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靜靜地吊在架子上紋絲不動,「她」那晶瑩的臉龐上不時反射著鐳射燈光,一陣紅又一陣綠。在這個喧鬧而迷醉的地方,也許只有燈光才能微微的影響到「她」。迪斯科的音樂和曠男怨女的舞步並不怎麼讓「她」在意。是的,「她」的命運並不為自己左右。

不久,就有人把「她」輕輕地放下,又有人把「她」輕輕地托起。在走廊昏暗迷離的燈光下緩緩地移動。突然從左邊的包廂里撞出一對爛醉的男女,幾乎就要將「她」撞上。「她」並沒有介意,也絲毫不在乎他們噴播的酒氣。事實上對於這些「她」完全沒有感覺。於是「她」又緩緩地前行,只是偶爾發出叮咚清脆的聲音。

隨著門被輕輕地打開,「她」被放置在大理石檯面上,圍繞著「她」的有大顆深紫色的車厘子,被雕刻成花瓣的橙子,散落在周圍的開心果,還有「她」熟悉的綠茶。砰的一聲,「她」的搭檔率先被喚醒,金色又裹著氣泡的汁液緩緩的流入「她」姐妹們的身軀。最終「她」也被灌滿,這熟悉的味道,柔滑的感覺也慢慢將「她」喚醒。

突然「她」被一隻粗暴的手抓起,在空中只停留了幾秒後,被重重地砸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粉身碎骨。一隻可悲的高腳杯。

從「她」的離去中,我們的感官開始回歸。

此刻的花萘,正在瑟瑟發抖,驚慌失措的她低著頭忍受著這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無恥的嘲弄。香檳的水滴從她濕漉漉的頭髮上流到了慘白的面龐上,和淚珠交融後,繼續往下滑落。順著她細長白皙的脖頸來到了胸襟,水滴在選擇了一番後,往阻力更小的右邊滑下,本來應該是那件絲薄的弔帶衫來阻擋得,只是它已從右肩滑下,米色的小文胸接納了這混合的水滴。

媽媽桑聞訊趕來,滿臉堆笑道:「哎呦,高少爺,消消氣。誰把你惹到發這麼大火啊。」

「X他媽的,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老子抱她一下,她像針扎了似得。讓她喝一杯,頭搖地跟個撥浪鼓。這是你手下的姐嗎?」高少爺怒不可遏。

媽媽桑繼續賠笑:「高少爺,這是新來的,不懂事。你消消氣。」一邊說,一邊朝邊上的茉莉閃個顏色。

「是啊,高少爺,花花正經的第一天上鍾,還是個雛。啥都不懂,你太熱情了,她怕。」茉莉邊說,邊貼著半邊身子,往高少爺身上湊。

氣頭上的高翔林豈肯善罷甘休,「少來這套,今這事,沒這麼容易過關,讓她跪下,給老子喝三杯,叫聲爺。」

花萘,何曾見過這個架勢,驚慌失措的她象尊泥塑般杵在那裡,除了掉眼淚,啥不會了。

媽媽桑,扯著花萘的胳膊說:「還不快去,乖乖的。高少爺要是氣順了,這事還好說。要是發將起來,拔你層皮都是輕的。」

與此同時,隔壁洗手間裡。靠在洗手台上的歌曉正在催促道:「他媽的,別含著不放了。鬆開。」

蹲在地上的女人,似乎意猶未盡,正賣力的含著歌曉的老二,前後吞吐。 這女人滿臉媚態,極不樂意地說:「哥,你都多久沒來找我了啊,可把我想死了。今天說什麼也要讓我好好服侍服侍你。」言畢,還不忘把歌曉的老二整根又塞回嘴裡。

「我說你是不是死心眼啊,趕緊滾蛋。」歌曉推開她,拉起門襟。

從洗手間出來的歌曉,正好看到舉著杯子,抖得像個樹葉似得的花萘。 笑嘻嘻的對著高翔林說:「高哥,這貨還這是個雛啊,高哥好運氣啊。」 「NND,碰到個喪門星,就知道哭。」高翔林罵罵咧咧。

歌曉給高翔林端上一杯酒,「高哥,喝了這杯咱走吧,犯不著發這麼大的火,這傻B不識抬舉,讓她後悔去吧。」

高翔林已經索然無味,「MD,走走走。這鳥地方。」

茉莉在一旁賠笑道:「兩位少爺,別走啊。妹子好好陪你們樂樂。」

前面纏著歌曉的那個女人,也貼著歌曉不放,「哥,我不讓你走嘛,今晚人家要你疼我。」

「死一邊去。」歌曉一把推開了那個女人。

極不耐煩的高翔林,踢開茶几,一把推開還愣著的花萘。臨走,對著媽媽桑嚷道:「別指望,本少爺還會來你這玩。」

落寞的包廂里,媽媽桑衝著花萘喊道:「瞧你個死樣,壞老娘的生意,趕緊滾蛋,別再讓我看到你。」

茉莉摟著花萘,不住的安慰,:「小姑奶奶,要我說你什麼好,你就不是干這行的料。」又對著媽媽桑賠笑:「媽媽,你也別生氣,高哥那邊,我哄著,準保財神爺還來。」

從「愛情海」KTV出來後,歌曉開著保時捷卡宴一路飛馳。

車內,歌曉熟練的點上兩根煙,遞給高翔林一支,「哥,要不去我的「濱海臨景」哪裡。」

看著不言語的高翔林,歌曉又說:「最近,我哪又在拍幾個廣告,那批新來的小模特真不錯,要盤子有盤子,要條子有條子。我給你招唿幾個過來,咱晚上好好樂樂?」

高翔林,不置可否。歌曉明白他心情還不順。抄起手機就撥了出去:「喂,鄭麗麗啊,叫上露娜,還有冰冰她們幾個。等下我來接你們,一起到我那去。開個酒會。啥?有,都有,要K有K,要糖有糖。快點啊。」

「哥,不是吹啊。這幾個小騷娘們,真不錯。」打完電話歌曉不忘給高翔林吹噓。

正在發悶的高翔林,突然手機響了。少頃,對著歌曉說:「三兒,我不去了,等下把我送到四季城。」

「喲哥,我那你不去了?」歌曉一臉驚訝。

「嗯,煩哪。」高翔林言辭簡短。

四季城是J市的高檔公寓區,夜晚的小區里,十分幽靜。每棟獨立的住宅都相隔較遠,私密性非常不錯。

進入電梯,高翔林略略冷靜下來,今天這個電話來的比較突然,一般這麼晚了,他是不會來這裡的。

叮咚,電梯到了。高翔林收回思緒來到單元門前,剛按下電鈴,房門就打開了。開門的是位青年女子,她嫻熟地引進了高翔林。

高翔林四仰八叉的往客廳的沙發上靠下,把皮鞋甩掉。說道:「這麼晚了還把我叫來幹嘛?」

那女人不慌不忙的端來一盤剛切好的水果,又插上幾支牙籤。也不搭腔,又去煮咖啡去了。

高翔林,叉起一片水果往嘴裡送。愜意地品嘗著多汁的果肉。女子也過來坐在他身旁,拿著一塊熱毛巾給高翔林擦拭。

「看你這有氣無力的樣子,好像還特別鬱悶啊。」女子聲音嬌嫩無比。 高翔林很是享受,「說吧,什麼事情啊,這麼晚了還讓我來。」

女子笑意盈盈:「好事啊,老爺子今天又喘不過來了。葛醫生來了,看了一下午。」

高翔林噌一下坐直了身體,腦袋裡轉得飛快,對著女人說:「未必,都這麼著好幾回了,也沒看他單獨找我,吩咐什麼。」

「這次不一樣,葛醫生走的時候,讓老爺子,這次一定要住院了,或者要歇在家裡,不能再去公司了。」女子嬌嬌的說。又說:「我看你這兩天,就回老爺子哪裡,多陪陪他。以備不時之需。」

高翔林自是知道這話的分量,兩眼閃過一絲亮色。叉起一塊水果就往她嘴裡送。握著女子的小手,神情十分讚賞,夸道:「小妮子,你在老爺子身邊,我就是放心。」

「你也只會給我口頭嘉獎,也不看有什麼實際行動。」小女子嬌嗔到。 高翔林一把抄起她的小腰,貼著耳邊,寵愛的說:「是不是又想我了啊,」 左手不住的往她的股間摩挲。

女子嬌笑盈盈,口口聲聲說著:「別鬧。」但是身子在高翔林的懷裡不住的膩滑。

高翔林咬著她的耳垂,已經把她整個攬到腿上,雙手往高聳的胸部不停的探索。女人的髮髻已經鬆散下來,嬌聲輕喘。臀腰扭擺著隔著高翔林的牛仔褲磨蹭著。雙手往後摟著他的臉龐不住撫摸。高翔林的嘴一刻也沒有停下,一會兒是女人耳垂,一會是她的秀髮,一下子又移到了女人後頸。夾雜著鼻息,節奏越發有力。

女人的小襯衣,已經鬆開了好幾顆扣子,白色蕾絲胸衣,也已經只有半邊還照在原來的位置。高翔林的手很會撫弄,揉搓著半球的大手,兩根手指夾著「櫻桃」往外撥弄。用力恰好,發硬的櫻桃像要要被他擠出水分似的腫脹得發紅。 另一隻手當然是往下了,女人的小西褲早已經左右鬆開。黑絲下是一條風情萬種的小內褲。三角地這裡正好印著調皮的人臉小圓球圖案。隔著黑絲看這隻小圓球的嘴臉,煞是好玩。它一會兒被捏成了扁狀,又被揉成了一條線,過會兒又被塞進了小縫裡。

正當高翔林的手要繞開它往裡鑽的時候,女人抓住了手,轉過臉,氣喘不平的對著他說:「死樣,你這次怎麼謝我啊?」

興奮的高翔林心中暗想:丫,真是會挑時間開口。高翔林刮著她高翹的鼻尖說:「這事干成,大功一件,我馬上把這套房過戶給你。」

女人媚笑不已,帶著挑逗的口吻說道:「那你還不來干。」

視角從桌子上往沙發那邊望去,透過咖啡壺上蒸蒸的水氣。首先看到是,女人一頭長長的秀髮沿著茶几邊上散落開來垂到了地毯上,猶如隨風楊柳一般搖晃著。杏眼飄蕩,似睜似閉,睫毛卷翹,微微抖動。她的眉頭皺著,但顯然不是痛苦的表情。鼻尖上似有汗珠凝結,仿佛搖搖欲墜。檀口微張,丁香小舌刮拭著粉嫩的嘴唇,不時傳出嗯……呀……呢喃。下巴也像似隨著這節奏聲上下擺動。好一張「鶯燕桃花嬌,蝶舞春情濃」的臉。

再往上看,雪白的脖頸上繫著紅繩的鴛鴦玉佩在不停的晃蕩,一刻不歇。胸膛上圓潤的白玉香乳,一隻頂著紅櫻桃在劇烈搖晃,另一隻正被含在嘴裡。這張嘴一會兒在拉扯她,一會有用舌尖撥弄她。

如果把視角調到俯視的角度,正好看到。高翔林雙手提著兩條白皙的長腿,正在挺弄。一根玉莖在雪白的臀胯之間進出。

龜頭頂著蜜穴節奏明快的進出著。摩擦間,「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不斷傳來。玉莖一進一出之間把「紅唇」翻進翻出,女人的陰部長的很美,「紅唇」 嬌嫩欲滴。每一次進出都好像要把她們撕扯下來一樣。高翔林的陰莖粗,龜頭大,冠狀溝刮擦著陰道的時候特別來勁。胯下之人不時的弓起身子,配合著陣陣快感,像似痙攣一般。

高翔林挺插了一陣,就躺坐在了沙發上。他知道,這女人會來服侍他。果然,女人坐了上來。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熟練的往下一座,性器又重新肉貼肉地連接起來了。高翔林把頭埋進了女人的胸部,像一隻在樹洞裡啃食蜂蜜的熊。大片的口水抹在女人的胸部,燈光照射下晶瑩剔透。

玉莖筆直的聳立起來,女人的「紅唇」上下翻滾。往下時,「紅唇」被折進去,包裹的嚴絲合縫。往上時,寬而大的紅唇被扯出來粘貼在玉莖的兩側,稍帶著扯出條條白絲。如此上下翻飛,白絲被鼓搗成白漿順著玉莖淌到下面兩顆「肉棗」上圍成一層層白衣。

桌上的咖啡壺已經叫了好幾次,但是這會兒,誰又會去在乎它哪。咖啡「咕嚕咕嚕」得翻騰聲,摻雜著肉體交響曲的「咿呀,嗯嚀」,好像是一幕歌劇,又像是郊外的野鳴。

好事近高潮。高翔林讓女人平躺在地毯上,又是一陣根根到底地抽插。匆忙中高翔林拔出陰莖抵住女人的兩團肉球。女子也嫻熟地用胸器包裹住玉莖擠壓揉搓。少時,一股股濃漿便噴播在她的頸項之間。高翔林握著陰莖在乳頭上擦拭乾凈。

剛想起身,就被女人一把抓住。「今天,你好兇悍哦。」她痴語道。

高翔林點起一支煙,長舒一口:「湘湘,快點起來吧,咖啡壺都要燒乾了。」 次日早晨,躺在床上的高翔林撫弄著湘湘的頭髮,思索著家裡這攤子事。湘湘對著他說:「翔林,老爺子那邊你這幾天要殷勤著點。公司里,我盯著。」 高翔林回應:「嗯,我知道。還有,你在公司里一定要盯著姓何的,她進公司後就沒少給我下絆子。那個陳平滑,也不是個好東西。最近一直在給我打哈哈,倒是很會測風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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