穿下流的 丁字褲啊!」張維純的小眼睛瞪得熘圓,布滿血絲的眼球都要凸出來了,死死地 盯著被小小的丁字褲勉強遮住、飄散出淫香的陰戶,一邊發出感嘆,一邊把手伸 過去,放在丁字褲正面薄薄細細、被浸得濡濕的布塊上,沿著中間顯出一道凹痕 的肉縫上撫來撫去。
「啊啊……啊啊……」在張維純的言語羞辱下,馮可依有心不發出呻吟,可 緊緊閉住的嘴巴還是不受控制地打開,哼出如痴如怨的呻吟聲。
「嘿嘿……小屄也像乳頭一樣掛著公司里絕對不能佩戴的下流的東西啊!可 依,你的小屄上掛著的還是昨天那些鑲滿鑽石、一看就非常奢華的銀環嗎?」
張維純一口一個小屄,說著粗俗不堪的下流話,馮可依被羞辱得渾身直抖, 可卻感到一股巨大的興奮,心兒不由急驟地跳動著,唿吸也急促起來,兩座E罩 杯的巨乳似要撐破連衣裙那樣劇烈地起伏著。
見馮可依只是嬌喘,並不吭聲,張維純不滿地喝道:「問你話呢!」
「是……是的。」櫻紅的嘴唇抖顫著,被逼迫的馮可依不能不答,只好羞慚 地發出若不耳聞的聲音。
「那些奢華的東西是貴婦人才能用的,你呢!在回到西京之前,不是尊貴的 寇夫人,只是一隻下賤的母狗奴隸,只配用廉價的東西。我想,給你換上一些街 頭小販賣的質量低劣、賣弄風情的環,再配上幾個狗鈴鐺,每當你自慰時,鈴鐺 就會響個不停,這樣似乎更適合你啊。」張維純一邊惡毒地說著,一邊隔著丁字 褲,拉扯著掛在陰唇上的銀環。
張維純越說越不堪,馮可依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
「母狗可依,你覺得呢?」張維純盯著馮可依忽紅忽白的臉,嘴角上勾,浮 起淫虐的笑。
「是……是的。」馮可依屈辱無比地答道,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羞憤的眼眶裡 滾落下來。
「眼睛裡流水了,小屄里會怎樣呢!恐怕早就發大洪水了吧!」張維純「嘿 嘿」淫笑著,雙手扳起馮可依併攏在一起的大腿,用力地向兩旁一推,然後,右 手探進她分開的大腿根部,食指一勾,挑開丁字褲,游魚般地滑了進去。
丁字褲裡面的手指直奔噙滿了愛液的肉縫而去,食指滑入濡濕的肉洞一個指 節便不再深入,慢慢地轉著圈,旋磨著緊湊的洞口。一點愛撫都沒有便直接插進 陰戶,馮可依感到自己被侮辱了,被玷污了,心中升起一陣屈辱的感覺,可被深 深厭惡的張維純如此肆無忌憚地玩弄,這種污穢的行為反倒使興奮的心房更加激 盪,騰起一種欲要發狂、想要墮落的衝動。
「啊啊……啊啊……部……部長,不要這樣……拔……拔出去,啊啊……啊 啊……」馮可依壓抑著心中的慾望,一邊仰起脖子,發出火熱的呻吟,一邊語調 綿柔地央求著。
張維純漸漸不滿足於只是在洞口旋磨了,開始揮動食指,整根進入,整根抽 出,逐漸加快速度,激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不久,他又加上了中指,兩根手指並 攏在一起,在愛液的潤滑下,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
「部……部長,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不要再磨了……」兩根 粗粗的手指像旋動鑰匙一樣,摩擦著緊湊的陰戶,帶給馮可依一陣強烈的刺激, 被快感鼓盪的心越發動搖起來,向沉淪那方傾去,朦朧的眸中也越來越迷茫,盪 出一絲絲嬌媚的柔光,楚楚可憐地瞧向張維純。
「嘿嘿……可依,我手上濕乎乎的是什麼?你平時在公司里,都是這麼濕的 嗎?」張維純抽出手指,把連手腕都被愛液津濕了的手送到馮可依眼前。
「饒了我吧……」馮可依羞慚地垂下眼帘,不敢去看眼前那隻簡直像從水裡 撈出來的手,嘴裡喃喃地求肯著,可心裡卻為被塞得慢慢的肉洞突然失去了充實 感而感到一陣空虛、一陣不舍。
「啊啊……」馮可依突然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滿足的呻吟聲,張維純又 把兩根手指插進了火熱難耐的陰戶里,這次不是旋磨了,而是一進去便快速地律 動。
愛液被飛快地搗擊,成串地濺射出去,一陣密集的「咕嘰咕嘰」聲響亮地奏 鳴起來。馮可依不得不聽從自己的股間傳出的那麼下流的聲音,那麼的刺耳,又 是那麼的令她心跳加速、羞慚不已,不禁感到自己是那麼淫蕩,竟然在辦公室, 在午休時刻,被張維純污穢的行為刺激得快感如潮,像他戲謔自己時所說的發大 洪水那樣洶湧地流淌著愛液。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部……部長,別……別那麼快,溫 柔……啊啊……溫柔一點,啊啊……啊啊……」預感自己就要到達高潮了,而她 在情急之下脫口央求的話竟然不是要張維純停下來,只是要他放慢速度,不那麼 激烈,這令馮可依更加羞恥了,潮紅的臉紅艷似血,嬌喘聲、呻吟聲不絕於耳地 流淌出去,緊緊捏住裙角的手背上浮起幾條淡淡的青筋,抵禦著興奮激盪的心。
「看這兩隻大奶子搖的,都快甩出來了,腰也淫蕩地扭起來了,可依,你知 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騷,就像個一直沒得到滿足的騷貨。既然這樣,就給我泄 出來吧!」張維純興奮地瞅著乳波如浪、急促地喘息著的馮可依,把食指和中指 從不住收縮的陰戶里抽出來,揪起穿在陰蒂上的銀環,用力一扯,再猛的一擰。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一陣尖銳的快 感直衝腦際,感到身子懸在半空中的馮可依本能地發出歡愉的叫聲,全身的力氣 仿佛隨著洶湧噴出的愛液消失殆盡,顫抖的身體軟軟地栽倒在椅子上,一動也不 能動了。
「嘿嘿……很激烈的一次高潮啊!可依,爽吧?」瞧著馮可依高潮過後癱軟 如泥的樣子,張維純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從地上站起來,拉著她垂在腰際上 的手,說道:「寇太太,起來吧!」
不要……不要叫我寇太太啊……藉助張維純的手腕,腿腳虛軟無力的馮可依 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低著頭,羞恥地說道:「部……部長,可不可以,以後不要 叫我寇太太?」
「覺得對不起寇盾先生嗎?嘿嘿……沒什麼不可以的,那就叫你寇夫……人 吧!」張維純故意拉長語調,大聲地說道。
這個混蛋,太過分了……馮可依緊咬嘴唇,屈辱地忍受著張維純的戲弄,同 時感到一股深深的悔恨,為對不起寇盾而黯然神傷。
「給你這個,新的出入證。」張維純從懸掛在馮可依胸前的卡套里取出舊的 出入證,換上新的,然後怪笑著說道:「千萬別把里和面搞錯了,不然……」
馮可依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把胸前的出入證拿起來,見正面和原來的出入 證一模一樣,便把透明的卡套翻過來,去看反面。
「呀啊……我不要這個,部長,你太過分了……」馮可依發出一聲驚叫,首 先映入眼帘的是在出入證反面的上方,印著一行觸目驚心的文字——母狗奴隸馮 可依。緊接著,馮可依看到通紅的文字下面,彩印著自己昨天坐在張維純腿上自 慰的照片。淫糜無比的照片上,自己潮紅的臉、感到快感的騷浪表情、還有插著 一根手指的陰戶纖毫畢現,活生生地浮現出一個沉浸在自慰里的淫蕩女人。
朱……天……星……你不得好死,竟然把我那時的樣子拍成特寫,混蛋,混 蛋……馮可依在心裡咬牙切齒地念著朱天星的名字,咒罵著,從沒有像現在這樣 如此恨一個人。
「什麼?我過分!嘿嘿……真正過分的是你吧!在大家都拚命工作的公司里 像母狗那樣發情,小屄里始終是濕乎乎的,不知羞恥地流著淫水。作為上司,我 真是倒霉啊!竟然要統率你這樣的露出狂、變態受虐女。你說,是你過分還是我 過分?」
張維純悶喝一聲,兩眼一瞪,凶相畢露,馮可依嚇了一跳,不由退了一步, 下意識地答道:「是……是我。」
「知道是你就好,過來,把手舉高!」
完全被張維純的兇惡震懾住了,馮可依乖乖地上前一步,抖抖索索地抬高雙 臂,把敏感的腋窩暴露出來。張維純伸出手,撩開連衣裙,探進丁字褲裡面,在 濕漉漉的陰戶上摸了一把,然後把滿手的愛液塗在馮可依的腋窩上。
不會吧!他竟然這樣羞辱我……馮可依羞憤地想著,腋窩被張維純的手指一 下一下地摩挲著,感到一陣發癢,身體突然變得好熱,高潮過後恢復平靜的心又 開始變得激昂起來。
塗了一手的愛液還不夠,張維純再次把手伸向馮可依的陰戶,又摸了一把, 向亮晶晶的腋窩塗去。如此塗了幾遍,腋窩變得濕漉漉的,實在塗不下了,而陰 戶里又溢出新的愛液,似乎取之不盡,張維純便把手上的愛液塗在馮可依修長的 脖頸上。
「部……部長,饒了我吧!求求你,別……別在羞辱我了。」腋窩可以用胳 膊夾住,可頸部怎麼遮擋啊!馮可依好擔心會被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李秋弘他們 看出異樣,連忙向張維純央求道。
「寇盾先生也真是的,為你單獨配置什麼香水啊!在這個世界上,散發出恥 香的淫水才是唯一適合你的香水啊!」張維純一邊取笑著馮可依,手上的動作絲 毫不停,不久,馮可依的整個頸部也塗滿了愛液。
張維純瞧著馮可依被愛液染得亮晶晶的腋窩和頸部,滿意地點點頭,把手收 回來,向她厲聲喝道:「不許擦掉,知道嗎?」
「是……」馮可依趕緊放下酸痛的手臂,低著頭,羞恥地應道。
「我在的時候,由我給你塗香水,可依,高興嗎?」張維純換過一副嘴臉, 語氣溫柔,笑眯眯地對馮可依說道。
「高……高興。」馮可依頓時緊張起來,張維純的笑臉無異於笑面虎,令她 心生警戒,擔心又要讓她做什麼羞恥的事情。
張維純對馮可依恭順的態度很滿意,「嘿嘿……」發出一陣淫笑後,繼續說 道:「我很忙,不能天天過來滿足你這個性慾旺盛的騷貨,我要是沒時間過,你 自己做。」
「部……部長,我,我……」心裡「咯噔」一聲,擔心的事情果真變成了現 實,馮可依為難地看向張維純,見他用不悅的眼神看自己,只好把央求的話咽了 回去,羞恥地答道:「是……」
「每次滿足你,手上都沾滿了你的淫水,濕乎乎的,有一股色情的味道,把 我的手都弄髒了,可依,你說該怎麼辦呢?」張維純一邊說,一邊把沾滿愛液的 右手伸過去,讓馮可依看。
呀啊……不要讓我看啊……張維純的胖手濕漉漉的,全是自己的愛液,有些 乾涸的地方凝出幾塊白斑,馮可依連忙把臉扭過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羞恥得 吁吁嬌喘起來。
「上面都是你的淫水,不打算給我清理乾淨嗎?」張維純把五指攤開,向前 一送,最長的中指抵在馮可依微張的櫻唇間。
馮可依當然明白張維純是什麼意思,寇盾也喜歡讓自己舔沾滿愛液的手指。
與取悅寇盾時歡喜的心情截然相反,馮可依聳動著雙肩,傷心地啜泣著,握 住張維純的胖手,屈辱地打開櫻唇,慢慢地把被自己的愛液染得津濕水滑的手指 吞進去、含在嘴裡。
隨著張維純的手指一點一點地進到自己嘴裡,馮可依悲上心頭,眼淚仿佛止 不住似的,珍珠般的淚珠從眼眶裡滾滾而落,沿著臉頰滑落下來,留下一道蜿蜒 的淚痕。
「還不快點!難道等著李秋弘他們回來看嗎!」見馮可依只是含著自己的手 指,不吸也不舔,張維純用嘲諷的語氣催道。
對不起……老公……馮可依在心裡向深愛的寇盾道歉,然後,收緊嘴唇,緩 緩律動頭部,依次吮吸著布滿自己愛液的手指。
「舌頭也不能閒著,把舌頭伸出來,既要傾注愛心,又要看起來很下流那樣 的舔!」
為了讓張維純滿意,早點離開這裡,馮可依只好屈辱地伸出舌頭,像給寇盾 口交時,用舌頭愛撫龜頭那樣,給自己最討厭的張維純舔手指,舔去沾在他的手 指上自己分泌出來的愛液。
自己遭遇的慘事完全不是現實生活中所能發生的,連續兩天遭受張維純凌辱 的馮可依無法相信,也不願相信,她好想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可是,哪有夢境 會如此真實,那種令人窒息的羞恥和屈辱,還有那令心臟都要跳出來的興奮和連 寇盾都給不了她的那麼刺激的快感,這些都告訴馮可依,這不是夢,而是殘酷的 現實。
鮮紅的舌頭長長地伸出來,打著卷,纏繞著眼前的手指,把掛在上面的愛液 舔回嘴裡,馮可依拚命地舔著,要不是把張維純想像為她深愛的寇盾,馮可依真 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出這麼屈辱、這麼羞恥的事。
一根手指舔完,再舔向下一根手指,馮可依的腦中越來越混亂,剛浮現出寇 盾愛憐地看她的樣子,便又映起張維純淫笑的醜惡嘴臉,中斷了她的想像,毫不 留情地把她拉回現實,告訴她,此刻,她並不是在為深愛的老公服務,而是在被 逼無奈下,用唇舌給她深深厭惡的張維純清潔才從自己的陰戶里拔出來的手指。
「他不是寇盾,你那麼賣力幹什麼,不能隨便敷衍一下嗎?」
腦海中傳出一個譏諷的聲音,馮可依想要聽它的話,草草舔幾下便停下來, 可是,她驚詫又恐懼地發現,根本停不下來,明知道手指的主人是張維純,可她 就像被附體了,與對待深愛的寇盾一樣,發自內心地去取悅凌辱她的人,在用心 地舔他的手指,
怎麼會這樣!他是我一直很討厭的死胖子啊!他連續凌辱了我兩天,我怎麼 可能會想討好他,還為自己屈辱的遭遇感到興奮,不可能啊!沒道理啊!怎麼會 這樣……一邊發出急促的嬌喘,意亂情迷地舔著已被她舔乾淨了的手指,馮可依 一邊尋找著可能的原因。
沒多久,那種熟悉的戰慄感又襲上身體,馮可依感到自己要泄了,不由悲哀 地想道,我怎麼這麼容易興奮啊!只是屈辱地舔他的手指就讓我有那麼強烈的感 覺,可笑我還絞盡腦汁想什麼理由,我就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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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純離開不久,李秋弘他們便回來了。
「回來了。」馮可依禮貌地打著招唿。
李秋弘冷淡地「嗯」了一聲,回到座位上坐下。
「可依姐,身體不舒服嗎?或者有什麼心事?」雖然馮可依裝作什麼事都沒 有發生,但臉上還是無法避免地掛著陰鬱之色,王荔梅感覺出馮可依悶悶不樂, 心情好像有些沉重,便走過來,擔心地問道。
別過來,別離我那麼近……馮可依在心中慌亂地叫道,連忙夾住腋窩,縮著 脖子,吞吞吐吐地說道:「嗯……嗯……沒……沒什麼,只是稍微有點貧血,昨 晚太熱了,睡得不好,荔梅,不用為我擔心,我沒事的。」
「原來是這樣啊!可依姐,你嚇了我一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呢!
第一次看到你這樣,那麼陰暗的表情。「王荔梅放心地撫撫胸,拉起馮可依 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咦!真的嗎?我的臉色有那麼難看嗎?謝謝你,荔梅,我真的沒事。」馮 可依拿起辦公桌上的小鏡子一看,果真像王荔梅形容的那樣,眉宇憂愁,臉色陰 沉,一副懷有心事的樣子。
昨晚確實沒有睡好,原因可不是天氣熱,而是一夜未眠,都在考慮被張維純 脅迫的事。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忍耐到九月末回西京的那天,但被甚為厭惡的上 司脅迫、玩弄,馮可依實在是難以忍受,不知道能不能堅持那麼久。
和花院長談談,看她有沒有辦法幫我……告訴雅媽媽真實情況,讓她去警告 張維純……一五一十地向寇盾坦白,祈求他的原諒……馮可依苦惱地思索著擺脫 困境的辦法,一個又一個主意冒出來,在腦海里不斷逡巡著,可是,都經不起推 敲,只能無奈地放棄。
不想被寇盾拋棄,也不想因為身為妻子的自己這段時間荒唐的行徑影響到寇 盾,從而破壞他的心境,導致公司上市失敗,生怕成為罪人的馮可依決定還是瞞 著寇盾,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苦苦思考了一宿,馮可依發現自己只能相信張維純的話,在漢州工作的這段 時間做他的母狗奴隸,等到完成名流美容院的委託,希望他會信守諾言,放自己 離開,並且以後也不來糾纏自己。雖然不想受辱,也實在不堪凌辱,但為了回到 西京後,能與寇盾幸福地在一起生活,除了苦苦地忍耐下去,馮可依找不到其他 更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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