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上床為了表示這些年來對你的感謝,今晚,我讓你快樂個夠,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花娟的話使陶明感到非常意外,他沒有想到一向溫順的花娟咋會有這種想法,他怔怔的望著花娟,就像不認識她似的。
「還楞著幹啥?」
花絹催促著說,「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花娟,你這是?」
陶明不解的問,「你傻了你,我是說咱倆這是最後一宿,我們好好的做一次愛,要做的神魂顛倒,高潮迭起。讓咱們永生記住這一天。來吧,今夜,是的溫馨的夜晚。」
陶明有些發矇,似乎找不到了北,不明白花娟葫蘆里買的是啥藥。難道她受了刺激了不成,他在揣摩著她的心思「你今天是咋的了?」
花娟問,「是不是對我沒有了興趣?沒關係這是最後一夜,我會非常溫存的。」
陶明跟花娟進入臥室,花娟像一個久渴的女人一樣,非常猛烈,她還沒等到陶明上床就貼了上來,將手伸進了陶明的褲子裡,抓住了他那個東西,擺弄起來了。
陶明美滋滋的享受著她的挑逗,這是陶明跟花娟在一起這些年來,花娟最淫蕩的時刻,她在做愛時從來都是被動的,今天咋突然變得主動了?這讓陶明匪夷所思。
花娟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答陶明,可是陶明卻誤解了花娟。以為花娟這些天在家鬱悶了,想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所以見到陶明就顯得迫不及待。
花娟一邊給陶明脫著衣服一邊撫摸著他那已經硬了起來的東西。陶明趁勢抱住了花娟。花娟的身體像麵條一樣的柔軟。使陶明如臥在棉花里,十分愜意。
他倆很快的扒光了對方的同時也扒光了自己。就在地毯上,他倆親熱了起來。花娟的肉體像玉一樣的潔白,使陶明不敢使勁的揉搓,害怕把這美麗的花朵揉搓掉了似的,他對她變的小心翼翼起來了。
「陶明今晚你咋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你簡直就像條餓狼。」
花娟趴在陶明的身上說,「一點都不主動。」
「花娟,你今天咋這麼熱烈奔放啊?」
陶明問,「我有些弄不懂你了。」
「今天你啥也不用想,就是做愛咋快樂咋來。」
花娟將身子向他的雙腿之間俯了下去,先用手攥住了他的那個東西。來回的揉搓起來了。陶明不停的叫喚,使花娟更加來勁了起來。「你咋趕上女人了,這麼敏感?」
「是你太會撩人了。」
陶明一邊撫摸著花娟的乳房一邊說。「花娟,你還是別走了,咱們在一起多麼的快樂。」
「先不提這個,」
花娟繼續的挑逗著陶明。「現在忘記過去,只想眼前。其實你是個很好的男人,不過你不適應我。」
「花娟難道男人如果選擇了事業就丟掉自己心愛的女人嗎?」
陶明放棄了花娟那一對香艷的乳房,抬起頭來認真的跟花娟說,「花娟,這些年來,你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應該對我產生懷疑,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之所以想要把公司做大,就是因為跟彭川衛他們競爭,我將來要把你們的公司買下來,讓你做董事長,讓彭川衛他們臣服在我的麾下。花娟,這個機會我等了很久了。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做成。」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花娟說,「我要想當董事長我自己努力,不會依靠你的,這一點你放心。」
「我沒說讓你依靠我。我是想讓你揚眉吐氣,讓彭川衛他們看看,當初你在獄中出來時他們不要你的情景,那個情景像一顆子彈一樣射在我的心上,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一定要把彭川衛的公司拿下,我想只要我勵精圖治這是早晚的事。」
陶明滔滔不絕的說。
、「陶明,你別說了,」
花娟也停止了手上的活。揚起了頭怔怔的望著陶明。「你說這些都是真的嗎?」
「我騙你幹啥?」
陶明說,「我想在未來是幾年裡,把你們的公司收購過來,但時候我就是這座城市裡的,最大的商家了,」
「陶明,我知道你有遠大的理想,」
花娟摟住了陶明。「我沒看錯人,但是你再強是你的事,有的時候男人不需要被女人羈絆住,也許我離開你,你更會大展鴻圖的。
「花娟,你是不是在嫉妒李晴?」
陶明不再想迴避問題了,他直率的說。「李晴。只是我商業中的一個棋子,要的時候在公關的時候需要漂亮的女人,所以你不要往心裡多想好嗎?我跟她只是商業上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經濟夥伴。」
「陶明這樣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
花娟說,「這麼冷冷清清的,沒有溫暖的生活不是我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是夫妻知冷知熱的甜甜蜜蜜的生活。這也是所有女人想要的生活。」
「花娟,這樣的生活離咱們不遠了。你想一想,將來我是這個城市的大富豪,要啥沒有,我可以顧人去幫我跑業務去應酬,留下時間陪你。」
「你就跟我吹吧你。」
花娟說。「公司還沒咋的呢,你就吹了起來。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還不得飛起來啊。」
「花娟,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陶明說。「我告訴你,你們公司現在的帳戶上的金額不一定有我的公司里的多,你信不信?」
陶明認真的說 。
花娟望著陶明赤身裸體的跟她討論未來的前景。撲哧的笑了,說。「你看看,咱倆光著屁股討論遠大的前景,真夠浪漫了。」
陶明也看看花娟那香艷的身體,嘿嘿的笑了起來。「咱們這才是真正的原始社會,這是原始動力。」
陶明曖昧的在花娟那豐腴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花娟誇張的尖叫起來,「缺德,你使這麼大盡幹啥?我不疼是嗎?」
「這叫稀罕你,你懂嗎?」
陶明又向花娟大腿上撫摸了起來。說。「花娟,你的大腿是女人中的極品。」
「這麼說你還看過別的女人大腿?」
花娟有些醋意的問。
「你又吃醋了,你現在咋這麼好吃醋啊?」
陶明問。
花娟不吱聲,趴在陶明的身子上在他的肩膀上使勁的咬了一口,疼得陶明大叫了起來。花娟咯咯的笑,陶明呲牙咧嘴的說,「報復。」
「我讓你挑釁,」
陶明把花娟從他身上給掀了下去,「我就不信我整治不了你,」
花娟在陶明身上正得意,卻被陶明把她弄到了他的身下,她有些不服在陶明身下不停的 掙扎著,試圖從他身下起來,她不想在他的身下做愛,她要騎在他的身上做,這種做愛的姿勢她的從一部書里看到的,、那部書還是一部還省級刊物,那本書上有不少小說,其中有部具體叫啥名字她記不清楚了,但有的細節卻始終在她的腦海里縈繞,那個細節就是說有一個農民跟城裡女人做愛,城市裡的女人做到興頭上,就將農民的頭往下摁,直到把農民的頭摁在女人的那兒,意思是讓那個農民親吻她的那個神秘的地方,農民大怒,使勁的站起身來,說,我們農民再賤也不能給你們城裡人添逼啊。城裡女人說,你懂啥這是新玩法,農民不理這一套,摔門而去。
花娟想到這個情節突然笑了起來,「你笑啥呢?」
陶明剛想進入花娟的身體,忽然看到花娟笑了。便停了下來。沒有那個正在做愛時候的男女會突然的笑了起來。如果在做愛的時候無論是男人還的女人要是笑起來,都會影響他們做愛的,於是陶明停了下。「我有什麼可笑的嗎?」
「我想起了一個趣的故事,」
花娟笑嘻嘻的說。
「在這個時候你還想起了笑話真是的,」
陶明不滿的從新的上來,在她的身上親吻起來了,「花娟,你的身體真香啊。這種香味我太喜歡了。」
陶明貪婪的在花娟身上親吻,弄得花娟渾身燥熱了起來。
花娟躺在地毯上,頭髮披散的地下。像個妖言的女巫,十分性感,十分嫵媚。她不停的動彈著自己的身體。擺著各種吸引陶明的姿勢,陶明親吻著她那紅艷艷的嘴唇,將她的唇膏印在他的嘴唇上,非常鮮艷。然後陶明撬開花娟那櫻桃般的小口,將他那火熱的舌頭伸了進去,陶明似乎進入了一個香海,那個口裡瀰漫著甜蜜的氣息,使陶明沉醉,雖然他們在一起共同生活了這麼多年,但是他們還真沒有這麼熱烈的親吻過,大概因為太近的關係,或者是隨便了的東西,有的事物往往伸手可及人們就不懂得珍惜,反之就會不一樣,陶明聽說花娟要離他而去,所以今天他要好好的表現一番。於是就在她的香澤里嘗到了甜蜜,陶明在細細的品味這美好的滋味。
花娟的舌頭跟陶明的舌頭攪在一起,身體隨著接吻不停的扭動,記得網上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沒有激情的接吻,就沒有床上的翻滾。」
花娟被陶明撩撥了起來;她的身體像被烤在火上的水,漸漸的熱了起來,希望他用他那火一樣的烈焰,把她燒到沸點。
陶明不打算馬上要她,他似乎要把戰線拉長,其實陶明是想用這種做愛的方式留住花娟,他在心裡頭琢磨著,如果他在這次做愛的時候表現好,也許花娟會留下來,剛才他在花娟的字裡行間已經聽出來了她對他的依戀和不舍。
所以他在做的儘量的完美,希望讓花娟舒服和性福,正像剛開始花娟說的那樣,我讓你好受的一輩子都忘不了我,陶明將舌頭從花娟的口中拿了出來,在她的頸項親吻了起來,由於被舌頭弄得直刺撓,花娟咯咯的笑了起來。
陶明不笑,他認真的親吻著,用舌頭一點點的划過花娟的肌膚,每滑過的一片肌膚,都使花娟戰慄起來。渾身熱度在加劇,使花娟口乾舌燥,唿吸急促起來,她在他身下像蛇一樣的扭動,「陶明,你真好,以前你咋不這樣呢?」
花娟激動的說。
陶明並不言語他要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所以他的潛移默化的對花娟的身體實施滲透,讓她徹底的興奮起來,他知道女人在做愛時,情感比男人來的慢,因而他用身上最敏感的東西舌頭來撩撥著她,目地就是讓她早點進入狀態。
陶明的舌頭繼續往下滑,滑到她腹部時稍做了停留,他感受到花娟腹部的肌膚有微弱發涼爽,這種感覺使他興奮,本來滔明不想在那久留。但是她的氣息使他停了下來,他要愛她的每一寸肌膚,那怕是她最髒的地方他都愛,今天是他表現的機會,因而他在認真的做,他要做得最好。
花娟感受到他舌頭的濕潤和刺激,她的身體激盪了起來。似乎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正在向他打開她的花蕾。
陶明終於將頭移到了花娟的兩腿之間,他在她那兒仔細的端詳了起來,這使花娟很不意思,她羞紅著臉慎怪道:「看啥看,這兒有啥好看的。」
「它當然好看了,就像花兒一樣,」
陶明讚嘆著道,「花娟我喜歡」陶明俯下身子,說。「我不但喜歡看,我還喜歡稀罕它。」
花娟把身體閉上,就像花兒一樣突然花謝了,弄得人世間一片淒涼的景色,花娟大腿併攏使陶明失去了欣賞的目標了。
陶明使勁的掰著花娟的大腿,希望她給他一絲的縫隙,能讓他欣賞到那朵美麗的鮮花,可是花娟不給他這個機會,這就讓急得有些紅眼的陶明對花娟進行了動粗,陶明強行的噼開花娟的大腿,將頭塞了進去,在她那盛開的花朵上一頓吸吮,花娟發出叫春的貓一樣的呻吟聲,這種聲音,使人聽了撓心般的難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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