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著把我的第一次經歷寫出來,雖然受到的是性騷擾,但確實我卻得了性高潮,考慮再三我想試著寫下這篇我的經歷。
自從被吳局騷擾後,雖然他並沒有占有我的身體,但那次的矛盾與渴望,傳統與現代不斷困擾著我,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對性可有可無的女人,但現在發現我身體的渴望,但現實的我不斷告誡自己注重名節,雖然吳局曾經打過幾次電話給我,他用意很明顯,但都被我拒絕了,因為我始終那只是個意外,我依舊是個好女人。我不想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然而沒過多久,老公卻因為牽涉到經濟上的事被拘,那段時間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時光,為了老公能早日出來,我用儘可能的關係與金錢,甚至是自己的肉體。
我上次講這吳局是老公的關係戶,說白了就是官場的。老公出事後,我跑了很多關係,後來朋友們告訴我其實只要找吳局就行了,他能幫上忙。我當時第一個感覺我不能找他,因為我已經多次拒絕過他,他很惱火。但老公的事已經很緊急,不能再拖,更何況公司的事只有老公出來才能打理。
我打了個電話給吳局,吳局聽了我的講述,他只是打哈哈,說什麼這事情很難辦,說什麼雖然他與老公很要好,但畢竟事情太突然,他需要時間等等。講到最後,他突然問我,老公不在家是不是很寂寞,他說電話中講不清楚,還是到你家見面談。我知道他可能的用意,可當時已經別無選擇,我說那就下午吧,我在家等你。
說真的對於吳局的到來,我心裡有了預感,但形勢所迫,我想他畢竟為官多年,基本的素質還是有的,何況他與我老公關係很好,他也不會做落井下石的事,所以心安了許多。但有那次的事,心裡總覺得怪彆扭。
下午一點沒到,吳局就來了。我記得當時我穿了一身便裝,上身套了件短袖背心,下身穿了件提花休閒裙,由於在家褲襪也沒穿,穿了雙拖鞋。那段時間休息得很少,東奔西走,人也不加修飾,真的老了許多。
吳局一來,我幫他換了拖鞋,他一身黑體恤黑褲子,但掩蓋不了他的一身肥肉,在他面前我覺得真的好渺小,好象要被他包在裡面一樣。吳局色迷迷地看著我,說我怎麼瘦了,說女人太瘦不好,他喜歡豐滿的女人。我說你不開我玩笑,老公的事你無論如何要幫忙。說著我替他倒茶,他突然一把抱住我,坐在他腿上。我連忙掙扎地想起來,告訴他不要那樣。他兩手用力抱緊我使我的雙手不能動彈,說你裝什麼呀,上次你不是很騷嗎,以為我看不出來。我一聽他提上次的事,臉都紅了,可我仍想擺脫他,對他說這樣不好,我會對不起我老公的,何況我不是那樣的人。吳局一隻手緊抓住我兩隻手腕,他的力量好大,我的手腕都痛了起來。吳局騰出一隻手伸進我的背心,我真恨自己為什麼穿得那樣寬鬆,吳局很輕鬆地一把扯下了我的奶罩,在我乳房上摸了起來。我兩手被制,只能不斷求他放手,吳局一邊揉著我的乳房一邊對我說:你不是要我幫忙嗎,你現在好好表現,你老公就會沒事。接著又對我說:你奶子怎麼好象小了,沒上次豐滿了,是不是很長時間沒男人搞了。聽得我又氣又恨,我真的心情好複雜,我真的需要他幫忙。可我不能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我當時的心情好象又回到了那個晚上,乳房在吳局的撫摸下奶頭不自覺在硬了起來,乳房好象也漲了許多。我哀求的聲音越來越小,手也沒了力氣,吳局開始吻我,這次他很輕易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中,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如此就接受了他的吻。他很有經驗,吻我不緊不慢,還不時舔我的耳垂,他拉起了我的背心,他吻著我的頸,逐漸移向我的乳房。他舌頭在我乳頭周圍打轉,另只手拉起我的裙子,在我赤裸的雙腿上撫摸。我本能地用手去擋,他在我乳頭上用力一咬,我痛得差點暈過去。他對著我說:想想你的老公,再說你不是很想要嗎,很久沒有人搞了吧,看看你的奶頭,硬得。他的話讓我徹底崩潰了,事實上我的身體不斷開始有反應,但我眼前不斷晃過老公的身形,我的腦子與我的內心一樣混沌。更何況吳局已經很自如地褪下了我的底褲,我只感覺一陣涼意侵襲著我的下體,隨後是吳局粗粗的手指在我的下體撥弄。我橫在吳局的腿上,頭垂在他身邊,他不斷舔著我的乳頭,手指撥開我的下體,在我那敏感的地方捏弄,我能感覺我下體開始有液體流出,我想控制自己,可我做不到,我臉上火辣辣的,唿吸急促起來。吳局突然將他放在我下體的手指放到我面前,我知道他是要我看看那手指上的粘液,我緊閉雙眼,但吳局的淫笑淫語卻傳來:騷貨,裝什麼正經,看看你下面的騷水。
吳局突然抱起了我,往我家的臥室走去。在我家臥室的床頭,掛著我與老公地結婚照,看著照片中的老公,我又清醒了,我猛地推開已經把我壓在床上的吳局,連忙整理起衣服,淚水不自覺地流了出來。吳局先是一驚,可他怎麼會放過我。他不慌不忙地關上我臥室的房門,拉上房內的窗簾,對我說:寶貝,哭什麼,等一下讓你爽得哭。我雙手環抱住胸前,哭著求他放過我。吳局卻在我面前一件件地脫光了他的衣服,對我說:寶貝,你一哭我更覺得你有意思,我很久沒有玩你這樣的女人了。當他脫下他最後的內褲時,他那又粗又長的下體讓我不敢正視,我把頭埋在腿間。
吳局坐在我身邊,想脫我的上衣。我猛地把他再次推向一邊,本能地向門口衝去。可其實吳局早有準備,他一把拉住我的長髮,我痛得仰坐在他的腿下,我哭著求他放手,他拉著我的頭髮重新把我拉到床上,他把我雙手放到頭上,我已經完全地放棄了,我知道我已經不可能逃脫他的魔抓。我所雙臂蓋地臉上,抽泣著。吳局慢慢地拉開了我裙上的拉鏈,他托起我的屁股,拉下了我下身唯一遮體的物體。他又拉起我的背心,把我雙手拉直,脫了下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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