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xiaohuaihuo

一、

相思是什麼?那確實是一種用言語無法去清楚地表達出來的一種東西。它讓人很痛苦,又總是擺脫不掉,時刻在腦海中盤旋;不管是吃飯、睡覺,抑或是做其他的事情,你總是掙脫不了,除非強烈的運動,使人身體達到徹底的疲憊狀態,然後頭腦到了什麼都無力去想的境界,讓你除了想睡覺休息,別的,腦袋中什麼都沒有的情形。

這是我和平兒第一次分開後最痛苦的感覺。每當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總是幻想著平兒能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她那微微翹起的可愛的嘴角,那忽閃忽閃眨著長長睫毛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也或者是她突然調皮地在我身後拍一下我的肩頭,不用回頭都可以知道是她。人少的街頭巷尾,走出的那個人,真希望那就是平兒。但是,這種事從來也沒有出現過,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出現的! 漫長的假期終於結束了。

平兒那熟悉的身影終於由夢幻般地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還是我喜歡的那種淺綠色的上衣,還是那優美、高挑的身姿。

平兒到最後幾乎是小跑撲到我的懷裡的。她的眼睛裡明顯有水花在打轉,更多的是無言的喜悅。

平兒仍是那樣自然地把手挽入我的胳膊里。

「去哪兒?」還是那悅耳、輕柔、美妙的聲音,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我問道。 「聽你的……」

心裡什麼也不想,那樣的舒坦……

平兒像小鳥一樣興奮地訴說著假期的奇趣。你只管做一個忠實的聆聽者,間或偶爾的插上一兩句就足夠了!

也許這就是幸福吧!

一天興奮的平兒,在回校的路上沈默了。

快到校門口的時候,我停了下來。轉過臉,看著平兒那俊俏的面容,故意問道:「去哪兒……」

「聽你的……」平兒俏臉一紅,偎依在我身上更緊了。轉過頭,故意看向別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房間是在五樓。

我剛要向電梯方向走,平兒拉住了我。撅著小嘴撒嬌地說:「走樓梯吧。」 「喂,大姐,這可是五樓呀。」

「我就想走樓梯。」小嘴撅著,雙手拽著我的一根手指,搖著……

「我們可是逛了一整天的街呀,你不累嗎?」

「就想走樓梯嘛。」

「唉,服了你啦!誰讓我攤上你這個丫頭片子。」

平兒雀躍著,一臉勝利與狡詐的神情。

「老公,我腳疼,走不動了。」一樓剛上了一半,平兒一臉委屈地喊道。 「那正好,咱坐電梯吧。」

「不嘛……」

「你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你背我……」

「拜託,老婆大人,你也是百十來斤的份量呀。」

「四十二公斤,以後不許再提一個帶『百』的字,記住沒有?否則,格殺勿論。」

「那你殺了我吧。」

「想的美,先把本姑娘背上樓了再剁。」

「蒼天呀,看到沒有?有人想謀殺親夫呀!」

「叫去吧,喊呀,你到底背不背?上帝是站在本姑娘這邊的。」

「沒天理了呀。」

「蹲下,讓本小姐上馬。」

平兒臉緊緊貼著我的臉,滿臉的幸福。

「老公,累不累呀?」平兒假裝心疼地問。

「不累,背著這麼漂亮的媳婦怎麼會累呢。」」實我早已滿頭大汗了。 「這還差不多,念在你良好的表現上,咱從電梯上走吧。」

「謝老婆大人的體恤。」我剛要屈身放她下來。

「背著走電梯,怎麼想偷懶。」

「小的不敢。」我覺得這時候出的汗水都有幸福的味道。

開房門的時候還是讓背著。

進了房間,我倆同時倒在了床上。還沒等我喘過來氣,平兒就一下子撲到我的身上,雙手緊緊抱著我頭吻了上來。

四片嘴唇緊緊地連接了起來。我興奮地回應著。平兒是那樣的激動。

我緊緊地抱著,唯恐平兒從我身邊熘走。嘴巴拚命地吮吸著,舌頭在口腔內打著架、交纏著。

我們從床的這頭翻滾到床的那頭,從床的那頭又滾到床的這頭。

我壓在平兒的上面,一隻手已經從後面抽出來,身子從平兒的身上稍稍移開了一些,手快速地解開平兒外衣的紐扣,隔著羊毛襯衣,用力地揉著、抓著、捏著平兒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乳。手繼續向前進深。推開平兒的襯衣,露出平兒那雪白的肌膚,不算太大的雙

乳被文胸緊緊保護著。那久違的雙峰終於呈現在我的手掌之下。揉捏著,撫摸著。 嘴唇已經分開,平兒的睫毛、耳朵、小臉蛋、鼻子包括平兒那柔順的秀髮都已經被我親過來遍了。

嘴巴沿著平兒的頸項繼續下移。已經翹起來的粉粉的乳頭,我大口地吮吸著、舌頭挑逗著……

手沿著平兒的平滑的小腹慢慢地撫摸著,繼續下滑……輕輕解開平兒牛仔褲的紐扣,慢慢往下滑。手指已經觸到了幾根柔軟的毛毛兒、恥骨。

平兒的蜜穴周圍已經濕潤了。

中指率先到達了洞口。正準備繼續深入進洞,被平兒的手給按住了…… 平兒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早都握住了我那腫脹難受的龍根……

我稍微用力,掙脫掉被壓著的手,暫緩進發;抓住她的內外褲子,一下扯到了平兒的腳踝。迅速退掉自己的褲子。

龍根早已急不可耐地從褲子裡面跳了出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展露了出來。 雙手輕輕分開平兒的雙腿。平兒蜜穴周圍的芳草早已凌亂不堪,濕漉漉的一大片……

龍根對準平兒的肉洞洞,在洞口摩擦幾下,平兒已經在急切地呻吟著;沒有任何緩衝,我使勁一挺,就著滑膩膩的小水,連根沒入。

平兒「啊」地叫了一聲……那種久違的滿足的聲音是那樣的銷魂。

我雙手抱著平兒的雙腿開始大力地抽插……平兒的唿吸越來越粗。那壓抑了許久的渴盼,在這一刻終於找到了發洩的地方。

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了,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了,力度也越來越大了……平兒的雙腿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擡了起來,環繞在我的腰上,雙眼有些迷離,嘴裡發出著模煳不清的聲音。

蜜穴里早就是汪洋一片了……

隨著抽插發出的「嗞……」聲響,伴隨著肉體的衝撞的「啪啪……」聲和著平兒呻吟的聲音充斥著整個房間。

平兒終於徹底放開了壓抑,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粗,抓我的雙手也越來越用力,我知道平兒的高潮馬上就要來了。我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力度也更大了。

平兒的陰道開始收縮,明顯感覺到陰道內一緊一緊地在夾咬龍根,平兒的高潮來了。我也受不了了,馬上就要爆發了,繼續拚命地抽插……

隨著最後猛力的衝撞,積攢了許久的精液終於徹底噴射了出來,就在平兒的窒腔內。伴著疲憊和輕鬆,我倒在了平兒的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平兒輕輕地推推我柔聲地說:「起來啦,東西在往外流吶。」平兒已經恢復過來了。

「老婆,我還想抱著再睡一會兒。」

「乖,聽話,起來啦。都流到床上了,清理清理再……」

肉棒早已軟綿綿的了,已經從肉縫裡擠了出來。我在平兒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抱著平兒坐了起來,把我倆身上的液體擦拭了一下。

一塊兒打鬧著沖了個熱水澡,重新回到床上。又做了幾次才疲憊地相擁而眠。 二、

暑假又到了,我們還是租下了一間十幾見方的小屋。

小屋不算大,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已經足夠了。小屋被我們分成了兩間,中間拉個一根鐵絲,用一塊布給隔離開了。牆壁的左右兩面釘上鐵釘,鐵絲就纏在鐵釘的上面,布又穿在鐵絲上面。

前面一間,靠窗子放了一張雙人課桌。上面放了一個煤氣竈、兩個瓷碗、兩雙筷子;以及做飯用的一些簡易餐具。一張花了二十五元錢買的摺疊桌子,使我們的餐桌;兩張塑膠小凳子。

另一間,一張床。床上放的是學校發的被褥、床單、枕頭。床頭旁邊緊靠窗子放著一張單人課桌,上面放了一把梳子等極少的平兒平時用的梳妝用品…… 平兒從來是不化妝的,護膚的就一瓶大寶,平兒在這一點上是很自信的。桌子上方的牆上掛了一面小鏡子。

四面的牆壁是用白色石灰粉刷的,牆壁還算乾淨。

小屋以前也曾有人租住過,牆壁上留有前任主人留下的痕跡,平兒花了幾元錢買了兩張喜歡的畫,把他們蓋住了。畫,一張是清靜的風景;一張是平兒喜歡的明星;畫是歪著貼上的。

平兒說站著的時候根本沒那份閒暇去欣賞,只有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有那份閒適。小屋僅此而已!

同時,我們每人都找了一份暑期家教,錢不算高,算下來足夠租下這間小屋和吃飯問題。

又恰好,我們找到這兩份家教又都是在上午,下午休息。這是我們的自由空間。

我們有一輛半新的自行車。這輛自行車雖是舊的,卻為我們的幸福生活增分不少。

每天早上,我就用這輛自行車載著平兒去做家教。中午,我完成自己的家教,就提前到平兒家教的地方等。平兒就坐在自行車的後架上,我載著她回到我們的小屋。下午,載著平兒去逛街、游郊外……

當然也有上午做完家教,吃過午飯我倆躲在小屋裡一整天不出門的時候。誘人的東西往往是那些能夠得到,但又不是那麼容易就到手的。

性愛,就是這樣的一種東西。

我們住寢室的時候,總是想著,又總是那麼難。不是不願意,而是條件不允許,總是偷偷摸摸,找一個機會,尋一個安全的地方,草草了事。

幸運的話,一周能做上一次。不幸的話,兩周,甚至一個月能做一次就不錯了。這期間,也就是趁人少的地方親一口,摸一把,揉兩下,或者乾脆找個沒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手伸進內褲裡面摳幾下。開房,在當時實在是個高消費,極少去。

用平兒的話說:「你整天都像是吃不飽一樣。」

現在,有了我們真正的自己空間,性愛的興趣反而降低了很多,平兒也是。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幾乎天天做,不知疲倦。最誇張的一次,一個下午用了六個套子,結果平兒的下面都腫了,裡面疼了好幾天。我的腰也疼了兩天,老二幾天沒硬過。平兒調笑著我,我調笑著她。

剩下更多的是無聊。

一天,平兒我倆實在沒有出去逛游的心情,就躺在床上。

平兒枕著我的一隻胳膊,我無聊地看著布簾上的花紋,抽了一支煙。

平兒是極力反對我抽煙的,而我也確實沒有煙癮。現在,抱著平兒,躺在床上抽煙,平兒也沒任何的反對──應該是真的太無聊了吧!就這樣,抱著平兒,抽著煙,誰也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慾望。平兒倒是沒閒著,半趴在我身上,摸摸我頭髮,擰擰耳朵拽拽我的小乳頭。

在小屋裡,我一貫是只穿一個大褲頭,光著上身的;而平兒,一到小屋,就褪去外套、胸罩,只穿一件睡裙。這時候就是……

平兒突然心血來潮,翻了個身,一下壓在我的身上,狡詐地看著我,說:「唉,老公,你說,你們男生沒女朋友時候,想那個了怎麼辦。」

「自慰唄。」

「怎麼個自慰法?」

「用手捋唄。」

「怎麼捋的?」

「好久沒擼過了,忘了,你問這幹嘛!」

「我才不信呢,快說說。」一副不甘休的樣子。

「你是不是無聊的發瘋了。」

「人家就想瞭解一下嘛!」

「那哪有這樣的好奇。」

「不嘛,你就給人家擼一下,讓人家看看嘛!」說著起身把我手裡的煙奪了下來。

「忘了。」

「來,演示一下嘛,好老公……」

「懷裡抱著這樣的大美女,又有那麼美妙的洞洞,我幹嘛要擼。」

「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到底同不同意?」

「但是,現在也沒那想法呀,小雞雞也不配合呀!」

「這不用你操心。」說著,一手把我的大褲頭拽了下來,露出軟啪啪的老二。 「看見了吧,是它不支持你的工作。」

「小樣的,看老娘叫醒它。」

平兒做個鬼臉,聳聳小翹鼻,努力做出一副嫵媚的樣子。老二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平兒繼續撒著嬌,開始用胸部上的那兩團肉肉在我身上來回蹭著,她看老二還是沒有徹底威武起來,開始假裝著呻吟的聲音,手伸到我的蛋囊、老二上輕輕地撫摸著……

單單是那兩團肉肉和這聲音,就已經教我忍受不了了,老二終於還是被她喚醒了,雄壯地擡起了頭,隨著平兒那兩團肉肉的摩擦,再加上那淫蕩的聲音,龜頭越發的紫黑髮亮了。

平兒整個喜得眉開眼笑。

「我可先警告你個小妖婦,等一會兒,我可不管那麼多了,我可要真槍實彈地干他一場,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到時候求饒是沒用的,這可是你個小妮子自作自受啊!

「老娘還怕你不成。」平兒嬉皮笑臉地說。

「不過,我還是要你先擼給我看。」又變得一副無賴像。

「我是不管了。」說著,我就要翻身提槍上陣,卻被她給死死地按住了。 「擼一個嘛!」

「不行,打死也不擼。」

「不打死你,我憋死你,擼不擼?」

「憋死也不行,寧死不屈。」

「老公,好老公……讓我看看。」又撒起嬌來啦。

「服了你了,算我栽倒你個小妮子的手裡了,想擼自己擼。」

「謝謝老公。」

「別謝了,快點吧,再不放出來就要憋爆了。」

「好的、好的,怎麼擼?」

「手,握著棍棍兒,上下擼,對……輕一點,皮都要被擼掉了,再輕點……慢一點……」

我順勢雙手抓住平兒的柔軟的一對肉峰,也不停的揉捏。

「快一點,手握的稍微用些力,再快點……用力……再快……快……」 大概擼了兩三分鐘,平兒逐漸掌握了技巧,不用我再提醒了。再後來,我也實在沒那個功夫去提醒了,終於,我再也把持不住了,身子一抖,一股白花花的漿液噴薄而出。

平兒正低著頭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活塞運動當中,猛然不及提防,就這樣白花花的漿液大部分都射到了平兒的臉上:睫毛上,頭髮上都是。

這次還真的把平兒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是平兒的咯咯的笑聲。

「都怪你,搞的人家一臉,嘴裡也有,腥死人了。呸、呸,你個壞蛋,你是故意的。」

「槍在你手,你說打哪兒,咱打哪兒,還怨別人。」我壞壞地說。

「就是你故意的,還說。」平兒也不急著去清理。

我瞧著平兒笑,平兒的小粉拳擂鼓一般落在我的身上,撒嬌地叫著:「就是你,就是你……」

白漿還在不住地往下滴……

三、

平淡的生活是會扼殺世間任何美好的東西,它可以把最美的任何東西切的粉碎,讓你找不到一絲美的痕跡!

日子就是如此,它需要倆人共同用心去調劑。

平兒就是一個很善於調劑生活的女人,而且非常用心。正因為如此,我們的生活充滿了回憶和樂趣。平兒我倆沒有去刻意迴避性。想的時候,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我們彼此就可以心領神會。

即便是再沒心情,平兒只要假裝銷魂地來兩聲,撅起小嘴巴,或是做個嫵媚的動作,老二立馬就會來勁。

有一次,我開玩笑地說:「別看老二這傢伙長在我身上,實際上,它可是你的東西,我只是代為收藏,它完全聽命於你;去掉它,對我一點不影響,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呢!反倒是你,整天讓它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如果哪天沒了它,那你可只有用黃瓜勉強地湊合著用嘍。」

「更可氣的是,他對你比對我還要聽話:我讓它強硬起來,它偏偏埋頭大睡;讓它睡的時候,它卻偏偏雄赳赳氣昂昂地擡頭張望。而你,只要那麼哼唧兩下,它立馬氣宇軒昂。最最不能容忍的是,我體內好不容易積攢點精華,結果都被這個傢伙一股腦地全部輸送給了你。它呀,簡直就是個吃裡爬外的小叛徒。」 其實,平兒這時正一隻手支著下巴,一手撥弄著我的肉棒,無聊地趴在床上把玩。聽了我這一番大論,立馬來了精神。

「說的好,說的好。」笑著,拍著手叫著好。

緊接著,刺熘一下,從床上跳了下去,一把握著我的龍棍就往床下拽,咯咯地笑著說:「媽的乖寶貝兒,走啦!跟媽媽回家嘍,別再跟這個大壞蛋哥哥了,咱回家。」

說著還當真握著我龍棍,把我從床上拖了下來,笑著往門口拉。

「喂,輕點兒,要被拽掉了。」

「拽掉了正好,我拿著玩。」

「羞不羞,一個大姑娘家,整天手裡拿著這玩意玩,羞死人了。」

「你管得著嗎,你想玩還沒有呢。」

我一手上前,捂在了平兒的陰阜上。

「那好,俺也把俺的雞套套拿走了。」

「拿吧,沒人攔你,有本事也把它取走拿著玩。」平兒擺出一副任你宰割的神情。

說著,我一手插到平兒的兩腿中間,一手摟著平兒的脖子,把她整個抱了起來,丟到床上。

「老二,拿好傢伙,準備上戰場了,要大幹一場了,非得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小無賴。」

如此一番折騰,龍根早已堅硬如鐵了。

抱平兒的當兒,我手故意在她的陰阜狠狠地搓了幾下,拇指有意無意地摩擦著洞口上面的小豆豆。

平兒這時只管抿嘴笑,不做任何反抗,任由我擺布。接下來,當然少不了一場拚命的衝殺了……

四、

另一次早上,我突然從熟睡中醒來,平兒正一臉嚴肅地趴在那兒玩我的二弟。 「幹嗎呢,大清早還讓人睡嗎。」

平兒見我醒了,居然一俯身,一口把我老二整根吞如口中。

平兒雖然以前也為我口交過幾次,但是那都是被動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主動過。

平兒說她總覺得解手的地方髒,每次平兒為我口之前,總要好好地然我清洗一番;平兒也不太喜歡我給她口交,原因也是一樣的。

這次不知是什麼原因,使得平兒如此主動。

這種機會我豈能錯過。我一把把平兒的身子拉了過來,一下子扯掉套在她陰阜上的小內褲,雙手抱過平兒的臀部,把她的小蜜穴按在我的嘴上,雙臂抱著平兒的屁股,也開始用力地吮吸著平兒那可愛的小肉縫,舌頭用力地往肉洞裡頂,進入後使勁地攪動。牙齒還不時地輕咬平兒的外陰唇,得機會舌頭再去挑逗上面的小豆豆。

平兒這時頭完全埋在了我的兩腿之間,雙手使勁地抱著我的臀部,賣力地用嘴上下套弄著我的龍根,似乎完全忘記了我在她下面的努力。

一會兒又騰出一隻手來,扶著我那粗壯的肉棍,臉貼著我的陰莖,用嘴去吸蛋囊,兩個蛋卵被她輪番地納入口中。一會兒又是用舌尖在我陰莖的週邊舔舐。 我來了感覺,強忍著不去想,專心地做我口舌上活兒;平兒似乎也要來高潮了,蜜穴里的水越來越多,幾乎就是一眼流不幹的泉眼。她應該也在強力壓制著高潮的到來。

我倆這時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拉力賽,看誰最先把對手擊垮,使得繳械投降,睡就是勝利者。

要射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一下子翻了個身,把平兒壓在了身下。由剛才平兒來回的推拉我的臀部做上下運動,變成我在上面,主動出擊──在平兒的嘴裡來回抽送。這邊我仍沒有降低口裡的功夫──嘴巴、牙齒、舌頭也是全部上陣。有吸、有咬、有頂、有攪……

洞穴里的水已如開了閘的洪流,滾滾而來。

隨著在平兒嘴裡抽插的頻率增快,力度加大,我在平兒陰阜的勁道也越來越大。最後,我幾乎忘了那是平兒的口,龍柱次次深入到平兒的喉嚨。

我要繳械投降了:「老婆,我要射了……」

說的同時,我試圖把身子弓起來,以便陰莖從平兒的口裡脫離出來,避免把精液射到平兒的嘴裡。

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平兒出於好奇,曾用手指在我射到她腹部的精液上沾了一點兒,放在舌尖上嘗了一下。立馬讓平兒吐口水,吐了幾乎一整天。第二天還告訴我總覺得嘴裡還有那種怪怪的味道。

雖然,後來平兒還是為我口了幾次,但我從來沒在平兒的口裡射過,總是忍到快射的時候拔出來,出在外面。

但這次不同,雖然我試圖把陰莖從平兒的嘴裡抽出來,但是平兒卻死死地抱著我的臀部,不讓陰莖從嘴裡出來。同時,含著我粗大陰莖的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因為嘴被塞滿了,也沒聽清楚平兒究竟說的是什麼。

我的身子一抖,馬眼兒一緊,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部射到了平兒的口裡。 陰莖隨之軟了下來,平兒仍在緊緊抱著我。同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了咬軟下來的陰莖,並用舌頭在龜頭上盪了幾下……直到我從平兒的身上翻下來,平兒的嘴角還留有些許白色的精液。

平兒含笑地看著我,任由自己陰道口一噏一合地咕咕流著愛液……

我幫平兒迅速地清理了我倆身上留下的愛液,把平兒摟入懷裡,輕輕地問:「老婆,今天是怎麼啦?」

「沒怎麼呀,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嗎。」

「那你不覺得難受嗎,你不是非常討厭這個味道的嗎?」

「我願意呀。」平兒深情地看著我,說道。

我把平兒摟得更緊了,重重地在平兒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平兒小鳥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懷裡,貼我貼的更緊了是呀,因為「願意」,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嗎! ──真正愛的人之間是沒有對與錯的,有的只是是否「願意」。

能與這樣的女人相依到老,作為一個男人,你還能有何所求……

五、

和大多數的大學校園戀情的結局是一樣的:我們分了!

平兒要考研,無論從個人或者是家庭的角度來說,她都必須去繼續上學。 這一點,我倆從一開始都是很清楚的,我也是絕對的支持的。

平兒抱著我,哭著說:「我就只想和你在一切,其它的,我們什麼也不要去管它了,行嗎?」

平兒在哭,我的心在痛。我知道平兒絕對說得到,做得到的。我更清楚地知道,平兒沒有什麼大的雄心抱負,非要達到什麼目標地步。她告訴我,她只喜歡平淡。平兒常說幸福和痛苦其實就是一念之差,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得到,與別人、別的物質什麼的毫無關係!

雖然我知道,發自內心的我是多麼渴望能和平兒時時刻刻在一起,永世不分離。平兒和我在一塊兒都很快樂,我能給平兒以快樂。但是我也清醒地知道,我給不了平兒應該得到的那些幸福。幸福是需要一定的物質基礎的,我沒有! 平兒和我只是空間裡的兩條直線,在茫茫宇宙中,兩條直線只是相遇於此時、此地而已。相遇、相交,過了交點,各自都又要繼續沿著他應有的軌跡前行。因為是直線,它只可能前行,不能回頭。也因為是直線,他們只可能有且只有一個交點。

決定是容易做出來的,話是可以輕易說出口的。時間卻是讓人最最無法忍受的。

分開之後,那是沒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相愛的人是不可能感受到的!語言文字,如果能把它表述出來,那就不叫痛苦了。

醉酒,那是我剛開始的常態。腦海總整天昏昏沈沈,有自責,有後悔,有想念……

我不知道,平兒會怎樣度過那樣一段日子,平兒是一個感情不輕易外露的堅強女孩兒。痛苦,平兒絕對不會比我少,我可以用酒來麻醉,可以發瘋地狂奔,平兒會怎樣呢?

除了在一個人的時候以淚洗面,還能怎樣……在一起的時候,平兒有了委屈可以向我訴說,現在她能向誰傾訴?

我曾經後悔過,找到了平兒所在的城市,下了車,沒出車站,我又重新坐上返程的車回來了。

平兒也來找過我,她也知道怎麼能找到我,但是我沒見到她。

「平兒,憔悴的很,瘦了很多……」同學很久之後,弱弱的說給我聽。 尾聲

之後,再沒有人在我面前提到過平兒,我也刻意不打聽……

若干年之後,幾個同學相聚,還是有個同學在我面前提到了平兒。

畢業一年後,平兒考上了某地不錯的研究生。期間,曾談過一次戀愛,不久就又分手了,之後再也沒聽說談了。研究生畢業後到了深圳,去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單位……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聽著……

同學說完後也和我一樣地沈默……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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