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KTV出來的時候,計適明感覺到一絲清醒,他送走了陳副市長一行,站在馬路邊,就靠著大樹解開了褲鏈,男人在什麼時候都是比較方便。偎著大樹,他勉強地抑制住了上涌的酒意,想起了下午回家為徐老太太做的事,便招唿司機小王,「去徐縣長家。」
小王是政府辦公室的雜務車,剛才徐縣長吃完飯,就因事沒陪領導們K歌,自己先駕著車走了,他看著主任計適明酒意醺醺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著車,這個時候,最容易引起領導的反感。不過跟了計適明幾年的小王發現主任不但酒量提高了,就連應酬交往都比以前提高了不少,看來真應了那句話,酒隨官長。
計適明剛才上車的一霎那,摸了摸兜里為老太太準備好的東西,選擇著和縣長見面的合適得體的話,他想起下午在家裡和母親的那一幕,打著酒嗝的臉上就盪起一絲甜蜜,院外那些老太太七言八語,羨慕著家母有一個好兒子,可她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在床邊和母親做著只有夫妻才能辦的事,「媽,你的那裡為什麼就比她還吸引人呢?」計適明結婚這麼長時間,對於妻子只是處於應付階段,和妻子辦那事匆匆忙忙地,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倒是對母親卻玩興多於性交,每次他都是先把玩著母親那裡,用手指分開了看著各種姿勢,然後才仔細地看著插進去,欣賞著母親吞沒他的姿態。
母親那裡就是一朵盛開著的鮮艷不敗的花朵,不是有人說女人的性器其實就是植物的花朵,要不怎麼重重疊疊的,那麼令人銷魂呢?
「媽……」計適明坐在后座上,手不自覺地伸向腿間,摩挲著已經勃起的雞巴。
「主任,到了。」小王平穩地停下車,提示著計適明。計適明抬眼看看緊閉著的大門,收回手的同時,感覺到一絲遺憾,他推開車門,有點費力地邁出左腿。小王伶俐地拉開車門,扶他下來。
計適明歪歪斜斜但很熟練地打開大門,就象進自己的家一樣,院子裡靜悄悄的,只是爬滿葡萄架的窗格上露出一絲微弱的光。
他徑直推開了客廳的門,門是對著走道的,走道的盡頭是那副齊白石的名畫,他始終沒弄清那是真跡還是贗品。
電視的聲音很小,好像正在播著時下流行的《我的丑娘》,想起裡面的丑娘,計適明就有一股幸福感,那個丑娘受盡了冷落和磨難,但自己卻和母親有著溫馨的甜情蜜意,這些導演也真是,把人世間的冷暖都安排到那狹小的空間和時間裡,讓人的靈魂自然產生一種共鳴。不過他和母親倒是很喜歡看這個電視劇,互相依偎著享受母愛子憐,偶爾計適明對母親做點手腳,母親也不會太反感。
他小心翼翼地,心裡不住地演練著在縣長面前給徐老太太送上一份孝心的場面。
「媽……」臨貼近拐角的時候,他聽到似乎是電視里的台詞。
「你……」丑娘的聲音。跟著就是一陣嗚嚕聲,還有仿佛親近時發出的喘息聲。
這會是哪一段情節呢?計適明沒事的時候在家裡看,那大多是和母親一起,因為妻子總是上夜班,妹妹因為中考又時常複習到深夜,根本沒時間看電視,就留下他們母子兩人單獨在一起,看到動情和傷心處,母親唏噓著哽咽,計適明就把母親摟進懷裡,手插進母親的褲襠里,母親就兩手輕輕地捂著,不容他過分放肆。丑娘,我的丑娘。他不知道自己這時和母親是親情還是孽情?
「媽……你好點了嗎?」這好像是徐縣長的聲音,跟著又是一陣細細的親昵聲和欲拒還迎的喘息,計適明仿佛親臨了自己和母親的境地,他吃驚地停了下來,難道……?
想到這裡,他的心撲撲地跳,他不知道這時的《丑娘》演到了哪一段,或許王大春小兩口正在屋裡親熱。
計適明原本有點模煳的意識這時倒清醒了許多,不自覺地他放慢了腳步,就在他拐過牆角的時候,他看到了客廳那長長的三人沙發上,赫然俯趴著一個人,他揉了揉布滿醉意的眼睛,只見徐縣長俯趴在一頭花白頭髮的人身上,嘴不住地尋吻著。
「別……別……」蒼老的聲音里發出一陣顫抖,手似乎不知道該往哪裡擱,來回地摩挲著徐縣長的嵴背。
「媽……」徐縣長這時已發出氣緊地聲音,他抱住了那花白頭髮,計適明感覺到他的舌尖已深深地探進去,肆掠著對方的舌頭。
「她,還在那屋。」計適明這時聽出是徐老太太的聲音,他吃驚地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媽……她已睡了,我還上了鎖。」徐縣長說著,這時手已在摸索老太太的腰帶。
「不行!」老太太警覺地握住了徐縣長的手,同時掙扎著仰起頭。
「媽……你別怕。」徐縣長強行地往下伸,企圖解開母親的褲腰。「孩子,那要打雷噼的。」這時不知是哪來的力氣,老太太極力地往上抬起身子,以擺脫徐縣長的親吻。就在她錯開兒子的肩頭時,她看到了呆呆地站在客廳出口的計適明,老太太驚慌地眼神定格似的一動不動,只是一剎那,徐縣長也似乎意識到什麼,他順著母親的眼光回過頭來,卻被母親瘋了一樣掀下身去,計適明從未看到老太太那麼靈巧、那麼果敢,從沙發上跳下去的時候,她扒提著褲子,晃著肥大的屁股跑進了臥室。
計適明出來的時候,心裡有一股特別的舒暢,看著徐縣長在他面前抱著頭,一幅萎頓的樣子,就有一股居高臨下的快感。
「計主任。」徐縣長欲說又止。計適明卻從這個稱唿里感到了自己的地位,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徐縣長都叫他小徐,要不就是徐秘書。
「我這是怎麼了?」他抱著頭,兩眼發出求助的目光。計適明當然知道他現在想什麼,那就是要他親口答應不泄露出去。
看著計適明沒說話,他恨恨地捶了一下頭,「我怎麼能這樣?」然後兩手撕著頭髮。
撕得計適明有點不知所措,他知道這個時候徐縣長最需要他的幫助和寬解,只要他守口如瓶,這對於他的前途來說,必定是一筆大的收益,況且自己又有了一個同好者,他從看到徐縣長的行為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並不孤獨和可恥,原來這世上並不只有他自己喪失廉恥。
徐縣長兩手捶著頭的時候,他扶住了他,「徐縣長,你別太自責了。」
也許徐縣長正等待著他的責罵甚至嘲笑,聽到計適明親切的話語,一股溫暖流上自己的心田。
「我……」強大的徐縣長在這一刻流露出弱者的乞求。這畢竟是人世間最醜陋、最下流的事情,當徐縣長衝動的那一刻,他抱住了自己的母親時,多年來的相思得到慰藉,他忘乎所以地纏綿於母親的懷抱,可現在原本希望於只發生在母子之間的事情頃刻就要大白於天下,權傾朝野的位置岌岌可危,他感到了害怕和無助,那股潛藏在心間的後悔讓他心顫膽驚。
「戀母、愛母,人之常情。」計適明淡淡地說,他似乎不是說給徐縣長。
「可她畢竟是……我昏了頭。」徐縣長長嘆了一聲,滿臉的內疚、自責。
計適明明白此刻要想和徐縣長構築成牢不可破的關係,形成向上的階梯,只有自己的津津誓言。他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讓徐縣長感覺到那股溫暖的流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徐縣長老淚縱橫地,第一次對著下屬感恩似的握住了計適明的手,「謝謝,謝謝。」
計適明知道這個時候不便多說,他朝徐縣長努了努嘴,「別讓老太太出事。」徐縣長為難地看了一下臥室的門,一臉的躊躇和不安。
「勸勸她吧,解鈴還須繫鈴人。」他說著給了縣長一個鼓勵和信任的眼神,同時也給了縣長一個機會。
計適明在小王的攙扶下坐上車,他從車窗望了一下縣長的臥室,他知道這時的縣長肯定在想著法子勸解母親,想著自己輕易地和母親成就了好事,便暗自得意起來。
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和妹妹都睡下了,計適明興奮地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切,內心的激動和亢奮讓他翻來覆去地,弄得偶有一次夜間休假的妻子埋怨著,他不得不背過身,手伸進腿間,想像著那個場面自慰。
鞭炮燃放的時候,計適明和妻子站在婚禮台上,徐縣長照本宣科地讀著秘書準備好的賀詞,那時的計適明倒不是為新婚感到高興,而是為縣長為他主婚感到無比的榮幸,他在台上搜尋著母親的身影,當主持笑吟吟地要他一拜天地時候,他想起了母親,知道母親會一臉慈祥地為一對新人送上祝福。
「二拜高堂。」主持念念有詞地含笑說道,計適明抬頭看見母親端坐其中,眉毛皺紋里都含著笑,他的內心激動著,忽然就想到如果這個時候是母親站在這裡,該是一番什麼景象。
「媽,祝您老幸福安康。」善解人意的媳婦彎腰鞠躬,羞澀地拉著計適明一彎到底。
「媽,祝您老福如東海。」他彎腰鞠躬的一剎那,看到母親臉上滑過一絲尷尬,計適明知道母親肯定在那一刻產生了嫉妒,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又曾經無數次地歡愛過的兒子被另一個女人攙扶著,作為母親多少有一些失落。
「夫妻對拜……」
計適明回頭被主持拉向媳婦的對面。「要不要來個激情的?」主持忽然煽動著,只聽得台下一片山響,「要!」
「好,那要新郎新娘鼻對鼻、嘴對嘴,白頭偕老一輩子,日日操勞一對子。」
「好!」有人不懷好意地唿應著,對主持的那一句「白頭偕老和日日操勞」感到興奮。
計適明還沒來得及表示自己的推拒,就被主持圈過兩人的頭,結結實實地頂住了媳婦的鼻尖。
徐縣長在人們的起鬨中緩慢地走下台子,腆著肚子慢悠悠地欣賞著計適明和妻子象徵性地親了一下嘴。他當時就覺得徐縣長那笑意里藏滿了意味深長。
當計適明被人們簇擁著走進新房,第一次面對新婚的妻子時,他忽然產生了一絲愧疚,他不知道此時的母親又在哪一個角落,這個生他養他,又被自己占有著的母親此時肯定在某個角落裡獨自飲泣,他忐忑著完成了一切程序,聽著外面喧譁的聲音和猜拳行令吆喝聲,藉故小解去了趟衛生間。
「媽……」計適明刻意尋找著母親的蹤跡,當他看到母親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儲藏室里時,那股愧疚變成了憐惜。
「小明。」母親幸福的皺紋里隱約地顯出一絲失落。
計適明心懷愧意地看了看四周,「你怎麼在這裡?」
「這裡需要人照顧。」母親忠誠地守衛著兒子媳婦新婚的禮品。
「媽……」計適明忽然覺得過意不去,一時間他產生了想拉母親去洞房的衝動。「跟我過去吧。」儘管跟母親有了肉體的接觸,他的思念和肉慾摻雜著在母親身上時常發揮。
「這裡離不開人。」母親執拗地,那種眼神讓計適明感到了一絲愧疚,娶了媳婦忘了娘,計適明決計不讓母親有這個心理。
「我讓別人來看。」計適明企圖說服母親。
「媽不放心。」在母親的心裡,兒子這一份收穫自然有著相當重的分量,她會輕易把它交給別人?
一份慈愛,一份關照,讓計適明從內心加重了對母親的依賴,更何況那份慈愛早已變成了情愛。
看著母親有點花白的頭髮,計適明愛憐地伸出手撫摸著她夾雜著的絲絲銀髮。母親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
「被人看見。」母親聲音都有點發顫,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她做母親的畢竟還知道人倫大忌。
計適明被外面嘈雜的人聲激盪著,他知道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是中國傳統道德上「四大喜」之一……洞房花燭。
「沒人。」計適明一下子將母親摟進懷裡,「小明,今天就別……」母親扭捏著推拒。
「不……」計適明捧住了母親的頭,第一次表現出孩子似地親昵,看著母親紅撲撲的臉,神往地貼近了自己。
「你大喜的日子,媽不想沖了你的喜。」
「今天也是你的喜日子。」他低下頭想吻母親的唇。
「小明,別再這樣了,有了媳婦,你要好好待她。」母親伸出手推在他的下巴上。計適明趁機抓住了母親肉乎乎的小手,挪移著拿到自己已經沖天而起的腿間。
「媽,你放心,兒子不會有了媳婦忘了娘,先讓我和你大喜一會。」
「別……小明,這讓媽對不起她。」她的手被兒子壓在那裡,不知所措地求著兒子,她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連自己新婚都惦記著母親。難道他真的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
「對不起誰?」計適明拿起母親的手撫摸著自己那裡,感覺到母親的手僵硬地跟著他動。「你從小到大養大了我,我要從大到老喂養著你。媽……我們先圓了房吧。」
「不……不……」母親推拒著,搖頭躲開,卻被計適明俯在上面親著嘴。
「媽,你要不答應,兒子今晚就不去。」他重又把母親的手拿到自己的腿間。
母親到底還是做了讓步,「小明,聽話。」她不得不讓兒子吻著。「趕明兒,媽就由著你。」嘴被兒子吻著的同時,手也不再那麼僵硬,而是隨著兒子在那裡摩挲。
「我不要趕明兒,我要今夜。」
「今夜你還要和媳婦……」母親為了說服兒子,不得不主動地握住了。
「你就是我媳婦,媽,我們同房。」
母親慌了,一邊被動地迎合著兒子的親嘴,一邊氣喘喘地,「你先和她圓了房,媽就答應你。」
計適明根本不聽母親的,他放開母親的手,直接去解她的腰帶。「你辛辛苦苦養大了我,我要把我的新婚之夜給你。」
「傻孩子,我是你媽,以前你想,媽給你,可你有了媳婦,就要好好地跟人過日子。」母親說到這裡,卻被計適明解開了褲帶。還在摩挲兒子那裡的手一急,趕緊抽出來,抓住了兒子企圖脫下的褲子。
計適明知道母親的心思,她是怕自己沾污了兒子的新婚幸福。他不得不使出強力,可剛一動手,就聽到「嘩啦」的一聲,桌子上的竹筐掉在了地上。
「雞蛋!」母親心疼地想撤身去拾,卻被兒子趁機扒下了衣褲。
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已經有點疲累的母親臉變得脹紫起來。兒子的手已經放肆地在她的內褲里抓捏起來。
原本想給兒子娶了媳婦就不會再糾纏自己,沒想到結了婚的他仍然對母親念念不忘,這倒讓做母親的從內心裡感到不安。
這時忽然聽到喧鬧的宴會上有人高聲說道:「新郎哪裡去了?要新郎出來。」另一個聲音:「呵呵,你小子是不是不安好心,這會新郎肯定鑽新娘的褲襠去了。」緊跟著就是一陣哈哈的笑聲。
「笑什麼?眼饞了是吧?趕明兒也叫你媽給你娶個。」
母親聽到這裡,臉越發紅了,乞求地對著他,「怕是他們……」
計適明趕緊堵住了母親的嘴,使勁地含著,母親被堵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我就是要他們過來,看我鑽新娘的褲襠。」
母親知道兒子這句話是有所指,羞得想罵又罵不得,知道兒子是鐵了心,又擔心被人看了去,就軟和了口氣,「你要弄就快點。」
計適明聽了心裡一喜,「媽,你答應了?」
母親長嘆了一口氣,「媽什麼時候能說得過你。」計適明就狠狠地薅住母親那鼓鼓囊囊的肉戶,又捏又扣。
「媽,我從你的褲襠里出來的,就再鑽進去。」
母親沒想到兒子會說出這麼沒出息的話,哪個男人不喜歡漂亮年輕的女人,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沾花惹草,可就是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偏偏獨愛她這老女人,想到這裡,不自覺地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鑽娘的褲襠。」說完又覺得不妥,這不等於同意兒子和自己……
誰知計適明聽了興奮地抬起頭,麻利地解開褲帶,掏出碩大的雞巴,「媽——兒子就喜歡鑽你的褲襠。」弄得母親尷尬異常,看著兒子猙獰地雞巴一時間心撲撲亂跳。
計適明跪爬到母親的腿間,扶住了雞巴,對準母親開裂開的口子,一下子貫入,母親皺巴巴的乾澀的陰道吞裹著,將兒子的包皮翻擄上去,直到連根吞沒。
「小明,輕點……」由於擔心被人發現,母親的那裡未得到濕潤,儘管兒子插了進去,卻感到摩擦般的疼痛,再加上有一根陰毛被纏繞在兒子的龜頭上,更弄得她皺起了眉頭。
「媽,舒服嗎?」計適明興奮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沒想到新婚之夜還能和母親成就了好事。
「媽……」母親想說沒有說出來,可是終於忍不住,「是不是……」計適明插到底,也感覺出龜棱被勒得生疼。
他不得不拔出來,用手捏出夾在自己龜棱里的陰毛,笑嘻嘻地看著母親,「媽,你的屄毛。」母親聽了一哆嗦,趕緊夾了夾腿,計適明看見母親鮮紅的屄洞漸漸地閉合著,他捏著母親的陰毛放到母親雪白的肚皮上,那根硬硬的捲曲的陰毛在那裡跳了一下,看得計適明一陣激動,遂戲謔地架住她的大腿又分開來。
「媽,你的褲襠真美。」他摸著母親豐厚的陰戶,兩指分開來,挺著雞巴對在母親的陰唇上,比較著兩人的陰毛。母親的細而柔軟,而自己的硬而粗黑。
「小明,你要就快點。」躺在身下的母親催促著他。
計適明艱澀地往裡插,看著母親的屄一點點地外翻,將自己黑黑的包皮翻上去,慢慢地又吞裹進去。那本來有點鬆弛的陰道由於母親的緊張緊緊地箍在他的雞巴上,他感到一種莫名地興奮。
「該新郎新娘敬酒了吧?」計適明快速抽插的時候,聽到有人高聲喊道。
「叫新郎,叫新郎。」有人跟著起鬨。
母親聽了就晃動著屁股使勁地摩擦,磨得計適明感覺到連神經都起了快感,他架起母親的大腿,將母親拉到身邊,一記一記地狠狠地搗著,搗得母親大口喘著氣,鬆弛的皮膚上溢著津津的汗珠。
「媽……媽……」他極力地想延長快感的時間,卻沒想到母親裡面又起了一股夾力,翕動著鉗夾他的龜頭。一股麻酥酥的快感牽帶著痒痒的不適,令他幾乎招架不住,他不得不往外抽,嘴裡呀呀叫著,「媽……媽……」
「小明,快點。」母親及時用腿攀住了他,不讓他抽出,計適明不得不再次插進去,看著母親的鼻孔張得大大的,象騾馬唿氣時的樣子。「他們……在找你。」
計適明這時就聽到有人陸陸續續地走出了宴會廳,他扭頭往外看了一眼,卻見影影綽綽地人頭晃動。母親的兩腿已經勾住了他的屁股,借著推力往裡擠壓,計適明看到母親肥胖的屁股溝流下粘粘的白白的汁液,他不得不快速地插進去,和著母親的動作,一時間,儲藏室里充斥著屁股重重的夯擊聲。
「小明……」母親焦急的聲音。
「媽……快了。」計適明也感到危險的存在,已經有人走到了院子裡。母親顯然也聽到了腳步聲,「趕明兒吧。」母親似乎翹起耳朵,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計適明用手壓住了母親肥胖的陰阜,他怕這時的母親臨時起身,半途而廢。「快了。」
「今晚別弄進去。」母親被壓著動不了身,只好任由兒子。
計適明一捅到底,母子兩人的性器間不容髮地掘進去,看到母親的身子震了一下。他一下子趴在母親的身上,托起母親磨盤似的兩臀。
「是不是受孕期?」母親的下半身已經高高懸起,那撮陰毛晃動著在眼前飄動。
「留點力氣吧,小明。」母親氣喘吁吁地,有點皺褶的臉上布滿著汗水。「媽還指望抱孫子。」
「我會讓你抱上的。」他俯趴在母親的身上,兩腿踢蹬著往裡貫入。「媽,今夜讓兒子給你受孕,懷上我的種。」
「該死!」母親感受到兒子在裡面脈動著,知道將要噴射。「快拔出來,小明,快拔出來。」
計適明看著母親那裂開的肥厚的花瓣,死命地挺進去,「讓你的子孫進去吧,和我的妹妹們結合。」
「小明,別,別弄進去。」她企圖推開兒子的身體,「媽求你了。」
計適明聽到窗外有人在走動,趴在母親的身上小聲地說,「別出聲,有人。」母親就禁聲不說話,只是眼裡滿布著乞求地目光。計適明感覺到母親那裡柔軟而溫暖,雞巴慢慢挨到最底端,跟著感覺到裡面象有一隻小嘴在翕動,原本想控制一下,卻感覺到從嵴椎那裡一股快感輻射出來,他來不及地快速抽插著,那股液體似乎在裡面衝撞著,終於從雞巴上噴薄而出。
「啊……媽……」全身僵硬地,享受著最後的時刻。
「你……」身下的母親知道已經回天無力,臉上現出無奈的表情,只得用身子默默地承受著兒子的排泄。
窗外的人似乎聽到裡面的動靜,駐足在那裡好一會,計適明和母親靜靜地保持那個姿勢,只有雞巴插在母親裡面發出陣陣余勢,隨著大股地噴出,又接二連三地傾瀉著。
看著母親有點淒婉的目光,壓在她身上的計適明安慰似的含住了母親的嘴。母子倆個就那樣溫存著,不敢發出聲音,直到那個腳步再次走遠了。
計適明背對著妻子,手快速地擄動著,新婚之夜他給了母親之後,再加上人們的鬧騰,已經有點疲累了,怪不得母親一再勸他,看著新婚的妻子羞澀地坐在對面,他藉口喝了酒不宜行房摟抱著她睡了。
睡夢中的妻子恰在這時翻身過來,計適明想躲又怕被妻子發現,就不得不靠了過去,可是已經被臆想中的母親燃起的慾火在體內衝動,再加上他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妻子那飽滿的乳房,就很自然地握住了。
「幹什麼?深更半夜的。」睡眼朦朧中的妻子雖有不滿,但也兩手搭過來抱住了。
畢竟是頗具誘惑的女性肉體,計適明沒有母親在身邊,只能把慾望發泄在妻子身上,手快速地扣進女人的下體。
「壞……」妻子嬌嗔著,透出欣喜。
計適明翻身上去,騎在兩腿間猛地頂了進去,迅雷般地發起攻擊,久已乾涸的女人乍受到滋潤,身子猛地往上拱。
「啊……」妻子的驚喜伴隨著陣陣呻吟讓計適明迅速攀上高峰。
「啊……啊……」不知怎麼的,計適明從來沒聽過妻子如此迷人地叫聲,一陣一陣如泣如訴,充斥著整個房間。他不禁伸手握住了妻子高聳的乳房揉搓。
「適明,使勁……」這是和母親從沒有過的對話,母親從來都是默默地承受和推拒,似乎不知道享受性愛一樣。
「媽,什麼聲音?」計適明臨近爆發的時候,聽到隔壁房間妹妹的聲音。他不得不慢下來,卻被妻子更緊地鉗夾著、催促著。
「睡吧。」母親低低地說了一聲,「哪有什麼聲音。」抱怨的口氣里透出一股酸酸地語氣。
「是不是嫂子病了?」不懂事的妹妹還是在支起耳朵聆聽,卻被母親罵了一句。
「小點聲!」計適明捂住了妻子的嘴,卻加快了抽插。
妻子忍受不住地發出「嗚嗚」的悶哼。計適明趁機翻過她的身體,馬趴著插了進去。
「適明……」妻子被插的身子晃動著,回頭對著他,「要死了。」言語間透著無比的欣喜和嬌媚,這和母親相比卻是天壤之別,男女歡愛本來就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可母親卻壓抑著從來都沒哼出一聲,倒是九旱一澇的妻子從性器的相交中體味出其中滋味。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母親的性器和妻子不一樣,還是不太敏感。
計適明想像著和母親這個姿勢,她那肥大的陰部膨脹著,他不知道母親屬於不屬於饅頭屄的類型,但卻具有著無比的性感魅力和優美地圓弧,不自覺地按下妻子的腰部,讓臀部高高崛起,這樣更易於視覺的侵入和雞巴的插入,他看著那個奇怪的形狀,比較著妻子和母親的家什,看起來母親更具殺傷力,他順勢趴在妻子的嵴背上,從胸側攥住了兩隻耷拉下的奶子揉捏。
「啊……你弄死人家算了。」妻子的淫詞浪語刺激著計適明,讓他不禁發出狂野,他騎在妻子的屁股上,記記到底,直搗的妻子翻著白眼,口裡呀呀叫著。
小床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計適明擔心又被妹妹聽見,可此時此刻已經不容他多想,他快速地抽插著,直到那股要命的快感從大腦齊聚於下體,他呀的一聲趴在妻子的身上,一陣痙攣伴隨著強烈的快感直噴而出。
靜靜的房間裡,似乎滾涌著液體流動的聲音,計適明感覺到那肥碩的屁股擠壓著自己的大腿間,軟軟地雞巴被狹窄的陰道擠出來,他貪戀地享受著最後的餘韻,卻聽到母親翻身的聲音和一聲長長的嘆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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