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跟劉美麗正做在興頭上。忽然闖進來一個女人。武鬥看見進來個女人,並沒有收斂,反而恬不知恥的對衝進來的女人做個鬼臉,他並沒有停下來。依然盡情的做著。
這時劉美麗看到了進來一個人。她慌忙的站了起來。武鬥從她的身體里出來,女人捂臉衝出了廠長室,「廠長,你咋這麼無賴?」
劉美麗邊整理裙子邊說。
「我是跟她來個惡作劇,要不她該瞎說了,」
武鬥也穿好衣服說。「我這叫以毒攻毒。用這種方式堵住她的嘴巴。」
劉美麗被武鬥的巧舌如簧謊言矇騙了過去。
闖進來的那個女人叫袁麗,袁麗還是個姑娘。她來找廠長領工具,沒承想撞上了這件事。
袁麗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男女在一起做愛,她覺得太齷齪了尤其是武鬥胯下那個東西,簡直太醜陋了。而且那麼長,好像趕麵杖,嚇得她心驚肉跳。渾身戰慄。
袁麗回到家也沒有從恐慌中醒來。她像著了魔似的。眼前總晃動那個醜陋的東西,這個東西充塞了她的整個世界。使她不能自己。她整天都做了。心想這個廠長太操蛋了。竟然當著她的面還那樣。
武鬥那張淫蕩的鬼臉,像魔鬼一樣伏在她的身上,使她揮之不去,這個天真的姑娘因為變得鬱鬱寡歡。
武鬥自從上次被袁麗撞了他跟劉美麗的好事以來,就注意上了袁麗,袁麗個頭不酸高,但在女人裡面也不算矮,屬於中等個,她圓臉大眼睛,身材豐盈,迷人曲線錯落有致,性感動人 。
「袁麗。那天你找我有啥事嗎?」
武鬥趁劉美麗家有事,請假沒有來上班,將袁麗單獨叫到辦公室,問。
袁麗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找你領工具。」
袁麗是二班的小組長,那天由於工作關係,需要領幾把鐵鍬。卻趕上這件事,她沒有領鐵鍬就回去了,班長問她鐵鍬咋沒領來,她撒個慌,廠長不在,武鬥以為袁麗跟劉美麗一樣也是找他安排好工作的,聽了鴉麗的陳述原來是找他領工具的,他有點失望,但他看到袁麗性感迷人的身子,內心又騷動不安起來。
「袁麗,你很美。」
武鬥說。「你好好乾,大有前途的。」
袁麗緊張起來,唿吸有些急促,「廠長,如果你我沒有別的事,我走了,還有工作等著我做呢?」
「忙啥的,再呆一會兒。」
武鬥拿起辦公桌上的煙,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慢吞吞的吐著煙霧,「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袁麗剛想起身離去,但廠長說還有話,她就僵在了哪裡,欠著身子很不得勁。
「袁麗,你想不想當班長啊?」
武鬥玩弄著權術。
鴉麗沒吱聲,她不好說想還是不想,其實她非常想當班長,可是這咋能說出口呢?只能在心裡藏著。這是她的心事。
武鬥聰明就聰明能觀察人的內心。知道人需要啥。
「咋不說話?」
武鬥問。
「廠長,……」
袁麗欲言又止。
「你有啥要求就說才湖來。」
武鬥鼓舞著說。
「沒啥。」
袁麗畢竟是個姑娘,每天有著姑娘的矜持。這件事怎能輕易的說出口呢?
「現在三班的班長尤花不好好乾,我想不她拿下來,讓你干,你看咋樣?」
武鬥色眯眯的望著袁麗。
袁麗不知如何是好,這對於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而言,真是難以啟齒的一件事。
「你不好說,你回去考慮考慮。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看行嗎?」
武鬥問。
袁麗離開武鬥的辦公室,就心事重重起來,其實袁麗是非常上進的,很想在廠子裡大有作為。可是面對著這麼一個色狼似的廠長,她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起那天齷齪的場面,她就心驚肉跳。
袁麗走了以後,武鬥就找尤花談話,「尤花,最近你們班咋總落後啊……」
武鬥依偎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問。「無論在生產上,還是人員管理上,都不如別的班組,你這個班長是咋當的。」
尤花戰戰兢兢的站立在辦公室里。「廠長,你放心,我會管理好的 。」
尤花是位少婦,還沒有孩子,她剛結婚幾個月,還在蜜月中,臉上經常會莫名的出現幸福的紅雲。
武鬥從前沒咋欣賞尤花,尤花是那種性感的女人,長得一般,但受端祥。並且身子裡涌動的慾望。
武鬥仔細上下打量著尤花,忽然發現。尤花非常有韻尾,是那種豐乳肥臀類型的女人。這種類型的女人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現在武鬥忽然對尤花產生了想法。
尤花身著一件碎花裙子,白地紅花的那種非常誘人。
武鬥在她身上瞄來瞄去的,像機關槍在她身上掃射。掃得尤花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廠長,還有事嗎?」
尤花輕聲的問。
「尤花,你得努力啊。」
武鬥意味深長的說,「我都忘了,你請坐,」
「不了,沒啥事我不打擾你了。」
尤花急促的說。
「你坐下來,咱們談談工作上的事。」
武鬥說。
武鬥找她談工作上的事,尤花就不好意思走了。因為她畢竟是個班長,管二十多人,官不算大也不算小。
「那好,」
尤花嫣然一笑,坐在沙發上,她並沒有坐實,而是欠著屁股坐在沙發上。
「現在想當你這個班長的人很多。」
武鬥說。「你得加倍工作啊,要不就要被淘汰下去。你覺得你現在的職位咋樣?」
武鬥話峰一轉問。
「挺好的,我很喜歡。」
尤花緊張的說。
其實尤花這些集體工,乾的活並不太累,她們都是女青年。她們所乾的活,就是從礦上井下提上來的煤車,有煤底的,給她們甩過來,她們把帶有煤底的煤用鐵鍬挖出來,然而由廠子對外銷售,這是沒有成本的生意。
其實礦山也為了扶持青年廠,也和是說變相的安排青年。讓他們有個工作。
武鬥有幸成為這樣盈利廠子的廠長。非常得意。
「喜歡,就應該珍惜啊。」
武鬥說。
「廠長,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尤花急促不安的說,同時臉漲的緋紅。十分動人。
武鬥望著迷人尤花,提內荷爾蒙在洶湧膨脹了起來。
武鬥也不在裝了。我站了起來,向尤花走了過來,挨著尤花坐在沙發上,尤花挪了挪身子,心速加快了起來。
「尤麗,你很性感。」
武鬥伸出手在搭在她的肩頭上,「而且十分動人。」
「廠長,你不要這樣。」
尤花打落了她的手,「請你放尊重點。」
這時一股好聞的體香飄上武鬥的鼻端。武鬥為之一爽。他將手伸了過來,這次不是地在她的肩上,而是更加曖昧的放在她的屁股上。
尤花慌張的站立起來。扭著屁股走了。
這使武鬥非常失望。他在心裡怨恨尤花,心想一定把尤花搞到手,現在武鬥有些得意忘形。他在心裡琢磨著,一定要把他廠子裡的女人都搞到手,因為她們都很漂亮,風情各有千秋。別具一格。
其實武鬥現在的心態的為了占有,而不是為了愛為了性,他的心態在扭曲,既然他擁有這些權力,為什麼就不能擁有許許多多的女人。像要征服世界先征服女人。
「廠長,這幾天你咋悶悶不樂呢?」
劉美麗上班,發現武鬥心事重重的問。
「想你貝,」
武鬥討好的說。
「竟瞎扯,」
劉美麗白了他一眼,「假話,你只不定想誰呢?」
「對了,昨天家裡的事辦得咋樣了?」
武朵想起了,昨天劉美麗沒來上班,說家裡有事,他佯裝關心的問。
「其實也沒啥大事。」
劉美麗溫柔的看著武鬥,「我老公闌尾炎犯了,昨天做的手術。」
「那你不去醫院陪著他,還來上班?」
武鬥說。「我給你幾天假,等你老公出院再來上班,你去吧。」
劉美麗沒有想到武鬥會是這麼慷慨,無限感激的說。「謝謝,廠長。不用了。有人陪護。」
「對了,」
武鬥似乎想起了啥似的。「錢有嗎?沒有我在廠子裡給你支點。」
「有,不麻煩你了。」
劉美麗感激的說。眼睛裡蓄滿了溫情。她伸手摟住了武鬥,武鬥把她壓在沙發上,劉美麗發出興奮的尖叫。事後,武鬥在廠子裡給劉美麗支出五千塊錢,感動的劉美麗在跟他做愛時,吸允著他那個劣根,使他非常的爽。
世界上再好的東西被長時間占有也會膩的,包括女人。
武鬥天天跟劉美麗親昵在一起,慢慢的對劉美麗失去了興趣,因為他是個不安分的男人,他還在惦記著廠里那些花花綠綠的女人。
自從尤花拂了他的面子,他就在大會上小會上點明道性的批評尤花。說她工作不到位,廠里給她班下達的指標完不成,不想干吱聲,有都是人想干她這個班長。
武鬥的話非常刻薄。明天早晨班前會尤花都會被武鬥數落一遍。
這使尤花非常惱火,但她又不敢發作,說白了,她很在意她這個班長的位置,她知道武鬥為什麼對她這樣,她甚至害怕早晨的班前會……怕挨訓。
尤花想挽回這尷尬的局面。但她懂得自己要發出啥樣的代價,她很苦惱。不知所措。
她是愛她老公的,這件事情咋能胡來呢?可是不那樣,她就沒有面子在廠子裡混,整天武鬥對她鼻大眼小的使她很尷尬。
她試圖改變她的窘境。經常在武鬥面前強裝笑臉,可是不管用。
武鬥要的是實質的東西。不是幾個笑臉就滿足了。
尤花權衡利弊,最後為了工作,為了前途,她決定給他。
那天晚上武鬥值班,天擦黑時,尤花敲開了武鬥的辦公室的門。
「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
武鬥滿臉的淫蕩的笑。「你請坐。」
尤花木然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一場蹂躪。
武鬥湊了過來。「不錯,你今天打扮的更加性感。」
尤花想早到結束,就說,「你動手吧。快點。」
她閉上了眼睛。
「這麼著急?」
武鬥驚訝的問,尤花不吱聲,閉著眼睛等待著。
武鬥很快的將她扒光,並且粗野的把她壓在身下,狂野的動了起來。
無論武鬥咋樣使勁的做,尤花身體一點反映都沒有,像一具屍體冰冷棒硬。
「你咋這樣?」
武鬥做了一會覺得索然無味。「跟死屍似的。」
「好了嗎?」
尤花問。
武鬥又上了上來,竭力的希望她對他激動起來。可是尤花依然還是剛才的姿勢,你願意做就做,她還是平靜面對。
就在他們京持下來時,劉美麗闖了進來,「你你們這是幹啥?」
劉美麗驚訝的說。
武鬥看到了劉美麗驚慌的從尤花身上下來,尤花奪門而逃。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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