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的膀恍漲了起來,但她耐於羞澀,只能憋著,而且武鬥告訴她隨便找個地方,這使花娟更加尷尬,我是人,怎麼可以隨便呢?花娟在心裡說。她四周望了望,一片漆黑。即使是在離武鬥幾米的地方方便,他也看不到,除非他用頭頂上的礦燈。否則是對面看不到人的,井下里分不清黑以與白晝,只有慢長的黑暗。

「花娟,你別硬撐著,」

武鬥說。「人是抗拒不了庸俗的,吃喝拉撒睡人是不可或缺的。你想抗拒都抗拒不了,你去前面方便去,我在這給你望風。」

武鬥的話說的再體貼不過了。使花娟無言以對,再加之體內翻江倒海。迫在眉睫,花娟不得不放下面子,因為體內排泄系統不能使她有片刻的停頓。花娟只好找地方了,在這漆黑的巷道里花娟不敢走遠,雖然她安全帽上有礦燈,但是井下惡劣的環境非常險惡,隨時隨地都有危險。

「花娟,你別走遠了。」

武鬥擔心的說。「走遠了你該迷路了,你就蹲在那干吧。」

什麼話?花娟雖然不敢往裡面走,但這兒離武鬥近,這又使她擔心了起來。就在她猶豫之際,體內液體就要沉不住勁了,要噴薄而出了,她在也不顧及啥了,蹲了下來。暢快的排泄了起來。

花娟最擔心的是怕武鬥這個時候給來,她時刻訂著武鬥那端。可是由於井下的黑暗,武鬥一點的影子都看不到,花娟只好在這兒了,就方便了起來,幸好武鬥沒有過來,可是卻招來另一夥的偷看者。

花娟蹲在那兒方便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零星的燈光,花緩急了,剛想站立起來,但已經晚了,幾道雪亮的等光照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

「這咋還有女人,這大白屁股,真他媽的饞人,」

一群工人過來了,花娟沒有防範,說白了他光防範武鬥了,忽視了正前方來的人。沒有想到前門拒狼後門進虎。

「別過來。」

花娟驚恐的道,「都別過來。」

「我們是幹活的。」

工人們猥褻的說,「你為啥不讓我們過啊,我們不能在這欣賞你那性感的屁股吧。」

哈哈,工人們大笑了起來,花娟慌張的提起了褲子,「一群無賴。」

她氣憤的說。

「我們不是無賴,」

工人們嬉戲的說。「我們是色狼,色狼比無賴要好,他們最起碼,不陽痿,」

花娟沒法跟這伙粗人理論。有些為難,「都給我幹活去。」

武鬥過來了,他呵斥道。「再敢在這兒胡說八道,我讓你們下崗,」

武鬥的一句話驅散了這群工人,工人們都怕下崗。沒有比下崗更讓他們恐懼的了。

工人們唿啦一下子散了,花娟望著威嚴的武鬥,心中對他有了好感。

彭川衛給阿香打電話,阿香卻關機,給武鬥打也同樣的是關機,彭川衛很鬱悶,便驅車回家了,他有好幾個月沒有回家,家對於他有些陌生。

彭川衛今天是累了,他想在家好好的休息一下,他跟老婆袁麗分居很久了。

袁麗每天在家度日如年,天天盼望著彭川衛回來,可是磅川衛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在她的生活中徹底的消失了。

袁麗感到生活枯燥乏味。整天盼望著被人溫暖,尤其在夜晚她更加孤單。在黑燈瞎火的房間裡打發著難熬的日月。

袁麗突然看到彭川衛回來了,心中的陰霾陡然退去。心中好像節日的夜晚一樣,煙花飛舞。

「你今天咋有時間回來呢?」

袁麗眼睛裡閃爍著驚喜。

「你不希望我回來?」

彭川衛並不回答她的疑問,反問道。

「歡迎。」

袁麗說。「我去做飯。」

便匆匆的熘進了廚房。

彭川衛有點疲憊,他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彭川衛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他拿過手機。

袁麗抱怨的說。「這手機到家了也不讓人消停。」

袁麗是指打電話的人。

彭川衛看了一眼手機螢幕,只見是阿香的手機號碼。彭川衛一驚,心想阿香咋把電話打在這來了?他望了一眼袁麗,雖然他不怕袁麗在外面胡搞女人袁麗也早有耳穩。但他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調情,還是不妥。他在考慮接不接這個電話。

手機鈴聲越來越高亢越來越頑固,它們催促的彭川衛的心狂跳不止。彭川衛走出房間,來到陽台上接聽這個電話。

「老彭,你在那啊?」

電話接通後阿香急迫的問,「咋這麼半天才接電話啊?」

「我在開個會議。」

彭川衛撒慌的說。「你在哪?上午給你打電話,你關機。」

「我下井了,」

阿香抱怨的說。「累死了。」

「你下井?」

彭川衛不解的問。「你怎還下井呢?」

「是武鬥。」

阿香發著情緒。「他組織機關下井勞動,讓我們女人也下井,真是的,這個武鬥真恨人啊。」

「哦,原來是這樣。」

彭川衛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你啥時候回來。」

阿香問。「我把飯都做好了。」

自從阿香來了以後,彭川衛幾乎天天晚上在她那過夜,即使他跟張雅上了床,也得急匆匆的趕回來,雖然他跟張雅有一套房子,但他總以袁麗為藉口,到阿香這兒過夜,其實他在阿香這兒過夜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阿香是外地人,在這兒無依無靠的,如果他不陪她,她會更加孤獨。所以不管有啥事,彭川衛都會在啊香這兒過夜的。可是今天他不想,他想擺脫她,因為這種生活使他感到累,不光是身體累,心也累,同時游於多個女人之間,真的好累啊,現在彭川衛徹底的感受到了。

「今天回不去了。」

彭川衛說,「一會還要接見商業代表。」

「不嗎。我讓你回來陪我,」

阿香撒嬌的說。「我自己在這兒害怕,我想讓你摟著我。只要你摟著我睡覺才塌實。」

彭川衛猶豫一下。阿香屬實愛他,她在他懷裡很會撒嬌,那種感覺他每每回味起來,心頭都很甜蜜。他真想回去陪著阿香,可是他轉念一想,袁麗也在期待著他能在家住下,從她那熱辣辣的目光中,他讀懂了全部內容。

「阿香,你聽我說。」

彭川衛向房間裡瞄了一眼,看見袁麗在房間裡不安的走來走去。「今晚不行,這是一筆很大的生意,沒有我是做不成的。」

「那我咋辦?」

阿香問。

「就一晚上。」

彭川衛說。「好了,我馬上開會了。你今天累了,早點休息吧。晚安,拜拜。」

彭川衛怕袁麗聽到他說話的內容,始終把聲音壓得很低。

「不行,你必須回來。」

阿香固執的說。其實男人最忌諱纏綿的女人。

「別鬧了。」

彭川衛有些不耐煩的說。「就這麼定了。」

彭川衛不等阿香回話就掛了電話。

很快電話又打了過來,他一看號碼依然是阿香,他很惱怒的關了手機,從而說機消停了下來。

「手機在玩意真不是好東西。」

彭川衛對袁麗說。「是給別人預備的,別人可以通過手機讓你干這干那。」

「就是,」

袁麗附和著說。「你看我就不拿手機。」

「你跟我不一樣,我業務多。」

彭川衛說,「有的時候沒有手機還真不行。」

「手機是個雙刃劍,」

袁麗頗有感慨的說。「對了,你今晚不走了吧?」

「恩。」

彭川衛說。

袁麗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勾住彭川衛的脖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熱情的親吻著彭川衛。

彭川衛將她抱起來,就向臥室里走去。袁麗臉上莫名的湧起了紅暈,十分動人,十分嫵媚。

彭川衛使勁的把袁麗扔在床上。袁麗閉上眼睛幸福的在床上晃悠。

「你不洗洗去?」

彭川衛小聲的問。

「不想去。」

袁麗幸福的望著彭川衛,然後又說。「我太想珍惜咱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妙了。」

袁麗說的是真心話,她真的太渴望彭川衛應該給她的一切了。

「不洗不衛生。」

彭川衛說。

袁麗只好懶洋洋的走出房間,她再次返回來時,渾身濕潤,頭髮上蓬鬆,時不時有水珠滴落。

袁麗渾身上下只裹一條浴巾。雪白的肌膚大面積的裸露出來。再加上剛洗完澡,渾身上下洋溢著鮮艷的光彩,袁麗由於剛剛洗完澡,白嫩的肌膚上瀰漫著粉紅的顏色,十分撩人。

彭川衛上前,拽下她身上的浴巾,一具嬌艷的香軀展現在彭川衛面前。這使彭川衛非常的亢奮。

彭川衛有一段日子沒有跟袁麗上床了,對她的身體有點陌生了,現在當他看到她這香艷的肉體,一種久違的衝動使他的身體有了異樣的變化。

彭川衛想好好欣賞一下袁麗這麼美妙的身體。可是袁麗卻很快就上床了,她那黑色的三角在他的面前一閃而過。雪白的肉體是、非常養眼。

「你也去洗洗吧。」

袁麗鑽進毛巾被裡,將香艷的身體大幅度的遮掩起來,只有白皙光滑的臂膀和一借雪白豐腴的大腿裸露出來,十分性感,十分撩人。

「我在單位剛洗完。」

彭川衛伸手,撩起她的毛巾被,美艷的玉體凸顯出來。

彭川衛像個飢餓的人,終於見到食物一樣,抓住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揉搓了起來,袁麗咿咿呀呀的哼唧著。彭川衛愛惜的在她那乳房上親吻著,心想這對乳房才是他真正的家,別的女人的乳房雖然他也偷吃過,不過還真的不屬於他,只有這對才是他的,真正的版權所有,可是他有很長時間沒有親吻它了。冷落了它,他覺得有些愧疚,便更加親熱起來了,袁麗被他弄到渾身燥熱了起來,她像蛇一樣在床上扭動著,似乎要把他盤上。

彭川衛不想過早的進入她的身體,他要好好的把玩她,不想草草了事,他要認真的對待這個香艷的肉體。

彭川衛想好好欣賞一下自己老婆的身體,這些年來他竟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忽視了這美艷的肉體。現在在看起來。才覺得它發嬌艷,這個屬於他自己的身體一向被他忽視著,現在展現在他面前他卻有點感到茫然。

彭川衛慢慢的欣賞袁麗的身體,在乳房親吻過後,向她的下面俯了下來,在袁麗雪白的皮膚上,有著黑色的三角地帶。十分打眼。

彭川衛將手伸向她那三角地帶。在那把玩起來。那毛絨通的手感使他非常愜意,彭川衛心花怒放的愛撫著。

袁麗被她弄的渾身酥癢,慾火難耐。口乾舌燥。她時不時的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弄得彭川衛心潮起伏,蠢蠢欲動。

彭川衛在控制自己的衝動。他想把這些天撂荒的土地好好的收拾一遍,他要把這土地耕熟了,讓它真正的喧軟起來。

他要讓土地歌唱,要讓它復甦。讓它痛痛快快的翻雲覆雨起來。

彭川衛用他的舌頭撬開她那濕漉漉的門。她頓時激動的昏厥過去了,那種潤心潤肺的舒服暢快的感覺使她受不了。她激越的呻吟尖叫。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幸福。

彭川衛像一頭牛,在她那個水源充沛的井裡,咕嘟的喝了起來。

袁麗被彭川衛的這種另類的撫弄,整的渾身酥軟,心猿意馬。她緊緊的摟著彭川衛在她雙腿之間的頭部。

「老彭,我想要。你不用再這樣了,我受不了。」

袁麗身體抖了一下。同時她蜷縮著身子,將大腿併攏起來,彭川衛用頭使勁的往下擠,似乎將她的大腿分開。

「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好嗎?這樣我受不了。」

袁麗扭動著身子。渾身一陣痙攣。似乎來了高潮。

彭川衛喜歡捉弄她,他的頭依然抬也不抬,在那兒繼續啃著。

袁麗歇斯底里的浪叫著,彭川衛聽到她的叫聲非常開心。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這個淫蕩的傢伙,就喜歡女人的這種聲音。

彭川衛在玩弄他自己的老婆袁麗,他要讓袁麗享受一下渾身痛快的性愛。讓她徹底的性福起來。

所以他在用燃料點燃她身上的慾火,等到她烈焰滾滾再給她充足的水分。像一次滅火一樣,讓她渾身透徹。

袁麗在拽彭川衛的頭髮。「你別這樣,這樣我難受。」

袁麗試圖讓彭川衛上來,已解決她的燃眉之急。可是彭川衛像磁鐵一樣,在那兒定住了,咋使勁也弄不起來。

袁麗體內荷爾蒙正在泛濫起來。渾身燥熱,口乾舌燥。似乎渴望一場大雨,淋濕她那熱辣辣的身體。

可是這場大雨遲遲不來,烏雲和雷聲就在她眼前晃悠,弄得她心火難熬。奇癢無比。

「你別這樣折磨我好嗎?」

袁麗哀求著說,她說話的口音的有些變聲了,軟綿綿的,似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是愛你。」

彭川衛從她的兩腿中間揚起了頭。「這是一種新鮮的做愛方式,能讓你骨素筋軟的。難道你不愛嗎?」

「不是不愛,我現在受不了,」

袁麗不在矜持。「我想要你給我的全部,現在就要,因為我早就不行了,你懂嗎?」

「不懂,」

彭川衛故意逗她。便又俯下了頭,向她那桃花圓洞撲去。

袁麗一聲驚唿,渾身抖動起來。她跟到徹骨的刺激和瘙癢。這使她血脈賁張,想找一個出口發泄她的慾望,可是他遲遲不給她,只是在無情的挑逗她,刺激她,使她欲罷不能。心旌搖曳。

袁麗渾身被彭川衛撩撥的慾火焚身。嘴巴里像貓一樣嘶嘶的喘息著。像一個風匣在彭川衛耳畔拉響,這種聲音在催促彭川衛,也似乎在暗示他,美酒已經給他打開。身體也在舒展,只等他輕輕的一擊,她就能上天入地了。

可是,就在這關鍵的一步,彭川衛卻久久的不給予她,使她十分難受,她不知道彭川衛出於什麼心理。不過她現在是非常迫切彭川衛早點給予,因為她的體日內已經熊熊大火了,他再不給予就要把她自己燒焦,彭川衛知道是時候了,說實在的,已經過了時候。

袁麗雙眼迷離,滿面含春的等待著彭川衛的到來。

彭川衛向她那兒伸手摸了一把,已經夠了濕度,彭川衛的手被那兒的濕度打濕。這使他激情涌動,他上馬提槍就殺了過去,由於她早已春情涌動,很快就把他給吞噬了,他在她的體內找不到了方向。

彭川衛進入袁麗的身體里,袁麗已經春情涌動了。很快就將彭川衛吞噬了,彭川衛剛動了幾下,就碰到袁麗最敏感的神經。她周身痙攣的顫抖起來,來自心底深度的吶喊起來,這就是高潮,做愛的最高境界。

彭川衛還沒有進入狀態,袁麗就來了高潮。這使彭川衛停了下來,因為他做不了了,袁麗香汗淋漓的癱在床上,她已經全身法力,再也激不起她的慾望,雖然她的慾壑難填,但此時她的身體條件不允許她再次做愛。

袁麗躺在床上氣喘吁吁,骨酥筋軟,兩腮羞紅的望著彭川衛,只見[彭川衛的那個東西依然勃起著,她感到愧疚。便伸過手去,撫弄起來。

彭川衛沒有在袁麗的身體里得到滿足,他有些怨恨,心想他總也不回家,跟袁麗很長時間沒有做愛了,現在做上了,她竟然比他來得還快,都說女人在做愛時來得慢,沒承想袁麗來的這麼快。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做,他想離開家,去找阿香或是張雅。誰都能讓他消魂。

袁麗的撫弄使他身體漸漸的舒服起來。人有的時候需要撫摸。這是對心靈的一種慰籍。彭川衛此刻需要這種慰籍。

彭川衛被袁麗弄得越來越膨脹了起來,似乎變成一桿高聳的旗杆,高高矗立在袁麗面前。

袁麗也很彭川衛學,俯下身子,含住他那個東西,吸吮起來,這使彭川衛心癢難熬。他像女人一樣呻吟起來,這使袁麗十分驚訝。

袁麗在他大腿之間揚起了頭,衝著他做了個鬼臉,說。「挺大個老爺們,咋跟女人似,唧唧喳喳的叫啊。」

彭川衛拍著她正對著他的臉的雪白肥碩的屁股,說。「是你弄得好。我是挺不住的情況下,才叫了。你慢點弄,我受不了了。」

彭川衛不說好點,他這麼一說,袁麗反而更加激動起來,她使勁的吸吮,弄得彭川衛激棱暴跳的,袁麗心滿意足的笑了。

彭川衛被袁麗弄的火起。他使勁向袁麗挺在他嘴巴跟前的私處咬去。使袁麗類似痛苦的呻喚起來。

倆個正常的人正在做著動物才能做出來的淫亂的舉動,這種低級的交媾,反而使他們更加興奮和狂妄。

彭川衛被袁麗弄得慾火燃燒。他情急之下,將袁麗從他身上翻了下來。像個強盜似的進入她的身體,袁麗發出歇斯底里般的嚎叫。

彭川衛不管不顧。上來就做,弄得袁麗不停的呻吟。彭川衛像從森林裡來的野狼。突然見到肉一樣,將袁麗叼在嘴巴里,大口的朵頤起來。

袁麗由於剛來過高潮。渾身沒有力氣,現在彭川衛像個野狼似的蹂躪著她,使她體內湧起久違的渴望。

袁麗開始接納彭川衛。他不接納他也不行,因為彭川衛像狼一樣的兇猛。他將他那像蜂針一樣的東西插進了溫暖的隧道,瘋狂的做了起來。

室內頓時瀰漫著淫聲浪語,兩個很久沒有在一起做的人,做起來還是這麼的和諧,他們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彭川衛喘息如牛的說。「袁麗,以前你不是這麼淫蕩的,現在咋的了?」

「憋的,」

袁麗莞爾一笑嬉戲的說。「多長時間沒有了,能不淫蕩嗎?」

袁麗依偎在他寬大的胸脯上,粉紅色的臉頰不停的在彭川衛的胸膛上摩擦著。

彭川衛摟著她光滑的身子,無比愜意。心舒體泰。時不時的在她那豐滿的乳房上擰一把,將袁麗弄得一驚一乍的呻吟著。

彭川衛在挑逗下又行了,他跨馬提刀的又上來了,雖然是強弩之末,但當跟她短兵相接,夜殺她個丟盔卸甲,片甲不留,最後他們像個經過劇烈運動的人一樣,癱在床上,像死豬一樣的睡了過去。

陶明嫖娼被抓使他很鬱悶,接著他跟龐影在公園裡續舊,又被聯防隊的盤問,使他很懊惱。回帶家裡一直心情不好。

你這該死的溫柔……陶明的手機冷丁的響了,把陶明嚇了一跳。他拿過手機一看是韓雨打過來的電話。

這時候陶明才想起來,昨天他跟韓雨一起被抓。後來他是被龐影保了出來,他卻把韓雨給忘了,他應該也把韓雨保出去,可是當時只是緊張,把韓雨忘的一乾二淨。現在想起來,他還感到愧疚。

「喂。韓雨嗎?」

陶明接了電話說。「昨天對不起了……」

「你出來好嗎?」

韓雨不等他把話說完便搶著說。「出來給昨天的事壓壓驚。我請客。咋樣,昨天真的對不起,讓你第一次去這種場合就把抓了。」

「沒關係,又不是你安排的。」

陶明說。

「真他媽的倒霉,」

韓雨在電話那端說。「嫖娼的人多了,偏偏咱們被抓。我日。」

「對了。昨天誰把你保出去的?」

陶明問。

「我岳父。」

韓雨心不在焉的說。

「啥?」

陶明驚訝的問,「你岳父?」

陶明以為他聽錯了呢。

「恩,咋的了,這麼驚訝?」

韓雨問。

陶明還真沒聽說,女婿嫖娼岳父去贖的道理,這事瞞娘家人還來不及呢,怎麼能對岳父講去,真是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這事,你咋好意思對你岳父說啊。」

陶明有點不相信的問。

「你走了以後沒人管我。」

韓雨說,「我就給我岳父打電話,平時我跟我岳父的關係提供好,就跟他說明了情況,剛開始他訊了我一頓,最後還是來了,就把我贖了出去,後來我囑咐他,不仍他把這件事對他女兒說。他說他懂,如果他跟他女兒說了,我們的婚姻就走到了頭了,他覺得我這個人挺好,還有挽救的機會,於是就把我弄了出來。」

韓雨滔滔不絕的訴說,使陶明如墜霧裡。這怎麼可能啊?這世道真是什麼事情都發生了,真像人們常說的一句話,耗子給貓當三陪,掙錢不要命了。

「我好像在聽故事。」

陶明對著電話說。「能有這樣的事?」

「見面在聊。」

韓雨討好的說。「還約我表哥嗎?」

陶明沒有想到韓雨這麼熱情。昨天沒有保他,他感到愧疚。現在韓雨還在處處為他著想。這個朋友他是沒有白交。

「他能來嗎?」

陶明問。

「我給你試試。」

韓雨說。「他不來是為了躲著你,銀行這夥人我太了解了。」

「是嗎?」

陶明驚訝的問。這個問題他沒有想過,經韓雨這麼一點撥,陶明將跟陳文在一起的前前後後過濾一遍。覺得非常蹊蹺。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是的。他們把你灌醉可是例子。」

韓雨說。

「你等等,我給你表哥打個電話。以前他求過我,現在我用他,他不能過河拆橋吧?」

陶明有點生氣的說。

「你知道就行了,何必叫真啊。」

韓雨說。「弄僵了你就貸不了款了。」

陶明想想也是。就打車來到跟豪雨約好的一家飯店。

「昨天真他媽的倒霉。」

陶明剛坐下,韓雨就發起了嘮哨,「竟然讓警察抓個正著。」

「過去的事還提它幹什麼嗎?」

陶明說。「還是書回正傳吧。你能把你表哥約出來嗎?」

「我試試,估計差不多。」

韓雨拿出了手機,給他表哥打了過去。

經過韓雨的苦口婆心的訴說,陳文答應了跟陶明見面。陶明聽說後大喜過望。

彭川衛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陽光漫進了窗簾,照了進來。袁麗還沒有醒,她依偎在彭川衛的懷裡,睡意正酣。彭川衛望著她那美麗的緋紅的臉頰,心頭漫過無溫情。他將她羅緊。她的身體蠕動起來,像個小動物似的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十分憐人。彭川衛十分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將她往他懷裡懶了一下,她順從的向他貼了過來。用她那雙光滑豐腴的大腿夾住了彭川衛。撒嬌的說。「我還想要。」

袁麗又擺弄起他那個物件,雖然彭川衛昨晚已經毫無保留的清空自己所有的精華,但經過一宿的睡眠的養精蓄銳,再經袁麗的一挑撥,很快就又硬朗起來了。

彭川衛急促的趴上袁麗的身上。因為他怕晚了下身失去力度,他想趁熱打鐵,這一點對與情場老手彭川衛而言太小兒科了,於是他輕車熟路的進入袁李的體內,袁麗像哦日久曠的人一樣,享受了一次驚心動魄的快感。

袁麗渾身痙攣,使勁的摟著彭川衛,身體上挺,大腿緊緊的夾住彭川衛驚天動地的呻喚起來了。「我太好了我太好了。」

彭川衛感受袁麗體內洶湧的烈火,似乎要把他點燃了。袁麗周身燥熱,身體大幅度的運動著,好像位長跑運動員,再向終點衝刺。她的肌體功能達到了極致。

彭川衛被她的身體包裹著吞噬著,她像一個溫暖的巢穴將他嚴絲合縫的擒住,不讓他有一絲懈怠的機會,使他加足了馬力,向她那溫暖的隧道沖了起去。

彭川衛傾囊而出,將身體里所有的都惜餘力的貢獻給她,袁麗將身體蜷縮在彭川衛的身下。他們達到愛的頂峰,最後彭川衛跟袁麗同時進入了高潮。他們就像山崩海嘯,驚濤駭浪一樣驚悚和激盪。

倆個燃燒的身體,經過一常大火的洗禮,已經變成了灰燼,最後疲軟的癱在床上。

袁麗經過這次跟彭川衛做愛,對於這種性事熱衷了起來。她幾乎天天跟彭川衛纏綿,有點離不開他的感覺。

彭川衛偶爾回了一趟家,卻被袁麗所纏住了。這使彭川衛即開心,又無奈。因為他在外面還有許多女人需要應酬。

袁麗的電話也勤了起來,這對於老夫妻是一件罕見的事。有一天彭川衛跟張雅在一起,袁麗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彭,你在那兒,你能回來一趟嗎?」

袁麗在電話里說。

「有事嗎?」

彭川衛問。

「我想你了,你回來一會好嗎,就一會。」

袁麗在電話里撒嬌的說。

他們的對話張雅聽個真切。

「不行,我在工作,」

彭川衛有點惱怒的說,因為這個電話來的很不時候,本來張雅就是個嫉妒心很強的女人,袁麗的電話不啻於火上澆油。

「你咋又跟這個老古董接上火了。」

彭川衛撂下電話,張雅追問道。「你說你沒不是分居了嗎?咋還在一起做這個?」

「我沒有,是她……」

彭川衛的話被張雅打斷,「你別騙我了,我在電話里都聽到了,你唬誰啊你?」

張雅用粉拳打著他。

彭川衛所怕的麻煩真的來了,這個電話卻讓彭川衛陷入女人的糾葛中。

「不行,我得驗驗貨。」

張雅伸手向他的擋中摸去。

彭川衛緊張起來,他早晨剛剛釋放,這要是讓張雅瞧出蹊蹺,那還了得,非得打翻醋罈子不可。

「張雅,你這是幹啥?」

彭川衛白了張雅一眼,正色的道。「這是在單位,你正經點,不要胡鬧。」

「你也不是沒在單位干過?」

張雅說。「你是心虛,怕我驗貨,你說你是不是給你家的那位警察了?」

「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

彭川衛說。「我最煩女人吃醋。」

張雅不理彭川衛,手並沒有停下來,掏出他的劣根,擺弄起來了。

彭川衛經過早晨的練習,早已經疲軟下來了,不論張雅咋樣搗鼓,就在不舉,這讓彭川衛很著急,如果就這麼蔫吧啦唧的下去,張雅一定吃醋,這個醋罈子彭川衛真真切切的領教過了。阿香就是被她的醋意給弄走的。

「咋這麼蔫吧。」

張雅抱怨的說。「像個衰鳥,」

這時候彭川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大跳,現在彭川衛就怕手機響,尤其在他的女人身邊,他最忌諱手機星的,他怕是他女人中的其他的一員打來的電話,那樣他就不好跟眼前這個女人解釋了。

真是越怕啥越來啥,彭川衛拿過電話,一看是阿香打過來的電話,這些女人真會添亂,各個都像警察似的監視著他。使他毛骨悚然,如芒在背。

彭川衛望著手機螢幕,心驚膽戰,面色如土。他不知道這個電話該不該接,在張雅面前接這個電話是絕對的危險,他關了手機。

「誰的電話,咋不家啊?」

張雅一邊擺弄他那個東西,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是那個小妖精的,在我面前不至於你連電話都不敢接吧?」

「有的電話該接。有的電話不想接,這於你有啥關係。」

彭川衛不滿的說。「你跟著瞎操那份心啊。」

張雅被彭川衛搶白了,一時語塞,她面紅耳赤起來。

彭川衛倒在沙發上,張雅坐在他的大腿上,撫弄著他。「去看你是心不在焉,你的心早就飛到別的女人身邊了,看你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去就生氣。」

張雅使勁拍打一下他的劣根,使他渾身一顫。「你慢點的好不好,在個是不的那?」

「不是,」

張雅斬釘截鐵的說。「不一定是誰的呢,誰稀罕啊。」

阿香自從昨天彭川衛沒有去她的住處她的心神不寧起來,她就不斷的給彭川衛打手機,只到打得彭川衛關機,這使阿香特彆氣憤,他竟然不接她的電話,還關了機,一股醋意漫上了她的心頭,說不定彭川衛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呢?

於是阿香不定的給彭川衛打電話,依然關機,這使阿香非常失望,她千里滔滔的撲奔著彭川衛而來,現在彭川衛居然佗著她,這是不是她的悲哀,能到彭川衛厭倦了她?

這一宿阿香幾乎沒有睡覺,她始終的撥打彭川衛的手機。彭川衛始終處於關機狀態,這讓阿香非常的厭倦。

阿香想離開這座城市,這些天來她並不開心,彭川衛似乎在躲這個她,這是她的第六感覺,女人的第六感覺很準。

早晨醒來阿香第一項任務就是給彭川衛打電話,可是電話還在關機,她懶洋洋的躺在床考慮是不是不去上班?

其實她挺珍惜這個工作,但是彭川衛對她的冷漠使她受不了,她發現彭川衛似乎還有其他的女人。既然彭川衛不喜歡上她了,但他還是被工作所耽擱的。

現在阿香想了起來,既然彭川衛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她還留在這兒有啥意思?

阿香在次打彭川衛的手機時,突然打了過去。但很快就被彭川衛拒絕接聽她的電話。

「你所撥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阿香放下手裡的手機,心裡沉沉的。她再次撥打彭川衛的手機,只見服務台的小姐說。「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阿香心事沖衝起來。她在考慮自己是不是離開彭川衛和這個令她傷心的城市。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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