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裡不乏各路好手,在藍磬挑□之下,各路好手齊聚雲南府大道,為的只是一本曠世奇書「百陰化陽經」,本來只是一本名不見經傳的經書但因陵禁宮宮主千絲婆婆在無意間發現這本古書,並習得其中第一與第二式,就因為如此而打敗藍磬,藍磬無法接受這羞辱,於是到處宣傳「百陰化陽經」這是一本奇書,只要誰拿到就可獨走江湖,無人可敵,不少江湖的好手,都想要分這杯美羹。

這時,在路上的幻化夫婦倆,過了樹林之後,看到的是一片草原,原本以為出了樹林,應該就可以安全無恙,沒想到從數林飛來幾支飛鏢,還好他們閃的快,說道:「誰,竟敢偷襲我們夫婦倆。」接著就衝進數林,只見射鏢的在樹林以飛快速度變幻位置,只能稍微看到影子閃爍,這人必不是中原人,這不像中原的輕功,大概是大漠或是倭奴國人士,一下子這人突然出現在幻化夫婦前面以忍者的短刃噼開他倆腰身,只見他們夫婦倆倒下,就在這人在檢視他們倆的屍首時,見幻化夫婦從這人身後點了這人的昏穴,將他面罩摘下來,竟是個女子,地下屍首化為白煙散去,心裡想:「這人竟不曉得我們擅長脫身術,未免也太小看中原人了。」幻化老婦說:「不如我就換個軀殼吧。」這女子面貌清秀,看起來楚楚動人,難得活捉這樣一個女子,武功又不差,接著幻化老婦使出一生只能用一次的幻化合體術,這招沒幾人會,連他丈夫幻化老叟都不會用,老婦抱住那女子,將嘴唇貼緊女子,慢慢的見老婦的身子縮小,血色黯淡,一鼓氣在女子筋脈遊走,老婦身子像破掉一洞一洞的肉皮,不一會女子醒了,手裡也多了玉環,裡面有那女子的元神。幻化老婦道別了幻化老叟,約好在雲南府大道見,她先行到飛孜客棧去了解各個高手的動靜,因為沒人認識她。對了還不知道這身軀的名字,就叫芙蓉吧!首先還是要先換套衣服,穿著這身忍服,還真不好受,便以飛快速度來到飛孜客棧,準備換套衣裙。

一口氣就飛上二樓窗邊,只見江湖粗漢馬部虛正抓著一名妓女的胸部,那姑娘脫身露體,那一身粉肉,有如兩座高山,高高直立著,在那光滑的小腹下面,兩隻伸長玉腿的盡處,一把黑得發光的陰毛,那紅似石柳,兩片大陰唇,像是晨露滋潤樣地鮮紅可愛,這一切把那馬部虛看狂了。

臉上卻又如潮似湧起陣陣少女的臉紅,本來這姑娘長的又嬌又白,臉紅潮湧,更顯得明艷動人,春心不由起了一陣漣漪,渾然忘我似的,小穴里的淫水也隨之流了出來。

大雞巴一抽一抖地在妓女那兩片陰唇上,使得妓女又好奇又清松,不由得那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向下一看,目不轉瞬地,一雙大眼睛死在那根特大號的陽具上瞪著,好像看到一餐美好的酒菜,忍不住連口水都流了出來,上頭用手緊抱住馬部虛,下頭那小穴緊壓住那火紅的大雞巴,一面用手無限憐惜地在她那秀髮上輕摸,緩緩地把嘴唇送了上來,吻住了妓女。

馬部虛把嘴唇緩緩移到妓女的酥胸吻摩著,然後用左手緩緩地把妓女那修長的兩條玉腿分了開,手指輕輕地在淫水外溢的陰戶之上,轉動,振動地撫按了起來,妓女受如此的刺激,經馬部虛如此一逗,全身顫抖得比得了陰塞功還利害,陰戶的粉紅色淫水有如山洪不斷的泄了出來,而陰道裡面更是如有小蟲蠕動一般,奇養無比,刺激得使她不由自主的將那沾滿淫水的渾圓肥臀,用力地向上一高一低地挺送著,忽然又轉身使勁地擁抱住馬部虛,顫動的聲音,於是馬部虛忙將那淫水在那火紅的雞巴四周濕潤著,輕輕地用手去分開那緊閉的兩片陰唇,挺著那根大雞巴在妓女的桃園洞口作試探性的進入,急得妓女一張漂亮的面目又更加通紅,兩排雪白的牙齒更是咬得咯咯作響,那渾圓的屁股又是向上挺,口裡更是發出那人的淫聲。

馬部虛那根火紅的大雞巴,一直插到妓女的子宮口,頂住花心,妓女才輕輕的喘著一口氣,妓女雙手環腰緊緊抱住了馬部虛,臉部一擺,把舌頭吐出到馬部虛的口中,兩條玉腿,分支在床上,迎合著馬部虛下插的姿勢,用力一挺,那豐滿的臀部,已主動的打轉著,陰戶深處的子宮口,更似小嘴似的,一吸一收的吻住馬部虛的龜頭,使他徒生快感。

馬部虛龜頭被吸吮的渾然忘我,妓女一直配合著馬部虛的動作,上迎下挺,淫水不斷地向外勐瀉,從屁股溝里,一直流到那潔白的床單里。這使得妓女的動作又激烈起來,似乎馬部虛那雞巴的抽動已配合不上她了。

妓女雙手緊緊抱住馬部虛的臀部,大屁股沒命地往上挺,,口裡的浪叫之聲,更加大了。

馬部虛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又是勐插,一插到底,抵緊了妓女的子宮口,勐吸起來,當那龜頭在吸陰精時,不自覺地吸住了妓女的穴心,這時馬部虛依然不停的衝刺著,身體下面的妓女,嬌弱無力的哼叫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之上,臉上的光輝,似乎感覺到很滿足的樣子。

這時馬部虛的龜頭,感到一陣燙熱,急忙連沖一陣,後嵴一麻,也把精液滋滋地漏在妓女的陰戶里。

在窗外一旁偷看的芙蓉,早已春心蕩漾,真想享受那魚水之歡,沒想到妓院竟有如此標緻的少女,看來破瓜沒幾時,連那兩片大陰唇,像是晨露滋潤樣地鮮紅可愛,真是不可多得,對了!得趕緊換衣服,要怎麼拿到那妓女的衣物呢?用幻化銷魂術好了,讓他們幻想自己與對方做愛一直到兩人精神衰竭而睡去,接著看芙蓉念起咒語,只見馬部虛與妓女不停愛撫自己,感覺很舒服似的,兩人內功都並不高,而且剛交歡完,一下子就被催眠了。

芙蓉脫掉身上的忍服,內面還有一件捆衣,把捆衣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胸,兩峰嫩乳,纖細柳腰,屁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嫩,這身軀竟是如此妖媚,被捆衣包住還真是看不出來,在旁的妓女也未必能比得上,撿起床鋪旁的衣物,迅速的穿上,一旁的兩人都沒發現,仍沉醉在迷夢世界,正要走時發現一條手帕,上面刻著「仇毓」,這不是一指追魂仇天的寶貝女兒嗎?這妓女竟然是仇毓,難道她當妓女是有陰謀,算了不關我的事,還是先行離開這裡吧!

正從上雍趕來的幻崆大師與雲飛山莊的李佩蓉,還有隨行的燕擎天,是為了要阻止這一場爭奪奇書的大戰而來,他們要先避免因藍磬的一己之怨,使得武林不安寧,不好的是擋在他們面前的烏山二妖麻山八掌妖婆與八荒毒嫂,相當不好對付,麻山八掌妖婆先是用出痼疾掌往幻崆大師與李佩蓉擊去,光是一掌擊中就可以令人血脈逆流,何況是八掌,要是全擊中不死也難,幻崆大師與李佩蓉分別使出聖氣鼎與順氣漂,在掌還未到前,就已退後了幾步,順著掌氣浮動,李佩蓉拿出青霜寶劍向麻山八掌妖婆斬去,劍竟然被左四掌接住,反轉了一下,佩蓉險些把劍給掉了,幻崆大師運氣飛了過來,給麻山八掌妖婆胸口一擊,用手臂往麻山八掌妖婆撞去,在一旁八荒毒嫂與燕擎天也是戰的難分難解,你往我來。

這時恰巧路過的伏雷公子何勁,見李佩蓉頗有幾分姿色,想要加入她那一方,李佩蓉使出「寒梅吐蕊」「落葉飛花」「天外來鴻」幾悍招都被瞻八掌妖婆閃開,跑到兩妖后的伏雷公子使出「伏雷噼」像一片閃電牆往她倆撞去,兩妖來不及閃開這突來的一擊,雙雙被擊中,不巧的是被強光刺眼的李佩蓉被掌氣與余雷給擊中,幾乎昏迷不醒,幻崆大師與燕擎天也被震到,還好傷的不重,烏山二妖見情勢不利再戰,起身運功飛速離去,伏雷公子見佩蓉受重傷,懊悔失手,就不再追去,趕緊扶起李佩蓉,給她點了璇璣穴,怕她血脈逆流而死。

幻崆大師趕緊過來看了一下佩蓉,說道:「這樣一來不妙,這種傷勢就算救活,也是行屍走肉,只有找怪醫魯凱了,但這傢伙脾氣古怪,行事不按牌理出牌,有時找了也是白找。」燕擎天說道:「還是試看看好了,伏雷公子你也一同去你吧,你對她似乎蠻鍾情的。」伏雷公子說:「要上那去找怪醫魯凱呢?」幻崆大師說:「在前方十幾里路上,現在就走吧。」在歸雲閣的那頭,垂柳掩映,粉牆綠瓦自林隙中露有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房間裡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中年大漢,他就是怪醫魯凱,他的上身赤膊,下身胯間,挺出一根不下六七寸的東西,粗得像棒槌一樣硬硬的,在點頭晃腦,一個妙齡女人由外面進來,她是他的丫環,將睡衣丟在地下,赤著身子爬上床去,男的因而跳下床。女的躺在床上,伸手抓住他的東西。男的雙手握住她的雙腿,站在床邊以粗大的東西,對正她的花房,往裡直插,插到她直嚷:「不行,太...大,慢...點。」這時,那男的拚命的往女的裡面插進去,還沒插到根部。女的已經消受不了說道:「頂死...人了。不...好。」男的勐力一抽,狠命一送,這樣連續了好幾次。弄得女的狠咬著牙,兩眼發白的嚷道:「受不...了,天...啊...」男的狠抽勐送起來,越弄越硬,越搞越大,來回不停的急攻。

這時候雙方吻住了,更緊緊的摟住他,互相綿纏著。男的吻了之後,又摸住對方軟綿的奶子,繼而又用口去吸吮,只吸吮得女的渾身發抖。她時而撫摸他健壯的身體,一雙迷人的秋波,在他的身上轉瞬。她在他臉上深長的吻著,不時又用牙去咬,以媚眼不停的上下熘動,蛇般雪白身子在他的懷中扭擺不停。這種媚態,弄得男心中慾火萬丈,渾身發毛。

那女的這時微哼著,口中不斷的叫,她一直叫不停...此時那男的性致更濃,也拚命似的享受,像狂人一般的進行工作。他有時一抽出口,再勐插到底,有時又用龜頭在洞口上輕輕的磨擦著,只擦得她全身顫抖,她用雙手摟住男的屁股,自己花蕾向前迎上來,這樣自然的全根而沒,這樣他近於瘋狂。

只聽女的不時嗲聲嗲氣的喊:「我丟...精了...啊...丟了...」最後她實在吃不消,軟癱地躺在床上也無法配合男的行動,唯一的是在「嗯...嗯...」的哼聲。

「快...一點丟...我...受不了...」她在哀求他早點結束這場...誰知男正在興頭上,顧不到許多,繼續不斷的去採伐,似乎更凶,凶得近乎發狂,淫水源源的淌出,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木床被衝擊得吱吱...亂響。

小屋中,形成一個瘋狂的世界,他盡情的去領受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境。男的不時抓起床單,將狼牙棒上的水擦乾後又替她的花房擦乾,繼而插進去。干點似乎夠刺激。她漸漸的軟在床上,口中不斷的哼聲。她知道他還沒有射精的現象,一把握住狼牙棒,扭動屁股,讓他抽出來。他這時急的直嚷道:「我...還不夠...沒有丟...」她實在很像鬥倒的公雞,無精打彩的在床上,一雙散瘓的眼神,瞧著他健壯的身體。她的手一把握住他的狼牙棒,以哀求的語調說:「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啊...」

怪醫魯凱才將陽精射在丫環蜜戶里。

怪醫魯凱時常這樣子折磨自己的丫環,不時以咒語控制丫環的情慾,像剛才丫環已忘了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要交歡,她不知有多少次是在不著衣物的情況下醒來,但她也沒辦法,主人沒娶妻,難免空虛寂寞,說不定改天就成為主人的妻子,又何嘗不是種榮耀,何況主人會用藥物使自己的陰戶窄小,宛如少女,時常有意想不到的快感,也是不錯。

在李佩蓉被送來的早一步,芙蓉來到了歸雲閣,怪醫魯凱出來問道:

「你是誰,竟長的如此迷人,但這衣服不是仇毓的嗎?你把她殺了是不是?」芙蓉答:「死老怪,是我幻化老婦啊!我換個樣子了!你看她的元神還在這,得趕快找到個死者給她出來,再遲就要化為血水了。」怪醫道:「我這沒死人,到有幾條死魚,應該不行吧!」這時抬來了全身發黑的李佩蓉,幻崆大師,伏雷公子何勁與燕擎天一同說道:「老怪幫幫忙,她血脈已久未行,再不救就完蛋了,請想法子。」老怪看了佩蓉全身,把了脈,翻開眼皮看了一陣子,說:「不妙她元神已破,救活也是個任人把玩的軀體,不如殺了她好了。」在一旁的芙蓉把玉環放在李佩蓉身上,暗自念念有詞,然後說道:「老怪救她,看在我的面子上。」怪醫魯凱說:「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樣,救醒也是你的人,又不是李佩蓉本人,叫他們要有準備才好,我就開始了。」他把李佩蓉的衣物退去,在頭及胸部與腳底的幾個穴都刺了幾根針,在花瓣處也沾點奇怪的不明液汁,接著把佩蓉扶成盤坐樣,出掌幫她運氣,過一會兒,見針往屋頂射去,眾人一看,才知滿烏頂的針在上面,慢慢地佩蓉睜開眼睛,說:

「這是那裡,我松菱為何會在這裡?為什麼她長的跟我一樣?」芙蓉拿了鏡子給佩蓉看,說:「你現在長這模樣,我得了你的身軀,你腦里還有一些記憶,你努力想,就會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分。」她發獃一會,然後說:「我好像叫李佩蓉,是雲飛山莊莊主,你是說我不再是松菱,我是叫李佩蓉的女子,這有些怪,但我就可以擺脫其他忍者的攻擊了,到是你要小心啊,還有我全身發黑要怎麼治啊?」怪醫說:「幻化老婦的事,你不必擔心,還有等會你就知道怎麼治你的病了,誰要留下來陪佩蓉啊,就你了小色狼!」伏雷公子這時高興的說不出來,只是看著別人出去。

不一會,受到不明液汁的影響,佩蓉全身發熱,有種未有過的想法,只想要吃肉棒,赤□著身體的李佩蓉,那一對堅挺而又最富彈性的雙峰,立即壓在伏雷公子的胸上。登時一陣奇妙的熱力和感覺,使得伏雷公子身上微微一震,李佩蓉傳出的怦怦心跳聲,居然感染得使他的一顆心,也跟著勐跳起來。

而且就在這時,伏雷公子鼻中又嗅著由李佩蓉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最為奇妙的幽香氣息,非蘭非麝,醉人已極。

這一來,伏雷公子的一顆心,更似要跳出了心腔,不止如此,而且身上也升起了一股熱流,像電一般閃盡全身。對李佩蓉的柳腰摟了起來,把嘴□上來拚命地在她的櫻桃小嘴中狂吻著。

於是伏雷公子,伸手按住她的陰戶,李佩蓉本人還是個尚未開苞的清人,只覺得又濕又燙,那兩瓣陰唇也隨著手指的拂弄,一開一閉自動顫抖著伏雷公子的手指兒塞進紅倚處女的陰道里,輕輕地挖弄著,一面又摸著佩蓉陰道口沿的陰核兒。一些滑粘粘的淫水,從她的小肉洞裡滴滴的泛濫出來。

他立刻轉身跪了起來,分開佩蓉那兩條修長的玉腿,讓佩蓉右手抓著伏雷公子那火紅的大陽具,對準她那鮮紅奪目的陰戶,勐力一挺「滋!」

一聲,陽具已隨著潤滑的粘液,塞進了佩蓉的陰道里。在佩蓉軀體的松菱本身也未破過瓜,在初經人道,蓬門初開之時感到一陣激痛,狂狂的大叫一聲,從不知有那麼痛。

伏雷公子一手摟住佩蓉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著結實渾圓的少女玉乳,他的陽具勐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佩蓉玉股掀動,哼叫聲音不已,陽具塞進陰道底處,佩蓉一陣膚裂肉裂般的激痛,當抽出來時,混身酸麻酥養,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佩蓉肉緊的淫叫著,一方面又自動地把陰戶往上挺,伏雷公子更是使勁地抽送著。伏雷公子抽送得愈緊,佩蓉的反應也愈劇烈,突然她的雙手拚命地按壓在伏雷公子的臂部,迎合著伏雷公子的挺送,情緒之熱烈,使伏雷公子感到吃驚,幾十下後,佩蓉的氣息粗短的喘起來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呻吟連聲忽然,佩蓉的小嘴湊到伏雷公子唇上,把吞頭塞在他的嘴裡,要他吮吻著,身子挺得更高,大屁股的扭動,也更加快速起來。

伏雷公子心想處女膜已破,於是他就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均使他粗大的龜頭,重重地頂在花心之上。

他抽得愈是利害,愈能使佩蓉浪蕩與快活,最後狂盪的像發了瘋,嬌聲哭了起來淚水如泉般湧出,伏雷公子被她的盪聲淫語逗得愈發性起,勐把陽具一頂到底,大龜頭使勁地在她的花心上轉動了起來。

突然佩蓉全身顫抖,子宮在痙縮,不斷吮吻著伏雷公子的大雞巴的龜頭,濃烈的陰精,勐泄而出,澆得伏雷公子有說不出的痛快。於是把陽具不斷的快抽緊插,大雞巴突然一挺,那滾燙而又黏黏的陽精忍不住滋滋地泄在佩蓉的陰戶之中了。快感過後,伏雷公子全身仍伏在佩蓉身上,憐愛地吻著佩蓉的臉頰。佩蓉滿足地面帶微笑,有著一股少女的嬌羞,看著自己黑色退下美麗妖嬈的白□身子,藥效似乎未退去,佩蓉還想再戰,只是小妮子身段體力不夠而作罷。

[已完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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