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到這份上,各人已經心照不宣,徐母見計適明當著兩人的面將母親抱在懷裡朝湖水裡走,就拿眼看了看縣長,正巧看到縣長那鼓鼓的帳篷,知道兒子已經對自己起了意,心撲撲地亂跳著,莫不是他們兩人光天化日的就在這裡上了我們?想到這裡,心猶自怦怦跳著,曉琳,媽不知道怎麼好?

徐縣長看看母親羞怯的目光,偎過去,「媽,我們就過去祝賀一下吧。」

徐母不躲開,也沒言語,徐縣長就趁勢摟住了,母子相依相偎地坐在沙灘上。

計適明回頭看見他們母子的情景,笑嘻嘻地對著母親咕嚕一句,計母從兒子的肩頭就向後看了一眼,卻覺得兒子的手已經從泳褲的一邊探了進來。她嬌羞地躲進兒子的懷裡,身子晃了一下,笑罵了一句,「壞,讓他們看見。」

「都浪成這樣了,還怕人看見?」他摸著連陰毛都濕成一團陰戶。

母親反擊著,「沒看看你?」說著伸手抓了一把,抓得計適明心痒痒的,恨不得就在沙灘山要了她。

「媽,那句八月八真要命。扒得徐母都濕給縣長了。」

「你們真要命,誠心欺負我們,說那麼下流的話,什麼人還守得住?輕扣。」計適明把母親的窄褲撥拉到一邊,放肆地扣進母親的。

「再要守住,就白費了縣長一片心思。」母子兩人卿卿我我地走進湖水中。

徐縣長羨慕地看著計適明,想不到他們母子已經親密無間。而自己還遊走在感情的邊緣。

「那個小計平常看起來挺穩重的,又不大愛說話,可今天就像變了個人。」徐母乍受到夾槍帶棒的戲弄,一時間心裡接受不下來。當著兒子的面竟然調戲,她覺得挺尷尬的。

「媽,人都是有兩面性的,人前穩重老實,不見得背後不輕佻。人家不是說,穿上衣服,人模狗樣;脫了衣服,就是禽獸。」

徐母被他說笑了,「什麼話到了你們嘴裡就變了味。」

「我說錯了?就連夫妻在一起,人前都假模假樣的,可一旦辦起夫妻那點事,還不是什麼痛快說什麼。」

「不許你拿這個說事。」母親細細品味,雖覺得合理,但還是有點接受不下來,儘管年輕的時候,丈夫也讓她做過令人想起來就臉紅,做起來就美滋滋的動作,甚至連那些平常都覺得是罵人的話,在那個時候說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和刺激。

「呵,兒子不是為了說事嘛。就像我,台上得做出一個領導的樣子,擺出一副威嚴,可在家裡,還不是任你打罵的兒子?媽……這就是人的兩面性。」

「看你說的,媽什麼時候打罵過你了?」徐母的手被兒子握著,感覺到異樣情感上升。

「我知道媽捨不得,但我總可以在你面前撒嬌吧。」徐縣長拿著母親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拍了拍。

「那是,你是我的兒子,是媽身上的肉。」

「嗯,我是您身上的肉。」徐縣長說到這裡就想入非非,「您也是我身上的肉。」他說著,就似是無意地把母親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間。

「曉琳……」徐母知道兒子的心意,重重地長嘆了一口氣。

徐縣長就貼近了母親,像個孩子似地,「媽,像小時候那樣多好?」

徐母似乎也很嚮往,「你從小就知道調皮搗蛋,老纏著媽媽。」

「那時我可以在你懷裡撒嬌,在床上騎著你和你打鬧。」

「誰叫你長大了,就不老實,就知道使壞。」母親不知道該不該拿開兒子已爬進她腿間的手。

「媽,那是因為兒子想成為你身上的肉。」他說著把手輕輕地插進母親的大腿間。

徐母看著他,任由他慢慢地往裡插,「曉琳,媽知道你的心意,可你大了,長成男人了,你就不是從前那塊肉了。」

「可這塊肉不比從前更好嗎?」徐縣長來回地在母親的腿間摩擦著。

「我就怕你那塊肉會使壞。」徐母看了兒子一眼,眼睛溢著蕩漾的神情。

「那樣不好嗎?我的肉掉進你的肉里,我們母子就融合了。」徐縣長不失時機地挑破了,他想起偶爾在衛生間裡看到的那句話:人在人上,肉在肉中。

「曉琳,你真的要和媽那樣?不怕毀了前途?」

「不怕,再說也不會毀了前途。媽……」他扳過母親的身子,看著母親的眼睛,「你不羨慕他們母子?」

遠處的湖中,半腰深的的湖水掩藏著計適明母子,卻看起來更顯得親密。

「曉琳,不跟你說了,再說你也就兩面性了,我們下去吧。」母親並沒有回答,而是起身拉起兒子,有點羞怯地站起來。

「要不要我抱著你?」有了車裡剛才的一幕,徐縣長眼睛裡含著挑逗的意味。

「現在不要。」雖說是拒絕,但卻勾起了徐縣長無盡的希望。媽……我什麼時候也能對你兩面性呢?

誰知已經走出去的母親忽然嬌昵地低聲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要媽來個八月八?」徐縣長心裡一顫,望著母親的身影驚喜地追上去。

計適明托著母親的屁股,讓她兩腿盤在自己的腰上,看著徐縣長母子二人拉著手走下來。

「縣長,伯母是不是還是旱鴨子?你教伯母游泳吧。」浮在水裡的計母顯得很輕鬆,計適明在水裡摸著母親的陰戶。

徐母兩腳站在水裡,感受著從腳底升上來的涼意,徐縣長擁著她,慢慢浸到深水。「我怕。」徐母這時作出打憷的樣子,看著兒子。

「怕什麼?有我。」徐縣長拉母入懷,兩手架在母親的胳膊下,讓母親扶住他的肩頭,水漸漸地湧上來,直到淹沒了兩人的胸部。徐母由於個子矮,不得不掂起腳,「別往裡走了。」

她看著深藍色的湖水,顯得一望無際。

計適明在水裡放肆地脫掉了自己的游泳褲,讓雞巴橫插在母親的腿間,計母礙於縣長母子在身邊,一聲不吭地任由他胡來。

水已經沒了兩人的脖頸,計母不得不扶著兒子的肩頭,讓身子借著浮力懸在水裡。計適明從母親的屁股溝里,扒開那僅有的一絲布褸,讓母親的陰戶完全暴露在水中央,看著不遠處的縣長母子,他拿起雞巴輕輕地插進母親的屄內。

「小明,別讓她們看見。」母親擔心地。計適明卻興奮於第一次在水中和母親交媾。

「媽……刺激吧?」他感覺到水軟軟的有一股阻力,但送進母親的屄里的時候,竟然感覺到比平時緊湊了些。

「就你怪點子多。」母親大概也很興奮,在水裡和兒子,這是連想都沒想過的。

「我要把這些年爸不能給你的補回來,讓你盡情地享受享受魚水之歡。」計適明攥住母親的兩腿,要她攀附在自己的身側。

「他們看不見吧?」母親到底還是怕被他們發現。

「媽……他們還顧得過來嗎?說不定縣長正在勾引他的母親。」他插進去時,看著周圍的水圈一波一波地晃動。

「我就是覺得我們不該……」母親趴在他的肩上,讓他盡情地搗弄著。

「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不應該?媽……你連孩子都懷上了。」計適明看著母親身子一晃一晃的,吸附在自己的身上。

「死人,還好意思說?」母親開始喘息著。

「都好意思肏你了。」計適明說著粗話,大力撻伐著。

「啊……使點勁。」母親趴在他肩上,把屁股往下蹲。計適明果然覺得這樣性器結合得更緊密。

「騷屄!」計適明看到母親善解人意的配合著,不自覺地罵了出來,他托著母親的兩半臀瓣,硬硬地向兩邊分開來,彎下身子,插進母親的深處。

母親被兒子罵著,雖聽不慣,可也覺得有一些意外刺激,「你,壞兒子。」她往下坐著身子,以求兒子的深度。

「你這個老屄,讓兒子操的老屄。」計適明淋漓盡致地對著母親發泄著獸慾。計母被罵得熱血沸騰著,她沒想到自己竟然也在兒子的罵聲里,體驗到一種快感。老屄不由自主地痙攣著,翕動著兒子的雞巴。

「媽……你那裡會動?」一陣麻酥讓計適明想控制著,卻被更大的快感攫取了。他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氣,和母親做最後的搏擊。

計母上下顛動著,兩個雪白的奶子在水面上像兩隻鯉魚一樣亂蹦亂跳,計適明抓住了,又滑滑的掙脫出去。

「媽……媳婦兒。」他大口喘著氣,喉嚨里象竄了火一樣乾燥。忽然他看到母親後仰起身子,象打擺子一樣渾身顫抖著,知道母親進入了臨界點,他趕緊樓過來,在母親散亂的秀髮里,尋上母親的嘴,兩人互相吐露著唾液,勾纏著舌頭。

「小明……小明,媽不行了。」大口喘著氣,眼睛迷離著,看得計適明渾身激張著,就在母親軟軟地癱俯在他身上時,一股激流從小腹那裡噴涌而出。

「媽……」計適明唿了一聲,跟著抱緊了水下母親的屁股,緊緊地擠壓在自己的腿間。

徐母怔怔地看著遠處的一個漂浮物,感到眼有點暈,她對於水始終有一點懼怕,小時候家裡發大水,連床都淹沒了,她趴在床沿上手足無措,哭泣待援的時候,父親從外面一邊喊著她的名字,一邊費力地劃拉著水流,才把她救出去,從此她就對水產生了恐懼。

徐縣長靠在母親身邊,眼睛卻始終留意著不遠處的計適明,兩人頭靠著頭,背朝上自己地情景,讓他想像著他們母子此時的動作。輕輕地摟住了母親的腰,感覺到一絲軟滑。

「曉琳,媽有點不好受。」徐母低聲說。

「身上不舒服?」兒子關切地眼神和語氣,讓母親心動。

「眼有點暈,心有點慌。」

「是不是怕……」這一片水顯得太清澈了,幾乎能看到水下20公分。看來五里鄉生態園是一個成功的旅遊項目。

「過一會也許會好。」母親的聲音很柔,很無助,聽在兒子的耳里很受用。她是不願意掃了兒子的興。

「別總看著水面。」徐縣長扳過母親的肩膀,他知道老是看著晃動的水面,就會讓人產生眩暈。

「媽從小就怕水。」徐母這時笑了起來,笑得很燦爛。

「那你就不看水。」母親的風韻始終讓他著迷,心不知不覺地就神往起來。

「那你要媽看哪裡?」

「看看兒子。」徐縣長誘惑著,母子靠的這樣近,又幾乎全裸著,對於戀母的男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引誘。

徐母的臉一下子紅了,「你有什麼好看?」說著嬌嗔地斜了他一眼,這一眼讓縣長的勇氣大增。

他捧住了母親的臉,深情地望著,「在你的眼裡,我真的不好看?」失望多於希望,讓母親一時過意不去。

「好看……!兒子在母親的心裡永遠是最棒的。」徐母加重了語氣,想讓兒子激情四射。

「我就知道嘛,那你說說兒子哪裡棒?」縣長想聽聽母親的讚美。

「英俊、瀟洒,有風度、有能力。」

「兒子在你心裡那麼完美?」

「哪個兒子在母親的心裡不是完美的?何況是一個事業有成的成功男子?」母親說到這裡有點自豪。

「好媽媽……」徐縣長輕輕地撫摸著母親的面龐,「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強健的體魄。」

「可……」母親欲言又止,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你和你媳婦真的……」

「真的!」縣長堅決地點了點頭。

母親臉上現出內疚,「都是……都是因為媽?如果那樣媽的罪過就大了。」她自從那天聽了計適明地勸解,心裡一直就耿耿於懷,她沒想到地位顯赫的兒子竟然對自己有著這樣的痴情,這讓一個母親又感動又難過。感動的是世間竟有這般對自己始終不二的男人,難過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並且還因了自己而甘願荒廢前途事業,這讓一個做母親的何去何從?

「媽……您都知道了?」縣長顯然也沒想到母親知道得這麼多。

「哎……曉琳,媽知道你這樣,就一直睡不著,我是你媽呀。」徐母顯得有點悲泣。

徐縣長呆呆地看著母親,「媽……如果您不願意,我不會……」徐縣長說到這裡,神情黯然,看在母親眼裡又是一陣心酸。

「我知道你不會強迫母親,可你是母親心中的支撐。」她的眼裡顯露出一絲狡黠,「曉琳,媽一直以你為重,你爸走後,媽就沒了其他心思,你怎麼就不理解媽?這些天,媽想了又想,在這個世界上,媽不是就為了你活著?」

「媽……我知道,所以我很痛苦。」徐縣長眼含痛苦,面對自己親生母親,一生苦愛著的女人,欲愛不能,欲棄無望。

「唉!」母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也許這就是命,命里須有,躲不過。」

「媽……」徐縣長欣喜地……

「看到你一副落落寡歡,媽恨不能替了你,就是去死,也值得。我有時想,你跟媽要什麼,媽都會給你拿來,可你偏偏要媽……」

徐縣長衝動地,「我這一輩子唯一希望的就是和媽你……哪怕一次就死去,也值了。」捧著母親的臉,看著眼裡的淚花。

徐母一下子捂住兒子的嘴,「不許你胡說。」眉目含情地,「要是死能代替,媽也願意。」

「媽……我們誰都不去死。」

「嗯。」徐母點了點頭,一時間氣氛變得無比溫馨。

徐縣長長嘆了一口氣,摩挲著母親那豐滿的臉頰,喃喃地說,「媽,如果這一輩子,我能疼愛你,多好。」

「怎麼?你不願意疼媽、愛媽了?」母親明知故問,一股愛意在眼裡閃動。

「我說的不是兒子對你,是……」

「別說了,」母親打斷了他,作為母親,她羞於聽到那個足以讓她感到不安的字眼。「曉琳,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是你媽,不好嗎?」

「那也包括……?」兒子懷疑的目光卻被母親接受了。

「嗯。媽還能有什麼,值得你如此珍惜?曉琳,你不是要八月八嗎?媽……」說著嬌羞地想從他手裡躲出去。

還有什麼比這一刻再幸福的了?徐縣長沒想到母親能答應得如此爽快?無論怎麼做……那就是說自己可以作出母子以外的事。他的心裡一陣狂喜。母親親口許諾他八月八,這個隱晦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無私的特定語言,足以讓意亂神迷,八月八,媽……兒子要親自扒……徐縣長刺激地一時沉浸在那男女曖昧的氣息里。自己夢寐以求的終於得到了母親的答應,徐縣長緊緊地捧著母親的臉,一下子貼上去。「親媽,兒子從今以後就會飛黃騰達。」徐母趕緊閉上眼,承接了兒子無比的思念。

「曉琳,還是別……別在這裡。」母親念念不忘世俗的眼光,就這樣站在水裡,和親生兒子親熱,她的內心劇烈地跳動著。縣長強抑著離開,手卻從下面探索著摸進母親的腿間。

母親一下子紅到雪白的頸項,看起來更像一朵嬌艷的花,可徐縣長知道,更為嬌艷的將是水裡那朵,自己正在觸摸的真正的女人花。

縣長的手捂在母親那裡的時候,感覺到她渾身顫抖,母子畢竟第一次打破禁忌,徐縣長更是臉紅耳赤,心裡過電一樣的麻酥和激動。自己正捂著的,雖說是為男人而長、讓男人銷魂的風流窩,但那是天下男人都可為,而唯獨自己不能為的。可現在他竟然在野地里,手侵著親生母親的隱秘。

母親的皮膚滑膩而柔軟,大腿根處骨感觸手可及,縣長從母親那緊繃的鬆緊帶里往裡探,感覺到母親很自然地動了一下,旋即放鬆了。

「媽……你緊張嗎?」手已經爬到母親豐滿柔膩的隆起處,刺啦啦的感覺已經告訴他,那裡草肥土沃。

徐母又緊張又興奮地笑著,「曉琳,媽就是……」

縣長看著母親又進了一步,「放鬆一點,把我看成一個男人。」

徐母固執地,「不……」她忽然甜甜地說,「我更願意你是兒子。」說著臉上笑靨盛開。

「媽……我知道你更喜歡我是兒子。」他說著一下子插進去,摸在母親高高鼓鼓的陰戶上。

「還喜歡嗎?」徐母興奮於兒子的觸摸,這一問無異於是對兒子最直接的挑逗。徐縣長咽了一口唾液,看著母親恩愛有加的目光,「豈止是喜歡,簡直就是銷魂。」他的手在母親那裡爬著,感覺鬆軟的土地下蘊藏著熱烈的岩漿。

「媽……下面,」徐縣長在鼓鼓的懸崖下感覺到了裂縫,他徵詢地望著母親。

「怎麼?怕了?」

「不是怕,是品位加回味。媽,我在回憶多年前我離家的路。」

母親長長地唿出一口氣,透著無限喜悅,「路已經寬大通暢,就等著兒子回家。」

「媽……」縣長再也不再停留,而是一驅而下,肆意地掠進了母親的領地。母親的寬敞和包容讓他幾乎暈厥過去,這就是自己夜思夢想地方,他貪婪地徜徉在那溫暖而神聖的故鄉。母親的氣息越來越重,縣長的手被夾在腿間,那種軟滑、那種滋味,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味出來,就在他想繼續深入其中,一探母親究竟的時候,突然看到母親皺了一下眉頭,跟著鼻子裡哼出一聲沉重地嘆息。

「曉琳……媽……」

縣長沒想到就這一陣撫弄竟然讓母親……但隨即感覺到母親痛苦地呻吟起來。「媽……您怎麼了?」嘴裡說著,手卻貪戀那一刻的風流。

「我……我的腿。」母親疼得一彎腰,嗆了一口水,卻被縣長一把抱起來。

「是不是抽筋了?」

「轉腿肚子了。啊……」母親疼得一臉蠟黃。

縣長趕緊抱起來往外走。

計適明從母親身體里抽出來的時候,雞巴軟軟地,深水裡看不見母親那裡的形狀,他伸手摸了一把,摸得母親疼愛地笑罵了一句,「貪色鬼。」計適明就甜絲絲的感覺到特幸福。母子兩人半是調情,半是曖昧地嬉戲著,計適明就看到水面上忽然漂出一股白白的東西,他好奇地看了一下,忽然就笑了,「媽……你看看。」母親把臉湊過來,卻忽然就羞怯地轉過頭。

「媽……那是什麼?」他明知故問地看著母親。

「鬼東西,不學好。」母親笑著躲過去,卻被兒子拽過來,「是不是從你裡面冒出來的?」

「胡說!」母親強辯著,「那是你的。」

「我的?我的怎麼跑到你裡面去了?」計適明不依不饒,「你這個謀殺狂,把子女都淹死了。」

母親就捂住嘴笑著看他,「你的怎麼成了我的子女?」

「還犟嘴,」他故作惡狠狠地瞪著母親,「兒子的怎麼又到了你裡面?」

「你……」母親被問得張口結舌,忽然她笑著說,「你本來就在我裡面。」

「嗯,媽……你說清楚,不是我,而是兒子的雞巴在你裡面。」

「你……?」就在母子二人調笑著爭論的時候,計適明聽到縣長的叫聲,「計主任,快把車門打開。」

計適明轉身看見縣長慌慌張張地抱著母親上了岸,他莫名其妙地趕緊拉著母親,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怎麼了?縣長。」本來就離岸不是很遠,計適明遠遠地打開車門的時候,也追到了車前。

「抽筋了。」縣長低頭鑽進車裡,計適明趕緊把車座放平,這種商務車就是為了旅途方便休息。

「慢點。」計適明伸出兩手托著徐母的腰,慢慢地放到車座上。

「啊……」徐母疼得有點喘不上氣,計適明忽然想起以前聽老人家說的抽筋療法,就說,「縣長,按摩伯母的腿肚子。」

「那……」

「先翻過身去。」計適明看到徐母痛苦地轉身的時候,大腿間濕漉漉的泳褲團成一條線,緊緊地勒進陰縫裡,那撮黑黑的陰毛貼滿了雪白的腿間。

徐縣長大概也看到了,手似乎要縮回去,但卻停住了。

「你給她揉揉腿肚子,我去弄點熱水。」他麻利地爬到前座上,拿起水壺,倒在毛巾上,回身的時候,看到縣長一邊擊打母親的肌肉,一邊輕輕地揉著。徐母顯然好了許多,剛才是因為激動和受涼,肌肉痙攣引起輕微抽筋。

計適明走過去把熱毛巾敷到她的腿上,「好受了嗎?」

「奧,不太疼了。」徐母聲音還是有點顫,但比起剛才已明顯好轉。

計適明看到徐母伏爬著的大腿間,屁股圓滾滾的,那條團成條的泳褲皺巴巴的勒進去,讓人想入非非。他覺得徐母已經緩解了疼痛,自己再在這裡不太合適,就說,「縣長,你再給伯母上上熱敷,我先出去一會兒。」

母親這個狀態在這裡,縣長想安慰又放不開,聽到計適明要出去,就隨口說,「好。」看著計適明走出去,縣長輕鬆地為母親按摩著大腿。「媽……是不是好點了?」

「嗯,現在不疼了。」母親想坐起來,卻被兒子制止了,「躺著吧,他們出去了,我在給你按會。」

「剛才可能是受了涼。」母親不好意思地說,伸直了腿。

「再加上激動。」縣長說著看了母親一眼,一絲不易覺察表情從母親臉上一閃而過。縣長就從她的小腿肚子往上一直按摩到臀部。「翻過身吧,把熱毛巾墊在腿下。」母親聽話地轉著身子,縣長小心翼翼地扶著母親的身體,他把熱毛巾放到腿下面,讓母親伸直了腿。

「媽……我再給你按摩按摩吧。」他說著,順著母親的大腿企圖搜尋剛才看到的風景,那條皺巴成一條線的泳褲幾乎勒進母親的縫隙里,連陰毛都露在外面,不覺地咽了口唾液。手就想伸進去,款款愛撫那個寶貝。可母親的傷還沒完全好,他這會這麼做,母親會怎麼想?強忍著,沒有動,只是把眼光放到那裡,看著母親淫猥的形狀。

母親閉著眼不說話,任由兒子按摩著,縣長很想母親能分開腿,也許這樣母親的春光更能暴露無遺,他按到母親的兩腿間時,遲疑了一下。

「就按按那裡。奧……」徐母低聲地說,縣長就在母親的大腿上抓捏著,眼光肆意地侵入母親幾乎裸露出來的高聳的肉戶。一片茂盛的豐美草原,再加上連黑黑的根須都看得到的陰唇,徐縣長亢奮地揉捏著。

「曉琳……媽覺得這樣好點了。」她微微地分開了腿,讓身體舒展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縣長看到母親那皺巴巴的陰唇,心裡天人交戰。「你再按按。」

徐縣長就繼續按著,只是不再往下,漸漸地他的手滑上母親細膩的大腿間。母親的大腿窩被髖骨凸起形成深深的圓弧,看在眼裡比起豐滿的大腿更見迷人,那畢竟是最接近母親私密的地方。「媽……這裡疼不疼。」

母親稍微動了一下,「給媽揉揉。」

縣長的手指幾乎接觸到母親隆起的地方,他的喉結上下動著,一點一點地靠近那裂縫的邊緣。

「媽……舒服嗎?」縣長已經按揉到母親的開裂處,發出試探的信號,看著一用力就幾乎開裂起來的母體,他不知道母親會不會拒絕。

「啊……」母親輕微地發出一聲呻吟,但似乎又聽不到,徐縣長感覺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

「媽……」他遲疑著,想讓母親有所表示。

似已睡著的母親沒有說話,徐縣長大著膽子夠著母親的隆起部位,輕輕地壓著拉開來,一條紅紅的裂縫,展現在兒子的面前,縣長的眼睛幾乎瞪得熘圓。感覺和觸覺重疊著,讓他對母親有了完整形象。那條幾乎遮蓋不住的游泳褲似乎已是多餘的,隨著裂縫的開大,母親的一瓣已經被完全剝開,那朵淫猥的花朵被泳褲深深地勒進去。徐縣長喘息著,遲疑著,但慾望已經讓他完全沒有了控制能力,突然他快速地挑開那僅有的布條,觸手可及是濕漉漉的軟軟深溝。他迅速地看了一眼車外,朦朦朧朧地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長唿了一口氣,剛才水中放肆地侵入,蹂躪的就是母親這裡,只是那時憑感覺,現在他清晰地看著,大膽地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了進去。

「曉琳,小計他們……」母親閉著眼,擔心兒子的衝動,忘乎所以。

「他們都出去了。」縣長驚喜地,知道母親已經答應了。這時他是五指挑開泳褲,直接捂在母親那裡,鼻子裡發出一逞心愿的氣息。

「媽……舒服嗎?」他沾沾自喜地往上掀開那條礙事得底褲,小心翼翼地撥拉到一邊,再一次看著母親的形狀,像得了一個心愛的寶貝一樣,緊緊地捂在手掌里。母親的身子動了一下,一種麻電般的感覺從大腦擴散到全身,縣長的手指深陷於那滑膩的溝縫裡。

這就是母親的,以前連想都不敢想,可今天自己就在縣政府接待客商的公務車上,他視奸著母親的陰戶。「媽……脫了吧。」用手摳進去,感覺母親那裡潮濕而溫暖,那碩大的肥滿陰唇內夾著紫黑的雞冠樣的肉舌,看得縣長熱血噴涌。

他真的不敢想,就是在幾天前,自己還在苦苦等待與期盼,可今天母親已經幾乎裸躺在自己面前,她的每一個部位就要被自己肆意地愛撫著。母親的溝溝縫縫看起來更具女人味,她的肉舌突出在外,毛蓬蓬的陰毛經過了水裡的洗禮已經亂蓬蓬的,在她突然聳起的陰戶頂端,赫然突出著那顆黃豆粒大小的透明陰蒂,已經歷經過風雨的縣長貪婪地摸索過去,卻遇到母親輕微地抗拒。

「媽……兒子想看看。」看著母親夾起的兩腿,將陰戶托的更高,那個雞冠樣的肉舌分開來,貼到飽滿地陰唇上。聽到兒子的乞求,母親慢慢地把腿分開。縣長的喉嚨劇烈地抖動著,喉結上下快速地動著。這個角度已經不能滿足於他的慾望,他想更全方位地了解母親。

手插進母親的腰下,卻發現泳衣上下連套,縣長遲疑了一下,試著將母親的身子扶起來,「媽……脫了吧。」

母親不答,卻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絲喜悅讓縣長欣喜若狂,低頭含住了母親的唇,將舌頭伸進去,上下纏裹著。母親的舌尖膽怯地接住了,又縮回去,逗得縣長發出夢囈般地乞求,手不自覺地摟緊了母親的脖子,將舌尖深深地插進母親的口腔。

挑逗著、廝纏著,一點一點地勾出來,直到母子兩人口唇相交,舌尖相纏。

縣長再一次從母親的腿間探進去,臨到母親的禁地深深地插進去,感覺到母親宮口的骨感和滑嫩,他旋轉著在裡面扣弄,扣得母親喘不上氣來,不得不脫離開他的親吻,大口喘著氣。

「曉琳……」她拖著長音叫了一聲,跟著嘴又努動著迎上來,縣長更是一輪緊密地親吻,他的手更加粗暴地扣著裡面的一切,粘粘滑滑的,四周空曠寬大,縣長的手在母親中間突起的硬物停下來,直接刺激著。他知道那應該是母親的花房,是自己兒孫最初孕育地。

母親噴著熱熱得氣息,突然掙開來,眼睛迷離著,滿是乞求。

縣長雙手從母親的頭部往下擼著那緊箍著的游泳衣,臨到腋部時,母親高高的抬起胳膊,縣長驚喜於母親的配合,半抱著母親一脫到底。母親兩個奶子乍失去了束縛,象兩隻暄白的饅頭一樣,兩粒奶頭紫紅硬挺,顯然已經勃起起來。他不由自主地把頭弓到母親的懷裡,含住了咂吮,手從乳房的隆起處漸漸地畫著圈往上,抓捏著。

母親低頭看著兒子,慈愛地目光里滿含著情意,她的手輕輕地放在兒子的頭上,在縣長那打滿了髮蠟的一絲不亂的頭髮里溫柔地抓著。

泳褲還包裹著母親磨盤似的屁股上,徐縣長伸手從母親的屁股溝里往下擄,母親隨著他的動作抬起屁股,擄到屁股以下,縣長就放棄了母親的胸部,彎腰掀起母親的兩腿,從上倒下扒了下來。

母親羞羞地別過頭,不敢看兒子,縣長順勢脫光了自己的時候,她在眼睛的餘光里看見了兒子的碩大,天哪!足足十幾厘米,不覺張大了口,不敢出聲。

「媽……」縣長爬下來,跪在母親的腿間,一邊撫摸著母親的陰戶,一邊分開她的腿,這一次,作為兒子,他清晰地看到了母親那神聖所在,濃密的陰毛捲曲著,布滿了整個腿間,兩片大陰唇由於剛才的撫摸,腫脹的外翻著,兩片雞冠樣的肉舌濕淋淋的緊貼在外陰上。剛才的那個包裹在皺褶中的黃豆粒大小的陰蒂,讓縣長伸出手,從母親濃密的陰毛里分開如嬰兒嘴角的前端,重重疊疊里,陰蒂已經脫殼而出,他手指撮住了,沒想到人老珠黃的母親還如此敏感,已經搓捏,渾身一震,跟著哼了一聲,縣長看到母親那裡收縮了一下,跟著一股白白的東西冒了出來。他知道母親已經為他失禁了,緊接著低下頭,嘴碰觸母親軟軟地陰毛的時候,忽然看到母親驚悚的半仰起身子,「曉琳,你、你幹什麼?」

縣長的臉豬肝似的,看了母親一眼,「媽……我想……」撮住母親的那裡又揉搓了一下,半仰起頭的母親,又是一陣抽搐,「媽……受不了。」縣長就在母親的注視下,低頭埋進母親的腿間。

「曉琳。起來,快起來。」保持著那個姿勢的母親想用手推開兒子卻變成了插入兒子的頭髮里。兒子的嘴拱進去的時候,她舒服地叫了一聲,沒想到男人竟然會用嘴撮女人的那裡,這是多年所受教育所沒有,這不是性倒錯嗎?她刺激地把腿蜷起來,激動地夾住了兒子的頭。

「媽……」縣長從上倒下撫摸著,嘴含住了母親的肉舌,裹著她的陰唇連同陰毛到嘴裡。

「曉琳,曉琳……」母親難抑地又伸直了腿,「你不怕那裡髒?」她明知故問地,兒子一上來就打破了她的性觀念,現在的年輕人,什麼花樣都有,要不是和兒子,她這輩子恐怕都局限於男上女下。

「你的東西,有什麼髒?」縣長在充溢著滑膩的淫液的洞口把舌尖捲起來插入,「再說這裡本來就是兒子的出生地。」

母親的手在他的髮絲里到處爬著,那原本一絲不亂的頭髮看起來亂蓬蓬的,她的身子在兒子舌尖的插弄下開始僵硬著,又放鬆開來,小腹急劇地起伏著。「那時候,你是滑熘熘的從這裡出來。」她閉著眼享受著兒子的侍弄。多年前,滑膩膩地小傢伙頭拱著衝破了她狹窄的陰道,可今天,他又會用什麼再衝進去,想起兒子那裡的碩大,她的心抑制不住狂跳了起來。

「現在我翅膀硬了,毛長齊了,想重溫您的生命之源。」

「媽怕……怕經不起你的……」他真的、真的會用那個插進母親的?

「你經得起別人的,就經得起兒子的。」兒子心裡還是酸酸的,這個通道已經多少次地被父親搗弄著,自己僅是一次匆匆的過客,還是常客?

「可你想好了嗎?一旦進去,就會萬劫不復,兒子,恐怕我們就找不著回去的路了。」那個觀念始終在心裡掙扎著爬起來。

「我知道,媽……你這裡就是縣衙門。」

「你……」母親看著兒子塗滿了白漿的嘴和迎上來的目光。

縣長挑逗的看著母親,「兒子是縣太爺,你就是縣太爺的府衙。」沒想到兒子在這個時候還能幽出默來,母親不由得一盪。你個小畜生,媽恨不能……

剛才余光中看到兒子的碩大,心中一凜,這一次母親顫巍巍地,但還是伸出了手,從兒子的下面握住了,驚喜地不敢看著兒子。「你真的要改換門庭,另尋其主?」她喃喃著,不知是說自己還是兒子?

「不……是覓祖歸宗,重振家門。」

「我說不過你,」母親開始擄動著那生命之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一縣之令。」

「率女之婦,儘是兒妃。媽,你一支壓海棠。」

「妾解衣伺候。」

「令躬身匍入。」

似是在母親的導引下,抑或被自己強推著,兩人都是半仰起身子,看著陰毛交錯,陰陽相交。幾千年的道德觀念,幾十年的母子之情,瞬間被男女之欲超越了。道德被穿在柱頭上,慢慢地進入母親的體內;倫理融化在花蕊里,包容了兒子的陽根。

「媽……」

「兒子……」

摟抱了兒子的嵴背,擠壓著母親的雙峰;盤擠著母親的雙臀,壓進生命之根。縣長品味著母子交合,和母親頭抵著頭,在母親嬌羞的目光里,含住了她的唇,他覺得此時天地倒錯、陰陽融合,而自己從上倒下和親生母親貫通了。

「媽……你說這會縣長和她媽正在幹什麼?」計適明坐在樹蔭下,讓母親頭枕著腿。

「媽怎麼知道?」母親有點累。

「是不是正在……」計適明淫笑著,伸入母親的泳褲里。

「要死!聽著別人……是不是又痒痒了?」母親欠了欠身,抱著兒子一條大腿。「小明,你得過去看看。」

「你現在讓我過去?說不定兩人正在操……」

母親感覺兒子的手放肆地扣弄每一個角落,聽著兒子說出下流的話,打了他一巴掌,「又說那些髒話。」

計適明就在母親的內褲里抓捏著,「話哪有髒的?天生就是操屄嘛。」

母親拿他沒辦法,已經有了男女關係,就是再想恢復那種溫情脈脈的母子關係都不能夠,看來這輩子也只能和兒子牽扯到性了,想起來,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哎……你們都是有家有口的,又是領導幹部,怎麼就……」

計適明不服氣地在裡面梳攏著母親的陰毛,「領導幹部怎麼了?領導幹部就不操屄了?」

「可你們成天在電視里出頭露面,讓別人怎樣怎樣……自己背地裡卻……」

「做那事不背地裡,還能拿到大街上?媽……這不都是被窩裡的事情?」

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這世界究竟怎麼了?天地倒轉,倫理顛倒,以前想都不敢想、聽都沒聽說的事,怎麼在兒子的身上卻那麼順理成章?吃請受賄、熘須拍馬,甚至連親娘都敢上?那些東西還是人家的,可親娘卻是自己的,怎麼就能夠在被窩裡操了呢?「被窩裡都是兩口子的事,可你……」母親嘀咕一句。

計適明嘻皮笑臉地,「卻把你操了,是不是?」他在母親的陰蒂上劃了一下,劃得母親抽了下腿。「那是喜歡你,你想想,領導幹部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和你這老女人,不就是因為從小就戀著你,你屄上又沒長花?」

「媽知道,媽就是想不通。」母親的頭髮披散著,盤在地上。

計適明感覺母親的那裡特有肉,捏起來軟軟呵呵,「有什麼想不通的?」他忽然想起來,「哎……媽,你這裡可是有顆痣的,我再看看。」計適明說著就去扒母親的泳褲。

「去……去……」母親掰開了他的手。

「那天你沒聽她們說你嘴上和毛主席一樣都有顆痣?」計適明沒看到下面,就伸手摸著母親的嘴下面。

「我哪能和毛主席比?」母親聽兒子提起那天,心裡就覺著不是滋味,院子裡那麼多人,兒子竟然把自己叫進去,要是被人碰到,自己這老臉就……她想起來不寒而慄。

「怎麼沒法比?你比他還多了一顆。」

「小畜生!」

計適明就摟住母親,把手伸進去,尋找著、摩挲著,「媽,你屄上這顆痣,兒子操進去就象鋸牙子一樣……」

母親聽兒子越說越不像話,知道兒子和她在一起,除了迷戀奶子就迷戀那裡,就想站起來,「小明,你過去看看吧,這麼長時間了。」

計適明戀戀不捨地,但看看母親沒有那意思,就懶洋洋地,「那我去了。」

計適明被雙軌的時候,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沒想到自己正在事業鼎盛的時候,卻受到如此的打擊,他知道也許是自己一路青雲,招惹的有人眼紅了,三十歲出頭的年紀,就開始進入縣委領導班子,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況且自己還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人。他思來想去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推上了下坡路。但是他抱定一個宗旨,不是確有證據的事情,他就是不開口,他相信必定有人會為他開脫。

下午的時候,他的手機被沒收了,原本想給徐縣長打個電話,可又沒敢,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中,這個時候打電話,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他慶幸的是,那部私人電話,今天沒帶在身上。要不一切都會暴露出來。

坐在這個不知是什麼地方的狹小空間裡,他的心情很煩躁,母親肯定很擔心,就連妹妹對自己都很依戀,這一點他是最近才發現的。

妹妹已經是高中生了,學校讓她住宿,妹妹都不答應,計適明只好憑藉自己的條件,跟學校作了工作,由自己車接車送,好在妹妹學習一直不錯。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他發現了妹妹書包里的秘密,那就是計適蓮有一個筆記本,裡面全是自己的對外照片,計適明很驚訝,憑他多年的經驗,一個少女在心中隱藏著如此秘密,肯定是投入了全部感情,用現在最流行的話說,那就是粉絲。

他望著天花板幽幽地嘆了口氣,他不知道徐縣長能為自己究竟做多少工作?自己這一進去,在母親的心裡又會留下多少陰影?

「媽……對不起!」他抱著頭,輕輕地囈語著。

想起自己和母親的恩愛,他的心裡就有一種幸福感和內疚感,難道自己就這樣在仕途上隕落嗎?不,那個手機裡面留有他無盡的希望,只要徐縣長不倒,他計適明就會官復原職,想到這,他慶幸那天母親讓他過去看看,那個情景至今還清晰地印在自己的腦海里,計適明透過老化了的貼膜,看到縣長正跪在母親的腿間,徐母的兩條大腿扛在他的肩上,縣長的雞巴,計適明看到這裡,吃驚的程度不亞於自己被雙軌。

那個東西太大了,足足有17厘米,龜頭葦笠似的棱沿稜角分明,和粗長的莖身極為相稱,計適明知道這樣的稜角對女性可以形成強大的衝擊力,貫入的阻力和拔出的嵌合感可以讓女性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般的女性都會欲仙欲死。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縣長猙獰的雞巴撐開滿滿的徐母的陰唇,密密地噬咬著,一點一點地吞噬,每進一處,徐母都捂著肚子,發出輕微的呻吟,縣長就一手握著,在布滿陰毛的母親的陰戶上徐徐插入,直到盡根。計適明臉紅脖子粗地看到縣長的卵子耷拉在母親的陰唇下面。

「曉琳……媽……」徐母似乎長舒了一口氣,那大概是消除了被插入的恐懼而發出的。

計適明忽然靈機一動,他拿起手機,按下了拍照功能。原先的動機並不是要挾,而是作為驚奇於縣長的碩大,而想讓母親欣賞,沒想到這也許對於自己的前途大有幫助,有了他,徐縣長肯定有所顧忌而會全力以赴地為自己開脫。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多少有一點安慰,他記得母親初次看了之後,臉赤紅著,半晌沒有說話,計適明就問,「是不是太大了。」

母親好久沒有說話,「那怎麼象驢……?」母親說到這裡捂住了嘴。

計適明就摟住了母親,「他母親的更大。」說著就翻著裡面的照片,「看看。」那是縣長在和母親換姿勢時計適明拍到的,當時看到如此大的陰戶,連計適明都羨慕的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徐母竟然有這麼一個妙物,如果扒開來,肯定連卵子都能塞進去。

「這是他媽媽的?」母親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因為他拍的是局部,當時離得遠,為了拍攝全景,計適明把手機貼在車窗上拍的。

「嗯。」攬過母親的腰,「你看看這張。」貼近了要母親看那個姿勢。

「啊呀……作死!」母親乍看到這種男女交媾,心一個勁地跳。「怎麼能這樣?」她轉臉看著兒子的時候,計適明正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不好嗎?」

母親低聲地嘟噥一句,「象個狗似的。」

「我們不也這樣過?」

「你是說……」母親似有沉思,臉火辣辣地燒。

「媽……我要你趴著的時候,就這樣。」

母親一下子想起來了,臉紅得更厲害了,她沒想到兒子要求自己趴著時,竟然象母狗交配一樣,當時要是知道這樣,她怎麼也不會,唉……那不是成了狗了?自己趴著,讓兒子上。

「這叫背交式,也叫狗爬騷。是男人最想的一種交配方式。」

母親吃驚地聽著,拿眼又看了看。「媽……你看看,女人的屄這時是什麼樣?」母親聽了,就羞羞怯怯地看著。

「是不是那形狀特大?」

母親因為老花眼,就拿著手機一邊靠近了,吃驚地看著這時徐母那濕淋淋的飽滿異常的碩大陰戶,兩片陰唇形成高高的山嵴,和自己平常的概念出入太大,「那平時可不是……」

「平時藏在腿下面,只看見上半部,可這時卻是充分地暴露和擠夾,當然不一樣,但在男人眼裡就特別性感。」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母親看到這裡,笑嘻嘻地罵了一句。「象狗似地趴著。」

「媽……我就喜歡那樣趴著。」和母親說著這些,計適明已經起興了。

母親白了他一眼,「不正經。」卻被計適明按在陰戶上,母親下意識地彎腰捂住了。

「怎麼不正經了?男女相愛相交就是要盡情盡性,女人那樣把屄都暴露出來了,肏起來才更有激情。」

「不跟你說了,上了那麼多年的學,沒學了別的。」

「呵,媽……沒學了別的,兒子能當上辦公室主任?」計適明看到媽的臉上就有一股滿足和自豪,「可兒子更學會了性交。」

「不學好。」母親的嬌嗔比起半推半就別有一番風味。

「媽……那都是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衝大腦。

「你學了那麼多……」母親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兒子,眼睛裡就有點不好意思,「那狗怎麼還……」多年解不開的疙瘩,一直縈繞在心頭,「怎麼打都打不開?」彎腰的母親到底還是問出來。

計適明知道母親問得什麼,這也是多年來一直存疑於農村孩子心間的結,只是自己上了大學之後才解開來。「你是不是問的……它們拔不出來?」

「那……那……」母親結結巴巴的,臉紅騰騰的,「狗對著腚,就是拉不開。」

「傻媽媽……」計適明炫耀地說,「那叫縮陰,母狗發情的時候,和女人一樣會流出一些分泌物,並且屄會發腫,這時公狗聞到氣味,就騎上母狗,射出一些精液,在我們農村裡叫熊。」

「可這和拔不出來有什麼關係?」

「媽……人和狗不一樣就在這裡,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麼樣?」

母親嫌他說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個卡子。」計適明做了一個手勢,「外面小,裡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屌頭子就會腫大起來,形成一個結,這樣很自然地鎖進母狗的陰道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來。」母親驚訝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著這麼多的學問。

「人的屄卻是直筒子,所以不會出現那種現象。」

「那要……」母親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樣才壞了……」說著風情地看了兒子一眼。

「壞倒不壞,就是不那麼方便了?」

母親聽了就不答,計適明忽然就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低下頭看著母親說,「男女偷情不那麼方便了,要是正幹著,忽然來了人,拔又拔不出來,還不……」

「死相……」母親就想到自己和兒子的情景。

「媽……我想也給你拍一張。」

「去……去……你要媽羞死呀。」母親推著他,拽拽的想離開,她不知道兒子怎麼會有這麼個怪想法,光著屁股拍進去,要是被人看見,那還不羞死?

「好媽媽,來一張吧。」計適明又使出軟招,摟抱了作出猥褻地樣子。

「小明……小明,你是不是想讓人知道?」

「媽……這是我的私人手機,誰能看到?」計適明哀求著,「兒子就是想,想你的時候,能看到你。」

「不行。」母親在這個問題上有點堅決,「光腚拉赤的,還不羞死?」

「媽……那有什麼,又不是沒有做過;你看人家縣長和他母親……」

「人家是人家,別不學好。」母親怕這樣會出事,就拒絕著。計適明看看母親不再讓步,心灰意懶地收起手機。母親覺得過意不去,怕傷了兒子的自尊心,就說,「小明……不是媽不讓你拍……媽什麼都給你了,還在乎那些嗎?媽就是怕萬一被人看見了不好。」

「我知道了。」計適明臉上就表現出來,對母親愛搭不搭的。弄得母親心裡很難受。「媽……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有了剛才的不愉快,母親不願拂了兒子的意思,就說,「你要弄就快點。」

「好媽媽……就知道你疼兒子。」他說著就去解母親的褲子,已經習以為常的母親這次沒有推拒。

「趴下吧。」看著母親赤裸裸地在自己面前要求著。母親知道兒子看了人家的照片起興了,況且兒子也喜歡和自己那個姿勢,就聽話地兩手撐地,把屁股撅起來。計適明從背後撫弄著母親的屁股和陰戶,心裡比較著剛才看到的景象,母親的顯然比徐母的小了許多,但卻更見飽滿,他知道這種屄在男人插入時更能讓男人進入快感。農村裡有句名言:胖屄瘦屌,就是說女人胖了緊,男人瘦了勁。

「媽……你這裡真軟和。」他淫蕩地看了一眼母親下垂的兩個奶子,那奶子白白嫩嫩,饞涎欲滴。他說著,拿起手機對準了母親。「媽……你回過頭來。」就在母親回頭的一剎那,他按下了快門。

「你……」母親警覺地意識到兒子的行為,已經晚了,她到底還是被兒子耍了。氣憤、羞怒讓她爬起來,默不作聲,面對這樣的兒子,她能說什麼?

「媽……你看看。」計適明把手機拿到母親眼前,嘻皮笑臉地。「小明,媽怎麼說你好呢?」

「看看嘛!」計適明得意於自己的傑作,母親的陰戶真大。計母在兒子的央求下,不得不看著自己的姿勢,兩手撐地、兩腿高高地撐著將屁股撅起來,那個……怎麼那麼突出?夾在大腿間異常肥厚,簡直就像水牛的一樣,怪不得兒子那麼喜歡。

計適明看著母親的,下面高高的挺起著,摟住了母親的屁股,站著就想頂入母親的陰戶。母親羞於兒子的動作,掙脫開,拽著屁股找自己的褲子。計適明就趁機拿著手機拍著母親各種姿勢,包括母親慌忙穿褲子的姿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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