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富二代陽陽
這些年樓主一直在摸索某種輕鬆的記錄方式,來記錄那些不斷出現在身邊淑女淫娃,以及樓主和她們之間那些或有趣或無趣的故事。
顯然,這些過程未必都是只有婉轉承歡淫聲艷語,但我寧願只記取這些令人愉悅的過程,生活本來就是複雜的,男女之間更是,如果你選擇用沈重的態度去回望,有些日子就會顯得各種無奈與悲催,那麼,為毛我們不可以輕鬆一些呢?基於此,本狼準備開一個『只做不愛』系列,寫寫曾經的人和事,一篇一人,何時為止則要寫著看
先題外話。狼友們說說,什麼情況下的做愛比較刺激?我們拋開陌生感帶來的躁動激情不說,相熟的男女間總會審美疲勞,曾經心驚肉跳的性愛變得波瀾不驚,這是個幾乎無解的難題。
那麼就說說一般網友見面時,怎麼樣的開始才更刺激?在我看來,女人骨子裡都有被強暴的傾向,如果你之前和女人的調情鋪墊足夠,女人如約前來,那麼男人一言不發按倒女人,直奔主題往往或者是個好方法。
沈默是很有誘惑力的,因為沈默裡帶著一點點暴力,所以很煽情。最佳時候是她剛進門,一把摟住,撲倒就干,對,女人就愛這樣。你們說呢?
這裡順便也提示有些糙爺們幾句,泡妞不要總是不合時宜,應該展現淫慾色情的時候,千萬不要裝B,而本該一本正經的時候,你也千萬不要下作。裝到底,別整的想干又不敢,不幹吧又老借各種由頭揩油佔便宜,知道猥瑣倆字兒咋寫不?女生一見這號的,就算最終從了你,心理估計也早已罵上個幾千百遍了。
好了,言歸正傳。
我認識陽陽,是在一個社交網站上。那兩年閒極無聊,曾經在一個社交網站註冊了一個ID,沒事就上去看美女照片,前前後後加了不少,聊了不少,陽陽是其中之一。
那兩年,陽陽在哈市和廣東之間來回跑,我們見面的時間不多。有時我在想,如果我沒有結婚,陽陽一定是那個我肯和她過一輩子的女孩。聰明,俐落,漂亮,風情萬種又人情練達。在23歲的她身上,我看到一個成熟女人所能有的全部魅力品質。
或許因為都是東北人(我是遼寧人,陽陽黑龍江),很多習慣和語言、思維方式都相近。即使沒有性,我仍然樂於和她呆在一起。她即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床上尤物(後來知道的),也是合格的可以對等溝通的好友。
陽陽是個乾脆的人。聊了幾次天,我就提出性要求。――樓主一向是個直接了當的人。陽陽倒也乾脆,她說可以,你得做我男朋友。我說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結婚了。她說,是要你像男友一樣對我啊。我說還是不行,我怕沒有那麼多時間能當好這個角色,答應你也是扯淡。她就撇嘴。我說,要不,你把我當哥哥吧!
後來,她一直叫我哥。我很受用這個稱唿。
有天,她突然Q我說,哥,我到你公司附近辦事呢,有空見面不?很開心,第一次見面居然是她來找我。
匆忙下樓,遠遠就看到她婷婷玉立的站在街角,比照片還要漂亮,旁邊還站著一個女伴。那天請陽陽吃了飯,因為有第三人在場,也不好往其他方面扯。不過我們聊得很開心,她的女伴大概笑點比較低,被我逗得花枝亂顫,陽陽還好,話不多但我愛聽她講話。
飯後她也不讓我送,自己開車回去了。她走後,我下定了要把它泡到手的決心。我很少產生對一個女孩必欲得之而後快的心態,陽陽就是這樣的女孩。 陽陽是那種百變妖精。第一次見面時,她一身職業裝,大方得體很有白領范兒。第二次見她時,一身晚裝妖嬈的要人命。偏還走起路來娉娉婷婷一步三搖,極富女人味,高挑苗條又白皙漂亮,使她一直被鄰桌的男人們偷窺注意。陽陽是個在任何場合都能給人掙足面子的女孩。
繼續說吧。我很享受做為陽陽哥哥的角色,因為我沒有妹妹。每次聽到陽陽親昵的叫我哥,心頭總會陣陣溫暖。
我們在兩三個月里,見過幾面,除了吃飯,偶爾也會一起看看電影。各種曖昧之下,她卻一直刻意避免和我上床。我有時抱怨,她就笑說,哪有哥哥妹妹上床的?
不過,仍然很愉快,只要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牽絆,她需要我陪她時,我都會及時出現。她也不會避諱自己的朋友,生日會那天叫了一堆朋友一起,期間對我格外親熱,十分受用。
有時想,如果真有陽陽這樣的一個妹子,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她能幫人處理很多瑣碎雜物,不是那種讓人操心的姑娘。
生日會結束,她的一位異性朋友要送她回去,她拒絕了。隨後上了我的車。 那天的生日會她選在佛山,因為離我所在的地方有些距離,陽陽事先就給我定好皇冠假日酒店。沒想到的是,她把我送到酒店門口,卻要下車。
路上的滿腔期望頓時消失,我說,「你真下車啊?」
她笑說:「是。」
我說:「你不和我上去?」她搖頭。我有些生氣,抱怨說:「那你送我回來幹嘛?」
她笑嘻嘻的下了車。
無奈,只好自己上了房間,越想越不甘心,心頭一陣鬱悶。想了想,我發了狠,給她發了一條簡訊。我說,『陽陽,今晚你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酒店,我和你絕交。』
隨後把手機關了往床上一趟,聽天由命。愛來不來。
說真的,這破罐破摔的辦法用上以後,心裡有些打鼓。不過,當時也確實生氣失望,心理上,固然存著欲擒故縱的絲絲僥倖,同時也做好了真絕交的心理準備。
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絕殺計,實在也是走投無路的狗急跳牆。靈了就抱得得美人歸盡享雲雨之歡,不靈就乾脆死心不做幻想。
幸運的是,那資訊發出半個小時後,房間門鈴響起,我一聲歡唿,跳起來沖過去,門開處,陽陽笑吟吟的站在門口。上帝保佑,這招奏效!
我當時就想,這種從不讓我失望的女人不多見。大喜之餘,不由分說直接按在床上,一邊激吻一邊脫下所有衣物。
顯然陽陽是想好了給我,我們熱情如火,我的動作也不尋常的激烈有力,狠狠的快速的抽插,不講任何技巧,我覺得,這一刻,什麼花式什麼技巧都是多餘,只要一個字,操!原始,簡單。
陽陽說:「你今天想把我弄死麼?」
做完我們筋疲力竭,休息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她起身去洗澡,走到門口突然回身一笑:「想不想一起呀?」
好喜歡陽陽這種自然親切不矯情的方式……
陽陽擁有驕人的身材,168的身高,無一絲多餘脂肪的苗條體態,姿容曼妙,儀態萬方,妖嬈起來能迷死人。
面對這樣一幅姣驅,同洗鴛鴦浴我不自主的再次興奮,她卻制止我,說,「哥,這次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說著,蹲下身軀,在噴洒的水珠淋浴下,細心的給我含弄。
作為男人,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此時此刻更幸福滿足?我們在衛生間完成了第二次,至今記得從背後扶著她細長的腰身,在她豐滿的臀部衝鋒,陽陽滿頭長髮搖來搖去,一手抓著自己的乳房興奮的大叫著,「哥,乾死我……」 陽陽算是個小小的富二代,平時生活品質比較講究,但也很能捱得住辛苦。 她有時會因為家裡的業務全國各地跑,我出差機會也比較多,有一兩次就約著一起,或者在某處匯合。
有一次,她回哈市辦完事,我正在北京,等了她兩天,她從哈市趕來。我們玩了兩天。她又跟著我去了太原。
從北京到太原四個小時的高鐵距離,我們居然折騰了兩天才到。先是到機場,預定好的航班取消了,只好退票。於是商量坐高鐵去太原,先回市區。
回到市區已經晚上,在北京南站附近下了的士,兩人拉著行李箱走了幾里路才就近找到一家像樣的酒店。次日買票,到太原的票居然賣光,於是買到石家莊,又在石家莊坐了大巴,深夜才趕到太原。這一路折騰,難得她安之若素。 那次一起旅途的經歷,使我對陽陽的看法又加深一步。
回到廣東後,各自開始忙各自的事情,十天半月才能聚首一次,又每次都覺得匆忙。不過,陽陽從來沒有抱怨過,多數時候,我也無法和她過夜,她從一開始就替我著想。
又過了幾個月,我休假。她剛好也閒下來,想去馬爾地夫待幾天,問我要不要一起。我們在那裡玩了五天。天堂般的馬爾地夫海邊沙灘,到處留下我和陽陽快樂的身影。
我和陽陽之間分開的也很簡單。
前年她家裡把生意集中專注在哈市,廣東的業務撤了。陽陽也就跟著回到哈市,至此我們只是通過QQ聊天,期間我亦有去哈市看過她一兩次。
時間久了,聯繫漸少。我和陽陽交往大約一年余,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更不要說吵架鬥氣之類。
如今,陽陽該已到了要嫁人的年齡,不知是哪個小子有這福氣,可以娶到我那美麗、聰明、能幹、又有著萬種風情的妹妹。
二:強姦遊戲
樓樓經常想,是不是因為女性在生殖過程中的受者角色,所以女人都有被強姦的潛意識慾望?而且,大多女性,無論表面多麼正經多麼淑女,只要躺在你的床上,在男人放的開並有意識引導下,都會表現的足夠放蕩風騷,粗魯的調情話語甚至會激發她內在的被虐願望,從而帶來異樣快感。
總之,樓樓要講的這個妞,就是如此。
我們斷續交往一年多,即使後來成為親密炮友,但多數時候,上床伊始她仍然習慣性以各種緣由掙扎,習慣性受用我的強行插入方式,習慣性受用我在後體位時在她臀部的重重拍打。
她是個很簡單的人,相處非常輕鬆,不會糾纏一些形而上的情感問題。這樣的炮友才是我所願意一直保持的。
這女子叫蘭,26歲單身女。和《連載一》里提到陽陽一樣,也是在那個社交網站認識的。
那時剛好是年假快要結束,蘭子準備回廣東開工,從老家江西去了廈門,我加她時她正在廈門旅遊準備回廣東。
聊天時我和她各種不正經,蘭子屬於憨憨的那一類,雖不附和,倒也沒有因此反感我,我就知道這妞有戲。
某次視頻,發現她胸前很鼓,猜測她的奶子絕對不小。而且皮膚非常白,體態圓潤,至少視頻上看上去是又白又細,可以想見這種女子的裸體會是非常香艷的。
過了幾天,蘭子突然Q我,說是要我去接機。
到機場接上她,拉她回她的出租屋,一路上我一直要拉她的手,她就不停的在閃躲,叫我好好開車。
蘭子這一點好,你怎麼唐突她,她都不真和你生氣,這讓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對她各種調戲,第一次見面就沒有任何侷促小心,好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情人一樣,我肆無忌憚的挑逗她說,今天給我干不,她說不給,又問她啥時給干啊,她就回說啥時都不給,又問她你不想干啊?……覺得這種對話真是好玩。
中途帶她吃了頓飯,之後把她送到公寓樓下,幫她把行李拿進房,正好她同住的一個女生和男友也在,她也還要收拾一下房間,於是放下行李也就走了。 這之後還有幾次見面吃飯,一提到去開房干她,她都死活不肯,樓樓不是猴急的人,知道早晚也是菜,除了口頭上譴責她不聽話之外,倒也耐得下性子慢慢等機會。
不久機會就來了。蘭子租的房子到期,她嫌那房子不好,另外租了一套公寓,要我幫她搬家。
這套公寓是她單獨租住,交往一個多月沒機會上她,就是因沒有機會和她獨處在一間房子裡,酒店她又不肯去,現在不同了。
那天幫她把行李搬上去,收拾好東西,她剛鋪好床鋪,我一把抱住她就親,她掙扎,我看她還是像以往那樣只是掙扎躲避,並沒生氣的樣子,就強行把她弄到床上,扒她衣服,四處亂摸。
果然,她有一對很豐滿白膩又挺拔的乳房,說真的,這對乳房是我上過近百的女子當中,最完美的。又大,又白,胸形也無可挑剔,乳頭粉紅,加上皮膚細膩光滑,絕對是極品。
我一邊壓著她又摸又親,她掙扎不脫,只好說,還沒洗澡啊。我一聽,笑著放開她去洗澡。
匆匆洗好出來,她卻穿好衣服躲出門外去了。我追到門口,她就跑到樓下。我一陣好笑,這丫頭也太搞了,我給她打電話,說了半天,又保證不再碰她,她才回來。
我想,她能讓一個曾多次聲稱要開房操她的網友進家,心裡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情願與否且不說,至少她沒把這事看的很嚴重和反感。
這種時候如果男人還不出手,就是廢物。於是把她哄進門,又是二話不說強行把她拉到床上,掙扎良久,還是被我扒個精光,雪白光滑肉感的軀體完全裸露,也顧不上前戲了,死死按住,對準她其實早已滑膩不堪的洞口狠狠一插…… 有意思的是,完全進入她那一刻,她滿心舒爽的嘆了一聲,接下來各種配合,她是屬於一被插入就渾身發軟的體質,在她的洞穴怎樣橫衝直撞她都受之如貽,下體十分濕滑,以至於我不時要抽出來擦乾陰莖再入,太舒服了……
背入時,我重重的拍打蘭子的屁股,問她喜歡我操不?操的爽不?
蘭子一邊哼哼一邊說太爽了,我說那你前陣子不給我操呢?她就只哼哼不說話。又問她是不是騷逼?她開始不肯說,被我一陣猛干,最後還是應了一聲是。 這麼肉感香艷的軀體,在身下自承是騷逼,那心理上的滿足太大了。越干越起勁,越干越瘋狂,剛鋪好的床板突然咣的一聲,塌了!
當時正是要高潮的當口,倆人一驚,也都顧不上重整床鋪,直接轉移到沙發上,她就那麼靠在沙發邊緣,雙腿叉開蜷起,露著陰戶被我一直干到高潮,要射的時候她也感覺到了,大叫一聲,用腿死死盤住我的腰,陰戶拚命聳了幾下,內射了……
結束後我再問她操的爽不?她嗔著說,身體很舒服,心裡不舒服。我哈哈大笑。
這之後一年,我們一直保持著這種單純的炮友關係。不過再沒有去過她公寓,都是開房。
搞怪的是,即使是開房這種目的性極強默契很深的性愛場所,每一次干她時,她卻仍然找出各種理由在前戲時各種掙扎,什麼燈沒關啦,什麼頭髮沒幹啦,不一而足,而每一次只要樓樓的肉棍插入她的身體,她就馬上變得老實,之後就由我任意抽插,由我各種語言刺激。
有時她會在高潮之後感嘆:你要是我的就好了!真是好男人……
我們的交往也不涉及物質,雖然我給她買過不少東西,看她緊張拮据時也給過她一些資助,不過都不是交換,更不是她要求。只是她不喜歡口交,我也沒有刻意勉強。
一年多後,她主動消失了,我猜大概是遇到合適的男友,準備好好談一場戀愛了吧!
我對炮友的方式很簡單,只要女生要離開,就絕不會再去打擾她的生活。儘管我至今都迷戀她肉感的身體和絕對完美的皮膚和胸,儘管就算在當時我們已經做了一年多炮友,仍然沒有對她有任何煩膩的感覺,每次干她仍然是激情無限,我也沒再試圖去找她。現在不知她怎樣了?祝福她有個好的歸宿!
最後說一句,我和她以及《連載一》中的陽陽,有幾次做愛都拍過視頻。原打算截幾張圖給狼友們見識一下這兩個女子身材的美麗(當然會隱去臉),試了幾次傳不上來,說是檔案類型不附(截圖的檔案格式是PNG),只好做罷,只是狼友們就沒有眼福啦!
三:白天同事 晚上炮友
繼續講樓主的真實經歷。這是第三個要講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是樓主在年少時期發生的一件青澀往事。一件剛到廣東時的奇特經歷,或者說,是天上掉下來的艷遇。
先說那年月的某一天,哥學會了舌吻。是年,樓樓23歲。
那時候,樓主剛到廣東大半年,而那個舌吻的對象29歲,同事。本來,像這樣的大齡女青年,哥一向是敬而遠之,只是,樓樓從那國營單位出來,一個人來到深圳闖天下,滿目悲涼,各種孤獨寂寞不說,和我那初戀分手差不多一年,就沒嘗過女人的滋味。悲催啊。所以,稍有一女紙略加慰籍,自然難以自持。 那時的樓樓還是很幼稚的,都說男人晚熟,哥更是那種尤其晚熟的。
期間,和公司的小前臺雖然混的很熟,可人家是有男友的人。
那前臺是個19歲的小丫頭,很漂亮。長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誰都像欲取欲求的饑渴樣兒,走起路來一路三搖,現在想想,妥妥的就是個小狐狸精。 哥那時還羞於跟女生觸及的話題,這小前臺根本不當回事。她常常若有意若無意的,說她第一次怎麼滾的床單,有時又說昨晚好累啊,被男友弄死了。 說就說吧,還挑逗的看著我。哥是各種木訥接不上茬。
又有一次在辦公室一起收拾東西,小丫頭居然跟我動手動腳的,我拿什麼她從我手裡搶什麼,我往回搶,她就故意把東西抱在胸口,明顯是引誘人非禮她。 尼瑪,要是今天,這小妞早被我當場拿下了。可那時候,苦逼樓樓愣是沒膽量把手伸到她胸脯那兒。
自那以後,這小丫頭看出來哥就是個雛兒,一時半會調教不出來,又總不能過份放騷主動送肉,乾脆和我疏遠了,悲催的。
扯遠了,再說這大齡姐姐。
樓主那時雖然是單純了些,可畢竟也成年了啊,天天早上起床,短褲就支個大帳蓬的有木有?
就算哥有時還挺傲氣的,還想著找女朋友要甯缺勿濫,可尼瑪在沒有正式女友之前,生理問題也要解決嘛。哥畢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那麼神聖。 於是,就在樓樓飢不擇食的時候,遭遇這大姐姐更加主動的勾搭。大姐姐叫什麼名字,現在也忘了。平時看上去正兒八經,妥妥的文藝女青年范兒。木想到內里是個悶騷的主,成了第一個教會哥舌吻的人。
那天是週末,因為宿舍就在隔壁,就約著一起爬南山。
回來後她主動請我去她那兒,說煮飯給我吃。哥沒定力拒絕,真心是太饑渴了。
飯後瞎聊,看看氣氛還算合適,在她的暗示和挑逗下,就把大姐姐按在床上親了。
自此樓樓才真正領略到舌吻的滋味。此前和初戀女友在一起時,也不是沒用過舌頭,不過那時只是懂得在對方的口唇上添噬而已。
艾瑪,那天樓樓的舌頭險些被她吃下去,次日還麻酥酥的痛啊。不過,吻也吻了,摸也摸了,想再進一步,她卻嘻笑著擋開。大概想裝得再矜持一些,不想這麼快讓哥得手。
那天之後,卻開始聽到不少這個女人的傳言,說這大姐姐是離過婚的,還有個小孩,於是對她完全沒了興趣——畢竟哥那時還是個小-男生。
我估計這姐姐後來也悔啊,早知哥自那以後對她不冷不熱敬而遠之,還不如那天趁熱打鐵把哥上了,至少一個人在深圳的日子有個床伴不是?
出乎意料的是,和她疏遠以後,那大姐姐一點也沒閒著,什麼事兒都沒耽誤,不久居然和我的同住舍友成了炮友。
某次回宿舍,這對兒正在嗨咻,哥拿鑰匙開門時,這丫挺的提著褲子擋在門口,哥是各種尷尬。尼瑪,人家那對好像都沒我尷尬,我這是幹嘛呢?
幾個月之後, 公司調整宿舍,我被安排住進了一套二居室。
又過沒多久,公司新來了一位出納,一時沒有地方安排,只有我那套二居室還有個房間空著,只好暫時讓她先安頓下來。
那天下班後,行政經理鄭重其事的把她和我互相介紹了一下,說:「這是小寧,你帶她回宿舍吧。」
我看了看她,沖這個高挑白靜的女生笑了笑。心想,公司這麼奇葩的事都做的出來,就別怪哥哥我近水樓臺了。
強忍笑容,一本正經的問了好,見小寧也努力笑了一下,哥不為已甚,彬彬有禮的提起她的行李,說,「移駕吧。」
回去的一路上,她幾乎沒什麼笑容,刻意跟我保持著距離。顯然,她對公司這安排即不滿,又無奈。
最初的一段時間內,雖然和小寧共處一套房,只是她經常做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所以很長時間基本沒什麼交流。甚至上下班她刻意跟我分開時間走,一回到宿舍就躲進房間不再出來。
可是不管怎麼迴避,畢竟是住在同一屋檐下,擡頭不見低頭見,許多生活上的細事無法迴避。有本事,你別和我共用一個衛間,別在陽臺晾曬小內內,她每次用完衛生巾都拿塑膠袋包起藏在自己房間。
即然這麼私密的東東都沒法迴避了,慢慢也就習慣了,習慣了,不免產生某種相知已深的曖昧,當然,這是後話。
熟一點了,我們有時也會聊聊天。我問她是哪裡人,她說濟南。
還是半個老鄉啊?我很意外。她也意外。
我說,「怪不得看著你眼熟。說不定咱倆在某條街上就見過,還一起穿著開檔褲撒尿和泥玩呢。」
她說:「看不出你這人,這麼流氓。腦子裡都是什麼啊?」
我說:「是你想多了。以後你多讀多看我的作品,就知道我是什麼人。」 我告訴她我經常寫一些小說,作品等身。
她說,「是麼?沒聽說過你這麼一號大作家啊?」
我說:「你要知道我的筆名,就不這麼說了。」
「筆名?你還有筆名?你什麼筆名呀?」她好奇了。
「金庸。」我不動聲色。
她一口茶水全噴在我身上。
「你這人啊,就是嘴上花,其實挺正經的。」
一段時間相處後,她總結道。
我說,「正經人也是男人啊。」
她吃吃的笑。
「你別穿那麼少好不好,當我空氣啊?」
我盯著她那兩條長長的白腿,表達不滿。她在我面前越來越放肆。
「我當你是太監。」小寧對我嗤之以鼻。
靠。看來哥真是太老實了。怎麼裝也不像個侵略性很強的色魔,小寧早不怕我了。怪不得現在穿著睡裙,就敢放肆的在哥面前晃悠。以前小寧晚上睡覺都是鎖死門,後來不鎖了,現在更是經常虛掩著。
哥嘴上再怎麼不正經,可從來沒敢越過雷池半步。給她的印象就是,我雖然有點油嘴滑舌,有點口花花,但骨子裡已就個老實頭,妥妥的人畜無害啊。 我自己也承認,那時候,哥哥確實是無害的,連偷窺她的念頭都不敢去實踐一次,雖然每每獨處房間時,都會想著那鼓囊囊的胸脯和長長的白腿意淫。 小寧在濟南交過兩個男友,後一任據說為了她和別人打架,把人打殘了,現在還在裡面關著。
我沒好意思問她和那兩個男友有沒有那層關係(那時候的我,單純的認為是男女朋友未必就一定會上床),只是從她經常邈著我的眼神看,她這方面閱歷比我豐富多了。
深圳夏天的第一場大雷雨來了。
巨大的雷聲從遠-處滾滾而來,震攝耳畔。小寧現在經常很晚不回房間,吃過晚飯就賴在客廳,守著電視。對我要求換台的申請充耳不聞,又不許我進房間睡。只得強打著精神陪她忍受那些港臺八卦劇,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胡說八道。 「你能不能有點追求啊,整天看這些八卦劇。」我經常抱怨。她也不搭理我。 「還有,你以後別用日本的化妝品,不知道我們和鬼子有深仇大恨麼?」 「這個意見嘛,本姑娘可以接受。」她在大是大非面前倒不含煳。
其實我最大的意見是,她現在經常穿著睡裙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膝時,白花花的大腿也就罷了,那腿根部位的鬆軟柔嫩輕易就能弊見,這誰受的了啊,不過這個意見我沒敢說,怕以後連看都沒的看。
以前不熟的時候,她話很少。現在才知道,她口齒伶俐的狠,比如那句「是灰化肥揮發變成黑化肥,還是黑化肥揮發變成灰化肥」,讓她說得滾珠落盤,百轉千回,以為哪個字詞會被攔截的時候,卻都輕輕巧巧的繞著舌頭唇齒的縫隙出來。
有時她興致一上來,能坐在沙發上天南地北講不停。
「你不困啊,還不睡?」我忍不住打哈欠。
外面雷聲轟隆隆滾過。
「我怕打雷……」她囁嚅道。
我哈哈大笑!
「那你和我睡吧。」我假裝開玩笑。沒等她說話,我馬上正色:「開玩笑的,還是睡吧,來!」
我一把把她從沙發上扯起來。半擁半推的把她弄回房裡,然後又雙手扶肩把她按在床上,她抱著胸,甩了甩肩膀,不情願的躺下,拉起被單把頭蒙上。我笑咪咪的往外走。
小寧卻又追出來,倚在門口叫:「喂,你真不管我啊?」
「那怎麼辦?」我假裝無奈。
「你在我旁邊坐著,等我睡著再回你房間嘛。」
我一百個不情願:「你躺著,我坐著?你睡著,我瞪著?」
「反正你不能不管。」她開始蠻橫。
奇怪,她什麼時候和我這麼不見外了。
她說完又鑽被單里,閉著眼。
我折轉來,坐在床沿上,一隻手隔著她身體撐著里側的床板,她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我撐的手也酸了,說:「你讓我也躺會兒吧。」
她睜開眼,直瞪瞪的看著我,我一臉無辜。她嘆了一口氣,往裡靠了靠。 我見有門兒,躺在她邊上。很香郁的味道瞬間上頭……
「別動!老實躺著。」
她把我蠢蠢欲動的手拿開,緊緊抱著被單。
話說,當時樓樓好久沒和女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一靠近小寧的身,那話兒就不爭氣的挺起來。一不做二不羞,索性挨著她更緊了些,硬梆梆的頂著她的腰,她唿吸立時粗重起來。
「雷好像停了!」
她假裝不知道,顧左右言它。
我裝沒聽見,心想到這份上,哥可得寸進尺了,此時不上更待何時……手強行伸進被單里,按在她的胸上。她仍然死死抱著床單,並幾次試圖把我的手拿開。 我摸了一會兒,又擡起身準備親她。她突然翻身坐起,縮進床角,嗔怒的望著我一言不發。
我突然覺得尷尬,訕訕的笑。正要起身走掉,她一把我扯住。
「你摸了我。」她說,還沒等我說話,又說:「你為什麼摸我?」
我操,這還有為什麼?我一時不知怎麼回應。不知怎麼回答乾脆不答。把心一橫,不管不顧的一把把她按倒,親了上去。
這回她老實了,任我手在她身上游移。接著她開始迎合,身體也隨著我的撫摸扭動著。
過了會,她居然把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摸起我的小弟來。這個哥哪受的了,老二硬的都快炸開了。當下三把兩把扒光自己,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
就在這時,悲劇發生了。
話說那時的樓樓雖然不是處男,不過此前也只和初戀女友試過一兩次,和處男也差不了多少。在脫她衣服的過程中,高度的緊張使哥那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寶貝竟然逐漸軟了下去,而且是那種徹底的軟。
我開始慌亂,身體仍然趴在她光潔的身上親吻撫摸,希望能讓小弟重新站起。我注意到,她下面已經一片潮濕,就期待那最後的進入了。
良久,我頹然從她身上下來,自嘲道,「唉,許久不用,不中用了。」 不得不說,小寧是個好女人。這方面的經驗顯然比我豐富的多。她沒有顯示出一點失望和沮喪,翻過身來主動抱著我,說:「咱們還是聊天吧,別想這事。」然後一邊用手摸著我的小弟,一邊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些什麼話。
我們抱著在床上說了差不多一個鐘頭,期間她的手就沒離開我的小弟。 「告訴你一個秘密。」她在我耳邊呢喃,「其實我今晚一開始就想你干我。」 她親吻著我的耳根,一邊用手輕輕揉捏著我的下體。她的這句話對我形成了強烈刺激,我從來不知道女人可以這麼大膽,可以溫柔的說出這種近乎淫蕩的話。下體突然起了反應,一下子雄壯起來。
我歡叫一聲,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驕傲的向她展示無比粗硬的小弟。
小寧微笑著擡起腿,分開,眼裡充滿欲求。
哥成功了!
記不得那晚做了幾次,兩個人幾乎是徹夜交歡,小寧引導我變換各種姿勢體位,在哥的面前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自此,哥才算真正成為一個性成熟的男人。
那晚,我的力量突然變得好像無窮無盡,精力旺盛的讓小寧不斷的感嘆插入的充實和強悍。
而她的床上表現,讓我第一次對女人的能量有了全新的認識。也讓我對男歡女愛帶來的愉悅產生了的深深的迷戀。原來,性可以這樣美好,性,可以有這麼豐富多彩的方式。
自那以後,我們白天是一本正經的同事,晚上就成了放蕩不堪的姦夫淫婦,我徹底見識了一個外表淑女,床上卻如此放浪的淫娃,她是恨不得我把她的淫穴干爛的那種瘋狂!
又一個炮友說完,樓樓突然覺得,即使是炮友,原來對青澀年華時的記憶也會更清晰些。懷念那些如花歲月,燦爛如昨。
當時的樓樓,卻恨不得是在電影里過日子,下個鏡頭就是一行字幕:「多年以後。」
而多年以後的今天,回望那些蹉跎過的如斯歲月,曾經充滿憧憬的燦爛時光,卻再也不能迴轉。
人生不可逆,可悲也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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