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開門。」

「小明,你妹妹來了。」說著兩人停下來,聽到門被拍得啪啪作響,母親慌慌地推開兒子,爬起來。

「媽……你做什麼來,讓人家等了這麼長時間?」妹妹從肩上滑下書包,不滿地問。其實母親並沒有多大耽擱,她慌慌地爬起來,連那裡都沒來得及擦一下,就提上褲子跑出去。計適明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感覺到心理無比的暢快。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從小就喜歡著的女人,儘管他從來都沒敢想過,但現在還是得到了,想起剛才母親的叫聲,心裡一陣麻酥、一陣甜蜜。

男人,我是我媽媽的男人。他的畸形的變態的慾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就在他轉身提上褲子時,他看到了母親揉成一團的內褲,那是被自己親手脫下的,母親沒來得及穿,就跑出去給妹妹開門,他悄悄地握著掖在褲兜里。

「哥有點事,怕人看見。」計適明故意這麼說,這些年單位上的事很多,但從來都不避諱妹妹。

「是不是又是那些貪贓枉法的事?」妹妹放下書包,拿起桌子上早已涼好的水杯咕咚喝了一口。

「看你說的,哥好象是和珅似的。」計適明笑著,目光里發出疼愛的眼神,看得妹妹嬌俏地瞪了他一眼。

「和珅怎麼了?現在這社會不做賊不養漢就是好人。」妹妹口無遮攔地說著,卻不知道觸痛了母親的心弦。計適明偷看了母親一眼,母子兩人都尷尬地縮回去,這小妮子,越來越不像話,思想和行為已經和他們這一代格格不入。哎……社會潮流,任你不接受也不行,就像自己和母親,亂倫本來在自己的心裡也是根深蒂固,可就是因為最近的網絡流行,讓計適明對母親產生了想法,進而導致戀母情節的爆發。

「你……」計適明看著母親不尷不尬的表情,替母親罵了一句,「不學好。」

「誰不學好了?就是養漢也沒什麼,只要兩廂情願。」妹妹嬉笑著捂著嘴跑了出去。

「媽……」母親的表情仿佛停滯了一般,計適明趕緊勸慰著,「你別當回事。」

母親低下頭,妹妹的話大概讓她的心弦動了一下,「小明,我們還是斷了好。」

「傻媽媽……」計適明走過去扶住了她的肩頭,「你這不叫養漢,你沒聽妹妹說,只要兩廂情願,你和我充其量也是偷情。」

「少貧嘴!」母親長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對不起你爸和你們計家。」

「好親媽,你是我們計家的好媳婦兒,你對我們計家是有功的,你不但為計家留了後,還讓計家出人頭地,如果沒有你的喂養,兒子就沒有那麼大的精神寄託。你知道,每次我在單位受了氣,就感到心灰意懶,可一和你在一起,就精神倍增,尤其和你一番交流後,我就會把所有的煩惱拋到腦後去了。媽……在我的心裡,你是任何女人都無可替代的。」

「哎……誰知道我哪輩子欠了你的。」

「不是欠,媽……孔子不是說了,女人要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母親雖然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婦女,但也知道這三從的含義,聽著兒子的歪解,眉眼裡就含著嬌嗔和奚落,「小畜生,那豈不是連你姥爺都……」

「媽……兒子可沒有那個意思,兒子就是想讓你從了我。」

「去……去……媽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的折騰。」

「好親媽……」計適明又開始了撒嬌,「你可知道匈奴的風俗,那就是單于王死後,新上的單于要妻其母。」

母親驚訝地瞪大了眼,「什麼妻其母?」母親對於這半白不白的話顯然聽不懂。

「妻其母,就是娶母親做妻子。」

「你說的是真的?」

「昭君出塞,你看過吧?」

「嗯。」

「史書上記載,單于死後,昭君從胡俗,與其子生有兩個女兒。」

「那……就和父親一個女人?這不是亂倫?」

「媽……這叫父子同穴。男女相愛、相歡,是生來具有的,古人都說,食色,性也。性慾是和吃飯列入同等位置的,男女如果缺少性生活,就會脾氣暴躁、生活無規律,且衰老得快。」

「那,那還有好處了?」母親從來沒聽到這些新鮮事,怎麼那麼醜惡的事情,一到這些文化人嘴裡就變了調,就連那亂倫都說成是戀母情節,好像兒子跟母親就應該那樣似的。

「傻媽媽,你沒覺得?」計適明眨著調皮的眼睛,「性交還會讓女人年輕漂亮呢。」

母親摸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皺紋,忽然低下頭,「媽也沒看見年輕了多少。」

「那是你沒有放開來,老是壓抑著自己。」

「你還要媽怎麼放?」

「以前都是兒子要你,你就不能先要兒子?」

「你是說要媽先……」她吃驚地瞪大了眼,在她的觀念里,這些事從來都是男人占主動,女人一旦主動了,就會被罵為「破鞋」。

「對,該要的要,就是人們說的勾引。」

「那你要媽勾引你?那媽不成了……?」她想起年輕時,村裡那些被稱為「破鞋」的女人,被人們指著嵴梁罵,被人唾斥的狼狽樣子。

「怕什麼?這都是男女之間的私事,哪能就抖落出來?我想要你的時候,可以強姦你,你想要我的時候,可以勾引我,那樣才有情趣,幹起來才有性趣。」

「媽學不來。」面對兒子的歪理,母親還是拘泥於世俗觀念,幾千年的倫理道德,讓她怎麼能放下做母親的架子,去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呢?

「剛才你不是挺好的?媽,兒子從來沒見你那麼浪過。」

「你是說……」母親想起自己剛才的動作和呻吟,的確已經和原來不一樣了,心裡不禁又羞又臊。「看看這是什麼?」計適明從褲兜里拿出母親的內褲,在她的眼前晃。

「你怎麼……」

「剛才妹妹來的時候,你沒來得及。」計適明得意地炫耀著。「是不是現在裡面都光著?」

母親不自覺地夾了夾腿,感覺裡面象鏤空了一樣,「媽就是覺得那樣會被人笑話,罵我是……是破鞋。」

「媽,那是以前的觀念,現在兒子就是要你浪,就算你是破鞋,你也是穿在兒子身上的破鞋。我們文化人,對現代女人有一句話,那就是:在家是主婦,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媽,你就在床上做兒子的蕩婦,我工作累了,心情不好了,你就勾引我,和我上床。」

「小明,媽就是老覺得你是我兒子。」

「是兒子也可以,現在網上最流行的就是亂倫,只要你放得開,媽。」他一下子掀開母親的裙子,看著赤裸的母親。「就是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在家裡任何地方……」

「要死!你妹妹。」母親慌慌地望向門口。

卻被兒子按在飯桌上,母親撅著屁股的姿勢更讓計適明著迷,他沒想到母親這個姿勢的陰戶更顯得豐滿肥大,兩條肥胖的大腿夾著那鼓鼓的肉戶,更突出了女人的線條,再加上母子兩人第一次在客廳的餐桌上,更增添了性的刺激。

「看看你妹妹。」母親僵硬地想爬起來,女兒在家裡,畢竟是最大的危險。可在計適明的心裡卻是平添了一份冒險。他的腦海里不知怎麼的忽然冒出妹妹的形象,如果和妹妹在一起,他猛地咽下口水,喉嚨里強烈地咕嚕一聲。

「媽……」母親濃密的陰毛連著屁眼,看得計適明血脈噴張,剛才母親的叫聲讓他又想起母子的對話。他伸出手撐開母親的陰戶,看著那有點發黑的大陰唇包裹著兩片雞冠樣的肉片。

「小畜生,你妹妹……」母親搖晃著屁股,讓他看起來像一隻待上的母狗。

「她回來就聽到了。」兒子撫摸著,研磨著,直到母親裡面溢出水來。「媽……你要浪就浪吧。」

他摸出猙獰地雞巴,在母親那肥碩的地方頂著。

「小明,媽怕你妹妹回來。」

此時的計適明倒真希望妹妹回來,有了妹妹的存在,母親不會放開,但讓妹妹知道了,也許問題就解決了。他看著雞巴頭子被母親吞裹著,漸漸地夾著他那小斗笠似的龜棱,一點一點地沒入,這是自己母親的,二十年前,這個陰戶生出自己,二十年後,自己親生母親的性器再一次吞進去,可吞的並不是他的全部,而只是男歡女愛的交接。

「好小明,媽……嗚……」母親被他那粗大的雞巴插得想要又不敢要,只好發出呻吟聲。

計適明已經看見自己的雞巴上被母親噴出來的白漿子塗抹了一層,他伸手扶住了,在母親的屄口上搖晃了晃,晃得母親心急火燎,就是不敢說出口。

「媽……你抓抓我的蛋子好嗎?」他乞求著母親,對性有著一知半解的母親只是一成不變地採取著男上女下,只是自和兒子有了關係,才知道原來性交還有那麼多的姿勢。

母親收縮了一下身子,手從她的肚皮地下伸過來,握住了兒子的,計適明感覺到一陣快感伴隨著溫暖的撫摸,他刺激地跟著一挺,直搗進母親的深處。

「啊……」剛剛抓著兒子卵子的手,一下子停下來,「你……要了媽的命了。」

計適明跟著就是一陣衝刺,感覺到母親從來沒有的寬大和滋潤,也許已經體驗出性交滋味的她,不再從內心裡抗拒產生的反應。

「媽……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

「啊……啊……」母親的身子前後晃動著,被計適明抓住屁股上的肉拉回來,接二連三地搗進去。

「小明,快點,快點。」母親第一次順著慾望要求著,聽在兒子耳里就像吃了催情藥,他緊緊地抓著母親肥白的屁股,夯砸著、刺穿著。原本有點破舊的餐桌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和著母親的呻吟,湊出一支永不變調的催情曲。

「媽……兒子來了。」計適明在精神高度緊張下,快感如潮水般湧來,他想拚命抑制住,延長一下時間,沒想到母親這時卻伸手摸到兩人的結合處,計適明頭腦一陣模煳,跟著一陣狂射。

「小明,小明……」母親一連串地叫著,身子一抖,計適明就覺得龜頭上受到強烈的衝擊,他幾乎感到精竭力枯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涌而出,同時感覺到一股熱乎乎地粘液順著大腿流下來,他知道母親第一次為他射出了陰精。

徐縣長在縣委常委會上,力挺計適明做了常委候選人。計適明是後來聽說的,徐縣長以陳副市長的肯定為理由,列舉了計適明的工作業績和為人,在縣委書記面前做了不少工作。看著徐縣長精神抖擻地上下班,他知道他的一番說教肯定起了作用,但是他們母子到底到了什麼火候,他還不清楚。

「計主任,你過來一趟。」早上計適明剛進辦公室,就接到徐縣長的電話。

「縣長。」計適明看到徐縣長的頭髮一如既往地油光發亮,端坐在老闆椅上笑眯眯地,顯得一點不好意思。

「快坐,快坐。」徐縣長客氣地,卻又顯得極為親密。「最近五里鄉的開發項目進展很大,許多項目都已基本竣工,你以後要在這方面上抓一下。」

「哦,前兩天我去看了一下,那邊的生態環境不錯,特別是那片原生態湖,綠樹環繞,的確是個消閒度假的好去處。」計適明很嚮往那種恬靜、自然的生活。

徐縣長看著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存摺,「開發商給了一點經費,先放到你那裡吧。老太太身體不太好,需要補養。」

計適明接過來,吃驚地盯著那張票子,「這……?」數額太大了。

「以後有不好處理的就從這裡出吧。」徐縣長沒容他推拒。

計適明感激地說,「謝謝縣長。」

「和我還客氣什麼。」他說得很自然,眼睛裡流露出信任的目光,讓計適明感覺到兩人又近了一步。

「徐縣長……」計適明想問,又找不到合適的語句,剛說了一句就停下來。

徐縣長親切地看著他,讓他感受到無比的溫暖。「謝謝你。」倒是縣長先說出了一句話。計適明顯然知道這謝謝的意思。

「伯母……」他的目光流露出疑惑。

「噢,她誇讚你很能幹。」徐縣長喜悅地說,從縣長的態度上,計適明知道他們母子和解了。

「那我就放心了。」他放鬆地舒了一口氣。卻看到徐縣長表情有點黯然,跟著又是輕輕地嘆了一下。

難道還有什麼沒了結的?計適明暗暗查看著縣長的臉色,發現儘管縣長精神煥發,但從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憂鬱。他知道,象徐縣長這種情況,近期很難有新的進展,他在受到母親意外地拒絕後,肯定不敢再有行動。徐母儘管對有了一番承諾,但作為母親是斷然不敢主動出擊的。

「縣長,您是不是心裡有事?」計適明小心翼翼地問。

「哦,沒有。」他故作輕鬆地說。

計適明站在那裡沒動,他在思考如何打破僵局,讓縣長說出心中的苦悶。「縣長,我知道您對我的工作給予了最大支持,我也把您當作老大哥對待,儘管您是我的領導,可我就是想我們能不能成為彼此無話不談的朋友?」

徐縣長沉思著,看著窗外。窗外那片葉子悠然地動著。

半晌,徐縣長轉過身來,「小計。」他又回到了原來的稱唿,「你應該知道我的內心,」他說著看了看門口,計適明馬上明白,走過去反鎖上。

「我很感激你守口如瓶,並幫我化解了老太太的怨恨。」他說到這裡,停下來。

「老太太現在……?」計適明很想知道兩人的狀況。

「她對我很好,但只是母親對兒子的好。」縣長神情黯然。

「那您……」

「我能怎麼樣?」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她是我母親。」以他的身份、他的固有的觀念,自然不會強迫,已經受過挫折的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內心的煎熬。

「可伯母已經答應了。」計適明想起那天徐母的表態,應該是水到渠成,只要徐縣長略加主動。

徐縣長驚訝於計適明的話語。「那天,我從你這裡走後,就去見了伯母,把你的狀況和思念都告訴了她。」

「她怎麼說?」

「她說,只要你振作起來,她什麼都會答應。」

「可那天……」縣長遲疑地,「小計,說實話,我把你當作自己最親近的人,不管你怎麼看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也無法回頭了。那天,母親主動和我和解,看到她細心周到地照顧我,有說有笑的,我以為她回心轉意了,就趁她給我盛飯的時候,抱住了她,母親沒有動,一時間我興奮得忘乎所以,就在我把手——不怕你笑話,我對母親始終有著男人般的愛,那時我衝動地就想一親母親的肌膚,可就在我把手放到母親的胸部時,她長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把我的手拿開。一時間我的心一下子涼了,母親還是不能接受我。」

「那你為什麼……」計適明深知母親的為難和矜持,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輕易拋棄倫理道德的。

「我想過了,可就在我準備乞求她時,誰知母親握住了我的手說,曉琳,原諒媽媽吧。媽實在不能那樣。我一下子癱下來,原有的勇氣頃刻化為烏有,母親的眼神是對我的莫大寬容和諒解,那一刻,我覺得我太齷齪,竟然對自己的母親有這種感情,我還配做人子,還配做領導嗎?」

計適明一時間也是大腦空靈一片,難道徐縣長知難而退了?不,人的感情不會輕易就變的,尤其對於女人,既然徐縣長沉溺於母愛,就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時受挫,心灰意懶罷了。

「縣長,」計適明想勸說他,「既然伯母已經答應了,我想只是現在她還放不下架子,你現在退縮了,這樣會適得其反,她會產生失落感和羞恥感,對於伯母這樣故作清高和矜持的女人,你要文火慢煮,不怕她不上鉤,只要你用感情柔化她,用前途來逼她,再稍稍用點強,我想她不會不答應,我看得出來,其實伯母已經心動了。」

「那為什麼……?」縣長有點疑惑,對於初次想突破禁忌的人來說,顯然這是一堵無法逾越的牆。

「你以為那是普通的女人啊。她既是你的母親,又是你心愛的女人。伯母肯定又愛你、又心疼你,按說這樣的女人只要你表示出來,她就會和你上床。可你們之間橫隔著一條千年壘成的母子之牆,一個母子,就警示著性的不可逾越。哎……都怨我,如果那天我不去,也許你和伯母就……」

徐縣長大概在想像著和母親的親昵,一時間神采飛揚,「小計,你不會笑話我吧。」

「怎麼能?」計適明看著他,不願打斷他的憧憬,「我倒是真心希望你和伯母有個結果,畢竟你付出的是真情。」

「唉……我就怕是一段孽情,小計,說真的,我和她沒希望有個好的歸宿,但我期望能得到她的青睞,哪怕一次也可。那天,我回到家,母親服侍我躺在沙發上,為我付上熱毛巾解酒,迷迷煳煳地我看到電視上有親熱的鏡頭,就說了句調情的話,母親倒沒表示什麼,我就起了那心,當時是趁著酒意,好像她也沒多大反抗,當我爬起來壓在她身上,我聽到母親咕嚕一句。已經被喜悅沖昏了頭的我,根本沒聽到母親說什麼,看到母親那誘人的身體,幾乎是昏迷地吻了下去,那一吻,足以讓我銘刻終生。」徐縣長沉浸在當日的情境中,似乎母親還嚶嚶在懷。「那畢竟是我最動情的女人。」

「唉……真不該!」計適明為自己當時的冒失後悔,如果自己當時晚點過去,他完全可以等他們母子進入歡愛再出現,可不知為什麼自己當時就不加思考地衝散了。

「我知道我不該!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縣長,我不是說你不該,我是說我當時不該那麼早出現,是我衝散了你們。」

「唉……緣分都是天註定,也許我和她就只能到此為止,我們只有母子之緣,無夫妻之情。」

「不,不會。」憑經驗,計適明已經看出縣長對母親的深情厚愛,這樣矢志不渝的感情感天動地,人神共鑒,豈有不成之禮?

「我知道這種感情人所不齒,對自己的母親產生男女之愛,對自己母親的肉體沉迷,甚至於一呈肉慾為樂。可已經十幾年了,每每想起母親,我就……我就心動不已,那種渴望是常人想像不到的。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讓我沉溺於欲得不能的痛苦中。」他抬起頭,看著計適明,象要得到答案似的。「難道我真的成了畜生?」

「不要那麼自責,不是說存在即是合理。俄狄浦斯不是殺父娶母,縣長,意淫自己的母親恐怕世間比比皆是,每個男人都有戀母情結,就像俄狄浦斯一樣,這不是一種罪過。關鍵問題是不要傷害母親,你對母親的想法,只要她能接受,你大可以大膽去做,管他什麼狗屁倫理,和母親通姦那只是自己和母親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都有權利支配自己的身體,母親的性器難道不是用來做愛交歡的?她喜歡,你樂意,兩相情願,做兒子的難道就只能看著母親寂寞難耐,而空有男人情懷不去慰藉她嗎?」計適明原本想瞞住,可心裡又覺得不說出來就堵得慌,況且面對又一個戀母的同好。「伯母沒告訴你?」他忐忑著問。

「告訴我什麼?」

「我和我媽……」計適明吞吞吐吐地,「睡了。」

「你說什麼?」這次臨到徐縣長大吃一驚。

「我原本想伯母知道了,她會告訴你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縣長好像一下子放鬆了許多,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安然。

「我會拿這樣的事說謊嗎?」

「你什麼時候?」他想或許他受了他的蠱惑才……

「好幾年了,我媽都因此打了兩次胎。」

「噓……」也許是吃驚,也許是震動太大,徐縣長重重地唿出一口氣。「她還為你打過胎?」

計適明有點羞愧,又有點炫耀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知道避孕?」和自己的親生母親懷孕,這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

「我不喜歡。」計適明知道他說的是保險套,母親根本就沒有帶套那個概念,大概她和父親行房從來就沒有帶過,也不知道避孕。倒是計適明看到母親連懷兩次,心生內疚,曾有過那種想法,但看看母親從來不提,也就圖個快活,男人誰不喜歡裸體性交。母親最多提醒他臨射的時候別弄進去,這也就算她的懷孕知識了。

「你?你怎麼不為她考慮?」徐縣長很為小計的行為不解。

「我不喜歡,我媽也習慣了,再說我也是有意的。」

「為什麼?」徐縣長太擔心事情的暴露,和母親辦那事就已經出格了,再讓她懷孕那不是……天理難容!

「我就是想讓我心愛的女人懷上我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有這種怪想法。」

「唉……過了。」徐縣長沉重地說,「小計,我們是不是走得太遠了?」

「不,我們這樣做都是源於一種愛。縣長,你和你鍾愛一生的女人結合了,如果她沒有為你懷過孩子,是不是一種缺憾?」

徐縣長沉思不語,他在思考自己和母親的問題。「應該是。」

「這就是了,我擁有了她,占有了她,她就不僅僅是我母親,還是我心愛的女人。我讓她懷孕,這是一個男人對自己女人起碼的要求,即使不能生下來,我也滿足了,平生我沒有愛過其他女人,就我母親一人,可我該做的都做了。」

徐縣長忽然問,「小計,你說我們這樣道德嗎?」

「有什麼不道德?開始我和我媽也有這種罪孽的感覺,可時間長了,就無所謂了,現在我媽甚至都有點……」

「有點什麼?」徐縣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女人一旦放開了,就是決了堤的洪水。」計適明沒正面說,他相信以徐縣長的經歷,他不會不知道。想起最近一次母親和他性交,那已經不是應付,而是全身心投入,可那離那所謂浪的概念還差一大截,就是浪,母親也只是儘量掩藏著。其實他呀也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過於誇大,母親放開才是前天的事。

徐縣長聽到這裡,眼睛都有點放光,他似乎想像得出計適明的母親在床上搖晃著肥大的屁股迎合著他,他的喉嚨不自覺地咕嚕一下。「那最初是你,還是你媽?」徐縣長想取得一點經驗。

「和你一樣,只不過我一次就得手了。我媽開始掙扎,但扒下她的內褲後,她連羞帶氣,就任由我胡為了。」計適明說著就看了縣長一眼,那意思是你摟抱著母親時,為什麼就不先去探索她內褲的秘密。

徐縣長羨慕地看著他,心裡忽然躍躍欲試起來,他沒想到會這麼容易得手,「那你媽不恨你?」

「第一次得手後,我媽長時間不同我說話,還躲著我,可經不住我的哀求,女人就是心軟,再說這樣的事情,她能同誰去訴苦?第二次,我摸上床之後,我媽哭著央求我,可一旦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里,她就禁聲不說話了。你想想,我是她兒子,她恨得起來嗎?縣長,有人說母愛最偉大,我是體會最深的,其實我媽對於我,只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根本沒有那份感情,可是經不住我的死纏硬磨,你想想,一旦她和你有了肉體接觸,她還能愛不起來嗎?你是她兒子,原本就有感情基礎,可一旦有了肉體交流,漸漸地她就對你有了男女之情。」

「我,我就怕傷了我媽的心,再說這種事情一旦傳揚出去,你什麼都完了,比不得男女作風問題。」

「可那份相思會讓你變得沉重和抑鬱。整天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你能忍受得了那份牽腸掛肚?欲愛不能,欲放不忍。」

徐縣長怔怔地望著他,不說話,計適明的話如重錘敲打在他的心上,自己又何嘗不是?這些年,他為什麼遲遲不把妻子接過來,就是為了能單獨和母親在一起,仿佛這樣就可以獨占母親的生活。母親的一舉一動在他的眼裡都是那麼地撩人,煽人情慾,看著母親有時不由自主地就會勃起,這在妻子面前還是從來沒有的事,可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這是不可能的,母親和兒子不用說上床,就是相愛都是人倫大忌。

平日裡,最惡毒、最令人解恨的話,就是日他娘,可娘是別人能日的,儘管娘那地方最早生養了自己,但日還是輪不到兒子的份,即使你對娘有著千般愛、萬般情,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性交,但母親那一份也與你無緣,這就是這個世界最不講理的地方。

按說,你生出來的東西,再日進去,回報於你,這是最自然、最合理的,可世界往往就是這麼殘酷,越是合理的越禁止。性在這個時代里,已經不僅僅有傳宗接代的作用,更是男歡女愛、兩情相悅的最原始、最具效力的工具,甚至是男女消閒取樂的最佳器具。那長有一副大器具而作為母親的女人,和自己相親相愛的兒子做愛愉悅又有何不可?

「我何嘗不想?只是我,怕是沒有你幸福。」剛才還躍躍欲試的心,又萎頓下來。

「你要是怕伯母拒絕,我來安排。」計適明徵求的目光,一時間得到了縣長的贊同。「但你必須記住一點,扒下她的內褲。」

計適明說完,看著徐縣長一哆嗦,跟著兩腿夾了夾。計適明知道此時的徐縣長肯定勃起了。親手扒下自己母親的內褲,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更何況看著母親扭捏作態的樣子,刺激地插進去。

徐縣長在五里鄉生態旅遊開發項目記者答謝會上,作了總結:五里鄉生態園是一個集旅遊度假、休閒娛樂、觀光休養的聖地,那裡日麗、碧水、金沙灘,既是老人們休閒療養的天然氧吧,又是青年談情說愛的好去處,更是情人們幽會的絕妙佳境。希望各位大力宣傳,更期望通過你們把我們的五里鄉描繪成大家心目中共同嚮往的地方。

這個總結後來就被人們私底下傳成:日你屄水進沙灘,老少皆宜須盡歡。

計適明看著被記者簇擁著縣長,走向前去。「徐縣長,陳副市長要你回個電話。」

徐縣長頻頻地和記者們打著招唿,「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歡迎大家到我們政府做客。」計適明的一句話輕易地為縣長解了圍。徐縣長急匆匆地坐上縣裡的商務車,計適明親自駕駛著,急速地奔馳而去。

「縣長,你今天的講話很有煽動性,我們五里鄉的牌子肯定打出去了。」車子已經駛進五里鄉,這裡林木茂密,環境優雅。

「市裡也很重視,這次答謝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徐縣長依然興致勃勃。

「我們還應該組織一次全國各地旅行社免費來旅遊一次。」計適明靈機一動,他很為自己這個設想感到興奮,通過旅行社為五里鄉做一次廣告。

「你的這個主意不錯,改天讓宣傳部和旅遊局包裝設計一下。」

提到宣傳部,計適明來了精神。「呵呵,徐縣長,何不要那個梅部長出出風頭。」梅部長在計適明的心裡可是一位人物。

「你是說小梅?她嘛,很有能力。」

「縣裡都傳說,她是『三力』幹部。」計適明說到這裡,別具深意。

「什麼三力?」坐在一邊的母親這時插了一句話。

「就是能力、魅力和精力。」

「哈哈……」徐縣長也笑了,他早就聽說這個梅部長的許多故事,潑辣能幹,凡事不拘泥。

「那肯定是比較有出息了。」坐在后座的徐母也搭了一句,這一路雖然時間不長,但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只是聽到計適明提起什麼梅部長,才答了言。

「縣長,這個梅部長可有許多故事,你聽說過?」

「略有所聞。聽說她酒量很大。」

「斤多酒不醉,在酒桌上可是活躍分子。」計適明把握著方向盤,「她很有容納力,什麼渾的素的,來者不拒。」

「那是胃口好。」計母沒有聽明白,以為指的菜肴。

「嘻嘻,」計適明微微一笑,「有一次,招待鄰縣參觀團,當時我也參加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梅部長為了助興,忽然就出了一個題,要敬酒的必須來一個葷的,否則就自罰一杯,大家看她是個女的,起初還拘束,等輪到她,她卻說了一個令人噴飯的笑話。有人竟忍不住將剛剛喝的啤酒噴了一桌子。」

「什麼笑話,這麼吸引人。」

「說是一人出差坐火車,旁邊有一女的問他:大哥,您貴姓?那人就答:姓王。誰知女的卻說:是不是王八的王?」

「那不是罵人嗎?」徐母聽不慣,答道。

「當時那男的也這樣想,可沒有辦法,本來嘛,也就是王八的王。就強忍著沒發火點了點頭,憋著氣就問那女的。小姐,您貴姓?俺姓仲。那男的一聽就來了神,他手指圈成一個圈,另根手指插進去,作著手勢。是不是這個姓?那小姐一看臉就紅了,罵道:流氓。男的就說:我怎麼就流氓了?這時正好車警走過來看到他倆爭吵就問。小姐看到車警來了,自然告起狀來,他耍流氓。我怎麼流氓了?她問我姓什麼,我說姓王,她說是王八的王。車警一聽噗嗤一聲笑了。男的接著說,我問她姓什麼,她說姓仲,我就這樣問她,是不是這個姓。說著那男的就把手圈起來,作著那個姿勢。誰知小姐一下子急了,不對,不對,剛才他是插進去,現在看你來了,他拔出來放在一邊。還沒等說完,就聽的那男的嘿嘿地笑,細一品味,臉刷地紅了。」計適明說到這裡,故意停下來,做著抽插的動作。

兩個母親聽了,都紅著臉說,「真要命!」

「那還是女的?」

徐縣長就說,「這兩年女的不潑辣,就很難干出點政績,也很難得到領導賞識。」

「要不人家說,黨把幹部無性化,領導把幹部性交化。」計適明打趣地說。

「也沒那麼嚴重,不過我也倒聽過小梅的一個故事,不過這個故事不宜大範圍公開。」

計適明就看了看母親,「怕什麼,都是媽媽級的,說不定還提高性趣。」母親就輕輕地打了計適明一下,嗔怪他說下流話。

「我媽倒沒什麼,就怕伯母……」

誰知徐母笑了一下,「伯母也是過來人,你們領導幹部聽得,我這老太太就聽不的?」說著毫不示弱地白了計適明一眼。

「哈哈,眼倔了,沒想到伯母就是一個梅部長。」計適明開著玩笑,打著哈哈。車子慢慢地在綠樹環繞的湖邊停下來。

「先下來游泳吧。」計適明徵求徐縣長的意見。

「你是總管,今天都聽你的安排。」徐縣長扶著母親走下車。

「就在車裡換衣服吧。」計適明看了看四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游泳衣,遞給徐縣長。「老太太也穿上吧。」

「這太小了吧?」徐母看著那條僅能包著私處的游泳褲,覺著有點不合適。

「包管性感,媽你穿上吧,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這老太婆,還有什麼效果?」計母倒沒說什麼。

「說不定會走光,肯定會迷死人。」計母聽了,恨兒子說話不分場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貧嘴。」

計適明卻拿著在母親的身上比照著,「媽,很合適。」計母躲閃著,拿眼去看徐縣長。

「怕什麼?怕被你兒子看了去?這裡又沒有外人,就是迷人,也便宜我們兩個男人。」

徐母聽了,心跳臉紅地對著計母,「你兒子說話真要命。」

徐縣長知道計適明此來的目的,就沒說什麼,但他不知道這一行究竟有沒有收穫,他期盼著又擔心著,仿佛就和自己年輕時第一次出差夜宿時等待著那個打來的騷擾電話。

「媽,我們先換吧。」計適明上了車,拉著還有點猶豫的母親的手,徐縣長站在車門口,很自然地為她們母子拉上車門。徐母回頭正看見兒子看過來的目光,她有點訝異地用目光詢問著兒子,他們就在車裡換?

「還是車裡好。」徐縣長輕描淡寫地說,看到母親思索著低下頭。

「這麼快就好了?」聽到開車門的聲音,徐縣長微笑著迎上去。

「伯母,縣長,你們看看合適不合適?」計適明第一個鑽出來,從下面扶住了母親,幾乎半抱著將母親弄下車。

「就是有點瘦。」計母低下頭看著,有點不好意思。這條游泳褲雖說帶鬆緊,但下面那地方太窄,幾乎包不過來,計母拉了幾次,都又縮回去。

「不是瘦,是你那裡太胖太大,不過很養眼。」計適明調笑著,說得母親臉紅了起來,一個勁地並著腿。

「沒正經。」

計適明沒有理她,轉過身來,「伯母,你和徐縣長去換上吧。」他一點都沒用商量的口氣。

「不用,不用。」徐母慌忙地說,爬上車的一瞬間,回頭望了一眼。計適明就朝著徐縣長努了努嘴,「伯母,車裡空間小,一個人不好換,還是讓縣長伺候你吧。」計適明說到這裡,就拉了一把,將縣長推上車,關上車門。

「媽,我來吧。」聽到縣長徵求的語氣,計適明等待著徐母的態度。

「你幫我把游泳褲拿過來。」徐母沒有推拒,計適明心裡明白了八九分。「你先背過身去。」

計適明聽到這裡就等待著縣長的動作,靜靜地什麼聲音都沒有,計適明有點恨鐵不成鋼,母親都背著你脫了,還不趁機……難道倒要母親過去求你?正在他又恨又急地為縣長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忽然他聽到撲通一聲,母親和他都嚇了一跳。

就聽縣長說,「媽,還是我扶你吧。」

「地方小,站不穩。」大概徐母正在撩起一腳往裡套游泳褲。

計適明隱約地透過貼著太陽膜的車窗看到母子貼在一起,顯然徐縣長已經扶住了母親。「媽……你慢慢來,先伸右腳。」

「看我……老煳塗了。」徐母大概有點手忙腳亂,畢竟第一次在兒子面前裸露,趕忙抬起右腳。越急越出亂,抬起的右腳就是找不到褲口,急地老太太一身的汗。怎麼就弄這麼小的衣服?腳下一歪,又是一個趔趄,好在兒子扶住了她的腰。

「媽……」計適明聽到縣長叫了一聲。

「別……」徐母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羞澀和擔心,計適明知道徐縣長肯定做出了不軌動作。

「媽……」影影綽綽地看到縣長站了起來。跟著徐母好像歪過頭,又偏過去。

「他們還在外面。」徐母的聲音很小,但很清晰。緊跟著就是一陣嗚嚕聲,「媽……你知道他們已經……」

計母聽到這看了看計適明,「你……」

計適明狡黠地看著母親,輕輕地摟過來,「媽……」

母親嚇得跳了一下,「你?作死。」說著看了車內一眼。

「他們已經入港了,這會正在行船。」計適明抓住了母親的游泳衣。

「拉壞了。」母親氣得打了他一下。

「拉壞了,就會春光大泄。」看著母親那窄窄的布條遮不住豐滿肥腴的鼓鼓肉戶,計適明咽著口水。

「小心他們出來。」母親看著兒子色迷迷地賊樣子,扭捏了一下。

計適明知道此時不宜和母親過分親熱,就在他轉眼看向車窗時,忽然聽到徐母的聲音。「別弄那裡。」跟著看到徐母的身影往旁邊縮了一下。

「媽……」模模煳煳地徐縣長手搭在母親的脖子上,緊緊地貼了上去。計適明看到徐母的身影矮下來,他知道肯定是縣長的手抓住了母親的關鍵部位。果然,徐母發出了輕微的呻吟,「曉琳,媽……媽……」

「媽……你不是最疼兒子嗎?兒子這些年……」

「別說了,媽知道,知道你心裡苦,可媽就是不敢……」徐母艱難地說。「媽求你,別……別弄那地方。」

「媽……給兒子吧,相思千般為你苦。」徐縣長長舒一口氣,苦悶中透著幸福。

「我……我怎麼對得起……」徐母左右為難,一邊是守身如玉的倫理,一邊是痴情不改的兒子。

「媽,兒子為你死足矣。」徐縣長的手已經撫摸在母親的腿間。聽到兒子的幽怨,徐母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內心的掙扎可謂天人交戰,「罷了,曉琳,不過,媽求你別在這裡。」

計適明聽了,興奮地摟抱了母親,「成了。」

「死相,瘋瘋癲癲的,什麼成了?」母親顯然也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兒子的一句成了讓她感覺到似乎有著陰謀。

「沒什麼,只是我們又多了一個同盟。」計適明隔著母親的游泳褲按在屄門上。

「你瘋了?」母親趕緊往回撤,計適明看到由於勒緊的泳褲在母親腿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眼睛放肆的看著。

「看什麼?像個小流氓似的。」母親嗔怪著兒子的放肆。

「媽,你那裡都濕了。」聽到兒子的話,母親低頭看著,不是怎麼的?那條原本透著誘惑的小溝里已經洇濕了一大片,不覺臉上一片火燒,仿佛被兒子看破了自己的心事。

「浪了?」計適明挑逗地看著母親,手就去扯母親那僅能蓋住中間布片。

「別……」母親似乎也害怕被他們看見,轉身背向車門。

就在這時候,計適明聽見車門拉動的聲音,徐縣長彎腰走下商務車的時候,回身架著母親的胳膊走了出來。

計適明趕緊迎上去,「縣長,換好了?」

徐母臉紅紅的,汗津津的臉上一縷散發遮在額前。計適明心知肚明地看著倆母子,知道彼此已經挑破了心事,只等在沒人的地方,成就了好事。

「伯母,您……」計適明的眼尖,徐母本來心裡就覺得尷尬,恐怕他們母子窺破了自己的事情,所以非常敏感,聽到計適明叫了一聲,就順著他的目光看。天哪!她的臉象紅布一樣,趕緊並了並腿。

「還是讓縣長給您整理一下吧。」計適明看到這時的縣長很殷勤地走過去。

「都是你。」徐母低聲地罵了兒子一句,挨了罵的縣長心裡甜絲絲的,他伸手替母親扯平了被揉皺的泳褲,將那偷冒出來的幾根陰毛遮蓋了。「都是那小子眼尖。」他一邊低聲罵著,一邊感激著計適明。

「縣長,要不要先吃點東西?要不待會會沒有力氣。」他說著,向母親做了一個鬼臉。母親被兒子撩激的也有了情意,就向他拋了一個眉眼。計適明一時間也心猿意馬起來,他沒想到母親經過自己的開發,也知道撒嬌弄媚。

「稍微墊墊飢吧,游泳會消耗力氣。」徐縣長現在是怎麼都行,他心裡已經填不下別的東西,你想想,自己朝思夜想的女人就要唾手可得,那種激動心情豈能是用言語所表達的?

看著兩個母親幾乎全裸著,那半大的泳衣遮蓋不住成熟的乳房,徐縣長的心噗噗亂跳。

「縣長,還是來個故事調節一下吧。」計適明不失時機地提出來,為徐母打開一瓶汽水遞過去,徐母伸長了身子接過來,卻被計適明的目光直接侵入了她的泳衣內,那一對奶房豐盈白嫩,比起母親來,更見誘惑,心自然顫動不已。

徐縣長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思維似乎有點受局限,說話竟然結巴起來,「那,那就還是接著剛才的吧。」

他咳了一下嗓子,「這還是在一次縣級領導的宴會上,當時的小梅喝了點酒,但是不多,她本該不發言,被組織部長小嚴將了一軍,才發揮出來的。」

「那應該是經典之作。」計適明知道憑梅部長的級別在這樣的場合發言,肯定一半為了爭寵,一半才為了顯露。

「應該是。」徐縣長笑哈哈地說,有了剛才的經歷,他有了底氣,「說是一個瞎眼老頭和一個耳聾老太過日子,這天老兩口坐在院子裡,老頭聽見院外鞭炮齊鳴,就問老太:啥來?老太出來一看,就回來跟老頭對了對屁股。老頭眨巴著一對瞎眼說:定親,誰家?老太拿起老頭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兩堆,老頭又說:前天井他二奶奶家?老幾?這時老太就伸手摸了老頭的那個上,老頭又憋了憋嘴,就說:柱子呀。」說到這裡,計母忍不住噗嗤笑了,笑得捂住肚子,皺起眉頭。她沒想到一個女黨政幹部也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葷哌,這世界簡直是變了,怪不得讀了那麼些年書的兒子竟然對自己有著那些想法。

「怎麼了?媽……」計適明關切地問了一句。

「疼,好像岔了口氣。」她歪著身子,不敢坐正。

「來,我給揉揉。」計適明半抱著母親,按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按摩著。徐縣長以問詢的目光看著他們母子倆。

「都是你,說那樣的話。」徐母嗔怪兒子,樣子顯得很親昵。

「沒事,就是岔了口氣,縣長接著說。」計母在兒子的撫摸下,漸漸緩過來,「其實我媽就是陽氣不足。」計適明語意雙關地說。「待會我給她充點陽氣就好了。」

徐縣長聽了就笑了,「你以為你媽是游泳圈呀。」

計適明看了縣長一眼,使了下眼色,「女人都可以充氣的,待會你也給伯母充點吧。」計母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就覺出味來了,這小子賊精,變著法子使壞點子。莫不是兩人做好了扣,讓我們鑽?聽他那口氣,就是想……小畜生,看你怎麼給我充,難不成你就這樣和媽……

計母想到這裡,臉就紅了起來,可已經和兒子有了關係,也就沒怎麼放在心上,倒是覺得徐母今天肯定會出點什麼事,莫不是壞兒子為了給縣長說和吧?也好,他們兩人成了,省得自己整天把那看成一塊心病。心裡這樣想著,就不點破。

徐縣長剛剛說到興頭上,還有點意猶未盡,看著計母小肚子不疼了,就笑著說,「這回可不能笑岔了氣。」

計適明就接過說,「岔了氣,不是可以充嘛。」他轉頭看著徐母,「伯母,下一回輪到你了,也給徐縣長一個機會。」

「我可沒那福氣。」徐母眉眼含笑。

「要兒自養,何況縣長最擅長充氣。」計適明隱晦地說道。

徐縣長怕計適明說白了,倒惹起母親不高興,就咳嗽一聲,打岔道,「剛才說到柱子定親了,老頭又問老太:閨女叫什麼?老太就抓住老頭的手,沿著自己的前面摸了下去。老頭一邊摸著,一邊就說:叫小風,哪莊的?老太拿著老頭的手一直摸下去,在兩個眼中間停住了。老頭想了想斜視了一下老伴:溝後的?老太聽了,點了點頭,那沒聽說什麼時候娶親?老太這時有點為難了,不知道怎麼表示,想了一會,就拿著老頭的兩手,摁住自己那裡的兩邊往外分,分了一下,又分了一下。停下來,等著老頭回答,誰知這老頭心有靈犀,眉開眼笑著說:好日子,八月八,該是我的生日。」說完,就忍住笑。

計適明沒想到這個故事如此精彩、如此經典,聽著聽著不覺就起了興,本來穿的就不多,這一下更覺得下面膨脹異常,看看徐縣長也是鼓鼓的膨脹起來,他不知道縣長和她母親究竟到了什麼火候,眼下如果弄得急了,會適得其反。可低頭一看母親,竟發現泳褲已洇濕了一大片,知道母親也動情了,如果自己這時候上她,肯定水到渠成,可看看徐母卻緊緊地夾著腿,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尿褲子了?」計適明故意挑破母親的心態,計母就慌慌地低頭一看,臉刷地紅了。這時的徐母也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那裡,計適明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徐母微分開的腿間也是一片精濕,心裡不覺一陣驚喜。

「這女的真要命。」徐母掩飾地說了一句,就在她夾起腿的當口,看到計適明賊賊的目光,正侵入自己的腿間,知道剛才的境況被他看了去,就尷尬地笑了笑。

「哈哈,當時滿桌子的人都……」徐縣長也看到了自己母親剛才的動作。

「是不是滿提性趣的?」計適明說到這裡,看著母親,「媽……八月八,是不是也是你的生日?」

計母就羞紅了臉,「去,沒大沒小的。」

「媽。你的生日還分大小?我看,再來個八月八,你就……水漫金山了。」他說著就瞅著母親的腿間,看的母親拿腿踢他。計適明就勢抓住了,「是不是?伯母。」

徐母知道一切都躲不過他,好在自己已經事先知道他們母子的事情,就不感覺到意外。但還是心有驚異,沒想到他們竟然在外人面前也敢打情罵俏……殊不知計適明完全是為了撮合她們母子。她遲遲疑疑地,「那是……你們娘倆的事。」

計適明就勢將母親抱過來,「那我就先給我媽過八月八的生日。縣長,你要不要和伯母一起過來祝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