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我剛剛大學畢業,我們那時已經並軌了(相信大陸的年輕人都知道這個詞的含義),國家分配工作的時代已經結束了,我不願回到生我養我的小城鎮,就留在了省城,找了一家進出口公司,由於我在學校時已經學過報關手續和一些進出口管理工作的基礎知識,而我適應環境的能力也很強,所以很快就負責公司的報關業務,職務是業務經理。
那是十月的一天,晚上快要下班的時候,天突然下起了雨,公司一般下午就沒有什麼業務了,所以四點多的時候大部分人已經走了,只有我和現金會計曲姐還在公司堅守。
雨不算大,只是空氣很冷,這個城市是北方最冷的大城市,我算是當地人當然習慣這種氣候,可是曲姐是楊州人,哪受得了這種惡劣的天氣,她當時只穿了一身套裙,雖然裡面穿了褲襪,但還是凍得瑟瑟發抖,她租房的住處離公司挺遠,公司地處工業區,平時少有車載人的計程車,更不用說現在還下雨。
曲姐三十剛過,可是看上去像二十六、七歲,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長得不算太漂亮但很有氣質,是那種很耐看的女人,而且擁有江南美女特有的雪白肌膚,最主要的是她的身材是一級的棒,形體修長,兩隻乳房不是很大得堅挺的向上翹起,窄細的腰身,結實凸起的臀部,渾圓而細長的大腿,無不透露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她是和她男人感情不和才獨身一人到北方來的。公司都傳說和她跟董事長有不尋常關係,但是他們好像做的很保密,只是傳說卻得不到證實。
我看曲姐的樣子真是很可憐,她和一些辦事員們共用一個大廳辦公,每人是一個小辦公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降溫,冬季取暖期又沒到,真是難為這江南長大的楊州妹了。我是公司的中層領導待遇要比他們高些,我有自己的辦公室,並裝有空調,看曲姐凍成那樣,我這個自命憐香惜玉的大男孩也心軟,「曲姐,到我辦公室來坐吧!」
「哦,不用了,我一會等雨小點兒就走。」
「你看你曲姐,冷成這樣,暖和一會再走吧,再說這個時候也沒有車啊!」
「那謝謝羅經理了!」說著曲姐輕輕的走進我的辦公室,步履優雅。空調已經開了有一會兒了,室內的溫度已經是二十多度了,想她應該不會感到冷了。
「還冷嗎?喝點熱水暖暖!」我給曲姐倒了一杯水。
「謝謝羅經理!」
我假裝不高興的說:「你不要這麼客氣好不好?我還沒有你大呢!我們兄妹相稱好不好?」
「好啊,小羅弟弟!」我不由得笑了:「這就對了嘛!你那樣叫得我不自在!」
曲姐不再像剛才那樣拘謹,喝了一小口水,坐在沙發上翻看報紙,突然抬頭,明亮的眼睛看著我,
「咦?我平時感覺你好像不是很愛說笑,其實你的人很好的哎!」
「是嗎?曲姐,不是我不愛說笑,我剛來才一個多月,和你們不是很熟嘛!
這下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是很熟悉的朋友了。「
「也是啊,感覺你對女人很好哎!對別的女人也這樣嗎?」她很頑皮的問出這個問題來。
我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只好把話題變了,「曲姐,你還冷嗎?」
「是啊,不,好多了,不過還是有點兒!」
我坐在她身邊,把我的處套披在她身上,還真的感覺她有點抖呢,她很感激的望了我一眼,自己又拽了一下,伸了一個懶腰,正好身子輕輕的貼在我的肩上,感覺一陣溫暖,很舒服,我不想動,很長時間沒有接觸異性的我很想這種感覺能延續下去,從和我女朋友畢業時分手到現在我已經幾個月沒碰過女人了,而身邊的這個成熟的少婦對我是一種誘惑。
曲姐竟然靠著我睡著了,身子慢慢地倒向我,雙方肉體的接觸更緊了,我索性伸出胳膊抱著她,她的身子被我一動,眼睛微微睜開,但沒有動,任我的雙臂環繞著她的身體,一股化妝品的香味還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體香進入我的鼻孔,她仍然閒著眼睛,我感覺我的下面已經硬得能打鼓了,但是我不敢輕舉妄動,怕這種美妙的感覺很快失去,我看著她的臉,她閒眼的時候很好看,江南美女眼睛小的缺陷就被這一閒眼給掩蓋了,讓她越發的迷人。
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她的臉蛋,見她沒有醒,我又大膽的去吻她的唇,這下她的眼睛還是沒有睜開,可是嘴動了一下,我剛要挪開嘴唇,可是好像有股吸力一瞬間把我唇又吸住了,竟然是她主動送上了香唇,我的血都要凝固了,真是美死我了!
這下我不用再顧忌什麼了,我放心的吻著她,我們的舌交纏在一起,她的喉嚨深處發出誘人的喘息,雪白的臉漲得粉紅,愈發動人。我的舌在她的耳垂後面輕舔著,她的喘息漸漸變得粗重,用手抓著我的的肩。
我騰出左手伸時她的衣內,隔著一層薄薄的胸覃撫摸著兩座隆起的山峰,鼓鼓的、脹脹的、軟軟的極有彈性,我的一隻大手都握不過來,不愧是成熟女人!
我解開她上裝的紐扣,拉開她的胸覃,兩隻肥美的大奶子就呈現在我眼前了,我俯身含住她的奶頭,用舌尖輕舐著,伸手玩弄另一支乳房,重點都在攻擊她的頂峰,玩得曲姐面紅耳赤,吟哦不已,抱著我的雙臂更緊了。
耐心把玩了許久,感覺她的身體在發熱,就忽然放棄了手上的揉捏,手指向下熘走,伸進已經被我拉開的短裙內,停留在內褲一處隆起而柔軟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已經有點溫濕,我的手指不規矩的鑽動著,很快便躲進布料裡面,跌入一個溫柔而黏膩的陷阱中,她的下面已經很濕了,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可能她也很長時間沒有這種激情了吧。
我的手指故意往她濕地中突出的肉芽挑剔,引起她一陣放浪的呻吟,「哦啊」
我乾脆俯下身,將她的裙子脫下,原來她的內褲是那種極性感的丁字褲,真騷啊!
還帶著蕾絲的花邊,中間的半透明的地方透出一片令人神往的黑色來,讓我更加興奮,我不禁俯下身,將整個臉埋在曲姐的雙腿間。
「哦……你要幹什麼?好癢……」
「我不管,人家就是想要嘛,而且……而且她似乎已經睡著了……」
「小依寶貝,你今天這麼想要啊,下面都這麼濕了……」
「討厭,你……你下面還不是硬得不象話。」女友被我模得有點激動了,聲音也大起來。
「噓……小聲點,不要把她吵醒了。」
「來嘛……快來嘛……我要你……」小依低聲要求道。
聽道小依這樣說,我馬上壓了上去,用已經漲大的陰莖在小依的桃源洞口和陰蒂上往返的磨著。感覺是時候了,我挺起我的武器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討厭……你怎麼這麼大……」
不給她踹息的機會,我馬上小聲但快速的抽插起來,真是緊啊。由於不敢大聲的呻吟,小依只得用力的纏緊我,在我耳邊急促的嬌喘。正在這個緊要關頭,我忽然發現徐悠動了一下,似乎是驚醒了。
「拜託,不要是現在吧!」我暗暗祈求道。似乎老天開眼了,徐悠只是動了一下,似乎並沒有醒過來,我加緊衝刺,難得的刺激呀。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被人注視的感覺,難道徐悠真的醒了?
「快……加油……加油……」小依緊緊的抓著我,手指象陷入了肉里。
「小依,寶貝,舒適吧,我也要來了……」最後的衝刺。 這時,小依開始在我身下顫抖起來,她卻達到高潮了。怎麼辦?停下來嗎? 我不甘心,我也要一泄為快。我還是不停的抽插著,卻不得不觀察徐悠的舉動,她在動個什麼勁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小依又高潮了,而我卻越來越沒有感覺,都怪這個徐悠,壞了我的好事。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這麼久了還沒來,我不行了,我感覺要暈過去了……」小依有點吃不消了,向我討饒。
「我也不知道,唉,算了,那就不來了吧。」說著,我停止了抽動,慢慢的拔出仍然堅挺的老二。
「老公,對不起,沒讓你盡興,改天人家一定好好補償你。」 又纏綿了一會兒,小依竟然沉沉睡去。我輕輕分開睡袋,讓小依睡得更舒適,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聽著小依悠長的唿吸聲,想著徐悠到底睡沒睡,過了好久才又迷煳起來。 怎麼又來了?我感覺又有手隔著睡袋在撫摩我還半硬不硬的老二,小依又想要了?我睜開眼卻發現那不是小依的手,竟然是徐悠的手!
「你…你…你,你幹什麼!」沒想到竟然是我有點慌。但老二已經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我幹什麼?你們兩個討厭死了,有其他人還乾得熱火朝天的。還問我在幹什麼。」
「原來你真的醒了,那你剛才一直在旁邊偷聽!」
「還用偷聽麼?我不想聽都不行。」徐悠一邊說著,手上卻一直沒停。我也越來越硬了。
「你停下,你停下,我女朋友在旁邊呢!」我的手在睡袋中去檔住徐悠的手。
「哼,她也要負責,剛才你們倆讓人家睡不著,人家就忍不住想用手解決一下,誰知越弄越睡不著……」
「停,停,停,你的手不要再動了,小心我犯錯誤。」我可是男的,你再摸下去我可忍不住了。
「嘻嘻,就是要你犯錯誤,來吧,讓我也好好滿足一下,你不是剛才沒射嗎。」
「不要開玩笑了,剛才的事算我們對不起好不好。」
「誰和你開玩笑,你不讓我好好滿足一下,我怎麼睡得著,假如睡不好明天會變難看的。」
「不會吧,小依就睡在旁邊呢。」
「怕什麼,她不是睡著了嗎,正打鼾呢。剛才我在旁邊你們兩個不是做得很愉快嗎!」
「那可不一樣啊。那是和我女友呀,和你算什麼呢?」
「哼!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告訴小依說你乘她睡著了非禮我……再說我和小依不是好朋友麼,你就當幫幫好朋友的忙吧。」徐悠忽然摟住了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語,並開始親吻我的耳垂,用舌頭調皮的在我脖子耳朵往返的打著旋,手也不停的撫弄我下面。士可殺不可挑(逗),居然敢威脅我,我等會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終於我拉開睡袋,雙手如狼般惡狠狠的撲了過去。徐悠也把睡袋完全拉開,興奮的迎接我。徐悠的皮膚跟小依差不多光滑,但是感覺身上更緊一些,可能是平時有經常運動的緣故吧,這點可以從乳房上得到證實。小依的乳房大一些,柔軟一些,而徐悠的則小一些,堅挺一些,摸起來更有彈性。我的手開始向下面的森林探索,徐悠的手也早已握住我的老二上下套弄。
「原來你已經這麼泛濫了,剛才一定忍得很辛勞吧。」我的手指在徐悠的洞口和陰蒂上往返碾壓。
「嗯……輕點……好舒適……就是那裡……我就是想要嘛……啊……不要笑人家……」感覺徐悠的唇和身體越來越燙,套弄我的陰莖也越來越用力,知道她想要了。
「小壞蛋,是不是想要了呀,想要就說喲。」手更是在她的要害處加力。
「討厭,知道人家想了,還故意這麼說,嗯……來吧。」說著大大的張開雙腿,拉著我的陰莖往她的下面靠去。
「嘿嘿,著急了吧。不要急,先等等。」
「還等什麼呀,快來呀,不要逗人家了。」
「同樣的錯誤我可不想再犯,萬一等會小依醒了,那可不得了,我可是真心愛她的,不想讓她傷心,這樣吧,先穿點衣服,然後拿上野餐墊和一個睡袋,我們走遠點。」這本來是我想和小依一起做的,沒想到居然和徐悠一起去了。
「這是個好辦法,快點走吧,人家忍不住了。」
我們離開營地走了100多米,找了個辟靜的地方。剛鋪好了墊子,徐悠就迫不及待的撲過來坐在我身上扒掉我的褲子,扶著我的陰莖狠狠的坐了下去。她下身早就脫得光光並且水流成河,於是應聲而入。
野外的晚上是很冷的,用野餐墊墊在地上再用睡袋把我倆緊緊的裹起來。徐悠坐在我懷裡,雙腿纏著我的腰,手死命摟著我,不知是冷還是沉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徐悠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熱得象熔爐一樣,這種全新的感受,讓我感覺非凡的刺激。現在這種姿勢,陰莖插入得非凡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平時用這種姿勢乾女友時,她總是才被插了十幾下就不斷唉聲求饒,我也因為非凡的深入而爽得不行。現在,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幹著可以說是一個生疏的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腦海中閃現著乾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徐悠堅固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十下,二十下……無數下,興奮的我仿佛不知倦怠,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泄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有對女友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慾發泄式的狠干,一種不同平日的莫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比乾女友爽多了。剛才狂干時沒注重,停下來才發現徐悠的向後仰著,一動不動。天哪,不會是真被我乾死了吧!
「喂,徐悠……」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鐘後,徐悠終於嬌喘了一聲。「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似乎是高潮的前兆!
「不是讓你很爽麼……」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似乎真的不錯,平時都沒有這麼快高潮的……你……你繼續嘛……」
「怎麼,你男朋友沒我厲害麼?嘿嘿……」我淫笑著(真的是淫笑),「說點淫蕩的話,求我,平時小依越求我,我越能讓她……嘿嘿。」
「討厭,你這人怎麼這麼變態……我才不說……嗯…啊」見她嘴硬,我用老二在裡面緩緩的攪拌。「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
「到底是動,還是不動!」一邊說一邊抵在花心上磨著。
「要動,啊,不,那裡,啊,不……動啊……」
「快求我!」我用力的在裡面鑽動,不時的襲擊徐悠的花心,她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嘴裡也哆哆嗦嗦的快要說不出話來,越來越緊,似乎裡面也在顫抖。感覺到她的變化,已經是高潮邊緣了,我索性停了下來。
「不要停啊,繼續用力,用力啊,加油,加油……」這女人已經動情得胡言亂語了。
「求我,不然我就停下,就此打住了。」
「你!你太壞了,我,我……啊!」我又用力的頂了一下,「說,快說!求我干你,求我乾死你!」我也有點興奮得發狂了。「說了我馬上讓你高潮得昏死過去……」
「我不說,啊~~」我用力的研磨徐悠的花心,然後猛的抽出,停在洞口。我要摧毀她的防線。
「啊~!求你來嘛…」終於被我征服了!嘿嘿。
「要說干,求我乾死你……求我用jb干你的騷逼,快說!」繼續逼迫她。
「嗚,來嘛,求你干我,乾死我的,乾死我的騷…啊~~~」聽到這裡,我也再忍不住了,重重的插了進去。由於剛才的那幾十下,我的手也酸了,那個姿勢征服感也不強,於是把徐悠仰放在墊上,把她的兩條堅固的玉腿架在肩上,分開,狠狠的一插到底,再磨上一磨,攪上一攪,再完全抽出,一插到底……心瘋狂的念叨著「乾死你,干爛你…」一種虐待、強姦般的快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興奮……
「啊~,啊~,哎呀,啊~……」徐悠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叫喊著,在靜夜裡顯得格外的淫蕩,野外的蟲蟲也嚇得不敢吱聲了,除了抽插的啪啪聲和徐悠的呻吟,格外的「寧靜」。 雖然已經離營地較遠,但聽見她這樣的高聲淫唱,我還是用手捂住了徐悠的嘴,還讓她吸吮我的指頭,現在只能聽見她的嗚咽聲,越來越象在強姦她了,快感也越來越強。我也要射了。於是把她的雙腿從肩上放下,分開兩邊,用我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雙手從她背後用力摟著,這樣每一次不僅插入得深,而且還能摩擦她的陰蒂、摩擦她的乳房,揉弄她的身體,我也會得到更大的刺激。用力做最後的衝刺,並用唇再次封住了徐悠的嘴,還是讓她只能發出嗚嗚聲。正在這時,徐悠忽然全身緊繃,陰道也縮得緊緊的,似乎在抽搐,似乎有數股熱流噴射……她先高潮了,這更激起了我的暴虐,更發狂的衝刺……更緊的陰道,奸她,奸死她……終於,又十幾下後,憋了許久的精液如潮的噴入她的秘穴,她的花房,液體灼熱的溫度加上衝擊,極度的快感讓徐悠白眼一翻,暫時失去了意識…… 我喘息著壓在徐悠身上,用唇輕吻著她的頸側,好半天她才幽幽回過神來。
「太舒適了,象上了天,你太會幹了……」剛才用力過度,我懶懶的沒有力氣,不想說話,只是揉著她的乳房。徐悠滿足地帶著高潮的餘韻自言自語著。享受著手中的溫軟,聽著徐悠那象催眠曲一樣的囈語,我似乎睡著了。冷不丁的醒來,想著萬一女友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徐悠赤條條的纏在我身上,似乎也睡著了。趕緊搖醒她,催促著立即回帳篷去。 回到帳篷,儘量最小心最輕聲的睡下,似乎女友沒醒過。剛躺下調整好姿勢預備睡覺(打完上下半場確實有點累了),女友忽然探過身來纏在我身上,囈語道,「剛才你怎麼不在呀,上哪去了?」
「我,哦,這個徐悠想出去piss,一個人怕,我陪她去的……」急中生智啊!還好女友模模煳煳沒有細問,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我也漸漸入睡。一夜無夢,睡得很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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