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咋辦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要讓熟人發現了,乖乖龍的東,這可就一切玩完了。
愈想愈怕,小眼更加警惕性地不斷向四周打量著。
不好,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到我們了,開始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
雖然不是熟人,但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他娘的漢特務啥的?
好了,我求求你,別哭了,這裡是公共場合,我們到僻靜點的地方去好嗎?我俯在她耳邊耐著性子輕聲說著。
她吞聲飲啜地說:不,不走,就在這裡。
暈,這丫開始任性了。
千金小姐一任性,整個天空不放晴。(此話是老子的原創,是從實踐中總結出來的。
老子雖是鐵血硬漢(最多算半個)但也怕周遭的特務和漢。明槍躲不過,暗箭更難防。
我剛待繼續勸下去,冼性感突然抬起了頭,眼睛裡雖然仍不斷往外涌著淚花,但透過淚霧,我明顯地看到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無限歡喜。
我剛想伸手幫她抹淚,她卻突然用雙手猛地扳住我的脖頸,將我往下拉,嘴唇忽地湊了上來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這一吻,算是開了老子的曠世之吻。
因為老子以前沒有在這種場合下和美女接過吻。
她這一吻,吻的驚天地,泣鬼神。更是驚漢,泣特務。漢也驚了,特務也泣了,那老子還怕什麼。
頓時,老子也深入其中,吻的忘乎所以起來。
也不知吻了多長時間,反正吻的老子的鼻涕都流了出來。
她才將翹起的腳後跟落下,停止了這曠世之吻。
她仰著頭靜靜地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無限柔情,臉上寫滿了要愛我一萬年。
在她的引導下,我也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一雙聚光的小眼無限深情地看著她。
她突然笑了笑。
我心中一沉:她怎麼笑的如此悽苦?都說笑比哭好,她這笑比哭還哭。
是的,悽苦笑容的內心深處則是:小呂,命運真會捉弄人,我們兩個是有緣無份。
想到這裡,我的心更苦,整個肚皮中似乎都塞滿了剛出土的黃連,苦不堪言。
我伸手疼愛地幫她拭淚,但越拭她淚越多,越拭她越笑,越笑越悽苦。引得我一對小眼也開始濕潤了。
MD,你能不能不哭?能不能別這般笑?我心中默想口中無語,小眼中的淚水終是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看我流淚,忙伸玉手幫我揩淚,我將她的手輕輕擋開並緊緊攥住,柔聲對她說:我們走吧,這裡是敵占區。
啥?什麼敵占區?
這裡周圍除了漢就是特務,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什麼漢特務?
我心中暗道:你丫真是我的小姑奶奶,有時聰明的像人精,有時又笨的像佬佬(小豬)我沒有再說什麼,抓住她的秀腕,急匆匆向停車場走去。
來到車上,她又問我敵占區怎麼回事?哪裡來的漢特務?
我只好對她說: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兩個那樣很容易被熟人發現,很是危險,不是敵占區是什麼?至於漢特務嘛,就是愛拉長舌頭的人。如果這個長舌頭再是個熟人,真的比漢特務還可怕。
她聽我說完之後,呵呵笑了幾聲,隨即俏臉沉了下來,鼻子中哼了一聲,說道:怕什麼?發現了更好,發現了我就嫁給你。
我猛地一驚,扭頭看著她,她的臉色非常堅毅,看來她說的是真的。
老子頓時有了一種奮不顧身立即要回去的想法,再到剛才那個地方,再繼續那曠世之吻,最好能讓她對象看到。
想到這裡,我脫口而出:我們再回去吧,繼續剛才的那一幕。邊說邊推開了車門。
她看我這樣又哈哈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又輕嗔薄怒地白了我一眼,說:再回去?回你個頭啊。
我只好又老實地坐在車座上,將推開的車門關上。
她臉色變得凝重認真起來,眼睛盯著前方,默默地沉思著,輕聲問我又像是自問:看你平時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想到你卻有如此高尚的愛情觀。小呂,你知道嗎?我的愛情觀也是這樣的,真沒想到我們兩個的愛情觀竟是如出一轍。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NND,她坐在車裡竟抒起情來了,她可別抒著抒著又再哭起來了。想到這裡,我沒容她繼續說下去,急忙來了一句:你說我們兩個是修了十年呢還是百年呢?
老子說這番話很實際,再明白不過了,修得十年光接吻,修得百年就上床。
她輕輕搖了下頭,緩聲說道:誰知道呢?
我暈,我靠,我又暈又靠,這丫還處在抒情的漩渦里沒有爬上來,那老子只好拋個救生圈了。
我嘿嘿先壞笑了幾聲,救生小圈圈飛碟般拋了過去,壞笑著說:我們最起碼是修了上百年了,甚至千年萬年那也說不準。
她輕輕笑了笑,無限幸福地說:可能吧!
我更加邪惡地說:你都說可能了,那我們就差共枕眠了。否則也對不起我們苦苦修了的那麼多年。
我這一句話終於把她從漩渦里徹底拽了出來,老子本想她會立即載著我去開房,沒想到她俊臉一繃,杏眼圓睜,柳眉倒豎,訓斥道:你這個小王八蛋,怎麼光想著那事?你再說我就把你那傢伙擰成麻花,讓你變成太監。
我無賴地把檔部往上一挺,嬉皮笑臉地說:好,來,你擰,你有本事就把它擰成麻花。
她抬起左手作勢欲擰,我又將襠部往上朝她挺了挺。她收回左手,右手閃電般就擰住了我的左腮幫,逆時針旋轉了二百七八十度,擰的老子呲牙咧嘴。
她邊擰邊說:把你這個饞貓擰成貓花子,看你還饞不饞?
直到她將車開出去幾十米,老子的左臉頰還生生做疼。
我問她:我們這是去哪裡?
我們到釣魚台國賓館去開房。
她故意將『釣魚台國賓館』幾個字說的語速很快,含煳不輕,但後邊那三個字『去開房』卻是抑揚頓挫,清晰無比。老子當時聽清的也只這三個字。
頓時她這一句話雷的我險些從車裡蹦出去。忙問:真的假的?
真的。
我竟有些難以置信。剛待再進一步進行確認。
她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到了那裡先把你從水裡釣出來,再煎煎炸炸,澆上糖醋把你吃的乾乾淨淨。
我聽得雲山霧罩,因為上一句的『釣魚台國賓館』六字我沒有聽清,看到我一副認真的樣子,她哈哈大笑了起來。
RTNND,她這一笑又露出了讓老子流口水的性牙。
但我也知道了這丫又是在逗我開心。
我問她:你把我當成魚了?
是啊,到釣魚台國賓館去開房,不把你當成魚還把你當成大蝦?
MD,這次算是聽的清清楚楚了。
明知道她是在逗我,但也不想這是假的,倒真的希望是真的。
頹喪之感止不住襲來,頗有些失望,一陣雷雨傾盆而下,一句雷語脫口而出:我當魚也要當鱔魚,專門去鑽新鮮的洞洞,破洞爛洞舊洞老子還不去鑽?
沮喪之下,『老子』二字直唿而出,有點兒不管不顧了。
她聽完我這句話,知道話裡有話,話中意思不懷好意,凝眉琢磨了會兒還是不解。
為啥?她放慢了車速,滿臉狐疑地看了看我問道。
破洞爛洞舊洞不住老子,很快就被你給釣了出來。新鮮的洞洞比較牢靠,你釣也釣不出來。
不是一樣釣嗎?再說鱔魚也不鑽洞啊?
哼,我這鱔魚不是一般的鱔魚,還就愛鑽洞,專往新鮮的洞裡鑽。
此時到了一個路口,恰好是紅燈,冼性感將車停了下來等待綠燈亮起。
剛將車停下,嘴裡就不停地說道:哼,有本事你鑽進去不出來。只要你一露頭,本姑娘照樣把你釣上來。
我嘿嘿壞笑了幾聲後,陰陽怪氣地說:為什麼不出來?我專往鮮美(冼梅)的洞裡鑽,我鑽進去又鑽出來,鑽出來又鑽進去,鮮鮮美美的洞洞啊,我的親親。
邊說邊笑地看著她的私密處。
我一嘿嘿壞笑的時候,冼性感就瞪著一雙俊目看著我。看我邊說邊看她那裡,她終於明白了我話里的意思。
又待伸手來扭我,後邊的車按起了喇叭。
綠燈亮了,她手忙腳亂地急忙開動起車子來,氣的直咬性牙。
這丫說到釣魚台國賓館去開房,想像力也太豐富了。
哼,MD,老子就是做到五品大員估計連釣魚台國賓館的邊邊也摸不到。
知道她這是調侃我,對去開房行那豎心生事,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了,任由她載著我往前奔去。
過了幾個路口,冼性感和我來到了一座氣派的辦公大樓前邊,她撥打方向盤左轉彎,看樣子是要進去。我急忙問道:我們這是幹什麼去?
還能幹什麼去?去拉存款啊!
MD,老子搞了這麼多的前奏,主題曲竟被這丫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依然她M的去拉什麼小狗太陽的破存款。
老子也只能逆來順受了,隨她的便吧。
來到電動門前,冼性感輕輕按了幾下喇叭,那個滿臉黑的像鍋底的保安一看是輛高檔車,明知不是本單位的,也迅速打開了半截高的電動柵欄門。
這保安雄赳赳氣昂昂的外形很像梁山好漢黑旋風,但也是個TM的小勢利眼。
這辦公樓真TM氣派,氣派的都快攆上省委書記的辦公樓了。
小眼微抬,終於看清了這單位的真面目:**省電力集團公司。
MD,怪不得這麼氣派,原來是收電費的。
冼性感停好車後,領著我往裡走。
來到一樓大廳,大廳保安胖胖大大,頭髮既稀疏又極短,剛剛蓋住頭皮,不仔細看就是一個賊禿。
MD,剛碰到了黑旋風李逵,這又遇到了花和尚魯智深。難道冼性感領著小爺來到了那水泊梁山,要落草為寇?
花和尚說話瓮聲瓮氣,讓我們先進行登記,並往裡打了個電話,這才畢恭畢敬地放我們進去。
看樣子,冼性感已經和這裡的人約好了。不然,魯智深同志的態度不會從0度一下子飆升到180度。
坐著又氣又派的電梯,來到了更氣更派的六樓。
六樓的走廊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整座辦公樓裝修的富麗堂皇,這個六樓更加地金碧輝煌。
富,太他媽富了,富的直流豬油。
我和冼性感走在又松又軟的紅地毯上,感覺像是步入了婚姻殿堂,唯獨缺少的是那婚姻進行曲。
我不由得將身子緊緊並排靠住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睛裡激情飛揚,幸福的臉色都動容了。不用問,我們兩個現在是一個感覺。
這時一個秘書樣的纖細小女子,面帶職業微笑迎了過來,對冼梅說:請問,你是冼女士吧?
哦,是的。
我們董事長在辦公室正等你呢,請跟我來。
這個纖細女子只在轉身時才漫不經心地掃了我一眼。
MD,沒看到老子身上穿得這身名牌嗎?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老子?太傷小爺的自尊了。
這個社會簡直就是個勢利社會,勢利小人無處不在。
居養氣,移養體。老子穿的這身名牌基本做到了移養體,但居養氣這東東卻非一朝一夕就能一蹴而就的。
看來老子這賤體上的氣質依然是個撿破爛的。
怎麼辦啊?總不能給偶心愛的女人冼梅掉價吧?
突然,毛主席老人家當年在指導我國外交政策時說的那四個字浮上腦海:不卑不亢。
想到這裡,又忽地想起《賭神》中周潤發那大帥B從車上下來步入賭場時的玉樹臨風、丰神俊朗的瀟洒氣質。
在不卑不亢的四字方針指導下,只好臨時抱佛腳,先學學潤發大哥氣宇軒昂風流倜儻的氣質來抵擋一番。
進雖然沒有伏龍鳳雛的內涵,但走走過場,不給冼性感太過丟臉,還總是可以的吧。
NND,此番跟著她出來真TM累,都是狗日的拉存款惹的禍。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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